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已是第二周,李倩儀稍微上手了一些基本業務,正式成為同事口中的李秘書了。
楊錦自上次車里強上她之後,食髓知味,又多來了好幾次。
可睡覺時老婆一轉過頭,只留下背影,他便開始備受煎熬,整夜不能合眼。
倒是李倩儀也發現了這一點,根本就不想和楊錦做愛的她,直接表明自己和李遠文“清清白白”的事實。
她也承諾如果到了最後一步,一定如約叫上男人一起。
楊錦聽完如釋重負,睡眠狀態好了很多,可興奮感再也回不來了。
李倩儀竟通過這種匪夷所思的方式,獲得了難得的清淨。
李遠文這邊,楊蓉又出差了。
明明是一個內部審計,可架不住全國各地分公司實在太多,只得四處奔波。
而他自己手頭的麻煩便是團隊的第二季度總結了。
畢竟升職第一天就答應宋強,要把草稿讓他先過目一下。
轉眼交稿的日子只有一天,竟還沒有寫完。
李遠文本不是那種卡著時間线做事的人,凡事都會提前准備。
只是最近春風得意,白天公司里跟秘書李倩儀打情罵俏,晚上手機上與小情人楊蓉卿卿我我。
最後落得如此狼狽,只得奮筆疾書,還不時感嘆紅顏禍水。
而麻煩事往往不只一件,他天天雖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可心里渴望什麼自己最明白。
撩撥了這麼久卻只能憋著,白天只是在李倩儀修身的曲线看幾眼,他便會硬得要死。
“李總,宋總是回家了嗎?他辦公室鎖著門。”
“不會吧。這才幾點?”
李遠文趕忙走了出去,有幾個關於季度總結的重要問題,他還想請教一下意見。可宋強怎麼這麼早就離開了?
辦公室的門確實緊閉著。
李遠文右手放在門把手上,左手剛要敲門,突然一些經歷涌上心頭,讓他趕緊停止了動作。
李倩儀匆匆跟來,沒想到李遠文突然停下,竟一頭撞進他懷里。
李遠文趕忙一把攬住女人,將食指豎在嘴唇。
李倩儀沒有出聲,門內卻傳出一聲脆響,像是有人被重重地扇了一巴掌。
“啊……輕點……”
接著一個女人的聲音也傳了出來,很輕很輕,但門外的兩人都已了然——林玉玲!
“輕……點……太重了……太重……了”
李遠文不是第一次碰見宋強和林玉玲苟且,但每次都是立即避嫌。
現在美女在懷,卻再也挪不動腿。
李倩儀更是手足無措,只能繼續窩在李遠文懷里,臉上布滿紅透的雲霞。
“宋總……疼……別打了……”
軟玉在懷,芳香旖旎。
李遠文的腦海里響起兩個聲音,一個強調他要繼續當個正人君子,趕緊松手;另一個勸他不要放棄眼前的機會,正人君子了這麼多天,難道還不夠嗎?
李倩儀被緊緊抱著,臉上都能感受到對方呼吸帶來的熱氣。
這斷斷續續、似有似無的溫意,變成了最撓人的撩撥。
她的身體越來越重,漸漸向下滑去……
“哎呦!”
李倩儀終於身體一軟,滑了下去。
李遠文趕忙伸手去撐,可好巧不巧重重按在女人的臀瓣上,一股驚人的彈性傳了過來,讓手指忍不住有些動作。
“宋總……別打了……摸我好……不好……摸我屁股……”
林玉玲的聲音越來越大,李遠文卻覺得這根本是懷中玉人向他呼喚,也在女人屁股上摸個不停。
驚呆了的李秘書渾身掙扎,但既不敢用太大力,怕驚擾屋內的男女,又被李遠文緊緊地摟在懷中,怎能掙脫得了呢?
她的顫動像是獵物對野獸的調情,李遠文不滿足於布料粗糙的手感,直接從裙子下面伸了進去,緊緊把臀肉抓在手掌中。
“啊……嗚……”
李倩儀剛一驚叫,李遠文也怕被門內聽見,直接堵上了她的嘴。
這是他和夢中情人的初吻——他自己竟沒意識到,竟然草草交待在這匪夷所思的時間和地點。
李遠文上學時無數次幻想,自己和李倩儀第一次接吻會是什麼樣子?
湖邊?
教室里?
還是梔子樹下?
他的嘴唇會不會太干,塗上潤唇膏又會不會太油……可現在的他忘記了一切,他只是一個男人在張牙舞爪,舌頭尖刀般侵略著一個女人。
而女人頭腦一片空白,整個口腔已經不聽使喚,任由男人的舌頭掃遍整個牙齒和牙齦,又得寸進尺糾纏起自己藏起的香舌。
“宋……總啊……深……進來……深一點……”
門外的兩人燥熱到五感封閉,根本聽不到門內肉體啪啪撞擊的聲音。
可林玉玲的喊聲實在太清晰,李遠文分明聽到了“進來”兩個字。
一直在屁股上耕耘的手掌向下一滑,中指靈活地剝開內褲,直向著泛濫一片的花穴刺了進去。
“嗚……嗚……”
嘴唇還被封住的李倩儀發不出聲音,只得下意識緊緊夾住雙腿。
可對一根已經深入敵營的手指,雙腿的夾緊豈非收縮了陰道,把手指關住再也放不出來?
李遠文被限制了右手,無法前後抽動,可中指上兩個指節又不是擺設,干脆一點一點向上彎曲起來。
營寨失守的女人終於受不了,陰道上壁的軟肉已完全淪陷,一陣陣摩擦與摳挖讓她放棄了抵抗,直接向前緊緊抱住男人,雙腿也軟得再也夾不緊了。
“宋總……我……不行了……要不要……以後……把那個李……李秘書……一起找來……她……肯……定特別騷……”
“大客戶塞進來的人,遠文的秘書,我瘋了去碰她?騷貨趴好,看我不干死你!”
除了林玉玲,宋強的聲音也傳了出來。
李倩儀聽到自己,既憤恨林玉玲的無恥,心里也羞臊地無以復加,小穴的水分越來越黏。
而李遠文加大了力氣,手指除了摳挖,終於也前後快速抽動起來。
林玉玲惡毒的話語當然刺激了他,可宋強也提醒了,懷里不僅是自己的女神,還是大客戶、老同學楊錦的愛妻,一股復仇的快感蔓延全身。
漸漸地,李倩儀全身劇烈抽搐,連李遠文都沒控制住。
高潮中的女人猝不及防地向門的方向倒去。
“砰!”
李倩儀重重撞在了門上,連門內的動作和聲音都好像停止了。
她終於恢復一絲清明,趕忙起身跑了回去,後面跟著落荒而逃的李遠文。
兩人剛回辦公室,女人正要鎖門,卻被經驗更老道的男人制止:
“別鎖門,這樣就心虛了。咱倆該干什麼干什麼……”
李倩儀聞言恍然大悟,繼續跟李遠文“忙起”季度總結。
可過了許久也不見有人來,她終於裝不下去,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滑落。
聽到抽泣聲,李遠文也措手不及,暗罵自己一時糊塗,難不成要功虧一簣?
悔恨中手忙腳亂地遞上紙巾。
“對不起……”
道歉之後,李遠文便接不上話了。上次動手動腳歸結於對方太美。總不能再說一次吧。何況這次的動作過分多了。
李倩儀仍在哭泣,並沒有搭話。
李遠文咬了咬牙,直接給了一個擁抱,肩頭立即就濕了。
看到懷中女人沒有掙扎,他知道自己肯定沒有徹底失敗。
劫後余生,男人便也安撫起懷里的女人,沒有注意到辦公室的門被輕輕開了一條縫,一個鬼鬼祟祟的手機伸了進來。
原來,宋強和林玉玲自然聽到了門的聲音,知道有人在外面。
可宋強霸氣慣了,根本不在乎。
林玉玲倒是心懷不滿,可能是之前被李遠文強上,第一時間便想到了他。
兩人完事之後,林玉玲偷偷溜到李遠文辦公室門口,剛悄悄開了個門縫,竟看見李倩儀在他懷中哭泣!
自那日晚飯以後,她打楊錦主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頓時計上心來。
偷偷拍下照片後,林玉玲便靜靜溜了,興師問罪的初衷早拋至腦後。
李倩儀漸漸停止了哭泣,她的心里一直進行著激烈的斗爭。
親密這麼多天,又帶著對楊錦的憤恨,她早對可能發生的一切做好准備,包括獻身。
但女人的本能和校園的記憶又在作祟,讓她覺得兩人之間應該是純潔的、溫柔的,而非剛才一樣,如同野獸撲住了他的獵物。
這樣李遠文和楊錦又有什麼分別?
她心里有些怪罪,即使哭泣漸止,也一直冷著臉。
兩人恢復工作,沒有半點多余的情感交流。
李遠文見狀便得過且過,何況自己還有季度總結要寫,本要請教宋總的問題,現在也肯定不好意思過去了,更需努力。
他不明白女人的心思,但大抵知道是責怪居多,面容上立即裝作特別自責。
李倩儀自然看到了,倒也問了問自己,畢竟是一直深愛著自己的男人,在那種旖旎的環境下,怎麼會忍得住呢?
她很想親口告訴李遠文,他剛才太粗暴了,只需要溫柔一點……可這樣說豈不是主動獻身,像那晚衣帽間里一樣下賤?
女人想得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對李遠文的責怪終於全部轉移到了楊錦身上——要不是這個變態,自己何須經歷這些煎熬?
她甚至都不想回家再見到丈夫那張諂媚的臉,聽他令人作嘔地旁敲側擊自己被如何玩弄……
“李總,除了手表,你畢業後在我宿舍還拿了別的東西?”
“嗯……是啊,怎麼了?”
李遠文驚奇女人突然對自己主動搭話,可後一句更讓他覺得匪夷所思。
“那下班以後,我能去你家都拿走嗎?”
“當然……可以啊……”
開車的男人想了一路,不知道副駕的女人到底什麼意思。
要說她沒事,剛才哭得又那麼傷心;要說她介意,現在卻連自己家里都敢去……正人君子裝起來總是有限度的,最終目的還是得下手。
可下手的後果,這麼看還是一半一半?
這種拋硬幣的感覺讓他非常頭疼。
一進家門,李遠文便從臥室里拿出一個紙箱子,准備搬到車上去。
可李倩儀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示意男人把箱子放在餐桌上,直接翻了起來,一會拿出一件小玩意。
似是在回憶自己與它們的過去,女人臉上時而欣喜、時而感傷。
李遠文看著五味雜陳的女人,自己倒是不知道該做什麼。
楊錦不再接送李倩儀,便一直是他紳士般把她送回家。
可女人在自我陶醉,誰會打擾呢?
李遠文干脆去工作了,繼續忙起月度總結。
雖然基本已經寫完,可他總覺得對於團隊的業績展示的不夠。
他決定再潤色一下文筆,把成果夸大一些。
“誒?這本書也是我的嗎?”
女人剛剛問出,便後悔出聲。
因為打開的第一頁上,分明寫著“送給最愛的倩儀” 。
她一路翻下去,這竟是把《長恨歌》打印成了一本書,無論翻開哪一面,左邊那頁都是一句詩,右邊那頁是學生時代的老照片,包括了許多他們話劇的劇照。
而接近末尾的時候,照片竟變成了她和李遠文兩人在圖書館的合照。
李倩儀記得,那時他倆正在一起自習, 可不知為何在同一時間看向了對方,被旁邊八卦的同學拍了下來。
照片中兩人仿佛在深情對視,而左邊那頁的文字恰是——
“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女人忍了許久的眼淚還是淌了出來,止不住的那種。
遠處的李遠文也注意到了,自然明白是為什麼,可心里卻嗤之以鼻。
這是他當初沒有送出的“情書”,他滿心歡喜地把它設計、打印出來,得到的只是李倩儀和楊錦在一起的消息。
所以看到曾經的女神哭得越厲害,他的心里越是痛快——呵,你這個貪財的女人!
李倩儀的啜泣已變為嚎啕大哭。
李遠文倒想要冷笑。
可轉念一想,這不是天大的機會讓兩人關系更進一步嗎?
臉上的鄙夷瞬間變成關心,他趕忙拿了紙巾快步跑過去,一把搶過李倩儀手里的書,主動為她擦著眼淚。
“倩儀,都五年了,別想那麼多了。”
五年……所以這個男人,等了我五年嗎?女人泣不成聲,男人擦眼淚的動作只得更加頻繁。
“這本書我能帶走嗎?”
“不能。”
李遠文語氣淡淡的,卻也斬釘截鐵。這倒是他的真心話,何況他想讓女人更加自責。
“既然沒能送出去,他就還是我的。包括這『朝陽殿』、『蓬萊宮』、『華清池』,他們承載的全部,也永遠都只是我的。”
隨著男人手臂指出的方向,女人看了過去——那可不就是貼在客廳、臥室和洗手間門上的字嗎?
李遠文並不知道她今天會來,肯定不能臨時准備。
他這五年……竟然……
李倩儀下了決心,自己也胡亂抹掉殘余的淚水,堅聲說道:
“那我今晚在你這里過夜。我想多看看這本書。”
“楊哥那邊……”
“我會解釋。”
李遠文便不再多說什麼,感覺上李倩儀離楊錦又遠了一些,自己早上衝動的行為也不會被追究。
但反正他要工作,也不再猜測女人的心思,直接帶著她進了臥室,又獨自在客廳埋頭苦干。
直到午夜將至,心思紛亂的他還是不滿意自己的成果。
門開了,李倩儀探出了頭。
“我先睡了?”
“嗯沒問題!”
李遠文無心回答,但突然體會到女人語氣里的怯意,又補了一句。
“放心,我保證不碰你。”
“你就這麼想碰我?”
李倩儀竟推門出來,小跑到李遠文的面前,羞澀地問起來。
“嗯……”
李遠文沉默了,答案不是明擺著嗎?
可他完全不知道女人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白天的淚水還歷歷在目,不至於衝昏頭腦,他干脆繼續正人君子起來:
“反正白天是我不對,我發誓以後不經你的允許,絕對不會再碰你。”
李倩儀一把按下男人舉起的右手,只是輕輕地說:
“我相信你……嗯,你……站起來。”
男人不明其意,離開了座椅。
卻不料李倩儀一把按住他的褲腰。
李遠文在家里早換上輕便的短褲,沒有腰帶的束縛,直接被扒得干干淨淨,一條晃晃蕩蕩的軟蟲彈了出來,轉眼昂首挺胸成了條龍。
“你……”
事發突然,李遠文下意識要推開女人。
“我允許你碰我了嗎?剛剛的承諾呢?”
男人的手停在半空,女人的手則撫上龍頭,仔細地研究起來。
和楊錦相比,其實李遠文的天賦差了些。
長度大概短了兩三厘米,也不夠粗,甚至還有半個龜頭在包皮里,少了幾分凶惡。
可李倩儀就是覺得這條棒子遠遠比丈夫的看著舒服,她甚至翻出了整個龜頭,拇指輕輕地撫摸起系帶附近的冠狀溝。
“啊……”
“你還是坐下吧……”
李遠文震驚極了,可自然不會阻止。
兩條腿早就顫顫巍巍,他便聽從女人的話坐回了椅子上。
李倩儀見狀,順勢從蹲姿轉成跪姿,感覺手里的肉棒又脹大了一號。
她很想使出十八般武藝,給這個“痴情”的男人一個銷魂的體驗。
可雖然和楊錦經驗豐富,卻從來都是消極怠工,根本沒有服務的念頭。
一時間,她只能機械地套動,慢慢地感覺手中肉棒竟然又軟了一些。
這倒也不全怪女人的手法,李遠文已經從震驚中平靜下來,心中只余驚喜。
所以他努力地壓抑起自己的快感來延長享受的時間。
李倩儀黔驢技窮,暗暗下了決心:
“轉過頭去!”
李遠文立即看向左邊臥室的門,“蓬萊宮”三個大字剛映入眼簾,卻突然變得模糊,一股濕潤溫暖的快感從下體傳來——李倩儀竟一口將他的龜頭含住了。
男人驚詫地轉回頭來,而女人羞得不敢與他直視,既埋著頭,嘴里也不敢有所動作。
兩人就這麼停滯著。
不一會,還是女人先堅持不住,把嘴里的家伙吐了出來:
“你轉過頭!否則就別想要了……”
“我閉眼好不好?轉頭太累了……”
李遠文想起之前女人裝睡的場面,心生一計,立即把眼閉上。
那溫暖濕潤的感覺果然又回來到命根子上,還有一條柔軟的小舌在溫柔地撫摸……他的眼睛慢慢睜開一道縫,眼前的景象差點讓他立即射了出來。
李倩儀的口活並不好,可口交真正的威力,是精神上的。
男人看著曾經的女神跪在自己的雙腿之間,臉色羞紅,目光迷離,櫻桃小嘴在自己的胯下微微地吞吐……這種對女人的征服感,卻反過來征服了自己。
李倩儀感受到了嘴里硬度的增強,眼皮微微向上抬起,果然看到李遠文似笑非笑,眯著眼在審視自己淫蕩的樣子。
她眉頭一皺,似要嗔怒,可不協調的動作讓她不僅沒能吐出肉棒,反而把自己的口腔攪得一團糟:
“嗚……嗚……”
“我閉眼,我閉眼!”
男人再次閉上了眼,可下身又耍起陰謀詭計,屁股不安分地向前緩緩聳動。
李倩儀嘴里已經沒了節奏,只是被動地感到這不安分的家伙又往自己口腔深入了一些,甚至微微頂到喉嚨。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她下意識地做出嘔吐的動作。
喉嚨突然向前一縮,剛好短暫地吸住龜頭,舌頭又好巧不巧地頂在冠狀溝,慌亂地清掃著溝里每一道縫隙……
李遠文終於無法忍受,馬眼大口大口地吐出白漿。
他自然也睜開了眼,他要親眼看著這個女人被自己的精液灌滿口腔,最好能從嘴角流出來。
可李倩儀讓她失望了,她沒有灑出一滴精液,一口一口全部吞咽下去。
這粘稠腥臊的液體,與楊錦的並沒有什麼不同,可她就是願意這麼生生咽下。
“謝謝你,倩儀……”
“沒事,欠你的……”
噴射殆盡,李遠文的恨意消減大半;精液下肚,李倩儀也不再羞澀。
又弓下身用舌頭一點一點清理著眼看要軟下去的棒子。
弄得李遠文再次憤恨起自己的不應期……他突然很想抱抱女人,然後親吻她,即使她嘴里可能還有自己的精液殘留。
可他承諾了不主動觸碰,也便只能靜靜地坐著,心里感慨起一整天詭異的過程:
主動下手只能保證成敗幾率各半,可靜待女人對自己下手,那不就是百分之百的成功嗎!
還是要耐心啊。
緩歌慢舞凝絲竹,緩歌慢舞,緩歌慢舞……
“晚安。”
李倩儀回了“蓬萊宮”,接著,門又重新打開。
“生日快樂!”
李遠文看著一臉笑容的女人,又看了看牆上的表——十二點果然已經過了。
今天竟是自己的生日,真是好久沒有生日的概念了……臥室的燈滅了,桌上的鍵盤又啪啪響起。
李遠文繼續努力工作著。
沒有愛情的五年里,他的生日也都是這麼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