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南北女俠列傳 (卷二)

艷嬌死劫——女神捕被生父瘋狂凌虐,最終慘遭毒手走向末路!

南北女俠列傳 (卷二) Damaru 10297 2025-01-27 11:32

  二十六 天狗案•其終

  徐采嫣痴痴的坐在窗前,感懷過往,無語凝噎。

  半個時辰前,有一乞丐送來了李葉霞的人頭,天狗案至此塵埃落定,縣尉撤下巡邏官兵,預備召開慶功宴。

  徐采嫣不敢相信自己苦苦追尋的懸案,竟會以如此方式迎來結局。她只覺得自己付出的艱辛,無數官兵以及謝寶鵑的犧牲,變得毫無意義,甚至可笑。

  泛黃的尿水自徐采嫣的雙股之間不斷漫溢而出,可徐采嫣仍一杯接一杯的悶聲喝下烈酒。

  ……

  第二日一早,縣衙眾人從慶功宴的宿醉中蘇醒。徐采嫣衣衫不整,頭痛欲裂,迷離的走向縣衙門外。兩坨雪白的乳球在敞開的衣襟內左右搖擺,一身肌肉毫無防備的松弛著。

  “吱——”

  大門被徐采嫣推開,發出沉悶的嘶鳴。徐采嫣晃晃恍惚的腦袋,大步出門,一口新鮮空氣涌入她的肺腑,令她意識清醒了七八分。

  隨目光下落,徐采嫣見到一具傷痕累累的赤裸嬌軀倒在衙門前,被一捆麻繩五花大綁,似粽子一般。

  “我的個娘!”

  徐采嫣一驚,余留的醉意全然消散去,尿水仍滴滴答答的流淌。躺在地上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謝寶鵑。謝寶鵑身上滿是血痂,似是有人為她治療了一番,留下了她一條命。

  看著謝寶鵑這一身斑駁的傷痕,徐采嫣自身未愈合的傷勢也開始隱隱作痛起來。她搖著謝寶鵑的肩膀,大呼:“寶鵑姐,醒醒!快醒醒啊……究竟是怎麼回事呀?”

  “阿……阿嫣嗎?……”謝寶鵑有氣無力的睜開眼睛,干涸的嘴唇一張一合,有氣無力的擠出幾個字來,“李葉霞……死了……昨天清晨……被殺了……我走了一天一夜……才逃出來了……”

  徐采嫣一怔,雖說李葉霞的人頭已被人送上了衙門,可人頭經過了處理,難以判斷何時被割下來的。謝寶鵑此言令徐采嫣的疑慮得到了印證。若其所言非虛,那便意味著李葉霞死在了陳瑜之前,天狗案真凶另有其人。

  看著謝寶鵑奄奄一息的模樣,徐采嫣不免幾聲哀嘆。謝寶鵑的傷勢比自己更重,背負如此傷勢,又遭人五花大綁,甚至還徒步一天一夜未曾休息——謝寶鵑這番受盡折磨,叫徐采嫣心疼不已。她抱起謝寶鵑的身子,折回府衙,道:“寶鵑姐,你撐著點,我這就叫我爹來!”

  ……

  經過徐行的治療後,謝寶鵑氣色恢復了幾分。她的死里逃生令人難以置信,而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她在金梁門據點的所見所聞。

  縣尉聞之,當即差遣部下:“來人,快去緝捕逃走的金梁門余孽!”

  “罷了……”徐縣令打斷了縣尉的部署,“已經一日有余,有腿的早已連夜逃之夭夭了。”

  徐采嫣附和道:“縣令說的不錯。況且,我以為阿鼠與雛燕並非暗殺陳瑜的凶手。我同寶鵑姐與這幾人交過手,李葉霞功夫甚高,但阿鼠與雛燕只是泛泛之輩,使不出如此高深的輕功來。”

  徐縣令點點頭,欣慰的看著自己的孫女。他這孫女自小聰慧過人,助自己破了不少奇案。

  徐行打斷幾人的對話:“好了,中郎將還需調理幾日,你們別在她身邊多叨擾了。”

  “我沒事……”謝寶鵑逞強的支起身子,不一會兒便滿頭冷汗,很快又躺了下去。

  徐采嫣撩起未系攏的衣擺,露出纖細修長的腰肢。她泛紅的腹肌緊緊繃著,上頭滿是血痂。繼而,她指著被腹肌夾緊的肚臍,問:“爹,我這兒還疼得很,是不是今天上的藥不夠啊?”

  徐行愣了半晌,急忙拉下徐采嫣的衣擺,訓斥道:“阿嫣,你一女孩子,莫要成天露出身子,害不害臊?回頭自己再去上點藥,別胡攪蠻纏了。”

  “阿行,阿嫣,既然中郎將還需休息,我們晚些再作詢問也罷。”徐縣令官卑職小,客氣的向謝寶鵑作揖,道,“屬下就不多擾中郎將,先行告辭了。”

  “先讓阿嫣留下吧……”謝寶鵑擺了擺手,“我與她還有些話要說。”

  “善……”

  眾人走後,廂房內只剩謝寶鵑與徐采嫣兩人。

  “阿嫣,那個女孩最後還是……死了嗎?”謝寶鵑問的是陳瑜。

  “嗯……”徐采嫣輕輕點頭,不敢直視謝寶鵑。當時,謝寶鵑為救陳瑜拼盡全力,甚至甘願犧牲生命,可最終徐采嫣仍未能救下陳瑜。徐采嫣心中有愧,懊惱得全身肌肉都在打顫。

  謝寶鵑悵然的閉上雙眼,並無責怪徐采嫣的意思,只問:“這案子,你怎麼看?”

  “陳瑜定是見過真凶,才被滅了口。”徐采嫣坐倒謝寶鵑身旁,道,“可惜,當初逃出地道時,她因受驚過度,不發一言……我未能問出什麼所以然來。”

  “天意弄人罷了……”謝寶鵑梳理起徐采嫣烏黑的長發,安慰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定能抓到真凶的。”

  “嗯……”徐采嫣撇了撇嘴角,又想起了顏三娘,“也不曉得顏姨那頭查得如何了?兩天了還每個信……寶鵑姐,我總覺得天狗案與二姨之死,有千絲萬縷的干系。”

  “嗯?”謝寶鵑覺得奇怪,好奇道,“你是如何認為的?”

  “當年,百里家、青虹劍派、采月閣與金梁門並稱‘剿胡四大派’,其中百里家的《亂花槍》、青虹劍派的《止水劍法》、采月閣的《明月照心神功》,以及金梁門的《池道扣乾》又被稱之為‘屠胡四絕藝’。早年血湖一戰,有采月閣叛徒忽然現身。而今,青虹劍派又與金梁門後人先後出現,恐怕並非偶然。這青虹劍派與采月閣均與二姨之死有瓜葛,作為天狗案的幫凶——金梁門絕不可能沒有聯系。”徐采嫣又嘆了口氣,“只可惜眼下無憑無據,僅是推測罷了。”

  看著徐采嫣若有所思的神情,謝寶鵑不禁笑出聲:“阿嫣,你可真能聯想,這我可未曾考慮過。”

  徐采嫣搖搖頭,又說:“寶鵑姐,我有些不安……”

  “何解?”

  “我總有種感覺……幕後黑手,就在我們身邊……”

  ……

  正午時分,正當飯菜備好,徐家眾人准備享用午膳時,徐宅的大門被人一把匆匆推開。

  “有飯吃嗎?有飯嗎?”

  顏三娘扯著嗓門大聲嚷嚷著,快步闖進大堂。徐采嫣見顏三娘一身泥濘,滿臉煙塵,驚訝的合不攏嘴,一只雞腿壓在嘴邊,愣是忘了下口。顏三娘一見徐采嫣手里肥得流油的大雞腿,一把便奪了過來,兩口啃得只剩下了根骨頭。

  隨即,顏三娘抹了一把沾滿油脂的嘴唇,吸吸鼻子,又端起一大鍋黑魚豆腐湯,大口“咕嚕咕嚕”的喝了下去,金黃色的湯汁滴滴答答的自她嘴角落下。她裸露出半截的肚皮一起一伏,隨飯菜下肚,逐漸鼓了起來。

  跟在顏三娘身後的兩位少女,徐采嫣亦不陌生。她與兩人交過手,還為此斷了半截舌頭。

  顏三娘向兩人招招手,道:“小琳,彤妤,你們先坐,等我……嗝!……等我吃飽了,再說吧。”

  小琳和彤妤尷尬的坐到一旁,看著顏三娘狼吞虎咽了半晌。直到她的肚皮高高鼓起似西瓜時,她才算心滿意足,靠著椅背打了個響亮的飽嗝。

  徐采嫣挑起眉毛,問:“顏姨,你這是整哪一出?”

  顏三娘側過頭,一手捧著圓鼓鼓的肚皮,一手捏捏徐采嫣的臉蛋子,道:“我為了查你二姨之死,可是兩天兩夜沒吃飯。哎……艷嬌死的淒慘。阿嫣,若你能找出真凶,定不要放過他!”

  “嗯。”徐采嫣輕輕頷首,“顏姨,你這幾天有何眉目?”

  顏三娘發出一聲輕聲嗚咽,從懷里掏出一枚銀制小環。這枚小環上帶著一根刺,似是暗器。徐采嫣剛想摸,卻被顏三娘一掌打在了手背上。

  但聞顏三娘小心叮囑:“小心些,這是銀環戴的乳環,刺上還有劇毒殘留。昨日,我重返妙秀庵金剛殿的暗道探查了一番,這便是在那里找到的。”

  徐采嫣一瞥,見刺上帶血,便猜測銀環夫人在臨死之前,拿這物件做過最後的掙扎,刺傷了凶手。

  “除此之外,我還找到了這東西。”顏三娘故作神秘的在懷里一番搜尋,惹得兩坨豐腴的乳肉上下亂顫。不一會兒,她從乳溝深處掏出了一塊布,布上沾了一灘墨跡,墨跡中心有兩道平行的白痕。

  “這是……”

  顏三娘又解釋道:“這是我從銀環手托的那尊金剛像上拓印下來的。銀環死前,拼盡了最後的余力,用大拇指的指甲在金剛像上刻出了這兩道痕跡。你看第二道线中心的那點小印記,銀環多半是想刻下去,但終究耗盡了力氣,因而未刻到底。”

  徐采嫣看著銀環夫人留下的死前訊息,怔怔出了神。她想起兒時,二姨百里艷嬌傷痕累累的回到百里鎮,肚皮上繃帶纏了好幾圈,鮮紅的血不斷自被剖開的肚皮內往外滲,將繃帶染得血紅一片。徐采嫣那時還年幼,無法理解百里艷嬌的遭遇,嚇得躲在屋里不敢見面。但徐采嫣猶記得,百里艷嬌當時拖回了一套被劈為兩半的重鎧。在夢中,這套鎧甲被稱之為——鬼神肉鎧。

  鬼神肉鎧內襯為寒鐵鑄造,殘甲一直由徐家看管。可不知何時,這身鎧甲從徐采嫣的記憶中消失了——或許是無人在意這套破爛的鎧甲,或許是這套鎧甲的過往過於血腥,縱然它某天消失了,也壓根無人在意。

  “怎麼會……”徐采嫣的身子發著抖,豆大的淚水自眼眶滴落,“為什麼會是如此……”

  見徐采嫣咋咋呼呼,謝寶鵑關切道:“阿嫣,你怎麼了?”

  “嗯……”徐采嫣搖搖頭,道,“沒事,就是肚臍眼子的傷口又疼了。爹,過會兒能替我看看傷勢嗎?”

  徐行關心女兒的身子骨,忙問有何異樣與不適。徐采嫣隨口答了幾句,滿面愁容的離開了。

  屋里,徐采嫣撫摸著自己的銀槍“長白書雪”,回憶自兒時至今的種種過往,不禁泣不成聲。她跪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嚎不已,任淚流成河。

  徐行踏入屋內,見女兒哭得傷心欲絕,急切的問道:“阿嫣,你怎麼了?”

  “爹……”徐采嫣一口氣忍下了眼淚,回頭望去,“為何是你?”

  “我?”徐行滿臉莫名其妙,“什麼意思?”

  徐采嫣抓起長白書雪,質問:“為何要殺了娘,殺了二姨……殺了那麼多無辜的人?”

  徐行一怔,不發一言。

  “當年黃備地處偏遠,不可能一天之內收到霍燕娘報信再轉告陳瑞,因此內鬼多半另有其人。而當時知道二姨一行的行蹤,又能及時通風報信之人,如今僅兩人還活著。”徐采嫣雙眼通紅,憤怒的望著徐行,“顏姨當年險些一死。而你,置身事外。”

  徐行搖搖頭,緩緩解開手上的繃帶。只見其手腕上有一大塊烏黑的淤青,似枯木般瘮人。

  “龍膽五津散不愧為世間奇毒。”

  徐行捏緊拳頭,只見黑色淤青上青筋畢露,似枯藤纏繞著手腕,繼續說道:“枉我費勁心機,以童女體內五行之氣壓制毒效,也只能將之控制在手腕之上。”

  “天狗案也是你……”徐采嫣神色動搖,不禁退了一步。

  “呵呵!若不是銀環多此一舉,鎮上這些童女也不必死。”徐行翻轉手腕,語氣冷淡中漏著一絲興奮,“塞翁失馬,焉知禍福。也多虧了銀環這多此一舉,龍膽五津散的毒性與童女精氣混合,竟在我丹田中循循不絕,反倒令我功力大增。”

  “這……這毒傷便是銀環夫人的殊死一搏了麼?”徐采嫣小心翼翼的望著徐行,不可置信眼前人竟是自己熟悉的父親,“如此看來……妙秀庵中的寒鐵甲碎片,是由鬼神鎧重鑄而成的。而銀環夫人在金剛像上想刻的,恐怕是個‘徐’字。爹,我沒猜錯吧?”

  “阿嫣,打小你便聰慧過人。呵呵,倘若銀環不追根刨底,我還能留她一命。”徐行搖起頭,淡淡答道,“她無足輕重。就像宗道仁、李葉霞、艾師後之類的鼠輩,無足輕重。”

  徐采嫣想起當時與宗道仁殊死一搏,宗道仁逃生暗道忽然爆炸,這多半也是徐行所為。

  徐采嫣又想起了母親百里艷香,終於按捺不住心中憤怒,大喝:“那我娘呢?二十多年的夫妻手足之情,你竟能忍心殺她!”

  “你娘,呵呵……那騷婊子在外頭有好幾個相好的,你可不知道吧?”徐行似是訴說旁人的故事般無所謂,又道,“她水性楊花,我早想送她見閻王了。正巧,那天她撞見你二姨被殺,她時運不濟,天注定的,是活該。”

  “你胡說!”徐采嫣渾身肌肉都在打顫,“爹……你為何會變成這樣子……”

  徐行道:“阿嫣,事到如今,我便告訴你,你我的真實身份。我乃大趙太祖皇帝後裔,我母親石璃乃太祖武皇帝玄孫女昭復公主。母親一生隱姓埋名,過著雙面人生,明里是縣令妾室,暗中不斷為復興大趙奔波。此事連父親都不知,她只告訴了我。可惜我十二歲那年,母親為奸人所害,慘死他鄉,而復興大業,便落到了她的獨子——我手中。自那時起,我便有了復興的計劃——中原武林,人才濟濟,我要將那令大趙頭疼的四大門派為我所用!”

  “艾師後、宗道仁、李葉霞……甚至是我娘,不過都是你的工具麼!”徐采嫣槍指徐行,怒不可遏。

  徐行卻嗤笑起來,道:“你竟對我使百里亂花槍?”

  不等徐采嫣出手,徐行大步一踏,晃過徐采嫣槍頭。徐采嫣試圖掖槍刺花,可徐行早已看破其招式,一把扼住亂舞的槍杆,將之從徐采嫣掌心中抽離。

  “嗖——”

  一聲風嘯,徐采嫣呆滯的望著自己空蕩蕩的掌心。她的銀槍早已被徐行奪走,正指著她的咽喉。

  “爹……”徐采嫣明眸閃動。

  徐行越逼越近,道:“阿嫣,你是我的女兒,流著大趙皇族的血脈。你與我一起,比起安居一隅,我們一同復興大趙山河,豈不更有為?”

  “爹,我是漢人。”

  徐采嫣脖頸迎著槍尖,目光堅定。

  話音剛落,徐行狠心下死手,一槍刺向徐采嫣咽喉。徐采嫣一怔,待她回過神時,只覺得咽喉一陣冰涼。她的目光緩緩下降,落在身前,見銀亮細長的槍頭已然貫穿了自己的脖頸,自頸後貫出。

  “呃……”徐采嫣小嘴張了張,一股濃血稀稀拉拉的淌出嘴角。

  隨徐行抽出槍頭,徐采嫣兩腿一陣蘇軟,當即跪倒在地,痛苦的捂著被穿透的脖頸,大口嘔出濃血。

  “阿嫣,你長得可真像那騷婊子年輕的時候。”徐行饒有意味的繞徐采嫣環步走,“我可真是喜歡。”

  徐采嫣錯愕的望著徐行,嬌軀無力的來回搖晃。可幸,徐行這一刺有意避開了她的血管與頸梁,因而她才得以留下一口氣。但徐行留她一命,可並不是顧及什麼父女親情……

  不等徐采嫣喘息,徐行便迎著她驚愕的目光,將她壓制在地上。徐采嫣忍住劇痛,卯足全力不斷掙扎,可她怎料到平日里溫文爾雅的父親竟如此有力,其雙臂力道之大,令徐采嫣全然無法掙脫。

  拉扯之間,徐行一把抓住徐采嫣衣襟,將之用力撕開。徐采嫣衣衫被狠狠撕破,僅余下一件肚兜遮蔽上身,雪白的胸口叫自己的親生父親一覽無余。可任憑徐采嫣如何搖頭,如何抗拒,徐行仍將暴行繼續了下去。他又是一把,猛地扯下徐采嫣的肚兜,放任一對白嫩的乳肉彈出胸脯。

  “嗚~~”徐采嫣閉上雙眼,痛苦嗚咽,喉管中血涌如流。

  徐行一喜,單手捏住一坨柔軟的乳肉,欣喜不已:“呵呵~~這對肥乳,可比你娘還挺拔!~~”

  徐采嫣何曾想過自己會被親生父親抓著肥乳狠狠強暴,頓時泣不成聲,可無論她如何掙扎,也只是令徐行更興奮罷了。

  欲火高漲,空氣燥熱不安。徐行吞了口唾沫,汗水滴在徐采嫣胸口。突然,徐行將大拇指狠切的塞進了徐采嫣肚臍間,瞬間徐采嫣八塊厚腹肌疼得猛然暴起,向腹中线夾緊,青筋爬滿白皙的皮肉,一口肉臍似貪婪的深口,把徐行的拇指吞得一點不剩。

  “小騷貨~~肚臍眼子被爆了這麼多次,很疼吧?~~呵呵!~~看你這騷模樣,和你那娘真是一模一樣~~”徐行興奮之極,將拇指在徐采嫣深臍中來回搗弄。徐采嫣這口肉臍之內軟似棉花,禁不住徐行這一番肆虐,疼得她滿身冷汗。徐行卻變本加厲,指甲摳著她臍內的褶皺和溝壑……

  “嗚嗚嗚嗚!!!!~~~~~~~~”

  徐采嫣按捺不住痛楚,猛地爆發出一聲聲怪異嗚咽,似疾風穿過峽谷,又似鴉鵲悲鳴。霎時間,被穿透的咽喉不斷冒起血柱,比方才更為猛烈。在肚臍眼子受虐的劇痛摧殘之下,她八塊厚實的腹肌終於崩潰,變成幾坨形狀模糊的肉塊。

  盡管徐采嫣生死一线,痛苦不堪,徐行仍另一手抓住徐采嫣肚皮上這兩大條松弛、柔軟的肉塊。他緊緊捏著徐采嫣松軟的腹肌,將之捏入掌心,指尖深深扎入皮肉內,抓得徐采嫣皮層布滿褶皺,幾乎要撕下她裹著腹肌的白皮。

  肚臍被活活摳破,腹肌被硬生生捏碎,徐采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連叫出聲的本事都廢了。

  如此惡虐自己的竟是自己的親生父親,這叫徐采嫣更為痛苦,幾乎神智崩潰。

  徐行單手將徐采嫣雙腕一聚,緊緊握在自己單掌中,又將她雙臂剛剛舉過頭頂,死死壓制。見徐采嫣露出腋窩,雙臂、肩膀與胸口肌肉暴漲、爬滿青筋、雪肌染上一片通紅的模樣,徐行更是熱血衝上了天靈蓋,直呼:“死丫頭,你這身腱子肉可比你那騷婊子娘還厚實~~這一塊塊肌肉大的~~真想嘗嘗你這騷肉有多甜~~”

  “嗚嗚嗚嗚!!!!~~~~~~~~”

  徐采嫣不斷搖著頭,任眼淚模糊了臉頰,對父親徐行施加給自己的侮辱萬分抗拒。徐行卻強行扭正她的臉蛋子,對著她微翹的紅唇就是一通吸吮。徐行的舌頭似鑽洞的泥鰍,輕巧的剔開了徐采嫣的牙齒,在徐采嫣舌苔上來回逗弄,嚇得徐采嫣連連嗚咽,可又無力抵抗。

  “吭哧~~吭哧~~”

  徐行吻過女兒徐采嫣的嘴兒,又瘋狂的親吻她的臉蛋子,品嘗她脖頸的肌膚。

  徐采嫣暴露的腋窩下,濃密的腋毛叢被汗水浸泡濕透,一縷一縷粘成幾束,冒起騰騰熱氣。徐行無法抗拒這股極為濃烈的騷味,遂順著徐采嫣的脖頸,將臉埋進她的腋窩間,繼而又是一通接連一通瘋狂的舔舐。

  隨著徐行舔遍徐采嫣全身,她的嬌軀沾滿了徐行的唾液,混合香汗,雪嫩的肌膚變得油光蹭亮。她嗚咽不已,咽喉的豁口直冒血泡……

  “嗚~~呼~~”徐采嫣痛苦不堪,寧願一死……

  終於,徐行拉著徐采嫣的褲腰,試圖進入正題。頓時,徐采嫣卯足殘余的力氣,趕忙拽住褲腰兩邊,想阻止徐行脫下自己僅存的褲衩子。可重傷在身的徐采嫣怎能和徐行角力?只見徐行拽著她的褲腰,一把便將之褪到了她的膝蓋。

  一時間,徐采嫣美鮑畢露,粉嫩的陰唇外汁水滿溢,甚至尚有一縷白絲牽連著褲衩內面。

  徐行見之,一喜,問:“小騷貨,這就想要了?~~”

  徐采嫣不斷搖頭否認,卻再無法抑制自己股間,一泡黃黃的尿水滋了出來。徐行立馬抬起徐采嫣豐滿的大肉臀,彎起她的腰肢,將她的溪谷對准她自己的面門。

  可憐的徐采嫣毫無自抑的本事,尿水全淋在了自己臉上,甚至喝下了好幾口自己的騷尿。

  當最後幾滴尿水落在了徐采嫣鼻孔里之後,她一頭長發全然濕透。徐行早已脫了褲子,當即迫不及待的抱起她肥膩的肉臀,朝她幽谷間直直刺出,貫入深閨中。

  “嗚!~~”

  徐采嫣美目緊閉,渾身繃得僵硬無比。徐行在她體內滯留了片刻,那粗壯的陽根撐得徐采嫣花徑撕裂劇痛。與此同時,一股極為可怕的快感亦自半道襲來,她的大腦一陣麻木,雙眼當場翻白。

  “小騷屄,真夠緊的~~”

  徐行腰胯一震,忽如驟雨來襲,連連猛撞起徐采嫣臀股。

  但聞一聲聲“啪啪啪——”的清脆肉響爆起,徐采嫣渾身的肉都在震顫。

  徐采嫣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竟會被自己尊敬的親生父親強暴,會成為父親胯下任其玩弄的一坨爛肉。一次次肉體的衝擊更是一次次魂魄的衝擊,她只覺得自己的意識、理智,乃至靈魂,漸漸瓦解。

  “嗚~~嗚~~”

  徐采嫣吐著舌頭,第一次蜜水噴濺。她無法掌控自己的欲望,唯有任憑花河決堤。徐行見徐采嫣未忍多時便已潮噴,自然更上了頭,抓住她胸前兩坨肥美軟糯的乳肉,竟將她的嬌軀提了起來。

  這一番,徐采嫣整個身子直接懸在了半空,在徐行的衝擊下,連寬闊的骨架子都要被衝散了。

  “啪——啪——啪——”

  一次又一次肉體猛烈衝擊,一陣又一陣混著尿水的愛潮洶涌噴濺。

  徐行提著徐采嫣一身沉重的美肉,將她整具身子按在門框上,自己躲在她身後,繼續在幽谷中大殺特殺。

  “阿嫣?你怎麼了?”門外,謝寶鵑見徐采嫣的輪廓趴在門上,房門隨之震動,便關切的問道,“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徐采嫣流著淚,想要大喊“救命!”。可她的脖頸被刺穿了,連簡單的嗚咽都無法做到。

  “嗚……”徐采嫣氣管中吐出的低聲嗚咽連她自己都聽不清,罔論隔著一扇門之外的謝寶鵑了。

  徐行一邊扒著徐采嫣兩瓣肥厚的大肉臀,牽制其掙扎的動靜,一邊回答謝寶鵑:“不礙事,呼~~阿嫣傷得太重,內力淤堵,身體燥熱~~她就是想透透風~~呼~~這兒可真熱啊!~~”

  說著,徐行故意推開一絲房門,留出一小道門縫。徐采嫣一想不對,馬上緊張起來。徐行並非牢獄惡徒或同伴好友,而是與自己流淌著同一脈鮮血的生父,自己如此被生父強暴的下賤模樣,若叫謝寶鵑看見,那以後還如何見人?

  眼下的徐采嫣,陷入了兩難的矛盾境地。接發幕後黑手,換取一线生機固然重要,可自己的名節亦不能被玷汙。

  門縫見一片昏暗,謝寶鵑眯著眼觀察,卻只看得清徐采嫣深奧的乳溝與深邃的肚臍眼子,其余肉體在昏暗中烏黑一片。謝寶鵑壓根分辨不出她的情況,更看不清她身上的新傷,只能依稀辨認出她上身赤裸,渾身打著顫。

  “阿嫣沒穿衣服呢~~”徐行竊竊抱起徐采嫣的肥乳,在掌心中肆意揉捏,“內力蒸騰,很熱的~~我替阿嫣消解消解淤積在丹田中的真氣~~呼~~中郎將,你的好意我替阿嫣心領了~~”

  “那我便不多叨擾了。”謝寶鵑折回前堂,留下徐采嫣繼續承受一次次幾近衝碎肉體的撞擊。

  見謝寶鵑沒了人影,徐行大笑:“呵呵!~~阿嫣,你也不想那騷貨見到你被我肏得淫水狂飆,花容失色的模樣吧?~~”

  突然,徐行蹬出一腳。霎時間,房門大開,徐采嫣一身被侵犯著的雪白嬌肉全然曝曬在了艷陽之下。她下體一股尿水,一股淫水的噴,有的水射成一縷拱橋狀,有的則爆散開,噴的滿地都是。

  “看看你~~爽得都要不行了~~若再有人來,你便會被人看光光咯!~~”徐行在徐采嫣耳邊細細耳語,“屆時,我就與別人解釋,這是某種化瘀的療法~~我為了救你,不得已而為之~~而你,你就是個被生父肏得欲仙欲死的小騷貨~~”

  徐采嫣緊皺黛眉,美目翻白,舌頭外吐,一副崩潰到要死的模樣。聽徐行一席話,她唯有痛苦的搖著頭——她咽喉被穿刺,無力發言,有口莫辯,只得任徐行顛倒黑白。而她一身健碩肥厚的嬌肉,還在徐行的頻頻衝擊下震顫不已。

  徐采嫣不得不承認,她被生父奸得很爽……

  “我不想淪落為一被肏就發情的母豬~~”

  徐采嫣如此想著,可酥軟乏力的身體卻背叛了她。接連一股股蜜水自她股間噴出,上下亂甩的肥乳瘋狂噴奶。她深陷性欲與痛苦所帶來的快感中,完完全全無法自拔。

  “我們出去走走~~”徐行抱起徐采嫣雪白的肉腿,將她兩腿叉開,頂在自己的胯上,一邊猛干她騷濕的蜜穴,一邊走入空無一人的院子里。徐采嫣蜜蕊中心被干得濕潤一片,欲香染得滿庭院皆是春光。

  “阿嫣~~你看這棵樹~~你打小就愛爬樹,樹都給你擼禿嚕皮了~~八歲那年,你從樹頂上摔下來,折斷了腿~~愣是沒流一滴淚~~”

  眼前的參天大樹兩人環抱尤不及,徐采嫣卻覺得兒時的這棵樹更大。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徐行將她壓在樹上,死死的按著她汗水積攢的脊背,硬是向她下體又發起了幾輪猛衝。她身前細嫩的皮肉被毛糙的樹面蹭的鮮血淋漓,罔論有多疼了。受盡屈辱的徐采嫣唯有以流淚道出心酸。

  “你看這條石板道~~兒時,你可喜歡在我身上騎大馬了~~”

  遂而,徐行又將徐采嫣扔在石板道上。不等徐采嫣正身,徐行已然騎上了她身子。徐行一邊大巴掌掄著她豐潤渾圓的大肉臀,掄得她臀肉亂顫,一邊猛干她的身子,還“駕~駕~駕~”的叫喚不止。

  “嗚~~”徐采嫣痛苦不堪,似母狗、母豬一般趴在地上,任生父徐行玩弄。她心中只想求個痛快,可她的身子卻早已臣服於徐行的淫威之下,在快感中無法自拔,甚至高潮連連,極欲繼續享受這被生父強暴的極樂之事。

  徐行又將徐采嫣干到院中大井一旁,將徐采嫣架在井口,邊干邊說道:“這口老井~~你兒時可喜歡在一旁嬉鬧了~~十歲時,你掉進井里,差點沒淹死~~呵呵~~全家人洗漱做飯,用的都是這口老井~~我們給井水加點佐料吧!~~”

  話音剛落,徐行便立即捧起徐采嫣的肥乳,肆意壓榨她噴出的奶水。可徐行對徐采嫣的奶水不感興趣,任之隨意潑在老井之中。徐采嫣一對肥乳時而被使勁拉長,時而被用力擠壓,拉扯的通紅一片,又漲又疼。

  擠著擠著,徐行大笑:“呵呵~~這井水添了你的奶水~~定當香甜無比!~~”

  徐采嫣屈辱的痛哭流涕,她根本不想讓其他人喝自己的奶水,如此豈止是丟臉,簡直沒顏面苟活於世。可她的身子卻愈發興奮,一身皮肉漲得鮮紅一片,渾身冒著香汗,堪稱暢快淋漓。

  “阿嫣~~你這騷雞,為父的精華都快叫你榨出來了~~”徐行猛地抓起徐采嫣的頭發,將她拽離井邊,轉而壓在地上連番猛干。無論徐采嫣如何搖頭拒絕,都無法令徐行放手。徐行猶如一頭飢渴的野獸,瘋狂自徐采嫣一身美肉中榨取欲望的肉食。

  見徐采嫣爽得又繃起八塊肥厚的腹肌,徐行被欲火與怒火沾滿了大腦。他當即掄起石錘般巨大的拳頭,猛地砸進徐采嫣暴起的腹肌塊中心。徐采嫣汗水浸濕、油光蹭亮的八塊腹肌淪為了徐行拳下的大沙袋……

  “啪!——”

  一身敦實的肉響,徐采嫣腹肌當即凹下一大坑。但見她腮幫子一鼓,脖頸朝上一遞,一口酸水涌出咽喉,自口鼻中洶涌噴出。

  “啪!——”

  又是一拳,砸得徐采嫣腹肌青紫一片。徐采嫣的肥腸與胃腔被這一拳震得生疼,如同被一拳擊碎了一般。

  “啪啪啪啪——”

  徐行砸出連環快拳,似搗面團一般暴打徐采嫣的腹肌。期間又夾雜著他對徐采嫣下體的衝擊聲響,肉響與肉響交織成一片,此起彼伏,悅耳如鼓曲,唯獨徐采嫣承受著苦難。徐行的拳頭忽而落在她上腹,又忽而落在她小腹,打得她胃里翻江倒海,絞痛不已,又令她子宮被打碎了一般劇痛難當。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徐行笑得開心,衝擊頻率愈發快速,干得徐采嫣嬌肉一陣一陣顫動不止,一身寬厚的骨架子幾乎要散了。徐采嫣哭得越淒慘,掙扎得越扭曲,徐行便越上頭。

  “要來了!~~要來了!~~”

  徐行抱著徐采嫣的腦袋,在噴射的同一時刻,奮力擰了一把徐采嫣的腦袋。

  “嘎啦——”

  修長的脖頸中,頸骨爆響……

  大股濃稠的白濁灌滿了徐采嫣的蜜田,同一時刻,她的腦袋被擰到了背後,孤零零的垂在脊背上。刹那間,她幾乎無法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腹肌被暴打的痛感亦漸漸消散,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下體一定正潮水狂噴。

  事實上,徐采嫣不止高潮至絕頂,瘋狂噴射蜜水,她更是糞尿失禁,汙物大股大股的爆出股間。

  奈何徐采嫣已經感受不到這些猶如升天般的快樂了,她錯愕的望著自己從未見過的、自己的寬厚脊背,隨即意識逐漸潰散,光明亦逐漸消失在視野中……

  “嗷!——”

  忽然之間,一聲撕裂天地的怒吼自前廳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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