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南北女俠列傳 (卷二)

百味怪談——小淫娃從小被肥頭大耳的達官顯貴輪奸,甚至差點被燒制成烤全羊!

南北女俠列傳 (卷二) Damaru 16601 2025-01-27 11:35

  二 苦兒

  “花驚淚這就死了?”朱大膽不解。

  阿烏微微頷首:“就這般死了。”

  朱大膽更不解了:“這故事何意?”

  “如木於林,豚於圈。”阿烏忽然與朱大膽四目相對,“花驚淚,不過是百味肉坊諸多淒慘故事之一爾。若官人好奇,我便繼續講下去……”

  ……

  大都平城乃北土最繁華之地。世族豪紳達官顯貴多如牛毛,每日來往街市巷口的轎隊走了一隊又來一隊,至日落不息。揮金如土的青樓賭坊中,喧囂聲日繹不決。

  然而,大都既有其繁華,也有其落魄。在常人避之不及的外城,貧民窟破屋林立。所謂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在外城,餓死屍隨處可見,無人收斂。

  是日,黑玉樓掌勺李金鳳為探訪故友而趕往外城。好在時值冬日,死屍腐敗的惡臭並不過於刺鼻。

  說起李金鳳,不得不講先提一嘴他所屬的珍饈會。

  江湖中武林門派林立,武夫俠士各自有門派、幫會等組織。而在民以食為天的華夏,掌管百姓肚子的廚子們亦有各自的門派組織。其中最為神秘,有“暗黑料理界”之稱的,便是“珍饈會”。為謀求料理之極致,珍饈會手段狠毒,無所不用其極,叫人談之色變。

  李金鳳乃珍饈會高手之一,外號“鎖靈龍”,珍饈會“龍虎五豪”排行第三。而他此番要拜訪的,正是曾經“龍虎五豪”之首,有“錦繡銀龍”之稱的廚娘——清澄舞。

  自清澄舞叛離珍饈會,已逾七八年。回憶起當年清澄舞叱咤風雲的傲人身姿,李金鳳唏噓不已。幾年里,他連番打探,終於查到了清澄舞的住處。誰能想到曾為皇宮貴族青睞的美廚娘,如今竟在此淒涼地落腳。今時今日,珍饈會人才緊缺,請回“錦繡銀龍”勢在必行。

  破木屋在外城一角,李金鳳找尋費了些工夫。木屋門前,敏銳的嗅覺便令他意識到狀況不妙。這屋子里散發著一股腐臭味,極為濃郁刺鼻。

  以防萬一,李金鳳先透過窗戶瞧了一眼。可屋內昏暗,唯一片漆黑。未見故友,他心中煞是著急,故悄悄探入了屋內。

  屋內腐味更甚,李金鳳幾乎透不過氣。

  “吱吱吱……吱吱吱……”嚙齒聲四起,似老鼠作祟。可李金鳳視线漆黑一片,摸索一空。遂而,他點起一支火折子,向遠方伸去……

  “啊!”

  李金鳳嚇得退了一步——火折子的微光照亮了一雙混濁眼眸……

  “噠噠噠噠——”火光驚動鼠群,引之四躥而逃,可“吱吱”嚙齒聲卻猶未止息。

  李金鳳定神,吹亮火折子,火光稍盛。借飄忽的火光,他才認清了這雙眸之主……

  “啊!……”

  李金鳳又被嚇得一怔,險些丟下火折子。眼前是一顆擺在桌上的死人頭,這顆人頭的死相絕為淒慘,混濁的眼珠深嵌在發黑的眼窩里,臉頰凹陷如骷髏,舌頭垂到了下巴尖。

  李金鳳認得此人,正是他苦苦找尋的故友——清澄舞。他難以將這恐怖的死人頭與清澄舞生前卓絕的風姿相聯系,可這確確實實就是清澄舞。

  清澄舞人頭擺在桌案正中心,左右擺兩破碟,盛少許香灰,應當有人拜祭過。看死相,應當已死了數日。

  “這……哎……怎會如此?”

  李金鳳感慨此行枉赴,轉身要走。

  “吱吱吱……”嚙齒聲猶不絕。

  怪異!

  老鼠皆已逃之夭夭,嚙齒聲從何而來?李金鳳不禁脊背一涼,一陣膽寒。火折子恍惚的光芒順著他低垂的手落下,照到了地上。

  一時間,李金鳳又與另一雙黑幽幽的眼珠子四目相對……

  一名蓬頭垢面的男童,張開雙臂攔在李金鳳面前。

  “哐當!——哐當!——”

  凌冽寒風衝開虛掩的木門,撞得直作響。陽光亮眼稍許。

  籍此,男童身後躺著的物件給李金鳳看了個一清二楚——這是一具無頭女屍,其體格豐滿,肌肉健碩。奈何不知誰下的狠手,女屍遍體鱗傷,手筋腳筋盡數挑斷。肥腸流出了敞開的腹腔,生滿白蛆,無數蒼蠅繞惡臭的腸堆回旋。

  只一眼,李金鳳便認出了她是清澄舞。

  男童雙眸與清澄舞如出一轍,李金鳳猜想他多半是清澄舞叛離後所生的兒子。他的嘴角沾滿了干涸的血漬,卻非他的血。從清澄舞屍體上坑坑窪窪的缺口看來,他依靠吃母親的屍體苟活。

  “娘被宰了。壞人說娘欠了銀子,狠狠欺負了她,然後像宰畜牲一樣將她宰了。”男童眼睛一眨不眨,平淡的陳述著母親的遭遇,詭異的語氣令李金鳳不禁倒吸一口冷氣。男童問李金鳳:“你與壞人一伙的?”

  男童依舊護著清澄舞的遺體,不知是為了守護母親,還是在保護食物。可惜李金鳳對死人不感興趣,亦不會嘗一具腐屍。於他而言,此行確實枉赴。

  “豎子何名?”

  “娘叫我阿▇。”

  男童的回答令李金鳳不禁皺眉。

  “阿▇?”李金鳳費力念出他的名字,這似乎是哪地方言,李金鳳一時想不出哪個字能符合這般讀音,“你這▇字何意?”

  “娘隨口起的。”男童一本正經,“據她講,是她小腳趾不留神踢在桌腿時,叫出口的。”

  李金鳳苦笑,這名字給起得——確有清澄舞的風范。

  “她的兒子不能再似她一般,死在如此暗無天日的破屋里。你,往後跟我。”

  “可有肉吃?”

  “有。跟著我,頓頓吃肉。”

  男童望著母親的死屍猶豫再三,決定道:“若真是如此,那我便跟你走。”

  臨行之前,男童又踟躕半晌,一步三回首,每一回首都不舍的望著自己母親殘破不全的屍體。

  “娘!”男童終於按捺不住,跑回清澄舞屍體旁痛哭。他將腦袋撲進清澄舞肥碩的胸脯間,用眼淚洗刷她的肥乳,不斷哭喪:“我不要與我娘分開……我要我娘!”

  李金鳳恍然大悟,死亡對於男童而言不是別離,真正的別離是再也無法相見。

  “分不開了。你已吃了她的肉,一生都擺脫不了她了。”李金鳳拉回男童,“將你娘的屍首埋了吧,讓余下的她入土為安。”

  “娘……”男童抬起頭望向李金鳳,淚眼婆娑。

  李金鳳尚不知自己隨意編撰的一席話,將影響男童一生……

  ……

  埋葬清澄舞後,李金鳳為她立了塊粗陋的碑,碑上無名,唯“故友”二字。依照清澄舞的脾性,她定不喜歡風光大葬,也許默默葬在這般無人問津的破院里,更合乎她的心意。

  重返黑玉樓,李金鳳為男童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給他起個正經的名字,代替含糊其辭的阿▇。

  “從今往後,你便叫李阿清。”

  男童有了真正的名字。

  珍饈會“暗黑料理界”之稱並非浪得虛名,其訓練之殘酷,非常人所能想象。李阿清入黑玉樓時,有同輩十八人。這十八名師兄師姐皆為李金鳳偷來的孤兒,個個面無表情,如木偶一般僵硬冷漠,叫李阿清不知所謂。

  訓練一年後,十八人僅存七人。李阿清終於明白為何珍饈會被稱作“暗黑料理界”,而他也終於似師兄師姐一般形如木偶,不再流露任何神情。

  曾聽聞上刀山下油鍋乃地獄酷刑,可令李阿清始料未及的是,黑玉樓諸如此類的訓練比比皆是。為增強體質與感官,苦若刑罰的無盡訓練涌向李阿清,幾乎將他摧垮。而更令他惶惶不可終日的……是每季一回的“斗廚大賽”。

  這一年,三名師兄在訓練時陷落刀陣,身首異處;四名師姐因斗廚失敗,淪為兩腳羊,一身嬌肉被李金鳳烤得油光蹭亮;還有些師兄師姐欲逃離黑玉樓,被黑玉樓之打手盡數絞殺,屍骨不知所蹤。

  李阿清五感訓練得敏銳無比,卻也令他寢食難安,小小年紀一身肌肉常常火熱得似百萬只螞蟻啃咬一般難受。本以為終於逃脫外城那般煉獄,卻不想又落入了黑玉樓。

  在這比煉獄更殘酷的黑玉樓中,李阿清唯一的慰籍便是李金鳳之女——李秀玉。李秀玉大李阿清三歲,只受了些粗淺的訓練,雖廚藝平平,可為人十分善良。而且,她身材窈窕,肌肉勻稱,樣貌靚麗,是個美人胚子。因李阿清清秀如女童,小模樣楚楚可憐,李秀玉十分喜歡這小師弟。每每李阿清受罰挨餓,李秀玉便會為他偷出一兩塊餅子。

  一來二往,兩人暗生情愫。

  ……

  冬至,李阿清赤身裸體的在雪地中扎著馬步——一個時辰前,李金鳳以訓練忍耐力為由,以熏香猛戳他肉臍,卻害他瘋狂射精。見他如此淫賤軟弱,於是李金鳳罰他扎馬受寒。

  罰馬步可不簡單,李金鳳令李阿清喝了一大缸的水,又生咽了兩斤巴豆粉。轉而,李金鳳將一串木珠鏈插入李阿清尿道中,阻塞尿水,又在他肛門中塞了一顆帶刺鐵球,阻塞糞便。如此,李阿清得憋足一個時辰的屎尿屁,而馬步絲毫不得松懈。

  “嗚……嗚……”

  李阿清苦苦嗚咽,稚嫩的肉體受盡蹂躪。他腹前淫根立得筆直,飽受劇痛與天寒地凍的刺激,漲得碩大無比,連李金鳳都未曾見過有如此巨大的淫根。

  “秀玉,替我看著。”李金鳳想起今日有要客造訪,需親自下廚,於是差遣女兒,“切記莫留情面,回來我再檢查。”

  “是,父親。”

  李金鳳雖已走,可兩名孩童不敢怠慢。他們都了解李金鳳的手段,也許他佯裝離開,實則暗中窺探。倘若真叫李金鳳察覺他們懈怠,那李阿清不免又得遭受一番更慘無人道的酷刑。

  李秀玉擦去李阿清雪肌上的雪花,覺得至少能給他留下幾分暖意。

  “阿清,你真苦……”

  “倘若有朝一日能離開……我定頭也不回!秀玉……若真如此,你隨我去麼?”

  “這……”李秀玉不答,只顧替李阿清擦拭身體。一不留神,她碰到了屹立不倒的威武淫根,害得李阿清不禁發出一聲敏感的叫喚。

  “呀啊……嘶!……”

  尚未發育全的李阿清似女孩一般叫著。

  望著巨碩的淫根,李秀玉吞了口唾沫。雖說未受過性愛教育,可李秀玉一見這巨物,便再也無法移開視线。李秀玉心生渴望,本能的寬衣解帶,一絲不掛。

  從未有人告誡過李秀玉,女兒家不可如此淫蕩下流。

  李秀玉不足十三,卻早已生得亭亭玉立,一對豐滿的肥乳早便呼之欲出,腰肢如楊柳一般纖細修長,更絕的是包裹這身嬌軀的勻稱肌肉,著實令人眼饞。

  這回,輪到李阿清眼饞了,一股熱潮衝入蓬勃的下體,卻被珠鏈擋在了半道。

  “我想做舒服的事……”李秀玉摳入兩股之間,拉出一縷晶瑩的液絲。

  語畢,李秀玉在李阿清跟前張開雙股,掰開粉嫩的蜜穴,向李阿清直立的淫根推進。“咕嚕——”一下子,淫根輕巧的滑入了濕潤的蜜穴中,隨女腰扭動,在蜜穴中攪拌了幾下。

  “嗚~”

  兩人同時緊閉雙眼,一陣愜意的快感似電涌般傳遍全身。

  初嘗禁果,注定一觸即發。

  “什麼水要射出來了!嗚啊!……不行,被堵住了……射出不來!……啊!好難受……”

  李阿清欲射難射,淫根脹痛不已,疼得他只想切斷這勞什子。而李秀玉卻潮噴如浪潮,爽得眉飛色舞,嗷嗷大叫……

  這,是兩人第一次交媾。

  李秀玉望著鮮血淋漓的股間,慌張失措,顧不上令她痛苦難當的冰冷刺激,抓了把白雪清洗下體,遂匆匆忙忙提起褲子,妄圖掩飾交媾的痕跡。

  不久,李金鳳歸來。興許是賓客贊賞有加,他心情尚可,未留意女兒的怪異神色。然而,李阿清卻在劫難逃。尿道珠鏈拔出時,李阿清早已難耐的淫根瘋狂的噴射出一股又一股濃稠的白濁。

  “出來啦!……”

  雛妓般稚嫩的肉體瘋狂抽搐!

  “啪!——”

  皮鞭狠狠抽在李阿清淫根之上,抽得淫根亂甩。

  “啊啊啊啊!!!!……………………”

  李阿清的尖叫聲悲痛欲絕。

  “啪!——”

  又是一鞭,李阿清的淫根抽搐不止,皮開肉綻。

  “啊啊啊啊!!!!……………………”

  悲慘的哀嚎不絕於耳。李秀玉不忍心,掩面捂耳,假裝這一切都未發生。

  “啪!——”

  “啪!——”

  一聲聲響亮的鞭笞徘徊在黑玉樓上空。對於李阿清而言,今夜注定難熬,且難忘……

  三 殺意炙肉

  三年時光飛逝,李阿清忍受了三年折磨,舊日同門已所剩無幾。李金鳳又逮了幾名孤兒湊人數,可李阿清知道,瘦弱的孤兒撐不過明年開春。在他看來,新來者早已是死屍一具具。

  恐怕,連自己也撐不過明年開春吧——李阿清作如是想。他後悔當年追隨李金鳳,如今日日在煉獄中掙扎,還不如在暗無天日的破木屋里餓死。至少,破木屋里有娘陪著……

  讓李阿清動殺念的,是某天夜里匆匆來訪的五名武林人士。他們乃恒山派高徒,號稱“恒山五傑”。黑玉樓平日賓客眾多,人手不夠時,李阿清也會幫襯幾手,恒山五傑恰好由他招待。此時,五傑正拜會常住黑玉樓的一名武林前輩,他趁機躲暗道中偷聽。

  “在下於梓軒。”一高個男子向武林前輩——白發老者自我介紹,“於是的於,木辛梓,氣宇軒昂的軒。”

  李阿清不知為何男子要將名字介紹的如此細致。

  “在下余紫萱。”另一高挑美女自我介紹,“年年有余的余,紫萱花的紫萱。”

  李阿清終於明白這兩人為何一字一字的介紹自己名字了——撞名字真當是麻煩又尷尬。

  “在下……”第三人清了清嗓子。此男子位稍有氣質,似是書生:“在下俞子宣。五髒之俞,兒女之子,布告之宣。”

  李阿清怔了怔,沒想到撞名的還沒完。

  接下來的是位皮膚黝黑,樣貌粗獷的大漢。他拍著胸脯:“我叫魚籽鮮,我爸是漁夫,就給我起了這名,和他們不一樣。”

  李阿清不知道魚籽鮮得意個什麼勁,但至少鮮字與幾個軒字不重復。

  “俺叫操止懸。”最後一人濃眉大眼,口音頗重,“曹操的操,制止的止,懸念的懸。”

  操止懸話雖講完,李阿清愣是沒聽明白這三字怎麼寫。看那白發老頭一年迷糊的模樣,多半也沒懂。李阿清頗為擔心這位會不會被孤立……

  “俺家是種田地。”操止懸冷不丁又補充了一句。

  “好,好。”白發老者捋著胡子,面露悅色:“諸位後生的名號,我在武林中也略有耳聞。”

  “這般容易重復的名字,若聞所未聞才離譜吧?”李阿清真想如此插一句嘴,可最終他還是將話吞進了肚子里。

  俞子宣奉承:“能得彭長老賞識,吾輩真是三生有幸。”

  於梓軒上前,左右看看,怕隔牆有耳,遂壓低聲音,“彭長老,秘籍我們已帶來了……”

  於梓軒哪知道黑玉樓的暗道四通八達,李阿清偷聽之處,他一輩子找不到。但見於梓軒顛了顛空心的手,似是在掂量掌心中的空氣,作什麼暗示。

  彭長老笑笑:“爾等不必心急,先住上一二日,嘗嘗黑玉樓的珍饈佳肴。待兩日過後,我的徒兒自會把銀子帶來。”

  李阿清一聽便聽出了彭老頭想賴賬。奈何恒山五傑江湖經驗少,權當彭老頭好客,爽快答應了。

  雖不知交易的是什麼秘籍,但既然交易不可告人,李阿清便有了可乘之機。若能學到上乘武學,他便再也不用怕李金鳳的欺凌。可無論恒山五傑還是彭老頭皆非善茬,倉皇出手凶多吉少。

  “娘,我該怎麼做?”李阿清望著匍匐在他身旁的嬌軀,猶豫不決。

  本已死透了的清澄舞,如今赤身裸體的出現在李阿清身旁。她樣貌秀麗,四肢修長,身材健碩,肌肉勻稱,皮膚白淨,乳肥臀圓,與當年被斬首的腐敗死屍大相徑庭。可她清秀的五官與流暢的肌肉线條卻分明印證了她確確實實是清澄舞。

  遙憶去年驚蟄,天色昏暗,瀑雨將至。李阿清正扎著馬步,一道驚雷落在五步開外。驚雷開天辟地,嚇得他不僅尿水失禁,還連射了好幾股白濁。也是在這道驚雷之中,他見到了一個歸人——清澄舞。

  不知為何,清澄舞只在李阿清身邊現身。若有他人到來,她便遁然離去。對此,她不做解釋,李阿清也不做追究——只要母親在他身邊,便心滿意足。

  “阿▇,莫非你不記得了?李金鳳房里有迷香。”清澄舞提醒,“今日他事物繁忙,沒工夫回房。你偷去一支,他不會注意。”

  “娘所言極是!”李阿清當即著手准備。一想象自己神功大成時,橫行天下的模樣,他便不自覺的露出一絲奸笑:“娘,我們要過好日子了。”

  清澄舞莞爾一笑:“你若過得好,娘便過得好。”

  ……

  入夜,李阿清帶著迷香,自暗道混入客房。恒山五傑雖缺乏江湖歷練,但也並非蠢才。五人輪流守夜,門外的風吹草動逃不過他們的法眼。好在李阿清走暗道,未被正在值守的余紫萱發現。

  一縷迷煙吹入客房,值守的余紫萱倒地,李阿清偷摸溜入。秘籍藏在地磚下,原本隱秘非常,奈何余紫萱過於在意,在藏匿處來回踱步,被李阿清一眼識破。

  李阿清搬開余紫萱,撬開地磚。果不其然,地磚下有一黃綢緞包裹。包裹內只有一本冊子,李阿清識字不多,只認的出封面上的“陰陽”二字。好在內容大多是圖畫,李阿清依稀能看出個大概。

  正要走,一陣清風吹過,將明月光吹入了窗戶。

  “阿▇,如此就准備走了嗎?”清澄舞叫住了李阿清。李阿清茫然,卻聽清澄舞又說:“你如此大意,這五人必知店里有鬼。你拿那漢子的劍宰了這騷貨,叫他們起內訌。如此一來,便沒有你的事了。”

  望著昏倒的余紫萱,李阿清淫根悸動。余紫萱雖不及母親清澄舞這般絕色,但也算個大美人。良月下,美人將要香消玉殞,李阿清不免惋惜。但事一關己,他別無選擇。

  李阿清脫光余紫萱衣衫,展露其肌肉勻稱的嬌軀,再取俞子宣之劍,故意在她身上割了數刀,又打翻了茶幾與座椅,擺出激烈打斗狀,最終割下了她的腦袋……

  可憐余紫萱的江湖路未行多遠,便輕易被殺。李阿清首次殺人,手提孤零零的人頭,非但不抵觸,反而興奮不已。

  “可惜了,若再來一次,我定要把玩把玩這具淫肉。”

  殺人過後,李阿清自覺超然脫俗。他肆意褻玩余紫萱的死肉,一屋子的睡客成了他手里待宰羔羊。在他眼中,恒山五傑皆牲口爾,凡夫俗子亦牲口爾。

  “我雖是淫娃,你我又有何不同,呵呵~皆牲口爾~”

  可惜,為免行蹤敗露,李阿清不能殺盡恒山五傑。他只將俞子宣宰了,拋屍後院枯井中。後院枯井深邃無比,平日供李金鳳處理屍骸用。入此井,俞子宣從此人間蒸發。

  看似精明的俞子宣死後,李阿清不再過問余下三人,以免畫蛇添足。

  至此為止,陰陽秘籍終成李阿清囊中之物。

  ……

  “秀玉,這幾字如何念?”李阿清抄寫了秘籍上的部分文字,前後顛倒的向李秀玉請教。清澄舞神出鬼沒,李阿清拿她無可奈何,李秀玉是李阿清身邊唯一靠譜的同伴。

  “這是化字,這是功字,這是神闕二字……”李秀玉耐心念清李阿清所抄寫的文字,“咦,阿清,最近開始習字了?”

  “不識字極為不便,多學學總是好的。”李阿清隨意敷衍,心不在焉。依照李秀玉所言,秘籍叫《陰陽化極功》,首篇《玉髓運轉法》是入門心法。可李阿清未練過武,關於醫術亦所知甚少,不懂玉髓法門中提及的各處穴道。於是他問:“這些指的都是何處?神闕又是何處?”

  “嘻嘻……”李秀玉撩起衣衫,露出一口又圓又深的肉臍,“神闕就是肚臍啊!”

  “這些呢?”

  “這兒,這兒,還有這兒。”李秀玉脫光衣服,拉著李阿清的手撫摸自己的嬌軀,任其指尖觸碰自己柔嫩的肉體。可李阿清心思不在她身上,任憑她如何賣弄風騷,也不做分毫反饋。一來二去,李秀玉氣得臉蛋通紅。

  “秀玉,這……”

  “一下子學那麼多作甚!”李秀玉忽然怒嗔,“你記得過來嗎?哼,不理你了!”

  李秀玉抱起衣衫跑遠了。望著她圓潤的大屁股,李阿清這才察覺自己惹惱了她,無奈識字之事只好暫且耽擱。

  “哎,除了研習《陰陽化極功》,也得顧及李秀玉的心思,當真麻煩吔……若我神功大成,必殺李金鳳。若是如此,該拿秀玉如何是好?娘……你說呢?”

  “至少,娘會永遠陪著你。”清澄舞不請自來,環臂摟住李阿清脖頸。

  聞之,李阿清眼神中流露出了幾分的鎮定。

  “秀玉若也似娘一般就好了……”

  ……

  逾三月,李阿清已將《玉髓運轉法》練得爐火純青,次篇《紫薇提陰法》也練了四五成。然而李阿清愈發覺得自己身體怪異,不僅手腳腰肢變得纖細了,胸口也隱隱發漲……

  “阿清本來就生得秀氣漂亮,如今越來越像女兒家了呢~”枕邊,李秀玉漫不經心的梳理著李阿清一頭烏黑的長發,“你若是個女兒家,一定傾國傾城~”

  李阿清撇撇嘴,不置可否。這段時日里,他只覺得心緒紊亂,不知是修煉玉髓運轉法的副作用,還是為日夜無休的生活所迫。他在李秀玉肚皮上射了一大股,雖說爽快,可卻不如平時上頭。望著李秀玉繃緊的腹肌,他只想剖開這副白淨平坦的肚皮,一睹腔內風采。

  察覺出李阿清異樣改變的不止李秀玉,還有李金鳳。李阿清臉蛋子一日比一日漂亮,與清澄舞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不知為何,李金鳳有些惱火。他命令李阿清終日不得穿衣。天氣愈發陰寒,李阿清唯有以單薄的肌肉抵御風寒——李金鳳不僅想羞辱李阿清,更想折磨死他。

  李阿清明白,若再不殺了李金鳳,那死的便是自己。

  好在李阿清命不該絕。他清秀的樣貌與纖細修長的肢體贏得了幾名喜好變態的客人賞識。為求自保,他不得不貢獻自己稚嫩的肉體,任這群變態奸淫自己——他的肛門被撐爆撕裂,鮮血淋漓,連站也無法站起身;他的肚臍眼子被手指來回猛掏,腸油噴出一股又一股……

  至此,李阿清徹底墮落。

  “爆啦~肚臍眼子疼死啦!~”李阿清嬌肉亂顫,叫聲像小女娃,“輕些~別攪腸子呀!~”

  “小淫娃叫得可真帶勁!~”客人放聲大笑,放肆玩弄,不止不休。

  被一群男人輪番蹂躪比下油鍋還慘,可李阿清好歹能苟且偷生一段時日。他趁機加緊修煉陰陽化極功,功力日益精進。

  又過二月,天寒地凍。李阿清一鼓作氣的將第二篇《紫薇提陰法》、第三篇《七星會陰法》、第四篇《神闕縱深法》,以及第五篇《錯陰亂陽法》練至融會貫通。他愈發覺得自己的身體怪異,不僅淫根變得又粗又狀,終日不倒,連胸脯也莫名其妙的漸漸隆起,小小的肉堆柔軟似饅頭。他被強暴至傷痕累累的軀體逐漸恢復得越來越快,有時僅需一日便可無大礙。

  “小淫娃越來越騷浪了!~”變態客人一邊爆得李阿清肛腸外翻,一邊揉著他軟糯的胸肉,真當他是個女娃,“真爽~怎麼都玩不壞!~哈哈!~”

  “不~不要~”李阿清美目翻白,舌頭垂在嘴邊亂甩,哭喪不止,淫根卻持續瘋狂射精。

  李阿清被肆意奸淫的風騷模樣全被看在李金鳳眼里,他只覺得這男童淫亂得惡心,殺心一日大過一日。怎奈何客人偏愛這淫童,若隨意宰殺,恐怕會惹客人不高興。

  “伊員外,上回燉的那鍋童女肉,口味如何?”李金鳳另起話題。

  “香極!香極!”回憶佳肴,伊員外心馳神往,“若能再有幸一嘗,那可就太妙啦!可惜要你折損一個你一個好徒兒,想必……”

  身為洛陽一霸,大半個洛陽的賭坊妓院皆由伊員外開辦,又與不少朝中大臣交好,李金鳳不敢輕易得罪。

  “伊員外何須替我惋惜徒兒?不成器的徒兒有的是,能為伊員外以及諸位貴客添口福,那可是三生有幸。”

  “哦?”伊員外眉毛一挑。

  李金鳳望向李阿清,露出陰險的神色:“伊員外,可想嘗嘗你現在正享用的阿清的肉?”

  “嘶——”伊員外抱起嬌嫩的李阿清,竟有了幾分猶豫。

  李阿清淚水朦朧的面龐露出了幾分驚恐的神色。兩行淚是為了刺激伊員外所逢場作的戲,驚恐卻不沾半分虛假。他忙扭腰大呼:“師傅,我不想死!~師傅,求求你好心~”

  “小淫娃,哪有你說話的份!”伊員外大臂扼住李阿清的脖頸,另一手摳入他睜大的騷臍眼中猛掏。李阿清痛得眼冒金星,身不由己,淫根被逼出一大股精汁。

  李金鳳見有機可乘,繼續勸說:“這小淫娃正是肉質最嫩滑的時候,又生性淫蕩,定是一道佳肴。若此時不食用,往後肉便老了。我門下騷浪的徒兒有的是,可最適合烹飪的,非他莫屬。”

  回憶起人肉佳肴,伊員外忘了下體的快活,呆若木雞。可憐的李阿清被勒在半空,失神致小便失禁。

  “那就燉了他!”伊員外猛地一拍李阿清腹肌緊實的肚皮,將這具昏厥的肉體丟到李金鳳面前。李阿清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盡管昏迷不醒,可淫根依舊射個不停。

  “伊員外,我們換個做法……”李金鳳抓起李阿清一頭長發,拖之前行,“我給您來個最新鮮的活烤淫娃,保證外焦里嫩!”

  李金鳳滿口“擇日不如撞日”,差伙計推出了靠全“羊”用的十字架。他一把抓起李阿清翹潤的大肥臀,用力扒開,將一根粗實的木樁插入了被灌滿精液的肛門里,汁水瀑流。

  木樁直抵李阿清的肚臍上下。李阿清當即被痛醒,亂蹬手腳。伴隨一聲悲痛欲絕的哀嚎,他連射了三股。

  “不要啊!……好疼!好疼!快拔出來!……”

  李金鳳立馬在李阿清嘴里塞了塊抹布,將他的脖頸捆上木架,用麻繩捆住手腳。為免他再腰肢亂扭,李金鳳直接拿一顆桃木釘打穿他腸油漫流的肚臍眼,將纖腰釘上了木樁。李金鳳又抄了一根竹筷,撥開他的尿眼,往他尿管里猛塞,阻塞其胡亂射精,留下原汁原味。

  “嗚啊啊啊啊!!!!……………………”李阿清疼得愣是將口中抹布吐了出來,“不要!……娘,快來救我呀!……我不要死!……好疼呀!……”

  李金鳳抄起大拳頭,猛砸李阿清腹肌緊繃的小肚皮,一拳打的他直吐酸水,他這才沒了叫喚的力氣。

  一堆柴火堆在李阿清身下,熊熊烈火瞬間燃起。

  “嗚……好燒……”

  李阿清被烈火所圍,滿身熱汗。被虐至此,他只想射精,瘋狂射精,可無論他的淫根如何抽搐,也射不出卡在尿口的竹筷,反倒疼得他欲仙欲死。

  李阿清奄奄一息,圍觀者卻一陣陣狂笑。

  “不要……要被烤死了……”

  李阿清翻起白眼,胴體嬌紅……

  火越烈,李阿清的命流逝得越快……

  他的皮肉被汗汙染得髒兮兮一片,漸漸泛起了金黃色……

  他滿心的不甘與後悔,苦心修煉了功夫,卻落得個出師未捷身先死的下場……

  他不想如此就死了……他不想淪為這些畜牲的口中食……

  可眼下……

  一陣炙烤的肉香飄散開……

  李阿清,成了道美味佳肴……

  四 燴龍鳳

  黑玉樓貴賓閣烈火熊熊,一群顯貴豪紳圍著一具即將被烤至金黃的稚嫩肉體,垂涎欲滴。他們渾然不知——一柄利劍即將殺至此地。

  “爾等竟活烤小童,喪心病狂!”

  一聲嬌喝先聲奪人,隨即一道銳利的劍氣將人群劃分左右。劍氣卷起一陣威風,減弱了三五成的火勢。東倒西歪的眾人回頭望去,卻見一嬌女大步踏入。嬌女貌美非常,堪稱沉魚落雁。縱然眾人吃了她的大虧,卻無法對如此美貌的女子心生厭惡。

  “何……來者何人?”伊員外故作鎮定,“竟敢在我面前大膽造次!”

  “你姑奶奶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嬌女一腳踩伊員外臉上,“可我偏不想告訴你!”

  “我認得她!”某富家子手指嬌女,大呼小叫,“嚴大娘嚴淑媚,克死相公的掃把星!”

  “呵,好久沒人喚我的閨名了。”嚴淑媚一劍抵在富家子咽喉上,“喊出此名的,現在都已死了。”

  富家子好漢不吃眼前虧,連連乞求饒命。嚴淑媚眼珠子一瞪,不打算與鼠輩計較,畢竟救人要緊。她又揮出幾道劍氣,將熊熊烈火徹底撲滅。

  “婷兒,快救人!”

  嚴淑媚話音剛落,一小矮個快步跑來,三下五除二的替李阿清松綁開。李阿清半昏半醒,淫根卻始終挺拔不倒。小矮個是個漂亮的女童,她本以為李阿清也是女童,沒想到一根巨物忽然立在了她面前,嚇得她連連後退。

  “娘……這是個男人!”

  “閆君婷,振作點,別丟你老娘我的臉!”

  “是……”閆君婷吞了口唾沫,一手擋住不斷抽搐的淫根,一手將他攔進懷里。閆君婷第一次觸碰男人的肉體,如此熾熱而柔軟的觸感令她難以置信。她輕撫李阿清的傷:“娘,這個淫娃……男娃傷得好重!”

  “燒成如此模樣,恐怕……婷兒,快喂他服下延命丹,再用金汁玉露擦拭他的肌膚。無論如何都是一條命,我們定要盡力而為。”

  其余人在嚴淑媚的劍下不敢動彈,閆君婷急忙掏出丹藥,依嚴淑媚的話喂李阿清服下。

  嚴淑媚震怒,喝道:“爾等在此地草菅人命,實在天理難容!”

  “我錯了,我錯了……”伊員外痛哭流涕,“女俠劍下留情。”

  嚴淑媚本想一劍殺了這群畜牲,可眼下李阿清急需救治,若不能找個干淨的居處,恐怕必死無疑,而黑玉樓恰是理想之處。

  “姑奶奶我今日不殺生,都快滾!”

  在嚴淑媚的厲聲呵斥下,貴賓閣里的烏合之眾做鳥獸散,只留李金鳳一人。李金鳳今日顏面盡失,又未殺成李阿清,敢怒不敢言。嚴淑媚質問他為何不跑,他只敢回答自己是黑玉樓掌勺。

  “快,備間上房!”

  ……

  李阿清得以苟活於世,倒不是嚴淑媚的靈丹妙藥有多靈光,而是修煉所得的真氣起了作用。短短七日,李阿清的肉體神速愈合,依照嚴淑媚的話來說,這是“浴火重生,破繭成蝶”。

  其實,若李阿清未經過這一番炙烤,他也無法練成十成十的《陰陽化極功》。

  蘇醒之後,李阿清滿心復仇。可李金鳳在城中的關系復雜,若直接衝進李金鳳房里,必會先遭仇人奸殺。他不清楚嚴淑媚是否靠譜。畢竟他要去殺人,嚴淑媚自有不幫他的道理。他對嚴淑媚不敢盡信。

  可幸,嚴淑媚打算在黑玉樓中暫住兩月,等李阿清痊愈後再做打算。她在城中也有幾個江湖朋友,托付照料李阿清不是難事。

  李阿清再續一命,他曉得這是做最後衝刺的唯一機會。

  傷愈初的二十多日最難熬。李阿清皮膚時而如火燒,時而如千萬只蟲蟻啃噬,時而瘙癢難耐,可嚴淑媚不讓他撓,因為輕輕的一撓便能揭下一大塊爛皮,而爛皮下便是模糊的血肉。

  幸好二十日後,李阿清的肉體果真重獲新生。白嫩肌膚宛如剝了殼的荔枝,又水又潤,吹彈可破,連嚴淑媚都有幾分嫉妒。

  為確保萬一,嚴淑媚問李阿清,可有練過什麼內功。

  李阿清心懷鬼胎,自然不承認。嚴淑媚見他不願多言,權當他受驚嚇壞了,故不在追問。

  即使在傷愈之苦纏身,李阿清仍刻苦修煉陰陽化極功。火燒的熱力驅使他經脈加速流轉,助他上突齦交關,下破會陰關,打通任督二脈,氣血交通。所謂任督通則百脈通,內功修為上,他已然臻至化境。

  可惜,李阿清所修煉的內功是《陰陽化極功》。一陰一陽兩股極盛的真氣針鋒相對,更慘的是,他對自己一直在逆練陰陽化極功並不知情——未曾讀過書的他,不知道書該是從左翻的。

  兩個月中,李阿清以急速修煉最後五篇法門——《先天罡氣環樞法》、《精煉大周天法》、《精煉小周天法》、《燮理陰陽法》和《神鹿築基法》。

  李阿清急於求成,渾然不知已走火入魔,他只察覺小腹似腹瀉一般劇痛,可蹲在坑上卻只放了幾個雷震般的烈屁。

  一切都被嚴淑媚看在眼里,最明顯的是李阿清日益增大的乳肉。依常理而言,男子不可能長出乳房,可李阿清的胸脯卻似小土丘般尖尖聳立,甚至愈發圓潤,乳暈亦隨之擴大。他的四肢與腰杆亦愈發纖細修長,形體婀娜。除了那屹立不倒的淫根,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個小女娃。

  嚴淑媚覺得蹊蹺,再次追問李阿清是否練過什麼邪門功夫。李阿清依舊矢口否認,畢竟他怕陷害恒山五傑一事敗露。

  “阿清,若你練了什麼功夫,定要和我說!”嚴淑媚鄭重其事的拉起李阿清的手腕,一搭其脈,便察覺異樣,“你丹田內有兩股真氣相抗衡,不似先天所致。你這般脈象……仿佛是走火入魔了。”

  “不,不可能!我……”李阿清欲言又止。

  “怎麼可能走火入魔?”李阿清心想,“定是嚴淑媚騙我,想套我的話……可嚴淑媚是武功高強的女俠,若她真摸出了什麼,我得多注意……我必須得想套說辭才行。”

  之後幾日里,李阿清愁眉不展,有意避開嚴淑媚。他已將陰陽化極功背的滾瓜爛熟,卻始終不懂為何會練得渾身不適,不止渾身忽冷忽熱,淫欲更是日益劇增——他懷念起輪奸的快感來。

  無論如何,向李金鳳的復仇勢在必行。

  “我的孩兒,定能殺了那狗東西。”

  獨自無人的屋內,清澄舞依偎在李阿清身旁煽風點火。

  ……

  軟床綿枕,薰香催歡,欲火焚燭。忽明忽暗的火光下,兩具熾熱的肉體糾纏不休,如一雙玉蛇,濕潤的汗漬在玉白色的肉與肉間拉出幾條瑩絲。李阿清與李秀玉迫切的吻作一團,可說到底,他們不過是兩個孩童。

  “秀玉,腋里有毛了呢~”李阿清將臉埋入李秀玉的腋窩,稀奇的親吻著腋下細嫩的皮肉,用舌尖舔舐尚且柔軟的腋毛。

  李秀玉癢得哈哈大笑,想推開李阿清,卻怎麼也拗不過,遂嬌嗔道:“阿清,別鬧了~哈哈,好癢~”

  李阿清震動腰胯,連環猛衝,撞得李秀玉波濤起伏。李秀玉吐出一口熱氣,舒服得不禁眯起雙眼,繃起兩條腹肌,放任李阿清肆意享。李阿清一手抓著她豐滿的胸脯,挺直了腰杆子,從枕下抽出了一柄明晃晃的短刀子。

  可憐的李秀玉依舊閉著雙眼,肚臍忽然一陣陰涼,壓力傾瀉而出。

  “秀玉,我們永遠在一起~”李阿清吻著李秀玉火熱的雙唇,暗中施刀。

  刀子向上一剌,李秀玉驀然睜開雙眼。

  “阿清,你做什麼?~涼颼颼的~嗚~”李秀玉輕輕推開李阿清的胸膛,媚眼下望。李阿清已完工,不做半點遮掩。

  李秀玉一眼望盡一片血色,第二眼才看清自己腹肌中线變成了一條長長的血口,肥膩的腸子往外直流。

  “呀啊啊啊啊!!!!……………………”

  李秀玉驚慌大叫,一把推開了李阿清,瘋狂爬向床邊,忽而一個趔趄跌下床,一雙玉腿纏上了粘稠的肥腸。她一時站不起身,扒著胳膊向門邊爬,蠕動得像一條蛆。

  李阿清小步緊隨其後,一腳踩住李秀玉顫抖的肥臀。

  “秀玉,你逃什麼?~我們不是要永遠在一起嗎?~”

  李阿清滿面獰笑,在李秀玉的脊背上射了一股白濁。

  受劇痛刺激,李秀玉也噴了水,再一泡黃尿失禁。

  “別殺我……求求你……我不要死……”

  “秀玉,你可以舒舒服服的走了~”

  李阿清抓起李秀玉的頭發,提起腦袋,露出一段修長的脖頸。她眼淚橫流,兩眼珠子翻的一片白,舌頭不由自主的垂到了下巴尖。李阿清在她咽喉上輕輕一抹,劃開了脖頸。

  “嘎……嘎……”李秀玉大口吐出血泡,眼睜睜看著斷頸噴血,鮮血飆出三尺開外。

  李阿清繼續施刀,剔上了李秀玉的頸梁。拜李金鳳所賜,李阿清的刀法還不錯,輕巧的將裸露的頸梁分成兩截。

  不過幾息的工夫,李秀玉面色暗淡凝固,神似昏昏欲睡,一陣痙攣後再無動靜,性命斷送在了錦繡年華。李阿清親吻她沾滿鮮血的小嘴兒,將腦袋擰下。

  “秀玉,我們生生世世不分離~”

  李阿清一口咬死李秀玉肥乳,似餓虎吞食般一番撕咬,硬生生咬下了一塊皮肉。他咀嚼了幾下,一時間血腥味充滿口腔唇齒間,令他想起了在破木屋中度過的時日。

  “娘……”李阿清熱淚盈眶,又大口的啃下了幾塊嬌嫩的鮮肉。

  盡管李秀玉肉質鮮嫩,可李阿清終究是個孩童,胃口只夠吞下一塊胸脯肉與兩塊腹肌。望著眼前殘軀,他打了個響亮的飽嗝。剩下的肉,該由教授他一手好廚藝的恩師品嘗了。

  天色尚晚,李阿清拖著殘屍,走進空無一人的廚房……

  ……

  “阿清,你在烹我的肉嗎?”李秀玉伏在李阿清肩頭,好奇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

  “腿肉筋多,得燉上個把時辰。烤肉也得花些工夫醃漬,一時半會兒可好不了。不過,應當能在你爹早膳前做好。”

  “嘻嘻,真想讓爹嘗嘗我的味道。”李秀玉憨笑,“不曉得他會多驚訝呢?”

  ……

  當李阿清站在面前,說是准備了一頓謝師宴時,李金鳳覺得不可思議。可李阿清所言不假,貴賓閣的桌台上擺放著十來道菜品,冷盤熱菜皆是肉食。每一道菜皆精心擺盤,油光蹭亮,叫人垂涎欲滴。

  “師傅,嘗嘗我的手藝。”李阿清遞上筷子。

  李金鳳心想,嘗嘗也無妨,諒李阿清不敢下毒,可又不知李阿清意欲何為,於是先向一道冷盤落筷。這是一盤雙味牛舌,牛舌彈滑爽脆,不帶半點騷味,麻辣鮮香中藏著一分血腥,與爽脆的口感層層呼應。李金鳳眼睛一亮,仿佛聽到了野性的呼喚。

  “這牛舌怎如此細小?”

  “徒兒悉心挑選了乳獸舌頭。其年齡尚小,肉質柔嫩,口感更爽滑。”

  “有點意思。”李金鳳放下戒心,品嘗起第二道冷盤。這是一道蘿卜絲涼拌紅肉,醬汁散發出濃厚鮮香,與蘿卜的清爽口味交相輝映,編織了一曲二重奏。

  肉一入口,李金鳳便被緊實的肉質與甜蜜的肉香擊潰。

  “明明加了蘿卜絲,這肉為何如此甜?”

  “我在肉中夾了一層蜂巢,蜂巢融化後融入肉質,在冷卻過程中再次凝結,最終做成了這道蜜糖肉。”

  “想法不錯。”

  “師傅,嘗嘗這道歡喜酸菜。”

  “哦?”李金鳳對李阿清推薦的這盤酸菜炒牛肉難掩好奇,“此肉是牛歡喜嗎?”

  “正是。歡喜肉質肥嫩軟滑,口感極佳,但帶有濃重的腥臊。我以米酒過火除腥,再用爽脆的酸菜相配,襯托出歡喜柔嫩的口感。”

  李金鳳若有所思,淺嘗一口。沒想到歡喜肉入口即化,酸菜的爽脆酸味更叫人食欲大開。李金鳳鬼使神差的又下了一筷子……

  “師傅,味道如何?”

  “尚可。”

  一筷接一筷落下,盤內轉眼一干二淨。李金鳳食欲大開,又瞧上了一鍋奶白的肉湯。經李阿清介紹,這玉乳湯是以牛的腿肉、胸肉與乳房肉燉制而成。三種肉分別燉制,最後匯成一鍋——其中腿肉帶骨,燉畢再去骨,骨湯無比香濃,做底味;乳肉香嫩,奶香四溢,首當其衝作首味。

  鮮湯下肚,口舌間香味遲遲不散,猶如蓮花般層層展開。李金鳳嘗了塊乳肉,肉塊剛觸及舌苔,便有洶涌奶香暈染開。

  “好湯!”李金鳳心生贊嘆,不由得心緒萬千。他既感慨青出於藍勝於藍,又擔心自己掌勺的地位不保。

  “師傅,還有幾盤烤肉,有腩肉、上腦、牛眼、霜肉,我還剔了幾塊隔膜和心肉。每種肉均用了不同的手法,分別配以不同的醬料烤制。”

  李金鳳吃得津津有味,每嘗一塊烤肉,便情不自禁的連連點頭。每一種部位的肉皆各有千秋,肥嫩順滑,毫不油膩干柴,猶如無數赤身裸體的美艷仙子,環繞他翩翩起舞,將他高高托起,直達雲霄之上。

  “師傅,如何?”

  李金鳳立馬收斂了陶醉,微微頷首:“尚可。”

  “師姐知道師傅喜歡這桌子菜,一定很高興。”

  “秀玉呢?她與你在一起?”

  “師姐不就在桌上嗎?”

  “什……”李金鳳一怔,望向滿桌的肉菜,怔了半晌。

  “都是秀玉師姐的肉哦。”李阿清面露微笑,神色平靜,“我將師姐宰了,做成了一桌菜。師姐說,她很期待你能品嘗她!”

  “你……你再說一遍……”李金鳳一陣惡寒。

  李阿清平靜依舊:“我將師姐宰了做菜,就是你吃的這桌菜。”

  “你……”

  “我先將師姐的肚皮剖開,那一肚子下水可臭了,一股子屎味,嘖嘖……”

  李阿清神色平靜得滲人。李金鳳回想起兩人初見面時,他講述母親清澄舞被殺害的模樣……

  李金鳳後悔不該帶這鬼東西回黑玉樓……而如今,他只覺得心碎得七零八落……

  “我割開了師姐的喉嚨,放完血,再擰下她的腦袋。多虧師傅教導的好,我才能順利割開師姐的骨肉。”

  “你……這……畜……牲!”

  李阿清的描述栩栩如生,令李金鳳身臨其境,仿佛親眼目睹了女兒慘死。頓時,李金鳳怒上心頭,大臂橫掃一桌殘羹剩飯,飛身猛撲李阿清,死死扼住他的脖頸。

  李阿清才九歲,沒本事與底力爆發的李金鳳抗衡,當即岔了氣,翻起白眼。任憑他如何吐舌頭吸氣,氣也涌不進阻塞的肺腔。他不想死在黑玉樓,死在李金鳳手中。於是,他瘋狂扒著對方的胳膊。怎奈何他幾近失神,力不從心。

  “我不要死……我不想死……”李阿清心有不甘,肉體卻瘋狂高潮,淫根猛射精汁,染得褲衩子一片濕潤。

  “你這小淫娃!你這小畜生!”李金鳳殺心大盛,掐得李阿清脖頸凹陷發紫。

  “嘎……嘎……”

  垂死之際,李阿清露出的表情與李秀玉死前如出一轍,他對李秀玉待宰時的絕望感同身受……可李秀玉只是餐桌上的母畜,他不想也成母畜……

  李金鳳將赤裸裸的李阿清壓在身下,一鼓作氣插入其後庭,激得李阿清又猛射精汁。

  “小淫娃,被伊員外肏得那麼爽!老子養你這麼大,也沒讓老子爽爽。今天我就干你干到死!”

  明明垂死,被強奸的快感卻令李阿清爽得無法自拔。他不甘心……

  “嘎……”

  李阿清卯足力氣揮手亂甩,一巴掌一巴掌拍打李金鳳腦袋,忽然砸中了他的耳朵。李金鳳一怔,頓時一片耳鳴,頭痛欲裂,耳孔血流不止。

  “啊!……我的耳朵!”

  李阿清意外拍聾了李金鳳的雙耳,令他松了手,才得以一线生機。李金鳳的陽根滑出他的後庭,在穴中留下一大股白濁。

  顧不上嬌軀之痛,李阿清抽出桌下暗藏的短刀。這刀宰了李秀玉,而今又一刀剌開了李金鳳的喉嚨。

  李金鳳血流如泉,當場暴斃。

  “呃……”

  仇人已死,李阿清渾身卸力,栽倒在地。霎時,一陰一陽兩股真氣不受控制的在他體內游移。他體內忽冷忽熱,忽脹忽空,簡直生不如死。他的淫根直接撐一柱擎天,如涌泉般瘋狂噴射。

  “救命……誰來救我……”

  李阿清滿地打滾,可貴賓閣門庭大閉,無人聞聲而來。他不想坐以待斃,拖起痛苦不堪的嬌軀,一寸一寸的向緊閉的大門爬去。

  “我不要死……我不要似母畜一般死在這里……”

  李阿清咬破嘴唇,忍痛爬行,外露的淫根被他壓在身下,折得九曲十八彎不說,更被地上不起眼的木刺扎得傷痕累累。最慘的是有一根木刺扎進了尿眼,豁開了個綠豆大小的口子。

  “我不想死……”

  縱使如此撕心裂肺的痛楚也無法阻止李阿清求生。他一把推開木門,猛一撲衝上走廊。他控制不住前傾的身子,一股腦的摔下了樓梯。

  遍體鱗傷的嬌軀橫陳在樓梯之下。

  天不亡佳人,垂死的李阿清恰好撞上了嚴淑媚母女練晨操。李阿清剛見到嚴淑媚與閆君婷赤裸舞劍的美艷身軀,便昏死了過去……

  ……

  李阿清再次獲救,卻又陷入了麻煩。嚴淑媚問他何以至此,他只說自己為李金鳳做了頓謝師宴,怎料李金鳳嫉妒青出於藍,心生怨恨,出手殺人。兩人一番交手,他為求自保反殺了李金鳳。

  這是李阿清編好的借口。他還將李秀玉的殘肢丟入深井,毀屍滅跡。嚴淑媚絕不可能知曉謝師宴用的是什麼肉。

  “你的功夫又是怎回事?”嚴淑媚直截了當,“九歲小兒當無此力,除非練過上乘功夫。況且,你脈象紊亂,真氣不調。你說,是否感覺丹田要被兩股真氣撕裂了?再看看你的乳房,你的腰臀,一副女兒家的嬌軀。阿清,若再不實話實說,神仙也救不了你……”

  “我……”李阿清欲言又止。

  “阿清,別死……”閆君婷小手拉緊李阿清,清澈的眼神中透著一絲哀憐。如此明亮的眼睛,李阿清永生難忘。

  “那天……有五個人來店里。我看來者不善,便留了個心眼。半夜,其中一人將一本圖譜藏在了後院。我給挖了出來,發現竟是本武林秘籍,叫《陰陽化極功》……我一時好奇,所以修煉了……”

  嚴淑媚解釋:“那五人是恒山派的盜書叛徒,《陰陽化極功》乃恒山派禁術之一,是顛倒陰陽的法門,縱是恒山中人也不會修煉。你……哎!你胡亂修煉,自然是走火入魔了……”

  李阿清一愣,從未想過亂練的功夫會招致如此嚴重的後果。他當即崩潰,大哭:“那如何是好?嚴女俠救命,嚴女俠……”

  “先物歸原主,由恒山派掌門奧妙上人替你診治吧。”

  “多謝嚴女俠!”李阿清連連磕頭道謝。

  “先別高興太早……”嚴淑媚面露難色,“你尚且年少,陰陽化極功對你影響甚大,恐怕往後你要做個陰陽人了……”

  “怎會……”李阿清抓著精流不止的淫根,兩行熱淚滑過臉頰。

  李阿清這個小淫娃,自此走上了無法回頭的淫蕩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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