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所有的人,陶銘蕭回頭看到了蹲在地上的江鵬,忙蹲下來看他,感覺他臉色蒼白了許多,摸了摸江鵬的額頭,沒感覺發燒。
就關切的問:“江鵬,你怎麼了?那不舒服嗎?”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頭有點暈,心里沒底一樣的空。”
“哦,那是餓的吧,你是不是有吃早餐的習慣?”看江鵬點了點頭,陶銘蕭站起身來,伸手對江鵬說“來,把你車鑰匙給我,咱去找那兩位千金,進城里吃早點去。”
空曠的草原上,徐閩把車的兩邊門打開,讓風從車里盡情的吹過。
兩個女人就穿著三點內衣坐在那歡快地聊著彼此的保養美容心得,只是韓屏老是有點走神。
徐閩看出來她有話要問,也猜出個八九,但自己就不往那個話題上引,只是給韓屏講著怎樣用薏米做美白面膜。
韓屏眼睛看著徐閩,嘴里也應著,心思卻不在這上面,好容易等徐閩講完,韓屏實在憋不住了,於是紅著臉問徐閩:“徐姐,你,你昨天,那個昨天,唉,算了,不問你了,不好意思。”
徐閩掐了韓屏的臉一下,嘻嘻的笑著問:“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昨天晚上的事,想知道我換的是誰呀?你個傻丫頭。”
韓屏羞怯地點了下頭,又慌忙地搖頭:“不是,徐姐,你誤會了,我不是想問你這個,我是想問你,那什麼,你,你昨天晚上那個的時候,就沒想過姐夫嗎?”
徐閩把頭重重地扔在靠背上,長嘆了一口氣,眼神里有了一絲憂郁。
她把手搭在韓屏的肩上,擺弄著韓屏的耳朵,幽幽地道:“原來的時候,我也和你一樣的感受,我能知道你昨天晚上一定很傷心難受,一定老是想起丈夫。最初的時候我何嘗不是如此,但習慣太可怕了,不論什麼難以接受的事,當你習慣了,也就默然了。”
說到這徐閩直起了身子,眼睛看著韓屏,眼神里是堅毅和嘲諷:“人活這一生,不就是體驗和感覺嗎,都是人,憑什麼只許男人玩弄我們女人?我們女人怎麼了?我們也有欲望,為什麼我們就不能玩弄他們那些臭男人?”
看著韓屏迷惑的眼睛,徐閩有些激動的心情平穩了下來,把韓屏往自己的身邊拉了一下,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上,撫摸著韓屏那光潔的後背:“傻丫頭,現在這個社會,誘惑太多了,許多的誘惑不是人的本質就能抵御的,誰都不能保證一個人的身體一生就只屬於自己的配偶,尤其是男人。你不知道他的身體這一生到底會給予幾個人,與其讓男人瞞著我們出去花天酒地,還不如這樣都開心地放松一下,起碼是干淨的,比讓他們去找小姐帶一身的髒病回來強百倍。可能我的理論嚇倒你了吧,但這是無奈中的無奈,有時候,你還真的沒辦法把握命運。”
韓屏確實讓徐閩的話給弄懵了,可是,又不得不承認,這話現在自己聽了很受用。
於是也直起身子,剛想說什麼,突然看了看後面,驚叫了一聲:“徐姐,快穿衣服,他們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