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武俠 笑傲神雕·續寫之神屌伏嬌

第20章 舍身報恩 小郎初嘗雲雨情

  再經過數日調養,任盈盈身上的傷勢盡復,內力也回復了八九成,想到丈夫令狐衝尚深陷囹圄,心中時刻難安,便再也呆不下去了,這日一大清早起來就向林樞問孫爺兩人告辭。

  林樞問見任盈盈要走,心中頓時泛起一陣空蕩蕩的感覺,心知留她不住,還是開口說道:“姐姐身上傷勢還沒大好,何不再多住些時日……”

  任盈盈笑道:“弟弟的美意姐姐心領了,只是姐姐已叨擾多日,且尚有要事在身,實不便在此久留。”說著向二人屈身一揖,接著說道:“這數日多謝前輩照料,尚不知前輩名諱,晚輩心中不安,還望前輩告知……”

  林樞問搶著說道:“我爺爺自然是姓林,名字叫做不醫。”

  林不醫冷哼一聲:“要你小子多嘴!”

  任盈盈聞言,“啊”了一聲叫道:“莫非前輩便是外號『見死不救』的林大師嗎?晚輩常聽先父說起您呢。沒想到我父女二人皆為前輩所救,當真是天意。”心中暗道:“莫非這里竟真的就是芭蕉小築。”

  林不醫冷笑道:“小丫頭休得套近乎,老夫平生所救之人寥寥可數,江湖茫茫,老夫怎會碰巧救了你爹?至於你,是我孫子撿回來的,人是我孫子救的,還不值得老夫出手。”

  任盈盈見他不信,繼續說道:“晚輩怎敢欺騙前輩,當年家父初出江湖,偶然間得到一部武學秘籍,沒想到卻引得宵小之輩前來搶奪,他們趁家父修煉至緊要關頭之際突施暗算,家父拼死殺出重圍,身上卻也中了兩只毒箭,內息錯亂,走火入魔,以至於毒氣攻心,若不是前輩碰巧路過,家父難逃一死,這世上也就沒有我了。後來家父曾派人多方打探前輩的下落,沒想到前輩竟然隱居在此處,難怪怎麼找都沒找到。”

  林不醫“哦”的一聲,似乎想起來了些許往事,開口道:“小丫頭原來是任我行的女兒。怎的?那小子死了?”

  盈盈聞言眼眶一紅,深吸一口氣道:“家父修煉吸星大法,進度過猛過快,飽受內力反噬之苦,因此不幸逝世。”

  林不醫嘆了口氣道:“當初老夫就曾勸他不要練此等邪功,以免將來死於非命,可惜那小子一心想要稱霸武林,乍得奇書,怎肯輕易放棄,貪功冒進,以致於真氣反噬,權欲之心,比之武功則又更為邪毒。”

  任盈盈聽他如此數落亡父,心中有些不快,但是又覺他說的極有道理,竟讓她無從反駁。

  想到江湖正道人士皆身中劇毒,此刻既有良醫在此,何不請他去醫治?

  當下說道:“前輩所言極是,家父一生所求即是一統江湖,如今他已仙去,那東方不敗不知何故竟又死而復生,江湖又將陷入一場浩劫。江湖正道召開英雄大會,不想卻被魔教在酒菜中下了奇毒『仙人散』,方今天下怕只有前輩能救他們,還請前輩出山,解救江湖正道人士。”

  林不醫聞言笑道:“區區『仙人散』之毒何足道哉?只是要解此毒,需要千年雪蓮和千年何首烏做藥引,之前老夫這里還有千年雪蓮兩株,只是也已經配藥用掉了。這兩種奇藥便是尋著一種也是千難萬難,你手上可有此藥?”

  任盈盈一聽,心下黯然,聽他所言,這里已經沒有了千年雪蓮。不知黃蓉和一燈大師能不能另外找得這兩種奇藥,莫非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林不醫見她神情淒然,便道:“念在你也算於老夫有些淵源,老夫給你指一條明路,這『仙人散』乃方林所制,聽說他一直在揚州,你去找他,逼他拿出解藥,這樣反倒可以少費一些周折。”

  任盈盈暗想之前小龍女早已去了揚州找那方林,只是不知找到了沒有?點頭說道:“多謝前輩指點。”

  林不醫一揮袍袖:“問兒,送客。”說完就徑直走了。

  林樞問見林不醫走了,朝任盈盈做了個鬼臉,盈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林樞問見了她的小女兒姿態,不覺看得呆了,忙收斂心神,右手虛引道:“姐姐隨我來。”

  ……………………

  兩人走了一大段路,離芭蕉小築越來越遠,鳥語花香,涼風輕送,都感輕松自在。

  一路上倆人有說有笑,美人在旁,鶯聲燕語,香風陣陣,林樞問真希望這條路永遠沒有盡頭。

  又行了約莫三四里路,林樞問帶著任盈盈轉過一個山坳,眼前陡然開闊起來,一條小溪穿過茵茵芳草,那小溪不過數步之闊,在山坳斜坡縫隙間曲折而下,沿途數道山澗泉流慢慢匯聚,水勢漸大,奔流不息,叮咚之聲不絕於耳,兩人來到小溪處,任盈盈蹲下身子掬起一捧水洗了把臉,清涼的溪水洗去了一路上的灰塵。

  林樞問指著前方說道:“穿過這條小溪,前面不遠處有個十字小徑,再往右邊轉一個彎就可以出去了。”

  任盈盈聽了站起身來喜道:“那我們快些趕路吧。”

  林樞問應了一聲,任盈盈不耐煩去下游,一手挽著包袱,一手捉住林樞問的手臂,身形頓起,一個起落間就越過了小溪。

  兩人繼續趕路,行了一段,任盈盈覺得四周陡然涼了起來,一陣山風吹過,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下意識地緊了緊身上衣裳。

  林樞問道:“姐姐可是冷嗎?這谷地比起外面是要涼的快些。”說著脫下外袍就要給她披上。

  任盈盈擺擺手道:“姐姐無妨。”

  林樞問堅持道:“姐姐大傷初愈,切不可再染風寒,還是快披上吧。等出了谷再還給弟弟即可。”

  任盈盈見他如此,實不忍拒絕這個自己不知不覺中越來越痛愛的弟弟的好意,隨即接過衣袍披上道:“多謝弟弟了。”

  兩人繼續趕路,任盈盈只覺得越往里走就越冷,行了一炷香的時間,吹過來的山風竟然已是冰寒刺骨,兩人都隱隱覺得不對,一邊前行一邊運起內力抵抗寒風。

  突然林樞問向前一指道:“姐姐,你看前面的草叢。”

  任盈盈聞言朝前方望去,只見前方雜草叢生,但是那些草全都伏在地上,在草叢的上面居然結了厚厚的一層霜。

  任盈盈驚詫萬分,此時不過初秋時節,雖說山谷氣候不同於外面,可於此時就能結霜也絕無可能。

  兩人快步上前,林樞問蹲下身子仔細察看,只見倒伏的雜草叢中那道冰霜蜿蜒曲折,望之似乎沒有盡頭。

  林樞問心下暗忖:“這莫非是……”

  任盈盈見他若有所思,問道:“弟弟可有發現?”

  林樞問答道:“如果小弟猜的沒錯,這里的異象是一種名為『雪线蟲』的毒物所引起的,此毒物通體雪白,周身散發寒氣,冰冷徹骨,且劇毒無比,只是我尚有一事不解,這雪线蟲只聽說在昆侖山上才有,這里如何會出現?”

  任盈盈道:“可能有人將它從昆侖山上帶來了呢?”

  林樞問點點頭,站起身來,正色道:“這雪线蟲乃醫家必求之聖品良藥,無論是偶然出現還是有人帶來,小弟都想去碰碰運氣,朝前再走半柱香,往右轉彎就可以出谷了,姐姐且先行一步,恕小弟不能相陪了。”

  任盈盈抬頭望天,此時太陽還不到中天,隨即道:“此物當真如此重要,姐姐便陪你走一遭。然後再出谷也不遲。”

  林樞問連連搖手道:“萬萬不可,雪线蟲劇毒無比,被它咬一口必死無疑,便用手觸摸也會中毒,姐姐還有要事在身,豈可因小弟之事以身犯險?”

  任盈盈見他如此關心自己,心中感動,開口說道:“咱們是結拜姐弟,姐姐又怎麼能安心讓你孤身一人去找,若此蟲是別人帶來,人家又豈能給你?那人既然能從昆侖山上找到此物,能耐定然不小,你貿然而去豈不是凶險萬分?有我陪你去,也能有個照應。”

  其實林樞問亦不想和她就此分開,見她考慮得如此周到,也就不再拒絕,當即道:“如此多謝姐姐了,我們快點追上去看看吧。”

  兩人展開輕功,沿著霜线追去,那霜线曲折蜿蜒,兩人左轉右繞,早已遠離了谷口方向。

  ……………………

  奔行了半個時辰,四周越來越冷,轉過一條山澗,寒氣突然頓減。

  林樞問暗道不好,莫非是追錯了方向不成?

  卻聽著前方不遠處有聲響傳來,兩人互相看了看對方,雙雙提速,來到發聲處,只見一個胖大和尚正坐在一塊圓石上,腳邊放著一個瓦罐,正冒著絲絲白氣,面前架起一座火堆,左手中握著一只山雞,右手拿著一個葫蘆,里面想是灌了酒,正在大快朵頤。

  任盈盈見狀,眉頭一皺,暗道:“好個酒肉和尚。”

  那大和尚抬頭見了兩人,放下酒肉,站起身來,擋住腳邊的瓦罐,雙手合十道:“兩位施主,貧僧有理了。不知二位施主到此,有何貴干?”

  林樞問俯身為禮,答道:“我二人見山谷清幽,興致所至,一時貪玩,就走到此處了。衝撞了大師,還請大師勿怪,我們這就離開。”林樞問見那和尚如此在意一個普通瓦罐,心知那雪线蟲必在瓦罐之中,他並非強橫霸道之人,寶物既有主人,林樞問自然不能奪人所好。

  那和尚嘿嘿一笑道:“小施主沿途過來可覺得冷嗎?”

  林樞問心中一凜道:“山風凜冽,在下衣裳單薄,倒是覺得有些冷,是該回去添衣了,大師請自便。”說完轉身就要和盈盈離去。

  “兩位施主且慢。”

  林樞問回身道:“不知大師還有何見教?”

  那大和尚滿臉笑容,慢慢走過來,任盈盈心中突的感到一陣惡寒,大聲叫道:“問弟小心!”

  話音未落,那大和尚已經一掌拍出,林樞問江湖經驗尚淺,好在有任盈盈提醒,加之內力不凡,反應敏捷,身子一偏,堪堪躲過。

  那大和尚“咦”的一聲叫道:“小施主果然是個練家子。”手中不停,啪啪啪連環三掌拍出,三股內力匯聚成一股,將地上的碎石激起,射向林樞問。

  林樞問不欲與他糾纏,雙掌一推,與他的內力相撞,身子借著他的力道翩然後退。

  任盈盈見林樞問身法輕盈,武功不凡,暗喝了一聲彩。

  開口問道:“這是少林七十二絕技的降魔掌,原來你是少林寺的人。方生方正是你師父還是師伯?”

  那和尚見任盈盈三招之內就看出自己的底細,又聽到她說出方生方正之名,暗暗心驚,不禁朝她仔細看去,待看清任盈盈的容貌之後,驚叫道:“你是魔教聖姑任大小姐。”

  幾年前,任盈盈為了救令狐衝,曾經自願被囚於少林寺之中,見他認出自己,也不以為意,道:“你既認得我,為何還要偷襲我的同伴?”

  那和尚道:“貧僧怎敢對聖姑不敬,只是方才沒有認出來,還請聖姑恕罪。”說著湊上一步繼續說道:“不知聖姑可還記得貧僧?”

  任盈盈聞言朝他看了一眼,搖搖頭道:“不認識。”

  那和尚聽了之後,身子後退兩步,喃喃道:“聖姑當真不記得小僧了……”

  任盈盈數年前在少林寺小住數日,寺中三千多僧眾,她怎能記得過來,況且那時她的全副心神都放在了令狐衝身上,眼中豈會有旁人。

  當下不耐煩地說道:“你這和尚好生囉嗦,不記得便是不記得。”

  那和尚臉色突地變得猙獰,雙手一錯,猛地向任盈盈撲來,任盈盈心中一驚,眼見他油汙汙的一雙手,心中厭煩,將手上的包袱丟到了旁邊,身子一擰,側身避怒斥道:“大和尚好生無禮,不要命了嗎?”

  那和尚不答,繼續撲過來,任盈盈見他狀若瘋虎,一時竟找不到破綻,只好不住後退,眼見就要被逼到火堆處。

  那火堆正熊熊燃燒,任盈盈暗道不好,大和尚突然一把抱住她的嬌軀,雙手一扯,就將任盈盈身上的衣袍扯去,連底下羅裙的衣襟也被扯了開來,露出大半個的杏紅色肚兜。

  “啊……”任盈盈驚叫一聲,那和尚鐵鉗般的大手牢牢抓住她的肩膀,嘿嘿獰笑,一雙色眼向她胸前望去——薄薄的肚兜遮掩下,那高聳的酥胸豐隆異常,鼓鼓脹脹得幾欲裂衣欲出,雙乳乳尖位置頂起的兩個小凸點清楚可見。

  和尚竟開口調笑道:“多年不見,沒想到聖姑的奶子變得這麼大,看來必定是被很多男人肏過,想不到聖姑竟是個如此淫蕩……啊!”話未說完,只聽他突然一聲痛叫,肥大的身軀衝天而起,越過她的頭頂,原來是林樞問一腳踢中了他的屁股,只聽著“哧啦”一聲,任盈盈的衣袖剛才被和尚攥在手中,竟是被帶著撕扯裂去,露出了兩條白皙豐潤的藕臂。

  緊接著“砰”的一聲巨響,那和尚肥大的身軀壓倒了火堆,僧衣沾染了火苗,即刻燃燒起來,疼得他滿地打滾,不住地嚎叫。

  任盈盈雙臂環抱,面若寒霜,見那和尚倒在地上,心中仍是羞怒無比,那和尚的話正是戳中了她心底的痛處。

  她猛地飛起一腳,正中他的下巴,那和尚猛地噴出一口血,灑在那瓦罐之上。

  那瓦罐沾了鮮血,突然劇烈抖動起來。

  和尚見了大驚失色,不顧自己身上烈焰熊熊,雙手緊緊地按住瓦罐,只聽“啪”的一聲,用力過猛,那瓦罐竟被他的大手擠破,他驚叫一聲:“我的寶貝!”突然身子開始劇烈地顫抖,摔倒在地上抽搐著,眨眼間,那和尚身體已是變得僵硬,竟然就此一命嗚呼了。

  這下變故來的突然,任盈盈見狀倒吸一口冷氣,下意識的後退幾步,心中暗道:“好霸道的毒物!”突然一道白光從和尚屍身下竄出,飛也似的朝她衝來。

  任盈盈躲閃不及,只見林樞問突地跨步向前,護住任盈盈的嬌軀,一掌拍出,那道白光突地沒入林樞問的掌心中,林樞問身軀晃了晃,隨即摔倒在地。

  任盈盈見狀大吃一驚,連忙前去扶起林樞問,只覺得他的身軀變得冷冰冰的,不由得刹那間花容失色、心中大駭,急切地問道:“弟弟,你怎麼樣?”

  林樞問冷得牙齒格格作響,卻是答不上話來。

  任盈盈捉住他的手掌翻看,卻找不出任何異樣。

  暗想那道白光速度極快,定然是逃走了。

  見林樞問的眉目間隱隱泛起白霜,此刻也來不及多想,將他拖到火堆邊上,伸手按住林樞問的大椎穴,將真氣源源不斷地輸入他的體內,助他抵御寒毒。

  半盞茶的功夫過去了,林樞問未見任何好轉,任盈盈心中焦急萬分,此毒蟲毒性如此霸道,須臾之間便奪人性命,自己對解毒一竅不通,真氣終究有限,莫非當真回天乏術了嗎?

  其實任盈盈倒是想岔了一點,雪线蟲雖名為蟲,實則是一種異蛇,只因蛇身短小,常被誤認為是蟲子。

  且此蛇若死,瞬間便會融化,故而十分難捉。

  此蛇毒性劇烈,但每次攻擊都將毒液用盡,故而能一擊致命,毒液重新產生也需要一定的時間,剛剛雪线蟲被鮮血所激,咬了那和尚,毒液已盡,不然的話,即使林樞問功力深厚,也不免命喪黃泉。

  只是雪线蟲的皮膚也沾染劇毒,林樞問一掌打死了它,那劇毒滲透掌心,沿手臂經脈直衝心脈。

  所幸林樞問自小就泡在藥罐子里,身體有著極強的抗毒性,才能暫時抵御住寒毒。

  任盈盈繼續源源不斷地輸入真氣,光潔的額頭漸漸冒出了汗珠,突地聽林樞問開口道:“姐……姐,我……好冷……”

  任盈盈見他開口說話,大喜道:“弟弟,你不會有事的。”

  林樞問感覺那股寒毒被盈盈源源不斷輸入進來的真氣一衝,流走於四肢百骸,周身都凍得僵硬,便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任盈盈見他不答,心中大是不安,右手繞到前邊,按住心脈,覺得尚有微弱的心跳,只是全身都冰寒刺骨,想到剛剛那和尚的死狀,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陣恐懼。

  任盈盈見林樞問身上的衣物由於寒氣都凝結成了塊,心中一動,急忙解開他的腰帶,將他的衣服脫了下來丟在火堆邊上。

  任盈盈心中嬌羞,這麼多年來她還從未親手給那個男人脫過衣服,就連丈夫令狐衝也不例外。

  她將林樞問的身軀放平,指尖劃過他強健的胸膛,觸之冰涼十分。

  “褲子也要脫下來嗎?”任盈盈見他緊閉雙眼、瑟瑟發抖的模樣,忍住嬌羞,動手脫下了他的褲子,只剩下了一條短褲。

  林樞問集中著心神,將體內四散游走的寒毒用內力慢慢地煉化。

  任盈盈溫熱的雙手不停地揉搓著他的身軀,撫過他的手臂,胸膛和大腿,想要他的身體能夠暖和起來。

  只是雙手接觸的面積著實有限,這邊稍稍有點暖意,那邊又變得冰涼,顧此失彼。

  任盈盈見狀,心中焦急,腦中冒出一個想法,兩抹紅霞頓時飛上了俏麗的臉龐,暗道:“不行,我已經對不起衝哥好多次了,怎麼能……”轉念又想:“任盈盈啊任盈盈,他曾經救你一命,你豈能知恩不報,況且他已是你義弟,絕對不能看著他有性命危險不顧……”

  ……………………

  任盈盈下定決心,兩只柔荑小手微微顫抖著,慢慢地伸向自己的裙帶。

  她望著林樞問,想到拖多一刻他就多一分危險,長嘆了口氣,輕咬朱唇,動作利索地寬衣解帶,大紅色的羅裙悄然滑落草地上。

  她雙手伸到背後解開了肚兜的系結,脫下肚兜丟到了羅裙上。

  明亮的陽光照射下,雪白無暇的上半身折射出白得耀眼的光芒,猶如天上的神女一般。

  酥胸上傲然屹立的兩座高聳的玉女峰偉大壯觀,顫顫巍巍的,隨著肢體擺動間晃蕩不已,看上去滿滿是搖搖欲墜的感覺!

  任盈盈雙頰緋紅,她側躺下來,伸出藕臂,將林樞問的身軀抱住。

  兩人的身體剛一接觸,任盈盈就“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冰冷冷的感覺透過嬌嫩敏感的肌膚,侵入到她的身體里面,讓她不由自主地連連顫抖起來。

  兩團碩大柔軟的美肉緊緊地貼著少年強健的胸膛,不停地蠕動著,乳房被擠壓得成了餅狀,嬌嫩的乳頭被寒意侵襲,逐漸地發硬起來。

  林樞問正在用內力逐漸將體內的寒毒吸收分化瓦解,身體突然感到有什麼溫暖柔滑的物體緊緊地貼合過來,他的身體冰冷無比,此刻猶如溺水之人抓住一根稻草一般,雙手下意識地抱住那溫暖的物體,不停地摩挲著,盼望可以攫取到更多的暖意。

  任盈盈覺察到他身體的變化,知道他尚有知覺,心中大喜,毫不猶豫地將雙腿壓在他身上,雙手緊抱著,不停地揉搓他冰冷的後背。

  突然一根硬邦邦的家伙頂到了她的小腹上,任盈盈頓時芳心狂跳,不由得一陣頭暈目眩。

  她自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只是為什麼感覺那根家伙竟是那麼大?!

  難道我這弟弟也是天賦異稟不成?

  林樞問緊緊地抱住任盈盈溫暖的身子,雙手無意識地在她光滑細膩的脊背上不住地撫摸,他的雙手漸漸下滑,忽然探入了任盈盈身上僅存的褻褲里去,撫上了那圓滾挺翹的豐臀。

  “嗯……不要……嗯……”任盈盈心中嬌羞難當,少年的雙手不住地揉捏著她兩瓣結實豐滿的臀肉,一陣陣麻麻癢癢的感覺從肉臀傳遍全身,那根大家伙也不停隔著一層薄薄的褻褲在自己的胯間摩擦著,讓她芳心一顫,一股暖流禁不住從下體流了出來。

  林樞問的雙手在任盈盈的褻褲內肆意游移,一只手掌突地深入到緊夾著的大腿內側,竟是直接摸上了大腿根部間那飽滿之地!

  敏感私處遭到男人的無禮入侵,任盈盈不禁心慌意亂,急急忙忙去捉他的手,慌亂中小手竟是錯將那根硬邦邦的大家伙一把握住了!

  “天啊!好大……”那根大肉屌又長又硬又粗,任盈盈羞不可抑,剛想放開手來,卻是突然“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原來恰在此時,少年的兩根手指竟是神差詭異地直接插入到了她的肉屄里面。

  任盈盈情不自禁地用力握緊了手里的大肉屌,羞處又一串浪水噴了出來,打濕了褻褲,身子里突然間好像變得燥熱無比,她連忙掙扎起來。

  林樞問竟是將兩根手指不停地抽插起來,有了肉屄內不停流出的淫液的濕潤,越插越是順暢,“滋滋”的水聲連綿不絕……。

  任盈盈被插得嬌軀花枝亂顫,兩條大腿不由自主地敞了開來,使得少年的動作更方便,大量的淫液從下體連連地流了出來,她的小手竟是情不自禁地隨著手指的抽插節奏不停地套弄著手里的大肉屌,一時間美感倍增,讓她全身一陣陣的酥麻不已。

  “啊……嗯……”任盈盈嬌軀緊貼著少年的身軀,嬌喘吁吁,呻吟連連,渾身香汗淋漓,體內的欲火不斷攀升,只覺下體深處有著什麼東西要流出來了,這時少年手指的抽插速度突地加快,“咕唧”“咕唧”的水聲不絕於耳……

  “啊……要來了……嗚……丟了……喔……”任盈盈地酥胸急促地起伏,呼吸變得急促,突地連聲嬌哼,早已釵橫鬢亂的螓首猛地向後仰起,兩只白嫩的纖纖玉手緊緊地抱住少年的身軀,只覺一陣陣美好快感極速襲來,嬌軀一陣陣痙攣抽搐,蜜壺深處一股陰精激涌而出,噴灑到了少年的手上。

  任盈盈的身子真是變得敏感非常,竟然只是兩根手指就輕而易舉地讓她丟盔棄甲、潰敗如泥!

  林樞問潛運內力,運行了三十六周天之後,體內寒毒大部分被分解,小部分被吸收,與他本身的內力融合,水火並濟,修為又上了一層樓。

  他的體溫恢復回來,意識也逐漸清明,感覺到有一個溫熱柔滑的軀體緊貼在他的身軀,一陣陣馥郁的幽香襲入鼻中,沁人心脾,他猛地睜開眼睛。

  只見一對顫顫巍巍、雪白鮮活的大白兔正在自己眼底一個勁地晃蕩不已,頓時氣血上涌,張口就叼住一只直楞楞的嫣紅奶頭吮吸起來。

  “啊……”任盈盈如遭電擊,她剛剛泄身,原本就非常敏感的身子變得更是敏感得異常,欲火瞬間又激劇燃燒起來。

  感覺兩個乳房里面似乎又是漲癢得難受,她雙手緊緊抱住林樞問的脖頸,禁不住將酥胸上挺往少年臉上湊去,“嗯……弟弟,胸……好脹……快吸啊……喔……”美人如此要求,直叫林樞問瞬間呼吸急促,他雙手齊用,托住兩只沉甸甸的雪白大奶子,張大了嘴,猛地含住了小半只乳房,用力地一吸——立即便有著一股甘甜的汁液流入嘴里,猶如是品嘗到世上最好的瓊漿玉液一般,一張大嘴不停地狂吸猛吸,大口大口地將甘甜的乳汁吞咽下喉嚨,緊接著更是左右開弓、不停地輪流吮吸著兩顆乳頭,直吸得“嘖嘖”作響,直吸得任盈盈嬌叫連連,嬌軀顫動不已,下體羞處一串串浪水不時地淌出……

  過足了口嘴之癮,林樞問的一雙手也開始不老實地在任盈盈身上到處摸索,兩只手一只在前,一只在後,由上漸漸向下游移,突地一齊鑽進了她的褻褲里,一手揉捏著圓滾滾的豐滿翹臀,一手撫摸著水淋淋的飽滿肉屄……

  下體前後遭襲,任盈盈覺察到少年的變化,心中羞臊難當的同時,隱隱有些害怕。

  她強忍著身子里頭的陣陣悸動,斷斷續續地顫聲道:“嗯……弟弟……那里不可以……別………喔……不行……快住手……姐姐……嗯……”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想去拉住少年的手,卻是渾身酥軟無力,手上使不上半分力氣。

  林樞問松開了嘴里那小半只沾滿了唾液的嬌乳,將兩只濕漉漉的大手從任盈盈的褻褲里抽了出來,他摟緊了她的嬌軀,嘴湊到她耳朵邊低聲說道:“姐姐……弟弟下面硬得好難受……我想要姐姐……”

  “不行的……我們,不可……唔唔……”聽到林樞問的求歡,任盈盈頓時面紅耳赤,嬌羞開口拒絕,不料話還說不到一邊,櫻桃小嘴已被少年的嘴緊緊堵住,話語聲變成了唔唔聲。

  強烈的雄性氣息撲面襲來,任盈盈腦中不由為之一陣眩暈,隨著少年的口舌不停地吸吮舔舐,小嘴里的唔唔聲漸漸消失,她意亂情迷地與林樞問熱吻在了一起,一雙柔荑小手情不自禁地抱上了少年的腰身……

  兩條柔軟濕熱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不停地相互舔舐,情熱難耐,熱吻不斷……。

  林樞問伸手捉住握住任盈盈的一只小手,引導著慢慢往下,伸進自己的褲襠內,讓她柔嫩的小手握住了大肉屌。

  入手感覺粗大異常,堅硬灼熱,任盈盈不禁心中一蕩,欲火難忍,小手禁不住地套弄起來,舒服得林樞問不時地一陣哆嗦……

  良久,唇分,任盈盈嬌靨上紅暈似火,眉膩如水,醉眼朦朧,盡是春意盎然。

  林樞問快速地脫去了自己的短褲,一根粗長強壯的大肉屌頓時跳了出來。

  “天啊!居然真的是那麼大!”任盈盈乍見少年的陽具,不禁芳心猛地一顫,面前的這根陽具雖然不是自己見到過的陽具中最大的,卻也可以排到第二了,只比那惡賊劉正的稍遜幾分,但是它的主人才十幾歲啊!

  這根陽具的肉色不像其他男人一樣的是黑沉沉的,而是白白嫩嫩的,就像是小男娃那可愛的小雞雞放大了無數倍,看了忍不住想要上前去親一口。

  而且……而且它還沒有毛毛!

  任盈盈睜大了眼睛,才敢確定,它真的是不長毛毛,莫非是天生的?

  “如果被它插進來,不知是怎樣的銷魂滋味……”只看得任盈盈不禁意馬心猿,下體內一陣緊縮,一股浪水又噴了出來。

  林樞問忽地上前將任盈盈的嬌軀壓住,他雙手笨拙地、連扯帶拉地將任盈盈的褻褲扒了下來。

  然後握住兩截雪白圓潤的的大腿用力一分,任盈盈的玉胯下頓時門戶洞開,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林樞問眼底!

  只見高高凸起的飽滿阜丘上寸草不生,白嫩異常,整個光潔溜溜的就像個肉氣騰騰的白面大包子,一道嫩紅的狹長肉縫將大包子分成了兩半。

  一對鮮艷欲滴的大陰唇狀若花冠,肥嫩肉厚,微微張合間一縷縷透明汁液緩緩淌出……,整個肉屄早已濕漉不堪,沾滿了透明粘稠的汁液,在陽光的照射下閃亮著點點晶瑩……

  林樞問看得血脈賁張,熱血沸騰,縱使他尚是童男之身,但飽讀醫書,人體的結構無論男女均是無比清晰,自然知道那就是最讓男人銷魂,最讓女子快活的根源之地!

  只見他將身軀前傾,手握著大肉屌抵住兩瓣濕膩膩的肥嫩肉唇之間,向前一擠便將大龜頭囫圇整個擠了進去!

  “啊……好痛……不要……啊……弟弟……不可以……快拔出去……喔……”逃離深淵地獄之後,已有多日未經房事,那滾燙的大龜頭碩大堅硬,撐得嬌嫩的肉屄口幾欲開裂,任盈盈一時有些吃不消,她又羞又急,嬌軀禁不住一陣顫抖,肉屄內又是一股浪水涌了出來。

  “噢……”林樞問只覺大龜頭進入了一個火熱濕滑的所在,肉屄內的肥厚嫩肉緊緊地咬合住大龜頭,讓他感覺下體快要融化一般,不由得舒服的叫了出來。

  “啊……不要……弟弟……不要啊……快出去……喔……”下體羞處被撐開的脹痛感與充實感讓任盈盈俏臉脹得通紅,她眉頭緊鎖,貝齒緊咬,嬌喘吁吁地伸手抵住林樞問的腹下,阻止他進一步的侵犯。

  林樞問前進不得,甚是難受,突然急中生智,竟將自己沾滿著淫液的幾根手指插入到任盈盈的小嘴里,逗弄著她的丁香小舌,任盈盈小嘴里含住幾根手指,手指上酸酸澀澀,她知道那是自己下體流出的淫液的味道,心中更是羞臊難當,卻是有陣陣蕩意蠢動……

  “姐姐,我好喜歡姐姐,……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好姐姐……給了弟弟吧……”

  耳邊少年的示愛求歡讓任盈盈一顆芳心波蕩不已,短短時日里林樞問對她的呵護照顧,噓寒問暖似乎歷歷在目,此刻他大膽表露心中的愛慕情愫,讓任盈盈一顆芳心里有著不少驕傲與歡喜。

  “可是自己畢竟是有夫之婦,真的給了他,我又如何對得起衝哥?不能一錯再錯了……”轉念之間卻是想到“有夫之婦又怎樣?自己早已是殘花敗柳之身,身子給那麼多的男人玷汙過,弟弟對我那麼好,為什麼不能給他,不如成全他吧……”一顆芳心內天人交戰,一時間讓任盈盈手上忘了使力,卻讓林樞問以為任盈盈心中已是暗許了他,“姐姐,我好歡喜……”說著,林樞問用力向前猛地一挺,“噗呲”一聲,那根龐然巨物竟是直插入了任盈盈的肉屄內!

  “不要……”任盈盈身子猛地一顫,猝不及防間只覺一根又硬又粗又長的大家伙凶猛地衝入了身子里來,灼熱的大龜頭刮擦著腔內嬌嫩的嫩肉,迅猛直前,穿過層層疊嶂,重重地撞擊在蜜壺深處敏感的花心上!

  “啊!”任盈盈一聲高亢的嬌啼,這深深一插讓她的身子興奮地連連顫抖,蜜壺內淫水汩汩冒出,花心一陣陣劇烈收縮蠕動,一股陰精瞬間噴了出來,只第一下,便叫她再次泄了身子!

  任盈盈的嬌軀猶在高潮泄身中一陣陣的痙攣顫抖,還不怎麼明白女人的身體反應的少年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抽插了起來,他的雙手緊緊捉住兩個沉甸甸的碩大乳房不住地揉搓,屁股不停聳動著,大肉屌在任盈盈的肉屄里來回抽插,那肉屄里面緊湊異常,腔內嫩肉重巒疊嶂,讓他不得不加大力度才能順暢來回,“噗呲……噗呲……”“咕唧……咕唧……”連綿不絕的交合聲中,不時滲出的大量淫液沾濕了兩人的性器,緊緊連接著的下體變得一片狼藉……

  “嗯……哦……嗯……哦……”任盈盈小嘴里發出一聲聲如泣如訴的呻吟聲,俏臉上的神情看似痛苦又似享受,又再一次失身給別的男人了,這是多少個了?

  自己已經做了太多太多對不起衝哥的事了,這莫非是我的命嗎?

  可是這次不同啊,身上的這個小男人,自己並不討厭啊!

  反正已經被他進來了又還能怎麼樣?

  既然已經錯了,不如就錯著享受吧,當是報答他的恩情也好吧。

  更何況,真的好快樂啊……

  “哦……好美……啊……頂到了……哦……輕點……嗯……”白嫩豐潤的藕臂纏在少年的脖子上,雪白豐腴的大腿盤在少年的腰間,圓滾挺翹的屁股隨著少年的抽插有節奏地扭動著,女人像是暫且忘記了一切,只想暢快地享受男女交合的美妙滋味。

  作為初嘗雲雨滋味的第一次,少年將粗長的大肉屌痛快地在女人的肉屄中努力耕耘,耕耘著這本不屬於他的一片肥田沃地,只恨不得直到天長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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