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加藤惠的默契
“神楽君…翻開是犯規的吧…”
加藤惠隱隱想要把腿給合攏,因為神楽用中指擠進她的花瓣後食指和無名指配合著把花蕊給翻開了,薄而長的唇瓣被按在兩側,露出了當中含羞草一樣一縮一縮的粉肉。
雖然前面並沒有鏡子只是面對窗戶(拉著窗簾),但單單是“面對窗戶”這個客觀事實就讓加藤惠尷尬得要死。
“這是成為女主角必經的試煉,惠…現在可不是害羞的時候。”
“誒…這麼能這樣…”
加藤惠嘴上抱怨,但還是乖乖卸去了腿上的力,把大腿給打得更開了。
於是神楽更加肆意地把那蜜唇給翻得更開,指腹按壓在蜜唇嫩粉色的內側漸漸向兩側推著,唇肉越翻越開,而中間的兩枚小孔也越縮越緊,很顯然加藤惠其實頗為害羞,只是在強忍著配合他而已。
“不錯啊惠惠…下一步我想測一下惠的‘膣壓’…你是我的女主角,一定沒問題的吧?”
“誒…誒?膣…壓?稍等一下,也就是神楽君要把手指伸進去…?”
“是這樣的。”
“這個…”加藤惠幽幽地回頭鼓成了個包子臉黑著臉瞧了神楽一會兒輕聲嘀咕:“那…‘膜’該怎麼辦…?”
“呃…”
神楽抽回手來扶額嘆息,他還真把這一茬給忘到了腦後。
旋即加藤惠更加用力地伸長了頸子貼在神楽耳側說悄悄話:“神楽君都說我是女主角了,女主角的‘膜’可沒有那麼廉價吧…用手指破開簡直是無法想象呢。”
“說的也是…”於是神楽輕咳了兩聲站直了身子,正當加藤惠以為“按摩結束”的時候,神楽卻飛快地繞到了她的面前,從【臨時空間】內抽出了一把小凳子放在自己屁股底下坐好,雙手“啪”地一聲便握在了加藤惠的膝蓋上說:“所以,惠,拜托你讓我嘗一嘗!”
加藤惠在神楽起身的那一刻已經夾緊了腿,神楽這樣坐在她腿跟前只能隱約看到一絲絲。
但現在神楽正用著“透視”,因此他一眼就看出當他說“讓我嘗一嘗”之後加藤惠那軟糯的穴肉與早就興奮起來的子宮一下就有了劇烈的反應。
“誒…才不要…”加藤惠左手掩唇輕輕擺動著右手害羞地拒絕道:“哪有會把那里給別人舔的女孩子…不可能啦…受不了的。”
——雖然在夢里確實被你那樣做過,但…現實中可不行啊…我會沒臉抬頭的。
話是這麼說,但加藤惠的性器里卻還是期待地收縮著,愛液的分泌也比剛剛更多了,神楽於是一眼鑒定加藤惠是在欲拒還迎。
“惠惠!”神楽坐直了身子一臉正色:“這是來自制作人的命令!來乖乖把腿打開…把小穴露出來!你是女主角就該乖乖照做的吧!”
“…”加藤惠雙眼黯然無光地俯視著神楽,十秒,二十秒,神楽都快繃不住了她終於扶額嘆息了一聲,扭過頭將指尖點在唇邊小聲說:“不要告訴其他人喔…尤其是霞之丘學姐和英梨梨她們…”
“呃…惠惠,腿,腿!”
“那種小事你這個制作人自己來辦。”
“嘖…”
於是這一次神楽再試圖掰開她的膝蓋時,加藤惠完全沒有用力阻攔,反而是將雙手按在按摩床兩側稍後方,隱隱地把下身往神楽這邊稍微挺了挺,只掛著半邊屁股在按摩床上。
這樣一來,加藤惠的小穴徹底展露在了神楽面前。
“惠惠,我要拍張照了。”
“…”加藤惠沒說話,只是在心里咕噥:神楽君到底是有多變態啊…
“可以拍麼?女主角的工口特寫。”
神楽舉起手機已經調整成拍照模式問。
“…這種事情不同問我。”
加藤惠氣呼呼地愈發扭頭,幾乎變成了一只能把臉給扭到後背的貓頭鷹。
於是神楽便緩緩自己用手撐開了加藤惠的小穴,但一松手那蜜唇便會自己合攏回去,他於是小聲說:“惠,掰開給我看。”
此言一出,加藤惠的子宮立刻收縮了一次,小穴里的肉壁也擠了擠,顯得十分水潤,又從穴口擠出了幾絲粘液。
“真是的…不要總對女孩子說這些她們無法完成的命令呀…”
嘴上這麼說,加藤惠還是老老實實掰開了。
夢境中她好像也被神楽這樣“逼迫著”干過類似的事情,但拍照果然還是…
神楽清晰地看到了她那半月模樣的處女膜開孔,由於盯著看得太厲害,加藤惠的表情也愈發不善了,神楽輕咳一聲小聲說:“真是可愛的膜…”
“神楽君…不拍了是吧?”
“不不不,要拍的!”
“別…把臉拍進去…”
“嗯!”
說著,神楽將快門聲調到了最大,“咔嚓——咔嚓——”專用鏡頭盯著加藤惠的流汁小穴連拍了七八張照片,正當加藤惠快要頂不住時神楽停了下來。
“呼…”
加藤惠輕喘著暗道一句:看樣子是熬過去了…
但沒想到,神楽下一刻直接開啟了閃光燈。
閃光燈加上開到最大的快門聲直接讓加藤惠捂住了臉,真的,她差一點就要給神楽一巴掌呼過去了。
當然,照片就只有加藤惠正常的身體,並不會照出透視效果來,神楽倒也不覺得遺憾,真要是能照出透視效果那才可怕。
正當閃光燈與快門聲齊齊消失讓加藤惠掉以輕心的那一刻,神楽“啪”地再度握住了她粉潤的膝蓋,一把掰開大腿便將臉給埋進了她濕熱的腿間。
加藤惠差一點就叫出聲了,她急忙掩唇縮起身子把腿給夾住,但神楽此時已經鑽進了她的腿間,再怎麼夾也無濟於事,反而會讓神楽更加興奮。
“呼…呼…”
神楽將雙手從加藤惠膝蓋下方伸去抱住了她的後臀,把她的下體往自己臉上推的同時自己也努力貼靠過去在她臉上擠著,像是要用加藤惠的水唇當肥皂給他擦洗臉一樣。
老實說小穴零距離貼在臉上混著愛液磨蹭的感覺還真有點像是用肥皂擦臉——當然一般人也不會拿肥皂去擦臉吧,就像是一般人也不會像是神楽這樣痴迷用臉蹭小穴。
神楽一邊蹭一邊發出讓加藤惠抬不起頭的吸溜聲與吸氣聲,她數度想要哭出來,但身體的快感卻“逼迫”她做出了羞恥的可愛反應,加藤惠想推開神楽,但手到了他頭發上卻只是將指尖插入他的碎發,像是按摩他的頭皮一樣摸著他的頭頂。
加藤惠薄而長的櫻唇在神楽的丁弄下包夾住了他的整個鼻子,從鼻梁到鼻頭都被夾進了其中,鼻梁剛好頂上了她的花蒂,而鼻頭則埋進了那軟肉都興奮得有些外翻的穴口中,加藤惠也隱隱感覺到了神楽的鼻子,沒等她推開神楽神楽就已經興奮地深嗅了起來。
“啊…!!”
加藤惠倒吸著氣發出了兩聲羞恥至極的低吟。
——對女孩子的小穴做這種事情簡直太…太…太變態了!神楽君簡直“不是人”!
這樣一嗅,再度攀升的興奮感直接撞飛了加藤惠的理智,她抓緊了神楽的頭發,似乎是希望他能多在自己小穴上流連一陣。
下一秒神楽便如她所願地拿舌尖翻擠起了那兩瓣香唇,與其說是翻不如說他的舌宛如成了加藤惠的第三片唇瓣,時而被原本的兩枚嫩唇夾在當中吮吸,時而又配合上神楽的嘴唇吮吸著那它們,亦或是將它舔得卷起,用舌尖點觸著處女膜,試圖鑽進那小小的半月形的孔洞里,但每往前頂一下加藤惠便會痛得縮上一縮,神楽便暫時放棄了。
加藤惠的雙腳羞得在空中彈來彈去,但神楽自然是不會放過她。
自然加藤惠略長的唇瓣舔舐起來是要比短的要更有感覺,但神楽覺得最享受的還是用這唇瓣包裹著龜頭上下磨蹭夾住肉棒和肉棒進出時被擠入小穴又被拉出貼在棒身上塗抹愛液模樣,只不過他最近在“禁欲”,這樣做容易擦槍走火。
“吸溜吸溜吸溜…”
吮吸與舔舐的下流聲響不斷從加藤惠下身的蜜裂中傳出,單單是這聲音就已經讓她無地自容,更不用說她還清晰地感受著私密處被神楽的嘴唇給反復翻動,被那靈活有力的舌給來回攪弄的感覺。
“嗚…呃…呃呃呃…不行…要去了…又要去了…”
加藤惠用極小的聲音哼嚀著,而神楽則適時地一口吸住了那枚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沒光顧過的粉珍珠,把它連同駱駝趾中間夾著的那藏在皮下的部分也給嘬進了嘴里。
加藤惠沒告訴過神楽,其實她的陰蒂特別敏感,當然,這話也沒辦法告訴他,原本神楽一直沒碰她的陰蒂還讓她稍微掉以輕心了些,結果沒想到居然在這里等她!
只一下加藤惠就直接潮噴了,順帶失禁的聖水一起有力地噴濺在了神楽下頜上,而神楽再稍微用力一吸那噴濺便又猛地停下,接著再度“滋滋”噴出,她的呼吸都仿佛凝滯了,整個人俯身蜷縮起來,把神楽的腦袋給夾在腿間,雙眼翻白地張著小嘴不斷發出那種“呃呃呃呃”的迷亂聲,渾身都在顫抖。
神楽略略品味了一絲加藤惠新鮮的聖水與潮水,混合在一起的有點怪怪的,神楽並未給加藤惠用過【清泉】但他也並不太在意,畢竟早些年沒系統的時候他也喝早坂愛的聖水喝了不少。
那枚小陰蒂宛如一顆粉色的紐扣嵌在那肥腴的恥丘上,而神楽要做的就是將紐扣給“舔出來”,舌尖不斷在陰蒂周圍打轉,像是要溜進包裹著陰蒂的皮膚似的,時而再一吸,加藤惠直接哭出了聲,由於才剛失禁過兩次,這一次那蠕動著夾吸著空氣的唇瓣中再也沒能噴出聖水來,只是滋滋地溢出了幾絲春潮,加藤惠把神楽的耳朵都要給夾痛了。
神楽戀戀不舍地拿舌尖從穴口到頂端那顆珍珠上鈎了好幾次,長而薄的肉瓣裹夾著舌兩側的感覺很令人享受,誠然確實會有點聖水的味道,而且舌尖勾到尿道口時加藤惠也會下意識地捏緊他的頭發,然後又會滲出那麼幾絲茶水。
最後把兩枚肉瓣給一齊吸進口中,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響,捋干上面的水漬與愛液,神楽這才意猶未盡地抬起頭。
“惠惠…你的‘栗子’也太敏感了吧…真不錯啊真不錯。”
“真是的~~~~”
加藤惠仰面捂臉搖頭,結果按摩床上本來就滑溜溜的,這一仰頭弄得她差點滑倒,她驚叫了一聲踢打著腿調整身位,神楽想起身抱住她卻一不小心被她給踹在了臉上,直接連人帶凳子摔翻了過去。
好懸加藤惠也調整好了位置,然後一看神楽…
——神楽君的那里漲得好大!!呃…等等,是我把他給踹翻的?
“呃…”神楽以一副喘不上氣的口氣躺在地上喃喃道:“惠惠…我這麼用心地服侍你,結果換來的只是一腳踹臉嗎?”
“我覺得那應該叫意外…神楽君。”
加藤惠合攏了雙腿,扭頭將食指點在唇邊裝傻。
“嘖…”
“說起來神楽君,按摩結束了麼?”
“還沒。”神楽沒好氣地頂了一句,加藤惠表情不變,她拍了拍赤紅的臉蛋拿扔在下面的浴巾擦干了皮制的按摩床,然後就這樣裸著身子躺了上去,把雙手給貼在了小腹附近閉上眼說:“那…就請神楽君繼續吧…對了,請幫我按一下頸肩。”
“行。”
神楽繞到加藤惠面前剛要下手,結果加藤惠卻閉上眼反手摸起了他的襠部,笨拙地解開了神楽的皮帶扣,又往前縱了縱身子,將小腦袋越出了按摩床邊緣吊在了那里。
“姑且…算是賠罪…我之前沒做過,不知道能不能做好…”
加藤惠眼都不睜地小聲說著,扒下了神楽的四角褲。
神楽也沒想到加藤惠這姑娘主動起來居然會這麼主動,他反倒是弄得不好意思了,干咳了兩聲說:“賠罪倒也不至於吧…”
“賠罪只是個說法啦,女孩子都說願意幫忙了你就別再計較了好吧。”
加藤惠的聲音有點小抱怨,但神楽倒也識趣地沒再說什麼。
——你已經幫我舒服過了,我什麼都不做也真的過意不去…
解放肉棒,加藤惠立刻嗅到了那股熟悉又陌生的雄性氣息,自從夢境之日後她一直隱約記得這個氣味,如今重溫之後更是加深了印象。
“啊嗚…”
加藤惠微微張開小嘴的同時神楽便將肉棒向前一頂頂進了她的口中,講道理剛剛做了那麼多神楽的龜頭上也沾滿了先走汁,單單是先走汁的味道就讓加藤惠胃里一陣翻騰,但…她覺得自己必須要習慣。
畢竟,她可是神楽的第一女主角啊!
加藤惠仰面躺著,腦袋吊在按摩床邊緣,那對美乳在身體的牽引下向上晃去,本就比其他女生略長的乳頭翹得已經像是肉色的開關了,神楽忍無可忍,雙手一齊扣在了那對嫩筍上,依舊是用食指和中指一起夾住乳頭。
加藤惠這個姿勢其實控得有些難受,為了讓神楽快點射精她稍微伸手到神楽屁股後面推了推他的屁股,意思也很明了,就是讓神楽主動動一動,別讓她干在那里舔。
神楽立刻理解,但還是不太確定地輕聲問了句:“可以麼?”
“唔…”
加藤惠的回應聲很含糊,但神楽也算是確定了,便直接挺動起了腰部,把剛剛只頂進了一半左右的肉棒繼續向里頂去。
神楽這一次輕輕松松便將肉棒頂入了加藤惠的咽喉,暖熱的口腔與濕滑的舌包裹著整根肉棒,這讓頂得加藤惠已經翻起了白眼,她是想讓神楽別客氣,沒想到他這麼不客氣。
但…事到如今還能說什麼呢,加藤惠只好拼命屏息接納這根龐然巨物,同時神楽的雙手則握著那對潔白的乳球晃得不亦樂乎,乳尖被指尖捏住輕輕拽起,或捻動或按壓進乳肉當中,同時神楽還前後一下下有節奏地擺動著腰部,深深侵犯著加藤惠的口穴。
這時候神楽又注意到了加藤惠下意識稍微打開的雙腿,他俯身揉著她的乳房距離加藤惠的小穴也並不遠,平躺著的少女恥丘明顯鼓了起來,駱駝趾的縫隙分外迷人,神楽左手繼續玩弄著那對玉乳,右手則向前伸去,把掌心扣在了她的恥丘上,拿指尖撩撥起了那濡濕的蜜縫。
加藤惠發絲盡數垂下了腦後,正面看上去有點怪怪的,但神楽現在基本看不到她的臉,加藤惠也是一睜眼就只能看到神楽那沉甸甸的子孫袋壓在她的額上。
她上面的小嘴一點都不比下面的要遜色,不過說起來神楽倒還沒用過她下面的嘴,即便如此,這樣將腦袋吊下來讓神楽直接抽插咽喉的女孩子神楽也沒遇上幾個,除了說什麼都肯做的尤利婭之外,大概也就只有早坂母女很樂意了吧。
每當神楽挺身時肉棒便會頂開加藤惠的細窄的咽喉直戳了當地衝進食道,加藤惠覺得那種感覺真像是生吞一根大黃瓜,她能做的只有用柔舌包裹神楽肉棒下方的皮肉,在他大幅度抽插時prpr他抽走或頂進的龜頭,在那深深的冠溝上按摩擦拭,把自己濕熱的唾液掛上去。
“這樣摸小穴的時候還能看到內部的反應實在是太…太奇怪了。”
神楽注意到每當他上下摩擦加藤惠左側唇肉時她的肉壁就會收縮得很厲害,而每當他摩擦加藤惠右側唇肉時,雖然也會收縮,但愛液的分泌卻更多一些,會把整個肉腔變得黏糊糊的。
她的陰蒂太過敏感,用手指摸的話會痛,神楽不會輕易去碰,反應最大的則是用兩根手指將那兩枚薄唇夾在當中,然後前後輕輕捋動,就像是夾住兩層柔軟的濕巾捋出水來一樣,這個時候她的子宮會明顯出現動作,子宮口甚至會稍微降下來,在只有她自己愛液的陰道後穹隆那里吮吸不存在的精液。
似乎是加藤惠快要呼吸不暢了,她催促著拍了拍神楽的大腿,無奈,他也知道這個姿勢很艱難,只好先抽出肉棒讓加藤惠喘息一會兒,又一口氣狠狠頂入,連帶那黏糊糊的唾液與先走汁一起壓著柔舌頂過小舌頂開咽喉直接衝撞進去。
而神楽玩弄加藤惠的胸部與小穴的動作也稍微用了點力,真可謂“上下其手”地玩弄著這具聽話的青春肉體,加藤惠的發梢前後晃著弄得神楽腿根有些癢癢的,神楽前後撞擊她的薄唇,撞得都有些發腫了,更別說子孫袋一直啪嘰啪嘰拍在她的額頭和眼上,這讓加藤惠一直都無語地忍耐著。
鼻尖滿是雄性的味道,身子被他倒著玩弄著,自從記事以來她還從未如此肆無忌憚地在別人面前躺下過,更別說是全裸著。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神楽的右手單單是飛快揉動那兩抹唇瓣就已經讓盈滿在那里的蜜汁發出了宛如用筷子攪水一樣的下流聲響,加藤惠甚至自己都抬手玩弄起了自己那有些“空閒”的右乳,以神楽從未見過的姿態擠壓著乳球,嗚咽拼命吞咽肉棒的同時捻動著乳尖,或輕輕掐一下乳頭頂部,這讓她好像非常舒服,但也很痛,她直接蜷縮起了腿。
神楽的右手“揪住”了那嫩粉色的蜜唇,他時而左右抖動,時而前後提拉,當然也沒用忘記挺動後腰,加藤惠的咽喉時不時鼓起,那是大肉棒頂到深處的證明。
先高潮的加藤惠一下夾緊了腿,神楽直視著那像是要卷曲起來蠕動的小穴與夾吸著空氣的下流子宮也忍無可忍地抽開了撫摸著她小穴的右手和左手一同捏住了那對浪蕩的玉乳,兩手緊握著稍微踮起腳來用力將肉棒轟入她的口穴。
“嗚——,嗚嗚嗚——!嗚——!”
加藤惠雙腿蜷縮起來又難受地踢打著,像是被神楽掐住了咽喉一樣,但同時穴口的汁液也“滋滋”畫著弧线噴向了按摩床下,神楽捏她胸部實在是捏得有些疼,但也分外刺激,有種自己正在被他強烈需要著的感覺。
“惠惠,要射了…!!”
神楽也終於無法忍耐,他一次頂得比一次深入,加藤惠的嘴唇都被他的肉棒根部撞得和牙齒碰在一起有些發腫了,她並沒有抵抗什麼,反而聽到他要射了之後子宮明顯興奮了不少。
神楽也一點沒跟加藤惠客氣,大龜頭一次次頂開細窄的咽喉頂進溫暖的食道,冠溝都幾乎卡在了食道里,他兩手死死地捏住了晃動的青春乳房,掐著那兩顆稍長的乳頭向上拽著。
濃稠的精液汩汩噴薄而出,直接從食道衝向了胃部,那種粘稠至極的液體有力注入的感覺讓加藤惠差點反胃,但她好歹是忍耐住了,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努力用舌尖擠壓著神楽的肉棒根部,精液通過那里時會激烈地搏動著。
“啊啊啊啊…”
神楽持續射出,他喘著粗氣一口氣拔出了尚在射精的肉棒,加藤惠也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只顧著喘息和咳嗽,她唇邊淋拉下了一大口和唾液混合著的濃精,精液又甩著沾在了烏黑的發絲上,這讓腦袋倒吊著的她看上去分外淫靡。
下一刻,神楽握著自己仍射個不停的肉棒衝著加藤惠那被他給隱隱捏出了幾道青痕的美乳來了一通瘋狂洗禮,整個隨著喘息起伏不停的乳肉都被塗滿了渾濁的濃精,神楽再踮了踮腳,飛衝而出的精液射到了加藤惠平坦的小腹,直噴上那飽滿的恥丘,順著駱駝趾的縫隙流向下方的肉縫,把那朵靚麗的粉色罌粟給染上了渾濁的白。
在加藤惠咳嗽著起身時,神楽握著肉棒繞到了加藤惠的腳邊,握住了那微微滲汗的柔軟腳丫,在她那仿佛要剮了他的眼神中把最後幾束精液噴在了加藤惠白皙柔軟的足面上。
之後,兩人都喘息地對視著,又默默錯開了視线。
與此同時系統提醒神楽:“您已獲得了60積分,您現在的總積分為:300分。”
神楽瞬間反應了過來加藤惠是那種可以觸發一般積分的姑娘,這也就意味著她應該有一項黃金能力可以觸發,但目前尚得知到底是什麼能力,必須在她小穴深處內射三次才行。
而今天顯然是不行了,第一是加藤惠明顯沒打算跟他做到最後,第二也是神楽自己的原因,他在“禁欲”。
好吧,不在女性小穴里射精就是禁欲。
剛剛的60積分就是咽喉深處,胸部,以及腳上處,每處20分,還差小穴與菊穴。
至少神楽對加藤惠放下了心。
漸漸地,加藤惠搖搖晃晃地起身走下了按摩床說:“稍微…洗一洗回來…”
“呃…我能一起麼?”
神楽剛問完加藤惠就用那種毫無高光的眼死死地盯住了他,一言不發好幾秒,然後回頭繼續走向浴室。
“嘖…惠惠那眼神有點嚇人啊!”
神楽搓了搓起了些雞皮疙瘩的手臂喃喃道。
過了好久加藤惠才從浴室里出來,由於忘了拿衣物進去,她被迫裹著浴巾衝到了屏風後面,又是讓神楽享受了一番浴巾加藤惠的別致造型。
而等加藤惠換好衣物的那一刹那,英梨梨和詩羽像是算好了時間似的直接拿萬能鑰匙“咔嚓”打開了門。
還好神楽已經拿清潔術搞定了一切,否則加藤惠怕是要逃回家去。
“嗯…房間里好像沒什麼奇怪的氣味呢澤村同學。”
詩羽進來就是一通好嗅,弄得本身就臉色不好的加藤惠更臉黑了。
“我說你啊…你想要什麼奇怪的氣味…”英梨梨帶著一副“我是你的伙伴”的表情走到了黑著臉的加藤惠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眯眯地說:“惠你和混蛋老哥按摩的時間有些長了,我們過來看看。”
“既然是過來看看為什麼直接拿萬能鑰匙開門,”加藤惠驚魂未定地用那種毫無起伏的語調問:“我們是好朋友吧英梨梨…突然這樣進來有點嚇人啊。”
“就是因為是好朋友才要進來看看你啊加藤同學,”詩羽一甩發絲微紅著臉指向了神楽暗笑說:“在懷疑你這只小紅帽有沒有被那位大灰狼給吃干抹淨呢。”
“還是說惠你覺得我們來得太多余?啊?是不是?不是吧?”
英梨梨一直往加藤惠身上擠著,臉色也愈發懷疑地問。
她終究還是露出了狐狸尾巴。
“…”加藤惠瞧了瞧不動聲色的神楽,也跟著擺出撲克臉來拍了拍自己的臉蛋棒讀一般地說:“啊~啊,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呀,只是按摩而已。”
話雖如此,撒關於干壞事的謊時,神楽見加藤惠的小穴明顯擠了擠。
——莫非這個能力還能用來測謊不成?算了,這也太鬼畜了點。
神楽默默地關掉了對加藤惠的透視。
於是英梨梨與詩羽“我懂!”地對視了一眼,由詩羽按著加藤惠的肩膀開口:“那麼加藤同學,你肯定也了解了輝夜君親自施展的按摩魅力,對吧?”
“關於這一點我想我還要保留一下意見…”說著,加藤惠黑著臉狠狠地剜了神楽一眼又笑眯眯地說:“神楽君覺得呢?”
神楽默默擦了擦汗點頭:“行行行,保留意見。”
把加藤惠給射了一身害得她洗了好半天的神楽不敢嗦話。
當然他也能給加藤惠來一發清潔術,但他就想讓加藤惠自己去洗…太惡趣味了。
“說起來下一位是誰來著?”
加藤惠看向了詩羽與英梨梨。
“還下一位什麼,回去學習了。”
詩羽握著加藤惠的手腕就把她往外拉。
“就是就是!”英梨梨也像是達成了戰略共識一樣推著加藤惠的後背說:“你休息夠了吧,再不學小心考試又不及格!”
“誒多…那個…誒…??”
加藤惠迷惑地被二人給弄出了按摩房。
——所以…她們的目的其實只是把我也給拉上按摩的賊船嗎?
神楽也沒辦法,只好隨便收拾一陣跟她們一起出去。
周五晚上在復習中度過,周六在配音中度過,這一次神楽就沒再使壞,正常跟她們配音,然後周六下午教留美彈琴,上學去侍奉部調戲雪之下,課間偶爾去調戲三浦優美子,晚上和小百合安安穩穩睡覺,生活不可謂不充實。
盡管神楽對加藤惠可謂是做盡了壞事,但最後一步始終還是沒做,畢竟第一他名義上還在“禁欲”,第二,按摩床上也實在是施展不開。
這看似好像有些可笑而且名存實亡,不過神楽也真是難得地有兩個多星期沒把肉棒放進過小穴,哪怕是蓮華的——,甚至戴套也沒放過,嚴格意義上還真算是禁欲,尤利婭基本天天邀請他去家里“做特訓”,優美子也時不時發消息邀請他去家里“玩”,神楽都拒絕,自然也沒跟雪之下發生什麼。
禁欲——拒絕性交。
戒色——拒絕手衝
在小百合看來這一切都從她帶英梨梨和神楽一起睡覺的那個周五開始的。
為了挽留她留下來不要去英梨梨的房間睡,神楽拒絕了“一切”處理性欲的方式,不外宿不晚歸,在家也不亂跑就認真轟擊鋼琴轟到半夜一個人洗完澡就仰面躺著睡了,碰都不碰小百合一下,更是會拒絕小百合的觸碰。
因為,她說她“害怕”。
那一個詞改變了神楽,比起以前那個生龍活虎每天都叫奈央或者小愛來侍寢的他,小百合覺得現在的神楽越來越陌生,簡直像是變成了個模范生機器人。
這漸漸讓小百合有些自責了起來,開始反省自己。
七月二十日下午五點,結束了最後一門考試的神楽閉目養神坐車回到了家。
通過無聊的考試便正式進入了暑假,從明天起到八月末神楽不用再去上學了。
車子已經停好,但奈央卻遲遲不肯熄火,仿佛還要將神楽給拉出去再兜一圈。
感受到後視鏡上頻頻瞟來的目光,神楽眯了眯眼問:“怎麼了媽媽。”
“…”奈央在與神楽獨處時偶爾會被他叫媽媽,這並不讓奈央覺得太意外,她仰視著宅邸那邊的灰色樓梯輕聲說:“請原諒我的僭越,只是…您最近是感到有些累了嗎?已經有兩周多沒有…叫小愛過去了。”
——當然,您也沒叫我過去。
畢竟奈央和早坂愛對神楽的感情並不完全相同,神楽懂她的意思就行。
“實話實說就是,最近我在禁欲…”
神楽伸了伸懶腰托腮把手肘撐在車門邊緣上看向宅邸那邊喃喃道。
“這…”奈央隱約有些猜到這個答案,但還是默默蹙眉道:“能請問一下理由麼?”
——我能想到的理由有四種,第一,夫人實在是看不下去您每天晚上的例行活動了,強迫您禁欲;第二,您性欲快速減退,已經不太想做了;第三,您偷偷使用藥物激發性欲保持久勃被夫人發現了;第四,您與我和小愛做的次數太多,感到了厭倦。
“也沒什麼特別的理由,我想做一個健全的高中生。”
神楽閉上眼回想著小百合當時的話語深呼吸淡然搖頭。
“恕我冒犯,您做健全的高中生當然沒問題,但這好像跟適度的房事並不衝突…”
一聽神楽說“沒什麼特別的理由”奈央秀眉一挑,心底里冒出了一個可怕的猜測。
——該不會,神楽少爺已經看破紅塵打算出家做和尚或是修士?糟糕,斯賓塞家爵位繼承大危機!
“沒關系,也不是完全忍不住,只要不去想就行,別太為我擔心。”
“這…”奈央默默扶額嘆了口氣小聲嘀咕:“像是您那樣的射精量長時間不排精豈不是要引發成精液在附睾淤積的炎症??”
“咳咳——”神楽一聽頓時吹了口流海沒好氣地笑罵道:“別咒我!我健康得很!還有,該不會是你特別想做吧,奈央?”
神楽俯身貼在了前座的駕駛位上,伸手輕撩了兩下奈央右耳側邊的發絲。
奈央到底是奈央,完全不帶一絲臉紅心跳的,她在後視鏡上瞧著摘下了手套後握住了神楽的右手,讓他的手背貼上自己的右側臉頰,她閉上眼悄聲說:“有需要的時候您可以隨時叫我,不過小愛也有些擔心您,需要我回去幫她轉告一聲麼?”
——我的性欲並未像是您那麼強烈,也沒什麼壓力連自慰都不需要…雖然與您共度春宵確實是一種奢侈的享受,但我也會始終銘記自己的身份…不過分奢求什麼。
“那就幫我說一聲吧,多謝。”
“您言重了。”
說著,奈央緩緩松手,利索地把車子給熄了火,神楽也就此拉開車門下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剛剛在車里稍微站起來的時候他的余光好像看到了小百合正站在窗邊眺望著車子。
不過好歹車玻璃都貼了膜,不至於被從外面窺視到什麼,而且窺視到也無所謂,神楽與奈央在小百合面前做的次數還少麼?
下車,伸伸懶腰扭扭身子,神楽皺著眉瞧了瞧頭頂黑壓壓的一大片烏雲,嗅著那濕度比平時還高上一截的微咸海風撇撇嘴喃喃道:“這台風來,來勢洶洶啊。”
沒錯,預計六小時內會有強台風過境,神楽家距離氣象站預計的台風中心路徑基本八九不離十,看來今晚老天爺是要來給他來一手“台風漁火對愁眠”。
常有侍女在打理的花圃在盛夏已經開得無比旺盛,左右兩側各兩團共四片花圃的配色也恰到好處很是養眼,神楽伸出右手一路輕撫著那些今晚或許會在風雨中飄零綻放的嬌嫩花瓣,而奈央則雙手提著他的書包默默地跟隨在他的身邊。
奈央有些欲言又止,甚至想主動勸他一句——今晚叫我去吧。
宅邸高處,三樓的一面雙層隔音貼膜防風加固過的窗戶後面,小百合將右手五指指尖點在了玻璃上,踮踮腳注視著那個揪下了一支白月季深嗅的神楽,黯然傷神。
——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我究竟做錯了什麼?還是我從一開始就錯了?
哪怕是不很了解神楽的人都能看出來他心情不太愉快,或者說有種“借景抒懷”的意思,更別說身為母親的小百合了。
“給你。”
神楽回頭優雅地行禮將月季遞給了奈央,這把奈央給弄得趕緊屈膝回禮雙手接過,瞧著神楽那好像淡漠了一切的雙眸,奈央實在是沒忍住,微微皺眉道:“那個…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