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南北女俠列傳 (卷二)

艷嬌死劫——女俠身中發情魔音,迫不得已白送,慘遭小兵輪番猛干!

南北女俠列傳 (卷二) Damaru 11543 2025-01-27 11:31

  二十三 天狗案•其二

  天狗者,好食人,最好小兒,亦有食日食月之傳說。坊間傳聞,近日數位少女失蹤、慘死之事,皆與天狗有關。更有甚者聲稱曾親眼目睹天狗食人,然終不得考證。

  隨謠言四起,剖殺少女的案犯漸漸被人稱之為——

  天狗。

  ……

  碎玉落天點夜涼,月輪朦朧映群狼,遍野窺伺廢山莊,寒目猙獰露凶光。

  天狗一案,凶犯獵殺少女不計其數。正當縣衙為此案一籌不展之時,縣衙終捕快卻在縣外的重明山莊中,發現大量少女屍首。衛副將向謝寶鵑通報此事後,徐采嫣與徐家兄弟當即起身趕往重明山莊。為助徐采嫣一臂之力,謝寶鵑亦攜衛副將等十余人一並前往目的地。

  徐采嫣本以為此案凶犯又是宗道仁之類高手所為,可她在重明山莊中的所見所聞卻大出她的預料。

  重明山莊建於縣外一處梯田旁。據縣史記載,建莊者乃前朝達官王重明。王氏隨戰亂而家道中落,重明山莊遂逐漸荒廢,至今已成廢墟,僅有兩名老者居住其中。

  “發現異樣之後,我們便封鎖了此地,未做任何變動。”牛家寶向徐采嫣簡單說明情況,道,“莊里只住著兩老頭,一個聾的,一個瞎的。”

  “來應我們的只有瞎眼老頭,我們向瞎眼老頭問詢了幾句,未覺得異常。”趙阿財補充道,“可正當我們要離開時,山莊內一聲哀婉的嚎叫引起了我們的警惕。我們趕忙破門而入,就見到了……”

  趙阿財愁眉緊鎖,顯然有些反胃。

  馬麥丕替趙阿財說了下去:“就此地,那聾啞老頭正在啃一女孩腿上的嫩肉,一口一口的,嚼得嘴里都是女孩的血和肉……那女孩,已經……被開了膛破了肚,就是肚皮里什麼貨色都沒了。可就這樣,那女孩還吊著一口氣。我們聽見的叫聲多半也是她喊出口的。我們見到她後,她的眼珠子還在轉,但是已經沒救了。我們幾個,眼睜睜的看著她斷氣……”

  聽罷三人的話,徐采嫣望向躺在桌案上的女屍,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這還是個少女,卻已然慘死。她的臉上殘存著猙獰而苦痛神情,眼珠子死死朝上瞪著,舌頭吐了大半截。她肚皮被鋒利的刀子剖開,里頭漆黑一片,果真空無一物。而她的大腿似被野獸啃咬了一般,缺了好幾塊肉。

  徐采嫣強忍胃中翻滾的惡心,向聾啞老頭望去。那聾啞老頭嘴角淌著少女的血沫子,面露驚惶,不知所措。

  “外頭的那三四尺高的陶缸里似有異味。”牛家寶又說,“我們不敢輕易打開。”

  “大人……我們所犯何事啊?”瞎眼老頭亦慌慌張張,開口便問,“我們兩個是山莊的老仆了。我們年紀輕輕就進了莊,如今無家可歸,只好繼續在此處謀生。我們平日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究竟所犯何事啊?”

  徐采嫣問:“你們身居此處,平時可有肉吃?”

  “肉?近……近來換到了點肉。”瞎眼老頭吞吞吐吐半天,道,“似是有,似是吃到過幾口肉……”

  徐采嫣厲聲喝道:“哪兒來的?”

  瞎眼老頭忙搖頭,推卸道:“不……不知……是,是他去換的。我一瞎子,什麼都見不到,能換何物?”

  見從這瞎眼老頭口中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徐采嫣無奈搖頭:“該死的老骨頭。阿財,待會兒,將這兩老頭押回縣衙,再細細盤問。”

  想起牛家寶方才所言,徐采嫣忙急急回頭,望向莊內空地上擺放著的十幾口大缸。

  見徐采嫣這表情,徐德虎問:“阿嫣,有何不對?”

  謝寶鵑率人順徐采嫣的目光,走到了大缸一旁,問:“不對勁的可是這些大缸?這附近確實有股辛辣味……還夾帶著股酸味!”

  徐采嫣道:“寶鵑姐,小心些,先拆開一口缸看看。留心可能有毒。”

  謝寶鵑點點頭,親自小心翼翼的解開大缸封口。倏忽間,一股腥紅的煙霧自缸中升起。遂而,撲鼻的辛辣味直衝謝寶鵑肺腔,令她不禁兩眼通紅,嗆得直咳嗽。她立馬緊捂口鼻,眼睛都睜不開,只道:“該死的!何物如此辛辣?”

  但見大缸中是一整壇的碎辣椒,醃得通紅一片,其辛辣味直鑽入周遭之人的眼耳口鼻中。衛副將立馬以護巾遮蔽口鼻,上前粗看了一眼,道:“中郎將,里頭似乎醃著什麼肉。”

  徐采嫣一聽,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趕忙掩面上前,道:“諸位小心些,徐徐將缸內醃的肉掏出來。”

  “這……”衛副將與其屬下面面相覷。這缸內之物辛辣無比,若要將里頭的肉掏出來,肯定得遭一番罪。

  “你們真是……”謝寶鵑被熏得滿臉鼻涕眼淚,卻依舊強忍痛楚,帶頭走上前,一把將手塞進了缸中。紅霧上浮,涌入她的五官。她面目漲得通紅,陷入辣椒碎的手臂猶如被千萬只螞蟻啃食一般灼痛。

  “寶鵑姐,來,我幫你。”徐采嫣上前,當即被紅霧熏得眼淚橫流,連連咳嗽。她趕忙屏住呼吸,撥開缸面上的一層層辣椒,直至辣椒下醃的肉塊浮出水面。徐采嫣認清了醃肉的形狀後,不禁一怔,大呼:“露出的是兩條胳膊,身子一定還連在下頭。寶鵑姐,你我各拽一條胳膊,把人拉出來!”

  隨即,徐采嫣與謝寶鵑一同搭上手,抓起兩條纖細點胳膊便朝外拉。可缸中之軀若樹根一般深植碎辣椒中,二人又不敢太過使勁,生怕將胳膊拽斷。眼看徐采嫣與謝寶鵑兩位美女被熏得似關二爺一般面紅耳赤,衛副將趕忙叫上其屬下,徒手將缸中的碎辣椒向外扒拉。

  待缸中辣椒被挖了小半,半具嬌軀展露在外。親眼目睹嬌軀的眾人皆不由自主的退下數步,面色惶恐——在大缸之中被辣椒醃漬的,是一具無頭女屍!

  缸中女屍被整齊的斬下了頭顱,白森森的頸椎裸露在外。女屍胸脯單薄、體毛稀疏,身材嬌小。種種跡象看來,女屍生前是一位還未熟成的少女。她遭人殘虐而死,死後更是慘到被做成了醃肉,難免令人唏噓。

  眾人又費了大把力氣,終於將女屍挖出了碎辣椒墳。經過長時間的醃漬,女屍的肉已呈現出干涸的紅色,好在體型並未變化多少。女屍的腹腔被剖開過,又由人縫了起來,而今高高膨起,不知里頭是何物。

  謝寶鵑抽出短刀,切斷縫合肚皮的棉线。只聽“嘭——”的一聲清響,女屍滿肚子的碎辣椒流得到處都是。

  “娘的……”謝寶鵑險些吐了出來,“畜牲,居然將活生生的人醃成這樣……莫非這是在做菜麼?”

  女屍被橫放在大缸一旁,眾人這才看清楚了女屍全貌。這具無頭屍腹內空空,不僅被割了頭,剖了肚皮,還遭人斬斷了手腳。只是割頭與剖腹之傷整齊非常,似是一刀完成,而手腳被割得凌亂無比,似狗牙咬的。

  徐采嫣見之,為少女感到憤怒無比,不禁再次失禁了。

  “手腳是你割的?”徐采嫣張口便問聾啞老頭。可一想到這老頭又聾又啞,徐采嫣便不在期待他能回答。徐采嫣已有推斷——這缸口窄,為將女屍整個塞入缸中,割斷手腳更為容易。

  “寶鵑姐,麻煩你將其余的缸全都打開。恐怕……”徐采嫣頓了頓,感到陣陣揪心,“這十幾口缸里醃的都是少女的無頭屍。”

  謝寶鵑一愣,趕忙差遣屬下動手。一行人忙活了三兩個時辰,終於驗證了徐采嫣的推斷——這十幾口缸中醃的確然是少女的無頭屍。

  此時,朝陽恰向漆黑的大地投出了第一束光芒。

  徐采嫣等人一夜未眠,卻被眼前這陳列的一具具女屍驚得毫無睡意。

  ……

  縣衙堂中,徐縣令親審山莊內居住的兩名老頭。聾啞老頭自幼為家仆,不僅耳不能聞,連大字也認不出幾個。盡管與這兩名老頭交流困難重重,最終聾啞老頭還是依靠唇語、手勢比劃與零星幾個字,將自己所遇之事交代了個清清楚楚。

  殺人者並非是聾啞老頭,不過徐縣令與徐采嫣並不對此感到意外。

  據聾啞老頭交代,近來短則隔三四日,長則隔五六日,便有一推板車的伙計將少女送到山莊來。兩名老頭也是餓慣了,見有肉吃,哪管是豬牛羊肉還是別的。送來的女屍大多是剛被斬了頭,未死多時的,聾啞老頭怕肉質腐敗,便割斷其手腳,醃漬軀干及臂、腿以存儲。偶爾也有未被斬首的新鮮少女,雖腹腔內髒被掏了干淨,但胸腔內完好無損,一息尚存,可以鮮食。

  至此,聾啞老頭露出了一張詭異的笑容,那彎曲的嘴角仿佛是連接左右耳根的懸橋,血紅而崎嶇的牙齒咧在嘴外,血漿滴滴答答落下,如同在告訴眾人,新鮮的人肉是多麼嫩滑可口,齒頰留香。

  在縣令幾番審問後,請來的作畫先生終於依照聾啞老頭令人費解的描述畫出了一張人臉。

  “這便是送屍體給你的伙計?”徐縣令看過畫像,不可思議的用手比劃著,向老頭再三確認。畫像上的男子,頗似上善樂坊的李葉霞,而李葉霞卻是位女子。

  李葉霞者,年五十余,生的面目清秀,身姿曼妙婀娜,雖色漸衰而容姿不遜當年,追捧者不計其數。作為上善樂坊頭牌樂師,李葉霞素有“上善飛仙”之雅稱,連百里艷嬌的琴藝也是李葉霞所授。

  徐家與李葉霞有些交情,算不上密切,勉強可算作點頭之交。

  為緝拿凶犯,徐采嫣與謝寶鵑帶著一夜未合眼的疲憊,率一行人,橫跨大半個縣,趕往上善樂坊……

  ……

  上善樂坊前一派歌舞升平,台上各色舞女衣著暴露,豐臀肥乳呼之欲出,短衫下露出曼妙的蜂腰,可口的肚臍隨腰肢扭動而左右變化,時而細長,時而扁圓。被舞女重重包圍的年輕樂師在琴面上縱情狂奏,急急弄弦,指影繚亂。在歡快熱情的琴聲中,舞女們的熱舞放肆激蕩。

  店小二見徐采嫣一行人到店,以為貴客上門,趕忙招呼道:“客官,來做,請問要喝點什麼茶?本店有上好的西湖龍井。”

  徐采嫣見台上樂師並非李葉霞,便問:“怎麼今日在台上的不是李樂娘?”

  店小二神色一變,拘謹道:“客官,十分抱歉。今日小店未安排李樂娘的班,她身體抱恙,正在休息。”

  “哦?”徐采嫣眉毛一挑,道,“我與李樂娘也算舊識,今日有要事相商,不知可否一見?”

  店小二連連鞠躬致歉道:“李樂娘不便見客,還請諸位海涵。”

  “連我等也不便見嗎?”謝寶鵑抽出腰牌,“李葉霞可能與數樁命案相關,今日必須一見。”

  “這……”店小二眼神恍惚,退了一步,不知所措,下意識向後瞟了一眼。

  徐采嫣順店小二眼神,大步跨向二樓一間廂房,不等樂坊中人阻攔,立即推門而入。香閨中窗戶緊閉,光线昏暗。徐采嫣按住銀槍槍柄,小心翼翼踏入其中。但見香床上躺著一人,身披厚鋪蓋,紋絲不動。

  “誰啊?”鋪蓋下女聲起伏,如絲如弦,嚇得徐采嫣不禁嬌軀一震。這嗓音徐采嫣似有些熟悉,她聽過李葉霞只言片語,與之相符。

  於是乎,徐采嫣大膽上前,問:“可是上善飛仙李樂娘?”

  李葉霞抓緊被褥,一只皎潔的玉臂露在被褥外。聽徐采嫣叫喚,她徐徐翻身,被褥隨之褪到了她裸露的胸口。這女人胸口一片白花花,被褥內似是真空,眼神迷離的望著徐采嫣,宛如半夢半醒,只問:“你是何人?怎隨意闖我房間?”

  面對躲在被褥內,多半是赤身裸體的李葉霞,徐采嫣不禁臉蛋嬌紅,道:“實在抱歉,冒犯了。在下徐采嫣,與樂娘有過幾面之緣,二姨百里艷嬌的琴藝是樂娘所授。”

  “哦,是徐捕快,冒昧了呢~”李葉霞抓緊被褥,緩緩起身,胳膊撐著床欄,慵懶而軟綿綿的半躺半坐著,十分嫵媚,萬分可人。

  望著眼前人以單薄的被褥掩護著空蕩蕩的嬌軀,連徐采嫣都禁不住吞了幾口唾沫,期盼被褥能一滑到底。

  徐采嫣問:“樂娘,可否告知我們,這兩日你都去過何處?”

  “抱歉,我身體抱恙好幾日了,咳咳……”李葉霞猛咳幾聲,繼續說道,“我一直待在房中,未曾離開過。”

  李葉霞腰肢輕轉,換了個姿勢,被褥又下滑了小幾分。眼看李葉霞胸前一對白花花的乳肉幾乎蹦出胸懷,徐采嫣不禁吞了口唾沫,問:“那恕我等冒犯,可否搜查一下樂娘的閨房?”

  “這……這不妥吧?”李葉霞嬌滴滴的將被褥提了提,“大夫說,我的病可會傳染人。”

  “無事。”謝寶鵑上前,道,“阿嫣自幼習醫,可比外頭那些招搖撞騙的庸醫要高明。叫她替你看看,保准藥到病除。”

  “若樂娘不介意,我自然樂意。”

  不等李葉霞答應,徐采嫣已坐在了她床邊。正當徐采嫣要抓上她手腕子時,她忽然身子一縮,倒回床上,繼而連咳數聲,嬌喘粗重不已。

  “抱歉……”李葉霞轉過頭,“我實在太累了,恕我不能再招待諸位客觀。”

  徐采嫣既想一睹李葉霞被褥中的秘境,又覺得這女人深藏不露。於是,徐采嫣手一伸,試圖摸向李葉霞的脖頸,以試探其脈搏。怎料李葉霞身子輕輕一側,似慢實快的晃過了徐采嫣的試探,又說:“徐捕快,請莫要咄咄逼人。”

  忽然之間,徐采嫣感到了一陣殺氣。她與謝寶鵑互視一眼,渾身肌肉緊繃起來。

  “既然如此,那我等先告辭了。”徐采嫣佯裝起身,單手似不經意的抓握銀槍。

  “唰——”

  說時遲那時快,在電光火石間,一柄金劍將被褥一分為二,直直刺向徐采嫣面門。可幸,徐采嫣早有提防,掖起長槍橫掃而過,繼而大步後腿,與之拉開距離。

  李葉霞上身果真是赤裸的,下身也僅靠一條紅褲衩作遮掩。其乳肉豐滿渾圓,一身充血的飽滿肌肉嘆為觀止。徐采嫣猜的不錯,這女人當真深藏不露,至少是個高手。

  隨即,李葉霞大步橫跨,徐采嫣避之不及,被李葉霞一個健步逼近身。

  “砰砰砰——”

  銀槍金劍再次交戈,爆發出陣陣電光。

  “小心!”謝寶鵑當即出手相助,懸河派“奔流劍法”以柔克剛,連綿不絕,纏住了李葉霞的金劍,將之逼退兩三步。

  四五招過下來,三人皆喘起了粗氣。

  徐采嫣調勻呼吸,喝道:“李葉霞,為何你會‘金梁劍法’與‘池道扣乾’?你與金梁門什麼關系?”

  想起青虹劍派宗道仁,徐采嫣不由得一陣緊張。

  李葉霞冷笑,嬌好的面容變得猙獰起來。她劍指徐采嫣,道:“你去問閻王爺吧!”

  徐采嫣以八卦步,環李葉霞慢行,伺機而動,並以試圖口舌令對方分神:“我眾你寡,且我與寶鵑姐聯手,彈指間便可將你緝拿歸案。李葉霞,我奉勸你放棄無謂抵抗,束手就擒吧!”

  “我寡?”李葉霞忽然一聲大呼,“阿鼠,叫大人門看看,我金梁門還有多少壯士!”

  徐采嫣察覺不對勁,欲上前擒拿李葉霞。可眨眼間,李葉霞腳下木板一開一關,人便不見了蹤影。

  “該死!這是道活板門!”徐采嫣匆匆上前,腳踏木板,以試探虛實,遂而著急道,“她定是去了樓下,我們快追!”

  話音剛落,樓下哀聲四起。

  應徐采嫣的話,一行人向樓下急跑,卻見到了令他們震驚的一幕——堂中被濺得滿地鮮血,十余顆人頭壘作一座小山,堆砌在舞台之上。小二、雜役、掌櫃、舞娘,他們各各手持沾滿鮮血的長劍,零落佇立在大堂各處,一言不發,凌冽的目光隨徐采嫣等人的到來而徐徐移動。

  大堂中,至少有一半賓客死在了樂坊,另一半被樂坊中人踩在腳下。血腥味撲鼻而來,蓋住了香爐芬芳。

  為首的李葉霞立於人頭山一旁,赤裸的上身多了一件紅紗薄衫,薄衫未系衣襟,中門大開,除了一雙玉臂以外,自香肩至肥乳、腹肌,至陰毛森森的小腹,依舊是暴露無遺。

  徐采嫣大喝:“為何要殺這些無辜的人?”

  李葉霞腳尖輕替腳邊人頭:“你們現在就自刎,我便放了這些客人。”

  一顆人頭滾下人頭山,滾落至徐采嫣腳邊。死人頭七竅流血,通紅的眼珠子依舊滲著血淚,看得徐采嫣不禁一怔,倒吸了一口冷氣。謝寶鵑更是氣得渾身發抖,怒目圓睜。

  “阿鼠,殺!”

  李葉霞一聲令下,一名小二速速抹了腳下人的脖頸。那人還未喊出“饒命”,人頭便已滾落到了桌邊,撞出“哐——”的一聲響。

  徐采嫣認得這小二,方才接待他們的正是這名小二。鮮血濺得他半張臉一片血紅,而他的眼珠子卻一眨不眨。

  “諸位,既然不願束手就擒,那我便給你們看看我的手段!”

  言畢,李葉霞拍拍手,琴聲自台上悠然揚起。但見人頭山旁,一名樂師縱情狂彈,激起陣陣音波。這樂師正是方才在台上為舞娘奏樂的年輕人,其長發飄飄,風度翩翩,英氣十足,雌雄難辨。

  李葉霞拍拍手,道:“雛燕,讓客人們見識見識我們金梁門的《燕林雲雨》吧!”

  樂師雛燕閉目頷首,只道一個“善”字。隨即,其指尖音調一轉,仿佛直衝雲霄的獵鷹,繼而又急急下落,大珠小珠落玉盤。

  謝寶鵑雖不通音律,卻聽出了其中異樣,忙眉宇一橫:“阿嫣,不對勁!”

  魔音急切,一如嬌女貼身的輕喃,又如來自大漢騎身的壓迫。頃刻間,魔音入鑽了徐采嫣心頭,忽如海潮般洶涌,忽如細雨般浸潤心田。

  “呃~~”

  魔音繚繞,徐采嫣只覺得自己猶如赤身裸體,浸泡在溫熱的泉水中,任熱浪衝刷著自己婀娜的嬌軀。她不禁自咽喉中發出呻吟,臉頰染上一片紅暈,渾身燥熱無比,每一塊腱子肉皆因充血而暴起,衣衫被香汗淋濕。

  徐采嫣輕解薄衫,將濕漉漉的布料剝離自己嫩滑濕潤的肌膚。

  見徐采嫣一件件脫下衣衫,謝寶鵑大呼:“阿嫣,集中心智!這魔音令內力翻涌,致奇經八脈逆行。若稍有不慎,便會走火入魔的!”

  盡管謝寶鵑喊得迫切,可徐采嫣無法自已。在魔音催化之下,她已沉如欲海。只見她腰肢慢扭,將最後一件蔽體的布料——肚兜的吊帶一扯。轉眼,肚兜滑落,她光潔的嬌軀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一覽無余。

  見徐采嫣雙臂高舉,腋毛畢露,身姿曼妙扭動,喉中呻吟回響,謝寶鵑一身腱子肉顫抖不已。在魔音作用下,謝寶鵑內心的躁動不比徐采嫣清靜,她頗感自己熱血翻涌,熱得只想脫得一干二淨。

  “不行了~~”欲望如泰山壓下,謝寶鵑當即跪地,雙臂護著胸甲,大口大口吐出熱氣。她熱得渾身血脈沸騰,如萬只螞蟻啃食皮膚一般灼痛,只想脫個一干二淨。

  “寶鵑,我按捺不住了~”

  一人輕拍謝寶鵑後背。待她回頭張望,卻見衛副將早已脫光衣甲,赤條條的立在她背後。她從未見過衛副將的陽根勃至如此碩大的地步,油然想起兩人相互照應、彼此慰籍的當年,禁不住吞了口唾沫。

  “嗚~~想要~~如何是好~~”謝寶鵑舔著嘴唇,眉眼迷離,露出色眯眯的神情。她內心掙扎無比,舌頭卻已吐出唇外,試圖去舔舐衛副將的龜頭。

  “啊!~~啊!~~”徐采嫣摳著自己的蜜穴,浪叫聲聲不止。

  謝寶鵑腦內混亂一片,語言已然組織不清,卻仍想阻止徐采嫣。她扭捏著身子,張口大呼:“阿嫣,莫要做如此舒服的事情~~身子會壞掉的!~~堅持住~~”

  怎料徐采嫣早已深陷淫亂的狂歡中,大聲嬌呼:“不行呀~~寶鵑姐~~我挺不住了~~太舒服啦~~縱然壞掉也罷~~我只要此刻升天就好!~~”

  徐采嫣摳得自己蜜水飛流直下,一雙媚眼翻白,嬌紅的腱子肉隨身子起伏而猛烈顫動。一轉眼,三五名士兵圍上了她。她自然知道這些士兵的需求,便跪在了他們中央,一手把著一段陽根,大口吮吸起來,美目卻依舊注視著謝寶鵑。

  “咕嚕~~咕嚕~~”

  徐采嫣興奮的嗦著士兵的陽根,另一名士兵等不及了,便抱起這騷貨的大肥臀,將兩瓣肥潤的臀肉一把狠狠掰開。

  “咕嚕~~咕嚕~~呼呼~~”

  徐采嫣依舊興奮的吮著眼前的陽根,還發出母豬似的憨笑。她將在監獄里學到的下三濫本事傾囊使出,令士兵們爽得直呼舒爽。

  抱起徐采嫣肥臀的士兵一口氣插入了她的肛門中。這一插,將她兩顆烏黑的眼珠子對在了一塊兒。

  “嗚呼呼~~”徐采嫣笑得更憨了。逆行的血脈令她神智無知,腦中僅存淫欲而已。

  “寶鵑,看徐女俠多舒服~~”衛副將懷抱著謝寶鵑,緩緩解開她的衣甲。待謝寶鵑留心時,她上身已全然赤裸,而衛副將正抱著她兩坨肥美的乳肉,陶醉的來回揉捏。

  “衛郎~~不成~~怎能在這兒?~~”

  “我已重振雄風~~寶鵑,屈服在我的威猛之下吧~~”

  謝寶鵑護著胸脯,不堪嬌軀赤裸,緊咬嘴唇,心智幾乎崩潰。終於,她兩腿一陣酥軟,跪在了衛副將面前,似一條狗一般吐著舌頭,滿臉屈辱,毫無自尊。而衛副將陽根一落,貼在了她臉蛋子上。

  “我~~我顧不了這麼多了~~”這一刻,謝寶鵑徹底失守。她宛如一條飢餓的野犬一般吞下了衛副將的陽根。

  “咕嚕~~咕嚕~~”謝寶鵑吮得歡快無比,一時間,唾液汁水橫飛。

  衛副將不禁愉悅的感慨道:“啊!~~寶鵑的嘴兒~~多少年沒吮過我的家伙了~~”

  遂而,謝寶鵑嘻嘻一笑,急匆匆的解開褲衩,向衛副將叉開兩條修長肉實的大白腿,展示出自己泛黑的蜜穴。衛副將自是當仁不讓,扒著她的大腚,陽根一股腦的插入了她蜜穴中。

  “嗚!~~”謝寶鵑高高撅起嘴唇,發出暢快的呻吟,“衛郎~~你終於又插進我的老騷屄里了~~”

  衛副將感慨萬分:“多年沒肏~~寶鵑,你的騷屄可變松了~~”

  “嗚~~衛郎切莫奚落我~~”謝寶鵑露出楚楚可憐的神情,向衛副將乞求憐憫。

  霎時,兩人熱切相吻,舌頭如兩條糾纏的長蛇,攪拌著彼此的唾液,向對方索取濃稠的愛意。

  剩余的士兵圍上了謝寶鵑。他們怎料到昔日里威風凜凜的中郎將,如今竟成了這般取悅男人的下賤騷貨。於他們而言,此刻良機可遇不可求,若能一享貌美如花的中郎將,那可當真是死而無憾了。而謝寶鵑亦是個豪放的女子,她邊在衛副將胯下起舞,邊嗦起士兵們的陽根,一身美肉被前後包夾,肌肉塊嬌顫連連。

  眼看徐采嫣與謝寶鵑被男人肏得淫叫不止,李葉霞不禁大笑道:“你們這般奸夫淫婦,此刻的歡愉是我最後的賞賜。你們就在歡愉中爆體而亡吧!”

  “啊啊啊啊!!!!……………………”

  忽然,一名士兵上一刻正在猛干徐采嫣嘴兒,這一刻便渾身青筋暴起,七竅流血。在痛苦的尖叫聲中,他瞬間膨脹成一個巨大的肉團。李葉霞所言得到了應驗,這名士兵炸成了一片血霧。

  “嘭!——”

  爆炸過後,徐采嫣滿臉的血沫子與碎肉,一根斷裂的陽跟仍含在徐采嫣口中。她震驚得瞪圓了雙目,嬌軀顫抖不已。

  “嘭!——”

  又一名士兵經受不住血脈逆行,在性愛的歡愉中走火入魔,炸成一片。

  “啊!~~啊!~~可恨~~”謝寶鵑一邊浪叫,一邊憤怒的瞪著李葉霞。她不甘心自己如此被李葉霞虐殺,可她的身軀已完全沉溺在了肉欲中,不由自主的在衛副將胯下扭動起腰肢來,豐腴的腰肉隨之亂顫,肥乳來回狂甩。

  “嘭!——”又一人炸成一片紅霧,死無全屍。

  “嘭!——”又一人一命嗚呼。

  “嘭!嘭!嘭!——”

  接連爆炸過後,謝寶鵑帶來的屬下幾乎全軍覆沒。她痛苦的沉溺在肉體碰撞的歡快中,陣痛的肉體仿佛即將被一次次的衝擊所擊碎。在她身上,衛副將已七竅流血,命不久矣。

  “衛郎~~不要~~”

  “寶鵑~~來了!~~”

  衛副將在謝寶鵑蜜田中傾瀉而盡,一步登天,痛快無比。謝寶鵑在全盤接受之余,不禁伸手向衛副將探去。正當她即將觸及衛副將的刹那間,一聲巨響宣告了衛副將生命的終結。

  “嘭!——”

  謝寶鵑呆滯的望著血腥的紅霧,滿臉粘膩的血肉泥。她的下體不由自主的抽搐陣陣,蜜穴中噴出一縷又一縷蜜香。

  “寶鵑姐~~”徐采嫣一厘一厘的向謝寶鵑爬來。只見,她已七竅流血,渾身抽搐不已,口中念道:“我好難受啊~~真氣在身體里胡亂游走~~寶鵑姐~~只剩你我了~~與我一起交歡吧~~”

  “阿嫣~~”謝寶鵑吞了口唾沫,拖著沉重的嬌軀,亦向徐采嫣緩緩爬去。她所不知的是,她亦已七竅流血。

  不過片刻,徐采嫣與謝寶鵑兩具嬌肉糾纏作了一團,相互舔舐著對方的蜜穴,沾得滿嘴蜜香。

  “嗚~~我的肚皮好漲~~嗚~~丹田漲開了~~我要死了~~嗚~~好舒服!~~”徐采嫣呻吟不已。她的肚皮已漲得如西瓜一般大。於是,她只得腆著渾圓的肚皮滾到一旁,任謝寶鵑舔自己的蜜穴。謝寶鵑明知自己只會將徐采嫣推上絕路,卻無法自持的享受著她的芬芳。

  謝寶鵑邊舔邊吟:“阿嫣~~不要先我一步~~忍耐住~~”

  渾身爬滿黑色青筋的徐采嫣抱著愈發渾圓的大肚皮,鮮血從她兩顆乳頭與肚臍眼子里直往外冒。她翻著白眼,已然是最後一刻了。她心中的懊悔與快感變得混沌一片,已分不清殘存的念頭是悲是喜。

  “嘭!——”

  一聲轟響,大門被衝破。一道倩影飛馳而來,在場眾人皆為驚駭。

  李葉霞一怔,大喝:“何人造次!”

  “你姑奶奶!”來者持霜劍而上,打斷了李葉霞的計劃。一見堂中鮮血塗壁,士兵與人質無一生還,來者怒發衝冠。雛燕見之,心中不免驚愕,一時竟撥錯了好幾弦。徐采嫣與謝寶鵑籍此得以苟延殘喘。

  來者當即出劍,其劍勢如虹。為阻其鋒芒,三名舞女先行一擁而上,來者卻速速穿行三人之間,只留下幾道朦朧的虛影,便走到了三人前頭。三名舞女一時無法動彈,待她們低頭一瞥,卻見自己的蛇腰上圍了一圈紅线,紅线中溢出的鮮血如瀑布般流淌。

  “嘎——嘎——”

  舞女們不甘心的揚起劍,可劍還未落下,上半截身子已然落地,獨腰下半身還立在原地。

  李葉霞見三名屬下慘遭腰斬而死,心痛萬分。這女子功夫非常,李葉霞只得親自出手御之。

  “磅——”

  刹那間,霜劍金劍相碰,炸出一片火花。

  徐采嫣艱難的腆起肚皮,支起虛弱的身子,喃喃道:“顏……顏姨……救命……”

  顏三娘劍招一亮,掄出幾道劍花,繼而喊道:“阿嫣,且待我收拾了這惡女!”

  趁顏三娘攪局的工夫,徐采嫣對自己體內真氣亂流有了把握,趕忙告知謝寶鵑如何解穴。謝寶鵑依照徐采嫣所言,指尖連刺徐采嫣各處穴位,指尖入肉,才起了效果。

  “嘔!……”

  徐采嫣一個翻身,大口吐出黑色瘀血。瘀血已然積成了塊,發出濃重的惡臭。遂而,亦有大股瘀血似屎從她股間爆出,屁聲連連,飆得滿地都是屎似的瘀血塊,臭得害謝寶鵑直犯惡心。

  可幸排干了瘀血後,徐采嫣的肚皮緩緩降了下來,呼吸亦勻和順暢了許多。她抹干眼睛的血淚,捧著松弛的肚皮,在謝寶鵑周身以指力猛刺。謝寶鵑情況比徐采嫣好許多,僅吐了幾口血,氣色便恢復了許多。

  “呃……我的肚皮……”徐采嫣痛苦的栽向一旁,捧著松弛的肚肉,連挺直腰杆都費勁。她八塊腹肌在膨脹時毀於一旦,肌肉裂得滿是血絲與皺紋。

  見徐采嫣無力再起,謝寶鵑一掌按在徐采嫣的小腹之上,緩緩向她丹田中打入真氣。怎料謝寶鵑的真氣雄渾非常,與徐采嫣自身內力相抵觸,叫徐采嫣更痛苦不堪了。她肚皮內猶如慘遭猛獸撕咬一般痛楚,五髒六腑皆正被內力灼燒。

  謝寶鵑忙抱起徐采嫣的嬌軀,鼓舞道:“阿嫣,堅持住!不能死在這里。”

  徐采嫣啐了口血沫子,忍著腹內撕心裂肺的劇痛,嘗試將數股混亂的內力合為一束。她的肚皮緩緩上下蠕動著,依稀可見真氣鼓起皮囊的痕跡。

  “嗚……啊啊啊啊!!!!……………………可恨!……我的身子……我精心鍛煉的肌肉……”

  伴隨痛苦哀嚎,徐采嫣勉強將體內各種內力混合做一團,將之游歷周身。她忍住肌肉再次撕裂的劇痛,借內力一塊一塊的重塑起全身肌肉。

  李葉霞見徐采嫣與謝寶鵑逐漸恢復,便知眼下情勢對自己愈發不利。光是顏三娘一人,便能擊退除李葉霞之外所有金梁門之人,罔論武功同樣高強的徐采嫣與謝寶鵑。李葉霞心中焦急,招式使的更為焦急。情急之下,她連連三四招皆被顏三娘所破,左手臂被顏三娘一劍刺穿。

  金劍映出霜花之寒,凌冽劍氣直逼李葉霞嬌軀。

  “喝啊!……”

  霜花劍鋒芒直射李葉霞心窩,欲將她置之死地。為逃此一劫,她不得不匆匆側身,以肩膀擋劍。遂而,霜花劍筆直刺入了她的香肩,縱然她肩膀肌肉緊繃,也擋不住霜花劍的鋒芒。但見劍刃似切豆腐般破開了她的皮肉,刹那間鮮血飛濺。

  “嗚……”

  劍刃寒光四起,穿透了李葉霞香肩,自其鎖骨而出。可惜劍身被鎖骨與肩胛死死夾住,只差一寸便能割開她的脖頸。縱使未傷及要害脖頸,李葉霞亦不好過,鎖骨之痛痛入心尖,李葉霞疼得當即淚流滿面。

  顏三娘抽劍回身,李葉霞踉踉蹌蹌退了兩步,可幸被雛燕接住,否則便栽倒了下去。

  一旁,阿鼠大呼:“快攔住她!”

  只見大堂中所有舞女、小二、雜役與掌櫃齊齊出手,無數柄利劍齊齊刺向顏三娘。

  “該死……”顏三娘雖自知無力應對如此多人,可眼下退無可退,與其束手就擒,不如換一個是一個。她仗劍而行,倩影穿行人群中,一招劍式擋下敵人三五來襲,又一招劍式割下了兩顆腦袋。

  “嗚啊!……”

  鋒利的劍刃自顏三娘身後刺入,從她雙峰間的深壑中穿出。顏三娘怔了怔,一口血噴出嘴兒。雙拳終究難敵四手,顏三娘未來得及使上第三招,便被貫穿了胸膛。只見一對肥乳不安分的蹦出衣襟,鮮血在夾縫中噴濺,令乳肉晃動不安。

  與此同時,徐采嫣與謝寶鵑恢復了約莫六成體力,見顏三娘遭人前後貫穿,趕忙施以援手。一時間,兩杆銀槍如離弦之箭般飛射而出,兩人披散的長發猛然揚起,殺氣大盛。

  飛槍當即刺穿兩名舞女胸膛,替顏三娘解了包夾之危。

  見勢不妙,李葉霞幾欲出手,可她被廢了一臂,已然自顧不暇。阿鼠與雛燕一把架起李葉霞,喝道:“掌門,大勢已去,我們再不走,就被人一鍋端了。倘若門下無人,我們又如何再復仇?”

  遂而,阿鼠大喝:“撤!”

  只見地上驀然升起一片煙霧。煙霧朦朧,頓時伸手不見五指。

  “小心!”徐采嫣提醒完另兩人,立即向身後探去,與她們背靠背相依,謹慎提防敵人出其不意的攻勢。

  果不其然,幾道寒光泛起。徐采嫣、謝寶鵑與顏三娘立馬舞劍弄槍,予以還擊。

  “喝啊!……”

  “喝啊!受死!”

  洶涌的氣浪卷散濃稠的煙霧,卻見李葉霞等大多數金梁門弟子早已不見蹤影,僅剩幾名舞女負責拖延徐采嫣三人。拖延的舞女早已被徐采嫣三人捅得滿身洞眼,尚未來得及抽搐幾下子,便當場一命嗚呼了。

  “可恨……”顏三娘護著胸脯,抹掉嘴角的血沫子,“叫他們逃了。”

  “沒關系。縣里戒備森嚴,他們幾人逃不出此地。”徐采嫣終於得以喘息,大口吸入新鮮空氣,“對了,顏姨,你怎麼找到此處的?”

  顏三娘道:“我恰好遇到了折回縣衙的德虎和武虎,他們告訴我的。”

  “那可真是天不亡我。”徐采嫣累得癱坐在地上,轉而又挺起身子,說,“罷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都受了重傷。先回縣衙,再作從長計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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