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味怪談——騷貨們被扒光坐牢挨輪奸,陰陽人為做菜拿自己開刀!劇情走向高潮!
十 夜宴
不速之客打斷了洛庭花的末路歡愉。非塵仍想下死手,怎料來者擲出數把飛刀,目標非塵面門、腰腹與大腿。
眼見來者不善,非塵赤裸嬌軀,毫無防備,唯有放人,遂挪轉騰移,卻依然未能躲開全部飛刀。她肚臍隱隱一痛,低頭瞧見一柄玄青色的飛刀扎進了肚臍眼子里。
“嗚……”非塵雙腿一軟,無力跪地,八塊傲人的腹肌不由得繃緊。她咬牙切齒,強忍臍通刺之苦,問:“來者……何人?……”
“鄙人晉王門下宇文泰。王爺令我親自緝拿犯婦洛庭花。刁婦橫加阻攔,莫非造反?”宇文泰目光中一股傲氣。
非塵大怒:“我正要殺她!”
“王爺要活人。”
宇文泰的人馬盡數趕到,圍了個水泄不通。
無奈大勢已去,非塵未想到此人不僅蠻不講理,還頗有來頭。若自身健全,應付此人不在話下,可眼下她與洛庭花拼得遍體鱗傷,莽撞出手必死無疑。況且,她是南國人,強龍不壓地頭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既然如此,隨你……”錯失殺人良機,非塵耿耿於懷。
“我竟死不了,可惜呢~”洛庭花故作姿態,支起身子。
非塵悻悻扶起欲靈與閆二娘,打算先打道回府,療傷後再商議大事。卻不想她剛要走,又遭到了宇文泰的阻攔。他指向閆二娘、顏三娘與百靈,語於非塵:“方才我隨你們而來,未見過這三位女子。王爺有令,洛庭花同黨一並緝拿回府,若有違者,可斬立決!”
李魚兒自感不妙,早一步想逃走。宇文泰揮刀一斬,赤裸裸的美艷神偷被劈成兩條肉,終究逃不過慘死的下場。
見宇文泰並非是虛張聲勢,非塵望向閆二娘,閆二娘左右考量,無奈中微微頷首,不願拖累非塵一眾。非塵與欲靈等人不得不丟下閆二娘三人,先行撤離……
……
入獄者除閆二娘、顏三娘與百靈之外,另有幾位洛庭花的部下,而洛庭花最為寵信的葉素衣則早已逃之夭夭。可幸,欲靈尋得了百靈之子百劫生。宇文泰見百劫生區區一孩童,未多此一舉多行為難。
塵埃落定,百味肉坊被封,洛庭花淪落為階下之囚。
天牢森嚴,只關押要犯,而洛庭花一干人等則落入了天牢最為機要的禁龍淵之中。禁龍淵本是天牢深處一片深不見底的裂谷,鮮卑人辟谷為牢,又以此為基礎,建造無底精鐵地宮,專囚武功高強的極惡之徒。
地宮鐵梁下,十余名肌肉健碩的熟成女武者遭囚禁。她們雙手被鐵鏈絞縛,似烤鴨般排排吊掛,玉肌凝著油亮的汗漬,赤裸的肌膚猶如烤熟的脆皮。
她們身下,是萬丈深淵。
汗水如豆大,沿洛庭花的下巴滴落,濃密的腋毛被香汗浸濕,分成了幾撮,散發出濃厚騷香。她一身傷卻已初愈,屹立不倒的淫根印證了她不朽的生命力。
“嗯……”
沉重的嗚咽冒出干涸的咽喉。不久,洛庭花眼皮翻動,酥胸一顫,緩緩睜開雙眸。刹那間,淫根與肚臍傳來劇痛,令她兩眼脹滿血絲,腳下的深淵更叫她驚慌失措。
“呀啊!……此為何處!”
失去極樂散的藥力,空虛如浪而來。洛庭花心中的痛苦如無邊黑暗,須臾間吞噬一切。她已年邁,不再是能盡情享受痛楚的少年。曾經虛偽的快感化作真實徹骨的痛苦與恐懼,漂亮的臉蛋愈發猙獰。頓時,無數女人的怪笑聲響起,來自山谷間,又來自橫梁上,又來自無邊的黑暗中……來自無法明辨的四面八方,一陣陣莫名其妙。
洛庭花雙臂瘋狂掙扎……
“不要……我吃了你們,是一體的了……我們是好姐妹,永遠的好姐妹啊……不要害我……不要……娘,救我呀!娘……我好難受……娘……”
洛庭花身上吃了兩顆精鐵長釘,一顆釘在肚臍眼子里,一顆插在尿眼中。長釘生滿倒刺,無論何種外力拉扯排擠,都會害她痛得撕心裂肺。痛楚刺激得她極欲瘋狂射精,精汁推壓長釘,又使她更痛苦難當——如此惡性循環,將她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呀啊啊啊啊!!!!……………………”
閆二娘與顏三娘被洛庭花的尖叫喚醒,初驚慌一陣,很快鎮定下來。顏三娘的脖頸得以縫合,血管愈合如初,被剖開的肚皮也由針线與繃帶關了大門。可在劫難逃,她們又得面對一道死關。
“二娘,如何?”
“我無事……”閆二娘氣喘吁吁。
顏三娘掙了掙雙臂,掙脫不開鐵鏈,徒勞無功。汗水順纖長的胳膊滑下,落入她騷香漫溢的腋窩,混入粘成一股的腋毛叢。
“不要……啊啊啊啊!!!!……………………你們不要過來呀!……走啊!……”洛庭花依舊莫名尖叫,遲遲不消。
顏三娘不明所以:“這還是洛庭花麼?與奸殺我的洛庭花,簡直判若兩人”
閆二娘嘆息:“她自小不太正常,又練了邪門功夫走火入魔,恐怕……哎,恐怕早已失心瘋了。”
顏三娘寬慰:“不必同情不陰不陽的畜牲東西。我們可被她害慘了。”
洛庭花的尖叫不止驚醒了姐妹花,也驚動了獄卒。一群體格健壯如水牛的獄卒踏入其中。他們個個背負一丈高的巨木。領頭人將一根巨木插入谷壁石槽,以巨木為地,穩步前進。到巨木盡頭,後來者將第二根巨木插入前方石槽。如此往復,直至全部巨木插入山谷石槽,編成一張疏漏大網。
領頭人上前不語,解下閆二娘、顏三娘與洛庭花,將人丟在腳下。三人抱緊巨木,若稍不平衡,便將墜入無盡深淵。
獄卒中爆發出一陣輕蔑的笑聲,領頭人踩住洛庭花背脊,放聲大笑:“什麼江湖女俠,連站個樁都畏首畏尾,哈哈哈哈!”
又一獄卒拉起百靈的腿,興致勃勃:“牢大,這老騷婆子也快醒了,要不一起整?”
“騷婆子長得俊俏,你惦記久了吧!宇文大人早說了,倘若兄弟們高興,這些個騷婆子隨便玩弄,別弄死就成!”
語畢,牢大一把抱起洛庭花。洛庭花本想反抗,不料淫根因尿管被堵而未痊愈,丹田上口神闕穴又釘穿,害她無法運功使勁,唯有任牢大玩弄嬌軀,親吻雪肌,亂揉肥乳。
“牢大,沒想到你竟對陰陽人有意思!”
“我什麼騷貨沒玩過?就是沒嘗過陰陽人的味道~沒想到居然自己送上門~”牢大興致上來,一把將洛庭花摟在懷里。洛庭花柔弱得猶如剛出水的奶豆腐,又滑又嫩,被牢大肆意揉捏。
牢大擼著洛庭花巨碩的淫根,不禁嘖嘖稱奇:“沒想到這世上還有長寶貝的女人,瞧這硬的~”
洛庭花想射個痛快,可尿管被堵,痛快是沒有,痛苦倒是深鑽心頭。她苦苦哀求:“啊啊……不要……好疼啊……被玩壞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閆二娘與顏三娘不敢相信洛庭花竟會如此膽怯,本以為她在逢場作戲,可她疼得滿臉眼淚鼻涕,又不似作假。與五旬高齡毫不著調的健碩嬌軀不斷打著擺子,透露出由衷的恐懼。
這是洛庭花五十余年最絕望的一刻,沒有極樂散,沒有神功,有的僅僅是隨年華老去而衰竭的肉體——她只是一頭淒慘可憐的老畜牲。
牢大直插洛庭花肛門,擴張了三四圈。
洛庭花又是一片哀嚎。
“嗷嗷嗷嗷!!!!……………………不要嗷!不要嗷!……”
“娘的,真爽啊!~”
牢大立即開動,猛地幾番抽插,那叫一個痛快淋漓。洛庭花的淫肉在牢大威武的身軀下顯得格外嬌弱。為便於玩弄,牢大緊緊扒著她八塊厚實的腹肌,指尖深陷皮肉,拉出了一道道血絲。
“嗷!~嗷!~不要!~嗷!~求求你~”
洛庭花不斷嗷嗷求饒。如此可憐的姿態卻反而激得牢大越來越上頭,巨根在洛庭花的腸子堆里攪得天翻地覆。
頓時,洛庭花上下齊齊失控,瘋狂噴濺乳汁,肥乳來回亂甩,淫根更是陣陣抽搐 永無止息,無奈長釘鎖根,疼得她撕心裂肺。
“牢大,這老騷婊子可帶勁啊!”站對面橫木上的一老頭吆喝道,“他娘的,我光是看著都硬~天殺的婆娘,我真想肏死她!~”
牢大揮了把汗,叫喚道:“張黃,你我一起整!~你就肏她這口櫻桃小嘴,我繼續干她屁眼子~”
張黃直呼:“妙極!”
兩人一拍即合,牢大抓起洛庭花的大肉腿,挺槍一般將洛庭花架向張黃。洛庭花半具身子懸於巨木之外。牢大佯裝力道不夠,震了震她的嬌軀,嚇得她哇哇大叫,當自己要墜入深淵了。
慌亂中,洛庭花雙臂半空亂揮,用僅存的腰力挺直腰杆,以免身子下墜。張黃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揮舞的雙臂,拽到自己面前。張黃這糟老兒一把年紀從不洗澡,陽根不僅大得離譜,更散發出一股驚人的騷臭。洛庭花一聞便反胃,可張黃卻扯開她的嘴兒,不等她求饒,一口氣插進了咽喉里。
“嗚!……”
洛庭花咽喉幾近撕裂,脖頸粗了一大圈,脹得她淚水直流,痛不欲生。她胃中猛然泛起一片酸水,如波濤般洶涌,在胃里“咕嚕咕嚕”響個不停。
如此難忍的惡臭,如此漲裂的劇痛……洛庭花想一口咬斷陽根,可又怕斷根卡喉,無法抽出。
死又死不得,生又做不了人,洛庭花後悔無比。可她未曾想過,那些慘死在她手中的女俠何其折磨?
牢大與張黃兩人對立兩根巨木之上。洛庭花的軀干連接兩人下體,好似架於深淵之上的一段橋梁,而牢大與張黃便是橋墩。兩人合作抽插,步調一致,奸得洛庭花上下失守,嬌肉搭的橋面顫動不止,奶水噴入無盡深淵,再不見半點蹤影。
身下虛空深不見底,洛庭花嚇得直翻白眼,險些昏死過去。若不是痛楚撕心裂肺,她定已不省人事。
“老騷貨,給你通透通透!”
牢大揪住洛庭花臍中長釘,狠狠扯出肚臍眼子!霎時間,長釘倒刺拉出數縷肉血,疼得洛庭花不禁再次崩潰!
“嗷嗷嗷嗷!!!!……………………不要啊!……”
另一旁,其余獄卒見牢大與張黃擺出了過橋陣,紛紛效仿,與好兄弟分享胯下尤物。閆二娘、顏三娘、百靈等等皆被架作了人肉橋梁。一時間,一具具健碩而不失柔美的嬌軀前吞後陷,痛苦無限。
“為何……嗚……我們明明是遭洛庭花迫害的……嗚……還要在煉獄中受盡折磨……嗚……放開我……不要……嗚……嗚啊啊啊啊!!!!……………………”
顏三娘的哀嚎激起陣陣回響,在空谷深淵中徘徊良久……一股股濃稠的精汁將她們灌成精田……
……
獄卒們玩罷,將囚犯又掛回了橫梁下。於獄卒而言,她們僅僅是肉做的玩物,專供享樂而已。
地宮不見天日,難辨日夜。不知過了多久,宇文泰突然光臨。
宇文泰不多言,解開洛庭花的鐵鏈,一把揪住她的長發,將之懸於巨木外的半空。洛庭花原本半夢半醒,神志迷離,頓時嚇得精神起來,大呼救命。
“王爺要見你。只要你的頭發與頭皮夠牢靠,便摔不下去。”
……
除王宮外,晉王府乃平城最奢華之地。晉王曾耗百余漢勞力,築九層高樓,名為“齊天塔”。今日,晉王所設宴席,就在齊天塔之頂,有“觀龍台”之稱的巨大天台之上。
天台風寒,洛庭花赤身裸體,面露病態,步履蹣跚,極似行將就木的老嫗。若非她健碩勻稱的肌肉、傲人的豐臀肥乳與絕美的容顏,很難想到她與百味肉坊的掌勺竟是同一人。
台廣人稀,一個個衣冠楚楚的翩翩君子圍觀著一名身材豐韻窈窕的赤裸陰陽人,何其怪哉!
一見晉王,洛庭花兩腿酥軟,不由得跪在地上。
“賤奴見過王爺……求王爺饒賤奴一命……”
“今日中秋,風高月明,是一齊賞月的好日子。”晉王飲過一碟清澈美酒,笑逐顏開,“本王設宴邀請眾好友齊聚一堂,是為同樂,一解平日哀愁。洛掌勺為何一見我就哭赤烏拉?莫非,是暗諷本王招待不周?”
洛庭花嚇得花容失色,忙忙磕頭:“豈敢,豈敢……”
“犯奴洛庭花,本王今日邀你,只因聽聞你廚藝不俗。”晉王踱步於洛庭花跟前,“本王有一好友,與你同是廚子。他告訴我,城中有一叫廚子,生得國色天香,善烹肉食,號稱肉中之仙,玉肉仙。嗯……你確實沉魚落雁,可廚藝,不知是否浪得虛名?”
洛庭花極力諂媚:“賤奴願獻藝,為王爺的宴席添些風味……”
“本王正有此意。”
“賤奴這就……王爺,既設宴,為何不見食材?……”
“洛掌勺,傳聞你善烹人肉,最好是半老徐娘的美肉。如此看來,你自己不就是最美味的食材麼?”
回答洛庭花的並非晉王,而是左席的一名老者。見此人,洛庭花愣在原地。
“這位是有平城第一之稱的‘國宴樓’的掌勺,傅樞機。”晉王笑中另有他意,“對了,我怎糊塗了,你們二位可是熟人吧?”
洛庭花怎會不認得此人,他便是珍饈會中外號“百毒誅仙”的左使,盟主之下,萬人之上。當今盟主老邁昏庸,早已被傅樞機架空,他才是真正掌權人。這些年,洛庭花的生意如日中天,手藝之精湛街知巷聞,食客流連忘返,對傅樞機而言是一大威脅。傅樞機早想除了她。
晉王權傾朝野,傳言有稱帝之心。為拉攏民心,多累功績,洛庭花這般殺人如麻的惡徒,晉王自然不會放過。他不僅不會放過洛庭花,還會布告天下,彰其罪名,令其遭天下之人唾棄。如此一來,天下人皆欲殺之而後快,晉王的威名才能夠人盡皆知。
晉王與傅樞機,兩人一拍即合,洛庭花豈有生機?
自知難逃一劫,洛庭花故作無知,猶猶豫豫,直到晉王拿出了一包藥粉。藥粉雖包裹的嚴絲合縫,藥香卻撲鼻而來。
洛庭花語音顫抖:“這是……極樂散?”
一聞到藥香,洛庭花心癢難耐。
“早有傳聞,你常年服用極樂散。”晉王極樂散丟在地上,洛庭花立刻像惡狗撲屎一般撲了上去。她急不可耐的撕開紙包,伸出舌頭一通舔舐,連撒在地上的散粉也舔得一干二淨。
“呵呵~是這味道~”洛庭花仰面朝天,心滿意足的捧著腹肌緊繃的肚皮,肥乳微顫,奶水流淌。
晉王又驚又喜,沒想到剛才尚且病怏怏的洛庭花竟忽然神采煥發。他也終於明白了為何如此多王公貴族會為一個陰陽人流連忘返。身為晉王,他身邊少不了稀世美女,可洛庭花卻別有風情。與她相比,王府上下盡是庸脂俗粉。
“王爺~讓賤奴服侍你~”洛庭花魅惑的像一只狐狸精,幽幽爬向晉王,柔舌一探,舔起了晉王的鞋尖。洛庭花舔得下賤又獻媚,卻散發出一股夠人魂魄的魅力。
晉王不禁神游天外,想象與這具妖媚肉體雲雨的場面。
半晌過去,晉王猛然回神。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多少千古王朝,其亡國之君皆因美色而敗。晉王意識到,妹喜之於夏桀,妲己之於商紂,褒姒之於周幽,正如洛庭花之於自己。縱然洛庭花並非真正女子,可她的美色絕非尋常女子能相提並論。
晉王腳踩洛庭花的腦袋:“眾賓客早已飢腸轆轆,洛美人何不快快生火起灶?”
晉王松腳,洛庭花支起了身子,自下而上徐徐撫摸著厚實的腹肌,露出怪異的一笑,笑中滿是癲狂與興奮:“賤奴這就讓王爺嘗嘗這身賤肉的美味~”
晉王吞了口唾沫。再漂亮的兩腳羊他都嘗過,可洛庭花——那又得另當別論。如此妖媚淫娃,必然別有一番風味。他大臂一揮,震袖放言:“洛美人既然心甘情願,本王與諸位好友且待佳肴。”
洛庭花搖擺著曼妙的肥臀,一步一扭腰,行至灶台前。她清楚這群外表風度翩翩的男人究竟想看什麼,也清楚自己即將為此付出的代價。一想到即將犧牲自己,她興奮不已,身上能夠分泌汁水的部位全部濕潤一片。
“賤奴要做的,是一道九轉大腸~”
洛庭花一言既出,贏得一片驚呼與喝彩。
“王爺,賤奴可否要幾個幫手?~”
“哦?要幫手作何用?”
“賤奴幾日未進食,一肚子下水干澀無比,需用美酒灌腸,一來可以清洗宿便,二來也能去臭去腥,為下水添幾分酒香~”
“洛美人果然懂得料理,妙極,妙極!宇文泰,洛美人既然是你捉拿的,由你代勞吧。”
“屬下遵命。王爺可記得身毒國進獻過一寶物?”
“可是那鎏金塞?”晉王恍然大悟,“不錯不錯,宇文卿家提議甚妙!來人,快將鎏金塞取來!”
晉王話音剛落,下人趕忙將鎏金塞取了回來。只見此物半拳大小,約一指多長,通體金光燦燦,裝飾極為華美,是個精巧的小物件。其周身帶有細小的倒刺,用以固定。
晉王介紹:“洛美人,此物是拿來塞入你肛門的。它周身帶刺,塞入後無論如何都取不出來,除非將你肛門割下。不過,此物精妙之處不止於此。它內部有一管道,管道里有三片瓣片,水流只得單向流過瓣片,絕不會逆向回流。身毒人以此物為刑具,專灌辣椒水,狠毒之極。”
“要用這狠毒的小物件堵住賤奴的屁眼子嗎?~”洛庭花光想象就興奮無比,不由自主的瘋狂擼起淫根來。盡管她的尿管被塞得水泄不通,盡管欲出無門的精尿汁將淫根撐漲了一大圈,幾近爆裂,可她卻深陷幻想無法自拔。她瘋狂叫喚:“呵呵~太妙了~如此一來,我一定會壞掉了~想射~想射~好想射!~憋了幾天的尿和精水全攢在了淫根底子里~射不出來~呵呵~壞掉了~壞掉了!~”
宇文泰一腳踢在洛庭花背心。洛庭花身子一栽,撅起屁股俯面倒地,肛門在曲體姿態下大大張開。隨即,宇文泰大拇指猛插洛庭花烏黑的肉肛,勾起尾骨,將肥臀一把提起,拽到面前。
“呀啊啊啊啊!!!!~~~~~~~~疼死我啦!~”
被爆肛的洛庭花疼得大呼小叫。宇文泰二話不說,將鎏金塞徑直灌入張開的肛門內。
“呀啊啊啊啊!!!!~~~~~~~~”
洛庭花禁不住再次哀嚎,一身美肉連連顫動,震得肥乳亂甩,乳汁噴了一潽潽。鎏金塞深深陷入了直腸中,扎得嫩腸壁鮮血淋漓。
宇文泰再三按壓,確認鎏金塞已深深固定,於是取出一口比人臉還大的漏斗,插入洛庭花肛門。但聞“咔嚓——”一聲響,漏斗與鎏金塞卡槽對接完成。
“呀啊!~屁眼子要碎了~”洛庭花劇痛難忍,飛速急擼淫根。淫根攢滿了汙穢,越擼越漲,脹如小臂一般粗,紅得已然發紫,爬滿崎嶇粗獷的青筋。她大呼:“停不下來呀!~我的淫根要炸爛啦!~”
晉王差人取來一壇美酒:“此乃世間難得的名酒昆侖觴。用來灌腸,可謂美酒佳人,天作之合。”
晉王親自開壇,一股濃郁的花香撲鼻而來,叫人陶醉。酒色血紅清冽,剔透如寶石。其味甘而清爽,令人如臨仙境。
“此酒極烈,尋常人只能喝一小杯。而今整整一壇灌入洛美人後庭中,不知美人能否忍耐?”
洛庭花高高撅起肉質敦實的肥臀,滿臉期待,下賤的淫笑道:“嘻嘻~賤奴非常人,王爺只需將賤奴當畜牲對待~”
宇文泰接過酒壇,左右部下把持住洛庭花的肉臀。酒壇子傾向漏斗,鮮紅剔透的液體徐徐流入漏斗口。
不久,漏斗中積攢的鮮紅液面徐徐下降,洛庭花的小肚子隨之微微鼓起。烈酒產生的刺激感折磨著洛庭花的柔腸,猶如烈火內燃。洛庭花不由得嬌呼連連:“嗷嗷!~好疼!~肚皮里火辣辣的~嗷~好難受,肚皮要燒起來啦!~”
“咕嚕!——咕嚕!——”肥膩的肚腸不由自主的發出痛苦嗚咽。
昆侖觴只灌了不到三成,更磨人的尚未到來。第一潽烈酒全然流入洛庭花肚腸後,宇文泰立即倒入第二潽,絲毫不給洛庭花任何喘息之機。
“啊啊啊啊!!!!~~~~~~~~”
洛庭花按捺不住烈酒撕裂肚腸的劇痛,肥臀瘋狂顫抖。宇文泰生怕酒水灑出,一把摁住她的臀肉。洛庭花捧起越發鼓大的肚皮,大呼小叫:“呀啊!~疼得要升天啦!~咕嚕~我的騷肚皮里咕嚕咕嚕響~害得我高潮迭起呀!~我要高潮迭起的爆掉啦!~”
洛庭花翻出白眼,越痛苦越興奮。
令部下死死壓住洛庭花顫抖不已的嬌軀後,宇文泰繼續向其肥腸中灌酒。轉眼,大半壇昆侖觴灌入了洛庭花的肚皮,害她整個肚皮漲得大了一圈,八塊腹肌被撐薄了幾分,线條淺了許多。
“嗚~肚皮漲得好大呀~我的腸子一定是香香的~宇文大人,再灌一些,讓美酒的味道全然醃入我一肚子肥腸里~”
“不用你說!”
宇文泰一腳踩住洛庭花昂起的腦袋,繼續猛灌。洛庭花的肚皮越漲越大,漲過上腹,抵達胃府,令她猛犯惡心。
美酒滴盡,洛庭花猶如肛中塞了個大冬瓜,肚皮漲得渾圓,比孕婦更離譜。
洛庭花跪地,翻白眼,吐舌頭,狂擼淫根。非人折磨之下,她痛得仿佛腸穿肚爛,可也籍此機會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無與倫比的快感,這豈止是爽到登天,簡直是混沌崩裂,宛如開天辟地!
淫根漲到了驚人的地步,洛庭花必須兩手齊上才擼得動。她的龜頭跨過鼓起的肥肚皮,抵在一對肥乳之間,棒體紫紅一片,皮薄得血管畢露。
這陰陽人定是瘋了!——在場所有人皆如此以為。
洛庭花確然瘋了,她早已瘋了,可若能爽到如此境界,瘋不瘋又有何妨?
“呵呵~還不夠呢~”洛庭花似是自言自語般,對晉王說道,“王爺,烈酒還未滲入賤奴的血液~呵呵~求王爺賜賤奴鞭笞~抽得體無完膚,籍此催發賤奴的脈動,令美酒滲入每一滴血液中~”
“妙!極妙!”晉王令人推來一張鐵架,“宇文泰,銬上洛美人,前後鞭笞,定要讓她皮開肉綻不可!”
“遵命!”宇文泰手執鐵鎖棘鞭,憑空猛抽出“啪!——”的一聲驚天爆響,叫在場眾人為之一震。
洛庭花挺起肥碩的大肚皮,死死的銬上了鐵架,四肢叉形張開,濕漉漉的腋毛與陰毛毫無遮掩。她的肥肚漲得晶瑩剔透,如一塊嫩豆腐,一道道青色血管在薄薄的皮層下顯露無余。
待洛庭花無法動彈,宇文泰的鐵鎖棘鞭立馬呼嘯而來。
“啪!——”
一聲爆響,棘鞭劃過白嫩的嬌軀。一身健碩的嬌肉陡然一顫,肥碩的肚皮波動起伏,一道模糊的血肉之溝劃了開白花花的肚皮肉。
“呀啊啊啊啊!!!!~~~~~~~~”
慘叫穿透星漢,撒向靜謐的夜色。
“啪!——”
又一鞭子落下,洛庭花皮開肉綻,肥乳血肉模糊。
“啪!——”
洛庭花背後遭人施以鞭刑,潔白的脊背抽得一道紅一道紫,皮肉全翻在了外頭。
“啪!——”
又一道鞭子落在洛庭花淫根之上,抽得淫根來回亂甩。洛庭花劇痛難當,竭力尖叫:“呀啊啊啊啊!!!!~~~~~~~~不要抽我的淫根!~淫根炸斷啦!~”
宇文泰毫不留情,見洛庭花淫根敏感無比,又一鞭子抽在暴漲的淫根上。
“啪!——”
“呀啊!~”
一聲嬌叱,淫根甩得似撥浪鼓。爬滿肉棒周身的青筋當場暴裂,血沫子濺開一大灘。
“啪!——”
猛然抽來的鐵鎖棘鞭直中洛庭花的老命——火辣辣的倒刺抽中了尿眼。洛庭花痛苦難當,把叫喚咽下肚子,渾身肌肉兀自抽搐。
“啪!——啪!——”
一鞭一鞭不期而至,滿足了洛庭花渴望蹂躪的變態心願。她神情淫賤,嗷嗷大叫:“就是這般痛苦~太爽啦~呵呵~弄死我呀!~”
痛苦喚醒了洛庭花心中被大漢當作肉具肆意玩弄的小淫娃李阿清。
“啪!——啪!——”
鞭子急急抽在洛庭花雪白的脊背、圓潤的肥乳、暴漲的肥肚與淫根之上,一陣一陣令她欲仙欲死……
“呀啊!~呀啊!~”
沒人曉得洛庭花的叫喚聲是哀是喜,是痛楚無限的悲鳴,亦或是爽到極點的淫叫。
“不行啦!~真要射啦!~”
洛庭花叫聲尖銳如穿雲箭,但見她高高挺起下體,猛向前刺出淫根。旋即,漲如巨臂的淫根頻頻抽搐,塞在尿管中的長釘緩緩冒出尿口。幾番抽搐後,長釘露出大半,血淋淋的倒刺上還粘著破損的尿管組織。
“嘭!——”
伴隨似木塞拔出瓶口的爆響,洛庭花硬生生將長釘射出了尿管。長釘似飛箭一般射出四五丈開外,飛出觀龍台,倏忽間不見了蹤影。混著血水的精汁射得更遠,只見月色下平添了一道悠長的紅白弧线,長十丈遠,直落九霄,與璀璨天河相照應。
“射不停呀啊啊啊啊!!!!~~~~~~~~”
洛庭花腆起大肚皮,無法自控的噴射血精,整具嬌軀瘋狂顫抖。
有人大呼:“天殺的,這陰陽人射成這樣,尿口都裂開了!定是活不了了!”
“我還可以射!~”洛庭花忽然發力,猛的掙脫手銬腳鐐,跪在地上,雙手抱起巨根,瘋狂擼射!這一幕看呆了在場眾人,從未有人能射得如此瘋狂!他們無不感慨——洛庭花真是奇淫神人!
“啊啊啊啊!!!!~~~~~~~~”
洛庭花劍指天際,對月狂飆。待淫根恢復堅挺,不再需要雙手拖稱,她便雙臂高抬,抱住腦袋,露盡腋窩,任淫根肆意噴濺。積攢了好幾日的精汁暢通無阻,竟有膽量深入雲霄,與皓月爭輝。
見洛庭花如此癲狂,宇文泰極欲先一劍斬斷其淫根,再一劍剖開其肚皮,令她肚腸爆出一片五花八門,最後再一劍斬下其首級。如此斬殺,才算殺得極致盡興。奈何晉王還等著一道九轉大腸,洛庭花暫不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