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同人 秦時明月之天明小馬拉大車

第7章 白肉秋千

  ……

  “唔…唔滋……”

  昏暗之中,雪女感受到嘴里有液體的流入,下意識地吮吸著,這讓虛弱的身體得到了寶貴的補給。

  但隨著意識的逐漸恢復,雪女逐漸意識到不對勁,自己嘴里除了不斷滲入的液體,似乎還有著一根棍棒,插在自己的嘴里。

  雙眼緩慢睜開,雪女終於獲得久違的光亮,但這看到的第一幕,卻是一團蜷曲著的烏黑毛發。

  伴隨而來的,是鼻尖那濃郁的腥臊氣味。

  雪女這時才發覺到,是一顆碩大的龜頭正慢慢被插進她的嘴腔里面,那硬得發脹的粗壯肉棒撐開了自己的小嘴,而棒身上那若有若無的藥味液體,似乎便是自己蘇醒過來的緣由。

  隨著螓首緩慢的上抬,雪女的視野中,只能看到烏黑叢生的胯部,正在向自己的臉頰靠近,上下顎脹痛和嘴腔被塞滿的充脹感隨之而來。

  猙獰的肉棒在喉腔內深入,很快就抵達到她喉穴的入口處。

  “嘩啦~~”

  此時的雁春君騎在雪女的胸上,將一個酒樽中的液體,緩緩倒在了自己的肉棒上,許多溢散的酒水,還緩緩流在了雪女的雙峰乳球上。

  將酒樽中的液體倒干了之後,雁春君便隨手一丟,俯視著正在自己胯下含住肉棒的白發美人,那依舊淫邪的表情,正殘忍地向可憐的雪女宣告著,她的苦難還沒有結束!

  “醒了嗎?嘿嘿,那我們就繼續吧,美人~~”

  “什麼…還…還沒完……”

  雪女一臉恐懼地仰視著雁春君,這個騎在自己胸前的肥胖惡人,眼角流出了委屈的淚水,可還未等她來得及悲傷,便感覺嘴里的肉棒直接往里捅了一下。

  “唔唔……不行……太大了……脹得好難受……繼續塞進去,會窒息的……”

  雪女蹙起黛眉,喉嚨里的口水劇烈翻涌,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那根粗大的肉棒完全塞滿了她的嘴腔,讓她連呼吸都逐漸變得艱難。

  雙手雙腳依舊被死死捆綁著反剪在身後,無法動彈半分,這讓雪女所有的反抗都無法進行。

  被撐大的雙唇形成一個圓形,雪女只能努力著閉合銀牙,試圖將用牙齒咬斷這根肉棒。

  可雁春君已經先一步察覺到了雪女的想法,於是他伸出一只手捏住雪女的下巴,使得她完全無法閉合牙齒。

  而男人的另一只手掌,則惡狠狠地捏住了一座乳峰的尖端,狠狠地揪了起來。

  “呃啊啊嗯啊~”

  雪女咬著牙,眼里毫不掩飾地用著憎惡的眼光看著雁春君,不肯低下高傲的螓首。

  “嘖嘖嘖,經歷了方才的調教,居然還敢反抗本侯,真是倔強的美人。”

  “可惜,在本侯手上的女子,沒有一個不是最後都臣服了的,看我怎麼讓你死去活來,哼哼~”

  一邊說著,雁春君的手緩緩地往下摸去,途經那依舊鼓脹的小腹時,還狠狠的按壓了一下,讓雪女那後庭中還依舊插入著的玉棒蠕動,引來一陣痛呼。

  最後,這只肥膩的大手探入了兩腿之間,捏住了陰阜上兩瓣嬌嫩的蜜唇。

  恥丘軟肉突然被溫柔的撫摸著,一陣酥麻般的感覺傳了上來。然而,此時的雪女可沒有心情去享受那份快感,一股不祥的預感涌上了心頭。

  果然,下一刻,雁春君就將肉棒從雪女的嘴里拔出,然後,抬起腳,對著她那纖細的小腹再一次狠狠地踢擊。

  “呃啊!!!”

  隨著沉悶的踢肉聲,雪女蜷縮著身子,發出痛苦的哀鳴,那深深插入後庭的玉棒,都被這沉重的一腳給隔著小腹踢到了,讓她的後庭腸道都被猛地震蕩剮蹭了一番。

  “哈…哈啊,畜生……”

  “雁春侯,你這枉為人子的畜生!!我絕對不會…哈…哈啊…放過你的……”

  雪女那一對豐滿的乳球上下起伏著,n那憤怒的神色逐漸回到了冰冷高傲的舞姬臉上。

  她的身體有些無力的被捆綁著,形成四馬攢蹄的姿勢,但看向雁春君的目光卻是那麼的凌厲冷冽,仿佛要用眼神將眼前這個折磨自己的混蛋,給千刀萬剮一般。

  “哦?那麼,本侯這就來與美人大戰一場。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雁春君淫笑一聲,隨後拉來兩根從橫梁頂部落下的吊索,勾住雪女雙腕上的繩圈,和雙腳腳踝綁在一處。

  在吊索的拉扯下,雪女的四肢都被反捆在背上,整個身子反弓著,形成了一座人肉吊籃的弓形提手,被緩緩吊起來。

  這個姿勢,不但使得每一根綁繩都加重了力道,勒壓著雪女的皮肉,那後庭的玉棒也在臀穴中不斷蠕動,攪動著菊道。

  而但凡雪女稍有掙扎的動作,牽動全身的繩網便會狠狠制裁她的軀體,那緊勒住脖頸的繩圈隨之收緊,引發陣陣窒息,柔嫩的玉乳更被深陷的繩索擠壓變形,帶來胸前乳峰酥麻的痛楚。

  “呃…咳咳……你這個畜生,又想做什麼……”

  雁春君拉動繩索,將雪女緩緩吊起,直到她俯趴朝下的腦袋,剛剛和自己的胯下齊高,便將吊索綁在了一邊的柱子上,牢牢固定好。

  拍了拍手,雁春君腆著大肚子,得意地走到了那雪女一雙被反曲岔開的玉腿中間,低頭看著那濕淋淋的雪白恥毛,卷曲濕透的白毛上閃亮著淫液的露珠,分外誘人。

  隱約可以看到毛叢中有一道粉紅溪流,潺潺的淫液正由粉紅的肉縫中緩緩滲出,而雪女那柔滑細膩的大腿內側,已被大量的淫液蜜汁弄得濕滑黏黏的。

  雁春君伸出兩根厚腫的手指,順著幽谷玉胯的方向,用力向前緊逼,不多時,便是來到蜜穴口處,開始在雪女的小穴口開始瘋狂滑動起來。

  “啊!”

  隨之而來的,便是雪女的一聲高吟,後續升起的,便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聲響,雖是斷斷續續,確是銷魂蝕骨。

  “原來美人面上這般冰冷,下面卻都濕透了啊!”雁春君一邊大手不停的在雪女的小穴處研磨揉動,一邊撫摸著雪女那光滑流暢的玉背。

  雪女聞言身體一震,連連的嬌喘也是停了下來,臉色更是微微有些不自在,她自是不可能沉醉於這惡心的胖豬褻玩之中,方才一時不察,居然被小穴傳來的酥麻快感給攫取了主導……

  漫長的夜晚才過去一個時辰,自己的身體便是被這個討厭的老男人,已經用不同的手段凌辱折磨了幾番,再加上今夜還長,自己還要遭受多少羞辱……這讓一向冷傲自清的雪女有些心神恍惚。

  “啊……”

  雪女還來不及多想,就又是被雁春君的手指捉弄得再次呻吟出聲,方才緊閉的小嘴再一次被迫張開,呵出香甜的白霧。

  “噗嗤噗嗤噗嗤……”

  “啊……唔……”

  “嗯……啊!”

  伴隨著雁春君的手指動作越來越快,雪女的呻吟聲也是愈發的急促和響亮,臉頰上的紅暈也是不斷加深。

  被懸吊在空中的身子不斷晃動,好似砧板上一條掙扎的魚肉,卻只能遭受著手指的摳挖,泛出洶涌的蜜汁。

  身處如此屈辱絕望的糟糕情況下,雪女卻品嘗到了別樣的瘋狂感受,那被男人淫辱蹂躪的恥辱,好像成為了這種快感的薪柴,讓它燃燒得更加凶猛。

  察覺到這點的雪女,無法接受地生出哀傷心情,她沒想到自己的身子居然會有這般下賤的表現,明明被淫辱、強暴、蹂躪,卻在這份屈辱中體驗到更讓自己欲罷不能的快樂。

  “噗呲噗呲……”

  一進一出,雁春君的手指在加速,玩弄的動作也從簡單的抽插,開始加入旋轉與摳挖,更瘋狂的快感馬上就因為嬌嫩淫肉被刺激而產生。

  那讓人感到惡心的兩根丑陋手指,此時卻玩弄得雪女私處淫水直流,玩得那嫩粉水潤的蚌肉不受控地在縮緊,好似十分滿意雁春君帶來的快感,不停裹緊著塞進又拔出的手指,不停蠕動著,想纏住那兩根惡心的手指進行獻媚。

  白嫩的屁股被向上掰開,雪女的菊眼周圍,那緊致的嫩肉以近乎鎖死的力度,正牢牢夾住那根粗長的玉棒。

  她那羞人的粉嫩屁眼,都生生暴露在雁春君淫邪的視线之內。

  兩根手指還在一邊不斷扣弄著雪女的蜜穴,雁春君忽然伸出空余的左手,抓住那通體淡綠的玉棒末端,開始緩緩地旋轉玉棒,使得那菊眼嫩肉,像盛開的鮮花一樣怒張著,閃動著濕艷的肉光。

  “噗滋噗滋噗滋……”

  前後雙穴遭襲,腸道里的玉棒粗長,花徑內的手指粗糙刁鑽,使得雪女被雙穴里那此起彼伏的快感淹沒,不斷晃動著螓首,一頭雪白銀發胡亂地飛舞。

  “啊……呃…嗯啊……”

  透明的淫液從玉棒和菊穴的縫隙間涌出,順著雪白的臀肉,浸透了縛身的繩索,滴滴咯咯地淌到地面上。

  那緊窄香甜的蜜穴,更如一泓泉水,不停地分泌,向外涌去。

  “啊!”

  一聲高昂的仙子呻吟過後,伴隨著雪女急促的喘息和微微顫抖的身體,雁春君的大手明顯的能感覺到到一股熱流從雪女的蜜穴中噴涌而出,盡數打在自己的手上。

  在潮噴的余韻中微微嬌喘的雪女,此刻也是無比羞憤,沒想到自己直接就高潮泄身了,蜜穴還在不受控制地瘋狂噴吐淫水。

  她完全沒料到,自己居然會被這麼個惡心的肥豬,給輕易玩到高潮,雪女頓時感覺憋屈無比,而又羞恥萬分。

  “哼哼……”

  雁春君得意一笑,接著將濕漉漉的手指拔出,伸進自己的大嘴里,細細品嘗起來。

  “美人,你看,這流出來的蜜汁都是如此香甜?嘖嘖,為何不老實點呢,不然接下來,受罪的可是你自己!”雁春君站在被懸吊的雪女身後,挺著之前被雪女小嘴清洗干淨的肉屌,對准了雪女的腿心處。

  “畜生!”雪女雙眸怒睜,口中銀牙緊咬道。

  “呵呵,美人,你說這話的時候,這菊眼里的玉棒,都還在一動一動呢。”雁春君望著雪女被繩索捆綁著,駟馬攢蹄的姿勢動彈不得,只得惡言相向卻不得其他之法,不由得嗤笑一聲:“等會本侯的肉棒插進你的小穴里的時候,希望你還能這麼嘴硬!”

  接著,一雙大手緊緊抓住玉人的大腿嫩肉,大肚子一挺,肉棒前端就瞬時頂在雪女的小穴口處。

  “別!”敏感的蜜穴花唇被火熱的龜頭燙的一震,雪女口中急忙喊道。

  可雁春君早已飢渴難耐,並沒有給她多想的機會,粗糙肥厚的雙手很快就拖住她的腰肢,然後往自己的身前一拉,肉棒很容易就插入了早已濕透的蚌穴。

  “咿呀啊啊啊啊……”

  雪女感到自己的下體好像在一瞬間被硬生生地撕裂成兩半,秀眉輕蹙,清眸圓睜,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粉腮之上,清淚最終滑落……

  而碩大無比的肉棒在雁春君的挺腰之下,未等雪女反應過來,便是在捅破處子薄膜後,繼續馳騁,狠狠的貫穿了她的蜜穴!

  “不要!”

  “呃!……”

  雪女還未來得及呼喊,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陣猛烈的抽插撞擊!

  “啊……不要!”

  “啊……”

  “啪啪啪!”

  “啪啪!”

  雁春君那肥大的肚子,正不斷撞擊著她的蜜臀,聲響四起,肉浪四溢。

  巨大的肉棒在雁春君的用力下,每一次的刺入好像都要比前一次深入,在粉潤緊致,不知何時已是微微濕潤的蜜穴中快速的來回抽插著,碩大無比的龜頭,像是一方不知疲倦的利器般,攻城略地,直到幾乎全根盡沒。

  “唔……好緊!”

  終於,雁春君停下身形,舒了口氣,更是發出一聲愉悅至極的感慨。

  “嘶……真不愧是天下無雙的舞姬……”

  “美人,你這肉穴蜜洞,端的是也值個絕世美地啊!”

  雁春君挺著肥大的肚子,抓著雪女那被繩索束縛著而岔開的大腿,只感覺自己的肉屌插在蜜穴里,已然是爽的要飄飄欲仙。

  雪女那處子小穴的緊密,滋味之美,遠超他的相像……濕滑火熱的穴口肉蝶,死死的箍住肉棒插進去的每一部分,而里面的每一處都被嬌軟嫩滑的穴中粉肉緊緊的夾在幽暗深邃的蜜穴中,這其中的擠壓力道直衝自己的腦門和嵴背,花蕊深處,那好似一張小嘴裹吸的嬌嫩的觸感舒爽的更是差點讓他精關大開……

  待心神稍稍打定,雁春君便墊起腳尖,握住了垂吊的繩索,用力挺一下腰,啪地一聲把雪女被捆綁的嬌軀撞開,讓她整個人向前蕩遠,像一只白天鵝,高高飛起!

  雪女還未明白他又在玩什麼花樣,只覺得自己像是變成了一架人肉秋千,被推到了最高點後,便開始向下回蕩,翹臀對著開始所在的位置擺落。

  而雁春君正站在原地,挺著粗長的肉棒,等待著美人肉體的回撞。

  “啪!!”

  雪女的嬌軀攜帶著巨大的慣性,猛的撞擊在雁春君的腰胯,而他那肉棒則是對准了濕滑的蜜穴,狠狠地插了進去!

  高高揚起的肉屌,瞬間穿透了細長的蜜道,撞到嬌嫩的花心,雁春君的肥肚更是對著肥嫩的肉臀,來了一個猛烈的撞擊!

  “呃…啊~~~~”

  此刻的雪女滿面通紅,她發出一陣悠長無比的高昂呻吟,緊致的媚肉被這雷霆攻勢徑直撐開,豐滿的臀肉在這劇烈的撞擊下震蕩出陣陣肉浪,高聳的胸乳被幾根繩索勒出夸張噴血的形狀。

  可還未等雪女回過神來,雁春君便抓住那垂吊的繩索,往前一蕩,同時狠狠地挺跨撞擊,插在雪女體內的肉棒向上狠狠一頂,將雪女那嬌軟的身子撞得往前飛去!

  龜頭猶如倒鈎,在一瞬間刮過蜜穴花徑,從兩瓣蜜唇中拔出來,惹得雪女又是一陣嬌呼連連。

  等到雪女的嬌軀猶如秋千一般再次往回蕩時,雁春君挺著肉棒,對准小穴猛插進去!

  “啪!!”

  “嗯…啊啊啊!!!”

  伴隨著肉體撞擊的悶響,雁春君的粗屌高高矗立,迎著雪女的嬌軀回蕩,用力地一頂,不但使二人性器結合的更為緊密,甚至是撞得她的胯骨都有些生疼。

  “哦…太深了…啊…好痛……”

  點點晶瑩的珠淚順著雪女的眼角滴落,腴潤嫵媚的女體逐漸無力,白嫩如雪的肌膚隨之沁出甜美的香汗,浸透在那捆綁全身的繩索中。

  雪女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這淫邪的肥豬,采用蕩秋千一樣的屈辱姿勢給肏弄。

  每次自己蕩回最低點,雁春君的肉屌都會以逸待勞,在原地等待蜜穴的對接。

  那肉棒實在頂得太過深邃,不但觸及到了她的花芯至深,甚至恨不得要將那肉棒兩側的兩團卵囊都給塞進來一般,惹得雪女嬌顏皺起,連連呼痛。

  這來來去去,反倒變得有點像是雪女自己在主動地,用身子套弄這根肉屌。

  “啪!!”

  “啪!!”

  “啪!!”

  ……

  雁春君繼續加大撞擊的力道,每一次往前推搖吊繩,都讓這秋千蕩得更高,好讓自己的肉屌待會能插得更深。

  而隨著雪女的肉體秋千每一次蕩至最高點,下一刻,兩人的對接插入,都會好似攻城錘撞擊著緊閉的城門,更似那厚重粗大的敲槌撞擊著晃蕩的銅鍾大呂,只不過,發出的不是恢弘聖潔的佛音,而是淫靡的白肉碰撞,水漬迸濺的聲音。

  “啪!!”

  又是一次的撞擊,雪女那被懸吊的白肉玉體,晃蕩著,對著那根擎天肉屌對撞過去,下一瞬,臀浪泛濫,地動山搖。

  “啊啊啊啊!!!!”

  每一次的撞擊,都會讓兩人彼此都覺著私處緊密結合,身體與性欲幾乎同時達到頂峰,偏偏這股頂峰似是持續不斷,隨著雪女的軀體晃蕩,自這邊跌落又從那邊升起,叫雪女好不難受。

  仿佛一顆脆弱的芳心,不斷提起又不斷落下,體內欲火久久不能平息,只能化作無邊的呼喊,環繞在這座淫靡的寢屋內:“啊…不要,不要在蕩了……”

  “嗯…啊…呃…我,啊,受不了,啊啊,受不了了…”

  雁春君得意的笑著,他只需要挺著一根肉屌,站在原地,用手拉拽著垂吊的繩索,來催動這架媚肉秋千來回晃蕩,便可享受著肉棒來回抽插的快感,而且似乎比自己親自動手還要來得舒爽。

  能見著眼前這位雪發仙子痛苦求饒,他只覺心中快意無比,此刻見到雪女服軟,他好整以暇道:“美人,難道不喜歡這秋千?”

  “不,不要…”

  雪女只覺每一次嬌軀被吊索拉拽著來回晃動,都令她痛不欲生,可每一次被熟悉的肉屌重新塞進蜜穴,又會帶來嶄新的快感,衝散方才的疼痛,但下一刻,那根肉棒又會拔出,自己再一次地被吊索擺向高處……

  那股體內被點燃著的欲火橫生,偏又得不到足夠的發泄,自己仿佛一顆浮萍一般,隨著秋千不斷晃蕩。

  而雪女的全身都被捆綁住,懸吊在那橫梁上,總覺著雁春君稍稍松手,自己便會從秋千上飛出去一般,身體本能的刺激著實令她不太好受。

  可她卻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樣子有多嬌媚撩人,月光般的一頭銀色秀發微微濕潤,不斷飛舞;雪白的胸乳在肉屌的撞擊中肉浪滾滾,來回拋甩著,從繩網的束縛中透露出淫靡的艷色。

  在雁春君的抽插下,雪女嬌喘吁吁,滿面春情,那一顆碩大的龜頭將她的小腹高高頂起,滾燙的肉冠仿佛連同她的心都要戳穿。

  “啪嘰…”

  “啪嘰…”

  雪女那被當做秋千晃來蕩去的嬌軀,乍繃乍酥,一波波肉浪由下體擴散到她周身各處。

  雁春君的一只手牽拽著吊繩,而另一只手把住雪女被折疊纏縛的雙腿,挺胯向上抽插,一條倏而猛插到底,倏而瞬間拔出的肉棒,將原本緊致艱澀的處子花徑,給整治得服服帖帖。

  穴道里那一圈圈蜜肉跟著雁春君的動作,來回被他的肉棒牽扯著摩擦擠壓,絕妙紛呈的快感不斷涌現。

  雪女櫻唇微張,舌頭早就吐成了勾狀,嘴里更是咿咿呀呀地浪叫不停,不堪一握的腰肢在繩子的捆綁中艱難扭動,飽滿的臀峰隨著雁春君的衝擊一下一下激蕩出雪白的肉浪,不斷黏稠的水液從雪女的大腿根滴落。

  “啊……哈……呀嗚……嗯啊……”

  “哦……啊……好……好深……不……啊……停下來……啊呀……停下來……”

  隨著被捆綁的一具白肉嬌軀來回搖曳,半空中除了雪女劇烈的浪叫之外,還有噗嗤噗嗤的抽插聲。

  雪女已經漸漸的熟悉了這股搖曳慣性的節奏,甚至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居然正在主動地迎合秋千的晃蕩,來渴求更多的銷魂感受。

  每一次,雁春君站在原地把肉棒對准了搖擺的肉穴,雪女都會攜帶著更多回蕩的慣性力量去吞下那根肉屌,讓它直接撞擊在自己緊閉的子宮口,這讓雪女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猛烈肏干的快感。

  而每次兩人的性器短暫結合時,她的渾圓臀部即將落下時,愷撒會向上挺起他的腰肢,而雙手扒著臀肉往下扯,肉棒肉棒得以一瞬間撞擊進蜜穴的最深處,直直與深處的子宮頸相互碰撞。

  “哦……不要……不……停下來……啊……”

  雁春君的龜頭不斷撬動著雪女的子宮頸口,配合著她後庭中的那根玉棒扭動,便如同有兩名壯漢,正在默契地前後夾擊,一抽一插,一送一拔,讓雪女她雙穴腔道的銷魂快感越來越密集,肉壁的顫抖也越來越激烈,讓雪女沉浸在性欲的快活之中,忘記了一切,只記得反復的說著那句“不要”。

  “噗唧噗唧噗唧……”

  美肉秋千還在晃蕩著,不過半個時辰,雪女那被面朝下被吊著的嬌軀,就已經被肏弄得淫汁四濺,小股小股的汁水噴的地面上到處都是,地面上的淫汁蜜液越積越多,逐漸匯聚成一片汪洋。

  無比強烈的刺激不斷攪動著雪女的蜜穴,與此同時,深插在後庭內的那根玉棒,布滿疙瘩的棒頭一邊震動,一邊隨著雪女的臀肉蠕動,旋轉地挑逗著雪女的腸道。

  “哈…啊……不要……啊……不…啊……”

  波濤洶涌的快感浪潮,一波接著一波,如同秋千晃蕩的節奏,撞擊著雪女的腦海,潔白無瑕的俏臉猶如塗抹一抹紅霞,滿含著濕氣的吐息在眼前暈起一片薄霧,嬌媚的呻吟將雪女那從未被人揭露的處子情欲徹底點燃。

  雪女的身軀如同一座熊熊燃燒的火爐,燥熱的感覺愈來愈強,持續不斷的呻吟聲中也帶上了幾分淫蕩的氣息。

  “不……不要…呃…啊…停下來……啊…好癢……啊……好難受……”

  每一次秋千蕩到了最低處,雁春君都會狠狠地撞擊雪女的嬌軀,導致她那飽滿的玉乳也就進一步搖晃膨脹,在胸前綁繩的緊迫勒壓下,酸脹感前所未有地強烈。

  “啪啪啪啪啪……”

  “咕嘰咕嘰咕嘰……”

  肥美的臀肉與雁春君那便便大肚互相碰撞的聲音,以及肉棒衝擊穴肉,攪動其中淫汁的聲音,在這幽暗而安靜的寢屋里,顯得格外的清晰,這是那絕世高冷的舞姬,在長久的蹂躪凌辱之後,終於臣服在這銷魂的淫戲的證明。

  “不……不要……停下來……啊…好舒服……啊,好深,哦……不要……啊…好厲害……啊……”

  雪女的理智已經渙散,眸光迷離恍惚,只會小嘴里重復著那一句不要,讓男人停下來,可是往往很快就淹沒在肉欲的浪叫中,絲毫也不像是想要男人停下肏弄的樣子。

  “美人,哈,你到底是要本侯,哈,是要本侯停下來,還是要,繼續肏弄呢?”

  雁春君此刻也是爽到肥臉飈汗,粗喘著,不斷撞擊著這一架白肉秋千,還一邊淫邪地調戲著雪女。

  “噗呲噗呲噗呲……”

  雪女並沒有空回答,被淹沒在肉欲和痛楚之中,被捆綁的身子來回晃蕩,兩個人的性器凌空撞擊的碰觸聲,加上雪女哼哼唧唧的艷浪呻吟,纏繞這對男女的耳畔。

  “哈,啊,不回答嗎,美人,哈,那就讓本侯撬開你的小嘴巴,哈……”

  雁春君的肉屌更加用力的頂住雪女的子宮口,晃動著自己肥大的肚子,用堅硬的龜頭摩擦著雪女的花穴深處,用馬眼親吻著雪女逐漸失守的子宮口。

  “呃啊……不要磨……不要……嗯啊……要死了……啊……”

  逐漸地,在雪女的嬌軀抽搐之中,雁春君能夠感覺到,她原本緊閉的子宮口更加松動了。

  終於,隨著一聲絕望的嬌吟,雪女花心大開,得逞的龜頭好似一個魚鈎破開了子宮頸。

  但卻在下一瞬,那龜頭的肉冠,勾住子宮口的嫩肉,脫離而出。

  “還不說嗎?美人,到底是要本侯停下來,還是繼續啊?”雁春君推著雪女的大腿,再一次將她推遠,擺往高處。

  隨著秋千再一次飛入高空,剛被破宮就失去了那根滾燙粗大的肉屌,飢渴的雪女再也忍受不住這股高潮到痙攣的感受,連聲求饒道:“啊…我說,我說,你別蕩了,別蕩了…”

  “人家要繼續,繼續肏弄人家……快來,快插進來……嗯啊……”

  雪女那淫媚的臣服話語,和之前清冷高傲的舞姬形成了鮮明對比,讓雁春君無比得意,拽著懸吊的繩索,瞬間便讓雪女的肉體帶著風聲,呼呼蕩回來!

  “噗嗤!!!”

  隨著噗一聲脆響,肉棒整根進入到那滿是淫汁的蜜穴花洞里,雪女的臀肉啪的撞擊在肥胖的肚子上,雪白的臀肉攤開,像是從一顆熟美的桃子,擠壓成了臀餅。

  而那反向對衝的龜頭突破了花徑內的層層褶皺,直接突破子宮頸,已經塞進了雪女那隱秘的子宮內!

  “啊啊啊啊啊啊!!…好大……好深………啊啊哈啊……插進里面了!!嗯啊啊……好舒服……被插進來了……呃啊啊啊~!!!”

  這一下直接轟入子宮的撞擊把雪女弄的神志不清,各種淫詞穢語更是脫口而出,本就狹窄的穴道被肉棒撐的幾乎裂開,中間沒有一點縫隙,層層的蜜肉更是被滾燙的肉棒熨得服服帖帖。

  這般前所未有的刺激,一下子就把雪女帶到從未抵達的性愛禁地,淫穴用出香甜的蜜液被肉棒堵住了穴口無法排出,無盡的滿足感在子宮里面聚集著。

  柔軟的子宮壁被龜頭橫衝直撞,直弄的花枝亂顫,雪女渾身顫抖,兩眼翻白,把淫蕩的小舌隨意地掛在嘴邊。

  “噗呲噗呲噗呲……”

  雁春君卻仍未滿足,他改變了玩法,不再是讓這架秋千遠而長地擺動,而是短而快地多次在自己腰胯前震蕩,這樣,他就能在短時間多次抽插,開始更加不顧一切的挺腰撞擊雪女的蜜穴。

  那渾圓雪白的桃臀,在他一次接一次的撞擊下,掀起一波波的臀浪,洶涌澎湃,而陷入淫欲的雪女每次秋千回落,則會主動地撅起臀峰,自己搖晃著臀肉,帶給雁春君不一樣的刺激。

  可每次雪女主動地搖擺臀肉,那根還深深插在後庭中的玉棒,就會加重對她小腹的頂壓。

  兩根真假肉棒一起同時肏干自己蜜穴和菊花的美妙快感,自然不是只有一根肉棒插在小穴里能相提並論的。

  玉棒和肉棒中間,只隔著薄薄一層肉不停地刮弄,更何況捆綁的姿勢加上秋千的來回晃蕩,讓雪女即使使足了勁也無法抗拒身子的反弓,整個身體重量都集中在身下勒緊的幾根繩子上,刺激度直接翻了幾倍不止!

  “啪滋啪滋啪滋……”

  雪女的一對豐滿雙乳,就像是兩個水袋一樣,隨著肉體秋千的搖動,而上拋下甩,劇烈的顫抖搖擺,兩顆挺立的小蓓蕾在空中畫出無數道誘人的弧线。

  “嗯啊……啊……嗯……噫嗯……”

  俯趴著的雪女被繩索反剪捆綁住,不斷張著紅唇,嘴里不停的放出嬌喘呻吟,馨香的熱霧隨著呻吟聲一齊噴出,她的雙眼迷離,其中秋波澹澹。

  在空中晃蕩的雪女赤身裸體綁滿了繩索,滿身都已香汗淋漓,一顆顆汗珠沿著皮膚滾落,卻在中途就被兩人激烈的動作給甩飛出去,雪女原本雪白的身軀,變成了誘人的桃紅,冒著熱氣,渾身上下都在散發著屬於身體的馥郁芬芳。

  猛然間,雪女下身抽搐痙攣,蜜穴和菊道皆是猛地縮緊,竟然是在雁春君一次又一次對子宮肉壁的撞擊,還有敏感點的磨蹭下,達到了高潮。

  “咿啊啊啊啊~”

  滔天的情欲衝擊,雪女發出了嬌媚的尖叫,下身的肉臀不斷抽搐顫抖,一股一股的香甜蜜液順著與蜜穴肉壁死死堵塞的肉棒,從縫隙處流出來,流的雁春君滿肚子都是,而他的龜頭被無數蜜肉這一次殷勤地擠壓,也連帶著想要射精,一股股熱精頂著子宮頸猛烈的噴射出來,穿過縫隙,澆灌在子宮壁上。

  “嗯啊~~”

  子宮被灌滿了滾燙的陽精之後,一陣軟糯媚惑的嬌吟聲響起,雪女那原本冷傲的眉眼,已經變得媚眼如絲,咬著自己的下唇,哪里還看得見。

  很快,射完一發意猶未盡的雁春君,再次挺動肉棒,龜頭在雪女那盈滿了陽精淫汁的子宮內,開始緩緩攪動,引得美人開始微微嬌喘。

  美目迷離的雪女此刻檀口微張,微露的香舌讓她看起來更加誘惑,一頭銀色秀發一半被香汗粘黏在玉背上,另一半則是傾泄而下,垂落在空中微微搖晃。

  如此冰雪美人此刻融化在眼前,嫵媚誘人,又有哪個男人能夠忍耐呢?

  隨後,香艷淫靡的畫面再次出現,經久不息。

  深深的王府寢屋里,淫媚的呻吟聲婉轉低吟,黏稠水流聲噗嗤噗嗤響個不停,兩人皆是如痴如狂,垂吊在橫梁上的繩索都隨著雁春君的撞擊而吱吱作響,昭示著紅燭盈窗內盎然的春光。

  ……

  響雷霹靂,狂風飈颯。

  雁春王府的院子中,一名白衣劍客執劍而立,在風雨中巋然不動。

  在他的身後,橫七豎八,躺滿了一地的屍體。

  在他的身前,則站著一道幾乎要融於黑暗的影子。

  這座王府的內院守衛,已經被他幾乎殺光,但還剩下一個,卻阻擋住了他的腳步。

  那個黑影渾身披著漆黑的披風,就這麼隨意地站在他面前,雙手都隱藏在看不見的暗處,但他知道,那必然是殺人不見血的利器。

  因為,那道黑影身上散發出的殺氣,已經快要凝聚出實質,哪怕是滂沱大雨也無法遮蓋住。

  這是一個前所未有的強敵。

  漆黑的夜幕下,他已經快要力竭的手,努力地握緊了劍柄。

  身上的衣衫已經多出破裂,露出劍刃的劃傷,讓他真切的感覺到夜風驟雨吹來的寒冷,讓他連骨髓都幾乎要被凍僵。

  白色的雨水垂落成线,透過厚重的雨簾,他聽到前方的屋子里,傳來一陣似有似無的叫聲。

  “啊~~~啊~~~~”

  這好像是女子的喊叫,但大雨拍打在青石磚地的聲音,籠罩了院子的周圍,聽不真切。難道,真的是他害怕的那個情況?

  三日前,他抱著一張琴,曾為這個舉世無雙的白雪美人伴奏,也曾無力地看著雁春君遠去的車馬座駕。

  小小的妃雪閣無法對抗雁春君,她只能如約前來,而他自然不可能任她一人身陷險境。

  今夜,他潛入了內院,殺光了每一個試圖阻擋他的護衛,終於,站到了雁春君的寢屋前,可似乎,他來晚了?

  他的面色有些變化,腦海中一些恐懼的畫面讓他無法再猶豫,立刻往前踏出一步。

  “砰!”

  地面的水窪被踩破,濺起雨水四散。

  但下一瞬,眼前的那道黑影也同樣動了,閃身擋到他身前,一雙赤瞳在雨夜中注視著他,似乎在警告男人。

  遠遠地,屋子里竟傳來了一陣陣頗為淒厲的悲鳴。

  此時蒼穹傾泄雨水,噼啪之聲淹沒在耳邊,此外再無其他聲響,屋子里傳來的那一聲聲叫喚悠長淒婉,語音極為含糊,卻只有二字反復,並不難聽出喊得是什麼。

  “不,不要,不要……”

  橫眉驟起,男人的雙眸陡然爆出一股殺氣,直直鎖住她所在的那間寢房窗戶。

  但燭火昏黃,窗戶紙上只能看到黑糊糊的一片,隱約好似有個黑漆漆的女人影子正趴在桌子上。

  “後退,否則,死。”

  那黑影看著眼前的男人,聲音嘶啞的說了一句,跟著驟然中斷。

  接著下一瞬,那黑漆漆的影子猛然長身而起,竟如一只烏鴉一樣,輕飄飄向著他襲來。

  男人並不畏懼,而是集中心神,他雙臂一展,足尖點地,恍若御風而行輕巧一縱,便閃開數丈之遙,幾個起落,再回身直劍刺去。

  但黑影卻好似渾身長滿了眼睛,在空中飄然旋轉,倏忽避開。

  單看輕身功夫,此人恐怕絕不在男人之下,他已是全力追逐,眼見劍尖就要刺到黑影,仍始終還差著將三寸的距離。

  他的劍法雖然與江湖一流劍客仍有差距,但也絕非泛泛之輩,可此刻卻在這場大雨中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敗,黑影輕松地閃躲著他的攻勢,他卻總是慢上半步。

  忽然,余光之中,他看到前方的屋內出現動靜,投影在窗戶紙上。

  那個女人的姿勢很奇異,不是趴在桌上,而像是趴在一個秋千上,上方有一根繩索吊著,推動她自己的身體,一前一後的搖擺著。

  難道?

  男人肩背一緊,腳下卻絲毫未停,屈膝一蹬,人已騰空而起,高高躍過黑影,試圖直接衝向屋內。

  黑影怎會如他所願,飛速追來,一爪攻向男人的背後。

  他感受到背後寒意,心念急轉,突然足尖一挑,將一枚石子踢向半空後心。

  黑影猛一擰腰,漆黑的披風衣袖罩在手上凌空一拍,將那石子打落在地,而這一霎之間,男人已搶至牆下,眨眼間就要闖入屋內。

  隨著靠近了窗戶,他也逐漸聽清楚了那屋內傳來的陣陣女聲。

  “不……不要……停下來……”

  “啊…呃啊……好深,哦……”

  “不要……啊…不要……啊……”

  毫無疑問,那是女子在求饒的呻吟,至於那個清亮的嗓音,男人只覺得是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

  還未等他多想,背後的黑影已經緊隨其後,飛身而來。

  “滾開!”男人口中一聲怒喝,雙足在房檐上踏實,一劍刺向黑影面門。

  黑影似乎早已料到,雙腕一翻,纏綿危險的雙爪猶如跗骨之蛆,緊緊黏上男人的手臂。

  男人連忙撤劍橫切,黑影乘勢借力,雙足一錯,也穩穩落在房檐。

  男人唯一擅長的便是劍法,一見這黑影目前為止居然還沒出手兵器,僅僅靠著手上招數就給自己造成如此大的壓力,他心中一沉,明白了若不冒著生命危險先解決此人,恐怕根本不可能進入屋內。

  黑影再次襲來,瞬間靠近了男人的肩膀,而他雙臂一震,一股罡風激蕩,是要硬把這黑影的指爪甩開。

  而黑影的十指靠著陰寒柔勁硬兜住反震之力,疾捏男人的肘側關節。

  他已經鐵了心要和黑影決出生死,雙臂向肋側一收,蹬起身形,凌空一腿踢向黑影胸口,人也飛下屋檐,想要落在院中。

  黑影當然不肯叫男人就這麼輕易走脫,掌沿一切一扭,在男人的腳踝上順勢一扯,反逼得他險些摔倒在屋檐,不得不連環踢擊,逼開黑影牽扯,勉強落回院子中。

  但下一瞬,黑影的攻擊就已經跟隨到來,上下三路手段盡出,讓男人莫說是反擊,就是撐著不被近身抓住要害也很勉強,不過三五十招,就已急出男人一身冷汗,連格擋招架的破綻也越露越多。

  而屋內,那個女子懸空著的影子,正在就慢悠悠的晃動,有如湖面上的波瀾一般,來回的蕩漾,循環往復,伴隨一聲聲的嫵媚低吟,悠悠的嘆息,似乎意猶未盡。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肥胖的男人也正站在窗戶的邊緣,那膨脹的大肚下方,是一根挺立著的棍棒,似乎正在等待著女子的身影蕩回來。

  “喔~”女人發出了一聲呻吟,似乎被肉棒的火熱所刺激。

  很快,她又繼續俯身在秋千上,前後搖擺,和男人的性器反復結合,順從得讓人心酸。

  “喔~”

  “啊~”

  那個肥胖的男人,毫不憐惜的按住回蕩的女子,加大了屁股挺動的幅度和頻率,激起女人更加激烈的聲聲尖叫。

  不僅蓋過了屋內的粗重喘息聲,也淹沒了屋外的瓢潑大雨,讓男人感覺這個世間在這一瞬,是那麼的安靜,只剩下了女人的呻吟,在一波接著一波傳到自己的耳內。

  這時,已有外院的護院發現了不對,正在高聲呼喊,想必用不了多久守衛的士兵隊伍就會循聲趕來。

  只要再被糾纏十招,男人今日就必定難以走脫。

  “啊啊啊……”

  一聲困獸般的怒吼陡然從男人的口中爆出,他的雙目瞬間一片血紅,跟著左臂一垂,右手握緊了手中的劍,一招刺向黑影的胸膛。

  可黑影卻是不閃不避,徑直衝向男人面前,與此同時,漆黑的斗篷下一道寒光閃過。

  男人也在刹那間變招,利劍脫手而旋,從黑影的脖後旋切一圈。這一式變招極為突然,劍路又極為精妙,連一直占據上風的黑影也未曾料及。

  但男人應變雖快,貼身纏斗之際,卻沒想到黑影的殺招也已經使出,一线火辣擦身而過,竟把他腋下衣料穿出一個圓洞,右邊胸肋登時留下一條被隔開的猙獰傷口,深見白骨。

  可黑影的脖子已經被自己切開,男人得了這個機會怎會放棄,他的雙足拼命反蹬,將連成白线的雨珠,一股腦踢向黑影身前,身形借力一彈,縱身搶上,仍要把黑影置於死地。

  黑影的脖頸右側被被切開一個傷口,正在飆射出鮮血,左閃右躲,手中寒光也不斷攻向男人的身前,想為自己爭取這個喘息之機。

  但致命傷口的影響已經出現,黑影的攻擊開始變得無論是力道還是速度都大幅下降,只能在男人的胸前劃出一道又一道皮肉傷口。

  “呲…呲…呲……”

  利刃劃過肌膚的聲音不斷響起,男人卻是感受不到一般,渾身氣血上涌,將方才所見激起的滿腔怒火,盡數宣泄在了黑影的身上,無數劍光劃過黑影的全身。

  兩人一前一後飛奔追逐,交換了十數招,彼此都是不閃不避,以傷換傷。

  鋒利的兵器反復切割著彼此的皮肉,帶出一道道新鮮的熱血,播散在空中,下一刻,就被大雨澆涼衝散於無形……

  終於,堅持不住的黑影一個趔趄,跌倒在地。

  男人的長劍狠狠下插,然後對准胸膛旋轉一圈,溟滅了任何可能的生機。

  而屋內的戰斗,也似乎正到了關鍵時候。

  女子在秋千上小幅度地快速晃蕩,而大腹便便的胖子正站在下方,不斷挺動臀部,對著前方的女子發起進攻。

  “啪!!”

  屋內的女子臀肉撞擊在胖子的大肚上,發出噼啪的響聲,而屋外的大雨傾灌在青磚地面,滂沱雨點同樣發出密密麻麻的脆聲,讓人一時分不清兩者。

  而男人捂著自己被切開的右肋,重賞之下的他只能單膝跪地,望著屋內,眼角流淌的,不知是淚,還是雨水。

  “啪啪啪啪!”

  “呃~啊~不~哦~不要~啊~啊~喔~喔~”

  最終,伴隨一聲高亢悠久的女子嘆息,暢快淋漓的戰斗嘎然而止。

  無疑,屋內的胖子也已經勝利,女子的城門已經大開。

  那個胖子的攻城錘已經撞入城門深處,那些熾熱的種子,已經洶涌的衝向城池深處,在女子體內,肆意享用著自己的戰利品。

  他感覺自己的胸膛深處傳來陣陣刺痛,不知是傷口的裂開,還是內心深處的酸楚……精竭力疲的男人,握住長劍的雙手顫栗不止,僅靠殘存的一點意志力,才沒有倒下。

  “嘩啦嘩啦……”

  漫天的冷雨籠罩了男人,將他的衣衫淋透,雨水蒙住了她的雙眼,意識也已經猶如沉入水潭,感覺不到了屋內的種種艷景。

  直到,屋內忽然傳來一聲陌生的慘叫。

  接著,是一個胖寬身軀倒下的影子。

  ……

  他重傷跪地,倚劍支撐,雨水和淚水混在一起,視线已經模糊。

  而那個女子走出房門,撐著傘,翩然而至。

  紙傘隔絕了雨水,熟悉的女子清香飄蕩在他的身邊,讓重傷的男人意識逐漸恢復,變回了妃雪閣的那個神秘琴師——高漸離。

  而身旁的雪女,身邊除了那熟悉的體香,似乎還縈繞著一股神秘的馨香。

  紙傘下,他捂著傷口勉強站立起來,與雪女在雨中對視良久。

  原本冷傲靈動的雙眸已經不見,雪女的眼神中那股死氣和絕望,幾乎要溢出成一道溪流。

  她好似一支弱不禁風的蘆葦,隨時等候著被風吹倒的命運,並且毫不在意。

  “看來,那些人已經發現,他們的主子被殺了。”高漸離咳出一口血。

  “我們走吧——”

  高漸離的話語還在勉強維持著語氣的正常,似乎並不在乎彼此身上剛剛發生了什麼,可是身上慘重的傷勢已經無法掩飾,那右邊肋胸透露出的一點白骨尤為恐怖。

  “我進入這扇大門的時候,就沒想過再出去。”

  雪女的語調毫無生氣,似乎已經對世間萬物都沒有了留戀。

  “跟我,一起離開這里。”

  高漸離的語調虛弱,但話語中卻透露出格外的堅定。

  聞言,雪女那在油紙傘下的一雙美眸抬起,有些意外的注視著眼前的男人,隨即吐出一番質問:“離開?我們能去哪里?”

  “我已經殺了燕王的叔叔,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他們也不會放過我們。天底下,再也沒有我們的容身之地了。”

  耳畔傳來王府兵衛大量聚集的聲響,夾雜著兵器和鎧甲碰撞的冰冷聲音,逐漸如同浪潮合攏,要把兩人淹沒。

  雪女望著男人的傷口和被鮮血浸染的衣裳,心中無比悵然。

  “可是——”高漸離第一次握住了雪女的手,感受著她玉手拿毫無溫度的冰冷,注視著她的眼睛,認真說道:“天下,並不是只有燕國。我們的生死,不是由他們決定的。”

  雖此刻危機重重,但他的話卻令雪女神往,猶如一潭死水的心中,忽然有了一絲若有如無的信心。

  他眼中的溫柔,讓雪女無法挪開視线,沉溺其中。

  “如果真的有天涯海角,你願意和我一起去嗎?”

  這一句話,就如同照徹黑夜的日出,讓她的玉手微微握住了眼前男人的手掌。

  “跟著他,活下去,無論之前和以後。”

  雪女的心中浮現出這個念頭,扶著男人的身軀,將自己的手環繞住了他的腰,讓他的另一只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一男一女互相扶持著,在滂沱大雨中,開始了盛大的逃亡。

  #4 被小男孩當著相公的面給操干屁眼,雪女講述著被肥豬性虐的刺激經歷,更添興奮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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