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嬌死劫——眾女俠不敵巨根魔怪,幾具淫肉被玩弄於股掌之間,終落入淫亂最期!
二十七 天明雪未消
綠肥紅瘦滿庭院,嬌屍肆棄闌珊間,莫道生前勝男志,死剩美肉無人憐。
風聲蕭蕭,似怨訴不止。
看著被自己隨意丟在灌木叢中的徐采嫣,徐行掃興的又射了幾發,澆得這具肌肉健碩的嬌軀之上滿是粘稠的白汁。余溫涼去後,徐行有些惋惜——徐采嫣畢竟是自己養育了二十多年的親生女兒,如此輕易的奸殺死了,頗為浪費。
怎奈何徐采嫣的頸梁已然被擰斷,只剩一層皮肉將脖頸連著腦袋,她翻起的白眼一眨不眨,舌頭因咽喉的擠壓而吐出了半臂長,死相極為淒慘,只剩一身充滿血的赤紅肌肉猶在抽搐不已。
然而,前廳傳來的陣陣嚎叫令徐行不再有暇為徐采嫣感到惋惜,那怒嚎聲猶如撕裂天地的響雷,甚至比電閃雷鳴更為可怖。
徐行提上褲衩,正了正衣冠,用灌木遮蓋好徐采嫣的屍體,便疾步向前廳跑去。
……
前廳,謝寶鵑、顏三娘,以及小琳與彤妤被逼到了一角,而她們面對的,竟是一頭巨怪。巨怪直直破門而入,砸得四下一片狼藉。謝寶鵑認得這頭巨怪,這巨怪便是自己舍下性命拖下暗崖的那一頭!怎料巨怪不僅沒死,反倒重見了天日,功力較先前遇見時更上一層樓。
最倒霉的是顏三娘,她硬生生挨了巨怪好幾下重拳,被揍得衣衫襤褸,一身暴起的肌肉半裸在外頭,遍布淤青。巨怪一身皮糙肉厚,劍刺槍捅並不見成效。
“顏女俠,這巨怪怎麼似是衝你來的?”謝寶鵑納悶的向顏三娘喝道,“當初,這頭巨怪是我與阿嫣將她拖下暗崖的,卻為何似是在找你麻煩?”
“我哪兒知道,我從未見過這怪東西!”顏三娘一個鷂子翻身,躲過巨怪呼嘯而來的重拳。可巨怪身手莫名的靈活,轉而又是一拳,徑直砸在顏三娘腹肌中心。
這一拳頭下來,掀起了一陣猛烈的氣浪,卷得沙石四飛,草木搖晃。顏三娘八塊厚實的腹肌當即被打爆,腰後拳印畢現,半身衣衫瞬間化為碎步。
“嗚……”
顏三娘痛苦的跪地不起,大口吐血,嬌軀冷顫,手中寶劍自然脫落。奈何巨怪絲毫不給顏三娘片刻喘息的機會,頃刻間又掄起了雙掌,欲合掌夾爆顏三娘的腦袋。小琳見狀,趕忙飛撲顏三娘,將她撲倒在地,躲過巨怪這要命的一擊。
“是花香……”顏三娘啐了口血,在小琳的攙扶之下,趕忙與巨怪拉開距離。彤妤立刻上前掩護,才叫顏三娘與小琳得以喘息片刻。顏三娘痛苦的吐甫粗氣,向謝寶鵑重復道:“是花香……若我沒猜錯……巨怪,追的多半是花香……阿嫣與我都服過滴血幽蘭,身上散發著這股花香……巨怪,認人靠的是氣味……”
謝寶鵑一怔,覺得顏三娘所推測有七八分在理。可若是滴血幽蘭之香作祟,那便是個大麻煩。謝寶鵑對這味花藥也略有耳聞。據聞,此花的服用者會散發出一股不易叫人察覺的幽淡奇香,可香氣殘留力卻極強。服用者所到之處,幽香三五日不散。巨怪若是一路尋香而來,恐怕嗅覺極為靈敏,縱使顏三娘有意遮蓋香氣,恐怕也逃不過巨怪的追捕。
“等等,阿嫣她……”謝寶鵑一想起徐采嫣,不由得又是一怔。若巨怪是追著花香而來的,那徐采嫣遲早會淪為巨怪追捕目標。於是,謝寶鵑喝道:“阿嫣身受重傷,不能叫這怪物繼續追殺阿嫣。我們四人得在此地干掉這頭怪物!”
聽聞謝寶鵑這一喝,顏三娘咬緊牙關,精神緊張了起來。她緊繃起全身豐碩的肌肉,撕下最後幾塊裹身的碎步,令自身香氣完全擴散開。繼而,她也喝道:“那只得靠我來引誘這頭巨怪了,你們見機行事!”
果不其然,巨怪見顏三娘嬌軀赤裸,立馬再而掄起巨拳,劈頭蓋臉的砸向顏三娘。顏三娘趕緊架起雙臂,試圖扛下巨怪的王八鐵拳。可巨怪這一拳力慣千鈞,顏三娘還未架擋住,便已再次跪在了地上。
“嘭!——”
一時間,顏三娘兩腿並攏跪地,雙臂交叉高舉,奮力架著巨怪單拳。她不顧自己腋窩畢露,顫抖的胳膊下,濃密的腋毛被汗水打濕,隨胳膊一同震顫。
小琳與彤妤心有靈犀,在顏三娘跪地的刹那,便一同向巨怪發起了猛攻。而謝寶鵑亦大步一躍,長劍如懸河奔流般飛刺。霎那間,三线夾逼,刀光劍影直逼巨怪脖頸,勢要將其斬首。
“嗷嗷嗷嗷!!!!————————”
巨怪一聲石破天驚的厲吼,又是一陣天地激變,震得謝寶鵑、小琳與彤妤心生惡寒。頓時,巨怪轉手一把拽住顏三娘雙臂,將顏三娘的嬌軀如棒槌一般回旋掄向來襲的三人。
“呀啊!……”
三人被砸得嬌叱連連,顏三娘更慘,渾身骨架子斷了七七八八。這一輪,巨怪再次以無與倫比的力量占領著絕對優勢。
顏三娘被巨怪狠狠甩飛在地,四肢因撞擊而扭成了麻狀花,全然喪失了再起的本事。她唯有倒在角落,費勁的喘粗氣,依然緊繃的腹肌隨之劇烈起伏。
“嗷嗷!——”
巨怪瞧准顏三娘起起伏伏、形狀线條不斷變化的腹肌,當即向腹肌中心砸下一拳。這一拳似雷霆般威力無比,力道徑直穿透了顏三娘的腹肌乃至脊背,更是震裂了顏三娘身後的牆板。重磅猛錘下,顏三娘暴起的腹肌被狠狠打成了個西瓜大的凹坑,當場崩潰,變得似一團肉泥般軟糯。
“嘭嘭嘭——”
巨怪連環快拳猛砸顏三娘腹肌,打得顏三娘痛苦不堪,立馬口吐鮮血,腹肌如慘遭撕裂一般撕心裂肺的痛。可巨怪卻並不打算罷休,轉而又以指為刺,狠狠向顏三娘腹肌中心一扎……
“呀啊啊啊啊!!!!……………………”
顏三娘歇斯底里的叫聲如待宰殺的母豬似的淒慘。巨怪一指便刺穿了顏三娘的臍芯子,兒臂粗的指頭不斷在顏三娘一肚皮柔腸中攪動,即將勾出一坨腸子來。
“顏女俠!”謝寶鵑為救顏三娘,手中寶劍不斷流轉,一道道劍花猶如奔流江水激涌而起的浪花。她回旋長劍,對准巨怪的脖頸一劍斬下。可她未料到巨怪皮肉之厚,竟在劍刃陷入其中之後,將劍刃死死卡住了!
巨怪的鮮血漸漸沁出了表皮,可這僅僅是皮肉傷,完全未傷及血管,更不未能阻止其繼續對顏三娘施暴。
眼看顏三娘即將活生生的被巨怪打爆腹肌慘死,小琳一鼓作氣,奮不顧身猛衝上前,將一身健碩的腱子肉化作投石機的炮彈,硬撞在巨怪肩臂之上。
“嘭——”
肉體交碰的刹那,爆發出一聲清亮的爆響。小琳以自身為代價的衝擊激起了一陣氣浪,將她一襲素衣震得粉碎。巨怪身強體壯,盡管小琳是幾名女俠中最豐腴的,可仍無法與巨怪相提並論,罔論幾個頭的身高差距。這一擊下,巨怪踉踉蹌蹌的退了兩步,小琳卻被反彈飛了十余步之遠,裝在一根立柱上,當場口吐鮮血,昏死過去。
可幸小琳並非白白犧牲,在巨怪退後兩步的間隙,彤妤硬是將顏三娘從巨怪魔爪之下拖了出來,這才給肚臍開了眼的顏三娘留了一线生機。
“嗚……肚臍被爆了……好疼……”顏三娘艱難喘息著,滿嘴都是外冒的血泡。一截腸子被牽出了她肚臍眼子外,血淋淋的垂在腰側。
巨怪見到嘴的鴨子飛了,自然不甘心,趕忙調整姿態,欲奪回顏三娘。謝寶鵑見勢,飛身急刺,劍花旋作無數芒刺,直指巨怪雙目。
倏忽間,劍芒映耀陽,晃得巨怪眼前一片白茫。謝寶鵑得勢繼續疾衝,正要刺中巨怪雙目時,忽然又有一道寒光掠過她面前。但見她一劍被雙刀死死架住,無法繼續挺進。
見眼前擋住自己的竟是徐采嫣父親徐行,謝寶鵑愣了半晌,只問:“徐大夫,你這是何意?”
徐行並未給謝寶鵑回答,反而趁謝寶鵑不備,朝她上腹中心狠狠刺出一刀子。
“嗚?……徐大夫……你做甚?……”謝寶鵑怔怔看著徐行,只覺得不可思議。鮮血自她口中滴滴答答的淌下,她這才意識到自己被捅了一刀。刀子深深陷入了她腹肌中线內,被她八塊厚實的腹肌塊夾在中心……
遂而,徐行刀子向下一剌,謝寶鵑腹中线當場被剖裂,腹腔大開,肥腸當即爆出肚皮,有的噴發而出,有的沿著小腹直直流淌,場面極為驚人。連謝寶鵑都不曉得自己肚皮里竟有如此多的存活,這一下子令她瞠目結舌,小嘴兒張得渾圓,半天沒合攏。
待謝寶鵑反應過來時,徐行早已橫踢一腳,正中其腹心。謝寶鵑直飛出數丈開外,甩出肚外的肥腸劃出一條細長的弧形軌跡。
“咚——”
謝寶鵑身子撞在門廊一角,衣服碎裂,劇痛傳入腦海,叫她疼得猶如肝腸寸斷。她一身充血的肌肉沾滿了冷汗,顫抖不止。
“嗷嗷嗷嗷!!!!————————”
巨怪向徐行爆發出一聲霹靂怒吼。
“黃總舵主,別來無恙。”徐行搖了搖雙刀柄上的鈴鐺,鈴鐺叮當作響。隨即,巨怪一驚,退了兩三步,似是恐懼無比。
一旁顏三娘早已驚得目瞪口呆,可她無力再起,唯有質問道:“怎麼回事……徐大夫……究竟你在做什麼?……”
“顏女俠,這位你應當也認識。”徐行笑著,向顏三娘介紹巨怪,“這位便是當年涓流會總舵主,鐵壁大俠黃備。”
“什麼!”顏三娘捂著自己的腹肌,面露苦色,“這廝竟還未死!”
“當年,黃備逃出杜玄凌的追殺,一路與我匯合。可惜他練《默燃神功》走火入魔,成了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徐行步步逼近顏三娘,“而今,他早已神志不清,不分敵我,見神殺神,見魔殺魔。不過,他還有的用,我可不能讓他死在爾等嘍囉的手里。”
說著,徐行的刀子狠狠扎進了顏三娘淤青的腹肌中,用力一挑,劃開了一大條口子。
“呀啊啊啊啊!!!!……………………”
顏三娘疼得直嗷嗷,全是肌肉繃得死緊。
徐行繼續用刀子在顏三娘的腹肌上筆走龍蛇,又怪笑道:“李葉霞那廢物騷貨,床上功夫還行,卻連看押個人都不成,給我添了如此多麻煩。呵呵,好在她死了,沒能將我供出來。趁這工夫,我順帶也送送你們這些礙事的東西,一個一個去見閻王。”
“不要……好疼呀!……”顏三娘痛苦的捧著肚皮,一陣陣痙攣爬遍全身。
轉眼,顏三娘肚皮被劃得皮開肉綻,仿佛一副地獄鬼神畫般可怖。
見顏三娘被虐得神志不清,徐行立馬提刀,欲斬下顏三娘的腦袋。
“住手啊!……”
一聲嬌喝自不遠處響起,那昏死過去的小琳不知何時已蘇醒過來,再一次以自身身軀作炮彈,猛撞向徐行。
“嘭!——”
這一回,徐行被撞得七葷八素,小琳亦因反衝而倒在地上,渾身斷骨如刺一般由內而外的扎著她自己的皮肉。
小琳為顏三娘爭取了一絲逃生的機會,顏三娘便趕忙趴在地上,向遠離徐行的方向奮力爬去,在地上留下了一大片血跡。
而可憐的小琳恰好落在了巨怪黃備腳下,此時她全身筋骨盡斷,被黃備輕易的扼著脖頸提了起來。小琳一聲聲嗚咽不息,赤手空拳亂舞,欲敲打黃備的胳膊。可除了給自己的斷筋裂骨徒增痛苦之外,小琳什麼也做不到。
“呃……呃……”
黃備臂力之大,頃刻間便將小琳的舌頭擠出了口腔,惹得她不由得直翻白眼,面目朝天。黃備又伸出一指頭,狠狠扎進小琳暴起的腹肌中心,給她一張一合的肚臍開了個通透的口子。
“嗚嗚嗚嗚!!!!……………………”
窒息之下,小琳無法叫喚,可痛苦並未因此而減弱半分。她的嗚咽淒慘無比,成為了她的絕唱。
“嚓!——”
黃備手指向下一剌,小琳最下側一大塊腹肌當場被活生生撕了下來!
被撕下的那是一塊鮮血淋漓的五花肉,邊緣因蠻力而坑窪不齊,但黃白粉紅的各色肉層卻清晰分明。小琳下腹肌被硬生生撕掉後,一肚皮貨色立馬裸在了外頭,有淌下來的,有垂在半道的,惡心異常。黃備索性一拳打進小琳下腹缺口中,徑直打爆其小腹,又在里頭翻騰了半晌,攪得她肚皮里“嘰里咕嚕”直作響。
“嗚嗚嗚嗚!!!!……………………”小琳痛苦的淚水止不住的順眼角流落。
終於,黃備抓住了小琳的盆骨。刹那間,如誕子一般下腹爆裂的劇痛令小琳幾近崩潰。可黃備卻上下拉扯開小琳的身子,只見小琳一身豐腴的肌肉被越拉越長,破裂的下腹出現了越來越多血口子……
“嘩啦!——”
一聲極響的撕扯過後,小琳以下腰為界,被硬生生撕扯成了兩半!斷口處,鮮血與斷腸橫飛,稀里嘩啦灑得滿地都是汙物!小琳被撕掉的下半身甚至仍有動彈,兩條肉質緊實的潤腿猶抽搐不止,無意識的來回亂蹬……
“呃……”
被撕裂的小琳痛苦得翻著白眼,已然失神。黃備卻繼續對一息尚存施以暴虐,叫她最後一程走得痛苦不堪。
“嗷嗷!”一聲震天怒吼後,黃備一把抓住小琳上腹肌的皮囊,用力一揪,將之狠狠抓在掌心中。小琳腹肌被抓得滿是褶皺,若漩渦般卷向黃備掌心。她疼得渾身痙攣,只剩兩條扭曲的斷臂仍不由自主的反抗著黃備。
“嘶啦!——”
爆響間,黃備用力一撕,硬生生的將小琳前身一大塊皮肉撕扯了下來!但見小琳自腹肌至胸口,大塊皮肉被活生生的剝下,肥乳蕩然無存,鮮紅的血肉與白森森的肋骨悲慘的裸露在外。而黃備手中抓著小琳失去的、外白里紅的皮囊,兩顆肥碩的巨乳掛在皮囊半下,血肉模糊,又搖晃不平。
“哇啊啊啊啊!!!!……………………”
縱然被死死扼住了脖頸,這般痛苦仍叫小琳肝腸寸斷,撕心裂肺的叫出了聲。
黃備索性扼得更為用力,小琳眼珠子瞪得幾乎要彈出了眼眶。頃刻間,黃備一折,小琳脖頸發出一聲“嘎啦——”的清脆爆響,當即扭轉成了直角。
見小琳脖頸已斷,黃備樂得大笑,又抓住小琳東倒西歪的腦袋,用力上拉撕扯。不費黃備多少工夫,小琳的腦袋便給他連根拔起——她一顆腦袋連著長長的脊梁,從脖頸中被抽出。
黃備丟掉小琳破碎的軀干,似是展示戰利品一般,倒提著小琳的腦袋大笑。
見小琳被撕得四分五裂,與她一同長大的彤妤吼得聲嘶力竭:“小琳!不!……”
“小琳……”顏三娘極欲起身,為小琳復仇。可她肚臍被爆,腹肌被打得稀爛,更被斬得血肉模糊,身子早已重傷累累。當下,她該考慮的是如何逃出徐行的追殺。
另一頭,慘遭豎直剖腹的謝寶鵑亦蘇醒過來,見滿地血汙,以及黃備倒提著的小琳的腦袋,不禁怒發衝冠。
“畜牲,受死!”怒上心頭的彤妤直筆筆的衝向黃備,可她又怎是黃備的對手?但見電光火石之間,黃備一指既出,正中彤妤咽喉,隨即便深深陷入其皮肉之中。彤妤白眼一翻,跌倒在地,頃刻間便失了神。而黃備則一把抓起彤妤,揪著她的衣領,將她一身衣衫徹底撕碎,逼她露出了一副雪白的嬌軀。
這彤妤美得傾國傾城,修長勻稱的健碩身材也比較為豐腴飽滿的小琳要誘人許多。黃備雖已失心瘋,可在如此尤物面前仍動了色心。於是乎,他不顧三七二十一,一根一尺多長、雙掌難環的巨型陽根高高立起,在彤妤蜜唇邊沿粗野的磨蹭起來。
待欲火愈發熊熊之際,黃備便提著彤妤纖細的腰身,將她軀干緩緩下壓,令自己的巨型陽根逐漸陷入其蜜穴中。
忽然,彤妤被下體撕裂的劇痛所驚醒。她兀地睜開雙眼,低頭下望,瞧見巨根將她的蜜穴撐得鮮血淋漓,滿是被撕開的血窟窿,驚得花容失色。
盡管彤妤是風月女子,早已被無數男人享用過,蜜穴較尋常女子松弛許多,可面對如此巨物,仍是蜂房不容鵠卵。
彤妤淚眼朦朧,大呼:“不要呀!~~快放開我!~~好疼呀!~~”
“嘎啦——嘎啦——”
盆骨斷裂的爆聲自小琳腰胯間響起。
“呀啊啊啊啊!!!!~~~~~~~~要死啦!要撐死我啦!”
彤妤再次翻起白眼,白沫直往嘴角外冒。
轉瞬間,黃備的巨根已全然沒入彤妤的騷穴中,撐得彤妤的肚皮從下體至上腹猛然鼓起,竟能勾勒出陽根的輪廓!任她如何緊繃八塊肥厚的腹肌,也無法擠兌去黃備的巨根。她疼得死去活來,可黃備倒開始了快樂之行。
“啪——啪——啪!——”
“嘎啦——嘎啦——嘎啦!——”
黃備提著彤妤的嬌軀,上下來回活動,以之撫慰自己蓬勃的巨根。肉體撞擊的巨響與彤妤胯間發出的骨骼爆裂齊響,場面淫靡又詭異。
彤妤嬌肉亂顫,一對圓潤的肥乳隨嬌軀上下來回而胡亂甩動,時而對撞,時而分離,溢出的奶水四下亂飆。她肚皮上八塊腹肌完全崩潰,癱軟成一坨松弛的爛肉,在巨根劇烈的攪動下起伏不定,不復緊繃時的神采。
“咕~~不要~~嗚咕~~”彤妤口吐白沫,痛苦的抽搐著。黃備的巨根衝得太深,攪爛了她的五髒六腑。此時此刻,她只覺得自己沒一塊完好的內髒,當真是疼得肝腸寸斷,心肺碎裂,堪稱痛不欲生。
相對的,黃備的衝擊卻愈演愈烈,他興奮的擰著彤妤的腦袋,欲故技重施,將彤妤的腦袋也撕離脖頸。
“嗷嗷嗷嗷!!!!————————”
一聲怒吼,黃備欲罷不能,當即精汁狂噴,灌得彤妤肚皮高高鼓起,似懷孕了一般膨脹。
“咕~~嗚咕~~”
彤妤咽喉一抽搐,不禁張開小嘴,大口大口的猛吐她肚皮里的精液!甚至連她的鼻孔都在噴汁!
任誰都想不到,射在蜜田中的精汁,竟能從口鼻中噴出來。只有彤妤明白,自己的子宮及五髒六腑盡數碎裂,早已互通,以至於精汁穿透了她的子宮,一擁而上,直衝口門,噴出口鼻之外。她下體噴出的芬芳汁液,證明她在被肉體崩壞的同一時刻,高潮至絕頂了。
繼口吐精汁後,大口大口的鮮血自彤妤七竅內流出,她的下體也隨之淌出了大片大片鮮血。
“嗚嗷嗷嗷嗷!!!!————————”
黃備連連噴射,興奮至極,抓著彤妤腦袋的大手猛然一撕,硬將其拔出脖頸。
“嗚?~~”
彤妤錯愕的望著視野內越來越低的場景,還未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眼中的光便散去了。斷裂的脖頸中,精水與血水混為一談,繼續自食道與氣管深處爆濺開來……
黃備提著彤妤漂亮的腦袋,又抓起了小琳的,將兩顆腦袋在掌中來回把玩,又是讓她們碰嘴兒接吻,又是將她們的脊梁對插入對方口中與氣管中。
可憐的小琳與彤妤,死而不得安寧……
謝寶鵑與顏三娘眼睜睜看著小琳與彤妤慘死,卻無力相助,憤恨油然而生。而更令謝寶鵑與顏三娘憂心忡忡的是,徐行與黃備接下去要殺的便是她二人。
“竟會死在此地……”謝寶鵑低聲喃喃,縱使心中有萬千不甘,也無法改變兩人毫無還手余力的現狀——除非奇跡發生,否則她們必死無疑。
徐行步步緊逼至顏三娘面前,盡管顏三娘已爬了許久,可對健全的徐行來說,也僅僅是幾步路的距離。徐行一腳踩在顏三娘的肥臀上,顏三娘便無法再爬動半寸。
“不要……”顏三娘哀嚎著,“畜牲……放開我!……”
徐行執刀,直刺入顏三娘後背,當即鮮血爆濺開。
“嗚!……”顏三娘喉中爆出一口濃血,肌肉不止的打著顫。
徐行抽出刀子,轉而又刺下一刀,深深扎入顏三娘雪白的皮肉中。刀口很快便陷沒了,殷紅的血再次滲出顏三娘的脊背。
“嘔!……”一口一口熱騰騰的鮮血吐出顏三娘咽喉。她雙目無神,神智愈發模糊,穿透心肺的痛楚卻猶在她腦海中,不斷撕裂殘存的意識。
暖風若紗,撫慰著顏三娘將死的身軀。
見顏三娘已無法向前爬動一星半點,徐行一腳踢在顏三娘陰門上,只這一腳踢得顏三娘汁水爆濺。
“呀啊啊啊啊!!!!……………………”
顏三娘叫得煞是淒慘,眼淚鼻涕一把一把的流。
“顏女俠……顏女俠……”謝寶鵑強忍痛楚,拖著滿肚皮外流的肥腸,一厘一厘爬向顏三娘。黃備立刻走上前來,踩著她的腦袋來回碾壓。
廳內一片狼藉,血糊地,肉粘牆,斷腸掛梁上。風徐徐,謝寶鵑與顏三娘動靜漸漸平息……
“嘭!——”
一聲巨響,院牆遭一道劍氣爆破,頃刻間蕩然無存。煙塵四起,滾滾揚塵朦朧了來者身影。徐行與黃備極目望去,仍不知來者何人。
“是誰?”徐行警惕起來,一腳踢開謝寶鵑的爛肉,雙刀緊緊握在手中。
黃備的咆哮接踵而至,似以為僅靠這一聲吼便能嚇退對方。
煙塵中,人影逐漸清晰。見來者,徐行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獨孤憶雲,你……你不是被關在獨孤城中了嗎?”
“千百人,殺我易,擒我難。”獨孤憶雲步步逼近,四望廳堂,愁眉緊蹙,“昨夜,我做了個夢,夢中阿嫣向我呼救,滿地都是死屍,就如同現在這般模樣。”
“你……”
獨孤憶雲手中之劍游刃有余的挽著劍花,淡淡問道:“徐大夫,阿嫣在何處?”
徐行做賊心虛,不敢應答。
獨孤憶雲似是露出幾分感傷之色,道:“罷了,天煞孤星坐命,當初我便不應該……可惜。”
徐行不知獨孤憶雲所指為何,聽得雲里霧里。只有獨孤憶雲明白,他夜遁獨孤城,跋涉千萬里,只為破自己的天煞孤星之數,救徐采嫣一命。他早已對徐采嫣無法自拔,纏綿是為了她,離去也是為了她。他以為離去便能令徐采嫣逃脫自己的天煞孤星之命,怎奈何天命難測,他力所不及,仍害徐采嫣葬身在了自己家中。
而今,獨孤憶雲的仇人,又平添了兩人。
“嗷嗷嗷嗷!!!!————————”
黃備不知畏懼,一聲怒吼,旋即便揮拳砸向獨孤憶雲,要將他腦袋砸爆。黃備這一拳力慣千鈞,開山劈石,乃外力內勁集大成者。黃備練的是默燃神功,氣力皆在丹田中暗發,輕易不顯山露水。拳在力勁,不在招式。黃備一拳雖無招無式,可所謂的返璞歸真便是如此。
徐行露出一絲冷笑,縱使獨孤憶雲,怕是也接不下這雷霆萬鈞的鐵拳。
獨孤憶雲轉劍輕探,打算正面迎擊黃備這一拳。但見劍尖一點落在黃備拳鋒之上,須臾間激起一大片驚濤駭浪。氣浪衝碎斷牆殘垣,將七零八落的家什震裂,倒在地上的嬌軀與殘屍更是彈出了數丈開外。
風雲散去,黃備怔怔的退了兩步。獨孤憶雲收劍,回頭,冷冷望著徐行。在他身後,黃備驀然渾身爆血,噴涌的血线將他身軀劃分得四分五裂。
“嘭!——”
炸裂聲驚天動地,黃備的碎塊飛得滿地都是。
面對一塵不染的獨孤憶雲,徐行不禁吞了口唾沫。
“哼,果然孤鴻之名非浪得虛名。”徐行雙刀在手,氣勢便漲了起來,“這些年,我習百家武學——亂花槍、止水劍、明月功、池道法、闕氏雙刀,還有我本家的虎狼神功。而今我集百家之所長,自創寒天雙刀,天下無敵。呵呵,獨孤憶雲,縱然是你,我也無所畏懼。”
“是嗎?”獨孤憶雲望著手中斷劍,道,“一山還有一山高,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興許,我會死在你手中。倘若至此,我便不用再背負如此沉重的仇念了。”
“獨孤憶雲,受死!”
徐行寒刀揮舞,千層氣浪中帶著凌冽的寒意。獨孤憶雲不由得退後一步,以內力穩住自身。見成功將對手逼退了一步,徐行信心大增,當即雙刀交錯,以亂舞刀花迎上。這一招“迎面寒風”乃徐行得意之招,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獨孤憶雲冷眼一瞥,忽然身影飄忽。徐行一愣,眨了眨眼,便不見了獨孤憶雲的蹤影。
寒風徐徐,徐行不可思議的低頭,瞧見自己左肋衣衫破碎,體內一片陰冷。
不知何時,獨孤憶雲已立在了徐行背後。他感覺出了落劍感觸異常,便回頭望去,見到徐行衣衫破碎處,露出了一副黑色鐵甲。
徐行冷笑:“呵呵,這是我另一副寒鐵甲,任你劍術再高明,也不可能斬斷寒鐵吧?”
“寒鐵?”獨孤憶雲並未立刻補劍,他無所謂的漫步到一旁,“我恩師一劍斬碎過。我青出於藍,卻未嘗一試,而今正好是個機會。”
聽聞此言,徐行一愣。他只聽說過有一人斬碎過寒鐵甲,連同鎧甲內的人都被斬得稀碎。可那劍客十年前便早已死去,何來徒弟?
“虛張聲勢。”徐行重拾信心,“孤鴻一劍,你這一劍既劈不開我的寒鐵甲,便已經結束了。”
獨孤憶雲又挽起劍花,問:“誰告訴你,我只有一劍的?”
言語間,獨孤憶雲驀然揮出千層劍氣。這劍氣磅礴至極,宛若火山噴發般拔地而起,直衝徐行。
“劍憶浮生……”
獨孤憶雲緩緩道出第二式之名。
徐行大駭,忙以雙刀抵擋。可獨孤憶雲這一劍又怎是雙刀擋得住的?
頃刻間,徐行手中雙刀化為碎屑,他一雙肉掌亦在劍氣衝擊下,被絞斷皮肉筋骨,僅存幾根白骨未消亡。徐行親眼看著自己手掌被劍氣吞沒,禁不住大驚失色,不知還能如何應對獨孤憶雲。他不敢相信獨孤憶雲贏得如此輕易。艾師後、宗道仁、李葉霞這些個江湖高手,在他雙刀下過不了三回合。縱使對陣授予他雙刀的闕潮升,他也能戰個不落下風。可當他面對獨孤憶雲時,他卻顯得如此弱小。若非寒鐵甲保命,他連一劍都扛不下。
“寒鐵甲……”徐行低頭,瞧見一身黑甲布滿龜裂。
“弑女惡徒,你該死了。”
獨孤憶雲劍指九霄,大地隨之震顫,沙石飛舞。刹那間,一股洶涌的氣浪聚向獨孤憶雲,隨指天斷劍急急向天射去。
“風雲涕零……”
獨孤憶雲第三劍落下,無數鋒利的劍氣似傾盆大雨一般驟降,猶如無數寶劍參差隕落,齊齊刺向徐行。
徐行的叫喊聲在頃刻間被劍雨吞沒,落劍切割著他的皮肉,刺穿他的身軀,將他攪的稀爛。
半晌過後,劍雨漸息,徐行蕩然無存,連骨頭碴子都不剩。
徐家宅子已破損不堪,獨孤憶雲向後院走去,透過稀松的灌木,看清了徐采嫣被擰斷脖頸的死屍。他輕嘆:“仇,至此已消。阿嫣,你可以安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