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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承歡侍宴

芙蓉如面 寒冬夜行人 7066 2024-09-05 08:18

  闊太太是不需要做飯的,可是李倩儀喜歡。

  既然不工作,又沒有孩子,總不能在家里終日無所事事。

  她經常教育到家里學習廚藝的閨蜜,菜做好還不夠,要把廚房收拾得干干淨淨才能開始享用美食,這才不枉為一個廚子。

  但今天,李倩儀卻一直倚在門邊,任由鍋碗瓢盆胡亂地散在台面上。飯菜在保溫箱,餐具在餐桌,她的眼神穿過客廳,在大門的方向。

  自己竟然會去做這種事?

  雖然楊錦掌握了家里的財政,也便掌握了她的人生,可自己怎麼最終不再掙扎了呢?

  難道只是因為那個男人是李遠文?

  楊錦下樓已經五分鍾,人是不是接到了?

  李倩儀心跳越來越快,她一直在深呼吸,可止不住全身每一個細胞的躁動。

  李遠文也沒有做好准備去見李倩儀,他想了一下午要穿什麼,最後穿的和平時沒有任何區別。

  李遠文固執地認為,即使李倩儀畢業後選擇了他,把他的命運引向一條完全不同的道路,也不見得會勝過現在的自己。

  只是他不知道李倩儀會不會同意這個觀點,何況她也沒有選擇他,這個平行時空從來都不存在。

  於是李遠文和李倩儀對視的第一眼,雙雙有種釋然的感覺。幻想的泡沫被歲月的刀尖戳破了。

  李倩儀在李遠文心中一直是那個風華絕代的楊貴妃。

  華服上身,昂首端坐,說不清的端莊典雅。

  而到了流亡的戲份,素衣輕裝,掩面而走,道不明的惹人憐惜。

  現在的她只穿著普通的衣服,身上還圍著圍裙,臉上泛著絲絲的疲憊與哀怨。

  而李倩儀心中的李遠文,一直是個書生意氣、揮斥方遒的赤誠少年,總是一腔熱血勇往直前。

  而眼前的男人,眼睛里已多了許多狡黠,臉上一股八面玲瓏的靈活勁。

  怕是在職場上練就一身本領,早就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了。

  所以李遠文伸出手,輕輕一句:“好久不見。”

  所以李倩儀也伸出手:“好久不見。”

  雙手一合,兩人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可李遠文立即硬起來,李倩儀陰道也有了水分。人會變,記憶不會。

  林玉玲特意畫了精致的妝容,穿上時尚的修身上衣和小皮裙,把自己的秘書氣質展現得淋漓盡致,十分誘人。

  她本就抱著艷壓李倩儀的目的,現在更是得意極了,眼前這個滿臉煙火氣的家庭主婦怎能比的過她。

  可在場沒人把目光放在她身上,楊錦也緊盯著握手的兩人。

  苦澀、興奮、疑慮、嫉妒……各種情緒都在他心中閃過,淡淡的笑意像是打了石膏,僵在臉上。

  “就只是句好久不見?我還以為要來一出含情凝睇謝君王呢!” 林玉玲開起不合時宜的玩笑,心里一陣懊惱,怎麼兩個男人還是只關注李倩儀呢?

  “小玉該打!”

  看著李倩儀臉都紅了,李遠文瞪了林玉玲一眼,趕緊一把把楊錦拉了過來,又推到李倩儀身邊:

  “君王在這呢! ”

  不料楊錦反手抓住了李遠文的胳膊,拉著他一起到了李倩儀的身邊。右手摟上女人,左手摟上男人,就要把兩人往中間攏在一起。

  “什麼君王不君王,你們一個是我老婆,一個是我上鋪的兄弟。咱們聚在一起真是太高興了!”

  李遠文充血的下體便撞到李倩儀的身上。兩人均要掙扎,沒想到不甘人後的林玉玲也來湊熱鬧,從楊錦對面把兩人抱在一起。

  “怎麼?我不是你們的老同學啊?”

  硬邦邦的觸感便直接粘在李倩儀身上了。她覺得內褲上的水分越來越多,羞得扭動起來……直到另一側楊錦的下體也湊了上來,才一陣清醒。

  各懷心事的四人總不能一直抱著,很快便四散分開、各自入座了。

  李遠文尷尬不已,特意坐在了李倩儀的對面。

  可當李倩儀端來飯菜,楊錦起身開了紅酒,兩人竟鬼使神差地換了位置。

  李倩儀便又坐在李遠文右邊了,弄得他心虛不已,一直跟左邊的林玉玲有一搭沒一搭聊起來。

  酒過三訓,楊錦有點郁悶。

  李遠文以開車為由,喝了一點就停下了,他怎麼勸都勸不動。

  偏偏李倩儀也不按計劃跟李遠文制造點身體接觸,他頻頻使眼色都得不到回應。

  倒是林玉玲人菜癮大,越喝越高,身子不斷湊向他。

  楊錦干脆也裝起醉來,迎了上去,兩人身體慢慢靠在一起。

  李倩儀見狀眉頭蹙起,嫌棄之情溢於言表。

  李遠文剛要站起來去分開喝醉的兩人,一個豐滿的肉體便掉進懷里,一只纖纖玉手捂在他的胸膛。

  “倩儀,你醉了!”

  不顧下體的脹痛,李遠文扶著女人的雙肩,一用力托了起來,余光瞟了瞟左邊,卻發現林玉玲頭都靠在楊錦肩上了。

  “我沒醉。” 李倩儀站起身來,手卻撐著李遠文的身體,手指胡亂撓著。比起楊錦,她的演技拙劣多了。

  “戰都站不穩了,還說沒醉呢。”

  林玉玲先嘲諷起來,楊錦也趕忙搭腔:

  “就是就是。醉了又如何?咱們當年的《長恨歌》可是轟動全校的演出啊,大家聚在一起容易嗎?可不得一醉方休!”

  說到激動處,楊錦甚至拍起了桌子。

  “倩儀!你再來一段《霓裳羽衣舞》吧,幫大家回憶回憶!”

  不知誰的手機傳來陣陣古風音樂。

  李倩儀自然不會真的《霓裳羽衣舞》,可戲劇里的楊玉環總要跳舞才行。

  當年她干脆找舞蹈老師編了一段古典舞,配上她曼妙的身姿也是魅力無邊。

  她起身整了整衣服,退後幾步便舞了起來。

  一身家居簡裝肯定比不了戲服,可寬松的上衣隨著動作充進空氣,倒也有點“風吹仙袂飄飄舉”的錯覺。

  可李遠文卻無心欣賞,因為林玉玲實在太放肆了,已經坐到了楊錦的腿上。

  兩人哈哈笑著,對著李倩儀的舞姿指指點點。

  而李倩儀不僅不理會,反而跳得愈發賣力,一個轉身到了李遠文面前,手搭在桌上直接來了一個大俯身。

  男人立即打了個冷戰——李倩儀竟然沒有穿胸罩!

  寬松的領口剛隨身體垂下,兩個雪白的肉球便顫顫巍巍地映入眼中,迷人的乳暈蕩漾開來。

  李遠文雖然進屋以來就一直硬著,卻從未真有什麼非分之想,可現在所有學生時的春夢都涌入腦海。

  他曾無數次躺在宿舍的床上,幻想李倩儀胸前的樣子,卻在五年後如此突兀地揭開了謎底。

  這一刻,李遠文只想把眼前的女人壓在身下,雙手瘋狂地揉捏,下體用力地操干……

  一曲舞畢,李倩儀扶著李遠文喘起粗氣,楊錦推開已經喝得不省人事的林玉玲,使勁地向著衣帽間眨著眼,然後便像斷片一樣趴在桌上。

  “遠文,楊錦他好像醉了。我出了好多汗,特別冷,你能去幫我拿件外套嗎?掛在上面我夠不著。”

  李倩儀說完,便要把李遠文拉起來,而欲火焚身的李遠文也順勢摟住了她。

  兩人就這麼親昵地走進衣帽間里,燈一打開,映入眼簾的是大大小小的私密衣物四處掛著:淡粉色的蕾絲內褲、漁網狀的連體衣、有些透明的無扣睡袍、修身的高叉泳衣、開襠的黑絲襪……

  倩儀便是穿著這些衣服和楊錦做愛嗎?

  李遠文褲子簡直要撐破了,可神志卻清醒下來,既因為妒火中燒,也因為他自己不是個永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常理來講,怎會有人在家里這樣掛衣服?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轉過身,就這麼審視著眼前的女人,一言不發。

  李倩儀一路上便想著被一把抱進懷里,開始互相激吻、互相探索對方身體的情景。

  然而這個被迷住的男子,怎麼……怎麼變成了一個石頭人?

  她低下頭,咬了咬牙,從口袋里拿出一個有些年代感的發釵直接戴在頭上,趁著男人隨之而來的一陣恍惚,一步向前把自己送入他的懷里。

  “遠文,我好看嗎……”

  李倩儀氣若幽蘭,等待著狂野的手和唇,卻只等到一股冷淡的力量,將自己推開一步。

  “你到底在搞什麼?”

  男人走了出去,女人的眼淚流了下來,漸漸又有了哭聲。李倩儀覺得自己太下賤了,投懷送抱都被拒絕,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楊錦只得站起身來,李遠文的出現宣布了計劃的失敗,他也便沒必要裝醉了。

  “來吧,聊聊。”

  兩人走進廚房,楊錦遞上一支煙,看李遠文搖了搖頭,便自己點上了。

  “坐懷不亂,不愧是你。人有些特質真不是時間能改變的,我還真是佩……”

  一口煙霧吐出,又被一陣風吹散。

  “你倆到底什麼意思!”

  “沒什麼惡意。夫妻相處久了、膩了,想找點刺激。三人行,你總明白吧。”

  又是一口煙霧,這次卻直直得飛到天花板上才漸漸散開。

  “這也是倩儀的意思?”

  “剛才只有你倆在屋里。你比我清楚。”

  “所以我看得出來,她不願意。我也不願意。”

  楊錦眉頭微皺,這話像在示威,仿佛他比自己還了解自己的妻子。

  “那你要明白,我現在的身家財產,只要老老實實不冒險,坐吃山空一輩子都不成問題。要是你不幫我,我為什麼要投你的項目?”

  “楊老板,意向合同也是合同,受法律保護。難不成白紙黑字你還想反悔?”

  楊錦沒想到這麼快就撕破了臉,手里的煙漸漸熄滅了。李遠文也不再顧及楊錦的臉面,嗤笑起來,轉身欲走。

  “你好好想想留在成都是為了什麼!”

  楊錦朝著漸行漸遠的背影喊了出來,背影果然停下了。

  “你是系里第一,早早被北京的學校保研錄取。為什麼最後要留在成都打工?”

  “我來告訴你為什麼。因為你喜歡倩儀,可她選擇了我。你接受不了,對嗎?”

  “你以為自己滿身光環,又和她天天一起自習、吃飯、散步,她最後就要屬於你?你就是輸給了我,只是一個失敗者。現在我憐憫你一個圓夢的機會,為什麼不珍惜!”

  李遠文滿面猙獰,握緊了雙拳,仿佛下一秒就要掐死身後的人。可真轉過身來,臉上卻一臉平靜,甚至還有點淡淡的自嘲。

  “給我點時間,我考慮考慮。倩儀沒問題就行。”

  “她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會給你們創造機會,你慢慢就知道了。”

  兩人走回客廳,李倩儀在照顧著酩酊大醉的林玉玲,眼睛根本不敢看過來。

  李遠文走上前,溫柔地拍了拍李倩儀的肩膀,說了聲再見。

  便把林玉玲拉了起來,在楊錦的幫助下一步一步把爛醉如泥的女人拖到樓下,直接扔在了後座。

  後視鏡里楊錦的身影越來越遠,李遠文臉上也恢復了猙獰。

  “楊錦啊楊錦,你既然敢把倩儀推出去,我可就要搶過來了。百分之一百地搶過來!”

  街上仍然車來車往 ,燈光迷漫。

  夜色已深,可成都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果真是少不入川,老不出蜀。

  李遠文放了一首輕快的爵士樂,心里還在想著楊錦的話。

  可不是嗎,自己本就是外地人,根本沒有計劃留在成都。

  現在陰差陽錯,對這座城市的感情卻越來越深。

  “李……李倩儀……你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氣若游絲的夢囈在後座響起,李遠文皺了皺眉頭,音樂都不好聽了。

  “你……你……你算什麼……貴妃……娘娘……”

  “聖人……今天寵……幸的是我……”

  後座又傳來一陣抽搐。車速漸漸慢了下來,李遠文真怕這個不明內情而自以為是的女人吐在自己車上。

  “你……為什……麼要跟我……搶……搶……聖人……你……就應該……做個……大……大將軍夫人……婊子配狗……”

  音樂聲停了,車也靠街邊停了。

  李遠文走進後座,也不再顧及自己的車,直接一瓶礦泉水澆在後座這個“死人”的臉上。

  林玉玲頓時清醒過來,大口咳嗽著。

  “你有病啊!”

  “你才是狗呢。”

  林玉玲打了個冷顫,好像想起了什麼,也便不再搭腔。

  “你今天有點過分了。當著人老婆的面,敢這麼勾搭老情人……上學時的壞毛病還沒改掉?你做人就不能檢點一些,還有臉說別人是婊子。”

  李遠文沒有放過林玉玲的意思,也不管不顧同事的身份,開始數落起來。

  林玉玲沒想到被突然發難,心里頓時氣急敗壞。

  在學校的時候李遠文就從不正眼瞧她,清高得很。

  其實根本就是窮小子一個,學習好有什麼用。

  剛才說他是狗都抬舉他了。

  “呵,你跟人老婆也沒少交流啊,當我沒看見嗎。她頭上還戴著你當年送的發釵呢。”

  李遠文陷入回憶,當年《長恨歌》演完後,他與李倩儀幾乎形影不離。

  他買了一個首飾盒,里面裝了這發釵,加起來幾十塊錢,是給李倩儀的定情信物。

  送出去以後他還想著,工作賺錢了要買純金的首飾盒和發釵再送一次,把這兩個便宜的換回來自己收藏,也算是“釵留一股合一扇,釵擘黃金合分鈿”……

  林玉玲見他沉默,以為是自己的反擊奏了效,愈發囂張起來。體內的酒精不僅沒消化,反而更劇烈地蒸騰。

  “其實都是同學,李倩儀當年喜歡誰我們還不知道嗎,自然是你這個大才子。可你知道為什麼她會跟了楊錦?”

  “為什麼?” 李遠文面色一凝,呼吸也急促起來。

  “因為你送的是路邊攤首飾,楊錦送給她的是一對鑽石耳釘!”

  李遠文瞪住了面前正嘲笑她的女人。

  所有同學都在說李倩儀嫁給楊錦是因為錢,可李遠文總是告訴自己,也許唐明皇和楊貴妃是因戲生情?

  也許自己雖然和她形影不離,其實只是被動的她不會拒絕?

  畢竟金錢怎麼會戰勝愛情呢——一個文學青年不願放下書里讀來的童話。

  “你成績好能怎樣?有文采又怎樣?和楊錦比你什麼都不是!”

  “李倩儀也是傻,還釣你到最後一刻才想明白。要是我,開始就不會看你一眼!”

  “你倆是不是婊子配狗!是不是?”

  李遠文終於爆發了,一把將林玉玲撲倒在後座,一只手緊緊按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抓向她的胸口。

  “李遠文你干什麼!”

  “你不是覺得倩儀比不上你嗎?我想對她干什麼,就要對你干什麼。”

  李遠文右手用力揉捏了幾下,便松開了,開始一個一個解開林玉玲上衣的扣子。

  他故意解得很慢很慢,他要好好欣賞獵物掙扎的樣子。

  林玉玲急得咬牙切齒,像有千萬條蟲子在心髒上撓著自己,又羞又癢。

  “你這種女人還知道羞恥?”

  李遠文終於把扣子全部解開,胸罩竟是中間開的,輕輕一捏,兩個調皮的乳球便跳了出來。

  “你不能碰我,我是宋總的女人!”

  林玉玲繼續用力掙扎,卻只是讓自己的胸抖來抖去,顯得更加誘惑淫蕩。

  李遠文心中也著起了火。

  媽的,對宋總和楊錦投懷送抱,偏偏看不上我。

  不教訓一頓真都對不起自己。

  他拿出手機,直接開始錄像:

  “叫啊。繼續叫啊。我一會就把這視頻群發出去,標題就叫『宋總的女人』,怎麼樣?”

  林玉玲忙把臉向側面轉去,李遠文放下手機,俯下身直接舐上她的鎖骨,卻舔了一嘴剛才澆上的礦泉水。

  林玉玲一身酒氣,好像還塗了身體乳,竟是一股酒香混著奶香的奇怪味道。

  “不行……宋總對你那麼好,你怎麼能對不起他……”

  林玉玲身上像火燒一樣,抵抗的聲音已越來越無力,近似哀求。李遠文不屑地笑了,直接趴在她耳邊輕聲細語:

  “就是因為宋總對我好,我才了解他。你是他哪門子的女人,你只是他的玩物。”

  林玉玲雙目緊閉,眼淚流了出來。

  一只大手又攀上了她的乳房,這次沒有隔著衣服了。

  李遠文沒有心情憐香惜玉,心里一直念著李倩儀那一對碩乳,雪白、飽滿,乳暈豐厚,乳頭挺拔。

  眼前這對肉球雖然尺寸、膚色均有不如,手感倒是不錯,真想知道倩儀胸前手感如何……一念至此,男人手上力量再次加大,竟揉出一道道紅色的抓痕,甚至起了些雞皮疙瘩。

  乳頭充血已到極致,隨著手掌的摩挲東倒西歪。

  女人雙手早就脫力,也便不需要一直壓著。

  李遠文干脆兩只手一起在胸前耕耘,他對這個被楊錦和宋強都上過的女人還是有些嫌棄,不願多碰下體,干脆專攻上身。

  “你……滾……滾開……”

  隨著李遠文持續不斷的動作,林玉玲快感越來越強。

  她想起宋強每次都讓她趴在桌上,不來前戲就直接從後面長驅直入……她想起楊錦曾經還是個雛,每次在她身上只能堅持三五分鍾,便折騰她兩三次才罷休,每次都弄得她精疲力竭下不了床……她還想起曾經網上認識的一個富二代公子哥,第一次見面便在私人影院的包廂里把她整個吃干抹淨,之後就再也聯系不到了……她的心里充滿屈辱,可越是屈辱,那快感便越強烈、越濃郁……

  李遠文終於停下,嘶啦一聲,便把女人的黑絲襪撕開一個口子,不知何時掏出的肉棒抵在了早已泛濫的穴口。

  林玉玲下體的觸感讓她恢復了一絲清明,爆發出最後一絲力氣想要掙脫,可雙腿被李遠文牢牢鉗住,穴口的肉棒甚至開始緩緩摩擦起穴肉。

  “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林玉玲神志有些癲狂,潛意識里竟要質問包括李遠文在內的所有男人。

  “你們上學的時候都不重視我,睡了我也不負責,工作以後還要我隨時伺候!

  “你們天天圍著李倩儀這個婊子,對她百般討好,為什麼轉過頭就要欺負我……

  “我只是個想過上好生活女人,我有什麼錯?”

  眼前的女人聲音越來越大、眼淚越流越多,李遠文嘆了口氣,卻也只是淡淡回應。

  “你沒有錯,但你要願賭服輸。你總是去冒犯別人,就要接受別人也會冒犯你。”

  話音一落,堅硬如鐵的巨龍便長驅直入,直搗花心。

  林玉玲一聲悲鳴,就不再掙扎。

  也許是體力已用盡,也許是生活早早教會了她,無法反抗便盡管躺平吧。

  李遠文尺寸一般,勝在硬度。

  一下一下毫不節制的撞擊,像一浪又一浪的海潮,衝刷著女人的心智,讓她迷失在快感的泡沫里。

  可即便這樣,男人也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再問你一次,你和倩儀到底誰是婊子?”

  林玉玲沒有說話,所以啪的一聲響起——李遠文狠狠地打在了她的臀瓣。她甚至沒來得及屈辱,只是單純的疼痛。

  “到底誰是婊子?”

  “我……我……我是婊子……”

  李遠文抽插速度越來越快,把淫蕩的穴肉翻得一開一合,浪水四濺。

  “我是婊子……求求你別問了……”

  李遠文的身體更加用力地擠向不能自已的女人,把她的身體完完全全地抵在車窗上,像電鑽一樣開始最後的衝刺。

  “你說我是條狗,還真是說對了。我想操倩儀,但操不到,只能來操你,狠狠地操你。”

  “嗚……別再說了……”

  “我就是條狗,倩儀不要的狗。看,狗在操你呢,連這只狗都在操你呢……”

  林玉玲終於高潮,但全身被禁錮住,整個肩頸都在車玻璃上壓得變形。李遠文也給出了最後一擊,在腫脹的淫穴里爆射不停。

  良久,李遠文以防萬一,又拍了許多照片,林玉玲再也沒有反抗,任由他擺出不同的姿勢。

  這女人姿色身材都不是最頂級,可瓜子臉的臉型,化上妝後還挺好看。

  也許是剛有了肉體之歡,李遠文對她的觀感變得好了點。

  如果不是自己不應期太長,真想好好地玩上一夜。

  終於,一灘爛泥般的林玉玲被扔回自己的家,而走出樓道的李遠文只是站在街上,靠著自己的車,抬頭端詳起成都的月亮。

  他動都不想動,手機卻不合時宜地響起。

  “哥哥,我想你了。”

  是楊蓉的聲音。

  “下周我出差回來直接去公司找你好不好……”

  “好……”

  李遠文忘了要強硬拒絕楊蓉的初衷。剛經歷了荒唐的一夜,這個小女孩帶來的溫暖終於融化了他,哪怕只是小小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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