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女愛,只有肉欲,是強奸。
霍爾也瘋了,如果他可以跳的話,現在應當暴跳如雷。他唯一的武器就是那根拐杖,但剛剛拋出去了,現在他要拋開的,是總裁的身份。
他現在坐在輪椅上死命的拉扯艾爾頓,意圖破壞他的好事。他灰白而稀疏的發絲凌亂不堪,額頭掛著斗大的汗珠,不管他怎麼使力,都無法阻饒艾爾頓。好幾次,我真想破門而入助他一臂之力。但是,瑞秋此刻的表情卻淫亂宛如蕩婦,她眯著眼,舌尖舔著唇,她已完全投入在承受艾爾頓衝擊的快感中,享受肉欲所營造的愉悅。
對於喪失理智的她,我只能冷眼旁觀。
(十五)
就在兩個男人纏斗不休的當下,瑞秋的呼嚎加溫了他們之間的戰火:“啊啊…好用力…爸…他…他頂得好用力…嗯哼…人家好…好死了…”
‘好死了’是這女人獨特表示高潮的字眼,只是現在聽起來格外刺耳。
瑞秋哪里知道,就在霍爾跟艾爾頓一個勢猛力強一個貧弱攪局的過程中,她這銷魂的呻吟如同戰鼓,催促著艾爾頓不顧一切瀕臨高峰。
就在這酒熱耳酣的當下,三方過於忘情的投入,失控往往出現在一瞬間。霍爾拚命拉扯艾爾頓的領帶,後者手臂一揮,霍爾孱弱的身體就這樣被扯離了輪椅,他在空中留下一道短暫的拋物线,沉重的“砰”一聲墜下地板。
這一瞬的變化,並沒有讓艾爾頓停止衝刺,反而是驚動了瑞秋,她慘叫著:“放…放開我,放開…”當她發覺艾爾頓只剩下獸性,而她那受驚的表情,更像是重重踩下油門的腳,加速了艾爾頓奔馳的速度。
“你…你快放開…啊啊…好深…啊…你不…不要…你放…”她舉臂往後方推向艾爾頓,使著微不足道的力量,只聽艾爾頓笑喘著:“你真緊啊寶貝…想不到…喔喔…待會…等我喂飽你…你就忘不了我…嘿嘿…若不多弄個幾次…”艾爾頓加重了抽插的力道,瑞秋緊皺著眉,每一次撞擊皆使臀瓣劇烈鼓浪,她幾乎要站不住。
瑞秋瞥一眼地上的霍爾,牙一咬,突然間不知哪來的力氣,奮力推開艾爾頓同時嘶喊著:“我叫你放開我!”艾爾頓一個踉蹌往後一哉,瑞秋甩開他趁機撲向霍爾。
辦公室簌地鴉雀無聲,方才的糾纏惡斗像是被吸進了黑洞嘎然而止。
我望了一眼艾爾頓,這家伙大概也發現自己闖禍了,一動也不動的呆坐在地板上。只聽瑞秋撫著霍爾的身子輕聲地說:“干爸,你…你還好嗎?哪里跌疼了?”
半晌,傳來霍爾微弱的聲音:
“我…我到底還是救…救了你…是嗎?”瑞秋啜泣著不知所措,霍爾咳了幾聲,接著說:“今天…將會像我第一次見到你時一樣…”
“我知道你有著極端壓抑的個性,是的,我始終知道。咳…”瑞秋撫拍他的背,霍爾並未停止訴說:“這是你原生家庭帶來的創傷,父母的冷漠造成你壓抑自己,因為害怕失去,所以將真正的自己藏起來。”
霍爾跟瑞秋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
“干爸…不要再說了,你先休息一會兒。”霍爾干笑幾聲又咳了幾聲,“如果不是我這雙殘缺的腳…或許,你該叫的是-老公。”
‘老公’?瑞秋跟霍爾?
瑞秋淚流滿面,不忍霍爾挺著痛楚繼續說下去,於是接著他的話:“那是因為你自覺下身不遂不能帶給我幸福,所以才堅持只以父女相稱,但你卻以這種方式讓我、也讓自己得到性滿足…”難道他們之間不僅是我所猜測的那樣嗎?
霍爾似乎不完全同意她的說法:“並不完全正確…”他咽了咽口水:“是的,我是這麼的愛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以這為動機。”他眼神空洞陷入回憶,喃喃自語著:
“除了我肢體上的問題外,你我無法坦然相對的主要原因,是因為…我知道性壓抑讓你無法追求真正的高潮。對你而言,真正的高潮,來自強迫性的過程,但…你不願面對自己這種特殊的性嗜好,也因此…你…你…”他這次咳得更吃力。
“你不要再說了,你的身體…”
“因此你恨…你心里懷著對父母的恨,你的所作所為都是以此為出發點的,我有說錯嗎?”瑞秋停止啜泣,不反對亦不表示贊同。
霍爾掙扎幾下,想要起身但渾身乏力,瑞秋出奇的只是冷眼旁觀。這脆弱的老人臉上頓時只有無奈的笑:“我知道你不願見我,也是因為你這毛病只有我清楚,而你不想碰觸那個真實的自己。於是,你打造一個‘瑞秋’,美麗婉約,氣質出眾的‘瑞秋’。”
霍爾這番話,使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寒意,如果這是真的,那確實是一件可怕的糖衣。
“但你也不該欺騙自己啊…你更討厭這個塑造出來的形象,不是嗎?”霍爾語氣越發激昂:“為了私心,你刻意維持與琵雅的表面關系,這都是為了讓她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E”DESIGN的股權斗爭上,那個自以為掌控一切的愚蠢女人,她怎麼猜得著,自己只是你跟依蓮娜的玩偶罷了。“
“你們兩姐妹都因為仇恨而喪心病狂,這…這實在太可怕…為了達到目的,依蓮娜假扮同性戀就近挾持並監控琵雅,而你…我們實則夫妻的名份,但對外卻只能以父女相稱,這是多可笑的事。如今絲柏蒂落入你手里,你的計劃也成功了不是嗎,呵,你們確實成功了,哈哈…”隨著他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空蕩的辦公室回響著淒涼的笑聲,門板後的我,早已從頭涼到腳。
初次在E“DESIGN會議室見面,在餐桌上的舉杯,假造企劃書所得的九千萬,我在外以瑞秋名義設立的公司,她與我在床上纏綿…種種的畫面一一閃過眼前。
這一切的一切若都她的算計,都是假造的,那麼,這女人…不是魔鬼是什麼?
半晌,辦公室悠悠地傳來飄渺的聲音,說話的人是那個女魔鬼ㄊ:“不要再說了…”她冷冽的聲线讓我雞皮疙瘩站了起來,那陰沈的表情已然超乎我所認識的瑞秋。
“我原以為我可以將你自復仇的痛苦深淵拉一把的…但,不可能的,太深啦,你陷得太深啦…”瑞秋安靜的仿佛沒了呼吸,她不言不語,令人感到一股風雨欲來而災難即將臨頭的不安。
“若不是琵雅這貪婪的女人,我今天大概也見不到你了吧?別忘了,你雖然持有絲柏蒂大部份股權,可那是有但書的,只要我在的一天,這間企業永遠輪不到你呼風喚雨。我只恨自己愚蠢,竟然將自己一生的心血,在一張床上就盡數被你騙了去。”
“嘿嘿,我之所以能夠讓你懊惱,全拜你所賜,親愛的…”她緩緩地起身,撩起短裙,雙手順勢將內褲褪下,然後將那件沾滿男女交歡淫液的絲質底褲,優雅無情的拋向地板上的老人,霍爾臉上旋即罩上溫熱的女用內褲。
瑞秋的眼神驟變,不,或者,那才是她的真面目,那是一張冷艷而無情的臉。
她漫步踱向一旁目瞪口呆的艾爾頓,輕蔑的瞥一眼他可憐的軟棒,然後回過頭對著霍爾輕浮的笑著:
“若不是你,你那自以為是的愛,以為用那種廉價的東西就能扮演上帝,然後對我伸出手…”她邊說邊伸手撫弄艾爾頓的話兒,“然後假慈悲的說:”喔,我可以救你,來吧,向我乞憐,我就救你‘,到頭來…你也不過是一個管不住自己那話兒的可憐老頭,竟也有種貪婪我這種姿色,這般的青春肉體…“
霍爾嘴角因激動而劇顫,他瞪著眼,正經歷人生最大的打擊。那女魔鬼似乎很滿意他的反應,繼續說:“不是嗎?當我赤裸裸躺在你懷里時,你若知道,我一次都不曾高潮過,我倒覺得,真該被救贖的人是你。”
霍爾奮力坐起,撐著干癟如竹的手臂,直視眼前方才他還想救她一把的魔鬼。
她現在一手套弄著男人的陽具,一手搓揉著自己的乳房,仍姿態優雅的對著他挑釁:“不過,我原諒你,看在你把絲柏蒂百分之七十的股權過渡給我的份上,就算要配合你,讓你多玩幾次也應該。”
話一說完,她的視线雖在霍爾身上,但毫不猶豫,便將艾爾頓那沾滿黏稠液體的肉棒重新含入口里,緋紅的雙頰因吸吮內陷變形,她吞吐數回,抬起頭媚眼如絲地又說:“你不是喜歡這樣嗎?讓你老婆在你眼前跟別的男人性交,這樣你才硬得起來,看,這樣你滿意嗎?”霍爾鐵青著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命根子握在瑞秋手里的艾爾頓除了全神領受她的恩澤,也完全失去說話的興致。此時,腦海里突然意會到什麼,我悄悄地拿起手機,向著門內啟動錄影功能。
“生氣嗎?你怎麼會看起來一臉怒容呢?噢…我想起來了,你只准許我按照你的要求,至於方法與對象都由你決定,哼…”她松開箍在肉棍上的手,一邊舔嘗手掌上的液體,一邊起身讓兩腳橫跨在艾爾頓身上,“你就算作賤我,也要按照你的方法…這還算是‘救’嗎?”
她直盯著霍爾,臉上蕩漾著我無法理解的笑意,身體緩緩地下沉,直到艾爾頓的陽具再度竄入她體內。
“唔…好粗好硬…嗯哼…這種家伙才叫能人舒服放蕩嘛…”她開始一前一後像蛇般扭動腰,這種體位男人最能感受到女人穴壁因擠壓變化所帶來的快感,艾爾頓果然不一會便抱頭喘息。
霍爾瞪大著布滿血絲的雙眼,艱苦的吐著幾個字:“你…你這下賤的女人…”
說話的同時,他不時伸手抵壓著褲襠,瑞秋將這一幕盡收眼底,不覺淫笑著:“呵呵…硬了是嗎?唔…親愛的,別急…我穴里已經有一根,它插著頂著…我受不了了呢…你看…”
她炫耀似的搖動渾圓的臀部,奮力地將肉棒吞進拔出,“喔喔…好舒服喔…
老公…讓他射進來好嗎…噢…我想為他生個孩子…啊…好死了…“
瑞秋甩蕩秀發,忘我的輕咬下唇,嗯嗯哼哼的嬌吟不止,胸前一對豪乳更隨著活塞運動上下不斷鼓蕩,這一幅銷魂撩撥的畫面,任誰也無法自制。霍爾看似越發難以把持,內心的憤怒卻按耐不住生理的亢奮,此刻身心交加的矛盾,我可以理解,這無疑是對他最嚴厲的懲罰。
坐在下方的艾爾頓,兩手扶住瑞秋纖腰,奮力往上頂送。由於施力過大,她反而不容易安坐其上,索性往後倒向艾爾頓胸膛,雙腿外張,這樣的姿勢,使得兩人交合之處一覽無遺。
“啊啊…好深…好死了…啊…老公…看到沒有…老婆的穴快被他貫穿了…”
青筋勃發的肉棒正狠狠的頂送抽拔,瑞秋粉嫩的陰唇翻撥凌亂,穴緣乳白液體四溢,沿著股溝潺潺流下。
不知是否受不了這樣視覺上的衝擊,霍爾鐵青的臉倏地轉而慘白,喉頭咕嚕咕嚕地發出不知是哭還是哀嚎的聲音。
那對狗男女根本不在乎他的感受,艾爾頓放肆的一會兒捧著瑞秋的豐乳,又掐又揉,一會兒往她的臀丘上盡情拍打,弄得瑞秋淫叫連連:“喔喔…我快被弄穿了…啊…我緊嗎…你告訴他…我里面緊不緊…”
“老爺子…瑞秋小姐底下的穴緊得很啊…噢…爽極了…受不了…我…我就要…”
艾爾頓趨近終點,瑞秋發狂的嘶喊:“不…不行,我…我還沒…別射…別…”
話還沒說完,艾爾頓一泄如注,仰著頭發出野獸般的吼叫。
“啊…不…不要…噢…好燙好滿…我的子宮被淹滿了…啊啊…”
意外的是,霍爾的臉呆若木雞,竟沒有劇烈的情緒變化,難道是哀莫大於心死。
艾爾頓完事往後一癱,胸口劇烈的起伏不止。瑞秋喘息並歇斯底里的嬌叱著:“廢物…又一個廢物!我那里還空虛著…難道沒有人能讓我真正領會什麼是高潮嗎?”
懊惱歸懊惱,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視线旋即飄向霍爾。
半晌,她決定靠近霍爾仔細端詳。稍一遲疑,頭也不回,用著冷靜不帶任何感情的口吻:“從今起,你什麼時候想要我,我都配合你…”她回頭望著艾爾頓,眼神冷峻卻蘊含著笑:“想要怎麼玩都行,當我是婊子、或是你的玩物都行。
但是,萬一今天的事傳到外頭,我就當作是你…你永遠不會知道我會怎麼對付你,是不是?“她緩緩地站起身,男人濃重的乳白精液正自體內穿透肉縫,沿著雙腿劃過數條半透明水漬滑向高跟鞋里。
瑞秋一反方才風情萬種的媚態,此時的眼神如利刃尖銳,艾爾頓察覺事態不對勁,連欣賞的心情都欠奉,方才放膽馳騁的氣勢登時全失,點頭又點頭不敢忤逆。
以我躲在門板外的距離,隱約感覺到什麼,跪坐地面的霍爾表情木然,像具屍體…
啊!莫非他剛剛受不了刺激…
糟了!回想起剛剛霍爾曾說只要他在,絲柏蒂將不會任由瑞秋掌控,但現在…難道說,這是那個女魔鬼的計謀?故意在他眼前上演這出戲,使他急怒攻心,致使他勃發心肌梗塞或是心律不整什麼的病症。沒錯,只要霍爾不在,瑞秋現在自然可以大方接收絲柏蒂,再也不必聽命於誰了。
我想起來這之前還跟她約了時間晚餐,現在卻讓我覺得毛骨悚然,這真是個愚蠢的主意,萬一她覆約,我是去還是不去?
(十六)
瑞秋並沒有覆約,出乎意料的反常,一通電話也沒有的情況下,這更加啟人疑竇。
不過,她也不需要我這角色的掩護了,再演戲下去實在也沒必要,如果她現在公然與琵雅、伊森甚至是艾莉絲對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