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 極樂禪宗
樂合歡跟著身的身後,而在她的身後還跟著鼻。
鼻從面罩中露出的鼻子時不時地抽動著,但凡樂合歡有任何小動作,他都能輕易地嗅到。
樂合歡一臉不爽地跟著身向淨土中心的大殿走去,三人全都閉口不言。
周圍的淨土居民們全都是極樂禪宗忠實的信徒,此時見到觸欲和香欲經過,紛紛低頭拜伏。
三人就這樣在四周信徒們的頂禮膜拜中走向了極樂禪宗的大殿。
看守的僧人看到兩位六欲,全都雙手合十以示尊敬。
“我把合歡仙子帶來了,歡喜大菩薩可在?”
“兩位金剛尊者,歡喜大菩薩正在殿內閉關,怒菩薩也在,兩位可要入殿?”
鼻聽聞後鼻子重重地呼吸了一下,抬腳就准備進入大殿。身卻冷哼一聲,橫身將鼻隔在殿外,對看守的僧人說道:
“不必了,我等回自己的禪房了,你們將合歡仙子帶進去便是。”
說完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鼻還想要說些什麼,但看到身這樣也只好轉身悻悻離開。
樂合歡跟著門口的守衛走進了那座金碧輝煌的大殿,沿途的壁畫看得她頓生惡寒,看著殿內的男性僧人面沉似水,女僧人則被縛在半空之中,任由男僧人的手指在她們身上游走,臉上滿是歡愉的笑容。
這詭異的場景讓樂合歡不寒而栗。
而在這詭異大殿的最中央,一名身材豐腴性感,衣服少到幾乎等於沒穿的女子被倒吊在佛像前。
女子的臉上戴著金色的眼罩和口塞,身上一條條交錯的金色繩索深深地嵌入她白玉般的軟肉中,雙手被筆直地縛在身後,手指都被一一對應捆在一起。
兩條手臂幾乎在身後並攏,致使她的肩膀也向後拉伸到極致,被迫挺起胸部。
堪稱巨碩雙乳隨著她在空中的搖晃掙扎而不停跳動著,夾在她乳首上的一對金色鈴鐺也因此發出清脆的聲響。
手腕上的繩子與身前的繩子通過一根繞過她下體的短繩相連,由於這根繩子太短了,深深勒進了她的蜜縫與臀縫中。
一雙如玉般的肉腿則被金色的繩索密密麻麻地捆在一起,從繩索隙縫中擠出雪白的嫩肉微微泛紅。
腳腕被加固了好幾道繩索後被吊在了佛像高舉著的手上,腳掌中央和兩顆大腳趾也被繩索綁在一起連在了腳腕的繩索上。
更細的金线交錯纏繞在她的腳掌上,仿佛織成一張網一般將她的腳掌籠罩其中。
每一段金线都捆得極緊,嵌入了她的腳掌之中,將她腳掌上肥美的嫩肉勒成了一塊塊。
她其余的腳趾也被金线纏繞,分開到極限,仿佛要將她的腳趾縫給撕裂開一般。
她那趾甲塗成金色的腳趾痛苦地緊繃著,在繩索與金线的束縛下卻只能微微發顫。
殿中其他的僧人們看向這名被倒吊在空中的女子時,目光中都帶著崇敬,當然也難掩欲望。
一位斜批著紅色琳琅羽衣的女菩薩此時赤足踩在佛像平托著的手掌上,高度正適合,一低頭就可以直接面對被吊女子的腳底。
紅衣女子一手持一顆綠色寶珠,當用它靠近被吊女子的腳底時,寶珠瞬間爆發出一陣綠色的電光,沿著女子渾身上下的金繩金线竄動,讓女子一陣抽搐顫抖;另一只手上則握著一根火燭,用它炙烤著被吊女子的腳底。
滾燙的蠟油有時也會隨著火燭的傾斜滴在她的腳底上。
不斷被火焰炙烤的腳底皮膚看起來依然白淨如初,只是多出了幾點蠟油凝固後的痕跡,但是從女子緊蹙的眉頭和鼻腔深處發出的痛苦哼叫中可以感受出著火焰並非那麼“溫和”。
紅衣女子交替使用著手上的工具,時而電擊,時而火烤,臉上卻不帶表情,仿佛她只是在做一件無聊的重復工作一般,與巨大佛像臉上猙獰的怒相大相徑庭。
那位紅衣女菩薩,只是稍稍瞥了樂合歡一眼,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用慵懶的聲音說道:
“讓合歡仙子見笑了,在下琉奴,七情之怒。在下正忙於服侍閉關中的大菩薩,未曾遠迎,還請仙子見諒。”
言罷,手中的綠色寶珠卻再一次按在了被吊縛女子的腳掌上,後者渾身劇顫,被封堵的口中發出沉悶的悲鳴。
樂合歡驚訝地看著眼前被吊在空中的女子,這難道就是那位歡喜大菩薩?
這玩法也太變態了吧!
不對,話說她不是極樂禪宗的老大嗎?
怎麼被手下剝干淨了吊在半空中蹂躪啊?
眼前的景象大大超出了樂合歡的認知,讓她的驚訝之情難掩地從臉上表露了出來。
這被吊在空中,被電擊火烤著腳底的女子正是歡喜大菩薩,此時的她頭上的發髻已經在掙扎過程中散開,一頭青絲倒披著垂到地面。
臉上滿是痛苦的淚水和汗水,被勒進繩子的襠部早已濕透,說不出的狼狽。
樂合歡悄悄抹了一把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尷尬地說道:
“忙,忙點兒好啊!如果實在沒空的話,我先回去了,下次再說好了,回見!”
說完,樂合歡轉身就想往殿外跑,可是剛轉身就看到一名穿著和紅衣女子類似,但是顏色是紫色的女子。
這紫衣女子妖嬈地站立在樂合歡想要離開大殿的必經之路上,臉上帶著妖媚的笑容。
“合歡仙子請稍安勿躁,在下七情之欲,杜瓦娜。已事先為合歡仙子准備好了暫住的居所。請合歡仙子隨我去居所暫住,等候大菩薩閉關結束。”
樂合歡聞言又看了看在空中痛苦扭動著的歡喜大菩薩,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們大菩薩這閉關,是自願的?”
“呵呵呵,歡喜大菩薩修煉歡愉色氣,需要時不時進行這種形式的閉關來釋放自己,找合歡仙子你來呢,也是希望借助你身負的合歡宗秘法來一勞永逸地解決這個問題呢。”
“杜瓦娜,你的話太多了。”
琉奴瞥了杜瓦娜一眼,後者立刻不再說話,引著樂合歡向著大殿側面的禪房走去。
樂合歡知曉在這種情況下自己無法逃脫,只得乖乖地跟著杜瓦娜走向側殿,邊走邊想:
“嗚,不知道小葉子有沒有辦法來救我。千萬要快點啊!不然等到那個大菩薩閉關完了,就該輪到我倒霉了!”
青丘離狐城宮殿的客房
“呀哈哈哈,救我啊!小葉子,快救救我呀啊哈哈哈哈哈!嗚嗚唔唔唔!”
何葉看著眼前的樂合歡被金色的鎖鏈束縛住全身,周圍一群色眯眯的和尚正用雙手不停地游走在她嬌媚的身體上。
樂合歡似乎在向自己求救,但是很快就被和尚們帶上了口塞和眼罩。
樂合歡仿佛沒穿衣裳,白淨的胴體上被塗滿了油亮的液體,而那些邪惡的大手則不斷地游走於她身上敏感的區域。
樂合歡在這撓癢攻勢下痛苦地扭動著,眼淚從眼罩下緩緩流出。
何葉想要上前救她,可是無論他怎麼向前,樂合歡卻仿佛總是離他越來越遠。
“合歡!”
“咚!”
何葉大喊了一聲,從睡夢中醒來,發現自己依然躺在玉酥酥給自己安排的客房的床上,剛才的一切都是夢境。
何葉坐起身子,揉著腦袋疑惑自己剛才為什麼會做那樣的夢,突然瞥到床邊的地上有著一團雪白的“東西”。
白免免正坐地上,兩只小手抱著自己的腦袋,一對兔耳微微下垂,可愛的大眼睛里噙滿了淚水,一副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樣子。
何葉連忙上前把她抱到了床上,問她怎麼了。
“吸……吸……免免想看看公子,起床沒有,吸……吸……,結果剛爬到床上,公子突然大叫了一聲,免免嚇了一跳,就從床上摔下來了,嗚嗚,好痛。”
白免免一邊抽泣,一邊口齒不清地講述著剛才發生的事。何葉則一臉抱歉地幫白免免揉著她腦袋上摔痛的地方。
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白免免又恢復了平時開心的樣子,跟何葉說了一聲玉酥酥有事要找他,然後就蹦蹦跳跳地離開了。
何葉被這麼一鬧,腦海中已經忘卻了剛才夢中的大部分細節,只留下了一部分殘留的印象。
他穿著打扮停當,便跟著門外等候著的狐族侍女,前往了玉酥酥的寢宮。
不得不說,青丘國確實是一片美麗的桃源,天氣總是那麼風和日麗,清爽宜人。
一路上,何葉難得有心情四下看了看,發現沿途上種著不少美麗的花朵,讓這內殿宛如置身仙境,不得不敬佩玉酥酥的品味。
殊不知,玉酥酥自己很少居住在宮中,平日里,玉酥酥都待在自己迷心竹林中的小樓中,種的也不是鮮花,而是在小樓邊開了一塊田,種植著仙玉蘿卜以及各種其他蔬菜的改良品種。
這整片內殿,其實一直是玉墨墨在打理。
玉墨墨雖然目前正前往樓蘭出差,不過臨走前依然將內殿打理得井井有條,每片花圃由誰負責全都安排的妥妥當當。
何葉一邊欣賞著美麗的花朵,一邊也欣賞著正在打理花朵,同樣美麗的狐女,不禁內心感嘆,難怪那麼多人對青丘心生向往,確實是一片人傑地靈的寶地啊。
隨著侍女來到了玉酥酥的寢宮前,侍女便恭敬地離開了,留下何葉一人站在寢宮的門口。
他深吸一口氣,輕輕地叩了叩門。
“請進。”
聽到玉酥酥甜美的聲音,何葉便推開了寢宮的門。
然而,下一秒,何葉就看到一對巨大的球形向自己的臉上壓了過來。
緊接著,何葉臉上便感到了一陣柔軟至極的觸感,緊接著的便是窒息的感覺。
“嗚嗚!嗚嗚嗚嗚嗚!”
何葉手舞足蹈著,就在他感覺自己快要被悶死時,那對“球體”終於離開了他的臉。
何葉大口地喘著氣,臉因為剛才的缺氧而通紅。
等到何葉緩過氣來,他終於看到了剛才讓他差點窒息的罪魁禍首。
這種胸部真的合理嗎?
看著眼前白發女子那大到快要從道袍中爆出的胸部,何葉感到十分的震驚。
而女子身後,則站著之前到過他家的浮雲宗仙子韓如冬。
何葉還沒來得及開口詢問,那名白發女子便又迎了上來,嚇得何葉連忙後退。
女子見狀,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開口用平緩的語氣說道:
“誒?小葉怎麼了哦?人家和小冬是來接你回家的哦。”
聽到這聲音,何葉只感覺耳熟,似乎在哪里聽過,然而當他又一次看到站在女子身後的韓如冬時,他終於想了起來,自己是在浮雲宗的開山大典上聽到過這個聲音!
此時,一直沒出聲的玉酥酥終於輕笑著介紹起了白發女子的身份。
“何公子,這位便是浮雲宗的宗主,雲上劍仙,秦阮仙子。”
大凰西境
自從玉酥酥決定邀請各方勢力共同討論救回合歡仙子之事過了三天,這三天里,玉墨墨馬不停蹄,先是前往浮雲宗,但是在半道上就偶遇了浮雲宗主一行。
得知她們的目的地正是離狐城後,她便調轉方向,直奔樓蘭城而去。
雖然路途遙遠,但是玉墨墨出行向來不帶隨從,每次都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使命。
這次也一樣,她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大凰的西境,眼看天色已晚,天黑穿越大漠實屬不智,於是她便走進了西境的一家小客店,准備停留一夜,明天直接穿過大漠到樓蘭。
玉墨墨身上罩著黑色的斗篷,隱藏著自己的樣貌,以免產生不必要的麻煩。
“一間單人客房。”
玉墨墨只是問店家要了一件單間。
在這種邊境的小旅店,雖說絕大多數情況房間都是通鋪,但是還是會預留下幾間單人的客房,以免有特殊需求的客人。
這種房間價格昂貴,並且一般也非常簡陋,與昂貴的價格不符,很少有人會住。
但是在這塊區域,有著各種各樣的人,也包括了一些有秘密的人。
聽到玉墨墨要單間後,旅店內那些正在吃著酒的客人紛紛看向了她,畢竟在這種地方很少會有女子單獨出現,這也是玉墨墨為什麼要用黑色的斗篷罩住全身的原因。
不過既然會獨自來到這里,那就不一定是凡人了,於是那些食客也只是看了一眼,並沒有放肆。
玉墨墨也沒有管那些人,自顧自地來到了開好的單間。
這種小旅店的房間實在是十分的破舊,甚至被子里都沒多少棉花,好在玉墨墨也沒准備真的躺在床上休息,她把斗篷取下,墊在床上,自己則盤腿坐在上面閉目打坐。
玉墨墨准備就這樣凝神打坐到第二天清晨然後出發前往樓蘭城,可是沒多久,她聞到了一股奇怪的香味,像是烤肉的香氣。
玉墨墨疑惑地張開眼,卻發現屋內竟然坐著一名女子,手里拿著一條滋滋冒油的烤羊腿,另一只手上則拿著一個酒葫蘆。
黑色的長發簡單地披散在身後,雖然看上去沒怎麼經過打理,但看起來依然柔順光亮。
五官雖精致但並算不得非常出眾,只是眉目間自帶不羈與英氣讓她看起來十分的不凡。
漆黑的雙眸炯炯有神,內含星光。
嬌艷的紅唇滿是油光,顯然是剛才從羊腿上蹭到的。
身材高挑而健美,身穿開襟的馬夾和寬松的長褲,胸部則用白色的繃帶纏住,毫無贅肉的腹部敞開袒露著。
腳上則穿著一雙淺口軟布鞋。
玉墨墨看著眼前的女子,內心震動,她竟然對於這個女子的出現竟然毫無察覺,完全不知道對方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的房里。
而且此時,她看著這名女子,竟完全看不透對方的實力,這種感覺,還只有在自己面對姐姐玉酥酥是才會出現。
玉墨墨不由得渾身緊繃,雖然對方目前看起來並無惡意,但是在離自己這麼近的位置突然出現一個讓自己看不透的強者,足以讓玉墨墨提起十二萬分的警惕。
“真沒想到在這里還能遇到狐狸精呀!八根尾巴,是青丘來的吧。嗯?感覺你已經有幻化出第九根尾巴的實力了才對。”
看著眼前的女子雙手抱胸,歪著頭看著自己,手中還握著那只烤羊腿,玉墨墨斟酌了一番,索性幻化回了自己深紫黑色的耳朵與尾巴,從盤腿的姿勢換了一個相對優雅端莊的坐姿,開口說道:
“在下……”
“停!我並不關心你的身份。我現在只想知道,你是個好妖怪還是壞妖怪。”
玉墨墨還楞在那沒反應過來,那女子卻已是閃電般的一指,重重的點在了玉墨墨的胸前。
玉墨墨先是一驚,但並沒感覺到疼痛感,她連忙想要運起真氣反擊,卻突然覺得渾身上下的真氣竟完全凝滯,不只是真氣,玉墨墨平時很少調動的妖力也完全失去了反應。
甚至她的身體也無法再動彈,連話都說不出。
那女子則看著自己的手指,滿意地笑道:
“嗯,新練的葵花點穴手果然頂啊,沒想到連這種修仙的妖怪都能定住,嘿嘿嘿。”
而此時玉墨墨則驚恐不已,她完全無法理解為何只是被那樣點了一指之後,自己便完全無法動彈了,眼鏡之下的艷紫明眸難掩驚懼之色。
而那名女子的臉上此時已浮現出略帶猥瑣的壞笑,搓著手向她靠了過來取下了她的眼鏡放到了一邊。
女子扶著玉墨墨的身體,讓她背靠床頭,雙腿平放在床上坐著。
自己則脫下布鞋,盤腿坐到床尾,正面對著玉墨墨。
看著玉墨墨那雙佩戴護腳,腳趾甲染成妖艷紫色的玉足,那女子迫不及待地將它們捧到了自己面前,把臉近距離地湊到玉墨墨的腳底前,正對著玉墨墨的腳底。
玉墨墨急得要命,想要表明自己的身份叫停這個不知所謂的女子,可是她說不了話,甚至發不出聲音,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女子捏著自己的腳趾,把它們分開向後繃緊。
而玉墨墨被那女子把腳趾擺弄成如綻放的花朵這般,張開腳趾縫,繃緊腳底後,便無法控制它們復原,只能被迫維持這幅樣子。
腳掌被人這般玩弄,玉墨墨看著女子臉上那副口水都快要流下來的表情,大概也能猜到接下來她要做什麼。
玉墨墨可不像玉酥酥那樣,對於被人玩弄雙腳之事甘之若飴。
此時看著女子不停地用手揉捏自己柔軟細膩的腳掌,甚至還用臉輕蹭自己緊繃平滑的腳底,玉墨墨的心里早已方寸大失。
那女子先從玉墨墨的左腳開始,一只手用四根手指深入到那四處毫無防備的腳趾縫中,用指腹輕輕地轉動揉捏,仿佛是在鑒賞玉墨墨嬌嫩的腳趾縫一般。
反復玩弄了一番後,又將指腹換成了自己的指甲,用稍尖的指甲尖輕輕地刮蹭著玉墨墨的趾縫深處。
另一只手則直接貼在玉墨墨的腳底上,然後彎曲手指成爪狀,用五根手指的指甲又輕又慢地沿著玉墨墨緊繃的腳底從腳趾根一路劃到腳後跟。
女子津津有味地搔玩著那精致軟嫩的腳掌,而腳掌的主人,也就是玉墨墨,此時卻遭大罪了。
作為狐妖,更是玉氏一族的血脈,玉墨墨那雙腳的敏感程度毋庸置疑。
此時她被那不知名的女子撓得寒毛直豎,酥癢到骨子里,可是她卻無法掙扎,甚至連笑聲都發不出。
從女子開始撓玉墨墨的腳底開始,只過了短短一刻鍾,然而玉墨墨的眼里早已噙滿了淚水,明艷動人的雙眼中滿是哀求與恐懼的神色。
就在這時,女子停下了手上抓撓的動作,玉墨墨稍稍得以休息放松,但她卻不敢如此,她連忙用眼神瘋狂地向那女子示意,希望女子能解開對她的禁錮聽她解釋,但是那女子卻完全沒有這種想法。
那女子換了一副表情,如同一名正在鑒賞寶物的專家,仔細地近距離觀察著玉墨墨的腳掌,隨後把自己的臉埋入了那對腳掌之後,搖頭晃腦的用力嗅了一番。
“嗯,清新的植物香氣,幾乎沒有騷臭味,屬於非常上等的足香啊。”
接著那女子又嘴唇貼著玉墨墨的腳掌,邊嗅邊把鼻子慢慢地移動到了腳趾縫的位置,然後把玉墨墨的腳趾縫挨個地細細聞了一遍。
“嗯,腳趾縫里的香味稍許濃郁些,依然沒有明顯地臭味。”
玉墨墨快被女子的這番行為弄麻了,雖然完全動不了,但是臉頰已是羞得緋紅,都快要滴出血來了。
而那女子還未滿意,竟然伸出舌頭,品嘗起了玉墨墨的腳掌。
玉墨墨大急,可是又叫不出聲,只好用羞澀嗔怪的眼神不停地向女子示意。
女子那舌頭,從玉墨墨光滑的腳後跟開始,一點點向上緩慢地舔去。
每當把腳底的肌膚完全舔遍,才會向上移動。
每當舔完一塊區域,女子還會收回舌頭,如同品嘗細微的味道般砸吧幾下嘴,然後再次伸出舌頭繼續舔。
玉墨墨的整雙腳掌全被女子舔了個遍,還沒等玉墨墨緩過氣來,又將那舌頭伸進了她的腳趾縫。
同樣是用細致的方法舔遍之後,女子張開嘴,又將玉墨墨的玉趾含進了嘴里,細細地吮吸品嘗,舌頭也在口中不停地攪動著那柔若無骨的腳趾。
那奇異古怪的感覺讓玉墨墨如同發燒一般,臉蛋發熱,一雙美眸也逐漸迷離了起來。
吐出玉墨墨最後一根腳趾後,女子依然砸吧著嘴,一邊回味一邊評價:
“口味清甜,類似各種花瓣的甜味混合,口感極佳,偏軟,但富有彈性。清甜的味道感覺相當解膩,搭配燒烤類食物應該會相當出彩。”
說到這里,女子轉頭,視线落到了自己最開始就放到一邊的那條已經微微放涼的烤羊腿上。
她將玉墨墨翻過身來趴在床上,雙腳翹起展平。
玉墨墨這下看不到自己的雙腳了,也看不到那女子正在做什麼,恐懼感和無助感頓時大增。
女子再次拿來了那條烤羊腿,化掌為刀嗖嗖地削下了幾片。
接著把那些烤羊腿肉片擺放在了玉墨墨展平的腳掌上,甚至還塞了幾片在她的腳趾間,然後捏著她的腳趾夾住。
女子看著眼前的“美食”,舔了下嘴唇,然後便撲了上去,大快朵頤了起來。
從玉墨墨絲綢般爽滑的腳掌上吸走油膩的烤羊腿肉,那油膩的口感瞬間被植物的清香和花瓣的清甜中和,只留下唇齒留香的鮮甜味。
而夾在腳趾間的肉更是美味,一口含住兩顆腳趾,用舌頭一點點把肉從滑嫩的腳趾間撬出來,吃完肉後再把舌頭伸進腳趾間,把殘留的汁水也舔干淨。
女子邊吃邊贊,吃完了就再削下幾片羊腿肉,擺上去繼續吃。
沒過多久,一整條羊腿便被吃的只剩骨頭,而女子還撲在玉墨墨的腳底,把腳掌上殘留的油脂香料都舔得一干二淨,舔完了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看著玉墨墨的腳掌。
而玉墨墨此時早已精疲力竭,臉上滿是淚痕和汗水,雙眼迷離。
怪不得姐姐那麼喜歡被人撓腳心,玉墨墨的內心想到。
剛開始玉墨墨被那女子撓腳心時,內心十分抗拒,而當女子開始聞甚至舔玉墨墨的腳底時,自己明明感覺更癢了,但是卻對這種感覺一點都討厭不起來。
看來我們玉氏一族果然天生一對騷蹄子,難怪祖上不讓我們穿鞋,就是為了能讓我們有更多的機會被撓腳心呀。
玉墨墨這頭還想著,那女子則一抹嘴,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突然一拍腦袋:
“哎呀,一不小心差點吃上癮。啊呀,差點忘了這次去樓蘭有正事要辦。嗯,狐狸精,看你被我舔腳底時候的反應,一副快要化掉了的樣子,應該是個好妖怪沒跑了。”
隨後,女子從包里翻出一張圓形的紙片,啪的一聲,拍在了玉墨墨的腳底上貼好。
“這是我的好妖怪貼紙,貼著這個貼紙的妖怪遇到麻煩時我都會幫忙的,當然,幫好忙之後可能還會收一點簡單的“費用”,嘿嘿嘿。”
說完,那女子便一下翻出了窗戶,而玉墨墨則還被定在那里,趴在床上翹著雙腳動彈不得,直到女子走後又過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玉墨墨才感覺身體慢慢地可以動彈。
玉墨墨恢復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做起來,看看女子在自己的腳底上貼了什麼。
只見在自己的腳心上,貼著一張圓形黃色的貼紙,上面有著一張應該是臉的圖案。
那張臉比較抽象,雙眼完成月亮一般,眼珠則斜向了同一側,嘴角也以夸張的幅度向上翹起,讓這黃色圓形的貼紙上呈現出了相當滑稽的笑臉。
玉墨墨試了試,發現可以輕易地揭下,並且揭下後似乎還能再貼在其他地方。
玉墨墨本想把這張象征著自己屈辱經歷的貼紙扔掉,但是她想了想女子臨走前說的話,又想了想被女子舔食腳掌時的微妙感覺,玉墨墨又臉紅了。
她內心告訴自己,那名女子實力高深莫測,以後在遇到時說不定可以幫到自己,於是便把這張貼紙貼在了自己的腰帶側面。
玉墨墨再次盤腿坐到了床上想要凝神入定,但是她一閉上眼便全是女子舔自己腳底時的場景,讓她無法平靜。
第二天,難以靜下心來的玉墨墨大清早便離開了客房,准備盡早趕路去往樓蘭城向樓蘭王傳達玉酥酥的邀請。
她依然用斗篷從頭到腳的罩住自己,雖然天才剛亮,但是已經有三五嗜酒如命的酒徒坐在了客店大堂內高談飲酒了。
玉墨墨正准備無視他們離開客店,可是她只覺得內心仿佛覺醒了什麼一般。
接著,就連玉墨墨自己也無法解釋理解,她稍稍整理了一下斗篷的下擺,讓自己那雙只佩戴護腳的裸足從斗篷底下露出來,暴露在了客店內眾人的目光之下。
這蠻荒邊境之地的小客店老板和酒徒們哪里見識過玉墨墨這般等級的勾人玉足,頓時眼睛都看直了,全都呆住,正准備要喝的酒從直接倒在了地上也毫無知覺。
接著玉墨墨邁著緩慢而優雅的步伐,如同展示雙腳般的走出了客店,留下了一群被勾走了魂的顧客,以及足以讓客店老板滔滔不絕幾個時辰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