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南北女俠列傳 (卷二)

百味怪談·終章——超色情美肉女之末日,苦虐絕路永無止境!

南北女俠列傳 (卷二) Damaru 12240 2025-01-27 11:37

  十一 九轉大腸

  明月下,橫跨天台的血精橋遲遲不見衰退,如此維持了足足一炷香的工夫。終於,洛庭花嬌軀一陣微顫,血精才有徐徐降下的勢頭。她大口吸入空氣,累得精疲力盡,挺拔的身子忽然一垮。

  “咚——”

  健碩的身軀轟然倒塌,當即仰面倒下,栽進精水灘里,濺開一片精汁。

  幾番超越常人肉體極限的離譜表演後,在場賓客已經不在乎洛庭花美不美了,他們只好奇如此體質非人的陰陽人准備如何將自己下廚。

  洛庭花顫顫巍巍的支起身子,已過五旬的高齡令她肉體的忍耐力衰弱了許多。她不禁惋惜起逝去的年華,心中感慨萬千。她從未想象過有朝一日會因老邁而體力不支,若放在二三十年前,她根本不會倒在眾人面前,如此丑態畢露。

  “諸位~呵呵~依我看,美酒已醃入味,是時候剖開肚皮看看了~”

  洛庭花拖上沉重的腳步,奮力捧起肚皮,挺拔肥乳。

  晉王府的廚具皆為精鐵鑄造,刀具堪比殺人兵器,較市面上的上乘貨還鋒利三四成。洛庭花取了一把尖刀,撫摸著肚臍眼子,酸澀感刺激得她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平日里,洛庭花能毫不猶豫的刺穿自己肚臍,畢竟有八塊傲人的肥厚腹肌做保護。可此時,她的肚皮漲得渾圓,若下刀不利,定當場爆裂——她猶豫起來。

  “呵呵~果然,得從最柔軟的地方下刀~此時豁開肚臍眼子~呵呵~一定刺激無比~美妙之極!~”

  遲疑片刻,洛庭花找准下刀的方向。她徐徐撥開肚臍,將刀口抵入肉孔。鋒利的刀鋒輕盈的扎入了雪嫩的皮肉里,點出一抹血紅。

  鮮血外沁,洛庭花又驚又喜。驚的是一旦見血,便意味著下刀位置偏了,若繼續插入,血管必然爆裂,血如潮涌。喜的是她恰期待自己落刀失誤,最終鮮血橫流,內髒噴涌的血腥汙穢場面。

  “要爆啦!~”

  嬌叱亢奮無比,洛庭花索性將錯就錯,一刀捅進臍芯底。忽然,腹腔一片撕心裂肺的劇痛,精水再次瘋狂噴射,飆得滿地血精之汙。

  血精未盡,肚臍眼子爆出“噗——”的鳴響,血紅汁液展若扇形,噴得血霧朦朧。無人分得清紅汁究竟是血水之紅,或是酒色之紅。

  洛庭花咬緊牙關,迎著噴水的豁口,奮力向上一剌,直剌到肋骨下。

  “嘭!——”

  果不其然,大截肥腸與各種五顏六色的內髒自巴掌長的豁口里蹦出,鼓漲的肥腸晶瑩剔透,帶著難以分辨的脂肪與粘膜,血淋淋的垂在半檔。

  “呀啊啊啊啊!!!!~~~~~~~~”

  洛庭花又疼又興奮,嬌軀瘋狂痙攣。這一幕驚呆了在場所有人,從未有人見過剖開肚皮後能如此洶涌的噴射內髒。

  “再來~呀啊啊啊啊!!!!~~~~~~~~”

  叫聲中,洛庭花向下施刀,徑直剖開小腹,直達陰毛從。濃密的陰毛被分成了左右兩叢,鮮血將之染得血紅。轉瞬間,更多的肥腸流淌,蓋住了小腹。一片汙濁的姹紫嫣紅堪稱視覺盛宴。旁人圍觀洛庭花整副腸子掛在肚皮外,驚得眼都不敢眨,生怕錯過稀罕場面。

  頓時,被酒水漲開的肥腸承受不住壓力,“噗——”的裂開幾道口子,美酒自其中噴出。洛庭花取壇盛酒,只想看看一壇酒進了肚皮還是不是一壇酒。

  “啊~啊~”

  一聲聲嬌呼叫得人心癢。

  洛庭花從不壓抑快感,想叫便叫,淫靡不堪。

  半晌過去,酒水流盡,肥腸扁了下來。灌進去是一壇酒,流出來亦是一壇酒。

  空氣凝重,夜寒入骨。

  下一步,洛庭花要做的便是切斷腸管,取出整段大腸——如此一來,她賤命將盡。

  望著掌心中大坨肥腸,洛庭花兩眼放光:“呵呵~太妙了~終於~我要死了呢~”

  至此,洛庭花敞開的腹腔已空蕩蕩一片,垂在半空的脾腎似孤零零的老者,向命數盡頭呆滯的凝望著。失去了滿肚肥腸的支撐,整副軀干無力的向前傾倒,腰杆難以發力挺直。

  晉王下令:“來人,賜洛美人玉棉十兩,金絲銀針一副!”

  洛庭花接過玉棉、銀針與金絲,費力將精制棉絮填入敞開的腹腔中。玉棉大小不及肥腸,僅勉強填充。她用金絲縫合肚皮,收緊大門。盡管腹痛尤甚,也算撐過一劫。

  腹內之物一一排出,洛庭花的腹肌恢復了清晰的八塊狀。她繃緊腹肌,壓住豁口。腹中线的金絲在燭火映照下閃閃發亮,為嬌軀平添幾分詭異美感。

  洛庭花得以喘息,繼續料理起肥腸。此處雖未置備肉材,可配菜、調料與香料一應俱全。她抓起一把粗鹽,來回摩擦肥腸,將腸膜血管等帶有苦澀味的汙濁抹去,又以米酒浸洗,摳出未排干淨的殘屎。

  一番清洗後,洛庭花的肥腸已不再是血肉模糊的肉堆,而是一節節精細的腸段。

  “嘶……肚子疼煞我也……如何是好……還得繼續……”

  洛庭花痛到射精,咬牙將肥腸初次下鍋焯水。肥腸焯水極有講究,水不可全沸,亦不可溫涼,需半沸之水焯制片刻。待肥腸血色全無,明顯縮水時,便是出水之時。

  焯水後,洛庭花將之放入涼水中冷卻,再炒制起配菜與醬料來。她以花椒油做底,各色香料齊齊入鍋。九轉大腸講究五味俱全,下手狠,用料猛,同時又不可蓋過腸肉香味,非大廚難以把持尺度。

  待肥腸冷卻至常溫,洛庭花再起一鍋,將腸段一並灑入,急速煸炒,直至腸肉泛出一片金黃為止。

  霎時,洛庭花兩鍋齊開,用力一擲兩口大鍋。鍋中食材猛然騰至半空,匯於洛庭花頭頂。肥腸穿料而過,落入對口鍋中,而配料亦落入彼方鍋中。如此做法,乃令腸與配料沾染彼此氣味,而不至於掩蓋彼此香味。

  炒三五番後,洛庭花再次猛擲兩口大鍋,將食材拋回原處,再做翻炒。至香味彌漫時,她再將炒汁淋於腸上,最後煨以小火,上色收汁。

  “大功……告成……”洛庭花顫顫巍巍將肥腸出鍋,小心擺好盤,終力不從心,倒在了灶台上。她渾身直冒冷汗,鮮血滲出嘴角,順下巴滴在胸脯。她抓緊腹肌緊繃的肚皮,喘息粗重。

  盡管方才又是灌腸,又是鞭笞,又是剖盡了肥腸,而今白淨的腹肌已恢復如初,豐潤肥厚的柔軟質感中帶著幾分肌肉的剛硬。洛庭花喃喃自語:“嗚~肚皮里頭空蕩蕩的~不知我還能活多久呢?~”

  晉王急於品嘗佳肴,令宇文泰端菜,怎料洛庭花咬牙堅持,立了起來。

  “王爺~賤奴的得意之作~可得賤奴自己端上來呀~”洛庭花強忍劇痛,進獻九轉大腸。

  這碟九轉大腸,晉王期待已久。還未動筷,肉腸的濃香已喚醒了他的轆轆飢腸。香氣由各色香料編織而成,堪稱空前絕後的大手筆。

  光聞香味,晉王便已飄飄欲仙,飄然中筷子一夾,肥腸便沁出了油脂。肥腸煸炒的里焦外嫩,晉王感受到了筷尖傳來的脆滑彈爽。

  尚未入口,晉王便直咽唾沫。他將一段指尖大小的腸肉遞入口中,輕做咀嚼。霎時間,無數滋味如驚濤駭浪一般涌入其口腔中,鮮香麻辣與甘甜並重,一層一層的鋪陳在味蕾之上。如此重的五味卻不互相干擾,更未掩蓋肥腸原本的香味——而最令人沉溺於其中的,是滲入肉質中的昆侖觴之醇香。

  腸肉不僅口味極佳,口感亦是美妙絕倫。若過火候,腸肉老而難嚼,若火候不到,腸肉又失去了咀嚼的趣味。而洛庭花的九轉大腸恰到好處,一口咬下去,腸肉彈牙,芬芳四溢。

  “美妙之極!人間竟還有如此美味!哈哈哈哈!三更舉杯祝百賓,五更再賀今朝興,一擲萬聘求西子,泥翁不管明朝醒。”

  晉王一口肥腸,一口豪飲,一首快詩作興。眾賓客紛紛落筷。轉眼工夫,洛庭花的肥腸被吃得一干二淨。

  洛庭花跪坐一旁,撫摸腹肌,不禁慨嘆:“可真是世道輪回~我生平喜食姐妹的肉~這身賤肉養得膘肥體壯~最終竟落得為人所食的地步~王爺,賤奴的肥腸可合胃口?”

  “確然不錯。洛美人要何賞賜,只管提。”

  “呵呵~賤奴將死之人,能有何願景?~”洛庭花顫顫巍巍的立起身子,兩手虛叉腰肢,細聲細氣,“王爺本就不打算讓賤奴活下去,賤奴唯有一死~”

  晉王挑挑眉毛,轉臉一副假惺惺的笑容:“洛美人,你既心知肚明,那本王便直說了。本王憐香惜玉,你一展廚藝,技驚四座,自然不會受虧待。可賞罰應當分明,你殺人無數,死罪難逃。”

  “既然如此,賤奴只求……”洛庭花大喘一口粗氣,一想到終於得以一死,心跳得飛快,不禁興奮的面紅耳赤。

  眾人屏息,不知洛庭花所求為何。

  洛庭花興奮的忍不住笑意:“賤奴要在鬧市口,當千萬百姓的面,宣告我的累累罪行,受萬人唾罵~賤奴要受千萬人輪奸,賤肉玩弄得稀爛~最終,賤奴要閆君婷親自斬首!~呵呵呵呵~賤奴要最淫蕩,最下賤的死去!~”

  眾人恍然大悟,洛庭花確然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連死都要求最淫蕩的死法。

  十二 山珍海味

  秋風起,氣溫驟降。昨日赤身裸體尚香汗淋漓,今朝一身裘衣卻難當風寒,恰如百味肉坊。

  年過半百的洛庭花已是明日黃花,望著曾苦心經營的酒樓如今空蕩蕩一片,不禁心生唏噓:“好好的酒樓,前幾日尚且門庭若市,如今怎就人去樓空了……”

  刻著“百味肉坊”四個大字的金字牌匾落在門面一角,來往的馬車熟視無睹,車軲轆將之碾成了兩截。

  為了讓洛庭花臨死前能親眼目睹百味肉坊的落敗,晉王將行刑地選在百味肉坊側旁的鬧事廣場。

  涼風習習,蕭蕭瑟瑟,洛庭花戴著枷具,渾身肌肉因寒意而下意識的緊繃,漲得一片赤紅。她赤身裸體跪在高台之上,像一頭畜牲般毫無尊嚴。百步之內,圍觀眾人皆得以清晰的看清她那一身的零碎,巨大的淫根叫人嘖嘖稱奇。

  人人皆雲洛庭花是一等一的美人,縱然日落西山,縱然殺人無數,縱然不陰不陽,其美色依然叫眾人神魂顛倒。能一睹其臨終受刑之情之景者,無一不慶幸自己三生有幸。

  晉王宣斬洛庭花,乃平城盛事——當日當時最大的盛事。

  “令旨,犯奴洛庭花,經營酒樓‘百味肉坊’三十余年。籍此便利,殺人無數,其中尚有皇女、嬪妃等十余人,更有甚者,將所殺者烹飪,以自食或售賣。所行駭人聽聞,罪大惡極,無法無天,當凌遲處死。然天恩浩蕩,此犯奴生而貌美,凌遲可惜。故晉王有令,午時以前,此犯奴任百姓肆意奸淫取樂!若有此意者,遵旨排隊,切勿生事。將此通諭知之,欽此!”

  宣旨畢,護衛開道,亮出窄路。圍觀者對如此獵奇的令旨聞所未聞,又怕殺人如麻的洛庭花謀害自己,猶猶豫豫,無一敢為人先。

  “我來!”一女子舉手,“既然一群七尺男兒唯唯諾諾,那就讓小女子會會殺人魔頭玉肉仙!”

  洛庭花一怔,此人正是將自己一雙玉丸蹴廢的非塵。她猜想非塵以為自己玉碎無力,借此機會羞辱自己,亦或者非塵動了殺心,要在晉王之前殺了自己。

  無論非塵來意如何,洛庭花都不在乎。她只在乎非塵國色天香的身姿與美貌,她早想嘗嘗這道貌岸然的騷貨是什麼味道了!

  非塵上台。眾目睽睽下,堂堂華山派掌門,當千百人的面接下洛庭花精流不止的巨大淫根,可謂羞恥之極。好在她難得北上,鮮有人識,況且她絲毫不在乎北國人如何評價她。

  白玉柔荑輕解羅衫,薄紗衣襟徐徐坦開,先露出一道深陷的肉溝,再將白皙的肚皮展露至半,腹中心細長深邃的肚臍如嬌羞的黃花閨女,悄悄探出衣襟。風起,掀起衣襟,白肉繼續下延,花白的陰毛忽隱忽現。最終,衣襟左右展至非塵挺拔飽滿的雙肩,自嫩滑的雙臂垂落,一具窈窕的女體赤條條的立在了眾人面前。

  非塵尚有一年便是半百,與洛庭花同是明日黃花,卻有不同的風味。

  “當真是美極了……”

  人群中一片熙熙攘攘,議論聲此起彼伏——非塵的出現激起了不小的騷動。

  非塵緩擺腰肢,漫步上前,肥乳來回彈跳,翹臀左搖右擺,健碩而勻稱的肌肉线條如流水般不斷順暢的變化。止步時,她單手叉腰,拖著豐腴的腰肉,細聲細氣:“洛掌勺,可願賞臉?”

  “呵呵~再好不過~”洛庭花難掩滿心的興奮與喜悅。臨死前居然可以嘗到如此山珍海味,天恩浩蕩啊。

  非塵吞了口唾沫,洛庭花的淫根確實巨大,近看甚至能切身感受到一股盛氣凌人的強烈壓迫。非塵粗略估計了一番,如果整根淫根全然塞入自己的肚皮,恐怕能捅到她的胃。若真如此,恐怕她的下體將會被撕得血肉模糊。

  不能在此地卻步。

  非塵兩腿叉開,伏身下腰,不禁屏足了一口氣,將早已汁水橫流的蜜門朝向洛庭花。洛庭花雖兩手與脖頸受銬,可下體活動自如。她整個人壓在非塵脊背上,筆直挺立的淫根在非塵胯間一陣粗魯的探索,速速對准門洞,輕松的滑進了一小段。可繼續挺進卻是行路多艱,她怎會料到非塵連蜜穴都有鍛煉,如夾具似的緊緊扣住了淫根。

  “嗯~嗯~”洛庭花吐甫熱氣,呻吟沉悶,好似耕地水牛。八塊腹肌漸漸緊繃發力,雙峰尖乳汁分泌,一滴一滴落在非塵雪白的脊背上。若非一肚子肥腸被剖了個干淨,她的腰力能再增添個兩三倍。

  “嗚~嗚~”非塵亦未占到什麼便宜,洛庭花不斷向她的蜜穴挺近,巨大淫根帶來的痛楚撕心裂肺。若真讓洛庭花一通到底,她的內庭定將慘遭撕裂。她努力抵抗,便是不想當著如此多平民百姓的面,被活生生肏到死。

  “嗚~”非塵輕吟。嬌軀顫動,瓜大的肥乳胡亂甩了起來。

  屢試難入,洛庭花放棄循序漸進,改為連續大幅衝擊。若每回都能逼入一分,那不費多少次來回,淫根便能全部插入。

  片刻,洛庭花在非塵耳邊呼著氣:“可惜了~我的淫根從來都不會屈服哦~倘若你想羞辱我,可沒機會啦~”

  “哼哼~我敢走到行刑台上,嗯~任你奸淫~就不是~嗯~為了羞辱你~嗯啊~這種無趣的事~嗯啊~而來的~啊~啊~”非塵愈發淪陷,蜜穴逐步失守。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小腹愈發隆起,已鼓到了肚臍,就要……

  “好疼呀啊啊啊啊!!!!~~~~~~~~”

  洛庭花一插到底,非塵當即翻起白眼,眼淚橫流,整片肚皮隆起了一大塊,直達上腹胃府。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肚皮中有什麼物事被撕得零碎,殷紅的血順著大白腿內側淌下。

  頓時,洛庭花挺直腰杆,將非塵高高捅起,居然捅得她整具身軀當場騰空飛起!

  半空中,非塵四肢亂舞,拼命掙扎。可洛庭花蠻力忽起,一顫腰胯,硬將非塵推得一尺凌空,又筆直落下,遭至更深的插入。整具肉體的重量壓在了淫根之上,淫根大破非塵五髒六腑,直捅其胃,害得她立馬吐了一大口酸水。

  “嘔……不要……嗚……”

  如此往復,可憐的非塵忽而騰空,忽而落在淫根上,慘遭其猛烈貫穿。亂擺的四肢似斷线的木偶人,嬌肉淪為了洛庭花的玩具——非塵生不如死。

  洛庭花插得非塵凌空亂舞,不禁得意道:“呵呵~我可得謝謝你~呼~我都快死了,你還來黃泉路上與我做伴~呵呵~我可舒服了呢~”

  非塵無法作答,已然失神。昏迷中,她下體汁水狂噴。

  洛庭花如此玩弄非塵的肉體,體力消耗不小。約莫衝了一炷香的工夫,非塵股間流出了一些零碎的血管與不知屬於何種內髒的肉塊。與此同時,洛庭花累得跪在了地上。

  空中飛人的把戲玩畢,洛庭花朝非塵半死不活的肉體瘋狂射精,射得非塵滿肚皮、滿胸脯、滿臉,乃至滿頭發都是粘稠的精液,好似在精池中沐浴過了一番。洛庭花爽快無比,欲擰斷非塵脖頸:“如此一來~你也該死了~呵呵~呵呵~謝謝你~我可是肏得爽極了~”

  “你已經爽夠了~我可還沒有~”非塵啐了口血唾沫,暴然拔地而起,將自己當作一口肉袋子,以血肉模糊的蜜穴作入口,瞬間裹住了洛庭花依舊堅挺的淫根。

  不等洛庭花反應,非塵又猛擊洛庭花周身穴位,刺得洛庭花一身肌肉凹了幾個大坑。

  “我要的就是你這一身內力!~”非塵穿刺洛庭花周身幾處關隘穴位,封其筋絡,以致其血脈倒流,陰陽化極功逆行。

  可幸非塵讀過陰陽化極功,她本以為此書只是一套怪異而無用的武學,直至見識了洛庭花所練的真正的陰陽化極功,她才明白此武學的無上威力。

  而今,逆行的陰陽化極功疏散了洛庭花一身的內力,內力唯一出口便是猛射的精汁。

  “你是我的啦!~”

  非塵不顧體內撕心裂肺的劇痛,瘋狂上下其身,以殘存之軀擠壓洛庭花淫根。她可不在乎渾身的痛楚,也不在乎台下這群匹夫往後會如何嚼舌根,更不在乎什麼尊嚴面子,她要的是絕世的武學,絕對強大的力量。登上武林之巔,便能呼風喚雨,完成一生的夙願。屆時,無論什麼“淫娃蕩婦”的名頭,什麼“陰險狡詐”的評價,什麼胡攪蠻纏的非議,都是彈指間便能抹去的瑣碎。

  洛庭花自知落敗,頓時狂吠:“不要榨了~不要榨了!~我沒力氣了!~射不停了呀!~”

  非塵渾身肌肉繃緊,不斷榨取洛庭花精汁,大笑:“啊!~好多~全射在我的肚皮里了~哈哈哈哈!~”

  其余人不知洛庭花與非塵之間的明爭暗斗,純看熱鬧。兩絕世徐娘通奸似戰斗一般你來我往,汁水噴得滿台騷香,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場面……

  洛庭花射了一潽又一潽,幾乎精疲力盡,眼冒金星。

  非塵玉指沾了點股間的精汁,送至唇邊。她的柔舌一勾,將精汁吞入肚皮。

  “洛掌勺,你的精華可真美味呢~”非塵嫣然一笑,“我給你留了些~可別馬上就死了哦~”

  “你這……”洛庭花有氣無力的拔起身子,所剩余力無多。

  非塵拾起衣衫,忍耐著內髒破裂的劇痛,想打道回府。忽然間,一股臂力壓住了她的脖頸,將她押回了台上。她一驚,欲回頭看發生了何事,可那人死死壓著她的後腦。她已身負重傷,若不閉關調理幾日,幾乎手無縛雞之力,更無可能掙脫束縛。

  壓迫者大笑:“美人~你已快活過了,我們可還沒有嘗過鮮~那頭隊伍已排得老長,你陪老子爽爽吧!~”

  非塵余光一瞥,不知何時洛庭花已被一群大漢包圍,輪奸得嗷嗷大叫,滿地都是失禁的汙物,淫根汁水繼續外泄,模樣慘不忍睹。

  飢渴難耐的漢子們不僅享受著洛庭花淫靡的肉體,干得她後庭失守,更好奇這具美肉如何運作的。有人抓起她的淫根,將手指插入那開口的尿眼里一通猛掏。

  洛庭花眼淚婆娑,不斷求饒:“呀啊!~不要摳!~求求你了!~啊!~尿管撕裂了呀!~都被摳破了呀!~”

  又有人深摳洛庭花的肚臍,或用鐵刺插進她的乳口……洛庭花承受著非人折磨,只因自己的身子非同尋常,只為滿足這群莽夫無謂的好奇心。

  “呀啊!~好疼!~我的屌被撕壞了呀!~別咬我的奶頭呀!~我的肚臍眼子好疼好疼呀!~被插透了呀!~不要繼續臍奸了呀!~求求你們~不要啊啊啊啊!!!!~~~~~~~~”

  洛庭花歇斯底里的尖叫,換來的卻是更無情的蹂躪。男人就喜歡她痛不欲生的模樣,一聲聲尖叫刺激著他們深藏的欲望……

  轉瞬間,洛庭花美艷的嬌軀便淹沒在了人潮中,唯有幾聲淒厲的哀嚎仍經久不息。

  “不……”目睹洛庭花被虐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非塵心中懼怕無比。她怕的是自己亦將遭此下場——上了頭的男人什麼都會做,自己如此貌美,定會被虐得體無完膚。

  有人抬起非塵的胳膊,瘋狂舔舐濃密的腋毛。有人抓住她一對肥美的巨乳,抓得乳肉扭曲變形。有人將指頭狠狠塞入她的肚臍眼子,不是一根指頭,而是三根,撕得她肚臍劇痛,周遭腹肌上布滿了被撕裂的血絲。

  如此惡虐不過是前戲……

  非塵臍芯被爆,痛得大呼:“啊啊啊啊!!!!~~~~~~~~不要,我又不是犯人~為何要搞我~放開我呀!~”

  “我要你嘗嘗我們這些你口中唯唯諾諾的男人的厲害!”

  非塵遭不知名的惡漢插入,一同翻天覆地的攪動,她血肉模糊的蜜穴又被豁開一大圈,疼得她眼淚直流。

  “不要~走開啊你們~不要啊!~”非塵哭喊得似個小女孩,卻阻止不了男人們繼續肆虐。很快,她連叫喚的本事都被奪走了——某只巨根直直插入了她的喉管,直貫其胃,撐得她脖頸粗了一大圈,唾沫混著外涌的胃液,泛起一片刺鼻的酸味。

  非塵以為自己要死了,可死亡卻還離她很遠很遠,她不得不活著承受比死還痛苦上千萬倍的折磨。

  不止如此,某三指插入肚臍後,竟覺得這口嫩臍尚有擴大的余地,硬生生的摳著臍壁,將腹肌夾縫猛一把撕扯開。

  “呲——”

  腹肌撕裂,血如風吟,肚臍鮮血噴涌。粗大的陽根插入肚臍眼子里,來回抽插不止……縱然非塵死死夾緊腹肌,也頂不住在她肚臍眼子里翻江倒海的巨怪……

  與此同時,非塵後庭一起失守……

  不過片刻,非塵渾身能用的肉都被用上了,能填的洞都被插入了……

  滿目瘡痍,非塵落入了夢魘,她就像洛庭花一般,頃刻間被一群大漢淹沒……

  ……

  午時已至,行刑台清場,鬧事者齊下台。

  輪奸盛宴迎來終局,行刑台上,洛庭花與非塵不成人形,渾身沒一塊完整的肉。洛庭花的淫根仿佛破裂的麻袋,乳口大得能塞入黃瓜,肚臍眼子更是慘不忍睹,肉壁間填滿精液,填補肚皮的棉絮外翻,似一只破損的布袋娃娃。

  而非塵更慘,肉、血、精、尿混濁一團,已無雛形。

  官差探探非塵脈搏,已無動靜,便像丟垃圾一般,將死屍丟在後巷泔水桶里。法不責眾,縱使非塵死得如此淒慘,也只是枉死。

  洛庭花尚有一息,為圓滿其臨死遺願,晉王給了她一個時辰以恢復傷勢。同時,他也派人從天牢中提出閆二娘,作洛庭花的儈子手。

  “日月同天,煞為怪常……”台下客鮮有議論。

  一個時辰轉瞬即逝。洛庭花的肉體確實怪奇,竟恢復了七七八八。盡管遍體鱗傷仍淌著血,但淫根和肥乳皆恢復了原貌。

  台下,四名官差羈押的閆二娘而來。她赤身裸體,滿面茫然,不知為何被押送至此。當她望向洛庭花時,心里有了幾分猜想。

  “又是個大美人!”人群議論紛紛,“今日可算是大飽眼福咯!”

  “閆君婷,犯奴洛庭花罪大惡極,今日由你處斬!”

  一聽侍從如此宣告,閆二娘愣了半晌,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可令旨無誤,被派來殺洛庭花的正是她。

  “為何是我?”閆二娘的問題無人回答。她猜中了今日便是洛庭花的處刑之日,卻未猜中那執刀的劊子手竟是自己。

  晉王差人松開洛庭花的鐐銬,以償洛庭花最終之願。

  “君婷~告訴你吧,我肚皮里的腸子已被掏得干干淨淨,活不了幾日了~”洛庭花執起地上的斬首刀,步步走近,“拿起刀,斬了我,很簡單~”

  “你……你這是何意?……”閆二娘不知所措。

  “你猜?”洛庭花將笨重的大刀塞入閆二娘手中,閆二娘只覺得掌心一沉,險些跪地。

  “好沉的刀……”閆二娘咬緊牙關提起大刀。

  “二娘,你可知道,我最想得到的女人,是你的娘~呵呵~嚴淑媚,救了我的命的騷貨,竟是我這輩子不能得到的遺憾~嘖嘖~”

  一說起嚴大娘,洛庭花淫水飛流直下。

  “你這忘恩負義的畜牲,休要提起我娘!我娘當年就不該救你!”

  “可惜啊,嚴淑媚如此早死~好在,你生得如此可人,頗似你娘~縱然年過半百,仍舊風華絕代~”洛庭花繞閆二娘漫步,滿眼盡是欣賞與曖昧,“奈何橋,我要與你一同過!~”

  “喝啊!~”

  忽然間,艷陽爆盛,風雲激蕩。洛庭花突然發難,猝不及防間抽出護衛的劍,刺向閆二娘。閆二娘猛地咬緊牙關,提刀做擋。

  “砰!——”

  金鐵交戈,兩人各退了半步。

  一時氣血翻涌,洛庭花惡狠狠的啐了口血:“可恨,若非那賤人取走了我渾身內力,你已腦袋搬家了……不對勁!就算我被吸走了大半內力,可你已是廢人……閆君婷,你怎會有內力與我抗衡?”

  閆二娘這才揭下了故作驚駭的假面,慶幸道:“哼……出天牢前,我猜多半有危險……我的內力,是三娘與百靈輸給我的……盡管支撐不了多久,可對付你綽綽有余!”

  “呵呵……可恨啊!……”

  “李阿清,血海深仇,由我來報!”

  “螢火之光,豈敢日月爭輝!閆君婷,與我共赴黃泉吧!”

  刀劍相交,金光閃爍……盡管兩人內力虛薄,卻打得有來有往,頗為精彩激烈……

  這場死斗,血汗揮灑,嬌喝連天……

  穿過高台,眾人望向天空。時值未時,原是晴空萬里的天色陡然陰沉一片……

  “太陽怎麼了?”

  “這天不對勁……”

  議論紛紛,人群中躁動不安。

  “莫非……此乃……”

  “天狗食日啦!”忽有人喊,“有妖怪!有妖怪啊!”

  喊聲未平,但見一瞬之間,艷陽之光輝愈發暴漲,其色如血,染得天地間一片血紅。轉瞬間,艷陽消散,天地又立即被一片朦朧陰影籠罩……

  宇文泰立馬察覺危險,速稟於晉王:“王爺,日月同天,異變四起,必有妖孽!定是這兩妖女所引,快下令殺了她們!”

  晉王猶豫片刻:“萬萬不可!本王言而有信,怎能……”

  話音未落,高台已是伸手不見五指。太陽徹底被陰影吞沒,大地暗無天日。

  “嗙!——”

  一聲悅耳的金鐵鳴響自高台傳向四下,眾人只見碰撞炸出了一片奪目的明光,倏忽間照亮里兩具奮戰的嬌軀,又倏忽間拉上了漆黑的帷幕。

  白日升夜幕,似毫無止境……

  再無兵器聲,再無嬌喝聲……

  鴉雀無聲,眾人屏住呼吸,生怕遭殃的是自己。

  直至一縷微光灑落天地間,艷陽再現,明光大盛,照亮高台上的情景。兩人一跪一立,背向彼此三步遠。洛庭花單膝跪地,劍落,身上多了兩道血淋淋的口子。一道穿透腹中线,自肚臍豁開至小腹;一道橫於胸口,皮肉外翻。

  閆二娘立得筆直,腹腔大開,肥腸外流,懸於腹下股間。

  誰勝誰負?誰死誰生?

  “呲——”

  一縷鮮血飆出閆二娘的脖頸,她捂緊切口,鮮血卻不斷溢出她的指縫……

  “咔……咔……”閆二娘仰面倒地,渾身陣陣痙攣,腰肢掙扎,高腆的肚皮硬是不願落下。她說不出口的言語化作了滿嘴的血泡,自嘴角直往外冒。

  台下有人稱,他早料到死得會是閆二娘。

  “呲——”

  又一陣風吟,一道血线速速環洛庭花脖頸走了一圈。洛庭花人頭滾落,精水狂噴。

  台下又有人稱,他早料到死得會是洛庭花。

  閆二娘回過頭,望向身首異處的洛庭花,吐盡最後一口氣……

  ……

  “莫非我死了麼?……”

  意識漸漸稀薄,不堪回首的回憶卻油然而生……

  李阿清十二歲,終為珍饈會的魔爪所擒。群雄審會上,傅樞機定李阿清弑師之罪,判處其九九淫殺刑。

  所謂九九淫殺,乃珍饈會最為惡毒的刑罰。受刑者將被縛於桎梏之下整整九九八十一日,日日夜夜遭受眾人奸淫。奸淫者無孔不入,後庭與口舌無時無刻不塞滿巨根。八十一日里,李阿清不吃不喝,唯精汁作養料,夜不能寐,每天高潮昏厥。

  雖說九九淫殺於受刑者而言是地獄,可對於珍饈會中人而言,卻是吉大喜事。縱使李阿清昏厥,輪奸者仍大排長龍,如同奸屍似的輪奸昏迷不醒的小淫娃。

  熬過了慘無人道的九九之日,李阿清要遭受的刑罰卻不止如此。傅樞機為他設下的第二道酷刑,名曰“金龍刑”。

  珍饈會中有一條由右使培育十年的赤練寶蛇,不足一尺,卻性猛無比。行刑者將李阿清尿管撐至兩指寬,誘蛇鑽入其中。蛇行只進不退,越鑽越深,至其全然鑽入尿管,蛇頭抵達前列腺為止,撐得李阿清尿管近乎撕裂,不得不承受非人之痛。寶蛇進退不得,在尿管中猛烈掙扎,叫李阿清更是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常人根本無法忍耐如此劇痛,不過一個時辰便會痛死。可李阿清撐足了七天七夜,熬得寶蛇不再動彈。行刑者拉出蛇尾,才發覺蛇肉已盡數化解,為李阿清所吸收。尿管之內,僅存一根蛇骨。蛇骨棘突尖銳,刮得尿管血肉模糊,牽扯出無數血絲,又將李阿清疼得欲罷不能……

  如此輪番折磨過去,李阿清終於活了下來,甚至憑借美色與狠辣手段越爬越高。終於,從李阿清變成了洛庭花……

  可如今……一切痛苦忍耐化作夢幻泡影,一切淫靡酒色已成過眼雲煙……

  洛庭花殘存的意識一片空白,卻見稚嫩的李阿清立在空白中央,一身白花花的嫩肉赤裸無遺。她抱起李阿清,將他安插在淫根之上,上上下下猛肏,在這下賤的小淫娃肚皮里爽得射了一股又一股,直至意識完全潰散……

  “這小淫娃,用著真爽啊……”

  ……

  洛庭花身首異處,傳說止步於慘死之日。

  尾聲

  傳說商湯伐桀時,賢臣伊尹曾造過一張“萬福弩”,以攻夏都斟鄩。

  此萬福弩占地兩畝有余,三丈之高,以萬條蛟龍筋相絞做弦。弩箭名曰“玄龍”,通體玄鐵鑄造,龍紋環身,長十許丈,三人環抱之粗。牽動此弩需萬夫之力,故謂之萬夫弩。伊尹為討口彩,稱之“萬福”。

  攻斟鄩當日,數千余隊人馬集於弩側,分列百隊,每隊五十余人、二十匹馬,牽弩弦外引之牽繩,全力拉弦。待伊尹一聲令下,百名隊首百夫長齊齊斬斷牽繩與弩弦關聯之結,弩弦驚縮,促玄龍弩箭一飛衝天。

  而牽引人馬皆精疲力盡,輕者口鼻溢血,重者五髒盡碎。

  夏桀有女巨人,謂“斟奴㟂”。㟂者丈八高,面容精致,身材魁梧,肉身如鎧,肌肉飽滿肥厚。桀令㟂阻擊玄龍弩箭,㟂從之,慘遭貫穿腹腔,腸穿肚爛,斷為兩截。

  箭貫長虹,斟鄩城牆頃刻間坍塌破碎,玄龍弩箭繼而穿街巷而過,直破桀王宮。桀僥幸苟活,而其嬪妃、下臣死傷無數。

  ……

  當今北帝雖為鮮卑人,頗尚漢學,得聞古時萬福弩之傳說,大為驚喜,欲復建以破南國。雖鐵石亦得,可力士難求,有非凡之力者更當寥寥。欲牽動萬蛟之弦,至少需千余名非凡力士,否則何談“萬夫”之力?

  緣此,朝廷廣招賢士。獄中,閆二娘得晉王所救而苟延殘喘,隨顏三娘與百靈等人被招為“力奴”,以供開弩之用。

  重見天日之時,便是逃出生天之機……

  ……

  同樣苟延殘喘的還有非塵,欲靈在泔水桶中找到了奄奄一息的非塵——盡管非塵脈搏已盡,然護體真氣保她多活了半個時辰。恰是短短的半個時辰,挽回了她一條命。

  ……

  至此,阿烏故事說盡。回首望去,已是日落西山時。朱大膽與南宮劍殤聽得一驚一乍,許久驚魂未定。

  朱大膽怔了怔,想起阿烏給的那塊肉,不禁問道:“方才給我們吃的肉可是……”

  “先,先生”南宮劍殤忽然大呼,“瞧你的胳膊!你的胳膊上全是血!”

  方才朱大膽故事聽得入神,未察覺胳膊疼痛,待南宮劍殤一提醒,立馬劇痛難忍。他大叫著向後爬了三五步,護著胳膊瑟瑟發抖,嚇得屁滾尿流。

  “官人,方才你吃了自己手臂上的肉,可覺得鮮美?”

  “我的肉?怎麼可能,究竟何時……”

  朱大膽嚇得動彈不得,阿烏卻幽幽的立了起來。薄衫自她兩肩滑落,展露出一具赤條條的嬌艷肉體。她的嬌軀美艷無比,乳肥臀圓,肌肉勻稱,堪稱天人之姿。可令人驚駭的是大開的腹腔,以及小腹前立得筆直的淫根……

  穿過阿烏空蕩蕩的腹腔,似乎只剩一片虛無。

  “你就是……你是洛庭花的鬼!”南宮劍殤嚇得忙忙爬到朱大膽身旁,“先生,有鬼啊,快跑!”

  “跑,跑啊!”

  兩人丟棄行囊,撒腿向外奪路而逃。再泥濘的路也纏不住他們逃命的腳步,再凜冽的風雨也無法將他們留破廟中。

  山林間月黑風高,雨疏風驟。

  不知過了多久,燈火畢現,兩人才發現自己已經跑進了山腳一村莊。

  “救命啊!”朱大膽大呼,“可有人嗎?救命啊!”

  ……

  朱大膽與南宮劍殤終究是得救了。不少村民自朱大膽口中聽聞了他們的經歷,洛庭花的傳說便也傳了開來。

  有人說這故事純屬朱大膽為謀差事胡編亂造;有人說朱大膽是見到的是洛庭花的後人,為報仇而扮作鬼怪嚇人罷了;亦有人說當年洛庭花死時天狗食日,因而得天地陰氣,化作厲鬼了。

  次日,有好事村民復返破廟,當真撿回了朱大膽散落的包裹,可朱大膽口中的窈窕魅影卻無從尋覓。

  傳聞越傳越玄乎,民間又傳出不少添油加醋的版本,最終傳入了幾名平城老者耳中。這些見識過往日之影的老者竟清晰的記得當年輪奸洛庭花的場面,也印證了洛庭花確有其人。

  後代有詩俠沈守歲者,有幸聽聞這段往事,為洛庭花作《故城憶落花》,曰:

  風華虛度徒生妄,雪落發白冬未央。

  少年淫賤富貴畜,遲暮食色人肉坊。

  關門宰嬋剖且晾,芙肌入味需十香。

  品盡平城好風景,妖行時分祭天光。

  天殺江湖,無論是正是邪,皆不願風雨就此停歇……

  且看何處又興風雨……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