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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假寐入圈套

  申月,孟秋,當是一年中最熱的季節。

  烈日炎炎,大地好似燃燒著熊熊焰火,莊稼作物紛紛垂頭弓背,藏起身子不敢直面火日。

  尤其午時,乃是耀日最為灼燙的時辰。

  卻有這麼一群男男女女,赤裸著身子,像是交配的蛇一樣糾纏在莊稼地中。

  他們黏黏糊糊的汗液混在一起,滴落土地,替莊稼澆灌水分。

  女人們白花花的肉軀被男人們壓著,她們有的豐乳肥臀,有的骨瘦如柴,但是都一副良家婦女的樣子。

  肏弄女人們的男人,各個膘肥體壯,凶神惡煞,精壯的肌肉上滿是猙獰的傷疤。

  這些悍匪的陽物插在她們的陰穴中,無情的猛干,激起陣陣的浪花。

  在這數十人的規模里,什麼交合姿勢的都有。

  跪伏如犬,仰面含陰,觀音坐蓮,雙龍入洞...

  雖然浪叫聲不絕於耳,但這些女人臉上全都掛著淚珠,可見並非自願與這些男人大白天的聚眾淫亂。

  畢竟,她們的丈夫都被繩子捆住,扔在一旁,痛苦的干瞪著眼。

  "他奶奶滴!騷婊子逼里真他媽的干!趕緊流點騷水!"

  一個奸淫著場地里最豐滿女人的惡徒,怒罵弓著腰,撅著屁股挨肏的熟婦,還用巴掌狠狠的扇在了那肥臀上,掀起一陣白浪。

  "唔!"

  熟婦吃痛咬緊了下唇,那風情萬種的俏臉,滿是痛苦。

  "嗚嗚...大爺...不要讓相公...看著賤婢的模樣...嗚嗚..."

  她被肏的心中絕望,又因為丈夫在一旁看著自己被人奸淫,所以身體除了痛苦,沒有任何快感。

  "操!哈哈哈!那老子還就得這麼玩兒了!"

  惡徒用插在熟婦肥鮑中的雞巴,頂著她往前走,熟婦彎著腰,雙腳踉踉蹌蹌的挪搓著,白嫩的玉足深深插在泥土中,留下一道道腳印。

  直到她被肏著走到自家男人面前,才終於停下。

  她的男人被五花大綁,嘴里塞著髒布,看著自己老婆被其他男人如此奸淫,目眥欲裂,急的都快吐出血來。

  "唔!唔唔唔!"

  "嗚...相公...對不起...嗚嗚嗚..."

  熟婦被惡徒一下一下的撞擊著美臀,身子向前晃蕩著,臉好幾次都快要貼到她相公身上。

  一對垂下的肥乳,因為慣性,胡亂搖晃著,互相拍打在一起,發出淫靡的啪啪聲。

  "好大的奶子!"

  另一個匪徒從少女屁股後面不斷抽插,用同樣的姿勢將她肏著走路,來到了惡徒身邊。

  他肏的少女身形苗條,略顯青澀,和那熟婦差得遠了。

  光是看看還行,肏起來是一點韻味都沒有。

  匪徒一邊肏著少女,一邊捏住了熟婦的巨乳,毫不留情的使勁捏了起來。

  那大奶子被捏的深深陷下去,熟婦只感覺奶子都快要被捏爆了。

  匪徒又用手拽住這只大奶,用力拉扯,像是一塊粘糖,扯得老長。

  "啊!!!不要!!我的奶子!!啊啊啊!!!!要被扯斷了啊啊啊!!!"

  熟婦慘叫著,卻無法阻止匪徒的暴行,他一邊把胯下的少女肏到大哭,一邊將熟婦的奶子拉長到極限,還擠著上面紫色的乳頭,往熟婦男人臉上蹭。

  "嘿!你小子可真有艷福啊,天天都揉你娘子的大奶吧!哈哈哈!"

  男人流著淚,憐惜的盯著哭的梨花帶雨的妻子,心如刀割。

  但熟婦不敢和他對視,側過頭,緊緊閉著眼睛。

  在丈夫面前失了身子,讓她羞愧欲絕。

  "喂!小婊子!叼住她的奶頭!"

  匪徒將熟婦的大奶子扯到身下的少女嘴邊,對她命令著。

  少女臉上的妝容都哭花了,她不敢違抗強奸自己的男人,只好張開嘴,含住了熟婦的乳頭。

  "哈哈哈!這下應該就能出水了!"

  匪徒對同伴說道。

  "還是你他娘的會玩兒啊!"

  "哈哈哈!多肏幾次這種娘們就會了!"

  他的辦法果然有用,熟婦敏感的乳頭被少女嘬著,讓她真的起了反應。

  美穴中開始分泌淫水,潤滑了腔道,讓那根奸淫自己的肉棒抽插的更為順利。

  "騷貨終於出水了!被自己老爺們看著都能發浪!是個婊子哈哈哈!"

  熟婦羞愧的低下了頭,不敢面對自己的男人。

  她平時只要一被吸奶子,身體就自然的發情,哪怕現在被陌生人強奸,都會有感覺。

  這讓她羞恥到想死的心都有。

  熟婦和少女,只是莊稼地奸淫的一角。

  其他的匪徒或多或少都干著差不多的事情。

  女人們像是牲畜一樣被他們肆意的玩弄,奸淫。

  而她們的男人只能眼睜睜看著妻子被侮辱,卻無能為力。

  各種肉體撞擊的聲音,啪嘰啪嘰的淫水聲,和女人們淒慘的哭聲,混雜在一起,猶如魔音,被熱浪熏的融化。

  "媽的,騷穴發水難頂啊!老子要射了!"

  惡徒被熟婦濕潤的穴肉夾的爽到,讓他的雞巴到達了極限。

  "啊!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啊!!!"

  "老子射你里面是你的榮幸!乖乖給老子生娃吧!"

  惡徒怒吼一聲,噗呲噗呲的在熟婦的媚穴中射了出來。

  "啊啊啊!!!不要啊!!!"

  滾燙的精液涌入熟婦的穴中,陌生男人的精子進到了只屬於丈夫的地方,這種強烈的背德感讓她痛哭出來。

  "哼!"

  惡徒一把推開熟婦豐滿的大屁股,將她隨意扔在了地上。

  轉過頭,看其他女人都在挨肏,尋摸著身材不一樣點的,就要過去玩弄。

  但當他轉過身的時候,身後猛然刮起一陣風。

  惡徒的眼前一黑,身子便僵硬的直挺挺倒下。

  待到三秒之後,鮮血才從心口緩緩流出。

  "操!有人偷襲!!!"

  他的同伴發現了變故,雞巴一挺,將身下的女人肏了出去,抄起地上的刀,警戒著周圍。

  那些奸淫婦女的匪徒紛紛從女人身上爬起來,都拿起武器,進入了戰斗狀態。

  只不過大多數人還光著身子,下面的肉棒沾染著淫液,怒挺著,滑稽的很。

  莊稼地中瞬間安靜了下來。

  唯有幾個女人發出輕輕地抽泣聲。

  一陣風刮過。

  從莊稼中,飛出一道白影。

  轉眼間,三四個男人浮空而起,被烈日均勻的抹嗮全身,又重重的落下,腦袋栽進泥土中,生死不知。

  白影轉瞬即逝,來無影,去無蹤。

  匪徒們的肉棒全都疲軟下來,軟趴趴縮成了一只只毛毛蟲。

  他們就算是亡命之徒,眼前詭異的攻擊也讓手里的刀在顫抖。

  "什...什麼人!?大白天的,裝神弄鬼!"

  看起來像是個頭目的家伙大喊出來,給自己壯膽。

  但他縮成毛豆的卵蛋暴露出心中的恐懼。

  身後一人高的莊稼發出窸窸嗦嗦的聲響,匪首瞬間回頭,手中的刀就是劈空而砍。

  當!!!

  刀刃砍在了一把細劍上,崩裂出耀眼的火花。

  眾人這才終於看清了偷襲之人的真面目。

  那是一個年芳二十來歲的少女。

  身段玲瓏,前凸後翹,穿著勁服,一看就是個練家子打扮。

  高高的馬尾辮垂至腰際,額頭分開的幾率青絲,讓清純英氣的面容顯得十分干淨。

  一雙水靈的大眼睛精神十足,細細的柳葉眉微微皺起,有一分怒氣在其中。

  就算被衣裳包裹住,那一對碩大的乳房依舊亮眼,反而因為衣服太緊,就算隔著布料都能清晰的看出她那對酥胸的形狀,甚至都形成兩團乳袋,如同身著緊身衣一般。

  與發育過於飽滿的胸脯不同,她的腰肢纖細到讓人不禁為其擔憂,能不能承受住那對巨乳的重量,而不被壓折。

  不過,少女最亮眼的還屬那一雙大長腿。

  她身高七尺有余,那雙腿就占了多半。

  而少女的勁服下擺,是一件短裙,興許是為了活動方便,只在腹下和屁股上留了兩塊布料遮擋,腰部兩側高高開著岔口,連褻褲的細繩都能看到。

  這也導致她修長的雪絲美腿全都暴露出來。

  大腿豐盈飽滿,小腿纖細潤滑,整體結實緊致,是那種十分健康並且一眼就能看出有鍛煉過的美腿。

  和這個時代大多數人穿著最為不同的是少女的鞋子。

  她的鞋最多算是一個涼鞋,僅僅多出了幾個藤條固定住了那白皙的嫩足,其余大片腳背和十根嫩藕芽兒一樣的腳趾全都伸了出來。

  不知她如何保養的秀腿和玉足,這樣裸露都沒被太陽嗮黑。

  那些匪徒一個個看的眼睛都直了,盯著少女白晃晃的大腿,胯下的肉棒竟然又立了起來!

  唯獨與她短兵相接的匪首依舊冷靜,下面的毛蟲還是縮著頭。

  他不得不冷靜。

  因為剛才那一劈,用了他八成的力道。

  而少女僅僅是單手持劍便問穩穩接住了這一擊,還絲毫沒有抖動,穩如泰山。

  這細胳膊細腿的,力氣怎麼會如此之大?

  匪首額頭流下冷汗,立刻抽刀後退,與其他匪徒形成陣仗,包圍住了少女。

  少女沒有一絲的驚慌,冷冷的看著他們舉刀對向自己。

  清澈的眼眸掃過旁邊地里抱成一團,赤裸著哭泣的女人們,頓時殺氣涌現。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奸淫婦女!罪大滔天!"

  少女的嗓音嬌聲嬌氣,在這炎夏之中宛如清風拂面。

  用這種聲音說出的話自然沒有什麼威懾力。

  但那幾個倒在地上的匪徒可證明著少女的實力呢,讓眾人不敢輕視她。

  不過,面子話還是得喊一喊的。

  "你個賤人!竟敢習武?還出手傷人!不怕犯法嗎?!"

  "你們才是在犯法!"

  少女負劍而立,英姿颯爽。

  "笑話!老子干的事兒朝廷都不管!你個小娘皮管個毛?!"

  匪首大喊著,卻是為了分散少女的注意力,莊稼地里正有三個男人握著匕首悄悄摸向少女背後。

  "哼!果然是偷雞摸狗之徒!"

  少女其實早就感知到了身後異樣,當那三個男人即將出手的時候,她手中的劍光一閃,便是三顆頭顱飛上天空。

  鮮紅的血液從斷脖處噴出,血腥味頓時彌漫在空氣中,引得幾個女人驚聲尖叫。

  甩了甩劍上的血跡,少女輕佻的對匪首抬了抬下巴,讓匪首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的。

  "好弱,連劍都沒法練..."

  少女隨意的說了句,也沒有故意掩蓋聲音,傳到匪徒們的耳朵里,一下激起了他們的血性。

  "他娘的!老子殺了你!"

  "兄弟們!剁了這娘們!然後奸她的屍!"

  "殺啊!!!"

  不等匪首阻撓,這群烏合之眾便大吼大叫著舉刀衝向少女。

  十多把明晃晃的刀刃劃破空氣,帶著肅殺的氣息,撲面而來!

  少女輕輕一笑,雙腿彎曲,壓低身姿,露出潔白的大腿根,圓潤的臀部被裙擺包裹,挺翹起來。

  雙腳踩穩地面,隱約一股氣流匯聚足底。

  沙土打成了一個漩渦。

  她的氣勢越來越小,呼吸也逐漸停止。

  仿佛暴雨前的寧靜,滔天巨浪深藏海底。

  當第一把刀落到她面前時,

  轟然雷聲大作!

  傾盆大雨,山呼海嘯!

  刀,砍到了殘影。

  倩影,已然消失不見。

  下一秒,少女收劍入鞘,靜靜站在包圍圈的外圍,渾身干淨如初,未曾沾染分毫塵土。

  "呼~"

  舒出一口氣,少女高聳的胸脯顫抖兩下,那兩團碩大彈性十足,看起來就讓人想要戳一戳。

  反觀包圍圈的匪徒們,保持著揮刀的姿態,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

  "你們..."

  匪首剛才沒有衝上前,所以呆呆的看著一動不動的手下們,不知發生了何事。

  可下一秒的場景,便嚇得他魂飛魄散。

  那個畫面,連帶著地上的女人,被綁的男人,都將成為他們下半生的夢魘。

  十三顆頭顱整齊的被血柱噴上天空,紅色遮住了太陽,將整片莊稼地全都染成了腥紅一片。

  那些個腦袋咣當咣當的落在地上,四處亂滾,他們的臉上還保留著生前猙獰的表情,恐怕連自己死了都不知道。

  如此修羅場的地獄景象,讓好幾個女人嚇昏了過去。

  匪首顫抖著雙腿,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女...女俠!饒命!饒命!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果真是個能屈能伸的漢子,求起饒來沒有一點猶豫。

  但少女卻不搭理他,只是皺著眉毛,看著遍地狼藉,厭惡的捂住鼻子,不去聞那濃郁的血腥味。

  "唔...以後還是不用劍了...弄得好亂啊..."

  如果不是想試一試新劍,她平時都不怎麼用劍的...

  匪首見少女沒有搭理他,就跪在地上,眼神賊溜溜的四處尋思,准備找出一個逃跑的路线。

  "你在想什麼?"

  十分嬌氣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匪首頓時渾身一僵。

  他顫抖著慢慢抬起頭來,卻正好看到了少女的裙下。

  一條細的和繩子一樣的褻褲包裹著少女下體,卻因為布料過於輕薄,連恥丘的凸起都看得一清二楚,還有一條狹長的縫隙,夾進去了本來就不多的布...

  三兩根小小的曲卷毛發從褻褲邊緣冒出,透露著不可言說的性感。

  本就好色的匪首一時間竟然看呆了,張大嘴巴,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少女的下面。

  有時候,半遮不擋才更吸引人。

  少女意識到匪首的目光正盯著自己的陰戶看,頓時露出羞憤的表情。

  她右腿高高抬起,大片的雪白被陽光照射的晃眼。

  連那屁股上的嫩肉都露出來大半。

  隨後,後腳跟如同一個榔頭,狠狠的砸了下來。

  匪首悶哼一聲,被少女擊中頭頂,臉砸到了泥土里,昏死了過去。

  "哼!垃圾。"

  少女正了正自己的裙擺,讓險些走光的褻褲被牢牢遮蓋住,然後她便走向了那群男人面前。

  抽出劍,割斷捆住他們的麻繩。

  男人們獲得自由後,都是跑向自家女人,緊緊將老婆摟在懷里痛哭著。

  少女對那些遭遇了強奸的女人露出了憐憫的神情,用劍砍斷一些作物,當做遮蓋鋪在了這群赤身裸體的女人身上。

  "嗚嗚嗚...相公...我...我不干淨了...嗚嗚嗚..."

  那個熟婦把頭埋在她男人的懷中,痛哭流涕。

  "...沒事的...我不嫌棄你...不嫌棄..."

  男人雖然也是滿臉的痛苦可還是溫柔的安慰著妻子。

  但熟婦越哭越傷心,隨後竟然雙腿岔開,手指用力的扣著自己的逼穴,腥臭的精液被她的手指帶出來,卻怎麼也扣不干淨。

  "嗚嗚...我不要...不要懷上那畜生的孩子...我不要...嗚嗚嗚..."

  男人看妻子的穴已經紅腫的不成樣子,再扣下去可能就爛掉了,趕忙攔住了她的手,緊緊抱著她,卻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少女心里不是滋味,於是用腳將匪首踹到了眾人面前,並說道:

  "抱歉,我來的晚了...這幫混蛋的頭目,你們交給衙門吧...讓他受那大牢邢獄之苦去。"

  一個歲數挺大的男人站了起來,他安撫的女人歲數不大,估計是他的女兒吧...

  男人雙眼通紅,對少女作了一個揖,有氣無力的說道:

  "感謝女俠出手相救,不過...我們恐怕沒辦法送這畜生去衙門..."

  "嗯?為何?"

  "我們村三年前因為有家閨女偷偷習武,被人舉報,朝廷將我們全村男人貶為了賤籍,女子都成了畜籍,任誰都可以隨意欺辱...沒辦法報官,人家也不會管啊...唉..."

  少女大驚,後大怒。

  "朝廷怎能如此對待自己的百姓!竟然讓你們成了畜籍!太過分了!"

  畜籍,是這個時代最低賤的籍貫,只有犯了大罪的女性才會被貶為畜籍。

  此等女子,日後一輩子都是奴隸,生死性命不由自身掌控,不管是誰,奸淫了她們,殺了她們都是合法合規的,沒有律法會保護畜籍女人。

  所以很多妓院和軍營,都有畜籍女子作為免費的性奴任其勞作。

  而且,這個時代,女子地位低下,決不允許習武,一旦發現,就會直接貶為畜籍。

  少女驚訝於一個人習武,竟然連累整個村子的女人全都成了畜籍。

  看來朝廷為了宣傳這一政策,可謂是大刀闊斧!

  我真的能改變這不公的人世嗎?

  少女咬緊銀牙,手中的劍,握到發顫。

  "那他交給你們了!隨意處置!"

  大齡男人面色難堪,支支吾吾的說道:

  "我...我們不敢..."

  "為何?"

  "此人是五虎寨的總旗,五虎寨有八里山衙門撐腰,我們要是傷了他,恐怕整個村子都完了..."

  竟然還有這種事情!

  少女深山閉關好幾年,卻未曾想如今世間官匪勾結竟如此猖狂!

  既然村民不敢,我就代其出手!

  想著少女便一腳將匪首踢醒,隨後怒喝道:

  "禽獸東西!今日便是你受刑的日子!"

  "女俠饒命啊!!!"

  噗!

  劍尖刺入了匪首的胸膛,但未傷及他的性命,只是攪爛了胸膛里的肌肉。

  "啊啊啊啊啊!!!!"

  少女又冷酷的挑斷了匪首的手筋腳筋,最後沾滿熱血的劍刃,停留在了他軟趴趴的陽具上。

  "不!不要!!!你!!!你會後悔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劍不帶感情,不帶憐憫的揮下,從此,匪首再也無法奸淫婦女。

  "我要殺了你!!!啊啊啊啊!!臭婊子啊啊啊!!!你完了!!!!寨主不會放過你!!!!啊啊啊啊啊!!!!"

  匪首痛的仰面大罵,身子扭得像條蛆蟲,卻因為四肢盡斷,無法挪動分毫。

  有些村民看到這一幕雖然心中暢快,可也被血腥味刺激的吐到眼淚都流了出來。

  "哼!五虎寨是嗎?看我將這老虎抽皮扒骨!"

  少女不屑的冷哼道,隨後右腳在小腿上蹭了一下,便脫掉了鞋子。

  柔軟細嫩的腳拇指快速的在匪首身上點了數十下,那速度快到沒有一個人看清。

  "此賊已經被我點了全身穴道,封住了血脈,不用管他,讓他在這里忍受痛苦,被烈日灼體吧。"

  少女的玉足收回鞋子里,轉身不再看那地上哀嚎的殘軀。

  男人和女人們都被少女的冷酷殘忍給嚇到了,他們聽著匪首淒慘的哀嚎,紛紛心底生寒,誰都想不明白,看起來青春靚麗的少女為何能面不改色的做出如此殘酷之舉。

  還是歲數最大的那個男人先反應過來,跪倒在地上,衝少女磕了一個響頭。

  雖然殺人不眨眼,但少女對尋常百姓還是平等看待的。

  突然受了年齡比自己大不知道多少的人一拜,也有些慌亂,趕忙將男人扶了起來。

  "你這是做什麼?莫不是讓我折了壽?快起來快起來。"

  男人顫顫巍巍的彎著腰,畢恭畢敬道:

  "今日女俠救了我們這些人,又替我們報仇,此等大恩大德,永生難忘!"

  少女有些不自在的撓了撓臉,大大咧咧的說道:

  "這有什麼!我就是路過!隨手相助而已,小事啦!小事啦!"

  "對於我們可不是小事。"

  男人眼中飽含謝意,其他原本被少女嚇到的村民紛紛意識到這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啊!於是趕忙和男人一起彎腰作揖。

  "女俠,我們村子實在太窮,沒什麼可報答您的...只求問一嘴您的姓名,好將您的事跡傳給子孫,讓小輩們永遠記住您的英名!"

  "啊..."

  少女有點感覺這些人小題大做了。

  自己真的就是隨便出出手的啊...

  那些個匪徒弱的跟雞崽子一樣,自己只出了三分力,便全都解決掉,真不是什麼難事。

  少女這麼想著,但她那單純的腦子就沒明白,對於實力強大的她來說,這件事的確不是什麼大事。

  可對於普普通通的村民,就是救了性命的大事啊!

  那男人以為少女在猶豫說不說自己的名字,便連忙道:

  "啊,女俠不必糾結,這世道的確應該小心一點,不說您的名字也無妨,無妨..."

  "額...其實也沒啥啊。"

  少女撓了撓臉頰,無所謂的說道:

  "一個名字而已,難不成還怕被人知道?"

  其實,在隴西地段,她的名字已經是家喻戶曉。

  少女萬萬沒有料想到,正是這個想法,在這里惹出了無數事端,也讓她的人生徹底的被改變...

  "咳咳,我叫金凰兒,金子的金,鳳凰的凰,你們想記就記下來吧。"

  "金凰兒..."

  男人默念了一句,然後又鄭重的抬手彎腰,道:

  "再次感謝女俠的救命之恩,我們邢家村這輩子不會忘記您的大恩大德!"

  "唔,隨便啦。"

  金凰兒擺了擺手,然後提著劍,就往莊稼地外走。

  那地上的匪首還沒有斷氣,淒慘的呻吟著。

  在村民的目光注視下,金凰兒走了數十步,卻又突然停了下來。

  她一臉尷尬的走了回來,問道:

  "那個...忘記問了,我剛來到此地,附近可有什麼客寨嗎...?"

  "......"

  "啊...順著土路西行三個時辰,有個驛站,那里可以歇腳。"

  金凰兒看了看四周,原地轉著圈嘴里還念念有詞。

  "東南西北...東南西北..."

  "額,你能不能直接指給我方向..."

  "......"

  "那邊..."

  "哦哦!好的,先走啦!"

  金凰兒大步邁向土路,還把劍扛在肩頭,像是個女流氓一樣大大咧咧的消失在了村民的視野中,全然沒有剛才戰斗時的那股俠氣...

  村民們你看我,我看你,竟然一時都因為這女俠跳脫的個性而忘記了剛才被匪徒們奸汙的悲哀...

  唯有那個渾身鮮血都凝固了的匪首,還在不停的哀嚎。

  ......

  金凰兒走在坑坑窪窪的道路上,回想著幾個月前下山時,師父的叮囑。

  現如今,世間已經和她十幾年前拜師學武時不同了。

  皇帝換了一屆,朝廷律法也變了很多。

  唯獨不變的,就是女子身份依然低下,不允習武。

  男尊女卑的制度,嚴重到殘酷。

  多虧她的師父仇視朝廷,又看金凰兒骨絡驚奇,是個習武天才,便將畢生積累都教導給了她。

  甚至因為自身的獨特,還練就了失傳已久只有女子才能練成的功法——冰肌玉骨功。

  金凰兒如今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又力大無窮,雪白嬌嫩的肌膚看上去吹彈可破,其實堅不可摧。

  此功法可謂是煉體神功,如若出世,必定顛覆武林。

  沒有任何武功可以與其媲美。

  據金凰兒師父說,此功法乃是太古時期,神仙橫行的時代傳下來的,全套一共十二份功法,'冰肌玉骨功'只是最基礎的煉體,剩下十一份,如果全部練成,可上天入地,移山填海,無所不能。

  如今末法時代,能保留這一份就很不易了。

  但就這一份功法,也足以讓金凰兒橫行武林,不受到分毫傷害。

  而且這功法只有女子能習得。

  不知道其他的功法是否有人掌握。

  也許...

  這就是朝廷嚴令禁止女子習武的原因?

  當然,除去煉體神功,金凰兒還習得了劍法。

  只不過劍法,她不是怎麼喜歡,反而對貼身搏斗熱衷的很。

  便仗著腿長的天生優勢,練就了迅猛的腿上功夫。

  之前在匪徒包圍圈中消失,瞬間出現在他處的便是練到極致的輕功步術。

  和波斯明教的乾坤大挪移有異曲同工之妙。

  金凰兒的師父十幾年前與人決斗,受了重傷,沒辦法再行走武林,便教導她繼承了自己的俠客之道。

  "你要行走江湖,行俠仗義,鏟奸除惡,繼續為師的道路..."

  這是師父送自己下山時傴僂著腰說的話。

  "俠之大者。"

  金凰兒低聲嘟囔著。

  "為國為民。"

  她回想到村民的話,對這個國,有了最不好的第一印象。

  "如果國是這樣的國,師父您的話就不適用了呢。"

  因為在隴西地段幾個月以來,金凰兒已經見過了太多不公正,她還以為是個別地方會有的問題,結果來到了新地段依然不變,甚至更為嚴重。

  她在隴西經常劫富濟貧,惹起了部分富紳和鏢局的注意,被這些'人上人'們視為了眼中釘。

  可金凰兒絲毫不在乎他們,反正弱得很,敢來就都殺了。

  來隴西以南的地方,其實也就是那邊的沒什麼敢造作的惡人了,她來尋找新的惡霸,剛才村民說的五虎寨就是個很好的目標。

  金凰兒嘴里叼著個稻草,走的累了,便坐在樹下,乘涼歇息。

  她象牙般玲瓏剔透的潤腿搭在一起,翹著小腳丫,晃晃悠悠。

  從腰後拿出來個酒葫蘆,拔開塞子仰頭暢飲。

  清澈香甜的酒水灑出來一些,順著她精致的下巴流到衣服上,染透了那精細的布匹。

  濕了的衣服緊緊貼在肌膚上,其中雪白清晰可見。

  精致的鎖骨兜住了些流出的酒水,金凰兒微微側身,用手掌接住鎖骨里的酒水,仰頭倒入嘴里。

  金凰兒像是個真正浪跡天涯的俠客一樣,悠然自得,飲酒作樂。

  這個喝酒的喜好,也是和師父學來的。

  不過金凰兒神功護體,喝再多的酒都不會醉,所以能暢飲。

  時不時還經常把師父給喝趴下。

  想著師父那個嚴肅的小老頭時常會露出窘樣,金凰兒不禁笑了起來。

  "也許,時不時可以回去看看他老人家。"

  正當金凰兒飲酒休息的時候,一輛馬車晃晃悠悠的駛了過來。

  金凰兒的劍已經用麻布纏了起來,避免被人一眼看出是個習武的女子,惹出事端。

  當然,這是她師父特意囑咐的。

  雖然厭惡朝廷,可沒必要還是少招惹。

  金凰兒的穿著打扮也許看著和尋常女子不太相像,但也是副方便干活的樣子,再說夏日炎熱,這麼穿還算正常。

  所以金凰兒也不怕那馬車路過。

  不過上面的車夫盯著金凰兒的大腿一個勁的瞧,眼睛都快瞪出來。

  他被金凰兒白嫩緊致的美腿吸引了目光,自然看不到前方的道路。

  車輪咔噠一聲陷進了一個坑中。

  車夫揮了兩下鞭子,馬兒嘶吼著往前拖拽,可就是沒辦法將車子從坑里拉出去。

  "老頭兒,怎麼了?"

  一個面容俊朗的男人從車廂里探出頭來。

  只感覺眼睛被什麼雪白晃了一下,定睛看去,頓時呆住了。

  金凰兒修長的大白腿同樣吸引了他的視线。

  "主子,這路太破了,車輪卡里面去了..."

  "哦..."

  "主子?"

  "嗯?哦哦!"

  男人戀戀不舍的從金凰兒的大腿上收回了目光,掀開門板,從車廂走了下來。

  他身穿華貴的錦衣,在這大陽天的也不嫌熱。

  男人的動作慢慢悠悠,舉手投足間風度翩翩,與這鄉下的土景十分不搭,看起來像是王公貴族家的公子哥。

  他走到車輪前,看了看,顯然是覺得麻煩了,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金凰兒一邊喝著酒壺里的酒,看著車夫和公子哥在那里圍著車輪轉來轉去,活當個下酒菜了。

  當酒壺的酒都喝光後,那兩人還沒想到辦法讓車輪出來,馬都拉的口吐白沫,但就缺那麼一股子力。

  本著路見不平,出手相助的原則,金凰兒伸了個懶腰,媚態十足。

  隨後提著粗布裹著的劍走到了馬車邊道:

  "怎麼樣?需要幫忙嗎?"

  "姑娘可有辦法讓這車輪從坑洞中出來?"

  "嗯。"

  金凰兒擼起袖子,嬌嫩的雙手抵在馬車後面,隨後弓腰,下扎馬步,就要運力。

  公子哥覺得可笑,不過因為金凰兒這個姿勢將雙腿岔開,大腿根全都露了出來,連褻褲的繩子都能看到,可謂是一飽眼福。

  所以他也沒出聲,和車夫就這麼色眯眯瞪大眼睛視奸著金凰兒的美腿。

  金凰兒察覺不到公子哥和車夫異樣的目光,她對於大腿露在外面覺得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所以從不注意遮擋。

  金凰兒氣沉丹田,運用三分的氣力,雙臂稍微一發力,便看沉重的馬車一晃,那車輪竟然真的一下滾出了坑洞。

  冰肌玉骨功,練成便力大無窮,果然不是蓋的。

  啪啪啪。

  金凰兒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輕松的說道:

  "好了,完事兒。"

  言盡,提著劍便要繼續趕路。

  公子哥和車夫下巴都要掉到了地上,他們兩人不敢置信的盯著金凰兒的背影,怎麼都想不到如此嬌柔的身軀為何有那麼大的力量...

  看著金凰兒越走越遠,公子哥從震驚中反應過來,趕忙追了上去。

  "姑娘!姑娘!"

  "哦?怎麼了?"

  "呼...呼..."

  這公子哥生的俊朗,可體力似乎不怎麼樣,這才沒跑幾步就氣喘的不行。

  "多...多謝出手相助..."

  "嗨,小事小事!"

  說完轉頭就走。

  "等一下!我們要去的方向一樣,下一個驛站距離不近,姑娘這樣步行要走到什麼時候?不如和我一起乘坐馬車吧,當是幫忙的謝禮了。"

  金凰兒歪著腦袋想了想,確實,坐馬車比走著舒服,便答應了他。

  於是兩人就坐在了馬車中,搖搖晃晃的上路了。

  "在下鄧已,敢問姑娘芳名?"

  "哦,我叫金凰兒。"

  "金凰兒..."

  公子哥模樣的鄧已重復了一句,隨後說道:

  "姑娘好名字。"

  "不過冒昧的問一句,姑娘看起來玉葉金柯,怎會如此大的力氣?莫不是用了什麼巧法?"

  金凰兒隨便扯了個謊道:

  "平常干活習慣了,練出的力氣,沒什麼所謂的'巧法'。"

  "哦哦。"

  鄧已狐疑的打量著金凰兒,她卻只是歪著頭看窗外,不知外面大片的農地有什麼好看的。

  不過這樣也好,鄧已可以肆意視奸她的玲瓏的身姿。

  嘖嘖...

  這小美人兒纖細的腰肢上面竟然有如此碩大的飽滿,光看外形就是很完美的輪廓,如果脫掉衣服,不知道什麼樣子呢...

  鄧已盯著金凰兒的一對巨乳,心中暗暗的意淫。

  又看向她的跨間。

  小小的裙擺兩側分了岔,直接提到腰間,稍微不注意,大半個屁股就會露出來,那褻褲的邊角隱約可見,勾的人心直癢癢。

  嘶...這種穿著打扮...不會是青樓的娼妓吧...

  鄧已咽了口唾沫,感覺有些口干舌燥。

  他心中已經起了邪念。

  "話說姑娘要去哪里?"

  "前面的驛站吧。"

  金凰兒就這麼盯著外面的鄉下風景,淡淡說道。

  "是去做什麼呢?"

  鄧已嘴上這麼問心里卻想:不會是去驛站賣淫的吧?

  "嗯,先找個地方落腳,然後找幾個人,辦點事情。"

  的確是辦點事情,只不過這事情有點血腥罷了。

  "辦事?姑娘是送信的?還是商人的斥候?"

  鄧已問多了,金凰兒也編不過來謊,她顯得有些煩躁,說道:

  "辦事就是辦事了,你問那麼多干什麼。"

  "呵呵,抱歉,是在下冒昧了。"

  鄧已訕訕的笑道。

  他從馬車的櫃子里取出一個杯子,用手端著泡了杯茶,然後眼中閃過一絲邪光,從懷中掏出一包藥粉撒入了水里。

  "姑娘,天氣燥熱,喝杯茶吧。"

  "哦,好。"

  金凰兒一點防人之心都沒有,也不怪她,畢竟從小就在深山老林習武,除了聽師父講點民間故事,對復雜的江湖沒什麼見識。

  那幾個月也忙著打打殺殺,劫富濟貧,沒太多的社交。

  她接過茶水,隨後一飲而盡。

  鄧已也是人面獸心,邪笑著看金凰兒細滑的喉嚨蠕動兩下,將參了藥的茶水全部喝進了肚中。

  不管你是去驛站送信,還是去當妓女賣淫的,現在就乖乖的睡過去吧...嘿嘿。

  鄧已心中猥瑣的一面淫笑著。

  誰叫你穿的這麼暴露,跟個浪婊子一樣,勾引我,一會兒就把你睡奸了!

  他不斷的掃視金凰兒性感的身材,幻想著衣服下面白淨的肌膚,下面都起了反應...

  雙手不住的虛抓,仿佛已經握住了金凰兒那一對巨乳,揉捏起來。

  可是,

  等了許久,金凰兒都沒有什麼反應。

  她依舊坐在窗邊,看著外面單調的風景,呼吸平允,精精神神的。

  鄧已心中疑惑,把藥粉包湊到鼻尖聞了聞,皺著眉毛心想:

  "我這昨天才剛調制的,也沒變質啊..."

  於是他又倒了一杯茶,撒入藥粉,遞到金凰兒面前道:

  "姑娘不要客氣,再來一杯吧..."

  "哦。"

  金凰兒沒覺得奇怪,端過茶杯又是一飲而盡,灑脫至極。

  嘶...

  鄧已見金凰兒還沒反應,心里驚訝之余又感到深深的疑惑。

  難不成自己的手藝退步了?

  他卻萬萬想不到,金凰兒因為煉體神功的功效,水火不侵,對毒性有著莫大的抵抗力。

  尋常的迷藥,甚至是毒藥,進入她體內的一瞬間就被淨散了...

  鄧已卻有些上頭。

  他大名鼎鼎的'淫藥師'竟連一個女子都迷不暈,這對他的自尊是個天大的挑釁。

  於是,便又倒了杯茶,這次,藥包里所有的迷藥都倒了進去。

  原本泛綠的茶水都變成了紫色...

  鄧已眼中充斥著瘋狂。

  這次的量都能迷倒頭大象了,不信你不倒!

  "姑娘,這車里也真夠熱的哈,再來一杯吧。"

  金凰兒奇怪的看著鄧已,心想你這是拿我當茶水缸呢?一杯一杯停不下來了?

  不過,有免費的茶水,不喝白不喝。

  她接過杯子,看都沒看仰頭飲下。

  嗯?

  這次的味道怪怪的...

  金凰兒狐疑的看著杯底殘渣,砸著嘴,舌根除了茶葉的苦澀外還有股甜甜的味道...

  "呵呵,姑娘涼爽些了嗎?"

  鄧已不動聲色的把杯子拿回來,笑著問道。

  "我一直都很涼爽啊,不過茶確實好喝,謝了。"

  金凰兒冰肌玉骨,皮膚永遠都是涼涼的,也就站在太陽下面久了會熱一點。

  ......

  嗯...有點困了呢...

  金凰兒打了個哈欠,這大中午的就是容易犯困。

  她倚在窗邊,閉上眼睛,吹著熱風,就這麼寐息起來。

  鄧已緊緊盯著金凰兒的臉,看她紅潤的小嘴唇均勻的呼入呼出,不禁心中大喜。

  可算是放倒你了!嘿嘿嘿...

  金凰兒睡相可人,如同深夜垂頭的荷花,嬌柔嫵媚。

  把鄧已看的是浴火大作。

  如此清純的小美人,世間難覓啊!

  身材又火辣,兩個大奶子緊致挺翹,這抓回去,能玩兒上一年都不帶膩的!

  鄧已揉了揉褲襠,淫笑著伸出了自己的魔爪。

  那兩個被衣服緊緊包裹的巨乳就是他的目標。

  還沒貼上去,鄧已就仿佛感覺手指被柔軟所包裹了...

  "嗯...嘖嘖..."

  金凰兒突然吧唧著嘴轉過了身子,背對著鄧已,那胸前的雄偉也藏了起來。

  "嘶..."

  鄧已也不敢拽她,謹慎的心性,讓他想要先試一試金凰兒是不是睡熟了。

  於是只好又瞄上了她那雙均勻潔白的大腿。

  因為壓在座位上,所以大腿肉灘成一團,互相擠著,肉感十足。

  鄧已的手緩緩伸向金凰兒的美腿,然後越來越近。

  那雪白嫩滑的肌膚一看手感就很好,鄧已終於忍不住,一把抓了上去——果然!

  冰冰涼涼,細膩滑嫩!

  如此嬌柔的肌膚,只有深居閨房的大家閨秀才會擁有!

  鄧已胯下的陽具瞬間立了起來,將褲子都撐起。

  他的手還想繼續順著柔膚摸下去,卻突然,一只纖纖細手伸了過來,抓住鄧已的手腕,把他的手抬了起來。

  鄧已只感覺自己的手腕仿佛被鉗子夾住,痛的骨頭都要碎了。

  抬頭一看,悚然發現金凰兒竟然睜開了雙眼,正瞪著自己!

  什麼情況?!!!!

  她沒有被迷暈????!!!!

  "你這手在干什麼?"

  金凰兒冷冷的問道。

  她剛才只是想睡個午覺,卻突然感覺大腿被人摸了,睜眼一瞧,便看到剛才還老實巴交的鄧已,現在滿臉的猥瑣,手還放在了自己腿上,惡心的要命。

  心中一股火氣上來,覺得這鄧已和之前那幫淫徒沒什麼不同,手下就沒有留情。

  鄧已手腕痛到鑽心入骨,他額頭冒著冷汗急忙說道:

  "哎呦!不!不是你想的那樣!痛痛痛!!!輕一點!輕一點!"

  "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我看你腿上有只蚊子!好心幫你拍死它!"

  "那蚊子呢?"

  "飛!飛走了!"

  金凰兒上下打量了鄧已一眼,覺得他渾身虛弱,也沒什麼威脅,便冷哼一聲松開了他的手腕。

  "嘶..."

  鄧已揉著自己險些斷裂的手腕,臉上全是後怕。

  "有蚊子就有,別碰我了。"

  金凰兒靠在窗邊冷冷的說道。

  "抱歉,是在下得罪了..."

  鄧已捂著手腕,嘴上雖然道著歉,可心底已經怒火滔天。

  一是自己的迷藥沒有起作用,這對於站在淫藥領域最高處的他是個莫大的恥辱。

  二是金凰兒這種瞧不起自己的態度,如果不是今天沒有帶隨從,她怎麼敢如此囂張?

  又哪里需要自己這般費心,直接叫人綁走便是。

  哼!

  鄧已看著金凰兒絲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樣子,心中冷哼一聲。

  等著吧,小賤人!

  到了驛站,就是我的地盤了!

  到時候...哼哼!有你的好果子吃!

  見金凰兒又閉上了眼,鄧已惡狠狠的盯著她的大腿使勁看。

  仿佛目光化為了利劍,發泄著心中怨恨。

  他想象著那雙腿沾滿男人精液的樣子,心中不禁痛快了許多...

  馬車的速度要比走著快多了。

  不到一個時辰,金凰兒便看到了驛站。

  附近山清水秀,這驛站的位置倒也頗為舒適。

  院子里停了許多馬車,還放著很多行李,都有人在看守。

  應該是一些經商的人路過此地,稍作休息的。

  金凰兒話都不想和鄧已說,直接翻身下了馬車,讓他臉色發黑。

  "主子...這小妞要不要叫弟兄們抓起來?"

  "當然!"

  鄧已惡狠狠的說道:

  "一會兒就讓她那張臭臉變成騷貨的樣子!"

  "嘿嘿嘿..."

  車夫搓著手,看著金凰兒圓潤的小屁股,口水都要流了下來。

  鄧已和車夫兩人就這麼跟在金凰兒後面一同進了客棧。

  金凰兒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要了壺清酒,點了兩個素菜,就吃了起來。

  天天野味吃膩了,嘗一嘗清淡的也不賴。

  周圍的食客早就停下了筷子,紛紛偷偷打量著金凰兒。

  她的一雙美腿實在過於耀眼,將眾人目光全都吸引了過去。

  "嘖嘖,好一雙美腿,大腿豐潤,小腿細嫩,看著就想摟在懷里啊..."

  "是啊...是啊...白的都晃眼,怎麼還有女人的腿生的如此完美..."

  "看那對大奶子,明明身材不胖,胸脯倒是夠豐滿的!"

  "小臉蛋也漂亮啊!比那玉華樓的頭牌都好看!要的就是清純的味兒!"

  "這女的干啥的?還故意露著腿,是不是新來的娼妓?"

  "小二,過來,過來..."

  客棧的男人們紛紛交頭接耳,不怪他們如此對金凰兒評頭論足。

  這客棧除了她一個女子,其他都是男人。

  自然是吸引眼球了。

  金凰兒懶得搭理他們,自顧自的喝著酒。

  師父之前就說過,俠客就是自由自在,不顧及他人目光,做想做的事,喝想喝的酒!

  所以金凰兒無所謂,不過是幾張嘴,在那里胡說就胡說唄,礙不著自己就行。

  金凰兒還把一只腳抬起來踩到椅子上,頓時連雪白的大腿根都露了出來,裙擺隨意的搭在旁邊,什麼都遮不住。

  那些男人看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也有人想要過來勾搭勾搭,卻被同伴攔了下來。

  "蠢貨,沒看到淫虎在這嗎?那騷貨肯定被他盯上了,你去不是找死?"

  "是啊,淫虎一會兒肯定就要動手,別惹霉頭!"

  站起來的男人立刻坐回了椅子上,悄悄往正中間的大桌子看去。

  那里坐的最滿,而且全是彪形大漢。

  唯獨正中間的是個瘦弱公子,慢悠悠的喝著茶,眼睛卻不善的看著金凰兒。

  此人正是鄧已。

  "五虎寨的老虎,我可惹不起..."

  男人縮了縮頭,喝了口悶酒。

  "哎?'淫虎'是什麼意思?"

  可能是拼桌的食客,初來乍到不明白,對同桌的人問道。

  "大名鼎鼎的'淫虎'你都不知道?五虎寨總該知道吧?"

  "那個我知道,這邊最大的山頭嘛。勢力龐大,沒人敢惹。"

  "嗯,'淫虎'就是五虎寨的五頭老虎之一!就是那個喝茶的男人。"

  "啊?不會吧,他看著病懨懨的,怎麼還是個頭頭?"

  "噓!小點聲!"

  "哦哦..."

  "別看'淫虎'身體不好,但他可是武林中最厲害的毒藥師,做出的邪藥殺人於無形之中,最厲害的九陰融骨水,就是他的發明!"

  "不會吧!那邪毒的玩意竟然是出自此人之手?天...我還以為是什麼滿臉痤瘡,疙瘩流膿的惡人做的..."

  "呵呵,不止如此,'淫虎'之所以有這個稱號還是因為他調制的淫藥,可謂是武林中人皆有耳聞,聽說七年前,五虎寨和惡風寨火並,淫虎就用親手調制的淫藥將惡風寨的壓寨大夫人給弄到了手,從內部瓦解了整個寨子。"

  "惡風寨覆滅後,那壓寨夫人被淫虎調教成了個白痴性奴,據說現在還躺在五虎寨的廁所門口當男人的精液便壺呢!"

  講解的男人說的玄玄乎乎,可那認真的樣子讓大家都是聚精會神的聽著。

  "這騷娘們撞到了淫虎身上可慘了,恐怕下次見到她,就成了只惦記著挨男人肏的母狗了..."

  "嘶...沒想到'淫虎'這麼厲害,不過真想見識見識他的手段哦。"

  "也許有機會...嘿嘿,有時候淫虎會公開調教女奴,運氣好能湊進去看看呢!"

  桌上的食客們紛紛幻想著性感誘人的金凰兒赤裸的當眾受辱,一個個攥著酒杯的手就更用力了。

  另一邊,被議論的鄧已,也該說是'淫虎',抿了一口茶,就那麼緊緊盯著金凰兒豪爽的把自己美腿走光。

  "主子,咱們動手嗎?"

  "嗯...這騷貨力氣大得很,讓弟兄們小心點。"

  "五爺!一個小娘們兒,俺黑風一人去就給抓回來了。"

  "呵呵,隨便,反正這女人,我玩兒定了。"

  坐的最近的大胡子猛漢就要站起來,卻突然從客寨外面闖進了一個人。

  他徑直走到鄧已身邊,附身說了幾句話,又拿出一個沾血的畫布給鄧已看。

  鄧已一見畫布上的畫像,頓時眼睛瞪圓了,他抬頭看看金凰兒,低頭看看畫布,來回數十次,先是不敢置信,之後便露出了興奮的笑意。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世間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鄧已笑眯眯的喝了口茶水,按住了躁動的大胡子壯漢。

  "五爺?咋滴了?"

  其他人見鄧已這幅樣子也紛紛好奇的看向他。

  "小貂三死了,死的很慘,他帶著的十幾個手下也都死了。"

  "啊!怎麼回事?!誰干的!"

  大胡子氣的怒發衝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險些將木頭桌子拍散,聲音嚇得整個大廳安靜了幾秒。

  "冷靜點,黑風。"

  大胡子悶悶的坐在椅子上,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可也忍住了發作,十分聽鄧已的話。

  "五爺,這地界還有敢對咱們五虎寨出手的,查到是誰了嗎?兄弟砍了他丫的。"

  "呵呵,查到了。"

  鄧已笑眯眯的盯著金凰兒的背影,說道:

  "那些賤民嘴巴軟的很,殺幾個就問出來了,村子也屠了個干淨。"

  "五爺,是誰?"

  "是個名字。"

  鄧已晃悠著杯子中的茶水,一縷泡開的茶葉斷成了兩片,沉到杯底。

  "殺了小貂三,殺了咱們十幾個弟兄的人,叫..."

  "金凰兒!"

  !!!!

  眾人大驚,轉頭看著金凰兒,臉上全是不可置信。

  "五爺,小貂三他們功夫是不怎麼樣,但也不至於被一個娘們殺光了吧。"

  "我也不願意相信,可別忘了我在剛才和你們說的,這娘們力氣大的很,能把馬車都給推動,想必有些門道,肯定是個偷學武功的女人。"

  這些寨子的大漢紛紛換了種眼神看金凰兒。

  那是對待敵人的眼神。

  "我們怎麼做?多叫些兄弟,殺了她?"

  鄧已想了想,嘴角露出了淫笑。

  "那太浪費了,而且,有我'淫虎'在,還怕搞不定一個女人?"

  鄧已從懷中掏出一個白玉瓶子,遞給了黑風,並說道:

  "去,吩咐後廚給她加壺酒。"

  黑風拿起瓶子一看,便心領神會。

  這是鄧已最出名的淫藥,就是這玩意把惡風寨的壓寨夫人變成了條只知道肏逼的淫狗。

  "五爺,咱用多少?"

  鄧已想了想道:

  "全用了!"

  "嚯!不得把她毒死了?"

  "不會!我在車上就試了,這小娘皮體質不一般,想有效果還得下猛藥!我這是出門沒帶更厲害的,不然'萬蟻膏'都得用上!"

  黑風點了點頭,隨後拿著瓶子就往廚房走去。

  五虎寨勢力滔天,可以說在這閩西一方,就是那天。

  所以小小的一間客寨自然是絕對聽從他們的。

  讓放藥,就放,和黑店一樣沒有原則。

  黑風一會兒就回來了,坐在椅子上手里已經是空蕩蕩的。

  鄧已還有其他的土匪都不懷好意的看著金凰兒,等待著好戲上演。

  小二從廚房出來,手里端著一壺酒,走到了金凰兒那桌。

  "客官,這是小店送您的酒水,不收錢。"

  "哦?為何送我?"

  "不瞞您說,小店很少有您這樣的大美人光顧,可謂是讓客棧蓬蓽生輝,所以特此送您一壺酒。"

  "呵呵,這天下還真有掉餡餅的事兒呢,你這酒里不會參了點料吧?"

  小二頓時額頭冒汗,眼神有些慌亂。

  他是個新來的,也沒干過這種事,一時間差點露餡,不過還好,崗前培訓的到位,讓他穩住了心態。

  "客官說笑了,咱都是正規買賣,不干那黑店的勾當。"

  金凰兒笑了笑道:

  "跟你開個玩笑,行放這吧,謝謝了。"

  小二如蒙大赦,趕緊走了。

  金凰兒把這瓶酒打開壺蓋,聞了聞,酒香四溢,的確美味。

  可要是沒有下藥就更好了。

  ......

  沒錯,

  金凰兒知道酒里有藥。

  別看鄧已他們壓低了聲音在這嘈雜的廳堂議論,可金凰兒聽力了得,將他們的談話和計劃聽得一清二楚。

  本來正愁不知道咋找五虎寨呢,又後悔沒審問那個匪首,這不,沒想到馬車上那個對自己毛手毛腳的公子哥就是五虎寨的老大之一!

  可真是太巧了!

  金凰兒將酒倒入了碗里,看著透明的酒水,聽那黑風的話,似乎是毒藥?

  自己這冰肌玉骨功練就的體魄,根本不怕毒。

  山上的時候,師父整天讓金環蛇咬自己,就連那最為猛烈的蛇毒都免疫掉了,又用五毒淬體,配合冰肌玉骨神功,整日訓練。

  師父知道江湖險惡,也知道金凰兒這等漂亮的女子會遭到什麼暗算,所以在抗毒這一方面十分用心,能做的全都做了一遍。

  所以金凰兒倒是不怕毒。

  嗯...

  她難得思索起來。

  是現在就大開殺戒,嚴刑逼供出五虎寨的位置呢?

  還是假裝中毒被他們抓回寨子嘞...

  如果事情鬧大了,這里畢竟是個官方的驛站,到時候整個中原全是自己的通緝令可就不好辦了。

  之前在村子殺的一個活口都沒有,這客棧里可是除了土匪一堆商人呢,自己是俠,不是匪,不能不分青後皂白全都殺了。

  而和朴實的村民不同,商人的嘴,那是絕對靠不住。

  等自己一走,准會有人報官。

  按照當今朝廷追查女子習武的緊度,定會排出大批人馬追捕自己。

  到時候身後天天跟著一群尾巴,行走江湖都不瀟灑了。

  所以想了想,金凰兒決定順著鄧已的意思來。

  她決定陪這群家伙演一出戲。

  金凰兒將碗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豪氣的拍在桌子上道:

  "好酒!"

  摸了摸嘴角溢出的酒水,金凰兒又拿起那個酒壺,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

  如此大氣飲酒,惹得周圍人紛紛側目。

  英氣瀟灑的美人,露個大腿,踩在凳子上,霸氣暢飲,此等美景,屬實罕見呐。

  不遠處的鄧已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一圈土匪都期待的盯著金凰兒。

  接下來,按照平常的結果,金凰兒就該熱的脫掉全身衣物,像個發情的婊子一樣摳穴了。

  那個惡風寨的壓寨夫人就是如此,被'淫虎'抓到的少女也皆是如此。

  可是,事情卻和他們預料的不同。

  金凰兒沒有將身上的勁服脫下,也沒有躺在地上發情。

  而是晃了兩下腦袋,仿佛喝醉了酒般一頭栽倒在了桌子上。

  一個土匪悄悄上前,聽到了她均勻的呼吸聲,走回到餐桌,奇怪的說道:

  "她...睡著了..."

  "啊?"

  眾人都呆住了。

  這效果不對啊!

  "五爺,是不是拿錯藥了?"

  黑風以為鄧已裝混了藥,用成了迷藥。

  "不會,我就帶了這麼一瓶淫藥,怎麼會...難不成..."

  那邊,趴在桌子上裝睡的金凰兒耳朵動了動隨即心中一驚。

  哎哎哎?不是毒藥嗎?不應該昏迷的嗎?

  自己演錯了????

  顯然身體對那毒酒一點反應都沒有,讓金凰兒無法分辨自己喝的到底是個啥,所以自以為是的倒在桌子上,還裝暈。

  不會被看穿了吧...唉...還是要高調出場了...

  正當金凰兒打算暴起時,鄧已接著剛才的話頭說道:

  "難不成馬車上的迷藥終於起了作用?這小娘皮不是難毒,而是毒的慢!"

  "有道理!不愧是五爺!"

  靠!

  原來那茶都有毒啊!

  金凰兒先是松了一口氣,隨後暗暗罵著鄧已。

  這家伙真不是什麼好東西,那麼早就想暗算自己,虧還好心幫他推了馬車,結果是個回頭就咬人惡狗!

  "去,試一試她是不是真的昏過去了。"

  鄧已也不托大,他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要是再被金凰兒抓住,可就不好辦了。

  所以吩咐了手下一句,讓下人先去探探虛實。

  金凰兒聞言立刻穩住氣息,裝作熟睡的樣子。

  一個瘦猴子土匪躡手躡腳的走到金凰兒身邊,然後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咣當一聲,桌子上的碗筷都震飛。

  金凰兒卻只是晃了晃身子,依舊一副昏迷不醒的模樣。

  "喂,騷貨。"

  不知不覺,大家都開始叫金凰兒騷貨了,可能是因為她一直把腿這麼露著吧...和青樓妓女一樣...

  金凰兒什麼反應都沒有,仍舊昏迷的樣子。

  瘦猴用手戳了戳她的後背,也沒將金凰兒弄醒,膽子便一下大了起來。

  看著那雙迷人的玉腿,瘦猴手一張,便蓋了上去。

  豐滿的嫩肉軟乎乎的,捏一捏還挺有彈性。

  而且在這炎熱的夏天,金凰兒皮膚涼涼的,摸著十分舒服,像是絲綢一樣。

  這絕世美腿讓瘦猴不禁摸上了癮,在光滑的大腿上來回搓弄。

  金凰兒忍住心中的不適,她的腿被男人手掌的繭子刮的生疼,又感覺酥酥麻麻的,十分想要掙脫。

  可為了被'綁'走,忍一忍也沒什麼。

  一切都是為了行俠仗義!

  可誰知,瘦猴越摸越過分,竟然順著大腿根往上探入。

  雙手消失在裙擺里,摸到了她最為敏感大腿內側,頓時下體一陣酥麻,金凰兒心中直癢癢。

  不禁如此,那瘦猴的手背還碰到了褻褲!

  金凰兒咬緊了牙,卻感覺瘦猴的手沒有停下,還在往里摸!

  再往里,就是女子最私密的地方了,那是金凰兒的底线。

  她的雙腿繃緊了發力,就要忍不住將男人踹出去時,瘦猴突然停了下來。

  金凰兒悄悄將眼睛睜開一條縫隙。

  原來是鄧已過來了。

  瘦猴不敢再多手,停下了猥褻的動作。

  因為五虎寨的人都知道,鄧已喜歡第一個玩弄調教女人,之後才會扔給大家肆意蹂躪。

  所以他惶恐的收回了手,退到了鄧已身後,一言不發,眼睛卻不甘的盯著金凰兒裙下的風光。

  金凰兒雙腿也放松了下來。

  不知不覺,瘦猴撿回了一條命。

  鄧已探了探金凰兒的鼻息,又掰開她的眼皮,瞅了瞅瞳孔,之後笑著說道:

  "的確是暈死過去了,這生效的時間夠長的,呵呵。"

  "五爺,那剛才她可把淫藥全給喝了,會不會醒過來的時候..."

  "嘿嘿嘿...沒錯,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就是只發浪的母畜了!"

  "哈哈哈!好啊!一蘇醒就發騷,真叫人等不及看呐!哈哈哈!"

  圍著的土匪們都笑了起來。

  說實話,如果不是'淫虎'鄧已在這里,他們早就一擁而上,奸了這美人了。

  "好了,黑風,給她抗走,我們提前回寨!"

  "得嘞!"

  黑風粗壯的手臂一把將金凰兒的嬌軀摟起來,隨後扛在肩上。

  金凰兒的裙擺在這個過程中卷了起來,就導致她的整個大白蜜桃全都露在外面。

  雪臀白的透亮,細的和布條一樣的褻褲根本擋不住什麼。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穿了件青樓最流行的情趣內衣嘞!

  其實就是金凰兒不喜歡太多的布料裹身,天性向往自由的她,喜歡輕裝上陣。

  不過這就飽了男人們的眼福了。

  黑風就這麼扛著金凰兒,往客棧外走,一路上,所有的食客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團雪白。

  金凰兒還是少女身子,雖然有著一對巨乳,但卻沒有肥臀。

  屁股是那種圓潤飽滿的類型,不會像莊稼地熟婦的屁股一樣肥碩,也不會與一般少女一樣貧瘠。

  豐滿而不肥膩,可以這麼來形容。

  兩個白嫩臀瓣圓到完美,又肉乎乎的,可謂是個實戰利器。

  那些食客剛是看到金凰兒的屁股,胯下那活兒便硬了起來。

  如果再讓他們看到金凰兒的奶子,豈不是馬上就泄了?

  ......

  金凰兒被甩到了馬車上,還是來的時候坐的那輛。

  只有鄧已和她待在車里,其他土匪都是騎著馬跟在車前後兩端作為護衛。

  "嘖嘖,這白屁股,真是生的俏麗,一看就是個好生娃的大腚。"

  鄧已一邊說著,一邊色眯眯的看著金凰兒的美臀,手還不老實,摸了上去。

  鄧已的大手蓋到左邊屁股蛋上,隨手伸開的五指,掐住軟肉,用力的收縮回掌心,將一大團粉肉抓了起來。

  金凰兒閉著雙眼,眉頭緊鎖。

  她只感覺自己的屁股被狠狠捏了一把,心中又羞又憤,可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忍到五虎寨再動手也不遲!

  這麼想著,她雙手攥成拳頭,銀牙咬在一起,繼續忍耐著自己的屁股被鄧已揉捏。

  鄧已不動聲色的看了眼金凰兒緊緊攥住的粉拳,嘴角露出一絲邪笑。

  隨後將側躺的金凰兒翻了一下,讓她臉朝下,胸貼板趴著。

  粉嫩的翹臀聳起,腰肢上誘人的曲线,看的鄧已欲血翻涌。

  他伸出兩只魔爪,一下抓住了金凰兒一左一右兩瓣嫩臀。

  十根指頭用力陷入臀肉中,掐的雪白的美臀都發紅。

  然後像是揉兩個勁道的大面團一樣,雙手打著圈的大幅度揉搓。

  兩瓣臀肉分分合合,中間深深陷進去的褻褲布條,擰成了一團,跟個麻繩一樣,摩擦著金凰兒的屁眼和陰戶。

  這樣粗暴的被揉屁股,竟然讓金凰兒隱隱感到舒服。

  她心中屈辱的同時,還有一絲微微冒頭的快感。

  這種糾結的情緒帶出的是不可言說的體會。

  被惡心的土匪強行揉著屁股,粗暴的動作毫無溫柔,被如此猥褻還只能忍受著不反抗...

  這...另金凰兒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仿佛她的身體天生就喜歡被如此對待。

  而陰戶一直被褻褲繩子摩擦,那小小的陰蒂都硬了起來,微微從裙下流出點水跡。

  鄧已又不斷讓臀縫開合,小穴流出的水沾到臀瓣里面,黏黏糊糊分開時還會拉出絲线。

  臉都快貼到金凰兒屁股上的鄧已當然發現了水跡,淫笑著說道:

  "真是個騷婊子,被男人摸摸屁股就濕了穴,這淫水流的和水災一樣!騷死了!"

  金凰兒被鄧已如此直白的侮辱,臉不受控制通紅一片,羞成了個猴屁股。

  鄧已分開金凰兒的臀瓣,頓時一股少女體香和處女小穴獨有的香味撲鼻而來。

  猶如切開的百香果,又像是西域傳來的珍果味道。

  鄧已深深吸了幾口,胯下的肉棒受了刺激一樣猛然立了起來。

  他的手指又往臀縫里扣動,抓住更嫩的肉,然後往兩邊分開。

  從纏成一條线的布料下,粉嫩的褶皺圍成一圈如同花蕊般露了出來。

  布料僅僅遮住一點,金凰兒的菊穴幾乎和暴露在空氣中沒什麼區別了。

  她閉著眼睛,身後的感官無限放大。

  敏感的小屁眼感覺有陣風吹過,刺激的她心髒狂跳不止。

  菊穴的涼風讓她知道,自己的屁眼絕對已經讓鄧已看了個干淨了。

  金凰兒羞憤交加,恨不得一腳將鄧已踹飛。

  可都忍了這麼久了,再忍一忍又如何!

  再說,

  一個屁眼而已,男的女的都有,讓他看了就看了,難不成排泄的地方還能讓人興奮起來不成?

  的確,一般來說,鄧已不怎麼喜歡女人後庭。

  尤其是大多數女人,屁眼又...又...

  唉,都不想說,反正就很惡心是了。

  但是,

  金凰兒的小屁眼,粉粉嫩嫩,嬌柔似花。

  性感的一圈褶皺緊緊閉合,隨著金凰兒的呼吸,隱約有點松懈。

  說實話,金凰兒的菊穴,比鄧已見過所有女人的小穴都要粉嫩!

  簡直讓人看不出這是藏汙排泄的地方!

  瞧著如玉壺一般干淨的嬌艷花兒,鄧已忍不住探進手指,用指尖刮了那粉紅的褶皺一下。

  "唔..."

  金凰兒像是被電流擊中一樣,渾身打了個顫,從屁眼傳來一股酥麻的感覺,一直順著脊椎爬到心口,讓她忍不住哼了一聲。

  他在摸我的屁眼!

  金凰兒心中大驚,趕緊定住紊亂的氣息,不讓自己裝睡的事情暴露。

  不過她的反應卻清清楚楚的被鄧已看在眼里。

  微微一笑,停留在菊穴褶皺的手指繞著圈的打轉,電流不斷從敏感的屁眼傳上去,讓金凰兒忍耐的好生難受。

  只是屁股...只是屁股罷了...再忍忍...再忍忍...

  金凰兒的指甲都深深掐進了掌心中,一口銀牙快要咬碎,屁眼被鄧已的手指摸得又癢又麻,要命的是連帶小穴都跟著酥癢起來。

  金凰兒不是什麼單純小姑娘了,她懂得男女那事兒,也明白現在的身體是什麼感覺。

  師父藏在櫃子里的春宮圖,金凰兒背著都能畫出來。

  她時常回想著春宮圖里那些男女交媾的姿勢,躺在床上自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冰肌玉骨功法的副作用,金凰兒的性欲異常旺盛。

  幾乎每天早晚都要自褻兩遍才行。

  這也導致她的身體十分敏感。

  鄧已的手指已經玩弄的她下腹火熱起來。

  恐怕要不是情況不允許,金凰兒早就揉著陰蒂,扣弄起陰戶自慰了。

  這時,鄧已終於停下了手,不再摩擦她的小屁眼。

  金凰兒松了一口氣,好歹是不會再刺激自己了。

  只是小穴流出的淫水,都透過下面墊著的裙擺,浸濕了木板。

  希望鄧已不會發現...

  !!!

  哎???

  "啊!!!唔..."

  金凰兒突然驚叫出來,隨後趕緊捂住嘴巴,拼命地不發出聲音。

  她神情慌亂,腦子已經凌亂成一團。

  因為,

  鄧已的手指竟然硬生生插進了金凰兒的屁眼中!

  那根骨節分明的細長指頭,撬開菊穴入口,隨後探入了肉洞中。

  在軟嫩的腸道內,不斷往里挪搓,沾著黏糊糊的腸液就是一陣狠鑽。

  指頭扣在紅嫩腸壁上,刺激的金凰兒都快暈了過去。

  她本能的收緊屁股,卻夾的那根手指更緊了,甚至臀肉把鄧已的整個手都埋了進去。

  為!為什麼啊啊啊!!!為什麼會把手指插進來啊啊啊!!!

  金凰兒心中一下失了方寸。

  她就算自慰的再怎麼頻繁,卻始終沒有動過屁眼。

  因為師父的春宮圖里沒有對後庭玩兒法的畫面,所以金凰兒也不知道屁眼都可以是男人們喜愛的地方。

  那里也從沒有被她開發過。

  所以說,這是金凰兒屁眼第一次被異物插進來。

  只覺得後面一陣腫脹,但是意外的沒有感覺疼痛。

  鄧已在她的菊穴里左扣右撓,只弄的她屁股不斷地發顫,小穴竟也流出不少的淫水。

  而後,鄧已的手指又開始抽插起來,一節節的骨節摩擦著她的腸肉,斷斷續續的快感襲上大腦,讓金凰兒眼皮下的眼球劇烈顫抖。

  敏感的屁眼被手指插進去,如同點了金凰兒的穴道,讓她四肢發麻,渾身無力,腦子都有些不清醒。

  但還是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在那里裝睡。

  "呵呵。"

  鄧已笑了一聲,也不知道什麼意思,可手上又有了新動作。

  金凰兒突然發覺屁眼被撐大了,比剛才還要厲害的腫脹感猛然襲來。

  竟然是那鄧已又插進來根手指!

  兩!兩根!

  兩根手指插進了金凰兒的屁眼中,還雙指分開,用力的撐大了腸道!

  鄧已湊到粉嫩的屁穴前,往紅嫩大開的菊門中輕輕吹了一口氣。

  只見那菊穴猛地收緊兩下,卻因為鄧已的手指撐著沒法閉緊。

  而金凰兒又忍不住哼唧一聲,雪白的屁股都泛起紅暈。

  鄧已趁機攻勢加強,十分不講武德的做出了更加過分的舉動。

  他剩下的無名指,小拇指,甚至是大拇指竟然全部插進了金凰兒嬌嫩的菊穴里!

  直到最後,整個手掌赫然都肏進了她的屁穴里!!!

  金凰兒除了屁眼,直腸里傳來的酥麻充實,再也沒有其他感覺。

  仿佛屁股都要被撕裂,雖然一開始痛了一下,但隨著鄧已的手在里面胡亂翻滾,奇妙的舒爽感涌上心頭,將金凰兒吞沒。

  屁眼...為什麼...為什麼屁眼被這麼捅...身體會...

  金凰兒對自己身體產生的反應十分疑惑,又覺得丟臉得不行,牙都要咬出血來。

  她就要忍耐到極限,忍不住喊出來的時候,

  鄧已突然搶先開口。

  "賤人挺能裝啊!這都不撕破臉?哈哈哈!"

  !!!!!!

  金凰兒渾身突然僵住,她心髒都停止跳動,針扎般的刺痛順著血液流遍全身。

  一時間,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什...什麼意思...

  這個混蛋為什麼說這話...

  金凰兒繃緊了全身,竟然一時呆住,不知所措。

  "還忍呢?!哈哈哈哈!騷穴都濕成這個樣子了!早就想浪叫了吧?!啊哈哈哈哈哈哈!"

  被發現了!!!!!

  金凰兒大驚失色!

  自己裝暈竟然被發現了!!!!

  難道?!

  鄧已從來就沒有上當?????

  那他...一直在戲弄自己????

  一想到明明隨手就能殺掉的雜碎,卻褻玩了自己屁股一路,還用手強奸了自己的屁眼...

  而自己還傻乎乎的在這里裝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個混蛋!!!我殺了你啊啊啊啊啊!!!"

  金凰兒憤怒到雙眼血紅,被戲耍的屈辱,被褻瀆的羞恥,讓她發了瘋!

  "哼?現在知道反抗了?哈哈哈!晚了!!!"

  鄧已大笑著,手猛地用力,竟然又插進了金凰兒菊穴一尺!連胳膊都進去了不少!

  所幸金凰兒的屁眼彈力夠強,擴大了數倍都沒有撕裂。

  "啊啊啊啊啊!!!"

  金凰兒感覺屁眼快要被撐爆,雙腿肌肉緊繃,玉足對准鄧已的臉就要踹下去!

  這拼盡全力的一腳,如果真的踹到鄧已臉上,估計他頭蓋骨都會被掀飛。

  可別忘了,鄧已的手還在金凰兒菊穴中呢。

  "看老子把你腸子抓爛!!!"

  鄧已的五根手指抓住金凰兒嫩腸的軟肉,揪成了一團!然後用力的拉扯著!

  雖然金凰兒刀槍不入,可體內卻是一個大大的弱點。

  雖然內髒比尋常人堅韌許多,但是敏感度也高了不少。

  鄧已的這一抓,直接讓金凰兒渾身癱軟,她的腿無力摔在地上,發出咣當一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拽!!我的腸子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啊啊啊啊啊!!!!!"

  啪!!!

  鄧已一巴掌扇在了金凰兒的屁股上,留下一道深紅的手印。

  "哈哈哈!小騷貨!准備好迎接地獄吧!!!!"

  "啊啊啊啊啊啊!!!!"

  ......

  第二章 入匪穴,被肏穴!

  鄧已的手整個插進了金凰兒的屁穴中,像是套著個濕滑的人肉手套,五根鷹爪還在里面狠狠掐住腸肉,惹得金凰兒痛苦難耐。

  屁眼中被充漲的舒爽感和最柔軟嫩肉的疼痛感,像是兩鍋味道犯衝的濃湯混雜在一起,五味雜陳。

  金凰兒想要運氣,可體內的炁氣紊亂不堪,隨著直腸的顫抖四處亂撞,根本聚集不起來。

  她跟隨師父修行多年,如何殘酷的訓練都撐了下來。

  火燒,水淹,毒淬。

  鐵葉林中急行穿梭,身上被刺的都是傷痕,都不會讓金凰兒皺一下眉。

  可現在,鄧已是將整只手都捅進了金凰兒的後庭嫩穴里!

  一個人的魄門是整個身體最沒有防備的地方,哪怕千年神功都保護不住。

  金凰兒只覺得渾身無力,那鄧已的手,像一把利劍,攪爛了她的內髒。

  盡管金凰兒隨手一招,便可以要了鄧已的命。

  但偏偏被把住了弱門,反抗不得。

  金凰兒憤恨的同時,心中悲哀:

  如此身虛體弱,毫無功力的一個傖夫,盡然擒住了自己,還是用這樣恥辱的方式!

  可悲!可悲啊!

  "啊啊啊!!把你的髒手拔出去啊!!!!"

  金凰兒蹬著腿,踹在了鄧已胸膛,卻因為後庭被插,虛弱無力,最多是個撓癢癢的力道。

  鄧已的手使勁在里面旋著,他臉上掛著淫笑,又帶著得意。

  此刻的鄧已就如同那大草原上殘忍的斑鬣狗,面對比自己強大數倍的獅子,陰險的一口咬住強敵肛門,用下流的招式,轉換獵物獵手關系。

  可憐金凰兒以為自己是獵手,偽裝著想要將獵物一網打盡。

  卻不知,自己從裝睡起,就落入了圈套。

  鄧已早就知道她是裝的了。

  迷奸過無數女人的他,自然對一個人是否真的沉睡了如指掌。

  稍微一看金凰兒呼吸的頻率,瞳孔的樣子,就明白了一切。

  而鄧已此人雖然武藝不行,可陰險狡詐,腦子好使的很。

  不是如此,哪里能坐上'五虎'之位?

  所以,眼珠子賊溜溜一轉,觀察了下金凰兒的打扮,又回想她奇大的力氣,便明白,

  這女子是個偷習武功的人。

  她估計對五虎寨有所企圖,又不想引人注目,剛才自己與手下的話肯定被偷聽了去。

  小賤人還想順計就計,假裝被我們綁走,然後從內部打入寨子。

  金凰兒的這點小心思,不到十秒,就被鄧已看個通透。

  深山修煉數十載的金凰兒,那城府和心思怎麼比得過江湖赫赫有名的'淫虎'呢?

  這簡單的計劃,說實話,也就她這麼單純才能想出來。

  任憑個江湖游歷幾年的人,都能看出其中的漏洞百出。

  鄧已看金凰兒被瘦猴摸腿都奮力忍耐的樣子,覺得十分好笑。

  也不拆穿她,配合她也演起戲來。

  金凰兒以為自己在配合鄧已,殊不知,其實是鄧已配合她!

  隨後,在車上故意猥褻著金凰兒,看這冷傲的女子,被摸了屁股還裝睡,鄧已真是樂得不行。

  然後手越來越大膽,不停試探著金凰兒的底线。

  最終,在確認手指肏進她的屁眼還不反抗後,鄧已直接將手全部捅了進去,然後抓住金凰兒的軟肉,控制住了她。

  這一手蒼鷹爪,曾經是抓女人穴的。

  這也是第一次抓著屁眼,效果意外的比抓穴還要好。

  本以為還得用些其他手段,沒想到金凰兒就已經無法反抗了。

  "臭婊子,之前在車上不是很囂張嗎?不是看不起我嗎?再瞪我試一試啊?!哈哈哈!"

  鄧已越掐越興奮,他的手擰著金凰兒的直腸,幾乎要打成了個麻花。

  金凰兒就那麼跪趴在下面,撅著個大白屁股,渾身肌肉都繃緊了劇烈顫抖。

  "不!不要掐了啊啊啊啊!!!!"

  "殺了你!!!!我一定殺了你!!!!!啊啊啊啊!!!!"

  在此危急關頭,金凰兒竟然迸發出來潛藏的氣力!

  她屁眼急劇收縮,粉嫩的菊穴將鄧已的腕骨都要夾斷。

  這下,喊疼的便是鄧已了!

  "媽的!!!臭婊子!!!我的手啊啊啊啊!!!"

  鄧已的手腕發出淒慘的'咔噠'聲,堅硬的骨頭都出現了裂紋,手臂皮膚因為血液不流通黑紫黑紫的。

  金凰兒粉嫩的褶皺屁眼,此刻就如同血滴子一般,咬在了鄧已的手上,下一刻,便能碾碎他的腕骨。

  鄧已痛到虛脫無力,手也松開了金凰兒的腸肉。

  後庭疼痛消失,只有腫脹的酸爽感,讓金凰兒得以喘息。

  她氣運丹田,右腿蜷縮,像一根壓到極致彈簧,下一刻,

  如迅兔激蹬,一雙美腿瞬間踹出。

  柔嫩的腳丫貼在鄧已胸膛,便聽見胸骨斷裂之聲,鄧已只感覺胸口被一把鐵錘擊中,整個人口吐鮮血,倒飛出去。

  同時,金凰兒松開屁穴,放開了鄧已的惡手。

  那手烏黑一片幾乎要壞死。

  '噗嗤'一聲,從金凰兒屁眼中噴出,上面濕軟黏滑,帶著全是她的腸液。

  轟!

  鄧已撞碎了馬車門,飛到了外面,在泥土地里耕下了一道深長溝壑。

  他倒在汙泥中,完好的那只手捂住胸口,臉色慘白,嘴里'哇'的一聲,吐出了大片黑血。

  金凰兒這一腳,帶著無邊的羞憤,幾乎將鄧已直接踢死。

  鄧已還活著的原因,是金凰兒踹出去的時候,畢竟屁眼還被捅著,沒用出全力。

  要不然,就不是胸骨斷裂,內髒受損了。

  如若這一腳用全力,鄧已恐怕胸口就出現個大洞了。

  他不好受,金凰兒同樣不好受。

  屁眼剛剛還被那樣殘忍的蹂躪,就做出了如此大幅度的動作,讓她只覺得後庭像是被撕裂般疼痛。

  她輕輕用手摸了下,便火辣辣的,而且臀縫稍微沒收緊,擴張後還沒有合上的屁眼就會漏進去涼風,刺激的她小穴淫水直流。

  "該死!"

  金凰兒捂著屁股,又夾緊了雙腿,不讓自然產生了快感的小穴暴露。

  可大腿之間還是有些晶瑩剔透的液體流了下去。

  金凰兒心里後悔的很。

  都怪自己平時自褻的太頻繁了,物極必反,讓身體都變得奇怪起來。

  尤其是陰戶,屁眼都被那樣折磨了,竟然還有感覺!

  早知道這樣,就不學師父春宮圖里那些玩兒法了......

  金凰兒又悔又怒,不禁悔恨學了亂七八糟的自褻方法。

  她師父那張春宮圖,還與尋常的黃書不同。

  里面畫的小人兒,互相做的,都是些不一般的性事。

  像什麼女人被捆著與男人交合,雙乳吊起來,鞭子抽打陰戶,蒙住眼睛嘴里含球,這些雲雲......

  所以,從小,金凰兒的性知識就很奇怪。

  也養成了她更為奇怪的性癖。

  就連平時自褻,一手揉著穴,一手掐著乳,那手上的力道都大得很。

  有時候還會用竹條,自己抽自己的屁股,這樣讓她更有感覺,自褻起來舒服百倍。

  反正不用擔心身體會受傷,怎麼用力怎麼來。

  有一次,金凰兒還用麻繩學著春宮圖里的樣式,將自己捆了個五花大綁,結果不知道解繩方法,困了一下午。

  那一下午,她在床上一動都不能動,兩個大奶子被勒的漲紅,都快壞死了。

  不過,被捆住的時間里,她高潮了不下十多次...

  直到師父發現了她,替她解了難,師徒二人尷尬了好幾個月。

  所幸金凰兒師父是個正派人,(雖然愛看sm黃書)對金凰兒只有師徒之情,沒有非分之想,不然尋常的男人,看到她這樣的大美人赤裸裸的被捆在床上,早就提槍上陣,大干特干了...

  綜上所述,依照平時沒有分寸的自褻方法可以看出,

  金凰兒對於激發快感,紓解性欲的方式,挺極端的。

  運用幾千年後,性愛男女們發明的詞來說,就是有隱藏的抖s傾向。

  可金凰兒心高氣傲,還不願意受辱,所以產生了現在這尷尬的局面。

  她明明恨死了鄧已對自己做的事,感到惡心的要命。

  可偏偏身體回憶起了平常自褻的感覺,小穴竟然舒服的不得了。

  這真是讓金凰兒丟臉丟到家了。

  "都怪這個混蛋!殺了他!"

  金凰兒心中戾氣大作,夾緊了屁股就要翻身下車。

  如此巨大的動靜,和飛出去的鄧已,早就讓周圍護衛的那些土匪圍了過來。

  有人扶起了鄧已,給他療傷,剩下的人紛紛抽出刀,警惕的擺出姿勢,不敢小瞧金凰兒。

  畢竟,一腳把人踹飛,還能撞碎車門,飛出去如此之遠,那腿力,能和在場最壯的黑風相論了!

  所以,這些人都不敢大意,死死的盯著金凰兒,握緊了大刀。

  金凰兒鐵青著臉,從車上跳了下來。

  卻因為突然的震顫,讓屁股松開條縫,屁眼里灌進去不少風,她小穴又是一陣顫抖,竟然當眾濕了褻褲,幾道淫靡的黏液順著光滑雪白的大腿根流了下來。

  一眾土匪紛紛看傻了眼。

  他們不知道鄧已在車里對金凰兒做了什麼。

  只以為金凰兒突然蘇醒發作,才把鄧已踹了出來。

  誰都沒有料到,這英姿颯爽的女俠,帥氣翻車落地,卻給他們演了出活春宮。

  黑風當屬看的最清,腦子一轉,想到了啥,拍著腦門恍然大悟道:

  "五爺的淫藥起作用了!騷貨逼穴發情啦!!!"

  周圍的匪徒都是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就差'哦~'出來了。

  他們一個個眼神也變了,仿佛是看妓女一樣,色眯眯的瞧著金凰兒,用眼睛把她渾身上下都摸了個遍。

  金凰兒氣的小臉通紅,偏偏還沒發反駁。

  畢竟自己的小穴的確濕成一片,雖然不是被淫藥所害,但也是在發情...

  "騷娘們!下面發大水了啊!"

  "爺爺們大雞巴都等著呢!想要就跪下來叫聲爺!哈哈哈!"

  "腿露著勾引男人是不是啊?干脆把騷逼也露出來給大伙看看吧!"

  "嘿嘿嘿!這麼多爺們盯著就發情了,不愧是個騷婊子啊!"

  這群土匪咋咋呼呼的大喊大叫,淫言穢語層出不窮,各種金凰兒從沒聽過的汙話黃腔讓她羞憤交加。

  流氓打架就是這樣,沒有禮節,怎麼侮辱對手怎麼來,讓對手亂了心那才最好。

  惡心的男人們滿臉猥瑣侮辱著自己,金凰兒憤怒的失去理智。

  她嬌吼一聲,雙腿發力,就衝那叫得最歡的男人殺了過去。

  空氣中勁風奔襲,呼哧作響。

  金凰兒的秀腿宛如一根鐵棒,重重砸在了男人臉上。

  瞬間,一顆頭顱便消失。

  留下具無首屍身,噴血倒下。

  金凰兒一雙秀腿沾滿了血液,白嫩的肌膚和猩紅的鮮血結合起來有種妖異的美。

  她紅著眼盯向下個男人,宛如一匹餓瘋了的雌獅捕捉獵物,身上爆發出龐大的殺氣。

  如此血腥的死亡,蠻橫的爆殺,按理說應該讓其他土匪忌憚三分。

  可他們卻一臉壞笑的看著金凰兒,絲毫沒有恐慌,或者緊張的樣子。

  反而舉著的刀放了下來,像是戰斗結束了一般。

  金凰兒這時也意識到了不對。

  明明同伴被如此殘殺,這些家伙卻一點負面情緒都沒有,還放松了警戒?

  難不成知道打不過自己要投降?

  "喂!"

  金凰兒皺著秀眉大喝道:

  "你們這群奸匪!休想抱得本女俠饒你們一命的想法!有什麼招式都速速使出來,否則我就要殺光你們了!"

  這句話喊完,那群土匪沒做任何反應,還是笑吟吟的看著金凰兒,仿佛一點也不在乎她的威脅。

  可惡!竟然敢小瞧我!

  金凰兒氣的銀牙緊咬,腳下的地面都龜裂,下一刻就要炸裂而起!

  嗯???!!!!

  突然,金凰兒愣住了。

  她本想拔地暴起,卻失敗了。

  因為雙腿猶如灌了鉛一樣,沉重得要命。

  饒是金凰兒力大無窮都抬不起一根腳趾頭。

  "怎麼回事???!!!"

  金凰兒低頭看向自己的腿,沒有任何異象,卻無論如何都抬不動。

  而且,竟然連觸感都沒有了,仿佛金凰兒失去了雙腿一般。

  "哈哈哈哈!這蠢娘們終於發現了!"

  黑風大笑著,胡子都跟著顫。

  "嘿嘿嘿,果然是胸大無腦啊..."

  "是啊是啊,笨死了,嘿嘿..."

  被土匪們譏笑著,金凰兒氣的牙癢癢,恨不能立刻將那一張張賤臉踢爆。

  但是不管如何使力掙扎,雙腿固在地面紋絲不動!

  就像與大地融合在一起一樣!

  "你們!你們做了什麼?!!!!"

  "呵呵呵..."

  鄧已被車夫攙扶著走了過來。

  他慘白的臉已經緩解許多,右手手腕纏著白布,看起來情況穩定了。

  畢竟是個'藥師',除了淫藥,傷藥也是厲害的。

  "小賤人..."

  鄧已撇開車夫,慢悠悠走到了金凰兒面前,也不怕她再給自己來一腳。

  "你武藝高強,我'淫虎'佩服。"

  "可空有武功,沒腦子也不行啊,呵呵..."

  鄧已的陰笑讓金凰兒厭惡到想吐,卻堵不住他的賤嘴。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金凰兒自知身體的獨特,不會被一般手段所束縛,所以現在雙腿麻痹,讓她感到驚詫異常。

  "呵呵,蠢腦子還沒想明白嗎?不看看腿上粘的是啥。"

  "血?那又如何!"

  "你殺的是我的蠱奴,他血液里培育了無數蠱蟲,血濺到你腿上的那一刻,蠱蟲便順著毛孔鑽入了你的下肢神經,是不是覺得雙腿和灌了鉛水一樣沉重?那是蠱蟲攀附在你的神經上呢哈哈哈!"

  金凰兒震驚的看著鄧已,又轉頭看那具倒在地上的屍體,她從未聽說過有這種詭異的手段,也驚異於蠱奴的存在,竟然願意把蟲子養在身體里!

  "你!!!你把人命當成什麼了?!"

  "呵呵!一個奴隸而已,你馬上也會變成奴隸的哦,只不過是性奴,嘿嘿..."

  "惡心!哼!區區蠱蟲!待我破解!"

  "你想多了。"

  鄧已招呼了一聲,周圍的土匪便紛紛圍了過來,手中的刀,都換成了棍棒和麻繩。

  "怎麼可能讓你安安穩穩的破解蠱蟲?來!給她捆起來!"

  "你!!!卑鄙!"

  "是你太笨了哈哈哈!隨便讓蠱奴挑釁你兩句就氣昏了頭!什麼女俠!哈哈哈!我看連豬都不如!"

  鄧已嘲諷著金凰兒的同時,土匪們淫笑著將魔爪伸向她。

  可雖然雙腿被困,無法挪動,但金凰兒的力氣大啊。

  她雙手化拳,猶如亂風,將土匪們的棍棒繩索一一擊退。

  場面一時竟然還僵持住了。

  有個走得近的土匪被金凰兒一拳打碎了頭蓋骨,更讓眾人不敢過於靠近她。

  "雜碎就是雜碎!哼!"

  金凰兒傲然的翹起嘴角,鄙夷的看著這些抓耳撓腮拿自己沒辦法的粗漢子。

  "呵!你能堅持多久?我不信你一邊招架還能一邊解蠱!"

  鄧已喊了一聲,壯了手下的膽子,眾人伸長棍棒,齊齊衝金凰兒砸下。

  讓鄧已沒想到的是,金凰兒的確能一邊招架一邊解蠱!

  就算揮拳抵擋到汗流浹背,金凰兒依舊分心運氣,不斷絞殺著下肢體內的蠱蟲。

  鄧已懷里的母蟲發出悲鳴,哀悼著子蠱的消亡。

  不好!

  鄧已心中發慌,剛剛還游刃有余的樣子已然是不見。

  沒想到這賤人功力如此強!竟能一心二用!

  媽的,這樣早晚讓她解脫!

  鄧已的掌心濕漉一片,他就帶了這麼一個蠱奴,可沒有辦法再困住金凰兒了。

  一旦等她掙脫,那腿功,在場最強的黑風也絕不是對手!

  看著金凰兒氣喘吁吁,鄧已完全沒有信心蠱蟲能撐過她的體力。

  這下麻煩了!

  鄧已咬著牙,手不斷在懷里摸索,卻找不到合適的手段。

  畢竟自己帶的最強勁的淫藥都對金凰兒無效...其他的東西肯定也沒用了...

  "賤人!抓了你老子要肏爛你的穴!還要把你的屁眼撐得比現在大一百倍!"

  "然後讓寨子上下兩千漢子輪奸你七七四十九天!日夜不停!讓你懷上種!生下來繼續肏你!"

  "把你的淫逼弄成茅廁!玩兒夠了賣到妓院!一輩子當男人的便壺!"

  "臭婊子!下賤的母豬!雜種野雞!騷貨!!!"

  鄧已扯著脖子辱罵金凰兒,越罵越狠,就是要激怒她,擾亂她的心性!

  金凰兒一開始還不搭理鄧已,可隨著他罵的越來越過分,讓涉世不深心境不沉穩的金凰兒終究是怒火攻心。

  "閉嘴!!!"

  她一聲大喊,抓住了一根打過來的棍子,隨後擲向鄧已。

  咣!

  黑風打飛鐵棍,護住鄧已毫發無傷。

  反而金凰兒因為主動出擊,亂了氣,延緩了滅殺蠱蟲的速度。

  "呵呵呵!繼續啊!小賤逼!再扔!再扔!"

  鄧已故意做出賤兮兮的樣子衝著金凰兒勾手,還食指無名指並攏做了一個捅的動作。

  金凰兒看著鄧已的手指,屁眼不自覺變得火辣辣的,她又想起了剛才馬車上發生的事情,想起了鄧已整只手插進了自己菊穴里。

  一時間羞憤交加,拳上力氣大了三分,擊碎了幾根襲來的棍子。

  "嚯!好大的氣力!"

  黑風手中的鐵棍激烈震顫,發出嗡鳴之聲,他用力按下去才止住動作。

  心中不免對金凰兒刮目相看。

  也更起了淫欲,想把這種強大的女人壓在身下奸淫。

  跟著'淫虎'做事當心腹的能是什麼好鳥,黑風沒有對展現出驚人實力的金凰兒產生那種惺惺相惜的俠義之情,反而雞巴起了感覺。

  他已經開始期待金凰兒變成母狗的樣子了。

  但四肢發抖,頭腦簡單的黑風不知道,金凰兒已經快要掙脫束縛。

  為了穩住軍心,鄧已也沒和他們說,只是自顧自的擦汗。

  雖然侮辱讓金凰兒亂了氣,可也只是輕微延緩她的攻勢,懷里的母蟲依舊在悲鳴。

  鄧已剛愈合的胸口又開始隱隱作痛。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時間,不知道夠不夠...

  他瞥向大道遠處,山上的方向,暗暗擦著汗。

  再說金凰兒。

  她支撐了這麼久,揮出至少兩百拳,雙臂已經酸痛無比,汗水也浸透了衣服。

  力大無窮不代表體力無限。

  該累還是累。

  而且屁眼因為被那麼粗暴的對待,還一直脹著,讓她小腹發虛。

  又得分出氣力剿滅蠱蟲,如此一心二用,金凰兒是被逼到了極限。

  漸漸地漏掉幾發攻擊,身上挨了好幾下重棒。

  雖然不會受傷,可疼的要命,氣也就紊亂起來。

  那些土匪見金凰兒有些招架不住,氣勢上升一大截,棍子猶如狂風驟雨砸下,讓金凰兒好生痛苦。

  其中一根棍子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故意的,橫著砸到了金凰兒的胸口。

  她那一對巨乳頓時陷了下去,隨後彈性十足的乳肉'duang'的一下,把棍子反彈了回去,甚至讓那出棍的土匪掀了個人仰馬翻!

  但同樣的綁緊胸前的一個細繩也徹底繃斷,原本老老實實固定著的兩團柔軟,現在失去了束縛,隨著金凰兒出拳的動作,劇烈搖擺,把衣服都要晃爛。

  胸前的沉重甩來甩去,讓金凰兒上肢失去了些平衡,漏掉了更多攻擊。

  這一對大胸,金凰兒也挺煩惱。

  她想要和畫本里的女俠一樣,一身勁服,行走江湖,利利索索的。

  但天生自己發育的就好,胸脯又大又沉,只能用力綁緊,不讓它們影響自己矯健的身形。

  可這樣,也是麻煩的很。

  尤其是大熱天,緊裹著,乳溝和乳袋全是汗,黏黏糊糊難受的很...

  現在這情況,就更體現出胸大的壞處了。

  金凰兒腦袋又挨了一棍,疼的她直咬牙。

  不過,

  這被動的挨打,不會繼續了。

  因為,

  終於,

  金凰兒的腿有了知覺。

  她的腳趾已經可以動彈,大腿肌肉緊緊繃住,體內的蠱蟲就要被全部消滅!

  鄧已的後背全是冷汗,他的恐慌已經寫在了臉上。

  金凰兒冷笑著盯著他,那囂張的眼神仿佛在告訴鄧已:

  接下來,就是你的死期!

  ......

  嘯!!!

  異變突生!

  空氣中迅猛之聲襲來!

  金凰兒突覺腦後啞門穴遭到重擊!

  嘯!嘯!嘯!

  暗器刺破虛空,釘在了金凰兒背後各處穴道。

  幸虧金凰兒冰肌玉骨神功護體,那些個暗器才沒有刺入體內。

  被擊中的穴位,除了痛也沒太大感覺。

  反應過來的金凰兒轉頭望去,

  只見那山腰上,一身穿汗衫的長發男子策馬奔騰,直衝自己而來!

  看男子身軀凜凜,相貌堂堂,劍眉豎立,眼中正氣凌然,金凰兒只以為是路過的武林人士,打錯了人趕忙喊道:

  "俠士!他們是土匪!我不是!!!"

  可笑金凰兒天真如此,敢問,何人看到十幾名粗野莽夫圍著個嬌嫩美女棒打群毆,會以為女子是壞人呢?

  要真是俠義之人,定會幫美女的啊!

  只怪金凰兒練武練的一點常識都沒有,大大咧咧,啥都不細想。

  "金虎!你終於來了!"

  鄧已興奮的大喊。

  他剛才療傷時派出手下回寨求援。

  此地雖然離五虎寨不遠,但送信,趕來也花了不少時間,所幸是在最關鍵的時候支援到了。

  而來的人,便是五虎寨五虎之一,金虎!

  與淫虎鄧已這個玩兒藥的不同,金虎是正宗的練家子。

  他武功高強,在閩西地帶算是數一數二的高手,更是五虎之三的排行。

  一手暗器用的超群絕倫,更精通人體血脈,習得武林絕傳:'葵花點穴手'。

  是武林數一數二的高手!

  而金虎離得老遠,似鷹般的眼神就看清了局勢。

  知道鄧已情況不妙,便摸出金針,射向金凰兒。

  他與金凰兒至少相隔幾百米,還在疾行的馬背上卻能用細小的金針准確無誤擊中她的穴位,可見其實力之深。

  一雙手更是穩的不行,見第一招無效,還沒看清動作,下一排金針就射了出去。

  "啊!!!"

  雖然受不了傷,可那金針尖銳無比,又冰涼徹骨,刺在皮膚上,那是劇痛難耐,讓金凰兒忍不住叫出了聲。

  通過鄧已的喊叫聲和這第二次的攻擊,金凰兒也終於明白過來。

  此人,不是俠士,而是土匪!

  她怒視金虎,高聲大罵:

  "你!!!習武之人!竟玩弄如此陰險的東西!真不要臉!!!"

  回應她的是四根金針。

  兩根對著金凰兒的眼睛襲來,兩根對著她的胸膛。

  本能的緊閉雙眼,金針打到眼皮上,彈飛。

  而另外兩根,卻分別擊中了金凰兒的雙乳。

  還是乳首的位置!

  雖然沒有刺進去,但就算隔著衣服,金凰兒的乳尖都感到一陣酥麻。

  頓時,電流順著乳尖游遍全身,最後衝進了小穴里。

  金凰兒大腦宕機了一刻!

  噗!

  她的淫水竟然直接從下面射了出來!

  打到地上和泥土混在一起,散發出淫靡的味道。

  "唔!!!"

  金凰兒悶哼一聲,下體高潮的太快,甚至過了兩秒,快感才涌上大腦。

  啊!怎!怎麼回事!

  剛才那是什麼感覺?!好...好刺激...

  可惡!胸好癢啊!那根針到底怎麼回事?!

  金凰兒呼吸一下亂了,臉上掛滿緋紅,稍微能活動一點的大腿緊緊夾住,不讓自己再丟臉。

  但是剛才的高潮可讓所有人都看到了,這些土匪們清晰的瞅見金凰兒裙擺之下,射出一灘淫液,紛紛哄笑成一團。

  "賤逼又發大水啦!!!"

  "哈哈哈!婊子是不是從妓院出來的啊!發情的這麼厲害!"

  "一看就多久沒被男人肏了!見到咱們三爺這還沒被奸呢,就先泄了!"

  "打招呼也沒這麼打的啊!哈哈哈哈哈哈!!!!"

  "他!他用邪門歪道!"

  金凰兒的話在男人們的大笑中掀起不了什麼波浪。

  土匪們依舊嗤笑著金凰兒,手中還不忘繼續揮棍子毆打她。

  金凰兒先是突然高潮了一下,又被亂了心性,此刻完全招架不住亂棍,被打的抱住腦袋,哀嚎連連。

  腿上的蠱蟲也解決不了了,只能任由其麻痹神經。

  金凰兒的雙腿現在就如同天生得了肌肉萎縮症的人一樣,只能動一點點,根本用不上勁。

  偏偏她還只注重練習腿功,一旦被限制了雙腿,就很難有別的殺招使出來。

  所以,雙拳難敵四手,最終金凰兒還是敗了陣。

  金虎趕到後,翻身下馬,一句話未說,便伸出右手,食指無名指合攏做點穴狀,在金凰兒小腹,胸口,太陽穴,腰間迅速狠戳。

  細長的手指留下一道道殘影,整個過程只持續了三秒便已經結束。

  可除了把金凰兒點的痛叫,沒有任何應該有的效果。

  金虎疑惑的皺起了眉毛。

  "金虎!這娘們身體不一般!刀槍不入!硬的很!"

  金虎也隱隱猜到了,畢竟被打了幾十棍,身上一點淤青傷痕都沒有就很奇怪。

  於是他給自己的手指戴上了一副鐵指套,隨後故技重施,點了金凰兒的全身。

  金凰兒渾身上下十幾個穴位猶如被火銃彈丸擊中,疼的她直冒冷汗,牙都快咬碎。

  收回手的金虎慎重的看著金凰兒,尋常人中了此套點穴指法,定是四肢皆廢,意識模糊。

  這小女子卻只喊痛,一點沒有暈乎的樣子,還出了幾拳反抗自己。

  金虎不禁嘖嘖稱奇。

  武林之大,什麼人都有啊...看來自己的造詣還是不夠深!

  正當他尋思換一套穴位時,鄧已走了過來。

  "不要點她的尋常穴位,不管用,走邪道。"

  "嗯。"

  金虎話很少,點了點頭,手指繃緊,來到了金凰兒正面。

  金凰兒看著他的手指頭,不禁心里驚慌。

  這男人的指頭又細又長,比一般人還要長個三分,而且大家手指頭多少都有點彎曲,可金虎的指頭筆直如箭,宛如雕刻而成。

  上面戴著的鐵指套泛著冰冷的寒光,讓金凰兒在烈日炎炎之下都感到一絲涼意。

  "你!你要干什麼!"

  "......"

  金虎不說話,冷冷的看著她,隨後右手化為虛影,金凰兒胸前兩對飽滿同時陷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

  堅硬的指頭直接擦破金凰兒的衣服,刺穿胸衣,點到了她的乳頭上。

  冰冷的鐵指深深陷入奶子里,乳暈和乳頭完全消失不見,白嫩的乳肉爆炸般向四周擴散,瞬間將殘破的衣服撐爆!

  只見一對雪白的大奶子赫然暴露在陽光之下,眾匪眼中!

  猶如寒冬飛雪一般,金凰兒的奶子白的透亮,白的晃眼。

  金虎的手指收回去,她彈性十足的嫩乳瞬間回溯原形,兩個巨大的乳球因為慣性撞擊在一起,把在場所有的男人心海都給激起了一層波浪。

  蜜瓜一樣的大奶子晃晃蕩蕩的,卻意外的不下垂,反而圓潤堅挺,自然的聚攏在一起,形成一道長長的刀疤乳溝。

  那兩個被手指點進肉里去的乳頭此刻也得以驚艷登場。

  像是兩個小櫻桃,粉嫩可愛,細膩的紋理擠出青澀的凹痕,其下,淡色的乳暈幾乎和乳頭融為一體。

  大而不垂,肥而不膩,竟然與金凰兒那一雙肉腿有得拼。

  鄧已此刻也是和那些土匪手下一樣看呆了。

  他一輩子閱女無數,見過的奶,估計比金凰兒見過的人都多!

  可也從未有看到過如此完美的乳房。

  明明尺寸和生了孩子的美熟婦一樣,卻又帶著少女的青澀,又潤又圓。

  簡直是人間極品!

  其他人多是這樣想,有幾個定力差的,流著哈喇子,刀都掉在了地上。

  在場的男人唯獨金虎依舊冷淡。

  他一言不發的看著用手按住乳頭,痛苦咳嗽的金凰兒,抿起了嘴。

  剛才這兩下,可不是為了讓金凰兒的奶子露出飽大家眼福的。

  而是點了她的穴位,封住肺髒的功能,讓她窒息的。

  但金凰兒僅僅是咳嗽,也沒有喘不過氣來。

  嘶...

  真是麻煩。

  "金虎...你得快點想轍了,趁我的蠱蟲還有效..."

  鄧已安耐住躁動的下半身,對金虎說著。

  而金凰兒先是從胸部的痛苦緩解過來,又發覺自己的奶子全被男人們看光了,頓時羞到極致,用手捂住奶子,卻最多包住五分之一,剩下大片白花花的乳肉全從手掌溜了出去。

  她憤恨的瞪著金虎,眼中的怒火都要噴了出來。

  金虎依舊冷淡的打量金凰兒身子,一點都不理會她的眼神。

  "嗯?"

  看到金凰兒下身的水漬,又繞到後面,蹲下,觀察到她不正常的屁股了。

  隨後突然用手扒開金凰兒的臀瓣,露出了那個紅腫而擴張的屁眼。

  "啊!你個混蛋!!!"

  金凰兒感覺著屁股上大力的手,又菊穴一涼,便知道那惡人在視奸自己的菊花,頓時氣的罵出來。

  騰出一只手,向後打出一拳。

  自然是打空了,還因為奶子太大,一只手抱不住,櫻紅乳頭又露出來讓大家看了個遍。

  "找到了。"

  金虎平淡的一句話,卻讓金凰兒心中大感不妙。

  她仿佛意識到了什麼,立刻露出了慌張的神情。

  "不!你不能!!!!我!!我要殺......"

  突然,金凰兒的話憋了回去。

  她猛地瞪大雙眼,櫻桃小嘴張開,香舌吐出,口水濺到空中。

  整張臉紅到發黑,喉嚨里'噶噶'的發出壓抑的聲音,仿佛要死了一樣。

  安靜一秒。

  隨後,便是爆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金凰兒淒慘的大叫,聲浪將茂密的樹葉刮的沙沙作響。

  空中的雲都被這一聲慘叫給震散。

  在金凰兒的身後,她的屁穴中。

  兩根冷冰的金屬手指,深深插了進去!

  細長的指頭直接頂到了深處,隔著直腸刺入她命門穴!

  從體外點穴無效。

  那如果從體內呢?

  這便是金虎尋找到的突破點!

  命門被刺,讓金凰兒險些痛暈,丹田之氣徹底消散,想要再恢復,恐怕要有個三四五天的了。

  但金虎還沒出完招。

  他插在金凰兒菊花里的手指猛地調轉方向,快速的在腸道左右兩端狠點兩下——腎俞穴幾乎被刺爛,而金凰兒的腹部凹陷下去,腎髒在這一刻失去了活性。

  金凰兒叫都叫不出來了。

  她彎著腰,翻著眼白,口水不停地從嘴里吐出。

  金虎下一招,是她的膀俞穴。

  隔著腸肉,點到金凰兒漲大的膀胱上。

  因為金凰兒在路上喝了一葫蘆的酒,又在驛站,豪飲兩壺,中途一次茅廁未去,所以膀胱里裝滿了尿液。

  這一下被點,頓時尿道大開。

  '噗呲'一聲,金黃色的尿水衝了出來,把褻褲都給衝爛出一個洞,隨後射在泥土里,並且源源不斷的迸發。

  如此失禁兩分多鍾,金凰兒才尿淨了膀胱。

  此時的她已經被失禁的快感搞到失去了意識,頭一歪,腰一松,便倒在了地上。

  並且眼睛還張著,露出慘白的眼球,舌頭耷拉在嘴角,哈喇子順著流了出來。

  小腹的肌肉不停顫抖,像只垂死掙扎的肉魚。

  "可以了。"

  金虎甩了甩手指上黏糊的腸液,隨後雙臂環抱,冷眼旁觀金凰兒的慘樣。

  "呼,終於搞定這賤貨了。"

  鄧已抹了把頭上的汗,走到昏迷的金凰兒身前,蹲下來拍了拍她豐潤的奶子,發出'啪啪'的聲音,像是拍打在一團水球上般彈滑。

  金凰兒沒有一點反應,鄧已又看看她的眼睛,那里全是一片白色。

  "這次確實昏過去了,呵呵..."

  鄧已站起身來,隨後一腳踩住金凰兒的奶子,惡狠狠罵道:

  "操你個臭婊子,還敢踢我,再起來啊?踹我啊?騷貨!"

  用鞋碾了一下她的乳頭,鄧已出夠了氣便吩咐手下把金凰兒抬回了馬車上。

  自然,那對酥胸少不了被土匪們揩油。

  "話說金虎,怎麼就你一個人來了?"

  "其他人跟著'惡虎'衝寨去了,留我守家。"

  "嘿,得虧有你在,不然我還真治不住這烈婊子。"

  金虎抬眼看向金凰兒,對鄧已問道:

  "你從哪找來這麼個女人?武功不低,還有護體,點穴都如此費勁。"

  "巧合,回去慢慢和你說。"

  鄧已擺了擺手,然後也上了那馬車。

  他坐在座位上,腳下踩著金凰兒的嬌軀,用鞋子揉著她肚子上和胸脯的軟肉,當個腳墊使喚。

  而金凰兒眼睛已經閉上了,卻依然處於昏迷狀態,身子隨著馬車晃晃悠悠,奶子顫來顫去的。

  她的褻褲已經濕成一團,不管是淫水,尿液還是腸液,都混在一起,十分難聞。

  鄧已彎腰一把扯下了金凰兒的褻褲,隨後揉成一團,報復般塞入了她的嘴里。

  沒了褻褲,金凰兒下身便除了那什麼都遮不住的裙擺,就一點東西都沒有了。

  小穴自然是露了出來。

  鄧已色心大起,用腳把金凰兒雙腿岔開,便看到了她從未示人的嬌嫩陰穴。

  稀稀疏疏的黑色恥毛卷曲成一個倒三角,完全不雜亂的貼在陰戶上方,性感誘人。

  下面便是一個粉嘟嘟的肉丘,中間還有一道狹長裂縫,絲絲淫液沾染成濕。

  金凰兒的陰戶看到不到陰唇,是世間罕有的饅頭穴。

  只有分開時,才能隱約看到嬌小的陰唇,包裹著穴道。

  猶記得當年鄧已綁了一富家大小姐,那精心保養的小穴便是如此,只不過沒有金凰兒這般的嬌嫩。

  當然,那戶人家付了贖金後,鄧已就把被玩兒壞了的大小姐放了回去,聽說她後來就瘋了,一直被關在宅院,至今都未曾出嫁...

  鄧已盯著金凰兒的小穴感到口干舌燥,這種少女的陰戶,最和他口味。

  肏夠了熟婦人妻的媚穴,嘗嘗這種青澀的嫩穴也是不錯的。

  金凰兒的小穴幾乎完美的毫無瑕疵,猶如潤玉打造,光滑潤透,十分吸引鄧已的眼球。

  尤其是那一小撮的陰毛,不多,交織之下都能看到粉嫩的肌膚,所以清純中帶著性感,性感中帶著清純,讓人陶醉其中。

  鄧已伏下身,伸出手指戳了戳金凰兒肥嘟嘟的恥丘,彈性十足,軟儒軟儒的。

  輕輕掐一下,嫩的都流出了水。

  "嗯..."

  金凰兒輕吟一聲,皺緊了柳眉,那副嬌軟的模樣,可把鄧已饞壞了。

  最後用手掌磨了磨她可愛的那小捋恥毛,便收手坐了回去。

  不是鄧已不想現在奸了金凰兒,

  而是他打算好好玩弄這個害自己狼狽樣子的小女俠。

  睡奸,多沒意思啊。

  那得讓金凰兒自己看著自己被侮辱,才過癮!

  綠山青野遍草花,行人馬首夕陽斜。

  待到日薄西山時,馬隊終於是行進到了五虎寨。

  五虎寨,依山而建,環水而圍。

  擁有天然的地理優勢,哪怕上萬精兵圍住,也可堅守無誤。

  山石搭砌的圍牆八米有余,中間留有觀察孔,每隔四五米便有個崗哨,防衛程度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

  如有明眼人,一下便能看出,此等防衛搭建,竟和朝廷軍營相似。

  而憑此軍事謹慎的程度就能知道為何五虎寨成為了閩西的話事,連官府都與之合作。

  實木寨門緩緩升起,馬隊一一進入。

  金凰兒昏迷中也算達到了自己的目的——找到了五虎寨。

  而當厚重的木門落下後,再出去,便不知是何時了...

  金凰兒做了個夢。

  夢中,自己還在深山隨師父習武。

  師父揚著藤條在後面追打她,二人穿梭於叢林,一追一逃。

  "啊!"

  背上挨了一鞭,金凰兒從樹杈跌落。

  "不行,你空有輕功,卻逃竄路线凌亂,沒有自己的想法,只是被動選擇方向。"

  金凰兒撅著個嘴不屑道:

  "師父,我為什麼要練逃啊,只要把敵人全打敗了不就不用逃了嗎?"

  "哼!要說你的確有這個實力,可練逃,不是為了所謂的'逃'。"

  "那是干嘛?難不成您老人家追著我玩兒?"

  "又沒正行!"

  金凰兒吐了吐舌頭。

  "咳!咳!"

  "哎呦,師父您老注意身體。"

  "無礙,無礙!讓你練逃啊,其實是練你的腦!"

  "啊?"

  "一個人在逃跑的時候,腦子是最亂的,如果這時候都能保持冷靜,那便有了沉穩之心,與人拼殺的時候也能想的更多。"

  "想那麼多干什麼,一路打過去不就好了!"

  "荒唐!武功之高,不在於拳腳,而在腦子!腦子!"

  "切,腦子有什麼用,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如何耍聰明都白費~"

  "哼!你這性子,早晚會吃虧!到時候被比自己弱百倍的敵人打倒,可別後悔今天的話!"

  "不後悔!"

  "行!反正和你也說不懂!起來!繼續練!"

  藤條啪的一聲扇在了金凰兒屁股上。

  她忙跳起來,捂著屁股就跑了出去。

  可除了火辣辣的疼,竟還有一絲快感,讓金凰兒雙腿發軟在樹杈上輕功都施展不好。

  腳一慢下來,身後的藤條就使勁抽上屁股。

  金凰兒抵不住,只感覺有股自褻的衝動,越被師父打,她反而越興奮了。

  裙擺下的褻褲一下就濕了,滴滴答答落在了綠草地中。

  "啊!師父!停一停!啊~"

  金凰兒又一次跌落在地上,師父在後面甩著藤條,狠狠抽打著她的嫩尻。

  "噢噢啊啊啊~~~不行~不行!身體變奇怪了啊!"

  那藤條仿佛有魔力一般,每次打在她屁股裸露的部位時,都將她的性欲給勾了出來。

  讓金凰兒渾身酥軟,小腹中欲火大作,燒的陰戶瘙癢難耐。

  明明屁股都被抽紅,刺痛的不得了,卻偏偏心中有無限的快感。

  明明喊著讓師父停手,卻想的是'再多來一點!''再抽的狠一點!'平時金凰兒自慰就是這麼抽自己的,現在讓別人抽,新鮮感刺激的她直接發了情。

  "噢噢噢噢???!!!!!啊啊啊啊!!!!!"

  藤條抽歪了,正好打在了金凰兒的陰戶上。

  迅猛的鞭笞,讓她彈軟的陰戶劇烈抖動。

  "小穴!!!!噢噢噢噢!!!小穴要被抽壞了啊啊啊啊啊!!!師父!!!住手呀啊啊啊啊~~!!!"

  按照平常,金凰兒的師父也就該停手了。

  可現在,他竟然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

  而且越抽越歡,越抽越快!

  藤條幾乎消失不見,化為幻影。

  不斷地落到金凰兒的嬌嫩翹臀上,要是普通少女,那屁股被如此殘忍的抽打,早就開花成一灘爛泥了。

  得虧金凰兒神功護體,刀槍不入,只有痛覺,並無傷痕。

  那粉嫩的屁股除了全是紅印印外,一點傷痕都沒有。

  "叫你不聽師父話!叫你自大!"

  啪啪啪啪啪啪!!!!!

  一陣猛烈的鞭打,讓金凰兒痛苦而酥爽的呻吟。

  "哦哦哦~~~~師父~~~我~~~我聽師父的話~~~噢噢噢啊啊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啪啪啪啪啪啪!!!!

  清脆的鞭鳴如鞭炮炸裂,驚的林中鳥兒都慌亂飛逃。

  "叫你練腿不練劍!叫你練武不用腦!"

  "啊啊啊~~~師父~~~呀啊啊啊啊~~~饒了我吧~~~咦咦咦啊啊啊~~~~"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臭婊子!挨抽就發騷的貨!丟為師的臉!抽死你!"

  "嗚呀呀呀呀啊啊!!!!!師父!!!師父!!!!啊啊啊啊!!!!"

  金凰兒雙眼上翻,腰深深陷了進去,屁股扭動著往天上翹,渴望著更多的鞭打。

  被快感支配的她完全沒注意到師父那不尋常的語氣。

  就算再怎麼對她嚴格,都不會說出這種侮辱的話。

  "發浪的母狗!我看你是被野妓養大的!撅著騷臀等男人肏!!!"

  啪啪啪啪!!!

  "不要臉的賤坯子!賣弄風騷的母畜!"

  啪啪啪啪啪啪啪!!!!!

  藤條落下,炸起無數淫水,漫天飛舞。

  金凰兒聽著師父那侮辱到極致的話語用在自己身上,竟然產生了更為激烈的快感!

  她的小穴高潮不斷,一刻不停歇的往外噴吐淫液。

  小腹中傳來的酥麻電流令金凰兒全身顫栗,整個人幾乎要陷入瘋狂。

  "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噢!!!"

  "凰兒的屁股要被師父抽爛了啊啊啊!!!小穴高潮停不下來了!呀啊啊啊!!!"

  咚!

  突然,金凰兒的後腦傳來痛楚,隨後眼前的景象如夢幻泡影幻滅,

  天空破碎,萬千鏡片炸裂,稀里嘩啦的落下。

  師父,森林,全都消失不見。

  "啊..."

  金凰兒從夢中蘇醒,後腦勺好像撞到了木板,疼的厲害。

  眼前感覺起了一層霧般,什麼也看不清。

  啪!

  金凰兒屁股傳來一股劇痛。

  "淫賤的母畜!看老子抽死你!"

  啪啪啪啪!!!

  "唔!啊!"

  金凰兒大叫,沒想到做的夢竟然是現實的映現!

  "呦,賤人,被抽醒了?"

  鄧已的惡臉一下出現在金凰兒面前。

  她想一拳打過去,卻發覺雙手無力酥麻。

  定了定神,這才察覺到自己如今的處境。

  金凰兒面朝下,四肢被鎖鏈分開,綁吊在半空。

  她渾身赤裸,不著片縷,一對飽滿巨乳自然垂下,身後的小穴因為這如同五馬分屍的姿勢而徹底暴露。

  金凰兒發現自己赤身裸體被鄧已看光,頓時臉紅到了脖子,如此羞恥的姿態讓她羞憤萬分。

  想要掙扎開鎖鏈,卻四肢無力,軟趴趴的。

  "呵呵,別想著掙扎了,你的四肢都被我種下了蠱蟲,而你的命門穴被破,體內無氣可用,認命吧,哈哈哈!"

  金凰兒不信邪,常識體內運氣,卻只感覺小腹丹田處,空虛無力,竟然真的一點氣都沒有!

  四肢動又動不了,這下真的和砧板上的魚肉一樣了!

  "你!你這個混蛋!放開我!"

  鄧已捏住金凰兒的臉頰,把她的嘴擠成嘟起來的樣子。

  "小婊子,你差點殺了老子,以為就能這麼結束?"

  松開金凰兒軟嘟嘟的臉,在上面拍打了兩下,隨後鄧已一把抓住她垂下的巨乳。

  奶之大,一手都握不住。

  "唔!不!不許摸我的胸...呀啊!"

  鄧已的五根手指狠狠彎曲按,全部陷入了金凰兒的乳肉中,惹得她驚叫一聲。

  "騷貨,長了對這麼大的肥奶子,看老子掐死你!"

  鄧已的魔爪使勁收縮,大灘乳肉從指縫中爆出,金凰兒只覺得自己的奶子都要被掐爆,痛苦中帶著舒爽。

  明明是被這樣惡心的男人強行抓捏胸部,自己卻在奶子上感受到了快感...

  這樣不可以...這是絕對不正常的...

  "嗯...不...快松開...胸...要被掐壞了...啊..."

  "哼哼,騷婊子這不是被掐的發情了嗎?"

  說著,鄧已的手縮小范圍,滑過細膩的乳肉,兩根手指捏住金凰兒嬌嫩的乳頭,便狠狠的發力,將那小桃紅直接捏成了一片粉餅。

  "咦呀!!!!"

  金凰兒敏感的乳頭被這樣粗暴的擠捏,瞬間酥麻電流從那小點傳遍全身,讓她經不住渾身發顫。

  "不要!捏我的乳頭啊!你!你死定了!!!"

  "呦,還這麼有精神呢?剛才被我抽的時候可不是這樣哦。"

  鄧已又狠狠掐了一下金凰兒的乳頭,然後走到她的身後。

  手撫摸在金凰兒圓潤柔嫩的屁股上,說道:

  "剛才老子抽你的騷屁股時,不叫的挺歡嗎?什麼'不行了','小穴高潮了',還念叨著師父,是不是你師父為了肏你才教功夫給你的啊?真是個老淫賊呢嘿嘿..."

  "不准你這麼說我師父!"

  "呵呵。"

  鄧已拿起皮鞭,啪的一聲抽在了金凰兒的嫩臀上,濺起大片淫水。

  "看看,你這個騷穴,被抽竟然還流水,我真是沒見過比你還賤的女人了。"

  鄧已將皮鞭擺到金凰兒面前,那條黑色的鞭子已經完全被她的淫水浸濕,正散發著淫靡的味道,讓金凰兒羞愧的不敢抬頭。

  她也不想在土匪面前露出這樣的窘樣,可屁股一被抽,就讓她身體刺激的不得了,比平時自己抽自己都要過癮。

  "這...這都是你的淫藥害的!"

  "呵呵放屁,你這淫軀什麼藥都不管用吧,婊子就是婊子,別嘴硬了。"

  鄧已一邊說著一邊用大手在金凰兒的屁股上拍了拍,又捏了一把,掐出濕滑的淫水。

  "不...不是的...你快放我走,不然我把你這寨子給燒了!"

  "還沒看清楚狀況?裝什麼裝呢!"

  啪!!!

  "啊啊啊!!!"

  那沾了淫水的鞭子沉重得要命,打在了屁股上就更疼了。

  讓金凰兒慘叫一聲,卻隨之而來的是更大的快感。

  體內的躁動仿佛再渴望更加殘暴的鞭打。

  "騷東西!一被抽就流這麼多水!真是賤貨!"

  啪啪啪啪!

  鄧已的沾水皮鞭不停的揮在金凰兒嫩臀上,直到把她的屁股抽成通紅一片,都不停歇。

  因為這個吊著的姿勢,讓金凰兒的屁股高高翹起來,所以每一下鞭打,都結結實實的將全部力道釋放在她柔嫩的皮膚上。

  兩個水嫩臀瓣被抽的左右晃動,時不時會將粉嫩的屁眼露出來。

  金凰兒的屁穴已經恢復了原樣,緊緊縮成一小圈,和之前一樣的可愛。

  皮鞭有時候會抽到她的臀縫里,自然是打在了菊花上。

  唇亡齒寒,小穴為屁眼的遭遇不斷流出同情的淚水。

  金凰兒又爽又痛苦,她不甘被比自己弱百倍的鄧已這樣凌辱抽打屁股。

  可又隱隱享受著如此低賤的對待,享受著奇妙的快感。

  這是金凰兒從未有過的體驗。

  這時,鄧已一手捏著金凰兒的屁股蛋提了起來,一手分開她的陰戶,把那粉嫩掰開,直往里面瞧。

  最私密的地方被男人的手碰到,又感覺炙熱的鼻息打在上面,讓金凰兒不禁大叫:

  "啊!!你!不要看那里啊!!!"

  "一個破騷逼而已,有什麼不能看的!讓我康康!"

  鄧已分開那兩團軟肉,露出了金凰兒薄細的小陰唇,里面已經濕潤成了一片。

  又用大拇指和食指撐開嬌嫩的陰唇,散發著處女清香的小穴便完全打開。

  狹窄濕潤的處女陰道,層層疊疊,往外噴吐著香氣。

  "這淫穴,真夠騷的啊!"

  鄧已評價了一句金凰兒的小穴,隨後拉動一個鐵鏈。

  就見捆住金凰兒雙手的鎖鏈放松拉長,而她雙腿的鎖鏈收緊往上提,下一刻,就將金凰兒翻轉了個姿態。

  她頭朝下,腳朝上,並且雙腿被拉扯成了'一'字形,小穴大大的打開,陰道衝著屋頂,原本的分泌的淫水全都倒灌了進去。

  "這是什麼鬼姿勢啊!快放開我!"

  金凰兒緊張的下體肌肉繃緊,小穴死死的閉合,卻撐不了多久便像是個憋氣憋不住的嘴巴一樣張開呼吸。

  "哈哈哈!這個姿勢怎麼?讓你害羞了?"

  鄧已的手抹了一把金凰兒的小穴,他的手掌滑過上面的小豆豆時,讓金凰兒渾身一顫,雪白的肌膚都變成了粉紅色。

  "嗯啊~~~~"

  因為倒立的姿態,讓金凰兒渾身的血液衝下流,大腦充血,感官放大,敏感的小陰蒂被如此摩擦,不禁嬌吟出聲來。

  鄧已見金凰兒對陰蒂摩擦如此敏感,壞笑著掐住她如玉珠般的陰蒂,和對待乳頭一樣,狠狠的掐了下去。

  紅嫩的陰蒂一下被捏成了肉片,這種直截了當的刺激不是金凰兒能承受的。

  她平時自己自慰,也喜歡捏陰蒂,可別人的手,帶來的陌生感與新鮮感是與眾不同的,竟然開拓了金凰兒性欲世界新的道路。

  從陰蒂傳來陣陣刺痛和酥麻的電流,她清晰地感知到鄧已手指的力道和溫度,小穴內淫水止不住的分泌,就算倒立著,都涌出去不少。

  少女淫液的香味讓鄧已聞得上頭,他把住金凰兒的雙腿,隨後一頭扎進了她的陰戶前。

  整張臉都貼在了金凰兒的會陰,鼻子頂在陰蒂,嘴唇親在了小穴口上。

  "你!啊~~~~"

  金凰兒都來不及罵,便被一股快感衝了頭。

  因為鄧已竟然直接把舌頭伸進了金凰兒的小穴中!

  那只粗糙的舌頭,猶如靈巧的小蛇,就著淫液潤滑便爬過了陰腔,鑽入其中,四處亂竄。

  舌頭的進攻直到頂在了一層富有彈性的軟壁上才停下來。

  那是金凰兒的處女膜。

  鄧已興奮的用舌尖頂著處女膜,舌根不斷用力,那層薄薄的膜往里凹進去,仿佛隨時都會破裂。

  金凰兒痛的不行,大叫:

  "不要頂了!啊!你!你怎麼把舌頭伸進去啊!!!!"

  她是真的沒想到鄧已會用舌頭伸進自己的小穴里,雖然在春宮圖上看過男女互舔性器,可也從不知道那是什麼滋味。

  今日,小穴被鄧已的舌頭入侵,竟然比自己的手指扣進去都要舒服!

  但隨即,處女膜被頂住的痛楚就傳了過來,讓金凰兒難受的眉頭緊鎖。

  "噗嚕噗嚕~"

  鄧已不再用舌尖頂她的處女膜,卻鼓著嘴巴往她小穴里吹氣。

  本就倒灌了不少淫液出不去,這一被氣流攪動頓時發出淫靡的聲響,讓金凰兒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啊!不要吹了!你這個混蛋!!變態啊!"

  金凰兒的罵聲無法阻攔鄧已,玩弄了會兒小穴後,他便嘴張大,將金凰兒的整個陰戶全都包了起來。

  連帶著陰唇,陰蒂,甚至還有幾根淡淡的恥毛。

  隨後,鄧已的胸口凹陷,肺部擴大,龐大的吸力從他嘴中產生。

  金凰兒只感覺自己的小穴都要被鄧已吸走,她的淫水全都衝刷著陰腔,被吸進鄧已的嘴里。

  而且因為這種前所未有的吸穴體驗,讓金凰兒顫抖著不斷高潮,小穴中的淫水仿佛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任憑鄧已大口吮吸。

  "噢噢噢噢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吸了啊啊啊~~~~小穴要被吸干了噢噢噢啊啊啊~!!"

  金凰兒的腹部痙攣,她渾身燥熱無比,大腦幾近麻痹,想要反抗,卻被小穴的快感刺激的連穴都夾不緊。

  "咦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次高潮,新的淫水衝出了媚腔,連鄧已都沒頂住,一下松開了嘴。

  就見金凰兒和個噴泉一樣,大岔著一雙美腿,小穴開著口,往天上噴濺淫水。

  星星散散的淫液在空中停留一瞬,又落了下來,染濕了金凰兒的全部身子。

  此刻的她被自己的淫液澆灌,那凹凸玲瓏的身子顯得更加色情。

  尤其是倒垂的兩只大奶子,耷拉在金凰兒面前,乳尖往下滴淌著淫液,淫蕩誘人。

  小穴潮噴了半分多鍾,擠出最後一滴淫水才停下來。

  鄧已把臉湊過去,卻從那穴中回光返照般又射出一縷淫液,沾到了他臉上。

  "哈哈哈!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淫蕩的娘們!真是讓我抓到寶了!"

  "哇哈哈哈哈!!!"

  鄧已大笑著,一巴掌扇在金凰兒的小穴上。

  剛剛才潮吹高潮,那小穴敏感的發燙,挨了這麼一下,讓金凰兒刺激的腰都彎起來。

  "可...可惡..."

  因為那前所未有的高潮,金凰兒眼角都擠出了一滴淚,她滿面潮紅,雙眼苦中帶歡,羞憤的樣子讓人好生憐愛。

  只可惜她遇到的是土匪頭子'淫虎',不可能心軟。

  "來吧!小娘子!"

  鄧已重新調轉鎖鏈,讓金凰兒雙手高高的吊起來,合在一起,然後屁股虛坐在半空,雙腿依舊大大的岔開。

  自始至終,她的小穴就沒有合上過。

  在被調轉的過程中,金凰兒的一對圓乳,四處亂晃,像個不老實的皮球,抓都抓不住。

  現在穩定住了,鄧已便雙手化為爪子,掐了上去。

  如同打著太極拳,握住兩團飽滿,揉捏著乳肉。

  金凰兒奶子的柔軟度,讓鄧已的十根手指全都陷了進去,隨著他手上的動作,掀起一陣陣淫乳白浪。

  這一對酥乳,讓鄧已雙手爽的不行,下面更是硬的難受。

  "你媽的,這大奶子!自己沒少揉吧?"

  鄧已的掌心按住金凰兒勃起的乳頭,沒有規則的捻壓,金凰兒咬緊下唇,忍受著自己雙乳被褻瀆。

  她不搭理鄧已的淫話,腦子使勁轉動,想找出解決當下局面的方法。

  可只知道打打殺殺的金凰兒,哪里有這個腦子。

  絞盡腦汁都想不出應對方法,反而奶子上的快感讓她都不想思考,沉淪進舒爽。

  這一刻,她後悔了。

  後悔沒聽師父的教導,後悔沒有好好練習逃跑。

  竟然真的讓師父的話應驗,被這弱自己百倍的雜碎給生擒。

  明明...眼前的廢物,自己一腳就能踹死。

  可他這樣肆意的侮辱自己的身體,用手猥褻自己的奶子,卻毫無辦法反抗他...

  這是何等的恥辱與挫敗啊!

  金凰兒流下了悔恨的淚。

  她瞪著鄧已,咬緊銀牙,臉上又是羞紅又是憤恨,全然一副烈女被辱的樣子。

  但金凰兒仇恨的眼神反而激起了鄧已的性欲。

  他就喜歡把自以為是的女人綁起來狠狠的欺凌,讓她們露出這種不甘心,怨恨的表情。

  每到此刻,鄧已的淫欲就暴漲,肉棒也是硬到極限。

  "好啊...好啊...小騷貨,就是這個表情..."

  鄧已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的褲子往下脫。

  "怎麼樣?被我這種身手不如你的人給抓住玩弄,是不是心里很不甘?"

  "是不是想:'明明我這麼強,怎麼會被一個武功都沒有人欺辱呢?'"

  鄧已尖聲細嗓賤嗖嗖學著金凰兒的聲音。

  不過他的話確實說到了金凰兒心坎兒里。

  頓時委屈感由然而生。

  "知道我為什麼能抓到你嗎?"

  鄧已穿著最後的內褲,手扒著,就要脫下。

  "為...為什麼...?"

  "因為,你是個沒有腦子的大奶白痴啊!哈哈哈哈!!!"

  鄧已大笑著脫下了內褲,

  一只龐然巨物蹦了出來。

  金凰兒心被嚇的停了一瞬,她死盯著鄧已胯下的怪物,呆呆的張大嘴巴,腦子里空白一片。

  天啊!那是什麼東西!

  不,我知道那是男人的那話...但...

  但和印象中春宮圖里,畫的小人兒的男根完全不一樣啊!

  怎麼這麼粗,這麼長!

  上面盤根錯節的遍布筋肉,像是個猙獰的野獸。

  尤其是那個蘑菇頭,比根莖還要粗壯一圈,黑紫的發亮,讓金凰兒不禁想起了曾經在深山中遇到的食人熊。

  鋪天蓋地的危機感,撲面而來。

  鄧已肉棒的尺寸簡直和驢一樣!

  他雖然體弱,可畢竟有'淫虎'之威名。

  性功能強大到變態。

  尤其是奸淫婦女的淫器,天生就比一般人大,後來又通過自學研究的淫藥,讓肉棒二次生長,勃起時竟然和驢子的那玩意兒一樣長了!

  多少女人敗在了這根肉棒之下,又有多少女人被肏到精神失常。

  皆是讓鄧已'淫虎'威名揚傳八方!

  "怎麼樣?小騷貨?是不是都看呆了,想不想要老子的大雞巴插進你的逼里?"

  鄧已叉著腰,扭了兩下,那根碩大的肉棒朝天怒立,跟著左右搖擺。

  男根上獨有的腥臭味道散發開,鑽進了金凰兒的鼻子里,讓她一陣泛嘔。

  "這...這是什麼怪物..."

  金凰兒盡力讓自己保持理智,卻聲音忍不住的發顫。

  她自然知道男女如何交合,也知道鄧已接下來要干什麼。

  那根粗大的可怖之物,定是要插進自己的小穴里。

  春宮圖里就是這麼畫的...

  可是,

  自己的小穴才多大一點,

  怎麼可能容的下那根木樁一樣的玩意兒啊!!!

  "不行,不要插進來!絕對不要啊!"

  金凰兒越想越可怕,竟然渾身害怕到發抖,盯著那根肉棒大喊大叫起來。

  "嘿!我這還沒插你呢,就這麼興奮了?"

  鄧已壞笑著,往前一步,那碩大的龜頭便貼在了金凰兒的陰唇上。

  龜頭堅硬而炙熱,像是塊烙鐵一樣,灼燒的金凰兒小穴發麻。

  "好惡心啊啊啊!!!拿走!拿走!!!啊啊啊!!!"

  金凰兒像是個炸了毛的貓,使勁扭動著腰肢,想讓自己的小穴遠離鄧已的肉棒,卻因為鎖鏈固定的牢牢的,一切掙扎都是白費。

  "呵呵,再怎麼掙扎都沒用哦,馬上,我的雞巴就要肏進你的騷穴里了,你的處女,老子可收下了哈哈哈!"

  金凰兒不是那種滿心懷春的少女,她從不幻想把自己的處女獻給愛人。

  她一心撲在功夫上,只想闖蕩江湖,男女之情都拋之腦後。

  所以,鄧已拿破處嚇唬金凰兒,沒什麼效果,反而說的那句'肏進你的搔穴'讓她恐懼到極點。

  人就是這樣,一聽到什麼話,就忍不住在腦子里構築畫面。

  金凰兒也是如此,

  她想象著那根粗壯的怪物扒開自己的小穴,然後殘忍的插進去,把自己的下體都給撕成血肉模糊的樣子,心里如墜落萬丈深淵。

  而且鄧已淫笑著用龜頭頂她的小穴,沾滿了淫水,一點點的往里面擠著,隨時都可能插入進去!

  如此危機邊緣,金凰兒終於是崩潰。

  她心中的傲氣蕩然無存,被這怪物肉棒強奸小穴的壓力讓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金凰兒哭的梨花帶雨,修行之苦都沒讓她哭的這麼慘。

  鄧已給她的壓力真不是一般的大!

  "嗚嗚嗚嗚嗚......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打你......求求你不要把那東西...插進來......不要...嗚嗚嗚嗚嗚嗚嗚........."

  "呵呵..."

  鄧已扭著腰,讓龜頭在金凰兒狹窄的小穴前擠來擠去。

  "還以為你多有本事呢,結果老子還沒開肏,你就求饒了啊...嘖嘖,和其他混綠林的差遠了!"

  金凰兒心性確實不如鄧已曾經奸淫過的女人,也就和一些良家小姐差不多。

  也難怪,

  畢竟金凰兒年歲不長,又是剛下山不久,只小打小鬧了一陣,還從未真正踏進過龐大的武林社會。

  空有一身本領,卻沒有匹配的心境。

  稍微一失利,便心防崩塌。

  從她之前被一兩句話輕易激怒就能看出來了。

  "嚶...對不起...對不起...放過我吧......"

  金凰兒全然沒有之前那股天下無敵的樣子了,她是真的害怕鄧已的肉棒,害怕被那樣恐怖的東西插進體內。

  "剛才不是還說要殺了我嗎?怎麼,不想殺了?"

  "嗚...不殺了...不殺了...不要強奸我...嗚嗚..."

  "這麼任性?你想啥就是啥?"

  鄧已的龜頭又往里深入一分,將金凰兒細小的穴洞撐開。

  輕微的疼痛感已經產生,金凰兒心里的恐慌加劇,身上一層細細的絨毛都在顫抖。

  "別...別往里捅了...我...我不管五虎寨了還不行嗎...嗚..."

  "哈?"

  鄧已扶著肉棒又往里插進去一點,大半個龜頭都進入了金凰兒的小穴。

  "你還想搞咱的五虎寨?哈哈哈哈哈!太笑話了!是不是啊!兄弟們!?"

  鄧已一聲大笑,跟著,從四周陰影中走出了無數凶神惡煞的大漢,爆發出一陣狂笑。

  金凰兒之前沒注意,又因為這些土匪知道規矩,安靜的在黑暗中欣賞鄧已調教金凰兒,所以這麼多人,這麼多的氣息,她一點都沒發現。

  如今突然冒出來如此多的男人,讓金凰兒一時間愣住了。

  小穴上的威脅都忘記,哭聲也止住。

  她的腦瓜子嗡嗡的。

  一直以為房間里只有鄧已一個人,自己這渾身赤果果的,還擺出這麼羞恥的姿態,而且剛才的潮吹和求饒被這老些男人看到,頓時讓金凰兒蒙了。

  接著,無邊無際的恥辱感涌上心頭。

  將她害怕的情緒都壓了下去。

  金凰兒感受著男人們似劍一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到處游離。

  不管是臉,脖子,胸乳,小腹,胳膊,腋窩,屁股,菊花,小穴,大腿,腳丫,每一寸肌膚,每一個部位,哪怕平時隱藏的再深,終日不見陽光的會陰,都被一覽無遺。

  她被男人們盯得渾身刺痛,回想著自己剛才那副丟臉的樣子,和小穴被吸到高潮,噴水不止,全被這些人看到了,一瞬間,浴火沸騰,那奇妙的感覺又席卷而來!

  胸前的兩個乳頭充血立起,仿佛在耀武揚威的炫耀。

  被圍觀的暴露快感讓金凰兒小穴里又酥又癢,一雙玉腿高蹺,不住的顫抖。

  "嘿!小騷貨下面怎麼又濕了!?"

  鄧已感覺到龜頭被熱乎乎的黏液覆蓋,低頭一看,幾率淫水正從金凰兒被撐開的洞口流出來。

  "不會被這麼多人看著,你興奮了吧!哈哈哈!"

  "哇!真是個騷貨啊!"

  "沒想到還有這麼變態的女子呢!越被人看越來感覺!"

  "是哦!我看她絕對是發情了,故意勾引五爺!"

  "五爺!快肏了小騷貨吧!她都等不及了!"

  人群中亂糟糟的喊著,黑風也在其中,嘿嘿笑著喊道:

  "是啊!五爺!快破了這婊子的穴,兄弟們也等不及了!"

  "肏她!肏她!肏她!"

  "肏她!肏她!肏她!"

  "肏她!肏她!肏她!"

  也不知道誰帶的頭,這群淫邪的土匪竟然異口同聲的喊了起來,仿佛在給鄧已加油示威!

  金凰兒被這熱鬧的場面震懾住,竟然傻了眼話都說不出來。

  "喂。"

  鄧已掐了一把金凰兒大腿根的軟肉,這一疼把她的神兒拉了回來。

  "盛情難卻,我可要插進去了哦!"

  "哎...?"

  金凰兒懵逼的看著鄧已,他那根陽物氣勢凶猛。

  臉上還掛著淚痕的金凰兒瞬間清醒,大叫道:

  "不!不要插進來啊!小穴!小穴會壞掉的!!!!"

  "哈哈哈!就是要把你肏壞!老子要肏死你!"

  看著那根粗壯恐怖的肉棒緩緩沒入自己的小穴,撕裂般的痛楚襲上大腦,無邊的恐懼吞沒了金凰兒。

  害怕到極致,就是憤怒。

  剛才的軟弱已經煙消雲散。

  金凰兒咬牙切齒的瞪著血紅的雙眼,那其中的怒火都能燒光天地,她一字一句的罵道:

  "你要是敢插進去,不管我受困多久!啊啊啊!!!我都會殺了你!!!!"

  "哼。"

  鄧已被金凰兒那眼神盯得心里有些發虛。

  他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這小妮子已經毫無反抗之力,跟個待宰的羔羊一樣,自己還會害怕...

  這種自尊受辱的感覺,讓鄧已憤恨起來。

  他也用帶著怒氣的眼神盯住金凰兒,隨後把憤怒化為力量,腰繃直了,肌肉從未像今日這般壓縮。

  下一秒,鄧已的肉棒,帶著滔天氣勢,殘忍無情的消失在了金凰兒眼中。

  "!!!!!!!!!!!!!!!"

  金凰兒呼吸停滯,心髒被凍結。

  她雙眼瞪大,不敢置信的看著鄧已驢子一樣的陽物全根肏進自己的嬌穴中!

  兩個絕對不會適配在一起的性器,結合成了一體。

  金凰兒的世界,凝固住。

  時間慢了下來。

  小穴中的肉棒,鄧已猙獰的神情,嘈雜的男人喊聲,空氣中惡心的汗味,這些,都如此的清晰。

  金凰兒仿佛進入到了至高境界。

  她連灰塵落在皮膚上都能清楚的感知到。

  這是人類臨死前腎上腺素激發的效果。

  大腦會以最快的速度運轉,讓人眼中的世界慢下來。

  當鄧已的肉棒肏進金凰兒小穴時,那種恐怖的氣勢,竟然讓她的大腦被欺騙,以為自己的主人到達了生死一线的情況!

  但沒給金凰兒太多思考的時間。

  空氣,繼續流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金凰兒爆發出了這輩子,最淒慘,最痛苦的嚎叫。

  她的聲音震的房梁顫動,落下不少灰塵。

  下體,仿佛被活生生的撕裂,陰道中如同刺入了一個滾燙的烙鐵,把柔嫩的穴肉,燒出熟肉香味。

  金凰兒的臉猶如麻花一般擰作一團,秀美皺成條猙獰的裂痕。

  她痛的大叫,痛的大哭,痛的,想就這麼暈死過去。

  但是,鄧已並不會讓她暈過去。

  金凰兒的人中位置被抹了一滴冰涼的液體。

  刺鼻的味道直衝大腦,讓她清醒到癲狂。

  驚恐的看著鄧已那憤怒的眼神,接下來,將是真正的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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