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鈴驚夢——風騷老熟女被人追殺,鬼知道會被如何蹂躪
序幕
雲夢大澤千萬里,埋葬了千萬不可告人之密。
柳子歌難忘與墨姑經歷的生死,逢人便提。
“她說,她曾繞雲夢澤環游一圈。我不可思議,雲夢澤為海,海哪有邊際。她又說,雲夢澤不是海,只是一片千里巨湖,湖都有邊際。”
碧水生煙,浩瀚無際。柳子歌佇立水畔,久久不願挪步。
“若我不信,走一走便知真假——她是如此對我說的。”
柳子歌又邁開步伐,沿水而行。面對浩淼,形單影只的柳子歌猶如滄海一粟,可凡人以雙腳丈量千萬里的山河湖海。與坎坷人生相比,山河湖海小的多了。
“那你要走到何時?”曾有同行的過路人問他。
“直到走回起點。”柳子歌答。
朝陽暮雨生春倦,雨落還寒憶從前。
飛楊柳絮緣風舞,血染屠刀寇顱懸。
茫茫碧海歸尋客,切切琴弦撒珠簾。
重雷破夢驚雲鬢,似幻似真曾少年。
柳子歌清楚記得,與墨姑相遇那年,他適才十八。
一 熒惑守心
青雲下,翔鷹穿越水簾,如長空飛箭。尖嘯中,激起一片飄雪般的水花。
九龍瀑布,飛流若白龍,張牙舞爪,吼聲勝雷,游入石潭中。
柳子歌本該去平城,卻陰差陽錯的到了白雲山。白雲山臨近雲夢澤,九龍瀑布由天落下,直貫九霄,堪稱造化之鬼斧神工。
欲行無路,今日繞不出白雲山了。
折回,忽聞喝聲此起彼伏。柳子歌忙躲入樹林,靜觀其變。喝聲中有數人,你來我往,不知是否正在交戰。
“妖女,快快束手就擒!”
“做你娘的春秋大夢!”
來數人急急交鋒,拼出道道刀光劍影。交戰中心為一黑衣女子,其余人欲圍捕此女。兩伙人看似拼殺得凶,你來我往不亦樂乎,半天不見一滴血。
黑衫女有些年歲,身材高挑,面容精致,貌美非凡,可惜已面生皺紋,青春不復。與她糾纏的是群山野農夫,兵器不是鋤頭就是耙子。奈何人多勢眾,逼得黑衫女節節敗退。
鷹過長空,嘯聲裊裊。
霎時間,黑衫女解開盤發,一片黑絲如隨風而起的裙擺般散開。但見“嗖嗖嗖——”來得響,無數銀針飛出發梢,直刺四周山民。山民是擋得擋,躲得躲,散作一團亂麻,始終未逃過一劫。轉眼,眾人滿身銀刺。
“妖女,竟敢用毒針!”
“去你娘的毒針,何來的毒?沒見識的山野莽夫!”
話音剛落,黑衫女躍入石潭,匆匆游走。山民忙入水追。一進一退,黑衫女被逼到了瀑布下。她當機立斷衝出水面,大臂激起一陣水浪,其勢如蛟龍出海,驚得瀑布晃動三分,轉眼便擊退一眾來者。
瀑布依然飛流直下,沉重的水滴拍在黑衫女健碩的身軀上,將衣衫打得七零八落,挺拔的玉乳呼之欲出。
忽然殺氣衝九霄,連遠觀的柳子歌都不禁背後一涼,如冰掠脊。可山民區區普通人,不知自己已身入險境。黑衫女武功不俗,更不似善類。
說時遲那時快,眼看她要向山民痛下殺手,柳子歌立刻投出隨身短刃。
短刃射來得猝不及防,黑衫女匆忙躲避。一見可乘之機,山民速速刺出一叉,穿透其腰腹。
“呀啊!……”
偷雞不成蝕把米,黑衫女怎料到自己會慘遭反殺,不由得哀嚎連天,衣衫盡數滑落,潭水被血染紅。原本叉草垛的鐵釵,此刻貫穿了肥厚硬實的腹部。緊繃的腹肌淪為了擺設,肚臍前通後透。
可惜,這一叉子非但沒澆滅黑衫女的氣焰,反倒激得她怒不可遏,引她面目猙獰,滿嘴血紅,一臂膀砸斷鐵釵木柄,將鐵釵拔出腹肌,向山民拋擲,殺一人,籍此開道,欲遁走他方。
見同伴慘死,山民紛紛窮追猛打,陣頭兵一耙子下去,九齒鐵刺深入黑衫女脊背,再次扎得她鮮血淋漓。
“嗷啊!……走開!別過來!……”
黑衫女轉身亂揮大臂,撥開水幕,試圖趕走追來者。潭水已全然血紅,汙濁的潭水拖累著黑衫女逃離的步伐。
山民亂刺,粗糙的農具將精致的玉肉扎得鮮血淋漓。黑衫女遍體鱗傷,反抗有心無力。所謂虎落平陽被犬欺,練就一身健碩的肌肉塊本可以屠殺山民,最終卻落得個被捅成馬蜂窩的悲慘境地。
一道冷光橫掠過黑衫女脖頸。她兩眼一怔,立即護住脖頸,殷紅的鮮血自指縫間滿溢。
“咔……不……”
肥乳亂甩,奶水流淌,美目圓睜,訴說著不可置信。
“咚!——”
一掄大鐵錘砸在黑衫女天靈蓋上,黑衫女雙眸怔怔一眨不眨,當即跪入水中,白色的稠汁自鼻孔外流,轉瞬間七竅流血。
柳子歌未見過人被活生生砸出腦髓。
“魔教妖法怪異得很,我們得把妖女腦袋割下來。”
黑衫女雙手被拉扯開,任其喉頸瘋狂飆血。帶頭山民拾起柳子歌投來的短刃,在她脖頸上狠狠剌開一道血淋淋的巨口。痙攣爬遍黑衫女全身,健碩的嬌肉由粉轉白,眼中的光芒愈發微弱。帶頭山民將美艷的人首繞脖頸轉了一圈,硬生生扯斷皮層,拔頭離頸。魁梧的無頭嬌軀仰面後栽,拍起一片血紅的水花。
“……”
艷肉漂蕩水面之上,隨波起伏,幸存山民木訥的圍觀浮在水面的艷肉,半晌才回過神。眾人紛紛松了口氣,拍拍帶頭人的肩膀,簡單慶祝。
“何人躲躲藏藏?”恰有人瞥見柳子歌躲在樹後,大聲呼喊幫手。柳子歌躲無可躲,唯有探身而出。“莫非你與妖女一伙,也是魔教中人?”
“等等!”帶頭山民攔住同伴,“這位少俠所穿並非魔教裝束。況且,方才若非少俠暗中相助,恐怕我們都作了妖女手下的冤魂。少俠,這柄刀子是你的吧?”
柳子歌接過帶頭山民遞來的刀,拜會道:“在下柳子歌,嵩山重陽劍派弟子。”
“幸會少俠,鄙人白雲村胡大鵝。承蒙少俠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誅殺魔教妖女一名,我等感激不盡。敢問少俠能否賞臉,來村里吃個便飯,好讓我等盡地主之誼。”
“善。”
……
白雲村地處白雲山腳,房屋鱗次櫛比,土地富饒肥沃,仿佛世外桃源。
胡大鵝乃村長胡鐵頭之子,在外受人尊稱為鵝爺,備受鄉民推崇愛戴。為慶祝誅殺黑衫妖女,胡大鵝殺了只新捕的野豬,興火炙烤,以迎來客。
另一頭,黑衫女的屍首倒懸村口,不知村中意欲何為。
“此妖女從屬本地一門叫隱靈教的邪派魔教。據村中巫師所言,魔教異術甚多,甚至有借屍還魂的本事。所以,我們每回殺死魔教中人,必須曝曬三日,以陽氣驅散邪祟妖力,再以烈火焚身,燒得骨灰都不剩。”
“魔教竟掌握了借屍還魂之術?恐怖如斯,你們不過是普通山民,何不外遷出去?”
“少俠此言差矣。千百年前,我族出身奴隸,慘遭匈奴屠戮。余部流離失所,被人當做過街老鼠。幸受神鷹青睞,重獲自由。神鷹長懸白雲山,指引明路,賜予此處風水寶地,庇護我族,豈能任魔教撒野?”
“原來如此,淵源頗深。”
“魔教常常來犯,族人苦不堪言。光是此次,來襲的便不止這死妖女一人,怕就怕他們近日夜里來犯,危機更甚。我胡大鵝斗膽請求,還望少俠能助我族一臂之力,暫住幾日,助我們抵御魔教夜襲。”
“可我此行,尚有其他事務……”
“少俠,今日你親眼所見,妖女肆意殺人。魔教之殺戮遠不止今時今日,我們一退再退,退無可退。莫非,要我帶你到後山,看看墓地立了多少新碑,才願相助嗎?”胡大鵝越發激憤,離座起身,“只怪我無能,若我有少俠的功夫,也不至於任族人被魔教魚肉。”
柳子歌進退兩難。他誤入迷途,同行師兄弟定會費勁工夫走訪尋人。嵩山派弟子此行本是去搭救平城外一門女流小派,可如今若因為自己而耽誤了行程,只怕害了人家。
“鵝爺,我定當傾力相助,可實不相瞞……”柳子歌訴說為難,再取下隨身玉佩,交於胡大鵝,“你可否差人去鎮上找到我的師兄,告知原委。他們與我衣著相同,極好辨認,屆時以我玉佩做信物,叫他們不必等我。”
“少俠願相助,鄙人感恩戴德。少俠囑托,必當竭力而為。”
“哥,聽說你帶來了個少俠!”
嬌聲奪門而入,柳子歌循聲望去,只見一女子直勾勾的盯著他看。女子生的好看,與他年紀相仿,盯得他臉頰滾燙。
怎料女子不屑:“毛都沒長齊的毛頭小子,也配叫少俠?”
“你怎說話呢?對少俠恭敬些。少俠,切莫在意,她是我表妹,名叫羅貝。平日里粗野慣了,家人送她去武館歷練過幾年,頗自以為是。對了,少俠,不如今日讓她服侍你吧。倘若她領教了你的厲害,也許能收收性子。”
盡管羅貝百般不情願,可胡大鵝仍將她塞給了柳子歌。
“事先說好,可不許你隨意碰我!”羅貝試圖與柳子歌約法三章。柳子歌堂堂一正人君子,怎會與羅貝計較,於是隨口敷衍了兩句。
至於羅貝的拳腳功夫如何,柳子歌等入夜了才有所領教……
……
日落西山,不見星月,唯風鳴蕭蕭,殺氣籠罩白雲村。柳子歌輾轉反側,枕戈待旦,始終不能入眠。忽有明火閃爍窗外,天煞流火。
“來人啦!”
一聲叫囂響起,柳子歌急忙抽出隨身佩劍,大步流星趕到門前。
守夜人發覺了偷襲的魔教妖人,喊破喉嚨叫醒村民。短短幾息工夫,叫嚷愈發響亮,如平地卷起的呼呼狂風,呼喊此起彼伏。
“快來人!敵襲!敵襲!”
柳子歌差點推開門,怎料門先被屋外之人拉了去。一看,是羅貝。星月初上,勾勒出妙人的輪廓。她衣衫單薄,清涼的肚兜裹不住一身春色,白花花的肥乳將布料高高撐起,乳球圓潤的輪廓清晰可見。
“還等什麼!”羅貝拉起柳子歌的胳膊往外拽,“魔教果然來了,快搭把手!”
兩人匆匆遁入夜色。倏忽間,喊殺聲蓋過撲面而來的月光。白雲谷外溪流靜,清凝若鏡映冷星,忽而錯落刀光影,血染星河化赤綾。
寧靜的溪流,而今滿目瘡痍。
柳子歌江湖路走得不長,怎見過如此生猛場面?魔教僅寥寥幾人,皆身穿黑衣,拼殺甚狠,不死不休。血染得整條溪流殷紅一片,瓜田滿地稀碎人頭。
黑雲掩月,吐露無盡殺機。
迎面風帶來幾縷血腥的甘甜,熏得柳子歌頭暈目眩。
“切莫戀戰,救下山雀大娘就走!”一妖女高喝。
魔教中人殺至村口。被割了腦袋的黑衫女仍懸在村牌下,雙臂僵硬垂直,赤裸裸的死屍塊來回搖蕩,白璧美肉遍布血汙。一名魔教徒飛起一劍,蜻蜓點水,切斷捆繩。其纖細腰身映著星光,泛起一片若雪白霜。旋即,纖腰輕靈扭轉,玉臂拖住赤裸死屍。她倏忽間昂起頭,恰與柳子歌四目對視。
盡管黑紗遮面,掩著斯人的面貌,卻未遮住一雙眉目。柳子歌怔住了,他從未見過如此清澈明亮的雙眸,不由得心里一揪。
“磨蹭什麼!”羅貝的嬌喚將柳子歌牽回眼下。這丫頭毫不懼戰,赤手空拳敢對刀槍棍棒,以拳作錘,砸向魔教徒。
雖說羅貝的拳頭又快又利,可招式終究是平庸了些。來來回回那幾招,三五個來回便叫魔教徒摸清了路數。魔教徒懷抱艷屍,單手還擊,仍不落下風。劍舞如驚弦作響,身形如胡女飛旋,其劍法與輕功之高深莫測,非一般武者能比。
見羅貝要慘遭斬首,柳子歌當即入場,解其燃眉之急。趁機,兩人左右開弓,包夾魔教徒,斗得難舍難分。
“貓崽,切莫戀戰,走啊!”
又一名魔教徒飛身襲來。其身材魁梧又窈窕,在星河下燦燦發光。其劍勢磅礴又細密,宛若密不透風的滔天巨浪。若說魔教徒貓崽的功夫長於鬼魅靈動,那眼前此女則剛柔並濟,剛時如降龍,柔時如浣紗,快慢刀錯落有致,叫人防不勝防,更勝一籌。
柳子歌與羅貝勉強應付了幾回合,沒死已是大幸。羅貝胸前桃紅閃爍,肥乳頻頻滑出肚兜下,單薄的布料險些被劍劃碎。好在敵人非好戰之徒,面對柳子歌處處留情,只來回幾招,便有退勢。
魔教徒一退,羅貝一聲大呼,緊追不舍。柳子歌居其身後,還未告誡她“窮寇莫追”,卻見高魔教徒回身急刺,勢要割斷羅貝的咽喉。千鈞一發之際,柳子歌牽回羅貝,劍勢傷其前襟。頃刻間,胸口被血染紅。
魔教徒貓崽停下腳步,劍指柳子歌:“滾,沒死算你命大!”
“貓崽,他不似他們的人。”
“哼,一丘之貉。”
雲開月出,灑向死寂的田野,清晰勾勒出兩名魔教徒的身影。
叫貓崽的魔教徒略矮一些,腰肢纖細,胸脯貧瘠,肉腿卻非常粗壯,頗具肉感之美。騷臍位處腹中偏高,初看閃閃發亮,細觀才能分辨出她鑲了顆紅寶石臍釘,叫人不禁好奇——紅寶石掩藏的肉谷是何種形狀?
另一名魔教徒高大魁梧,肉量逆天。乍一眼,首當其衝映入眼簾的絕對是一對肥乳——她的乳肉堪稱絕世極品,肥碩之余,挺拔圓潤,卻絲毫不成累贅,不擋八塊健碩的腹肌。而她一身厚實、勻稱的肌肉更驚為天人,既蘊含獨屬於女性的柔美,亦富有陽剛之健美,叫人不由得贊嘆她娘的巧奪天工。
柳子歌瞠目結舌之余,意識到自己置身於三位璧人中心,不由得頭暈目眩,連傷痛也忘卻了。
僵持片刻,四人各自退向來處。
“賊人休走!”
胡大鵝引領十余名手持長叉的村民,趁魔教徒與柳子歌僵持之際,驀然殺來。魔教徒與柳子歌、羅貝纏斗許久,未顧及周遭,一時間雙拳難敵四手。高魔教徒見勢不妙,當即推開貓崽,任十余把長叉先後扎入裸露的腰腹之中。
鐵刺入肉,觸目驚心。
“啊!……”
盡管高魔教徒內力雄厚,腹肌堅挺,硬生生擋下了數根長叉,可叉子數不勝數,一穿臍心,內功大破。須臾間,纖細的腰肢千瘡百孔,白靜的皮囊被鮮血染紅,好似雪原綻開一片紅,疑是梅花落長空。
魔教徒眼珠睜得渾圓,按捺不住口吐熱血。她咬牙繃緊渾身肌肉,奮力掙扎,可不僅未能掙脫開,叉尖反倒扎得更甚,叫她痛得愁眉緊鎖,唯有大聲疾呼:“貓崽,走!……把那件東西和山雀大娘帶回山上!”
沒有肝腸寸斷的拉扯,貓崽緊捂肚臍,含淚遁走,留同伴一人等死。
被刺穿的魔教徒疼得滿頭青筋。胡大鵝扯下其面紗,當即瞪大雙眼,不可思議。在場村民千百人,可誰見過如此傾國傾城的絕世美貌?
傷痛令柳子歌滿頭冷汗。恍惚之際,他望向魔教徒,不禁僵成了木頭人。他心生疑惑:“如此璧人……竟是魔教徒?”
村口有來者,頭戴骨冠,身披草衣,言語似夢囈:“妖女惑眾,大家千萬別被迷住了。”
“大巫所言極是。”
眾人醒,轉頭欲殺魔教徒泄憤。大巫卻立即喝止:“叉下留人。村中尚未擒獲過活的魔教徒,若她能僥幸活命,想必能問出些魔教之事。”
眾人又醍醐灌頂。魔教徒亦恍然大悟,欲自刎以脫罪,好在被眾人死死壓制住,動彈不得。
“魔教妖女當真怪異非常,重傷至如此地步仍能苟活。”胡大鵝嘖嘖稱奇。
“哥,少俠為救我受了傷。”羅貝一喚,胡大鵝才留意到了柳子歌的傷勢。
“還不快讓大巫醫治!……”
“哥……能……嗎……”
“能……”
恍惚間,柳子歌看著胡大鵝與羅貝圍向自己,你一言我一語,愈發零碎,聽不真切……
一股強烈的睡意來襲,柳子歌合上了雙眼。
……
昏迷中,柳子歌夢見一只大蛇,絞得他透不過一絲氣。他卯足全力與夢魘糾纏,奮力掙扎。夢愈發模糊,大蛇的眼睛卻愈發清晰,仿佛一雙人眼,死死盯住他的一舉一動。
噩夢如難明長夜,遲遲不散……
“少俠……醒醒……”
柳子歌耳邊響起模糊的呼喊,他循聲而去,揮動雙臂,攪亂混沌。呼喊愈發清晰,他意識到夢終於要散了。
“少俠……”
柳子歌翻動眼皮,掙扎三番兩次,終於重見天日。方才的夢境忘記了七七八八,可大蛇的眼睛卻如烙印一般留在了腦海中。
“少俠,太好了,你醒啦……”
“羅貝……”
柳子歌睜開雙眼,卻與羅貝四目對視,不禁激得一身冷汗。恍惚勁過去後,方發覺方才的夢境虛幻無比,眼前狹小昏黃的木屋才是真實的,羅貝貼來的溫暖與柔軟才是真實的。豐腴的肉體似剛揉成的白面團,單一件薄紗包裹不住滿懷的豐滿。
劍傷隱隱作痛,柳子歌齜牙咧嘴。
見柳子歌吃痛,羅貝忙忙逼開傷口。也不知她吃錯了什麼藥,乖巧的依在一旁,臉蛋通紅:“你昏睡一天一夜了。”
“竟如此久了,我師兄有信了嗎?”
“信使見到你師兄了,他們知曉後已先行一步,還拖信使捎回口信:你先將村子的事處理完,回頭再趕上他們就行。”
“多謝告知。魔教如何?可否又來過?”
“沒呢,多半是偃旗息鼓了。先前妖女險些要我性命,多虧有你。哥還說,我的命是你的,讓我以身相許……嗯……”
突如其來的桃花運令柳子歌大驚失色,他急忙搖頭擺手的婉拒:“使不得,使不得!這成何體統?豈有救一命就以身相許之理?我派祖師一生行俠仗義,救下的人數不勝數。若每個都以身相許,那祖師豈不妻妾成群了?”
“說來也是。那,你祖師有幾房妻妾?”
柳子歌欲止又言:“十三房……”
莫名而來的沉寂籠罩狹小的木屋,柳子歌與羅貝相顧無言。羅貝撲朔的大眼睛竊竊望向柳子歌,誰知其中暗藏了多少無法言語的情愫?
屋外,忽然叫聲大盛,火光興起。
“又有敵襲……”
“不,今天是族里的踩火祭。”羅貝起身,牽起柳子歌,“踩火祭是祭拜鷹神的盛典。傳說鷹神在千百年前,為我們帶來火種。先祖受其點撥,習得刀耕火種的知識。我們每年都要慶祝。來,我帶你一起。”
……
村落中央廣場,三人高的篝火熊熊燃燒。紅炎飄舞,大有奪天之勢。火星飛揚,向漆黑的夜幕飄遠。村民圍繞篝火,無數雙高舉的手臂齊齊揮舞,齊聲呼喝,吟唱不知名的高歌。歌聲昂揚,與星火一同向往夜空。
“來。”
羅貝滿面春風,先柳子歌一步走進人群。柳子歌不明所以,疑惑又好奇的望著眾人,漸漸被歡愉的氣氛感染。
地上灑滿了黑色粉末,不知作何用途。
“嗚哈哈——嗚哈哈!——嗚哈哈!”
村民對月高歌,歌聲此起彼伏,有如浪濤。正當迫近至高點時,歌聲卻驀地戛然而止,似疾馳的駿馬撞上了牆。
眾人矚目之下,羅貝走上高台,臨近巨大的篝火。柳子歌大驚,以為羅貝要跳進火里。
清風拂過,揚起羅貝單薄的衣衫,白靜通透的肌膚若隱若現,肥美的玉乳呼之欲出。
“祭神鷹兮——拜風調雨順——”
羅貝提起嗓子,一聲悅耳的高音穿透雲霄。
“嗚哈哈——嗚哈哈——”
村民歌聲再起,與羅貝相呼應。一寡一眾,一遠一近,你來我往,不亦樂乎。
胡大鵝帶頭起舞,舞步奇特有趣——他兩腳交替踩踏地面,滿地黑粉忽然爆發出一片閃耀的火星,如激起的水花一般濺開,如夜幕下的繁星一般閃爍。
“嗒嗒嗒嗒——”
村民腳步急急,火星四濺,猶如無數朵紅蓮接連綻放。不知羅貝何時下了高台,回到了柳子歌身邊。
“一起來,跟我跳吧。”
“這……地上的黑粉是何物?”柳子歌指地而問。
“是藥火,不燙的。”一雙玉筷般的白腿輪番踩踏黑粉,玉足下星火大盛。羅貝絲毫不顧舞姿令衣衫飛舞,毫無遮掩的嬌軀畢露於柳子歌眼下,婀娜扭動,嬌肉亂顫,令柳子歌眼花繚亂,不禁心癢難耐。
在羅貝牽引下,柳子歌稍作嘗試,輕踏一腳,激起一片火星。
柳子歌眼中滿是羅貝,她的熱情與獨特令柳子歌著迷,而她誘人的肉體更令柳子歌心馳神往。渴望如野火,縱然汪洋大海也將毀於一旦。他們十指相依,被野火炙烤的欲望愈發升溫……
“想要……”
欲火蒸騰著酥嫩的肉體,沁出粘稠的汗汁。
……
“我記得你,當年那被魔教徒眾星捧月的小妖女。你可真是神鷹送來的大禮……”
白雲村火光通明,恍如白晝。可燈火闌珊的角落,一條暗道直通暗牢。與踩火祭的熱鬧喜慶截然不同,此地陰冷淒寒,血腥彌漫。一具魁梧的女體掛在暗牢中心,身負重傷,滑嫩的皮囊沾滿了泥濘的汗汙,原本若雪般白花花的肉塊,而今油膩不堪。
暗牢關押的不止此女。在她身後,另有十余人身負鐐銬,神情呆滯,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為從高挑魔教徒口中問出三七二十一,大巫親自看押拷問。她解下草衣,一身艷陽下曬出的黝黑肌膚極為厚實利落。其體格健碩,不比眼前的魔教徒遜色。
盡管牢外人聲鼎沸,大巫依然堅守崗位,不忘初心。
“妖女,我奉勸你別嘴硬了。早些開口,少受些苦。”大巫挺起豐腴的胸脯,兩顆乳頭傲視被她稱作妖女的魔教徒,“說,你們盜走玉箭頭,究竟作何用處?費盡心機,莫非玉箭頭與洞天福地有關?”
據傳,魔教有一口洞天福地,內藏無數寶物。可妖女緊咬牙關,只道:“賊喊捉賊,哈哈哈哈!”
大巫撫摸著妖女緊繃的八塊腹肌,指縫間透露凶戾,令人不寒而栗:“敬酒不吃吃罰酒,合煞了我的胃口。”
妖女腰腹上若繁星般的傷口仍未愈合。大巫在她肚臍眼子里一摳,一縷血絲溢出了狹長深邃的肉孔。妖女美目緊閉,嬌軀一顫,恬不知恥的肥乳一通亂彈。痛苦鑽心而入,可她只能忍受折磨,生不如死。
見妖女咬牙切齒,大巫指尖繼續深入,“滋溜”一聲鑽入臍芯,指甲蓋絞入腸肉中,挖得妖女腹肌陣陣痙攣。
“呵呵……只虐臍眼子……有何趣味?”妖女故作淡定,卻不知自己疼得眼淚橫流。
大巫抽出手指,拉出一縷血淋淋的腸油。她再度撫摸起妖女肥厚的腹肌,將腸油塗抹在腹肌壘起的結實肉壁上。妖女的腹肌極富彈性,質感剛中帶柔,形狀巧奪天工。
“如此精美的腹肌,定是經過了無數日夜的精心鍛煉。”
“信不信,我能用腹肌勒死你……”
“我信,呵呵……若毀了如此精美的腹肌,可真是暴褻天物。你也不舍得日夜精心鍛煉的腹肌一朝崩潰吧?”
“樂,有本事就試試。若連你都能打爆我的腹肌,便算我白練了。”
面對妖女的挑釁,大巫挑挑眉毛,暗暗捏緊了拳頭。
“啪!——”
一記重拳入腹,正中妖女肚臍,打得腹肌凹下一塊肉坑。妖女當即皺眉,口中溢出一股子鮮血。可她硬是吞下涌上咽喉的血,獰笑:“莫不是沒吃飯?……”
頓時,妖女腹肌暴起,青筋畢露,肉坑漸漸復原,徒留一道淤青。
大巫蹙眉,又向妖女上腹狠狠砸去一拳。伴隨一記響亮的肉響,拳峰深入妖女胃心,激得肥乳起伏波動。頓時,妖女胃府痛苦不堪,肚皮里“咕嚕咕嚕”一陣翻江倒海,五官不由得擰作一團。她腮幫子一股,大口吐出酸水,嬌肉抽搐。
“嘔……不……”妖女下意識喃喃。
一擊奏效,大巫又奮力送出一記重拳,硬打進妖女最上兩塊腹肌中心,拳力直刺內府。原本強硬的妖女以為自己胃腔被打碎,痛得滿面眼淚,魁梧的嬌軀瘋狂掙扎,一邊吐血,一邊不斷爆發嚎叫。
“嗷!……”
趁妖女腹肌崩潰之際,大巫一指刺入其肉臍中心,直貫入腹,疼得妖女叫聲愈演愈烈,欲仙欲死。繼而,大巫手指左右勾扯,妖女腰肢唯有隨之扭動,劇痛難當。
大巫抽指出臍,甩開拉絲腸油,又一記驚天重拳轟入妖女小腹,震得一片黑森森的陰毛向四周栽倒。肉響大作,驚得妖女不斷甩頭,放肆哀嚎。
“嗷!……嗷嗷!……”
眼看妖女這副淒慘狀,大巫暫止連番重拳,戲謔道:“若受不了,盡管開口求饒。只要你願意配合,我便放過你。”
“哼哼……”妖女欲重整旗鼓,禁住肉體的顫栗,繃緊渾身肌肉,答,“村里人死光了?……唱完白臉唱紅臉,不得兩個人來演麼……手段若只有這點,我奉勸你莫再枉費力氣了……”
“自討苦吃!”
大巫絕非等閒之輩,重拳連轟,身姿變化不斷,一身黝黑的腱子肉爆發出驚人的力道,一對肥乳上下亂跳。重拳連連轟擊妖女腹肌,砸出波紋陣陣,打得妖女肚皮上沒一塊好肉。
“嗷!……嗷!……若你打不死我……有朝一日……我定加倍奉還!……嗷!……”
暗牢火光起,照亮妖女傷痕累累的腹肉,失控的尿水在股間飛流直下……
“有本事……繼續啊!……”
……
“嘭!——”
火光外,木門遭人一腳踢開。眾人猶在慶祝踩火祭,熱烈的焰火直上雲霄。柳子歌與羅貝卻先行退場。只見柳子歌抱著半裸玉體的羅貝,無法按捺心中渴望,甫一入木屋,便將這具玉肉拋在木桌上,砸出一聲肉的悶響。
滿桌碗筷潑在地上,摔得七零八落。
羅貝輕解羅衫,婀娜的張開四肢,展示一身勻稱結實的美肉,叫柳子歌口干舌燥。她熱情如火,笑意盈盈的喚著柳子歌。
“來~”
柳子歌飛步桌前,抱起羅貝香嫩的肉臀,將她雙腿架上肩膀,又把臉埋進她的肚皮,親吻著她結實緊致的肚皮。她繃緊八塊腹肌,柳子歌的舔舐害她肚皮一陣癢癢,不禁蠕動起腰肢來。
不一會兒,柳子歌舌尖鑽入羅貝臍中,用舌尖挑弄她的臍芯子,酸癢刺激的快感令她更上一層樓。登天路上,她酥軟的雙腿在柳子歌背後交叉,輕輕勾著對方貼向自己。
柳子歌扒住羅貝雙臂,順勢而為,一口吻住碩大的肥乳,極力吸吮起她的乳頭。白嫩的肌膚如絲綢般順滑,在柳子歌掌心中淪為玩物。
“嗚~太用力了~”羅貝輕吐蘭芳,愜意的腆起肚皮,與柳子歌貼在一起,難舍難分。
柳子歌沉溺於羅貝肌膚的溫柔鄉,用唇齒品嘗著羅貝每一寸肌膚的細嫩香柔,以及腋下濃毛的鮮咸異趣。
“別玩我啦~總是親有何趣味嘛~快快進來~全身都被你親遍了~我的肉上全是你的唾沫~”
“我未與女兒家做過,有些緊張~”
“我也是~”羅貝臉蛋赧紅,“我偷偷見哥哥嫂子做過~你拿你的兄弟,插進我的姐妹里~來回攪動,十分舒服喲!~”
“拿撒尿的家伙事兒懟來懟去,真那麼有意思麼?~”柳子歌將信將疑的掏出兒臂粗的陽根,撥開羅貝粉嫩的陰唇,來回蹭了蹭,激起羅貝陣陣淫吟,股間汁水漫流。
柳子歌怎想到羅貝一碰就吹,一下子刺激得他情緒高漲。他下身用力一挺,磅礴的陽根徐徐抵開緊閉的肉縫。
“嗚~好疼!~”羅貝掙扎著嬌軀,兩腿夾得緊了幾分。
幾縷粘稠的熱流裹住了柳子歌的下體,他一摸,一片紅。
“血!~”
“好疼~我下面怎麼流血了~”羅貝眼睛水汪汪的,小嘴兒吐出有氣無力的輕喃。柳子歌一著急,險些抽出,好在羅貝及時牽住他。她壓低腦袋,呼出一口熱氣,似夢囈:“雖然痛~可是也好舒服~里頭更舒服呢~繼續~”
柳子歌怔了怔,堅挺的下體抽搐一陣,差點射出汁水。幸而他立刻氣沉丹田,壓住外泄的精華,又深入了羅貝蜜田之中幾分。羅貝愈發敏感,亦隨之愈發興奮,臉蛋一片潮紅,柔軟的身軀在柳子歌懷中顫抖不已。
蜜汁裹挾了陽根,濕潤的蜜穴間,柳子歌七進七出,惹得羅貝花枝亂顫。
“啊~好深~啊~太舒服了呢!~舒服極了!要升天了!~”
羅貝腰肢瘋狂扭動,淫靡的呻吟愈發響亮,如鈴聲一般回蕩不息……
“還要~更多~”
……
“啪!啪!啪!——”
妖女以一身魁梧的腱子肉承受著大巫的拳腳相加,無數記重拳打得她不剩一塊好肉。滿身的淤青似一件青紫相間的花衣,遍布曼妙的胴體。
“哼……拳腳功夫還不錯……可惜沒學會內勁……我還當是棉花呢……”妖女嘴角盡是血泡,意志卻毫不動搖,反倒已習慣了拳腳帶來的痛楚,“下次記得吃飽飯……我可沒心思與你過家家酒……”
“死鴨子嘴硬。”大巫將拳頭掰得嘎嘎作響,“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何時!”
熊熊燃燒的火爐內,擺著大巫早已備好的烙鐵釘。這枚生滿倒刺的鐵釘已被烈火烤得紅里透黃,光站在一旁都得渾身冒汗。
“汗流浹背了吧?說,玉箭頭作何用?被你們帶去哪兒了?魔教洞府究竟在何處?”
大巫問罷,妖女不作答。於是,大巫用鐵鉗夾起烙鐵釘,妖女下意識收緊了八塊滿目瘡痍的腹肌。
“滋——”
當熾熱的紅鐵接觸妖女臍周皮囊的刹那,鐵與肉煎出一聲烤肉滋響,一股焦煙升起,濃濃的烤肉香氣四溢。
“嗚……”妖女喘起粗氣,強忍灼臍劇痛。
“滋——滋滋——”
妖女再次夾緊腹肌,築起肥厚的肌肉塊鐵壁。可烙鐵釘接觸肉壁的刹那間,防线輕易潰散,只留下幾聲冒油花的焦響。
大巫不緊不慢,將烙鐵釘扎入妖女幽深的肚臍。焦煙不停,烤肉味愈發香飄誘人。烙鐵釘炙烤著妖女的臍璧肉,同時穿透了她的臍芯子。劇痛令肥厚的腹肌無意識的緊繃,痛楚倍增。她終於按捺不住,滿面淚水,嘶吼聲淒慘無比。
“嗷啊啊啊啊!!!!……………………”
烙鐵釘越陷越深,灼得妖女臍周皮肉發黑。妖女痛苦的腰肢亂顫,豐腴的腰肉曼妙甩動,緊繃的腹肌顫抖頻頻。
“你……當如此就能讓我屈服嗎?……呵呵……狗娘養的……呸!”妖女怒目圓睜,一口血唾沫淬在大巫圓潤的胸脯上,“來啊!……再深點!……我的臍眼子還不至於被區區小傷捅爆!……等等……呃啊啊啊啊!!!!……………………”
大巫扭轉烙鐵釘,燒紅的鐵刺絞斷妖女的柔腸,在腹腔內大鬧天宮。妖女幾近崩潰,垂死掙扎,大口鮮血反流出咽喉,淌得嘴角與脖頸血紅一片。
“嗷嗷嗷嗷!!!!……………………”
“我看是你嘴硬,還是我的鐵釘硬!”大巫將剩余半截烙鐵釘螺旋打入妖女深邃肉臍,在飽受折磨的腹肌上擰出一道肉漩渦。
妖女叫苦不迭,兩條白花花的肉腿來回搖擺,股間金汁一潽潽瘋狂迸射。
“嗷……畜牲!……再深點……哈哈……弄死我啊!……我死了……你便什麼都問不出了!……嗷啊!……”
……
“啊~太深了~”
“嗷啊!要升天了~”
“去了呀!~”
快感直衝天靈蓋,暖流游走五髒六腑,令每一塊肉,乃至每一個毛孔都如沐春風。羅貝潮來如涌,嬌軀劇烈震顫,一股股蜜水噴出股間。柳子歌迎潮而去,一股焦灼的熱流迸發而出,直貫身下嬌娘的愛田中。
屋內,兩具熾熱的肉體蒸得熱氣騰騰,愛的芳香與獸性的腥臊混合成一股難以言明的味道。柳子歌的汗水落在羅貝乳溝間。羅貝呼吸深沉,胸脯劇烈起伏,沾滿香汗。
“被肏好舒服……我是小騷貨呢……”羅貝臉蛋子面泛紅光,“還想要……想被肏得昏天黑地……路都走不動為止……”
“再來……”
……
是夜,萬眾踩火焚天高,悲歡各入闌珊角,有緣佳人共良宵,魔教妖女隕暗牢。
二 太白入月
漫長天階,埋於幽谷,直達隱靈洞府。因其隱蔽難尋,外人不可達。旁有裂壑,清泉石中流,發出天階上獨有的聲響。千百年的風吹雨打,腐蝕了師祖鑿出的千級天階,令登山路愈發難行。登山最忌回望,一望便是無際的山谷。
千重天階千重難,一步踏錯人不還。
貓崽懷抱山雀大娘的艷屍與頭顱,向上逐級攀登,一路艱險。受盡煎熬的腹肌隱隱作痛,肚臍眼子里更暗藏刺痛,害得前途萬分渺茫。腳下磨損嚴重的石階與圓石無異,只片刻間的不經意,貓崽便滑了一大跤,柔軟的嬌軀磕在凹凸不平的石階上。艷屍滾落,翻了幾圈,遺落在三四階之下。
“好疼……疼死人了……”貓崽吞了口唾沫,強忍撕裂腹肌般的劇痛,確認山雀大娘的屍首無恙後,才翻身檢查起自己的傷勢。只見八塊利落的腹肌上印著一片成型的淤青,也許是昨夜激斗所致。
回望山下空蕩蕩,只見層雲不見路。
貓崽一激靈,倒吸一口冷氣,曾經攀登過無數次的天階,此時竟如深淵巨口一般恐怖。
“呃……”
貓崽吞了口唾沫,一身健碩的肉塊止不住的打顫——令她膽寒的並不止肉體疼痛,最大原因在於她將要對自己做的事。她解下紅寶石臍釘,望向漲得通紅的肚臍眼子,她頗感喉嚨干渴。
“滋——”
肉臍由腹肌包裹,無名指插入瞬間,柔軟的肉壁發起抵抗的顫栗,榨出一片泛油光的汁水。汗水將貓崽的腹肌浸得發亮。顫栗的肉塊上,凝聚的汗珠匯向被玉指侵犯的肚臍。盡管肚皮與玉指皆屬於貓崽的肉體,可肚皮並不打算任憑指尖玩弄。一場肉與骨的嚴峻交鋒,指骨與豐厚的腹肌孰強孰弱,皆看貓崽的意志是否頑強。
然而,一瞬之間如閃電掠過的刺激快感,注定了禁欲一生的騷臍眼子要大敗於此。
臍間滿溢的汁水鬧出怪異的響聲,害得貓崽愁眉緊蹙,不由得夾緊肥美的肉腿。她的指尖愈發深入肉臍。轉眼,肉臍便吞沒了大半截纖細的玉指。一想到不得不侵犯自己的肚臍,貓崽羞赧得面紅耳赤,只嘆自己太過下流,卻又必須繼續鋌而走險。
肉臍最深處,玉指攪拌下,藏在臍芯最深處的尖銳物來回滑動,割得臍芯陣陣刺痛。
“嗚~不要~”
貓崽腦袋一昂,抑制不住淌出嘴角的唾沫,舌頭隨之耷拉在唇外,兩顆烏黑的眼珠向上翻動。她扭捏的蹭起雙腿,纖細的腰肢輕柔搖擺,豐腴的腹肉仍顫動陣陣。忽然,股間一股熱流,宛若熔岩彌漫。她簡直無地自容,淚水徘徊眼眶。
不適的快感令貓崽進退兩難,可她必須掏出肚臍眼子里的要物。無奈中,她放任下體一次次的決堤,咬緊了牙關。玉指在肉臍深處來回搗弄,尖銳物割得臍芯滿是瘡痍,柔軟的肉壁唯有任其宰割。
“嘶~”
指尖陡然傳來的刺痛叫貓崽下意識抽出了玉指——尖銳物割破了她的指頭。
“一根手指不行呀~”貓崽咬起嘴唇,望向淌著血的肚臍,喃喃自語,“可插進兩根指頭~肚臍會壞掉~罷了,壞掉就壞掉!~來吧!”
貓崽左右兩指一鼓作氣,狠狠插入傷痕累累的肉臍中,勾緊左右兩側的肉壁,奮力扯開一道口子。撕裂腹肌與肚臍的劇痛比死更難受,貓崽瞪大雙眸,淚水奪眶而出。
“被肏啦!被肏啦!肚臍眼子被我自己的手指侵犯壞啦!~”
貓崽淫亂大呼,縱使粗壯的大腿夾得死緊,也擋不住股間瘋狂噴射。肚臍被扯得猶如一張黑森森的嘴兒,里頭點點寒光閃爍,似是尖銳物初露寒芒。她就這般維持著扯開肚臍眼子的姿勢,卻發覺倘若自己一松手,被硬生生扯開的肚臍眼子又會閉合——眼下,她需要第二人來挖她的騷臍才行!
“不~誰來挖我的騷臍呀~我一個人做不到~”
貓崽可憐巴巴的晃著身子,自知疼得堅持不了多久了。瞧見一旁的山石,她忽然心生一計。於是,她跪爬到山石前,一狠心,腆起肚皮,令似劍鋒一般尖銳的山石棱角抵住了血口大開的肚臍眼子。
“好疼啊!~扎穿臍芯子啦!~不要呀!~”
穿臍之痛直貫心頭,貓崽疼得渾身酥軟,叫得比被宰的豬牛羊還淒慘。可天階上除她外空無一人,任她喊破喉嚨也沒用。此時此刻,唯有取出深埋在臍芯中的尖銳物,才能免於臍通刺的灼心之痛。既然肚臍已被抵開,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拇指、無名指雙管齊下,深入臍縫中,仿佛探索未知的先驅者,摳向深邃的臍芯。
“太粗了~要死啦!~肚臍爆掉啦!~”
貓崽崩潰的摳著鮮血淋漓的臍芯子,滿臍腔的血成了阻礙她摳出臍中異物的最後阻礙。她必須在黏滑的積血中摳出那要她賤命的尖銳物。為此,她唯有不遺余力,甚至不顧自己疼得高潮迭起,滿褲襠的粘膩。
“鐺啷——”
一聲鳴響,尖銳物落地。
貓崽拔出兩指,血與腸油混合的粘稠液體在她的指尖與臍間拉了幾段絲。她癱倒在地,一手壓著褲襠,一手撫摸起自己的肉臍。
“怎麼會~我的騷臍還不滿足嗎?~竟還想~嗚~”
鬼使神差的玉指再次鑽回肚臍眼子,另一手迫切的褪下褲頭,露出被沾滿粘稠白濁的平坦小腹。黑森森的陰毛探頭探腦,大吸一口清爽空氣。
肉臍間的手指抽出又插入,“滋滋滋——”響不停,一次一次愈發急促,油花翻濺……
褲頭被貓崽急迫的撕開,壓抑許久的淫根猛然自布料下彈出,佇立在一片濃密的黑毛叢中,牽著著好幾縷黏糊糊的白濁絲!這下子,她是快感衝昏了頭腦,竟將指頭塞進了仍精汁外溢的尿口里!猛摳尿管!硬生生將精汁掏了出來!
可幸此地無人,誰又料得到如此美女居然是男人!
“嗷!~嗷!~我在肏自己!~我要把自己肏壞掉啦!”
一股宏偉的精柱自貓崽股間升起,嬌滴滴的叫春聲回蕩在空悠悠的山谷間……
……
“哐——哐——”
虛掩的木門撞出陣陣空響。
殘破木桌上躺著一具滿身腥臭的美艷胴體。
一縷晨光穿過窗縫,落在羅貝的眼皮上。眼皮微動,徐徐睜開。不知何時,柳子歌已經離開小木屋,只留羅貝一人丑態畢露的躺在飯桌上。不見柳子歌,羅貝有些惱火,抓起肚兜護住肥碩的胸脯,大步出了門。
“喂!柳子歌,你人呢?”
羅貝的叫喚沒找來柳子歌,倒是被人拍了屁股一巴掌,厚實肥美的臀肉亂顫一通。她立馬回過頭,見來者是胡大鵝。
“小妮,怎光個腚就往外跑,成何體統?”
“真多事,我可是有男人的老娘們了!”
“那你男人呢?”
“我這不在找麼……死男人,躲何處去了?”
“瞧你,連自家男人都看不住。他一大早就去找大巫了,說想問問魔教之事。”胡大鵝且說且揪起羅貝的鼻頭,一通戲耍,害得羅貝兩手一撒,落了蔽體的肚兜,赤身裸體的立在人前,引得旁人一陣哄笑,丟大臉了。
……
天階,沙塵四起。
“呃……”
貓崽自絕頂昏迷中醒來,恍惚中察覺自己滿身都是干涸的血漬與精斑。她揉了揉陣陣劇痛的肉臍與淫根,撣去一身灰塵,緩緩起身。落在她身邊的尖銳物是一枚玉雕的箭頭。她匆匆拾起箭頭,踉踉蹌蹌的來到泉水邊,清洗去箭頭上干涸的汙垢。
箭頭正面刻“天下”二字,背面刻“號令”二字,色澤豐潤透亮,不是凡品。
清洗過玉箭頭後,貓崽解下已然破碎的衣衫,赤身裸體的立在流水前。鮮嫩的肉體看似纖細如少女,肌肉緊實勻稱,緊緊包裹著單薄的骨架。流水衝去貓崽身上各種汙漬,嬌小的身軀一片雪白。
“嗯~”
拂過肉臍,貓崽渾身燥熱。望著山雀大娘的屍體,她感到莫名的口干舌燥。山雀大娘是教中老人,因資質平平,習武不成,便干起了雜役的粗活,恍惚間過去了四五十年光景。貓崽一輩皆由山雀大娘一手帶大,故山雀大娘被他們視作養母。而今山雀大娘身首異處,貓崽心如刀絞。可悲痛之余,她心中又有一股莫名的悸動。
一低頭,貓崽眼中盡是自己立得筆直的淫根。淫根直指山雀大娘的死屍,淫水滴答。山雀大娘屍體美艷淫靡,辨不出歲月洗禮。更何況屍首分離,奸屍時無須面對養母面孔,是為天意。
“山雀大娘~”貓崽抱起死屍,不再瞻前顧後。此地無人,不會有人見證自己奸淫山雀大娘的死屍。於是,飢渴的淫根徐徐探入一片新世界。貓崽本以為死肉干燥僵硬,可山雀大娘的肉體既濕潤又緊致。
貓崽資歷尚淺,不知他們常年服用的常春秘藥不止有強身健體、延緩衰老之效,亦可維持屍身鮮活,持久不腐。
反正,山雀大娘的屍體肏之甚爽——欲火中燒的貓崽作如是感想。
“大娘,抱歉了~你這身標志的艷肉,死了也能派上用場,豈不美哉?~作為回報,我會還你一具全屍~”
話音剛落,她賣力發動蠻腰,兩指揉起兩顆粉嫩的乳首,竟擠出了乳白的汁液。瘋狂的魔怔如藤蔓爬遍腦袋,催促胯下加緊了衝刺。淫靡的死屍在一陣陣衝擊下揍起哀樂,響聲“啪啪——”不止不休。
山雀大娘至死也預料不到,守了一生的完璧之軀,竟在慘死後,為疼愛的孩兒所奸汙。
“為何爽得停不下來?~是我太淫賤了嗎?~玷汙同門屍體,可是教中千刀萬剮的死罪~我該死~可真的好舒服呀!~”貓崽昂首,吐露的長舌垂在嘴角,兩行熱淚畫過臉頰。悔恨與快感迸發出淵源長流,洶涌的灌入艷屍之秘境。
……
飛鳥掠長空,柳子歌望去,卻被耀眼的陽光扎得睜不開眼。
一路問來,柳子歌終抵大巫居處。樹林陰翳的角落,山壁層疊的一隅,是鮮有人來往的巫居。柳子歌輕巧巫居門,卻不想門只是虛掩,一敲便開了。
“是柳少俠吧?請進。”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柳子歌答一聲,小心翼翼的推門而入,恰見大巫坐於茶幾前,沏起一壺茶。
“來,坐。”
應大巫邀請,柳子歌席坐大巫對面,接過大巫推來的茶盞,聞其茶香。
“少俠可是懂茶之人?”
“見笑了。我一介武夫,平日鮮涉茶道。只是此茶有奇香,聞之心曠神怡。”
大巫一笑,放下茶壺,道:“粗茶而已,承蒙少俠抬舉。敢問今日光臨寒舍,可是為前幾日之事而來?”
大巫輕撫額前雪白的長發,撥至耳畔。門外透來的光照亮了她的臉——盡管她已年過半百,可風韻猶存,雋秀的面容未受歲月所擾,唯有幾道皺紋印證了韶華易逝。她只披著一身單薄的白紗,中門微開,黝黑的嬌軀若隱若現,豐腴的肥乳挺拔如少女。柳子歌淺淺打量了一番,竟數出了她的腹肌有足足八塊!
柳子歌不禁暗嘆,一把年紀,尚有如此健碩體魄,大巫必非凡人。
“少俠?”
“啊?抱歉!”意識到自己的目光侵犯了大巫的肉體,柳子歌忙忙致歉,卻又意外撞翻了茶盞,濺得一身滾燙。
“少俠勿動,茶水灑開會燙傷的。”大巫走來,拾起桌上白巾,“來,我替你擦拭。”
大巫貼得很近,一身豐韻的零碎看得清清楚楚。
“少俠怎如此臉紅?”大巫近乎伏在柳子歌的耳邊,語聲輕柔,似小貓嬌喃。
“實在抱歉,非禮勿視,我不該多看。”
“哈哈~”大巫燦爛的笑出了聲,“我已過半百,這身年邁的老肉,有何好看的?少俠切莫介意,我都不介意,哈哈~你太可愛了~”
“大巫可別取笑我了……”
“我乃村中巫師,占卜問卦,順天而行。為求五感通天,我素來少著衣衫,村里人見怪不怪了,切莫在意~”大巫坐在柳子歌兩腿上,不知何時褪去了單薄的白紗,黝黑的上身毫無遮掩,全然暴露在柳子歌面前,“少俠,你我不必再多禮了。說吧,今日為何事而來?”
雖說男女間如此親昵的肉貼肉,實屬違背綱常,可柳子歌早已迷失於曼妙的肉體中。他心想,既然大巫在村中常常赤裸,自己也不便多在意。於是,他四顧左右,言之:“前幾日我負傷,乃大巫所救,特來道謝的。”
“恐怕,不止道謝這一樁事吧?”
“嗯……”柳子歌輕頷首,坦言心中疑慮,“這幾日我苦思冥想,卻愈發迷糊。我想知道,屢屢侵犯村子的魔教,到底是什麼來頭?他們的武功高強無比,倘若當真大舉來犯,這小小的村子又如何抵擋得住?”
“不瞞少俠,我們所知亦甚少。只知魔教原名隱靈,不知從何而來,為何而來。魔教極善機關、通靈一類的奇技淫巧,詭秘之極。村中為抵御魔教,建了數道土牆,層層拒馬。可惜,與魔教的衝突中,已盡數損毀。我們已然拼到了山窮水盡。若未遇見少俠,恐怕村中男女老少已被悉數屠殺。”
“那前幾日捉到的魔教妖女,可問出一二?”柳子歌問出了心中疑慮。那女劍客高挑的身影,那無懈可擊的精妙劍法,那萬中無一的美貌容顏,一直縈繞在柳子歌腦海中,遲遲不肯散去。他又道:“或許,我可以助一臂之力,一同盤問。”
“多謝少俠有心了。”大巫倚在柳子歌身上,柔軟的軀體傳來熾熱的體溫,“不過,妖女已經死在地牢里了~”
……
貓崽品嘗完山雀大娘艷屍的芬芳,又以發絲縫合其脖頸,應了為山雀大娘留下全屍的諾言。之後,她又將玉箭頭塞入山雀大娘的肉臍中,再以自己的臍血為墨,行文於艷屍腹肌。
“令在臍內”。
天階漫漫,貓崽一眼望不盡。她的衣衫已無法再穿,好在天階無人,赤身裸體也無妨,任大器擺垂股間,亦無旁人驚訝。
隱靈教山門前,貓崽放下山雀大娘的屍體,後事便交由教中他人,他們必會將大娘好生安葬。至於貓崽,她一絲不掛,丑態百出,暫且無顏面回山門。最重要的是,她必須殺個回馬槍,下山救出師姐——她心中有種莫名的感覺,師姐尚在人世,苟延殘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