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國 離狐城 玉酥酥的寢宮
“你說什麼?!”
浮雲宗宗主秦阮此時渾身散發出陣陣銳利的劍意,臉上的笑意消失不見,就連總是半眯著的雙眼也微微睜開,銀色的眼眸中仿佛有一束寒光凌冽的劍芒,射向了主座的位置。
而坐在主座上的玉酥酥,則依然是一副隨意的樣子,斜靠在座椅背上,臉上帶著迷人的笑意,仿佛被那滲人劍意鎖定的人並不是她一般。
玉酥酥打開自己那柄藍色的絨邊折扇,遮擋住自己的下半張臉,湛藍的雙眸中看不出絲毫火氣。
她看著在爆發邊緣的秦阮,用那天籟般動聽的嗓音開口說道,仿佛在安撫小孩子一般。
“哎呀,秦宗主請稍安勿躁。奴家沒說不把何公子還給貴宗呀!只是在這件事上,難道不該問一問何公子的意見嗎?”
說完,玉酥酥一雙美目自然而然的移向了何葉,嫵媚靈動的眸子仿佛正對何葉說著“你說呢?”。
感受到秦阮也重新眯起了眼睛,向自己看了過來,何葉頓時汗如雨下。這讓他怎麼接話嘛!
為什麼會出現這種劍拔弩張的情況,還得從之前說起……話說回不久前,秦阮與韓如冬代表浮雲宗拜訪了青丘。
一來呢是合歡仙子被西域極樂禪宗擄走一事,浮雲宗確實有著逃不開的責任。
為此,宗門已經嚴厲地“責罰”了門中的兩位長老。
這次在青丘組織討伐西域之事,浮雲宗當然也義不容辭。
二來呢,就是為了何葉了。
不知為何,浮雲宗的宗主和幾位長老似乎都非常重視這名不見經傳的小子。
這讓玉酥酥對這長相如女孩般精致的少年高看幾分。
其實,玉酥酥作為九尾天狐,本身是十分接近於天地法則的。
她見到何葉,了解了他與樂合歡之間的事後,心里便隱隱有種感覺:這次天鍾作響,可能與這個少年有著莫大的聯系。
如今看到浮雲宗對這少年的態度,內心更加懷疑。
玉酥酥臉上依然帶著甜美的笑容,對著想要把何葉帶回浮雲宗的秦阮說道:
“秦宗主,奴家可是聽說,這次貴宗的開山大典在出事之後,可是直接就中斷了。所有想要入門的弟子都暫時沒能入門呢。按照這般道理,何公子現在也還不能算作貴宗的弟子吧?”
“胡,胡說八道!小葉子他,他早就是我們宗門的弟子了!”
“可是為什麼何公子從未提起過此事呢?而且,何公子也沒有任何修煉浮雲宗功法的痕跡呀。秦宗主這般看中何公子,莫不是何公子有什麼與眾不同之處?”
然後,便出現了開頭的那一幕,面對玉酥酥的試探,秦阮直接便散發出了凌冽的劍意。
而玉酥酥也不動聲色地把問題拋向了何葉……何葉擠出一束求助的目光看向有過幾次照面的韓如冬,卻發現她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挪到了白免免身邊,蹲在那里,面無表情但是兩眼放光地看著那兔子蘿莉啃蘿卜。
何葉一個頭兩個大,講道理,他確實應該跟著浮雲宗宗主回到萬靈山的,怎麼說那里也算是他的故鄉。
但是……“宗主,我還不能跟您回去,我還要去救合歡。”
何葉最後還是硬著頭皮把自己心中所想說了出來。秦阮聽後一臉失望悲傷的神情,但還是擔憂地說道:
“合歡仙子之事我和浮雲宗的四位長老自然會想辦法。小葉子你先回仙山去好不好嘛!再者說了,以小葉子你現在的修為過去也太危險了,也幫不上忙呀!”
看著童顏巨乳的浮雲宗主用略帶撒嬌的語氣說出這番話,何葉雖然知道她是出於好意,但還是感覺自己脆弱的心靈受到了不小的傷害。
但何葉內心還是有點不服的,怎麼說,樂合歡也算是栽在他手里兩次……誒?
何葉突然想到了什麼。
“說不定,我還是有點用的哦!”
然後何葉便把自己的法術有著隔絕真氣流轉之事告訴了在場的眾人。
在場的每個人都露出了不同的表情,玉酥酥吃驚中略顯好奇,隨後意味深長地看了何葉一眼,便恢復了原本一臉媚人微笑的樣子。
白免免一臉懵逼地看了看何葉,然後確認了自己並聽不懂大人們在講什麼,於是繼續對付那根仙氣繚繞的玉蘿卜去了。
韓如冬則目不斜視,俏臉依舊冷若冰霜。
此時她為了離白免免更近,已經跪坐在了地上。
只穿著踩腳襪的腳掌從道袍底下露出了前半,如冰雪般剔透的玉趾伴隨著白免免啃蘿卜的動作節奏一下下微微蠕動。
至於秦阮,半眯的雙眼已然控制不住笑意。
隨後,這位浮雲宗的宗主便形象大失地大笑起來。
“啊哈哈哈哈哈!小,小葉子,你不會是想去救那仙子想瘋了吧?哪可能有這種法術啊?真氣流轉乃是道法形成的基礎,無論是何種修士,無法運轉真氣就會變得與常人無異,幾乎完全失去戰斗力。你要是有這本領,豈不是天下所有修仙之士的克星?況且你自己的法術就可以不受影響,這是什麼天方夜譚嘛?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何葉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看著秦阮笑得花枝亂顫,胸前那對雄偉至極的巨型玉兔隨著大笑大幅晃動,何葉的心中浮現了一個惡毒的想法。
他目光轉向秦阮那雙露在淺口布鞋之外的白皙腳背,掐法念決,趁著秦阮還在大笑中沒有注意,一叢無比茂密粗壯的藤蔓瞬間從地底竄出,把秦阮給纏了個嚴嚴實實。
在場所有人都吃了一驚,除了那專心啃蘿卜的白免免和專心看著白免免的韓如冬。
何葉完全沒想到這次的藤蔓會如此壯觀,足足有之前捆樂合歡那次的三五倍大小。
而且一經召喚便脫離了他的控制,瘋狂地生長著幾乎覆蓋了玉酥酥寢宮會客廳的一半。
玉酥酥也對何葉突然可以使出這種頗具規模的法術而暗自吃驚。
最吃驚的當要數此時被藤蔓一圈圈緊緊束縛的秦阮了。
此刻的她,別說是自己最擅長的劍罡了,她甚至連最基本的劍意都凝聚不出,仿佛全身的真氣都凝滯了一般,連自己已許久不用的金屬性靈氣也完全靜止,根本不受自己調動。
剛才還在大笑的秦阮被藤蔓捆緊舉起到空中後,臉上也換上了一副驚慌失措的表情。
“誒?怎麼回……唔嗯!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啊哈哈哈哈!小葉子你在干什麼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何葉的藤蔓還能干什麼呢?
幾根藤蔓從秦阮腳上淺口布鞋的邊緣鑽入鞋內,粗糙地扯下整雙鞋子,露出一雙小巧而精致迷人的玉足。
秦阮的玉足有種小孩一般的稚氣,腳掌肉肉的,腳底粉粉的,腳弓淺淺的,腳跟軟軟的,就連珍珠般圓潤的軟糯腳趾,也是一顆顆短短地綴在腳掌上,腳趾甲光潤如貝,整雙腳看起來可愛至極。
可惜,仿佛何葉招出的藤蔓也是這麼想的。
鞋子一離開秦阮的玉足,許多藤蔓便爭先恐後地爬上那白生生粉嫩嫩的腳掌,戳揉劃搔在那就和看上去一樣柔軟的嫩肉上。
秦阮拼命屈起腳趾,柔軟的腳掌上擠出一道道可愛的褶皺,試圖抵御藤蔓的撓癢。
藤蔓見狀,自然也有應對的法子,一根根藤蔓纏住秦阮那圓潤柔軟的腳趾頭後用力向後方拉扯。
盡管秦阮盡力地屈起腳趾抵抗,但是軟軟的腳趾怎麼可能是那堅韌藤蔓的對手?
十顆腳趾很快就被藤蔓互相拉開,向後仰起。
讓秦阮的腳趾張開,腳趾縫顯露,腳底保持緊繃,再也無法用屈起腳趾的方式來保護脆弱的腳掌了。
緊接著,仿佛是要懲罰秦阮的抵抗行為一般,藤蔓停下了原本的撓癢行為。
原本正在撓她腳底的十來根藤蔓瞬間便增長到五十根朝上,而且藤蔓的頂端還出現了各式各樣的造型,有長著密密麻麻小凸起的,有如胡須一般細細聚成一簇的,有如葉片一般但邊緣長滿鋸齒的,有中空著內部長滿粗糙觸須的。
除了腳掌附近,秦阮全身周圍都有類似的藤蔓生了出來,正對著她那被緊緊束縛無處可逃的嬌軀,仿佛在告訴她“大的要來了”。
“難、難道說……?不、不要啊!小葉子,快讓它們放開我!快讓他們停下啊!它們准備要把我……!誒呀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咦咦咦啊啊啊啊啊啊!救、寄咿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還沒等秦阮說完,那些藤蔓便同時襲向了她。
五十多根藤蔓同時玩弄著她那雙不大的腳掌,那是真的連一寸肌膚都沒放過,每個角落都忙得閒不下來。
花里胡哨的藤蔓無情地“侵犯”著那失去所有保護的嫩腳丫,就連平時無人觸碰過的腳趾縫禁地都被藤蔓探了個遍。
整雙腳更是被像管子一般的藤蔓澆上了晶瑩潤滑的不知名液體,把秦阮的大笑和尖叫聲又抬高了一個台階。
於此同時,秦阮的身體也被藤蔓戳來弄去,一對養眼的巨乳更是被藤蔓擠壓逗弄到變形,幾乎快要從又松又薄的道袍中跑出來了。
何葉此時雖然也對秦阮略感抱歉,但是一想到她之前那樣子笑自己,便一臉無奈地做了個攤手的表情。
“宗主,我也無能為力了。雖然我能招出這些藤蔓,但是卻控制不了它們。等它們玩過癮了應該就會放過您的吧。或者,您試試看能不能用真氣衝破它們?”
聽著何葉那不負責的宣言,秦阮氣壞了。
要是能用真氣我會被捆到現在還低聲下氣的求饒嗎?
我早就把它們切成碎片了!
淨說風涼話!
秦阮痛苦地扭動著身子,完全掙脫不了藤蔓對她的禁錮。
在大笑間,她隱約瞥見兩株頂端開著花朵的藤蔓正慢慢地向她的胸口靠近,花芯內布滿著不停蠕動著的微笑凸起,附近還有許多細小的觸須。
一股寒意頓時沿著她的脊背上竄,那玩意是什麼?
難道是用來……仿佛是在驗證秦阮的猜測,一直在她胸部兩側戳來戳去的藤蔓突然伸進她的道袍,把胸襟的部分向兩側拉開。
秦阮那大得驚人的玉兔瞬間從中蹦了出來,毫無遮掩地展示在了眾人面前。
緊接著,不等秦阮大叫反對,那兩朵開花的藤蔓,便罩住了她胸前那兩點粉嫩的凸起,緊緊地吸附在上面。
那細小的觸須飛舞著掃在乳尖四周,而挺立的乳首本身,則被牢牢地吸入花芯之中,被那密集細微的蠕動凸起做著全方位的“按摩”。
只一瞬,淡黃色的尿液便從秦阮兩腿間飛射而出,隨後慢慢無力地垂落流向地面。
本以為會聽到驚人尖叫聲的何葉向她臉上看去,卻發現秦阮的嘴巴已經被藤蔓強行打開,舌頭也被揪出,頂端如毛筆般的纖細藤蔓正仔細地刷著她的口腔內側與舌頭下側。
原本隔著秦阮的道袍胳肢著她身體的藤蔓,此時也全都鑽進了她的道袍內部,直接撓起她的肌膚來。
原本一直眯著的銀色眼眸此時已是睜大著,不受控制地向上翻白,一塊巨大的葉片輕柔地罩住了秦阮的雙眼,如同眼罩般完全蒙住了她的眼睛。
“啊,嘎,咦嗚誒!嘎啊!”
秦阮已經連有清晰意思的話都表達不出了,身上的道袍也已經被扯下扔在一邊。
潔白的小褲已經被“不明”液體給浸透,甚至隱隱能看見其中的“隱秘之地”,兩根粗大且長滿凸起的藤蔓已經在邊上蹭來蹭去,蠢蠢欲動了。
再看那細長的藤蔓已經開始侵入秦阮的耳內,隨後她全身便開始劇烈地顫抖抽搐起來。
玉酥酥此時也忍不住靠近被藤蔓捆在空中的秦阮,仔細觀察了一陣口開口道:
“何公子你真的不撤除這個法術嗎?再這樣下去,很快你們浮雲宗的宗主就要被你調教成離開你的藤蔓就活不下去的小癢奴了哦。”
而再看何葉,自從剛才開始,何葉就一直滿頭大汗地嘗試著各種法決和咒語,試圖解除召喚出的藤蔓。
只不過不論他怎麼掐訣念咒,藤蔓都毫無回應,只是繼續殘忍地“調教”著秦阮身上的每一寸。
白免免此時倒是好奇地看向了被藤蔓舉在半空的秦阮,然後韓如冬則挪到了她的身後,輕輕地把她抱起放自己大腿上,一只手溫柔地蒙住白免免的眼睛。
“小孩子還不能看這些哦。”
此時,見藤蔓已經扯下了秦阮的小褲,那兩根藤蔓蓄勢待發,將要徹底玩壞秦阮時。
何葉再也顧不得那麼多,連忙大喊了一聲“住手!”。
沒想到,之前用各種法決咒語都不受控制的藤蔓,此時卻瞬間靜止。
何葉見狀,連忙又喊了聲“放開她!”那藤蔓竟如同聽話的靈寵一般,松開了已經半死不活的秦阮。
玉酥酥輕輕一揮手,從空中墜下的秦阮輕柔平緩地下落,平躺到地上。
潔白的胴體幾乎已是不著寸縷,白皙的肌膚上還清晰可見著一些之前被藤蔓粗暴對待的痕跡。
索性最後何葉叫的及時,不然這堂堂浮雲宗宗主說不定已經被兩根藤蔓給破了身子了。
但即使這樣,秦阮還是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此時她銀色的雙目無神地向前平視著,口中不斷從喉嚨深處發出陣陣嬌喘和輕笑,身體也微微地抽搐著。
何葉一邊抹著汗,一邊小心翼翼地看向韓如冬。
完了,自己當著人家長老的面,差點沒把人家宗主給玩壞了,這怎麼搞?
韓如冬倒是沒任何表示,手中不斷地輕輕揉捏著可愛的白免免,一邊向著何葉輕輕地搖頭,意思她不管這事。
何葉也不敢一直盯著幾乎全裸的秦阮看,只好看向玉酥酥。
玉酥酥微微偏過身子,九條雪白的狐尾再次變大,把如同被玩壞了的布偶一般癱在地上的秦阮卷起,其中一根尾巴輕輕掃在她的腳底。
在這輕微舒適的刺激下,秦阮終於恢復了被本能保護潛藏在精神深處的意識。
她的雙眼再次恢復了神采,隨後……“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吸,吸!太、太過分了!竟然這樣欺負人家!嗚嗚嗚嗚!人家真的以為要被那些藤蔓給弄死了!嗚哇啊啊啊!”
堂堂一宗之主的秦阮,此時竟不住地大哭起來。
玉酥酥的狐尾稍稍松開了秦阮的身子,只是貼心地幫她護住那些要緊部位。
何葉則連忙上前,不住地賠禮道歉。
此時,玉酥酥卻觀察到,何葉在道歉時,那殘留與地面之上的幾根藤蔓竟然也在不住地一彎一彎的,仿佛像是也在道歉一般。
玉酥酥腦筋一動,叫來了侍女幫著還全身癱軟站不起來的秦阮沐浴,隨後帶她休息。
韓如冬也戀戀不舍的放下了白免免,後者剛才倒是在大姐姐懷里很舒服,此時亮晶晶的大眼睛看著“大姐姐”韓如冬。
韓如冬陪著侍女一起幫自己的宗主沐浴去了,殿內只剩下玉酥酥和呆然站立的何葉。
“何公子好強的法術啊~~~看得奴家心里都癢~~~癢~~~的~~~呢~~~”
看著眼前站在自己藤蔓邊,媚到骨子里的雪白狐娘,何葉氣不打一處來。
按理說吧,自己肯定要為這次事負主要責任,但是一切的源頭,說到底還是因為玉酥酥把難題拋給自己。
“何公子莫非心中在怪罪奴家?這,這可如何是好呀?要不,何公子試試從心里想要撓奴家的癢癢試試?”
心里想著撓癢?
何葉一頭霧水,但是被這麼一說,再看到眼前那絕美尤物已經倚著他的藤蔓坐到了地上,一雙美得令人窒息的玉足腳底對著自己伸出,腳趾一動一動的魅惑無比。
何葉倒是也十分自然地在心中產生了想要撓這嬌美狐娘的欲望。
下一瞬間,剛才還十分平和,乖乖讓玉酥酥倚靠著的藤蔓突然再次暴走,在玉酥酥的驚叫中將她從頭到腳捆了個嚴實。
甚至還把玉酥酥那雙絕世無雙的美足捆住腳趾固定完全,全方位地向著自己的主人,也就是何葉,展示著那玉足上的每一寸肌膚。
玉酥酥此時飛霞上臉,但卻看不出絲毫驚慌之色,顯然這一切都是她事先設計好的。
臉上甚至還帶著略顯期待與羞澀的迷人笑容,開口用嬌軟甜美到讓人骨頭都快發酥的聲音叫到:
“呀!何公子,奴家這下要遭大罪了~~~公子千萬別趁機撓奴家的腳心呀~~~奴家那里呀,怕癢得緊~~~”
而何葉面前,玉酥酥那雙騷蹄子,竟然在已經腳趾後仰腳底緊繃的情況下,再次向前稍稍伸展了一下自己最嬌嫩的腳心,一副求撓的樣子。
何葉不得不承認玉酥酥這幅樣子確實誘人至極,但是何葉決定狠狠地給她一個教訓。
於是他在心中暗想:
“給我狠狠地調教一下這狐狸的那雙騷蹄子,要讓她在什麼都感覺不到也做不到的情況下細細品味騷蹄子上傳來的癢!”
之後何葉狠下心一轉身,出門關門而去,留下玉酥酥一個人在會客廳內。
而此時,玉酥酥感覺不妙時已經晚了,她的眼睛被蒙上,嘴巴被堵住,一對毛茸茸的大耳朵也被塞起來封住。
然後,在她完全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的時候,數不清的藤蔓撲向了她那雙怕癢到極點的白嫩騷蹄子……大凰牡丹城
位於大凰東南側的牡丹城,是一座相當繁華的城鎮。
它的東面便是大凰最大的港口龍門港,與這座四通八達,錦繡繁華的牡丹城接臨。
然而,牡丹城出名最重要的原因則不是因為龍門港。
這里之所以會成為熱鬧非凡,人盡皆知的名城,最大的原因,便是它與青丘國相接。
人們需要經過牡丹城,才能從大凰進入青丘境內,因此,無數商人,游客,文人墨士來此,也為牡丹城帶來了“花帝城”這個稱號。
在牡丹城內,一輛華美的馬車緩慢而平穩的行駛在大道上,駕駛著馬車的車夫雖然外貌不揚,但從其不受周圍環境影響的眼神中不難看出,這位車夫必定不凡,馬車的四周都用紅色不透光的簾子遮擋著,從外面看不見車內的情況。
而馬車之內,面對面坐著兩位少女。
其中一位,留著藍色短發,身著藍白紗裙,雪白玉腿下裸露的雙足以金鏈裝飾,粉白的腳心上隱隱可見水藍色的雙魚紋樣。
另一位粉色長發整齊地在腦後梳成發髻,身上穿著低胸露肩的宮裝長裙。
長裙底下,雙腿被白色的絲織物輕柔地包裹著,腳腕上戴著一對金色的腳鐲。
而從腳腕向下,一雙玉足卻沒有任何遮掩,白生生的裸露在外。
在那隱秘的腳心位置,有著一個桃花式樣的粉色圖案。
坐在馬車中的二位便是這次大凰出使青丘參加會談的桃華公主和隨從張雪了。
這次只她們二人前去赴約,連一個護衛甚至隨從侍女都沒帶。
畢竟這次是有關修仙界的事,還是全程由身為近仙衛的張雪陪同,盡可能不牽連凡人為妙。
且說張雪此時正打著哈欠,她正直少女青春活潑的年紀,差一點才到二十的她其實非常想看看大名鼎鼎的牡丹城是怎樣一副景象。
畢竟她作為巡西使,常年待在西方,那里不是沙子就是土,實在是不太能勾起她這種年輕少女的審美。
相比無聊到發困的張雪,桃華就感覺舒服多了。
這一路上,雖然馬車的簾子一直拉著,沒有看看外面的景色,但她卻一直在馬車內,偷看車內的“風景”。
哇,真是粉嫩的不行啊!
這丫頭平時真的一直待在西面嗎?
在那邊的風沙洗禮下怎麼會有這麼水靈的嫩腳丫啊。
而且腳心的那個花紋,和我的那個花紋是一個類型的吧,她的腳丫一定也很怕癢吧!
難道她也喜歡被撓腳心嗎?
不行,忍住!
桃華看得口水都快流下來了,但是她還是裝作端莊高貴的樣子,端坐在張雪的對面。
張雪實在無聊的很,她平時是比較活潑的個性,讓她這樣陪著一位端莊的公主靜坐實在是為難她了,雖說公主殿下長得確實十分養眼。
她運轉靈氣,一旁茶杯中的液體順著她的收拾飛到了空中。
桃華公主也看向了那些液體,只見它們隨著張雪靈活的雙手舞動,慢慢地,那些液體竟變成了一條水做成的小魚。
桃華公主“哦”地張圓了小嘴,不過立刻反應過來用手輕輕遮住。
張雪見狀得意地繼續舞動雙手,那小魚在她的手中宛如活物,遨游在空氣之中,看得桃華是連連稱奇。
在這一番小戲法之後,兩人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近,關系也越來越親密。
張雪索性坐到了桃華的那一側,坐在她的身邊。
兩位少女聊著天,時不時發出一陣陣輕笑。
在與桃華公主熟悉後,張雪也越發大膽了起來,她換了一個坐姿,將雙腿收了起來,側放在身邊的位置上,幾乎就在桃華公主的手邊。
桃華感覺自己就連心跳都加速了,她慢慢地將手放到更加靠近張雪玉足的位置,嘴上則繼續和張雪聊著天。
“對了,小雪,你腳心上的那個鯉魚花紋好眼熟哦?是不是母後幫你畫的?”
張雪聞言後微微一愣,隨後臉上微微泛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哦?公主大人看到了嗎?哎呀,我一高興就有些忘形了。這個鯉魚紋是女帝大人賞我的。”
賞?桃華公主還在疑惑,她還以為這種花紋是母親和婠兒姐姐用來懲罰其他女孩子的呢。張雪卻嬌羞中略帶自豪地說道:
“我的靈根屬性是單水靈根,小時候被女帝陛下選中參加了近仙衛的訓練。那時候我為了能當上近仙衛報答陛下,盡可能地發揮自己的長處。於是為了能最大程度地發揮我水靈根的優勢,我學會了一個技巧,將無形的水屬性靈氣鋪散開,任何進入我靈氣范圍的敵人都會讓我的靈氣產生微弱的波動。然而這種波動非常微弱,想要完全感知到它必須不穿鞋襪,保持裸足狀態。我用這個技巧在同期訓練的近仙衛中名列前茅,但是陛下見到我後,卻發現我的雙腳由於不穿鞋襪,經常會受傷或者弄髒。於是,陛下便賞賜了這個鯉魚紋給我,並且幫我畫在了腳心上。從此我的雙腳就算不穿鞋也不會受傷或弄髒了!”
“……”
傻丫頭,你確實光著腳也不會受傷了,但是你也再也無法穿鞋襪了。
桃華心中默念,不過,按照張雪的說法,雙足能感知微弱的靈氣波動,那應該相當敏感才對。
於是,桃華兩眼放光地看著張雪問道:
“那,那母後在幫你畫這個鯉魚紋的時候,你感覺如何?感覺如何了?”
“嗯?啊?啊!哦,沒、沒啊!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張雪眼睛不敢直視桃華,斜望著天,擺明了一副吹牛的樣子。
“真的嗎?我不信!”
說罷,桃華便趁機伸手向張雪的腳底撓去,張雪連忙躲藏,藏起雙腳,嘴上還在嘴硬。
“真、真的啊!我,我一點都不怕癢,所以沒啥感覺!嗯,真的!”
桃華試了一陣,發現捉不到張雪的雙足,氣呼呼地鼓起了臉頰,索性把自己的雙腳也往座椅上一翹,向著張雪攤牌道:
“你看!這是母後在我的腳心上畫的桃花紋!”
“誒?公主殿下您受得了那種……哦,我什麼都沒說,我的意思是,公主殿下的雙足這麼嬌嫩,被畫的時候會不會難受啊?”
看著差點說漏嘴的張雪,桃華露出滿意地笑容,她壞笑著跟張雪商量道:
“小雪,告訴你吧,我是因為非常喜歡玩撓腳心的游戲,還老是讓侍女把自己緊緊捆起來撓腳心,然後才被母後在腳心上畫上這個桃花紋的哦。從那以後,我便無法再穿鞋襪了,不得不把腳心上的這個花紋露在外邊哦,你也是這樣吧?”
張雪難以置信地看著桃華,完全沒想到眼前那個原本端莊的公主還會有這樣的一面。而桃華則繼續說道:
“反正到青丘沒多少路了,小雪你把腳給我撓一會怎麼樣?等到了青丘,我也讓你撓癢好了,而且想撓多久都可以,好不好?”
張雪注意到,桃華公主黑亮的眸子中已經浮現出一輪粉色的愛心,又看了看桃華公主幾乎已經塞進自己懷里的玉足,只得無奈地把自己的玉足從身後放回身前。
桃華看陰謀得逞,連忙捧起張雪的一對玉足,又從座位底下的儲物箱內取出了兩條綢緞。
“嘿嘿,小雪你別怕哦。這只是正常的准備工作而已,嘿嘿嘿。”
張雪平躺在馬車內的座椅上,雙手高舉過頭被綢緞綁在一側,雙腳則被用綢緞捆在一起,綢緞另一端系在馬車頂棚上,把張雪的一雙玉足懸吊在半空中,十根腳趾也被絲帶一一捆住後綁到腳腕上。
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呢?
張雪百思不得其解。
桃華公主現在趴在張雪身上,張雪那薄透的紗裙根本對桃華的手指產生任何防護作用。
公主那精致的手指不緊不慢地在她的身上游走著,讓她有種汗毛豎立的緊張感。
張雪知道公主所謂的撓癢不會就是這樣用手指在身上輕劃而已,自己那雙連腳趾都被束縛起來的腳丫就能說明一切。
“好水嫩啊!小雪你的皮膚可真棒!不過,你真的不怕癢嗎?我感覺,你好像在發抖誒。”
面對桃華公主的言語戲弄,張雪閉口一言不發,桃華倒也沒說什麼,只是起身,坐到了張雪的後方,讓她那雙被吊起的雙腳腳心正對自己。
張雪看著正在仔細觀瞧如同欣賞藝術品一般地打量著自己雙腳的公主,一顆小心髒提到了嗓子眼。
看著桃華公主向著自己的手指哈了一口氣,然後將不停蠕動的手指靠近自己的腳底時,張雪咬緊下唇,心里想著,只要能忍住不笑,相信桃華公主玩不了多久就會感覺無聊了吧。
“嗯,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不可能的啊哈哈哈哈哈哈!怎麼可能忍得住?!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哈!腳底,腳底真的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
張雪的腳底何其敏感,連微弱的靈氣波動都能感知得一清二楚,加上常年赤足浸沒在有著滋潤肌膚效果的水屬性靈氣中,後來更是被女帝在腳心上畫上了那秘紋。
此時她第一次被人直接這麼撓腳心,前所未有的奇妙體驗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想。
話說,這真的是張雪第一次被人撓腳心嗎?
那種心兒發顫的感覺,總覺得似曾相識。
不過,桃華並不知道張雪的心理活動,她只覺得好過癮啊!
張雪的腳底真的是嫩到感覺可以掐出水來的那種,手指碰上去還會微微顫抖,分明是怕癢得不行。
桃華如獲至寶,想到到青丘的時間並不多,她也懶得浪費時間,直接盡情地享受起面前的寶貝。
“嘻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公主殿下,不要!誒?!呀!不、不要啊公主殿下!腳趾,不要含住!嗯!不要這樣用舌頭,誒!這樣,真的好奇怪!”
桃華也不多廢話,直接含住張雪那一顆顆珍珠般可愛的腳趾,細細地吮吸品嘗。
張雪被這種奇特的感覺弄得嬌叫連連,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現在是舒服還是難受,是想要公主繼續還是想要公主停下。
這時桃華把雙腳也放上了座位,伸向張雪,用腳趾將捆著她手腕的綢緞解開,接著將雙腳交到了她的手中。
張雪握著公主那嬌小柔軟的腳掌,感受著公主的舌頭不停地從自己分開的趾縫間滑入滑出。
她感覺自己的腦海一片模糊,不由得握住公主的玉足放到自己面前,然後張開小口,輕柔地舔舐吮吸起了公主的玉趾。
“嗯啊~~~”
隨著桃華公主一聲長長的呻吟,兩名少女互相捧著對方的玉足,馬車內也洋溢起了幸福而甜美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