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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入匪穴,被肏穴!

   鄧已的手整個插進了金凰兒的屁穴中,像是套著個濕滑的人肉手套,五根鷹爪還在里面狠狠掐住腸肉,惹得金凰兒痛苦難耐。

  屁眼中被充漲的舒爽感和最柔軟嫩肉的疼痛感,像是兩鍋味道犯衝的濃湯混雜在一起,五味雜陳。

  金凰兒想要運氣,可體內的炁氣紊亂不堪,隨著直腸的顫抖四處亂撞,根本聚集不起來。

  她跟隨師父修行多年,如何殘酷的訓練都撐了下來。

  火燒,水淹,毒淬。

  鐵葉林中急行穿梭,身上被刺的都是傷痕,都不會讓金凰兒皺一下眉。

  可現在,鄧已是將整只手都捅進了金凰兒的後庭嫩穴里!

  一個人的魄門是整個身體最沒有防備的地方,哪怕千年神功都保護不住。

  金凰兒只覺得渾身無力,那鄧已的手,像一把利劍,攪爛了她的內髒。

  盡管金凰兒隨手一招,便可以要了鄧已的命。

  但偏偏被把住了弱門,反抗不得。

  金凰兒憤恨的同時,心中悲哀:

  如此身虛體弱,毫無功力的一個傖夫,盡然擒住了自己,還是用這樣恥辱的方式!

  可悲!可悲啊!

  "啊啊啊!!把你的髒手拔出去啊!!!!"

  金凰兒蹬著腿,踹在了鄧已胸膛,卻因為後庭被插,虛弱無力,最多是個撓癢癢的力道。

  鄧已的手使勁在里面旋著,他臉上掛著淫笑,又帶著得意。

  此刻的鄧已就如同那大草原上殘忍的斑鬣狗,面對比自己強大數倍的獅子,陰險的一口咬住強敵肛門,用下流的招式,轉換獵物獵手關系。

  可憐金凰兒以為自己是獵手,偽裝著想要將獵物一網打盡。

  卻不知,自己從裝睡起,就落入了圈套。

  鄧已早就知道她是裝的了。

  迷奸過無數女人的他,自然對一個人是否真的沉睡了如指掌。

  稍微一看金凰兒呼吸的頻率,瞳孔的樣子,就明白了一切。

  而鄧已此人雖然武藝不行,可陰險狡詐,腦子好使的很。

  不是如此,哪里能坐上'五虎'之位?

  所以,眼珠子賊溜溜一轉,觀察了下金凰兒的打扮,又回想她奇大的力氣,便明白,

  這女子是個偷習武功的人。

  她估計對五虎寨有所企圖,又不想引人注目,剛才自己與手下的話肯定被偷聽了去。

  小賤人還想順計就計,假裝被我們綁走,然後從內部打入寨子。

  金凰兒的這點小心思,不到十秒,就被鄧已看個通透。

  深山修煉數十載的金凰兒,那城府和心思怎麼比得過江湖赫赫有名的'淫虎'呢?

  這簡單的計劃,說實話,也就她這麼單純才能想出來。

  任憑個江湖游歷幾年的人,都能看出其中的漏洞百出。

  鄧已看金凰兒被瘦猴摸腿都奮力忍耐的樣子,覺得十分好笑。

  也不拆穿她,配合她也演起戲來。

  金凰兒以為自己在配合鄧已,殊不知,其實是鄧已配合她!

  隨後,在車上故意猥褻著金凰兒,看這冷傲的女子,被摸了屁股還裝睡,鄧已真是樂得不行。

  然後手越來越大膽,不停試探著金凰兒的底线。

  最終,在確認手指肏進她的屁眼還不反抗後,鄧已直接將手全部捅了進去,然後抓住金凰兒的軟肉,控制住了她。

  這一手蒼鷹爪,曾經是抓女人穴的。

  這也是第一次抓著屁眼,效果意外的比抓穴還要好。

  本以為還得用些其他手段,沒想到金凰兒就已經無法反抗了。

  "臭婊子,之前在車上不是很囂張嗎?不是看不起我嗎?再瞪我試一試啊?!哈哈哈!"

  鄧已越掐越興奮,他的手擰著金凰兒的直腸,幾乎要打成了個麻花。

  金凰兒就那麼跪趴在下面,撅著個大白屁股,渾身肌肉都繃緊了劇烈顫抖。

  "不!不要掐了啊啊啊啊!!!!"

  "殺了你!!!!我一定殺了你!!!!!啊啊啊啊!!!!"

  在此危急關頭,金凰兒竟然迸發出來潛藏的氣力!

  她屁眼急劇收縮,粉嫩的菊穴將鄧已的腕骨都要夾斷。

  這下,喊疼的便是鄧已了!

  "媽的!!!臭婊子!!!我的手啊啊啊啊!!!"

  鄧已的手腕發出淒慘的'咔噠'聲,堅硬的骨頭都出現了裂紋,手臂皮膚因為血液不流通黑紫黑紫的。

  金凰兒粉嫩的褶皺屁眼,此刻就如同血滴子一般,咬在了鄧已的手上,下一刻,便能碾碎他的腕骨。

  鄧已痛到虛脫無力,手也松開了金凰兒的腸肉。

  後庭疼痛消失,只有腫脹的酸爽感,讓金凰兒得以喘息。

  她氣運丹田,右腿蜷縮,像一根壓到極致彈簧,下一刻,

  如迅兔激蹬,一雙美腿瞬間踹出。

  柔嫩的腳丫貼在鄧已胸膛,便聽見胸骨斷裂之聲,鄧已只感覺胸口被一把鐵錘擊中,整個人口吐鮮血,倒飛出去。

  同時,金凰兒松開屁穴,放開了鄧已的惡手。

  那手烏黑一片幾乎要壞死。

  '噗嗤'一聲,從金凰兒屁眼中噴出,上面濕軟黏滑,帶著全是她的腸液。

  轟!

  鄧已撞碎了馬車門,飛到了外面,在泥土地里耕下了一道深長溝壑。

  他倒在汙泥中,完好的那只手捂住胸口,臉色慘白,嘴里'哇'的一聲,吐出了大片黑血。

  金凰兒這一腳,帶著無邊的羞憤,幾乎將鄧已直接踢死。

  鄧已還活著的原因,是金凰兒踹出去的時候,畢竟屁眼還被捅著,沒用出全力。

  要不然,就不是胸骨斷裂,內髒受損了。

  如若這一腳用全力,鄧已恐怕胸口就出現個大洞了。

  他不好受,金凰兒同樣不好受。

  屁眼剛剛還被那樣殘忍的蹂躪,就做出了如此大幅度的動作,讓她只覺得後庭像是被撕裂般疼痛。

  她輕輕用手摸了下,便火辣辣的,而且臀縫稍微沒收緊,擴張後還沒有合上的屁眼就會漏進去涼風,刺激的她小穴淫水直流。

  "該死!"

  金凰兒捂著屁股,又夾緊了雙腿,不讓自然產生了快感的小穴暴露。

  可大腿之間還是有些晶瑩剔透的液體流了下去。

  金凰兒心里後悔的很。

  都怪自己平時自褻的太頻繁了,物極必反,讓身體都變得奇怪起來。

  尤其是陰戶,屁眼都被那樣折磨了,竟然還有感覺!

  早知道這樣,就不學師父春宮圖里那些玩兒法了......

  金凰兒又悔又怒,不禁悔恨學了亂七八糟的自褻方法。

  她師父那張春宮圖,還與尋常的黃書不同。

  里面畫的小人兒,互相做的,都是些不一般的性事。

  像什麼女人被捆著與男人交合,雙乳吊起來,鞭子抽打陰戶,蒙住眼睛嘴里含球,這些雲雲......

  所以,從小,金凰兒的性知識就很奇怪。

  也養成了她更為奇怪的性癖。

  就連平時自褻,一手揉著穴,一手掐著乳,那手上的力道都大得很。

  有時候還會用竹條,自己抽自己的屁股,這樣讓她更有感覺,自褻起來舒服百倍。

  反正不用擔心身體會受傷,怎麼用力怎麼來。

  有一次,金凰兒還用麻繩學著春宮圖里的樣式,將自己捆了個五花大綁,結果不知道解繩方法,困了一下午。

  那一下午,她在床上一動都不能動,兩個大奶子被勒的漲紅,都快壞死了。

  不過,被捆住的時間里,她高潮了不下十多次...

  直到師父發現了她,替她解了難,師徒二人尷尬了好幾個月。

  所幸金凰兒師父是個正派人,(雖然愛看sm黃書)對金凰兒只有師徒之情,沒有非分之想,不然尋常的男人,看到她這樣的大美人赤裸裸的被捆在床上,早就提槍上陣,大干特干了...

  綜上所述,依照平時沒有分寸的自褻方法可以看出,

  金凰兒對於激發快感,紓解性欲的方式,挺極端的。

  運用幾千年後,性愛男女們發明的詞來說,就是有隱藏的抖s傾向。

  可金凰兒心高氣傲,還不願意受辱,所以產生了現在這尷尬的局面。

  她明明恨死了鄧已對自己做的事,感到惡心的要命。

  可偏偏身體回憶起了平常自褻的感覺,小穴竟然舒服的不得了。

  這真是讓金凰兒丟臉丟到家了。

  "都怪這個混蛋!殺了他!"

  金凰兒心中戾氣大作,夾緊了屁股就要翻身下車。

  如此巨大的動靜,和飛出去的鄧已,早就讓周圍護衛的那些土匪圍了過來。

  有人扶起了鄧已,給他療傷,剩下的人紛紛抽出刀,警惕的擺出姿勢,不敢小瞧金凰兒。

  畢竟,一腳把人踹飛,還能撞碎車門,飛出去如此之遠,那腿力,能和在場最壯的黑風相論了!

  所以,這些人都不敢大意,死死的盯著金凰兒,握緊了大刀。

  金凰兒鐵青著臉,從車上跳了下來。

  卻因為突然的震顫,讓屁股松開條縫,屁眼里灌進去不少風,她小穴又是一陣顫抖,竟然當眾濕了褻褲,幾道淫靡的黏液順著光滑雪白的大腿根流了下來。

  一眾土匪紛紛看傻了眼。

  他們不知道鄧已在車里對金凰兒做了什麼。

  只以為金凰兒突然蘇醒發作,才把鄧已踹了出來。

  誰都沒有料到,這英姿颯爽的女俠,帥氣翻車落地,卻給他們演了出活春宮。

  黑風當屬看的最清,腦子一轉,想到了啥,拍著腦門恍然大悟道:

  "五爺的淫藥起作用了!騷貨逼穴發情啦!!!"

  周圍的匪徒都是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就差'哦~'出來了。

  他們一個個眼神也變了,仿佛是看妓女一樣,色眯眯的瞧著金凰兒,用眼睛把她渾身上下都摸了個遍。

  金凰兒氣的小臉通紅,偏偏還沒發反駁。

  畢竟自己的小穴的確濕成一片,雖然不是被淫藥所害,但也是在發情...

  "騷娘們!下面發大水了啊!"

  "爺爺們大雞巴都等著呢!想要就跪下來叫聲爺!哈哈哈!"

  "腿露著勾引男人是不是啊?干脆把騷逼也露出來給大伙看看吧!"

  "嘿嘿嘿!這麼多爺們盯著就發情了,不愧是個騷婊子啊!"

  這群土匪咋咋呼呼的大喊大叫,淫言穢語層出不窮,各種金凰兒從沒聽過的汙話黃腔讓她羞憤交加。

  流氓打架就是這樣,沒有禮節,怎麼侮辱對手怎麼來,讓對手亂了心那才最好。

  惡心的男人們滿臉猥瑣侮辱著自己,金凰兒憤怒的失去理智。

  她嬌吼一聲,雙腿發力,就衝那叫得最歡的男人殺了過去。

  空氣中勁風奔襲,呼哧作響。

  金凰兒的秀腿宛如一根鐵棒,重重砸在了男人臉上。

  瞬間,一顆頭顱便消失。

  留下具無首屍身,噴血倒下。

  金凰兒一雙秀腿沾滿了血液,白嫩的肌膚和猩紅的鮮血結合起來有種妖異的美。

  她紅著眼盯向下個男人,宛如一匹餓瘋了的雌獅捕捉獵物,身上爆發出龐大的殺氣。

  如此血腥的死亡,蠻橫的爆殺,按理說應該讓其他土匪忌憚三分。

  可他們卻一臉壞笑的看著金凰兒,絲毫沒有恐慌,或者緊張的樣子。

  反而舉著的刀放了下來,像是戰斗結束了一般。

  金凰兒這時也意識到了不對。

  明明同伴被如此殘殺,這些家伙卻一點負面情緒都沒有,還放松了警戒?

  難不成知道打不過自己要投降?

  "喂!"

  金凰兒皺著秀眉大喝道:

  "你們這群奸匪!休想抱得本女俠饒你們一命的想法!有什麼招式都速速使出來,否則我就要殺光你們了!"

  這句話喊完,那群土匪沒做任何反應,還是笑吟吟的看著金凰兒,仿佛一點也不在乎她的威脅。

  可惡!竟然敢小瞧我!

  金凰兒氣的銀牙緊咬,腳下的地面都龜裂,下一刻就要炸裂而起!

  嗯???!!!!

  突然,金凰兒愣住了。

  她本想拔地暴起,卻失敗了。

  因為雙腿猶如灌了鉛一樣,沉重得要命。

  饒是金凰兒力大無窮都抬不起一根腳趾頭。

  "怎麼回事???!!!"

  金凰兒低頭看向自己的腿,沒有任何異象,卻無論如何都抬不動。

  而且,竟然連觸感都沒有了,仿佛金凰兒失去了雙腿一般。

  "哈哈哈哈!這蠢娘們終於發現了!"

  黑風大笑著,胡子都跟著顫。

  "嘿嘿嘿,果然是胸大無腦啊..."

  "是啊是啊,笨死了,嘿嘿..."

  被土匪們譏笑著,金凰兒氣的牙癢癢,恨不能立刻將那一張張賤臉踢爆。

  但是不管如何使力掙扎,雙腿固在地面紋絲不動!

  就像與大地融合在一起一樣!

  "你們!你們做了什麼?!!!!"

  "呵呵呵..."

  鄧已被車夫攙扶著走了過來。

  他慘白的臉已經緩解許多,右手手腕纏著白布,看起來情況穩定了。

  畢竟是個'藥師',除了淫藥,傷藥也是厲害的。

  "小賤人..."

  鄧已撇開車夫,慢悠悠走到了金凰兒面前,也不怕她再給自己來一腳。

  "你武藝高強,我'淫虎'佩服。"

  "可空有武功,沒腦子也不行啊,呵呵..."

  鄧已的陰笑讓金凰兒厭惡到想吐,卻堵不住他的賤嘴。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金凰兒自知身體的獨特,不會被一般手段所束縛,所以現在雙腿麻痹,讓她感到驚詫異常。

  "呵呵,蠢腦子還沒想明白嗎?不看看腿上粘的是啥。"

  "血?那又如何!"

  "你殺的是我的蠱奴,他血液里培育了無數蠱蟲,血濺到你腿上的那一刻,蠱蟲便順著毛孔鑽入了你的下肢神經,是不是覺得雙腿和灌了鉛水一樣沉重?那是蠱蟲攀附在你的神經上呢哈哈哈!"

  金凰兒震驚的看著鄧已,又轉頭看那具倒在地上的屍體,她從未聽說過有這種詭異的手段,也驚異於蠱奴的存在,竟然願意把蟲子養在身體里!

  "你!!!你把人命當成什麼了?!"

  "呵呵!一個奴隸而已,你馬上也會變成奴隸的哦,只不過是性奴,嘿嘿..."

  "惡心!哼!區區蠱蟲!待我破解!"

  "你想多了。"

  鄧已招呼了一聲,周圍的土匪便紛紛圍了過來,手中的刀,都換成了棍棒和麻繩。

  "怎麼可能讓你安安穩穩的破解蠱蟲?來!給她捆起來!"

  "你!!!卑鄙!"

  "是你太笨了哈哈哈!隨便讓蠱奴挑釁你兩句就氣昏了頭!什麼女俠!哈哈哈!我看連豬都不如!"

  鄧已嘲諷著金凰兒的同時,土匪們淫笑著將魔爪伸向她。

  可雖然雙腿被困,無法挪動,但金凰兒的力氣大啊。

  她雙手化拳,猶如亂風,將土匪們的棍棒繩索一一擊退。

  場面一時竟然還僵持住了。

  有個走得近的土匪被金凰兒一拳打碎了頭蓋骨,更讓眾人不敢過於靠近她。

  "雜碎就是雜碎!哼!"

  金凰兒傲然的翹起嘴角,鄙夷的看著這些抓耳撓腮拿自己沒辦法的粗漢子。

  "呵!你能堅持多久?我不信你一邊招架還能一邊解蠱!"

  鄧已喊了一聲,壯了手下的膽子,眾人伸長棍棒,齊齊衝金凰兒砸下。

  讓鄧已沒想到的是,金凰兒的確能一邊招架一邊解蠱!

  就算揮拳抵擋到汗流浹背,金凰兒依舊分心運氣,不斷絞殺著下肢體內的蠱蟲。

  鄧已懷里的母蟲發出悲鳴,哀悼著子蠱的消亡。

  不好!

  鄧已心中發慌,剛剛還游刃有余的樣子已然是不見。

  沒想到這賤人功力如此強!竟能一心二用!

  媽的,這樣早晚讓她解脫!

  鄧已的掌心濕漉一片,他就帶了這麼一個蠱奴,可沒有辦法再困住金凰兒了。

  一旦等她掙脫,那腿功,在場最強的黑風也絕不是對手!

  看著金凰兒氣喘吁吁,鄧已完全沒有信心蠱蟲能撐過她的體力。

  這下麻煩了!

  鄧已咬著牙,手不斷在懷里摸索,卻找不到合適的手段。

  畢竟自己帶的最強勁的淫藥都對金凰兒無效...其他的東西肯定也沒用了...

  "賤人!抓了你老子要肏爛你的穴!還要把你的屁眼撐得比現在大一百倍!"

  "然後讓寨子上下兩千漢子輪奸你七七四十九天!日夜不停!讓你懷上種!生下來繼續肏你!"

  "把你的淫逼弄成茅廁!玩兒夠了賣到妓院!一輩子當男人的便壺!"

  "臭婊子!下賤的母豬!雜種野雞!騷貨!!!"

  鄧已扯著脖子辱罵金凰兒,越罵越狠,就是要激怒她,擾亂她的心性!

  金凰兒一開始還不搭理鄧已,可隨著他罵的越來越過分,讓涉世不深心境不沉穩的金凰兒終究是怒火攻心。

  "閉嘴!!!"

  她一聲大喊,抓住了一根打過來的棍子,隨後擲向鄧已。

  咣!

  黑風打飛鐵棍,護住鄧已毫發無傷。

  反而金凰兒因為主動出擊,亂了氣,延緩了滅殺蠱蟲的速度。

  "呵呵呵!繼續啊!小賤逼!再扔!再扔!"

  鄧已故意做出賤兮兮的樣子衝著金凰兒勾手,還食指無名指並攏做了一個捅的動作。

  金凰兒看著鄧已的手指,屁眼不自覺變得火辣辣的,她又想起了剛才馬車上發生的事情,想起了鄧已整只手插進了自己菊穴里。

  一時間羞憤交加,拳上力氣大了三分,擊碎了幾根襲來的棍子。

  "嚯!好大的氣力!"

  黑風手中的鐵棍激烈震顫,發出嗡鳴之聲,他用力按下去才止住動作。

  心中不免對金凰兒刮目相看。

  也更起了淫欲,想把這種強大的女人壓在身下奸淫。

  跟著'淫虎'做事當心腹的能是什麼好鳥,黑風沒有對展現出驚人實力的金凰兒產生那種惺惺相惜的俠義之情,反而雞巴起了感覺。

  他已經開始期待金凰兒變成母狗的樣子了。

  但四肢發抖,頭腦簡單的黑風不知道,金凰兒已經快要掙脫束縛。

  為了穩住軍心,鄧已也沒和他們說,只是自顧自的擦汗。

  雖然侮辱讓金凰兒亂了氣,可也只是輕微延緩她的攻勢,懷里的母蟲依舊在悲鳴。

  鄧已剛愈合的胸口又開始隱隱作痛。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時間,不知道夠不夠...

  他瞥向大道遠處,山上的方向,暗暗擦著汗。

  再說金凰兒。

  她支撐了這麼久,揮出至少兩百拳,雙臂已經酸痛無比,汗水也浸透了衣服。

  力大無窮不代表體力無限。

  該累還是累。

  而且屁眼因為被那麼粗暴的對待,還一直脹著,讓她小腹發虛。

  又得分出氣力剿滅蠱蟲,如此一心二用,金凰兒是被逼到了極限。

  漸漸地漏掉幾發攻擊,身上挨了好幾下重棒。

  雖然不會受傷,可疼的要命,氣也就紊亂起來。

  那些土匪見金凰兒有些招架不住,氣勢上升一大截,棍子猶如狂風驟雨砸下,讓金凰兒好生痛苦。

  其中一根棍子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故意的,橫著砸到了金凰兒的胸口。

  她那一對巨乳頓時陷了下去,隨後彈性十足的乳肉'duang'的一下,把棍子反彈了回去,甚至讓那出棍的土匪掀了個人仰馬翻!

  但同樣的綁緊胸前的一個細繩也徹底繃斷,原本老老實實固定著的兩團柔軟,現在失去了束縛,隨著金凰兒出拳的動作,劇烈搖擺,把衣服都要晃爛。

  胸前的沉重甩來甩去,讓金凰兒上肢失去了些平衡,漏掉了更多攻擊。

  這一對大胸,金凰兒也挺煩惱。

  她想要和畫本里的女俠一樣,一身勁服,行走江湖,利利索索的。

  但天生自己發育的就好,胸脯又大又沉,只能用力綁緊,不讓它們影響自己矯健的身形。

  可這樣,也是麻煩的很。

  尤其是大熱天,緊裹著,乳溝和乳袋全是汗,黏黏糊糊難受的很...

  現在這情況,就更體現出胸大的壞處了。

  金凰兒腦袋又挨了一棍,疼的她直咬牙。

  不過,

  這被動的挨打,不會繼續了。

  因為,

  終於,

  金凰兒的腿有了知覺。

  她的腳趾已經可以動彈,大腿肌肉緊緊繃住,體內的蠱蟲就要被全部消滅!

  鄧已的後背全是冷汗,他的恐慌已經寫在了臉上。

  金凰兒冷笑著盯著他,那囂張的眼神仿佛在告訴鄧已:

  接下來,就是你的死期!

  ......

  嘯!!!

  異變突生!

  空氣中迅猛之聲襲來!

  金凰兒突覺腦後啞門穴遭到重擊!

  嘯!嘯!嘯!

  暗器刺破虛空,釘在了金凰兒背後各處穴道。

  幸虧金凰兒冰肌玉骨神功護體,那些個暗器才沒有刺入體內。

  被擊中的穴位,除了痛也沒太大感覺。

  反應過來的金凰兒轉頭望去,

  只見那山腰上,一身穿汗衫的長發男子策馬奔騰,直衝自己而來!

  看男子身軀凜凜,相貌堂堂,劍眉豎立,眼中正氣凌然,金凰兒只以為是路過的武林人士,打錯了人趕忙喊道:

  "俠士!他們是土匪!我不是!!!"

  可笑金凰兒天真如此,敢問,何人看到十幾名粗野莽夫圍著個嬌嫩美女棒打群毆,會以為女子是壞人呢?

  要真是俠義之人,定會幫美女的啊!

  只怪金凰兒練武練的一點常識都沒有,大大咧咧,啥都不細想。

  "金虎!你終於來了!"

  鄧已興奮的大喊。

  他剛才療傷時派出手下回寨求援。

  此地雖然離五虎寨不遠,但送信,趕來也花了不少時間,所幸是在最關鍵的時候支援到了。

  而來的人,便是五虎寨五虎之一,金虎!

  與淫虎鄧已這個玩兒藥的不同,金虎是正宗的練家子。

  他武功高強,在閩西地帶算是數一數二的高手,更是五虎之三的排行。

  一手暗器用的超群絕倫,更精通人體血脈,習得武林絕傳:'葵花點穴手'。

  是武林數一數二的高手!

  而金虎離得老遠,似鷹般的眼神就看清了局勢。

  知道鄧已情況不妙,便摸出金針,射向金凰兒。

  他與金凰兒至少相隔幾百米,還在疾行的馬背上卻能用細小的金針准確無誤擊中她的穴位,可見其實力之深。

  一雙手更是穩的不行,見第一招無效,還沒看清動作,下一排金針就射了出去。

  "啊!!!"

  雖然受不了傷,可那金針尖銳無比,又冰涼徹骨,刺在皮膚上,那是劇痛難耐,讓金凰兒忍不住叫出了聲。

  通過鄧已的喊叫聲和這第二次的攻擊,金凰兒也終於明白過來。

  此人,不是俠士,而是土匪!

  她怒視金虎,高聲大罵:

  "你!!!習武之人!竟玩弄如此陰險的東西!真不要臉!!!"

  回應她的是四根金針。

  兩根對著金凰兒的眼睛襲來,兩根對著她的胸膛。

  本能的緊閉雙眼,金針打到眼皮上,彈飛。

  而另外兩根,卻分別擊中了金凰兒的雙乳。

  還是乳首的位置!

  雖然沒有刺進去,但就算隔著衣服,金凰兒的乳尖都感到一陣酥麻。

  頓時,電流順著乳尖游遍全身,最後衝進了小穴里。

  金凰兒大腦宕機了一刻!

  噗!

  她的淫水竟然直接從下面射了出來!

  打到地上和泥土混在一起,散發出淫靡的味道。

  "唔!!!"

  金凰兒悶哼一聲,下體高潮的太快,甚至過了兩秒,快感才涌上大腦。

  啊!怎!怎麼回事!

  剛才那是什麼感覺?!好...好刺激...

  可惡!胸好癢啊!那根針到底怎麼回事?!

  金凰兒呼吸一下亂了,臉上掛滿緋紅,稍微能活動一點的大腿緊緊夾住,不讓自己再丟臉。

  但是剛才的高潮可讓所有人都看到了,這些土匪們清晰的瞅見金凰兒裙擺之下,射出一灘淫液,紛紛哄笑成一團。

  "賤逼又發大水啦!!!"

  "哈哈哈!婊子是不是從妓院出來的啊!發情的這麼厲害!"

  "一看就多久沒被男人肏了!見到咱們三爺這還沒被奸呢,就先泄了!"

  "打招呼也沒這麼打的啊!哈哈哈哈哈哈!!!!"

  "他!他用邪門歪道!"

  金凰兒的話在男人們的大笑中掀起不了什麼波浪。

  土匪們依舊嗤笑著金凰兒,手中還不忘繼續揮棍子毆打她。

  金凰兒先是突然高潮了一下,又被亂了心性,此刻完全招架不住亂棍,被打的抱住腦袋,哀嚎連連。

  腿上的蠱蟲也解決不了了,只能任由其麻痹神經。

  金凰兒的雙腿現在就如同天生得了肌肉萎縮症的人一樣,只能動一點點,根本用不上勁。

  偏偏她還只注重練習腿功,一旦被限制了雙腿,就很難有別的殺招使出來。

  所以,雙拳難敵四手,最終金凰兒還是敗了陣。

  金虎趕到後,翻身下馬,一句話未說,便伸出右手,食指無名指合攏做點穴狀,在金凰兒小腹,胸口,太陽穴,腰間迅速狠戳。

  細長的手指留下一道道殘影,整個過程只持續了三秒便已經結束。

  可除了把金凰兒點的痛叫,沒有任何應該有的效果。

  金虎疑惑的皺起了眉毛。

  "金虎!這娘們身體不一般!刀槍不入!硬的很!"

  金虎也隱隱猜到了,畢竟被打了幾十棍,身上一點淤青傷痕都沒有就很奇怪。

  於是他給自己的手指戴上了一副鐵指套,隨後故技重施,點了金凰兒的全身。

  金凰兒渾身上下十幾個穴位猶如被火銃彈丸擊中,疼的她直冒冷汗,牙都快咬碎。

  收回手的金虎慎重的看著金凰兒,尋常人中了此套點穴指法,定是四肢皆廢,意識模糊。

  這小女子卻只喊痛,一點沒有暈乎的樣子,還出了幾拳反抗自己。

  金虎不禁嘖嘖稱奇。

  武林之大,什麼人都有啊...看來自己的造詣還是不夠深!

  正當他尋思換一套穴位時,鄧已走了過來。

  "不要點她的尋常穴位,不管用,走邪道。"

  "嗯。"

  金虎話很少,點了點頭,手指繃緊,來到了金凰兒正面。

  金凰兒看著他的手指頭,不禁心里驚慌。

  這男人的指頭又細又長,比一般人還要長個三分,而且大家手指頭多少都有點彎曲,可金虎的指頭筆直如箭,宛如雕刻而成。

  上面戴著的鐵指套泛著冰冷的寒光,讓金凰兒在烈日炎炎之下都感到一絲涼意。

  "你!你要干什麼!"

  "......"

  金虎不說話,冷冷的看著她,隨後右手化為虛影,金凰兒胸前兩對飽滿同時陷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

  堅硬的指頭直接擦破金凰兒的衣服,刺穿胸衣,點到了她的乳頭上。

  冰冷的鐵指深深陷入奶子里,乳暈和乳頭完全消失不見,白嫩的乳肉爆炸般向四周擴散,瞬間將殘破的衣服撐爆!

  只見一對雪白的大奶子赫然暴露在陽光之下,眾匪眼中!

  猶如寒冬飛雪一般,金凰兒的奶子白的透亮,白的晃眼。

  金虎的手指收回去,她彈性十足的嫩乳瞬間回溯原形,兩個巨大的乳球因為慣性撞擊在一起,把在場所有的男人心海都給激起了一層波浪。

  蜜瓜一樣的大奶子晃晃蕩蕩的,卻意外的不下垂,反而圓潤堅挺,自然的聚攏在一起,形成一道長長的刀疤乳溝。

  那兩個被手指點進肉里去的乳頭此刻也得以驚艷登場。

  像是兩個小櫻桃,粉嫩可愛,細膩的紋理擠出青澀的凹痕,其下,淡色的乳暈幾乎和乳頭融為一體。

  大而不垂,肥而不膩,竟然與金凰兒那一雙肉腿有得拼。

  鄧已此刻也是和那些土匪手下一樣看呆了。

  他一輩子閱女無數,見過的奶,估計比金凰兒見過的人都多!

  可也從未有看到過如此完美的乳房。

  明明尺寸和生了孩子的美熟婦一樣,卻又帶著少女的青澀,又潤又圓。

  簡直是人間極品!

  其他人多是這樣想,有幾個定力差的,流著哈喇子,刀都掉在了地上。

  在場的男人唯獨金虎依舊冷淡。

  他一言不發的看著用手按住乳頭,痛苦咳嗽的金凰兒,抿起了嘴。

  剛才這兩下,可不是為了讓金凰兒的奶子露出飽大家眼福的。

  而是點了她的穴位,封住肺髒的功能,讓她窒息的。

  但金凰兒僅僅是咳嗽,也沒有喘不過氣來。

  嘶...

  真是麻煩。

  "金虎...你得快點想轍了,趁我的蠱蟲還有效..."

  鄧已安耐住躁動的下半身,對金虎說著。

  而金凰兒先是從胸部的痛苦緩解過來,又發覺自己的奶子全被男人們看光了,頓時羞到極致,用手捂住奶子,卻最多包住五分之一,剩下大片白花花的乳肉全從手掌溜了出去。

  她憤恨的瞪著金虎,眼中的怒火都要噴了出來。

  金虎依舊冷淡的打量金凰兒身子,一點都不理會她的眼神。

  "嗯?"

  看到金凰兒下身的水漬,又繞到後面,蹲下,觀察到她不正常的屁股了。

  隨後突然用手扒開金凰兒的臀瓣,露出了那個紅腫而擴張的屁眼。

  "啊!你個混蛋!!!"

  金凰兒感覺著屁股上大力的手,又菊穴一涼,便知道那惡人在視奸自己的菊花,頓時氣的罵出來。

  騰出一只手,向後打出一拳。

  自然是打空了,還因為奶子太大,一只手抱不住,櫻紅乳頭又露出來讓大家看了個遍。

  "找到了。"

  金虎平淡的一句話,卻讓金凰兒心中大感不妙。

  她仿佛意識到了什麼,立刻露出了慌張的神情。

  "不!你不能!!!!我!!我要殺......"

  突然,金凰兒的話憋了回去。

  她猛地瞪大雙眼,櫻桃小嘴張開,香舌吐出,口水濺到空中。

  整張臉紅到發黑,喉嚨里'噶噶'的發出壓抑的聲音,仿佛要死了一樣。

  安靜一秒。

  隨後,便是爆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金凰兒淒慘的大叫,聲浪將茂密的樹葉刮的沙沙作響。

  空中的雲都被這一聲慘叫給震散。

  在金凰兒的身後,她的屁穴中。

  兩根冷冰的金屬手指,深深插了進去!

  細長的指頭直接頂到了深處,隔著直腸刺入她命門穴!

  從體外點穴無效。

  那如果從體內呢?

  這便是金虎尋找到的突破點!

  命門被刺,讓金凰兒險些痛暈,丹田之氣徹底消散,想要再恢復,恐怕要有個三四五天的了。

  但金虎還沒出完招。

  他插在金凰兒菊花里的手指猛地調轉方向,快速的在腸道左右兩端狠點兩下——腎俞穴幾乎被刺爛,而金凰兒的腹部凹陷下去,腎髒在這一刻失去了活性。

  金凰兒叫都叫不出來了。

  她彎著腰,翻著眼白,口水不停地從嘴里吐出。

  金虎下一招,是她的膀俞穴。

  隔著腸肉,點到金凰兒漲大的膀胱上。

  因為金凰兒在路上喝了一葫蘆的酒,又在驛站,豪飲兩壺,中途一次茅廁未去,所以膀胱里裝滿了尿液。

  這一下被點,頓時尿道大開。

  '噗呲'一聲,金黃色的尿水衝了出來,把褻褲都給衝爛出一個洞,隨後射在泥土里,並且源源不斷的迸發。

  如此失禁兩分多鍾,金凰兒才尿淨了膀胱。

  此時的她已經被失禁的快感搞到失去了意識,頭一歪,腰一松,便倒在了地上。

  並且眼睛還張著,露出慘白的眼球,舌頭耷拉在嘴角,哈喇子順著流了出來。

  小腹的肌肉不停顫抖,像只垂死掙扎的肉魚。

  "可以了。"

  金虎甩了甩手指上黏糊的腸液,隨後雙臂環抱,冷眼旁觀金凰兒的慘樣。

  "呼,終於搞定這賤貨了。"

  鄧已抹了把頭上的汗,走到昏迷的金凰兒身前,蹲下來拍了拍她豐潤的奶子,發出'啪啪'的聲音,像是拍打在一團水球上般彈滑。

  金凰兒沒有一點反應,鄧已又看看她的眼睛,那里全是一片白色。

  "這次確實昏過去了,呵呵..."

  鄧已站起身來,隨後一腳踩住金凰兒的奶子,惡狠狠罵道:

  "操你個臭婊子,還敢踢我,再起來啊?踹我啊?騷貨!"

  用鞋碾了一下她的乳頭,鄧已出夠了氣便吩咐手下把金凰兒抬回了馬車上。

  自然,那對酥胸少不了被土匪們揩油。

  "話說金虎,怎麼就你一個人來了?"

  "其他人跟著'惡虎'衝寨去了,留我守家。"

  "嘿,得虧有你在,不然我還真治不住這烈婊子。"

  金虎抬眼看向金凰兒,對鄧已問道:

  "你從哪找來這麼個女人?武功不低,還有護體,點穴都如此費勁。"

  "巧合,回去慢慢和你說。"

  鄧已擺了擺手,然後也上了那馬車。

  他坐在座位上,腳下踩著金凰兒的嬌軀,用鞋子揉著她肚子上和胸脯的軟肉,當個腳墊使喚。

  而金凰兒眼睛已經閉上了,卻依然處於昏迷狀態,身子隨著馬車晃晃悠悠,奶子顫來顫去的。

  她的褻褲已經濕成一團,不管是淫水,尿液還是腸液,都混在一起,十分難聞。

  鄧已彎腰一把扯下了金凰兒的褻褲,隨後揉成一團,報復般塞入了她的嘴里。

  沒了褻褲,金凰兒下身便除了那什麼都遮不住的裙擺,就一點東西都沒有了。

  小穴自然是露了出來。

  鄧已色心大起,用腳把金凰兒雙腿岔開,便看到了她從未示人的嬌嫩陰穴。

  稀稀疏疏的黑色恥毛卷曲成一個倒三角,完全不雜亂的貼在陰戶上方,性感誘人。

  下面便是一個粉嘟嘟的肉丘,中間還有一道狹長裂縫,絲絲淫液沾染成濕。

  金凰兒的陰戶看到不到陰唇,是世間罕有的饅頭穴。

  只有分開時,才能隱約看到嬌小的陰唇,包裹著穴道。

  猶記得當年鄧已綁了一富家大小姐,那精心保養的小穴便是如此,只不過沒有金凰兒這般的嬌嫩。

  當然,那戶人家付了贖金後,鄧已就把被玩兒壞了的大小姐放了回去,聽說她後來就瘋了,一直被關在宅院,至今都未曾出嫁...

  鄧已盯著金凰兒的小穴感到口干舌燥,這種少女的陰戶,最和他口味。

  肏夠了熟婦人妻的媚穴,嘗嘗這種青澀的嫩穴也是不錯的。

  金凰兒的小穴幾乎完美的毫無瑕疵,猶如潤玉打造,光滑潤透,十分吸引鄧已的眼球。

  尤其是那一小撮的陰毛,不多,交織之下都能看到粉嫩的肌膚,所以清純中帶著性感,性感中帶著清純,讓人陶醉其中。

  鄧已伏下身,伸出手指戳了戳金凰兒肥嘟嘟的恥丘,彈性十足,軟儒軟儒的。

  輕輕掐一下,嫩的都流出了水。

  "嗯..."

  金凰兒輕吟一聲,皺緊了柳眉,那副嬌軟的模樣,可把鄧已饞壞了。

  最後用手掌磨了磨她可愛的那小捋恥毛,便收手坐了回去。

  不是鄧已不想現在奸了金凰兒,

  而是他打算好好玩弄這個害自己狼狽樣子的小女俠。

  睡奸,多沒意思啊。

  那得讓金凰兒自己看著自己被侮辱,才過癮!

  綠山青野遍草花,行人馬首夕陽斜。

  待到日薄西山時,馬隊終於是行進到了五虎寨。

  五虎寨,依山而建,環水而圍。

  擁有天然的地理優勢,哪怕上萬精兵圍住,也可堅守無誤。

  山石搭砌的圍牆八米有余,中間留有觀察孔,每隔四五米便有個崗哨,防衛程度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

  如有明眼人,一下便能看出,此等防衛搭建,竟和朝廷軍營相似。

  而憑此軍事謹慎的程度就能知道為何五虎寨成為了閩西的話事,連官府都與之合作。

  實木寨門緩緩升起,馬隊一一進入。

  金凰兒昏迷中也算達到了自己的目的——找到了五虎寨。

  而當厚重的木門落下後,再出去,便不知是何時了...

  金凰兒做了個夢。

  夢中,自己還在深山隨師父習武。

  師父揚著藤條在後面追打她,二人穿梭於叢林,一追一逃。

  "啊!"

  背上挨了一鞭,金凰兒從樹杈跌落。

  "不行,你空有輕功,卻逃竄路线凌亂,沒有自己的想法,只是被動選擇方向。"

  金凰兒撅著個嘴不屑道:

  "師父,我為什麼要練逃啊,只要把敵人全打敗了不就不用逃了嗎?"

  "哼!要說你的確有這個實力,可練逃,不是為了所謂的'逃'。"

  "那是干嘛?難不成您老人家追著我玩兒?"

  "又沒正行!"

  金凰兒吐了吐舌頭。

  "咳!咳!"

  "哎呦,師父您老注意身體。"

  "無礙,無礙!讓你練逃啊,其實是練你的腦!"

  "啊?"

  "一個人在逃跑的時候,腦子是最亂的,如果這時候都能保持冷靜,那便有了沉穩之心,與人拼殺的時候也能想的更多。"

  "想那麼多干什麼,一路打過去不就好了!"

  "荒唐!武功之高,不在於拳腳,而在腦子!腦子!"

  "切,腦子有什麼用,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如何耍聰明都白費~"

  "哼!你這性子,早晚會吃虧!到時候被比自己弱百倍的敵人打倒,可別後悔今天的話!"

  "不後悔!"

  "行!反正和你也說不懂!起來!繼續練!"

  藤條啪的一聲扇在了金凰兒屁股上。

  她忙跳起來,捂著屁股就跑了出去。

  可除了火辣辣的疼,竟還有一絲快感,讓金凰兒雙腿發軟在樹杈上輕功都施展不好。

  腳一慢下來,身後的藤條就使勁抽上屁股。

  金凰兒抵不住,只感覺有股自褻的衝動,越被師父打,她反而越興奮了。

  裙擺下的褻褲一下就濕了,滴滴答答落在了綠草地中。

  "啊!師父!停一停!啊~"

  金凰兒又一次跌落在地上,師父在後面甩著藤條,狠狠抽打著她的嫩尻。

  "噢噢啊啊啊~~~不行~不行!身體變奇怪了啊!"

  那藤條仿佛有魔力一般,每次打在她屁股裸露的部位時,都將她的性欲給勾了出來。

  讓金凰兒渾身酥軟,小腹中欲火大作,燒的陰戶瘙癢難耐。

  明明屁股都被抽紅,刺痛的不得了,卻偏偏心中有無限的快感。

  明明喊著讓師父停手,卻想的是'再多來一點!''再抽的狠一點!'平時金凰兒自慰就是這麼抽自己的,現在讓別人抽,新鮮感刺激的她直接發了情。

  "噢噢噢噢???!!!!!啊啊啊啊!!!!!"

  藤條抽歪了,正好打在了金凰兒的陰戶上。

  迅猛的鞭笞,讓她彈軟的陰戶劇烈抖動。

  "小穴!!!!噢噢噢噢!!!小穴要被抽壞了啊啊啊啊啊!!!師父!!!住手呀啊啊啊啊~~!!!"

  按照平常,金凰兒的師父也就該停手了。

  可現在,他竟然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

  而且越抽越歡,越抽越快!

  藤條幾乎消失不見,化為幻影。

  不斷地落到金凰兒的嬌嫩翹臀上,要是普通少女,那屁股被如此殘忍的抽打,早就開花成一灘爛泥了。

  得虧金凰兒神功護體,刀槍不入,只有痛覺,並無傷痕。

  那粉嫩的屁股除了全是紅印印外,一點傷痕都沒有。

  "叫你不聽師父話!叫你自大!"

  啪啪啪啪啪啪!!!!!

  一陣猛烈的鞭打,讓金凰兒痛苦而酥爽的呻吟。

  "哦哦哦~~~~師父~~~我~~~我聽師父的話~~~噢噢噢啊啊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啪啪啪啪啪啪!!!!

  清脆的鞭鳴如鞭炮炸裂,驚的林中鳥兒都慌亂飛逃。

  "叫你練腿不練劍!叫你練武不用腦!"

  "啊啊啊~~~師父~~~呀啊啊啊啊~~~饒了我吧~~~咦咦咦啊啊啊~~~~"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臭婊子!挨抽就發騷的貨!丟為師的臉!抽死你!"

  "嗚呀呀呀呀啊啊!!!!!師父!!!師父!!!!啊啊啊啊!!!!"

  金凰兒雙眼上翻,腰深深陷了進去,屁股扭動著往天上翹,渴望著更多的鞭打。

  被快感支配的她完全沒注意到師父那不尋常的語氣。

  就算再怎麼對她嚴格,都不會說出這種侮辱的話。

  "發浪的母狗!我看你是被野妓養大的!撅著騷臀等男人肏!!!"

  啪啪啪啪!!!

  "不要臉的賤坯子!賣弄風騷的母畜!"

  啪啪啪啪啪啪啪!!!!!

  藤條落下,炸起無數淫水,漫天飛舞。

  金凰兒聽著師父那侮辱到極致的話語用在自己身上,竟然產生了更為激烈的快感!

  她的小穴高潮不斷,一刻不停歇的往外噴吐淫液。

  小腹中傳來的酥麻電流令金凰兒全身顫栗,整個人幾乎要陷入瘋狂。

  "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噢!!!"

  "凰兒的屁股要被師父抽爛了啊啊啊!!!小穴高潮停不下來了!呀啊啊啊!!!"

  咚!

  突然,金凰兒的後腦傳來痛楚,隨後眼前的景象如夢幻泡影幻滅,

  天空破碎,萬千鏡片炸裂,稀里嘩啦的落下。

  師父,森林,全都消失不見。

  "啊..."

  金凰兒從夢中蘇醒,後腦勺好像撞到了木板,疼的厲害。

  眼前感覺起了一層霧般,什麼也看不清。

  啪!

  金凰兒屁股傳來一股劇痛。

  "淫賤的母畜!看老子抽死你!"

  啪啪啪啪!!!

  "唔!啊!"

  金凰兒大叫,沒想到做的夢竟然是現實的映現!

  "呦,賤人,被抽醒了?"

  鄧已的惡臉一下出現在金凰兒面前。

  她想一拳打過去,卻發覺雙手無力酥麻。

  定了定神,這才察覺到自己如今的處境。

  金凰兒面朝下,四肢被鎖鏈分開,綁吊在半空。

  她渾身赤裸,不著片縷,一對飽滿巨乳自然垂下,身後的小穴因為這如同五馬分屍的姿勢而徹底暴露。

  金凰兒發現自己赤身裸體被鄧已看光,頓時臉紅到了脖子,如此羞恥的姿態讓她羞憤萬分。

  想要掙扎開鎖鏈,卻四肢無力,軟趴趴的。

  "呵呵,別想著掙扎了,你的四肢都被我種下了蠱蟲,而你的命門穴被破,體內無氣可用,認命吧,哈哈哈!"

  金凰兒不信邪,常識體內運氣,卻只感覺小腹丹田處,空虛無力,竟然真的一點氣都沒有!

  四肢動又動不了,這下真的和砧板上的魚肉一樣了!

  "你!你這個混蛋!放開我!"

  鄧已捏住金凰兒的臉頰,把她的嘴擠成嘟起來的樣子。

  "小婊子,你差點殺了老子,以為就能這麼結束?"

  松開金凰兒軟嘟嘟的臉,在上面拍打了兩下,隨後鄧已一把抓住她垂下的巨乳。

  奶之大,一手都握不住。

  "唔!不!不許摸我的胸...呀啊!"

  鄧已的五根手指狠狠彎曲按,全部陷入了金凰兒的乳肉中,惹得她驚叫一聲。

  "騷貨,長了對這麼大的肥奶子,看老子掐死你!"

  鄧已的魔爪使勁收縮,大灘乳肉從指縫中爆出,金凰兒只覺得自己的奶子都要被掐爆,痛苦中帶著舒爽。

  明明是被這樣惡心的男人強行抓捏胸部,自己卻在奶子上感受到了快感...

  這樣不可以...這是絕對不正常的...

  "嗯...不...快松開...胸...要被掐壞了...啊..."

  "哼哼,騷婊子這不是被掐的發情了嗎?"

  說著,鄧已的手縮小范圍,滑過細膩的乳肉,兩根手指捏住金凰兒嬌嫩的乳頭,便狠狠的發力,將那小桃紅直接捏成了一片粉餅。

  "咦呀!!!!"

  金凰兒敏感的乳頭被這樣粗暴的擠捏,瞬間酥麻電流從那小點傳遍全身,讓她經不住渾身發顫。

  "不要!捏我的乳頭啊!你!你死定了!!!"

  "呦,還這麼有精神呢?剛才被我抽的時候可不是這樣哦。"

  鄧已又狠狠掐了一下金凰兒的乳頭,然後走到她的身後。

  手撫摸在金凰兒圓潤柔嫩的屁股上,說道:

  "剛才老子抽你的騷屁股時,不叫的挺歡嗎?什麼'不行了','小穴高潮了',還念叨著師父,是不是你師父為了肏你才教功夫給你的啊?真是個老淫賊呢嘿嘿..."

  "不准你這麼說我師父!"

  "呵呵。"

  鄧已拿起皮鞭,啪的一聲抽在了金凰兒的嫩臀上,濺起大片淫水。

  "看看,你這個騷穴,被抽竟然還流水,我真是沒見過比你還賤的女人了。"

  鄧已將皮鞭擺到金凰兒面前,那條黑色的鞭子已經完全被她的淫水浸濕,正散發著淫靡的味道,讓金凰兒羞愧的不敢抬頭。

  她也不想在土匪面前露出這樣的窘樣,可屁股一被抽,就讓她身體刺激的不得了,比平時自己抽自己都要過癮。

  "這...這都是你的淫藥害的!"

  "呵呵放屁,你這淫軀什麼藥都不管用吧,婊子就是婊子,別嘴硬了。"

  鄧已一邊說著一邊用大手在金凰兒的屁股上拍了拍,又捏了一把,掐出濕滑的淫水。

  "不...不是的...你快放我走,不然我把你這寨子給燒了!"

  "還沒看清楚狀況?裝什麼裝呢!"

  啪!!!

  "啊啊啊!!!"

  那沾了淫水的鞭子沉重得要命,打在了屁股上就更疼了。

  讓金凰兒慘叫一聲,卻隨之而來的是更大的快感。

  體內的躁動仿佛再渴望更加殘暴的鞭打。

  "騷東西!一被抽就流這麼多水!真是賤貨!"

  啪啪啪啪!

  鄧已的沾水皮鞭不停的揮在金凰兒嫩臀上,直到把她的屁股抽成通紅一片,都不停歇。

  因為這個吊著的姿勢,讓金凰兒的屁股高高翹起來,所以每一下鞭打,都結結實實的將全部力道釋放在她柔嫩的皮膚上。

  兩個水嫩臀瓣被抽的左右晃動,時不時會將粉嫩的屁眼露出來。

  金凰兒的屁穴已經恢復了原樣,緊緊縮成一小圈,和之前一樣的可愛。

  皮鞭有時候會抽到她的臀縫里,自然是打在了菊花上。

  唇亡齒寒,小穴為屁眼的遭遇不斷流出同情的淚水。

  金凰兒又爽又痛苦,她不甘被比自己弱百倍的鄧已這樣凌辱抽打屁股。

  可又隱隱享受著如此低賤的對待,享受著奇妙的快感。

  這是金凰兒從未有過的體驗。

  這時,鄧已一手捏著金凰兒的屁股蛋提了起來,一手分開她的陰戶,把那粉嫩掰開,直往里面瞧。

  最私密的地方被男人的手碰到,又感覺炙熱的鼻息打在上面,讓金凰兒不禁大叫:

  "啊!!你!不要看那里啊!!!"

  "一個破騷逼而已,有什麼不能看的!讓我康康!"

  鄧已分開那兩團軟肉,露出了金凰兒薄細的小陰唇,里面已經濕潤成了一片。

  又用大拇指和食指撐開嬌嫩的陰唇,散發著處女清香的小穴便完全打開。

  狹窄濕潤的處女陰道,層層疊疊,往外噴吐著香氣。

  "這淫穴,真夠騷的啊!"

  鄧已評價了一句金凰兒的小穴,隨後拉動一個鐵鏈。

  就見捆住金凰兒雙手的鎖鏈放松拉長,而她雙腿的鎖鏈收緊往上提,下一刻,就將金凰兒翻轉了個姿態。

  她頭朝下,腳朝上,並且雙腿被拉扯成了'一'字形,小穴大大的打開,陰道衝著屋頂,原本的分泌的淫水全都倒灌了進去。

  "這是什麼鬼姿勢啊!快放開我!"

  金凰兒緊張的下體肌肉繃緊,小穴死死的閉合,卻撐不了多久便像是個憋氣憋不住的嘴巴一樣張開呼吸。

  "哈哈哈!這個姿勢怎麼?讓你害羞了?"

  鄧已的手抹了一把金凰兒的小穴,他的手掌滑過上面的小豆豆時,讓金凰兒渾身一顫,雪白的肌膚都變成了粉紅色。

  "嗯啊~~~~"

  因為倒立的姿態,讓金凰兒渾身的血液衝下流,大腦充血,感官放大,敏感的小陰蒂被如此摩擦,不禁嬌吟出聲來。

  鄧已見金凰兒對陰蒂摩擦如此敏感,壞笑著掐住她如玉珠般的陰蒂,和對待乳頭一樣,狠狠的掐了下去。

  紅嫩的陰蒂一下被捏成了肉片,這種直截了當的刺激不是金凰兒能承受的。

  她平時自己自慰,也喜歡捏陰蒂,可別人的手,帶來的陌生感與新鮮感是與眾不同的,竟然開拓了金凰兒性欲世界新的道路。

  從陰蒂傳來陣陣刺痛和酥麻的電流,她清晰地感知到鄧已手指的力道和溫度,小穴內淫水止不住的分泌,就算倒立著,都涌出去不少。

  少女淫液的香味讓鄧已聞得上頭,他把住金凰兒的雙腿,隨後一頭扎進了她的陰戶前。

  整張臉都貼在了金凰兒的會陰,鼻子頂在陰蒂,嘴唇親在了小穴口上。

  "你!啊~~~~"

  金凰兒都來不及罵,便被一股快感衝了頭。

  因為鄧已竟然直接把舌頭伸進了金凰兒的小穴中!

  那只粗糙的舌頭,猶如靈巧的小蛇,就著淫液潤滑便爬過了陰腔,鑽入其中,四處亂竄。

  舌頭的進攻直到頂在了一層富有彈性的軟壁上才停下來。

  那是金凰兒的處女膜。

  鄧已興奮的用舌尖頂著處女膜,舌根不斷用力,那層薄薄的膜往里凹進去,仿佛隨時都會破裂。

  金凰兒痛的不行,大叫:

  "不要頂了!啊!你!你怎麼把舌頭伸進去啊!!!!"

  她是真的沒想到鄧已會用舌頭伸進自己的小穴里,雖然在春宮圖上看過男女互舔性器,可也從不知道那是什麼滋味。

  今日,小穴被鄧已的舌頭入侵,竟然比自己的手指扣進去都要舒服!

  但隨即,處女膜被頂住的痛楚就傳了過來,讓金凰兒難受的眉頭緊鎖。

  "噗嚕噗嚕~"

  鄧已不再用舌尖頂她的處女膜,卻鼓著嘴巴往她小穴里吹氣。

  本就倒灌了不少淫液出不去,這一被氣流攪動頓時發出淫靡的聲響,讓金凰兒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啊!不要吹了!你這個混蛋!!變態啊!"

  金凰兒的罵聲無法阻攔鄧已,玩弄了會兒小穴後,他便嘴張大,將金凰兒的整個陰戶全都包了起來。

  連帶著陰唇,陰蒂,甚至還有幾根淡淡的恥毛。

  隨後,鄧已的胸口凹陷,肺部擴大,龐大的吸力從他嘴中產生。

  金凰兒只感覺自己的小穴都要被鄧已吸走,她的淫水全都衝刷著陰腔,被吸進鄧已的嘴里。

  而且因為這種前所未有的吸穴體驗,讓金凰兒顫抖著不斷高潮,小穴中的淫水仿佛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任憑鄧已大口吮吸。

  "噢噢噢噢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吸了啊啊啊~~~~小穴要被吸干了噢噢噢啊啊啊~!!"

  金凰兒的腹部痙攣,她渾身燥熱無比,大腦幾近麻痹,想要反抗,卻被小穴的快感刺激的連穴都夾不緊。

  "咦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次高潮,新的淫水衝出了媚腔,連鄧已都沒頂住,一下松開了嘴。

  就見金凰兒和個噴泉一樣,大岔著一雙美腿,小穴開著口,往天上噴濺淫水。

  星星散散的淫液在空中停留一瞬,又落了下來,染濕了金凰兒的全部身子。

  此刻的她被自己的淫液澆灌,那凹凸玲瓏的身子顯得更加色情。

  尤其是倒垂的兩只大奶子,耷拉在金凰兒面前,乳尖往下滴淌著淫液,淫蕩誘人。

  小穴潮噴了半分多鍾,擠出最後一滴淫水才停下來。

  鄧已把臉湊過去,卻從那穴中回光返照般又射出一縷淫液,沾到了他臉上。

  "哈哈哈!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淫蕩的娘們!真是讓我抓到寶了!"

  "哇哈哈哈哈!!!"

  鄧已大笑著,一巴掌扇在金凰兒的小穴上。

  剛剛才潮吹高潮,那小穴敏感的發燙,挨了這麼一下,讓金凰兒刺激的腰都彎起來。

  "可...可惡..."

  因為那前所未有的高潮,金凰兒眼角都擠出了一滴淚,她滿面潮紅,雙眼苦中帶歡,羞憤的樣子讓人好生憐愛。

  只可惜她遇到的是土匪頭子'淫虎',不可能心軟。

  "來吧!小娘子!"

  鄧已重新調轉鎖鏈,讓金凰兒雙手高高的吊起來,合在一起,然後屁股虛坐在半空,雙腿依舊大大的岔開。

  自始至終,她的小穴就沒有合上過。

  在被調轉的過程中,金凰兒的一對圓乳,四處亂晃,像個不老實的皮球,抓都抓不住。

  現在穩定住了,鄧已便雙手化為爪子,掐了上去。

  如同打著太極拳,握住兩團飽滿,揉捏著乳肉。

  金凰兒奶子的柔軟度,讓鄧已的十根手指全都陷了進去,隨著他手上的動作,掀起一陣陣淫乳白浪。

  這一對酥乳,讓鄧已雙手爽的不行,下面更是硬的難受。

  "你媽的,這大奶子!自己沒少揉吧?"

  鄧已的掌心按住金凰兒勃起的乳頭,沒有規則的捻壓,金凰兒咬緊下唇,忍受著自己雙乳被褻瀆。

  她不搭理鄧已的淫話,腦子使勁轉動,想找出解決當下局面的方法。

  可只知道打打殺殺的金凰兒,哪里有這個腦子。

  絞盡腦汁都想不出應對方法,反而奶子上的快感讓她都不想思考,沉淪進舒爽。

  這一刻,她後悔了。

  後悔沒聽師父的教導,後悔沒有好好練習逃跑。

  竟然真的讓師父的話應驗,被這弱自己百倍的雜碎給生擒。

  明明...眼前的廢物,自己一腳就能踹死。

  可他這樣肆意的侮辱自己的身體,用手猥褻自己的奶子,卻毫無辦法反抗他...

  這是何等的恥辱與挫敗啊!

  金凰兒流下了悔恨的淚。

  她瞪著鄧已,咬緊銀牙,臉上又是羞紅又是憤恨,全然一副烈女被辱的樣子。

  但金凰兒仇恨的眼神反而激起了鄧已的性欲。

  他就喜歡把自以為是的女人綁起來狠狠的欺凌,讓她們露出這種不甘心,怨恨的表情。

  每到此刻,鄧已的淫欲就暴漲,肉棒也是硬到極限。

  "好啊...好啊...小騷貨,就是這個表情..."

  鄧已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的褲子往下脫。

  "怎麼樣?被我這種身手不如你的人給抓住玩弄,是不是心里很不甘?"

  "是不是想:'明明我這麼強,怎麼會被一個武功都沒有人欺辱呢?'"

  鄧已尖聲細嗓賤嗖嗖學著金凰兒的聲音。

  不過他的話確實說到了金凰兒心坎兒里。

  頓時委屈感由然而生。

  "知道我為什麼能抓到你嗎?"

  鄧已穿著最後的內褲,手扒著,就要脫下。

  "為...為什麼...?"

  "因為,你是個沒有腦子的大奶白痴啊!哈哈哈哈!!!"

  鄧已大笑著脫下了內褲,

  一只龐然巨物蹦了出來。

  金凰兒心被嚇的停了一瞬,她死盯著鄧已胯下的怪物,呆呆的張大嘴巴,腦子里空白一片。

  天啊!那是什麼東西!

  不,我知道那是男人的那話...但...

  但和印象中春宮圖里,畫的小人兒的男根完全不一樣啊!

  怎麼這麼粗,這麼長!

  上面盤根錯節的遍布筋肉,像是個猙獰的野獸。

  尤其是那個蘑菇頭,比根莖還要粗壯一圈,黑紫的發亮,讓金凰兒不禁想起了曾經在深山中遇到的食人熊。

  鋪天蓋地的危機感,撲面而來。

  鄧已肉棒的尺寸簡直和驢一樣!

  他雖然體弱,可畢竟有'淫虎'之威名。

  性功能強大到變態。

  尤其是奸淫婦女的淫器,天生就比一般人大,後來又通過自學研究的淫藥,讓肉棒二次生長,勃起時竟然和驢子的那玩意兒一樣長了!

  多少女人敗在了這根肉棒之下,又有多少女人被肏到精神失常。

  皆是讓鄧已'淫虎'威名揚傳八方!

  "怎麼樣?小騷貨?是不是都看呆了,想不想要老子的大雞巴插進你的逼里?"

  鄧已叉著腰,扭了兩下,那根碩大的肉棒朝天怒立,跟著左右搖擺。

  男根上獨有的腥臭味道散發開,鑽進了金凰兒的鼻子里,讓她一陣泛嘔。

  "這...這是什麼怪物..."

  金凰兒盡力讓自己保持理智,卻聲音忍不住的發顫。

  她自然知道男女如何交合,也知道鄧已接下來要干什麼。

  那根粗大的可怖之物,定是要插進自己的小穴里。

  春宮圖里就是這麼畫的...

  可是,

  自己的小穴才多大一點,

  怎麼可能容的下那根木樁一樣的玩意兒啊!!!

  "不行,不要插進來!絕對不要啊!"

  金凰兒越想越可怕,竟然渾身害怕到發抖,盯著那根肉棒大喊大叫起來。

  "嘿!我這還沒插你呢,就這麼興奮了?"

  鄧已壞笑著,往前一步,那碩大的龜頭便貼在了金凰兒的陰唇上。

  龜頭堅硬而炙熱,像是塊烙鐵一樣,灼燒的金凰兒小穴發麻。

  "好惡心啊啊啊!!!拿走!拿走!!!啊啊啊!!!"

  金凰兒像是個炸了毛的貓,使勁扭動著腰肢,想讓自己的小穴遠離鄧已的肉棒,卻因為鎖鏈固定的牢牢的,一切掙扎都是白費。

  "呵呵,再怎麼掙扎都沒用哦,馬上,我的雞巴就要肏進你的騷穴里了,你的處女,老子可收下了哈哈哈!"

  金凰兒不是那種滿心懷春的少女,她從不幻想把自己的處女獻給愛人。

  她一心撲在功夫上,只想闖蕩江湖,男女之情都拋之腦後。

  所以,鄧已拿破處嚇唬金凰兒,沒什麼效果,反而說的那句'肏進你的搔穴'讓她恐懼到極點。

  人就是這樣,一聽到什麼話,就忍不住在腦子里構築畫面。

  金凰兒也是如此,

  她想象著那根粗壯的怪物扒開自己的小穴,然後殘忍的插進去,把自己的下體都給撕成血肉模糊的樣子,心里如墜落萬丈深淵。

  而且鄧已淫笑著用龜頭頂她的小穴,沾滿了淫水,一點點的往里面擠著,隨時都可能插入進去!

  如此危機邊緣,金凰兒終於是崩潰。

  她心中的傲氣蕩然無存,被這怪物肉棒強奸小穴的壓力讓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金凰兒哭的梨花帶雨,修行之苦都沒讓她哭的這麼慘。

  鄧已給她的壓力真不是一般的大!

  "嗚嗚嗚嗚嗚......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打你......求求你不要把那東西...插進來......不要...嗚嗚嗚嗚嗚嗚嗚........."

  "呵呵..."

  鄧已扭著腰,讓龜頭在金凰兒狹窄的小穴前擠來擠去。

  "還以為你多有本事呢,結果老子還沒開肏,你就求饒了啊...嘖嘖,和其他混綠林的差遠了!"

  金凰兒心性確實不如鄧已曾經奸淫過的女人,也就和一些良家小姐差不多。

  也難怪,

  畢竟金凰兒年歲不長,又是剛下山不久,只小打小鬧了一陣,還從未真正踏進過龐大的武林社會。

  空有一身本領,卻沒有匹配的心境。

  稍微一失利,便心防崩塌。

  從她之前被一兩句話輕易激怒就能看出來了。

  "嚶...對不起...對不起...放過我吧......"

  金凰兒全然沒有之前那股天下無敵的樣子了,她是真的害怕鄧已的肉棒,害怕被那樣恐怖的東西插進體內。

  "剛才不是還說要殺了我嗎?怎麼,不想殺了?"

  "嗚...不殺了...不殺了...不要強奸我...嗚嗚..."

  "這麼任性?你想啥就是啥?"

  鄧已的龜頭又往里深入一分,將金凰兒細小的穴洞撐開。

  輕微的疼痛感已經產生,金凰兒心里的恐慌加劇,身上一層細細的絨毛都在顫抖。

  "別...別往里捅了...我...我不管五虎寨了還不行嗎...嗚..."

  "哈?"

  鄧已扶著肉棒又往里插進去一點,大半個龜頭都進入了金凰兒的小穴。

  "你還想搞咱的五虎寨?哈哈哈哈哈!太笑話了!是不是啊!兄弟們!?"

  鄧已一聲大笑,跟著,從四周陰影中走出了無數凶神惡煞的大漢,爆發出一陣狂笑。

  金凰兒之前沒注意,又因為這些土匪知道規矩,安靜的在黑暗中欣賞鄧已調教金凰兒,所以這麼多人,這麼多的氣息,她一點都沒發現。

  如今突然冒出來如此多的男人,讓金凰兒一時間愣住了。

  小穴上的威脅都忘記,哭聲也止住。

  她的腦瓜子嗡嗡的。

  一直以為房間里只有鄧已一個人,自己這渾身赤果果的,還擺出這麼羞恥的姿態,而且剛才的潮吹和求饒被這老些男人看到,頓時讓金凰兒蒙了。

  接著,無邊無際的恥辱感涌上心頭。

  將她害怕的情緒都壓了下去。

  金凰兒感受著男人們似劍一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到處游離。

  不管是臉,脖子,胸乳,小腹,胳膊,腋窩,屁股,菊花,小穴,大腿,腳丫,每一寸肌膚,每一個部位,哪怕平時隱藏的再深,終日不見陽光的會陰,都被一覽無遺。

  她被男人們盯得渾身刺痛,回想著自己剛才那副丟臉的樣子,和小穴被吸到高潮,噴水不止,全被這些人看到了,一瞬間,浴火沸騰,那奇妙的感覺又席卷而來!

  胸前的兩個乳頭充血立起,仿佛在耀武揚威的炫耀。

  被圍觀的暴露快感讓金凰兒小穴里又酥又癢,一雙玉腿高蹺,不住的顫抖。

  "嘿!小騷貨下面怎麼又濕了!?"

  鄧已感覺到龜頭被熱乎乎的黏液覆蓋,低頭一看,幾率淫水正從金凰兒被撐開的洞口流出來。

  "不會被這麼多人看著,你興奮了吧!哈哈哈!"

  "哇!真是個騷貨啊!"

  "沒想到還有這麼變態的女子呢!越被人看越來感覺!"

  "是哦!我看她絕對是發情了,故意勾引五爺!"

  "五爺!快肏了小騷貨吧!她都等不及了!"

  人群中亂糟糟的喊著,黑風也在其中,嘿嘿笑著喊道:

  "是啊!五爺!快破了這婊子的穴,兄弟們也等不及了!"

  "肏她!肏她!肏她!"

  "肏她!肏她!肏她!"

  "肏她!肏她!肏她!"

  也不知道誰帶的頭,這群淫邪的土匪竟然異口同聲的喊了起來,仿佛在給鄧已加油示威!

  金凰兒被這熱鬧的場面震懾住,竟然傻了眼話都說不出來。

  "喂。"

  鄧已掐了一把金凰兒大腿根的軟肉,這一疼把她的神兒拉了回來。

  "盛情難卻,我可要插進去了哦!"

  "哎...?"

  金凰兒懵逼的看著鄧已,他那根陽物氣勢凶猛。

  臉上還掛著淚痕的金凰兒瞬間清醒,大叫道:

  "不!不要插進來啊!小穴!小穴會壞掉的!!!!"

  "哈哈哈!就是要把你肏壞!老子要肏死你!"

  看著那根粗壯恐怖的肉棒緩緩沒入自己的小穴,撕裂般的痛楚襲上大腦,無邊的恐懼吞沒了金凰兒。

  害怕到極致,就是憤怒。

  剛才的軟弱已經煙消雲散。

  金凰兒咬牙切齒的瞪著血紅的雙眼,那其中的怒火都能燒光天地,她一字一句的罵道:

  "你要是敢插進去,不管我受困多久!啊啊啊!!!我都會殺了你!!!!"

  "哼。"

  鄧已被金凰兒那眼神盯得心里有些發虛。

  他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這小妮子已經毫無反抗之力,跟個待宰的羔羊一樣,自己還會害怕...

  這種自尊受辱的感覺,讓鄧已憤恨起來。

  他也用帶著怒氣的眼神盯住金凰兒,隨後把憤怒化為力量,腰繃直了,肌肉從未像今日這般壓縮。

  下一秒,鄧已的肉棒,帶著滔天氣勢,殘忍無情的消失在了金凰兒眼中。

  "!!!!!!!!!!!!!!!"

  金凰兒呼吸停滯,心髒被凍結。

  她雙眼瞪大,不敢置信的看著鄧已驢子一樣的陽物全根肏進自己的嬌穴中!

  兩個絕對不會適配在一起的性器,結合成了一體。

  金凰兒的世界,凝固住。

  時間慢了下來。

  小穴中的肉棒,鄧已猙獰的神情,嘈雜的男人喊聲,空氣中惡心的汗味,這些,都如此的清晰。

  金凰兒仿佛進入到了至高境界。

  她連灰塵落在皮膚上都能清楚的感知到。

  這是人類臨死前腎上腺素激發的效果。

  大腦會以最快的速度運轉,讓人眼中的世界慢下來。

  當鄧已的肉棒肏進金凰兒小穴時,那種恐怖的氣勢,竟然讓她的大腦被欺騙,以為自己的主人到達了生死一线的情況!

  但沒給金凰兒太多思考的時間。

  空氣,繼續流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金凰兒爆發出了這輩子,最淒慘,最痛苦的嚎叫。

  她的聲音震的房梁顫動,落下不少灰塵。

  下體,仿佛被活生生的撕裂,陰道中如同刺入了一個滾燙的烙鐵,把柔嫩的穴肉,燒出熟肉香味。

  金凰兒的臉猶如麻花一般擰作一團,秀美皺成條猙獰的裂痕。

  她痛的大叫,痛的大哭,痛的,想就這麼暈死過去。

  但是,鄧已並不會讓她暈過去。

  金凰兒的人中位置被抹了一滴冰涼的液體。

  刺鼻的味道直衝大腦,讓她清醒到癲狂。

  驚恐的看著鄧已那憤怒的眼神,接下來,將是真正的地獄。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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