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走了多久,囚車停在半山上的一座廢棄的寺院內。胡鳳樓被人從囚車上拖下,兩個男人架著她,將鳳樓拖入一座偏殿。
三人來到殿內的一堵牆前,牆壁無聲自開,露出一條秘道。
胡鳳樓被二人拖了進去。
秘道深入地下,三人拾階而下,胡鳳樓腳上的鐵鐐拖在地上,發出刺耳的嘩啦聲。
兩個男人一路上不停地在胡鳳樓身上揩油,國色天香在懷,若不乘機占占便宜,豈不是過寶山空手而歸嗎!
胡鳳樓一路被拖進來,不僅玉筍上的另一只繡鞋也被拖掉了,連一雙白色綢襪也被拖落一半,雪白如玉的腳踝已經半裸在外,被鐵鐐磨得生疼,所幸還沒有磨破。
這些對胡鳳樓來說都算不了什麼,鳳樓既然說服丈夫、公婆,給自己寫了休書,願以一人之身換得傅家平安,些許皮肉之苦她怎會在意。
如今被兩個粗豪大漢夾在中間,胸乳、玉臀這些女子禁區均被二人侵犯,雖然隔著衣服,鳳樓亦有不潔的感覺。
以鳳樓剛烈,幾欲嚼舌自盡。
但是她不能!
她知道:當今皇位已穩,對郭、胡、傅三家已不再忌憚。
此次追究她抗旨協助郭家,並非針對她胡鳳樓。
而是想借此機會打擊甚至拔除傅、胡兩家。
特別是紀綱被郭燕俠削去一臂,更奪走美人無垢,心中怨毒甚重。
自然遷怒於協助郭燕俠的人。而胡鳳樓正是幫助郭燕俠出力最多,阻撓官家最多的人,所以紀綱對胡鳳樓的怨恨尤甚,正要在胡鳳樓身上出氣。
胡鳳樓不能死,也不敢死。否則紀綱折辱不了胡鳳樓,定會對傅家不利。這就是從傅家受縛開始,直至現在,鳳樓幾經凌辱,強自隱忍的原因。
胡鳳樓又被按跪在地,蒙眼黑布和口銜均被除去。
兩腮已被口銜撐得酸痛,一雙美目也一時無法適應刺眼的燈光。
有人過來,一個一拉胡鳳樓的發髻,讓胡鳳樓的螓首向上仰去,另一個捏開她的櫻唇,將一杯略帶酸甜的藥水灌了下去。
胡鳳樓只覺丹田發熱,四肢百骸內息竄流,隨即丹田空空,內息不再聽她調遣。
她心中明白:剛才服下的是散功藥物。
其實這是多余之舉。
她胡鳳樓既然認罪伏法,怎會自持功力,在牢獄中抗拒!
有人過來將胡鳳樓身上的束縛除去,胡鳳樓雙目也適應了室內燈光。
這是一間訊問犯人的地方,她正想將脫落的綢襪拉好,掩好被剛才那兩個押送的男人揩油時扯開的衣襟,一胖、一瘦兩個獄卒打扮的男人來到她的身邊。
“脫光衣服!”胖子細聲細氣緩緩說道,聲音不男不女。
胡鳳樓的嬌靨頓時通紅。她帶著羞憤看著二人,二人以冷冷目光的回敬著胡鳳樓。
“脫!”瘦子說了一個字,也是不男不女,語氣陰森森的。
胡鳳樓聽著,心中不由一寒,她咬了咬牙,動手解開了衣帶。
胡鳳樓脫去衣裙,僅剩中衣、褻褲,抬眼看著胖瘦二人。胖子依舊冷冷地看著她:“接著脫!一件也不能剩。”語氣還是那麼陰冷。
胡鳳樓猶豫片刻,終於伸手解開了褻衣的絆扣。
胡鳳樓身上僅剩肚兜,雪白光潔的臂膀,豐滿晶瑩的雙腿還有那雙完美無瑕,晶瑩剔透的玉足在燈光下格外誘人。
但是胖瘦二人的目光依舊那麼森然的看著地上的胡鳳樓。
胡鳳樓猶豫著摘掉了肚兜,一雙椒乳惱人的挺立。
就是丈夫傅玉翎也沒有見過胡鳳樓的裸體。這麼完美的軀體,別說男人,就是女人見了,也會怦然心動。但是胖瘦二人卻不為所動。
“去掉頭飾!”胖子森然道。
胡鳳樓不得不用遮住椒乳和玉門的雙手,一一拔去頭飾,讓長長的秀發披在腰間。
“躺上去。”胖子指著一張刑台。
胡鳳樓羞怒地看著胖瘦二人,二人回敬給胡鳳樓的仍是冷森森的目光。
胡鳳樓終於鳳目低垂,嬌靨乃至玉頸通紅的站了起來,一手擋著玉嫩的椒乳,另一只蓋住芳草叢生的玉門,帶著屈辱何無奈,走到了刑台邊,用雪白的柔夷扶著刑台,緩緩躺了下去。
刑台光滑、冰涼。
胡鳳樓如玉的肌膚貼上去,不由打了一個冷顫。
她不知道接下來會受到何種酷刑,或是何種屈辱,想到這些,胡鳳樓平靜的心不由一陣狂跳,嬌美的玉體本能地收緊。
看著美如天人的胡鳳樓無依地側著俏臉,仰面躺在了刑台上,胖瘦二人也緩緩走了過來。
兩人一言不發,將刑台上的兩道鐵箍扣住胡鳳樓。
一道箍住胡鳳樓的玉頸,另一道箍住胡鳳樓的纖腰。
一人捉住胡鳳樓擋在酥胸前的皓腕,另一個捉住胡鳳樓的遮住玉門的皓腕,仔細地檢查著。
胡鳳樓羞恥地“呀”了一聲,本能地想要掙脫兩人冰冷的手掌,卻沒有成功。
兩人的手掌冰冷似鐵,攥著胡鳳樓皓腕的手掌如同兩道鐵箍。
兩人在燈下將胡鳳樓的每一根手指都仔細看過,然後檢查了胡鳳樓的粉臂,看看胡鳳樓沒有什麼反應,兩人這才將胡鳳樓的皓腕用鐵鐐銬住,拴在胡鳳樓腦下的鐵鏈上。
接著,二人俯身捉住胡鳳樓的玉踝,就像檢查手指一樣仔細檢查了胡鳳樓的腳趾後,又仔細檢查了胡鳳樓修長挺直的小腿,豐滿晶瑩的大腿,然後將胡鳳樓的雙膝分開,在胡鳳樓的膝蓋上方,鎖上鐵鐐。
這根鐵鐐不是以鐵鏈相連,而是一根兩尺長短的鐵棍。
胡鳳樓的雙膝被鐵棍撐開,芳草青青的玉門一覽無余。
接著,給胡鳳樓的玉踝上也鎖上了鐵鏈。
當二人捉住胡鳳樓一雙玉踝的時候,胡鳳樓就開始喘息起來。
女子的腳可不是隨便讓人碰的,就是丈夫也不是隨時都能摸到的。
現在不僅讓兩個不男不女的陌生男人碰了,摸了,而且還每根腳趾都細細摸過了。
她在兩個不男不女的男人四只冰涼的手掌下,居然愈喘愈烈,體內一股熱流生自丹田,流遍四肢百骸,原本緊繃的嬌軀,忽然變得柔若無骨。
心如鹿撞,嬌喘不已。
一陣若有若無的如麝如蘭的幽香從胡鳳樓的身上飄出,她的嬌軀已經沁出香汗。
她自己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她為自己不爭氣的身體而羞愧不已。
事情還沒有完,四只冰涼的手順著她玉踝滑向小腿,從小腿移到大腿。
她被這從未有過觸覺刺激得快要發狂,把她帶入一個朦朧的綺夢,她的嬌軀竟然開始發出一陣陣顫栗,她被鐵鐐鎖住的手抓緊了鐵鏈,鐵鏈被她拉得筆直;櫻口終於傳出一聲抑制不住的驕吟:“嗯——”這一聲驕吟把她從夢中驚醒,她又羞又恨,羞恨自己這麼沒有出息,竟在獄中刑台上,赤裸裸地被兩個陌生男人挑起無邊情欲!
但是不論她羞也好,恨也好,就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不能控制心跳,也控制不住吐氣如蘭的櫻口中發出的驕吟!
連在手腕上的鐵鏈被她拉得嘩嘩作響。
突然,她最敏感、最嬌嫩的地方遭到了侵犯:一根冰涼得手指緩緩插了進去,並在她身體里轉動,曲伸,仿佛在里面尋找什麼。
那是胖子的手指。
同時,她的芳草地傳來一陣針刺般的疼痛,轉瞬即逝的疼痛。
是瘦子在用靈巧的手指,熟練地拔除她柔軟的芳草。
此刻的胡鳳樓已經感覺不到羞恥,沒有了屈辱。她的嬌軀在扭動,雙腿在用力,甚至連胖子的手指也感到了——因為她的玉門也在夾緊。
胖子和瘦子互相看了一眼,滿意地點點頭。
胖子抽出了手指,瘦子的手指加快了。
胖子將手指緩緩送進她微啟的櫻口,在她的粉舌上塗抹著,轉動著。
那手指上沾著她的玉液。
直到胖子覺得手指上的玉液被她舔淨了,才抽出手指,在她有些干涸的櫻唇上抹了幾抹,這才轉身提起了一只木桶。
嘩地一聲,一桶冰涼的水澆在胡鳳樓的身上。
胡鳳樓一聲尖叫後,鐵鏈的嘩啦聲停止了,櫻口的驕吟沒有了,屋內只剩下她的喘息聲和水珠滴落的嘀噠聲。
胡鳳樓癱軟在刑台上,羞恥和屈辱重新充滿她的胸臆,一抹嫣紅爬滿她的嬌靨,爬滿她的玉頸,她緊緊閉上了鳳目。
瘦子已經完成他的工作,正在看著胖子。胖子一點頭,兩人立刻上前,將胡鳳樓柔若無骨的嬌軀翻轉過來。
瘦子用身體壓住胡鳳樓的一雙玉腿,雙手按在胡鳳樓豐滿的玉臀上,向兩邊扒去,胖子的手指在胡鳳樓的菊門上來回滑動著,看到胡鳳樓壓在瘦子身體下的雙腿繃直,這才將手指緩緩送入菊門。
胡鳳樓又是一聲長長的驕吟,鐵鏈嘩嘩作響。胡鳳樓分不清自己是極度羞恥,還是……
胖子對胡鳳樓的反應感到滿意,他抽出手指,再次將手指撥入胡鳳樓的櫻口。
刺鼻的氣味令胡鳳樓幾欲嘔吐,但是她無力反抗,雙腮被胖子捏住,櫻口無法閉上。
二人終於將胡鳳樓從刑台上放了下來,而且將她四肢上的鐐銬也全部除去。
當二人松開胡鳳樓後,胡鳳樓已經筋疲力盡,無力地癱坐在地。
胖瘦二人架起渾身無力的胡鳳樓,把她拖進牢房,放在一張木板床上,將胡鳳樓的皓腕、玉踝用木板床上的鐵鏈鎖住,便轉身離開。
兩人的腳步聲終於消失了,胡鳳樓再也忍耐不住內心的屈辱與悲哀,珍珠般的淚水泉涌而出,漸漸打濕了散亂的長發……
獨臂紀綱拿著一張紙,迅速的看著,看完往桌上一放,對著侍立在桌前的胖瘦二人滿意的點點頭:“不錯,行家就是行家。”胖瘦二人急忙說道:“紀大人過獎了。”
紀綱陰沉的臉上泛出笑容:“好,明天去領賞。”胖瘦二人躬身道:“謝大人,小人等告辭。”看到紀綱點頭,二人躬身退出門外,這才轉身離去。
紀綱的單掌又將桌上的紙拿起來,嘴里喃喃道:“不會吹蕭,菊門未開”。
“胡鳳樓的腳,胡鳳樓的腳,哼,等明日捉了你老娘,我要讓你們母女好好享受享受。胡鳳樓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