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過於安心了。
這麼一來,琵雅的勝率大幅上升,也就因為有瑞秋這支伏兵,所以她才不打算讓增資計劃告吹,顯然早已胸有成竹。不,應該說,她等伊森這麼做很久了,而伊森展開增資計劃那天,將是自己遁入敗局的時候。
這同時也意味,琵雅總數只要籌募到二千萬,加上原來的百分之五十股份,增資案敲定後,她與伊森可維持伯仲之間,而博岩則只剩下百分之十。但,琵雅不是傻子,她不會忘了博岩的威脅。
“好姐姐,這步棋可謂神來之筆呀,你的目標究竟是多少?”琵雅姿態慵懶的倚靠在沙發上,怎麼看也不像是個頗有野心的毒婦,只聽她若無其事的說:“二千五百萬,以瑞秋跟霍爾的關系,借貸一千萬不是問題才是。”
“霍爾?”我一時想不起誰是霍爾,依蓮娜及時提醒我:“霍爾就是絲柏蒂總裁。”
看來伊森與琵雅的布局已然逐漸明朗,艾莉絲雖曾表示喬絲會有所准備,但具體數字仍然不清楚,現在態勢越加白熱化,我得盡快弄個明白。
(十四)
離開白色別墅之後,瑞秋在車上沉默著,我則陷入沉思。
依照這個情形判斷,瑞秋身上不知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內情。那麼,我瞞天過海得來絲柏蒂六千萬預算,自行創立的公司呢?
掛名負責人是瑞秋,而這個女人已不能信任。又打回原形了嗎?
女人終究是怎樣的動物…
“安東,你為什麼不說話?”瑞秋終於打破沉默,她那張無辜的臉讓我打從心底憎惡,“你在生我的氣,是不是?你氣我沒告訴你絲柏蒂總裁是我干爸的事,是嗎?”
不能,我不能開口,我怕一開口就忍不住破口大罵,現在我必須先搞清楚狀況,且看她如何自圓其說。
她眼眶里兜著淚水,哀怨的喃喃自語:“我不知道這件事對你這麼重要嘛,我不是故意瞞著你,本來打算有機會再跟你說,誰知道琵雅是在這種情形下讓你知道,我真的…很抱歉。”是嗎?這女人如果角逐最佳女演員應該要得獎了。“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瞞你的。”
我極力壓抑著怒火,冷靜的想了想。
要向霍爾借貸這種事,琵雅應當是要讓瑞秋去處理的,畢竟干女兒是她不是琵雅。所以…這也意味,瑞秋並未對琵雅透露我那憑空創立的公司了。否則,她大可直接把我那六千萬交給琵雅,何須這麼麻煩找人借貸。
我緩緩地將車停在路邊,深呼吸一口:“好了,我承認,我確實對這件事有些不滿,但我相信你沒把我們之間的秘密告訴她,對嗎?”瑞秋掛著兩行清淚猛點頭,看來我的判斷無誤,心一寬,語氣就和緩起來:“琵雅到底要向霍爾調度多少資金?”她鼻音濃重的說:“她希望是一千萬…”
“希望?也就是說,有可能不到這個數字囉?”
“琵雅最低底线是五百萬,她交代要我極力爭取。你…真的不生人家的氣了嗎?”這麼一來,瑞秋能從這個霍爾身上借到多少,反而成了關鍵,她要怎麼開這個口?
“你打算怎麼跟絲柏蒂總裁提這件事?”再有錢也不是這麼揮霍,一個財團負責人如何會因為‘干女兒’一句話就拿出五佰甚至一千萬來?至少也要知道用途吧!
瑞秋先是一怔,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說:“我想只要我開這個口,應…應該沒有問題的。”
有鬼。
“既然如此,時間也緊迫,走,我陪你去。”她旋即神色緊張起來,猛搖著手:“不…不用了,我還得先辦點事,你送我到絲柏蒂我自己去見他,干爸不喜歡陌生人未經預約就直接去見他,你突然出現搞不好會把事情搞砸。”
“好吧,你自己能應付就好。”我根本不相信她的鬼話。
當我們抵達絲柏蒂地下停車場,瑞秋藉口要先進辦公室一趟,我跟她約好時間一起晚餐。
待她走進電梯不久,數字停在七樓,我隨即搭乘另一個電梯同樣上了七樓。
電梯門剛開?,我就聽到瑞秋的聲音,順著聲響,發現她在一旁的樓梯間正在通話中。
“我…我有事要見你。”她看起來有些焦慮,不知這位絲柏蒂總裁是個怎麼樣的人,竟讓這平時自信聰穎的瑞秋感到如此不安。
“嗯,我一個人。好,那我直接上十二樓。”樓梯間轉角處正巧有個大型盆栽,剛好可以讓我躲在後頭。瑞秋結束了談話之後,深重的呼了一口氣,喃喃自語的說著:“若不是要按照計劃…”她似乎不怎麼想見這位絲柏蒂總裁。
瑞秋再度走進電梯,這次直達十二樓。我則在樓梯間一口氣向上狂奔五個樓層,正上氣不接下氣步履蹣跚的登上十二樓,已不見瑞秋的蹤影。
我大口喘了一會兒,待呼吸平順後,仔細觀察了周遭。
這層樓燈光昏暗,電梯口前只有一扇門,可想而知,瑞秋應當是走進里面去了。我悄悄地推開門留點縫往里頭端詳,門後儼然是一個非常氣派豪華的總裁辦公室。
瑞秋站在一張辦公桌前,她眼前卻不見絲柏蒂總裁的影子,她紋風不動,就像一座銅像般佇立著。
忽然不知自哪里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琵雅稍早撥過電話來,她說你今天會來,為什麼來,她也說了。”這男人聲音厚實,低沈中略帶嗓音。他稍一頓,接著說:“倒是你,總算肯來見我了。”
瑞秋語調意外干澀的說:“干爸,好久不見…女兒給你請安。”她背對著我,形單影只看起來格外嬌弱,那男人果然是絲柏蒂總裁-霍爾。
“一千萬我已經交代秘書匯進她的帳戶,你知道這意味什麼嗎?”可以看出瑞秋似乎感到驚訝,嬌軀不由自主輕顫。
除了她,我也同樣感到不解。既然琵雅一通電話就可以借到這一千萬,那麼琵雅還要瑞秋走這趟到底是為了什麼?
這時候只見一個短小的影子緩緩地移動到瑞秋眼前,藉著光线,終於看清霍爾之所以看起來矮小,原來是他坐在輪椅上。
他看起來約莫六十歲,灰白發线漸禿,臉上?什麼表情,倒是那雙眼令人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你明白?”瑞秋遲疑了一下,輕緩點著頭。
“很好。”他嘴角輕揚,這會兒看起來又變得異常猥瑣。就在我用心打量這絲柏蒂領袖卻頗為詭異的男人之際,一個男人不知何時自角落現身,霍爾看都沒看他一眼,輕挑著稀疏的眉頭對瑞秋說:“艾爾頓,我的秘書,你見過的。”
霍爾這才回過頭對艾爾頓使了個眼色,那男人旋即往後退了幾步倚在桌旁,接著便解開拉鏈掏出肉棒來。
意外的,瑞秋並未感到特別詫異,只是兩手捂著嘴,反而是我被眼前驟變的畫面所震懾,突然不知該作何設想。
“瞧瞧他這生氣蓬勃,堅挺誘人的陽具,乖女兒,現在…”霍爾忽地臉色紅潤起來,神靈活現的對著瑞秋命令著:“張開嘴,將它含進嘴里,快…讓我看看你是怎麼舔弄男人的棒子,快,快做給我看。”霍爾一別方才低沈的嗓音,音調忽然轉而宏亮清晰。
瑞秋則難為情地別過身,不敢直視那男人胯下。
“瑞秋小姐,你不想品嘗看看我為你勃起的肉棍嗎?來吧,我可是等這天等好久了…”那叫艾爾頓的男人竟也不知羞恥的催促著,臉上一幅迫不及待的急色模樣。
從他們的互動來看,這顯然不是第一次,我雖不願相信,但瑞秋與他口中的干爸顯然有不為人知的關系。
瑞秋掙扎著,她的表情透露出極度的無奈,仿佛在眼前兩個男人的淫威下,有不得不屈服的理由。
她輕嘆一聲,終於走向艾爾頓,此時霍爾皺著眉頭低斥:“不,不對,你該爬過去,慢慢的。”
她聽話的彎下腰,兩膝著地,撅著臀部,慢慢的爬向艾爾頓。兩片誘人的臀瓣交互扭動,裙擺因身軀的姿態逐漸往上收縮,露出以下一雙白皙如玉的美腿。
“很好,要性感點,抬起你的下巴,盯著那粗壯挺直的東西,對,就是這樣。”
霍爾是這出戲的導演,艾爾頓是配角,但怎麼我也不敢相信瑞秋竟是女主角。
而她不吭一聲,聽話的按表操課。
現在,她的臉距離肉棒只需張口便能含入嘴里,艾爾頓垂著臉望著瑞秋皎好的面容,一刻也不放松的緊盯著她接下來的動作。
瑞秋稍一遲疑,艱難地輕?朱唇,接著吐露出香舌,象征性的在龜頭前緣一沾,便迅速縮回嘴里。
霍爾並不以此為忤,只是陰沈的望著兩人的互動。艾爾頓對瑞秋說:“味道好嗎?我其實已經准備好,若非老爺子想要觀賞,現在就可以插入。”他說完,視线真的移向霍爾,投以詢問的眼神。
“混帳!”霍爾忽地拾起拐杖惡狠狠地擲向艾爾頓,一邊大罵:“我終於盼得她來,不是為了讓你爽,你什麼東西!”艾爾頓驚恐的舉起手臂擋住拐杖,杵在胯下的肉棒應勢劇烈晃動。
我在門後看得膽顫心驚,心里直呼不可思議,若非我跟著瑞秋,親眼目睹這匪夷所思的一幕,我永遠都不知道,一向看似單純、柔順的瑞秋,背後竟還有這陰暗的一面。
我猜想,半身不遂的霍爾為了達到性滿足,大概是與琵雅達成了什麼協議,讓她把瑞秋安頓在絲柏蒂居於要職,條件是…瑞秋必須扮演他私人玩物的角色。
他媽的,曾經一度我天真的,想要讓瑞秋取代我心中艾莉絲的地位,一個溫馴,美麗聰穎的女人如她,恰好在我遭受艾莉絲傷害的同時,填補了那重要的空缺,一切是多麼的順其自然。
但如今,我卻眼睜睜的看著她正在做著我無法接受的事情,我感到內心某部分受到很大的打擊。
不,應該說,正無聲無息地由愛轉為恨,而恨的成分里,有一部分是輕蔑的要素。
只聽霍爾一句:“繼續。”怎料,艾爾頓那根受了驚嚇的肉柱卻已成了棉花條,霍爾‘嘖’的一聲頗為不耐,眼看有人又要挨上皮肉之痛,瑞秋卻不假思索握住他的命根子,深深地含進嘴里。
艾爾頓喉頭發出深沉“唔…”的低吼,我則看得雙眼冒火,暗地“呸”的一聲。
瑞秋深進淺出,不疾不徐地在肉棒每次進出口腔的同時,讓舌尖游移,纏繞其上。這畫面我見過,是我與她溫存時。但有很大的不同,這時的她,像是一個表演者,為了滿足觀眾在盡情賣弄,技巧滿分卻少了靈魂。
但霍爾卻似乎相當受用,他喜歡瑞秋的表現,從他凝定的眼神來看,他那男人的話兒不知是否再度感受到充血硬直起來。
接著瑞秋的手指開始揉弄艾爾頓飽脹的陰囊,像是裹在手心里把玩,不時讓舌腹劃過囊皮的皺摺處,這一下,是男人皆受用不盡,艾爾頓仰著頭,痛苦的呻吟著。
“唔…噢…瑞秋小姐…想不到…你…你是此道個中好手…啊…待會一…一定讓你試試他的…好處…”我知道他的感受,雖然不齒,但褲襠里小老弟很誠實,我也硬了。
瑞秋加快了吞吐的頻率,肉棒此時狀態已達巔峰,棉花條已然恢復雄赳赳的模樣。霍爾並沒有喚停的打算,但這樣下去,艾爾頓很快就要卸甲歸田了。
“啊啊…慢…慢點…我還不想…啊…真是…真是爽死了…”
艾爾頓確實忍受的辛苦極了,滿臉漲紅,太陽穴青筋暴露。他一雙賊眼不斷窺探霍爾,嘗試找出下一個正確的步驟,但這個時候下腹翻騰有如千軍萬馬,理智快要不管用。
瑞秋並沒有察覺危機似的,仍舊賣力的整治那根肉棒,她的眼神早已迷濛混濁,顯然也春心蕩漾了。
此刻,她的臉,同樣的五官,竟陌生的讓我感到可怕。
正當我驚嘆於瑞秋的蛻變之際,只見艾爾頓忽然失心瘋般的,硬是自她嘴里拔出肉棒。接著二話不說,兩手往她腋下一抄將瑞秋架起,並將她壓制使其趴在桌前,雙手快速撩起她的裙子,粗魯地扯破她輕薄半透明的底褲,用腳將她雙腿撐開,誘人的蜜蕊登時乍現。
瑞秋吃驚的“啊”的一聲,但後頭艾爾頓使勁的扳住上身,她只能象征性的略作抵抗。
艾爾頓往股臀中間立定,提槍貼近瑞秋私處,正在目視准點,眼看就要應聲挺進,霍爾在他身後大喝:“混帳東西,不是現在!”
艾爾頓欲火熾盛,哪里還管得了老頭的百般阻饒,不顧一切“滋”的一聲,硬直如鐵的肉棒登時整根插入瑞秋肉穴。
瞬間,響起三種嘶喊。
艾爾頓終償夙願,緊實的包覆感讓腫脹命根子的壓力暫且得到舒緩。瑞秋的嬌喊接近嗚咽,男人的東西使緊迫穴壁迅速擴張,那一刹那,下腹帶來愉悅的痛楚。
而霍爾則因艾爾頓不受箝制大感懊惱,呼喊聲中充滿遭到背叛的悔恨:“啊呀!混帳!混帳東西,誰叫你插進去,快給我拔出來,快!”
獸性一旦釋放,權力是無法駕馭的。
霍爾的叱責,艾爾頓充耳不聞,他一雙大手箝緊瑞秋的纖腰,下體正近似野蠻的力道,衝撞瑞秋飽滿渾圓的臀瓣,歷經一次次“啪啪”的撞擊,瑞秋終失魂般的浪吟起來:“嗯嗯…唔…就是那里…對…就是這種感覺…喔…壓…壓迫感…
嗯哼…強力的壓迫著人家那里…好…好舒服…噢噢…又來了…“
艾爾頓瘋了,像只公狗,將瑞秋壓上桌面,腰際則不停的使勁,不管女人是否能夠承受,陽具只管在蜜穴里狠狠地插進抽出,這分明是弱肉強食的殘忍畫面,沒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