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驅魔師靈小月的沉淪
陰雨連綿的天氣總會讓人感覺壓抑,蜿蜒的石徑被雨水填平了破敗的縫隙,幾個大抵有百年多歷史的松樹也在陰雨中喪失了蒼翠,被積雨壓完了的針葉總能劃傷冒失的趕路人,地上還有盤根錯節的藤蔓,稍有不慎便會跌進被雨水填滿的泥巴坑洞里。
便是在這樣的山坡上,也住著幾戶刻板守舊的人而代代相傳,他們之中,有一個名為“驅魔師”的職業,一般都是由少女擔任。這種少女會以驅魔為責任在塵世奔走,消滅那些盤踞在人類周圍的惡靈。
這幾處房屋中,一片的頹唐中勉強能夠遮風擋雨的一間,就是驅魔師的住所。少女盤腿坐在松軟的榻榻米上,不知是靈力的作用還是她身體本身輕盈,那塊榻榻米並沒有被按壓下去很大的程度。少女手中握著鏡子,梳了梳頭發,細心地捏住幾根向上翹起稍顯凌亂的發絲,儼然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可外面的時間一片漆黑,在煙雨的籠罩下無法分清是白晝還是黑夜,只聽見有呼嘯的風在瘋狂地錘擊木窗,薄透的窗紙似乎要被那些如子彈般的雨滴打破,那根木鎖太陳舊了,被綁定在牆壁上的它在狂風的猛攻下搖搖欲墜;另一邊,那朱漆木門也沒能頂住天氣的煩擾,在一陣陣烈風的吹拂下敗下陣來,敞開了一道足夠半個人通過地縫隙。窗外並沒有陽光,倒是那股昏黑溜進來了幾許,讓這本就沒有燈光照亮的屋敷又顯了幾分傾頹。雨滴打濕了陶瓷地板,也算是給那許久沒有人涉足的大門洗刷了一番,倒不是那種清潔到了明鏡的程度,起碼也把汙泥衝到了隱晦的角落。
並不是居住在這里的少女無心打掃,而是這片土地的環境已不太適合人類生存。正如她這驅魔師的身份,日漸式微,或許以後只能在民間的傳說故事中聽到了。她從小的家訓中,大多內容都是關於前輩如何面對各方魔物的戰績,而關於那些魔物的描述,大多都是“有很多手臂”,“面相凶惡”雲雲……至於真正的魔物,她還沒有見過。自從她成為驅魔師以來,還沒有接受過委托。
不過這並不是一件壞事,畢竟,誰都不願意把自己置身在水深火熱之中,而她所掌握的這種靈力,倒也在生活中幫了她不小的忙——正如現在,少女終於梳好了頭發站起,細密的黑色發絲一直垂到腰間。她赤著腳踩過那些一片片隨她靈力出現的榻榻米,到了床邊,輕易卸下殘破的木鎖,推開窗戶看了眼外面的世界,依然是風雨大作,閃電交加,她前面的土地已經變得焦黑,原本的幾株雜草也成了干巴巴的鐵條一樣的東西,這般景象正印證了這個地方已經不再適合居住,畢竟隨時都有招來落雷的危險。少女望了眼窗外,嘆了口氣,又把窗戶關上。那盆她親手栽培在院子里的小黃花,也隨著這次雷擊變成了枯枝敗葉。她將那只木鎖托在手心,閉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詞,緩緩的那只木鎖漂浮在了空中,有藍色的熒光將它圍繞,在藍光從包裹到褪去之後,這只木鎖就變成了全新的模樣,自己乖乖回到了窗戶邊上。她又走到門邊,抬起手臂,一股靈力就從她的指尖流出,像是強力膠一般填補了門中的縫隙。
屋子內的世界又變得清靜下來,少女燃了一根燭火,沏了壺茶,端坐著等待著什麼。——她也不知道她在等待什麼,她成為驅魔師以來就一直在等待,似乎成為驅魔師的目的就是等待。也沒有別的什麼手段來打發時間,她就是這般端坐著,仿佛時間已經停止,有微風從窗邊襲來,她的群褶也不會擺動,雙腿上的白色長絲也沒有一點的褶皺,靈力護佑著她的身體,讓她安全,也讓她無趣。
過了有一段時間,茶沏好了,縷縷薄霧細煙從壺嘴冒出,逐漸朦朧了少女的視线,茶香如春風一樣溫和,白煙撫過少女的臉,像是水凝的面膜一樣,讓她又煥發了些精神。這壺茶,也成了天陰霾霾中少女唯一抱有好感的水。
她對著杯子倒滿,雙手捧住,讓這熱茶溫暖陰冷潮濕的環境與身體,嫩桃色的嘴唇微微抿動,吸入幾口溫熱的氣體,給自己的口腔一個由寒到暖的過度,隨後便是讓這熱騰騰的茶水浸潤身體,溫暖干癟的胃囊。
【砰砰砰——】
突然的一陣劇烈敲門聲打斷了少女遙思的溫暖:
“請問,是靈小月家嗎?這里有您的信件。”
“請放在門邊吧,謝謝你。”
她不急不慢地走過去,推開門,沒有見到人,地上空留一個被雨水打濕的信封。緊接著,她聽到了不遠處沙沙的響聲,上山路途中的松樹一棵接一棵搖曳,她雙目凝神,才看到石板路上有一頂破爛的黑傘,那身影急促的在樹葉中閃動,最後伴隨著一聲“哎呦!”才失去蹤跡,可以斷定,這是一枚倒霉的郵遞員,急匆匆地下山被那些藤蔓絆倒,想必身上已經被裹了層泥土了吧,綠色的郵遞員服估計也成了土黃色。
靈小月回到茶桌旁,雙腿盤起,甩甩濕漉漉的信封,抽出里面的信件,歪紐七八的字體被雨水淋濕後更加難以分辨,她本想對這封信件置之不理,但是一眼掃過去發現收信人一欄赫然寫著“尊敬的驅魔師靈小月大人”幾字,也便有了讀下去的興致:
“我們劇團最近被怪事纏身,一些團員……[墨跡模糊]幻象被留意,發生斗毆事件。就連我們演出穿的戲服也仿佛被鬼怪附身一般,尤其是那些面具!在我們越是害怕……[墨跡模糊]會動!……[墨跡模糊]就跟真人一樣!道具刀也被開了刃,演出的時候也感覺沉重好多,好像越是用勁就越沉,還有幾次差點飛到觀眾席!整個團里沒有人……[墨跡模糊]承認!尊敬的驅魔師小姐,如果您收到這封信件,請務必於今……[墨跡模糊]城市南邊的劇場。無論如何,我們相信您……[墨跡模糊]失蹤。請您盡快處理!”
“是第一次的委托誒。‘無論如何,我們相信您……’這,失蹤又是什麼意思呢?”少女端回茶杯,深深抿入,一邊品味著茶香,一邊揣測著信件的內容,“我記得城市南邊確實有家劇團,不過……生意也蠻冷清的。那地方,比我這也好不了多少哩~”
少女又來來回回把信看了一遍,窗外依然下著雨,天太黑了,依然無法辨別時間。
“如果我受到這封信件,‘請務必於今……’今,今什麼?這雨天還真是壞事。”靈小月放下茶杯,“既然分不清時間,那還是盡快為好吧。現在就出發吧!現在這年頭還有人相信有驅魔師,嘛……第一單生意,可不能耽誤了人家的期待!”
靈小月將信收回信封,背起那專業的“驅魔師背包”,將信封與一些必備的東西收拾進去,到門邊用靈力提起自己的高跟鞋,將白絲雙腿抬起,等待那雙高跟鞋附著到自己的腳上。那雙高跟鞋曖昧一般的圍著靈小月的雙足繞了一圈,剮蹭了下她的足心,用鞋尖再觸碰了下她的趾尖,才安安穩穩地套牢在她的白絲足上。她在自己手動按住左右兩只鞋子的系帶,將鞋扣扣好,便是做好了最後的准備。雙腳踏地,太久都在家中閒置無事可干的她如今再穿上如此細長的高跟鞋難免趔趄幾下,扶著牆不讓自己跌倒,“要是驅魔師在自己基地里就栽了跟頭,那可就太沒面子了!”等雙腳漸漸適應了高跟鞋,她猛然發現自己這個樣子好像長高了不少,隨即也喜歡上了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畢竟,作為一個少女的她,面對一般的男性,身高也只到別人胸口那里。“以後在家里閒著也要穿著高跟鞋啦~出發!”
靈小月自信滿滿地推開大門,那份豪情盛氣就被雨水淋滅了一截,屋頂上堆積的雨水隨著她推門的震動被抖落下來,直接把她精心梳好的頭發弄到凌亂卷曲。少女嘆口氣,面對著陰雨手指劃過一個彩虹般的线條,一道能夠遮風擋雨的屏障就在頭頂形成。
踏在這石板路上,高跟鞋使她跌跌撞撞,幾處比較陡的斜坡還要再召喚出一根手杖,顫顫巍巍如老者般扶著下去。喜歡高昂著頭的她也好幾次沒有在意地上的藤蔓,“呀啊!”在被絆倒之後,她立刻召喚屏障托住自己,才免得落個跟那郵差一樣的地位,雖然身體上還沒有沾染泥濘,可是那高跟卻被卡在絆倒她的石頭縫里,隨著她身體的摔倒而飛了出去。少女只好選擇對靈力消耗更大的方式——漂浮,來繼續趕路。
從山上走了一半,又聽到附近有人在微弱地嘶喊,“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她感覺這聲音有點熟悉,但仔細一想又不清楚是誰,便接著向前趕路。正巧,不遠處就有一個深坑,坑里面躺著一個滿身泥巴的家伙。
“又見面了~你還好吧?”
那郵差還沒有看到靈小月的身影,就聽到了她的聲音,這聲音從他的後背,前方,左右傳來,將他包籠,“誰?睡在說話?!救命啊啊啊——!有鬼,有惡魔吃人了啊!”
“哈哈~鬼?我就是驅魔師,你說哪里有鬼?”
“誒?是人?”
“在這里躺了恨久了吧?”
“你,你怎麼知道?!”
“哼~在你面前的可是堂堂驅魔師大人,靈小月。至於是怎麼知道你的,不必多想,也不必多心。就當我是從天下凡來拯救世人的罷了。”
若不是靈小月腳上缺失了一只鞋子,她還真有種天女下凡的感覺。玉女的身材,在漂浮中亭亭玉立,雙足踩著的淡藍色煙霧如祥雲一般將她托起,穿過這樣一道布滿泥濘的叢林絲襪上還一塵不染汙濁,的確不像是普通人。
“驅魔師……?沒聽說過……你到底是不是來救我的?趕緊啊!”
“真是無理。你這個樣子,如此不敬驅魔師,還是在坑里多多躺一會吧。不用著急,我去城里辦一件小事,很快就回來。如果還有過路的人,你可以向他們打聽一下驅魔師的故事哦~”
“唉……你,你……!”
郵差扭動著身軀,一個亮藍色的東西從他的背後滑出。
“等等……不對勁!這感覺,怎麼和書里面講的魔物的味道有幾分相似?”靈小月默想道,運用靈力將自己拖的更高了些,俯視著深坑里的郵差,轉動的雙瞳突然捕獲到了異常,“那個藍色的……,怎麼在你這?”
靈小月猛吸一口氣,指著郵差背後那個露出一半還在被他遮遮掩掩的東西,說道:“把那個拿出來!你你你……!你怎麼偷別人鞋子?”
“偷?這倒霉東西不知怎麼的就砸在了我腦門上!我恨不得想把它撕爛!”
“喂喂!千萬別撕!快給我!”靈小月有些著急,又把自己放低,手作抓握狀,用靈力將鞋子從郵差背後引出,“啊……這你……喂!這些白色的液體是什麼東西?!”
“什麼白色液體?”
“啊嗚,呸呸呸!還這麼腥,這麼臭!”靈小月一只手捏著鞋子,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另一只手捂著鼻子說,“你拿我的鞋子做了什麼?!啊啊……變態!真惡心!你就在這里躺著吧,變態!”
靈小月用鞋子接了些雨水洗刷鞋子,直到確定離開那郵差的視线後才甩甩高跟鞋把它套回自己腳上。
從她所在的城市最北邊到最南邊,路途雖有些長,但是相比山路的磕磕絆絆,這里總歸要平坦許多。路邊的行道樹也都是闊葉,不必擔心有被劃開絲襪的危險。路上也沒有行人,在這樣的天氣里,正常人都選擇了閉門不出,而偏偏是作為“偉大的驅魔師大人”的靈小月卻獨自奔波在自己並不熟悉的城市里。
到了城南,果真有一家劇院。劇院的牌子是金屬做成的,如今已大半生鏽,門旁邊用來介紹演員的牌子也爛掉了,不過,也僅僅是看上去,那牌子的自己和自己收到信件的字跡應該是出自同一個人的。
天空突然變換起來,猩紅色從穹頂升起,籠罩住這片昏黑,地平线都變成了凝血般的暗紅色,這些詭異的赤光將落雨映襯得也如滴血一般。
“有人在嗎?……我是驅魔師,請問有人在嗎?”
【咚咚咚——】
見沒有人應門,她又敲了敲門,依然沒有人過來迎接。便只好推開那扇沉重的木門。里面果然清冷,那些被紅布罩著的座椅也多有損毀,這種大面積應用的紅色並不喜慶,配合那舞台上笑得過於燦爛的財神爺,反而顯得陰森。或許是因為這次陰雨的緣故,地板上無比潮濕。但那種潮濕的痕跡,更像是從地下滲出。
“請問有人在嗎?是誰投遞的信件?”
……依然沒有人回應。她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劇院里回響,聲波經過牆壁數次的碰撞,漸趨模糊,模糊到她也無法辨別出那是她的聲音。第一次執行委托的靈小月感到後怕,也就不再繼續詢問。
靈小月接著向前走去,她走每一步的聲音都在這闊大的空間內回響,那雙高挑纖細的高跟鞋也成了暴露她位置的元凶,似乎在無時不刻不在向外界講述:“快來,這里有個初出茅廬的菜鳥驅魔師,附近的魔物快過來推倒這個弱不禁風的小女孩!”
她感覺踩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低頭一看,是一張小丑的面具,面具被她的高跟踩踏,蹂躪,那小丑面具仿佛在活動,她越是踩,那小丑的表情越是笑得猙獰。“嗚啊!”她立刻跺腳將那張面具踩碎,“既然是請我驅魔師來幫忙,這點損失也不算什麼吧……”
她接著向前走,加快速度,蝙蝠的吱吱叫和拍打翅膀的聲音就縈繞在她的身後,密閉的劇院也沒有風的吹進,可那些座椅也會咯吱咯吱地搖晃起來。繞過那些不知道會有什麼危險出現的觀眾席,撩開那堆滿灰塵的紅布,靈小月徑直去了後台。後台里面滿是之前那種她踩破的面具,一堆一堆的陳列在櫃子上,當她拉開一個抽屜,那里面擠滿的小丑面具猛地全部飛了出來,那數量堆起來有一座小丘高,全然不是一個櫃子能夠裝載的數量。
她斷定,這里一定是有魔物作祟。
“快出來!驅魔師再此,魔物還不快快顯形! 我,我可是全天下最厲害的驅魔師……”沒有過驅魔經驗的靈小月在這一刻也忘卻了冷靜,這才意識到自己只是在生活上保持了一個驅魔師的優雅,可在工作上,離前輩們還差得遠。
她前方有一個梳妝台,鏡面已經破碎,她看到的自己的臉也是破碎的,而且……鏡子中的她,在頭頂上還有一種和她之前鞋子上極為相似的液體流動,逐漸覆蓋到她的整個腦袋,黑色的發絲均被液體包裹成白,嘴角上也掛著白濁。
靈小月摸摸自己腦袋,現實中的她頭頂並沒有受到白濁的侵犯。“想想就知道是幻術!”可是,她的鼻腔,卻實實在在傳來了腥臭的味道。
她低頭看那張梳妝台,上面擺著一張畫報和一捆稿紙。她先拿起畫報,畫報是演出的預告,購票時間是明天,而演出的日期正是今日。上面寫道:
“歡迎光臨!為回饋廣大熱情觀眾,今日特意上演兩處壓軸好戲:奪命郵差、即興喜劇(表演者:丑角、公雞等)!歡迎諸位持票前往。”
她的背後不禁又冒出了冷汗:“購票……?如果每天都有演出,為什麼會一個人都沒有呢?就這里的破敗程度,起碼要有半年沒有劇團進入了吧……”
她拿起那捆手稿,上面的字跡工整,和她背包里信封的字體看起來有天淵之別。大體掃一眼應該是劇本什麼的,但當靈小月斟酌起字句,後背的陰涼令她不住發抖:“第二場 第三幕 靈小月被日被操,淪為肉便器。”在向前翻一些,上面的場幕訊息已被撕毀,下面的字樣是:“驅魔師靈小月表示自己很喜歡穿被精液射過的衣服。”
“啊噫啊啊……”靈小月拾起了稿紙,塞進背包飛奔出了劇場後台。饒了一圈,她又來到了劇場的主廳,而這一次,她的位置是在舞台上。
【砰,砰,砰,】
突然間,舞台上所有的燈亮起,一個綠色的身影從另一邊的後台出來。他低著頭鼓掌,搖搖晃晃走到靈小月身邊,捏了捏靈小月的肩膀。
“呀啊啊!唔啊!”
靈小月條件反射的一個後跳躲開,她的腦袋嗡嗡響,這次的共鳴要比在家門口遇見郵差時還要猛烈,清晰,——驅魔師感受到了魔物的存在。
“你究竟是誰?你是怎麼過來的?!”
“我啊……啊哈哈哈,哈哈。我就是一個郵差啊,跑的很快的郵差。看你還不清楚,小女孩兒~我跟你提一嘴,到了我演出的時候了,大家都在等著看我表演呢,你就不要在台上耍你那幼兒園玩具一樣的魔法了。”
“你果然是魔物!”靈小月打開背包,拿出幾樣靈器,將自己的術法注入,朝著那魔物郵差射擊,“看招!”
攻擊起效果了,魔物被密集的靈術彈幕打擊得只能閃躲,步步退後,毫無招架之力。等到無路可退,他之後抬起手臂,試圖強行阻擋,卻被靈小月強大的術法轟飛,在空中饒了個圈落到了舞台中央。
“哼,我就說過我是天下第一的驅魔師,你呀,還是會泥潭里躺著吧!這麼弱的魔物,還是我當驅魔師以來頭一次碰見!”
“且慢——”魔物卸下了郵差的偽裝,露出瘦骨嶙峋的正身,“現在才剛剛開始!劇目:《奪命郵差》!”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所有的聚光燈都向上打去,第二層簾幕拉開,在舞台的正上方有幾個被繩子吊住的人質。他們戴著面具,均是猙獰得跟那小丑一樣的赤色面具。被吊住的他們如蟬蛹,蠕動著身子企圖下來,臉上的面具使他們看起來更像是群從棺材里跑出來的木乃伊。
“別動。你再過來,我就把繩子割斷摔死他們!”
“可惡……”
“這場《奪命郵差》,果然是連驅魔師小妹妹都無法拒絕的精彩表演啊~放下武器,我們可以做筆交易。”
“什麼交易?”
靈小月手里還握著那些靈器,緩步向後退去,與那魔物拉開距離,嘗試找一個角度飛奔上去解救人質。
“不要對你能單獨就他們產生妄想。我們之間的交易,可以很簡單,就像是玩游戲一樣~”魔物撿起地上的一張小丑面具戴在臉上,衝著靈小月說,“走——繩——”
“什麼意思?像馬戲團那樣走鋼絲嗎?”
“呵,比馬戲團還好玩。喂,你到底要不要交易?也是……再給你幾分鍾時間考慮,畢竟這種游戲,會~上~癮~哦~!”
靈小月踟躕了一陣,她猶猶豫豫地看向頭頂的幾個戴著面具的人質,隔著面具看不清他們的臉色,更何況這面具又令人心生厭惡。或許,為了守護這些可憐的人質,在這個時候出其不意對那魔物郵差發動一次牛逼的攻擊會是她最好的選擇。
“那如果我不同意呢!”靈小月趁著那魔物還在幸災樂禍,立刻跳起,雙手交叉抬起,劃動,在手臂外沿形成的一道鋒芒朝著魔物的方向奔去,“嘿呀!”
“那他們就都得死!”魔物一個後跳,本以為會毫發無損地躲開,卻沒有考慮到這靈力巨刃的衝擊力過於強大,僅是那攻擊落空的余波就將他震飛,跌跌撞撞砸在了牆上,“呼——呼——呼——沒想到……竟然偷襲……!驅魔師傳到了你這一代,竟膽敢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咳,咳咳……”
“消失吧!”靈小月在手掌中凝聚靈力,那些靈力粉塵在她的手掌旋轉,盤繞成一個球體,幽藍色的光芒穿過了少女手指的縫隙,如同一顆落下的太陽般耀眼,柔和的光球在她的手中愈發閃耀,匯聚起來的更多靈力如樹木之軀上新生的枝條般露出,又如瞬息萬變的雷霆般消失,接著便是那顆光球本身也變得虛擬,開始向上騰起,好比火焰一般,視线透過去看到的除了那魔物的一切皆是朦朧,這意味著這顆靈力轟擊已經鎖定了它的目標,只等靈小月松開手,它便能將驅魔師的敵人吞滅,“迎接你的消亡吧——!去——!”
“慢著!咳,咳咳……”那魔物顯然還沒從剛才的余波中恢復過來,暈頭晃腦的他抬起一只手臂指著靈小月,另一只手背在後面摸著什麼,“只要你敢攻擊我,我就立刻殺死他們幾個!呵……咳咳,咳咳,一條命換三條命,怎麼想都是我贏了吧?”
他咬著牙忍著疼痛挪動自己的身軀,將自己的背脊側過來,他背後壓著的是控制舞台升降裝置的電鈕。好巧不巧,他被靈小月的靈氣刃衝擊到了對她形式最為不利的地方。
這般強大的靈術但是發動就要極大消耗使用者的靈力,而且這靈力轟擊一旦形成便無法取消。倘若繼續對那魔物發動攻擊,恐怕在自己的靈力轟擊還未到達魔物身前他就已經按下電鈕收割那三條無辜的性命;但是就這樣放棄了這准備已久的攻勢,又不能保證自己剩下的體力能夠干掉這個魔物。靈小月又一次猶豫了。
“喂!把這團火搓在手中很痛吧!要是把你的白嫩小手弄皺可就不好了~驅魔師小姐。”
也就是在這時,那些中了昏迷咒術的人質漸漸恢復了認知。
“現在是幾點了……我們,呃……不應該是在排練嗎?喂,你們都在哪?”
“哇啊啊啊啊!好高啊!我這是在什麼地方?!”
“我們怎麼被吊起來了?是機關卡住了嗎,誰去喊一下後台的工作人員?”
“我也被掛在這里了。”一個瘦高的人質淡淡地說,“等下,你們看——下邊有人打起來了。”
“他們在表演什麼劇啊?”
“上面的東西,閉嘴!再說話,就給你們表演人肉電鋸!”那魔物不耐煩了,紫紅色的眼睛嚇退了那些明明看起來更加可怕的面具人質,“你們要是還想活命,就求求那邊的驅魔師接受我的條件吧!”
“條件……什麼條件?”胖乎乎的一個人質還在問。吊著他的那條繩子顯然有些吃力了,他的身體又比剛才下落不少。
“哎呀你別問了。讓那個女孩答應就是了!活命要緊!”
“哦哦,我明白了——”那個胖子屏氣,胸腔鼓起到跟肚子一般大小,“救命啊啊——!好心的驅魔師小姐,你就從了他吧!救命啊!”
“救命啊!”
“救命……!”
上面掛著的那三個人都喊了起來。那魔物郵差的手指如鼓槌一樣在電鈕上亂動,滴答滴答敲著電鈕,擺出一副隨時要按下去的模樣。那滴答滴答的聲音如同古舊的鍾擺,每滴答一次都代表著時間向後流動一秒,都代表著留給靈小月的時間不多了。
“唉……”靈小月低下頭,將手中的靈力轟擊甩開到一旁,雙手放平,“我同意。”
她的靈力轟擊朝著無人的方向奔去,撞到最後面的牆壁,炸開之後如同絢麗的煙花,藍色的光珠一串一串,瞬間將這幽暗的劇院填充光明,光耀直到到來的是那靈術巨大的破壞力,牆壁上出現了裂縫,貼上的瓷磚本就因為滲水的緣故將要墜下,被轟擊命中後直接破成了碎片,水泥也被削去大半,露出了破爛的紅磚。所有的玻璃窗都在劇烈的搖晃中破碎,頭頂吊著的巨燈也開始搖擺,沉重的鐵鏈聲懸浮在每一個人的頭頂,光照射產生的巨大投影在人質的頭頂上來回擺動,忽明忽暗如同一把隨時都要砍下來的大刀。那些地上的椅子也都變成了搖搖椅,咯吱咯吱的聲音在大廳內回響,舞台上掛著的兩塊紅布被這震動衝擊到脫離鐵杆,“咣”的一下飄到地面上。
大幕落下,被那紅幕布隱藏的是一條粗糙的麻繩,連接著舞台的兩端,麻繩之上有著肉眼可見的突兀,那些密密麻麻的細條如同釘針一般尖銳。麻繩的每一個三分之一處還都捆上了繩結,那繩結更是像一團揉在一起的荊棘,而且從靈小月的方向看去一顆要比一顆巨大。吊著三名人質的機關開始運動,從舞台上靠近靈小月的一端移向靠近魔物的一端。他們無比清晰地觀看了這條麻繩,每個人都蕩漾著身體,生怕自己與之靠近摩擦破皮。
“明智的選擇,驅魔師小姐。你的那發大火球要是真朝我打過來,恐怕就算我不按電鈕他們也要被你炸死了吧。呀呀呀~驅魔師還有夠自私呢~不想背負殺人的罪名,連我這樣的魔物都可以放過~嗯……我是不是該夸獎你呢?”
“呿。要我做什麼吧。”
“你這種家伙不虧能當上驅魔師。魔物對你夸獎還不領情。更別說,你剛才還偷襲我。”魔物郵差的臉上恢復了笑容,“我想想那句話是咋說來著……經過我的允許又想非法履行我們的交易,對我攻擊並保護,對我批評並贊揚,對我玩弄又被我玩弄……”
“行了吧你這混蛋!要我干什麼!”
“呀呀呀~急了急了急了,年輕的驅魔師沉不住氣喲~哈,不知道別的地方的驅魔師敗在我們同族腳下有多少只了呢,你這丫頭片子還嘴硬!”魔物幾乎是在捧腹大笑了,可幸虧他還保持這一個魔物的冷靜,手指頭依然停留在電鈕上方,“好了~說正事。看到頭上的麻繩了吧,爬上去然後滑到另一邊,你要是能安然無恙走過去,我就放了他們這群廢物。要是沒過去的話,嘿嘿~估計也不用我親自動手了吧。”
靈小月憑借自己驅魔師的本能察覺到那麻繩上沾有強烈的魔物氣息,但是現在離得太遠並無法辨明。想要擊破這狡詐的混球,恐怕也只能自己上去了吧。
“快點呦~他們吊著可是很難受的。”
靈小月稍稍定氣,抬起腳尖,驅使著靈氣讓自己騰空,朝著麻繩過去。她的雙足踩著匯聚在高跟鞋底的靈氣,抬起腿邁過麻繩,讓麻繩位於自己雙腿中間。
“就這個樣子?也蠻簡單的。果然還是魔物,對驅魔師的實力真是一點都不了解啊。”
“哦?我的確對驅魔師的實力不太了解,不過,你就算是同意了這比交易,也要犯規麼?”魔物手中拿著一個遙控器,劃動拉杆將那些吊在空中的人質移動到靈小月的身邊,“你這是哪門子的走繩?坐下去!”
常常窩在家里的靈小月的確不知道什麼叫做走繩,但即使是要坐下去,對驅魔師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
靈小月收回了施加在足底的靈力,讓自己自然的憑借重力落到麻繩上。那麻繩在靈小月背後的機關立馬開始抬升,渾厚的機械聲音掩蓋了靈小月剛剛坐上去的輕吟。少女感覺到自己的花徑似乎正巧落在繩子的中央,花徑的大門隔著一層輕薄的絨布與麻繩咬合。然而她那薄到幾乎能看到肉色的胖次並不能給予這位年輕的驅魔師足夠的防護——她的兩瓣陰唇卡在了麻繩上,順著麻繩翹起的幅度她開始劃動。
麻繩是兩捆同樣粗糙的細麻繩編織在一起的,靈小月每每向前滑動一點,都能感覺到如坐針氈的痛苦:那些凸起的毛細扎破了她的白色小褲褲,和木屑一般的刺痛且捉摸不見,她在這般的痛苦中不得不閉上了雙眼,額頭上出現了皺紋與汗珠。少女冰清傲人的面頰表現出的痛苦比那些吊著的人質還要多,她那種定氣若神的鎮靜蕩然無存。她在當時下山的路途中所表現的那種仙氣飄飄已經變成了蕩女的嬌吟。她仍然極力壓抑著自己的聲音,試圖不讓魔物聽到並再露出得意的笑容。
靈小月的身體以極緩慢的速度移動著,少女的眼角已經擠出了淚花,額頭的汗珠也開始向下滾落,晶瑩的如露珠般的液體流淌到少女的鼻梁,隨著少女的呼吸將自己的鼻腔堵塞,又有更多的淚滴和汗珠流到了嘴角,這種靈小月剛剛才體會到的咸咸的味道是她作為一個驅魔師絕不願意接受的。
“明明才是第一次執行任務,為什麼會如此吃力……”少女咬著牙,忍耐著下體如火燎般的疼痛,扭動著雙臀想讓自己下滑的速度更快一些,“靈小月,你……絕不能在這里倒下!還有,更多弱小的人需要你去保護呢……”
麻繩一股一股劃過她的下體,她柔弱的穴口也一股一股感受這種衝擊,不知是否因為粗糙的摩擦力,她感覺自己的小穴在慢慢變熱。從剛開始下滑的時候她就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出現了某些不同。
她的速度很慢,宛如在樹上爬行的蝸牛,如果一動不動地盯著她看,還會以為是少女坐在類似木馬一樣的東西上靜止不動,表演別有趣味的“馬術”。魔物也出神地看著她,手中依然把握著遙控器,推動著腰杆讓那些吊在空中的人質在靈小月的一旁跟上。
“你們這群廢人就好好的看著這位來拯救你們的小英雄是怎麼一步步走向失敗的吧!哈哈哈!”魔物不屑地笑,從下方的觀眾席拉過來一張椅子坐上去,翹著腿觀看這一出好戲。
“我們不能光從這里看著呀,得想點辦法幫助她!”
“唉……已經沒有希望了。”
“那就口頭支持一下吧。”
“嗯……”垂頭喪氣的人質勉勉強強擺出了一副笑臉,可惜隔著那層小丑面具靈小月並看不到,“加油!加油,加油!”
“加把勁啊驅魔師大人!”
很快靈小月就來到了第一個繩結處,這里的麻繩困成一個大疙瘩,如此朝向少女的正面,宛若一條張開血盆大口的蟒蛇。靈小月閉上眼睛,企圖和剛才一樣咬咬牙挺過去,然而當她的下體剛剛觸碰到那繩結,就感覺到這根本不是她一個小小驅魔師所能做到的事情——繩結比起其他部分的麻繩來說有更多的針刺,這些東西劃過去比在自己家門口被針葉樹刺破皮膚還要難受,它們如亂草一樣雜亂無章,當靈小月朝繩結過來,所有的針刺都指向了她的嫩穴。這片少女未經任何人破壞的純淨土壤上已經撒播了野草的種子,如鏈鋸一樣的一點點劃過靈小月的軀體。在她的身後,還有已經劃過去的麻繩在折磨她的臀部。靈小月越是疼痛,越是將雙臀夾緊,那被她夾在臀瓣中間的麻繩卻是波瀾不驚的鐵面無私,絲毫不顧慮靈小月的感受。麻繩被施加了魔力的事實靈小月在地面上時早已看清,可她不知道的是這被施加的魔力與她體內正在高漲的荷爾蒙有關,她的性欲愈是強烈,麻繩勒的越緊。
“咦啊啊啊啊——”
靈小月還是忍不住叫了出來。她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劇院里回蕩,振聾發聵到以至於連那魔物都要捂住耳朵。
“這……還要不要給她加油了?感覺她叫得好騷啊。”
“看起來這驅魔師也只是個小姑娘吧,估計沒什麼經驗。我說,如果這次過去我們還能活著的話,可以試試要她的聯系方式,登門拜訪做點比這還刺激的事也可以呢~”
“能活下去再說吧……唉,加油啊驅魔師!”
劇烈的疼痛阻斷了靈小月沉穩的思考,她的耳畔回蕩的只有自己熱辣辣的心跳聲。根本沒有在意那三個人質和地上魔物的反應,也顧不得失態,卸下了身為驅魔師的高傲,雙手緊緊地抓住麻繩,意在解開這團繩結,發現自己的力量根本無法企及後又如同小鴨戲水般撥弄自己的穴口,彈弄那已被弄破的白色小胖次。慌亂之中她只顧加快速度,毫不清楚自己一通操作下來無濟於事,反而隨著自己身體距離繩結中心越來越近而疼痛愈演愈烈。這番的撥弄也讓她的身體失去了平衡,少女抱住了麻繩,身體匍匐在上面,這樣或許能夠讓身體好受一些,可自己的雙臀卻翹了起來。少女曼妙的身體是一道跳躍的曲线,在這條曲线上,那翹起的雙臀正是最好的弧度:裙擺也在麻繩的蹂躪下出現破洞,裙子像是被強風吹翻的傘一樣倒過來,她的臀瓣被那三個人一覽無余。他們的加油聲也逐漸微弱,三個人不約而同將視线投到了靈小月嫩如蜜桃的臀部,尤其是那被麻繩阻礙的縫隙。
頭頂頻頻露出的汗珠浸潤了靈小月的發梢,濕軟下來的頭發撲在臉上,讓她在屋中精心打理的發型變為了泡影,也遮蔽了她的視线。她幾乎是拼盡了全力才邁過了第一個繩結,在前方迎接靈小月的是更大的苦難——第二個繩結不禁看起來要比之前那個大,材質也更為粗糙,靈小月嗅出那上面沾染的魔物邪氣還要更強烈許多。
“看起來就這種程度的走繩游戲難不住我們的驅魔師小姐了啊,”魔物郵差從椅子上站起來,戲謔的拍拍掌,“表演的不錯。這種游戲你也乏味了吧,不如就讓我們加快一些。”
他調低了另一端麻繩的位置,使靈小月所處的這條漫漫長路更加陡峭。自然而然,她的速度也加快起來,同時牽引著那三人的機關也提高了速度。
“快點快點,我們的速度要跟不上她了。”
“這能怎麼快啊……要不你去喊一下底下的那個混蛋?”
“哦嘶,那個女孩的頭發飄到我臉上了。好香。”
“她搖的讓人好想摸啊……別光盯著她的屁股看了,前邊也被勒住了。雙胸都被麻繩勒紅哩。”
“唉……真想上去幫幫她,哪怕是給她的兩塊團子揉揉,按摩一下都行。”
靈小月在止不住的咿咿呀呀中滑到了第二個繩結處,經過這一段的試煉她的下體好像適應了這種痛苦,灼燒感也不再如剛坐上去之時強烈。就在這少女愈發平靜,三人的目光都要觸碰到少女肌膚的時候,她的一聲浪叫打破了三人存有的最後一絲敬畏。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
像是被一根巨棒插入了身體,少女的穴口迅速膨脹,幾乎要將那塊繩結吞沒。粉嫩的穴肉與粗糙的麻繩交合,那些能夠讓人提起性致的穴內褶皺便不再熠熠生輝,麻繩上的各種毛邊扎擾著少女的身體,柔軟的愛穴根本無法承受住如此強烈的灼痛,她本能地扭捏身體,卻導致身體陷進那麻繩愈來愈多,她的小腹被隆起,臀與乳房均被勒住,像是被定在滑軌上的窗簾一樣,毫無自由,任人擺布。酥酥麻麻的感覺從下體直搗宮頸,激發的快感使她泌出了第一份愛液。靈小月好不爭氣的將這愛液流出,濕潤了她小白內褲的一角。暖流從自己身體里溜走,這種感覺是空蕩蕩的,她一瞬間覺得失去了什麼,但自己又對那種東西毫無了解。還是那繩結幫她回過神來——她移動到了第二個繩結中間的部位,又是一陣“咦啊啊啊啊嗯”的聲音,靈小月全身痙攣,猙獰的表情無法看透她的真實感受,發瘋般的抽搐好像是中了魔物的邪魅。
“她在發騷嗎?”
“現在大概已經失去意識了。”
“那我們趁機上手!”
膽子最大的人質甩動著雙腿將自己蕩起,吊著他的繩子同鍾擺一樣搖晃著,身邊的兩個人質看著自己也跟著搖晃心也生了害怕,但又在期待著他真能蕩到少女身邊,讓自己也有一個能摸她身體的機會。
就要靠近了。不料那莽撞的人質竟然用力過猛踢到了靈小月,少女身體立刻傾倒,臀部歪向另一側,對著那群人質露出了她的小穴。胖次已經被麻繩磨損到所剩無幾,頂多能被稱作是幾片碎布。經過這次翻轉,靈小月的小三角內褲中的一角被徹底磨爛,從她的腰部耷拉下來,脫離她的大腿,豎直垂落;另一條腿上的半邊內褲就成了腿環一樣的存在。人質和魔物都眼睛都盯著少女的愛穴,看著那里的清泉一點點的流出。
靈小月將身體正過來,麻繩又對下體來了次全方位的按摩,好在這已經是第二個繩結的余波。少女吃力地向前劃動,她無法左右這場游戲的進程,坐在麻繩上一次次地深呼吸,還未等她恢復過來,就到了第三個繩結處。這里蘊含的惡氣更為凌冽,她單是靠近,就覺得身體受到了霹靂的雷擊。身體接著痙攣,雙手飛舞,纖細的身體便出現了破綻。她雪白的腋窩更是直接暴露出來,被那安耐不住的人質觸及。所幸她因為疼痛而沒有睜開眼睛,不然讓她知道自己所在拯救的人也對自己圖謀不軌,將是件多麼引人發笑的故事。
她的雙股火辣辣的疼痛起來,雙腿也不受控制的撲騰,像是將要溺水一樣的劃動空氣,試圖在自己的足底召喚靈力,卻被這繩結附近強大的立場抑制,使不出來本領的驅魔師肉體實力還不如那三個被吊起來的廢物人質。電流的感覺傳導她的整個腿部,一路沿襲到了腳尖處。少女那白絲襪底也被溫出了香汗,從鞋跟沿著鞋面的坡度從靈小月的足尖處落下,協同落下的還有她私處的愛液,一同渲染了紅色地毯上的暗點。
靈小月邁過第三個繩結,高潮與疼痛讓她將雙腿岔開到更大的幅度,雙足搖晃著,那白絲足上的高跟鞋也搖搖欲墜。因為之前那高跟鞋還被魔物的白色液體浸潤過,在被少女的體溫加熱之後又變得絲絲滑滑,一些白濁沾到了靈小月的足底,將她的白絲熏染更白,更多的白濁還停留在鞋面上,在少女腳掌的打磨下愈加光滑。很快,那根盤在少女足腕處的系帶滑落,一整只鞋子脫離少女的足掌,重重地摔在地上。另一只鞋子似乎也不再願意跟隨驅魔師少女的步伐,隨後也跌落下去。兩只高跟鞋砸在舞台上,險些命中看戲的魔物。
“真是越來越好了,讓我來驗收下成果吧~”魔物慢悠悠的走著,先是如約釋放那被捆住的三人,然後來到靈小月的跟前,“我的義務已經完成了,現在看你咯~不過,你可要記得,我們的交易只是放人,並不包括打敗你呀~身體也被繩子調教的敏感許多了吧?誒,這乳頭是不是一碰就要出水了?”
魔物伸出墨綠色的大手,向前一把捏住靈小月藏在衣服里的乳頭,乳暈的一圈圈粉黛色暈開了服裝的遮掩,如小荷才露尖尖角般的乳尖獨自將輕衣翹起。
“別碰我!”
靈小月嗚咽著抱怨,可是身處著繩結之上她失去了反擊的能力。只得再忍受一刻,等邁過了這第三個繩結才有機會將其擊潰。
“小腳丫穿著白絲還這麼水靈靈的~平時很少走路吧?”
魔物將自己的手指彎成魚鈎,指甲蓋劃著靈小月的襪底,在足心上嬉戲,於白絲上留下一道道將近劃破的痕跡。如同零食袋上的“沿虛线剪開”一樣的輕而易舉,只要靈小月再稍稍用勁,那麼她的絲襪便會不攻自破。
時機差不多成熟,靈小月也爬到了第三個繩結之外的地方。魔物本以為靈小月走到這里靈力就已差不多耗盡,可竟然她還能夠在足底匯聚靈力,將自己托在空中。遠離了麻繩的掣肘,少女的身姿靈動起來,不過她的衣物已破爛不堪,飄在空中的樣子也不再是玉女般的下凡,更像是被人掛起來示眾的妓女。
她的手握住一團靈力,那靈力迅速拉長,伸曲,形成獵弓的樣子,另一只手上隨後出現了靈氣化成的箭矢。對於驅魔師來說,這弓只不過是瞄准工具,單是靠驅動靈力就能讓箭矢飛出。弓箭對准了魔物,靈小月的每一個指縫都塞上了箭矢,一瞬間,四根箭矢齊發,還未等那魔物躲閃,又是四根箭矢襲來。箭雨落下,魔物已無處遁逃,三五根箭矢封住了他的退路,接著又是彈幕一樣的箭矢撲面而來,他狼狽地用雙手護住腦袋,捂上眼睛,可箭矢卻刺穿了他的心髒。伴隨著一聲嗚咽,魔物化為灰燼。
“贏了!就知道你肯定能贏的!”那些自由了的人質歡呼雀躍,“不愧是驅魔師大人!”
“嘿嘿,我也沒那麼厲害啦~”
靈小月的臉龐有些紅撲撲的,乳房的紅潤還未有消退,兩只高跟鞋也不見了蹤跡。果然是那魔物的算計,她的一只絲襪在剛才戰斗的過程中被自己撕破,如今的她一只腳上套著白絲,一只腳赤裸著踩在積灰的舞台地面上。
“太精彩了!我要把這一場拍成戲劇!”
“沒錯沒錯!我這就去那道具,驅魔師大人請不要走開,滿足一下我們小小的需求吧!”
“呃……好好好。”
靈小月畢竟是第一次執行任務,得到了這般的盛贊,難免不好意思,將就著推辭一下立刻同意了將自己拍成戲劇的懇求。
很快,道具拉過來了。上面還蓋著一塊紅布。人質將紅布拉開,那是一個看起來還有幾分威嚴的椅子。
“請坐上去吧。”
靈小月點點頭,走到椅子邊,坐下。她剛坐下的一瞬,那三個人立馬圍堵過來,身材最為魁梧的一個繞到背後將靈小月死死按住,瘦高的那個拿出遙控器研究上面的機關,剩下的一個手動為靈小月的四肢戴上鐐銬。
“你們這是要干什麼?!”少女拼命地搖頭,口中的聲音逐漸含糊不清,“放開我!放開……嗯唔唔唔嗚……嗚嗚!”
魁梧的那個人質堵住了靈小月的嘴巴,為她上好了鐐銬的人質站起來,拍拍手上的灰塵回應道:“小女娃子很騷啊~如果你不是驅魔師,也就不用麻煩這一步了。——我們要強奸你!”
“驅魔師?驅什麼魔師?這些東西我看也沒人要,都扔了吧!”拿著遙控器的那位將遙控器揣進兜里,拾起地上的驅魔師背包,將靈小月那些家族相傳的驅魔器皿連著包扔出窗外,“你身體里還有淫魔呢,要不然怎麼剛才叫得那麼騷?讓我們來給你驅魔吧!”
他按下遙控器上的按鈕,那機關運動起來,靈小月的雙腿被岔開,然後是抬起到她視线都望不到的角度,完全將自己的私處展現在這三個因自己獲救的人眼前。一根機械肉棒抬起,對准了靈小月被炮機掰開的穴口。
不同於和人類交合時的調情,這機器出現在這里的目的就是快速消耗驅魔師靈小月的體力,那根機械肉棒猛烈地插入進少女的身體。也不顧穴肉的柔軟纏綿,直捅最深處的宮穴。敏感的陰蒂也被冷落,象征著她純潔的處女膜也被無視,炮擊插入進去輕而易舉將其擊碎。“咦咦咦——啊啊!”少女的慘叫聲只有這三個要強奸她的男性能聽得見,她的恐懼甚至比面對魔物時還要強烈,那三張陰森可怖的小丑面具無時無刻不在詭笑。自己的眼角又被淚水模糊,看到的那三張模糊的面具失聲到連浪叫都變成了呻吟。
“為什麼……結局會是這樣的?難道……不是我保護了他們嗎?”少女心中的憂慮在一遍一遍的自我質問後變得毫無頭緒,只是在心口一遍遍默念,“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
不會有人在意少女的心聲。暗紅色的血液從靈小月的穴口流出,這代表著她的處女膜也和那魔物一樣永遠消失。沒有人會憐憫她,幸災樂禍的前人質還把肉棒貼到她的腳底,借著她身體隨炮機的抖動而讓腳底摩擦肉棒。機器加快了速度,那衝擊的猛烈程度不亞於攻城破門時的氣震山河,她身體晃動的程度也隨之變大,被束縛住的雙手耷在身體後方,被迫翹起的雙腿又成了肉棒的溫床,她的膕窩里又進來一只肉棒,龜頭抵在少女的白絲上,揉搓著少女腿部最為柔軟的肌膚。
“嗚啊……這,這一切不會是夢吧?一定是那魔物下的幻咒!我要快點醒來,醒來!醒來……”少女的雙目依然被冰冷的鋼鐵遮蓋,情緒如過山車般的波動讓她的觸覺也變得若實若虛,她視线中的一片漆黑讓這虛幻增多了幾分,可那種穴口流失愛液,愛液在空氣中變得冰涼的感覺又是實實在在,“這不可能是真的……魔物……怎麼會比我要保護的人類還要更講信用……”
玩弄著她足底的肉棒噴射出了精液,精液填滿了她的腳趾,伴隨身體被炮機的侵蝕而將白濁灑落,純潔無瑕的足底像一張無半點汙濁的畫布,又像是一幅渾然天成的畫卷,被精液這種顏料隨意塗抹毀壞。
“啊嘶——啊嘶——”
靈小月的呼吸越來越沉重,雙目也要合攏,大抵要到了筋疲力竭的時候。
“這段都錄下來了嗎?”壯碩的那個人質拍拍後面那位的肩膀,示意他拿過來攝影機,“差不多該親自把玩她了。”
“當然錄好了。這種小電影甚至都不用加工,在海外也一定有很多人喜歡呢~”
“放……開,放開……我……”靈小月還在喃喃,“你們這群……混……”
靈小月以為自己是在夢囈,精力的喪失讓她的感知能力再度下滑,她烏漆嘛黑的視野中好像出現了幾個魔物的身影,她正處於無比的劣勢,還依然試圖抵抗。
“閉嘴,臭母狗!”
只需要這樣一聲她熟悉的人類話語,便能將幻夢擊碎。她清楚地知道這聲音來自那位與她似乎連一面之緣都沒有的人質。“真是可笑啊,強大的驅魔師被一群自己信賴的人類擊敗,而且還沒有見過他們的面容……”
說著,他們就停止了炮機,將快要暈倒的靈小月抱下來。放到三人中間,三人如斗地主般確定自己的位置,一齊解下褲子。身材魁梧的家伙如猛虎下山般撲來,雙手即刻捏住了靈小月的兩團乳肉,將黑黢黢的肉棒塞進少女的嘴巴里。
靈小月或許之前還想說些什麼,可是被塞入了大肉棒,能表達出來的也只有聲帶的震動,這種震動對助長她的氣勢毫無幫助,只不過是給了那肉棒一個意外之喜,少女喉腔的震動帶動著龜頭馬眼一起震動起來,那肉棒不用在少女的唇齒間抽插就能夠享受到少女親自帶來的撫弄。靈小月的香舌被肉棒壓在底下,如同一張安穩的床鋪,肉棒在少女的口腔里高枕無憂,只待射精。
第二個人質捅入了靈小月被炮機開發完的愛穴,強硬的機械做派讓她的穴內不再緊致,倒是多了很多很多愛液,肉棒可以滑膩膩的溜進穴內深處,繼續少女一些補償,讓她這個還沒有做過愛就被破了處的少女感受一下初夜的滋味。
第三個人質捏住了靈小月的白絲襪,那彈性滿滿的絲襪可以被拉出來很大的空間,包裹住一根肉棒綽綽有余。他把肉棒插入到絲襪里面。“見到我們得救你要高興啊,我們現在可是穿同一條褲子了~”他的肉棒和少女的纖纖細腿一同裝在一條絲襪里,肉棒隨意劃動,流出先走液塗抹少女的腿部肌膚。這些液體只能沿著少女腿部的线條向下,直到匯入腳底,隨著那絲襪底部的破洞和香汗一並流出。
“呀嘿!”大聲呼喊的壯漢人質暈乎乎的放開捏在靈小月雙乳上的手掌,癱坐在地上,拔出他那掛滿精液銀絲的肉棒,“這小婊子的嘴巴比飛機杯還舒服!”
“讓我來試試!”
第三個人從靈小月的絲襪里扯出肉棒,掰開少女的香唇,擼動著她的脖頸讓她把嘴巴里滿滿的精液吞下,然後塞入自己的肉棒,為這嬌滴滴的小嘴巴里添一抹自己獨特的味道。
“看她那個騷樣子~!很喜歡我的肉棍吧!”
“嗯唔唔嗚……我才不,呃唔唔嗯……恨你……唔啊啊啊,們……”
“那是什麼幽怨的小眼神!小嘴巴嘟嘟囔囔拍打在肉棒上還挺舒服,哦?是個反差婊呢!”
第二個人在靈小月的穴內射精之後拔出,眼看著自己全部的精液都注入了少女的身體,卻不見有一絲白濁流出,不免有些壓抑難受,自卑的走到一旁,正好拾到了靈小月的兩只高跟鞋。他決定先用這兩個小東西練練手,然後再去少女的發梢上噴吐精液。
壯漢見靈小月的穴口有了空位,便立馬奔過去,將肉棒插入。他的肉棒要比其他人更為壯碩,也就是剛剛進去,連先走液都沒有排出,靈小月的小腹就已隆起。等到他的性欲起來,肉棒充血,靈小月的小腹就和小丘一般高了。再到他射精的時候,便和上方的兩座乳峰齊平。
“哎呦我滴媽!太爽了!”玩弄著靈小月口腔的那個家伙惡狠狠地捏著少女如紅豆一樣大小的乳頭,硬是擠出了幾滴奶水,“真的受不了了!”
他射精的時候已經控制肉棒,將肉棒從靈小月的口腔中拔出,肉棒剛剛出來,就開始噴射,在少女的臉上落下一朵朵白色的水花。這些白濁粉飾了少女面部的紅潤,也為她亂糟糟的黑發添了些許亮色,只不過,她那精心梳好的發型又亂了更多。
“放開我……咳,咳,”靈小月被白濁嗆到,這種受難的表情也更進一步激發了男人的性欲,然而她還沒有發現這一點,“你們……是不是被魔物附身了?快醒醒!”
精液從不理會受精者的問題和條件。白濁漸漸將少女淹沒,她的群褶上夾著的也都是精液,手上,白絲襪上盡是男人留下的痕跡。在靈小月高跟鞋里射精的那位捧著滿滿當當的高跟鞋,一絲不苟地為少女穿上鞋子,那些精液靠攏到少女足底,立刻飛濺出來,將高跟鞋的顏色吞沒,為少女的裸足填補絲襪的白色。
“嗚嗚……放開我……放開我……不要再——”虛弱的靈小月扭頭看了眼剛才戰斗的地方,除了這副淫亂的身體,她什麼也沒留下,“嗚……我的驅魔背包……對,不起,前輩們,我搞丟了驅魔師的榮耀,讓,諸位,蒙羞了……”
只有靈小月一人陶醉在她自己編織的悲痛中,那些快樂的男人在揮汗如雨後有說有笑:
“呼……好累啊……”
“我也是。果然還是老了啊,身體不行了。”
“要是以前,我還能再干她一個鍾頭!”
三個人癱在地上,噗嗤噗嗤喘氣,歇息一小陣之後,決定再把這“驅魔師大人”安放到炮機上,留給有緣人欣賞他們的佳作。
“今天也太奇幻了,被綁架了也值得!哈哈!”
“有了今天的這次,明天登台演出也有了好心情呢!”
“走吧,我們喝酒去,我請客!”
陰雨停了,彩虹在天邊顯現。三個人走到門口,卸下面具,勾肩搭背離開劇院。留下的白濁還在不斷侵蝕少女的身體,空氣中彌漫的只有精液的腥臭與少女的慘叫。
第二天,破敗的劇院營業了。一般來這里看戲的只有最為忠實的老主顧,每一個都是和演員互相熟識的朋友。劇院沒有虧待他們,在這一次為他們呈上了有史以來反響最為熱烈的一部美妙劇目——《驅魔師母畜》。
大幕拉開,舞台的正中央是享受著炮機侵犯的驅魔師靈小月,此外,再沒有別的演員。人們紛紛出神地看,突然,劇院的廣播傳來一條訊息:“請觀眾朋友們踴躍互動!”
於是,幾十人蜂擁而至……
“嗚啊啊……我,才不是……母狗——!”
靈小月在舞台上大聲嘶吼,凌亂的發型跟隨著沾滿精液的腦袋搖擺,活像一頭發瘋的獅子。沒有人在意靈小月倔強的哭喊,他們關心的只有自己的性福。男人的大肚腩撞向少女的雙唇,堵塞了她的發聲。
在被人輪奸的這個過程中,時間是漫長且充沛的:
或許,驅魔師少女的心智會在時間的打磨中漸漸墮落;亦或許,靈小月應該仔細考慮一下自己的責任。
“為了保護這些市民,驅魔師……真的有必要嗎?”
一遍遍的捫心自問後,大幕合起,人群紛紛散開。舞台上被捆綁著的驅魔師少女靈小月孤獨的扭出色情的姿勢,一動不動。她的呼吸也充滿了精液的味道,鼻腔中拉伸出的銀絲也是某些個愛好別致的觀眾呈出的傑作。
“我是驅魔師,不是母狗……不是母狗……不是……”她一遍遍地默念自己的身份,試圖通過這種復讀的方式修補自己那被精液侵蝕磨損的人格,“靈小月……你總有一天會逃出這個舞台……”
在這里的每一天,她都是這樣度過的。每一天都有如出一轍的演出,唯一的變數是不同觀眾的不同需求。
演出結束也沒有閒暇,總會有一群工作人員會來找她,命令她做一些“驅魔師”該做的事情。
【噠,噠,噠……】
整齊的步伐聲音在靈小月的後背傳來。那些人不必言語,靈小月剛剛為自己鼓起的勁就減退了一半。他們穿著油亮的皮鞋,合身的西裝,這正是之前她解救的那三個人質——憑借這場演出,他們賺得盆滿缽滿,手腕上的手表要比靈小月釋放出的術法更加耀眼,端莊的舉止要比驅魔師故弄虛懸的身姿更加符合上流人士的特征,他們說話抑揚頓挫的腔調也要比驅魔師在戰斗時的喊叫更加動聽。
“母畜小姐,該榨奶了,那些飢渴的觀眾也需要爆米花和飲料呢~”
“臭母狗!今天狀態可比昨天差遠了!每天都吸食我們的精華,好好的舞台怎麼還被你搞成了這個樣子?!”
男人粗暴地揪住靈小月的頭發,像是牽狗一樣拉著她,讓靈小月的腦袋稍稍抬起,然後一條粗壯的黝黑手臂靠過來,手里撐著一個在靈小月朦朧的眼中堪比黑洞的物件,粗暴地將少女的目光浸入黑暗。他們給靈小月的腦袋上套了個爛麻袋,牽著她的頭發將她驅趕到了後台。
“我才不是……”
少女的聲音被強制阻斷。
“給我吸干!臭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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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