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雪之下,怪哉!&與見子的約定
神楽把照片的事情給記在了心上。
周三下午,侍奉部。
其實神楽今天本來不想去侍奉部,但恰好系統給出了有關去侍奉部的懸賞,本著“去看一看吧”的想法神楽來到了這里,於是就獲得了名叫“嘆息之壁”的能力。
【嘆息之壁】:開啟時,一切精神類攻擊對你無效,此能力默認為開啟狀態。
雪之下握著小鏡子一反常態地坐在神楽身邊來回幾次不知道在測試著什麼,但這樣詭異的舉動說實在讓神楽極不適應,在雪之下第三次蹭到自己身邊坐下之後,神楽干脆蹭到了最靠沙發右扶手的地方,像是在看一個精神病人一樣毛毛地斜眼瞧著她。
“你那眼神…咳…”雪之下的看向神楽的視线從冰冷凌厲到突然溫柔只花了零點五秒還不到,不知為何她面色有些微微泛紅地輕咳了一聲說:“請問…有什麼問題麼?”
“???”
神楽愈發覺得怪異,眉頭都快皺成了川字,說實話如果不是雪之下極端厭惡肢體接觸,他必定會直接上手捏住雪之下的小肥臉拽她一下然後問個清楚。
見神楽眼神如此質疑,雪之下也不得不“矜持地”稍微坐遠了一點,靠在沙發左扶手那里半握拳在唇邊輕咳了一聲,她左手緊緊地按著裙擺低頭注視著自己白里透紅的膝蓋小聲說:“我只是…不…沒什麼,給你添麻煩了,我現在就坐回去。”
說完,雪之下按住裙裾點點頭起身,邁著小碎步繞回了神楽面前,雙手一捋裙擺重新坐下。
“雪之下…”
神楽仔細打量著雪之下,下意識地用上了九字真言,但他沒看出雪之下身上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欸…嗯,我、我在…”
雪之下完全不像平時那般風輕雲淡游刃有余,反而像是個即將要拜堂的小媳婦那樣支支吾吾羞答答的,時不時偷偷抬眼瞄他一眼,又急忙翻開書本遮在臉上,或者就是扭過頭去拿余光偷看他。
說可愛真是可愛到爆,但…為什麼啊?!太怪了這也!
“我頭上是睡出呆毛來了麼?”
神楽摸了摸自己的頭頂,但根本沒摸到什麼扎起來的頭發。
“沒…沒什麼…真的沒什麼…”
說著,雪之下干脆拿小文庫本完全擋住了自己的臉蛋,扭過身雙腿夾緊身子一抖一抖地在笑。
“…雪之下,你今天是怎麼了?”
“你…你很失禮呢…我當然…呵呵呵呵…和平時沒什麼區別…你看不出來麼?”
雪之下越說肩膀越抖。
“呃…”
神楽擦了擦額角不存在的汗珠暗自腹誹:你丫的我還真看不出來。
雪之下花了半分鍾左右鎮定了下來,但當她看向神楽時還是會忍不住有些淡淡的臉紅,神楽被她那一下下偷瞄的視线看得很是發毛,干脆咳嗽了一聲問:“雪之下你有事直說,不要這樣鬼鬼祟祟的,你弄得我很難受。”
“我弄得你…很難受?”
一瞬間,雪之下那冒火似的表情像是寫著“你還有臉說我?”這幾個大字一樣,把神楽給看蒙了。
神楽嘶了一聲歪著頭皺眉看她暗自嘀咕:難道是我有什麼問題?我能有什麼問題啊喂!
“咳咳…”
雪之下又輕咳了兩聲撫胸深呼吸著,她閉上眼花了差不多兩分鍾徹底平靜了下來,這一次她再睜眼看神楽時,神楽這才覺得她好像成功恢復到了尋常的狀態。
“好吧,總而言之…我為剛剛一系列的事情道歉…”
雪之下撫胸朝神楽低了低頭。
“呃…倒也沒必要。”
神楽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他撓了撓臉看向窗外嘴里念念有詞:你那麼可愛的臉還真是少見…讓我享受到了。
雖然雪之下沒聽見,但讀唇語也讀出了個大概,她“唔…”地吸了一口涼氣,害羞地再度抬起書本遮住臉低下頭向上勾著眼與神楽對視了好幾秒,又說:“有件事其實我想問你很久了…但是一直不太好開口…”
“嗯…嗯,問吧問吧。”
神楽總覺得有種下一秒就會被雪之下告白的感覺,但這麼長時間與雪之下的交往經歷又告訴他——這只是錯覺。
“呼…真、真的可以問麼?”
雪之下放下了書本,雙手緊按在膝蓋上嘴巴微微撅起注視著神楽的腿。
“呃…我都讓你問了你就問吧,雪之下你今天好怪。”
“那、那我可問了。”
她終於下定了決心,繃著臉顫顫巍巍地直起身來直視著他。
“…”
神楽翻了個白眼暗自琢磨:雪之下什麼時候有這麼囉嗦?
“呼——”雪之下深呼吸了兩口,捏緊裙擺邊緣坐直了問:“澤村君,我記得你最初跟我說,你有一位未婚妻但是你並不想跟她結婚,是因為你已經有了一位心儀的女士…好像是這樣吧?”
“嗯,千真萬確。”
神楽打了個響指用力點頭。
“所以,你說的那位女士是…四谷見子同學?”
“不,不是。”
“誒…?好吧…既然你這樣說的話…”
雪之下本想反駁“你明明就深夜跟她牽手散步現在還說不是”,但轉念一想貌似對面這位仁兄頗有前科,一會兒與由比濱同學放學後親密離開,一會兒和三年級的櫻島麻衣學姐打情罵俏,甚至又對同班的三浦優美子索吻,另一位同班的川崎沙希同學也來侍奉部用特殊的語氣找過他。
所以說這些都是表面上幌子,神楽真正的目標應該另有其人。
“我還以為你肯定會說我說謊呢。”
“確實我的第一反應是這個…但是我又覺得你好像沒必要說謊,畢竟如果你已經讓你注意著的那位女士對你許下了芳心,你就應該會告訴我我們之間的委托關系已經結束了。”
雪之下翻了翻左手胸有成竹地微笑著。
“不錯…我確實還沒讓那位女生喜歡上我呢。”
神楽難得地將右腿給搭上了左腿,平時雪之下總會提醒他兩句,但今天她倒是意外地寬容。
——想結婚第一目標就是你啊雪之下。
結果第一目標一直沒能攻略,反倒是聚攏在他身邊的其他女生越來越多了,但一個個的又都不容易真的跟他結婚。
“看樣子應該是一位有著相當高要求的女性…呃…不會是男性吧?”
“你覺得我像是喜歡男人的模樣麼?”
“確實不太像,咳——,我收回剛剛那句話,”雪之下略帶歉意地低了低頭,又輕撫著放在裙擺上的文庫本,拿指尖一頁頁撩撥著書頁不安地說:“雖然是有些冒昧,能請你告訴我那位女生的名字麼?”
“嗯?你問這個干什麼?”
“也是…”雪之下長出了口氣像是想通了什麼一樣釋然道:“既然是完全不認識的人,直接告訴我名字也派不上什麼用場,那麼,我稍微換個問題吧…對方…是個什麼樣的女生呢?”
說著,雪之下又不安地捻動起了垂在自己右胸上的發絲,視线有些飄飄忽忽的,弄得神楽反倒是有些不知所措。
——這副懷春少女的模樣是怎麼回事?該不會是雪之下在算計我?總之,內情肯定沒有她表現出來的這麼簡單…必定有什麼坑在等我。
想歸想,神楽還是摸著下頜思索道:“是一個非常要強同時也很堅強的少女…但是有時候又有些程強,感覺她可能有些累了,即便如此,她也總會拒絕別人伸去的援手,愛好有一點點幼稚,但幼稚的同時也很可愛,非常善良喜歡幫助別人,有一點孤獨或者說孤高的感覺…”
神楽一直說,雪之下也一直在“嗯嗯”地點頭認真聽,等他差不多說完已經過去了好幾分鍾。
“原來如此,我大概明白了…”只緣身在此山中的雪之下愣是沒聽出神楽說的人就是她,反而還有點兒欣慰地說:“全程沒聽到你評判對方的身材相貌,而是一直圍繞著性格和心靈在談,怎麼說呢…稍微有點兒刮目相看。”
“呃…”
神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他不想描述外貌只是因為雪之下哪怕再蠢一說外貌她也應該立刻會反應過來是她自己,是刻意避開外貌在談的,結果這還在雪之下心里成了加分項。
那神楽豈不是更不能直接說穿了,否則一旦暴露,雪之下便會瞬間提高警惕,那結婚估計鐵定告吹。
“不過…可以跟我稍微形容一下她的外表麼?只聽你說性格方面的話題…實在是腦海里建立不起具體的形象。”
雪之下說這話時心髒也按捺不住地狂跳著,她不得不撫胸小心喘氣避免暴露自己的慌張。
——我…我只是想知道他中意的女生是什麼類型而已…聽他的描述感覺性格方面有一部分和我有些重合,既然如此…只要我也改變一下外在,澤村君轉而選擇我的可能性也很大,誤會已經解開的現在我對他其實也…就這樣順理成章地發展下去的話,結為夫婦也不是不可能。
“這…”
神楽愈發為難,倒吸著涼氣盯住雪之下心道:這叫我怎麼形容?
是該說——你去照照鏡子麼?
真巧侍奉部這堆滿了雜物的空間里就擺放著一尊好似《哈利·波特》厄里斯魔鏡的古銅包邊大鏡子。
“呼…倒也不是勉強讓你回答,既然你不太願意開口,那就當我沒說過吧…不用太在意。”
見神楽難做,雪之下立刻深呼吸著給他台階下。
“好吧,不過既然你開口問了我兩個這麼私人的問題,我也想問問你,為什麼平時從來不關注這件事的你今天突然這麼上心?簡直像是你要做媒幫我物色什麼新的女孩子一樣。”
神楽放下腿坐直身子,雙手按在膝蓋上緊盯住她。
雪之下目光頓時一偏看向窗外,如同受驚的小鳥一樣抬手按在貧瘠的胸口深吸了幾口氣,而後又余光往神楽臉上一瞄,見他還在緊盯著自己看,就又更窘迫地有些羞紅了臉,最後干脆抬起右手擋住側臉求饒般地說:“那…那個,請不要一直盯著看…”
“咳咳咳,抱歉抱歉。”
嘴上在說抱歉,可神楽心里卻已經瞬間提高警惕暗道:有鬼啊雪之下!這貨絕對是有鬼!!
“沒、沒事…怎麼說呢…昨天晚上看到你和四谷同學牽著手在深夜散步,我於是就在想如果你是真的是將你心中的那位女生當做自己未來真正的妻子那樣在看待的話,平時就這樣總跟別的女生太過親密是不是不太好…那個…你能理解吧?”
似乎是生怕神楽不懂,雪之下還最後羞澀地反問了一聲。
看樣子如果神楽搖頭,認真的雪之下還會跟他仔細解釋一番。
“雪之下覺得不太好啊…”
“呃…我的意見並不重要吧。”
“沒辦法,我也是有必須那麼做的理由。”
“是麼…”說著,雪之下悄悄沉下了眼,她捏著自己額前的流海玩弄著小聲說:“但是,盡管如此…種種這些過往被你心儀的那位女生了解到的話,她也許會傷心…即便如此也沒關系麼?”
“因為我答應了見子無比重要的約定,我不想當一個言而無信的男人,所以,如果那位女生真的因為這些事很傷心我也沒什麼怨言,責任在我,而且——,現在我也比最初那時候想開太多了。”
神楽深呼吸著抬頭看起了天花板,像是散去了身上的力氣一樣靠在了沙發靠背上,緩緩窩了進去。
“請問…那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如果直到最後一刻也無法讓那個女生喜歡上我的話,我就接受自己的命運,和椎…和我的未婚妻結婚。”
說完這句話神楽覺得心里好受了很多,像是一塊大石落地。
他一開始確實不喜歡家里的安排,但到了現在,神楽還是覺得“保護自己的女人”更重要,既然要保護她們就得為她們爭取到足夠的金苹果,雪之下不確定性實在是太大。
聽到這里,雪之下突然感到自己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扭了一下,擰得隱隱作痛。
她艱難地撫胸喘了幾口氣,顫顫巍巍地拿起小鏡子對著自己的臉暗道一聲——日期。
雪之下頭頂上再度浮現出了一行清晰的血色數字。
20230507
由於神楽決定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就接納他自己的未婚妻,結果雪之下自己的剩余壽命比之前更短了。
——不過,他剛剛說什麼?
椎…?
他的未婚妻是一個名叫椎XXXX的女生麼?
不…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剛剛的猜測或許是對的,如果不能跟這個人結為夫婦,我真的會在明年就命喪黃泉。
想到這里,雪之下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沉聲道:“澤村君,你的想法是錯誤的。”
“嗯…?雪老師何出此言?”
“我知道堅持下去很難說一句放棄很簡單,但是…你真的希望和那位未婚妻結婚麼?明明都沒有見過面,話也沒說過一句就被家里人強行安排結婚,互相沒有好感更談不上愛,我無法接受這樣的婚姻。”
“我自然也不想接受…不過…”
“這樣的婚姻是偽物,我無法認同。”
雪之下看向神楽的目光前所未有的認真。
“呃…”神楽很想說一句“我結婚也不需要你認同”,但他還是敗在了雪之下的眼神下,搖搖頭喃喃自語:“你說得對。”
“呼…”
終於又把神楽給圓了回來,雪之下重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死期,很好,恢復到了20230606,雖然短還是一樣短,但起碼比剛剛要好些。
“但是,我覺得雪之下你之前的話也很有道理…”
神楽敲了敲沙發扶手輕聲嘆息說。
“之前的話…是?”
“現在的我和好幾位女孩子關系很是親密,這對我心目中認定的未來那位真正的妻子不太公平,我感覺她一定更喜歡二人之間更純粹的關系,沒有任何外人干擾插足…可是現在——,果然她會傷心啊。”
“這…”雪之下聽得有些揪心,她輕咬了咬唇角趕緊解釋:“這、這只是澤村君一廂情願的想法吧?又沒有從她本人口中確認過…直接這樣認定未免也有些太草率了。”
“昂?”
神楽皺眉暗自心道:那不是你以己推人說會傷心的麼?既然你都自己說了,那還草率個頭啊。
“比如——,以我自己來舉例…”
雪之下認真地伸出了左手食指晃悠著跟神楽說明道:
“現在我所進行的侍奉活動…硬要說的話也算是孤男寡女在舊校舍陰暗的房間內共處一室,呃…當然共處一室的對象是你,要說親密關系也毫無問題。”
“但是,這是你對我的長期委托,正如你說的你答應了四谷同學無比重要的約定,所以你才會跟她那般親密…”
“按常理推測,我自己將來也會結…結婚,嫁給某個人,而在學生時代我也算是與你保持著親密的關系,你在我生理血崩的時候幫過我,甚至還曾經…曾經…被你闖進過更衣室里看到過…咳咳,但這些都是必要的行為,哪怕未來那個人因此會受傷會傷心,我也不會因此而後悔。”
雪之下一直不斷地說著,這番話實在讓她太過羞恥,說完後她已經滿面通紅了,忍不住輕輕給自己臉上扇風在降溫。
——如果未來的那個人是你…不,必須是你,這樣一來不僅我失去了後悔的理由,你應該也絕不會傷心吧,因為那個給了我一連串羞恥經歷的人就是你本人,這大概,會成為高中時期我們互相之間青澀的…浪漫的回憶。
“所以說…?”
“所以說——”雪之下就頂著這樣羞澀不安的俏臉衝著神楽握了握拳抿唇微笑道:“請不要放棄你的堅持…我真的很不希望看到你跟一個毫無感情基礎的女生結婚,那樣的婚姻是偽物…請不要,與你家里人為你指定的未婚妻結婚。”
“這…”
神楽一時間哭笑不得。
好家伙居然被雪之下勸了,但是,不對勁,很不對勁!
“或許你現在在想你自己的婚姻根本輪不到我這種外人插手,但起碼你也叫我一聲老師,我接下了足以影響你一生的委托,也就會在委托完成之前徹底對你負責…對你的人生負責。”
雪之下將左手貼在胸口緩緩站了起來,把右手伸向了神楽。
那一刻,神楽在雪之下的指尖上看到了光,沐浴著夕陽的她宛如諸神黃昏時告解的瓦爾基里爾。
“???”
有那麼一瞬間神楽還以為自己被雪之下告白了。
但下一秒他便立刻搖頭——不不不,這不可能!
神楽剛要伸手和雪之下握住,但雪之下卻在神楽指尖即將搭上她的手的那一刻突然回神“嗖~”地抽回了手藏在了背後, 一樣站起的神楽懵逼地抬頭看向了雪之下,二人面面相覷,神楽頗有些尷尬地撓撓頭說:“嘖,是我誤會了麼?不好意思。”
“誤、誤會倒也沒有…但是——”雪之下將右手藏在背後低下頭為難地羞澀道:“現在…還不是時候,總有一天,等那一天來臨…所以…抱歉,你不用感到尷尬,請原諒我的任性…”
說完,雪之下拿右手捋了捋右鬢的發絲,朝神楽九十度鞠躬。
“唔…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確實沒關系,我不在意。”
神楽放下手來松了口氣。
神楽認識的那位櫻島麻衣學姐自從周二兩人“不歡而散”之後便沒了消息,他知道她是在某處拍戲,但地點與日程均為透露給他,一開始神楽還有那麼些在意,但當見子拜師雪之下“不太正常”以及周五漸漸逼近之後,神楽的注意力也就被迅速轉移了過去。
周四下午,這是神楽與見子約好的日子。
“今天稍微有點事,就先回去了。”
剛走到侍奉部附近的雪之下見神楽就站在門口,也就沒往前繼續走。
“這種小事還用得著當面跟我說一聲?發個消息不就完事了麼?就像是我有事的時候經常對你做的那樣。”
神楽用力推開了侍奉部那老舊的木門,扭頭問捏著包帶站在忽閃忽閃昏黃燈光下的她。
“說…的也是,”雪之下左手抬起貼在下頜上略略思索說:“確實,我究竟為什麼非要特意過來一趟呢?又不是非得見面才能傳達的事情…”
——但是,如果一整天完全見不到他,又覺得心里好像少了點什麼…
神楽沒聽清雪之下嘟囔了什麼,但系統卻在此時突然提醒道:“神楽大人您好,現在發布懸賞,您可以從以下三項中任選一項完成或跳過。
A:讓雪之下回去。
B:摸摸雪之下的臉蛋。
C:邀請雪之下一起進入侍奉部。”
如果是平時神楽就選C了,但今天他剛好要在侍奉部等見子,也就果斷回答了系統一句——選A
“周五我是習慣性不參加侍奉活動的,既然今天你要回去,那就下周見吧。”
神楽站在門口朝雪之下揮手。
“欸…”雪之下站定腳步,放下了捏在包帶上的右手抿著唇慢悠悠地露出了舒心的微笑,又輕呼一口氣點點頭道:“部室就拜托了,那麼,下周見。”
說完,雪之下瀟灑地回頭離去,很快那標志的身影便淹沒在了舊校舍的黑暗中,只剩下“咔噠,咔噠”鞋跟踩踏樓梯的聲音了。
神楽進入侍奉部的同時聽到系統提示說:“感謝您完成了懸賞,您獲得了能力【完美胖次】以及女性5%敏感度提升藥劑一份。”
“完美胖次是個怎麼完美法?”
“【完美胖次】效果:當您用皮膚直接觸碰正穿在女性身上的胖次時,可瞬間將那枚胖次轉化為【完美胖次】,被轉化後的胖次擁有完美清潔以及完美吸收液體完美屏蔽聲音震動氣味等優秀能力,同時對您而言【完美胖次】幾乎完全透明,轉化的持續時間為該女性將胖次脫過膝蓋為止,此能力可無限重復使用。”
“明白了…”
神楽點點頭坐在自己一直坐的地方上,又等了差不多五分鍾,見子終於“姍姍來遲”。
今天的見子已經做好了足夠的覺悟,話雖如此,一想到自己那岌岌可危的貞操,見子還是本能地有些發怵,她進門之後明明是平地還差點兒絆了一跤,神楽起身扶著有些腿軟的她先去坐在自己剛剛坐著的地方,又把堆放在門口左側的雜物箱與疊在一起的課桌給推到了門上,徹底把門給“鎖住”。
見子坐都有些不太敢坐,見神楽轉身就又急忙站了起來,她一下下輕輕踮著腳跟,右手抓住了左手手腕,左手摸著裙裾輕輕滑動著,含著嘴唇低下頭瞧著自己在木質地板上的影子發呆。
“雖然答應要跟你一起去給由比濱買禮物是沒錯,不過在那之前還得稍微占用一些你的時間,可以麼?”
神楽走近見子,她低垂著頭“嗯嗯嗯”地用力狂點了三次。
——第一次是要在學校也太…太刺激了吧,比在尤利婭家還叫人害羞!
“你倒是說句話呀見子。”
“唔…那、那個…”
見子扭捏地將左手伸進了裙子兜里,明明那麼淺的兜她卻掏了半天才掏出了個什麼東西捏在手里,然後伸到神楽面前把手指一松。
是一枚封皮已經被捏得皺皺巴巴的岡本安全套。
“呵呵呵呵…”神楽接過安全套有點哭笑不得,但姑且他還是塞進了兜里收下了,接著,他再度前行一步,見子卻抬起右臂擋在了胸口往後小小地退了退,她靠在了雪之下經常放書包或其他雜物的那張桌子上,扭過頭輕嗅了幾下自己的手臂很是不好意思地說:“今、今天體育課…所以…”
言下之意就是“我身上有點兒汗味,你不介意吧?”
然而神楽早就給見子用過清泉,她只是下意識地覺得有汗味,其實並沒有,神楽握住了她的右手手腕讓她放下手,又用左手挽住了她的後腰,右手按住她的左肩將她向下一推,見子便不得不向後倒去,上半身拼命仰著,金色的眼瞳顫抖地直視著神楽,直到他將自己吻上。
見子臀部貼在桌子邊緣,雙腿不得不岔開讓神楽的腿卡進她的腿間,她越是後仰神楽往下壓得就越厲害,都有些喘不過氣了。
一旦試圖並攏腿腳便會把神楽的腿給夾住,見子只無意識地夾了一次就感覺神楽的襠部愈加用力地貼了上來,原本平整的褲子里像是塞了塊大土豆一樣高高鼓著,隔著裙擺和胖次頂在她最柔軟的地方。
她很清楚那是什麼,也就在神楽為了舒緩她緊張的綿長深吻中,見子的身體漸漸放松,同時雌性的那部分也在被逐漸喚醒。
下面有些濕了,這讓見子臉上發燒,她笨拙地摟住了神楽的後頸,像是要將自己掛在神楽身上一樣,而神楽的右手則也抓住了這個時機,悄悄潛入了見子胸口,“啪嗒,啪嗒”地解開了襯衫的一枚枚紐扣。
差不多解到見子肚臍附近時神楽停了下來,青藍色的文胸保護著那姣好的圓潤胸部在左右襯衫的遮擋下半掩半露,乳房上半部分已經基本露出,似乎是為了避免神楽抬頭觀賞自己的胸部,見子正努力用自己的唇舌挽留著他,只可惜還是差了一點。
“呼…呼…”
見子滿面通紅有些呆呆地輕舔了一口嘴唇注視著神楽喘息著,她雙手都軟綿綿地向上搭在了自己耳邊,整個上半身已經完全躺在了桌子上,胸口襯衫散開,臉上的紅暈都一路粉到了頸部,沒等見子抬手擋住胸口神楽便用指尖在她文胸中間輕輕一勾,又順著那柔軟的花邊左右捋了一圈,輕松把文胸給拽到了乳下,讓本就很是挺拔的玉乳更加挺立。
原本平躺時乳肉會向四周稍微沉下散開,但文胸擋在了乳肉下方拘束著,讓它不得不保持誘人的易握形狀,雖說見子的裸體神楽在幫昏迷的她脫衣服時已經見過一次了,但她清醒時看她害羞但又不能遮掩的窘迫模樣可是更讓他興奮。
見子的乳頭在神楽目前所有觀賞過胸部的女生中應該是最長的,乳暈大小倒是恰到好處,興奮充血時的乳頭顏色是深粉色,乳暈顏色漸變成了淡粉,最後和皎白的乳肉融為一體。
窗簾並未拉上,神楽也沒打開侍奉部的燈,見子的雪乳沐浴著傍晚的日暉,上半部分乳球上光滑的肌膚亮得微微有些泛光,躺在桌上的見子自然也能看到自己發亮的乳肉和羞恥地矗立著的乳頭,她本想捂住臉,但神楽卻先一步按住了她的手腕,在她“別別別別…”微微搖頭害羞拒絕的注視下低下頭,用嘴唇蹭起了她的左乳。
從容易令她發癢的側乳到乳頭,又再蹭到乳溝里,繼續蹭到右乳,來回蹭回來,柔軟的嘴唇貼在發硬的乳頭下方上下撥弄了幾下,這讓見子下面迅速變濕,連胖次都有些涼颼颼的了。
舌尖舔上乳暈,這種濕黏黏柔軟的觸碰讓見子頓時顫了一下,由於沒辦法掩住口鼻,還被迫發出了一聲可愛的“呃”來,見子乳頭較長,舔舐乳暈時乳頭側面也時不時地會被舔到,神楽干脆讓見子雙臂交叉搭在腦袋上方,單用左手按住,舔了舔自己的右手拇指與食指,當著見子的面小聲問她:“見子喜歡我的手對吧?每次給你身上寫東西的時候就一直盯著我的手看。”
“我…”
見子雖然沒臉承認,但一味地在神楽指尖投去的視线還是出賣了她,似乎像是迫不得已想要被神楽的手指捻動一樣,見子也有意識地輕輕挺起了胸,她稍微在胸口用力,乳頭隨著皮肉的牽動還稍微晃了晃,於是,神楽的右手在見子害羞的期待注視中輕輕捏了上去。
“嗚…!”
那一刻見子頓時將雙腿盤在了神楽的屁股上,主動挺動著下身軟乎乎的恥丘在神楽那硬邦邦的肉棒上用力磨蹭著,而她的臉也像是承受著某種痛苦一樣左右擺動著搖頭,神楽雙眼上翻觀賞著見子這難得一見的表情,嘴巴則緩慢沉下,隨著捻動見子左乳頭的右手含住了她的右乳頭。
像是有一個多指節的小指,但卻沒有骨頭,有點兒硬硬的飽滿的感覺,又像是在吮吸一顆稍細的泡在溫水里許久的聖女果,乳頭頗有彈性,舌尖在嘴里裹住這顆小肉丁從根部舔到頂端,又從頂端舔下去,左右上下來回打轉,又干脆點到根部,像是要將乳頭給壓平在乳肉上一樣用力舔去。
“嘶溜嘶溜…”
下流的聲音不斷從自己胸部傳出,由於雙手無法動彈,見子被迫清晰地聆聽著自己乳頭與神楽唇舌發出的羞人刺激聲,她覺得自己的乳頭好像變成了那種老式的掰上掰下的開關,而神楽的舌則是個頑皮的孩子,一遍遍地撥弄著她柔弱的地方不說,也在每一次撩撥中刺激著她因為緊張和害羞略微沉寂的性欲,讓她全身漸漸發熱,而熱流也漸漸匯集到了身下那尚未有什麼異物進來過的処女穴里。
修長的指節捏在了因文胸被迫聚攏挺起的乳肉上,指腹時而溫柔時而稍稍用力地刺激著敏感的側乳,哪怕胸部其實只是脂肪的聚集也讓見子興奮不已,那雙手,她朝思暮想的那雙手終於觸碰上了自己羞於見人的地方,從未讓他人觸碰過的美乳正像是一團色氣十足的史萊姆一樣被他“折磨”著,逃不掉,根本逃不掉,也不想逃。
“神楽…我好像…不行…”
見子勉強抽開手擋住了自己濕潤的眼,她的身體已經期盼了神楽的手指太久,哪怕只是觸碰舔舐乳頭就已經讓她忍耐不住了,她盤在神楽屁股上的腿已經松開,但大腿根部卻依舊夾著神楽的腿側,急促地一開一合著,身子也漸漸向上縱了起來,胸口挺起,很明顯是即將要高潮了。
“暢快地去吧!”
神楽吐出乳頭說完,就又一口猛地含進,這一次他不再溫柔地舔舐而是用嘴唇夾緊見子的右乳頭猛吸了起來,右手也捏住了她的左乳頭根部,雖不用力,但卻依舊基本將其捏扁,又向上揪著從根部捋到頂端,讓見子又疼又舒爽地猛地一仰頭挺起了胸,神楽便更加愉快地捻動起了乳頭頂端,嘴里牙齒也輕輕將乳頭咬住左右交錯移動著下頜,讓那顆小肉丁在唇齒間來回滾動。
“嗚嗚…!!”
見子急忙掩住唇,她扭過頭絲絲地將自己的側臉與長發一起壓在了桌面上,身子猛地一僵,同時像是害怕被什麼東西衝走一樣重新盤住了神楽的屁股,把已經濕潤一片的私處緊壓在神楽襠部,下意識地擠壓著那堅硬的“塊莖”,幾秒後身子一松,顫了兩下,腿腳也發軟地松懈了下來。
已經濕得完全貼出小穴輪廓的胖次被高潮時涌出的愛液完全浸透,緊貼在見子腿間的裙擺也一樣濕潤了些,但見子並未太過擔憂,因為她很清楚以神楽的“靈力”能輕松把衣物給弄干淨。
“就那麼喜歡我的手啊…某種意義上見子也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女呢。”
神楽緩緩從見子身上起身,而見子則捂著嘴巴用那種哀求似的眼神在看他,好像在說“別說了,拜托你別說了”。
很快,神楽讓見子把鞋子脫下來,雙腳分開坐上桌子,見子照做,腿也確實分開了,但左手卻還羞答答地按著裙擺不讓神楽看她的裙底。
神楽搬來了一張普通的靠背課桌椅坐在了見子面前,見子左手掩唇,右手緊壓著裙擺膝蓋也跟著並攏了,裙擺雖然遮掩住了濕透的胖次,但兩條細嫩的大腿卻幾乎完全顯露,腿根處明顯已經沾濕,沒被裙子攔下的愛液從胖次邊緣流露到了腿上,隨著那微微開合顫抖著的腿腳泛著微光。
“神…神楽…這個姿勢實在是…”
見子羞得無地自容,她從沒想過第一次就要挑戰這麼高難度的姿勢,覺得自己簡直是變成了言傳身教的生理衛生課女教師,而神楽便是她的乖學生,現在自己即將要以身作則給神楽揭露女體的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