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春心萌動
篆煙微裊竹窗明,細數閒愁合淚傾。
乍見穿簾雙燕侶,遽憐孤客一身輕。
離魂不斷江南夢,密緒空求並蒂盟。
聽罷杜鵑聲徹耳,攜鋤悄自葬殘英。
黛玉的座船在江中航行了數日,沿途荒洲,蘆荻盈於兩岸,秋風撼之,萋萋作響。
每於夕陽西下時,但見水鷗隊隊,逐斜日而飛。
入夜,則聞鶴唳長空,猿啼山谷,一種淒涼之象,使人愈增思家之戚。
況黛玉本未嘗一日離開過家門,在其年幼之時,其母褓抱提攜,總是形影相隨,不可須臾相離。
滿以為母女相依,將可生生世世,孰料慈母竟先她而逝,又孰料慈母逝後,弱質零丁,猶須奔此千里長途,天下最可憐者,莫過於無母之孤兒;若以無母孤兒,而寄食他人宇下,尤為至慘之事。
又想到自己年幼多病,上既無親母教養,下復無姊妹扶持,此去依傍外祖母暨諸舅氏姊妹,或可少減阿父內顧之憂。
但家園大好,遽而長離,惜別之情,何時可釋。
凡此種種自己一身乃兼而有之,想想自己的境遇之可憐,真可冠絕千古。
故舟進一尺,黛玉心中之痛即增一分,真所謂心隨流水又回頭啊。
黛玉此次投親,同船相隨的除李香蘭和她的私塾先生賈雨村之外便是賈老太君派來接她的賈鏈和四五個仆婦。
賈鏈與她雖有姑表之親,但素未謀面,加之黛玉刻意避嫌,所以連日來與賈璉並無幾句言語。
李香蘭受如海之托,照顧黛玉,但行前如海也未將自己與香蘭之約告之黛玉,所以在黛玉心中香蘭仍是個仆婦而已。
慢慢旅程竟無一個可以傾訴心扉之人,整日除讀幾頁書之外便是臥榻假寐,淚灑芳枕。
這一日傍晚時分,座舟行至一個小鎮,天氣甚為悶熱,賈鏈吩咐停舟靠岸,明為表妹旅途勞頓稍事歇息,實則鏈公子在舟中憋悶數日,欲火難忍,而幾個仆婦姿色平平,實難入鏈公子色眼;李香蘭雖然美艷,畢竟是姑父家的人,自己縱流水有意,但恐落花無情,只能從長計議,眼下不敢唐突。
所以船一靠岸,賈璉找了一個由頭便登岸尋芳問蹤去了。
傍晚悶熱異常,黛玉盡管只著一身薄衫,仍出了一身香汗。“李嫂,李嫂。”
黛玉呼喚著香蘭。
香蘭聽到黛玉的聲音就推門走進臥艙,見黛玉慵懶地斜臥榻上,一頭青絲散在枕上,一只手撐著臻首,露出一截白玉似的藕臂,好一幅美人臥榻圖。
“小姐有什麼吩咐?”
“打點水,我想擦擦身子。”
一會功夫,香蘭就在黛玉的臥倉中備好了浴湯。黛玉起身正准備輕解羅衫,抬頭見香蘭仍站在那里就說:“你還有什麼事嗎?”
香蘭走向前去伸手扶起黛玉。
“小姐,讓我服侍你沐浴吧!”
黛玉一聽心中一陣惱怒,心想自己清白之身豈能容外人覬覦,更不要說觸碰了,於是暈著一張俏臉薄怒道:“你,你豈能想這種事?”
在黛玉看來,裸身相見即使在同性之間也是一件羞恥之事。
香蘭似乎早已料到黛玉的反應,並沒有放開扶著黛玉的雙手,輕輕用力一拉,黛玉又坐回到了榻上,接著香蘭在黛玉面前跪了下來,叫了聲“小姐……”
黛玉未想到香蘭有此一著,雖然仆婦在主子面前下跪是常有之事,但黛玉卻不喜這些俗禮,只是也沒有去攙扶她的意思,只是淡淡說道:“你有話盡管說,何必如此,教外人見了還以為我怎麼你了呢!”
香蘭仍跪在那里,穩了一下心神說道:“小姐還是讓我跪著說吧!有些話不對小姐說清楚,教我如何對得起老爺。”
黛玉見她執意不起,又聽她提到了阿父,心中氣苦,一歪身倒在塌上側過身子不看她也不理她。
“小姐,你可想知道在你出門前的那天夜里我和你阿父的事情麼?”
說到這里香蘭面上一紅,好在黛玉沒理她,也看不見她的表情。
“那天夜很深了,我已睡下,你阿父把我叫到了她的房間,他要我好好地照看於你,可又擔心我一個下人不能與你親近,於是,於是你阿父他,他占了我的身子……”
說到這香蘭一陣羞愧,聲音也哽咽起來,她看見黛玉的身體一陣抖動,但看不見她的表情。
“小姐,你能理解老爺的一片苦心麼。太太去後老爺本已決定終身不再續妻,但為了你他不但要了我的身子還許我,許我待你安定後娶我為妻……”
聽到這里黛玉突然翻身坐起,撲下床來跪在香蘭面前,一張紅透的臉上有兩行清淚。
香蘭大吃一驚,一邊伸手相攙,一邊哭泣道:“小姐,你可折殺奴婢了!”
掙了一回就聽得黛玉低聲道:“二娘請起,是黛玉無理了!”
香蘭聽得黛玉稱呼,心中且喜、且羞、且愧,慌道:“這是從何說起,這是從何說起……”
黛玉正色道:“阿父與你有婚姻之約,又有,又有夫妻,夫妻……”
羞得說不下去,只得喘了一口氣才繼續說道:“即然如此你便是黛玉的二娘,豈有娘跪兒的道理,所以是,是黛玉無理了,請二娘責罰。”
香蘭見黛玉一片至誠,毫無做作,心中感動,伸手將黛玉攬入懷中,嗚嗚地哭起來。
黛玉趴在香蘭懷中,初時甚覺不慣,但香蘭幽幽的哭泣聲,在她頭上慈愛地撫弄的手,溫暖的懷抱以及香蘭身上馥郁的香氣讓她覺得很舒服,就像回到了母親的懷抱,漸漸地將一顆臻首盡往香蘭的懷里鑽去。
這沒有血緣關系的母女不知互擁了多長時間,天色已漸漸暗了下來,臥艙中的事物也變的模糊。
香蘭在黛玉的耳邊輕輕說道:“小姐,讓我服侍你洗浴好嗎?”
黛玉的身子在香蘭的懷里扭了扭,嬌聲說道“你再叫我小姐,再說服侍什麼的,我就不讓你……”
香蘭一陣心疼,摟住黛玉的雙手緊了緊,溫柔地說:“好黛玉,以後沒人的時候你可以那樣叫我,在人前可得和以前一般,不然讓別人笑話,就連老爺也會讓別人笑了去,切記。”
黛玉抬起一張嬌臉看了香蘭說“那豈不委屈了娘。”
香蘭輕撫黛玉的嬌臉說“有你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乖兒讓我天天疼著,我心里高興死了,誰會去顧得那些虛名?”
黛玉聽了心里甜甜的,直為自己又有了母親而高興。
“我去點了燈來,好給你洗身子。”
香蘭欲起身,黛玉拉了她手臂央道:“二娘,不要點燈好嗎?”
香蘭看著黛玉笑道:“還害羞呀!”
然後將嘴湊到黛玉的耳邊悄悄說起來,黛玉越聽越羞,最後把臉藏在香蘭懷里好一陣不敢抬起來。
對了香蘭的耳朵顫聲問:“阿父,阿父真讓你教我這些羞人答答的事體?”
香蘭看著懷中的嬌人,即便自己是個女人,一顆心也慌慌的,輕輕地對懷中人說:“你都十三歲了,還不應該知道這些嗎,天晚了,乖乖聽話,起來讓娘給你洗身子。”
此時,半輪明月斜掛江心。
岸邊傳來野鳥的啼鳴。
在黛玉與香蘭綿綿述說之際,正有一個黑影緊貼在臥艙的窗邊聽得不亦樂呼。
江水的微微波光映照出一個十五六歲的俊俏少年,一身緊身緇衣,散著發,頭箍銀圈,前發齊眉,雙眸在黑夜里亮晶晶的,就像天上的星星。
雖只聽得片言只語,但他慧敏的心思已悟出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不知何故,艙中兩個女子深深牽引著他的心,盡管他很想離去,因為回去晚了爺爺不但要擔心,說不定還要責罰於他呢,因為自己對爺爺說出來隨便轉轉就回去的,現在出來都有兩個時辰了。
少年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似乎下了決心,又把頭貼上船窗。
突然船窗中透出一片亮光,照亮了少年的全身,只見少年一閃身便貼在了旁邊的艙壁上屏住呼吸。
良久,艙內傳出了嘩嘩的水身,“在洗澡了呢”這個念頭使少年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他從懷中摸出一件物事,側身在船窗上小心地動作著,不一會兒,船窗上就出現了一個手指般粗細的小孔,少年小心翼翼地將一只眼睛貼上去,一瞬間,他感到自己頭皮發麻,嗓眼發干,他聽見自己血液嘩嘩地流淌聲和太陽穴動脈血管呯呯的跳動聲。
黛玉的衣服幾乎完全是香蘭幫著脫下來的,黛玉羞的只顧閉著一雙美目嬌喘著,當褻褲被退下時,黛玉嬌哼一聲,一雙玉掌緊緊地捂住了嬌羞之處。
香蘭知道女孩初次在別人面前裸露嬌軀的羞澀之情,她牽了黛玉的粉臂,引著她來到浴盆前,輕輕攙扶她坐進水中,拿起浴巾從雙肩開始為她輕輕擦拭。
黛玉俏窄的雙肩柔若無骨,渾身肌膚雪白無暇,單薄處晶瑩剔透,豐腴處狀若凝脂。
從雙肩看下去,只見胸前是兩團雞蛋大小的粉包,粉包中央是兩點嫩紅,嬌嬌柔柔,令人憐愛不止。
當香蘭溫柔地擦拭她的胸前時,黛玉嬌哼一聲緊緊抓住了她的手,不讓她動。
“別害羞,我是你娘呢。”
香蘭在黛玉耳邊慈愛地輕語。
香蘭放下浴巾,輕輕拿開黛玉雙手,開始用自己柔軟的雙掌輕揉地搓洗黛玉的嬌軀。
最後她把手伸到黛玉腋下,輕輕往上一抬,讓她跪在浴盆中面向自己,黛玉立刻將羞紅的臉藏進蘭香的肩窩。
黛玉的嬌臀雖沒有發育成熟,但已微微隆起,圓圓白白,於半生半熟之間引人無限的遐想。
香蘭心動神搖,忍不住將一只手復上兩瓣嬌柔,輕輕揉捏,無限愛憐。
黛玉在香蘭的愛撫下忍不住呻吟出來。
香蘭停下來柔聲問道:“我弄疼你了嗎?”
黛玉在她肩上輕輕地搖搖頭。
“娘現在要給你洗下面的小花瓣了,別怕,娘會輕輕的……”
說完將嬌臀上的手滑入臀縫之中,在那里來回滑動一會兒,然後用中指極輕極輕地碰觸到了下面的兩片嬌唇。
黛玉的身子一陣僵硬,腰身繃的直直的,香蘭感到自己的肩窩里一片滾燙。
“黛玉,娘現在就給你說好嗎?好嗎……”
黛玉的頭一陣輕搖,半響才嬌喘著說:“現在不要……等一會兒再……”
蘭香知道女孩現在是羞極了,再說那種事反而效果不好。
於是她的手從黛玉股間退了出來,輕撫著女孩的頭輕輕地說:“那今晚和娘一塊睡吧,娘在床上悄悄地和你說。”
經過這一番接觸,黛玉直覺著香蘭是自己最親近的人了。她點點頭,蚊子般地哼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艙外。
少年已是忘卻了一切,他不再想起自己的爺爺,甚至周圍的世界也不復存在了,他的眼里只有那個少女,他只想把這個香艷的場景刻進自己的腦海:那雪白的嬌軀,那胸前微微的隆起,那圓圓的白臀……他的陽具在他的人生中第一次勃起,火熱、堅硬,頂在艙壁上不自覺地摩擦著,從未體驗過的快感陣陣襲來,欲罷還休,欲罷還休……猛然眼前一黑,原來艙中的燈火已熄,想來母女兩上床就寢了,少年遺憾地輕輕吐了一口氣,抬頭仰望夜空,翹著初經人事的陽物,一副靈魂出竅的樣子。
“嘿!什麼人在此窺視!”
一聲暴喝驚醒了夢中人,只見少年左足一點艙壁,身形如鷹般飛起,兩個起落已越過來人頭頂,閃了幾閃便沒入了黑暗之中。
暴喝聲正是賈鏈發出的。
原來賈璉尋芳歸來,已有幾分醉意,本意想在妓院醉宿到天明再回,但畢竟怕船上出事,萬一表妹有個好歹老祖宗還不得要了自己的小命。
所以就一步三晃地回來了。
上得船來,爭著醉眼一看,艙外竟無一人,心里暗罵著奴才。
此時,月正江心,恰好黛玉艙房熄燈,窗口一黑,賈璉就看了過去,雖然睜著一雙醉眼,但也看清了是一個黑衣人站在表妹的臥艙窗口,心中一陣恐懼,有心想過去擒拿,自己卻手無縛雞之力,待要不管,卻又系表妹安危,實在沒有辦法,鼓起酒膽暴喝一聲,意在嚇走黑衣人,卻見自己剛暴喝完,黑衣人竟朝自己撲來,暗叫一聲“不好”往下一蹲,醉眼一花,再找黑衣人卻已不知去向,這一驚,賈璉的酒意去了大半,立時高喊道:“來人,來人,抄家伙!狗奴才們都死哪兒去了。”
一陣嚷嚷,船上立即吵吵起來。
黛玉已臥進薄被中。
香蘭收拾了雜物,熄了燈,剛丄榻准備與黛玉同睡,就聽到外面的暴喝聲,她和黛玉都嚇的坐起來,黛玉一下撲在她懷里,驚道:“外面有人呢!”
香蘭摟了她安慰道:“別怕,聽來像是鏈二爺的聲音”兩人摟著在黑暗中屏息靜聽,聽到有腳步聲來到窗外,又聽到窗戶上有響動聲音,幾個人的說話聲,過了良久,就聽到有人叩臥艙的門。
“表妹睡下了嗎?”
是賈璉的聲音。
“是鏈哥哥嗎?我已睡下了,出了什麼事?”
黛玉惶恐地問道。
“有賊人偷窺,在你的窗上鑽了個洞。”
賈璉說道。
“啊!”
母女兩人驚呼一聲,香蘭趕緊起來,走到窗邊一看,可不是一個洞。
想想自己剛才和黛玉的樣子,又羞又氣。
“表妹莫慌,賊人已被打跑,斷不敢再來,好好歇息吧。”
賈璉說完離去。
香蘭走回床邊,坐在那里直喘氣。黛玉急急問道:“可真有洞?”
香蘭魂不守舍地點點頭。
黛玉一下撲在床上,拉被蒙了頭臉,心跳如鼓,面紅似火。
“都讓人看去了,什麼都讓那個人看去了,自己身體最見不得人的地方被一個陌生人看去了。”
她心里守著這幾個念頭,想哭又哭不出,渾渾噩噩,直覺著自己已經死去一般。
香蘭這才回過神來,見黛玉這般情景,知道孩兒受了刺激,深悔自己言語有失。
她立即抬腿上榻,輕輕揭起黛玉頭上的薄被,只見黛玉緊閉了雙眼,呼吸急促,再伸手一摸臉頰滾燙如火,一陣心疼,一歪身將女孩兒摟入自己懷中,輕拍酥背。
“哦!我的寶貝疙瘩,不怕!不怕!待明日叫鏈二爺報了地方官府,畫圖捉拿,定將賊人碎屍萬段。”
黛玉趴在香蘭懷中只是微張著小嘴喘氣,也不知是否聽見香蘭的話。
香蘭見這般光景,心里一急,竟抱著黛玉的身子,在她臉上輕吻起來。
初時只在臉頰、額頭、眼瞼上吻著,最後她的柔軟的嘴唇輕輕地貼上了黛玉的櫻唇並緩緩地磨著。
黛玉的櫻唇又干又熱,呼出的熱氣透著陣陣幽香。
良久,黛玉突然嗯了一聲,離了香蘭的嘴唇,將臉貼在香蘭懷嚶嚶地哭起來,香蘭摟緊黛玉的嬌軀任她哭著。
直有一頓飯光景,黛玉才停止哭泣,只是靜靜地躺在香蘭的懷里,香蘭感到自己的胸前濕漉漉的,薄衫緊緊粘在了豐滿的雙乳上。
“黛玉,黛玉。”
輕輕呼喚了兩聲。
“娘!”
懷里的嬌人兒微弱地應了一聲。
“寶貝,你可嚇著娘了,別讓娘著急,和娘說說話好嗎?”
香蘭低低的央求著。
“娘,女兒今後如何見人啊!”
說完這句話黛玉又似要哭起來。
香蘭輕輕一笑。“小傻瓜,看你平時蘭質蕙心,又讀了這麼多的書,怎麼連這點事都想不通呢?怪不得老爺這麼不放心你呢!”
“娘……”
黛玉抬起一雙淚眼,憂傷地看著婦人,只覺得此時婦人就是她的一切。
“你瞧,你的眼淚把我的衣服都弄濕了,粘在身上好難過呢,等娘把衣服脫了和你說話。”
香蘭坐起身退下薄衫,一雙豐乳在胸前微微抖動,黛玉看的心中一陣發慌,趕緊閉起了雙眼。
婦人躺下來重新把黛玉攬入懷中,黛玉感到一團柔軟貼在了自己的胸前,雖然心中羞怯,但感到異常舒服,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禁喚起了對母親的記憶。
“我兒……”
婦人輕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一股熱氣衝進耳孔,癢酥酥的。
“我兒,剛才那個偷窺之人你可知他姓甚名誰?”
黛玉抬頭看著婦人的臉,不解其意地搖搖頭。
婦人微微一笑繼續說道:“那個偷窺之人可知你是何方仙女?”
女孩又搖搖頭。
“好了。你不認識他,他也不認識你,那麼這個人根本就不存在,他呀!就像空氣一樣,你該不會怪空氣偷看了你的身子吧!”
聽著婦人說得有趣,黛玉竟忍不住撲哧一笑,把臉又藏進婦人的懷里,直接貼在了香蘭柔柔的乳肉上,她本能要躲開,但婦人輕輕一摟她的後頸,她就乖乖地不動了。
好一會兒才又聽見黛玉微弱的聲音。
“那他,那個賊人偷看了我的……他難道就不會,不會記在心里麼?”
香蘭又輕輕的笑起來柔聲道:“那麼,我兒希望不希望那個賊人記住你天仙般的身子呢?”
黛玉大羞,扭動了嬌軀微嗔道:“娘!你也來欺負女兒了,看我不告訴阿父。”
香蘭見小美人終於好起來心下高興,笑道:“娘怎麼舍得欺負你呢?娘是在給你講一個道理,寶貝,你可知自己的相貌生的如何呀!”
頓了一下香蘭繼續說:“娘知道你害羞,不好意思講。娘叫你是小仙女一點都沒有夸張呢,我兒的相貌就好比那天上的仙女呢。”
黛玉的小臉在婦人的豐乳上不自覺地蹭了幾下說:“才不信呢,娘又幾時見過天上的仙女來著?”
“娘自然沒有見過天上的仙女,正因為沒見過那才是真好呢。”
婦人不自覺地和女孩調笑起來。
“不通,不通。”
女孩不願意了,又扭動起身子,香蘭的雙乳一陣酥麻。
“我兒,你若走在那街上,那些男子見了你的美貌,他們一定會把你記在心上,那些經常見你的男子,你在他們心中的樣子就更清楚了,你可有什麼辦法抹去他們的記憶?”
說完香蘭低頭在女孩的俏臉上吻了一下,黛玉好像並沒在意。
黛玉沉思了一陣,幽幽地說:“可,可我穿著衣服呢。”
香蘭伸手,一個指頭勾起女孩下巴,看著她的眼睛說道:“我兒,你要記住,男子不會去記他們不喜歡的女子,他們只將自己喜歡的女子和特別美貌的女子記在心中。對那些淫邪之徒來說,他們見了你穿衣服的樣子,但在腦子里想的卻是你光身子的樣子。”
黛玉看著香蘭的眼中露出一絲羞澀。“他們怎麼知道,知道人家光身子的樣子。”
香蘭笑起來。“這天下的女子,臉面是不一樣,但這身子卻大同小異,凡見識過女子的男子又有哪個想象不出呢?”
聽了香蘭的一番說辭,黛玉一絲羞意瞬間化作了惱怒,恨恨的說道“天下男人真齷齪,今後我不要出門呢。”
看著氣鼓鼓的女孩,香蘭笑道:“你如此說豈不是將你阿父也罵了?”
“我沒有,我沒有……”
黛玉急了,用手輕輕捶打著香蘭,竟一下下捶在豐挺的乳肉上,打的兩只豐乳顫顫巍巍的。
黛玉不好意思起來,將臉貼在香蘭的脖頸上,但一只手卻沒有離開她的乳房。
此時香蘭卻沒再理會黛玉的樣子,她想起了老爺,心中思忖:“黛玉罵的不對嗎?”
她想起那晚老爺的瘋樣:“在老爺的內心里連自己的女兒都要操呢,說不定現在老爺正躺在床上想著黛玉的陰戶呢。”
想著這些,她感到自己的小腹微微發熱,陰戶里開始泥濘起來,不禁把雙腿夾了夾。
黛玉見香蘭久久不做聲,一副呆呆的樣子,就用手推了推她的乳房。
香蘭驚醒過來,看著女孩疑惑的臉,不好意思地笑笑,雙臂摟緊胸前的小美人。
黛玉突然將小嘴湊近香蘭的耳朵,嬌羞地細聲說道:“娘,你那里怎麼會這麼大,等我長大了會不會也……”
羞得說不下去了。
香蘭心中已有了一絲淫欲,順口說道:“那是讓男人弄大的呢。”
“男人怎麼,怎麼……”
說完黛玉心中一陣後悔,自己怎麼會問出這樣淫蕩的話來,芳心一陣亂跳,臉又熱了起來。
“我兒,你對男女之事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嗎?”
感到女孩的嬌軀微微顫抖,又繼續說道:“娘說過,你都快十三歲了,這男女之事也要知道一點呢。”
黛玉好一陣不出聲,忸怩了半天才在香蘭的耳邊呢喃道:“我,我看過《西廂記》呢。”
“好哇!小東西什麼時候偷看淫書呢,看我不告訴老爺呢。”
香蘭故意嚇唬道。
黛玉又羞又臊的薄怒道:“知道不告訴你了,哄了人家的話又來欺負人家,還說疼人家呢。”
看了黛玉的嬌俏模樣,香蘭的心中一蕩,心跳臉熱起來,便摟緊了女孩,抬起她的俏臉。“娘疼你呢,娘好疼你呢。”
說完一張嘴吻在了黛玉的櫻唇上吮吸起來。
黛玉嚶嚀一聲,竟分開了濕熱的雙唇任婦人吮吸。
香蘭淫心萌動,竟伸出了香舌在女孩牙齦上舔弄,漸漸地探入了黛玉的小嘴中。
黛玉的嬌軀一緊一松,雙腿伸直又縮起,香口中一條小嫩舌東躲西藏,試圖擺脫侵入口中異物的糾纏,但她的頑抗是徒勞的,沒一會兒功夫,大舌頭就抓住了小舌頭,小舌頭沒有力氣了就被吸了出來,進到一個濕熱的所在,攪弄的一塌糊塗。
“嗯,嗯……”
微弱的嬌吟動人心弦,黛玉的手抓住了那團柔軟一陣緊一陣松,抓的香蘭也哼出聲來。
此時黛玉也不再像最初那樣被動了,香蘭的香舌深入她口中時便也學著輕輕咋吮起來,漸漸的就吮出了一點滋味,慢慢地咋出了一番旖旎的風景。
這一吻直吻的天昏地暗,直吻的少女黛玉春心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