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第5回 俏佳人錯算矢清白,詭草莽品漿嘗碩果
要論江湖閱歷,游歷蜀中多年的凌嬌雖不及養父蜀中大俠燕雲飛,可也能夠輕易識破這口蜜腹劍、笑里藏刀的下三濫伎倆。
可如今周身幾處運功大穴已經被那三頭領蓋地虎用指法封閉,若是想再次施展一身剛猛護胎功絕地反擊,只怕少說還要再等個七八個時辰。
加之,自己腹中所懷乃是裴家骨血,而裴家與三山關諸位頭領本就苦大仇深,若自己不略施妙計,只怕難保娘仨性命。
“大當家,您別忘了我娘親可是十八年前江湖聞名的唐三小姐,如今我無法運起神功護體,可你們若想趁火打劫,可也要看看自己又沒有這個本事”思索片刻的凌嬌一手捧起沉甸甸滾圓孕肚,一手摸出一枚細小的菱形暗標,趁那自以為勝券在握的封潛龍雙眸貪婪打量著自己胸前那對豐腴飽滿的顫顫巍巍雙峰之際,從腰間射出直殺對方心房要害。
可占山為王多年的封潛龍早就料想到那燕凌嬌不會束手就擒,加之腹中躁動不安的孕美人如今有無法將內勁傾注鏢內,封潛龍只是僅將手中長槍橫於胸前,便輕松化解攻勢,“燕娘子,如今怕是信不過我封某人吧。”
“大哥,別跟這婆娘廢話了,反正她肚里懷得也是那姓裴的崽子,我直接快刀一起宰了算了,我就不信咱們哥仨叫上周邊幾個山頭上的兄弟,還收拾不了一個蜀中大俠”由於先前被燕凌嬌當“人凳”羞辱,手握盤紋鐵棍的鎮山雕早已對凌嬌恨之入骨。
如今更見那婆娘已無內勁護身卻依舊想要對自己大哥痛下殺手,難耐心中怒火的他對這那已然果熟蒂落的滾圓孕肚揮舞起千金鐵棒,可還沒等那對鷹鈎虎爪鉚足氣力,便被一旁大哥封潛龍的霸王銀槍攔在跟前。
“二弟,莫要衝動,你這玄鐵蟠龍棍重足百斤,剛才那一揮更是鉚足了千斤力道,如今那小娘子沒有內功加持,若真打下只怕會釀成大禍”看著燕凌姣身前那顆孕有裴家骨血的滾圓飽滿孕肚,深諳覆巢之下必無完卵的封潛龍起初並未想要阻攔,可又想到那蜀中大俠苦修三十年天罡童子功,如今已是神功大成,擔心招惹難以估算的巨大麻煩的他還是阻止了兄弟的魯莽。
“大哥,您如今已是打遍關中無敵手,就算那姓燕的武功蓋世,到時候再叫上周邊幾個兄弟山寨里面的頭領,群起而攻之,我就不信我們耗不過他”鎮山雕氣憤的用手中鐵棍重重錘擊地面已表示自己心中憤懣,可處於對大哥的信任,他也未因魯莽的個性而繼續造次。
“二哥,你還不明白大哥的意思嘛”蓋地虎捋了捋自己嘴邊的兩條眉毛,猥瑣的雙眸色眯眯的打量著凌嬌身前那顆因臨盆在即而已然墜成水滴形狀的雙胞胎大肚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姓裴的小子雖說生性風流,而且武功是個三流,對於燕大俠來說他肯定不會認那姓裴的當女婿。而且我聽說他日這婆娘過門時,便肚腹高高隆起,這肚里還不知道是她和哪個野男人的種呢”
“你這廝大膽,竟敢侮辱我清譽,看我不…啊嗯…”凌嬌自小仰慕燕雲飛一身過人武藝和高尚風骨,如今見幾個落草為寇的毛賊竟如此大言不慚,雖心中不敵可卻依舊想用內力強行突破封鎖穴道以死相搏。
可殊不知,這護胎功的內勁乃是胎氣所化,強行施展只會導致腹中陣痛不斷,還沒等箭步邁出便不得不手捂沉墜腹底,吃痛呻吟。
“燕娘子,我勸你還是別逞強了,就您現在這模樣是斗不過我們哥仨的”蓋地虎見狀連忙上前譏諷道。
偷襲未果的凌嬌此時肚腹內躁動不安,難以施展一絲內勁的她十分清楚自己已如虎口羔羊、滾水浮魚。
此外,在先前的交手過程中,凌嬌已然察覺那位手持龍膽霸王槍的封潛龍武功本就在自己之上,就算運起十成護胎神功自己也未必能夠討得半分便宜,加之,如今又有蓋地虎和鎮山雕兩位頭領相助,強攻無異於以卵擊石。
可由於自己先前跋扈衝動的魯莽行為,山寨里的一眾頭領嘍囉早已和自己結下梁子,想必對方也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面對這進退維谷的凶險形勢,打娘胎里就不屈服於命運的燕凌嬌思索片刻後,鳳眸圓睜,貝齒緊扣,雙手叉腰,忍痛挺起自己身前那顆因胎動不斷而顫顫巍巍的雙胞胎臨盆大肚子躊躇滿志道。
“呼呼…你…你可知道肚里所懷…啊嗯…所懷的是…嗯啊…是誰的孩子…呼呼…”
“你既然是裴家的新婦,那肚里懷得必定是裴家的種兒,難不成懷得還是我大哥的崽兒”鎮山雕見狀連忙追問道。
“我嫁入…呼呼…嫁入裴家不足六月…嗯啊…可這肚兒…嗯嗯…已有…呼哈…已有足月臨盆規模…嗯啊啊…難道你就不覺得…啊啊…不覺得蹊蹺嗎…呼呼…”凌嬌口中嗯嗯啊啊的唏噓呻吟不斷,不得不抽出一只玉手在肚腹上不斷按揉摩挲,好讓踢鬧不安的一雙孩兒盡快安穩下來,讓自己少吃些苦頭。
“燕娘子,我看你呀現在就別耍小聰明了,這青石鎮誰不知那裴少當家風流成性,而且我聽聞你與那裴登風早有婚約,這未拜天地卻已暗結珠胎也不是不可能的實情”作為這三山關上的狗頭軍師,蓋地虎雖說武功上遠不如其他頭領,可尋常伎倆也難以逃過他的法眼。
“若真論起心計武功,我倒是覺得三當家與我家相公不分伯仲”感覺腹中陣痛漸漸淡去的凌嬌莞爾一笑,“可就這三腳貓的本身想近本仙子的身子都費勁,跟別說能夠奪了本姑娘的清白,剛才三當家不就領教過了嘛”
“呵呵,燕娘子怕是忘記了我三弟剛才在你溝子上留下的那一腳吧”生性耿直的鎮山雕才不慣著燕凌嬌,當面拆台的同時,惹得屋內一眾頭領嘍囉哄堂大笑。
“你…你…那是因為本娘子身懷六甲、腰身沉笨,否則才不會讓你們有可乘之機的”生性傲嬌的燕凌嬌氣得雙頰漲紅,若非內勁被封,早已一掌擊出,好好教一教這口無遮攔的二頭領鎮山雕做人。
“二弟,休得無禮,燕娘子可是曾經威震巴蜀的‘玉燕仙子’,能好好教訓那狐假虎威的裴登風的本事我覺得還是有的,可若是如此…這肚里的孩兒怕不會是…”說罷隱約察覺對方深意的封潛龍連忙擺手喚退身後一眾頭領嘍嘍,偌大的忠義堂內獨留這一女三男。
“我早就看出大當家您識大體,今日為顧我顏面做到如此,那我也不再隱瞞”眼見屋內只剩下自己與三位頭領,燕凌嬌這才手指身前孕肚向對方說起“實話”,“大當家盤踞三山關多年,想必也對十八年前的關中大亂略知一二,自然知曉我爹燕雲飛此生最大的遺憾 ”
“自然知曉,當年蜀中大俠燕雲飛與人稱江湖第一美人的唐三小姐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可到頭來卻為修煉一身天罡童子功,而立之年仍然保持童子之身,到頭來便宜了當年的關中大俠”思索片刻的封潛龍恍然大悟道,“如今燕大俠神功大成,莫不是娘子腹中所懷之子乃是…”
“唉,誰叫我與我娘親生得如此相似,否則我又怎麼願意為那老頭傳宗接代”緩緩走到封潛龍身前的燕凌嬌手捧已然恢復安穩的沉甸甸大肚子嘆息道。
她十分清楚自己養父燕雲飛的脾氣,若非自己已然走投無路,否則是短短不敢出此下策。
畢竟燕雲飛一身修煉大成的天罡童子功已是當世無雙,再配以一把削鐵如泥的名劍青廬,最多十個回合就可取下三毛賊首級。
如今若自己真聲稱腹中所懷乃是養父骨肉,那三個毛賊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傷及自己分毫。
“你這婆娘休要胡說,燕大俠何等為人,則會干出這種亂倫不恥之事”緊握手中鐵棍的鎮山雕一眼識破騙局,連忙憤憤道。
“不信的話,那就請二大家狠狠向我身前這顆大肚子上狠狠打上幾棍,看那當世無雙的名劍青廬會不會將你那肥頭大耳斬下”正所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為騙過面前三位頭領鋌而走險的燕凌嬌將孕肚再次挺起,向生性魯莽衝動的鎮山雕發起了挑釁。
“二弟,休得無禮”似乎是擔心鎮山雕萬一粗魯闖出大禍,連忙將槍尖對准對方咽喉的封潛龍連忙喝止道。
“大當家,我雖是裴家媳婦兒不假,可腹中所懷並非裴家骨肉,想必你也不想因為你們三山關與關中鏢局的恩怨,而將那蜀中大俠燕雲飛也牽扯進來吧”眼見那封潛龍如今難免有些投鼠忌器,自以為反敗為勝的燕凌嬌頤指氣使道。
“我的確不敢招惹燕大俠,可燕娘子先前傷我眾多兄弟,又先後羞辱我寨里兩位頭領,只怕這仇也不可能這麼輕易算了吧”封潛龍也是個有仇必報的血性漢子,難以會輕易屈服於燕凌嬌的淫威之下,“要不這樣吧,你打傷我們兄弟的事情我不予以追究,只是要我們放你下山,最起碼還要再滿足我們三兄弟一人一個要求”
這心懷鬼胎的三位頭領先前更是布下各種圈套害自己在忠義堂前失了清白,只怕對方口中要求不是尖酸刻薄、就是要令自己失貞受辱。
可正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此事對於自己而言看似虧本,實則可拖延時間用內力漸漸衝破封鎖,加之那護胎功遇龍陽刺激往往能夠激發潛能,到時候保不齊還能夠為自己創造出反敗為勝的機會,“區區三個要求,姑奶奶我也不是不能滿足你們,只是到時候你們必須要同時將我替身放了”嬌俏小臉上平添幾分跋扈驕橫的燕凌嬌手插細腰挺起身前沉甸甸的臨盆孕肚趾高氣揚道,“畢竟我玉燕仙子好歹也算是江湖上響當當的人物,與其受到替身牽連傳出被你們三山關一眾三腳貓功夫的毛賊擒獲,還不如干脆直接同你們殺個魚死網破”
雖說燕凌嬌的行為看似是在狐假虎威,可堅信圍城必闕、窮寇莫追的封潛龍卻依舊十分爽快的答應了對方的要求。
畢竟自己三弟蓋地虎雖說武功平平,可一套點穴定身的靈犀指法也算當時無雙,就算是自己早有防備都可能因為周身大穴被封動彈不得,可那身懷六甲的孕美人卻僅是一時難以運起周身內勁,想必武功並非自己先前試探的那般水平。
加之,對方身前那顆沉甸甸大肚子已然墜成飽滿梨形,盡顯足月臨盆之態,只要哥仨將要求提得稍稍刁毒刻薄幾分,定會被那顆瓜熟蒂落的碩大孕肚折騰得夠嗆囂張嬌娘便會因胎氣受損而破水陣痛。
到時候只要讓那已被自己買通的王穩婆再為她再多添上幾分作料,定能夠保她苦娩難產,九死一生,到時候就算不幸母子雙亡,只要及時將那王穩婆滅口來個死無對證,到時候那報仇最講證據的燕大俠也不會輕易怪到自己頭上。
畢竟這身懷六甲的大肚婆婦不老老實實在家臥床養胎而四處挑釁招惹是非,就算是橫屍荒野也算自做自受。
“燕娘子所提要求我等兄弟自會應允,只要你能夠滿足我兄弟們的要求,我們定然能夠將您和另外那位大肚婆娘平安回青石鎮”感覺對方提出要求並非十分嚴苛,這寨子里面最有話語權的封潛龍率先表態,“但娘子方才可是好耍我等一眾兄弟,我等難免擔心…”
“姑奶奶我可是堂堂玉燕仙子,江湖第一美人唐三小姐的獨女,豈會言而無信,只要三位當家不有意傷及我、吳娘子及我倆腹中孩兒姓名,姑奶奶我自然會一諾千金”凌嬌見狀連忙解釋道。
不知是對面前這位躊躇滿志的大肚婆娘口中承諾心存顧慮,還是想讓自己兩位吃過更多苦頭的兄弟率先常常甜頭,鮮有紳士風度的封潛龍竟讓凌嬌先去滿足三當家蓋地虎的要求。
這蓋地虎自小痴迷岐黃之術,更多觀肚識胎之術頗有幾分研究,如今眼見凌嬌身前滾圓沉墜孕肚挺碩飽滿,竟比先前抓過的那腹懷三女的九月村婦看來都要大上幾分,難免對這腹中所懷胎況產生了濃厚興致。
“燕娘子肚腹飽滿沉碩,較尋常足月臨盆婆婦在規模上看去明顯大過幾分,想必這身前所懷並非尋常凡物”蓋地虎一雙難掩貪婪覬覦之色的雙眸不斷打量著凌嬌身前那顆已然瓜熟蒂落的雙胞胎大肚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我等平生最好奇珍異寶,娘子可否將這肚腹借我好好把玩一番,娘子放心我落草前乃是懸壺濟世的鄉野郎中,萬不可傷及娘子與腹中孩兒分毫,還望娘子莫要推辭拒絕”
都說這六嬌貴孕肚乃是凌嬌如今最為珍視之物,乃怕是那平日里常與自己鸞鳳和鳴的相公登風,凌嬌也不會讓其輕易褻玩自己那育有一對健碩雙生子的橢圓形大肚子。
“姑奶奶我最是言而有信,三當家既然想要玩吧,凌嬌只是提供便是,可你若有分非之想,到時候休要怪姑奶奶不手下留情”雖說此舉風險極大,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迫於無奈的凌嬌只得玉手輕托那令腰肢已然酸痛難耐的沉甸甸肚腹說道。
“燕娘子如此信任在下,我定然不會傷及您與腹中孩兒一根寒毛”蓋地虎偷瞄著那對自己極具誘惑之力的顫顫巍巍大肚子不斷向自己靠近,連抹嘴角饞津的他卻突然提出了一個看似無理卻細想及其合理的要求,“可燕娘子畢竟是唐三小姐的後人,這蜀中唐門的蠱毒暗器之法定是早已精通一二,我擔心萬一娘子誤將毒物藏於衣袖之中,只怕…”
“你這廝…嗯啊…你這廝竟敢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嗯啊啊啊…”凌嬌雖知對方小心翼翼並非有錯,可面對這突然起來的質疑之聲,難免惹得肚腹內躁動不止,腹底處傳來的陣陣悶痛更讓她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完整。
“娘子莫急,萬一動了胎氣可就麻煩了”虛偽的蓋地虎見狀連忙故作關心,“娘子也莫要擔心,此地就我等兄弟三人,我等三人到時候定會守口如瓶,萬不會將今日發生之事告訴第五個人”
“若是三位好漢言而有信,姑奶奶我什麼屈辱不能忍呢?”
“哎呀,真是不太好意思,今天怕不是要麻煩燕娘子了”看著那先前頤指氣使、目中無人的嬌俏美人如今竟主動寬衣解帶、盡顯嬌柔,嘴角列出得意笑容的蓋地虎虛偽推辭抱歉道。
燕凌嬌銀牙死咬丹唇,已然失去神采的杏眼鳳眸中噙滿屈辱與不甘的淚花,可思索片刻還是顫抖伸出纖細柔荑,緩緩解開衣裙,任由那被內訶包裹的雙胞胎大肚子也散落從裙中彈出。
覬覦凌嬌美色良久的三位頭領痴迷得望著面前這位傾城佳人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細品那隨嬌軀動作顫抖而變換誘人形狀的碩大飽滿孕肚。
“燕娘子這婀娜身段恍若神妃仙子,難怪能夠讓那自比柳下惠的燕大俠都會拜倒於您的石榴裙下”仿若尋得世間珍寶的蓋地虎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因激動而布滿血絲的雙眸不斷打量著凌嬌那豐腴性感、環肥燕瘦的婀娜身段,情不自禁的撲向那已對自己卸去大半遮掩的怕羞美人,將那輕薄內訶一把扯去,露出溫香綿軟,如同羊脂美玉散發著聖潔而誘人得光暈的雙胞胎大肚子。
有道是:
圓珠飽滿玉弓腰,蘭胸玉脂雪冰肌;
藕臂柔荑護嬌兒,粉面緋霞噙香淚;
面對身前已然難以按耐猥瑣本性的蓋地虎,雙頰早已羞紅的燕凌嬌倔強得咬著嘴唇努力掩飾著眼角那抹淒楚得淚光。
“你…”一雙溫婉玉手緊緊護住自己身前那顆高聳飽滿橢圓形大肚子,好讓那陰狠毒辣的凶煞不光不要緊盯著自己那育有一雙孩兒的臨盆肚腹。
“燕娘子,既然已經答應要滿足我的要求,就別再這麼放不開嘛,畢竟剛才你把我二哥當人凳的時候可不像現在這麼唯唯諾諾呀”沉墜碩大得滾圓孕肚垂在凌嬌婀娜多姿的曼妙細腰之上,雖惹得蓋地虎心生憐愛,卻難以令欲火焚身的他憐香惜玉,不但強行扯開凌嬌纖細藕臂,更在強行拉扯中惹得那搖搖欲墜的三顆碩果顫抖不止。
“啊…不要…求求你…這樣會傷到…嗯啊…會傷到肚里的孩兒的…”感受著腹內遭受驚擾的一雙孩兒正不斷揮舞拳腳發泄胸中不滿,因吃痛額頭上早已布滿細密汗珠的凌嬌真想抽出手來反手給這得寸進尺的土匪來一記耳光。
可恐對方會肆意報復,反傷自己身前那顆與纖瘦身形極不相稱的大肚子,只得強壓怒火故意撒嬌賣乖希望惹得對方同情。
可殊不知,這故意服軟賣乖的舉動反而激發了蓋地虎心中難以壓抑的獸語,竟趁凌嬌腹內吃痛難以招架的空擋一把將其攬入懷中,細嗅著這貌若天仙美人周身散發的淡淡幽香,曾經沾滿無辜鮮血的大手也順勢攀上那摸來如羊脂般滑膩柔軟的雪白肚皮。
“三當家珍重”失足落入蓋地虎懷中的凌嬌本想掙脫那無恥狂徒的臂膀束縛,可奈何腹底悶痛躁動不斷,疼得那嬌喘呻吟不斷的俊俏美人一時間難以使出力氣,只能任由對方的髒手游走於自己那光潔如玉的堅硬腹壁,挑逗著自己那高高凸起的醒目肚臍。
“燕娘子,您如今身懷六甲、腰身沉笨,我若想細細品玩您這飽滿堅挺的碩大孕肚,自然為您挑選給舒適姿勢”這面龐緋紅的燕凌嬌越是抵觸,懷抱美人的蓋地虎便越是興奮,貪婪猥瑣得大手肆無忌憚的撫摸著那已然薄如蟬蛻的白嫩肚皮,難以壓抑得強烈殺氣惹得那蜷縮溫暖蓮宮中遭受驚嚇的一雙足月孩兒本能的掙扎起來,惹得不停變換形狀的飽滿肚腹不時隆起大大小小的突兀胎包。
“這樣…嗯啊…這樣孩子…孩子們在我肚里踢鬧得厲害…嗯啊…求求你放過…放過我和肚里的孩子們吧…啊啊啊…”肚腹內陣痛的間隙越發短暫而急促,身下已然見紅的凌嬌卻因那被煞氣驚擾孩兒們的踢鬧而遲遲沒有意識到自己如今已然步入產程。
被惡徒抱在懷中的她粉拳輕錘對方胸口,隨嬌軀顫抖不止的一雙肥碩玉兔顫抖撲朔,已然堅如磐石的將產孕肚重壓腰肢之上,酸疼之下已然讓凌嬌失去大半掙脫氣力,如今已然淪為刀俎魚肉,任由那心懷鬼胎的蓋地虎肆無忌憚的把玩那顆被自己視若珍寶的臨盆孕肚。
看著面前被肚腹內翻江倒海折磨的苦痛不堪的燕凌嬌,為報先前羞辱之仇的蓋地虎一手把玩著那顆滾圓高聳的臨盆孕肚一邊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邪惡的笑容,“燕娘子,俗話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娘子既然都答應要滿足我的要求,怎麼能夠出言反悔呢”
“求求你…換個要求吧…再這樣下去…呼呼…我…啊嗯…我快要不行了…額嗯”肚腹內的躁動一刻也不停歇,酥軟酸痛的腰肢如今更是已如強弩之末,雖說凌嬌自小習武,這等腰酸背痛的苦頭早應該司空見慣,但沉甸甸的孕肚重重壓在身前,因氣短呼吸越發困難的凌嬌也不得不卑躬屈膝求其人來。
一心想要報仇雪恨的蓋地虎本不想這麼輕易放過燕凌嬌,可眼見其呼吸越發急促,擔心弄巧成拙的他也不敢繼續造次“換個要求也可以,我見娘子肚腹碩大絕非尋常足月臨盆規模,娘子若今日告訴我腹中胎數月份,我便就當滿足了我的要求”說罷便用手掌拍了拍凌嬌身前那顆因臨盆在即而越發堅硬飽滿的雙胞胎大肚子示意道。
“我懷得乃…啊嗯啊啊…乃是一對龍鳳胎…嗯啊啊啊…已經九個多月了…呼呼…”肚腹內的躁動一刻也不停歇,酥軟酸痛的腰肢如今更是已如強弩之末。
沉甸甸的孕肚重重壓在身前,讓腹腔內空間嚴重不足的凌嬌呼吸越發困難,情急之下不得不將實情依依說出。
“哎呀,燕娘子真是好福氣呀,必然能一次給燕大俠添上一雙兒女,直接湊出來一個好字”一把將赤果美人攬入懷中的蓋地虎非但沒有放過凌嬌的意思,反而大手更加肆無忌憚的把玩著那吹彈可破的柔軟肚皮,“但常言道耳聽為虛,我怎知娘子並沒有騙我呢”
“我可以讓你將…嗯啊…將耳朵貼在…貼在…呼呼…我肚皮上聽胎心…嗯啊啊…呼呼…肯定能夠確定…我…嗯呼呼…我所言非假…呼呼…”
由於有一旁有兩位武藝高強的頭領袖手旁觀,知道凌嬌不敢造次的蓋地虎一手托起她那雪膩健美的後背,一手捧起那顆搖搖欲墜的雙胞胎大肚子,緩緩將其扶起說到,“燕娘子,我蓋地虎是個粗人,下手沒輕沒重,一會兒若是多有得罪,還望海涵”
“哼”感覺到腹中悶痛漸漸淡去的燕凌嬌冷哼一聲,一雙勾人心魄的秋水雙眸死死盯著那滿臉虛偽歉意的蓋地虎,滾突兀地大肚子隨著呼吸急促地收縮顫動著。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如今對方手中尚有吳娘子作為交易籌那薄如蟬蛻雪白肚皮軟軟的再提不起半點力氣,任由自己褻玩起因雙胎蠕動而明顯起伏不斷的雪珠美肚,嘴角咧出一抹得意笑容的蓋地虎雙手捧住那分外飽滿沉甸的碩大孕肚,俯下身側過頭,把耳朵貼上那薄如蟬蛻雪白肚皮。
“燕娘子,肚里的孩子似乎不太安穩,我這半天只尋得一處胎心跳動,難不成是娘子存心騙我?”
“不…不可能…嗯啊…分明是你沒有用心找…啊嗯…”能夠明顯感覺到腹中被一雙繼承自己習武天賦的孩兒互毆的燕凌嬌隱約察覺到這蓋地虎如今怕是在有意刁難自己,便干脆用纖纖玉指分別在肚腹兩側指點胎兒位置,“三當家…我腹中孩兒一個在…嗯啊啊…一個在這里…一個這這里…不信你再…啊啊…再細細聽一聽…嗯啊啊啊…”
“罷了,娘子腹中孩兒如今正是鬧騰厲害的時候,聽再久怕是也聽不出什麼明堂,還不是用手摸一摸靠譜呢”說罷蓋地虎不懷好意的賊手繞過那高高挺起的玲瓏肚臍,沿著那道淺褐色的突兀腹中线緩緩挪到那能夠隱約摸到滾圓胎頭的沉墜腹底,指尖摩擦著那連蔭成片的隔壁綠洲,竟惹得那魚唇紅腫的咸濕美婦身下玉漿泛濫。
產期將至,陣陣宮縮作用下緩緩擠入產道的碩大胎頭積壓著那因貪吃湯水而已然膨脹到極限的敏感膀胱,如今再被那心懷鬼胎的蓋地虎一番玩弄挑逗,只感覺腹底酥癢難耐,口中嗯嗯啊啊的呻吟聲久久不斷,“三頭領…求…嗯啊…求您別這樣…我身子沉…受…嗯啊…受不了的…啊嗯嗯…”此時的凌嬌並不清楚先前蓋地虎精心為自己的解暑甜水雖不是那能夠將耕牛撂倒的蒙漢湯藥,卻偷偷加了不少催情合歡的春宵媚藥,如今再遇對方指腹靈犀挑逗,早就失了名門新婦的端莊得體。
“燕娘子別急嘛,方才我在這大肚子上尋了半天只才摸到一個胎頭位置,若要證明娘子腹中所懷確為雙胎,尚需娘子再堅持一下”眼見凌嬌身前飽滿孕肚已然墜成水滴形狀,深知腹中長子已然入盆的蓋地虎順著那如少女般柔滑溫軟的白皙肌膚將指尖緩緩探向那豐腴大腿根部與沉甸甸腹底構成的三角區域。
不知是否是因為在先前與諸位頭領搏殺中動了胎氣,深諳醫理的蓋地虎十分清楚就凌嬌腹底胎頭位置只怕再不出半個時辰便會產道全開,羊水噴涌。
出於這絕代孕佳人美色的覬覦和那臨盆在即卻無一絲鮮紅妊娠紋點綴的極品孕肚的眷戀,有意拖延凌嬌產程的蓋地虎虎口死扣那能夠隔著雪白肚皮摸來堅如磐石的滾圓胎頭,趁凌嬌不備竟想用力將那位置極低的胎頭反向蓮宮褪去。
蓋地虎手法輕柔,被飽滿高挺孕肚遮擋住身下視线的凌嬌起初只是感覺腹底恥骨處一陣輕快,並未察覺到對方所做逆天改命之事。
可這急於出世的孩兒每往蓮宮回退一分,那她緊隨其後的兄弟便會得出進尺之下,兩個距離想近的胎頭重疊堆積,讓凌嬌那難堪重負的膀胱再也堅持不住,竟在她手捧肚腹吃痛呻吟的途中伴隨著陣陣嬌呼從那濕潤的鮑唇魚嘴中傾瀉而出,弄髒了那蓋地虎尋求真想的“求知”虎掌。
“啊不好…嗯啊…我該不會是羊水破了吧…嗯啊啊…”聽著身下傳來濕答答的液體滴落聲,輕嗅起空氣中越發濃重腥臭味的凌嬌隱隱感覺腹中陣痛加劇幾分。
加之,今早王穩婆已經說出自己產期就在這兩日,如今雖敢膀胱腫脹漸漸淡去,卻依舊堅定的認為自己是破水生產。
“娘子別怕,我剛嘗了嘗,應該是失禁了,不是破水”蓋地虎舔了舔手掌中殘存的濃烈氣味液體,又嘬了嘬指尖上殘留的瓊漿笑笑道,“娘子不知,這臨盆孕婦的尿液本就是大補之物,可因獲取困難又與羊水相似,哪怕是經驗豐富的產婆都會將其混淆。但好在我蓋地虎,懸壺濟世多年,也曾將其作為藥引救過不少人的性命,自然不會看錯。”
面對一旁哄堂大笑的封潛龍和鎮山雕,雙頰羞紅的燕凌嬌手捧身邊那顆陣痛漸漸淡去的搖搖欲墜大肚子,鳳眸惡狠狠的盯著那令自己當眾出丑的蓋地虎,“姑奶奶我懷胎十月,這點事還不清楚嗎,用你豬鼻子插大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逞能呀”
“燕娘子,我這不是怕你情緒激動,再動了胎氣嘛”蓋地虎見狀連忙解釋道,“對了娘子方才我的確從你腹中摸到兩個胎頭,而且根據位置已然判斷這雙子在這蓮宮中已常住九月有余,卻如娘子所說不假,但是…”
“但是什麼…”怒氣還未完全打消的燕凌嬌惡狠狠的望向那令自己顏面掃地的蓋地虎,凶巴巴的說道。
“但是我摸著娘子腹中雙子體態健碩,且肚型又尖挺飽滿,怎麼看都像懷得一雙孿生麟兒,不像是一對龍鳳寶胎”蓋地虎輕捋胡須故作思索道。
“干脆一刀將我肚子剖開看看不就得了”燕凌嬌深知面前三人忌憚養父燕雲飛的實力不敢傷及自己與腹中孩兒性命,言語中不免平添幾分挑釁意味。
“燕娘子使不得呀,我雖懂些岐黃醫術,可也知這臨盆肚皮薄如蟬蛻,若真照娘子所說來辦,只怕到時候我三兄弟就算每人都有十幾個腦袋也不夠燕大俠砍得”蓋地虎見狀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拒絕道,“但我也從古籍中尋得一代替之法,據說這婦人若懷男胎乳汁清甜,若懷女胎乳汁香醇,娘子如今如今產期將至想必這肥碩玉兔之中已然是…”
“大膽…”一手捧起那與纖瘦身形極不相稱的碩大孕肚的燕凌嬌反手就給面前不知天高地厚的蓋地虎一記耳光,並怒目圓睜斥責道,“告訴你本娘子也不是吃素的,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作為這三山關上的狗頭軍師,早已料到凌嬌舉動的蓋地虎一把抓住對方纖細玉手反問道,“難道燕娘子是不想救那位被我們抓來的那位來自關中鏢局的大肚婆娘的性命了嗎?”
“你…你…竟敢…竟敢…”畢竟自己尚有把柄握在對方手里,凌嬌雖心中難壓怒火,可到頭來卻還是認命般的地上眼睛,長嘆一口氣,“反正姑奶奶今天奶漲得厲害,平日里伺候的婆子又不在跟前,今日就只能請三當家幫忙診治診治了”
臨盆在即的燕凌嬌碩果飽滿豐盈,隨滾圓飽滿孕肚顫抖時早已令這三山關一眾頭領垂涎欲滴。
如今眼見那第一個吃螃蟹的蓋地虎竟能夠率先品嘗這香甜可口佳肴,心中憤懣的封潛龍將手中槍杆重重砸向地面宣泄不滿。
似乎是想要快點結束這羞恥的一幕,俏臉緋紅的凌嬌竟主動托起胸前那對滾圓飽滿的沉甸甸碩果,將那烏黑挺立的葡萄緩緩湊向蓋地虎嘴邊。
而那找來木凳歇腳的蓋地虎則用雙膝緩緩撐開凌嬌修長健美的玉腿,識趣的捧起那沉甸甸的飽滿孕肚,讓其能夠跨坐在自己身上。
不知是沉醉於那臨盆婦人混有濃濃奶味的幽幽體味,還是想細嘗那緩緩滲出的褐黃色香甜汁水,紅舌輕舔可口葡萄的蓋地虎並未將那黑褐色的濃重乳暈一並吞下,而是細嘬細品緩緩吞入,後一臉享受的吮吸起來。
似乎是因為藥勁還未完全散去,被蓋地虎唇牙輕碰青葡的凌嬌只感覺一股觸電般的酥麻感傳遍全身,竟不適得扭動起那挺翹豐滿的滾圓臀瓣,眼角潛藏一道晶瑩淚花。
可隨著那蓋地虎吮吸力道的加重,這種瘙癢不適漸漸化為一眾難以言表的酥麻快感,竟讓她只覺欲火焚身,久久難以平復,特別是當那為孩兒儲備十月的香甜奶水噴涌而出之時,非但沒有感覺一絲羞恥,反倒因酸脹淡去而感覺到一股強烈的解脫感,讓她本能呻吟嬌喘,惹得一旁袖手旁觀的另外兩位頭領難壓寶槍,幾近失態。
似乎是隱約察覺到兩位義兄那因為妒忌而越發濃烈的煞氣,先後簡單品嘗過一番凌嬌瓊漿玉露的蓋地虎一邊將那險些癱軟在自己懷中的嬌柔美婦緩緩扶起一邊緩緩向眾人解釋自己的“檢查結果”,“燕娘子雙乳滋味差異,的確是懷得一對瓜熟蒂落龍鳳胎,且娘子今日已然滿足我的要求,我便不再繼續刁難,只要娘子能夠再繼續滿足我兩位兄長要求,我蓋地虎定會保證您和您要帶走的人平安下山”
雖說那番久違快感著實是貪圖春宵享樂的凌嬌有些意猶未盡,可顧全大局的她輕咳兩聲後還是故作淡然的將目光轉向一旁面容嚴肅的二當家,並主動向對方挑釁道,“二當家的要求盡管提,本娘子既然都能夠過三當家這關,自然能夠滿足你的任何合理要求”
鎮山雕本就不喜凌嬌這傲慢跋扈脾氣,加之先前人凳羞辱讓他更是不會輕易放過面前這身懷六甲的女嬌娥,“燕娘子,既然有這麼大的口氣,俺看干脆就給我跳支舞吧,但不可是娘子最善的劍舞,我要你跳的是那從西域傳來的肚皮胡舞,不知娘子可否答應。”
燕凌嬌雖是江湖兒女,可幼時養父燕雲飛為確保其嫁入夫家後有一技之長,便從帝都請來些半老徐娘的舞姬傳授其技藝。
如今一晃十多年過去,雖自游歷蜀中起便未曾聯系,可憑借多年來將各類舞姿與劍招結合,這技術也沒算落下太多。
“我當時什麼呢,不就是肚皮舞嘛,姑奶奶我跳就是了,但是二當家你可別想三當家一樣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呦”
面對燕凌嬌的挑釁,鎮山雕冷哼一聲,躊躇滿志的模樣已然勝券在握,畢竟經過先前這麼長一段時間的折騰凌嬌如今胎氣已是不穩,到時候若能夠借助這需要狂扭腰肢的肚皮胡舞一番折騰,這小娘子只怕到時候就算不因重心不穩而跌倒早產,也會因胎位錯亂而被兩個難以娩出的孩子活活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