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南北女俠列傳 (卷二)

艷嬌死劫——女俠為騷母復仇慘遭反殺,垂死自慰,尿水橫流!

南北女俠列傳 (卷二) Damaru 8529 2025-01-27 11:27

  五 幽巷艷屍案•其終

  樹欲靜而風不止。

  再回停屍間,徐采嫣面前又多了一具死屍。她本以為失去二姨百里艷嬌已是徹骨之痛,卻未料到其母百里艷香也又慘遭惡人剖殺,如此也就罷了,死後屍首更是混在汙物堆里,被野狗奸淫玩弄……如此淒慘,如此毫無尊嚴。

  好在經過一番清理後,百里艷香的屍首清洗得干干淨淨,再無惡臭,腸子也填回了肚皮之中,算是有了個人樣。

  油燈昏暗的火光之下,徐采嫣強忍著喪母之痛,再為其母百里艷香做一次徹底的屍檢。經清洗後,屍身上不少汙痕衝洗掉了,但又有不少遭汙物隱匿的痕跡暴露出來。由此一來,不少新线索也許會隨之顯現。

  徐采嫣先行查驗百里艷嬌一身外傷,犯人出手迅疾,每一道切口都十分平整。從切口的深度變化及皮肉塌陷痕跡來看,犯人應當是右手使劍。戰斗中,犯人不斷切割百里艷香的皮肉,放血以消耗其內力。遍體鱗傷的百里艷香最終因失血過多而體力不支,因此敗下陣來,慘遭犯人十字剖開了肚皮。這十字剖開的口子上有明顯的血斑,證明了百里艷香被剖腹時竟還有氣。

  看到此處,徐采嫣手中的短鐮不禁顫抖不已。她眼前浮現出這樣一副畫面:

  百里艷香耗盡最後一絲力道,卻仍不敵對手。她無奈坐倒在地,大口大口喘息著,胸脯激烈起伏,一身結實的肌肉因緊繃而顫抖不已。汗水混合鮮血,沾滿了雪白的肌膚,匯成豆大的汗珠,沿著她鮮明的肌肉线條滑落。犯人卻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只一劍便狠狠刺入了她的肚臍中心……

  “啊啊啊啊!!!!……………………”

  風雨中,百里艷香痛苦的哀嚎不斷。她艱難的腆起肚皮,扭動著腰肢,一對白花花的肥乳被猛烈的雨水狠狠拍打,亂顫不止,身子卻無論如何無法掙脫犯人刺出的劍。只見利劍徐徐向上,逐漸劃開她的肚皮。隨著剖口越來越大,她藏了一肚子五顏六色的下水從切口中緩緩流出,淌得到處都是。她努力扒拉起自己的腸子,卻止不住這堆粘稠而交錯的腸堆向外蔓延。最終,她只能昂起頭,吞著唾沫,等待自己的死期。

  可剖腹之痛如何忍耐?百里艷香捏緊了拳頭,兩眼瞪得通紅,一身暴起的肌肉上爬滿了青筋。她已竭盡全力,撕心裂肺的嘶吼變成了嘶啞的嗚咽與低鳴……

  等待死亡的過程如此痛苦不堪,犯人卻沒有半點要終結百里艷香剖腹之痛的意思。犯人只是靜靜的看著,目視百里艷香的雙眸,等待她的瞳孔逐漸渾濁,直到最後一縷光芒在她眼中消失。確認百里艷香死亡後,犯人斬下了她的頭顱,隨手丟棄。

  在犯人身後,只剩下一具白花花的死屍,被雨水拍打浸泡。一對肥美的乳房曾經是育兒的寶肉,如今毫無生機的垂在胸口,與肥豬肉無異。一身結實的肌肉依舊充血緊繃,可如此艷美的體態卻再無任何意義……

  “不……”徐采嫣越是想象,便越恨得刻骨,恨到了心坎兒里。她跪地慟哭,捶得牆垣“咚咚——”猛作響,撕心裂肺的大吼著:“娘,你死得好慘……我定要將那犯人剁成肉泥喂狗,祭你的在天之靈!”

  “若想為母復仇,如此無能狂怒有何用?”

  “誰?”徐采嫣一回頭,見到的卻是獨孤憶雲,又是驚又是喜,問道,“怎麼是你!你怎又回來了?”

  獨孤憶雲答:“此地藏龍臥虎,我打算留一陣子,探探風聲。”

  徐采嫣吸吸鼻子,起身問道:“那你探你的風聲好了,找我作甚?來取笑我的嗎?”

  “如此無聊的事,非我所行。”獨孤憶雲望向徐采嫣,道,“我不過是對這兩樁命案感興趣,來了解些情況而已。”

  徐采嫣怪嗔:“我死了娘和二姨,你還感興趣?”

  獨孤憶雲一時啞然,只道:“節哀順變。”

  徐采嫣一跺腳:“哼!”

  看著徐采嫣生嬌氣的模樣,獨孤憶雲幽幽轉身,道:“好了,看樣子你也不歡迎我,那我便告辭了。”

  “哎,等等!”徐采嫣一把拉扯住獨孤憶雲的空袖管,道,“我娘的屍首……你替我看看,有何見解。”

  獨孤憶雲只瞧了一眼,便說:“很顯然,你娘是遭一右手持劍的劍客所殺。可惜天下間,劍客大多右手行劍,並無特別。”

  “嗯。”徐采嫣只是點點頭。

  見徐采嫣似是不怎麼滿意,獨孤憶雲又多看了幾眼,細細辨認了一番,才說:“這女子死得可真淒慘,她的陰戶與肛門撕裂到這般地步,恐怕不只是用陽根撐裂的。這般粗細,多半有人將整條胳膊塞進了她的陰戶與肛門中。從肉體撐裂出的血絲來看,她還活著的時候,便遭受了這番酷刑。”

  徐采嫣一怔,她本以為這是野狗鞭將她娘下體兩穴撐撕裂的,不敢往更惡劣處想。如今聽獨孤憶雲一席話,確實不無道理。她心中的恨意又烈了三分,眼前不由得浮現出百里艷香肚皮大開,卻還要遭受犯人雙臂塞入其下體兩穴,痛苦得肥乳亂顫,這般慘遭折磨的場面。

  “啊啊啊啊!!!!……………………”

  徐采嫣腦海中全是百里艷香悲慘無比的尖叫,穿透風雨,響徹雲霄。

  見徐采嫣如此難受,獨孤憶雲單手勾住她的肩,道:“抱歉,若勾起你的痛楚,我便不說了。”

  “不,你說的不錯。”徐采嫣長嘆一口氣,“娘死前受盡了折磨,我應當早對此有心理准備。我是捕快,斷案是我的職責所在,我不該感情用事。”

  “人心都是肉長的,不必勉強自己。”

  “多謝……”徐采嫣望向獨孤憶雲,眼神動蕩,“你幫了我許多。倘若我能查清娘與二姨之死的真相,我願還你恩情。”

  獨孤憶雲一怔,只問:“我不過多言了幾句,你不必放在心上。”

  “你……”徐采嫣心潮如黃河水,一發不可收拾,可終究還是選擇了退卻,道了聲“罷了”爾爾。一時間,兩人相顧無言。獨孤憶雲頗覺無趣,欲先行告辭。這一回,徐采嫣不再挽留,單單問了句:“你還會回來嗎?”

  “只要你願意,我便會出現。”

  言畢,牆角忽而一片昏暗,將獨孤憶雲身影吞噬其中。眨眼的工夫,獨孤憶雲已不知去向。徐采嫣望向牆角,縱使望穿秋水,亦不得回應。她唯有回到她娘的身邊,望著殘破不堪的屍身,無言而泣。

  似乎所有线索都連成了一條线,可仍缺了點什麼。徐采嫣抓破頭皮,感覺自己離真相只差這一點點缺失的碎片。

  “咚咚咚——”

  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徐采嫣的思緒。

  “誰?”

  “我,武虎。嫣姐,天色已晚。我知道香姨走了,你不好受,可你一味鋪在停屍間,我們都很擔心。你晚飯還未吃吧?我哥煮了面。”

  聽到徐武虎的說話聲,徐采嫣心中不免感到了幾分安心。她意識到雖然娘不在人世了,但自己並非失去了一切。與其鑽進牛角尖里,不如休息一番,洗洗腦子,換個思路偵辦案子,指不定案子就走通了。

  “好!”徐采嫣作答,“吃碗面去!”

  徐采嫣推門而出,卻發現外頭月明星稀,已入三更。

  “今天打更的來福沒來啊?”徐采嫣隨口問道。

  徐武虎說:“人嚇傻了,在自家呆著呢。”

  “哼。”徐采嫣搖搖頭,“可真夠膽小的。”

  “砰——”

  忽然,一旁兵器庫房里有人大喝:“跟你說了多少回,每把刀都有自己的刀鞘,你總是插混!”

  “准是哥又在訓焦志奇了。”徐武虎聽聞,笑道,“焦志奇未來多久,但願他遭得住哥的訓斥。”

  只聽焦志奇抱怨道:“德虎哥,這每把刀都是名鋪利劍號打造的,規格盡數相同,怎刀鞘還有分別?”

  “你懂什麼?”徐德虎道,“刀有刀性,各有不同,插錯刀鞘,拔刀便不順暢。每柄刀子都是捕快的命根子,拔刀慢一分,便多一分性命危險。你自己試試,將自己的刀隨意插一把刀鞘看看。”

  “咦?”焦志奇疑惑起來,“這是心理作用麼?德虎哥,我的刀插入你的刀鞘,確實拔起來慢了好幾分。”

  在庫房外聽罷兩人對話後,徐武虎樂道:“看來,我哥還是有些門道的。”

  聽完這席話,徐采嫣驀然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對了……”

  “嫣姐,你怎麼了?”

  “我知道了!武虎,面你去吃吧!娘與二姨之死,一直有點說不上來的奇怪,我終於知道是為何了!”

  “你知道什麼了?”

  “等等,我明白了……你也別吃面了,快叫一隊人。待我查驗完畢,我們便去來福家!”

  ……

  萬靈沉寂陷夜深,落葉驚醒夢中人,不聞風響動樹梢,卻有西索腳步聲。

  夜深,徐德虎率領兩隊捕快,突然前後包夾來福的小院。徐采嫣打頭陣衝鋒,一腳踢開來福家的木門,大步闖入其中。後續捕快迅速打開口子,幾人隨即闖入木屋中,預備緝拿來福。其余人進院子一番搜查。

  來勢之快,如萬馬侵略草原。

  來福自夢中驚醒,兩眼一睜,還未起身,已有數把長刀抵在了他的脖頸上。

  “德虎哥,嫣姐,找到東西了!”

  徐武虎差人將院子里的一柄長劍帶給徐采嫣。徐采嫣持劍,速速向來福喝道:“來福,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有何狡辯?”

  來福一怔,欲翻身起床,可架在他脖頸上的刀子不答應。於是乎,來福只得故作慌亂道:“大人饒命!這大半夜的,怎麼回事啊?我這……我究竟犯了何事,勞各位大人興師動眾的來捉拿我?”

  徐采嫣厲聲大喝:“你犯了殺人之罪!”

  “什麼?”來福又是一怔,“我殺了何人?”

  徐采嫣逼問道:“你說,百里艷香及百里艷嬌,是否死於你之手?”

  “啊?”來福大亂,不斷高呼,“冤枉啊!小人冤枉啊!”

  徐德虎亦奇怪道:“是啊,阿嫣,你急急叫我們過來此地,可你究竟緣何認定這來福是殺人犯?”

  “方才來之前,我想明白了一件事,一件叫我納悶了許久的事。”徐采嫣頓了頓,道,“我娘與二姨的人頭與身子,一直無法完整的接合。”

  “是不是你縫合的本事太爛了?”徐德虎認真質疑道,“打小你就不善女工,這些事切莫放在心上。”

  徐采嫣白了徐德虎一眼,叱道:“閉嘴!除了她們二人身首無法完整相接以外,還有一事更為怪異——從二姨的屍體來看,竟生過孩子,而我娘雖然蜜唇都黑了,子宮卻如未孕過一般緊致。”

  “莫非說……”

  “沒錯,我娘與二姨的屍體被人交換了……”徐采嫣捏緊了拳頭,“那天與我二姨腦袋一同被發現的,並非二姨的屍身,而是我娘的屍身。而今日與我娘腦袋一同被發現的,那具遍體鱗傷的,是二姨的屍身。”

  “竟有此事?”

  “確有此事。為此,凶手扒光了我娘與二姨的衣服,只為混淆兩人身份。”徐采嫣繼續解釋道,“可如此一來,新的問題便來了。那夜我遇見的敵人使的是雙刀,而殺人者顯然使的是單劍。無論何人,在搏命關頭,若非成竹在胸,絕不會隨意使用不稱手的兵器與功夫。無論是與二姨死拼的凶手,或是我那夜遇見的敵人,皆無必勝把握,自然不會放水。所以說,那夜刺傷我的,並非是殺了我娘與二姨的凶手。

  “那條巷子是死胡同,當夜我深入其中,卻未見到真正的凶手,只說明了一件事——那等在巷口之人才是真正的凶手!來福,你便是殺人凶手!”

  來福不斷叫喚:“大大的冤枉啊!當夜我嚇壞了,大人你也見到我都尿濕褲子了。”

  “來福,你這肩膀顫抖不已,究竟是……”徐采嫣忽然上前,一撕來福肩膀衣衫。只見來福肩上露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似是被長槍刺穿過。徐采嫣一看便知,這是她二姨刺出的口子。

  這時,徐武虎又帶來了收獲:“哥,嫣姐,我們又找到了本劍譜。”

  徐采嫣接過一看,這劍譜封面上竟寫著《止水劍譜》。

  徐采嫣一愣,看向眼前不起眼的來福,怒氣衝衝的問道:“你竟是青虹劍派傳人?當年,青虹劍派與百里家同為剿胡四俠,你為何要殘殺我娘與我二姨!”

  “哼哼……”見無法在隱瞞下去,來福居然冷笑起來,“我宗道仁今天算是栽在了你手上,可恨啊!”

  “宗道仁?你姓宗?你是青虹劍派嫡系後代!”

  “沒錯!當年就是百里家還得我們三派名聲掃地,以至於門庭冷落,後繼無人,幾近滅門。而今百里家卻名噪一方,我不服……我要用止水劍法殺了百里家的人,讓全天下皆知止水劍法遠遠勝過百里家的武學!”

  “只為這般小事,你就殺了我娘與我二姨?”徐采嫣怒從中來,握緊了手中銀槍,只想捅死眼前仇人。可縱使恨意難消,徐采嫣仍按捺住了殺意。眼下案情依舊撲朔迷離,她還有許多疑惑要問個清楚明白。

  “你的同伙是誰?”

  面對徐采嫣的追問,宗道仁閉口不答。

  徐德虎問:“既然只是殺人,為何不沉屍江中,如此也好掩蓋罪行。”

  “德虎,你還不明白嗎?他要的結果是某個不知名的劍客以止水劍殺死我娘與二姨。若屍首消失無蹤,又如何證明她們二人死於止水劍下?”徐采嫣緊皺眉頭,:“可我不明白,你們又為何要交換我娘與二姨的屍身……莫非我二姨身上藏了什麼,你們沒有找到?你們扒光二姨的衣服,又或是因為此事?”

  “哼……”宗道仁保持緘默。

  “二姨死前被你們用手臂直插入下體兩穴,你們卻並非是因色欲而侵犯的二姨,只因你們以為二姨將那物事藏在了她的私處。然而事實並非如此,直到二姨的肚皮被剖開,你們才發現她將那物事藏在了肚臍眼里,她肚臍里的蠟漬便是最好的證明。事後,為以防萬一,你們留下了二姨的屍身,以便仔細再翻找搜尋一番。為掩蓋此事,你們才用了我娘的屍身作為代替。宗道仁,是否如此?”

  對方依舊不做回答,可從他的面色來看,徐采嫣十之八九推測無誤。宗道仁的幫手是何人,所尋的又是何物事?徐采嫣心中又升起了新的陰霾。

  徐德虎大喝:“快將犯人帶回縣衙!”

  “休想!”

  趁一眾人撤刀反扣住宗道仁肩膀,要將他從床上拽起之際,宗道仁忽然發難,一把推開了圍捕的眾人。徐采嫣一個趔趄倒在地上,宗道仁直接踩著她腹肌緊繃的肚皮,撲向立於徐武虎身後的焦志奇。

  徐采嫣被宗道仁一腳踩得腹肌凹了個大坑,當即吐了一大口酸水。待她抬頭一看,卻見焦志奇死死抱著搜查所得的長劍。宗道仁一腳踢在焦志奇心窩,轉而抽出利劍,向奮力阻攔的焦志奇斬下。

  “不!……”徐采嫣厲聲大喊。

  焦志奇未能躲過這一劍,被狠狠卸下了一條胳膊。徐采嫣見同伴受傷,也顧不上腹肌之痛,抄起長槍便向宗道仁刺去。宗道仁跑得飛快,順勢持劍揮掃,以剛烈的劍氣逼開上來圍攻的一眾捕快。

  眼看宗道仁要逃走,徐采嫣投出銀槍,向宗道仁後心急急一刺。宗道仁只覺得背後殺氣逼人,當即回身出手,徒手抓握徐采嫣投來的銀槍。一時間,鮮血自宗道仁掌心滴落。徐采嫣忽然旋轉身體,雙拳猛揮,腰身緊貼槍杆前行,整個人如龍卷一般步步逼近宗道仁。宗道仁嚇得步步後退。至徐采嫣衝至槍頭時,宗道仁才不得已撒手躲避。可徐采嫣當即抓握頂端槍杆,又是一槍急急刺出。這一回,宗道仁被銀槍刺穿了肩膀,血流不止。而徐采嫣握緊槍尾,奮力一挑,卸下了宗道仁的一條胳膊。

  徐采嫣得以道:“這招‘落花又見落花’是亂花槍的招式,看來你的止水劍不過如此。”

  “可惡!”宗道仁向徐采嫣甩飛自己的斷臂,趁機跑向院中枯井。

  追在身後的徐德虎大喊:“阿嫣,不要下去,定是陷阱!”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徐采嫣縱身一躍,身子落入枯井之中。

  枯井中昏暗一片,在夜色中更是伸手不見五指。徐采嫣不敢輕易發出聲響,生怕遭敵人洞察。可宗道仁對枯井熟悉萬分,幾乎立於不敗之地。他下定決定,要先行取了徐采嫣的性命,再從枯井另一端的地道逃走。

  “叮——”

  劍光映月,忽而在徐采嫣面前閃爍。徐采嫣倒吸一口涼氣,在清澈的劍身之上看清了自己煞白的面容。

  “受死!”

  宗道仁找見了徐采嫣所在,猛然揮劍亂斬。徐采嫣欲抬槍阻擋,卻因不見敵人而擋得不得要領。

  “唰唰唰——”

  霎時之間,敵人亂劍在她身上似游龍一般任意來回,劍光忽明忽暗,與燦星交相輝映。亂劍削得她遍體鱗傷,一身白皮嫩肉不剩半塊完好的,而她一身衣裳碎成了無數布片,連肚兜都不得保全。

  “呃……呼……”

  通體的傷勢之下,徐采嫣一時無力支撐,嬌軀一沉,大屁股“咚——”的一下子坐到在地,渾身肌肉隨之一震。她費力的向後倚去,背靠爬滿青苔的青磚壁,渾身香汗淋漓,白花花的胸脯晃動不安,健碩的肌肉顫抖不已。

  “不行……得站起來……”

  徐采嫣吞了口唾沫,卯足全身力氣,打算重整旗鼓。

  徐德虎在井口大呼:“阿嫣,你如何了?黑暗中你不是他對手,我丟火把下來。”

  “不要……”徐采嫣嘶啞的叫喚著,奈何嗓音太輕,傳不到徐德虎耳朵里。

  火光從天而降,自上而下照亮了干枯的井,直至落地,將枯井照得通紅一片……

  徐采嫣兩眼瞪得渾圓,立在她面前的,正是宗道仁。火光倒照著宗道仁的面目,叫徐采嫣只分得清下半張臉,青里透紅,格外陰森。

  “你們百里家的人,一個個都是廢物。”

  宗道仁抓起徐采嫣的胳膊,將她一臂高舉。隨即,宗道仁手中的利劍緩緩陷入徐采嫣腋下濃密的腋毛叢中,徐采嫣腋下嫩肉被劍刃輕易穿透。

  徐采嫣疼得當即嬌呼:“啊啊啊啊!!!!……………………你如此折磨我,我要叫你……啊啊啊啊!!!!……………………住手啊!莫要繼續……啊啊啊啊!!!!……………………”

  劍刃透過徐采嫣的腋窩,自她肩膀而出。

  看著徐采嫣倍受折磨的模樣,宗道仁冷笑道:“呵呵,你一女子,胳膊練得這般粗,肩膀這般飽滿,肌肉這般結實,又有何用?最終還不是任我宰割。嘖嘖,這胳膊壯得,我光一只手還包不圓,全是肌肉。”

  “我的胳膊……是將你脖頸折斷用的……你等著……我必殺你!”

  “還說大話,受死!”

  宗道仁從徐采嫣腋下抽出利劍,正要斬斷她的脖頸時,徐采嫣頓時暴起,借勢翻滾到一旁,避開了致命一擊,又以單臂抓握銀槍,撐住了自己孱弱的嬌軀。她渾身肌肉已疲憊到陣陣作痛,又有一身劍傷作陪,還能撐到現在,全憑不屈的意志。

  與此同時,宗道仁也近乎精疲力盡,斷臂為他帶來了不小的負擔,縱使已封穴止血,亦不足以持平其體力消耗。他必須盡快擊殺徐采嫣,才能結束戰斗。

  “來啊!”宗道仁高呼,刺向徐采嫣。

  徐采嫣方才躲過一擊,耗費了大量體力,剛想閃躲,不料宗道仁一腳踢在她支撐身子的銀槍上。她的身子當即失去平衡,向一旁栽倒,而宗道仁伺機急急一刺。

  “嗚……”

  大口鮮血涌出徐采嫣口中,噴向半空,淋到了火把。遂而,火光忽明忽暗……

  徐采嫣低下頭,望向自己胸前一對雪白的肥乳,肥碩的乳肉晃動不安。而夾在肥乳當中的,是一柄寒光畢露的利劍——劍穿透了她厚實的胸膛,紅刃自她背後鑽出。

  “嗚……”又一口血噴出徐采嫣的嘴兒,滴滴答答淋得整個胸脯全是血。

  “騷貨,這你還不死!”

  望著宗道仁猙獰的面目,徐采嫣滿腔怒火。

  不會就這麼結束了……

  “喝啊!——”

  徐采嫣不知哪兒爆發出的力道,扭轉腰肢,籍此帶動胸脯,用被穿透的胸脯將宗道仁的劍生生折斷!

  “怎會如此……”宗道仁愣了片刻,不可思議。

  “宗道仁……今天亦將是你的死期!”

  徐采嫣咬緊牙關一鼓作氣,以將死之身疾步衝向宗道仁,欲與之同歸於盡。情急之下,宗道仁竟俯身拾起徐采嫣的銀槍,再持槍狠狠朝徐采嫣中門急急一刺。轉眼之間,徐采嫣退下數步,愣在原地……

  “呃……嗚……我不……”

  鮮血滴滴答答,自徐采嫣的嘴里滴落。這一回合下來,徐采嫣又被銀槍捅爆了裸露許久的肚臍眼子。她八塊緊繃的腹肌緊緊夾著銀槍,可即使如此也架不住銀槍穿臍之痛。銀槍貫出她的背後,將她死死了釘在石牆之上。她似蛆蟲一般虛弱無力的扭動著嬌軀,一身充了血的厚實肌肉淪為了艷美的擺設,肥乳上的兩顆紅櫻桃晃得人眼花繚亂。她極力想拔出銀槍,卻無能為力。

  “我不想死……”徐采嫣抓著自己暴起的腹肌,不斷吞下血沫子,“我要報仇……”

  見徐采嫣必死無疑,宗道仁打開暗道,預備逃離。

  “不准……不准走……”徐采嫣一身健碩的肌肉再次暴起,憑空抓向宗道仁,可如此亦不過徒勞無功,“娘的仇……二姨的仇……我的仇……我們不能白死……”

  見徐采嫣如此奮力步步向前,極欲脫離銀槍束縛的模樣,宗道仁只覺得可笑。

  可就在這一刻……

  “轟!——”

  一聲巨響,宗道仁面前暗道忽然應聲爆裂!隨即,碎石崩壞,炸開一大片,宗道仁當場被一道衝擊波炸飛!

  刹那之間,徐采嫣以最後余力,徒手拔出乳間斷劍,向宗道仁縱身一斬。

  “嘶——”

  風聲蕭蕭,宗道仁人頭落地,斷頸鮮血噴涌不止。徐采嫣胸間以及肚臍前後通風,鮮血亦濺得滿地一片紅。她倒在地上,不久身下便匯起了一大片血泊。

  “終於……娘,二姨……我替你們報仇了……”垂死的徐采嫣艱難的向後爬行,終於扒到了石牆邊緣,籍此靠上了石牆,這才好松下一口氣,“沒想到……等死是這般痛苦……二姨,我可算體會到了……”

  徐采嫣不甘心死得如此痛苦,也不在乎死後眾人如何看待她,她只想在死前能再感受一番歡愉,以彌補虛度的二十多年空窗。於是,她吞下含血的唾沫,鬼使神差的摸上了自己胯間的蜜唇,並來回撫摸起兩塊軟嫩的粉色肉片來。

  快感如天落雷電,直刺入徐采嫣腦中,令她頭皮發麻,渾身一陣酥軟。潮水洶涌,她禁不住伸長了一雙肉質緊實的大長腿,十根腳趾用力勾起,忽而又挺得筆直,激出了一身香艷的冷汗。

  “嗯~~好舒服~~”徐采嫣不由得昂起頭,身子微微晃動,股間蜜水橫流。她望著井口璀璨的星空,意識漸漸放空,喃喃著:“死到臨頭還在自慰,我可真是下賤極了……不知德虎與武虎看到我的屍首,會是什麼反應……可惜呀,我馬上就要死了……這輩子,恐怕沒機會把這出戲看下去了呢……”

  徐采嫣不斷吞唾沫,化解咽喉的干澀。燥熱的鮮血一口一口溢出她的嘴角。她兩眼淌著熱淚,輕輕腆起肚皮,腹肌因絕望與興奮而繃得死緊。遂而,她一身嬌艷的美肉抽搐了幾下,一灘蜜水自她兩股之間徐徐流淌開。

  “我……不虛此生了吧……”

  徐采嫣緊閉雙目,感受最後一分快意。粘稠的血泡直往外冒,她的意識漸漸潰散,陷入一片昏暗……

  “呃……”

  最終,徐采嫣雙臂一松,垂在身側,再無動彈。那雙如秋水一般映著星空的雙眸逐漸渙散,不再撲朔。渾身上下,唯有胸前兩點櫻桃還襯著鮮艷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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