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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墨刀錄 李靑牛 9961 2024-09-07 19:06

  翌日。

  擎天洞,位於紫雲宗西南側,在林擎飛升之前,這里一向是紫雲宗的禁地。

  林擎的飛升十分突然,將紫雲宗上下都打了個措手不及,以至於連他的靈軀一直在擎天洞放了三個多月。

  所謂靈軀,不過是神識飛升之後留下的軀殼,和常人的屍體不同,靈軀不老不化,哪怕是一具毫無意識的軀體,所蘊含的巨大威能也不是尋常修士能破壞分毫的。

  旭日東升,霞光滿地。

  南素謹的住處,幽鬼匆匆趕來,見南素謹恰好推門而出,他忙迎上,攔下了南素謹道:“宗主且慢。”

  南素謹秀眉微皺,不知何意。

  “宗主身份高貴,平日著裝亦不能太過隨意,老朽年事已高,此前竟忘了將此事告知,還望宗主恕罪。”幽鬼恭敬道。

  南素謹穿的還是之前的聖女服飾,聽聞幽鬼提起,也覺得有些道理,又見他將一套衣物雙手奉上,她這才開口道:“多謝二長老提醒,此後我會將這事交給幾位侍女打理。”

  “不必,事關宗主形象,我等自當親力親為,宗主不要嫌棄才是。”幽鬼早有應對之道。

  此等小事,也犯得上幾位長老操心?

  南素謹心中不解,但場面上卻不敢駁了幽鬼的面子,尤其是在今天。

  將懷中衣物雙手奉上,幽鬼俯首道:“請宗主更換衣物,切莫誤了吉時。”

  南素謹已來不及多想,接過衣物,匆匆回到房內,將門窗關緊之後,這才來到屏風後寬衣解帶。

  一具堪稱完美的嬌軀緩緩出現,如傲人山脈,南素謹那胸前的高聳和臀部的圓潤曲线稱得上嬌艷無雙。

  打開衣物,南素謹忽得眉頭一皺,只見里面的那兩件內衣之上竟是一片潮濕。

  入手是濕滑無比,南素謹問到了一股久遠的熟悉氣息。

  翠綠色肚兜之上,那點點白濁還依稀看見,稍一用力,便能攥出點點水漬,轉頭看向窗外的人影,南素謹羞憤無比。

  人前一副恭敬姿態,沒想到卻准備了一套如此醃臢的貼身內衣,南素謹本想興師問罪,但一想到一會要發生的事情,只好忍氣吞聲,強忍著心中的嫌惡,緩緩將肚兜拿了起來。

  剛剛戴在身上,那冰涼濕潤的布料就讓南素謹的俏臉羞紅,看著鏡中的人兒,她只好別過頭去,任由那腥臭的潮濕肚兜將她的雙乳完全覆蓋。

  接著便是褻褲,和肚兜一樣,那件翠綠色的緊窄褻褲也是如水洗一樣,不足二指寬的布料甚至不能完全覆蓋她雙腿之間的肥美陰阜,一想到男人那最為汙穢的液體正和她的私密部位緊密貼合,南素謹的美目之中便滿是羞惱。

  片刻之後,穿戴完畢的南素謹才收拾好心情緩緩出門,幽鬼早已恭候多時,忙抬頭欣賞起來。

  里衣是純白長裙,外穿是翠綠紗袖,微開的衣襟稍稍露出了她豐滿的酥胸,顯現出一條幽深溝壑。

  裁剪得體的名貴布料襯托出了她宗主的不凡地位,但幽鬼卻是知道她看似高貴優雅的外表之下,那緊貼著酥胸和私處的內衣之上,卻滿是男人的陽精。

  一股精液的腥臭和南素謹那天生的體香混雜成了一道異樣的氣味,幽鬼對於南素謹的言聽計從很是得意,直盯得南素謹一張俏臉羞紅一片,這才側身道:“少宗主已隨大長老前去擎天洞,還請宗主隨我來。”

  一刻鍾之後,擎天洞之前的南墨終於看到了母親,頓時眼前一亮。

  在他的印象中,南素謹似乎很少穿這種稍顯出格的衣物,之前作為聖女到還好,但身為宗主,若是再穿得那般保守,總覺得缺了一絲睥睨世間的豪氣。

  “見過宗主!”和南墨一起,四位長老齊齊俯身。

  南素謹微微頷首,示意幾人出發。

  雖然表面上看似無恙,但南素謹的內心卻如似火燒,從紫雲宗走到擎天洞,這一路的步行讓剛剛還冰涼的內衣變得燥熱,那些濃濁的液體也隨著衣物的摩擦逐漸布滿了她的酥胸。

  稍一低頭,她便能從領口看到無數條透明的絲线在她的酥胸和肚兜之間粘連,尤其是緊並的雙腿之間,那緊窄的褻褲早已滑入了她的陰唇之間,隨著走動無時無刻不在她的嫩肉之間來回摩擦。

  最讓南素謹難挨的是,那種持續的粘連感始終在刺激著她的敏感部位,以至於她的每一步都走得十分小心,生怕身後的兒子看出什麼異樣。

  從山下到擎天洞,本就不遠的路程南素謹卻覺得無比漫長,她的耳朵通紅,一邊盡力維持著一門之主的威嚴形象,一邊承受著酥胸和陰阜被精液精液包裹的異樣感覺。

  一絲絲春水已是悄悄溢出,南素謹不由得夾緊了雙腿,這讓她走路的姿勢稍顯怪異,可南墨還沉浸在一睹林擎靈軀的期待之中,所以一時間竟毫無察覺。

  不過在他旁邊的四長老可是將南素謹的姿態盡收眼底,不時交換著猥瑣的眼神,看著南素謹那搖曳的豐臀,腹間皆是升起了一股邪火。

  “到了。”大長老邪風停下腳步。

  南墨頓時從胡思亂想中回過神來,抬頭便看到了一個約有兩人高的洞穴。

  洞口三尺見方,橫擱在洞口之上的巨石刻有擎天洞三個大字,筆跡蒼勁有力,暗藏無數機鋒。

  初次來到宗門禁地,南墨心中滿是激動,他深呼吸了幾口,稍稍平復下心情,這才隨幾人看向南素謹。

  “宗主?”見南素謹遲遲不動,邪風只好開口催促道。

  “哦……”南素謹本就沉浸在嬌軀之上傳來的刺激中,聽聞邪風開口,這才回過神來,道:“吉時已到,隨本宮接林宗主歸位!”

  隨幾人依次進洞,南墨這才發現洞內其實十分寬敞,約莫有三間房那麼大,一束陽光從頂上的石孔中射下,剛好打在林擎的靈軀之上。

  容貌俊朗,氣質不凡,光憑外表,很難想象這位坐定之人已有一百八十歲。

  南墨看著眼前林擎的靈軀,沒來由得生出了一股親近感,紫雲宗之中,除去南素謹之外,便只有林擎對他最好,雖然他飛升是好事,但南墨還是隱隱覺得有些失落。

  “少宗主,請!”

  邪風伸出手,示意南墨為林擎移駕。

  所謂移駕,其實就是將林擎的靈軀從擎天洞搬回紫雲宗的先靈祠,三長老白鶴已將一白玉圓盤安置在地上,南墨深吸一口氣,對著南素謹點了點頭,向前踏出了一步。

  一只手剛剛接觸到林擎,南墨就忽得感覺到腦海之內一片空明,仿佛周圍的一切都已不復存在。

  但在片刻之後,一股鑽心的劇痛就從額間擴散開來,南墨頓時臉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不停向下低落。

  一幕幕詭異的畫面接連不斷在南墨眼前閃過,他想收回雙手,但林擎的靈軀好似生出了一股莫名的引力,讓他絲毫動彈不得。

  見南墨如此狀況,南素謹不由得想要去助南墨一臂之力,但卻被邪風一把攔住。

  “如此造化,還是請少宗主獨自消解,否則……”

  邪風沒有說完,但南素謹已然明白,只不過看到南墨那痛苦不堪的模樣之後,只能紅著眼別過頭去,不忍再看。

  眼前的畫面逐漸暗淡,那錐心的疼痛也緩緩消散,南墨這才恢復了神識,睜開眼睛,他忽得感覺到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清晰。

  “少宗主。”邪風出言提醒,南墨不敢多想,只好將林擎的靈軀從地上轉移到了白玉圓盤之上。

  擒虎拿出了兩根長木,四位長老將林擎抬起,六人這才啟程返回紫雲宗。

  額間還殘留著一股灼熱的感覺,南墨跟在南素謹身後,仍然對剛剛的經歷心有余悸。

  在南素謹和幾位長老看來,剛剛在擎天洞不過是一盞茶的時間,但對於南墨,卻像是過了數年之久,直到現在他都有一種恍若隔世的疏離感。

  但南素謹卻敏銳得察覺到南墨氣息的微妙變化,一時間只覺得自己所忍受的不堪終於有了回報。

  將林擎的靈軀安置在了先靈祠,南墨又隨幾人來到了議事堂。

  “少宗主已得林宗主指點,想來日後定會成就非凡,老朽覺得,不妨讓宗主將其收為關門弟子,幾位長老覺得如何?”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邪風簡簡單單一句話,就讓南素謹和南墨二人的心中一驚。

  紫雲宗之中,只有長老和宗主才有資格收取關門弟子,而且都要經過重重考驗,以南墨目前的修為,哪怕他是南素謹的親生兒子,但作為關門弟子還遠遠不夠。

  邪風這個提議,無異於又送給南素謹一個天大的人情。

  四位長老皆有關門弟子,但關門弟子之間亦有差距,宗主的關門弟子,便是除長老之外門內身份最尊貴之人。

  “師兄既然開口,我等自然贊同。”其余三位長老忙道。

  南素謹受寵若驚,顧不得嬌軀之上傳來的異樣感覺,道:“那就……那就多謝四位長老,只是這件事……怕是不合規矩。”

  “規矩?”邪風笑了笑道:“紫雲宗之內,我四人的話就是規矩。”

  此言一出,自然是在敲打南素謹,但此事終歸是對南墨有益,所以南素謹也只好開口道:“那便好!”

  聽聞南素謹此言,幾位長老對視一笑,白鶴起身去往門外,足有一刻鍾之後才神清氣爽的歸來,手中卻多了一個茶盞。

  “少宗主請!”白鶴將手中的茶盞奉上,南墨頓時聞到了一股腥臭的氣息。

  既是拜入宗主門下,那麼敬師茶自然是不能少的,但南墨在看到了茶杯中那散發著腥臭氣味的濃白之物時卻是微微一愣,道:“這是……”

  “哦……此乃老朽用秘法煉制的瓊漿,對修為極有裨益。”白鶴的回答解開了南墨心中的疑惑,暗道怪不得,原來這不是茶,而是藥,既然是藥,那麼有些怪味也是情有可原。

  於是他便恭恭敬敬得跪在南素謹身前,將手中的茶盞雙手奉上道:“弟子南墨,拜見師父!”

  南素謹哪能不知道那杯中是何物,看著那滿滿一杯濃白精液,她不由得秀眉緊皺,四位長老那不懷好意的目光更是讓她無所適從。

  所有的一切都是有代價的……

  南素謹自我安慰道,但卻遲遲不敢伸手。

  “宗主莫不是對你這位關門弟子不太滿意?”

  見南素謹遲疑,邪風忙催促道。

  騎虎難下,南素謹自然不敢將此等好事退卻,伸手接過南墨手中的茶盞,但一看到那其中的濃白液體,再加上那股腥臭氣息,南素謹立刻眉頭一皺。

  四位長老的眼神都落在她那張微張的誘人檀口之上,南墨看著母親秀眉緊皺,溫潤紅唇離茶盞已越來越近。

  真正讓南素謹下定決心的,還是眼前的南墨,如今她的修為已很難再進一步,南墨便是她唯一的希望。

  在幾人期待的眼神之中,南素謹緩緩張開小嘴,在杯盞的遮掩下,她皺著眉頭將其中精液一飲而盡。

  白鶴的精液極為濃厚,那撲面而來的雄性氣息讓南素謹俏臉潮紅一片,她微動的喉間讓幾位長老看得欲火噴張,一想到這位高高在上的宗主竟在兒子的面前喝下另一個男人的精液,幾位長老便恨不得立刻將眼前這位尤物壓在身下。

  一口氣將白鶴的精液吞咽完畢,南素謹這才舒了口氣,那粘稠的口感讓她在惡心至於也多了些不明的感覺。

  將這一切都收入眼底的南墨也不由得胡思亂想起來,因為白鶴口中的瓊漿和男人的精液實在是太像了,面對母親這般高貴不凡的女子將那杯瓊漿一飲而盡,南墨的腹間竟然也躥出了幾道邪火。

  連他自己都沒發現,從擎天洞出來之後,他的心境正在一點點發生著轉變。

  “本宮還有些事務處理,失陪了。”將茶盞放在桌上,南素謹忙拉著南墨奪路而出。

  入夜。

  南素謹面色羞紅的將身上穿了一天的貼身衣物褪下,白玉般的肌膚和翠綠色肚兜之間粘連的絲线被她約拉越長,直到斷裂。

  褪去一身衣物之後,她忙來到了浴桶之中,不斷揉搓著乳房和下體,似乎想要洗去那些汙穢。

  只可惜腹間仍有一股股燥熱,一想到她在兒子面前喝下了白鶴的精液,南素謹一顆芳心便顫抖不已,臉頰也是逐漸升溫。

  獨守空閨十余年,逐漸干涸的情欲被那些汙穢悄然喚醒,南素謹揉搓著雙乳,一絲微微的快感卻讓她猛地停了下來。

  這快感像一道熾烈的閃電一晃而過,她本想停下手中的動作,但又怕洗不淨那些汙穢,在一番天人交戰之後,浴桶中的南素謹紅著臉,將一只手緩緩探到了胯間。

  隔壁,南墨的房間。

  自從回到房間之後,南墨就一直對今天擎天洞之中發生的事情激動不已,他當然能察覺到體內的氣息要渾厚不少,但最讓他心有余悸的則是額間那一道刺痛。

  想到這里,南墨忽然捂住了額頭,那道灼熱竟然又卷土從來,這刻骨鑽心的感覺讓他久久不能入睡。

  他只好胡思亂想起來,母親那渾圓的豐臀和顫巍巍的酥胸不斷閃現,南墨本想摒去這些雜念,但不知道怎的,在腦海中想起同門師弟們對母親的下流意淫之時,他竟覺得額間的灼熱感竟然逐漸變淡。

  這一想便是兩個時辰。

  南墨不能自拔,還以為自己是得了什麼病,為了轉移注意力,他只好打開了床頭的暗匣,拿出了已經斷裂的木刀,將其抱在懷中。

  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南墨才沉沉睡去,而在他醒來之後,卻是發出了一聲驚呼。

  “這是……”

  南墨看著懷中那把墨綠色的長刀,忽得坐起了身子。

  “我的木刀呢?!!”

  昨夜懷中的木刀已然消失不見,南墨看著手中這把陌生的長刀,心中頓時震驚不已。

  這刀比木刀約莫重了大約十斤,但刀鋒處卻厚鈍無比,一眼看去,像是一把已經生鏽了數年的殘破武器。

  輕輕敲擊了幾下,南墨聽不出這是什麼材質,起身又揮舞了幾下,仍沒搞清這東西是從何而來。

  但他在靜下心來之後卻發現,在這把生鏽的刀之上,他竟然感受到了和昨天在擎天洞之中一模一樣的熟悉感。

  這讓他不由得聯想到林擎,再仔細看這把刀,制式和他的木刀無異,布滿鐵鏽的刀身之上偶然見幾絲綠线好似青苔。

  眼見要到了修煉的時間,南墨只好將刀拿在了身上,匆匆趕往了廣場。

  廣場之上,幾百位內門弟子已然就位,南墨成為宗主關門弟子的消息已經傳遍了紫雲宗,見他前來,身材矮小的大寶和二寶不由得生出了幾分譏諷。

  不過在其他弟子們看來,南墨的身份已經不可與往日相比,一個個紛紛低下了頭,祈禱著南墨不要仗著宗主弟子的身份找他們的麻煩。

  今日修習又是南素謹指導,眾弟子都提起了興致。

  片刻之後,一身灰白長裙的南素謹翩然而至,如此朴素的衣物在她身上卻多了幾分妖嬈,那前凸後翹的身材曲线將這柔順的布料撐出了一道道誘人遐思的褶皺。

  南墨站在第一排,不少人在看到他背著的那把鏽刀之後紛紛笑出了聲。但他卻不以為然,隱隱覺得這把刀似乎隱藏著什麼秘密。

  修煉開始,幾百位弟子開始一板一眼得揮拳出腿,廣場上一片整齊的吼聲。

  和往常一樣,南素謹在幾位弟子之間穿行,在來到了大寶和二寶面前之後,正准備轉身的她卻忽得被叫住。

  “宗主,弟子近日修習遇到了一些困惑,還望宗主指點一二。”大寶看似虛心道。

  南素謹不得不停下腳步,畢竟這二人是二長老幽鬼的關門弟子。

  二人向前走了幾步,來到了眾人身前,南素謹背對著廣場上的弟子,為了照顧這二人低矮的身高,她只好稍稍俯下身去。

  這個隨意的姿勢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在大寶和二寶眼中,南素謹那微微俯身的姿勢讓她本就寬松的領口變得更加開闊,二人甚至能看到她兩顆飽滿的乳房。

  而在其他弟子眼中,由於是背對著眾人,南素謹一俯身便將豐臀稍稍撅起,那渾圓的大屁股將柔軟的長裙撐的沒有一絲褶皺,陽光下露出了一個誘人的蜜桃形狀。

  “我去,這欠肏的大屁股……”

  “誰要是被宗主這大騷腚夾一夾,那真是……”

  “老子真想一雞巴捅穿這騷貨的賤逼!”

  一道道壓低的聲音來到了南墨的耳中,看著母親那翹臀微晃的曼妙背影,南墨心中竟然泛起了點點漣漪。

  大寶和二寶趁著這個功夫可謂是一飽眼福,將南素謹那碩大雙乳完全收入眼底,而身後的弟子同樣是對著她渾圓的翹臀浮想聯翩。

  一時間廣場之上,剛剛還震天的吼聲越來越小,血氣方剛的眾弟子,都被南素謹那堪稱是人間尤物的傲人曲线吸引。

  在接下來的兩個月之內,此類場景不斷在廣場之上演。

  南墨也在一天天中摸索到了那把神秘鏽刀的玄妙之處,不像之前的木刀,南墨現在可以輕而易舉得將修為渡入鏽刀之中,再一並揮出,在之前,七品之下的修士能揮出刀氣是常人不能所想的。

  他的修為也在潭中揮舞的一刀刀中更進一步,雖還不能和同齡人相比,但如今也已有四階。

  在這過程中,南墨也發現,一些事情正在悄然轉變。

  入夜,四方齋。

  大長老邪風的住處。

  這是一間裝飾得十分華貴的臥房,甚至可以和宗主的住處媲美,主管宗門物資倉儲的邪風可謂是富得流油,私下生活甚為奢華。

  邪風此刻正半臥在軟塌上,眯起了雙眼看向了坐在他對面的南素謹。

  一身灰白素衣難掩傲人嬌軀,南素謹僅僅是往那一坐,就宛如一朵綻放的白蓮,一張不食人間煙火的絕美俏臉此刻卻稍顯幽怨,憂郁的美目更為她添了些清冷。

  傾國傾城的面容配上那讓人想入非非的身材,南素謹在許久之前就成為了四大長老眼中的尤物。

  林擎飛升,四大長老再也無人掣肘,他們以紫雲宗和南墨的未來作為要挾,來強迫南素謹來執行那莫須有的宗主儀式。

  “宗主可知老朽今夜邀您前來所為何事?”美色當前,大長老只覺得腹間一股邪火悄然升起。

  “大長老但說無妨。”南素謹聲音平靜,但躲閃的眼神仍是昭示了她不安的內心。

  “當然是為了宗主儀式。”大長老起身踱步,眼神卻一直在南素謹的敏感部位來回掃視:“紫雲宗自創建以來,從未想過有女子掌權,不過我們四位長老卻覺得您心思細膩,眼光長遠,所以才在推舉您成為宗主。”

  “北境形勢復雜,此事也是匆忙之舉,為了紫雲宗的將來,也為了宗主您能服眾,所以老朽不得不搬出了此前設下的宗主儀式。”

  “在開始之前,容老朽問您幾個問題。”

  邪風忽得頓住,停在了南素謹面前,二人的距離很近,南素謹本能得往後側了側身子。

  “大家都知道宗主您育有一子,也就是現在紫雲宗的大弟子南墨,所以老朽想問,宗主您有沒有想過為南墨再找一個父親?”

  “什麼?”南素謹心中一驚,但還是如實答道:“不曾想過。”

  “宗主的歷練跟此事有關,所以容老朽再問一句,宗主可曾已完全摒棄了情欲?”邪風步步逼近。

  南素謹忽得明白了邪風的顧慮,站在他們的角度,如果南素謹以後再找一個男人,那不是將紫雲宗的偌大基業拱手讓人了麼。

  “南墨已經那麼大了,作為一宗之主,本宮不會再對其他男人感興趣的。”南素謹道。

  “宗主這話可沒有什麼說服力啊……”邪風撫須一笑。

  “此話怎講?”南素謹緊了緊領口,邪風那如若實質一般的目光讓她渾身不自在。

  “林擎林宗主說他對絕品功法不感興趣,那是他修為高深,獨步天下,世人自然深信不疑,但若是一個三流修士說看不上絕品功法,那世人都知道這人定是口是心非,胡言亂語。”邪風一雙眼睛似乎能直達南素謹的心底。

  “依老朽看,宗主這前凸後翹的絕品身材,定是外表清冷內心火熱的尤物,看似無欲無求,但其實心里巴不得被男人臨幸吧……”邪風終於撕破了臉。

  “你!”南素謹忽得起身,怒喝道:“胡說八道!”

  “是不是真的,試一試便知!”邪風嘿嘿一笑,伸出手瞬間攬住了南素謹的腰肢。

  南素謹又羞又惱,但心里卻明白,如果此刻和邪風動手,她和南墨此後的日子也不好過,所以一時間竟呆在那里,任由邪風將腦袋埋在了她的秀發之間。

  深吸了一口南素謹的體香,邪風一臉滿足,胸前那兩對柔軟的擠壓更是讓他受用,看著懷中如待宰羔羊一般的南素謹,邪風道:“宗主這位置坐不坐得穩,就看您的表現了……”

  兩行清淚垂下,南素謹自知難逃羞辱,索性放棄了抵抗。

  邪風一雙大手已經迫不及待得來到了她的胸前,隔著衣服揉捏起來,那恰到好處的手感讓邪風爽得眯起了眼睛。

  正在南素謹絕望之際,邪風卻忽得停下了動作,回到了軟塌之上,邪風滿臉淫笑的解下了褲腰帶。

  “還請宗主為老朽品簫一曲,嘿嘿。”

  見邪風不著急和她交合,南素謹的心中頓時松了口氣,不過在看到邪風露出的陽具之後,她的心理頓時了然。

  因為那是一根宛如孩童一般的短小陽物,不過兩寸長度,但讓南素謹驚訝的是,邪風的陰囊竟然大的出奇,好像胯間掛著一個葫蘆一般。

  聯想到邪風的功法,南素謹忽得猜到了什麼,邪風四人修煉的皆是邪性功法,想必多年來對身體已經造成了影響,怕是不能人事。

  這對南素謹來說,確實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因為在此之前,她已經做好了獻身的打算。

  緩緩蹲下身去,似乎是怕邪風反悔,南素謹輕輕握住了他那火熱的陽物,看著手心中那根小的可笑的陰莖,南素謹只覺得一股腥臭氣味撲面而來。

  “別看老朽這根雞巴不大,但其中的妙處,宗主一會兒便知!”邪風竟然不以為恥,反而十分自豪,看著南素謹那張吹彈可破的俏臉離他那根丑陋的雞巴越來越近,他心里只覺得滿足無比。

  南素謹俏臉緋紅,兩行淚痕讓她看起來稍顯淒美,在邪風的引導之下,她開始輕輕擼動起手中的陽具,而後檀口微張,緩緩俯下身去。

  “哦……”感受到龜頭進入了一個溫潤之地,邪風不禁爽得喊出了聲,只可惜現在他只能看到南素謹那一頭烏黑秀發,不能看到她那張紅潤小嘴和自己的雞巴親密接觸的畫面。

  “對……就是這樣……用舌頭……”

  邪風舒爽無比,居高臨下得指揮道,南素謹強忍下心中的不適,但不知怎的,在撲面而來的雄性氣息之下,她竟然覺得嬌軀開始酥軟,那種久違的感覺讓她不由得夾緊了雙腿。

  以邪風的尺寸,南素謹可以輕而易舉的將他的雞巴全根納入口中,她精致的鼻尖幾乎已經埋在了邪風那雜亂的陰毛之中,一張絕美俏臉和男人那丑陋胯間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感受著宗主的口舌侍奉,邪風不禁想起了第一次看到南素謹的那天,當時的南素謹還是個七品修士,在林擎的身後靜靜站著,身邊還跟著一位年幼的孩童。

  口中的陽具開始跳動,南素謹的俏臉潮紅一片,這般羞恥的姿勢口舌服務讓她心中屈辱無比,但那種身體本能所帶來的異樣感覺卻讓她覺得丟臉。

  這幾日她被二長老折騰的不清,每隔幾日,他送來的衣物皆是被男人的精液沾染,南素謹只好穿著這些潮濕的衣物,酥胸和翹臀早已被精液染了個遍,尤其是那種脫下衣物時的粘稠感,更讓南素謹覺得羞恥無比。

  在男人精液的熏陶下,南素謹也覺得她開始變得愈加敏感,光是穿上那些讓人不齒的衣物,她就覺得嬌軀燥熱,臉紅心跳。

  “哦……宗主真是好會舔,老朽沒有看錯,宗主這身欠肏的騷肉就是天生的雞巴套子……”邪風感受著南素謹柔軟的舌尖,不時還出言羞辱道。

  邪風口中的汙言穢語更讓南素謹心念雜亂,蹲在邪風胯間,她甚至覺得自己幾乎都要跪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由於身份帶來的刺激,邪風感覺自己已經頻率爆發,所以他頓時抱起了南素謹的臻首,雙手按在她一頭秀發之上,開始飛速抽插起來。

  南素謹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口水順著的嘴角不斷溢出,沾染了她胸前的衣襟,一張俏臉被邪風的雙腿夾在胯間,散亂的青絲讓她顯得尤為狼狽。

  “老子要射啦!”邪風雙目大張,在南素謹的小嘴中一陣飛速抽插過後,頓時整個人僵在那里。

  南素謹感到口中的陽具忽得漲大,本能得將其吐出,但卻被隨即噴薄而出的粘稠精液打了個滿頭滿臉。

  她終於明白了邪風剛剛那句話的意思,這根陽具雖然看似短小無比,但射出的精液卻是驚人的多。

  這一射,便是足足一盞茶的時間,等邪風回過神,只見方才還清冷高貴的南素謹已是被自己的精液包裹。

  一張俏臉被厚厚的精液遮掩,不住得向下滑落,順著小巧的下巴,流像了她微開衣領中的乳溝之內。

  除此之外,南素謹的秀發上,衣物上,都被邪風的精液沾染,她癱坐在地上嬌喘吁吁,微開的小嘴間還有幾絲精液粘連。

  看著眼前這幅神女浴精圖,邪風滿意得點了點頭,提上了褲子。

  待南素謹回到住處的時候,已是深夜,但就在她剛剛回到庭院之時,卻發現南墨竟然還在院中等候。

  “娘親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南墨正要上前,卻忽得頓住,因為他發現今日的母親似乎有所不同。

  她似乎是剛剛淋過雨,絕美俏臉之上妝容凌亂,一頭秀發不再飄逸,而是濕噠噠得一縷縷掛垂在肩膀,大開的衣領間,暴露在外的酥胸似乎被一層雨水包裹,在月色的照映下顯得亮瑩瑩的。

  看到南墨還沒睡,南素謹頓時心中一驚,但還是很快反應過來道:“方才在主殿處理宗門事務,有些晚了便在那里沐浴了一番。”

  這話說的也並非全是謊言,只不過她沐浴用的不是水,而是邪風射出的濃精。

  未經人事的南墨當然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母親剛剛被另一個男人的精液顏射,只是覺得母親身上的氣味似乎有些刺鼻,所以只好笑了笑道:“母親剛剛當上宗主,確實是忙了些,如果我能盡快為母親分憂變好了。”

  南墨的話讓南素謹的心中涌上一股暖流,也洗去了剛剛的屈辱,有這麼一個懂事的兒子,南素謹忽得覺得她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現在是紫雲宗的大師兄,跟以前也不一樣了,不過日常修習,講究細水長流,太過用功,反倒會事倍功半。”南素謹能感覺到最近的南墨進步飛快,但又擔心他會鑽牛角尖,不免出言勸解道。

  “有時間也去和你的師弟們聊聊,放松一下,一直這般無趣,以後怕是連個心上人也討不到。”

  “我要什麼心上人,有母親就夠了。”南墨笑道,近日來功力的進步也讓他的心境開朗不少。

  “那能一樣麼……”南素謹白了他一眼。

  “有什麼不一樣?”南墨好奇道。

  南素謹俏臉一紅,道:“不說了,你早點休息。”

  “好的娘親,你也是。”

  回到臥房,南墨看向了一旁的鏽刀,躺在床上很快就陷入了夢鄉。

  朦朧夢境之中,他似乎看到一位赤裸的女子正和一群男人糾纏,那妖嬈的姿勢和嫵媚的眼神讓他欲火陡增,只可惜那女子的面容被一團迷霧包裹,他努力得想要看清,不由得走上前去。

  在一陣陣肉體交合聲中,他終於走近,但在看清了女子的面容時,他卻心中一驚,立刻睜開了眼睛。

  窗外已是一片明亮,南墨這才發現已經過了一夜,剛一起身,便覺得胯下一片濕膩,伸手一摸,他不免自嘲一笑。

  南墨從書上知道他這個年紀總會夢遺,不過這還是他的第一次,但在想到昨夜那個猛的時候,他卻又是一驚。

  因為夢中那個和男人們干柴烈火的女人,竟然是他的母親南素謹。

  看來母親說的沒錯,我最近確實是壓力太大了,竟然胡思亂想起來。

  換了套衣服,南墨拿起了鏽刀,剛一運功,他卻驚訝的發現,僅僅是一夜過去,他的修為竟然又進一層。

  這是從未出現過的情形,南墨心中一驚,暗想難道是因為昨夜那個夢?

  眼神看向剛剛被換下的衣物,南墨伸出手放在了鼻尖,隨即不由得眉頭緊鎖。

  這就是精液的味道麼……怎麼感覺似曾相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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