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黛玉初啼(黛玉落紅記)

第1章 淚灑故園

  秋來何事最關情,殘照西風落葉聲。

  靜對嬋娟憐素影,藉題芳菊托丹誠。

  孤鴻久渺鄉關信,檐馬無因向夜鳴。

  悵抱幽懷誰共訴,隔牆風送笛聲清。

  黛玉赴京,乃外祖母所召。外祖母系出金陵史家而嫁於賈氏,人稱史太君。

  賈氏為金陵巨族,鍾鳴鼎食,赫赫有聲勢,凡過金陵城下者,沒有不知賈府的威勢。

  賈氏祖上幾代貴顯,到寧、榮二公,分為兩支。

  寧公死後,其子賈代化襲了官職,生兩子:長子名敷,已夭;次子名敬,喜好修行不老之術,不理家務,生子名珍,孫名蓉,現今居住寧國府。

  榮公死後,其子賈代善襲了官。

  賈代善就是黛玉的外祖,已早逝,生有二子:長子名赦,即黛玉大舅父;次子名政,即黛玉二舅父。

  大舅父為人平靜中和,現襲官家居。

  生子名璉,已經成年,有些小本事,現襄理榮國府家政。

  二舅父方直端正,酷好讀書,朝廷因愛其才,特賜以主事之職,今已升至員外郎。

  早年生一子,名珠,年未滿二十便辭世了。

  大女兒,名元春,因賢孝才德,已選入宮中。

  過了幾年又生一子,一生下來,口中即銜彩玉一枚,並鐫有字跡,於是取名寶玉,聰明靈慧,俊秀溫柔,就是不喜讀書,只喜與姊妹們廝混,故二舅父不甚愛惜,而外祖母則視若性命,聽說現在已十幾歲了。

  其父林如海曾對她說,此子誕生,實在奇特,將來是龍是蛇,全看賈府氣運何如。

  若能改其舊性,繼承其父詩書之業,或猶可為頂天立地男子,否則,不過酒色之徒耳。

  在黛玉想來,其人既銜玉而生,必秉有天地清明靈秀之氣,結局或不至趨於惡劣,但也只是自己的揣度之詞。

  此時,正直暮色四合。

  窗外淒雨淅瀝。

  屋前的一株芍藥被雨滴衝撞的苦不堪言,粉嫩的花瓣片片凋零,灑落在地上,又被風兒吹進了水窪,蕩漾著飄然而去。

  黛玉佇立窗前,秀美微蹙,看著那株苦命的花兒,幾欲淚下,不禁又感嘆起自己的身世來。

  自黛玉呱呱墜地,便命途多舛,自記事起,便與茶鐺藥灶相伴。

  母親離開這個世界以後,家境淒涼,加之疾病憂愁,荏弱之身,更那堪情思纏繞,她常想自己雖只十二芳齡亦恐不久於人世了。

  俗話說紅顏薄命,想自己纖纖麗質,美貌無雙,又豈能不遭天妒。

  只是命運如此不公,不甘就此抱恨辭世,況過幾日就要離別可愛的家,離別老父千里投親,故倍感淒涼,忍不住學那古人將情愁愛恨寄予紙筆,不知後人見了自己的墨跡淚痕,可肯灑一兩滴情淚否。

  又想自襁褓以至於今,自己未嘗一日離開過阿父,階前斗草,籬下蒔花,阿父引為笑樂。

  如今不但不能報答阿父反而成了離巢之燕,此後膝前承歡,更有何人?

  想到明日既與阿父作別,不禁悲從中來,更想不知何年何月能與阿父相見,兩行情淚已濕了衣襟。

  正自情思昏昏,忽覺小腹間一股熱流涌出。

  “不好了”

  黛玉暗叫一聲,雙手捂住兩腿間,竟往阿父書房跑去。

  如海夙好讀書,終月塵首伏案,不以為苦。

  此刻正手捧一卷閉目沉思。

  突見女兒手捂下腹,緊咬朱唇,嬌羞欲淚的模樣,便放下書卷,伸手將女兒攬入懷中放在自己的腿上,輕聲問道:“我兒哪里不舒服了?”

  黛玉只將滾燙的臉頰埋入阿父的頸窩,低語道:“那里,又流血了”如海半響沒有出聲,黛玉微抬臻首瞄了阿父一眼,見阿父似未明白自己所言,只得又將臉頰藏進阿父的懷里,抓了阿父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微語道:“那里。”

  如海終於明白這是女兒的月葵來了,一瞬間心里既高興又傷心。

  高興的是女兒終於成人了,傷心的是女兒六歲失母,沒有享受到母愛的溫情,連這種女兒家私密的事情都要依賴父親,他知道女兒已經到了害羞的年齡,向自己的父親訴說這等事情,真是太難為她了。

  而自己對這種事情又知道多少呢?

  他又記起了黛玉第一次來月葵時的情形,女兒趴在自己懷里嬌羞的哭泣,而他只知道用毛巾沾了溫水為她擦拭,黛玉在床上躺了五天,他幫女兒擦了五天,由於擦的次數太多,黛玉嬌嫩的小花瓣疼了好幾天。

  如海好一陣心疼,他給黛玉出點子,叫她問一問家里的老女傭張媽或其他丫環,黛玉竟羞憤地說“阿父,你好沒來由,讓阿父知道已是羞死人的事情,再讓外人看了去女兒便不要活了。”

  然後一個人在臥室里哭了半天。

  如海沒辦法,只有求助於書本,原來事情倒很簡單,只是當他想到女兒每個月都要來這麼一次的時候,為此很是煩惱了一陣。

  如海把女兒抱在懷里好一陣憐惜,溫柔地問道:“我兒,你怎麼不到時間就來了,我算算還要十來天呢。”

  黛玉頭也不抬,弱弱地道:“我不知道。”

  如海嘆了口氣說:“你一定是近幾日想的太多,氣結於心,導致月葵早至。”

  如海抱著黛玉站起來,將女兒輕輕地放在床上,從箱子里拿出早先准備好的物事,然後輕輕退下女兒的中衣。

  女兒自小腹以下赤裸著,兩條腿又細又長,在燈光下就像雪白的瓷器,陰戶已經微微地隆起,雪白的陰戶上竟有毫莖數根,顏色淡淡的。

  黛玉的臉朝著床里邊,如海看不見她的表情,兩條腿微分,由於緊張繃的直直的。

  如海看見女兒的兩片花瓣緊閉著,仍有血跡滲出。

  如海突覺到自己小腹一陣微熱,一時竟想起了死去的妻子,想起了妻子豐潤的柔軟,想起自己趴在妻子身上時,那種柔軟濕潤溫熱的感覺。

  “阿父……”

  女兒的聲音將他驚醒,一陣羞愧,他感到自己的臉上有一團火。

  他手忙腳亂地為女兒清理完,又拿了一條干淨的中衣為女兒換上。

  黛玉從床上坐起來,臉上紅紅撲撲的,一雙亮晶晶的繡眼看著阿父。

  似乎窺破了阿父的秘密。

  夜已央,如海躺在床上輾轉發側無法入睡。

  他的腦海里浮現著黛玉嬌美的下體,怎麼也揮之不去。

  跨間的陽物竟自膨脹起來,他用手撫弄了幾下,覺得一點都不舒服,於是就想起了亡妻的手,想起每天早晨堅挺的陽物在愛妻手中跳動的感覺,以及接下來的旖旎風情。

  多少年了啊!

  他以為自己的欲念已經隨著愛妻一起死去了,沒想到今天竟被自己的女兒再次勾起。

  她知道女兒的聰慧,雖然只有十三歲,但她剛才一定發現了自己的秘密。

  欲望在羞愧中發酵膨脹。

  在這如火如荼的欲望的煎熬中,他一會想著愛妻,一會又想女兒。

  黛玉雖然體弱多病,但又貌似天仙,自己從小對她呵護備至,養成了她不食人間煙火的性子,賈家財大勢大,人口密集,其間有多少鈎心斗角的事情啊!

  像黛玉這樣不理人間事故的弱女子將如何自處啊。

  如海閉目沉思良久從床上起來,只穿中衣出了臥室,穿過靜靜的書房,來到黛玉的房門前,側耳聽了一陣,屋里靜悄悄的,女兒肯定已經睡了。

  他走過庭院,來到傭人住的北廂房,在一扇門前站定,抬頭望望天空,然後輕輕敲敲門,過了好一陣,里面問:“哪一個?”

  如海低沉地應道“是我!”

  接著是悉悉索索的聲音。門打開了,一個女人驚呼一聲“老爺!”

  如海看見女人只披了一件長衫,脖頸白花花的。“你到我房里來一下。”

  說完如海轉身就走。丟下女人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這個女人叫李香蘭,24歲,是他妻子嫁過來時的陪房,由於如海對愛妻情深似海,不願再染指別的女子,所以將她嫁給了家里的下人張福,這張福其實根本沒福,娶了個如花似玉的女人享用不到一年,就在和別人爭斗時被一刀捅死。

  留下個俏寡婦獨守空房。

  據如海多年觀察,這寡婦到是守的挺正,丈夫死後,少言寡語,只埋頭做事,從不理會那些風言風語,如海覺得她是個靠得住的人,所以這次黛玉千里投親就讓她隨行。

  李香蘭戰戰兢兢地走進林如海的書房,由於如海平時不苟言笑,很少和她說話,所以內心里挺怕老爺的。

  這麼夜了老爺不知找自己什麼事情,她倒不怕老爺沾她的身子,自己本來就是他的女人,清清白白的身子他都不要,現在自己已經是開敗了的花、弄髒了的水,他還會要自己嗎?

  女人這樣想著時心里就有些哀怨。

  “老爺!”

  女人低低地叫了一聲。

  如海好像從女人的聲音中察覺了那絲憂傷。

  他抬頭看了一眼女人,長衫掩蓋不了她凸凹有致的形體,因為剛從床上爬起來,散著頭,低眉順眼的,如海覺得自己從沒有仔細看過她。

  原想讓她嫁個男人好好過日子,沒想到……要不她該是自己的小妾。

  想到這,如海破天荒地站起來,指著一把椅子說:“你坐下說話。”

  女人猶豫著,仍然站著,低著頭,兩手交織著放在小腹上。

  “黛玉的行李都准備好了嗎?”

  “都裝好箱子了。”

  “我……”

  如海欲言又止,背著手在房間慢慢地來回踱著。“我實在是放心不下黛玉呀!”

  說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老爺,你放心吧,到了那邊有老祖宗疼她呢!”

  女人安慰著,她現在大概知道老爺這麼晚叫她來的原因了。

  “話是這麼說,可老太太年紀也大了,孫兒,孫女一大堆,哪里就顧得過來呢。”

  如海轉過頭來看著女人,發現女人也在看他。

  “老爺,老祖宗一定會格外地疼愛小姐的,太太可是老祖宗的惟一女兒呢。要不老祖宗也不會一個勁的催呢。”

  如海聽著女人這樣說就笑笑。

  他忽然覺得自己和這個女人談論著女兒的時候,兩人的關系親近起來,這些話本來是應該和自己的愛妻說的。

  他覺得這樣聊聊也挺好的,從愛妻去世後有多久沒人和自己聊家常了啊!

  他突然就想和女人說些更親密的話,突然心里就有了一些想法。

  “你可能還不知道吧,黛玉上個月來了初葵,今天又來了第二次……”

  說到這里如海又感覺到小腹的那團熱氣。

  “是,是真的呀!”

  女人聽了這話突然覺得不知所措起來。

  如海向女人走近幾步,就聞到了從女人長衫里散發出的不知名的香氣。“你知道今晚我叫你來什麼事情嗎?”

  他緊盯著女人的眼睛問道。

  “……”

  他突然抓住女人的雙手,那雙手仍然柔軟細膩。女人本能地將手往回抽但沒有抽動。“老爺,你……”

  “還是做我的女人吧,也做黛玉的母親,我讓你好好幫我照顧好黛玉,你和你太太以前就像姐妹一樣,我想黛玉會接受你的。”

  如海一口氣說完這些話,仿佛完成了一個心願。

  “老爺,這怎麼可以……”

  女人又往後抽自己被男人握住的雙手,整個身體也扭動起來,在扭動中就有陣陣熱氣從女人的長衫中透出撲在如海的臉頰上,那陣香氣也濃烈起來。

  “老爺,老爺,我已經是……”

  女人掙扎得更猛烈了,眼看雙手就要逃脫,如海干脆放開雙手,攔腰一把抱住了女人。“香蘭,香蘭,你聽我說,你聽我說嘛……”

  女人這時已經聽不見男人在說些什麼了,因為她的身體比耳朵更敏感。

  在掙扎中她的長衫的前襟被扯開了,少婦成熟豐滿的雙乳僅隔著肚兜緊緊地貼在男人的胸膛上,男人已經勃起的陽物頂在了恥丘上,那熱力直透褻衣傳到了下體。

  在扭動中火熱的陽物直接摩擦著她最羞恥的地方,只磨了幾下她就癱軟下來,跌在男人身上,嘴里發出嗚嗚咽咽的抽泣聲。

  女人柔軟的肉體,濃烈的香氣,抽泣中急速起伏的乳肉激發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他低下身子,一只手伸到女人的膝彎,將女人橫抱著向臥室走去。

  如海已經無暇想別的事情,他把女人放倒在床上,分開長衫,撕扯著退下女人蔥綠色的褻褲,白花花的雙腿和私處就呈現在了眼前。

  他只來得及看了一眼,就兩三下剝光了自己,從床沿撈起女人的雙腿分開,挺著堅挺的陽具,朝前戳去,第一下戳在了女人的陰毛上,第二下又戳得靠上了一點,引來女人的一聲哼叫,第三下戳去,他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呻吟,自己的整根陽具陷入了一片泥濘的沼澤中。

  身下的女人,發出一聲短促的母貓似的尖叫,她一手扯起長衫的一角塞進自己的嘴里。

  無所事事的陽物找到了自己的歸宿,如海的心魔漸漸平息下來,這時他才注意女人的表情,他輕輕放下女人的雙腿,將自己的身體覆蓋上去,伸手摸摸女人的臉,濕漉漉的。

  拿出女人嘴里的衣物,雙手摟住女人的脖頸,看著女人滿月似的白臉,一邊緩緩地抽動陽具,一邊低低地呼喚著。

  “香蘭,香蘭。”

  女人抽泣著閉著眼睛,將頭轉到一邊,帶著哭腔說:“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香蘭,是我對不起你,你知道,那時我心里只有你太太一個,容不下別的女人,這幾年,看見你進進出出的,我心里也不好受,我知道你是多好的一個女人哪”女人聽了他的話又嗚嗚咽咽哭起來,但她的雙手攬上了男人的腰,原本掛在床沿的雙腿收上床來向男人敞開了大門。

  如海在女人的身體里進出的更順暢了,漸漸加快了抽插,他喘息著說,“把肚兜脫掉吧。”

  女人停止了哭泣,順從地抬起頭伸手到後面解開了肚兜,顫顫巍巍的雙乳便落在了男人的眼里。

  男人看著兩團白瞅瞅乳肉,忘記了抽插,用手抓住了一只揉捏著,用嘴舔弄著另一個。

  “天哪,一個就頂你太太兩個大。”

  女人聽了男人的話,看了男人的表情就羞臊起來,用手捂了臉嚷嚷到:“不許你提太太,不許你提太太。”

  如海放開乳房,撥開女人雙手,去親女人的嘴,女人的臉上濕漉漉的沾滿淚水,被男人堵住了嘴,嗚嗚了兩聲,就被男人的舌頭插了進去。

  如海此時才覺得暢快,身體暢快,心里暢快,上面含了女人的軟舌盡情的砸弄,下面的陽具在濕熱的肉腔中進進出出,就像是小狗的舌頭歡快地吠叫著。

  他吐出女人的舌頭,盯緊她如滿月的臉龐,臉上是一片潮紅,隨著他的抽插,小嘴斯斯地吐氣,間或被男人插到要緊處,就放出些嬌嬌的顫聲來,緊閉的雙眼也睜開了一條縫,幽怨的瞟著男人。

  這個平時不苟言笑的老爺這會那里還有一點老爺的派頭,在自己赤裸的身上,老爺和自己的死鬼丈夫有什麼區別呢,他們在專心致志奸淫自己的時候是如此的相似。

  “老爺……”

  女人突然顫顫地叫了一聲,她感到男人的陽物碰到了自己深處一個嬌嫩凸起,酸酸麻麻,身子盡似被抽了骨頭般軟下來。

  “香蘭,香蘭,好不好?”

  男人氣喘吁吁地問,女人搖搖頭,哼哼了兩聲,男人不放過她,捧了她的臉,“香蘭,小嬌嬌,老爺弄得你好不好,快告訴老爺,老爺疼你呢。”

  邊問邊用力開始插弄。

  女人挨不過,就雙手摟了男人的脖頸,雙腿纏上了男人的腰,顫聲道“好呢!好呢!老爺,奴婢沒力氣了。”

  聽了女人的嬌聲,男人弄得越發狠了,把嘴湊在女人的耳邊說:“不要再叫自己奴婢,從今起你是我的太太,是我的小嬌嬌……香蘭,以前如果我到你房里弄你,你讓不讓……”

  男人的淫語聽得女人情熱起來,也對了男人的耳朵嬌聲道:“老爺,你真的想過要到我房里來弄我嗎?”

  “是,你讓不讓弄,告訴老爺你讓不讓?”

  男人的喘息越來越急促,女人感到牝戶中的陽具堅硬無比,每一下都觸到自己的嬌嫩處,她知道男人要射精了,抱緊了男人哼哼道“讓你弄呢,讓你弄呢,老爺,你,你弄死奴婢了。”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突然跪起,雙手抱了女人的肥臀,緊緊貼上自己的腹部,一股一股的熱流向著女人的深處噴射,女人驟逢甘霖,拼命拱起腰承接男人的雨露滋潤。

  夜靜悄悄的,唯有兩個人的喘息聲,女人懶懶地俯臥在床上,隆起的肥臀在暗夜中白晃晃的,男人斜臥床頭,一只手意猶未盡地在女人的背臀上游走,女人的肌膚汗津津的。

  “真舍不得你走啊!”

  男人嘆息著說,“不過等黛玉再大兩歲,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

  “你真要娶我?你不怕別人說三道四?”

  女人轉過臉看著他問。

  “我都這把年紀了,還有什麼可怕的?”

  女人突然想起了什麼,抬起頭看著他問道:“你說小姐來月葵,是你處理的?你是怎麼弄的?”

  “還能怎麼弄,就是洗洗,墊點東西罷了。”

  黑暗中如海紅了臉。女兒嬌美的小花瓣又浮現在眼前,剛剛平息的欲望又漸漸抬頭了。

  他轉過去把身體貼在女人的背上,她的隆起的肥大的臀部貼在小腹上真是太柔軟了,他感到自己的陽具一點一點勃起,慢慢地擠入臀縫中。

  女人感覺到了,回過頭來看他。

  “老爺,你……”

  她話未說完,男人已經找到地方,借著未干的濕潤把整根陽具入了進去。女人發出了長長的呻吟。

  “香蘭,你把屁股抬高點。”

  女人扭動著腰肢,拱起自己臀部。

  男人一邊慢慢地插弄,一邊仔細地撫弄肥大白皙的美臀,越看越愛,加速了心中的淫欲,抽插的速度也漸漸加快。

  “老爺,你,”

  女人猶豫了一下,大著膽子繼續說到:“你今天是看了小姐的下面才要想弄我的吧。”

  “大膽!”

  男人怒吼一聲,接著“啪”的一聲,女人的肥臀上挨了男人一巴掌。女人屁股吃痛,扭了幾下,嗚嗚地哭起來。男人繼續用力地抽插著。

  “老爺,你,你生氣了嗎?”

  女人怯怯地回頭看男人。眼睛里閃著淚光。男人就軟了心腸說:“你知道剛才你在胡說什麼?”

  女人不敢回答,低垂了頭,把一頭青絲灑滿床枕。

  只是感覺到男人的操弄越發的猛烈了。

  她便想要討好男人。

  回過頭看了男人說道:“老爺,我陪太太來時只有十三歲,和現在的小姐一樣大呢。”

  男人邊插邊喘息著說:“是呀!你那時瘦瘦弱弱的,還經不起男人呢。”

  女人哼哼嘰嘰呻吟了幾聲說:“老爺,奴婢的下面那時也和小姐……”

  回頭看了男人一眼,見男人沒生氣就繼續說:“和小姐一樣嬌嫩呢,那時,奴婢天天盼著老爺來采呢,可,可老爺就是不要呢。”

  說到動情處,女人又嗚咽起來。

  聽著女人的情話,看著女人嬌羞的樣子,如海的欲火越燒越旺,狠狠地戳弄著身下的女人,肥白的屁股撞在小腹上的聲音脆脆的。

  “對不起,小嬌嬌……老爺,老爺那時迷上了你太太,把我的小香蘭丟下了……”

  一旦扇起了欲火,如海也就顧不了太多了,一邊狠命地操著女人,一邊胡言亂語起來。“好香蘭,快告訴老爺,你那時的……是什麼樣子的。”

  女人被男人弄的說不出話來,把一只手伸到後面,抓住男人的手呻吟著說:“奴婢告訴老爺……只求老爺輕點入……”

  男人伸手在女人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一下命令道:“快說!”

  女人整個身體顫抖起來,哭泣著說:“我說,我說……奴婢的……和小姐的一樣……嫩嫩的,嬌嬌的……緊緊的……只有一點小縫縫,自己,自己都不敢摸弄……唔唔!”

  男人覺得自己快要瘋狂了,猛地把女人翻過來,趴在女人身上,緊緊摟住她,臀部快速聳動著,把臉貼緊了女人的臉,在她耳邊急促地說道“我……快,快叫阿父,快叫!”

  女人的廉恥之心在一瞬間被男人的欲火燒得不留一點灰燼。

  雙手只管抱緊了男人的脖頸,恨不得將世間的所有淫話都說與男人聽。

  “親阿父……”

  男人一把推開女人,跪坐起來,把女人的兩腿推到乳房上,粗大堅硬的陽具在牝戶中猛烈出入,沉聲喝道:“說,你的……現在怎麼會變這麼大的……”

  女人已經被弄的有點神志不清了,顫顫地說:“是,是被阿福弄大的……”

  男人照著女人的半邊屁股就是一巴掌,“胡說!”

  疼痛好像讓女人清醒了一點。“奴婢錯了……奴婢的……是,是被阿父操大的……”

  男人把陽具抽到洞口,然後猛戳到底,嘴里喊到:“黛玉,黛玉……”

  “阿父呀!”

  女人長長地尖叫一聲便昏死了過去。

  江岸衰柳千樹,受斜日余光,慘如紅血,秋風吹拂,樹葉簌簌飄落。

  江上帆檣如林,乘風而馳。

  黛玉佇立江邊,樹影扶疏,衣袂隨風飄拂。

  如海默立女兒身旁,一雙枯瞳,欲淚不淚。

  黛玉知老人傷心,心中酸楚,幾失聲而哭,又恐增阿父之痛。

  此時斜陽已過山背,隔岸炊煙四起,微風吹之,散為暮靄。

  如海偷揮老淚,慘然對黛玉說:“我兒,外祖母老益慈祥,愛你必如你的母親。只是你的病日見加重,阿父不能親為你療治,心中不安。”

  黛玉聞言,心酸不已,哽咽應道:“兒此去,當自為調護,阿父不必掛懷”此時船家頻頻催促登舟,黛玉含淚說:“阿父,兒去了。待到明年此日,定當歸來探視阿父。”

  如海喊道:“到京後,務必來信告我。”

  黛玉答道:“是。”

  是字一出,淚如雨下,一回首間,杳杳家門,已沒入蒼茫暮色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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