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風過何川

第64章 日常訓誡

風過何川 南山 4298 2024-09-05 07:23

  第二天一早,全暉來開門的時候帶來一個東西。景川一看,臉就黑了。

  那是個陰莖鎖。

  他知道他的住處監控沒死角,哪怕是衛生間。

  但要全天候查看監控,這工作量可不小。

  所以無死角監控在很多時候其實更多的是起個震懾作用,往往是真有什麼事了才會有人實時監控或查看記錄。

  會是誰看他監控了?訓誡處?魏伍?還是全暉?然後還去跟風贏朔告狀?

  家規也沒規定不讓自慰啊。所以再怎麼想,也不太可能是這些人。

  他從微端上給風贏朔發文字信息:

  “我沒射。”

  風贏朔回他:“射了就不是單單上鎖的事了。”

  “身為家主,日理萬機,大半夜還看監控,您辛苦了。”

  對方沒理會他文字里的陰陽怪氣,直接命令:“現在把微端放好,攝像頭對著自己。”

  這個消息之後,通訊切換成全息視頻通訊——他那擁有全權限的主人不需要彈窗申請,直接可以單方面切換。

  景川這邊的畫面以全息信號傳到風贏朔那邊,風贏朔卻沒有給他開放任何畫面,只有聲音帶著點慵懶傳過來:“衣服脫光,跪下,自己把鎖戴上。”

  景川只好當著全暉的面把衣服脫了,在攝像頭前面的地板跪下。兩腿分開比肩寬一點點,讓下體完全對著鏡頭袒露。

  手上的CB鎖是個類似硅膠的透明材質鎖具,比他陰莖完全軟的時候還小一點點。

  陰莖完全塞進去後,尿孔被擠得微微從頂端孔洞凸出去一點,其他部位都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材質比他想象中軟很多,套上內褲可以自然彎折,應該看不出來。

  但也因為既貼又軟,隔著鎖套摸到陰莖也會有感覺。

  可再軟的材質也不是陰莖勃起能夠撐起來的。

  而這也正是令人痛苦的地方,因為套得太緊,完全不能勃起,有感覺也就成了一種折磨。

  “新型材質,透氣的,還有一定的自潔功能,可以長時間戴。每周摘下來清洗一次就可以了。”

  “主人……主人我錯了……”景川試圖挽救一下自己家老二。

  “嗯,錯了就認罰,好好戴著吧。”風贏朔的語氣聽不出喜怒,“再有下次,後面那個洞也鎖上。”

  “家規里沒有規定……”

  “我現在給你加上了。”

  景川:“……”

  他怎麼忘了,這位家主的意思才是真正的家規。

  “今天再給你一天假,訓誡處的調教不用去,但是日常訓誡要去。”風贏朔說罷,切斷了通訊。

  強調了日常訓誡,那意思很明顯。景川實在無力計較也懶得計較了。

  什麼事都是能習慣的吧?身體能習慣痛與快的並存,精神上遲早也能習慣那種卑微低賤的位置。

  景川覺得有點悲哀,可是穿上衣服褲子時,被束縛得太緊的陰莖與布料接觸,哪怕隔了一層硅膠,仍然有詭異的快感。

  他的日常訓誡時間比其他人早,地點就在訓誡處一樓大廳而非調教室。

  每天這個時間會有侍奴來來回回做事,都司空見慣,沒人特意看他。

  這也使得這個訓誡日常就好像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有一次和江意閒聊提到時,連江意都已經習慣了——他不能習慣的似乎永遠只有被男人操屁眼。

  每天施行日常訓誡的調教師不一定是同樣的人,全按訓誡處的值班表隨機安排。

  隔著橡膠手套的巴掌扇在臉上,是無生命器物的觸感,毫無溫度,卻會使臉頰發燙發麻。

  隨後是褪下褲子承受十下拍打。

  然後磕頭感謝調教師,得到許可之後提上褲子離開。

  腰側的傷在俯身被打屁股時稍微牽扯到,有點疼。

  景川走下訓誡處大門外的台階,抬頭看了看湛藍的天空。

  那樣寬闊無邊,根本不會被一層層的圍牆圈住。

  日常訓誡時只能穿著簡單寬松的衣服,不帶微端。他回了住處,找出微端給風嬴朔發了條消息:“主人,日常訓誡您親手做行不行?”

  半個小時後風嬴朔回復了他:“可以。只要是你輪值,每回過來我都可以給你額外加一次。”

  景川:“……?”

  本來是試圖把這事也放到私密場景下,結果反而變成加倍?

  還是一種給了他賞賜一樣的態度?

  景川想撓頭撕頭發罵人,更想跟風嬴朔打一架。

  這種沒辦法明著反抗,暗戳戳想用點小花招改變一點點眼下狀況,結果不但雞同鴨講,還反而虧了一大筆的感覺,不親手在那個變態臉上狠狠揍一拳實在難消他心里的憤懣。

  他一肚子氣,丟下微端躺在床上。

  腰側的傷似乎因為他動作激烈又撕扯到了。

  傷處的疼痛令他忽然想到了什麼,起身打開門往外看了看。

  從訓誡處回來全暉就沒在了——景川休假,人在住處里,他也不用一直跟著。

  景川去探望了卜瑞青。

  在門外恰好遇到張子昂。他打了個招呼:“張醫生,這麼早過來?”

  “嗯,來給小卜換藥。”

  景川和他並排走,繼續問:“傷得怎麼樣?我跟您過去看看他。”

  “皮外傷,看著比較可怕,不過沒什麼大問題,最多以後留點疤。”

  “真可憐。”景川不動聲色觀察張子昂表情。

  悲天憫人的實習醫生點點頭:“是有點慘。”

  的確慘。

  景川倚在卜瑞青門里的牆邊,看著張子昂給他換藥。

  他那個屁股腫得老高,皮開肉綻的,揭開的無菌紗布下滲著黃白的液體,淒慘無比。

  張子昂應該是用了鎮痛的藥物,卜瑞青趴在床上不吭聲,也沒看出來多疼。

  等張子昂弄完,景川跟卜瑞青隨便說了幾句安慰的話,卜瑞青懨懨的,連應付都不想應付他。他就跟著張子昂一起走了。

  第二天,他腰側的傷雖然沒好透,也繼續去履行他的保鏢職責了。

  照例先去訓誡處接受了日常訓誡,到了辦公區,他剛想跟著暫時沒輪到的侍奴護衛們到休息室里待著,風贏朔點了點他,示意他跟進去。

  他心里咯噔一下,但還是只能老老實實跟著他進了辦公室。

  辦公室的兩扇實木門在身後關上,景川跟著風贏朔走到休閒區,跪在他用腳尖指明位置的地板上。

  “鑒於你的要求,給你加一次日常訓誡。”風贏朔語氣略顯不耐煩地說,“臉抬起來,別磨蹭,我忙得很。”

  景川一口氣堵在喉嚨,抬臉的時候瞪了風贏朔一眼,猝不及防在他臉上看到一絲不明顯的狡黠神情。心髒突然就頓了一頓,然後狂跳起來。

  這簡直是毫無道理、不可理喻的反應。

  風贏朔居高臨下看著他,長發束在腦後,只有少許劉海散落在額角。

  身上衣著飾物都是價值不菲但嚴謹內斂的款式。

  他慢慢把右邊袖子往上挽,嘴角是微小的上翹的弧度。

  景川不由想,這真是很有親和力的嘴型,他的嘴角是天生這樣的嗎?

  腦子里一片混沌,他突然覺得沒法確定——即使他習慣了觀察。

  他仰起了臉——按訓誡處調教的角度。臉上還有調教師的巴掌留下的熱度。

  覆蓋掉吧……忽然就冒出了這樣的渴望。

  他眼皮往下闔,可又不想閉上眼,掙扎似的要閉不閉,睫毛就簌簌地抖。

  巴掌落下來了,不輕不重的,玩一樣,不像風贏朔打人的風格。一邊兩下,比訓誡處的調教師下手還輕。

  景川意外地睜眼,正對上風贏朔的視线。

  對方的鞋尖踢了踢他大腿:“屁股。”

  簡潔,直接。

  景川褪下褲子,轉過去俯身趴著。他的臉埋在小臂上,有點燙。

  屁股涼颼颼的,他等了一會兒,沒感受到疼痛,反倒是他拎來的小箱子被打開了放在他臉旁邊。

  風贏朔用腳把箱子往他面前推了推:“自己選一個。”

  他抬起身,看看箱子里的工具,又看看風贏朔,臉上燙得更厲害,隨便拿起一把戒尺遞給風贏朔。

  風贏朔沒接。

  他一怔,用雙手捧著低頭再次遞給他。

  “請主人規訓奴隸。”

  訓誡處教過的規矩,他第一次說,自己也沒想到能說得這麼順口。

  風贏朔終於把他自己選的刑具接過去,等他重新伏下去後轉到他身後。

  十下。

  屁股上挨的打終於符合了風贏朔的風格,又快又狠,准備的時間和兩次之間緩口氣的時間都沒怎麼留。

  火辣的痛疊在印子沒消干淨的屁股上,不用想就知道絕對留下了明顯的痕跡。

  這已經不能算日常訓誡的強度了。

  最後幾下的時候他叫出聲了,手也握成拳頭,借以抵御疼痛。

  十下之後,風贏朔沒有馬上讓他起身。戒尺從他兩腿之間撥了撥裝在透明套子里的性器。

  “嗚疼……”他瑟縮了一下,兩邊大腿的肌肉發著顫,很想把腿夾起來,又克制著沒動。

  “哪里更疼?”身後的聲音惡劣地問,“屁股更疼還是雞巴更疼?”

  “都疼……”

  “我打的是屁股,又沒打你的雞巴,它怎麼會疼?”風贏朔恍然大悟似的說,“被打屁股,你發騷了?”

  景川齜著牙說:“您試試雞巴裹得這麼緊會不會硬?”

  風贏朔聲音里帶著笑:“行,中午忙完了我試試。你嘴巴要是裹得不夠緊,我抽你。”

  “……?”

  戒尺丟在地毯上。

  “弄干淨收起來,我馬上要開會,別磨蹭。”

  吃的虧好像越來越多了……

  景川爬起來整理衣褲,快速拿消毒濕巾把戒尺擦過兩遍放回小箱子。

  一邊忙活一邊抓住機會試探地問:“主人,那個叫鯤拓的三等奴,我能看看他的資料嗎?”

  “嗯?”風贏朔已經坐到了他的辦公桌後邊,“看那個干什麼?”

  “您讓我仍然住在那里,難道真是因為整理不出私奴的住處嗎?”景川撇了撇嘴,“這個人基因分析有問題,就算有監管和監控,還是得小心點吧?”

  風贏朔看他一眼:“說你聰明吧,多少有點笨;說你笨呢,又有那麼點小聰明。”

  “啊?什麼意思?”

  風贏朔卻不想解釋,在光腦上操作了一下,說:“發給你了。出去吧。”

  一邊說一邊按了呼叫鍵:“蘇燦來沒有?讓他們都到小會議室。”

  收拾停當的景川拎著那個“裝了貴重物品”的小箱子倒退幾步,准備離開了風贏朔的辦公室。

  屁股疼得很。

  不過沒有破了皮會引起的那種刺痛,就只是殘存的鈍痛,但走起路來還是痛感清晰。

  加上那個又緊,又不能完全隔絕摩擦感的陰莖鎖導致的脹痛,他實在難受,也實在不想去那個充斥著各種不同眼光的休息室里查看鯤拓的資料。

  於是在退出幾步之後,他又跪了下來說:“主人,我能不能留在您休息室里等您?”

  風贏朔挑了挑眉:“等我做什麼?”

  景川想了想,突然咧嘴笑笑:“等您忙完了來試試雞巴被裹緊了會不會硬。”

  這是出乎風贏朔意料之外的回答。這家伙總是有一種主動往槍口撞的不怕死精神。風贏朔挑起的眉都落不下去了。

  “行啊。”他站起身,“過來。”

  景川抱著小箱子跟著風贏朔進了他那個豪華休息室。

  風贏朔的腳點了點茶幾旁邊:“跪這兒。”

  景川剛跪下,風贏朔不知從哪里拿了個金屬項圈,說:“我去開會,你要在這兒等就得鎖著。”

  景川衡量了一下,點頭:“好。”

  風贏朔不可能完全信任他,讓他一個人在這兒待著。景川能理解。他急著有個安靜環境看資料,覺得這個條件也能接受。

  於是風贏朔把項圈扣上他脖子,連著的鏈子鎖在茶幾下邊。那里的地毯有道細縫,風贏朔從中摳出一枚嵌在地板上的金屬環。

  鏈子長度不夠景川站起來,但足夠他坐著。

  “我不在的時候,你跪不跪都可以,但我進來的時候要看到你跪著。”

  “是。”

  風贏朔離開時把休息室的門關上了。景川聽到了門鎖的“咔噠”聲,知道是反鎖了。他立刻把姿勢從跪變成盤腿坐。

  點開微端之前他掃了一眼這個房間——是風贏朔休息室里布置成客廳的那間,沒有明面上的監控。

  房間裝修得不算高調奢華,但無論空間、布局還是家具都相當舒適。

  他嗅了嗅,有隱約的風贏朔常用的香水的味道。

  不是純粹的香水味,其中似乎還糅雜著風贏朔特有的氣息。

  嗯……不算難聞。他在心里評價,然後點開了微端。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