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第4回 孕巾幗智斗風流漢,落草寇戲擒咸濕婦
忠義堂內共有虎皮石墩交椅三把,分別隸屬於這三山關寨中的三位頭領。
凌嬌雖知那交椅坐來甚是安穩舒適,可又恐腹中孩兒難以接受那股血腥煞氣,便想讓山上嘍嘍取來木椅坐在下面。
可是那三山關雖平日里靠著打家劫舍擄來不少金銀,可給凌嬌抬上的卻都是些松散破敗的木椅,顯然不符合自己玉燕仙子的高貴身份。
“三山關坐擁秦川百里,怎連一把像樣的多余木椅都備不出來,難不成是不想招待我這位身懷六甲的嬌柔婦人”挺了挺身前顫顫巍巍橢圓形雙胞胎大肚子的燕凌嬌先是指了指遠處廳堂內破敗不堪的木椅嬌嗔到,隨後又打量起面前身形精壯魁梧的二當家鎮山雕嘴角露出幾分邪魅之色,“方才二當家可是沒少欺負我這身嬌體弱的小娘子呀,若是真心想要賠禮道歉,與我冰釋前嫌,何不用你那健碩有力的背膀為本娘子提供一落腳之處。”
俗話說士可殺不可辱,如今受到凌嬌偷下“劇毒”一日喪命丹的脅迫不得不對她唯命是從,可自己堂堂這山寨之主又豈能夠跪輕易拜倒於對方石榴裙下,特別是當他看到凌嬌那一副頤指氣使的得以模樣,難以壓抑心中怒火的鎮山雕怒目圓睜,布滿老繭的大手緊緊握住手中鐵棍,若非一旁的蓋地虎及時用紙扇擋在身前,只怕早已衝上去與那身懷六甲的燕凌嬌來個魚死網破。
“燕娘子,今日蒞臨本寨,我等卻是照顧不周不假,可也因時間緊迫尚有情可原,倒是娘子您這要求卻是有辱我們二當家清白名聲,只怕不和江湖規矩吧”眼見肚腹越發沉墜的燕凌嬌並非不講道理之人,強壓心中不滿的蓋地虎連忙上前勸說道。
“三當家話雖在理,可相比起讓我家官人知曉二當家方才偷襲我如蘿劇毒,意欲直取我尚未出世孩兒性命,這點名譽又算如何”經過先前一番交涉,跋扈自大的燕凌嬌已然斷定面前的兩位寨主均是那貪生怕死之輩,可為避免對方鋌而走險、與自己魚死網破,早已在體內運起護胎功,已做好隨時迎戰的准備。
看著面前不知天高地厚的燕凌嬌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與三弟蓋地虎點頭對視後,將手中鐵棍放置一旁的鎮山雕雙手撐地,跪趴在地下,穩穩挺直了腰杆,儼然成了個人形“板凳”,“娘子,俺鎮山雕方才多有冒犯,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莫要將此事告知燕大俠,若真可保我寨上一眾兄弟性命,俺甘願做您椅轎。”
“三當家好意,我只得恭敬不如從命”看著身前那甘願遭受自己羞辱的鎮山雕,粉拳輕錘酸痛纖細後腰,連連輕跺身下蓮足的凌嬌托著身前那顆已然墜成梨形的滾圓孕肚緩緩走到對方跟前,悠悠地將兩片渾圓飽滿的臀瓣兒挨上那堅實脊背,抱著沉甸甸的大肚子有些笨拙地在他身上坐了。
臨盆在即,肚腹碩大,加之先前打斗、登山已然消耗了周身大半體力,疲憊不堪的凌嬌哪還顧不上什麼端莊儀態了,剛一落座,就將一雙豐腴雪白美腿微微張開了些,不但將臃腫結實的大肚子擠到了雙腿之間,更借那布滿精致花紋的吃短裙擺遮擋助那缺少褻衣包裹的三角領域。
為了找個舒服的姿勢,她隔著衣裙緩緩捧起沉甸甸的腹底挪動嬌軀,直到那豐腴柔軟的根部與鎮山雕那孔武有力的背膀完全接觸,方才抽出手來用大腿撐住那沉重下墜的肚底兩側,並用玉手從腰間取來絲巾擦了擦額上的香汗。
鎮山雕跪在地下給一女子作板凳,本來心里頗為不滿。
可燕凌嬌有孕後後越發肥碩豐軟的翹臀和習武保持得渾圓緊致的大腿一挨上他身,那火熱綿軟卻又彈性十足的撩人玉體頓時讓他忍不住深吸了兩口氣,胸中一陣滾燙。
這軟玉溫香的嫩臀美腿又在他背上幾番碾壓挪動,只隔著一層薄若蟬翼的裙擺,那滋味銷魂的美妙觸感頓時美得這生性剛猛的漢子一陣神魂顛倒,反而開始盼著這千嬌百媚的孕美人兒在他背上多坐一會兒才好。
蓋地虎素善察言觀色、阿諛逢迎,如今瞧著那燕凌嬌在自己二哥腰背上坐得舒服,自己更親自端來一碗清爽解暑的湯水,跪在凌嬌面前讓她再次享用。
可能是由於前兩次吃過並無大礙,細細端詳只覺與先前湯水無恙的凌嬌接過後頗為豪爽地一仰頭,胸前傲人欒峰風情萬種地顫動起伏著,一口氣把那一大碗喝了個干淨,更是一邊摩挲著身前越發堅硬的臨盆孕肚一邊連連叫好。
甘甜清爽的湯水入腹後凌嬌只覺得沉重結實的孕肚急促地收縮顫動了兩下,不禁玉手緊緊環住身前那顆顫顫巍巍的雙胞胎大肚子微閉秋水雙眸輕輕的吐了幾口氣,壓在身下鎮山雕背上的翹臀柔股也不由自主地夾緊碾壓了幾下,可把這往日自比柳下惠的正值漢子燒的夠嗆,身上某處再也按捺不住,一下子昂然挺起。
“燕娘子,若是覺得我寨里這湯水甘甜解渴,我便再為您備上一碗”
燕凌姣本就貪嘴,如今連吃三倍並未察覺出絲毫異樣的她對這瓊漿玉液的興趣也越發高漲,可就在她准備從那蓋地虎手中接過第四碗時,一股難言的墜痛悶脹一股腦地從圓滾滾的小腹深處翻騰上來。
她如今產期將至,這肚子原本就時常冷不丁的收縮發硬一陣,倒也沒什麼其他異狀,也就沒放在心上。
只是這從未有過的痛感不由得讓她又捧住了大肚子,有些難過地倒吸了一口涼氣,手中尚未端穩的杯盞竟重重落在了她高高隆起得大肚子上。
“嗯…我沒事…只是剛才孩兒在我肚里又提了一腳…嗯啊…不打緊的”似乎是不想讓對方察覺到自己身體虛弱,使對方意識到自己如今已有可乘之機,強忍腹中不時的凌嬌故作泰然,笑盈盈的用絲帕擦拭著衣裙上殘留的湯漬。
好在這陣痛楚並不強烈,來得快去得也快,眨眼工夫就退了下去。
只是身前圓滾滾的大肚子隱隱又下垂了些,雖然已經不再收縮,卻仍有些發硬,里面悶悶的好生難受。
“娘子無事便是最好,相比方才多是您腹中麟兒不耐我寨中暑氣,這才惹出麻煩”蓋地虎色眯眯地雙眸不停打量著凌嬌身前那顆不時隆起大大小小鼓包的足月臨盆大肚子說道,“我落草前曾隨師傅學過幾年的足底推拿按摩之法,可助娘子緩解體內囤積暑氣,娘子若不嫌棄,可否容我小試牛刀”
考慮到對方畢竟都是些刀尖上舔血亡命之徒,頗有幾分江湖閱歷的凌嬌尚有幾分忌憚,可自己如今護胎功已然大成,相比之下面前兩位頭領武功都是三腳貓貨色,如今更是對自己唯命是從,全然沒有笑里藏刀的意圖,心中難免又有幾分動搖。
“三當家真有這般本事,本娘子到真想見識一下,可丑話說在前面,若你真有不臣之心,小心姑奶奶我劈了你的腦袋”說罷凌嬌抽出手中長劍抵在蓋地虎的脖頸前,惡狠狠的說道。
“娘子放心,你既然都給我兄弟二人下過蠱毒,我二人若想活命又豈會有這等心思不適”蓋地虎早已看出燕凌嬌性子直,粗心大意慣了,如今更是面對自己精心設下的圈套毫無防備,心中難免多了幾分勝算。
小娘子,竟敢如此羞辱我兄弟二人,一會兒讓你好好吃些苦頭,蓋地虎心中暗暗道,手頭上卻招呼著手下兄弟為凌嬌取來團扇、矮凳,以便自己好好招待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肚大婆娘。
燕凌嬌十分清楚面前的二位當家之所以對自己百依百順、唯命是從多半是由於自己給二人下得“毒藥”,而非真心歸降,因此對那所謂的恭維心中或多或少有些防備。
可自身懷六甲嫁入關中鏢局後,錦衣玉食的生活讓她早已習慣了被人伺候的富太生活,加之先前一番折騰,周身早已酸痛難耐,便還是主動脫下腳底精巧花鞋,在蓋地虎雙手的輕捧下將玉足打在那半尺高的木凳上。
似乎是擔心那被飽滿肚腹撐起的輕薄裙擺會在雙腿挪動中不慎走光,將修長玉腿緩緩抬起的凌嬌粉膝外翻,豐腴柔軟的大腿根本微微外擴,讓身前那顆顫顫巍巍的雙胞胎大肚子沉於兩腿之間間隙處的同時,任由那修滿各色精美花紋的偏長裙擺緊緊遮蓋那確保衣物包裹的腹底三角區域。
都說習武女子腳板寬大,可手捧如霜美足的蓋地虎直覺手中之物卻如金蓮般嬌小精嫩。
關中伏天悶熱,未用白綢包裹的纖纖玉足上殘留絲絲晶瑩細珠,摸來時濕軟滑膩,輕嗅時暗香悠揚。
蓋地虎雖是把玩歡喜這巧奪天工的精巧寶貝,可善察秋毫的鼠眼也注意到凌嬌嚴遮下擺的真正意圖,便用以加重手上輕抬足跟的力道,想借著雪嫩玉腿間交錯空檔偷瞄幾分乍現春光。
鎮山雕自幼習武,練得一身健碩肌肉,手捧瓜熟蒂落孕肚的凌嬌坐來自是安穩十足,清風拂面而過,生怕撩起包裹肚腹輕薄裙擺的凌嬌連用青蔥玉指輕叩腹底,惹得滾圓飽滿孕肚顫顫巍巍的同時,也察覺一道猥瑣目光正游走於自己那將迎子嗣的鮑唇魚口,“三當家,您這手法可叫人家好等呦”凌嬌自小生得一副美人坯子,行走江湖多年自然是沒少見過這覬覦美色的下三濫伎倆,故借嬌嗔吸引對方注意力的空擋,玉足撲朔,將對方腰間紙扇挑飛,欲借對方急於奪回的空擋,率先將雙足搭上木椅,以免被對方繼續占了便宜。
殊不知,那蓋地虎先前把玩玉足乃是故布疑陣,要得就是讓凌嬌借玉腿交錯撩開輕薄裙擺,將那被津津香汗浸濕的褻衣底褲暴露在外,好讓自己一飽眼福。
可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位所謂的“大家閨秀”竟風騷到裙擺之下竟未用輕綢遮蓋,濕潤嫩瓣嬌艷欲滴,雖只是過眼一瞬,可也令那偶遇意外驚喜的蓋地虎雙頰緋紅,嘴角囤津溢出。
“三當家,你怎麼還在那里傻站著,真不懂憐香惜玉,難怪沒得婆娘”接過掉落紙扇的凌嬌輕掩那泛著淡淡紅暈的嬌羞雙腮,挪至腹底的玲瓏玉手本能的壓了壓那越發吃短的裙擺,主動搖晃起那精巧可人的白嫩玉足,故作敦促道。
“燕娘子贖罪,我不過是落草為寇的山野村夫,哪里伺候您這般標致美人,方才多有得罪還望您莫要放在心上”蓋地虎雖承認自己饞凌嬌這凹凸有致的有孕嬌軀不假,可話到嘴邊又怕折損自己“正人君子”的形象,見對方並未有意追責,便也開始裝傻充愣,捧起一只嬌小蓮足連連恭維道。
“別以為多說兩句姑奶奶的好話,姑奶奶就會給你們解藥,到時候還得看你們表現”凌嬌挪了挪柔軟豐腴的臀瓣,將那蓋地虎捧起的玉足搭在另一足踝之上。
她一手輕撐鎮山雕那英如磐石的有力臂膀,一手揮舞著從蓋地虎手中“辛苦”奪來的紙扇,愜意享受之余口中酥軟嬌呼不斷,直叫那久撐身下,腰身不住顫抖的鎮山雕鐵面漲紅,身下暗潮涌動。
蓋地虎深諳醫理,自然知曉借助按揉動作封住足底大穴,猶如折斷凌嬌左膀右臂,讓她那自勢無敵的護胎神功難以全力施展,給自己兄弟倆能夠增大不少勝算。
可這釜底抽薪難免將打草驚蛇,便用那溫湯煮田雞的伎倆,先借按揉腳趾讓凌嬌漸漸放在心中防備,再借指按足腹出其不意,殺對方個措手不及。
可伴隨著指腹處按壓力道越發強烈,明顯感覺雙手越發油膩的蓋地虎明顯嗅到散發陣陣牡丹幽香的空氣中平添幾分咸酸之味。
“瞧著娘子您這肚子,月份也不小了,腳底摸來竟未有一絲浮腫之感,相比平日里怕是沒少請專業的師傅為您按摩,更是常用溫水配以洛陽牡丹久泡吧”蓋地虎摸出這容貌嬌俏傾國的美人竟生得一莽夫汗腳,可為顧及對方顏面不敢率直說出,只得借著那先前偷溜麗春院時看到歌姬沐浴時的情景指鹿為馬道。
“三當家,竟能夠看出我這玉足保養明堂,相比怕是先前沒少伺候過達官貴人”燕凌嬌杏眸微閉,粉嫩玉手摩挲在身前那顆飽滿高聳的足月臨盆大肚子莞爾一笑道,“只是您這力道,相比於平日里伺候我的那些女使婆子到是差上了不少,真是叫姑奶奶略感不爽呀”
凌嬌無心嘲諷不但激起蓋地虎心中不滿,更讓他漸漸意識到面前這位身懷六甲的美嬌娘身份存疑,畢竟那蜀中大俠燕雲飛生活清貧乃是人盡皆知,若面前孕美人真為對方娘子,家中又怎會請專門的丫鬟仆婦伺候。
似乎是不願因一時靈感壞了全盤計劃,給一旁跑去端水的手下使過眼色後,便用虎口緊叩足側,拇指對准粉嫩足底重重按去,“娘子所說甚是,那我這就趕緊為您增加幾分手上抵到”
“啊嗯…”凌嬌如今臨盆在即,雖平日能夠仰仗著一身輕功緩解周身大部分重量,可今日與二當家鏖戰一番,足底如今已是酸麻異常,再加上那三當家下手正中足底大穴,吃痛呻吟之余,眼角不禁泛起津津淚花。
“燕娘子,莫不是我方才下手力道過重,惹您不適了”看著面前額頭上布滿緊密汗珠,緊抓從自己腰間奪來紙扇的燕凌嬌,蓋地虎邪魅一笑,隨即用手指再次輕輕刮過足底,一副故意減輕手上力道的動作,有意挑釁起這位玉燕仙子。
“就你瓜娃子的力道,能讓姑奶奶吃痛,還不是因你偷襲,不講武德,否則我怎會~哼~”凌嬌自尊心極高,如今竟被一打家劫舍的土匪嘲諷連連傲嬌道。
可那蓋地虎也不慣著她,一聽她不怕痛連連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似乎是不想再出洋相,疼得額頭上不滿豆大汗珠的凌嬌貝齒緊扣,死攥手中玉扇,鳳眸緊閉,強依仗自己過人的毅力強撐過去。
可殊不知那蓋地虎手指每按一下便會刺激凌嬌腹中五髒,竟惹得那倆在蓮宮中蜷縮安睡的一雙孩兒揮舞起了睡夢王八拳,在哪充盈溫暖的羊水中揮舞拳腳,惹得凌嬌肚皮上不時隆起大小不一的胎包,疼得她不停扭動起自己那綿軟輕薄的臀瓣,任由那缺少棉綢包裹的微隆鮑唇輕輕摩擦著蓋地虎緊實有力的後背肌肉,惹得那久撐多時的鎮山雕口中粗氣喘息不斷。
“二哥,撐了這麼久了,是不是累了,要不咱倆緩緩”
“你這廝生得跟皮包骨頭似的…又沒什麼內功根底…哪里…呼呼…哪里經得起這個…呼呼…”要說這人凳當起來著實是辛苦了些,可隱約察覺到凌嬌身下真空的鎮山雕心中卻是越發享受那綿軟舒適的觸感。
他本能的撐了撐那酥麻酸痛的腰背,讓撐地的姿勢不太墜得太厲害,可不知是那凌嬌身輕如燕,還是自己方才用力過猛,竟直接將背上的凌嬌微微顛期,直叫那不時滲出淡淡玉液的咸濕魚唇與自己腰背多接觸幾分。
不知為何吃過湯水後的凌嬌總感覺自己周身越發敏感,可又因腹中胎鬧不止又沒有太放在心上,如今嬌蓮輕擦虬肌,濕水傾瀉直下竟直惹得她紅暈加重,口中嬌喘急促。
眼見自己就要被那二當家無心之舉清白受辱之際,一陣似痛經般短暫而又急促的悶痛自腹底傳遍自己全身,直疼得她嗯嗯啊啊的不住呻吟,“二當家…你這…嗯啊…你這也太不穩了…啊…都差點害我動胎了…嗯啊…”痛感依舊如先前那般短暫急促,凌嬌只覺是那王穩婆口中得臨產跡象並未方法心上,只是感受著身下鎮山雕衣衫濕膩觸感,為掩蓋自己有失清譽的真相,便不等對方察覺便率先斥責道。
“俺…俺剛才感覺背上有點…該不會是娘子您…”
“混賬…竟敢說本娘子壞話…分明是你那髒汗打濕衣衫…竟敢有辱本娘子清譽…怕不是不想要解藥了”似乎是為了掩蓋自己寂寞難耐的真相,臉龐羞紅的凌嬌腳跟撐住矮凳,雙腿外開,雙掌兜住身前那被輕薄衣裙包裹越發沉墜的腹底,用力向下重重一坐,竟想借百十余盡孕軀沉壓將那氣力用去大半的鎮山雕以示報復。
可領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鎮山雕如今已然沉醉溫柔鄉,胯下鐵杵矗立,五柱撐天之勢,竟叫那凌嬌一連折騰半天都無濟於事。
“燕娘子,我這哥哥並未有意,還望您莫要放在心上”雙手分別按揉著凌嬌玉足的蓋地虎見狀連忙給自己那一連享受的兄弟台階下,“您如今是懷雙身子的人,萬事都要為腹中孩兒著想,如此顛簸只將繼續損傷胎氣,到時候真若破了羊水,就我們寨里這些大老爺們都幫不上忙,還得讓您多吃不少苦頭不是”
凌嬌聽著那蓋地虎所說也並無道理便也並未繼續刁難那出言不遜的二當家,只是連拍對方後腦幾下以示警告便再次享受起蓋地虎的“專業”按摩。
似乎因為一番折騰過後,身體疲憊,慢慢享受起二頭領及一眾嘍囉伺候的凌嬌竟有幾分困意上頭,對蓋地虎的防備也明顯懈怠幾分。
而那蓋地虎眼見那腳底大穴基本被自己封鎖,便想將雙手攀上那兩條白皙軟嫩又沒有一絲浮腫的修長玉腿,進一步封鎖內勁游走周身的路徑。
可令覬覦凌嬌美色的他萬萬沒有料到的是當他那曾經沾染過無數嬌柔少女柔荑的髒手自腳踝竟有淺粉膝蓋緩緩摸上那軟彈雪嫩的大腿時,如羊脂般滑膩的觸感卻讓他漸漸沉淪,竟忘記自己原先意圖,貪圖褻玩起來,而凌嬌產期將至,那愈發靠近紅腫飽滿唇瓣的大腿根部如今更是敏感異常,還未等蓋地虎享受起勁,便以本能蹬出一腳,直接將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蓋地虎踢出數迷。
“大膽,竟敢傷我三弟”聽聞蓋地虎倒地慘叫的鎮山雕強行運起周身內力,竟將那久坐腰背之上的燕凌嬌一把震開,還引得先前一眾服侍的小弟紛紛拔刀相助。
“二當家,你這是啥意思?不想要解藥了”察覺到對方心懷不軌的燕凌嬌早有防備,還不等內勁觸及自身,便已縱身躍到蓋地虎身邊,用長劍劍鋒直抵對方脖頸說道,“三當家,色膽包天,竟敢貪圖本姑奶奶的的美色,方才一腳以示警告,如若你們再敢輕舉妄動,小心我這就去叫我家官人滅了你們這寨子”
似乎是忌憚燕大俠的高超武藝和燕凌嬌手中劍鋒,寨中眾人面面相覷卻無一人敢上前拼命,就在這氣氛凝固之時,幾個身形魁梧的壯漢架著一頂精致木轎緩緩來到這聚義堂前,凌嬌也隨即認出這轎子正是先前自己安排吳娘子乘坐的那一頂。
“燕娘子,方才多有得罪,作為補償呢我已經將先前劫走的吳娘子連同轎子一並給您送來,之余裴公子還得我們大當家發話,但這吳娘子我倒是可以作為補償想給你”用手指輕輕抵在劍鋒之前的蓋地虎連連解釋道,“您若不信我給你帶的話,我可以現在帶您先驗驗貨”
似乎是擔心對方有詐,凌嬌在利用護胎功護住周身大穴和腹中孩兒後,方才隨那蓋地虎來到轎前驗貨。
可伴隨著蓋地虎將錦轎的布簾緩緩拉開,迎面而來的卻是一道強勁掌力,凌嬌雖早有准備,將內勁附在長劍之上,勉強擋過,可還因對方不講武德的行徑而引得肚腹胎氣不穩。
“你這廝……你竟敢…”燕凌嬌一手緊握長劍顫抖不止,一手托住身前那顆不時傳來陣陣悶痛的沉墜孕肚,任由豆大汗珠竟有粉嫩面頰緩緩流入纖細脖頸。
“裴夫人,你可真是讓我封潛龍好等呀”伴隨著一股強大內力將轎子炸開,映入眾人眼簾的竟是一的身軀凜凜,相貌堂堂魁梧壯漢。
那漢子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
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語話軒昂,吐千丈凌雲之志氣。
心雄膽大,似撼天獅子下雲端;骨健筋強,如搖地貔貅臨座上,看著面前被自己內勁所傷的嬌美夫人連忙上前說道,“娘子方才提到的吳娘子,封某已經替您好生照料了,那娘子雖挺著個如蘿大肚,可是很潤,我很喜歡,我這才同意讓我的這兩位好兄弟好生服侍了您一番,讓您也享受享受這不一樣的感覺”
“你…你竟敢對吳娘子…啊嗯…”聽聞吳娘子受辱,氣急敗壞的凌嬌正想揮劍上前劈去,可腹中驟然加劇的診痛讓她皺緊了眉,痛苦難忍地粗粗喘著氣。
可她緊接著就咬緊了銀牙,眼睛仍是死死盯著面前值得被千刀萬剮的封潛龍,有些艱難地喘息道。
“哎呀,小美人別生氣嘛,再這樣可是會動胎氣的喲”從嘍囉手中接過一柄紅纓霸王槍的封潛龍雙眸猥瑣得打量著凌嬌身前那對因吃痛而隨肚腹一同顫抖不止的酥胸蘭峰,嘴角露出一絲猥瑣笑容,“只可惜那小娘子胎太穩又性子倔,沒能夠讓我嘗到這臨盆婦人的獨特滋味,如今瞧娘子這模樣,我今天怕是能得償所願了吧”
面對對方放蕩言語羞辱,略感腹內吃痛淡去的凌嬌抄起長劍一式“黃蜂入洞”直刺對方胸膛,可那封潛龍作為這三山關的大當家武功本就要比那蓋地虎和鎮山雕強上不少,加之挑釁之初已然運起內功做好防御招架之態,如今間對方被自己激怒出招尚欠考量,隨即雙掌緊抓槍杆,一式“蛟龍出海”竟與那自詡劍法高明的凌嬌戰得不分伯仲。
“小美人,不愧是燕大俠親傳弟子,劍法甚是了得,可今日能否勝過我手中銀槍,就還得看你能不能斗得過我們兄弟三人了”眼見凌嬌身前那顆已然瓜熟蒂落的臨盆孕肚愈發沉墜,隱約猜出對方已然臨產發動的封潛龍深知如今就算是自己單槍匹馬,不出五十回合這生性驕橫,容貌傾城的小美人便將因腹內翻江倒海,率先露出破綻成為自己的手下敗將。
自己身為打家劫舍的落草綠林比武何許講究道義禮法,加之,一旁嚴陣以待的兩位義弟如今更是手持兵刃一副欲意報仇的憤怒模樣,何不干脆直接來一手三賊斗嬌娥,趕緊將這頗有幾分真功夫的孕美人拿下以免夜長夢多。
凌嬌憑借多年來行走江湖積累的經驗,早就料到這群賊首相聚便將群起而攻之,便趁那另外兩位頭領還未緩過神來的空擋,一劍挑開迎面殺來的霸王長槍,對那兩位尚未動手的頭領威脅道,“你們倆莫要忘了,我可給你們下了一日喪命丹,你若不幫我除了這手持長槍的惡賊,就休想拿到解藥活命”
“小娘子,你難道忘了我為你按揉玉足時提到我精通藥理?你難道真以為我們兩兄弟會一直被你那小兒科的伎倆騙了吧”看著一旁手握鐵棍尚有幾分猶豫要去幫誰的鎮山雕,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詭異笑容的蓋地虎連忙解釋道,“雖說憑借一身剛猛護胎功,已然讓我斷定你是那十八年前善使奇毒的唐三小姐的遺女不假,可我從唐門現任當家口中打聽到,那一日喪命丹乃是那唐三小姐在江湖上行騙的管用伎倆,其實並非真有此等奇毒,先前故作中毒不過是想借機享受享受這繼承江湖第一美人容貌身段的嬌美娘子的美色,否則你早就成為我二哥棒下肉泥了”
“你這廝…竟敢羞辱我娘…吃我一劍…”凌嬌雖自出生起便未曾見過娘親一面,可骨血中蘊含著強烈母女情誼還是讓她一時難以接受那蓋地虎的如此羞辱,反手一招“白猿獻桃”欲直刺蓋地虎咽喉。
誰知長劍剛一出手一百斤舞蟒鐵棍迎面揮來,凌嬌雖及時運勁格擋,卻還是被那千斤力道震得一連後退數步。
“不守婦道的惡婆娘,先前你欺我敦厚老實,用那泛濫銀水打濕我這一身寶衫,如今又想偷襲傷我三弟,哪怕你身後有蜀中大俠撐腰,我今天也要用手中鐵棒好好殺殺你的銳氣”
感受後腰打濕處涼風拂過發出的絲絲冰寒,滿臉橫肉的鎮山雕說著便一招“神龍擺尾”殺向凌嬌那防備明顯不足的下盤,而一旁手握銀槍的封潛龍已然察覺兄弟意圖,舞動鐵錢,一招“撥草尋蛇勢”直逼金蓮玉足,欲配合兄弟將凌嬌引入絕絕境。
可凌嬌如今敢孤身一人勇闖三山關想必是已然做好了完全的准備,察覺對方相對自己那不住顫抖的雪肌美腿殺來,隨即雙足撲朔,腳踏槍尖,借力縱身躍起,躲過槍尖,更直接用那有剛猛護胎神功的高聳孕肚直逼封潛龍面門,大膽創新的反擊方式竟讓那久經沙場的大當家為之一驚,竟手足無措到不知如何面對。
“小娘子,休想傷我大哥”蓋地虎雖說武功最低,可眼見大哥面臨險境還是奮不顧身的抄起兩口寒月彎刀,自凌嬌身後躍起殺來。
凌嬌雖將絕大部分注意力集中於如何與面前兩位頭領交戰,可依舊察覺到了那蓋地虎偷襲時發出的濃烈殺氣,可能是因為身前肚腹沉墜導致慣性太大,無法及時轉身防守,情急之下的凌嬌想起自己當年與郎君登風游歷灌口與那青城劍客比武時偷學的那一招“平沙落雁式”。
便先將周身內勁囤積身前滾圓孕肚,借剛猛護胎神功化作千斤重錘野蠻衝撞面前的封潛龍,後輕撅裙下滾圓挺翹美臀,腰背後彎,一手凝聚掌力直擊封潛龍面門不讓對方有機會用鋒利槍尖挑刺自己那僅有淡薄衣裙包裹的顫顫巍巍大肚子,一手則緊握長劍直擋那兩口偷襲彎刀。
雖說那身挺滾圓孕肚的凌嬌可以憑借那常人難以想象的靈活身法化解危機,可鼠目尖眼的蓋地虎還是在對拼中發現了對方招式破綻,借騰空落地的功夫一腳踢向那向後挺起的突兀臀瓣,雖因內功微淺尚未給神功護體的凌嬌造成太大損傷,可也讓那重心不穩的臨盆美人踉蹌幾步,害那不時隨胎兒踢鬧變形不斷的大肚子險些撞上擋在身前的實木槍杆。
作為青石鎮武功數一數二的高手,眼見凌嬌露出破綻的封潛龍本可借機利用手中長槍再次發難,可面對眼前那隨婀娜身段搖晃撲朔的肥碩雪兔,貪戀春光的他卻因那世俗欲望心生遲疑,最終導致錯失良機,讓凌嬌借機踏上槍杆,准備利用過硬輕功掙脫困境。
可令凌嬌萬萬沒想到的是先前足底按摩時,用以施展輕功的腳底大穴已被那借機占過便宜的蓋地虎用獨門手法封住,騰空躍起之時非但無法催動內勁,反而因損傷胎氣導致腹內抽痛躁動不止,最終竟卻令那沉笨臃腫的腹底臀瓣攻向對方。
封潛龍內功本就不在凌嬌之下,堤防對方從空中揮劍劈來的他如今更是將內勁集中腳底,欲揮舞手中長槍還擊,卻不知對方卻是那豐腴彈軟雙腿間的嬌柔領域偷襲自己一身高八尺的精壯漢子,驚詫之余手抓長槍不穩,非但沒有使出招式,反而讓那腰身臃腫沉笨的臨盆美人跨上肩頭,一屁股坐在自己臉上。
“啊…你…”恰逢此時腹中假性宮縮再次襲來,配合上腹中一雙不爽孩兒的拳腳相加,疼得難以把握周身平衡的凌嬌不得不用自己那錦緞般綿軟柔和、如羊脂般滑膩細嫩的大腿根部死死夾住對方面門,雙頰羞紅如霞,口中嬌喘呻吟不止。
而那五官凹凸有致的封潛龍鼻頭如今已陷濕潮魚唇,雨露微嗆之下,滿臉鐵线胡茬摩擦敏感嬌弱領域,只惹得那凌嬌腰臀輕扭不斷,一副享受美人溫柔的模樣讓一旁手持棍棒刀劍意欲幫忙搏殺的兩位義弟酸得緊咬牙根。
“大哥,你這…真是好快活呀…哈哈哈”一旁不解風情的座山雕看得看看大笑。
“就是呀,大哥現在沒少品嘗那甘甜美汁吧…嘖嘖…”蓋地虎說著從袖中掏出一顆飛石對著那凌嬌婀娜扭動將裙擺不時撩起的風流臀瓣打去。
“啊…”臀瓣處的吃痛終是讓凌嬌再次回過神來,知曉自己弄巧成拙反被那封潛龍欺侮的她先是使出吃奶力氣雙腿死死夾住那懵逼的大當家腦科讓他根本無法對自己發起攻擊,隨後晃動身前已然墜成水滴形狀的沉笨孕肚,借助慣性和自身重量想要直接將對方壓垮。
而那封潛龍此時沉淪綿軟多水鮑吻,攻擊欲望漸漸淡去的他面對凌嬌的再次發難已然難以招架,最終不得不雙膝跪地,敗下陣來。
“大哥,危險…”
眼見那凌嬌意欲先借美色令封潛龍屈服,隨後利用六甲孕身的重量壓垮對方脊背讓對方失去戰斗能力,鎮山雕隨即便要揮舞鐵棍向凌嬌掃去。
而令他玩玩沒想到的時此時凌嬌腹中陣痛淡弱,已然恢復戰意的她玉足輕踏封潛龍堅實背膀,向後縱身躍起,不但躲開了那致命攻擊,而且還擺脫了這尷尬體位,讓自己能夠再次有機會化為被動為主動。
可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自以為高明的凌嬌卻沒想到那鎮山雕的“秋風掃落葉”不過是佯攻伎倆,已然落入蓋地虎攻擊范圍,感覺周身內勁游走大穴被快速點住的凌嬌四肢雖是能動,卻一時難有再戰三賊的實力。
“小娘子,你水可真多,真是給俺嗆地夠嗆”不停擤鼻吐汙的封潛龍並未讓自己身旁兩個擺出攻擊架勢的兄弟乘勝追擊,而是將手中長槍插入地底惡狠狠的說道,“你如今已然被我三弟封住了周身大穴,只怕是那剛猛的護胎神功是施展不了了,我建議還是乖乖束手就擒,你放心你是蜀中大俠的女兒,我們三兄弟絕對不會傷及你的性命”
面對面前三位惡賊的威脅早已氣得面色通紅的凌嬌本想運起周身內力再戰,卻的確如那封潛龍所說任督二脈所經過的諸多大穴均已被“特殊”手法封堵,加之,先前搏殺過程中腹中胎氣一直受損,越發短暫的陣痛間隔也已讓她意識到自己現在情況繼續戰下也並非明智選擇。
“大當家,你先前不但騙過我一次,更占了本姑奶奶的便宜,你覺得我會跟你講條件嘛?”凌嬌自然知道對方此舉多半是緩兵之計,自然不會輕易落入對方圈套,“我與腹中孩兒均乃忠義之輩,豈會畏懼爾等草寇淫威”
“燕娘子你可別忘了我們兄弟手里面可還有人質呢,特別是那長得跟廟里娘娘似的吳娘子,那肚里懷著的崽子可是無辜的很,難不成你想讓他們和那群姓裴的一起陪葬”生性險惡狡詐的蓋地虎見那飽滿高聳肚腹墜成梨形的燕凌嬌身臨險境依舊不跪地求饒,連忙用先前錯抓來的吳娘子做起要挾。
“你…你這畜生…啊嗯…好疼…”聽著對方的無恥言論蜷縮在娘親溫暖子宮的一雙瓜熟蒂落孩兒也氣氛的揮舞起拳腳,讓凌嬌那搖搖欲墜的顫顫巍巍大肚子幾近變形。
“娘子,你放心我等不會刁難你,不過是讓你分別答應我們兄弟三人一人一個要求,你若能夠完成我等要求,我便放了吳娘子和一眾關中鏢局的人,再為您找個本領高明的郎中、穩婆讓你安心待產”看著凌嬌手捧身前沉墜孕肚一副吃痛難耐的模樣,已然猜出對方已然進入產程的封潛龍干脆直接開門見山,畢竟這婆娘真要自己山上生產,到時候母子二人出了什麼閃失,自己可不太好和世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