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侍奉部“聖事”&攪局者
“聽話,給我看。”
神楽點了點下頜饒有興趣地催促道。
“不…不行…我…實在是…”
“聽話~”
“唔——”見子沒辦法,只好顫顫巍巍地挪開了右手,但右手卻並未拿開太遠,而是貼在了膝蓋上,神楽低頭將身子前傾,見子下意識地匆忙用右手按住了神楽的頭頂,手指插進頭發,但這並未真正攔住神楽,他愈發用力低下頭,見子也實在是無力抵抗,只好手一松一閉眼讓神楽的臉鑽進自己腿間。
神楽撩起裙擺,在見子微弱的抗議聲中完全用臉貼上了那沾濕一片的處女地,同時直接默念一聲“完美胖次”。
下一刻,見子那和文胸配套的青藍色胖次“消失”了。
不,看確實是完全看不見,但臉上依舊有胖次的觸感,可雙眼卻已經直視在了見子平坦的小腹與圓潤隆起的恥丘上,這種新奇的感覺讓神楽頗為興奮,他將嘴唇貼在見子胖次最濕潤的那一點上,一邊“吸溜吸溜”地舔舐吹氣,一邊也將鼻尖緊靠上被皮肉與胖次來回擠壓摩擦的陰蒂,深深地吸著這里雌性的氣味。
啊…救命…
見子在心底哭著呐喊。
——這也太…太太太太太變態了吧…羞恥,真的好羞恥!!
我才剛高潮過,今天又上了體育課,那里氣味一定很重,那個學校明星的神楽正吸著我的小穴…不行不行…我怎麼也反而興奮起來了,我明明不是這樣的變態…但是…真的好濕…鼻子一下下拱著陰蒂,比我自己蹭桌角時要舒服多了…
見子的吐息愈發艷情了起來,神楽知道這有【嗅嗅】這項能力的一定功勞。
見子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那枚処女穴早就開始蠢蠢欲動了,由於沒什麼東西能夾吸,穴內的軟肉互相推擠擠壓著,擠來擠去一陣空歡喜愛液倒是越來越多,又隨著那內部如飢似渴的蠕動被擠到了穴肉入口處,下面那張小嘴像是已經餓到不行了一樣不停地流著淫靡的香涎,溫潤的唇肉興奮充血,溫度越來越高,還有熱息一直吐在上面,見子覺得自己可能會瘋。
神楽稍微抬起頭,雙手按住見子的膝蓋觀賞起了她的腿間。
盡管以見子的視角自己絕對穿著胖次,也能清清楚楚地感覺到,但在神楽眼中見子裙下可謂是絕對的真空,光影雖然有些暗但那無毛的小穴還是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這種感覺很是奇妙,但奇妙歸奇妙,神楽還是第一次認真欣賞見子的小穴。
從後穴到恥丘整一個平滑的V字便是她外面能看到的性器的全部,當見子膝蓋夾緊時,腿根V字上端也漸漸合攏,變成了一個扁平的(),中間的柔唇左右互相卷曲包夾,如同薄切的生火腿那樣薄嫩,又因為光影問題顯得略微暗色,宛如一個夾滿了甜美紅豆沙的銅鑼燒,這個姿勢無法直接看到陰蒂,想必應該是陰蒂極小,而且被擠壓皺起的肉唇給藏起來了,想要一窺真容還得親自動手剝開。
小穴周圍的皮膚並不非常光滑,也或許是因為緊張羞澀,這里有點兒細微的雞皮疙瘩一樣的凸起,像是細致的小沙粒,原本應該是下面毛毛的毛囊,但見子早就做過完整的脫毛,因此這里完全是不毛之地。
“要脫了喔。”
“誒…嗯…”
見子左手捏著衣袖擋在唇邊,右手則稍微撐在了桌沿上,待神楽的雙手捏住胖次邊緣後她也適時地稍微撐起自己的臀部,讓胖次從臀肉與桌子的邊緣中滑出,神楽只能看到胖次隱約的邊緣輪廓,見子並攏了雙腿害羞地扭過頭讓神楽脫,當神楽將胖次拉過她的膝彎時,完美胖次的效果消失,那條濕漉漉的胖次再度出現在了神楽的手中。
神楽順著見子的長筒襪將胖次脫…倒也沒完全脫下來,而是就故意掛在了她的右小腿上,見子下意識地低頭瞥了一眼,沐浴著傍晚余暉的胖次內面愛液一片泛濫,晶亮晶亮地在泛光,這讓見子尷尬得趕緊自己踢開了胖次,讓它跌落到了地上。
神楽暗笑著將其撿了起來,輕松施展了一發清潔術,又暫時將其塞進兜里。
沒有了胖次的遮擋,見子的小穴這下已經失去了所有保護,但對神楽來說跟剛剛看到的其實沒多大差距,唯一的差別只是見子更不好意思了,又緩緩用小手按著裙擺擋在了腿間,神楽拍了拍見子的手背,她捂住了抿緊的唇,再度緩慢把手給挪開。
“見子,你知道這個麼?”
神楽從【臨時空間】的工具箱中拿出了一枚桃紅色的帶把的小玩具出來。
這東西正式的名字叫Lush,神楽手中的是最新一代,剛拿出來時“尾巴”與頭部大概呈現一個U型的夾角,尾巴可以掰動因此夾角也基本可以隨意變化,震動按摩的部分如同一個尾部平滑的萊洛三角,把尾巴與震動頭掰成差不多120度夾角時活像是個桃紅色的魯伯特之淚,而把尾巴捏彎曲一些盡量拉平則又像是個一顆大號的精子。
看清楚那東西之後,見子雙眼略帶懼意地忙不迭搖頭。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也完全叫不出名字,但…不會有錯,絕對是色色的道具。
“這個我已經連接過手機APP了。”
神楽拿出手機給見子晃了晃,它可以完全手機端操控,甚至還可以手動控制復雜調頻然後記錄下自己的高潮頻率上傳,同樣也可以下載別人的高潮頻率使用。
“要…放進去麼…?”
見子用袖口擋住嘴巴羞澀地笑著問。
“沒錯,不可以麼?”
“不…隨你喜歡就好…不過…”見子雙手捂起了臉將小腦袋偏向右側只留出嘴巴來小聲說:“先…手指…你的手…碰一下…”
神楽心領神會,便暫時把lush給扔回了臨時空間,他坐在見子面前,稍微低下頭就基本讓臉貼向了那散發著濃郁雌性費洛蒙氣息的女性器,但神楽並未用嘴巴去舔,而是把右手給拿到唇邊,先舔了舔自己的中指與無名指,讓指尖足夠浸潤才終於伸了過去。
原本看上去有點兒沙沙的肌膚摸起來倒沒有沙粒感,柔柔軟軟的,外加上剛剛開始就一直滲出的愛液的潤滑,小穴周圍摸起來整個都在打滑,櫻唇濡濕黏軟,兩邊互相貼合包裹,神楽用中指從下方那扁杏仁一般小小的縫隙里向上輕輕挑去,指腹將交錯包貼的柔唇緩緩自下而上撥開,與那顆扁杏仁一起組成了一枚小水滴。
再將指尖點上那水滴最汪著水的小淺坑時,前方蜜壺發怯地驟然縮了縮,粉肉推擠著晶瑩的粘液迅速溢出,悄然開合的窄小入口像是吐泡泡一樣把愛液給吐了出來,塗在了神楽的指腹上。
神楽稍微向後挪了挪臉,雙手食指與中指貼在那細嫩的“銅鑼燒”兩側,分別按住上下部分,再往兩側輕微開拉,方才宛如含羞草般合攏的唇瓣就這樣互吐著蜜絲勾連著被神楽掰了開來,露出了里面吐露聖水的小孔,還有那宛如峨眉月一般開著小孔的薄網狀處女膜。
頂端的陰蒂也總算含羞冒出了尖尖角,不得不說見子的陰蒂真是有夠小,但大小倒也基本並不影響敏感度,只要有就沒問題。
“嘶…好漂亮的處女膜…都讓我不忍心戳穿了。”
神楽由衷地感嘆著,最終還是沒禁住誘惑,保持著扒開她小穴的模樣壓低了臉“吸溜”舔了一口。
“我平時不做什麼運動…還、還算是…滿意嗎?”
見子小聲嘀咕著,在心里又補充了一句:也極少自慰,不往小穴里亂塞東西。
“太滿意了,”神楽不知道該夸她什麼好,慢慢地放開了雙手,站起身解起了皮帶說:“難得有這麼可愛的處女膜,用手指或是器具弄破多浪費,果然還是直接用肉棒吧。”
“嗚咦————!!”
見子有那麼一刻嚇得臉都綠了,但轉念一想又覺得這好像是遲早的事,只不過自己從網上看的資料都說第一次會很痛,她不由得有些擔心了起來。
“呃…見子你是在哭麼?”
“沒…沒有,眼睛里好像稍微進了點兒沙子。”
“那就麻煩你從桌子上下來吧。”
神楽扶著見子蹭下了桌子,一站在地上身下不穿胖次這種涼颼颼的感覺就讓見子有點兒不適,她猜測神楽讓她下來可能是要放她一馬,但很快神楽指了指窗邊又說:“來,趴在這里。”
——我就知道沒那麼容易混過去…
見子唇角扯了扯,但還是乖乖趴在了侍奉部窗邊。
這里是舊校舍五樓,現在距離放學時間還不太久,運動場上田徑部的男男女女們還在跑步練習揮灑汗水,網球部的成員們也在網球場激烈揮拍,還有些做值日扔垃圾的學生也提著垃圾袋在樓下走過,見子略略擔憂地扣住了自己襯衫的第一顆紐扣。
盡管是第一次,見子還是乖乖沉下腰撅起了屁股,神楽站在她的背後,自然她的屁股正對著神楽,但同時也距離雪之下平時坐的位置還不到一米。
神楽往右後方瞟了一眼,盡管那里一個人都沒有,但一想到那個自慰次數為0的無比潔身自好的純潔優雅的少女平時就坐在那里,神楽內心就泛起了一股想要玷汙這個場所的衝動。
“啪啪,啪啪。”
神楽將見子的制服裙給翻蓋在了她的腰上,握著已經雄起成霸王龍的肉棒在她光滑的臀肉上一下下拍打著,雖然一點都不痛,但見子還是分外羞恥地捂住嘴巴低下了頭,她不敢催促,但更不敢阻止他,只有在心里祈禱千萬別太痛的份。
盡管心里一萬個不敢,可身下那道不聽話的裂口還是越來越濕潤了,見子尷尬難當,瞧著那老舊的木質窗棱縫隙恨不得鑽進去。
“有什麼想說的麼,見子。”
神楽讓見子並攏雙腿,稍微按著她的屁股調整了一下位置,給肉棒上擠滿了潤滑劑,讓她腿間夾住,就這樣打擦邊球似的在她那柔軟的唇肉中前後擠進擠出,做起了素股。
“你…不會騙我吧…?我和你的約定…還有有關結衣的請求。”
最後關頭,見子依舊只擔心這個。
擔心歸擔心,敏感的陰唇被神楽龜頭緩慢頂開又漸漸合攏,冠溝蹭過小穴入口又蹭過尿道口,最後把陰蒂給擠得東倒西歪,這從未體驗過的感覺讓見子里面已經快要燒起來了,如果不是還有著身為女生最後的矜持,見子恐怕會一把按住神楽摸她屁股的手扭頭懇求一句——快插進來。
“不會…”神楽握著肉棒用龜頭擠起了見子柔軟的肉唇,見子也終於雙手按緊了窗台邊緣眼淚汪汪地小聲說:“那…就說一句‘愛你’。”
於是神楽壓低了身子,從背後緊貼在了見子背上,臉貼在了見子左側臉上,用嘴唇撩開了她的發絲輕舔著吮吸著那發燙的耳垂,又在背後將龜頭對准肉壺入口,這才說:“愛你喲…見子。”
“噗滋——”
伴隨著那名字被輕喃出口,神楽的堪稱恐怖的肉棒也終於向前緩慢一頂擠破了原本就有著半月形開孔的處女膜,那清晰的撕裂感讓見子當即努力深吸了一口氣,即便如此也疼得她下意識地又弓起了腰,她身子用力顫著,似乎是要用這不斷的顫抖把神楽給“顛”下去,但神楽卻在此時悄悄環抱住了見子的腰肢,將側臉枕在了她的後頸上,後腰緩慢用力,一寸寸地把肉棒擠進那混合著一絲熱血與一汪淫蜜的処女肉壺中,成為了見子小穴的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客人。
不,該說是“主人”才對。
破瓜之痛讓見子當即就哭了出來,但她並未哭出聲,只有壓抑著的淺淺的嗚咽,她左手掩唇不讓聲音漏出太多,右手扶穩了窗台,感覺好像有一杆粗壯的燒火棍捅了進來,撕裂了她的小穴入口,燙得里面那嬌弱的軟肉一顫一顫的,她在哭她的小穴也在跟著哭,上面是微咸的熱淚,下面則是一縷象征她失去純潔的血淚。
但愛液很快便衝散了那一絲血流,幾滴血珠順著神楽的肉棒流淌到他蛋蛋附近便已經基本干涸,他開始緩慢進出見子的身體,緊咬著肉棒不放的小穴被迫吞吐起了那根龐然大物,一開始的抽插讓血絲也被送回了見子體內,只不過那里面實在是太過濕潤,很快那幾絲血液就從赤紅變成了淡紅。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由於尺寸關系,見子覺得自己的下體都疼麻了,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一樣。
她啜泣著在心底默默哀怨:啊…為什麼女生就得遭這種罪,這麼疼…我是不是把結衣給害了?
但是一開始神楽倒是把我弄得挺舒服的…確實也高潮了一次…但這也太痛了吧…女生又得痛經又得遭這一茬罪…
“很痛…?”
神楽稍微抬起頭來問她。
“沒、沒關系…”
見子忍痛喘息著低頭回答。
“放心吧,很快就讓你舒服起來,你喜歡這樣對吧?喜歡我用手來玩弄你。”
說著,神楽將雙手伸向見子側肋,撥開那松松垮垮的襯衫衣襟便直接握上了那熱到微微出汗的乳肉,侍奉部里沒有空調,神楽又一直在做讓見子心跳加速的事情,她那麼緊張,已經身上香汗淋漓了,乳球上也一樣潮熱潮熱的,尤其是乳溝很是溫暖。
“我…唔…乳頭…稍微揪一下…”
鬼使神差地,見子還是說出了這樣的話。
既然見子喜歡,那神楽自然輕松滿足了她,神楽先將鐵棍一般的肉棒緩緩向里頂去,把那宛如一層層肉鱗片一樣的穴肉給緩慢擠開,熾熱的小穴像是要融化掉他的肉棒一樣,又像是吞吃巨蛋的小蛇,貪婪地勉強自己極大地撐開了嘴巴,把神楽的肉棒吞進肚里。
無論中西方都將蛇看做淫邪的象征,見子,不,每一個他抱過的女人小穴都像是惑人的淫蛇一樣,與蛇不同的是蛇的鱗片都長在外面,而名為小穴的淫蛇鱗片卻長在里面,柔軟的,一節一環的肉鱗片,時不時結成略微硌人的褶皺,在宛如橡子一般的大龜頭進出時剛好可以卡進冠溝里,進出時吞咽著龜頭與那翻開的敏感包皮,將名為淫靡的唾液吐在其上,刺激著男人的肉棒愈發硬挺。
數萬年來數以億計的男人爭先恐後地將肉棒送入蛇口,在濕滑熾熱的蛇腹里來回搗弄,正如神楽現在這樣,當然面對処女神楽動作輕柔得多,即便如此他那超過十八厘米的粗大肉棒依舊緩慢嘗試了差不多上百次後才敢偷偷探底,用龜頭觸及見子的子宮。
除了經血,見子的子宮口還沒遇見過任何客人,也罷,神楽的肉棒本就不是客人,而是這里的主人,原本無比細窄的子宮口在虎視眈眈的龜頭“威脅”下悄然擴張開來開門迎主,龜頭繼續向前頂去,被子宮口緊緊咬住。
耶穌的門徒見到耶穌時都會跪下去親吻他的腳,而女孩兒的子宮在見到神楽的肉棒時也會聽話地親吻他的龜頭,但神楽並不滿足於被親吻,而是會繼續向里面頂去,好歹見子已經基本是個成年女性了,算上子宮那一小截之後總算是完整吞進了神楽的肉棒,讓微微有點兒發涼的屁股緊貼在了神楽的胯部。
一開始宛如要將自己撐成兩半的撕裂感現在變成了發漲的充實感,漲,但漸漸不怎麼痛了,而且哪怕最開始痛得要命,身體卻依舊亢奮,見子生物與化學學得還不錯,她覺得這應該是大腦應急分泌出了大量的內啡肽,現在痛感漸漸消失,那股亢奮的感覺也消停了不少,但當神楽的手指重新捏住見子的乳頭時,她作為女人的那一面立刻就被激活了。
——真的假的…下面好濕…我第一次這麼濕過…肉棒能進到這麼里面麼?
子宮里漲漲的,小穴也被撐得好像沒有一絲空隙,嘴巴一直張開會發酸,小穴待會兒也會不會酸痛起來?
神楽從下方用食指和中指一起夾住乳頭根部,他並不用力,只是那樣輕輕夾著左右晃動,由於見子乳頭稍長,神楽晃動根部時頂端晃得更厲害些,指腹宛如章魚觸手一樣盤貼在乳暈上前後推磨著,那又癢又麻的欣快感讓見子再度燃起了欲焰,正當她打算懇求神楽輕輕揪一揪那欠捏欠拽的乳頭時,神楽便已經捏到了頂端,同時像是要將乳頭拽出來似的往下扯著。
“嗚啊啊啊啊啊…”
那雙手,神楽的手在見子胸口捻動拽拉乳頭的動作讓本就對他的手有極大反應的見子迅速高潮,她後背猛地弓起吸緊了神楽的肉棒,見子左右輕晃著身子,但卻完全沒把神楽的手給晃掉,反而讓他捏得越緊碾磨得越快速了,見子的小穴開始一陣陣激烈地收縮,子宮也不甘示弱地吸吮著神楽的龜頭,像是要刺激他趕快射精一樣,但神楽還根本沒有多少次抽插完全難以射精,意識到抵抗不過,發燙的子宮便力氣一松,宮口處舒暢地涌出了一股黏熱的清流。
發燙的潮水順著蜜壺中一縷縷淫肉褶皺緊貼著肉棒像是要給肉棒沐浴一番一樣向外涌去,來回皺縮的小穴軟肉也痙攣著變硬了些,這前不久還是処女穴的幽谷夾得神楽肉棒都有些隱隱作痛。
見子又高潮又哭,秀氣的臉蛋已經一塌糊塗了,而正當神楽打算再度開始抽插時,他突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誒?真的假的?!小見?!”
由比濱的聲音從窗邊飄了上來。
見子急忙就想要躲,但已經躲不開了,做值日正要去扔垃圾由比濱抬頭一看就看到了趴在窗邊貌似正在哭的見子,趕忙關切地放下垃圾招起了手。
“由比濱…?”
“可…可以先拔出去麼…?”
神楽輕呼了一聲,而見子則弱弱地扭頭求起了饒,確實由於見子在五樓她只是趴在窗邊下方的由比濱並看不到她到底在做什麼,但由於見子那副“扭曲的”哭臉,讓本就是好閨蜜的由比濱立刻掛心了起來。
“不,當然不可以…”
神楽沒趴在見子身上,而是稍微後仰著身子努力向前伸著手將手放進見子乳下用中指來回撩撥著她QQ糖一樣的乳尖,還沒從高潮中緩過勁兒來的見子立刻又被她最喜歡的這雙魔手給幾乎送到了雲端,她想回應由比濱的話,但一張嘴就鬼使神差地發出了雌性愉悅的“哀鳴”,這讓見子尷尬萬分,趕緊拿手臂掩住唇。
“小見!你沒事吧?!你…你在哭嗎?!”
由比濱站在舊校舍樓下邊緣放下手中的垃圾袋雙手聚攏成喇叭抬頭朝她呼喊道。
見子的心都快跳出來了,但神楽擁有的【解壓手】這項能力可不是開玩笑的,她本來就對神楽的手指有特殊愛好,現在當神楽雙手發力,用上解壓手的特技按摩起見子的胸部時,她徹底瘋了。
高潮來的又快又猛,見子不得不將手肘死死地壓在窗沿來克制上半身的顫抖,她感到後背發涼,一陣陣的快感如同蟻走一般從脊椎那里嗖嗖劃過,腦干麻麻的,腰部往下的地方好像軟掉了一樣,雙腳也漸漸有些無力,身子幾乎要沉下去。
“小見——!!”
看見子不回答,由比濱都快要急哭了,她一邊跳著一邊大聲呼喊,甚至由於她的喊聲也引起了學校操場上的學生也抬頭看向了見子。
不過見子平時在學校基本沒什麼交際,大家瞥了幾眼發現是不認識的人之後就沒怎麼管,可這一道道視线對見子來說仿佛看穿了她一樣,直接看到了腦內那個已經漸漸成為了肉欲俘虜的自己。
——明明是第一次,明明他都還沒怎麼動,就僅憑這一雙手就讓自己已經高潮了這麼多次…啊…結衣在看著我,我必須…我必須回答她的話,必須讓她放心。
想到這里,見子右手緊掩著唇左手朝下用力揮了揮,仿佛想要通過這樣的舉動來告訴由比濱讓她安心。
可這卻在由比濱眼中儼然成了“救救我”的景象,畢竟見子現在哭得梨花帶雨,她又捂著嘴巴,很明顯是被嚇的,要麼就是痛得厲害,但反正是不敢出聲,這樣努力招手讓由比濱頓時想起了她曾經在舊校舍遇見過的“麻衣學姐”。
如果不是那時候神楽出手幫忙自己或許會死!
“小、小見你沒事吧?!拜托你說句話別嚇唬我啊!”
由比濱急得蹦蹦跳跳。
交情最深厚的摯友在下方如此為自己擔心,很明顯都快要急哭了,而在樓上的自己卻在暗地里享受著男人“惡意滿滿”的愛撫,一遍遍地在那十根仿佛有魔力的手指下激烈高潮,短短兩分鍾見子就已經高潮了四次,她那可愛的小腦袋克制不住地用力晃動著,左手也緊握住了窗台邊緣,好像要從窗戶里逃出來似的。
“你、你等著我啊小見!!我現在就去救你!!”
由比濱瞥了一眼垃圾咬咬牙沒再管便直接飛奔進了主教學樓後門衝上了樓梯。
——澤村君應該是已經回家了,但是我身上還有澤村君給我的護身符,再堅持一會兒小見,我馬上就過去!!馬上就去救你!
由比濱知道見子所在的地方是侍奉部,而她從來不知道見子還去過那里,平時見子也不會談關於侍奉部的事情,很明顯她應該是被“麻衣學姐”追著走投無路跑進去的。
五樓,左手邊,最靠里面的房間!!
由比濱越跑越快,她似乎忘記了疲憊,而見子此時則恨不得回頭把神楽給大罵一頓,但她剛一回過頭神楽便直接摟住了她的酥胸將她向里拽回了兩步讓她直起身與她吻了起來,本就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見子立刻就被吻得有些昏了頭,神楽保持著二人連接在一起的姿勢讓見子稍微轉了個身,二人就這樣一步一顫地走向了門口。
由於侍奉部的大門被雜物箱與兩張桌面互相貼在一起壘著的課桌給從里面擋著,見子被推到這里時也不得按緊桌沿繼續推著桌子擋住那扇老舊的木門。
“嘶…見子,剛剛由比濱在下面叫你的時候你高潮了好幾次,你就那麼喜歡被閨蜜看著和我做愛麼?”
神楽壓低了身子如同魔鬼一般在見子耳邊低語著,見子無力回答,只有喘息的份兒,她倒是想讓神楽拔出來,當她的腰已經軟了,反而是被神楽給牢牢地固定著,而神楽很明顯不會拔出來。
由比濱大口喘息著終於跑上了五樓,燈光很是昏暗,老舊的木質走廊也坑坑窪窪的,但由比濱愣是握緊拳頭克服恐懼快馬加鞭地衝到了最後一扇門——侍奉部門口,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一推,可這平時就很重需要用力推的門現在更是重如千鈞,由比濱明明都那麼用力了,卻絲毫未曾推動,只是推得“嘎吱!”響了一聲。
“瞧,由比濱來了。”
神楽故意壞笑著舔舐著見子的耳廓說著。
見子實在是不知道該哭還是該強顏歡笑,但下一刻神楽便停下了所有對她的攻擊,肉棒也深埋在她小穴里一動不動,雙手也很是老實,既不去逗弄她的乳頭也不撓她的側腰,總算給見子留出了一絲喘息空間。
“怎麼會——!打不開!小見!你還好嗎?!”
由比濱在門外一下下推著門帶著哭腔喊道。
“欸…我…我沒…事…”
見子滿面通紅地喘息著回答道。
“奇怪!為什麼打不開!為什麼為什麼?!”
由比濱用肩膀撞了撞,可見子絕不敢讓閨蜜看到自己這副“丑態”,只好死死地推著桌子把撞開了一個縫隙的門給推回去,她用力咳嗽了兩聲大聲說:“沒事的結衣,我只不過——啊~~~~”
剛剛一切都偃旗息鼓的神楽突然開始了抽插,而且速度與之前完全不可同日而語,神楽仿佛化作了一根搗藥杵,見子的小小肉壺便是那“欠搗”的肉臼,叮叮咣咣像是要捅穿她一樣激烈撞擊了起來。
“嘎吱嘎吱嘎吱——”
見子雙手按著的桌子被二人的交合給推得吱吱作響,門外的由比濱顯然能聽得到這怪異的聲音,她急得捶打起了木門在外面哭喊道:“小見!!你不要嚇我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除了你還有誰嗎?!”
“只、只有我…嗚嗚嗚…只有我一個人啊…啊~~~”
見子完全變成了一葉漂泊在茫茫暴風海中的扁舟,激烈的肉棒頂撞讓她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為了避免自己再發出什麼怪聲,見子干脆一口咬住了自己的左臂,疼痛讓她的身體下意識地縮了起來,小穴里也猛地一縮,把神楽給夾得頗緊。
“啪啪啪啪啪啪啪…”
神楽為了避免自己呼吸太過粗重被由比濱聽到,干脆咬住了自己胸前的領帶,他像是一只奮勇開荒的耕牛,在見子那嶄新的粉色軟肉里橫衝直撞,偶爾他又覺得自己變成了瘋牛,但管他是什麼牛,他現在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侵犯她,從後面,宛如野獸交媾一般激烈地侵犯她。
如此恥辱的姿勢,如此恥辱的情景,那雙朝思暮想的修長美手就在見子腰際來回摩挲著,一回兒掐住腰肢,一回兒向上撓撓側肋,每當指尖稍微游走時見子便會哆嗦著開始輕微高潮。
明明是自己單方面被欺負,甚至可以說是被欺凌,明明好閨蜜就在一門之隔的外面揪心焦急地為自己流淚,可自己卻在這里享受著被肉棒征服的快感,啊…全知全能的神主,我有罪…我背叛了您,我把身體出賣給了魔鬼,明明這種事情應該在婚後才能跟丈夫做,我卻在神聖的校園里和閨蜜喜歡的男人如此恬不知恥地媾和著。
我有罪,但我無法抵抗這勾人墮落的快感,我是這樣地歡愉,宛如發情的母狗一樣朝他扭動著屁股,一下下地向後挺著腰,嘴上抵抗著,但身體卻分外迎合,破瓜之痛早已煙消雲散,我這麼濕…這麼下流…我有罪…
“小見!!!侍奉部的門怎麼打不開呀?!我記得沒有鎖才對!我怎樣才能進去?!”
由比濱累得已經蹲在了門口,她無力地拍打著門扉依舊沒有放棄挽救摯友。
“不行…不行不行…我已經不行了…!!”
見子放浪地哭喊了出來,她的右手依舊緊按著桌沿阻止著好閨蜜的進入,而左手則向後自己抓起了自己的屁股,她抓得很是用力,像是要將自己的臀肉給完全掰開讓神楽更好頂進自己深處一樣。
雪臀上見子抓出了一道道泛紅的手印,盡管前一陣還是処女,但現在在神楽身經百戰肉棒的鞭笞下已經充分地享受起了性愛的快感,薄軟的唇縫在肉棒拔出時被一次次拉出,由於肉棒實在是太大,那兩枚深櫻色的嫩肉不得不緊貼在神楽肉棒上,像是在挽留又像是在哀求,緊接著隨著肉棒重新頂入,柔唇也又被毫不客氣地擠入了那流著淫蜜的肉壺入口,如此細窄的縫隙里擠壓的酥麻感大過了痛感,見子再也克制不住,瘋狂搖頭叫喊著。
“小見!!我、我一定會救你的!!堅持住不要放棄!!我一定要進去!”
由比濱聽到見子哭聲越來越激烈也不再休息,她向後退了退,猛地向前一衝撞在了門上,老舊失修的木門向里深深凹進了一截,這突如其來的撞擊讓見子也不得不猝然向後頂了一下屁股,剛好在向前深入頂進的神楽便這樣直搗黃龍地將龜頭頂入了她的子宮底,頂得見子當即翻起了白眼。
“給我打開啊——!!!”
由比濱使出吃奶的勁兒推著門,可見子哪好意思讓由比濱見到自己這副模樣,明明神楽是由比濱喜歡的男生,自己非但不說實話,還瞞著她這個最好的閨蜜“偷她的心上人”,一旦暴露別說解釋了,見子覺得自己會跟結衣當場絕交。
她只好扭頭在門縫那里哭喊著朝由比濱求饒道:“我沒事結衣!!我真的沒事…嗚…嗚嗚嗚嗚…真、真的沒事…”
門縫極窄,由比濱並看不到見子背後的神楽,而還沒等由比濱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神楽與見子兩人又合力將木門給回推了過去。
這一刻,神楽緊緊掐住了見子的腰肢,憋了一口氣開始杆杆到底地侵犯起了她。
子宮一次次被深度叩擊,柔弱的、生來從未被異物戳碰到的敏感處被膨脹的龜頭給頂得無處遁形,哪怕藏得再深角度再偏也被神楽給找了出來,肉棒夠粗龜頭夠大就是這麼任性,事實上見子小穴內敏感的地方她自己都不太清楚,還是神楽撞上去的時候才明白的。
粉紅的淫肉肉棒的衝撞翻攪下不斷外翻,多次高潮的見子小穴早已一塌糊塗,哪怕神楽尚未射精她單單是愛液都已經被進進出出的肉棒給攪拌成了略顯渾濁的乳白色液體,閨蜜就在前方擔心著自己,那種緊張刺激的負罪感一遍遍地刺激著見子的神經與理智,和強烈的快感一道再度將她衝上了雲霄。
見子雙腿膝蓋快速地開開合合像是在互相打架,她腰膝酸軟地沉下了腰肢,可神楽卻攔腰摟住她不讓她脫力,激烈的高潮讓她大腦一片空白,說話都變成了“呃呃呃呃——”諸如此類無意識地抽噎,而神楽完全不放過她,依舊大力攻伐著。
見子下體一松,在她恥辱的抽泣聲中一股股聖水激烈涌出,滋滋灑落在了前方的雜物箱里,還有些有力地潑灑進了桌兜,見子想要夾腿忍住,可剛一夾腿反而便宜了神楽,由比濱還在外面哭,見子在里面哭,而她下面的這張小嘴也在哭個不停,神楽也是第一次“閨蜜目前犯”,雖然並沒有被當面看著,但他也是緊張刺激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