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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紀綱復仇

鳳陷梧桐 吉雅jya 9198 2024-09-05 07:44

  天威山莊的一間密室中,自稱天威莊主的雍正坐在正中,聽著紀綱述說緝拿胡鳳樓及其母的經過。他身邊站著他的智囊隆科多。

  紀綱說完,一臉陰鷲的雍正點點頭:“不錯,做的好!”眼睛卻看著隆科多。

  隆科多會意的開口道:“紀大人,你打算怎麼處置這五個欽犯呢?”紀綱忙躬身道:“全憑聖上聖裁,還有隆舅爺指點。”雍正臉色一變,冷冷道:“看來紀大人做事省心的很哪!”紀綱一聽皇上口氣不對,急忙跪下:“奴才該死,請皇上恕罪。”雍正看到紀綱的獨臂,口氣稍和:“紀大人請起。我沒有怪你。”紀綱心中稍定:“謝萬歲。”慢慢爬起。

  “不過紀大人,胡鳳樓一案關系復雜,一個弄不好,就會在京城引起大亂,你打算如何防患於未然啊?”

  紀綱知道皇上必有此一問,於是胸有成竹道:“萬歲爺放心,傅家世代簪纓,絕不會為一個胡鳳樓而掀起風波。至於那些江湖匪類、叛逆,他們的行蹤均在奴才的掌握之中。他們不到京城則已,來到京城,便是他們引頸受縛的時候。”

  “完了?”雍正若有所思地聽著紀綱的話。

  “陛下容秉。”紀綱額角冷汗滲出。

  雍正點點頭,沒有說話。

  紀綱這才松口氣。

  “奴才准備將五個犯婦公開官賣,……”他瞟了一眼雍正,見雍正沒有皺眉,這才接著說道:“欽犯的同黨必然會在官賣會前設法營救犯婦。奴才已布下天羅地網,可將其同黨一網打盡。”

  “要是犯婦的同黨不來呢?”

  “陛下放心,天津衛的消息:郭懷、關山月等叛逆十五日內將到達天津衛。只這一股叛逆勢力最大,其它幾股都是犯婦昔日奴婢和親屬,不足為慮。”

  聽到郭懷和關山月即將到天津,雍正不由面露懼色:“卿家將如何對付郭懷一支叛逆?”

  “陛下放心,微臣既能掌握這伙叛逆的行蹤,擒住這些叛逆便是舉手之勞。”紀綱知道,朝中除了傅侯與胡鳳樓聯手尚能與郭懷或關山月勉強平手外,無人是二人手下三合之將。

  這正是雍正最擔心的。

  “若論武功,這些叛逆固然是無人能當,但是若論計策,奴才自認不會輸給叛逆。不過、不過……”雍正不耐道:“紀愛卿,但說無妨。”

  “不過奴才想將火器營調入京城,布防大內。”

  “嗯,正和朕意。”雍正滿意的點點頭:“紀愛卿,難得如此衷心。有你這句話,朕十分愜意。朕准你所請,你去吧。記住,要那犯婦的口供,以免朝議紛紛!”

  “是,屬下這就去辦。”紀綱跪下行禮“奴才告退。”

  “去吧!”雍正一揮手,紀綱退出。

  “舅舅,你看傅家——?”

  隆科多忙道:“下官擔當不起。”雍正繼位之前,一直這樣稱呼隆科多。但是時過境遷,隆科多可不敢如此托大。

  “唉,——”雍正嘆道:“你們都這麼多禮。罷了,說正事兒吧。”隆科多笑道:“陛下其實心中早有腹案,不過是考考下官罷了。”

  “哦!”雍正陰鷙的臉上泛起一絲淡淡的笑意:“舅舅你可真是我肚里的蛔蟲,說說你的意思。”

  隆科多假裝沒有聽到“舅舅”二字,道:“可以讓傅家去抓欽犯、叛逆。然後重重封賞。不知陛下以為如何?”

  雍正臉色更好了:“主意雖好,卻沒有抓住要害。你呀,平日足智多謀,今天可讓朕占先了。”

  隆科多忙道:“下官愚頓。”

  雍正道:“我看傅小翎對其母頗有微辭,每謂其母美麗,毫無孺慕之意!”隆科多心中暗吃一驚,沒想到連這種極端隱秘的事情,雍正都知道。

  但他表面上卻絲毫不敢表露:“陛下的意思是——”

  雍正陰險的笑道:“讓傅小翎和紀綱一同去審胡案的犯人,朕要重賞傅家,當然要落在傅小翎頭上。”

  隆科多心中一寒,難道要讓傅小翎對其母?臉上依然一副茫然不解的樣子:

  “陛下難道不怕傅小翎偏袒其家人嗎?”

  雍正這回真的得意了,他拍拍隆科多肩膀:“哈哈哈,舅舅,你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居然沒有看透傅小翎。其母被紀綱從家里帶走的時候,他可是躲在暗處偷窺,其母剛被帶走,他就跑到房中,讓犯婦的丫鬟穿上她母親的衣服,照著紀綱帶走其母的時模樣,把丫鬟綁了,然後就在其母的床上,把丫鬟強暴了。”隆科多這回吃驚的樣子可不是裝出來的,居然連這種事,皇上都一清二楚!

  “陛下英明!”隆科多無言以對,含糊道。

  “舅舅,你不問問我怎麼知道這些的?”雍正陰笑著問道。

  “這——”隆科多不知如何開口。

  “呵呵,不妨告訴你:那個丫鬟是我的人!”

  “了不起!陛下真是體察入微。”隆科多由衷地贊道。

  “好了,你去擬旨,讓傅小翎全權負責這個案子,與紀綱同審叛逆,辦好了,朕重重有賞。去傳傅小翎,朕要面授機密。”

  “是,微臣尊旨。”隆科多立刻跪下答道。他不知道雍正要對傅小翎說什麼,卻不敢開口多問。

  “不過旨意晚一天傳,”說完,曖昧地看著隆科多:“怎麼也得讓紀貝勒先嘗嘗甜頭嘛!哈哈哈!”雍正得意極了。

  一旁的隆科多臉上陪著尷尬的笑容,卻心寒如冰。

  身著囚衣的胡鳳樓身上纏著鐵鏈,玉踝上鎖著腳鐐,足登麻鞋,雙腿發軟走進刑訊室。

  她跪在得意洋洋的獨臂紀綱腳下。胖瘦二人分立在她的左右,一副隨時都要將她活剝的架勢。

  旁邊一張齊腰高的刑台後面,坐著一位筆貼式(文書)。

  看著屋內的擺設,顯然是刑訊室。

  除了刑訊之物外,還有許多胡鳳樓既沒有見過,甚至都沒有聽說過的東西擺在屋內,一種邪惡的氣氛卻讓人感到渾身發冷。

  紀綱盯著面前這位曾經高高在上,絕代芳華的美女,心中一陣狂跳。

  平素見著胡鳳樓,給他天膽也不敢平視一眼。

  現在,這位大清國風華絕代,清麗絕倫,玉膚冰肌的第一美人,長發披散,披枷帶鎖地跪在自己腳下,真是平生第一快事!

  “松綁!”紀綱吩咐道。

  胖瘦二人給胡鳳樓除去了身上的束縛,包括口銜,並脫去了囚服。

  雖然是赤身裸體,胡鳳樓還是一陣輕松,輕輕的撫著被鐐銬磨出的血印。

  “下跪何人?”紀綱默運玄功,讓自己冷靜下來。美人在前,還怕她飛了不成!給胡鳳樓口供是最重要的。

  胡鳳樓用粉舌舔了舔有些發干的嘴唇,輕聲答道:“胡鳳樓!”

  “放肆!”紀綱喝道,同時抬起右足,踢在胡鳳樓的酥胸上。

  胡鳳樓躺倒在地,但是立刻又被胖瘦二人提起,再次跪倒在紀綱腳下。

  胡鳳樓立刻嬌靨通紅,就連懾人心魄的鳳目也紅了,淚水在鳳目中晃動著,櫻口內有了淡淡的咸腥味,一縷嫣紅的血水從胡鳳樓线條明晰的嘴角,汩汩流出。

  胡鳳樓咬了咬牙,心中的屈辱令她怒火中燒,她幾乎要從地上一躍而起。

  “你是欽犯,要自稱“犯婦”!記住了嗎?”紀綱冷冷說道。

  “是,鳳樓……”

  “大膽!”。接著又是一腳,踢在胡鳳樓的酥胸上。

  胡鳳樓這次自己從地上爬起來,出奇的平靜地跪在紀綱腳下。嬌靨未紅,目光依舊。

  況且紀綱一句“欽犯”提醒了她:她是舍身救家,任何衝動都有可能禍及傅家。

  抗拒只能增加自己的痛苦與屈辱。

  於是胡鳳樓低下螓首,低聲應道:“是,犯婦記住了。”

  “好,下跪何人?”紀綱陰陽怪氣地再次問道。

  “犯婦胡鳳樓。”鳳樓輕聲答道。

  “你可知罪?”紀綱依舊陰陽怪氣地問道。

  “犯婦違抗聖旨,協助欽犯逃匿。”鳳樓按照被捕前,所接聖旨的意思說道。

  “這麼說你是故意抗旨,有意助逆了?”紀綱語氣一變,還頗有幾分威嚴。

  “這……”鳳樓略一猶豫。

  “這什麼!你難道事先不知道郭燕俠是欽犯嗎?”紀綱語氣更加嚴厲。

  “犯婦知道。”鳳樓這回不再猶豫。

  “即知對方是欽犯,不將欽犯拿下倒也罷了。居然還協助欽犯逃脫追捕,阻礙官家辦案,不是故意抗旨,有意助逆是什麼?”紀綱變本加厲,語氣越來越不善。

  鳳樓知道這是給她羅列好的罪名,她認也好,不認也好,這個罪名已是鐵定了。

  她不願再費口舌:“是,大人。犯婦知罪。”

  “既然知罪,就招出你的同黨!”紀綱陰險的說道。

  胡鳳樓心中一緊,頓時如披冰雪。

  她早該料到,紀綱不會抓了她一家,便就此罷手。

  必定會借題發揮,羅織罪名,牽連更多的人進來。

  自己一人反正已經舍身了,不如就此一抗到底。

  心念一定,開口道:“大人,此事乃犯婦一人所為,並無其他同黨。”

  “呵呵!呵呵!”紀綱冷笑不止:“好你個胡鳳樓,如此刁蠻。看來不給你點顏色,你還不知道血滴子的厲害。”說著對胖瘦二人道:“讓她先玩玩自己!”瘦子把渾身赤裸的胡鳳樓從地上拖起,把胡鳳樓的雙腕扭到背後。

  胖子拿起一根麻繩,先把胡鳳樓交叉的雙腕在背後牢牢綁在一起,把她的手腕向上推,隨後把繩子在胡鳳樓玉乳上下纏過幾道,再把繩子牢牢拴在胡鳳樓在背後高高舉起的手腕。

  又用一根繩子搭在胡鳳樓的玉頸上,掠過胡鳳樓的肩胛,從腋下回到後背,穿過壓在玉頸上繩子,用力拉緊。

  胡鳳樓的香肩被迫向後掠去。

  胖子就這樣拉緊繩子,看著瘦子。

  瘦子將一條對折的繩子繞過胡鳳樓的纖腰,在身前穿成繩套,收緊。把一個帶有鐵環的木棒穿了上去。

  木棒不及三寸,上面布滿米粒大小的疙瘩,前細後粗,頂端渾圓。看不出它的用途。

  但是胡鳳樓很快就知道它的用途了。布滿疙瘩的木棒插進了胡鳳樓的玉門。

  胡鳳樓嬌軀顫抖,雙腿發軟。

  瘦子把繩子穿過胡鳳樓的胯間,胡鳳樓背後。

  胖子接過繩子,將手中的繩子和這條繩子同時用力拉緊,打結。

  下面的木棒在繩子的拉動下,緩緩沒入胡鳳樓的玉門。

  胡鳳樓的身體不由一陣劇顫。

  胖子一松手,繩子也跟著一松。

  前尖後粗的木棒又被胡鳳樓的玉門擠出一截。

  胡鳳樓又是一陣劇顫。

  她被迫後掠的香肩稍做放松,不料,又牽動了下面的木棒。

  木棒向玉門內擠了進去……胡鳳樓明白了:她只能挺著酥胸,直著纖腰,甚至不能低頭。

  不然木棒就會被繩子拉入玉門!

  沒有多久,胡鳳樓香汗淋漓地就蜷伏在紀綱腳下。

  紀綱看著尚自蠕動的胡鳳樓,冷冷問道:“犯婦,想起什麼沒有?”胡鳳樓虛弱地聲音失去了平素的柔美:“犯婦沒有同黨!”紀綱點點頭:“行,真了不起!來呀,換個花樣。”胖瘦二人立刻把蜷伏在地上的胡鳳樓提了起來,給胡鳳樓解開了束縛。

  胡鳳樓還沒有想明白二人將把自己怎樣,柔軟豐滿的玉體就被仰面按在一張寬約尺許,長約五尺的刑台上。

  兩人蹲下,在刑台下,一人捉住胡鳳樓的右腕和左踝,用繩子緊緊拴在一起;另一個則捉住胡鳳樓的左腕和右踝,也同樣用繩子栓好。

  熟練的就像胡鳳樓拔劍、歸劍一樣。

  赤裸的胡鳳樓在刑台上反躬著嬌軀,被迫挺起豐滿的酥胸,挺起纖細的腰肢;雙腿毫無遮擋地分開,螓首倒懸在刑台外面,臂、腿上的關節又酸又痛。

  這滋味可真不好受!

  如果胡鳳樓功力尚在,這點折磨當真是小意思。

  但如今胡鳳樓內功盡失,所幸她自幼習武,身體各部柔韌尚好,比諸常人,還能勉強忍受。

  令胡鳳樓最難受的是這個姿勢給她心靈的傷害。

  這個姿勢令她難堪,心潔如玉的胡鳳樓就這樣無依的,極其羞恥的被反綁在刑台上。

  正在胡鳳樓羞辱交錯,痛不欲生的時候,胖瘦二人個提了一只小木桶,拿著一把半尺長短的刷子,走到胡鳳樓身邊,兩人用刷子蘸著木桶里的清水,給胡鳳樓從頭到腳,仔仔細細地刷了一遍。

  就連胡鳳樓最隱秘的地方也沒有放過。

  盡管兩人的動作很粗暴,但是自從進獄中就一直被凌辱的胡鳳樓還是有一種清爽的感覺。

  但隨即各個敏感的地方傳來的陣陣酥癢,令鳳樓又驚又羞。

  紀綱起身,來到旁邊,伸出獨臂,把手放在胡鳳樓曲线玲瓏,凹凸有致,冰清玉潔的嬌軀上,胡鳳樓大驚失色,嬌軀一陣輕顫。

  紀綱得意的笑著,獨臂從細膩的脖頸開始慢慢摸著,那滑膩的感覺讓紀綱的心尖都在顫抖;胡鳳樓無限美好的嬌軀就開始了顫抖,嬌軀扭動,手足也隨之掙動。

  紀綱的手慢慢下移,移到高聳的酥胸上,胡鳳樓玉乳柔嫩、堅實;紀綱反復在胡鳳樓的酥胸上游走著,象揉面團一樣揉來揉去,胡鳳樓的嬌軀羞恥的劇烈顫抖起來。

  胡鳳樓越是感到屈辱,羞恥,紀綱的感受越愉快。

  昔日豪門貴婦,如今無助地任憑他紀綱折磨、玩弄,這是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樂。

  想到昔日自己是如何低三下四地面對這位傅夫人。

  紀綱折磨、羞辱胡鳳樓的欲望就越強。

  所謂讓胡鳳樓供出同黨,本身這就是一個折磨、羞辱胡鳳樓的借口。現在是繼續使用這個借口的時候了。

  “犯婦胡鳳樓,你到底肯不肯招出同你助逆的同黨?”紀綱的手指伸進胡鳳樓玉液充盈的玉門。

  “犯婦沒有同黨。”胡鳳樓終於控制住了自己,嬌軀不再顫抖。她平緩地答道。

  紀綱也感覺到了手下玉體的變化,他陰冷地說道:“好,好。不愧是玉骨冰肌,高潔得很呐!”說完單臂一拉,手指用力,整個手指沒入胡鳳樓玉液盈盈的玉門。

  胡鳳樓無法繼續保持平靜心情,豐滿的酥胸劇烈的起伏著。

  紀綱得意的問道:“你可有招?”

  “犯婦沒有同黨。”胡鳳樓喘息不定,但仍然一口氣說完了這六個字。

  紀綱用力攪動著沒入胡鳳樓玉門的手指:“有招?”紀綱懶得說那麼多了。

  “沒有!”胡鳳樓的回答也簡捷。

  面對胡鳳樓藕棒似的臂膀,修長的玉腿,墳起的酥胸,滑膩的小腹。

  紀綱也不得不承認:真是國色天香,玉骨冰肌。

  可惜國色天香不能令紀綱憐惜,玉骨冰肌更讓他恨心加劇。

  “同黨是誰?”他再次喝問。

  胡鳳樓不肯回答。他退回案後,向胖瘦二人一擺頭。二人立刻上前。

  “再問一遍:你可有招?”紀綱明知故問。

  極度羞恥的胡鳳樓沒有說話,只是搖搖羞紅的嬌靨。

  “動刑!”紀綱,拔出手指,冷酷地說道。

  胖子和瘦子同時拿起一根細如牛毛,長約寸許的銀針。

  胖子手中的銀針慢慢刺入胡鳳樓左乳的乳頭,瘦子剝開胡鳳樓的私處,手中的銀針緩緩送入胡鳳樓胯下的唇片。

  “嗯——”胡鳳樓如被電擊,美妙的玉體立刻劇烈地顫抖起來,咬著牙發出一聲呻吟。

  紀綱一手托起胡鳳樓倒懸的螓首:“怎麼樣,下面很舒服吧。可有話說?”胡鳳樓大口地喘息著,過了片刻呼吸才平穩下來,深深的乳溝、挺直的瓊鼻上已經沁出香汗。

  她稍作平靜後,輕輕的搖了搖螓首。

  紀綱把手放開,任由胡鳳樓的螓首倒懸,向胖瘦二人一擺手。

  胖子將一根牛毛銀針慢慢刺入胡鳳樓右乳的乳頭,瘦子則將銀針緩緩送入胡鳳樓胯下的另一片唇片。

  “嗯……嗯……”胡鳳樓玉體抖動得更加劇烈,呻吟也比上次長了。

  豐滿的酥胸起伏不定,除了乳溝、瓊鼻,鬢角、脖頸、胯下也沁出了晶瑩的汗珠。

  過了好一陣子,胡鳳樓的喘息才稍稍平靜,身體也隨之停止了顫抖。

  紀綱看著還在微喘得胡鳳樓,搖搖頭:“這是何必呢!再來!”……第六根銀針刺入胡鳳樓最嬌嫩的地方後,胡鳳樓的銀牙咬得咯咯作響,在一陣劇烈顫抖後,終於昏了過去。

  因為瘦子已經在胡鳳樓的陰核上送入兩根銀針了。

  胖子不解地問道:“紀大人,是否讓小人使用懾魂大法,為何要如此費力?”紀綱冷冷道:“多嘴!”

  胖子急忙躬身道:“是,屬下多嘴。”

  紀綱哈哈哈狂笑幾聲後,得意道:“我就是要讓這賤婢吃些苦頭,就是想好好折辱她!等我把這幾個賤婢玩夠了,再讓她們一一畫押!”胖子抬起眼皮,瞟了一眼紀綱左肩。

  又急忙垂下眼皮。

  紀綱已經察覺了:“你小子除了會折磨女人,還挺機靈的嘛!”胖子立刻跪倒在地:“屬下該死!屬下該死!”紀綱一擺單臂:“罷了,把這賤婢弄醒。”

  “是!”胖子一副完全明白的樣子,伸手拔除銀針,伸指點在胡鳳樓的人中上。胡鳳樓“咦”了一聲,醒轉過來。

  紀綱看著虛弱無助的胡鳳樓,再也壓抑不住衝動許久的淫欲,瞥了一眼胖子:

  “你們出去。”

  胖瘦二人與筆貼式會意的迅速躬身退出,把門關好。

  紀綱看著香汗淋漓的胡鳳樓,如玉的嬌軀上,點點晶瑩,煞是誘人。他得意的一笑,開始寬衣解帶。

  胡鳳樓醒來後,蜜洞和玉乳電擊般的刺痛、麻癢消失了。

  但是她發現自己的軀體和體內都有了變化。

  那變化就像和丈夫溫存後,身體的變化一般無異。

  她暗暗吃驚!

  可惜,侯門貴婦怎懂得:是女人有了剛才的經歷都會有此反應。

  紀綱赤條條地走到刑台邊,伸出單臂,扳住胡鳳樓的玉腿,向身前一拉。

  胡鳳樓的大腿幾乎一字分開,雙胯一陣酸痛。

  懸在刑台外面的螓首被拉上刑台。

  她看不到紀綱,所以不知道紀綱已經脫的一絲不掛,更不知道自己將要被這個奸佞權臣強暴。

  紀綱按住胡鳳樓,將自己的陽物對准胡鳳樓的玉門關,小腹向前一挺。陽物毫不費力地刺入胡鳳樓嬌美無限的玉體中。

  胡鳳樓卒不及防地被紀綱強奸了。

  始終極力保持平靜的胡鳳樓,終於亂了章法。

  她大叫一聲:“不要——”全無一向的沉穩、平靜。

  她明知會遭受屈辱,也毅然舍身保家。

  但是這突如其來的強暴,仍使這個冰清玉潔的侯門貴婦亂了方寸。

  “不要——紀大人,求你!”胡鳳樓在紀綱的狂猛聳挺下,慌亂地哀求著。

  紀綱怎會理會胡鳳樓的哀求,更加瘋狂地撞擊著無助的胡鳳樓。

  隨著紀綱愈來愈盛的瘋狂,胡鳳樓的哀求聲逐漸減少,代之而來的是她嬌媚的呻吟,這呻吟令紀綱更加瘋狂……

  紀綱的瘋狂突然停止,他的單臂緊緊抓住胡鳳樓的玉腿,下體緊緊貼在胡鳳樓的胯間,陽物已經完完全全沒入胡鳳樓的體內,但是他還在用力壓向胡鳳樓,仿佛本人也要壓入胡鳳樓的玉體內……

  一股熱流噴涌進胡鳳樓的玉體,她似是被這熱流灼痛了,嬌軀劇烈的抖動起來,嬌媚、清脆的呻吟接連不斷。

  珍珠般的淚珠也從胡鳳樓懾人的鳳目中滾落下來……

  紀綱滿意地離開尚在流淚的胡鳳樓,走到胡鳳樓螓首邊上:“嘿嘿,真是人間極品。”說著,單手揪住胡鳳樓的長發,把胡鳳樓的螓首拖出刑台,向側面一提,胡鳳樓的嬌靨便被迫朝向紀綱那軟塌塌,沾滿胡鳳樓玉液的陽物。

  “張嘴!”紀綱一向的作風便是如此。

  胡鳳樓的嬌靨上、玉體上泛起淡淡的紅色,她感到極度恥辱,全身因羞憤而泛起紅暈。

  她如同做了一個夢,一個屈辱的惡夢。

  但是面前的紀綱告訴她:這不是夢。

  她的身體已經被面前這個惡毒、刻薄的男人玷汙了,玷汙了女人最珍貴的貞節。

  現在,這個男人還要繼續玷汙她,要用更屈辱的方式來玷汙她——要用他的罪惡之源玷汙她高貴的櫻口。

  她心中不禁悲鳴:郭懷,難道我還得還不夠嗎?

  “張嘴!”紀綱有些不耐煩了。

  胡鳳樓結束了自己的冥想,她必須面對現實:她是傅家的棄婦,是朝廷的欽犯。

  按律她將被廢去武功,賣到青樓為妓。

  也就是說任何一個男人隨時都可以把她當作泄欲的工具。

  現在不過是紀綱一人在侮辱她,她沒有權利拒絕。

  一個即將淪為娼妓的女人,還在乎自己貞節做什麼!

  況且自己已經被紀綱玷汙了冰清玉潔的身體。

  於是,她帶著無奈,帶著羞恥,帶著淚水張開了只有玉貝勒才碰過的櫻唇。

  紀綱軟綿綿的陽物全部放進了胡鳳樓的櫻口。他是此間老手,不停地指點著胡鳳樓。

  胡鳳樓玉雪聰明,還有什麼學不會的。

  很快她就從笨拙變成熟練了。

  紀綱得意之極,在胡鳳樓櫻唇和粉舌的摩梭下,他的陽物再次充盈起來。

  充盈後的陽物充斥著胡鳳樓吐氣如蘭的櫻口,時刻都會爆發。

  胡鳳樓當然感到了紀綱陽物變化,她體內的熱流還沒有散盡,她的體內還留著紀綱罪惡的陽精,她的喘息未定,新的侮辱又來了:紀綱充盈的陽物又在蠢蠢欲動,隨時都會將玷汙留在胡鳳樓的嘴中。

  再大屈辱,胡鳳樓也要承受,她只能默默等待玷汙的到來。

  紀綱的玷汙終於來了,一股股粘稠的熱流涌進胡鳳樓的櫻口之中,她默默地吞咽下這莫大的恥辱,在紀綱喝令下,把紀綱的陽物清理干淨……紀綱一想到剛才強暴這位絕世美女的過程,便興奮異常。

  他裝模作樣問道:

  “犯婦胡鳳樓,你可願意招出助逆同黨。”

  胡鳳樓鳳目中屈辱的淚水未干,玉體上恥辱的紅暈未褪。她夢囈般的說道:

  “沒有——同黨——”

  答復是紀綱意料之中的。

  他不急不徐緩緩說道:“犯婦,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說完,忍不住邪笑起來,眼睛盯在胡鳳樓的玉乳,忽然心中一動:

  剛才怎麼忘了,這賤婢的一雙蓮足可是完美有“瑕”。

  於是紀綱親自上前,熟練、迅速地將仰面綁在刑台上胡鳳樓的手足放開。

  將胡鳳樓翻過來。

  但是一只獨臂無論如何無法將其手足在背後綁在一起。

  其實胡鳳樓功力已失,剛剛被他極度狂暴地強奸後,腰酸腿軟,嬌怯無力,就是不捆綁也只能任憑紀綱擺布。

  紀綱看著獨臂,心中怨毒更盛,他叫來胖瘦二人。

  胖瘦二人尷尬地走進刑訊室,熟練地將胡鳳樓手足反綁,四馬倒攢蹄,吊在齊腰高的半空後,急忙退出。

  紀綱地看著吊在空中,隨著繩子微微轉動的玉體,心中得意:“犯婦胡鳳樓,你可有招?”

  吊在空中的胡鳳樓虛弱地搖搖頭。

  紀綱開始玩弄胡鳳樓的蓮足,一個指頭接著一個指頭,慢慢的把玩著胡鳳樓毫無瑕疵的玉足。

  紀綱的手剛剛觸到胡鳳樓的蓮足,胡鳳樓的玉體就如觸電般抖動起來。

  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腳如此不堪觸動。

  當然,自己的蓮足,這輩子只被人摸過兩次。

  第一次是剛剛入獄的時候,第二次就是現在。

  她開始呻吟,體內也開始發熱。

  就是玉貝勒也不曾令她一觸即發。

  她恨胖瘦二人,恨紀綱,更恨自己不爭氣的身體。

  這就是胡鳳樓玉蓮上的瑕疵,用現在的話說,就是全身性欲的敏感帶。

  紀綱不緊不慢的玩著。

  原來美人玉足摸上去的感覺這麼好,這麼妙。

  自己真是白活了,玩過那麼多女人,也沒有好好玩過女人的腳。

  看著手下嬌啼哀囀的胡鳳樓,他的丹田之火也熊熊燃起。

  他頗不急代地拖過吊在空中的胡鳳樓。

  極其亢奮地將陽物刺入了胡鳳樓的玉門內,然後單掌抓住胡鳳樓的兩只蓮足,用力攥住,開始了狂野聳挺……

  胡鳳樓被紀綱的單掌拖到刑案的邊上,便料到紀綱卑劣的目的。雖然她羞憤難當,但是不爭氣的身體卻渴望著強暴的來臨。

  紀綱的陽物再次不問而入的那一瞬,她忍不住發出一聲令自己羞愧,令紀綱銷魂的嬌啼。

  隨著紀綱越來越瘋狂,越來越猛烈的衝擊,胡鳳樓渾然忘記自己是在血滴子的秘牢中,渾然忘記自己是在被一個卑鄙的小人在強暴,忘記了丈夫,也忘記了郭懷,她腦子里一片空白,潔白的嬌軀欲火中燒,她居然全力配合著紀綱,隨著紀綱衝擊的節奏扭動著誘人的玉體……紀綱吃驚的發現刑台上被自己正在強暴的女人,變成了一個蕩婦嬌娃。

  櫻口令人銷魂的驕吟,玉體蛇一樣的扭動,他更加瘋狂,他的腦子也成了一片空白,只知道拼盡力氣,用力!

  用力……

  當一股股熱流再次涌入胡鳳樓的玉體時,胡鳳樓發出一連串令人心旌搖動的呻吟,同時紀綱也感到一股熱流從胡鳳樓的玉門深處涌出——胡鳳樓泄身了!

  強暴者和被強暴者同時被驚呆了!兩個人都不相信:在此時此刻,胡鳳樓會泄身!

  當紀綱將沾滿他自己和胡鳳樓體液的陽物塞進胡鳳樓櫻口中的時候,胡鳳樓居然帶著尚未平息的欲火,順從的開啟櫻口,將紀綱的陽物吞沒口中。

  順利的讓紀綱懷疑胡鳳樓別有企圖。

  他小心翼翼地運氣單掌,時刻准備出手制住胡鳳樓的異動。

  紀綱失望了,也滿意了。

  胡鳳樓沒有異動,而是靈巧的運用櫻唇、粉舌,討好的服侍著令胡鳳樓一度欲死欲仙的肉棒。

  她還沒有從剛才被紀綱挑動起來的亢奮中回到現實,玉貝勒也不曾令她如此銷魂,令她如此亢奮!

  她暫時忘記了恥辱,忘記了紀綱是羞辱、強暴她的人……

  當紀綱的陽物再次硬挺似鐵,紀綱第三次強奸了胡鳳樓。

  胡鳳樓已經從剛才被紀綱挑逗起來的瘋狂中冷靜下來。

  再也沒有配合紀綱的任何行動。

  她為剛才的忘形感到莫大的恥辱,陷入深深的內疚中。

  她的心中充滿恨意。

  她恨紀綱讓她忘形,她更恨自己難以控制的淫欲!

  她幾乎懷疑自己是個淫蕩的女人。

  盡管紀綱百般挑逗,胡鳳樓的身體也再興情欲,但是紀綱再也沒有找到剛才的感覺。

  這讓紀綱剛剛有的征服的快感大大降低。

  心中不禁怨毒暗生!

  紀綱草草了事,都懶得奸淫胡鳳樓的櫻口,便提上褲子,整好衣服,招進了胖瘦二人。

  他再也沒有刑訊胡鳳樓的興致,令二人將胡鳳樓押回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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