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陸以遲問覃鳶:“別告訴我你就只是做了一場夢。”
覃鳶又發來了視頻,陸以遲拒絕了,繼續給她發消息:“女朋友在我身邊睡著,接不了。”
覃鳶:……
感覺有被秀到。
陸以遲又問:“說說,你真命天子是怎麼回事?”
覃鳶就簡單把自己昨天在工地撿了個帥哥,帶回家吃干抹淨的事說了一遍。
陸以遲由衷感嘆:“牛逼。”
覃鳶:“可是現在這人跑了,怎麼辦?”
陸以遲:“人跑了再給抓回來不就行了?他叫什麼名字,在哪個工地上班,我給你查一下。”
覃鳶:“名字嘛,我忘了問,工地倒是可以告訴你。”
陸以遲:“?”
睡了一覺連名字都不知道?覃鳶真是各種意義上的牛逼。
後面沒說多久,因為林招搖醒了。
終於睡飽的小姑娘翻身就摟抱住了他,又黏黏糊糊地跟他撒嬌說餓了。
沈遠年去了公司,家里的人都偏幫默許林招搖找野男人,因而陸以遲沒遇到什麼阻礙,就光明正大地跟林招搖坐在一起吃了飯。
結果沒想到中途沈遠年卻突然又殺了回來。
聽著別墅外傳來的引擎聲,林招搖又慌了,她飯也吃不下,就站起來慌里慌張地拽陸以遲衣袖,要他躲起來。
“還躲?搖搖,我就這麼見不得人?”大門被打開的動靜傳了過來,可陸以遲仍然坐在椅子上,瀟灑懶散,紋絲不動。
林招搖要哭了:“不是的,可、可現在不是坦白的時機呀……”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林招搖甚至聽到了沈遠年在問管家,她人在哪里,保姆也過來伺候著,用眼神詢問林招搖要不要她出去攔攔,而就在千鈞一發之際,陸以遲卻了下唇,一個彎身去了桌子底下。
這餐桌很大,桌布很長,如果不是刻意去看,應該不會有人發現這底下還藏了一個人。
可林招搖還是驚的瞳孔都放大了,陸以遲怎麼能躲到桌子底下?
但此刻再叫他出來已經來不及,林招搖只能叫阿姨把桌子上陸以遲的那份餐具收下去,然後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吃飯。
沈遠年過來了,坐在了林招搖對面,問她有沒有睡好。
林招搖心不在焉地點頭,滿腦子都是陸以遲在桌子底下會不會不舒服,會不會很難挨。
沈遠年曲起手指,碰了碰桌面,聲音還是一如往常的溫柔:“小遙,我想了想,這件事還是得回來跟你說。”
“什麼……啊!”
林招搖剛想問是什麼事,結果什麼兩個字才說出口,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裙擺被一只手探入,有人拉下了她的內褲,在玩她敏感又容易興奮的陰蒂!
沈遠年不明所以:“怎麼了?”
“沒……”林招搖耳根一熱,心髒狂跳,卻把椅子挪向更靠近餐桌的方向,方便陸以遲繼續玩她。
這也太刺激了吧?
沈遠年還坐在對面,結果陰蒂被她小男友的指腹不斷揉著,就連穴口、穴口……
唔、插進去了、陸以遲把手指插進去了……
沈遠年皺眉看向林招搖:“怎麼臉也有點熱?發燒了嗎?”
“沒有沒有,”林招搖忍著那股想要叫出來的衝動,咬了咬唇,告訴沈遠年:“我只是剛睡醒……遠年哥你不是要跟我說事情嗎?是什麼事呀?”
“你沒事就好,至於我要跟你說的事……”
林招搖的小逼早上才被男人的大雞巴搞過,現在濕濕軟軟的,很容易就插進去了兩根手指,沈遠年說這話的時候,陸以遲還用那兩根手指撐開了內壁,對著那嬌嫩紅艷的逼肉輕輕吹了一口氣。
林招搖差點沒彈跳起來,沈遠年卻在這時說出了後半句話:“是昨天我睡了一個女人。”
“啊~”林招搖把那快要脫口而出的呻吟咬回去,換上疑問的語氣:“啊?”
沈遠年自嘲一笑:“很驚訝是不是?”
林招搖搖頭,極力扮演著乖孩子的角色:“雖然起是有那麼一點驚訝,不過這是好事呀,遠年哥,我為你開心……”
話說到這里林招搖伸到桌下的兩條白腿突然被分開,內褲也在此刻被桌子底下的男人完全扯了下去,陸以遲的腦袋湊了過來,在沈遠年看不到的地方舔上了她的小嫩逼。
太刺激了!
可這樣下去不行,林招搖紅著眼睛夾住了陸以遲的腦袋不讓他繼續舔,然後飛快地跟沈遠年道:“畢竟我們總是要離婚的,我也希望以後能有人陪伴照料遠年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