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南北女俠列傳 (卷二)

艷嬌死劫——成熟風騷的女武將故意白送,被小兵輪奸到尖叫失神!

南北女俠列傳 (卷二) Damaru 12963 2025-01-27 11:31

  二十二 天狗案•其一

  “不!……”

  徐采嫣倒吸一口冷氣,猛然從床上驚醒,滿頭冷汗。她急匆匆的掀開被褥,來回撫摸起肚皮,一寸一寸的檢查自己八塊緊繃的腹肌。

  “不是我被剖了……不是我……”

  遂而,徐采嫣趕忙一指頭插入自己肚臍中心,猛地摳了摳。待確認肚臍芯子完好無損後,她才敢逐漸放松警惕。她身子倒回床鋪上,想起方才又夢見了二姨百里艷嬌,當即脊背發涼,不禁一陣膽寒——更確切的說,她在夢里就是百里艷嬌。

  徐采嫣驚魂未定,直喘粗氣,並未注意徐行正坐在她一旁。徐行錯愕的看著自己女兒猛摳肚臍,不禁問:“阿嫣,你在做什麼呢?”

  “爹!”徐采嫣一驚一乍,見其父徐行坐在床邊,嚇得嬌軀一顫。轉而,她又發現自己赤裸的身子被徐行一覽無余,更是羞得趕忙護住胸脯上兩點嬌紅,擠著胸前兩坨肥肉,嬌嗔:“爹~你怎麼都不給人家穿身衣服~”

  “你打小都是我給你洗的澡,羞什麼呢?”徐行苦笑。

  幾日不見,徐采嫣見徐行額前多了幾縷白發,面目也蒼老衰弱了許多。徐采嫣母親百里艷香慘死煙花柳巷,對她父親徐行定是個巨大的打擊。而她自己又因人構陷,在牢中慘遭玷汙,甚至險些被當眾斬首,徐行更為此操碎了心。而今,最苦的恐怕不是她,而是徐行。

  見徐行一條胳膊綁著繃帶,徐采嫣不由得擔心道:“爹,你的胳膊怎麼了?”

  “你還說呢。”一旁又有人走來,坐在了徐采嫣身旁,“上回,你失蹤後,徐大哥四處找你,把胳膊都摔斷了。”

  徐采嫣見到來者,仿佛見到久違的親人一般,高興的大呼:“顏姨!你怎也在我家?你怎樣了?”

  顏三娘摸摸徐采嫣的腦袋,道:“莫擔心我,我還能怎樣啊?你被捕後過了這麼久,方救回來,沒多久又睡了四五天。縱使我負傷再深,徐大哥也已替我治好了。”

  徐行道:“你顏姨可真是坐不住的性子,一回梁州,屁股還沒坐定,又急衝衝的跑回來了,就是為了看看你是否安好。”

  徐采嫣腦海中閃爍著顏三娘將自己開膛破肚的場面,冷不丁渾身一顫。如今顏三娘一副生龍活虎的面貌,徐采嫣不知她是如何堅持活下來的。恐怕,當年救活顏三娘的,亦是她父親徐行。

  還未想個明白,徐采嫣卻覺得胯間一片濕潤。她立馬覺察不對勁,掀起被褥一看,失禁的尿水已然將床單浸濕。

  徐行與顏三娘面面相覷,不知如何安慰徐采嫣。

  “舌頭可以矯正,可……”望著徐采嫣還在滋尿的蜜道,徐行有些為難,只說,“此處太細致,老傷覆新傷,傷上加傷……”

  “爹,沒事的……”徐采嫣啜泣幾聲,夾緊肉質緊實的大長腿,努力壓制住尿水,卻讓尿水在她大腿與小腹合成的三角區積攢了起來,幾縷烏黑的陰毛在黃黃的水潭中漂蕩。

  徐行趕忙用布巾替徐采嫣擦干,卻不料徐采嫣眼淚決堤。她也不顧自己赤身裸體,猛撲進徐行懷中,似孩童一般號啕大哭。

  徐行撫摸起徐采嫣光潔的後背,安撫道:“好了,小丫頭。回頭我想辦法開幾副藥,沒事的,我們挺一挺總能過去的。”

  徐采嫣吸吸鼻子,將眼淚嗦回眼眶。她四下一望,趕忙又問:“獨孤憶雲呢?他人在哪?”

  “獨孤大俠他……”徐行嘆了口氣,“已經被押送去獨孤城了。”

  “什麼?”徐采嫣不明所以,“獨孤城?那是何處?為何我從未聽過?朝廷究竟把他關到哪兒了?”

  徐行無奈道:“獨孤城,是朝廷為囚禁獨孤大俠而建立的一座巨型院中院。其占地千畝有余,院中套院,層層疊疊,似迷宮般環環相扣,復雜無比,非熟識之人入之不可出。而其中又安插有千名大內高手,各個武功高強,獨孤大俠想必是插翅難飛了……至於獨孤城在何處,除了相關人等之外,無人知曉。”

  “為囚禁獨孤大俠……朝廷竟如此過分。”徐采嫣恨得猛摳自己雪白的肉腿,只怪自己害了獨孤憶雲。當日若非自己執意要逮捕他,他也不會落得如此處境。而今,徐采嫣懷念著與他雲雨的快樂,滿心只想與他雙宿雙飛。

  突然,徐武虎破門而入,欣喜大呼:“嫣姐,聽說你醒啦!”

  徐采嫣望向徐武虎,不由得愣了愣,自己哭得梨花帶雨、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模樣叫徐武虎全然納入眼中。更要命的是,她一絲不掛的身子全叫徐武虎看光了。雖說徐武虎早就欣賞過了這身美肉,兩人甚至還嘗過肌膚之親,可徐采嫣仍舊立刻紅透了臉。

  於是乎,徐采嫣張嘴,當即一陣河東獅吼:“滾出去啊!!——”

  徐武虎似石雕一般怔在原地。

  徐采嫣臉都紅透了,抄起枕頭便向徐武虎砸去,大喝:“還敢看!”

  徐武虎一下子回過神,匆匆退出房門,在門外喊道:“嫣姐,還好你醒了。縣里又出大事了!”

  “什麼?”聽聞徐武虎如此一言,徐采嫣趕忙翻身下床。徐武虎不是小題大做的人,若他說出大事,那定是有大事發生。徐采嫣幾乎忘了自己仍一絲不掛,推門便揪住徐武虎的袖管,問:“究竟何事?”

  ……

  百里鎮南,有一戶姓富商,名傅榮春,其祖上是官宦子弟,在鎮上頗有威望。傅榮春有一小女,閨名傅瑤瑤,芳年過十而余二三,生得亭亭玉立,楚楚動人,不說一等一的美人胚子,至少也算個大家閨秀。

  盡管膝下無男丁,傅榮春對待傅瑤瑤依舊倍愛有加。可就在半個月之前,傅瑤瑤卻莫名失蹤,久尋而不得。

  傅瑤瑤失蹤三日後,巡山客在山腰亂葬崗撿到了一具女屍。這女屍乃少女遺體,死狀極慘,僅存一具套在骨架子上的皮囊。其腹部被狠狠剖開,一直剖到咽喉處。五髒六腑全然不見,遭人掏得干干淨淨。除此之外,其雙目被挖,舌頭被絞斷,顱內空無一物。

  待傅榮春認出屍體小腹上的朱砂胎記時,一道晴天霹靂令藍天破碎。

  “是瑤瑤……是瑤瑤啊!……是誰殺了瑤瑤!……真是畜牲啊!……”

  近半月,縣中如傅瑤瑤一般失蹤的少女不在少數,少數者被人發現橫屍郊野,死狀如傅瑤瑤一般淒慘,更多的無人知曉身在何處。

  秋季,乃落花時節,而少女們如花似玉的青春永遠停留在了今時今秋。

  ……

  傅榮春認領女兒遺體後的第二日,徐德虎、徐武虎帶領徐采嫣三人造訪傅府。傅府聲色淒涼,到處白紗飛揚,焚一半的紙錢隨風亂舞,灰燼揚如柳絮。家院中哀鴻遍野,家丁婢女皆疼愛傅瑤瑤,如今斯人已逝,生者長泣難修,哀聲宛若四海潮漲。

  “若你們早些抓住凶徒,小姐便不會死了!”一位家丁抄起作供品的白面饅頭,狠狠砸向徐采嫣。

  徐采嫣不躲不閃,直直立著,挨了這一下。徐武虎打抱不平道:“我們是府衙捕快,來此辦案,正是為還你家小姐一個真相,為逝者復仇。你們怎能亂砸人?”

  “一個饅頭罷了,無事。”徐采嫣拉回徐武虎,平靜的說道,“這些家仆如此掛念傅小姐,定是十分親近。”

  “你是徐采嫣?”忽然,一婢女眼珠子睜得渾圓,當即逼近徐采嫣,手指向她,大聲叱道,“你就是那個自身難保,進了大牢,被百余人輪奸,最後險些遭斬首的爛騷貨?憑什麼你來查我家小姐的案子!滾出去!”

  徐采嫣一聽,不知如何作答。

  “滾出去!”另一名家丁也立起身,咄咄逼人。

  “不是……”想起在牢獄中的悲慘遭遇,想起慘遭斬首的趙九英,徐采嫣連連後退。

  “滾出去!”家仆與婢女起哄起來。

  “你不配查這案子,滾出去!”傅家眾仆婢隨手抄起石塊爛泥,齊齊向徐采嫣身上丟,連徐家兄弟都連帶遭了殃。

  徐采嫣怔在原地,無奈小便再次失禁,整片褲襠潮濕一片。她不斷搖頭,眼淚橫流,雙手死死抓緊褲襠,卻說不出半句連續的話語:“我……不是的……不要……怎這樣……”

  徐德虎見徐采嫣陷入崩潰,當即站在她身前,為她擋下砸來之物。

  “夠了!”傅榮春立在徐采嫣身後不遠處,一聲大呼,喝停了仆婢的怒行。他瞪了一眼徐采嫣,道,“我的家事,不需要你這種肮髒下賤的貨色插手,滾出去!”

  徐采嫣一手抓緊褲襠,一手抹著眼淚,屈辱無比。她再無顏面站在傅府。在徐家兄弟的保護下,在一屋仆婢的鄙夷下,她匆匆離去。

  “他們太過分了。”徐德虎摟起徐采嫣的肩膀,安撫道,“他們不曉得你受了何等欺辱。”

  “莫要再說了……”徐采嫣收起眼淚,用手抹掉眼角淚痕。回來之後,她的眼淚比往常要多了許多,只因那段時日成為了她心中無法磨滅的陰霾。

  “徐捕快!留步!”

  三人身後有人呼喊。來者叫的是“徐捕快”,三人都姓徐,也不知是誰,便一齊回頭張望。跑來的是個老人,身穿傅家家仆裝。

  徐采嫣只覺得這老家仆面熟,便問:“老者,你叫我?”

  “是,徐捕快,我自然是叫你了,不然還能叫誰?”老人跑了一路,累得直喘大氣,半晌才接上一句話,“當年,是你從山賊手中救的我。大恩大德,無以為報。他們不信你,我信。眼下,老爺說要親帶人自捉拿凶手,我怕老爺意氣用事,鬧出意外。我知道,殺害小姐的凶手,唯有你能抓住!徐捕快,求求你,千萬不要讓老爺也出事,不然……這傅府就要散了啊!”

  徐采嫣若有所思,道:“查案緝凶乃我等分內之事,我先謝過老先生了。”

  “不客氣,哪兒的話。”老家仆擺擺手,“當日,我也在隨小姐散步的家仆中。小姐失蹤之事,問我准沒錯。”

  徐采嫣便問:“當日,小姐究竟緣何失蹤的?”

  老家仆忽然露出為難色,道:“這……這我也說不上來。”

  “說不上來?”徐采嫣覺得奇怪,追問道,“當日究竟是何情景?”

  回憶起傅瑤瑤失蹤那一日的情景,老家仆忙忙搖頭,面露哀色,長嘆道:“當日,若我等多找找,興許能找著小姐。哎……其實那日也沒什麼不尋常發生,不過是普普通通的時日。原先,小姐早膳過後,習慣去後花園散一段步,消消食,賞賞風景。後花園有一座假山,當時小姐先一步繞過假山,我們跟隨在後。可真就這一眨眼的工夫,當我們再繞過假山時,小姐不知所蹤了。真就一眨眼的工夫!”

  “你們家小姐走在前頭,拐了個彎,你們跟上去,人就不見了?”徐采嫣頗感匪夷所思。

  “對!”老家仆斬釘截鐵的給了個肯定,“就一個拐彎!後來,我們整片院子的找,可小姐就那麼人間蒸發了!”

  徐采嫣追問:“假山附近可有什麼機關?亦或是有什麼人在院子里?”

  老家仆搖搖頭,道了句:“我也不清楚,應當沒有吧。”

  徐采嫣與徐家兄弟互視了一眼。繼而,徐采嫣道:“如此看來,這傅府非查不可了。”

  正當徐采嫣打算折回傅府查探時,捕快趙阿財風塵仆仆的騎馬趕了過來。一時間煙塵四起,趙阿財忙牽住駿馬,駐步人前,大呼:“壞了,又出事了!”

  “什麼?”徐德虎一怔,忙問,“何事,快說!”

  趙阿財翻身下馬,湊到徐采嫣與徐家兄弟跟前,悄悄說:“鄰鎮王員外家中小女兒裸死在了床上,一起死的還有楊小寡婦。眼下,兄弟們已經將命案現場圍起來。”

  “竟有此事?快帶我們去看看!”

  遂而,一行人馬不停蹄的趕往鄰鎮,徐采嫣望著一路風景,不禁想起了獨孤憶雲與趙九英。如今故人皆去,難免唏噓。她又想起了梅屋山一事,現下自己無暇抽身,只得讓顏三娘代自己先行查探,不知顏三娘能查到什麼。

  十年往事浮現在徐采嫣的夢中,她自覺這並非偶然。夢中,她便已覺得事有蹊蹺,如今清醒後,便更對她二姨百里艷嬌的推論有所懷疑了——霍燕娘飛鴿傳書黃備,黃備再輾轉通報皮小匠,必耽擱多時,恐怕涓流會中通風報信的細作另有其人。

  “二姨啊二姨,你若托夢於我,好歹也說明白點呀……”徐采嫣暗暗抱怨著早已慘死的百里艷嬌。

  ……

  趙阿財口中,那女兒慘死的王員外,本名王倫,乃地方豪紳,名下有數家賭場、當鋪與妓院,就連徐縣令也得給他三分薄面。他女兒芳名王金兒,年僅十一,長年深坐春閨,閉門不出。

  小楊寡婦原名楊慕蓉,年十八,乃縣里有名的美女。雖說不如百里家三姐妹一般擁有令人一見難忘的天香國色,可也算是鶴立雞群,實屬茫茫人海中難得的美人胚子。兩年以前,她與夫君剛拜了天地,連洞房都還未踏入,這位夫君便樂極生悲,急火攻心而猝死。可憐她一含苞待放的黃花閨女活生生的成了寡婦,縣里傳言她克夫,無人敢娶。

  “天殺的畜牲!狗娘養的東西!簡直豬狗不如!”徐采嫣見到橫屍在床上的兩人,當即怒不可遏的破口大罵,“連如此嬌小的少女都不放過……這殺人的凶徒定是要下十八層地獄,丟進油鍋里炸上千遍的!”

  王金兒與楊慕蓉的屍身皆一絲不掛,致命傷在脖子上。兩人均遭一劍割喉,血流得滿床鮮紅一片,乃至地上也粘著一層薄薄的血氈。與傅瑤瑤相同,她們死後又被人開膛破肚,掏心掏肺,眼下腹腔空空,一肚皮內髒被掏得干干淨淨,眼珠同樣被挖了去,舌頭也被拔了。

  這一幕,看得不少在場的年輕捕快直接吐了。

  徐采嫣上下細觀,發現王金兒眼角有一滴乳白色的眼淚,便撥開她塌陷的眼皮一看,瞧見其眼窩深處有一道切口。於是,徐采嫣道:“看見了沒,腦漿是從眼眶里吸走的。這凶徒真歹毒,你們將情況詳實記下來,切莫遺漏。”

  待小捕快將境況記錄完畢,徐采嫣便向王倫說道:“王員外,二位逝者可能中了毒,亦或是受了內傷。這些光憑肉眼觀察,無法直觀判斷。恐怕,屍身需要拉回縣衙,進行詳細的解剖。”

  王倫不舍的望著王金兒的殘缺之軀。半晌過去,他搖搖頭,妥協道:“徐女俠,我見識過你的神通廣大,清楚你有多厲害。小女的冤屈,也唯有你能為她報償。如何處置,任由你吧。只是若你最終抓不到凶手,可別怪我!”

  王倫話不道明,單單瞪了徐采嫣一眼,眼中殺氣畢露。

  “我自會捉拿凶犯歸案。”徐采嫣又問,“在此之前,我還有些疑問。同樣死了的楊慕蓉,為何在你府里?”

  “小楊寡婦善女工,我特請她教授小女一月三次女工課。”王倫聳聳肩,解釋道,“沒想到如此巧合,連她也搭進去了。”

  “爹!”王倫大兒王逢勝闖入屋內,不顧捕快阻攔,大呼,“小妹死得如此淒慘,你竟還讓這騷婊子來查案。這騷婊子的名聲在縣里都臭了。你去打聽打聽,誰還敢信她的鬼話?”

  王倫側眼一瞥,一聲大喝:“無知小兒,滾!你口中的這騷婊子,十四歲就替我府找回了被偷走的鎮宅金蟾,十七歲生擒殺了你娘的凶手,前段時間更是剿了那煩人的淡水河寨。我不管外頭究竟傳了什麼風言風語,我只知道整個縣里,無一人比這騷婊子更有本事。”

  徐采嫣聽自己被一口一個“騷婊子”的喊,心里不是滋味,可好歹自己有了查案的機會,也算不虛此行,便不多計較。

  “王員外,能否細說當時情況?”

  王倫向管家看了一眼,管家便上前,替王倫回答:“今日一早,辰時左右,小楊寡婦便上門了。我家小姐准備好之後,小楊寡婦便開始教授小姐女工。因為小姐好清靜,屋內除她二人,無其余閒雜人等。一直到午時過半,家婢喚小姐用午膳時,才發現小姐……”

  管家聲聲咽咽,悲痛萬分。徐采嫣已知後事如何,便不要求他繼續說下去了。王倫家仆與第一時間趕到的捕快將此地保護的很好,應當能找出些蛛絲馬跡。

  徐采嫣四下看看,問管家:“今日,可有見到陌生人出入?”

  “未,未曾看見。”管家頓了頓,“小楊寡婦是今日唯一一位來客。此外,小姐廂房四周一直有家婢留守,若有人出入,她們應當能發現。”

  徐采嫣點點頭,隨即望向敞開的天窗,問:“這窗戶,平日里都開著嗎?”

  “這……”管家若有所思,回頭望向婢女。

  婢女搖搖頭,道:“這扇天窗太高了,平日里都不會去動的。”

  徐采嫣細觀天窗大小,足夠一成年男子通過。然而天窗約莫高一丈半有余,非輕工卓絕的高手,無法直接攀上去。附近桌椅盆栽上不見挪移痕跡,徐采嫣心想能神不知鬼不覺混入這廂房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虐殺王金兒與楊慕蓉,又能輕易脫身而出的,必是一位高手。

  為驗證自己的猜測,徐采嫣出廂房,自外側翻上屋檐,小心踏在屋瓦之上,以免破壞了凶案現場。

  “天殺的……”

  映入徐采嫣眼簾的是大片血跡,這些血跡一路向外延伸,至牆邊越來越淡。徐采嫣細觀血跡,發現了些諸如碎血管一類的汙物。徐采嫣猜的不錯,凶犯確然自屋頂離開,還帶走了兩名死者全部內髒。

  從血跡干涸的情況推斷,凶犯離開廂房至少有一個時辰,應該還在縣里。徐德虎建議封住幾大道口排查,但徐采嫣否決了:“凶犯在此地犯下如此多令人發指的命案,十有八九還未離開。封縣還不如挨家挨戶搜查。”

  “既然如此,我聯系駐扎此地的中郎將大人,叫她封鎖縣城各大出入口。再派兄弟們挨家挨戶搜查。”

  “善。”

  ……

  待徐采嫣一行人趕到軍營時,已迫近酉時。夕陽迫暮,天色隨之昏暗如

  鎮守當地的中郎將名曰謝寶鵑,原先乃百里艷紅手下一員猛將,也是唯一一員女將。而今,謝寶鵑三十有七,已過盛年,被百里艷紅派來鎮守故里。徐家和百里家與這位謝寶鵑皆相熟已久,徐德虎出面幾句言語,她便應允了徐德虎的要求。

  “這屠戮鄉里的凶徒,我也有所耳聞。你們安心吧,幾道關口我會派人嚴加審查。”謝寶鵑持槍遠望,一聲長哀,“如今社稷初定,時局動蕩,亂象橫生……究竟何時才能安穩下來。”

  徐采嫣堅定道:“世事無常,我輩唯有盡力而為,保一方平安。”

  謝寶鵑笑笑,道:“也罷。天色不早了,你們倘若再折回百里鎮,恐怕都要摸黑了。軍營中有床鋪,附近還有山泉,你們歇息歇息,在營中過一晚吧,我會派人告知你們家屬。”

  徐采嫣與徐家兄弟一合計,這天色確實不早了,外加緊趕慢趕的操勞一天,在軍營中歇息一晚也不錯。

  “如此甚好。”徐德虎爽快應允。

  軍營一旁是一口十余丈高的瀑布,瀑布下有一汪小石潭,四下巨岩石壁環繞,潭水清冽,可消解入秋殘暑。

  清風穿過茂林,拂面而來,帶來陣陣花香,另徐采嫣不禁微醺。她驚嘆道:“寶鵑姐,想不到此地竟有如此清新的小石潭。”

  “平日里,我也會在此處清洗身子呢。”謝寶鵑卸下鎧甲,袒露內衣。她個頭高挑,胸脯豐滿肥美,四肢肌肉厚實,兩排八塊腹肌分外清晰,體格十分強壯,連徐采嫣都不得不自嘆不如。與健碩體格相反的是她嬌好的面貌,叫人懷疑這身子是不是安錯了腦袋。她又言之:“山泉清爽,對肌膚也有好處。”

  謝寶鵑說的不錯,她肌膚白皙嫩滑,絲毫看不出究竟沙場的粗糙。

  徐采嫣一身香汗粘膩,恰好早想清洗一番身子,便與謝寶鵑一同寬衣解帶。兩女子轉眼脫得一絲不掛,相互望著對方的嬌軀,不禁嬉笑連連。

  “阿嫣長得真熟呢~”謝寶鵑抓著徐采嫣的肥乳,笑嗔,“軟綿綿的,怕是比你娘的胸還大了吧~不愧是艷香姐的女兒呢,連樣貌都有七八分相似,當真漂亮極了~”

  想起慘遭斬首的百里艷香,徐采嫣眉宇黯然,喃喃著:“我娘她……”

  不等徐采嫣說罷,她股間一縷黃尿猝不及防的滋了滿地。謝寶鵑見此狀,驚得退了一步。

  “啊,抱歉,我並不是有意提起艷香姐的!”謝寶鵑自知失言,忙牽起徐采嫣的手,道,“阿嫣,近來你受了不少苦,我都聽說了……你三姨將此地托付於我,便是要我照顧你們一家。若需要我幫忙,盡管來口便是。”

  “不礙事。”徐采嫣雙手叉腰,絲毫不在乎股間滴答不止的尿水,重整旗鼓,“若那些為非作歹的過街老鼠以為如此便能打敗我,那就大錯特錯了。”

  “哈哈,行吧!你這性子與你三姨可像。”謝寶鵑動動骨頭,又擰了擰胳膊,雙臂高舉,拉伸開手臂、肩胛與腰肢,毫不遮掩的露出一大叢濃密的腋毛。遂而,她縱身一個魚躍,形如飛魚,輕盈的鑽入水中。

  徐采嫣趕忙大呼一聲“寶鵑姐,等等我!”,遂奮力一躍。半空中,她的身姿劃破一輪皎潔的明月,直直潛入水底,又在水中回轉兩圈,重出水面。

  “呼——”

  徐采嫣濕一甩漉漉的頭發,將之拋於腦後。月色下,水珠四灑,晶瑩剔透。

  林風頑皮,騷弄枝葉,群樹“唦唦——”作響。

  忽然間,謝寶鵑眉宇一簇,腳尖踢起一片水花,又使出一招驚濤掌,將漫天水花猛拍向林中。這一顆顆被拍向林中的水珠似石子一般“噼里啪啦”的敲在樹上,令幾棵參天大樹搖晃不安。

  隨即,謝寶鵑大罵:“幾個龜兒子,又來偷看老娘洗澡?”

  徐采嫣驚嘆於謝寶鵑雄渾的掌力。“凝水斷木”,這是懸河派驚濤掌中最為精妙的一式。徐采嫣早知謝寶鵑是懸河派傳人,可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將驚濤掌使得如此爐火純青。

  “快死出來!”謝寶鵑一聲嬌喝,竟旋身一躍,卷起一條環身水龍,隨她一同落在岸邊矮石崖上。

  謝寶鵑身手高深,徐采嫣不禁感嘆:“寶鵑姐不愧是三姨愛將,武功當真高強,今日我算是長見識了。”

  “再給你瞧瞧更厲害的。”謝寶鵑左手一揚,隨之潭水上涌,滔天而來。繼而,她右掌一推,滔天水涌隨即匯為一股激流,猛衝向幽林深處。

  “吼!——”

  水聲如龍嘯般威武,萬千林木隨之震顫不已。

  忽然,林間聲聲哀求響起:“中郎將饒命!中郎將放過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謝寶鵑嘴角一揚,莞爾一笑,左掌右掌齊齊指天,腋窩畢露,腋毛在月色下披上了一層朦朧的光澤。頓時,被她打入林中的水龍直直升上天際,歸入雲中。強烈真氣衝擊之下,她的肥乳晃動不止。

  “嘩啦啦——”

  一陣短促急雨落下。片刻後,石潭茂林皆歸於平靜。

  謝寶鵑單腿一跺,激起一片水花。但聞她大喝:“滾出來!”

  “出來了,出來了!”三名小兵邊慌里慌張的大呼,邊提著褪到小腿肚的褲衩,著急忙慌的從幽影中現身。只需一看這三人的姿態,便可知道他們方才在做什麼。

  謝寶鵑也不管自己赤身裸體,悠悠的在三人面前來回踱步,一對肥乳晃悠不停。她又將胳膊抱在腦後,毫無遮掩腋窩的意思。隨著她一次次加深呼吸,她的八塊腹肌婀娜的起伏不已,肌肉塊時而緊繃,時而舒張。她厲色盯緊三名小兵,聲調清揚,張口就問:“看老娘洗澡,爽嗎?”

  縱使謝寶鵑一身窈窕美肉著實秀色可餐,可狠厲的眼神卻似挖取內髒的剮刀,盯得三名小兵一陣心寒。三名小兵又是點頭,又是搖頭,滿嘴的胡言亂語,不知該說是爽還是不爽。

  久經沙場的謝寶鵑看不慣這些小兵唯唯諾諾,當即抓了其中一個到面前,將他的臉往自己一對白花花水淋淋的肥乳中硬塞。小兵哪遇見過這般陣仗,當即張牙舞爪的反抗,沒成想一爪子抓在了謝寶鵑兩坨肥乳上。可無論他怎麼抓,無論謝寶鵑的肥乳被抓得如何變化萬千,他都推不開謝寶鵑魁梧的嬌軀,只得屈服於謝寶鵑的淫威之下。

  “嗚……嗚……”

  小兵悶得喘不上氣,猛拍謝寶鵑肥碩的爆乳,在雪白的乳肉上拍出一重重波濤洶涌的漣漪。怎料小兵越拍越輕,謝寶鵑這才松了手。只見小兵眼冒金星,一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痴傻樣。

  謝寶鵑卻覺得胸脯一片溫熱濕潤,一看小兵捂出的鼻涕和口水全淌在了她深不見底的乳溝里。她不禁冷冷一笑,一雙眸子又瞄向了另兩名小兵。

  “立正,報名!”

  三名小兵立馬端正站姿,喝道:“葉韓!”“何華!”“黃興欣!”

  “很好!”謝寶鵑抓起方才被自己乳夾的小兵,捏了捏他的膀子,道,“黃興欣,肌肉練得不錯,很壯實。葉寒,何華,你們來,立在黃興欣旁邊!”

  葉寒與何華戰戰兢兢的走上前,謝寶鵑按壓其他們的胸肌,滿意的點點頭,道:“都是剛調來的新兵蛋子吧?不錯,都練得不錯,有男子氣概。可你們這畏畏縮縮的架勢,我很不喜歡。男人嘛,就該有點膽識!”

  三個小兵尚不知謝寶鵑所言的膽識指的是什麼,便著了她的道。葉寒與何華一左一右,腦袋被謝寶鵑死死的夾在了腋下。而黃興欣更為倒霉,只見謝寶鵑兩腿一抬,下身飛起,轉而兩條肉腿一擊剪刀腳,將黃興欣的腦袋夾在了自己股間。

  一得勢,謝寶鵑便得意的大呼:“今日,若你們勝過我,我便放你們走!”

  “嗚?……”

  三名小兵哀鳴不已,被謝寶鵑一身厚實的肌肉夾得愣是喘不上一絲氣,謝寶鵑腋下與股間的騷味嗆得他們更是直翻白眼。三人求生意志大起,胡亂抓著謝寶鵑一身豐潤的美肉,竟抓到了她的肥乳。葉寒與何華用力一捏,捏得謝寶鵑奶水都噴了出來。

  “要命的死鬼!”謝寶鵑破口大罵,“狗娘養的,居然將老娘的奶汁都擠出來了!夭壽的短命鬼,可把老娘的奶子抓疼死了……”

  被兩條牛腿似的大長腿夾住腦袋的黃興欣掙扎的更激烈,只見他兩手朝謝寶鵑身後一抓,費勁一掰,將謝寶鵑兩瓣肥碩的大肉臀左右撕扯開。遂而,一條黝黑的大肉縫在黃興欣面前暴露無遺。黃興欣眼睜睜看著黑縫中那菊花狀的洞穴撅了撅,朝他臉上噴出一團蠟黃的濁氣……

  “噗——”

  謝寶鵑噴出一團臭屁,黃興欣當場翻起白眼,險些暈厥。

  絕處逢生的黃興欣爆發出極大的力道,瘋狂的拔向謝寶鵑暴起的八塊腹肌,將之似捏面團一般捏成兩整條,扎扎實實的抓在手里。隨即,黃興欣又將兩根食指使勁往她的肚臍里鑽,試圖自她的肚臍撕開她兩條腹肌,卻摳得她臍中腸油滿溢。

  “嗚啊!!…………不要鑽肚臍……好痛啊!……”謝寶鵑皺緊眉頭,不由得兩腿一軟,松開了三名小兵。

  重獲自由後,三小兵直喘粗氣,不斷擺手求饒。

  謝寶鵑卻不依不饒道:“說好了,打敗我才能走。”

  話音剛落,謝寶鵑張開一雙又壯實又修長的手臂,一把將葉寒與何華兩人摟進懷里,把他們兩人的臉朝自己肥乳上亂擠。兩小兵被按得嘴都合不攏,死死的貼在了謝寶鵑兩顆乳頭上。謝寶鵑興奮大呼:“來啊!既然你們兩小子把老娘的奶汁擠出來了,就負責舔干淨!乖兒子們,快像喝奶一樣把老娘的奶子清理干淨!”

  “嗚……咕嚕……咕嚕……”葉寒與何華迫不得已,大口喝下鮮甜的乳汁。

  黃興欣見自己兩兄弟舔得過癮,自然不甘心,明明自己是衝鋒陷陣的陣頭兵,而今卻什麼也沒嘗到。於是乎,心有不甘的黃興欣向謝寶鵑一跪,忽然兩手用力扒著她紅通通的腹肌,臉朝腹肌中心埋了進去。

  “啪——”

  一聲肉體交碰的鳴響,黃興欣嘗到了謝寶鵑腹肌的味道。可黃興欣所圖之物並不止於此,他舌頭又一鑽,探入謝寶鵑臍中。隨著他一陣“滋溜——”的吮吸與舔舐,謝寶鵑臍中酸爽盡為黃興欣的味蕾所享用。

  “嘖——嘖——”

  受這番酸爽的刺激,黃興欣的舌頭越鑽越深,逐漸觸及了謝寶鵑的臍芯子。

  “啊!~~不行呀~~唯獨肚臍眼子不行~~”謝寶鵑被舔得面色緋紅,連連推搡黃興欣的肩膀。然而不知為何,謝寶鵑一副使不上力的模樣,任自己的肚臍慘遭黃興欣狠狠的肆虐。她魁梧的嬌軀似崩塌的山體一般,漸漸向後倒下,最終仰面倒地,四肢叉開,再無反抗之力。

  黃興欣見謝寶鵑仰面朝天,大喘粗氣,興奮道:“果然如衛副將所言,中郎將崩潰了。輪到我等享受了!”

  三名小兵仿佛蟻群分象似的啃著謝寶鵑的乳頭與肚臍,宛若要將她的腸油與乳汁吮干一般,吸得“滋溜——滋溜——”直作響,過癮無比。

  “嗷嗷!……不要!……快住手!……”謝寶鵑面露慍怒,爆發出痛苦的哀嚎。可再淒厲的吼聲也無法撲滅欲火焚燒的男兒心,反倒大有火上澆油之勢。三名小兵越舔舐越上頭,他們抓起謝寶鵑的腋窩,將臉深埋入黑森森一大片的腋毛中,奮力吸納香汗淋漓的狐騷味,用舌尖品嘗盡每根曲毛的鮮咸。

  “我要上了!”黃興欣掏出早已飢渴難耐的巨大陽根,將之貼在謝寶鵑小腹之上,徐徐來回。

  “嗯~~”謝寶鵑不由得閉上雙眼,發出嬌柔的呻吟,“住手~~不要~~嗚~~停下~~啊~~啊~~啊啊啊啊!!!!~~~~~~~~進來啦!~~”

  謝寶鵑厲聲嬌呼,肚皮高高腆起。黃興欣迎著謝寶鵑張開的雙腿,久候的陽根一鼓作氣貫入謝寶鵑綻放的花蕊中。

  黃興欣撥弄著謝寶鵑豐厚的陰唇,肏得頗為歡快,不時戲弄到:“娘的,中郎將這屄真黑~~不知被多少野男人肏過了~~中郎將,還沒嫁過人吧?~~”

  謝寶鵑捂住嘴兒,可仍止不住連連叫春:“啊~~胡說八道!~~啊!~~啊!~~快拔出去!~~啊!~~啊!~~啊!~~太深了!~~啊!~~”

  “啪啪啪——”

  肉聲頻頻,謝寶鵑與黃興欣搞得滿身大汗。

  美人沉醉玉肉顫,肥乳急蹦灑香汗,纖腰扭捏臍眼綻,白濁衝破宮頸關。

  謝寶鵑感到黃興欣的陽根在自己蜜穴中抽搐,趕忙推搡著大呼:“啊!~~我月經方至~~啊!~~不要中出呀!~~啊!~~啊!~~我還要行軍打仗的~~啊!~~不能懷有身孕啊!~~”

  “都這時候了~~哪管的上這麼多~~”黃興欣興奮的摟起謝寶鵑軟弱的腰肢,似吃烤肉一般,大口親吻她的腹肌,“中郎將~~你這身肉我是佩服之至~~爽死我了~~呼~~”

  “嗚~~”謝寶鵑翻起白眼,小腹一陣陣抽搐,蜜穴中白濁外溢。她喃喃道:“可恨~~嗚~~居然將我灌滿了~~”

  “光你一人爽到可不行!”葉寒忙上前,想占領黃興欣的位置。可黃興欣正在興頭上,可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當即抓起謝寶鵑小腹的陰毛叢,向謝寶鵑的蜜穴發起了第二次攻勢。

  謝寶鵑左右搖頭,腰肢狂扭,肥乳亂甩,發出不可思議的尖叫:“啊!~~啊!~~啊!~~怎麼又開始了?~~啊!~~太深了~~巨大的陽根在白濁里咕嚕咕嚕的攪拌~~啊!~~太過分了吧!~~嗚~~咕嚕!~~咕嚕!~~”

  待葉寒一回頭,卻發現何華已插入了謝寶鵑的口中,將她的喉嚨撐得爬滿了青筋。

  “啪——啪——啪——”

  “咕嚕~~咕嚕~~咕嚕~~”

  隨著何華一次次的衝擊,他的陽根摩擦著謝寶鵑滿吼的酸水與唾沫,聲聲作響。謝寶鵑痛苦的不禁眼淚橫流,腰肢更為劇烈的左右掙扎,試圖借腹肌的力道掙脫束縛。

  兩名好兄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肏一個精壯又騷浪的半老徐娘,且這騷貨還是營地的中郎將,葉寒越看越想越躁動難耐。他低頭望著自己蓬勃直立的陽根,忽然掏出了一柄明晃晃的刀子——他想豁開謝寶鵑的肚臍,狠狠臍奸這位營中騷貨。

  “等等~~”黃興欣趕忙喝止,“忘了衛副將的叮囑了嗎?無論怎麼肏中郎將都可以,但決不能傷到她!”

  葉寒一怔,這才冷靜下來。他想想自己為謝寶鵑的美色誘惑,險些鑄成大錯,便不由得一陣後怕。

  其實在潭水中的徐采嫣早已有所准備,若三人圖謀不軌,她便立刻殺出,救謝寶鵑一命。更何況,謝寶鵑的這副姿態,不像需要徐采嫣救命的模樣。

  幾個回合後,黃興欣在謝寶鵑小腹中又灌了個滿懷,引起謝寶鵑一陣陣極為風騷的叫喚。何華拔出陽根後,她忙忙直呼“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可面色卻紅潤非常。

  第二輪下來,黃興欣有些力不從心了,轉眼看了看葉寒,向他招招手。

  “嗚~~”謝寶鵑望著逼近的葉寒,不由得吐了個精泡,“竟還有人~~不要繼續了~~好難受~~”

  盡管謝寶鵑雙目失神,可葉寒早已飢渴難耐。他像抓手撕雞般叉開謝寶鵑兩腿,一瞧她又黑又騷的蜜穴直冒精泡,當即以陽根作長槍,直搗黃龍!

  謝寶鵑又是一陣瘋狂掙扎,撕心裂肺的尖叫道:“呀啊啊啊啊!!!!~~~~~~~~居然一下子插到子宮了!~~啊!~~啊!~~肏得這麼深~~啊!~~啊!~~我會壞掉的~~啊!~~”

  “啪——啪——啪!——”

  葉寒的侵犯變得更加激烈,肏得謝寶鵑渾身豐腴的美肉陣陣震顫,不休不止。

  “啊!~~壞掉啦!~~啊!~~壞掉啦!~~不要!~~啊!~~壞掉啦啊啊啊啊!!!!~~~~~~~~”

  葉寒再也壓抑不住,一股熱流涌出陽根。謝寶鵑一同奔向了高潮,婀娜曼妙的腰身來回猛扭,似是要將腰杆子扭斷一般瘋狂。她高潮迭起,腰胯高高拱起,蜜水若噴泉似的狂飆猛射。

  “嗚啊!~~出來啦!~~嗚~~終於~~結束了~~”在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中,謝寶鵑抵達絕頂。遂而,她渾身肌肉垮了下來,如一灘肉泥,懶散的張開身子,股間開合,擠出最後幾滴蜜水。她逐漸歸於平靜,橫眉冷對三名小兵:“呼~~今日算你們厲害,快滾吧!~~”

  一輪又一輪射精噴得謝寶鵑滿身白濁,她扭動著嬌軀,沉溺於肉體歡愉中,痴笑不休。最終,三人有氣無力,被榨得干干淨淨,多瞄了幾眼謝寶鵑的肉身後,趕緊灰溜溜的逃走了。

  眼見三人走遠,謝寶鵑吐了口濁氣,閉上了美目,回憶溫存。

  “阿嫣~還好你未出手阻止呢~你也看出來了吧?”

  “寶鵑姐是故意被輪奸的吧?”徐采嫣探出水面,“或者說,你與幾位各取所需?”

  謝寶鵑撫摸自己的腹肌,道:“軍營無趣,我卻已戎馬二十余年,一生未嫁。這其中孤寡之苦,是很難熬的。”

  徐采嫣又補充推測:“所以,你便托付衛副將幫你物色壯實的小伙,來解你心中飢渴。”

  謝寶鵑搖搖頭,苦笑:“當真什麼都瞞不過你。最早是衛副將自己,後來他年事已高,又因長年騎馬顛壞了他的身子,便開始為我物色人選了。”

  “就不怕鬧出事嗎?”徐采嫣亦撫摸起謝寶鵑的肚臍來,“方才,你可差點被開膛了。”

  “不是還有你嗎?而且平日里,衛副將也是在暗中護著我的。”謝寶鵑緩緩支起身子,“再說了,這三小鬼能是我的對手?”

  謝寶鵑吞了口唾沫,又念了幾個字:“其實,何須馬革裹屍還?”

  其實,倘若方才何華動手,而徐采嫣未出手相助,謝寶鵑是不會還手的。馳騁沙場二十余年,她期望的壯烈成仁始終未來到。而她如此頻繁的安排小兵侵犯自己的戲碼,只盼能有朝一日,死得壯烈淒厲。

  好想被活生生剖開,好想被挖出一肚子肥腸——這是謝寶鵑見何華亮刀子時,涌上心頭的熱切期盼。

  “嗯~~”一想到這,謝寶鵑便有些微醺。

  忽來秋高氣爽,夜風席卷殘暑……

  “中郎將,徐女俠!”林間小道上,傳來聲聲呼喊,“找到了!捕快們找到地方了!”

  “什麼?”徐采嫣與謝寶鵑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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