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神醫
“你說平宣侯要到懷珍行里去。”常夫人穿著整齊,對著銅鏡打理著秀發輕輕對身後斟茶的相公說道。
一陣荒唐的淫行後,常公子只覺得口干舌燥,一壺的茶水飲盡了一杯又一杯。
“是啊。咕嚕~”常公子又喝下一杯茶說道:“今天晚上就要去,還是微服私訪哩。”
“呵。”常夫人別好了簪子,帶著些怨氣的說道:“這下可有理由往行里鑽了,畢竟皇命在身,奴家也是敢怒不敢言呐~”
“誒~”常公子走上前扶住夫人的肩膀說道:“相公去都是為了正事,我心里可一直惦記著你呢。”
“噗嗤……”小蓮敢忙捂住嘴巴,無視掉少爺埋怨的眼神,繼續整理著雜亂的床鋪,腦海中倒是又想起了少爺被夫人從懷珍行里揪著耳朵出來的場面了。
“切……”常夫人不屑的朝向一邊,卻還是很受用肩上的力道。
“所以啊,讓咱岳父幫忙安排安排唄。”常公子附身在夫人耳側,悄聲說道。
常夫人耳邊一癢,白了他一眼,問道:“今晚只有你和侯爺兩個人來嗎?”
“沒錯。”常公子繼續按摩著。
“也行,人多還嫌麻煩呢。”常夫人站起身來,招呼小蓮道:“小蓮,備車。”
“誒!”小蓮丟下懷里的一團被褥,便急匆匆的往屋外去了。
“還盯著屋外看呢。”常夫人扭過相公的腦袋,媚眼死死盯住相公的眼睛說道:“現在和我說說,是小蓮的腳好吃,還是妻子的更美味呢?”
“啊呵呵……”常公子汗如雨下:這不是送命題嗎?
……
“姑娘,咱們這是不能私自查看留置物品的。”帶著斗笠的驛夫將一位青衣少女拒之門外,嘴里嚷嚷著解釋什麼。
楚緣東拐西繞,好不容易來到百里驛,卻吃了一個閉門羹。
調整了一下略顯浮躁的心態,又接著問道:“那這位大哥,你可曾見過一對兄弟,一胖一瘦,駕了輛馬車進城。”驛夫故作沉思樣,眼睛看向別處,托著手摩挲著下巴慢吞吞的說道:“這個嘛……我好像是有見過……”楚緣有些氣惱,見過就是見過,沒見過就是沒見過,哪有這樣含糊其辭的。
驛夫見她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便又偷偷環顧了下四周,湊上來暗地里用手指比劃了幾下:“有錢能使鬼推磨啊……”
“你!”楚緣怒言道,卻被驛夫打斷:“沒有就是沒有!你這姑娘再在這里胡攪蠻纏,我可要叫官了!”楚緣深深的平復了一下氣息,冷眼看著驛夫趾高氣昂的樣子,心想權當是被宰了一回罷了,便解開腰包,從中掏出幾枚銅板說道:“就這些,愛要不要!”驛夫直直的看著腰包,沒有接過賄賂,楚緣以為這是要明搶了,趕緊收緊腰包,藏在身後。
驛夫這才回過神來,撲通一聲跪在楚緣面前磕頭哭道:
“誒喲!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求大人原諒,求大人原諒!”
“咚!咚!咚!”說罷,驛夫隆隆重重的磕幾個響頭。
“你!你干什麼!你快起來!”楚緣被這變化弄的不知所措,趕緊彎腰將驛夫攙起來。
“誒喲!小的有錯,求大人饒命!求大人饒命!”驛夫連忙跪著後退,躲開楚緣的手,磕頭如搗蒜般、涕泗橫流地求饒道。
眼看周圍遠遠旁觀的人越來越多了,楚緣只覺芒刺在背,繃緊的手指捏到腰包中一塊堅硬的事物,掏出來一看,便是那燙著金字的刻牌。
驛夫見那刻牌,又將哭的稀里嘩啦的臉埋進土里,身子微微發顫,一動不敢動。
楚緣心里暗暗吃驚,但怕這邊的動靜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楚緣拿著刻牌對地上的驛夫說道:“帶我進驛站,我有話要問你。”
“小的遵命!小的遵命!”驛夫忙不停磕了幾個頭,抹了抹髒穢的黃臉,恭恭敬敬的將楚緣迎進了站內,街上看熱鬧的人群也悉數散去。
楚緣走過驛站大門,寬廣的場地內停放有大大小小的馬車和馬匹,馬蹄聲此起彼伏,來去商人絡繹不絕。
驛夫帶著楚緣沿著亭廊走到一處屋堂里,驛夫請楚緣移坐到堂上木椅後,飛也似的奔向後堂,不一會,急促的腳步聲又跟將回來,為首的一個大腹便便的官員立刻跪在楚緣面前說道:“不知大人到來,有失遠迎,恕罪!恕罪!”楚緣在來人跪下前便跳下了椅子,朝向一遍說道:“趕緊起來,我有要事在身,你只管作答即可。”
“下官自當知無不言。”官員不肯起身,朝著楚緣回答道。
楚緣只想趕緊問出那兩人下落之後趕緊離開,便單刀直入得問道:“這幾日可曾有一對兄弟,一胖一瘦,駕了輛馬車來到樞城。”官員朝後堂瞄了瞄,那個驛夫立刻也跟了出來跪在官員身後答道:“回大人的話,這幾日正是開河漕運之時,樞城人流之多,南來北往的行人一胖一瘦的倒是有很多……”楚緣接著回憶道:“那其中有沒有樣子特別急迫的,而且並沒有帶著貨物,卻著急進城的,其中一人或者兩人看著有傷或者有恙?”驛夫嘴里念叨著楚緣的話語,腦海里使勁回憶起來往的人像……官員趕緊抹了抹沿著下巴滴落的汗漬,祈禱這不中用的下屬能回憶起來。
“哦!”驛夫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興奮的說道:“回大人,前日確實有符合大人描述的一對兄弟。他們是凌晨趕來的,天剛蒙蒙亮,所以回憶起來比較模糊。但確實是一胖一瘦。兩人將車輛放在這兒,登記的時候我隱約聽著他們說什麼“崔大夫”、“去春樓”什麼的……”
“那輛馬車呢?”楚緣回過身來問道。
“在……在後院呢……”驛夫回道。
“帶我去。”
官員和驛夫帶著楚緣來到停放車馬的場地,驛夫翻找著名冊,到了一輛還算結實的板車前,楚緣蹲下身檢查了一下踏板,上面刻著一塊“李”字。
還真是李大叔家的車。楚緣心想,可算是找到他們的蹤跡了。
轉身回頭,見二人忙的恭下身子,問道:“那個崔大夫和什麼春樓,你們可知道在哪?”官員拱手道:“大人,崔大夫想必是城西頭的那位郎中,醫術頗優,在樞城也算知名。春樓倒是不好確定……這樞城的春巷橫三條,豎三條,也不知是哪一家……”楚緣了然,既然有了方向,那便好找,拒絕了官員帶路的提議,楚緣便辭去了,她實在是不習慣諂媚的感覺。
待楚緣走遠後,官員一巴掌呼在驛夫臉上,打得後者暈頭轉向。
“你這王八蛋,這回踢鐵板上了?平宣侯的人你也敢叫人行賄!”驛夫捂著紅腫的嘴巴哭喪著說道:“我……我哪里知道她是平宣侯的人啊,她看起來一點不像啊……”官員又是一腳踢了過去:“指不定又是侯爺的什麼相好呢!”說完一驚,趕緊捂住嘴巴,環顧四周確認沒人後才舒了一口氣。
“唉喲……姐夫……,別打了……”驛夫抱著腦袋在地上翻滾著。
“你還知道我是你姐夫呢,差點被你害死!”官員說到這氣就不打一處來,不過是個小妾的枕邊風,給她弟弟找份活路,不曾想差點惹怒了平宣侯。
“要是平宣侯有什麼不滿意的,我第一個把你開刀了!收拾你的東西趕緊滾回去!”官員氣衝衝的踹了幾腳,便提著衣擺想想後路去了。
楚緣哪能想到這一鬧給驛站弄的雞犬不寧,將刻牌放到腰包的最里側,不到萬不得已,楚緣心想這東西還是不要示人了。
……
城西,較為遠離繁華的城運中心,此地大多民居,生活條件卻比其他地方差上一些。
屋舍密聚,三步一屋,五步一井,遠離主河道的居民們便打了很多口井,所以這里也叫百井街。
據說十多年前井底的河水被汙染,居民飲之染病,輕則上吐下瀉,頭暈目眩,重則枯黃失目,皮枯肉爛。
官府也派過人去查探緣由,竟查不出個所以然,眼看病情已經逐漸影響到樞城的運轉,一籌莫展之際,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起,水源又變得清澈透明,飲之無恙。
一些打更的曾說看見夜里有人往井里倒東西,跟上去仔細一瞧,又不見一個人影。
後來開始清理河淤雜物,從下游撈起一團奇形怪狀的事物,像是腐爛的人參,又像是潰爛的巨嬰。
官府當即責令就地焚毀,一些旁觀者曾說火焰之中似有嬰兒啼聲。
後來水源再也沒出過問題,倒是崔大夫靠著水病肆虐之際挽救不少人性命,在樞城頗有聲望。
打聽到這些消息的楚緣,站在一座簡陋的藥鋪前,躊躇著懷疑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一眼看去,簡陋的藥鋪布置簡單,連掛在門柱上的“崔”字布牌都掛開了幾道口子,鋪內只有寥寥桌椅幾張,一副衰敗的模樣。
楚緣轉頭詢問似的看向盡頭的一位老婦人,老婦人笑著指了指,盡量大聲地說:“崔大夫就在這。”楚緣報以感激的頷了頷首,邁腿進了店鋪。
店里的藥材味道比屋外更加濃郁,一抹陽光從屋頂斜射進屋子,漏洞下還有盛水的木盆。
“有人嗎?”楚緣環顧問道。
只聽門簾後的內屋傳來一陣響動,接著一道低沉且略失中氣的男聲從里面傳來:“請進來吧。”楚緣尋聲而去,掀開門簾,入眼一片陰暗。
借著屋外淡淡的光亮,依稀可見屋內坐著一個人。
“請坐。咳……”男子抬手示意楚緣坐在桌前,隨後敢忙掩住口鼻,微微咳嗽了幾下。
楚緣能夠聽出來這男人氣虛無力,像是身體有恙,便坐下問道:“是崔大夫?”崔大夫淡淡說道:“是我。”說罷用袖子捋了捋桌面,“手放上來吧。”
“其實我不是來看病的……”
“我知道。”崔大夫打斷道:“你是來尋人的。”楚緣驚詫,又聽崔大夫催促:“先放上來,問題我稍後自會回答。”楚緣不明所以,但還是將手臂搭在了桌上,微微褪去衣袖,在陰暗中露出一段白皙的秀腕。
不一會,一對陰涼的手指壓了上來,摁在腕內的脈搏之上,四周寂靜,連對面的呼吸,楚緣也細不可聞。
“你是南雲門的弟子?”崔大夫的語氣依舊疲軟,但身板卻稍稍坐直了一些。
“是。”楚緣也沒想到面前的人竟能從脈搏探查到自己的來歷,想必是見過南雲門內法的人士。
“楚掌門還好嗎?”陰暗中看不見崔大夫的表情。
楚緣見崔大夫認識師父,倒是一喜:“崔大夫認識我師父?”崔大夫點了點頭。
隨即楚緣又埋下了頭:“師父被皇宮里的人帶走了。我奉師父之命,要出去尋人。”
“原來如此。”崔大夫閉眼聽著脈,突然兩指一驚,不禁睜開眼看向楚緣。
隨後又把住楚緣脈搏,專心的聽診起來。
楚緣忽感手腕壓力,一股微灼的氣流似乎正在沿著脈搏探查,難耐之際,崔大夫立刻松開了手,猛地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咳……”
“崔大夫!”
崔大夫制止了楚緣起身,深吸幾口後便平穩了下來。
“呵呵,無事……咳……,老毛病了……”拿過桌邊的織布抹了抹臉頰後,崔大夫接著說道:“你要找的那兩個人,在我這里處理過傷勢,其中一個胖子的指頭上,雖是像烈火焚灼的焦痕,卻散發著很強的內力氣息,你剛一進門,我就知道與你有干系。”楚緣也疑惑起來,自己將他倆重傷了?
“你散發的氣息,和那傷口很相似,我不知道你們是有什麼冤仇,但你現在修煉的功法,恐怕會對你不利。”
“可是……”楚緣這下更疑惑了,“師父自幼只傳於我南雲心法,我未曾練過其他招式啊。”崔大夫轉而問道:“你說師父讓你去尋人,想必不會是這受傷的兩人,你是要去尋誰。”楚緣將牢記在心的名字說了出來:“永瀾洲,歐平治。”崔大夫楞了半刻,著了楚緣隨即嘆氣低聲道:“唉……楚掌門在想些什麼……”
“崔大夫什麼意思?我師父他怎麼了嗎?”楚緣不明所以,追問道。
崔大夫輕輕搖了搖頭,緩緩起身說道:“你先在此稍息片刻,我為你准備一些調理的藥物,等你樞城的事情辦完,盡快趕去永瀾洲,否則你的情況會越加棘手。”言罷,也不等楚緣反應,便徑自進了內間的藥房。
“我的身體,是有什麼隱疾嗎?南雲心法……會害我?”楚緣靜靜地走出陰暗的內堂,屋頂上耀眼的光亮映得眼睛有些生疼,等適應後,還是覺得屋外更加宜人,內屋實在有些濕冷。
昏暗的藥房內,僅僅有一盞忽明忽暗的油燈暈亮著四周,崔大夫輕車熟路的走到藥材櫃前,不需要仔細辨別,口中念叨著配方,隨手打開藥櫃,捻起幾味藥材,分量種類絲毫不差。
角落里的一座藥爐,正撲騰著火苗,崔大夫蹲坐在一旁,火光映出他滄桑的瘦臉,疲憊的樣子中卻還是透出股英氣,猶豫片刻後,崔大夫還是揭開了爐蓋,拿起小扇坐在爐旁煉制了起來。
楚緣無所事事的坐在鋪面的椅子上,精致的下巴搭在手上,鼻中已經隱約嗅到清新的藥材香味,眼皮竟有些無力,正欲要沉睡之際,耳畔聽到嬉笑的聲音傳近,迷迷蒙蒙間,從屋外進來了一對母女。
“誒,是那位姐姐誒。”少女驚奇的指著店里的楚緣說道。
“呵,想不到這麼巧。”美婦跟著少女進了店門,朝著楚緣笑道。
想不到竟是早些時候在街上偶遇的那對母女,楚緣趕緊起身回禮道:“我也沒想到能這麼快就能再見。”
“你是來找爹爹看病的嗎?”少女挽著娘親問道。
“爹……崔大夫是你的父親嗎?”楚緣驚訝道。
“對啊,我叫崔沁,這是我娘親。”少女牽著娘親回答道。
楚緣趕緊欠身道:“崔夫人……”
“誒……”美婦笑著打斷道:“別這麼拘謹,來者是客。”說罷將手臂上的菜籃子放在一旁,鼻子一聞,說道:“相公又在熬藥了,小沁,跟娘進去打打下手,免得姑娘久等了。”楚緣抱拳道:“有勞崔夫人費心了。”
少女笑道:“別客氣姐姐,你在這里坐一會,馬上就好。”言罷,母女倆掀開簾子,往後堂去了。
“想不到她們還是崔大夫的妻女,世界還真小啊。”楚緣不由得輕笑起來。……
打開藥房的木門,崔夫人便看見相公面對著藥爐,火光後的背影輕輕抖擻著,似乎努力忍耐著什麼。
“你呀,又要動用那為數不多的精元了嗎?”崔夫人微微蹙眉,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相公身邊,素手一捉,擎住了崔大夫自褻的右手。
“你們回來啦。”崔大夫吃力的睜開眼,眼中盡是美婦的倒影。
“爹……”崔沁也一臉擔憂的靠在父親一側。
“沒有關系的,這一點不影響,況且這次,不用不行。”崔大夫撫摸著女兒的腦袋,淡淡說道。
崔夫人松開相公的手,慢慢攀上手下十分疲軟的肉莖,說道:“為什麼,外面的姑娘什麼來歷,還得靠你的精元來滋補。”崔大夫感受到玉莖入懷,輕輕吸了口氣,說道:“她是舊友的弟子,說來話長,她身上或許有破我殘局之法。”崔夫人手中一頓,緊接著問道:“當真?”
崔沁也豎起耳朵湊了過來。
“哈……”崔大夫呲著牙,怪異的表情惹得崔夫人輕笑,便又繼續套弄起軟莖,這才舒緩過來。
“嗯……,如果想的沒錯,那楚老頭應該把那玩意兒給那女孩煉化了,不管他是有心還是無意,既然“七絕”已經出世,江湖必定再會掀起波瀾,這或許,會成為我的轉機。”崔大夫微微仰頭說道。
少女忙的撐住父親的後背,頗有姿態的身軀漸漸貼了上去,嘴角卻滿是笑意:“那爹爹的病是不是就能好了?”
“呵呵咳咳……,當然,所以舍棄點精元,也算是值得。”崔大夫感覺到後背的絲絲暖意,胯下無力的肉莖點點跳動了幾下。
少婦既知丈夫計策,便不再多言,口吐蘭香的附在耳邊說道:“知道你早上出診的時候,我們母女倆干嘛去了嗎?”崔大夫“咕咚”吞下一口唾沫,只覺耳邊癢癢,聞道:“你女兒下邊還紅腫著哩,妻子的肚里,還盛著不少陽精呢……”
“哇,爹爹的陽具,變得和以前一樣了!”崔沁探出腦袋,看著娘親手里的肉莖忽然堅挺起來,父親急促的喘息讓少女雙手探進父親的內襯,蔥指撫摸起父親精瘦的身體。
崔夫人伸出甜膩的香舌,掠過丈夫的鼻尖,又緊緊吻住雙唇,汲水聲不絕於耳,玉手緊握跳動不止的肉莖,擠奶似的揉搓著。
“哼哈……嗯……”崔大夫前後被夾擊,癱軟似的依靠在妻子身上,一只手攀上豐滿的胸脯,撩開衣襟,握住豐盈的玉乳,枯槁的手掌和細膩的乳肉在火光前形成鮮明的對比。
“那客人,嗯……非要我和女兒一起玩雙宿雙飛……哈……,差點心肝子……嗯……,都要捅碎了……”崔夫人淫語連連,惹得崔大夫心血來潮。
崔沁也探出巧舌,沿著父親的後頸舔下,嬉笑道:“捅碎了又如何,爹爹的醫術舉世無雙,多重的傷都能治好。”說罷,褪去父親的衣袍,崔沁緩緩跪下,紅信子般的小巧舌頭沿著清晰可見的脊柱舔舐而下,劃出一道明亮的水痕,接著流入股溝,少女的俏首埋進父親的臀縫里,細膩的水聲從秘門出傳來。
“啊哈!……哈……乖女兒……”崔大夫一下繃緊了腿部肌肉,劍拔弩張的肉莖夸張的抖動起來。
少女的回答是更加賣力的舔弄,嬌舌如信蛇出洞,繞著秘門的褶皺纏綿攪動,黏津四濺,把秘門浸染的濕滑無比。
“哼,如此待薄賤妾,賤妾可要吃醋了。”崔夫人見丈夫已是興致高昂,便欲推波助瀾,也附身跪下,檀口一裹,將熊怒的肉棍一口叼了。
崔大夫一手扶住女兒的前額,一手摁住妻子的後腦,整是一個風雨激昂。前有盤龍繞柱,後有鳥啄嫩豸,把崔大夫攪得是飄飄欲仙。
崔夫人攔住相公的大腿,一張緊密的蜜唇牢牢套住玉莖,一步步蠶食愈加後退的肉棍。
崔沁扶著父親的弓腰,一條巧滑的香舌直直探進秘門,一點點戳弄愈加迫近的軟腔。
“嗯啊……哈,夫人,女兒……要來了!”崔大夫只覺腰酥腿麻,波波意識如同浪泄千里,緊緊撐住身下兩位佳人,腰眼一麻,玉睾有節奏的提動起來。
埋首的崔沁感覺到舌尖處有熱流涌過,撓癢似的輕弄起來。前面閉著美眸的崔夫人則是靜靜含住跳動的肉莖,口壁內似有水流衝擊之聲。
“哈……哈……哈……”崔大夫喘了幾息後,便緩緩松開按住妻子後腦的手。
崔夫人又套弄了幾番,香唇貼著棒身,慢慢抽出黏滑的肉莖,待吐出粉紅的冠頭後,拉起一道綿延的銀絲,啪嗒一下斷裂。
崔大夫柔情的撫摸著夫人的臉頰,後者微笑著張開檀口,火光下,蜜腔內銀絲懸黏,濁漿積流。
“去吧。”崔大夫拍了拍夫人的臉蛋。
崔夫人捋起耳邊的秀發,埋頭將口中的精華,沿著猩舌淌進蒸騰著熱氣的藥爐內。
崔夫人蓋上爐蓋,攙著憔悴相公說道:“你這樣又得休息十天半個月的得了。”崔沁也從父親身下鑽了起來,挽住父親說道:“我和娘親肚子里還有一些精元呢,可以馬上給爹爹補補!”
“哈哈,你這丫頭。”崔大夫寵溺的摸上女兒的腦袋。
“只怕這些還不夠呢,看來得經常出門了呢。”崔夫人敲了一下女兒的腦門。一家三口圍著藥爐,看著星星火焰,烤得爐底透著談談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