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四天沒下床(18禁游戲 光著身子學習)
第二天周庭白精神抖擻地去上早八,花枝沒醒,被記了曠課,她睡到下午兩點被餓醒,迷迷糊糊睜眼,扶著腰坐起來卻無論如何也下不了床,身體各個部位不聽指揮,花枝像奪舍之人一般不適應。
“喂,你怎麼整整一天沒接我電話,你室友還問我你怎麼沒去上課,你人呢?”
電話那頭是苟思曼擔心的聲音。
花枝啞著嗓子嚎:“你說我在哪兒!我快死你男朋友床上了!”
聽筒里傳來一聲倒吸氣:“這麼夸張,那你今天回來嗎,給我嘮嘮唄。”
“我倒是想啊曼兒,”花枝有點發不出聲,”可我現在下不了床……”
她找了件周庭白的衛衣穿上,拖著還不熟練的四肢下樓,周庭白剛好開門進來,花枝嗔怪地看他一眼。
“你還沒走?”
“我怎麼走?”花枝破罐子破摔掛到他身上,沒有骨頭的樣子,”我走得了嗎!”
頭頂的人發出一聲輕笑,花枝搶走他手里提的餐盒,一份花膠黃魚羹、一份燕窩湯圓和一份蔥燒海參。
花枝覺得有點怪但又說不出哪里怪,被美味截胡就沒多想,太餓了一點沒給周庭白留。
她朝書房的人喊:“周庭白,我明天還要吃這個。”
里頭傳來死於若無的一聲“嗯。”
吃完飯恢復了一點精力花枝又不安分了,叼著餐廳配的小面包往男人懷里撲:“你吃一口嗎?”
“不餓。”
寬松衛衣里什麼都沒穿,周庭白的大腿能直白感受到如凝脂般地臀肉,松垮的領口里胸乳起伏,在他的房子里,吃著他買的食物,穿著他的衣服,女人赤裸的肉體仿佛是他的所有物。
花枝坐在他身上,像考拉一樣懶洋洋地抱住周庭白,周庭白繼續敲著鍵盤分析實驗數據,不為所動。
她抱著抱著累了,就這麼掛在男人身上睡著了。
周庭白聽到輕微的鼾聲推了推眼鏡,抱著花枝繼續學習。
下午的太陽是暖的,窗外的鳥是早上那只,滴溜著眼珠好奇地看向屋內,周庭白隨手拉上窗簾,花枝臉上的光暗了,臉頰蹭蹭他的肩頭又安穩地睡過去。
傍晚手機鈴聲突兀地想起,花枝翻身去接,額頭撞到男人的頭,近在咫尺的嘴唇闖進她的神經,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周庭白身上睡著了,本想問他怎麼不叫醒她,鈴聲響個不停,她只好先接。
“喂。”
“寶,英語四級報名你別忘了。”
是苟思曼!花枝心虛地瞥了一眼周庭白,在他耳邊清清嗓子道:“曼兒啊,好叻,我記得,那個,我在亮馬橋訂的蛋糕你幫我取一下唄。”
花枝從不會主動買蛋糕,苟思曼瞬間反應過來,周庭白在旁邊,這是提醒她不要說錯話:“啊,好,沒事我先掛了。”
她掛掉電話松了口氣,從周庭白身上下來,轉身躺坐進男人懷里,空蕩的下體剛好坐上他的襠。
花枝湊上前看他的電腦,腳丫踩在男人的拖鞋上一搖一晃:“周庭白,幫我報個名唄。”
周庭白從後抬起她的下巴:“你沒有良心嗎?”
他在問她,坐在閨蜜男朋友腿上,接聽閨蜜關切的電話,還能叫人家幫忙取東西,都不覺得羞愧嗎?
花枝湊上去親他:“你就有嗎?”
果不其然周庭白神情又暗下來,起身把位置讓給她:“自己報。”
周庭白走到吧台又折回冰箱拿水,花枝在那頭叫他:“周庭白,為什麼我報不上?”
他走過去,看了眼彈窗:“你去年缺考了?”
女人手撐在凳子上,領口能看見聚攏的乳溝,無所謂道:“嗯,缺考過就不能報名了?”
“半年之內不可以,下學期再報。”他推了推眼鏡,不悅地皺眉。
“好誒!”花枝靠在椅背上仰頭笑,”下學期再學。”
男人眯著眼沒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
“怎麼?”她看不慣他這副表情,起身摟上去,纏著要喝他嘴里的水,”好學生看不起我這種學渣?”
周庭白用食指抵住她的額頭:“你們專業沒過四級不能畢業。”
“無所謂,”她甩著空蕩蕩的袖子退開,”反正我靠臉吃飯。”
對面的人沉默不語,沒有勸她。
花枝仿佛感受不到兩個人之間氣氛尷尬,撐住沙發背往前探,衛衣向上卷,露出斑駁的大腿根和紅腫的下體,但她還一個勁往前,大腿摩擦,肉唇開闔,肥圓的屁股沒了方向。
“找到啦!”她從沙發下面摸出來一盒卡片,神秘兮兮地遞到周庭白面前,”一些有趣的大冒險,玩嗎?”
“你帶來的?”
“對啊,不然多無聊。”
周庭白接過翻看卡牌內容,表情一言難盡,什麼“吃對方身上的奶油”“被對方撫摸下體二十分鍾”“模擬性交但不能插入”等等。
“可以,但我要加一張。”
“啊?哦。”花枝以為他不會答應,都想好被拒絕之後該怎麼磨他了。
“好了,開始吧。”
兩個人坐在地毯上,面前放著一沓18禁卡牌和周庭白新加的一張,花枝沒提前看,她期待驚喜。
“猜拳!來!”花枝卷起袖子興致勃勃,”你輸啦!摸牌!”
對面的人摸了一張,花枝湊上去:讓對方脫一件衣服。
花枝的衛衣下面什麼都沒穿,看男人一臉興致缺缺的表情,爽快地脫掉衛衣,胸乳被衣擺勾起彈出來,她假裝拘謹地並攏雙腿,眼波流轉。
這樣一絲不掛被盯著看,花枝不自覺扭腰,小穴收縮,乳尖立起來,雙手捂上面也不是,捂下面也不是。
該花枝摸牌,她翻出來給周庭白看:坐到對方身上直到下局結束。
周庭白不置可否,花枝嬌笑著往他身邊挪。
白花花的皮肉癱進男人的懷里,矜貴的布料是她的包裝,被他握在手心。
花枝坐在他兩腿中間,後背靠在他懷中,大腿微張,周庭白只要一低頭就能看見她的腿心,在朝他掀水簾。
臀肉挑逗身後沉睡的巨物,感受到他褲襠被撐起、緊繃,她後仰著頭去親他的喉結,摸著他的手帶到自己大腿上,難耐地邀請,想要穴口被青睞。
可男人的手掌遲遲不動,花枝心里罵他假正經,抓住他的手往腿心送。
周庭白按住她的手不動,道:“該我摸牌。”
女人委屈地瞪他,然後在他摸牌後轉為震驚。
牌上赫然寫著:讓對方學習一小時。
她轉頭無語地白了他一眼,試圖耍賴,被周庭白鎮壓:“你確定要不守信用?”
花枝想著自己威脅他的話,和他手里的小視頻,咬牙切齒地接受了。
身後的人松了口氣想起身,被花枝拉住,赤裸的女人無辜地眨眨眼:“周庭白,要守信用,我得坐在你身上直到下局結束。”
“也就是說,我要坐在你身上學一個小時。”
周庭白愣了一下,罕見地露出懊惱的表情。
被算計學習的花枝當然不會安分,捧著pad做四級真題但心思完全沒在上面,男人的性器一直硬著,被褲子禁錮,她騰出一只手想釋放他胯間的巨物被一巴掌拍開,周庭白低沉的嗓音落在她耳邊:“這道題選什麼?”
聲音震進耳蝸,從心髒流向四肢,震得她渾身發抖,被布料摩擦的肌膚泛紅,全身都熱起來:“不知道。”
雪白的肉體窩在他的身上,從背後看能完全覆蓋住,黑色襯衣上的軟肉刺眼,可他偏偏不碰她:“只有第一段出現了55歲女人的信息,這一段就是答案。”
“ABCD不都和第一段長得不一樣……”
他又一巴掌拍過來,這次是扇在她胸上,引起一波乳浪,花枝嬌哼一聲,想摟住周庭白蹭,男人給她掰正,指著屏幕:“be動詞加過去分詞,被動語態,只有D是相同用法。”
花枝沒有親到人不高興:“你這樣講我怎麼聽得懂,我都不知道這些單詞什麼意思。”
“正因為你不認識這些單詞,只能這樣講。”
“那我背單詞不行嗎?”
“背到下學期你也考不過。”
花枝腰扭過去,用一身的肉蹭男人的襯衣:“怎麼?我考不過不能畢業你很在意?我都說了我靠臉吃飯。”
男人皺著眉將手復上她的臀尖,狠掐了一把:“你又能被操多久?”
“哈哈,”她攀上他結實的臂膀,呵氣如蘭,”你沒聽過,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被耕壞的地嗎?”
周庭白並不附和她:“繼續看題。”
“那你總聽過這句,”她轉身跪趴周庭白懷里,按住他快爆炸的性器,”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我現在還是你的花。”
這句話周庭白聽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