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同人 公爵少爺的愛欲樂園計劃

第149章 以身飼虎霞之丘

  於是詩羽在昨夜正式決定——如果神楽這個會有些M氣的貴氣男生願意為她prpr,而且詩羽覺得態度尚可且與自己還算契合的話,就不會放棄,哪怕做一個情人也要跟在他的身邊,只不過要等一個合適的時間再表白。

  而且——

  “詩羽你這麼說,莫非你就拿得很准囉?”

  神楽離開椅子站了起來雙手食指互插伸起了懶腰。

  “不好意思,稍微失陪一下…”詩羽故意沒回答神楽的問題,反而是徑直走向了洗手間的那扇小門指著那里問:“輝夜君,這里是洗手間麼?”

  “是的。”

  神楽點點頭。

  “那,請稍等一下。”

  說著,詩羽擰開門就走了進去,里面只有簡單的一個便器和洗面台,空間比較窄,隨即她回頭鎖門,連同褲襪一起將胖次給脫到了膝彎稍往下的地方,一甩發絲坐上去先舒舒服服地釋放了一波聖水。

  用便器的衝洗功能往私處衝衝水清潔清潔,擦拭干淨,然後重新提好胖次和褲襪,“啪”地放開襪口撩起裙擺防止裙擺被褲襪給夾進去出丑,至於衝水,這是自動的,不用管了。

  在洗面台那里洗洗手擦干,從兜里拿折疊梳稍微整理一下發絲,這才讓詩羽放心。

  走出門,詩羽本著考驗一把神楽的念頭走到他面前去雙臂抱胸上下掃視了他一會兒無比認真地說:“輝夜君,現在有一個重要的任務想要交給你。”

  “什麼任務?”

  神楽也一本正經地轉向她問。

  詩羽愈發貼近,將指尖點在了神楽胸口,又輕輕劃弄著微紅著臉說:“雖然我不是作品中的第一女主角,但是,現在我遇到了瓶頸,作為制作人也作為男主角,你有義務負起這個責任來。”

  “啊,是,是什麼責任?”

  “空談不如實踐,我需要你協助我順利地把這一段配出來。”說著,詩羽面色愈發紅潤了,她用那火熱的紫紅色眼瞳直視著神楽的眼強忍羞意認真說:“也就是…請你做劇本里幸楽對詩歌做的事情。”

  ——你這樣貴氣的少爺一定不會輕易為女生舔小穴吧?

  而且…我才剛剛去過洗手間,按時間來算你也知道我是去小便的,雖然是用水簡單衝洗過了但畢竟是剛上過廁所,所以,輝夜君,你盡管拒絕我吧!

  這樣一來我也就會將視线從你身上移開…把你當做我在青春期的一段青澀的過往。

  “不會吧…詩羽你是想讓我舔你的…?”

  神楽一開始還懷疑自己聽錯了,默默皺眉歪起了頭。

  而這在詩羽眼中更是他拖延甚至婉拒的表現,詩羽漸漸放下心來,她覺得就這樣看清一個男人也不是一件壞事,至少自己最寶貴的東西還沒有獻給他,一切都還有挽回的余地,而且,他只是不適合自己,達不到自己的要求,並不意味著不適合其它人,他還有自己的未婚妻,有自己的人生,自己沒必要硬橫插一杠子進去。

  但,畢竟神楽也算是問了,詩羽也就面色不改地嗤笑了一聲說:“正如你所說的,而且…就是現在。”

  ——這下,你就沒借口可拖延了吧?輝夜君…不,神楽君,認識你真的很開心,但是…你終究不是我可以托付一切的那個人。

  “這件事嘛…詩羽你先請坐。”

  神楽按捺著心中的激動讓詩羽坐在了他剛剛坐著的椅子上,詩羽還有些不明所以,但她心中已經基本放棄了“成為神楽的情人”這一念頭,結果下一刻神楽便蹲下握住了她的兩只腳踝往外一拉,讓毫無防備的詩羽突然從椅子上向下滑了一截,她急忙抓住帶著軟墊的椅子扶手,可也只是剩下屁股邊緣掛在紫色的椅子軟墊上了,整個人幾乎窩了進去,原本而神楽則在此時握著她的腳踝便往上一抬,直接把詩羽那妖嬈的黑絲雙腿給掰得大開的同時架上了扶手。

  這一刻,詩羽覺得自己的大腦好像有些短路。

  ——等、等等!

  他在干什麼?!

  我又在干什麼?!

  我我我我我我…我腿被掰開了?

  被輝夜君把大腿給掰開了?

  胖次胖次胖次要被看到了…胖次…!!

  咦?

  好像上次也被掰開過…?

  詩羽剛冷靜了不到一秒想要抽手蓋住裙底那條以灰白色為底其上有著蛛網狀黑色蕾絲鏤空印花的胖次時,神楽直接從【臨時空間】抽出了張小板凳坐在上面,按住詩羽急忙想要合攏的膝蓋低頭就將臉壓在了她那令人遐想的潮熱股間。

  “誒…?誒————!!稍、稍等…!輝夜君現在…你這是…”

  詩羽這才反應過來神楽是真要舔她的小穴,但他甚至不是一般的舔,而是變態地先隔著褲襪襠部與胖次猛蹭臉猛嗅然後再撕開絲襪扯開胖次細細品味。

  “Fu,FuFu——!FuFuFu!!!”

  神楽雙手按緊詩羽那透著肉的膝蓋拼命將臉往詩羽股間壓著,一邊壓一邊左右磨蹭,同時還奮力在嗅她這里的氣味,詩羽並未獲得【清泉】,因此她腿間的氣味還是那種完全未經系統修正的最原始的雌性的味道。

  用日本的下流話來說就是“雌臭”。

  ——既然詩羽想要讓我負責這個,那我還有拒絕的道理??我TM舔爆!!

  如果是早坂愛那她肯定很習慣神楽這樣把腦袋埋在她腿間的行為,確實這事兒一開始會有些不好意思,但次數多了也就那樣,反而讓早坂愛享受了起來,畢竟,這可是她為數不多能名正言順地騎在神楽頭上“撒野”的機會。

  神楽一直對目前與自己發生過關系的大多數女生抱有一個小小的遺憾。

  那就是,她們不怎麼穿褲襪。

  准確地說是一般不會因為她們自己想穿褲襪而穿,大多數也就是為了迎合一下神楽的興趣才穿,也就穹平時穿得次數多一點,其它姑娘要麼不穿要麼就是神楽說了才穿,最多也就是過膝襪或者吊帶襪。

  穹的腿太瘦了,穿黑絲自然異常骨感,穿白絲也完全不顯胖,好看得不得了,但太瘦有時候也不是好事,腿上缺乏一種豐腴感,那種感覺不是很好形容,具體到某個人身上那就是詩羽。

  作為曾經大膽地摸過詩羽大腿的神楽來說,他好多次看著詩羽那雙仿佛與黑絲褲襪與生俱來就是一對好搭檔的美腿都想讓她穿著褲襪把自己的臉給夾在腿間。

  另一個讓他有這種感覺的人是麻衣學姐,但麻衣…算了還是先不提她。

  “這這這這這這…稍等一下這也太突然了,神楽君不輝夜君!!就算是我說的你這響應的速度也太快了吧?!一句話都不解釋直接把臉給埋在lady的股間可是純純的犯罪啊犯罪!!你聽到沒有啊啊啊啊啊~~~!!”

  詩羽那通紅通紅叫喊著的臉如果用漫畫手法來處理的話,估計連小舌都要飛到嘴巴外面去了。

  她能感覺到自己那本來就有些那個意思的小穴在神楽貼臉猛嗅猛蹭下正在極速變得濕潤,下半身的血液循環明顯加快,性器周圍豐富的血管組織正微微發燙,穴肉里也漸漸變得粘滯起來,熱乎乎的肉壺里一再升溫,本來只是微微潮濕的唇瓣被愛液迅速浸潤,馬上就要打濕胖次底部。

  詩羽發現被舔小穴這事兒遠比她想象的要恐怖,她現在已經完全、深刻、徹底地感受到了神楽的決意,既然把臉給壓在胖次和褲襪襠部這麼痴迷地嗅蹭都干得出來,舔小穴對他來說肯定也是小事一樁,因此,詩羽再度轉變了態度,她決定要繼續維持與神楽的關系,然後到某個合適的時間表白,做他的情人。

  只不過現在詩羽是真的慫了,超慫的。

  聽到詩羽那掙扎反抗的話語神楽突然停下了動作抬起頭來,他臉上依舊是那種讓詩羽心里和小穴里都有些發毛的壞笑,看得詩羽稍微有些愣住,甚至第一時間都忘記了拿手扣緊裙擺蓋住胯間,好在神楽給了她一點反應時間,讓她算是擋住了。

  “詩羽,是你自己拜托我的吧?而且,是你無比認真地說要交給我一個重要的任務…所以——”

  “嗚…!所、所以…?”

  詩羽毛毛地縮著肩膀露出了一副弱小可憐又無助的表情。

  ——完了完了完了…昨天我才剛自爆完,今天就鬧這一出,真的要完了…嗚啊啊啊啊啊啊!!輝夜君行動力也太高了點吧!

  於是下一秒,神楽就從【臨時空間】的工具箱中“啪啪”拿出了黑色的皮質的可以充當手銬與腳鐐的拘束帶。

  “誒…?誒——,等、等等!!”

  當神楽將詩羽的雙手手腕背銬在一起同時掛在了椅背上方的空隙里時,詩羽這才回過神來神楽這家伙可能是“早有預謀”!

  說不定昨天他聽過自己自爆之後就在身上藏了拘束帶,就等著今天什麼時候給自己用呢!

  但神楽要做的還不止這個,他飛快地按住了詩羽的左腿,把拘束帶從膝彎扣進去,又捋過大腿沒過膝蓋和椅子扶手扣在了一起,左腿如此,右腿自然也是如法炮制。

  如此一來,詩羽就變成了雙手交叉被鎖在腦後吊在椅背上,身子下沉窩進軟椅,後腰基本懸空,同時黑絲大腿完全打開恬不知恥地露出漸漸沾濕的胖次面對神楽的模樣。

  說是M字打開腿都是抬舉她了,印刷體的M不行,必須是手寫體的M,左右兩邊要大大地撇開才行。

  總有人說詩羽肥,神楽今天就要為詩羽正名,詩羽一點都不肥,你看,這樣被拘束著一直“被迫”低垂著頭,詩羽一點都沒看出有雙下巴!

  這說說明她身上的肉肉全都長到了該長的地方去!

  “輝夜君…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詩羽動也動不得,扭了扭身子發現還有連人帶椅子摔翻的風險之後就不亂動了,只得保持這個對任何女生來說都堪比羞恥處刑的姿勢羞憤地緊盯著神楽黑著臉說:“我確實是說了想讓你舔我的…沒錯,但可沒要求你把我用這樣的姿勢控制起來?你想上被告席麼?”

  “是麼?”

  神楽穩如老狗地把手機給拿了出來,然後啪啪操作幾下找到一個視頻拉了拉進度條點擊播放,又直接把屏幕拿給現在毫無反抗之力的詩羽看。

  屏幕里的詩羽紅著臉大聲地叫喊道:“我我我我我…想被輝夜君你綁起來調教,最好是連衣服連絲襪都綁起來的…想穿著褲襪被你侵犯小穴的時候同時被你嗅腳,還、還有…希望你能在射精的時候也能分一些射在我屁股上,想在野外…!!”

  神楽播放到那里就按了暫停,於是詩羽瞪大了雙眼大張著嘴巴用顫抖到哽咽的聲音說:“那那那那那屏幕里面的女人是誰來著?怎麼跟我長得那麼像?”

  “你逃避什麼啊詩羽,這不就是你麼?!”

  “啊啊啊啊啊那不可能是我!怎麼會是我怎麼會是我!”詩羽瘋狂左右搖頭崩潰抓狂道:“就算是我那也是昨天的我,不是今天的我,更不是現在的我!”

  “現在你說什麼都沒用了,這房間可是完全隔音的,做好覺悟吧…”

  那一刻,詩羽覺得神楽額頭到眼眶那一圈都貼了一層厚厚的陰影。

  說著,神楽雙手如同撓癢癢一樣撫上了詩羽的大腿內側,一路用長滿了老繭的指尖搔撓著她這里除了他自己之外從未有異性觸碰過的秘肉,褲襪光滑的尼龍絲與神楽粗糙指尖摩擦時都能聽到細微的“嗚嗚”聲,宛如在奏樂一般,每往腿根處靠近一絲詩羽腿腳顫抖得就越厲害,神楽故意用那種很下流的手法摸著,欲擒故縱,就只是搔撓腿間,卻不像是剛剛那樣直奔主題,讓詩羽又急又羞又氣,還沒辦法說他。

  “拜…拜托了…拜托了輝夜君,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

  詩羽被這種時有時無提心吊膽的褻玩給折磨得渾身發燙,她好幾次都緊抿著唇扭過頭嗚咽著覺得自己要羞得暈過去了,但事實卻是在神楽的挑弄下她的身體愈發有感覺愈發期待了起來,明明如此害羞,卻又盼望著他可以觸碰自己最隱秘的部位。

  “不不不,詩羽,我就是這樣的人呢。”

  說著,神楽趁詩羽不備直接雙手探向了她那漸漸已經塗出了一小塊深色橢圓區域的胖次底面,詩羽嚇得“嗚嗚嗚~~~”直嚎,結果神楽卻將手停在了距離那一公分的地方,似笑非笑地打量起了她。

  “干、干什麼啊?!故意欺負我看我的好戲?!蛐蛐一個學弟居然敢這麼放肆,你把學姐給當成是什麼了?!囂張也囂張過頭了吧!”

  詩羽氣得直喘息,緊張讓她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香汗,發根也稍微有些濕潤,腳底與腿根這樣容易出汗的地方都一樣滲著細汗,但不是被胖次吸收就是被絲襪給吸收,摸上去有些微潮,嗅起來更是別有一番風味。

  於是神楽一把掐住了詩羽的下頜,壓下身子就跟她接吻的同時舔舐起了她紅透了的俏臉,他舌頭本來就夠長,在【伸縮舌】這本事下簡直像是條變色龍在啜洗著詩羽那讓全校男生趨之若鶩的美顏,詩羽緊抿著唇閉上眼來回搖頭避之不及,但被鎖在這樣一把椅子上的她還有什麼地方可躲呢?

  還不是只能乖乖被神楽給品味著。

  他那舌又像是一條黏糊糊的觸手,正從詩羽難以想象的角度刺激著她的頸子與耳背,趴在她的臉上蠕動時又會留下無數神楽自己黏糊糊的唾液,而每當詩羽想責罵他想反抗的時候神楽就會瞬間收起舌來跟她激吻,嘴唇一次次熱烈地貼上來堵住了詩羽的小嘴,還會把那有力的舌給深入詩羽口中,品味她口中難得一嘗的甘露。

  “唔唔…輝夜君…這是…犯規的…”

  詩羽現在已經基本沒了脾氣,本身深深掩藏在S外表下的M屬性被神楽的動作和這個姿勢漸漸挖掘了出來,盡管表面還有抵抗,但內心已經漸漸順從了。

  ——現在唯一讓我毛骨悚然的一點就是…輝夜君用舌頭舔我臉的行為也太變態了點吧!

  漸漸地,神楽與詩羽意猶未盡地結束了這個對於詩羽來說物理上無比憋屈的吻,這時候他再將雙手伸向了詩羽身下,詩羽還是明顯有些緊張,於是他用右手輕輕一捋詩羽的左耳耳廓,微笑著安撫道:“別害怕,詩羽學姐。”

  “…”詩羽一聽頓時有些火大道:“這個時候還叫我學姐你是故意的吧就是故意的吧故意的吧?!”

  如果不是她被鎖住不能動,就憑著一句她就絕對要把神楽的腦袋給踩在腳底下用腳後跟研磨幾下才能解氣。

  接著,神楽嗤笑一聲,他更故意地單膝跪地在詩羽左側,像是捧著什麼寶貴的藝術品一樣捧住了那只被拘束著只能晃動腳踝的美腳,黑絲在腳踝處透著微亮的誘人肉色,神楽舔了舔嘴唇,稍微握緊那妙俏的鞋跟和溫熱的腳踝往下一滑,這只潔白的有著十字束帶做裝飾的淑女鞋就這樣被脫了下來。

  “別別別別別…唔——!”

  詩羽還想阻止,但神楽卻一臉迷醉地將那剛脫下鞋子的腳掌直接按在了自己的鼻子上,啊,准確地說是把臉給按在了詩羽的黑絲腳掌上,她每當在足底稍微用力就會讓褲襪這里折射出不一樣的肉色光彩,神楽大嗅著腳趾與腳掌的鏈接處,嗅著稍微有些汗味的足趾縫,含住那一顆顆麥麗素一般的足趾挨個吮吸,把她當做一位公主殿下那樣舔舐腳掌服侍她。

  自然,右腳也是一樣如法炮制。

  這一切完事後,詩羽的身體都癱軟了,再也沒有了剛剛的氣勢,她並不是放松,而是身體沒辦法用力,仿佛已經變成了個任由神楽擺布的嬌弱奴隸。

  於是下一秒,神楽的雙手都揪住了詩羽褲襪襠部那顏色更深的縫合處,捏緊後“嗤啦——!!”一聲直接將其扯了個洞。

  “呀——~~~!”

  饒是詩羽已經做好了一部分心理准備還是被褲襪的撕裂聲給嚇到了,而神楽則伴隨著那聲嗤啦和詩羽的尖叫瞬間興奮爆棚,他放開了捏著裂開絲襪邊緣的手,尼龍自然回彈,明明僅僅是撕開了一個小口,但剛一彈回去就立刻在襠部形成了一個大洞,整個胯間露出了一大半,腿根處更是完全露出,只有那底面已經濕了一小塊的胖次還作為最後的勇士守衛著詩羽的小穴。

  詩羽尷尬得用腳趾亂摳著空氣,但這在神楽眼中只是羞澀的加分項,覺得她更可愛了幾分。

  剛剛在黑絲褲襪里面包裹著還有縫合线的遮擋讓神楽沒能看得太清,現在只剩一條胖次時神楽便清晰地注意到詩羽胖次邊緣有些毛毛露了出來,上一次在他家泳池玩的時候神楽無意間撞見了剛上完廁所的加藤惠,和胖次都沒提露出無毛小穴的她躲在了同一個隔間里,如果當時撞見的是詩羽的話怕是會提前看到這樣的場景吧。

  於是,神楽重新坐回了剛剛的小板凳,用中指勾動那濕熱的胖次底面邊緣,小心地不觸碰到下方唇肉,就這樣一個稍微遲了幾分鍾回家的上班族小心翼翼地揭開妻子為自己准備的美味料理上的保鮮膜一樣,同時也隨著神楽的撥動,下方那汁水充裕的“珍饈”也就漸漸暴露在了空氣中。

  如果詩羽雙手還能動的話,她發誓自己絕對會不留一絲縫隙地遮住自己的臉,但現在這個姿勢她也就只能勉強用手肘擋一擋了,還沒辦法完全擋住。

  “嗚哇…詩羽你上面的嘴巴挺硬,這里的倒是又軟又酥嘛…嘖嘖嘖,這個毛毛也太絕了。”

  神楽逐漸把胖次在恥丘的部分也向側邊拽去,但畢竟胖次也是有極限的,這樣擋著一线實在是讓神楽有些不爽快,詩羽只是“嗚嗚”沒有回應,於是神楽便雙手握緊了胖次側腰那里比較細的地方,用力一拽“啪!”地一聲便將其拽斷了。

  當然,神楽確實還可以選擇使用【完美胖次】這個能力把詩羽的胖次變得對於自己變成透明的,但比起真空還是不一樣。

  詩羽實在是沒想到她的胖次能被這麼輕易拽斷,當神楽把她斷掉的胖次給拽出褲襪時她都還驚訝得沒緩過勁來。

  映入眼簾的是規整地修剪成倒梯形的稀疏毛毛,詩羽將所有有可能扎出胖次邊緣的毛毛全都給剪斷了,像是精心維護的院落草坪,毛毛止步於駱駝趾附近,那道迷人的凹陷再往下又凸了起來,細嫩的皮肉下有一顆圓角軟三角模樣的突出陰蒂翹立在空氣中,唇肉兩側也一樣光滑無毛,只有恥丘往上下腹部的部分覆蓋著一層,這一點與千代太太倒是基本一樣。

  關鍵的蜜唇上也沒有哪怕一根絨毛,說句不孝的話就是詩羽的小穴讓神楽想起了小百合,二人的櫻唇都帶著卷,但小百合下面能稱得上是“唇”的地方極小,明明很小卻又很有成熟范,讓人聯想不到是幼女。

  詩羽的唇的“面積”則比小百合大上不少,再加上這性感的打卷無論什麼人來品鑒想必都不會覺得是蘿莉小穴吧,當然事實上詩羽也不是蘿莉。

  陰蒂兩側稍微往下的地方卷著略厚的一層唇瓣,都卷出了一條短短的肉棱來,豎著的唇肉一樣略長,堆疊在一起很是有立體感,但中間卻裂開了一道粉紅的肉隙,整個小穴從稍遠處看去有種粉紅色指甲油瓶的感覺,十分明顯的陰蒂是小小的瓶蓋,下方的粉肉與那溢著蜜的穴肉則是指甲漆,瓶身便是沾滿了愛液在頂燈照射下泛著淫光的唇瓣,實在是讓神楽覺得看多少次都不會膩。

  用微微發顫的指尖點在那向兩側撇開的發卷的肉瓣上往側邊輕輕一扒,這從外觀上就已經極度誘人的成熟女人淫穴里卻堵著一枚開孔軟糖模樣的處女膜,很顯然,詩羽也是個標准的処女。

  “嗚哇…這也太棒了…”神楽保持著詩羽小穴扒開的模樣歡呼贊嘆著,詩羽則羞恥地在心里高呼道:你還要羞辱我到什麼時候啊?!!

  隨即,神楽在詩羽難以直視的偷瞄下愈發壓低了頭將鼻尖貼上那剛剛就被捂得有些發潮的絨毛一路蹭到了陰蒂附近,又在詩羽緊繃身體時繼續向下,用鼻尖犁進那濕熱的陰縫,既是故意又是興趣地大口嗅著,不斷發出那種帶著水漬聲響的“fufu”聲,聽得詩羽拼命想要合攏雙腿卻只能把椅子給弄得嘎吱作響,羞得她快抓狂了。

  “不行不行不行不准嗅不准聞!!”

  詩羽也像是個小女人一樣哭哭啼啼地搖晃著小腦袋怨尤地抗議。

  漂亮的黑發被她弄得稍有些遮蓋在了赤紅的臉上,倒是頗有種受虐的感覺。

  “哈…”神楽稍微抬起頭,但依舊像是故意做給詩羽看一樣悠長地深嗅了一口這里馥郁的雌臭說:“我真是High到不行了!!沒想到詩羽的雌穴竟然這麼棒,很好——,我那我就不客氣了——”

  “誒…?”

  “不是詩羽你自己說的嗎?想要讓我舔你這里。”

  說著,神楽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將舌尖向下吊著,蓄出一口唾液來通過舌尖滴上那迫切希望有人關照的可愛陰蒂,讓自己新鮮出爐的唾液順著那道欲念淫縫流淌到了嫩肉微微有些翻出的粉潤穴口,與滲出在外的愛液混合在一起,將穴肉給浸亮。

  “誒誒誒誒…?我…我我我——嗚~~~!”

  不等詩羽再過多狡辯,神楽已經握著她那尷尬到直摳腳趾的潮濕黑絲美腳把玩著足趾的同時低頭吻上了她那確實如同木耳一般卷曲又富有滋味的香唇。

  “啊——啊…”

  詩羽的聲音格外地輕,像是把呻吟給吞咽進肚子里似的,這一刻她突然想通了神楽為什麼說她配音被品玉的少女不合格,因為舔舐小穴是一種柔和且極為享受的刺激,並不會發出那般矯揉造作的聲音,即便那聲音確實很誘人。

  當神楽的舌點上唇瓣的那一刻就忍不住叫了出來,而當他貪婪地張開嘴將自己那從未被旁人觸碰過的性器給含進口中的時候,詩羽的小腹不自覺地收縮了起來,頸子也向上仰去,足趾奮力內摳。

  而神楽則剛好也用五指穿插進了詩羽的絲襪腳趾中間,像是按摩足趾縫一樣用手掌與她的腳掌與相對,用掌心感受著她足底悄然蒸騰的香汗,用靈舌把卷著貼在穴肉兩旁花瓣漸漸推平,但又會迅速重新卷上來,甚至會卷到舌尖,就像是早就被神靈定型了一樣,神楽深吸一口,把那些卷著的唇肉全都吸進口中,抿緊嘴唇捋著啜吸掉上面的汁液,滋滋作響,羞得詩羽真想去自殺。

  ——腳在被玩弄的同時小穴還在被吸著…啊啊啊啊啊…為什麼他能不帶一絲絲猶豫地直接來舔我的小穴?

  而且我可是剛小便過啊…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如果詩羽再能深刻了解一下英梨梨或者早坂愛的話或許就會明白這件事。

  答案很簡單,prpr女生的小穴可是神楽從差不多十歲之後到現在最感興趣的事情之一,詩羽想以這個來測試他那根本就是跪著拱手送羊入虎口。

  以詩羽的角度很清晰地能看到神楽的嘴唇一次次地裹上她的恥丘將陰蒂抿上一口,人在正常情況下神經的反應速度比視覺來得慢,比如針扎到身上雖然看到了但痛覺卻會稍微延遲到達,而等到疼起來人才會真的猛然抽回手,其實針頭早已離開,但陰蒂這里的反應卻又快又強烈,每當詩羽看到神楽嘴唇抿上的那一刻那種溫溫潤潤的綿弱刺激便會瞬間輻射向全身,她能清晰感覺到自己的子宮正歡愉地在一次次收縮著,雌性激素正值巔峰的身體極度渴望著雄性性器的頂入,渴望者精液的澆灌,渴望著受孕。

  在這種完全無法抵擋也無法預料下一次他會刺激哪里的快感之下,詩羽也隨著身體的感觸自然地一次次輕吟著,像是暗夜魔女惑人的低語,每一次喘息都讓她對被舔舐這件事有更深一層的認識。

  “吸溜吸溜吸溜…嘶嘶…”

  詩羽閉上了眼,單單那種復雜的如同浪潮一般的舔舐聲又不禁讓她想起了親戚家那條名叫巴頓的高加索老狗,牙齒都壞了大半的狗子愛喝親戚為他煮的肉湯,只是聽的話,詩羽覺得神楽品味她小穴的動靜與老狗舔湯沒有太大區別。

  但是,這麼一想自己豈不就成了“湯”麼?

  不對,不是自己成了湯,而是那些正不受控制地不斷溢出的愛液是湯,自己那向來都覺得有些“丑陋”的女性器成了讓湯水更美味的佐料,也或許可以被稱之為是“鮑魚濃湯”吧…

  想到鮑魚這個古來人們對女性器的“雅稱”詩羽又是一陣羞恥。

  由於詩羽還是処女,神楽不想舌頭來幫她破處,第一是想著破處當然得用肉棒,第二則是覺得舌頭破處實在是別扭,出血還得把這里的血水給舔掉,有些膈應。

  也因此,神楽不方便將舌頭深入伸進她的蜜道里,最多只是在外面將那卷著的嫰瓣推平,從側邊吸溜一口吸進左側或右側的香唇,又像是舀了一勺沒包好散開的混沌皮,然後一口吸進嘴巴里一樣,當然混沌皮可以吃下去詩羽的唇瓣是不能真的吃的,但共通之處是都可以仔細咂干淨上面的微咸微澀的汁液,但很快就會有新的汁液覆蓋在上面,神楽想著如果愛液可以一直滲出自己也不加吸吮的話,會不會將她這對色氣滿滿的陰唇給凝成一枚包裹著花瓣的水饅頭。

  “去了…!!!”

  詩羽高潮前幾乎毫無征兆,也或許是她忍耐已久,總之是在神楽如此熟練的舌技攻擊下詩羽終究敗下了陣,椅子腿腳“噠噠噠噠噠”地在木質地板上震顫著,地震時的椅子也會發出類似的聲音,但這只是詩羽的壓抑著的顫抖,她不能抖得太過厲害,那樣會讓椅子翻倒過去,但又無法控制自己一動不動。

  被鎖在椅子上的她清晰地感受到神楽口中溫熱的唾液一次次會塗在自己那被迫外露的羞恥肉縫里,唇縫上一道道肉褶里都反復被愛液與唾液浸濕著,整個人像是被神楽給通了電一樣不斷伸手抓握著根本抓不到手的空氣,足趾與他的手指緊扣,像是以那黑絲美腳代手跟他緊握住手攀上高潮一樣,那一刻,神楽叼了一口詩羽的陰蒂,用舌尖飛快地像是要將它從肉縫頂端徹底舔出來一樣自下而上撩撥著。

  伴隨著激烈的子宮收縮,愛潮嗤嗤從穴口浪涌而出,這比一般的愛液粘度稍差但卻更透明也更熱乎的汁水像是小小的噴泉一樣一次次從詩羽肉壺入口頂出了小水花,最後一次溢出時還將本來就已經蒙在那里的愛液給頂成了個泡泡,晶瑩的泡泡裂開,蜜泉塗滿了唇瓣,像是雨後掛上了露珠一般。

  在詩羽急促的喘息聲中,神楽溫和地舔舐干淨那些溢出的愛液,又在她羞恥到沒臉見人的啜泣聲中“啪啪”解開了一個個束帶的卡扣,把自由還給她。

  “嗚嗚嗚嗚…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錯了…別再羞辱我了我知道我配錯了…嗚嗚嗚嗚嗚…”

  這一刻的詩羽再也沒辦法強勢起來,倒在神楽懷里就嚶嚶開哭。

  神楽也有些哭笑不得,他本想讓詩羽幫忙用嘴巴或者腳或者別的地方來處理一下肉棒,但看樣子也只能下一次了。

  “知錯就好,下一次糾正你配音的時候可不要不耐煩。”

  “配音…?”

  詩羽在這一刻突然停下了哭泣,緩緩拿下蓋在自己剛剛還小狐狸一般笑著的臉上的雙手,趕緊擺出一副略顯呆滯的臉來越過神楽的身子看向了立在稍遠處的話筒。

  “呃…”

  “我們要配什麼來著…?話筒呢?哪兒去了?”

  詩羽歪了歪頭,那一刻兩人心里都灑下了六個小點。

  ——Mother Fucker,忙活了半天結果話筒沒搬過來,收音沒收好。

  由於詩羽全程呻吟中基本都是在說“輝夜君”或者“神楽君”,被神楽判定為了不合格,因此在神楽聽過一遍之後立刻要求詩羽重配,還好這一次有了經驗的詩羽一次都沒有Cut直接一遍過,而神楽也從工具箱里拿了新的褲襪與胖次讓她穿上,至於被神楽給撕裂的那條就暫時被他給扔到了臨時空間里。

  隔壁休息室里的英梨梨已經完全不耐煩了,甚至於因為詩羽這一次“配音”時間實在是有些長,她們都在里面吃了些東西墊了墊肚子。

  要不是小百合與“人偶女”都多次安慰她,她指不定會“咣咣咣”一頓亂腳把錄音室的門給踹壞。

  反正是自家的門,踹壞了也不心疼。

  於是詩羽檢查過好幾遍自己裝束沒什麼問題與神楽一起打開休息室門的那一刻,英梨梨直接一個箭步衝出來像是希臘神話中被宙斯變成了母牛的“伊娥”那樣一頭頂到了神楽肚子上,直接把毫無防備的他給頂翻到了走廊里。

  當然,始作俑者英梨梨自然也摔得不輕,她捂著頸子來回揉著,跪坐在了神楽腿間一直在喊疼,神楽則又想哭又想笑地捂著肚子不斷發出那種“咳咳咳咳”干咳一般似笑非笑的聲音,當然,是很痛苦。

  “啊啦澤村同學,能請你不要做這種小孩子一般的事情麼?以你現在的體重直接撞飛輝夜君是很容易釀出事故的…”

  詩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地站在門邊說起了風涼話。

  “就是啊英梨梨,撞壞了神楽的手怎麼辦?”

  小百合也言出責備,這讓加藤惠不禁暗想:話說英梨梨是親生的嗎…?

  英梨梨是身材皮膚隨母親,發色瞳色隨父親,而神楽則是身材皮膚隨父親,但發色瞳色都隨母親,也是很有趣了。

  詩羽現在可謂是滿臉堆笑,哪怕給她臉上沾上一個無表情的假面她的笑容都按捺不住,理由也很簡單,她確認了自己和神楽的心意,這樣一來她就能繼續追隨著他走下去了,哪怕只是作為一介情人。

  但正如准小姑子英梨梨說的那樣,哪怕她不想來也有的是人來,所以,詩羽決定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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