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就是玩兒~&老照片
“我…!”見子百口莫辯,在那雙愈發冷漠起的眼的逼迫下最終無可奈何地投降道:“那,還是我去睡沙發吧…”
“你們倆話還沒說完吧?我感覺你好像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沒跟他說。”
沙希敏銳地掃視著見子。
這讓見子很是難堪,只好低頭看向自己的腳,答案是肯定的,她確實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跟神楽說,而且她深深地感覺如果今晚不說清楚這一生都會錯過。
——所以從一開始我就沒得選嗎?這位川崎同學完全是在給我下套…上當了。
“那就這樣,我睡沙發,你們倆用我的房間…”沙希再度翻了個白眼沒關門就回頭離開,走出幾步後卻郁悶地閉上眼深呼吸了幾次站定回頭道:“最後說一點…套在枕頭底下,別把房間弄太亂,聲音小點兒…”
“呃…這…”
見子欲哭無淚,俏臉都已經僵了。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話說川崎她應該是神楽的…炮友?總不可能是女朋友吧,要不然怎麼可能會把房間讓給我和神楽,還把套都指給我們…
見子此時又突然想到了剛進門時沙希按著她的肩膀警告她的那段話。
按正常人的思維思考,見子是真的無法想象會有哪個女生把自己的男人讓出來和其他女人在她自己的房間自己的床上用她自己准備的套做愛。
她確實無法理解,因為這就是沙希對神楽不求回報的愛。
一旦認定是他就不再有任何迷茫,逆來順受,而且甘願做小,甚至於犧牲自己。
洗完了澡的神楽剛一出來就看到沙希抱著被子在客廳沙發上收拾,沙希頭也不回地問:“怎麼了?”
“你要睡這兒?”
“呼——”沙希長嘆了口氣回頭用“你也腦子里缺根筋”那樣的眼神瞧著他說:“趕緊滾上樓吧,那個叫四谷見子的在等你。”
“呃…”神楽撓了撓頭頗有些奇怪地朝樓上一指小聲道:“你也來?”
沙希一瞬間有些臉紅,她低下頭捏緊了拳頭好幾秒,又用余光偷看了他一眼,一次又一次地抿唇,醞釀語言,最後干脆扭過頭只給他看著後腦勺說:“我來事了,今天不行。”
“啊??!”
神楽一聽這話都驚了。
——來事了?怎麼可能?!我不是給你用過斬赤龍的麼?你不可能來生理啊!
如果是早孕然後流產倒也會出血,但神楽知道自己的精液是沒有活性的,沙希不可能懷孕。
那就只有唯一一個解釋——沙希在說謊。
但是,為什麼?
“啊什麼啊?我可沒有看別人辦事的變態興趣…也不想被別人看光身體,哪怕對方是女人也一樣。”
沙希雙手抱胸一縮一縮地持續紅著臉說謊。
她知道有朝一日自己或許必須臣服於某人(神楽)的淫威之下,參與他和其他女生的多P,而且身體被女生看光沙希表示問題不大。
說謊的唯一目的就只是成全神楽和見子而已,很明顯沙希看來見子還沒有放開,她的心還在搖擺,需要有人推一把。
至於自己的犧牲…沒什麼,沙希自認自己不是什麼性欲強的女人。
“那,跟我吻一個吧?”
神楽走到沙希背後,輕柔地環住了她的後腰。
“白、白痴…!你待會兒不是要去吻…唔唔——!”
沙希本想推開他,但還是被神楽精准地吻上了唇,那一身力氣也最終敗給了神楽,試圖掙扎的雙手被他緊握住了手腕,然後無力地垂了下去,只讓那小粉舌與神楽在口腔里互相較勁。
見沙希不再抵抗,神楽的左手也就放肆地揉起了她的右胸,沙希睜眼瞪了神楽一眼,而神楽只是朝她縱眉,但沙希也沒讓他太過得寸進尺,待神楽揉胸半分鍾就緩緩推開了他。
“因為帶著見子回來,你生氣了?還是吃醋了?”
“是有些生氣,但不是這個原因。”沙希雙手交叉擋住胸部紅著臉嘟囔補充道:“真要吃你的醋那我早就泡醋缸了…”
“咳咳,那是什麼原因?”
“你自己不清楚麼?”
“我…”神楽在沙希審視的眼神中迅速思考了幾秒說:“好吧,我以後盡量每兩周至少來一次。”
上次明明沙希都發消息說希望他來,結果神楽一直“無視”,弄得沙希頗有些怨念。
“那,說定了?”
沙希左手捂住了唇角上翹的嘴巴,右手顫抖地伸過去跟神楽拉勾。
結果剛一拉勾就又被神楽給扯過去狂吻了一頓,只不過這一次和上次不同,神楽是“察覺到見子在偷窺”的情況下吻的她。
這一刻,神楽在心底召喚出了系統。
“神楽大人您好,輔助系統為您服務。”
“我現在一共有多少積分?”
“您當前共有積分:140,金苹果0個。”
“兌換一枚金苹果。”
“已兌換。”
“使用目標,正在與我接吻的川崎沙希。”
“您確定要對川崎沙希…”
“我確定,用吧。”
神楽決定,比起母親小百合,更優先給沙希用上,他真的不想辜負這個為他犧牲了這麼多的好姑娘。
至於母親小百合,神楽相信自己會很快攢夠新的100積分。
現在他這140積分當中有100來自於英梨梨的雙倍,20來自於尤利婭的口交,20來自於今天見子的吞精。
“金苹果已使用,您當前剩余積分為:40。”
聽到這個聲音後,神楽離開了系統空間。
躲藏在客廳門背後只露出半張臉的見子急忙縮頭回去捂住了嘴巴壓抑著鼻息喘了起來。
——果然這兩人!!但是聽對話他們又不像是只有身體關系的炮友…是情人麼?那…待會兒那件事成功率就高了幾成。
“唔唔…好了好了服了你還不行麼?趕緊滾~”
沙希嗔怪地瞪了神楽幾眼,推著他的後背算是把神楽這尊大佛給送走了。
見子站在客廳門背後瑟瑟發抖,她剛剛躡手躡腳地走了下來是沒錯,但想要無聲無息這麼快回去可不可能!
“啊、稍等一下!”眼看要撞見見子,神楽趕緊一指料理台附近的灰色冰箱道:“讓我拿點兒喝的上去行麼?”
“去吧去吧…吃的也行喝的也行隨便拿,啊,那個布丁不要動,京華會哭。”
“故意拿了布丁讓你去跟京華賠罪吧。”
“喂…!”
“開玩笑的,沙希,你也不希望京華哭對不對?呵呵呵呵…”
神楽把玩著那最後一個布丁一下下掂著跟沙希露出了惡魔笑。
“…”沙希“嘁!”了一聲屈辱地紅著臉扭過頭小聲嘀咕:“真這麼想欺負我就多來我家幾次啊,混蛋!”
“你說什麼?”
“我說你快滾,布丁也好什麼也好都拿著滾!”
沙希惱羞成怒,恨不得把枕頭拽起來砸神楽一頓。
“開玩笑的,我拿兩瓶麥茶就好。”
神楽賊賊地朝沙希笑了笑,放回布丁一手拎著一瓶麥茶走向了門口。
見子已經悄悄溜了上去。
神楽對沙希揮揮手做口型說“晚安,我的小姐”,然後沙希對此的回應是扔枕頭。
——還就是那句話,真那麼想欺負我就多來幾次!要麼叫我去你家也行,我川崎沙希隨時恭候!
回到沙希的房間神楽就看到了一個局促不安正低頭坐在床沿上玩弄著手指的見子。
關上門,順便反鎖,見子一下含住了下嘴唇,只是聽到門鎖“咔嚓”一聲她就自然緊張了起來。
神楽沒去坐上床,而是抽過沙希平時坐著寫作業的椅子坐在了離見子稍遠的地方,他將右腿搭上左腿,左手手肘撐在書桌拐角托腮,右手打了個響指說:“有心事?說說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一聽神楽這麼說,見子也就又吐出了自己的下嘴唇,她十指互相插在了一起將手心貼在了露出的膝蓋上長出了一口氣怯生生抬頭道:“我…可以說嗎?”
“當然,不如說,我希望你說個干淨,不希望你有什麼故意隱瞞我的重要的事情。”
神楽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准備聽見子最關鍵的訴說。
他帶著見子一路散步而遲遲不進旅館也是在等她主動“招供”,以神楽對女人的了解,他當然能注意到見子每次嘴上說“絕對信任絕對服從你”的時候都不是很有底氣。
那就一定還有什麼事情困擾著她,而她礙於形勢只能一再妥協,甚至願意妥協到喝他的精液。
“好吧…”
見子閉上眼用力咽下了一口唾沫,總算是有了決斷。
——抱歉結衣…我必須…
神楽也深呼吸著,左手放棄托腮敲了敲桌面催促。
見子捋了捋裙擺從床沿離開,她緩步走到神楽面前,又“吧嗒”一下跪在了他的腳邊,雙手按在膝蓋上抿緊了唇注視著他。
神楽暗自皺眉心道:看來是很棘手啊…說不定要用GEASS?
當然他沒打算用見子用GEASS讓見子服從他然後敞開大腿,他最反感這種事了。
“我…首先要坦白一件事。”
見子難得目不轉睛與神楽對視著鼓起勇氣說。
“說吧,我在聽呢。”
“其實…結衣——,結衣她…”見子越說越是肩膀發抖,最後一閉眼干脆自爆道:“結衣她一直很喜歡你!!單相思!單戀你很久了!”
這一句話像是抽空了見子的力氣似的,害得她在喊完後一直在大口喘息。
“由比濱啊…”
神楽一聽也不禁暗自翻了個白眼撫胸暗嘆:還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教團內幕,原來是這一茬,真是虛驚一場。
“嗯…就、就是…”發現神楽並不意外甚至都沒抬抬眼皮之後見子就默然了,過了七八秒,見子扭過頭擦起了眼角的淚滴小聲說:“結衣說,要是我把這件事說出去就跟我絕交,尤其絕對不可以告訴你…”
“呃…”
神楽突然有些哭笑不得,他很想說:你以為我不知道由比濱對我有想法嗎?
但真要這麼說見子也太可憐了,還是先忍一忍吧。
“什…什麼嘛,明明我都冒著跟結衣絕交的風險跟你說了…至少說點兒感想啊!”
見子雙手都抬起擦起了淚水,輕聲啜泣責備他。
“感想…”神楽右手摸了摸下頜斜眼看去天花板說:“嗯…還不錯。”
明明前不久他才跟千代太太說過“你們母女我都要定了”,如今還能對見子說什麼呢?該說的都說完了啊!
“還…還不錯…”
見子“呼…呵…”地反復喘息著, 有那麼一刻她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無可救藥的傻瓜。
——確實,事到如今說某個女生喜歡他,這麼受歡迎的神楽確實不會有多少意外。
但,重頭戲現在才要開始。
“確實是一件蠻重要的事情,多謝你的情報,不過,看你還不起來那就說明正題還沒出來吧?”
“唔…”
見子被戳中心事不甘地咬著唇點了點頭,神楽沒再催促她,而見子也又沉默了一陣,沉默最消磨人的耐性,還好神楽耐性不錯,就一直等著。
“結衣…結衣她一直很喜歡你…”
“嗯,你剛剛說過了。”
“所以…我、我從很小時候就一直和結衣是好伙伴好閨蜜了…結果現如今…”
見子按在自己膝蓋上的雙手不住發抖,她扭過臉去低下頭,肩膀一下一下地在顫。
“現如今…?”
“不是結衣反而是我被神楽你選中…對結衣來說太不公平了…我…”見子淚汪汪地抬頭掙扎地朝神楽哭訴道:“我好狡猾,我不想變成這樣一個狡猾的女人…!你是結衣的心上人,我該成全結衣和你的戀情才對,可我卻…可我卻…”
說到這里,見子雙手抬起捂住了臉,淚水一直從她指縫間溢出,滴答滴答灑落在裙擺上。
——我對你確實很有好感,但你是結衣喜歡的人,哪怕我想著你自慰過很多次,哪怕我每次都在期待你用那雙手來觸碰我,哪怕你幫過我那麼多,我還是警告自己不能真的喜歡上你,那樣,結衣會很可憐。
“啊…啊,原來是這件事。”
神楽“嘶嘶”地吸了兩口冷氣暗自琢磨:女生之間深沉的閨蜜情麼…我也還是小看她們了。
“所以…拜托你,請答應我一件事——,只要你答應的話,我就願意為你做一切事情!把我自己和我的未來全都托付給你!”
見子見神楽明悟便又將腦袋壓低在了他的腳上,雙手撲地完全擺出了一副臣服的模樣。
“唔…”
神楽向來對這種“答應我一件事吧”,但不說明確到底是什麼事的請求很警惕。
答應意味著責任,他不想成為一個言而無信的人,但同時又很討厭獅子大開口的。
上一次答應“答應我一件事”這種模糊請求是什麼時候來著?
哦,對了,是在醫院遇見千代太太的那天。
神楽擔驚受怕了一陣,但還是選擇相信她,千代太太也確實沒讓他失望。
那麼,見子值得信任嗎?
神楽捫心自問。
“見子,不能先說是什麼事情麼?”
神楽嘶嘶吸著氣摸著嘴唇問。
見子也一樣在掙扎。
——對不起,我知道我很過分,我知道我很得寸進尺,這些我都知道,但是,無論有多艱難,我都還是想讓大家都幸福…所以拜托了,請答應我。
“請你…先答應…可以嗎?”
見子哽咽著顫抖著壓在地上說。
“嘖…”
神楽有點兒煩躁了。
但這樣互相推讓下去肯定也沒什麼結果,逼迫她估計還會起反作用,於是神楽暗暗地做了一個決定。
如果見子讓自己提心吊膽半天結果只像是千代太太那樣提出了一個試探性的其實非常簡單就能做到的請求,那神楽一定要對見子做些“壞事”,非得好好欺負欺負她不可。
讓她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反之如果見子真的說出了什麼了不得的,甚至於自己用理智考慮無論如何都無法完成的請求,那神楽就會用GEASS讓見子忘掉今天這一切。
幫不了你,你就當沒發生過吧。
神楽默默盤算道。
“好,我答應!你說吧!”
神楽一拍大腿應了下來。
這一刻,他內心開始了倒計時。
趴在地上的見子猛地瞪大了雙眼,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覺得自己聽錯了,但很快她便抓住這個機會愈發壓低了身子懇求道:“請…請你把結衣…不,請你實現結衣的戀情,不要讓她哭泣,只有這件事拜托了!!”
聽到這聲拜托的那一刻,神楽真的很想噴一口血出來。
他沒有說話,見子也瞬間收聲,房間內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一秒,兩秒…時間靜靜流逝。
神楽內心瘋狂衝自己怒吼:就這?就這?就這——?!!
我提心吊膽老半天,陪你壓馬路一個多小時碰見雪之下掉好感度還欠了沙希人情,結果見子你就說這?
這不是早就已經決定了的事情麼?!由比濱那姑娘當然不會放過啊!
之前還大膽地跟千代太太說了——你們母女我都不會放走。
而千代太太一開始對神楽的約定也是——不要讓結衣哭泣。
神楽用力撓了撓頭皮在心中又大喊了幾句:由比濱,千代太太,見子!!
你們三個就不能好好交流一下麼?!
不要總在心里給自己加戲啊啊啊啊啊啊!!!
真崩潰。
崩潰歸崩潰,神楽也從側面看出了由比濱對於千代太太和見子的重要性。
如果不是真的愛,誰又願意為她冒風險呢?
“抱歉…說了多余的話…給你添麻煩了…”
一直沒聽到神楽的回應,見子下意識就覺得他以沉默來回絕,心灰意冷地哽咽了起來。
“我說你啊…”神楽又氣又笑地一把揪住了見子的頭發將她的腦袋給扯了起來,“啪啪”地拍起了她那寫滿了悲痛的臉蛋說:“你就這麼不信任我?說好的要絕對相信呢?我答應了行了吧?答應你,實現由比濱結衣的戀情,不讓她哭泣…嘶,這麼說吧,十年內一定要讓由比濱給我生個孩子。”
“誒…?”
見子眼珠顫動地呆住,嘴巴傻傻張開。
“我對由比濱有想法,但我一直在等她跟我告白,只是她一直不說,所以我就覺得這次生日應該是個好的契機…結果你煞有介事哭天喊地地就說這個,饒了我吧見子,拜托相信一下我,我神經都要被你搞斷线了。”
神楽一下松開了拽著見子頭發的手,扭過頭去搖著頭大翻白眼。
好的,決定了,見子這姑娘以後必須多多欺負。
神楽確實讓不少女生“驚心動魄”了很多次,但真敢讓他驚心動魄的姑娘還真不多。
跟教團牽扯上關系的見子當屬其中翹楚。
“誒…?”
恍惚間,見子在聽見神楽說“答應你”的那一刻開始,她就覺得自己聽不到神楽的聲音了。
他的聲音越來越遠,仿佛自己的耳朵上被蒙上了某種真空隔音的罩子,或者干脆自己整個人都被塞進了罩子里,看得見他,但就是什麼都聽不清。
頭皮有些痛,但也就是有些而已。
靈魂與肉體幾乎被剝離了,肉體像是個裝著靈魂的瓶子,然後被神楽給抱起來“咣咣咣”一頓搖晃,把靈魂給搖得發暈。
接著,見子便“噗通”一下垂下了腦袋,徹底失去了意識。
衝擊性的消息讓今晚情緒本就不太穩定的她再度昏厥了。
神楽翻著白眼把見子給抱上床去,同時暗暗嘆氣自嘲道:“沒被靈體嚇暈倒是被我給連續弄暈兩次,看來我這是比惡鬼還嚇人。”
——等等,最終的考驗還沒開始吧?!你這暈過去的真是個時候!
神楽真是服了這個甘願為閨蜜豁出一切的姑娘了。
但,如此率真倒也不討人厭,反而讓神楽在知曉她的願望後更加喜愛她。
只是該欺負的絕對不能少,欺負可就是愛啊!!
注意到見子一時半會也醒不來,神楽便給小百合,早坂愛以及穹和英梨梨都發了消息,說自己要住在朋友家。
盡管見子昏厥,神楽還是動手脫起了她的衣物。
“見子其實還蠻有料的…只是沒辦法跟由比濱比,小尺碼的C罩杯麼…比早坂愛還大些。”
神楽脫下了見子的制服,襯衫,以及淺藍色的花邊文胸,文胸上有標尺碼,不過就算不標神楽也能看出是比早坂愛和英梨梨大一圈。
有個偉人說得好,女人的柰子大小取決於她們是站著還是躺著,神楽覺得偉人說的很對。
“胖次也是成套的…呃,廉價內衣…還行吧。”
神楽輕柔地把見子給剝了個精光,但他也只是禮貌性地揉了揉那兩團無比均勻對稱的白皙乳肉,就把見子給放進了被窩,順便給她開好了空調。
“睡夢”里,見子發現自己來到了總武高中。
她像是自己的幽靈一樣跟在“四谷見子”身邊,而且看行動看與結衣打招呼的內容就知道,這正是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
四谷見子正在以絕對客觀的角度在觀察四谷見子自己。
“這是…怎麼回事?”
見子試圖走遠一點,但沒走出幾步就又被拉回到了她自己身邊,就好像兩人已經綁定。
“真奇怪…”
見子皺眉思索。
心里憋著一口氣無法暢快地呼出,就好像因為某件事欠了某人一個莫大的人情,但自己卻忘了到底是什麼事,也忘了對方到底是誰。
“我記得我放學後跟尤利婭一起去她家吃飯,然後…”
然後見子就想不起來了。
她確定自己經歷過那段時間,但實在是無法記起相對應的記憶,甚至身體都還殘留著感覺,咽喉…某種令人厭惡的粘滯感,每每想到就會心里狂跳,羞澀地悸動不已。
“為什麼我在這種地方…?”
見子跟在自己身邊觀察著與以往並無多少差別的學校走廊,觀察窗外的庭院,操場,以及,舊校舍。
“我的手看上去好虛幻…不,我的身體整個都是半透明的…沒有人能看到我麼?”
見子走到結衣面前朝她努力揮手。
“結衣?!結衣!!”
她努力嘗試,但結衣只是跟“四谷見子”在愉快地說她已經說了快一個月的“拉姆兔五周年紀念版”的話題。
“結衣還真是有夠喜歡拉姆兔的…但是那個純銀的拉姆兔還是非賣版,太難入手了吧。”
見子默默扶額嘆氣。
結果一不小心她的手碰到了由比濱結衣的手。
這一刻,見子明顯地有“碰到了”的感覺,結衣也“呀?”地一下收回了手,怪怪地盯著自己的手心看。
“怎麼了?”
“四谷見子”平靜地問結衣道。
“沒…沒什麼…”結衣嘴上這麼說,但還是嘗試性地朝“幽靈見子”的這個方向伸了伸手。
幽靈見子避之不及被——
並沒有被碰到,反而是結衣的手從半透明的她的體內穿了過去,她本人沒有任何實感,結衣這也才確認剛剛是她自己的錯覺,也就放心地松了口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幽靈見子很有些抓狂。
該怎麼離開這個空間?這古怪的能力又是什麼?
自己身上莫名其妙出現的陰陽眼已經夠她受的了,再來一種?饒了她吧!
見子寧願做一個普通人,結果事與願違偏移得越來越遠。
由於“四谷見子”開始繼續行走,幽靈見子也就被迫跟了上去,她測試了一下自己跟本體的距離最多好像只能離開六七米,再遠就會受到某種牽引力而無法繼續遠離。
“算了…先觀察一會兒再說吧,反正這里好像也沒有什麼嚇人的靈體…如果總武高有什麼可怕的靈體也應該早就被神楽給祛除掉了。”
見子的推論確實很有道理,神楽與蓮華都沒發現學校哪里有惡靈,話雖如此,蓮華還是本能地覺得舊校舍有讓她不太舒服的氣息,只是神楽找遍了舊校舍所有房間也沒能找出源頭。
見子按捺下心頭的慌亂,先跟著“本體”一起走進了二年級C班的教室。
有好幾個人從自己體內直接穿過,但對自己完全沒有造成任何影響。
“吧嗒…”
前座女生的橡皮掉在了地上,而且剛好就掉在了“幽靈見子”腳邊。
見子下意識地撿起了橡皮,然後…
撿起了…撿起了?!等等,我能碰到橡皮?!
見子捏著橡皮倒吸涼氣。
前座准備撿橡皮的女生朝比奈也“???”地瞪眼盯住了那飄在空中的橡皮,滿臉都寫著難以置信。
見狀,見子“啪”地一下把橡皮丟到了她桌上。
朝比奈還是一臉見了鬼的模樣。
好吧,某種意義上也確實是見了鬼。
“一直都害怕靈體的我有朝一日也變成靈體了麼…真是造化弄人。”
見子按住了“本體”自己的肩膀搖著頭自嘲道。
結果下一刻她就發現自己“鑽進”了本體當中,這把她給嚇得“噌!”一下站了起來。
“誒?見子?你怎麼了?”
就在右手鄰桌的由比濱也關切地朝她直眨眼。
“沒…沒事…我昨晚有些睡眠不足,神經質了,不好意思。”
見子按捺下滿腹疑問的心重新坐下。
負責第一堂課的小林老師從前門走入了教室,看到他懷里夾著的講義,見子腦袋里突然鑽出了一股衝動。
——好像,我…我能把老師的講義給拿過來…?
於是見子鬼使神差地就嘗試了一下。
她一動不動,但卻能明顯“感受到”自己的手臂無形中延長了,像是只史萊姆,而且越來越長,在見子眼中自己的右手變成了半透明的存在,然後就這樣飄飄蕩蕩地貼近了站上講台的小林老師。
小林老師將講義夾扔上了講桌,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說:“好,現在來確認一下出席情況。”
這一刻,見子的“右手”一下握住了那躺在講桌上的講義,然後往後一拉。
見子能清晰地感受到一切真實的觸感,就好像她自己的右手正握著這講義往後拽似的。
“嘩啦~~~~”
講義飛散在了第一排那位同學面前。
“呃??”
小林老師與第一排的同學古原都有些愣住。
別說是他們,就連始作俑者見子也搞不清這是怎麼回事。
但見子察覺到了一絲樂趣。
怎麼回事不清楚,可這樣挺好玩的!
於是見子便操控“幽靈手”隨意地穿過教室,把某個曾經因為體育課上的小失誤而刁難自己的女生“啪!!”地敲了一發腦袋。
“呀!!”叫吉川的女生抱著腦袋猛地站起來往後面一瞪道:“大田你干什麼?!找茬嗎?很痛的說!”
被瞪到的男生大田一臉懵逼,他百口莫辯地攤了攤手,表示自己毫不知情。
見子不禁想笑了,但這時候要忍住…必須要忍住…
她悄悄地收回了自己的“幽靈手”,又嘗試把雙手都幽靈化,她成功了,接著見子便測試了一下擁幽靈手捏住前桌女生的橡皮會怎麼樣。
結果橡皮也變成了半透明的狀態,橡皮突然消失讓前桌女生瞪大了眼發出了“嗯?”地一聲。
見子繼續忍笑。
此時後門一開,一名平時吊兒郎當總愛遲到做值日時還總喜歡言語調侃班上女生的男生“桔”走了進來,見子松手把橡皮還給前座女生,又悄悄從自己水杯里“拿”了一捧水,控制著幽靈手到那男生面前,“嘩——”地潑在了他的襠部。
見子的“幽靈手”能直接穿進水瓶,但水瓶里的水不會撒出來,除非自己捧著水從水瓶上挪開手。
“啊!桔尿褲子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正坐在後座瞧著桔的男生今野指著桔的襠部便大聲發笑。
“哈?!等等,我才沒尿褲子,這…這是怎麼回事?!不對!不對勁啊!!”
桔面紅耳赤但百口莫辯,結果淪為了全班人的笑柄。
看來以後再怎麼想調侃女生也都做不到了,反而會被人起一個外號叫“尿褲子的桔”。
見子靠著一雙幽靈手把教室給攪得天翻地覆,忍笑忍得她肚子都疼了起來。
不過漸漸地見子也就失去了惡作劇的興趣,因為她注意到了一個事實。
這並不是真是的世界,而是像是夢境一般的某種空間。
果然,在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這個空間就開始漸漸碎裂,雖然碎裂的速度極慢,但在幾個小時候總會崩壞掉,見子想,大概那時候自己也就會醒來吧,真是一場怪異的美夢。
神楽不知道見子在做什麼美夢,他幫她蓋好被單放了瓶水在枕頭附近後便開門走了出去。
輕手輕腳地下樓,結果沙希還是聽到了他的動靜,氣呼呼地掐著腰在客廳門口等他“自投羅網”。
神楽在看到已經“氣到變形”的沙希的那一刻便趕緊舉雙手投降道:“見子暈過去了!我在讓她休息。”
“哈——??!!”
沙希頓時漲紅了臉。
就這麼十來分鍾,你把那姑娘給干暈了??喂…
“別誤會,她是哭暈的。”
“哭暈的?!!”沙希皺起了眉,然後她一把揪住了神楽的招風耳又趕緊撒開說:“到底怎麼回事?”
——你該不會強迫那姑娘…?我也就認了,還要再來一個?
神楽嘆了口氣暗道:誤會加深了啊…
“只是答應了她一件小事而已,然後她就感動得把自己給哭暈了,相信我,我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
神楽再度吻了吻沙希,沙希被這句話給點醒,“哦…”地點點頭和神楽一起回到了沙發上。
她此時已經換上了一套印著月亮與兔子的粉色睡衣,看樣子是完全沒穿內衣,胸部的激凸十分明顯。
“啊,對了,說起來還真有件事要跟你談談。”
沙希拍開了神楽試圖揉她胸的手,雙手按在膝蓋上晃了晃稍顯紛亂的流海。
“說吧什麼事兒。”
神楽喘了幾口氣暗嘆:今天我這事兒是真多。
櫻島麻衣找自己有事,碰上了見子和尤利婭又是一堆事,見子更引出了更多的事,晚上散步碰上雪之下…啊,頭大頭大。
“之前我好像聽見你和你後面那個男生叫什麼來著?總之好像聽見你們在談‘麻衣學姐’的怪談故事,對不對?”
提到怪談,沙希不由得往神楽那邊湊近了點兒。
神楽於是也心領神會地摟住了她的肩膀。
沙希自然扭頭枕在了他的肩上,閉上眼露出了安心的神情。
“我確實是在搜集有關麻衣學姐的怪談。”
剛剛經歷了見子那波“沒事找事”之後,神楽的心現在反而異常平靜。
或許,這也是捏了見子胸部的功效?柰子總是能讓男人安心。
“那、你有沒有聽說過‘沒有心的人體模型’…?”
沙希說這個時聲音都在隱隱發顫。
她其實很害怕怪談啊鬼怪啊這些個的,如果不是神楽今天在她家,沙希絕不會發消息告訴他,因為那會讓她晚上瑟瑟發抖睡不著。
“呃——”
神楽哭笑不得,他很想說一句:這是真正的麻衣學姐自己捏造的,而且估計第一知情人就是我。
“嘛,看樣子你聽過。”聽神楽那樣含糊地回答後,沙希便又蹭了蹭他的肩頭道:“其實我最近在做值日扔垃圾的時候遇上過一件怪事。”
“放心說,有我在不用害怕。”
神楽握了握她的肩頭又回頭吻了沙希的額頭一下安撫道。
“我在往垃圾堆放點走的時候,有張紙從高處飄到了我的跟前,我撿起來看了看發現那是一張已經發黃發軟了的老照片。”
“嗯…。”
“照片上的人我一個也不認識,但有兩個女生的臉被剪了洞,”沙希“咦~~~”地打了個顫,繼續說:“而且背面還寫著一行字,那筆跡一樣也很舊了,非常潦草,像是急急忙忙寫下來的。”
“寫了什麼?”
神楽此時也不禁慎重了起來。
“寫了…”沙希回想了一下左右瞄了瞄,確定“附近安全”後才敢開口說:“我終於找到麻衣學姐了,不存在的四號教室就在那件東西下面,我必須下去看看,後面用了好幾個感嘆號。”
聽到沙希這麼說,神楽也不由得隱隱有些背脊發涼。
“那張照片你哪兒撿的?”
“實驗樓附近…?”
“東西還在嗎?”
“不、不在了,”沙希咳嗽了兩聲撓了撓自己一樣有些起雞皮疙瘩的手臂說:“我抓著照片抬頭罵了幾句讓他們別扔垃圾,就順便塞進了我們班的垃圾袋,然後扔到了垃圾堆放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