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味怪談——小女俠遭遇史上最惡采花賊,是遭虐奸慘死,還是奮起反抗反殺?
序幕
大都平城中,暴雨連三月,積水成澇,是為大災。朝有大巫為萬民祈福,生祭牛羊千余只,仍未果,遂廣邀天下能人異士,請求消災之法。
書生朱大膽本在南朝求官,屢遭拒,心灰意冷,故北上,應北國之求賢令。
這一日,朱大膽與書童南宮劍殤途經老君山,已距平城不足十里。怎料這原本近在咫尺的距離,卻比天南地北更遙不可及。連月暴雨將山路澆洗如沼澤地,來往路人一落腳,便將陷入深不可測的淤泥之中,要想再將腳再提上來,得費上九牛二虎之力。
朱大膽方提起腳,卻見腳上的布鞋不見了蹤影。
南宮劍殤摳著鼻屎,大笑:“哈哈,先生,你的鞋叫泥巴給吞啦!”
“破山濘途真要命,氣煞我也!”朱大膽匆忙中四顧一番,見不遠處一座破廟,便興衝衝說道,“可幸有地方落腳!小子,往那頭走。山路泥濘難行,萬一再遇到泥石流可不妙,我們快去避一避。”
“先生說的是。”南宮劍殤將鼻屎偷偷抹在朱大膽衣角。因他身材矮小輕盈,得以邁大步先行。
兩只落湯雞費了大把工夫,一步步挪到了破廟門前,此時兩人已然是心力交瘁,飢腸轆轆。忽而,廟中飄來的一陣幽香,叫這兩個餓鬼的肚子“咕咕——”直叫喚。
“先生,什麼肉如此香呢?”
朱大膽給了南宮劍殤一爆栗:“小子,世道不太平,切記莫貪嘴。幽香怪異,似肉香非肉香。總之,先探探虛實。”
破廟光线昏暗,卻有一縷淡藍色微光落在殘破的佛像跟前。微光幽幽,一女子正坐光束下,似是等兩人到來。
“官人請坐。”女子開口,語調婉轉纖長。
朱大膽視线模糊,認不清女子面目,卻覺得她應當長著一副姣好的面容。她身著一襲白紗衣,衣襟褪了大半截,落在左右臂上。白紗只蓋住了她下半的胸脯,兩坨肥嫩的乳肉晃晃悠悠呼之欲出,乳溝比泥沼更深不可測。
朱大膽盯了女子半晌,不禁吞了口唾沫,回過神又覺得失禮,便急急忙忙收起了目光。他方才竟幻想起將陽根插入這深邃乳溝間,驚醒時不免感到有失偏頗。
“官人,風大雨大,快來歇息吧。”女子輕顫香肩,肥乳微晃。
這一聲聲官人,險些將朱大膽兩人的魂勾出來。
“先生……”南宮劍殤抓著褲襠,低聲道,“好……好一個美人!”
“小心些,怕有詐……”朱大膽心中矛盾的小心思來回幾番交戰,遂打量了一番女子。這女子肩膀挺拔寬厚,肌肉飽滿勻稱,皮膚雪白緊致,風姿更是婀娜動人。這樣美妙絕倫的肉體,絕非凡間之物。
朱大膽未曾見過多少女武者,但隱隱覺得這女子應當會些拳腳。畢竟如此美妙的肉體,若舞動起來,定當傾國傾城。
“先生,別傻站著了。”南宮劍殤拽拽朱大膽的衣角,“她看來並無惡意,老是盯著她看,多冒犯啊!”
朱大膽頷首:“言之有理,我們順道一起拜拜這大佛,保佑我們這回不虛此行。”
兩人戰戰兢兢的坐到了女子跟前,換得了女子的嫣然一笑。
“官人好緊張呢。”女子笑靨如花。可縱使坐得如此接近,朱大膽仍難分辨女子的面目。女子的所有神情,似乎透過了朱大膽的雙眼,映在了他心里。
“姑娘,幸會!我叫南宮劍殤,這是我家先生,我們自南邊來。懇請姑娘芳名?”
“嘻嘻,奴家姓名不值一提,怕引官人笑話。官人喚奴家阿烏便是。”
朱大膽問:“那請問姑娘,這嗚是哪個嗚?”
阿烏小作一番思索,答:“就當是子虛烏有的烏吧。”
南宮劍殤急匆匆的直入主題:“阿烏姐姐,我大老遠就聞到一股香味了。敢問是什麼好吃的竟如此香氣撲鼻?”
“嘻嘻,鼻子可真靈。”阿烏自身後掏出一荷葉包,遞到朱大膽兩人面前,道,“發出香味的,正是這塊十香肉。”
“十香肉?”朱大膽怪異道,“聞所未聞,敢問什麼是十香肉。”
“這十香肉啊……”阿烏緩緩打開荷葉包,“是奴家用五種花香,五種辛香醃制一天一夜而成的肉。”
待荷葉包完全打開,朱大膽見到的卻是一塊血淋淋的肉。他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退避三舍,顫抖的雙指指著十香肉,驚恐問道:“這醃了一天一夜的肉,怎還會流血水?”
“這保鮮的訣竅可是奴家的秘方。”阿烏揉了揉松軟的十香肉,幽暗深遠的肉香更濃厚了,“官人不妨猜猜,奴家用的是哪五種花香,五種辛香呢?”
朱大膽自覺失態,趕忙坐正,一番思索:“這第一,定是荷花香吧?”
“官人好聰明,一猜即中。”阿烏自懷中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刀,輕輕切下一片十香肉。這肉切得比宣紙更薄,隔之可見月色。她將這片肉遞到朱大膽面前,道:“官人嘗嘗,嘗罷再猜。”
朱大膽膽可不肥,望而卻步。
“官人莫怕。”阿烏又將這片肉送到自己面前,微微張開朱唇。忽而,她吐出一截粉嫩纖長的柔舌,柔舌輕巧一勾,便將肉片含入了口中。一縷晶瑩的唾沫自她嘴角淌下,她並未擦拭這縷唾沫,任期順著脖頸流入白嫩的雙峰之間。遂而,她又切下了一片肉,用刀子挑著,遞到朱大膽面前。
望著阿烏揚在自己面前的玉臂,朱大膽壯起膽子,猛地舔了口肉片,遜遜將之含入口中……
就在這一瞬之間,天地豁然開朗。芬芳的花香撲鼻而來,將入口即化的肉片包裹其中。繼而在朱大膽唇齒間擴散開的是略帶刺鼻的辛香,令他不禁口內生津,又面紅耳赤。旋即,一層一層各有不同的香氣如雨後春筍一般在舌苔上爆開,直到所有香氣散去,朱大膽才意識到他已經將肉片吞下肚皮許久了。
朱大膽緊繃雙目,回味道:“這其中有桂花的香甜,木槿的爽滑,茉莉的清幽……還有些常用的香料,有丁香、甘草、紫蘇、香砂、白芷……嗯,我猜不出更多了。”
阿烏莞爾一笑:“官人好厲害呢,只嘗一口便猜出了這麼多。”
朱大膽卻惋惜道:“只可惜,這最後一味香,我實在難以分辨。這一味香實在是點睛之筆。”
“是什麼香?給我也嘗嘗。”南宮劍殤躍躍欲試。
“不急,二位且聽我講述這十香肉的故事。我們且聽且嘗……”
一 甜辣女少俠
武林之中,除諸如少林、正一道、華山之類的名門大派之外,尚有諸多小門派。這些林立的小門小派雖微不足道,卻恰是無數腥風血雨的源頭,更譜寫了眾多可歌可泣的英雄故事。
鳳囚閣便是其中之一。
花驚淚芳齡十八,乃是鳳囚閣小師妹,與她同輩的師姐共三人,縱使算上師傅與師叔兩位女俠,這門派一共也僅六人。麻雀雖小,五髒俱全。這小小的鳳囚閣臨山腰而立,小日子經營得倒也不錯。
鳳囚閣諸多武學平平,不過二三流。可師傅說過,這鳳囚閣開宗立派的祖師,曾是武林中一絕世高手,其《采蓮神功》精妙絕倫。祖師輕功與內力均獨步武林,傳說可單趾立於荷瓣之上不落水。
花驚淚自小聽著祖師的傳奇長大,祖師是她最為憧憬的對象與榜樣。奈何年代久遠,采蓮神功早已失傳。於花驚淚而言,神功只是故事,遙遙不可及……
若花驚淚有幸習得諸如此類的神功,也就不會落得現在這般淒慘的下場——血肉模糊的裸體掛在幾棵巨樹間,一身健碩的腱子肉淪為了扭曲的擺設,胴體為四五段銳利的樹枝所貫穿,身上大大小小各處傷口皮肉外翻,半截腸子流出了被豁開的肚臍,血流如泥,即將流干。
“嗚……”
花驚淚緊咬牙關,嘴角鮮血淅淅瀝瀝……
“動一動……”花驚淚即將失去神采的雙眸死死瞪著一條胳膊,盡管腋窩已被樹枝刺穿,好在尚有知覺。她最後的意志全落在了這條胳膊上。
“狗娘養的……真衰……胳膊啊胳膊……我平日里精心鍛煉……把你練得如此厚實……你就給我動一動呀……我不能……死在這里……”
花驚淚試圖抬動自己的胳膊,將之抽出樹枝。怎奈何濃密的腋毛沾滿了鮮血,變得粘稠一片,令她更為艱苦……
要說花驚淚如何落入如此絕境,還得從今日一早說起……
……
“淚兒,觀旭崖好久未打掃了,攢了不少落葉。明日我准備去觀旭崖,授你們本派上乘輕功《長天踱步》。今日,你就去清掃清掃吧。”
師傅楊美蓮是祖師的後人。她雖不會采蓮神功,但門派中的功夫練了七七八八,又行走江湖多年,歷練豐富,本事在江湖中算一二流。花驚淚自小便在閣中,師傅的本事學了三四成,不算出眾。
“哎……”花驚淚竊竊嘆氣,喃喃,“什麼上乘功夫……這些年身子越練越壯,練得一身腱子肉,丑死了,也不見得能對付什麼草寇匪賊。何時才能成為獨步風雲的大女俠呀?”
花驚淚想象著自己仗劍走天涯,五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的瀟灑模樣,越發想入非非。楊美蓮一掌打在她肉鼓鼓的翹臀上,拍得嬌肉亂顫,才將她飄走的魂拉回肉身。
“嗚……師傅,我這就去打掃……”
……
觀旭崖乃臨山腰而起的一塊大崖,亦是山上難得的平地。山崖旁楓松交錯,秋葉落紛飛。花驚淚學起想象中祖師的模樣,將掃帚作槍,狂掃一通,自覺得瀟灑無比,暢快淋漓。
“帥呢!”
紛飛落葉中,花驚淚喘著粗氣,沾沾自喜,卻不自知胸前豐滿的乳肉險些蹦出胸口。
風吹草動,光影斑駁……
“好個女俠,本領不小!”一男聲傳來,隨即掌聲連連。
花驚淚一怔,先前毫無察覺有人在暗處。她在掌聲中聽出了幾分嘲弄與戲謔,趕忙提防起來,捏著掃帚柄,喝道:“何人亂闖本派?速速現身!”
“女俠好心急~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男人自山林中走來。花驚淚不知此人躲在樹後看了多久。怪自己大意之余,她也明白,自己的功夫不及眼前之人。
這男人人高馬大,笑容猥瑣夸張,並不年老的臉上滿布褶子,絕非善類。花驚淚想起前些日子來的官差,通報近日里有一武功高強的采花賊流竄至本地——那官差拿的畫像與這男人頗為相似。
“你是采花賊‘天下布淫’宋天豹?”
“呵呵,我的名號還挺響。”宋天豹自背後撈出一柄長刀,繞手挽了個刀花。
花驚淚不由得吞了口唾沫,若敵人當真是宋天豹,恐怕自己難逃一劫。這宋天豹武功當屬一流,無人不知其辣手摧花的可怕手段。
兩個月前,華山高徒孫曼清赴冀州辦事,不巧在途中遇到了宋天豹。宋天豹見孫曼清風姿卓絕,欲侵犯之。孫曼清也不是省油的燈,華山小一輩中,孫曼清是數一數二的佼佼者,單她一人對付十來個不通武學的莽夫壯漢不成問題。可縱使如此,孫曼清仍敗在了宋天豹手里。絕慘的是,被扒個一絲不掛的孫曼清遭宋天豹斬了手腳。宋天豹將她的長發系在她自己的馬後,拖著她在街巷間飛馳,更是當著無數平民百姓的面,將她奸得子宮外翻,股間鮮血淋漓。最後,孫曼清被活生生吊死在了城門牌坊下,滿身血汙與精斑。
那一天,花驚淚亦恰好隨師傅游歷冀州。她們雖未與宋天豹謀面,但孫曼清不成人形的嬌屍卻令她過目難忘。
花驚淚絕不想變成孫曼清那樣。
宋天豹不再壓抑殺氣,他猥瑣的目光中透著一分銳利,他要直取眼前這美人兒,奸個昏天黑地再殘殺一通。
兩人之視线猶如針尖對麥芒,四目相對的一瞬間,一束陽光透過斑駁的雲層,落在兩人身上。
“喝啊!——”
宋天豹一聲大喝,嚇得花驚淚嬌軀一顫。只見宋天豹先發制人,出招大刀闊斧,身手疾如迅雷。不得不說,這宋天豹有些本事,而花驚淚顯然缺乏江湖經驗,竟當場呆住了。花驚淚這一怔,渾身都成了破綻,宋天豹的刀子在她身上幾番游走,如入無人之境。
霎時間,花驚淚只覺得身上泛起一片清亮。又一霎時間,花驚淚衣衫爆開,留下一具赤裸裸的嬌軀。她忙“呀啊!”的一聲嬌喝,護著肥潤過人的豪乳,將光溜溜的兩條大白腿夾緊。清澈的水流自她兩腿之間流淌,淌出稀稀拉拉的聲響。
“妙啊~妙啊~”宋天豹打量著這具賞心悅目的肉體,不禁眉飛色舞,“女俠,我這《清涼刀法》滋味如何?”
“呸!下流!”花驚淚咬著嘴唇,氣得淚水在眼眶里徘徊。卻不想宋天豹忽然一步上前,又頃刻間將腰力傳導至拳峰之上,猛朝花驚淚緊繃的八塊腹肌上打出一記重拳。
這一拳來勢洶洶,但見赤裸裸的美肉被徑直打飛,在空中隨意轉了兩圈,重重的砸在了陡峭的山壁之上。
“噗!……”
花驚淚一口吐出的血濺了兩步之遠。待她嬌軀一動,驀然間一身劇痛,仿佛撞斷了渾身骨頭,別說站立起來,連呼吸都痛徹心扉。她那八塊腹肌被宋天豹一拳打爆,想再繃緊,卻如腸絞一般痛入腹心,唯有胸前兩坨極為累贅的肥乳肉仍然晃動不止。
此時此刻,花驚淚終於認識到自己與宋天豹之間的差距,她絕無可能是宋天豹的對手。
宋天豹走到花驚淚面前,抓起她的頭發,一臉淫笑:“呵呵,我就喜歡看這般痛苦掙扎的面容~”
花驚淚吞了口血,無法支撐身軀,每一塊肌肉均無力打顫。她被宋天豹壓在了身下。可怕的巨根插入她含苞待放的花蕊,她只是輕輕嗚咽了一聲,任兩行清淚滑過臉頰。蜜穴初見蜜血,被強硬的一撐到底的劇痛令她撕心裂肺,可她早已無力尖叫。
“呃……”花驚淚緊緊閉上雙眼,口中吐著模糊的血泡,乞求著,“不要……求求你,放過我……”
“再多叫一些~”宋天豹暴虐無比,說話間壘起一拳,話音剛落便砸在了花驚淚已然松弛的腹肌之上。
“嗚啊!!……”這一回,花驚淚終於喊破了嗓子。遂而,一大股濃血爆出她的小嘴兒,嘔得她滿臉鮮紅。她像條蠕蟲一般扭著腰肢,卻不能將痛楚緩解分毫。
宋天豹抓著花驚淚的肥乳,粗魯的享用起她肉質豐腴的嬌軀,甚至還抓起了她的胳膊,將臉埋入她汗水蒸騰的騷腋窩里。宋天豹含著她幾縷腋毛,品盡騷香。
花驚淚受盡屈辱,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止不住啜泣,輕聲乞求:“嗚……不要如此……求求你不要……嗚……”
可宋天豹打小便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他干得越來越上頭,“啪啪啪——”衝得花驚淚眼冒金星,花驚淚一身飽滿的美肉甩得叫人眼花繚亂。
只見宋天豹兩只插入花驚淚腹肌交夾的肉臍中,也不管花驚淚那肉臍能不能撐得住,愣是摳到了她的臍芯子,嘀咕道:“讓我看看你這嫩臍里頭藏了何等玄機!”
“呀啊!……啊啊啊啊!!!!……………………”
花驚淚的肚臍眼子被“滋啦——”一聲撕開,疼得她叫出了有生以來最為痛苦而尖銳的一聲絕鳴。她幾乎疼得要昏死過去了,只想一死了之,以求解脫。
鮮血越涌越多,宋天豹一口下去,大嘴全盤含住了花驚淚被撕裂的肚臍眼子,一段長舌在花驚淚的豁口里左右攪拌,甚至舔到了她的腸子,更叫她疼得欲仙欲死。
倏忽間,花驚淚的股間瘋狂噴射汁水。她不清楚自己究竟是被鑽入心頭的痛楚刺激到了絕頂,還是因為極度痛苦而失禁——她的腦袋里只剩下一片混亂與模糊。
花驚淚之淒慘,已難用只言片語道盡。
宋天豹一股一股濃稠的精液狠狠灌入了花驚淚的蜜田中,她不得不盡數接納。而她也曉得,待宋天豹享用完她曼妙的肉體之時,便是她的死期。而宋天豹的虐殺手段,必更為慘絕人寰,比撕開肚臍之類恐怖上百倍千倍。
“就算是死……也不能叫這地獄來的惡鬼給虐殺了……”花驚淚作如是想。
“真是件尤物~”宋天豹笑嘻嘻的提起褲衩,一手撫摸著花驚淚纖長細嫩的脖頸。不等花驚淚動彈,宋天豹忽然手上一陣發力,死死往花驚淚的脖頸肉里掐去……頃刻間,花驚淚眼珠子瞪了出來,舌頭連連伸縮吐甫,猶如一條哈熱氣的母狗,可她一口氣都喘不上,宋天豹壓的她脖頸都要斷了。
“呃……”
花驚淚的淚水順著臉頰落下,其慘狀不免叫人心生可憐。可宋天豹卻愈發興奮,他一拳又一拳連環暴打花驚淚八塊腹肌,砸得她肚皮上青一塊紫一塊,原本肥厚結實的肉塊幾乎爛了。
“呃……”
漸漸,光芒在花驚淚雙眼中散去,只剩下一點如晚星一般大的微光。
“不……”
正當最後一縷光芒從花驚淚眼中散去的刹那一刻,宋天豹撒開了手。然而,他如此作為並非出於憐憫,只是不想花驚淚如此輕易的死了——花驚淚這般稀世玩物,還得玩上幾輪才過癮。
“嘭——”
又是一記重拳,宋天豹的拳頭狠狠陷入了花驚淚松弛的腹肌中心。待宋天豹收手,花驚淚肌肉健碩的嬌軀轟然倒地,血水自她口鼻中、肚臍眼里直冒,如涌泉不息。
花驚淚四仰八叉,意識幾乎被無邊無際的痛楚吞噬了,她唯一的念頭便是要逃走。她將最後的理智集中在思考如何脫出之上。
生死有命,但不能死在宋天豹手里。
“呃……我絕不允許……”花驚淚口中吐著血,股間亦全是血。她拖著渾身是血的嬌軀,似蝸牛一般蠕動著肢體,向宋天豹身後緩緩爬去。
“呵,還想逃?”宋天豹大腳猛蹴,正中花驚淚腹腔中心。帶著撕心裂肺的劇痛與毫無反應的肉體,她又飛出了十余步之遠。肥乳墊在她身下,緩解了幾分衝擊,但滿地的沙石挫得她白嫩的乳肉滿是血痕,兩顆櫻紅的乳頭幾乎被磨爛了。
秋陽普照,涼風吹拂,花驚淚卯足力氣艱難翻身,終於仰面朝天。她強忍劇痛,靠余力努力吐息,以免失去神志。
轉瞬間,宋天豹飛來又是一腳,狠狠踢在花驚淚腰杆子上。花驚淚只覺得自己腰肢斷了,腎髒也碎了……她的下體變得麻木,大小便旋即失禁,惡心的汙物止不住的外泄,混合腥臭的血汙沾滿了她雪白的肉腿。
可宋天豹失算了,這一腳恰將花驚淚踢到了山崖邊。
“呵呵呵呵……”花驚淚咬緊牙關,猙獰的面目輕松了幾分,露出了一絲微笑,“你殺不了我……”
“等等!”宋天豹大步流星,卻仍不及。
秋風包裹中,花驚淚一個翻身,帶著傷痕累累的肉體急急墜落山崖……
……
山谷無人,唯有茂林,野獸詭行,陰風陣鳴。
幾棵環臂難圍的巨樹之間,掛著一具扭曲的肉體。幾段粗枝穿肉而過,將這具毫無生機的肉體固定在半空。
一陣牛毛細雨過境,洗禮山林。
血水自花驚淚的嘴角滴落,貫穿肉體的樹枝被染得血紅。可幸,樹枝穿身未能奪走她性命。她留著最後一口氣,緩緩睜開雙眼。眼前模糊一片,好在此處並不像閻羅殿。折斷的胳膊在她背後翻了一圈,另一條胳膊亦未得個好下場……
“該死的……”花驚淚啐了口血,奮力擰斷貫穿腋窩的樹枝。她不禁疼得叫喚起來……
“呀啊啊啊啊!!!!……………………”
“咔嚓——”
樹枝應聲折斷,花驚淚單臂得以脫困。眼看穿身樹枝仍多不可數,她唯有強忍痛繼續……
“咚!——”
幾番折磨後,花驚淚夭斷了所有樹枝,健碩的嬌軀摔落幾丈,厚實的肌肉與骨架子激起沉重的悶響。
身為習武之人,花驚淚肌肉輪廓清晰且线條利落,肉質頗為肥厚,外加驚為天人的豐臀肥乳,那體重——絕不可告人。這般沉甸甸的肉體,自幾丈高的樹上摔下,不斷上至少十來根骨頭絕不可能。
花驚淚大口吐血,渾身震痛至撕心裂肺。劇痛下,她扭動嬌軀,蛆行草木間……
臨死,花驚淚忽見眼前一片白茫茫,似是陽光大盛,將昏暗的茂林照得一片光明。柔和的明光令花驚淚忘卻了一身痛楚,身軀忽而輕松無比。
光芒中,一只丹頂烏尾的白鶴輕柔降落。
花驚淚只在神話傳說中聽聞過如此白鶴。據說白鶴是仙人座駕,如今得見,她不知是死前幻覺,還是當真三生有幸。
白鶴落於不遠的小水潭中,單腿立於浮萍之上。轉瞬間,其視线與花驚淚交匯。白鶴似是在向花驚淚展示什麼一般,輕舞雙翅,在一葉一葉的浮萍之間悠然飄起,又悠然落下。
花驚淚看出了幾分端倪,驚訝不已:“這……白鶴的步伐竟暗合八卦變化……乾坤起落,八相周轉,這……當真奇妙……”
白鶴一起一落,掀起了陣陣氣浪,一時間風起雲涌,卷起滿天枯枝落葉,在花驚淚細嫩的肌膚上刮出了好幾道血线。
花驚淚在疾風中把持住自己的身子,仔細觀察白鶴的步伐與調息。可白鶴之經絡與人不盡相同,花驚淚只能靠自身理解相模仿。
“原來如此……白鶴體內之氣忽起忽落,若換做是我,則首先氣凝丹田,落至涌泉,自陰陽蹺上升,過任督至百匯,如此幾番循環往復……”
花驚淚看破玄機,反復嘗試,丹田徐徐發熱,周身大汗淋漓。這般調息,頗似道家小周天的功夫,卻又多了幾分靈動,十分奧妙。
幾輪嘗試過後,花驚淚愈發得心應手,自信道:“如此看來,我亦可如此飛舞……”
“啾——”
白鶴舞盡,陡然嘶鳴,向天而去。
花驚淚一怔,猛然睜開雙眼……頓時,她不由得大喘幾口粗氣,渾身大汗淋漓。一回想方才所見,她趕忙四顧,這才發現哪兒有什麼小水潭,罔論白鶴了——原來,白鶴起舞只是個夢而已。
大夢初醒,花驚淚忽覺丹田中蘊藏一股內熱,似空非空……她清醒起來,立馬回憶起夢中觀察白鶴所得的心法。
所謂大夢,非尋常夢,清晰非常。花驚淚依照夢中心法調息,當真有所收獲。
“這便是奇遇麼?……”花驚淚似懂非懂,暗自慶幸。
……
十余日後,花驚淚《白鶴神功》已有小成,一身內傷隨之初愈,只待手腳筋骨完全恢復。期間,花驚淚似野人一般赤裸穿行樹木之間,滿身汗漬泥垢,以山果為食,勉強裹腹。
“嗚……肚臍眼子里好髒呢……”花驚淚摳著肚臍,這口深邃的三角肉孔里積攢了不少汗垢。她摳得肚臍通紅一片,里頭一陣酸痛,便意盈盈。眼見四下無人,花驚淚索性邊走邊尿,滋得兩腿間全是騷臭的黃水。
山林間苦不堪言,花驚淚無時無刻不想念鳳囚閣,可她手腳筋骨未痊愈,僅有稍作步行之力,尚不能攀岩。
另一件叫花驚淚在意的,是她忽然產生的某些念頭……她本不該日思夜想,可她淫靡的肉體卻流連忘返——那日被宋天豹強暴的快感令她久久不能釋懷。
花驚淚想再次被強暴,甚至想被開膛破肚!
“不行的……”花驚淚跪坐在地,雙掌壓著濕潤一片的股間。僅僅動了幾分想被奸殺的念頭,她便已濕透。悲喜糾葛間,她眼淚婆娑的掐著自己小腹,怨恨自己生的一具淫蕩下賤的豐滿肉體,更怨恨自己是個毫無自尊的下流胚。
可花驚淚越是責怪自己,眼前的幻想便越深入。她仿佛見到宋天豹的刀子已然抵在了她肚臍口,須臾間便給她來了個通透。轉而刀鋒一提,明光一晃,她腹腔大開,肥腸四迸,當場暴斃。
“嗚……”
花驚淚睜開眼,原來是做了個淫夢。她對死亡的性幻想愈發深入,甚至期盼死亡……
“我如此下賤,也許總有一天,我會像一頭母豬似的被宰殺吧?”
花驚淚口中輕吐蘭香,八塊已然重獲新生的腹肌輕柔起伏。指尖依舊深陷在肉臍中心,經歷過整個夢境,不知摳了多久的騷臍。
“嗯~”花驚淚揉著肚臍,發出緩緩呻吟,遂閉上雙眼,將一段藤蔓纏繞住自己的脖頸,並稍加施力。一時間,朦朧的窒息感令她難以自拔。她妄想自己即將被宋天豹活生生勒死,還被兩指撕開肚臍……
“滋——滋——”
玉指在柔臍中心連連抽插,飛速攪動,緊繃兩條八塊的腹肌也無法阻止瘋狂自虐。腥臭的腸油隨玉指不斷攪拌而分泌、濺開,發出淫亂的噪響。
“嗷~嗷~”
花驚淚的欲潮如燎原之火,愈演愈烈。
“滋——滋——”
“嗷~嗷~不行~快停下~我又要把自己弄壞了~嗷~停不下來~這身肉自說自話的~太淫亂了~壞掉是活該啦!~嗷~”
一時間,各種淫亂聲響交錯。花驚淚自我矛盾,聲聲嬌呼。旋即,蜜穴不觸自潮,噴射出一縷悠長的弧线。
“呀啊啊啊啊!!!!~~~~~~~~泄啦~”
晨曦照耀下,泛起一抹淡淡的彩虹。
夕陽升起,將花驚淚精疲力盡的嬌軀映得比烈火更鮮艷。
“活生生~肏死~我吧~”
……
日升日落,花驚淚在山谷茂林中修煉了整整三十個日夜,終恢復如初,甚至更為強壯。她健碩的腹肌塊已無法用一掌抓捏,腳步卻愈發輕盈。
不知是否是錯覺,花驚淚竟自覺高了三四寸,四肢也比落下山谷前更為修長。
若此時有路人經過,他定能見到一具肉色的倩影在參天大樹間來回穿梭,如一只飛鳥,自由自在,又如一支飛箭,呼嘯而過。
“白鶴神功已成,該回鳳囚閣了!”
花驚淚一聲笑啼,平步青雲上九霄。
……
然而,鳳囚閣陰雲籠罩,閣中幾位女子皆惴惴不安,惶惶不可終日,只因近來發生的兩件大事——其一是小師妹不知所蹤,其二則是半個月前,一位不速之客的造訪。
來者正是宋天豹。
“你們說的那小妮子,早就給我奸殺啦!”面對楊美蓮的質疑,宋天豹毫不掩飾,甚至添油加醋,“可惜了那身細嫩的皮肉,挨了我幾拳幾腳便香消玉殞了。好在此處皆是大美人,嘖嘖~夠我享用小半年啦!”
“你竟殺了淚兒!”聽聞愛徒慘死,楊美蓮怒火中燒。
花驚淚失蹤後,閣中五人漫山遍野搜尋了七天七夜,結果卻空手而歸。楊美蓮第一時間想到了流竄附近的采花賊宋天豹。宋天豹的心狠手辣,楊美蓮早有見識與耳聞。她恨自己當初差遣花驚淚獨自打掃觀旭崖。世道不平,她應當一同陪去的。
“老美人,你若要為小徒兒報仇,直接來便是。”宋天豹抽出明晃晃的刀子,戲謔,“今日我來此地,本就打算尋歡作樂。正好拿你耍耍~”
“可恨!——”
武林中人,快意恩仇。楊美蓮一聲嬌呼,大步挺近,仗劍而上。須臾間,刀劍相交。
“鐺鐺鐺——”
日照入閣,映照出光影閃爍。三位小徒兒哪見過這等場面,嚇得手足無措,唯有楊美蓮師妹蘇娥眉看出了點門道。
“師姐別硬上,這廝刀法快得很。硬碰硬占不到便宜。”蘇娥眉抽劍欲相助一臂。可楊美蓮與宋天豹打得不可開交,蘇娥眉毫無可乘之機。
但見明光一閃,宋天豹的刀口貼楊美蓮的衣襟急急掠過。
楊美蓮一怔,忙退了兩步,忽感肚皮一片清涼,遂低頭一看,破口大罵:“殺千刀的龜孫!你竟如此侮辱我!”
只見楊美蓮胸脯衣衫被一刀劃開,下半截的布料落在了地上,兩坨豐碩的下半乳球與整塊肚皮原形畢露。
楊美蓮已過六旬,卻老當益壯,並未因遲暮而失去絕色神韻,一身美肉比花驚淚更健碩又豐腴。盡管歲月如刀,在楊美蓮曼妙的美肉上刻下了不少痕跡,譬如肌肉塊之間松弛的褶皺、雪肌上星星點點的褐斑,以及不細觀察不易察覺出輕微下垂的乳肉,可她仍是位銷魂的大美人。相反,諸如此類的細痕倒令這具美肉更增了幾成風韻。
宋天豹半掩明刀,遠遠觀望,臉上堆滿淫賤的獰笑。他並非打算罷休,他只是在觀賞楊美蓮因半裸而露出的羞憤神情。也正是在這一刻,宋天豹打定主意,要讓楊美蓮死得很難堪。
“受死!”楊美蓮急不可耐,利劍如龍,豐腴的腰肢輕柔扭轉,八塊腹肌拉伸為兩條長肉,圓臍夾成了一條細長的肉縫,腰側褶皺細長蜿蜒。
蘇娥眉一同出劍,助其一臂之力。怎料宋天豹實在狡猾,他後退一步,反轉刀面,借艷陽令刀面明光大盛。兩師姐妹一時睜不開眼,宋天豹趁機出刀,刀鋒游走於兩師姐妹其身,令兩人忽感一片清涼。
一瞬之間,生死已決!
楊美蓮自知大難臨頭,當即推開蘇娥眉。可怎料為時已晚,蘇娥眉倒在一旁,一雙執劍的玉臂卻在半空回旋了大半圈……
“鐺!——”
長劍釘於立柱之上,蘇娥眉斷臂仍死抓劍柄,懸掛半空。
“我的手啊!……”
悲痛欲絕的叫聲中,蘇娥眉揮舞鮮血噴涌的斷臂。
然而,更慘的卻是楊美蓮。她不僅衣衫被削碎,通體赤裸,雙手雙腳更慘遭削斷!
“咚!——”
裸軀重重落地,腱子肉砸出一聲悶響,震顫不止。楊美蓮咽喉涌血,殘肢扭動。她不敢相信自己僅在一瞬之間便成了廢人。
三名小徒嚇得跪坐痛哭,一聲一聲師傅叫得淒淒瀝瀝。堂中已無人能對宋天豹構成威脅,他輕挑的走近楊美蓮,一腳踩在緊繃的腹肌上。楊美蓮年事已高,腰肉不瘦,豐腴婀娜,肚皮總是脹氣,小腹微鼓。宋天豹的這一腳,踩得她猛放了一大個響屁。
“噗!——”
這一聲悠長婉轉,傻眼了宋天豹,羞憤了楊美蓮。
楊美蓮語帶哭腔,憤恨無比的叫喚:“你索性殺了我!不然我咬也得咬死你!”
“落此地步,生死由不得你~”宋天豹脫了褲子,抱起美人胴體,當即插入了松弛發黑的龍潭虎穴之中。
“呀啊啊啊啊!!!!……………………”
楊美蓮驚聲尖叫,宋天豹大舉挺進,一陣陣衝擊干得楊美蓮當場失神,倏忽間渾身上下汁水瘋狂噴濺!
眼看掌門被削為人彘,慘遭強奸,門人卻有心無力,唯有眼睜睜看著她受苦受難。宋天豹當一眾門人的面,向楊美蓮嘲笑連連:“呵呵,老騷屄如此松弛,同不少男人玩過吧?~”
“嗷……胡說八道!……”楊美蓮喘著粗氣,不由得吞了口血唾沫,反駁,“嗷……嗷……我潔身自好,容不得你汙蔑!……你不得好死!……”
“呵呵~老騷屄松至如此地步,恐怕不止和男人搞過~想必,你還生過孩子吧?”
楊美蓮深藏的秘密被一語戳破,當即惱羞成怒,連連叫喚:“莫要信口雌黃!……我殺了你!……我殺了你!……”
當年楊美蓮被迷奸受孕,不得不閉關養女,是只有蘇娥眉知道的事。她不清楚孩子的父親是何人,當年輪奸她的壯漢不下百人。江湖之中,如此荒唐事不勝枚舉,楊美蓮唯有啞巴吃黃連,獨自扶養女兒長大。
而楊美蓮的親生女兒,正是花驚淚。此事,楊美蓮叫蘇娥眉終生莫提,故而花驚淚一生不知。
雲過驕陽,日光漸薄。
宋天豹將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入楊美蓮蜜田,這一番宣泄宣告了楊美蓮的死期。他提起刀子,刀口徐徐嵌入其深邃的肚臍眼子里。
“你做甚?……”楊美蓮驚恐的看著白刃陷入肉臍,刺骨的痛楚令她冷汗直冒。她不禁嬌呼:“住手……啊……快住手!……我的肚臍眼子……啊!……”
宋天豹刀口一挑,楊美蓮肚皮大破,存了六十余年的肥腸橫飛半空,霎時血肉四濺!那積攢了六十余年的惡臭亦瞬間爆發,熏得她自己都直犯惡心。
“肚皮爆啦啊啊啊啊!!!!……………………”
迎著楊美蓮的瘋叫,宋天豹又將刀口緩緩抵入脖頸的褶皺中。他並不打算一刀斬斷,而是要楊美蓮切身感受到自己正在被斬首,品味割斷脖頸之苦。
“我絕不會,放過你!……殺千刀的……我做鬼也不會……咔……”楊美蓮怒不可遏,吼聲淒慘,遲遲不平。
刀子輕易劃開了楊美蓮的脖頸,瞬間血管外翻,鮮血無法遏制的瘋狂噴涌。眼看自己脖頸噴血,她驚訝的嘴兒張成了圓形。片刻後,她便難以自控的翻起了白眼,健碩的肌肉陣陣痙攣。
刀子繼續切割嫩頸,楊美蓮的脖頸被削剩了一層皮。崩潰的猙獰神情凝固在了漂亮的臉蛋子上,上翻的白眼和外吐的長舌永遠無法收回了。
最終,宋天豹將楊美蓮腦袋繞頸轉了一圈,撕斷連接脖頸的最後一層皮。
……
回到鳳囚閣,花驚淚並未見到心心念念的師傅,卻從師姐口中得知了她的悲慘遭遇。
“那宋天豹用師傅的腸子將她的屍體……五花大綁,倒掛在了牌坊下。師傅……師傅就這麼慘死了!宋天豹又呆了四五日,不准我們收斂遺體,還將我們都欺辱了一遍……”
大師姐李嬋兒哭得梨花帶雨,花驚淚聽得怒發衝冠。
“宋天豹說……半月後再來……屆時……要奸殺師叔……”李嬋兒喃喃,“師叔已廢,不堪受辱,本想自盡。我們勸師叔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才勸下她。她向嵩山派寄了急信,可時至今日尚無回音,不知救援何時來……”
花驚淚捏緊拳頭,咬牙切齒:“嬋姐,宋天豹欲血洗我鳳囚閣,我要用他的血祭奠師傅!”
“淚兒,別衝動……”李嬋兒憂心忡忡,“這幾日你去哪兒了?宋天豹說已殺了你,究竟發生了何事?”
“師姐,聽我說……”
花驚淚將落崖遭遇告訴了李嬋兒,驚得李嬋兒眼珠瞪渾圓。她一把抱住花驚淚赤裸的嬌軀:“淚兒……你,現在到家了……”
翌日,宋天豹果然造訪鳳囚閣,逼鳳囚閣交出蘇娥眉,聲稱要當一眾小輩們的面,剖腹奸殺之。蘇娥眉並非膽小鼠輩,盡管雙臂已斷,仍無畏應戰。而與蘇娥眉一同來應戰的,還有花驚淚。
見花驚淚未死,宋天豹又驚又喜:“呵,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小美人,你既然未死,我又能嘗嘗你的芬芳了~”
“死到臨頭還打我的主意。”花驚淚手執楊美蓮之劍,不等宋天豹出刀,便已急速逼近……
宋天豹從未想過自己竟會死在一小丫頭的手里。當他回過神時,腦袋已在地上顛了三下。他雙目呆滯的望著自己的屁股,尚未退去的驚駭永遠留在了滿是褶皺的猙獰面目之上。
不止宋天豹,鳳囚閣眾人皆大為驚訝——小師妹的功夫怎如此高深?連楊美蓮都難以招架的宋天豹,竟被花驚淚一劍割下了頭!
“淚兒……”蘇娥眉錯愕,“你何時學會的采蓮神功?”
花驚淚收劍,厭惡的瞥了眼宋天豹的腦袋,隨意將之踢開。她回答蘇娥眉:“此為白鶴神功,是我墜落山崖後,夢中的一只白鶴教我的。”
“我只在四五歲時見過一回,可我絕不會記錯,這便是采蓮神功……”五十多歲的蘇娥眉泣不成聲,“奇緣啊!……我終於又得見采蓮神功了!淚兒,你的采蓮神功比我師傅使得更為精妙,這……這真是祖師爺眷顧啊!……”
“白鶴教的竟是采蓮神功?我竟練成采蓮神功了?”
“鳳囚閣有救了!鳳囚閣復興之日指日可待!”
在蘇娥眉的歡呼中,花驚淚自以為屬於她的江湖路即將展開,她要以《白鶴采蓮神功》行走江湖,獨步天下……
可惜,自古紅顏難逃命運作弄……
……
嵩山派的支援遲了三日,雖未能幫到鳳囚閣分毫,可江湖依舊傳言是嵩山派救了鳳囚閣,也不知是何人散播的謠言。
通過嵩山派,花驚淚結識了不少武林英豪,包括撼動花驚淚一生的大人物——“百味肉坊”大掌勺,外號“玉肉仙”的名廚娘,洛庭花。
“百味肉坊”乃平城首屈一指的大酒樓,只賣酒肉,不單賣素食,更有人戲言“百味一口肉,和尚還俗走”。而百味肉坊之主,便是其大掌勺洛庭花,百味肉坊每一道菜皆出於這年過五旬的半老徐娘之手。至於洛庭花之美艷,更引得無數江湖豪傑覬覦與垂涎。
對於此類傳聞,花驚淚本不以為然,直到洛庭花端上了一碟“十香肉”。那濃濃的花香與肉香糾纏,在花驚淚的味蕾上翩翩起舞,其芳香濃郁之極,猶如葬身花圃之中。
“花女俠姓花,我名中亦有花字,興許你我當真有緣呢。”洛庭花大方落座花驚淚一旁,笑意盈盈。花驚淚終於知道為何有如此多人為這位半老徐娘痴迷了,無論她的菜,還是她的人,皆舉世無二。
“洛掌勺當真如傳聞中所言一般有趣,能結識洛掌勺你,我可真三生有幸。”
“哈哈~”洛庭花笑靨如花。她生的年輕,全然看不出已年過五旬,唯有微笑時眼角淡淡的皺紋出賣了她的年紀,“花女俠言重啦~”
花驚淚十分好奇洛庭花是如何保養的,她的師傅楊美蓮已算個大美人,可過五旬後也難掩暮色,這洛庭花的膚質卻細膩雪白,如同少女一般。
“抱歉……”洛庭花向走進門口的幾位男子看了一眼,面露無奈,“我還得去招待幾位官人,恕不奉陪啦~”
花驚淚亦偷偷望向門口那幾位,但見他們身著綾羅綢緞,不似尋常人,多半是達官顯貴。洛庭花面露笑意,牽著其中一人的袖口,領他們往早已留好的空桌走去。待賓客落座,她躍上桌台,輕佻的敞開衣襟,半坐半臥,喂賓客們倒酒喝。
洛庭花服侍得賓客們心潮澎湃,有客欲撫摸洛庭花露出半坨的美乳,她卻靈巧的一躲,轉身罰了那人一杯酒。
花驚淚笑著搖搖頭,繼續落筷。
……
此次大都之行,花驚淚落腳於距百味肉坊半里遠的紅塵客棧。客棧掌櫃是洛庭花多年好友,洛庭花介紹入住的,房錢便宜了不少。
入夜,花驚淚本打算入睡,可不知為何精神抖擻,輾轉反側的半個多時辰令她倍感煎熬。天氣似是反常的燥熱,花驚淚赤裸著上身,在床上翻來覆去,睡是未能睡著,卻惹得一身香汗淋漓。
“想做~”花驚淚抿著小嘴兒,怨恨內心中無法埋藏的淫蕩。
夜色銷魂,花驚淚望著房門,不知在期待什麼。
“咚咚咚——”
輕盈而急促的敲門聲嚇得花驚淚嬌軀一震。
“三更半夜,何人造訪?”
“花女俠,是我。”
花驚淚認出了洛庭花的嗓音,急急忙忙翻下床,邊問洛庭花何事,邊解開門閂。
門戶徐徐打開,月色先一步灑入客房。一見洛庭花的身姿,花驚淚瞪大了雙眸——洛庭花上身只披了件薄黑紗衫,中間衣襟未系攏,從鎖骨至小腹中門大開。花驚淚並未想到洛庭花一身健碩的肌肉比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八塊厚實的腹肌如刀刻般线條清晰。比洛庭花坦誠的肉體更令花驚淚瞠目結舌的,是插在她肚臍眼子里的匕首。匕首已然深陷於洛庭花的肉臍之內,只剩一截刀柄露在外頭。
“洛掌勺,怎會如此?哪個奸人要害你?”
洛庭花滿不在乎的挑弄著刀柄,任匕首絞斷柔腸。她手捧花驚淚的臉蛋子,幽幽解釋道:“無礙,是我自己插了肚臍一刀子。刀子插在里頭不礙事。你瞧,我如此模樣走來,整整半里的路,不還是活蹦亂跳的麼?但,如若是拔出來……嘻嘻,那才要命呢~”
洛庭花面色緋紅。
花驚淚望著洛庭花肚臍上的匕首,想象起她肚皮豁開,腸穿肚爛的模樣,不禁口內生津。
“洛掌勺,你如此自虐,究竟所謂何事?”
“自然是長夜難眠,想找妹妹玩個游戲咯。”洛庭花一轉身,手中又多了一柄匕首。她將刀柄遞向花驚淚,是要花驚淚收下。花驚淚猶豫接下,不知洛庭花意欲何為。
“這場比賽,你我皆如此來上一刀,捅了自己的騷臍。接下來看誰先豁開對方的肚子。”
花驚淚步步後退:“洛掌勺,你開什麼玩笑,要死人的!”
“我的匕首早已插進肉里了,像是開玩笑嗎?”洛庭花微微一笑,輕聳肩,黑紗順香肩飄然滑落,赤身畢露。她強壯健碩的身軀更明顯了,而插在肚臍上的匕首亦更為突兀與滲人。
雪肌映襯皓月,難分誰更白淨,誰更撩人。
花驚淚怎想到,一酒樓掌勺竟有如此驚人的體魄。洛庭花給了她推卻的余地,可她手中的匕首卻有股獨特的魅力——她有勝利的自信,她想與洛庭花一決雌雄。
“嗚……”花驚淚深吸一口氣,立即狠下心,將匕首向自己臍芯一刺……
霎時間,臍芯刺破的劇痛直貫花驚淚大腦,惹得她肥乳一陣亂顫,雪肌冷汗淋漓。旋即,一片桃紅染上臉頰。她興奮的翻出白眼,股間蜜水滴答滿溢。她不敢相信自己如此淫蕩——僅僅是捅破肚臍眼子,便使她瞬間高潮。
“我,我應戰……”花驚淚勉強腆起肚皮,擺出不屈的傲姿。
“不愧是花女俠,有氣魄~”洛庭花媚笑著,手指輕點在花驚淚匕首柄底。
花驚淚當即一怔,洛庭花這輕巧的一指看似來得不急不緩,自己卻絲毫沒有反應的余地。待花驚淚退後一步,匕首已然被洛庭花又推進了半寸。她清楚,洛庭花的這一指不過是戲弄罷了。若洛庭花當真要一擊宰了她,恐怕她早已肥腸噴濺。
“花女俠,既然是我邀約你玩的這絕命游戲,我便讓你三招。”洛庭花輕佻的笑著,雙臂高舉,抱在腦後,前門大開,不做任何掩護,放任花驚淚肆意動用插在自己肚臍里的銳利匕首。
花驚淚雖不可思議,可也不願放過如此良機。她忍著自己肚臍被穿刺的痛楚,一把抓住洛庭花肚臍上的刀柄,忽然發力,欲左右分割她兩條腹肌。
“嗚啊!……我的肚皮呀……”洛庭花叫得痛苦,表情並不輕松。她緊繃腹肌,渾身肌肉震顫,疼得直落淚。可更為掙扎的卻是花驚淚,無論她如何使力,都無法將匕首上劃半分。洛庭花肚臍里的匕首,猶如插在了磐石之中,紋絲不動。
此時此刻,花驚淚才意識到自己落入了洛庭花的陷阱。倘若硬碰硬,她絕不是洛庭花的對手——這廚娘竟是深藏不露的絕世高手!
眼看此路不通,花驚淚立馬繞道而行。她一聲嬌喝,飛起回身一腳,猛蹴洛庭花匕首底。洛庭花扎著馬步,胳膊依舊抱頭,不躲也不閃,要硬扛下花驚淚這一腳。可這一腳力慣千鈞,洛庭花當即被踢翻在地,匕首硬是陷入了臍芯幾分,害得她痛苦的捂著腹肌,口中“嗷嗷……”的叫喚聲久久不止。
花驚淚急追直上,一把攥緊洛庭花的刀柄——既然豁開不成,那便先讓她的腹肌再也繃不起來。於是乎,花驚淚抓著刀柄來回攪弄,不知絞斷了幾段柔腸。
“嗷嗷……不要……疼死了……腸斷了!……”洛庭花痛苦不堪,上頭翻起白眼,下面尿水狂噴。
見有機可乘,花驚淚猛地提刀向上剌去……
“嗚……”洛庭花疼得滿面猙獰,舌頭耷拉在嘴角,唾沫橫流。
可縱然洛庭花如此痛苦,花驚淚卻始終未能挪動刀柄半寸,罔論剖開洛庭花的肚皮。
“呼呼……花女俠……我可是讓你四招了……”
花驚淚一怔,以為洛庭花要反撲,速速退避三舍。
怎料洛庭花不慌不忙,緊緊捂著腹肌,緩緩爬起身……
“花女俠……匕首有那麼難拔麼?嘶……”洛庭花倒吸一口冷氣,猛地抽刀出臍。一時間血濺三步,洛庭花當場失禁。她花了三四息的工夫,才勉強回過神,沒成想又將匕首塞回了血淋淋的肚臍眼子里:“看吧,一抽……便……抽出來了……”
洛庭花說得輕松,卻疼得滿頭冷汗。
此時此刻,花驚淚才認識到真正的洛庭花。
“來吧……花女俠……我們決一勝負!”
洛庭花大步逼近,花驚淚趕忙運氣,使出白鶴采蓮功。一時間氣浪四起,花驚淚急急躲避,繞洛庭花做八卦步伐。
“好俊的功夫……”洛庭花捂住腹肌,強忍劇痛,須臾間步伐大開,幾步之間便拉近了與花驚淚的距離。
花驚淚一回首,卻見洛庭花已跟上了她。
頓時,一股烈風大起,卷得木梁“哐哐——”噪響,門窗同時衝破木栓,齊齊大開。
花驚淚忽感一股疾風將她向後吸去,無論她如何掙扎皆於事無補。洛庭花掌心按在了她背心上,渾身內力猛然向洛庭花流去。
疾風驟雨,在花驚淚體內驟然大作。洛庭花一口氣吸了花驚淚大半的內力,留下的勉強吊著花驚淚的性命。
“嗚……這什麼功夫……”花驚淚終於精疲力盡,無力抵抗,四仰八叉的倒下了。盡管不甘心,可她一身的肌肉已經松弛,唯有任憑洛庭花宰割。
洛庭花當花驚淚的面脫下褲衩,一根兒臂粗的淫根彈了出來。
花驚淚目瞪口呆……
“你……你是男人!”
“如你所見……”洛庭花得意的擼著淫根。花驚淚意外發現她尿眼間竟鑲著一顆黑寶石。洛庭花淫笑著捏起那顆黑寶石,緩緩向外拉出。更出乎花驚淚意料的是,這並非僅僅是一顆黑寶石,而是一段拉珠棒的頂端。洛庭花笑語:“自見你時起,塞了一整天了~嗚~平時用的可不是這勞什子~拉出來可真舒服~嘶~花女俠,嘗嘗我這屹立三十余年未倒的銀槍吧~”
“嗚~不要~我不要被你這鬼東西奸殺!~”
“花女俠~你輸了……”洛庭花一把抓住花驚淚肚臍眼中的匕首,奮力向上一剌。
此刻,花驚淚之死已成定局,肚皮里的五彩斑斕如火山噴發般爆濺開,模糊而散發惡臭的腸子流淌而出,堆滿了她豐腴肉實的肚皮。
洛庭花冷下臉來:“輸了便得受罰,我們賭的可是命~”
“呀啊!……”
迎著花驚淚痛苦的尖叫,洛庭花插入了她蜜汁濕潤的肉穴里。原本賞心悅目的肉體,在洛庭花的摧殘下淪為了破口的灌湯包。洛庭花一次次的衝擊,身下破裂的肉體隨之一次次亂顫,肥腸飛甩,蜜水濺射。
洛庭花將花驚淚拽到鏡子前:“花女俠~我要你看清自己被奸殺的模樣~我要你死都不能瞑目~”
“嗚~”花驚淚哭喊,“不要~我不想死~嗚~求求你~”
洛庭花卻神情大變,露出了一絲陰冷的笑容。她緊咬牙床,一口氣將匕首從自己肚臍眼子里拔了出來。
“嗚~可疼了~”洛庭花嬌軀一顫,將匕首架在了花驚淚脖頸上。但見她輕悠悠一劃,花驚淚的脖頸便裂開了一個大口子,似一張狂笑的血盆大口。鮮血猛地狂噴,花驚淚無比驚恐的望著鏡子里被割喉的自己,一時間淚流滿面。
“咔……咔……”
一股一股的濃稠血泡自花驚淚脖頸里、嘴里、鼻孔里直冒,她的痛苦隨之到了極點。
“哈哈~你尚不會馬上斃命哦~”洛庭花大張旗鼓的衝擊花驚淚奄奄一息的肉體,“嗷嗷~今日你吃的那塊肉,我可是加了大補的秘藥~嗷嗷~縱使我割開了你的喉嚨~你還有一炷香的工夫~細細感受被強暴時,慘遭開膛破肚、斷頸割喉的極上淫樂吧!~”
“嗚~”花驚淚嘴里只吐的出血泡,吐字的本事隨脖頸一同被割斷了。
洛庭花強忍腹腔漏氣的劇痛與高潮迭起的快感,一點一點割開花驚淚的脖頸。花驚淚脖頸的口子被她割得狗啃一般參差不齊,更像一張血盆大口了。
一炷香的工夫轉瞬即逝,洛庭花射了個大滿懷,終於沒了耐性,硬是要將花驚淚的腦袋拔出脖頸。
“果不其然……我最後的境地是如此淒慘……被這般奸殺……也算合了我這身淫肉的心意了……”
花驚淚眼睜睜的看著鏡子里,自己的腦袋脫離了脖頸,一截斷裂的頸椎拖在斷頸下——如此恐怖場面是她最後所見。
而難以說出口的自嘲隨花驚淚的生命一同逝去了。
花驚淚,一顆本該冉冉升起的武林之星,卻如此匆匆隕落。她曾設想的遠大前程,她滿懷憧憬的未來之路,皆隨這場淫亂的比試而淪為了妄想……
……
楊美蓮曾告訴花驚淚,當年是在一片花圃中撿到的她。她的一聲啼哭,令楊美蓮發現了那深藏在花圃中的小嬰兒,這才有了花驚淚的名字。
可楊美蓮未曾告訴花驚淚,這只是她肚子里有小淚兒時做的一個夢,一個一生都不曾忘懷的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