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芷月圓夢(大司命雲芷月)
調侃歸調侃,但這本‘天闕陰陽訣’修煉的難度系數的確很大。
其靈氣於經脈的流轉方向,二十八道繁雜法印的凝結,丹海的重新鑄造及二人共享…諸多苛刻的條件為基礎。
一旦出現差錯,不僅僅是爐鼎被廢,其修煉者也會走火入魔而亡。
不過陳牧並不擔心。
擁有‘天外之物’以及‘回檔能力’,同時床事能力不俗的他來說,作為雲芷月的爐鼎再合適不過了,天底下找不出第二個。
“一共有四十九種姿…咳咳,四十九種招式。”
陳牧拳頭遞到嘴邊干咳了一聲,望著女人苗條玲瓏的身材說道。“你盡管放開修煉便是,我全力配合你,爭取七天之內修煉成功。
一天七次修煉,我還是能扛得住的,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到時候讓少司命帶一些補藥給我。你也得補補,最好丹藥什麼…”
聽著男人認真的探討,雲芷月臉蛋紅的如柿子,雖不驚艷,卻別有一番韻味。
她忍不住狠掐了一把男人大腿,望著痛的齜牙咧嘴的陳牧嬌嗔道:“再說一遍,我才不會修煉這種功法。”
“嗯嗯,好的好的。”
陳牧隨意點了點頭,又繼續細看秘笈里其他需要注意的事項。
修煉過程中,雲芷月必須得吞服妖丹,才能壓住體內因為功法而絮亂的氣息於血液。
陳牧記得,以前兩人在對付一只妖嬰時,他便給芷月服下過一枚妖丹。
再加上如今少司命帶來的這些,應該是足夠了。
“行,那就這樣吧。”
陳牧將秘笈遞給雲芷月,然後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大大咧咧的躺在床榻上。
“你…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雲芷月轉過身子,紅暈彌漫到了脖頸處,跺了跺玉足惱怒道。“如果大長老他們來,發現了你我,絕對沒好果子吃!”
陳牧笑道:“不可能發現的,如果大長老真的來,少司命一定會提前告知我們。那丫頭既然准備了這些,必然考慮到了。”
說到這里,陳牧對少司命那丫頭還是有些頗有微詞的。
你這丫頭有計劃,早說不就得了,非得用綁架的方式強行帶他過來。
這種好事,哥肯定屁顛屁顛跑來。
見雲芷月依舊矜持的坐在一旁不動彈,玉白的小手緊緊攥著衣裙,可見女人此刻內心極為緊張。
陳牧笑了笑,走過來柔聲道:“芷月,別猶豫了,你現在如果不趕快恢復功力,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天君之死肯定有幕後黑手,你現在要做的是有自保能力。哪怕是為了你夫君我,也得修煉,明白嗎?”
雲芷月編貝般的玉齒輕咬著唇瓣,紅著臉蛋也不開口說話。
雖說平日里的她性情開朗,但在這種事情上,有幾個女人能放得開。
“走起!”
在女人驚呼聲中,陳牧忽然一把抱起她。
慌亂之中,雲芷月下意識摟住男人的脖頸,便看到陳牧一臉壞笑的盯著他,女人俏臉一紅,扭過螓首,芳心如小鹿般亂撞。
陳牧也不逗她,抱著女人來到了床榻前,順手將秘笈拿過來。
“就從第一頁開始修煉吧。”
陳牧舔了舔嘴唇,在女人欲拒還迎的嬌羞姿態中,脫光了女人衣裙,將秀色可餐的美妙胴體暴露在自己眼前。
喉結控制不住的上下移動,雙眼炯炯有神的盯著如白玉雕琢般完美無瑕的嬌軀,重點打量著那富有肉感的玉腿與女人那攤開後大如瓷盤的一對兒雪乳,陳牧一時間竟看的有些痴了,
“陳、陳牧。你、你看夠了沒有…”
火熱視线游移在自己身子的各個私處,雲芷月強忍著羞澀堅持了一會兒,終究是敗給了陳牧。緊致圓潤的雙腿並攏,手臂緊緊環住胸前的雪乳,使其看起來越發的堅挺碩大,雲芷月眼神躲閃著,磕磕巴巴著低聲道:
“沒有,一輩子也看不夠!”
陳牧視线依舊緊盯著女人上下打量,嘴里不假思索的答道。
陳牧這句發自肺腑之言,猶如給羞澀的女人注入了一股強心劑。雲芷月芳心暗喜之余,忽然感覺讓陳牧細細打量,也不是那麼難以忍耐的一件事,於是便將臻首轉到一邊,聲如蠅蚊的柔聲說道
“…那你就好好看個夠好了…”
聽到這番話語,那還了得!?陳牧眼中喜色一閃而過,立刻吩咐女人一番,面上滿是期待。
“好啊好啊,芷月快把腿分開,讓相公我好好看個夠!”
…罷了,一會兒還不是得讓這該死的人兒折騰自己,讓他看看又有何妨?!雲芷月看著陳牧臉上毫不掩飾的期待之色,咬著晶瑩粉嫩的嘴唇暗暗想著。話雖如此,到了最後實際行動階段,女人還是扭捏了好一會兒,才緊閉著雙眼,一臉自暴自棄之色,伸手死死捏住自己白皙纖細的足腕向外一分,將芳草萋萋的處女地暴露在陳牧的視线之中。
濃密的漆黑草叢,整齊劃一的分布在雪白粉嫩的山丘之上,看的出女人有用心修剪過。草叢下方,花穴門戶緊緊閉合成一條桃粉色縫隙,在陳牧炙熱的注視下,緩緩滲出點點晶瑩液滴,不禁讓陳牧有些口干舌燥,生出了品嘗一番之心。
想做就做,陳牧立刻蹲下身體,將頭埋進女人身下,對准羞澀的門戶,調皮的輕輕一吹。
“呀——!不,不要吹~”
吹進肉縫中的熱風,完全出乎女人意料。在突如其來的刺激下,雲芷涵一聲驚呼,纖長白嫩的腳丫子緊緊繃成弓狀,捏著足腕的手指都變成了青白之色,足以說明女人身體敏感到連出吹氣都承受不住。
“不讓吹?可以,那就讓我好好吃一下!”
抬起頭,陳牧饒有興致的看著那雙緊繃如月牙的嫩腳丫,語調奇怪著說到。話落,張開大口,伸出濕漉漉沾滿口水的舌頭,扭動著對准那滲出汁液的肉縫向內使勁鑽去。
“吃?難道是…呀——!不要,陳、陳牧,那里髒!嚶嚀…喔…別,別吸啊…哦…輕、輕點…嗯哼…要、要尿了!!?啊————!…哈~哈~…”
現在不好好提前開發一番,一會兒可有你好受的!內心標榜著是為了讓自己女人減輕破身痛苦,陳牧帶著一臉大義凜然之色,無視雲芷月的呻吟求饒,繼續扭動著鑽入甬道內的舌頭,將口水送入其內濕潤著干巴巴的甬道,並不時張口含入微微綻開的肉縫,用力吸吮舔砥,測試甬道內的濕滑程度。
到了最後,女人被吸吮的私處向上不由自主的挺起,緊緊貼住陳牧的嘴巴一陣顫抖,從花心涌出一股股雪白陰精,送入陳牧口中。陳牧在將全部的陰精吸入腹中後,只能帶著戀戀不舍之色,放過了被舔到汁液淋漓的綻放花穴。
“嘿嘿!好了,娘子,我們開始第一步吧。”
用手背抹去嘴角殘留的汁液,陳牧打開秘籍仔細看了一番後,對躺在躺在床榻上有些失神的雲芷月微笑著說道。
“…第一步?…好啊,第一步…第一步…”
恍恍惚惚的雲芷月,雙目迷離的看著屋頂,喃喃著。
“…這可不行!看你這一臉迷迷糊糊的樣子,就這個狀態修行功法出了問題,咱倆就只能做一對兒同命鴛鴦了…罷了,相公我就等你一會兒,先做些別的等你恢復過來,畢竟身為相公,遷就一下娘子也未嘗不可嘛~”
陳牧一邊說著不要臉的話,一邊不急不慢的將自身衣物全部褪下。隨後挺著怒發衝冠的肉莖,爬上了床榻,雙腿跨在精神恍惚的女人兩邊,輕輕的坐到女人白皙柔軟的小腹上,伸出雙手握住那一對兒軟綿雪乳,夾住自己滾燙難耐的肉莖,前後抽動起來,盡情享受著柔軟膩滑。
芷月這對兒玉乳,用來乳交可真不錯啊!自己認識的女人里,也就只有夏姑娘那對不似人間之物,才能超過芷月的玉乳了。…嗯,突然有點想夏姑娘了呢。一邊用這雲芷月玉乳做著活塞運動,陳牧一邊無恥至極的想著夏姑娘的超級大奶奶,心底暗暗比較起來。
收回發散的思維,陳牧低頭發現雲芷月不知何時已經回復意識,現在正目不轉睛的盯著隨著抽插,不時從乳溝里冒出的黑紅色龜頭,一臉茫然不知所措的神情,於是立刻開口說道: “娘子,別看了!給相公我舔舔。”
“…嗯…”
遲疑著從鼻腔里擠出一聲呢喃,女人張開櫻唇,小心翼翼的把龜頭含入口中,依葫蘆畫瓢的照著之前巧兒與陳牧之間的互動,生澀的吸吮起來。
“…哧溜…哧溜…呼哈~一點也不好吃~看巧兒吃的那麼開心,人家還以為多好吃呢~啊姆…哧溜…哧溜…”
磕磕絆絆的吸了幾口,女人將沾滿津液的龜頭吐出,氣喘吁吁的抱怨著了一句,就再次將龜頭含入口中吸吮。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對雲芷月來說,看到自己喜歡的人一臉舒服的表情,味道什麼也都變得可以忍受了。畢竟,大司命從始至終都是能為了情郎,獻出一切的女人,一些味道之類的,完全無法與相公的高興相提並論。
“好了,娘子,做到這就可以了”
將女人之前的一切表情盡收眼底,陳牧目光越發柔和。輕聲讓女人吐出肉莖,陳牧伸手將粘在女人鼻尖的幾縷秀發掠到鬢角,又捏了捏雪膩的瓊鼻,隨後俯身到女人耳邊,對因為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做,而有些神情緊張的女人溫聲道:
“娘子,接下來你將自己交給相公我即可,相公我會溫柔的對待你的”
“陳…相、相公~妾身依你~…嘿嘿~”
感受到陳牧話里的愛意,雲芷月扭過臻首,滿目柔光的回道。話落,似是因為第一次改口喊陳牧相公,內心羞澀。雲芷伸出雪白修長如玉蔥的食指撓了撓滾燙的臉頰,有些不好意思的對陳牧嘿嘿一笑。
呵呵,真是有點傻的可愛啊。雲芷月尷尬的樣子,不禁讓陳牧搖頭失笑。失笑之余,又覺得女人這副模樣,也有些可愛之處,真是讓陳牧對這女人愈發喜愛。
接下來二人黏在一起良久,耳鬢廝磨了近一柱香時間後,在陳牧連連保證下次定於她聊上一個時辰,雲芷月才心滿意足的開始與陳牧進行第一頁修煉…
第一頁的動作相對正常,就是男上女下的姿勢而已。只不過,因為需要將內力順著手腳相連循環往復,所以陳牧伸手握住那雙嫩足,將自己滾燙火熱的手心,對准女人柔軟冰涼的腳心。完成了姿勢准備後,陳牧看著女人不甚美艷,卻很是耐看的玉容,細聲說道:
“娘子,我要進來了”
“嗯~相公,進來吧!妾身准備好了!”
雲芷月嬌聲回應,與陳牧對視的杏瞳內,滿是愛意與信任。
“芷月…”
口中喃喃著女人的名字,陳牧腰身緩緩向內挺近…
“嗯…?啊——!相公~好痛~T﹏T”
龜頭剛進入甬道內時,雲芷月還不覺得有多麼痛苦,只是因為撐得有些漲滿的難受感,眉頭微蹙罷了,心里向著破身之痛也不過如此嘛。等到龜頭頂在那層薄薄的肉膜,繼續向內挺近後,下體撕裂般的劇痛瞬間擁入大腦,在此種劇痛下,女人再也繃不住了。伴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雲芷月淚眼汪汪的看著陳牧,猶如被遺棄的小狗,俏臉之上是滿滿的可憐之色。
“沒事沒事了,相公不動了。痛苦一會兒就過去了,等會就舒服了”
雲芷月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下,陳牧插進花穴的肉莖,只能忍受著甬道內穴肉的擠壓與摩擦一動不動,面上還得做出一副溫柔之色的安慰著雲芷月,著實讓陳牧體會了一番什麼叫煎熬。
過了盞茶時間,徹底恢復之後的雲芷月,熱情似火的纏上了陳牧,與他再不同的姿勢中,相擁著登上極樂山巔…
屋外,夜色如墨,冷風呼嘯著吹過,帶起一陣涼意。
面覆紫紗的紫衣少女,頂著冷風聽著屋內連綿不絕的呻吟,就如同從天而降的仙子般,神情沒有一絲波瀾,依舊是那副清冷高傲之色。
“…”
少女小巧的耳朵動了動,再確定屋內的呻吟聲已經停下後,紫衣少女一臉平靜的轉身向屋內走去,只留下地上不知何時多出的一片水漬,訴說著少女的內心並不如看起來的那般寧靜…
…
深黑的夜幕沉浸於一片靜謐中。
如鈎孤懸的月輪流瀉出清冽的光波,在清澈的天心浮動彌漫。
少司命靜靜的獨立於塔頂之上。
明心靜心。
紫白色的華美衣裙隨風向後吹動,一同飄舞的還有那三千紫發。
陰陽有佳人,遺世而獨立。
在陰陽宗這個千古大派中,外界很多人的關注點皆是少司命這位神秘美少女。
有人想知道她面紗下的容顏有多美。
有人想知道她的聲音有多動聽。
有人想知道她的身世究竟如何。
謎一樣的少女,在謎一樣的宗門之中幻化出一種神秘古老的美。
她沒有朋友。
哪怕是大司命雲芷月,與她之間也存在著矛盾與隔閡。
可是在雲芷月經歷人生最為危難的時刻,她依舊默不作聲的為對方謀求一絲希望,雖然其做法頗顯得怪異。
塔內的靡靡之聲,飄入了她的耳中。
她明白此刻雲芷月和陳牧已經開始‘修煉’那門秘術功法。
少女澄明如鏡的瞳孔里沉靜如墨,倒映著燦爛星辰,並沒有因為聽到房事聲音而出現絲毫波動,比如尷尬或害羞。
有些時候,她和五彩蘿一樣,對任何事物都處於平常心。
只不過五彩蘿表現的像個只喜歡吃的小孩子,純的如一張白紙,眼里除了糖果還是糖果。
而少司命則是一種空靈於世俗的心境。
哪怕是與陳牧之前發生過一些小曖昧,也依舊沒在心里掀起半分波瀾。
塔內的聲音如誘人的仙樂音符,不斷的飄出。
少司命蹙了蹙柳葉眉,揮手布下一道結界隔絕了聲音,以防有其他人察覺到。
今夜她需要一直守在這里。
不止是今夜,往後幾天她都要守著。
天闕陰陽訣既是陰陽宗第一禁術,便不可能隨隨便便就輕易修煉成功,過程中總會出現凶險。
只希望有陳牧在,凶險能少一些。
少司命注視著遠處高聳的開山祖師爺神像,目光浮動一抹茫然。
神像之上貼著一張巨大的符篆。
這張符篆是前日貼上去的,為的是祭奠剛剛死去的天君,這是陰陽宗傳統。
天君的死,她自然也很難過。
但相比於雲芷月,她和天君之間只是冷冰冰的師徒關系,兩人之間連基礎的師徒情似乎都很淡薄。
如今回憶起來的,僅僅只是一些傳道的記憶。
過了許久,塔內屋子的聲音漸漸落下,歸於平靜,只余兩人的喘氣聲。
少司命玉足輕點,回到了屋內。
床榻上的兩人相擁在一起。
雲芷月秀發黏在額頭上,宛若從水里撈出來的魚兒,肌膚泛著霞色,比之以往多了幾分獨特的少婦風韻。
而陳牧則朝後擁著她,似乎意猶未盡。
看到突然出現的少司命,兩人神情皆是有些尷尬,下意識將薄被拉起來遮住。
少司命則沒有任何情緒表露。
她走到床榻前,輕輕握住了雲芷月的手腕,閉上眼睛進行探查。
察覺到女人體內靈力平穩,她微微放下心來,然後如墨的明眸看向陳牧,就這麼盯著。
陳牧被盯得渾身不自在:“又怎麼了?”
少司命揮手將地上的麻袋扔過去。
意思很明白——
該走了。
每天早晨都會有護衛過來查看,必須盡早離開。
陳牧臉色變了:“就這麼離開?你開什麼玩笑,我還有好多情話要對芷月說呢。你先去外面等著,明天再走也不遲!”
少司命歪了歪小腦袋,拿出一片板磚。
陳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