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嬌死劫——騷女俠被暴打到腹肌崩潰,半死不活又被狠狠強奸!
六 狐狸精案•其一
傳聞江湖之中,流傳著一本兵器圖譜,名曰《鐵藝鑄造機要》,記載著千百般神奇暗器,皆威力無比,可殺人千步之外。一年之前,這本《鐵藝鑄造機要》為一天竺僧人及其弟子所得。為消滅禍端,天竺僧決定焚譜解怨。然,江湖中對此圖譜虎視眈眈之徒大有人在,更有南北朝廷的覬覦,一場血雨腥風在所難免……
為保圖譜順利焚燒銷毀,江湖之中正道之士譜寫了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
……
這一年,百里艷嬌芳齡僅二十有六,既是聞名南北的歌女,亦是名噪一方的女俠。據聞,百里鎮屬地之臨縣鬧狐狸精之災,怪異至極,臨縣縣令特邀百里艷嬌相助,領該縣一班捕快前往治災。百里艷嬌非僧非道,納悶這般差事怎落到了自己頭上。奈何臨縣縣令蔣文明親身邀約,百里艷嬌只得拉上好友銀環一同前往臨縣。
蔣文明奇怪為何百里艷嬌要拉上一娼妓,百里艷嬌便解釋道:“銀環雖為娼妓出身,但察言觀色之能,無人出其右。若有什麼蛛絲馬跡,絕逃不過銀環的眼睛。”
銀環半跪拜道:“蔣大人,小女子雖非良家婦女,但若能派上用場,必將全力以赴。”
蔣文明頷首,道:“嗯,那我便多謝二位女俠了。縣衙馬捕頭,及其屬下十三捕快聽候二位差遣。”
百里艷嬌作揖,道:“那便多謝大人支持了。”
縣衙捕頭馬彪是個年過四旬的粗人,五大三粗,長髯及胸,說話如雷鳴一般炸耳。其屬下十三人亦個個是莽漢,一身身黝黑的腱子肉散發著男性的粗野氣味,熏得百里艷嬌與銀環面紅耳赤,不知該往何處看。
馬彪見兩位妖艷美女,忙招呼道:“兩位女俠,我已差人安排好了二位的住處。”
銀環好色,面犯桃花,望著一屋的猛男壯漢,不由得應承道:“幾位好哥哥,我與百里姐姐星月兼程趕到這兒,舟車勞頓。而今夜色已深,小女子夜行不便,不敢到處亂走。若幾位不嫌棄,可否與我們一同前往?順帶,也好商議商議明日之事。”
馬彪滿口答應。
……
縣衙客房里熱鬧萬分,銀環高興得解開衣衫,毫不介意的露出大半快白花花的胸肉,一時坐下,一時又站起,著實坐立不安,只想早些進入正題。百里艷嬌曉得自己這朋友的脾性,若真叫她進入了“正題”,恐怕接下來便什麼也問不出了。
於是乎,百里艷嬌清清嗓子,先行發問:“馬捕頭,請問這縣里到底鬧的是什麼災?”
“哎……”馬彪長嘆一口氣,將情況細細分說道,“事發在縣屬地以西,那兒有一座煙雲山,煙雲山半山腰有座晦明寺,是座已遭廢棄的破廟。要我說,煙雲山那地方人煙稀少,鮮有人經過晦明寺,因而陰氣極重,難免生出什麼妖魔鬼怪來。
“就在這幾個月里,陸陸續續有不少路過煙雲山山腰的販夫走卒,或是旅商游客在路上失蹤。起初我們也並未放在心上,畢竟旅者失蹤是常有的事,有時不慎跌落山崖,有時遭山賊打劫。無論意外還是山賊,都是偶爾有之的情形,若未鬧大,我們也無法直接處置。可今日失蹤者愈發增多,這才引起了我等重視。”
銀環貼向馬彪,一邊抹著胸脯上沁出的汗珠,一邊嬌滴滴的問馬彪:“如此說來,早就有人失蹤了?”
馬彪兩眼直勾勾的盯著銀環白花花的乳肉,一動不敢動。面對銀環的詢問,馬彪直說:“不瞞二位,約莫大半年前起,便開始有人失蹤。關於這些個失蹤者,我等早已整理了一份卷宗。其中不乏富商巨賈、朝廷官員,亦或是海內名士……如今多方來責,我等壓力著實不小。”
“那又為何說是狐狸精鬧事呢?”銀環玉臂探出袖管,輕柔的勾上馬彪的脖頸,嬌聲追問,“莫非,是有人見過狐狸精嗎?”
馬彪怔了怔,道:“果真,瞞不過女俠,確有目擊者說是見到了狐狸精。”
“哦?有趣~”銀環退到一旁,慵懶的倚在坐榻上,抬起自己的玉足,往馬彪大腿上一架,幾乎要探到馬彪的褲襠了。薄衫自銀環腿上滑落,一直褪到她的大腿根,一雙雪白的肉腿畢露無余。銀環用玉足蹭了蹭馬彪的腿,道:“馬捕頭,可否再細說?”
“二位女俠來本縣相助,我自然知無不言。”馬彪渾身僵硬,褲襠下的肉棍撐起了一面帳篷。他倒吸一口氣,繼續說道:“呃……要說,那晦明寺,可當真煞是怪異。雖有不少人失蹤於此,但亦有人失蹤之後重現煙雲山附近。兩月前,有一名樵夫路過晦明寺,當夜未歸家,其妻便來官府報了案。翌日,有人在山腳田野中尋得該樵夫。這名樵夫神智不清,昏迷了兩三日才清醒,醒來第一句話便大喊山上有狐狸精。我等問及當時情形,那樵夫只說狐狸精迷了他的魂,本打算吃他,可轉頭又嫌他肉干臭,便將他丟下了山。除那樵夫之外,亦有不少失而復得之人。有的變得瘋瘋癲癲,有的喪失了近日記憶,有的清醒之後,告訴了我等與那樵夫大同小異的經歷。”
百里艷嬌搖頭,道:“依我之見,這天底下哪有什麼勞什子的狐狸精。想必是那群人被迷霧所罩,一時間心慌意亂,走錯了路,又心生恐懼,見了只狐狸便以為有狐狸精。最終,人人以訛傳訛,見迷霧便以為有狐狸精,枯樹干的影子也當是狐狸精,大石頭的影子也當是狐狸精,杯弓蛇影,自己嚇自己罷了。”
“嗯,我也覺得多半是如此。”銀環贊同道,“所謂三人成虎,大概就是這個道理。”
馬彪汗顏,只道:“有無狐狸精,我也不好說,畢竟我等只有經歷者所呈證言而已。然而,煙雲山狐狸多,倒是不假。這山地極陰,靈氣頗深重,狐黃白灰柳成精,恐怕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百里艷嬌心想這堂堂七尺男兒,怎會如此迷信鬼神之說,只得無奈道:“無論如何,我們先去煙雲山探探吧。”
“艷嬌,我看還是先查看查看卷宗,以免有所疏漏。”銀環邊說,邊又換了個姿勢,柔情似水的倚在馬彪一旁,轉而向百里艷嬌提議,“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無論有沒有狐狸精,我們都應當小心應對才是。”
“嗯,銀環,你說的不錯。”百里艷嬌又對馬彪說,“馬捕頭,也勞煩你與兄弟們准備上山事宜。我與銀環查閱過卷宗之後,便前往煙雲山查探。”
“煙雲山常年迷霧籠罩,晚上更是伸手不見五指。若非十萬火急,萬不可夜晚上山。”馬彪趕忙提醒到,“依我之見,明日二位女俠與我等先行做些准備,該翻越卷宗的便翻越卷宗,該磨礪兵器的磨礪兵器,該養精蓄銳的養精蓄銳。後日一早,待陽光明媚,我們再上山。”
百里艷嬌深思熟慮後,贊同道:“未嘗不可,那就這麼定了。”
眾人一拍即合,是時,銀環向百里艷嬌使了個眼色。百里艷嬌心了然,於是向其余人說道:“各位大人,我還要出去練會兒夜操,恕我一時不便與各位再多寒暄。銀環,你代我招待好各位大人。”
馬彪擺手,道:“無事。女俠不必客氣,操練場不遠,不如由我帶你過去。”
百里艷嬌推辭道:“不勞煩馬捕頭了,幾步路而已,我自能找到。”
銀環會心一笑,道:“艷嬌,你切莫擔心,我會照顧好各位好哥哥的。”
百里艷嬌應承了一聲,便推門而出,遁入黑夜。銀環見其走遠,情不自禁的嫣然一笑,愈發貼近馬彪,嬌聲嬌氣的喃喃道:“馬哥哥,長夜漫漫,何其無聊,不如你我玩個有趣的游戲吧~”
馬彪好奇:“不知銀環女俠想玩什麼游戲?”
“你看如此如何?”銀環笑嘻嘻道,“我向你提問一與我相關之事,若你能猜對,我便受罰,否則你便受罰。繼而,我倆互換,你問我猜,輸著受罰,如此往復。如此,既可增進你我了解,也頗有趣味。”
“甚好,如此煞是有趣。”馬彪又問,“那銀環女俠,你說該如何作罰呢?”
“馬哥哥,你也別女俠女俠的喚我了,叫我銀環便可。”銀環起身,又說,“說到如何作罰,嗯……這天干物燥,我可熱得渾身冒汗。不如這樣,我們輸了便脫一件衣裳,也好散散一身熱氣。”
“這……”馬彪趕忙推辭,“男女授受不親,如此游戲,叫人知道了恐怕不妥。”
銀環湊到馬彪跟前,故意挑逗道:“我不說,你不說,哥哥們都不說,又有誰知道?何況哥哥若讓著我,我便不用脫衣了嘛~馬哥哥,第一問來咯!你猜猜,小女子我今年芳齡幾何呀?”
“呃……”馬彪愣了愣,不由得向銀環瞧上了幾眼。沒成想銀環竟故作不經意的將肥乳貼到了馬彪面前,這對肥乳幾近彈出,白嫩的肌皮下透著誘人的粉紅,害得馬彪險些鼻血橫流。馬彪立馬吞了口唾沫,忙慌道:“銀……銀環,你這般貌美,想必不過三十。我看,二十出頭吧?”
“哈哈,哥哥說笑了。”銀環笑顏如花,“我哪有那麼嫩,我早已三十有五了。”
馬彪一驚,不可置信。尋常女子皆不願透露年齡,可這銀環如此灑脫,倒叫人佩服。更何況,三十五的女子竟如此美貌,不見半點垂老的痕跡,也算是件稀奇事。
“哈哈,哥哥輸了,讓小女子我服侍你脫衣。”銀環伏在馬彪身上,緩緩解開馬彪的衣扣。銀環的身子比棉枕更軟,比絲綢更滑,她的一呼一吸帶著蘭花香。清幽的蘭香呼在馬彪的臉上,令其意亂神迷,不由得一片恍惚。銀環熟能生巧,輕松的解下了馬彪的外衫,又轉身輕柔的伏在馬彪腿上,呢喃道:“哥哥,該你問了喲~”
“這……”馬彪吞了口唾沫,心想與其爭勝負,不如自己一輸到底,好讓銀環有個台階下,不至於脫個精光。於是,他胡亂問道:“你猜我是男是女?”
怎料銀環立馬鼓起了腮幫子,嬌嗔:“馬哥哥!你若是如此漫不經心,我便猜你是女人了!”
言畢,銀環便要脫下自己半透明的薄衫。
見銀環不買賬,馬彪立馬改口:“等等,銀環妹妹,我改,我不問是男是女了。既然你叫我猜你芳齡幾許,那你也猜猜我的吧。”
銀環本就想脫衣,因此不依不饒道:“不成!哥哥是堂堂男兒,怎能言而無信,隨意改口?既然我猜錯了,我就得脫一件外衫才是!”
馬彪也是無可奈何,看著銀環脫下了薄衫。她這外衫下只剩了件遮胸腹的肚兜,身上大半的細皮嫩肉全裸露了出來,叫人看得兩眼發直。馬彪只當銀環是個柔弱的女兒家,卻沒想到她渾身肌肉勻稱,雙肩平坦飽滿,雙臂肌肉微隆起,腰腹側肌肉线條交錯如咬合的獸齒,體態婀娜,似是習武之人。
銀環拱起白嫩的香肩,蹭蹭脖頸的皮肉,抹掉了幾滴晶瑩的汗珠,道:“如此一來,又輪到我了~馬哥哥,你猜我為什麼叫銀環嗎?”
馬彪本覺得銀環多半是因為愛佩戴銀環之類的首飾,才有的這般名號,可當他上下打量銀環時,卻未見其佩戴什麼銀首飾,因而以為這外號應當與佩戴首飾無關。為避免銀環再將肚兜也脫去,他便道出了自以為錯誤的答案:“想來是你愛佩戴銀環一類的飾品,才有的這般稱呼吧?”
“哥哥當真聰明呢!”銀環故作仰慕的拉起馬彪的手,“確實如此!”
馬彪一驚,他明明未曾見到銀環身上有半件銀首飾,怎就輕易猜對了?殊不知馬彪早已落入銀環的陷阱,銀環故意不佩戴銀首飾,就是叫人猜不出自己這稱呼是如何而來的。
轉眼,銀環得意的解開肚兜吊帶,馬彪未來得及阻止,肚兜便順著銀環白皙的胸脯向下滑落。她豐腴的乳肉似白兔一般蹦出胸口,兩點被銀乳環穿透的殷紅上下顫動不止,晃得觀者移不開視线。繼而,她肚皮上八塊清晰的腹肌亦暴露無余,又白又飽滿,肉感十足,當真驚艷萬分。而夾在腹肌中心偏下的便是一口細長深邃的肚臍,似小刀捅出的口子一般凹陷。
面對正面全裸的銀環,馬彪一時不知如何應對。他哪兒見過如此婀娜的女體,更難以置信如此纖細的柳腰上能壘砌八塊形狀如磚塊一般的腹肌。
銀環雙臂高舉,抱在腦後,露出陰毛叢生的腋窩,又搖擺腰肢,晃動起肥碩的乳肉來。隨著她腰肢顫動,她胸前兩顆銀乳環亦左右擺動不止。只聽銀環說道:“各位哥哥,你們看我胸前這對銀乳環,這便是我名號的來由哦~”
馬彪煞是好奇,想看個真切,不知不覺抱住了銀環柔軟的腰肢,將她彈滑的腹肌囊入懷中。銀環一身汗水凝聚滴落,沾得馬彪衣衫都濕了。
“啊~~”
空氣被肉欲燒得火熱。銀環的肉體顯得愈發淫靡,她口中不禁吐出熱氣,呼吸逐漸變得粗重,一雙雪白的長腿架在了馬彪腰上。
馬彪這才發現自己竟將一赤裸的美女抱在懷中,嚇得當即手足無措。他本想放下銀環,可又十分不舍得。眼下,他最想做的是把臉塞進銀環的肥乳之中,狠狠的蹭一頓乳香,發泄發泄一肚子被挑逗起的淫欲。
“好哥哥~~你我都這般赤誠相見了,你還有何好按捺的~~既然你我心照不宣,又何苦浪費今宵的良辰美景~~哈哈~~你說,奴家這最後的底褲,是你扒掉呢?還是奴家自己脫去?~~”
銀環昂起頭,轉動脖頸,不斷呼出喉中焦灼的熱氣。她的玉指落在鎖骨間,緩緩落下,輕柔的擦拭去身上的汗漬。
望著眼前不斷扭動的風騷肢體,馬彪不再猶豫。他要做的只有三件事,第一件便是“啪——”的一下子把臉塞進銀環肥碩的乳肉之間,瘋狂享受兩團肥肉的柔軟與溫暖。撲鼻的乳香味混著咸咸的汗味,令馬彪欲罷不能。
“啊!~~”銀環不禁嬌呼,“好哥哥真色呢~~奴家才吐露心聲,你便將臉埋進了奴家奶子里!~~呀~~還吸得這般賣力,好癢呀!~~”
馬彪不顧銀環的戲謔,直呼:“真香~~嘖~~嘖~~銀環妹妹,你的乳肉如此肥美,當真是極品中的極品!~~”
銀環笑道:“好哥哥如此喜歡,奴家便認你玩弄~~”
晚風燥熱,卻吹不干凝結在肌膚上的汗漬,兩具火熱的肉體緊緊相貼,膠著難分。銀環舒展開肢體,舒適的躺在坐榻上。馬彪焦急的解開她的腰帶,將她的褲衩推到腳踝,由她一腳蹬掉。她的蜜穴如至寶一般展露在馬彪面前,馬彪不禁屏足一口氣,用舌頭品嘗起銀環穴間泌出的騷香。
“嘖~~嘖~~真香,哈~~”
“啊哈哈~~奴家好癢!~~”銀環兩手抱住腦袋,不禁笑出聲。
馬彪玩夠了,便要做第二件事。只見他向前一挺,掏出了陽根。那陽根早已立得邦邦硬,仿佛出水蛟龍一般騰出褲襠,一下子貼在了銀環的臉上。銀環驚得嘴兒張渾圓,她未料到馬彪的陽根這般巨碩,又黑又硬又粗又壯,醞釀多時的騷臭更是直直刺入了銀環的鼻腔中。
“嗚~~”銀環褪下馬彪的包皮,探出粉嫩的柔舌,舔起粗壯的肉棒來。可不過一會兒的工夫,銀環便覺得光舔還不過癮,又張嘴含了下去。這一口下去,銀環當即便後悔了。馬彪的陽根實在太粗,竟撐得她喉嚨生疼。
“嗚咕~~嗚咕~~”銀環吮吸不已,汁液直接涌入她的胃府之中。
“銀環妹妹,別吮了~~我們辦正經事~~”
“好!”銀環向馬彪岔開大白腿,“好哥哥,快來肏奴家吧~~”
馬彪滿眼都是銀環的美肉,心中頗為歡喜,於是趕忙扒拉著兩瓣蜜肉,腰胯向前衝鋒,陽根如長槍般一鼓作氣,直直的插入了蜜肉的夾縫之中。奈何馬彪的陽根實在是粗壯,撐得銀環劇痛無比。痛楚作祟之下,銀環兩眼翻白,情不自禁的腆起肚皮,不斷嬌呼:“嗚嗷嗷!!~~~~奴家那做買賣的物件要被撕壞掉了!~~可把奴家疼死了嗷!~~嗚嗷嗷!!~~~~”
馬彪得意道:“銀環妹妹,你也嘗過不少男人的滋味了,你說我這寶貝如何?~~”
“呃~~這~~”銀環又疼又爽,肥乳甩個不停,銀乳環宛若銀星閃爍,腰肢不自覺的顫動,肚臍一張一合眨著眼睛。她沉溺在被奸淫的快感之中,哪還有什麼理智,張口便胡亂說道:“好哥哥的玩意兒~~是奴家見過最粗壯的!~~”
“啪——啪——啪——”
馬彪更為得意了,撞得銀環下體直發響。銀環被衝得花枝亂顫,骨架子都要散了。見銀環眼神迷離,馬彪抓起她的胳膊,便吻入她細嫩的腋窩之中。銀環渾身香汗,腋下更是風味十足,濃郁無比,蒸汽騰騰。馬彪銜起銀環的腋毛,大口大口舔舐著她風騷的腋窩,無比享受。
“嗯~~好癢呢~~好舒服~~”銀環痴迷非常,沉淪於極樂中,甚至還嬌呼道,“奴家還要~~還有沒有好哥哥敢來的~~奴家的小嘴兒與奴家的肛門都是可以入的~~奴家還能用手取樂各位好哥哥~~各位好哥哥只要將奴家當成玩具便是~~”
“這……”有人躍躍欲試,也有人踟躕不前。
馬彪喝道:“哈……真爽~~我說,你們平日里也積攢了不少壓力,這會兒正是釋放的好時機。銀環妹妹都放下身段了,你們還矜持些什麼?快來!與我一同將銀環妹妹送上極樂天!~”
“我來!”有人自告奮勇。
“那我也來,我要肏銀環妹妹的嘴兒!”又有人毛遂自薦。
如此一來,越來越多人想一試銀環的床上風采,甚至只能排隊以待。
“啊!~~啊!~~我忍不住了呀!~~”銀環身子繃得筆直,一身肌肉猛地暴起,頓時有如升天一般快樂。左右壯漢用舌尖不斷逗弄她乳尖銀乳環,惹得她嬌憨連連。盡管銀環已爽得升天,可排隊想與銀環共進男女之事的尚有數人,她這會兒高潮迭起,卻免不得繼續如畜生似的被奸淫玩弄。
不多久,馬彪也迎來了他要做的第三件事——一股股濃稠的白濁噴涌而出,灌入了銀環的蜜田中。銀環被射了個滿懷,更是爽得恍若登上了天府。
馬彪舒了幾口氣,將剩余的精華留在了銀環肚皮里。半晌過去,他才算緩過勁。他招呼下一個排隊者道:“來,你上!我去解個手……真是爽得……呼!……”
無論銀環是否高潮迭起,甚至絕頂至昏厥,她都將繼續被奸淫,直至最後一位捕快力盡為止。而馬彪穿上衣衫,不再管銀環之事。
“這女人,可比狐狸精還狐狸精。”馬彪暗自笑笑,道,“我這倒也算是不虛此行,渾身舒爽極了。”
……
“喝啊!——喝啊!——”
解過手,馬彪精神抖擻,本想回捕快房歇息,卻聽聞操練場傳來聲聲嬌喝。馬彪按捺不住好奇,於是乎尋聲前行。
銀盤明,風波平,鳥獸何膽向月吟,但見玉蓮踏霜行,槍槍刺月破天驚。
月色之下,一具光潔的女體正舞著雪銀白的長槍。但見她肢體勻稱,肌肉緊致,四肢修長,煞是姿態萬千,香艷非常。風月宛若與之共舞,草木仿佛為之痴醉。
親眼見識如此美景,馬彪不禁神魂顛倒,低聲微嘆:“世上竟有如此美妙的女子!”
風月之下,馬彪走向百里艷嬌,本想打個招呼。可百里艷嬌突然兩眼一橫,眼若流光,兀地回身急刺,一時間槍出如龍,瞄向馬彪的心窩。她刺得極快,全然不給馬彪反應的余地。馬彪毫無防備,頓時愣在原地傻了眼。可幸百里艷嬌眼明手快,一見來者是馬彪,當即調轉槍頭,轉手擊天。可如此一來,她亂了腳步,當即失去重心,身子不由得向後栽倒……
“呀!——”百里艷嬌一聲嬌呼。
“百里女俠,小心!”馬彪欲將她扶住,卻只揪住了百里艷嬌的肚兜。
皓月之下,鴉雀無聲……
“嘣——”
忽起一聲低響,如弦斷之鳴。
肚兜不得已與主人分離。雪白的女體轟然栽倒在地,一身健碩的嬌肉猛地一顫,“啪——”的一下子,沾了半身泥濘。一對白花花的肥美乳肉自然的坦開,居然大過了臉蛋子,乳肉中心兩點鮮艷的雪中紅更叫人垂涎欲滴。
“呃……好疼呀……”
躺在地上的百里艷紅緩緩扭動腰肢,她的八塊腹肌比銀環更厚實有形,形狀也更漂亮飽滿,左右一塊塊錯落有致,如八塊鑲在肚皮上的鎧甲,因汗漬而在月色繚繞下晶瑩發亮。汗水滴落,匯聚於肉臍中,凝成一汪小小的清泉。馬彪不由得好奇,這樣厚實的腹肌,能抗住多大的衝擊。
回過神,馬彪急忙道歉:“實在是不好意思,我笨手笨腳,這當如何是好?”
百里艷嬌察覺自己半身赤裸,轉瞬間從臉蛋紅到了耳根子。她原先夜練得一身燥汗,見四下無人,便安心的拖去了外衫,卻不料為馬彪所見,還被扒得干干淨淨,實在是丟人。可一開始寬衣解帶的是她自己,險些傷及馬彪的也是她自己,功夫不到家,害自己跌倒的又是她自己,她實在沒臉怪責旁人,便護著自己一對白玉豪乳,忙慌向馬彪說道:“不,這全怪我。我在練武時,背後不可有人接近,卻未告知於你。況且是我自己脫了大半衣裳,才以至於此。”
“罷了,罷了。”馬彪將肚兜還給百里艷嬌,“而今你吃了大虧,不向我計較,我已是萬幸。百里女俠,往後可要小心才是。”
百里艷嬌接過肚兜,一看吊帶盡斷,不由得嘆了口氣,道:“可惜,這肚兜壞了,穿不得了。我出來未帶換洗衣物,這下麻煩了。”
“誒,不礙事!”馬彪擺擺手,“回頭,我叫出入縣廨的人都小心些,不與你打照面。明日,我再托人買幾件漂亮的肚兜於你,算作我的賠罪了。”
百里艷嬌輕作揖,道:“那我謝過馬捕頭了。”
“誒,小小意思,不足掛齒。”馬彪擺擺手,轉而又說,“我見百里女俠這槍法出神入化,本想指教一二。可如今鬧成了這般局面,也不好再強求與你。不過,女俠這副腱子肉如此壯碩,倒是叫人好生佩服,也不知女俠的肌肉有多硬?”
“啊這……”百里艷嬌尷尬笑笑,心想哪有女孩會喜歡被別人稱贊肌肉壯碩的。可這馬彪是個老粗人,又有心幫自己,若怪責他口無遮攔,那便是自討沒趣。百里艷嬌唯有應承道:“我身為女兒家,塊練得再大,也就是花架式,怎敢在馬捕頭面前班門弄斧。”
馬彪倒是不客氣,躍躍欲試道:“百里女俠謙虛了,不知你可我試試?”
百里艷嬌當即退了一步,抿起了小嘴兒,八塊腹肌繃得死緊,護著胸脯的雙臂捂得更緊了,卻未發現將乳頭都擠了出來。但聞她口中喃喃:“馬,馬捕頭……這不好吧?”
馬彪滿心好奇,都忘了男女授受不親之類的倫理綱常,大步上前,道:“女俠不必見外,不礙事的。”
怎奈何百里艷嬌有求於馬彪,見推辭不得,她唯有緊閉雙眸,任其毛手毛腳。馬彪不懂百里艷嬌為何如此緊張,伸手便摸上了她緊繃的腹肌,一時驚嘆道:“這腹肌可真是厲害了!外柔內剛,絲滑無比,又彈性十足,當真是練到家了!”
“過,過獎了……”百里艷嬌苦笑著睜開明眸,怯生生的向馬彪望去,見馬彪一門心思鋪在自己的腹肌上,連自己漏了乳頭都沒注意。如此一來,她雖感到羞怯,可因馬彪毫無惡意,她也就放松了警惕。
沒成想馬彪越摸越來勁,手指往百里艷嬌圓圓的肚臍里一摳。
“哎呦媽呀!……”百里艷紅一聲嬌呼,見自己肚臍周圍被戳得通紅一片,陣陣作痛,不免直喊疼。
見百里艷嬌喊疼,馬彪忙道歉:“呀,實在不好意思,我這出手用幾分力。”
百里艷嬌搖搖頭,道:“無事,這點傷痛不在話下。”
自己赤裸著上半截身子,還得被馬彪虐腹虐臍,百里艷嬌有苦不能言,只堪繼續默默承受。她本以為馬彪戳疼了自己的肚臍眼,便當作罷,卻不料馬彪說道:“女俠,可否讓我打打你的腹肌試試有多硬?”
“啊!”百里艷嬌徹底傻了眼,心想這馬彪徹底將自己當成了沙袋,想打便打,想虐便虐,“不成……我現在沒穿衣服,如此不便,怎能……這般與男人肌膚之親?”
“呀!”馬彪這番才醒悟過來,眼前這位可是個如花似玉的美人,不是平日里隨意坦誠相見,想折騰便折騰的好兄弟。馬彪如此欺負凌虐百里艷嬌,讓她丟透了人,恐怕會害她以後無法在江湖上立足。於是馬彪立馬告知自己所想,並連連抱歉,向她保證今日之事不會與人多言。
見馬彪如此誠懇,百里艷嬌嘆了口氣,只道無事。她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若不結交些當地有權勢之人做朋友,往後查案必然多有不便,於是她又說:“江湖中人最重視義氣。馬捕頭,你真誠待我,我也不多追究了。若你無異心,只想試探試探我肌肉硬不硬,那便任你試試……反正,反正現在四下無人……”
百里艷嬌紅透了臉,不敢面對馬彪。
馬彪大喜過望,摸著百里艷嬌的腹肌,直嘆厲害。可這一回與先前大有不同,當馬彪意識到自己面對的是一位打赤膊的窈窕美人,又怎會無動於衷?他已然起了色心,下體肉棍邦邦硬。來此地的臨縣雙嬌之中,他已享受過其中之一。眼前這另一位美人近乎投懷送抱,白白倒貼,不享受享受,豈非大丈夫所謂?
“那我便來了。”話音剛落,馬彪卯足力氣打出一拳,正中百里艷嬌腹心。百里艷嬌退了幾步,僅僅吃了一拳,腹肌中心便已被打得通紅,凹陷了片刻才復原。馬彪詢問:“女俠,如何?”
百里艷嬌肚腸生疼,不由得吐了幾口酸水,繼而搖搖頭,道:“不礙事。”
“那我再來試試。”遂而,馬彪退了兩步,摩拳擦掌的做准備。
見馬彪准備起跑發力,百里艷嬌嚇得直呼:“馬捕頭,捎帶片刻,我也做些准備。”
“好。”
得馬彪應允之後,百里艷嬌也顧不上遮掩自己一對肥乳了,雙臂高高抬起,向後抱住頭,無奈將腋窩肥乳全部暴露。旋即,她又彎腰弓起肚皮,將腹肌緊繃,如橋一般撐在肚皮上。如此一來,她已然將腹肌繃到極限,只為承受馬彪這一記重拳。
馬彪問:“女俠,准備好了嗎?”
百里艷嬌吞了口唾沫,大喊:“好了。”
“喝啊!——”
霎時間,馬彪爆發一聲狂吼,好似離弦之箭般大步衝向百里艷嬌。他的鐵拳勝過沙包大的鐵榔頭,以百里艷嬌肚臍為靶,重重砸向她腹肌正中心。
“嗙!——”
百里艷嬌的腹肌肉發出一聲沉悶的爆響,拳勁貫徹她的腹肌,令她不由得退了三四步。“嗚……嘔!”她立即跪在地上,喉嚨深處翻起一腔溫熱,轉而吐出了大口大口的混著晚飯的酸水。這一拳險些將她打崩潰,她眼眶漲得通紅,眼淚直流。當她低頭望向自己腹肌時,只見到一塊青到發紫的拳坑。
“女俠,如何了?”
“不……不礙事……”百里艷嬌擦擦嘴角淌下的唾沫,道,“過一會兒便能恢復。”
“我們再繼續吧。”
“什麼?都試兩拳了,還要繼續嗎?”百里艷嬌全身嬌肉顫抖不已,一雙眼珠子瞪得渾圓。此時此刻,她腹腔劇痛無比,腸子斷了似的絞痛不已。若是再挨上方才力道的一拳,恐怕她將會當場崩潰。
“才兩拳便承受不住了?”馬彪搖搖頭,“我可不信聞名江湖的百里女俠如此不堪,你可是前來我縣助陣的百里女俠。”
百里艷嬌聽出了馬彪的話中之意,若此時叫馬彪小看了,想必之後的勘察工作得不到對方配合。無奈之下,百里艷嬌再次挺直了腰杆,雙臂抱頭,繃緊腹肌,目視馬彪,做起准備來。汗水混著嘔吐的酸水,黏黏糊糊的從她下巴滴落。
“來吧!”百里艷嬌面色凝重,厲聲嬌叱。
眼看百里艷嬌腹肌的拳坑逐漸復原,馬彪也與之拉遠了距離。此番,馬彪加長了起跑距離,較上回遠了一倍,幾乎走到了操練場邊緣。
操練場風聲蕭蕭……
馬彪猛然爆發,滿地煙塵被他一步激起,更有“砰——”的一聲爆響拖在他身後,比竄天猴還有氣勢。他的重拳堪比墜地流星,正中百里艷嬌肚臍眼子,以肚臍為中心,將她腹肌打得完全陷入了肚皮里。
“嗙!——”
肉體碰撞的爆響之下,百里艷嬌飛出十余步之遠,大肥屁股先行落地,褲衩因摩擦而被蹭到了膝蓋,早已濕透了的蜜穴暴露無遺,不斷滋著黃黃的尿水。她上身向後一載,翻起白眼,雙臂平攤開,無力的抽搐不止,肥乳垂向兩旁,口中只剩淒慘的嗚咽,以及不斷淌出嘴角的酸水。而她的腹肌則成了個向肚臍塌陷的肉坑,青一塊紫一塊,沒一塊好肉。
“嗚……”
“女俠,還行嗎?”
“嗚……”百里艷嬌喘氣沉重的粗氣,光是站起身便已劇痛難當。可她仍憋足了一口氣,借調息讓凹陷的腹肌緩緩復原。為讓馬彪滿意,她答道:“無妨……你瞧,我這八塊腹肌不又恢復了嗎……”
百里艷嬌努力提起褲褲衩,卷起的褲衩邊卻勒住了她的大肉臀下沿,令她一時無法再提回去。她只得露著大肉腚,用手護著自己的嫩穴。幾番調息後,她恢復了不少,可馬彪卻從一旁的武器架上抓了柄比人腿還粗長的大狼牙棒……
“百里女俠,你這腹肌當真如鐵打一般厲害,我佩服得五體投地!”馬彪掄起百斤重的精鐵狼牙棒,興奮道,“看來我的拳頭不是你的對手,只是不知這十八班武器,你那八塊鐵打的腹肌能不能扛下?”
百里艷嬌忙搖頭,道:“不可能的……我的腹肌再硬也不過肉體凡胎,怎能擋得下這般狠辣的兵器?……”
“女俠,不試試又如何知曉?”
語畢,馬彪高高舉起精鐵狼牙棒,轉眼便一棒子砸了下來。百里艷嬌立馬繃緊腹肌,可這一棒子奇重無比,狼牙更是鑽入了她的臍芯。她被砸出四五步之遠,又被褪到了腳踝的褲衩絆倒,重重的跌倒在地。只見她腹肌上留下好幾道齒印與一道深坑,已經分辨不出原先八塊腹肌的形狀。
“嗚……嘔……”百里艷嬌肚腸里翻江倒海,一連吐個不停。整天的飯都算是白吃了,里頭還有她最愛吃的蜜糖糍粑。
馬彪問道:“女俠,要再試試嗎?”
“嗚……”百里艷嬌被打得倒地不起,胸悶喘不上氣,只得頻頻搖頭,趁機調理真氣。狼牙在她的腹肌上刺出了好幾道血印子,可幸都是皮肉傷,未傷及其筋骨。她眼看自己劇痛不已的腹肌逐漸恢復輪廓,粗重的呼吸才算平復。她腰肢疼得難以起身,不得已昂起頭,費勁向馬彪伸出手,請求道:“可否扶我一把……”
馬彪索性摟著百里艷嬌的腰肢,將她攙扶起,順勢問道:“女俠,你這是又准備好了?”
“不!”百里艷嬌馬上搖頭,嬌呼,“我不成了!再打下去,我腹肌就要被打爛了!”
“女俠說笑了,你這腹肌轉眼又復原做了八塊,摸起來硬邦邦的。如此厚實的腹肌塊,怎會被輕易打爛?”馬彪不以為意道,“若你想逗我,那我不打了便是。只是,哎……煞是可惜,今日試不出百里女俠真正的實力了。”
“不是……”
“女俠,依你的意思,是要我繼續?”
“等等……”
馬彪不給百里艷嬌說話的縫隙,便與之拉開了十余步之遠。當百里艷嬌意識到馬彪正在蓄力,要朝自己發起猛擊時,她幾近絕望,卻只好雙手抱頭,雙腿岔開扎好馬步,渾身肌肉暴起,以體內最後的一份力氣緊繃腹肌,預備承受狼牙棒的死亡衝擊。
尿水滴滴答答的自百里艷嬌兩腿間落下。她的陰毛沾滿尿水,結了幾顆晶瑩的露珠……
“喝啊!——”
馬彪一聲驚天怒吼,渾身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道。天地間仿佛被一道驚天霹靂相連,隆隆爆鳴在夜幕中徘徊許久。刹那間,塵埃四起,風雲激蕩。
“轟!——嗙!——”
只見精鐵狼牙棒上沾滿了鮮血。隨之,一具白花花的美肉被一棒子打飛至半空。這具美肉股間噴射的尿水與口中吐出的酸水畫出一道清澈的拋物线,在月光照耀下晶瑩發亮。
重棒之下,百里艷嬌被打飛至操練場外的武器架旁,震得滿架子兵戈“哐哐——”直作響。轉眼間,她整個人變得像豆腐壘的一般軟弱,雙臂掛在武器架上,一身暴起的肌肉再無作用,若死肉一副。在她腳跟前列著一排屎,是她被打得大便失禁的證據。
馬彪遠遠問道:“女俠,這一回還撐得住嗎?”
“嗚……嗚……”百里艷嬌淒慘無比,痛苦無比,一雙大眼珠子翻起白眼,舌頭好似吊死鬼般吐出,吐得只剩下了胃里的酸水和零零星星的血沫子。她低聲呢喃了半天,可卻說不出半個完整的字。
馬彪走到百里艷嬌身邊,揪起她的頭發,邊拖著她向操練場中心走去,邊說道:“百里女俠,這可不行啊。你我心知肚明,你尚有余力,不要扮死相尋我開心嘛。”
百里艷嬌淌著熱淚,啜泣不止,可無法阻止馬彪拖拽自己。她被隨意扔到了操練場中央,馬彪立在她的跟前,掄起狼牙棒便是一棒子,砸在她早已崩潰的腹肌上。
“嗙!——”
“咕嚕……咕嚕……嘔!”
“嗙!——”
“咕嚕……咕嚕……嘔!”
“嗙!——嗙!——嗙!——”
馬彪興致上頭,兩眼通紅,哪還知道什麼憐香惜玉。他的狼牙棒一棒子一棒子掄下,砸得百里艷嬌腹肌稀爛,痛不欲生,幾近香消玉殞。她刻苦訓練所得的八塊腹肌頓時毫無意義,被狼牙棒打得皮開肉綻不說。在一炷香的工夫里,這八塊腹肌更是化作了一團不值錢的肉泥。
待馬彪回過神,愣愣的望著被打爆腹肌的百里艷嬌,才後悔自己施暴過了頭。他原本只想讓百里艷嬌失去反抗能力,卻不料將她打成了殘廢。馬彪又想,這騷貨的腹肌被打成這般模樣,恐怕以後都不能挺直腰杆了。想到如此,馬彪摸了摸百里艷嬌的肚皮……
“這……這怎可能?”馬彪又愣了半晌。他指尖感受到的竟是一份藏在彈滑下的厚實堅硬,這份倔強的厚實與堅硬抵抗著他的指尖,煞是不屈不撓。他仔細一看,百里艷嬌的腹肌竟緩緩有了形狀,逐漸恢復如初。他又探了探百里艷嬌的鼻息,察覺她的呼吸雖然粗重,卻均勻而沉穩,沒有半點重傷的跡象。“這女人……被打得都快昏厥了,可肉身受的不過是皮外傷?”
無論如何,百里艷嬌已失去了抵抗之力,如馬彪所期待的相同。他拽起百里艷嬌的褲衩,將這塊幾乎被磨爛的碎布從對方腳踝扯下。百里艷嬌赤裸裸的躺在操練場上,馬彪立在她跟前,欲將渴望化作現實。
回了口氣後,百里艷嬌有氣無力的望向馬彪,見他露出一根筆挺的巨型陽根,當即詫異不已:“馬捕頭……你要做什麼?”
“百里女俠,玩玩而已,不必當真。”說著,馬彪一口氣岔開百里艷嬌僵硬的大長腿,將白花花的腿肉盡擁懷中。
情急之下,百里艷嬌大呼小叫:“等等……馬捕頭,住手啊!……不可以如此!莫要這般玩弄我!……呀啊!~~”
“百里女俠,你闖了幾多年江湖,早與不少男人切磋過了吧?你我之間又如何好介意的。”馬彪捧起百里艷嬌一對肥乳,兩眼迷離,又道,“再而言之,你是如此絕色美人,赤身裸體在我面前,我如何不心動?是你勾引的我,就別在故作矜持了!”
百里艷嬌瘋狂搖頭,尖叫道:“不是的!……脫衣是意外,我並非故意勾引你!……莫要如此……我不情願的!我不要啊!……”
見百里艷嬌瘋狂反抗,馬彪一手將她兩臂壓過頭頂,另一手一把壓住她的腹肌。怎料她的腹肌已恢復了最初的彈性與硬度,形狀也恢復了清晰飽滿的八塊豐厚的鎧甲狀。她的呼吸愈發粗重,熱氣吐甫,如強風中搖搖欲墜的鮮花。
風月無聲,卻將嬌女那赤膊的肉體染得通紅。在馬彪的束縛下,百里艷嬌苦不堪言。馬彪奮力揉起她的腹肌,興奮不已:“女俠,你可真帶勁。早知如此,我就該打得更狠一些,將你打得腸穿肚爛為止!”
百里艷嬌瘋狂搖頭,無力的抗拒道:“不……我的肚皮好疼……若在打得狠些,我就要死了……馬捕頭,求你高抬貴手,別再折磨我了……”
盛欲催情,馬彪索性一指插入百里艷嬌肚臍眼中。百里艷嬌不自覺的高高腆起肚皮,肚臍眼子吞下了馬彪整根手指。馬彪的指甲刮著百里艷嬌臍芯子,惹得她疼痛非常,這痛楚直刺心窩,激得她股間尿水又一次迸發不止。
“嗷啊啊啊啊!!!!……………………莫要再如此下去了……莫要捅爆我的肚臍眼子呀啊啊啊啊!!!!……………………”
霎時間,百里艷嬌腹肌崩潰。不久前還在掙扎扭動的腰肢徹底癱軟,敗下陣來。
“嗚……嗚咕……”
戰況愈發激烈!馬彪一口含住了百里艷嬌的小嘴兒,舌頭用力鑽開她的牙齒,仿佛兩條糾纏的蛇般,與她的柔舌攪拌做一團。她似打挺的鯉魚般不斷撲騰,極力想推動馬彪,可對方粗壯無比,自己臂力不及,外加受傷以致虛弱不堪,根本推搡不開對方,只好任他侵犯自己虛弱的肉體,一口口吞下他惡臭的唾沫。
伴隨著馬彪的陽根一點一點插入百里艷嬌蜜穴內,兩人水乳交融,肉體合而為一。
“嗚……呃啊!!…………”被陽根破開城門的百里艷嬌悲慘的尖叫不休,不禁眼淚縱橫。
馬彪向上一頂,直搗黃龍,侵犯入百里艷嬌閨房中……
“呃啊!!…………不要啊!!…………”百里艷嬌叫得煞為淒慘,簡直慘絕人寰。
馬彪催動腰胯又是一記猛衝,百里艷嬌一身肉隨之一顫,“啪啪——”作響。
“呃啊!!…………不要,好疼啊!!…………”百里艷嬌幾近癲狂。
馬彪不依不饒,窮追猛打,再次挺進百里艷嬌股間密肉縫隙中。一時間,蜜汁爆濺。
“啪——”
“嗚啊啊!!…………”百里艷嬌挺直腰杆,雙手死死摳著白腿,幾乎忍耐到了極限。
“啪——”
“啊啊!!…………”
“啪!——”
“啊啊!!…………”
“啪!——”
“呃啊啊啊啊!!!!……………………不要繼續了呃啊啊啊啊!!!!……………………”隨著馬彪胯下一次一次奮力衝擊,百里艷嬌意志徹底崩潰,如同野豬般歇斯底里的瘋狂尖叫,不斷搖著腦袋,一頭長發披散開,好似一只女鬼。
馬彪一把抓住百里艷嬌兩坨亂甩的肥乳,這又軟又綿的觸感令他無法自拔。他假力前挺,深入龍潭虎穴,終於無法再壓抑住胯間涌動的暗潮,猶如飛龍吐火,將精華一股腦的攝入百里艷嬌蜜田之中。
“啊啊啊啊!!!!……………………全都進來了!……不要……呃……不行了……呃……”
百里艷嬌被肏得蜜水狂飆,霎時高潮迭起,旋即兩眼一翻,舌頭吐得老長,當場昏死過去……
勝負終有結果,馬彪“吭哧吭哧……”的悶喘粗氣,將肉棒拔出,拉絲的白濁直連百里艷嬌蜜穴。卻見那口蜜穴中白濁滿溢,吐出一個又一個白泡來。馬彪又朝她嬌軀之上射了幾發余物,害她蠻肚皮都是粘液。
“呼……真騷!這兩個騷貨,肏得我精疲力盡。今夜必能睡個好覺了。”馬彪起身,看看腳邊昏迷不醒的百里艷嬌,便將她的肚兜蓋在了她身上,道,“屋內銀環妹妹的好事應當還未忙完,若我帶你回去,恐怕你也要遭我那群兄弟們輪奸。好在操練場風涼,這燥熱的天氣,趟此處還挺舒服。女俠,你就在此處歇息歇息吧。我先行告辭,恕不奉陪了。”
道罷,馬彪暢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