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作品第五章!
首發心海
這一章卡文卡瘋了……所以自己也不算很滿意。
但至少還是憋出來了。
之前說過“十一月要兩更”之類的話,很遺憾第二更我估計是要鴿鴿了。
原因是這周末,我所在的社團有三場大型演出,周五周六周日。
所以前一周,幾乎每天都在排練。
但筆者畢竟是用愛發電的寫手(沒錯我就在道德綁架!),沒有米賺,全靠興趣……所以還是希望大家能理解吧(> _ <)
總之,旅程正式開始了!
enj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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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雲、貴、川地區出現大規模泥石流……”
“救援隊已將現場封鎖……”
“……無人員傷亡……請廣大市民注意行車安全。”
“…………”
悠長的高速公路上,一輛黑色的商務七座車破開雨幕,在道路上疾馳。
天色已暗,車燈在雨夜中打出兩道黃色的光錐,照亮了無數細密的水珠。
車內。
夏默一行四人坐在座椅上,一邊聽著車載電台的播報,一邊打著哈欠,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
“泥石流啊……最近確實多雨。”
夏默躺倒在靠背上,看著窗外霧蒙蒙的雨天發呆。
標有【海螺溝 145km】的藍色路牌在他的視野里一閃而過。
他在座位上調了調坐姿,舒適地出了一口氣。
由於是商務七座車,內部的空間很寬敞。他和宋卿水坐在第二排,文倩嬋和陳朴生則坐在第三排。
——每排都有兩個獨立的位置,副駕則是空了出來。
“明明是夏天欸……”穿著一身白裙的文倩嬋小聲說。
少女像小鹿一般,蜷縮在寬大的座位里,大大的黑色瞳孔里倒映著雨夜里群山的影子,眉頭微皺。
“沒辦法,高原這邊就是這樣……”
宋卿水也看著窗外:
“不過,以前泥石流確實沒有這麼頻繁。”
一縷縷雨水高速地匯聚在車窗的外表,形成一條條斜向蜿蜒流動的水蛇。
透過玻璃的反光,可以看到她白皙而平靜的絕美臉龐。
“希望景區的能見度不要太低。”
“哎,天氣不好也沒事啦。”
陳朴生大大咧咧地靠著座椅,壯實的身軀將座位剛好占滿,恰似一頭憨厚的狗熊,他爽朗地笑著說:
“反正出來玩嘛,開心就好,大不了躲在酒店躲雨唄。”
“是吧老夏?”
他拍拍前座的椅背。
“那當然了。”
夏默頭也不回,老神在在地躺靠著,正拿著手機打字。
他正在給母親和妹妹日常報平安。
文倩嬋聞言,嘟起嘴,像一朵皺巴巴的白花:
“呆在酒店啊……那你豈不是就沒辦法拍星星了?”
陳朴生偷偷看了一眼這位文弱的少女,情不自禁地厚聲說:
“……雖然我也很想觀星,但和你們旅行,‘本身’就已經很開心了。”
“路途比終點更有趣。”
他指指窗外的遠山淡影。
那些山脈像是巨獸,沉睡在迷蒙的雨霧里,蜿蜒的脊骨延伸向黑暗的遠方。
“你看,雖然看不見星星,甚至還下雨……但高原的雨中群山也漂亮。”
文倩嬋意外地看著陳朴生。
她還以為對觀星無比狂熱的陳朴生,會對壞天氣深惡痛絕呢。
“沒想到……還挺樂觀的。”
少女在心底暗暗嘀咕。
不過她的情緒似乎也被陳朴生爽朗的笑感染了些許,眉眼松弛了下來。
是啊……只要能遠離那個灰暗而喧鬧的家庭,遠離那張永遠被習題冊和中性筆堆滿的書桌……
不論走到哪里,不論和什麼樣的人……
哪怕一路遭遇的都是陰雨,也會是清涼而愉悅的吧?
她的目光搭在陳朴生寬厚的身軀上。
“……?”
陳朴生被文倩嬋這麼一盯,突然覺得身體奇怪了起來。
原本舒適的坐姿一落到喜歡女孩的視线里,突然就變得怪異無比。
“喜歡一個女孩是這種感覺嗎?……”陳朴生不安地扭動著。
他突然理解了班上那些男生為什麼一到喜歡的女生面前,總是變成一幅扭捏的模樣……平時他還笑他們笑得不亦樂乎,原來這根本就是控制不了的生理反應啊!
像是前胸後背夾了兩塊鋼板,陳朴生下意識地挺直了腰。
可下一刻,他又意識到像這樣綁著安全帶直挺挺地坐著實在是蠢到爆了,於是又強行讓身體“放松”了回去,一幅不倫不類的樣子
“哧哧哧……”
文倩嬋看著陳朴生這幅“蠢樣”,捂嘴笑了起來。
“像一只甲蟲。”她想。
這個陳學長手足無措的樣子,讓文倩嬋想起自己養在陽台的那只獨角仙。
那是一只黑金色的甲蟲,很強壯,被她放在置有腐殖土的塑料盒里。每天夜里它會從落葉里鑽出來,笨拙地爬來爬去。
一看到外人,又張著幾只小腿,慌不擇路地跑回自己的小窩。
“獨角仙……”
“雖然看上去攻擊性很強,但實際上……是一種溫順可愛的昆蟲呢。”
文倩嬋捂嘴輕輕笑著。
她的皮膚很白,甚至比女神級的宋卿水還白,但因為身虛體弱的關系,總是呈現一種病態的蒼白感。
此刻一笑,一縷動人心魄的健康紅潤色立刻浮上臉頰,白里透粉的臉嬌嫩得讓人想輕輕咬一口。
陳朴生僵硬地一扭頭,又看到文倩嬋正用那種看心愛昆蟲的眼神看著他,只覺得她柔軟的視线像是附上了電流一樣酥麻。
“草草草,冷靜,冷靜,陳朴生……鎮定下來!”
陳朴生在心底大喊,努力繃住面容,可他臉上卻像是上了汽一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得通紅。
說來奇怪,明明昨晚他和文倩嬋在火鍋店聊得也還算流暢,可自從被夏默挑明了內心的“喜歡”過後,再面對這個柔若無骨的少女,自己總僵硬得像個機器人。
文倩嬋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目光放在這個身軀壯實的“陳學長”身上過久,紅著臉挪開了目光。
車內暫時又恢復了“寂靜”。
電台里的女聲依然在播報著泥石流災害的新聞。
…………
夏默和宋卿水感受著背後的動靜,無聲對視了一眼。
宋卿水因為從小就患有肢體接觸恐懼症,對他人的動作十分敏感;而夏默更不必說,經過觸角強化後,五感極度敏銳。
他們兩人不用回頭,都知道正在發生些什麼。
夏默盯著宋卿水的眼睛,挑了挑眉毛,又笑著搖搖頭。
宋卿水著他在那擠眉弄眼了半天,面無表情地拿出手機,發了條消息:
/清水:說人話。
夏默低頭看了看,哀怨地盯了宋卿水一眼,隨後打字道:
/夏末:什麼嘛……以我們之間的默契,你居然還讀不懂表情。
/清水:(・_・;
/夏末:別拿自己的頭像當作表情來糊弄我啊喂!
看著手機上那個和這條消息一模一樣的顏文字頭像,夏默扶額。
宋卿水這家伙,總在一些奇怪的地方有奇怪的萌點。
/夏末:總之,你也看到了吧,他倆處得蠻好的。
/清水:嗯。
/夏末:所以啊,你也別說昨晚那種胡言亂語了,很嚇人的。
消息發到這里,夏默上滑到昨晚睡前,宋卿水給自己發的那條消息上,定定地看了幾秒鍾。
隨後,他無奈地捕捉住宋卿水想要逃跑的眼神,緊緊地勾連。
說來有趣,明明宋卿水一直是更為冷靜的一方,但此刻卻好像被抓住了什麼把柄,總是想把眼神若無其事地飄開。
奈何她已經被夏默“捉住”了。
兩個人對視得很長,有很多復雜的情緒在視线中流淌。
直到後座的陳朴生和文倩嬋都注意到了他們倆的親密。
“我不會接受【別人】的。”夏默突然說。
宋卿水沉默。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不會接受【別人】的。”夏默重復。
“……嗯。”
一向冷靜的少女應了一聲,聲音莫名地有些顫抖。
終於,她抿嘴,誠懇地點頭開口:
“我知道了。對不起,默。”
“沒關系!”
夏默終於笑了,露出一口銀牙。
“這倆人的play越來越看不懂了。” * 2
後座的陳朴生和文倩嬋聽得一頭霧水,但不妨礙被突兀地塞了一嘴狗糧的事實。
“沒想到啊,一向沉默寡言的老夏……”陳朴生感慨。
“超高冷又善良的宋學姐居然也會……”文倩嬋默念。
“好甜……”
“好甜啊!!!”
兩人在心底喊著相同的話。
在這樣奇怪的氣氛里,他們彼此又對視了一眼,隨後又逃避著挪開。
兩男兩女的組合里,如果已經存在一對十分恩愛的“情侶”,那麼另外一男一女總會有種奇妙的曖昧感。
窗外的雨還沒有減小的跡象,但這反而讓布滿暖黃色燈光的車內顯得格外溫馨。
“哦……等下,清水,和我拍張照。”夏默突然看著手機說。
“怎麼了?”
宋卿水嘴上問著,但上半身已經湊近,歪頭靠著夏默。
“夏瑤那家伙……天天纏著我要旅游的照片,還非要和你的合照。”
夏默扶額,把手機展示給宋卿水。
宋卿水定睛,果然……聊天記錄里一連串的“催促”。
/小瑤:哥,早安!
/夏末:早安。
/小瑤:哥,午安!
/夏末:午安
/小瑤:哥,晚安!
/夏末:……你是什麼奇怪的打招呼機器人麼?
/小瑤:嘻嘻,哥,你到哪啦?
/夏末:還在高速公路上
/小瑤:哥,早上不喝精液都沒滋沒味的,你能不能郵寄點回來?
/夏末:……
/小瑤:【裸胸照片】
/夏末:?
/小瑤:記得寄回來的精液,必須是對著我自慰射出來的哦!
/夏末:想得美……我才不寄,自己喝牛奶去!
…………
最後一條赫然是:
/小瑤:哎!老哥老哥,把你和宋姐姐的照片發來看看!
嗯……聊天記錄里,似乎夾雜著一些奇怪的東西。
“看來,你們倆的關系確實恢復了。”
宋卿水說,被修改了常識的她並不覺得有什麼異常。
“是啊。”夏默頭疼地應和著,“但代價就是整天被她纏著問東問西的。”
他不擔心宋卿水在外人面前說漏嘴。
兩人再次見面後,夏默用升級後的觸角又觸碰了一次,確保她不會無意間說出“驚世駭俗”的話。
“先拍照吧。”夏默說。
“好。”
夏默舉起手機,伸長胳膊,確保自己和宋卿水的臉都入鏡。
兩個人的上半身貼在一起,頭顱彼此靠著。
盡管他們能聞到彼此身上的氣味,但表情都很淡然,像是老夫老妻一樣。
“對了,你們兩個,也來一起拍一張!”夏默突然想起後座還有兩個人。
“行。”
“哦……哦!好的學長!”
陳朴生和文倩嬋在後座本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剛好夏默邀請,他們就一起將身體前探,置於手機的自拍范圍里。
“好像,有點拍不到。”宋卿水看著屏幕上方,點指著只露出半個頭的陳朴生,說。
“啊?”
陳朴生努力往中間擠了一點,奈何他身旁就是文倩嬋,不好意思靠的太近。
“沒事的。”文倩嬋小聲說。
陳朴生沒聽到。
“靠近一點沒事的……陳學長。”她咬牙,略微加大了一點聲音。
“啊?你說什麼?”陳朴生迷惑扭頭。
哎呀哎呀這個大笨蛋!
文弱的少女漲紅了臉,緊咬牙關,隨後直接用纖柔的胳膊拽著身邊這個大塊頭,讓他緊貼著自己的身體,這才能把他的頭拍完整。
感受著身側的柔軟,陳朴生頓時一陣目眩神迷,渾身像鋼鐵一樣繃得硬邦邦的。
見四人終於入鏡,夏默笑著開口:
“來。三、二、一!”
“茄子!”
“咔嚓”
屏幕閃爍,一張四人的自拍合照就這樣被記錄了下來。
照片上,四人表情各異。
照片下方是靠在一起的夏宋二人,兩顆頭歪歪地碰在一起。
夏默開心地笑著,露出一口白牙,宋卿水則笑得很恬淡,不扭捏作態。
而照片上方的文倩嬋則是一臉羞紅的表情,小手拽著一旁不知所措、露出僵硬笑容的陳朴生。
照片邊緣是暗藍色的車窗,窗外是迷蒙的雨夜,窗上斜向的蜿蜒水流被另一輛車的暖黃車燈照亮,顯得浪漫無比。
“拍好了。”
夏默把照片發給自己的妹妹,同時也發了一份到四人群里。
“老哥!怎麼你一副妹妹找不到人嫁的樣子,歡天喜地的。”
“看人家宋姐姐, 笑得可優雅了!”
照片發過去後,夏瑤如是回道。
夏默面無表情地側頭,看了身旁那個寵自己妹妹寵得不得了的家伙一眼,默默打字:
“滾!”
他嘆口氣,心說夏瑤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妹妹不知道,她心中的這個“溫柔姐姐”,在面對其他人時有多高冷腹黑。
“嘿嘿……哥!記得再發哈!”
那邊又發來一條消息。
隔著屏幕,夏默都能想到妹妹古靈精怪的調皮樣子。
“還有,記得和宋姐姐做愛哦!”
“……這個不是你該管的事。”
“誰說不是的?這和我息息相關啊!”
“哪相關了?”
“精液啊老哥!我還指望你把射在宋姐姐子宮里的精液擠出來寄給我喝呢!”
“滾!!!”
夏默扶額,狠狠地在手機上敲道,隨後熄屏扔到一邊。
這家伙真是……被自己的觸角撫摸之後,已經完全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色情妹妹了。
不過,好像也蠻不錯?
“做愛”嗎?……
夏默不由得看向身旁氣質清冷,內心卻小小腹黑的絕美青梅。
如果想和她做的話,其實……什麼時候都可以的吧?
夏默知道,其實從自己擁有觸角的第一天起,隨時都可以從處男“畢業”。
秀雅又調皮的妹妹、凌厲而充滿母愛的媽媽……
自己在家里,在她們美好嬌俏的裸體上放縱了那麼多天,有無數次機會真正“進入”她們的身體。
但,為什麼始終沒有上本番呢?
夏默盯著宋卿水白嫩的臉頰,那一道彎彎的曲线勾勒出絕美的風景,恰似天上的皎月。
“怎麼了?”宋卿水回頭,及腰的長發擺動。
夏默的目光不自覺地被烏黑如瀑的秀發吸引了過去。
說起來,那頭長發,好像是從八年前的那個下午留到現在的。
那個被所有人因嫉妒而孤立的小女孩,自從跌倒在泥中大哭,被自己扶起後,似乎就再也沒剪過頭發。
“……沒什麼。”夏默閉上眼。
宋卿水歪頭看著他。
過了一會兒,她語氣平靜地開口:
“好像某個人說過,他喜歡長頭發來著。”
她的聲音很輕,像夜色里微微點水的蜻蜓,略一晃神就尋不見了,只留下一圈圈泛著月光的漣漪。
隨後,她避開了夏默的目光,看向窗外。
“喂喂喂……不要若無其事地說出那麼曖昧的話啊!”
夏默在心里吐槽,隨後嘆氣。
他一直不明白,為什麼清水總是那麼一腔執拗地念著他的好。
明明都是那麼久遠的事了。
絕美的少女把頭對著窗外,夏默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有暗沉的窗戶映著她白皙的臉頰。
雨流在窗上亂竄。
少年低頭,摸摸自己的胸口。
「本番麼?……」
他念著。
…………
司機在前面開著車,一言不發。
他瞄了眼空蕩蕩的副駕位,想掏根煙出來。
可他卻又想到,這幾個學生白天叫他別在車里抽煙,只能控制住欲望,煩躁地踩了腳油門。
“一群小鬼。”
“嗖”
車輛朝遠方繼續駛去。
…………
晚上九點,四人抵達磨西古鎮。
這里是海螺溝景區的外圍
一路舟車勞頓,四人也沒什麼心思再逛街了,何況外面還在下著雨。
於是只是撐傘拖著行李,匆匆入住了酒店。
“你們的房卡。”
宋卿水在前台辦好入住手續,便將一張黑色的卡遞給了夏默。
“OK”
夏默接過,看了眼文倩嬋。
此刻,文弱的少女正拄著行李箱,白裙外披了件防風的外套,纖薄的眼皮半搭下來,看樣子是困了。
“學妹。沒事吧?”
夏默莫名在她身上看出來一點憔悴,感覺有點奇怪,但也只是隱隱約約。
沒想到文倩嬋聽到他這麼一問,立馬像受驚的兔子一樣繃直了身體,眼睛瞪大,雙臉通紅:
“沒,沒事!我只是……有點困……”
一旁的陳朴生見狀,好像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沒說話。
夏默撓撓頭:
“好吧……那你倆今晚早點睡,明天運動量可能不小。”
四人登上了電梯。
兩間雙人房都在三樓,307和308,房門正好相對。
酒店的房間雖然並不奢侈,但空間也還算寬敞明亮,住起來是很舒心的。
夏默簡單地在房間收拾了一下,和陳朴生閒聊了兩句。
“怎麼樣?旅游。”他笑嘻嘻地說。
“咳咳……嗯……”一向耿直的陳朴生干咳了兩聲,知道老夏的問題醉翁之意不在酒:
“還,還好。”
他回憶起車上和那個可愛又溫柔的白裙少女說笑的情景,少女那雙明亮的眼睛像是會說話,眨巴眨巴。
陳朴生感到身體輕飄飄的。
“得了吧,老陳,旅個游還旅結巴了。”
夏默一揮手,徑直出門:“文倩嬋她身體好像不是很舒服,我替你觀望觀望去。”
“你也別干愣著,在手機上多慰問一下人家。”
“哦……哦!得嘞!”
陳朴生被他點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滿是干勁地撲到床上,打開手機敲起字來了。
“老陳這家伙。”
夏默笑著回頭看了他一眼,關上了房間的門,走到了酒店長廊的地毯上。
對面就是兩位女生的房間。
“咚咚咚。”
“誰?”
一道冷靜的聲音隔著門傳出,悅耳無比。
“我。”夏默說。
“嘎呀。”
門扉打開,一個穿著浴袍的絕美身影站映入眼簾。
宋卿水亭亭地站立在夏默眼前,濕漉漉的頭發披散在身後,還未來得及吹干。
白色浴袍的束腰被靈巧地挽住,勾勒出無比誘人的腰臀曲线,頸下寬敞的開口露出了兩截精致的鎖骨,被包裹在白里透紅的細滑皮膚,惹人浮想聯翩。
而最引人注目的,無疑還是那張猶如天仙下凡的面容。
瓊鼻、櫻唇、黛眉都位於白皙面龐上最完美的位置,兼具東方的古典與西方的立體,如同最完美的雕塑。
此刻,芙蓉出浴,少女原本冷靜的眼神也微微有些濕潤,看得夏默心里一跳。
“清水你………”
夏默還沒來得及發問,就被她的纖纖素手拽進了屋門。
宋卿水的手滑而嫩,明明剛洗完澡,卻依然是冰涼宜人的。
哪怕夏默身邊的親朋顏值都極高,並且也和這位青梅共處了八年,這一刻,感受著那牽住自己胳膊的、冰肌玉骨的素手,還有宋卿水身上濕漉漉的好聞氣味,居然也有些心猿意馬了。
就這樣被她一路拉進了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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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有一股奇特的馨香味,夏默緊張地四顧,卻沒有發現另一位少女的身影,不由得微松了一口氣。
——雖說在文倩嬋眼里,自己和宋卿水已經是“情侶關系”,但如果當著她的面,被只穿著浴袍的“學姐”拽進房間,還是難免尷尬。
“文倩嬋呢?”
“她在洗澡。”宋卿水坐到書桌前,拿起行李箱中的電吹風,一寸寸地吹起頭發來。
“洗,洗澡?”
夏默坐在床邊上,身體剛放松下來一些,突然又僵硬了。
這時他才意識到,衛生間里傳出來的隱隱水聲代表著什麼。再仔細一看,文倩嬋白天穿的那身淡雅的白裙甚至還鋪在她的床上。
“你怎麼……”
夏默忍不住開口,一句“你怎麼能在她洗澡的時候給我開門!”就要脫口而出。
但轉瞬間他又意識到,以宋卿水現在的常識,根本就不會對他有任何防備。
只能說,多虧了這個酒店不是那種情趣浴室的設計,不然夏默真的可以當場自裁了。
“怎麼?”
宋卿水把吹風機的檔位調小,眼神有趣地看著略有些慌張的夏默:
“放心,我心里有數。”
言下之意就是,她是在確定了夏默不會被文倩嬋發現後,才放他進來的。
夏默當然聽得懂青梅的潛台詞。
雖然他之前確實對文倩嬋有著欣賞之意,但自從察覺到了好友對這個柔弱少女的心意之後,所有不該出現的念頭就再也沒出現過。
至於肆意濫用“觸角”什麼的……
不提少年過不了心里那關,就算他真的是個人渣,也必須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才能這麼做。
——從蟻族皇後的記憶里,夏默已經明白了:觸角的使用,要求宿主有強大的精神和心理支柱。
一個連自己在做什麼都懷懷疑疑、畏首畏尾的家伙,只會讓觸角逐漸萎縮,乃至消失。
至於夏默?他就是一個正直而平和的少年,也很確定自己要做什麼。
“……說起來,你來我們這邊,是?”
宋卿水右手拿著電吹風,左手則平緩地順著自己的及腰長發。
發絲飄飄地在少年的臉上撓著,癢癢的,還有細微的水珠打在臉上。
“文倩嬋不是不太舒服嗎,我來替陳朴生看看。”
“替,陳朴生?”
宋卿水吹頭發的手僵了一下,似乎想到了昨晚發的那條消息。
“怎麼,尷尬了?”夏默笑笑,“你不是還說要‘撮合’我和文倩嬋嗎……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宋卿水不說話,眼神緩緩飄開。
“唉……”
夏默在心底嘆了口氣。
他雖然嘴上說著不知道,但其實清楚真正的原因。
他和宋卿水青梅竹馬了八年。
八年里,有過同桌,有過分別。
更多的是一個個周末,兩人相約著在小區湖畔的涼亭里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涼風吹過,四季輪轉。涼亭的春夏秋冬分別被繁花、樹蔭、落葉和白雪籠罩,兩人也從可愛的小孩變成了逐漸成熟的青少年。
喪父的男孩和單親的女孩,彼此互相依偎著,冷靜地替彼此舔舐傷口。
其實他們的感情早該升溫了。
數不清有多少次,少年和少女看著彼此的眼睛,都能看出對方眼里,那幾乎要滿溢出來的告白欲望。
但……
雙方都克制住了袒露心扉。
兩人默契地不去點破這層薄紙。
宋卿水很快穩住了情緒,掠過這個話題:
“我帶了體溫計,替倩嬋檢查了一下,體溫在正常區間,應該沒有生病。”
她捋過發絲,繼續說:
“至於高原反應……我有預料過,但這里的海拔也只有1500,大概率不會高反。”
“綜上,應該就只是坐車太久的疲勞導致的。”
夏默心想怎麼連“綜上”這種詞都冒出來了,真是上高中上的。
“沒事就好。”
“嗯。”
房間內一時間又恢復靜默。
一時間,只剩下嗚嗚的吹風機聲。
夏默的目光不由得定格到那把吹風機上。
那是一把紫粉色的吹風機,外表設計感很強。磨砂金屬的材質,手柄是細長的柱體,風筒則完全中空,溫順的風流從內圓和外圓的縫隙里吹出,將少女絲柔的頭發吹出搖曳心扉的抖動弧度。
少年的視线一路流淌,從飄搖的發絲,到那張美得驚心動魄的臉頰,再一路向下,掠過浴袍下起伏的山丘與凹凸有致的腰腹、大腿,最終停留在那兩只輕輕勾搭著酒店拖鞋的赤裸玉足上。
淡淡的青色靜脈在白皙的腳背下穿行,少女剛洗完澡後的腳掌顯得格外粉紅,細膩嬌嫩,薄薄的酒店拖鞋被足尖勾著,在空氣中來回搖晃,像鍾擺一樣,吸引著夏默的視线也跟隨著搖動。
一種奇怪的蓬勃欲望又升騰了起來。
夏默想起昨晚火鍋店里,少女那嬌俏的足掌就這樣當眾抵住自己的下體,婉轉如蛇地來回摩擦……
那種當眾被青梅調戲卻只能強裝鎮定的復雜感受,以及以撿手機為由的,在宋卿水純潔口腔里的爆發,實在是難以忘懷。
看著眼前這個被自己觸角撫摸過的、正專注於吹頭發的清冷青梅,夏默突然起了一點調戲的心理。
“說起來,某人昨晚是不是用腳偷襲我來著?”
他一邊漫不經心地說著,一邊俯身捧起少女的兩只嬌俏嫩足,溫柔地褪去拖鞋。
柔韌的細膩皮肉就這樣與夏默的掌心直接接觸,帶著絲絲水汽,完美的足弓曲线一寸寸緊貼著少年的掌心,被他來回拂動。
十只纖長白嫩的足指正略有不安地勾動著,絲毫不像它主人面上顯示得那麼鎮定。
“……沒想到你還是個戀足癖。”
宋卿水不帶什麼表情地說著。
她看起來依然是那個冷若冰山、山崩色不變的女神,可那逐漸僵硬起來的、拿著吹風筒的手臂已經暴露了她心中的情緒。
“以前不是,但現在……差不多吧。”
夏末將少女純潔嬌嫩的足掌捧到自己的鼻前,細心地嗅起來。
剛洗完澡的玉足沒有絲毫異味,只有極細的馨香,就像是兩枚純淨白玉雕琢而出的藝術品,足掌和足跟的粉紅猶如少女的嬌羞,扭扭捏捏地浮現出來。
“有點變態。”
宋卿水略微緩了過來,接受了自己的雙足被夏默呵護在掌心的這個事實。
“昨晚踩你只是有趣,但沒想到你對著女生的腳都能,發情。”
感受著腳上傳來的絲絲酥麻與癢意,她略有點臉紅
“你不理解,”夏默將鼻尖地抵住自己喜歡女孩的足背,“在男生心里,女性的美好有一部分是抽象的。”
他的手一寸寸地撫過少女溫軟的腳背,手指輕輕壓著彈韌的足肉,感受著這剛洗完澡而熾熱濕潤的雙足將溫暖傳遞給自己,緩緩說:
“把抽象的美提取出來,就可以賦予在任何一個原本不用於繁殖的部位上,然後我就會……勃起和發情咯。”
他說的很直白露骨。
自從知道了觸角的能力後,夏默對“影響者”們基本就不再有防備。
因為他知道,她們會毫無疑問地接受最真實的自己。
“有道理。但為什麼非得是腳呢?”
宋卿水低頭,看著這個她默默傾心的少年如圖呵護珍寶般,捧住她的裸足,神色莫名。
“……不知道,總之我現在就是戀足了。”
“‘現在’?……”宋卿水反應很快,思緒只是一轉,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我不在的時候,小瑤幫你足交了?”
“嗯,夏瑤。還有我媽。”
夏默異常坦然地說著,像是絲毫不覺得讓母親和妹妹替她足交是逆亂綱常的事情。
他早就想清楚了,既然已經無法避免在行為上突破道德倫理。那麼,也沒有必要將自己的心也束縛在以往的道德中。
“知行合一。”夏默心說。
王陽明老先生要是知道“知行合一”被他這樣用,不知是會欣慰,還是會跳起來給他一拐杖呢?
“原來,秦阿姨也幫你了啊……”
宋卿水略微恍惚,想起那個凌厲的高挑身影。
夏默的母親秦黛,是為數不多她感到尊敬、甚至有點敬畏的女性。
宋卿水也生活在單親家庭,這麼久以來,她對自己母親照料自己長大的辛苦都看在眼里,因此,她也更理解夏默的母親走到如今這麼夸張的社會地位,需要何等龐大的毅力和能力。
更何況……秦黛在她的想象中,是未來會成為她“媽媽”的人。
或許以後,夏默的母親秦黛也會懷上夏默的孩子吧?到時候該如何稱呼呢?
“新的‘媽媽’嗎?”
“…………”
宋卿水略微出神,某個被她日思夜想的問題又在心頭回蕩。
不過她一如既往地掩飾得很好。
好到哪怕是正與她的玉足零距離接觸的夏默,都沒有絲毫察覺。
夏默聚精會神地看著這兩只嬌俏可人的白粉嫩蛇,視线順著足部的曲线一路向上。
宋卿水只穿著一條寬大的浴袍,長度原本堪堪遮住膝蓋的上半部分,可此刻她的腳丫連帶著小腿被夏默抬起,那並不豐腴卻玲瓏有致的大腿就露了出來。
而在嬌嫩的大腿內側,因為沒有被浴袍裹住,夏默甚至能看到白皙的皮肉上,有著絲絲縷縷的濕潤水漬。
再往上往里……隱隱約約有一條嬌羞的縫隙,隱藏著浴袍的陰影中。
“……這算是偷窺吧?”
夏默眨巴眨巴眼睛,不由得抬頭看了眼宋卿水,卻發現她只是在邊吹著頭發邊神游物外,心頭不由得升起一股刺激感。
哪怕知道被發現了也沒什麼,但夏默就是對這種當事人絲毫不知的偷窺有著奇妙的沉迷……尤其是他還知道,這種行為不會受到任何道德譴責。
浴室的淋浴聲還在響著。
一想到文倩嬋學妹還在浴室認真洗澡,絲毫不知道她心中高冷又完美的女神學姐,正在被自己一邊玩弄著腳丫,一邊遭受“偷窺”,夏默的下體就止不住地更加膨脹了起來。
“清水……很少這樣發呆,這是在想什麼?”
夏默撫摸著她的美足,暗想。
不過他突然有了一些好玩的想法。
宋卿水這家伙,昨晚是不是偷襲自己來著?
想到這里,他的手突然停止了溫柔的撫摸,轉而在少女嬌嫩的足心輕輕一撓。
“!嗚嗯。”
宋卿水原本平靜的美眸陡然瞪大,身軀一瞬間緊繃了起來,差點沒控制住叫了一聲。
從未體會過的奇妙瘙癢感從嬌嫩的足心傳來,像是附骨之蛆一般繚繞在身體的最深處,揮之不去。
撓動的一瞬間,一股沛然巨力從夏默手中傳出。
要不是他一直將另一只手抓住了宋卿水的腳踝,現在大概已經被這位清冷女神的美足一腳蹬在臉上,鼻血橫流了……
“反應這麼大?”他訝然。
宋卿水很快穩定下來,幽幽地盯著夏默:
“很,癢。”
可夏默沒有如她所願地停下來,反而將她那光潔圓潤的足趾抵住了自己的嘴唇,伸出舌頭舔弄了起來。
自己那最純潔而從未被人觸碰過的足尖,就這樣被夏默濕熱的舌頭舔來舔去,癢意和奇怪的羞恥感像觸電一樣瘋狂涌來。
一向冷靜的宋卿水也恍惚了,只能勉強扶著座椅開口
“唔,唔嗯嗯……別舔……那,那里,髒……”
“我……咕嗚……不覺得。”
夏默將十根玉白的蔥趾細心的舔了一遍。
宋卿水的美足沒有絲毫異味,那種淡淡的馨香混合著微咸的底味在舌尖和鼻腔中回蕩,誘人無比。
“說起來,為什麼……我的病,面對你就好?”
宋卿水的臉頰浮現出一抹粉紅,她微微喘著氣問。她發現自己最近對來自夏默的肢體接觸一點都不恐懼。
“可能是我們……咕嗚……關系比較近?”夏默一邊舔著玉足,一邊含糊不清地說。
“不。”少女紅著臉搖頭,“哪怕是我媽媽……她碰到我,我都會產生生理的難受。但偏偏只有你……”
夏默知道這個話題很難糊弄過去。
事實上,他也不知是觸角具體傳遞過去了什麼,但宋卿水現在完全不會討厭和他的任何身體接觸。
夏默開始沉思起來。
正當宋卿水以為他會給自己一個答案時,卻突然感覺到自己右腳的幾根腳趾被包裹進一個溫暖濕潤的房間里。
熟悉的舌頭觸感又開始纏繞著舔動她的足趾了,只不過這次更熱情而激烈。
與此同時,少年的手指也挑逗似的在她的嬌嫩足心繼續撓動。
“默,你不要……呀嗯……舔……哈啊……”
宋卿水拿著吹風機的手都開始顫抖了,一陣陣潮紅像是晚霞一樣浮現在皮膚表面,夾雜著細微的汗水。
她從來沒想過……連“腳”這種奇怪的位置都會被默默喜歡的男生含在嘴里愛撫……雖然她一點都不討厭,心底甚至還有奇怪的欣喜,但真的,真的……
好癢啊!
“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夏,夏默……哈哈哈……快停啊哈哈哈哈……!”
終於,這個永遠清冷的校園女神被從未體會過的瘙癢與羞恥破開了心房,顫抖著身體。
可她偏偏又不敢緊繃著身體,怕不小心一發力會踢傷夏默,於是只能被迫松弛著被夏默這樣玩弄,用盡全力克制著自己羞恥的笑聲。
“哈哈哈哈……停、停啊哈哈,哈哈……倩嬋、倩嬋……哈哈哈哈……還在洗澡……”
“唔嘖、唔嘖。”
夏默捧著這對香軟而完美的白嫩玉足,性欲夾雜著奇怪的食欲讓他幾乎欲罷不能。
他此刻也暫時顧不上還在浴室的文倩嬋了,雖然自己不會對她使用觸角,但就算撞見自己在給她的學姐“舔足”也不是太大的事。
最多是自己的個人形象遭到一點崩塌而已。
終於,在宋卿水即將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嚨,要劇烈亂顫著笑出眼淚時,夏默恰好停下。
“哈啊……哈啊……”
瞬間,宋卿水無力地癱倒在椅子上,只能勉強抓握著尚在工作的吹風機,不讓它掉在地上,白嫩的藕臂已經徹底通紅。
“咕嚕。”
夏默咽下一口帶著馨香與咸味的口水。
“叫你昨晚私自給我足交!”
他舒爽地小聲喊道,頗有種抒發一口惡氣的快感。
兩人一直都是很平等的關系,平時的捉弄也是相互的,奈何在獲得蟻族的觸角,修改了宋卿水的常識後,反而是比較正常的自己總是被對方“捉弄”。
“這下算是……扯平了”夏默想。
不過,看著眼前青梅這副從未見過的羞澀模樣,再回味一下嘴里香甜咸澀的味道,夏默總覺得有一個部位越來越緊了……
他低頭看看褲子,那里已經撐起一個巨大的帳篷。
“你……”
宋卿水終於回過神來,本能地維系著自己那副冷靜的樣子,可臉上飄飛的紅暈將她出賣得一干二淨。
“清水,我其實有一種特殊的能力。”
夏默一邊說著,一邊脫下了褲子和內褲,那根噴吐著熱氣的猙獰巨龍就這樣彈跳了出來。
“嗯……?嗯,你說。”
宋卿水看起來有點迷惑,黛眉皺起,但還是耐心地回應著。
“你知道催眠嗎?”
夏默握緊了那兩只被舔得花枝亂顫的玉足,用力並攏完美的足弓,在自己的胯下合成一個玉白嬌嫩的足穴。
“催眠……那種輔助醫療的手段嗎?好像很少見。”
宋卿水逐漸平復了下來,一邊努力嘗試理解夏默話中的含義,一邊任由他擺弄著自己的肢體。
他想說什麼?自己被他“催眠”了嗎?
但自己現在很清醒,面前的少年只是打算用自己的雙足侍奉他的肉棒而已,很正常。
“那是常規的催眠。”夏默看著兩只並攏的玉足,深吸一口氣:“我說的是那種‘可以改變人認知’的催眠。”
“改變認……呀啊……!”宋卿水正皺著眉想著,突然感到自己的雙足之中插入了一根滾燙粗壯的東西,不由得叫了一下。
“是的。”
夏默感受著這熟悉的觸感,雙目緊緊盯著這一對白里透紅的嬌俏玉足,看著它們徹底成為自己的所有物,緩緩挺動腰肢,在這經過了潤滑的嬌嫩足底中抽插了起來。
“就比如說……我現在正在用你的腳足交,對吧?”
“嗯……”宋卿水點頭,控制著呼吸。
“你沒意識到這是非常不符合倫理道德的事嗎?我們還只是……好朋友欸?”
夏默一邊說著,一邊被自己口中的話語激發得更加興奮。
這個被無數人敬仰、只可遠觀的校園女神,此刻卻被自己修改了常識,渾然不知地被自己“褻玩”著……光是這樣想想他都興奮無比。
他用雙手緊緊並攏著這一對骨感分明又不失柔韌的美足,配合著腰肢的動作,讓自己那碩大的肉棒在其中來回抽插。
“噗嘰、噗嘰”
淫穢的響聲從交合處傳來,任誰也無法想象,一向疏離的宋卿水會在這樣淫亂的一幕之中占據半壁江山。
“是啊……我們是,好朋友。”
少女稍微有些滯澀,她還不是很習慣直接地說出彼此的關系:
“雖然你在用我的腳……呵啊……足交……其他人絕對不會被我允許,但……呵啊……是你的話,本來就沒問題啊。”
“……這談不上‘被修改認知’吧?”
她感受著那根炙熱無比的肉棒在嬌嫩的足心來回抽插,那種奇怪的癢意和快感又涌上來了,不過依然在很認真地思考著。
嬌嫩的足肉上有著細膩的紋路,攜帶著頗具韌性的溫柔壓力擠壓在紫紅色的龜頭,來回摩擦,快感在快速累積。
“如果這個無法說服你的話……呼。”夏默用力抽插著,“你的肢體接觸恐懼症,也是用‘催眠’消除的。”
“噗嘰、噗嘰。”
前列腺液大量分泌出來,進一步潤滑了粉白的足肉,也讓抽插愈發順暢。
粘膩的汗液附著在光滑的足底和足背上,在燈光下流轉著美好而淫靡的光澤。
經歷過大幅身體改造的夏默,似乎前列腺液的質感也變得十分特殊,除了順滑無比外,那種淡淡的酸酵味道與宋卿水美足的香氣混合在一起,也十分催情。
被巨量先走汁包裹、塗抹的美足,像是陳列在博物館的文物一般動人而精致。
可偏偏是這樣聖潔美麗的東西,卻可以被夏默肆意摁在胯下、發泄欲望。
美少女的玉足……真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
“我的……病嗎?”
宋卿水眼神飄忽,眉頭一跳一跳,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掙扎。
“對。”
夏默有心想把觸角的真相告訴宋卿水,但突然又覺得,像這樣一股腦地傾吐出來,顯得太過突然。
於是他恰到好處地留下了遐想的余韻,悶頭在嬌美的足穴中繼續抽插起來。
快感一層層累積,或許是宋卿水的美足也逐漸熟悉了他的陰莖,每一次抽插時,足底的嬌肉都會本能地配合夏默的節奏用力,提供恰到好處的動態擠壓。
“噝……”
很快,夏默就覺得胯下的肉棒硬到了一個極限,不由得更用力地握住兩只玉足的光潔足背,快速在足穴中繼續抽插。
“嗯哦~……”
宋卿水還在認真思考著夏默剛剛說的話,眼下被這突然加快的抽插節奏刺激了一下,嘴中無意識地發出一聲嬌吟。
仿佛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聽著平日里冷靜的少女被自己插到喊出聲,一股巨大的滿足感和成就感升騰起來,酥麻的電流一股股竄上脊椎,肉棒也劇烈顫抖起來。
“清水!我要射了!”他低聲喊著。
隨後,那根瀕臨極限的肉棒終於得以釋放,一股股無比濃稠的健康精液像是宣誓主權一般,從馬眼中飆飛而出,占領了宋卿水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甚至有幾股噴涌的最猛的白濁,恰好沾上了宋卿水晶瑩的嘴唇與長長的睫毛,淫穢無比地掛在上面。
“……我才剛洗完澡。”宋卿水回過神來,無奈地看著滿臉舒爽的夏默
“……抱歉啦。”
夏默用宋卿水的足底擦拭著龜頭上殘存的液體,隨後松開手,撓撓頭。
“浴袍上都是你的精液。”
少女看著自己的身體,說:“小瑤看到了,估計要罵你浪費吧。”
“明明只要提醒我一下,就可以全部射在我嘴里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放下吹風機,隨後用一個高難度的瑜伽動作將嬌嫩的足底湊到自己的嘴前,像貓舔水一樣,伸出舌頭,靈巧而溫柔地將上面的精液全部舔干淨。
“有點,好吃……”她評價著,臉頰通紅。
“……原來我的潛意識這麼喜歡看女孩子吃精液啊。”
夏默一邊欣賞著青梅的動作,一邊在心底感慨。
他可是清楚的,宋卿水的病,甚至嚴重到自己都不太喜歡去“故意”觸碰自己。
能讓這樣一個冷靜的女神溫柔地舔舐她自己腳底的精液……太色了。
正在這時,浴室的淋浴聲戛然而止。
悉悉索索的動靜從門內傳來,看來是文倩嬋洗完澡了。
“你先回你房間吧。”
宋卿水紅著臉、克制著癢意舔完足趾間的白濁,對夏默說。
“那你身上……”
“一會兒我再洗一遍就好。”
“反正……你把我怎麼弄髒,也沒關系的。”
少女的語氣變得溫柔起來,巧笑嫣然地看著少年。
…………
文倩嬋洗了個美美的熱水澡。
雖然剛坐完一天車後,剛剛在酒店大堂有點頭暈目眩的,但洗澡之後似乎好多了。
“還好……不是哮喘發作。”
柔弱的少女赤裸著身體,一邊用毛巾輕輕擦拭著纖細白皙的四肢,一邊慶幸。
不過……好像剛剛洗澡的時候聽到了一些奇怪的動靜?
文倩嬋皺著眉,一邊穿內衣,一邊回想著……好像是某種嬌喘聲,還有男人的聲音?
“……怎麼可能。”
她眨眨眼,被自己離譜的幻聽逗笑了。
“估計是淋浴時,水流到耳朵里產生的一些聲音吧。”
從一旁的衣架上取下另一件浴袍披上後,文倩嬋對著尚有些霧氣的鏡子打量了一下自己。
鏡中映出了一個嬌弱的少女,但眉宇間已經帶上了幾縷松弛與自信,不再是幾天前封鎖得緊緊的模樣。
“真的太謝謝卿水學姐了……只要不是在那間屋子里……”文倩嬋幸福地想著。
她揉揉自己的眉心,微笑著推開門,隨後愕然:
“……欸?學姐?”
映入眼簾的是剛洗完澡的宋卿水,此刻正穿著浴袍,站在浴室外等候。
“沒事倩嬋,我剛剛出了點汗,再洗一次。”她的聲音很淡然。
“哦,哦哦。好的學姐。”文倩嬋連忙從浴室里鑽出來,隨後看著卿水學姐窈窕的背影,自言自語:
“學姐,又……出汗了嗎?”
鼻尖有一小股奇怪的味道,但她沒想太多。
畢竟宋卿水在她心中基本就是類似“精神領袖”的形象,她甚至是抱著追星成功的態度來參加這次旅游的。
“能和學姐一起旅游……嘻嘻。”
文倩嬋美美地拿起手機,撲在床上刷了起來。
“欸?陳學長的消息?”她看到了QQ的提醒。
點進去後,她蜷縮起身子,笑得很溫暖而開心。
“明明看上去很粗心大意的樣子……居然注意到了我的身體狀況。”
她很感激地打字回復,沒有把陳朴生對她的善意和關心當成理所當然。
只不過她也不太擅長和“非好友”之外的人聊天,於是只能絞盡腦汁地笨拙打字,互相聊起天來。
兩門之隔的對面。
陳朴生也以一個幾乎一模一樣的姿勢蜷縮在床上,滿臉笑意地對著屏幕打字。
夏默躺在床上,瞥了他一眼,臉上露出不加掩飾的嫌棄:
“得了老陳,你笑得跟懷孕了似的,惡心。”
“滾滾滾。”陳朴生翻了個身,“你這個有女神當青梅竹馬的家伙,站著說話不腰疼。”
“打住,我和宋卿水可還不是情侶啊。”
“你就騙吧,騙得過兄弟還騙得過你自己……哎,等下老夏,文倩嬋她給我發這條消息我怎麼回……”
“我看看……你傻呀!肯定就是……”
“哦哦,原來如此……”
“……”
夜色漸深,古鎮的燈火也慢慢熄滅,只有遠方群山的黑影在雨里矗立。
…………
第二日,清晨。
四人吃完早餐後,一起在酒店樓下的大堂集合。
文倩嬋沒再穿著那身白裙,畢竟景區要徒步的地段相當不少,而且高海拔會很冷。她換了一身寬松的防曬衣和運動褲,扎著可愛的丸子頭,像一只小鹿一樣亭亭地站在光可鑒人的瓷磚上,雖然看上去仍有些弱氣,但一股堅定自信的氣質已經悄然生發了出來。
宋卿水則依舊是那標志性的高馬尾,烏黑的頭發被匯聚在一點,最後又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動感十足。她穿著豆綠色的衝鋒衣,造型凌厲,配合上絕美的美容和清冷的氣質,像是動漫里走出來的人物。
宋卿水拽著兩只纖細的胳膊,把一個巨大的背包塞給夏默:
“衣服、藥、吃的、還有水。”
她一如既往地可靠,略有喘氣。
夏默接過,皺眉費力地掂了掂,隨後笑嘻嘻地轉頭又塞給老陳,在他的抱怨中強行給他背上了背包,美其名曰能者多勞。
“草……老夏你又塞給我。”
陳朴生幽怨地盯著夏默,配合上壯實的身軀,活像一只被欺負的狗熊。
最後,還是夏默湊在他耳邊的一句“文倩嬋學妹肯定對幫忙背包的人有好感”,才讓他接受了“人形負重器”的命運。
“出發!”夏默說。
海螺溝景區的檢票口離酒店很近,沒幾分鍾,四人就順利檢票進入了景區。
“這就是……景區?”
陳朴生背著包,迷茫地左右轉頭,看著四周似曾相識的建築和樹林:“我怎麼覺得沒什麼變化的樣子?”
文倩嬋看著他憨憨的模樣,噗嗤一笑,倩手向上一指,遠處一塊寫著【候車點】的標牌映入眼簾:
“要坐大巴才能真正到景區啦,昨晚發在群里的攻略你沒看嗎?”
“哦,哦……”
陳朴生尷尬撓頭,心說我昨晚光顧著和你聊天去了,完全忘記了點開群看看消息。
夏默瞄了老陳一眼,沒說話,心里卻頗感有趣……畢竟陳朴生以往和“靦腆”這兩字就壓根不搭邊。
“總之,先去等車吧。”
宋卿水淡淡接過話頭,領著一行四人到達了候車點。
雖然現在是清晨七點,但候車處已經排起了長長的隊伍,一片人頭攢動。
夏默已經發現了不少像他們一樣的學生團體,大多數應該是高考結束來畢業旅行的高三學生們。
景區的大巴候車區,是一條被護欄切割成無數段長條的回廊。好在四人來得也不算太晚,此刻這條回廊才剛剛被填滿三分之一的樣子。
“今天……好像有點多雲的樣子欸。”
文倩嬋抬頭,看著一片白茫茫的天空,可愛地癟著臉。
夏默也抬頭。
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會以為天空就是這樣的白色,但其實那只是一層厚厚的雲覆蓋住了原本的藍天。
“陰天的話……貢嘎雪山就看不到了哦。”
宋卿水冷靜地補了一刀。
夏默仿佛能看到文倩嬋頭上冒出的“-999”的暴擊字樣。
如果是動漫來表現這一幕的話,估計文倩嬋會變成一個Q版形象,被一支利箭穿心而過。
“清水這家伙……”夏默暗笑。
宋卿水估計是在自己身邊呆久了,下意識也把內在的腹黑氣質釋放出了一些,配合上那一身凌厲的衝鋒衣,有種奇特的氣質。
“看不到貢嘎……”
文倩嬋垂頭,隨後又自言自語安慰自己:“沒,沒事……就算看不到雪山,景區里面會有很多可愛昆蟲陪我的!希望有毛毛蟲……”
夏默注意到老陳不自然地撓了撓脖子——他最怕毛毛蟲。
“沒事,今天下午會放晴。”
宋卿水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無意間“攻擊”了學妹,補救似的,把手機上的天氣預報在她面前晃了晃。
“哦哦,那就好。”文倩嬋看著天氣預報,松了口氣,撫住心口。
四人就這樣排隊等了一會兒。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在他們身旁響起,滿是驚喜:
“誒?夏默!”
四人不禁扭頭。
“水野和葉?!”
夏默驚訝地喊出了來者的名字,其余三人也表情各異。
“哈哈!你好呀,沒想到這里也能遇到你們,真是緣分。”
水野和葉正舉著一台大疆的運動相機,笑得很開朗而溫柔。
她排在四人的前面,由於排列的隊伍是九曲十八彎的回廊結構,因此現在剛好和他們只隔了一條欄杆。
夏默看向這個昨晚剛剛認識的日本姐姐。
一頭齊肩的黑色頭發被梳理得一絲不苟,臉龐柔和、五官典秀卻不小家子氣,亞洲女性柔美內秀的長相和氣質在她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不過比起她的面龐,更吸引人的還是她堪稱“魔鬼”的身材。
並不夸張的酥胸畫出一道完美的半圓,沒有絲毫下墜,與全身的曲线完全融為一體;豐滿的翹臀也高高地挺起,如果從背後看,幾乎要形成一個愛心的形狀了。
這一切都被包裹在一身灰色的登山緊身衣褲下,誘人的同時又增添了一份颯爽。
這大概是夏默見到過的最完美的身材。
雖然沒有母親秦黛那樣豐腴,不如妹妹夏瑤那樣可愛,也不像宋卿水那般玲瓏。但一切的比例都恰好卡在某個“最誘人”的點上,讓男性一看就幾乎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無法呼吸。
說是“火辣”並不太合適……雖然這套緊身衣褲將身材勾勒得十分清晰,但這樣的身材在水野和葉的身上,卻反而很難給人任何“性暗示”的感覺,只是將她身上那股柔和而包容的氣質彰顯得更加豐滿。
這種可怕的身材,搭配上她柔軟如水的氣質和無比包容的眼神,勾起的已經不是簡單的“性欲”了,而是能瞬間喚起男性某種更高層的“占有欲”和“被保護欲”。
放在古代,她就是美人計的最完美人選——她就是那種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讓一個陌生男性從身心上都徹底淪陷,沉迷在溫柔鄉當中的人。
不過夏默並不太受影響。
論氣質和美貌,自己的媽媽、妹妹、還有身邊的青梅都絲毫不輸給她,只不過不如水野和葉這般“顯眼”罷了。
此刻,水野和葉開心地笑了出來,粉唇大方地咧開,完全不像是大多數日本女性拘謹的模樣。
“……或許和她的經歷有關。”
夏默想起昨晚和水野和葉的簡短談話。
這個從京都大學經濟系畢業後,轉而去做旅游youtuber的日本姐姐……她身上似乎有很多迷惑的地方。
不過想歸想,夏默還是很有禮貌地伸手打招呼:
“真的好巧,沒想到在這里也能遇到姐姐。”
“是的呢,中國的詞匯【緣分】,剛來中國就完全體會到了!”
水野和葉一邊熱情回應著,一邊有些驚訝地看了他一眼。
她可是知道自己完美身材的殺傷力的,此刻在候車區,幾乎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已經被她勾住了,呆滯地定在她身上。
可眼前的少年像是絲毫不受影響的樣子,依然沉穩而友善地對她打著招呼。
想起此前在飯店里的那次握手,這個男孩看向她的眼神也沒有絲毫邪念,水野和葉的目光里不由得帶上了點異樣的神彩。
正當她還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一輛銀色的大巴駛來,停靠在了候車站前。
人流涌動了起來,提著大包小包、掛著相機的旅游者們登進車門,懷抱著觀摩貢嘎的興奮心情,不少孩童大叫了起來,似乎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去看雪山了。
“中國……”
水野和葉舉著運動相機,一邊記錄下了這一幕,一邊喃喃自語著。
…………
“還有四個座位!”
輪到夏默一行四人時,檢票員喊著,將他們放上了第一趟大巴車。
“運氣不錯。”
四人的心情很輕松,恰好沒有被卡在臨界點,是很讓人開心的事。
不過上車後的運氣似乎就沒有這麼好了……車上只剩下四個空位,其中只有兩個是愛挨在一起的,另外兩個則單獨散落著。
“老夏,你……”陳朴生開口,剛想把座位讓給他和宋卿水,卻被夏默抬手制止了。
“聽我的,你和文倩嬋去坐雙人座。”
他目光清澈地看著陳朴生。
“……好吧。”
陳朴生瞬間在夏默的沉穩目光中敗下陣來。
他覺得自己的這個死黨就是有股奇怪的魅力,可以讓人不由自主地相信他的言語。
最近甚至變得更明顯了許多,連理由都不需要思考……只需要聽他的話就好了。
“老夏在古代,高低也是一方諸侯吧……甚至叛亂封建王朝的時候,隨便扯張旗,都能讓各路猛將、智臣投其麾下,可以稱帝。”
陳朴生回憶著夏默的目光,那里面有某種他難以想象的、無可撼動的堅硬。
他一邊感慨,一邊不要臉地把自己比作猛將,隨後哼哧哼哧地在行李架上找著空位,努力把碩大的背包塞進去。
夏默將目光轉向柔弱的少女。
文倩嬋臉頰略微發紅……她未嘗不知道夏默這麼說的用意,但心里似乎也沒什麼抗拒。
自從擺脫了那個灰暗的屋子過後,好像世界的一切都變得有趣而生動了起來。
她偷偷看了眼正在笨拙塞著行李的陳朴生……這個明明吃不了辣還非得陪自己好朋友點特辣湯底的家伙,這個明明那麼愛觀星,卻對壞天氣一笑置之的大塊頭,似乎也蠻可愛的?
她又看了眼卿水學姐,卻看到她平和而帶著鼓勵的眼神。
“學姐,你的……”
文倩嬋面色憋得通紅,想問宋卿水的肢體接觸恐懼症怎麼辦,卻又覺得大庭廣眾下說出她的病症很不禮貌,一時間卡住了。
“沒事。”
宋卿水略微翹起嘴角,指了指大巴的前方:
“有一個座位是副駕,旁邊沒人。”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謝謝學姐!”
文倩嬋頓時松了一大口氣,小雞啄米般點頭,隨後臉色通紅地和身材壯碩的陳朴生擠在座位上。
夏默看著他們。
兩人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坐在一起,正在尷尬地在彼此的身體縫隙中尋找安全帶。
……這對一壯碩一柔弱的“美女與野獸”組合,似乎很搭的樣子。
他扭頭,和宋卿水碰了一眼。
“我去副駕坐了。”宋卿水挽挽頭發。
“嗯。”
昨晚有了一番交談後,他們倆都有了“替文、陳二人牽點紅线”的默契。
夏默跟著宋卿水到了最前方的副駕,直到確定她坐穩,替她系好安全帶後,才扭頭尋找起最後一個座位起來。
那個座位在大巴的最右後方,里面似乎還有個人,但看不太清。
“等等,不會是那個日本姐姐吧……”夏默突然有了種預感。
他一步步走近……果然,引入眼簾的是那充滿女性溫柔的臉龐,以及藏在衣物下的完美身材。
“哇!夏默……”
水野和葉又露出了那標志性的、足以融化一切男人心房的溫柔笑容,無比驚喜地與他打著招呼。
“又要說【緣分】了是嗎?”
夏默苦笑著坐在她身邊,心想這個姐姐真是對這個詞無比著迷。
不過似乎是某種錯覺,再見到她時,好像這個姐姐憑空對自己親近了許多?
“嗯嗯!夏君很聰明!”水野和葉笑著點頭。
夏默系好安全帶。司機見人都已落座,便啟動了客車。
銀白色的客車在山路上穿行了起來,郁郁蔥蔥的山林不斷從車窗外掠過,一路蜿蜒著向上。
山間的路轉彎幅度都很大,車內的人也難免左右晃來晃去。
夏默閉目養神,突然感受著一股驚人的柔軟緊貼著自己的胳膊……柔軟到他差點以為自己的胳膊是被水野和葉抱在胸口了。
可扭頭一看,自己也只是正常地在和她的胳膊接觸而已。
“這種身體……居然真實存在。”
夏默有些難以置信,隨後視线上移,恰好對上了她帶著笑意的眼睛。
“對不起,我的身體發育有點特殊,肌肉在松弛的時候會非常柔軟。”
水野和葉似乎也知道夏默在想什麼,不過她也沒有避諱,大大方方地承認了。
“如果肢體接觸對你造成了困擾……我很抱歉。すみません”
她很認真而帶著歉意地說著,甚至雙手合十,略微鞠躬。
“沒有沒有。”
這下輪到夏默尷尬了。
畢竟按公眾的視角來看,占便宜的是自己才對。
客車依然在行駛,左右大幅度轉著彎。
夏默能看到斜前方的文倩嬋和陳朴生兩人身體緊貼在一起,一大一小地左右搖擺。
與之對應的……自己胳膊上的柔軟觸感也在一陣一陣地傳來。
“如果說連胳膊都那麼柔軟了,那……”
有奇怪的幻想在少年的腦海里蕩來蕩去,不過他的表演技巧師承宋卿水,控制得很好,邪念沒有泄露出來。
與之相反,他努力克制著自己不向身旁倒過去,他不喜歡占便宜,哪怕是“被動”的。
不過,這個姐姐似乎對肢體接觸也不抗拒的樣子?明明自己沒有用觸角。
他側頭,發現水野和葉正舉著運動相機,默默地看著窗外。
客車的一側是深邃的山林,另一側則正對著寬闊而連綿的群山。
水野和葉坐在窗邊,看著那蜿蜒到遠方的浩大山脈,還有被白雲籠罩的天空,怔怔地出神。
與夏默克制著上半身的擺動不同,她極度柔軟的身軀幾乎完全沒有控制,任由車輛的轉彎帶動著搖擺,依靠在夏默的胳膊上。
“……她在想什麼?”
看著她线條柔軟的側臉,那種溫柔而包容的感覺,夏默突然感到了某種巨大的情緒。
但夏默沒有開口搭話。
其實,如果不是這個姐姐的美貌太過驚人,他不會太在意一個僅僅有過一面之緣的人。
就這樣一路沉寂了十多分鍾。
車輛已經徹底進入了山林,遠離了人類居住的城鎮。
“說起來,夏君,你相信緣分嗎?”
不知過了多久,水野和葉突然回頭。
“啊?我……額……?”夏默被她的突然襲擊嚇了一跳,隨後一頭霧水。
這是什麼意思?突然用這種略微曖昧的語氣問我“你相信緣分嗎?”
……我和她還不是很熟吧?
“看來,夏君還不是很明白呢。”
水野和葉很溫柔地笑著,像是姐姐包容著弟弟一樣。
她隨手把運動相機關掉,看著夏默的眼睛,繼續說:
“其實緣分換一個詞來說,就是命運吧?那種你每走一步,回頭都能清晰看到的、注定的軌跡。”
她的眼睛里閃爍著莫名的光彩,像是玻璃一樣晶瑩剔透……那種充滿包容和生命力的氣質幾乎要從她的眼眸里溢出來,仿佛可以接受一切背叛,也可以容納一切苦痛。
“兩個人的命運接觸在一起,就是緣分。”她憧憬地說。
“額……確實。”
夏默有點尷尬。
雖然有被她的眼神莫名觸動到,但作為土生土長的接班人,少年其實不是很適應這種類似“命運論”的說法,只能附和著。
可下一瞬間,渾身的雞皮疙瘩一炸。
一只極度柔軟的嬌嫩手掌已經無聲無息地探入了他的褲縫,徑直穿過阻礙,直接地接觸著夏默的陰莖。
“這!”
無比充沛的溫暖與柔軟像是海潮一樣傳來,刹那間幾乎就要淹沒夏默的理智。
還沒等他來得及有所反應,這只手掌就有節奏地抓握了起來。
他難以置信地轉頭看向水野和葉……這個他兩天前剛剛認識的日本姐姐,看著她閃亮而濕潤的眼睛。
“唔、唔……”
肉棒隨著她溫柔的用力而迅速膨脹了起來,夏默臉色泛紅,面對這從未想過的場景,一時間方寸大亂,雙手不知道往哪放。
“怎麼回事?為什麼這個姐姐突然有這種淫亂的舉動?”
可還沒來得及多想,浪潮般的快感就把所有疑問衝刷走了。
如果說宋卿水的手掌是“冰肌玉骨”的話,那麼水野和葉的手就完全是另一個極端。
極度松弛的溫暖掌肉與少年敏感的龜頭零距離接觸著,難以想象的暖意與柔嫩隨著抓握而一浪浪的襲來……明明沒有任何摩擦,只是有節奏地用力而已,但爆炸一般的快感已經在快速地聚集。
“居然,還沒有射……夏君好強。”
水野和葉的上半身湊近了他,驚訝地在他的耳畔低語著。
她的聲音混著濕潤的吐息,噴吐在耳廓上,癢癢的。
夏默能嗅到她身上的味道……那種像是陽光下曬過的床單一般的味道,並不深沉,只是有著一種溫暖而雋永的熟悉感。
像是一位永遠會在你回家時,對你溫柔笑著說“お帰りなさ~い”的姐姐。
先走汁瘋狂地分泌出來,下體劇烈地跳動,夏默的額頭上已經見汗。
“怎麼可能,明明只是握一握,我居然……想射了?”夏默感到不可思議。
如果不是經歷過母親、妹妹、青梅的三重試煉,外加上觸角lv1後對身體控制力的巨大提升,他甚至懷疑僅僅只是這樣被握住兩三秒鍾,就會瘋狂的噴涌出所有精液,直到最後一滴。
可是、可是……
自己,沒有用觸角碰過這位姐姐吧?
為什麼她會突然做出這種褻瀆自己貞潔的事?
在一浪浪的快感中,夏默勉強擠出一點理智,百思不得其解地想著。
“居然還能堅持……夏君……不可思議……”
時間推移,水野和葉感受著自己柔軟掌心包裹住的熾熱肉棒,語氣越來越震驚,眼睛也越來越濕潤,就像是要高興得哭出來一樣。
她終於忍不住開始前後擼動……擼動這個能在她手中堅持超過半分鍾的、英雄一般的男性陰莖。
“噗嚕、噗嚕”
大量的先走汁立刻在包皮、系帶與水野和葉的指縫間咕嚕嚕地響動,發出淫穢無比的響聲。
好在他們兩人坐在大巴的角落,又有嗡鳴的引擎聲作遮掩,才沒有那麼明顯。
和他們平行的另一側,也坐著兩個乘客,不過他們一上車就沉沉入睡了,看樣子是昨晚休息的不好。
——這也就意味著,夏默和水野和葉所在的角落,是一片無人打擾的隔離之地。
“噝噝噝……”夏默已經快控制不住面部表情了。
感受著肉棒表面那幾乎要如軟滑彈膩的指腹和掌肉前後摩擦,掌心細膩的紋路一條條刮過龜頭和冠狀溝,外加上鼻尖傳來的溫馨氣味……夏默突然真的有種被溫柔姐姐榨精的錯覺。
理智被淹沒後,男性的本能占據了絕對的上風。他的手下意識地握上了水野和葉飽滿的大腿,豐滿柔嫩的腿肉觸感隔著衣料傳來,果凍一般柔軟而富有彈性,讓人的手止不住地陷進去。
“可以哦……夏君。”水野和葉依然在他的耳畔溫柔地呢喃:“想摸、摸我的身體,哪里都可以哦。”
濕潤而魅惑的溫柔吐息在耳廓撓動,成為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此刻夏默已經徹底顧不上水野和葉為什麼要這麼做了,海嘯一樣的快感淹沒了他。
“啪嘰,啪嘰。”
水野和葉的軟手在夏默的褲襠中晃動,一個巨大的囊包在褲子上一跳一跳,色情無比,數量龐大的前列腺液甚至潤濕了內褲,在外褲的表面都滲出了絲絲痕跡。
明明這樣無比開放的水野和葉,理應是一副身經百戰、性經驗豐富的樣子。
可偏偏她擼動肉棒的手法又是如此青澀,只知道機械地擺動……就像是從未有過性經驗的純潔處女一樣。
不過對於她這種夸張的身體條件來說,99.9%的男性甚至都不需要她“機械擺動”,就會飛速地繳械投降。
車輛行駛,無人注意到大巴的最後一排正發生著難以想象的淫蕩一幕。
夏默的手止不住地在水野和葉的大腿上摸索,貪婪地追求更多、更溫柔的觸感。
與此同時,胯下傳來的快意也幾乎到達了臨界點,距離爆射而出只有一线之隔。
“夏君的手……捏著我的腿,好熱……”水野和葉的眼神迷離起來。
某種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幸福感淹沒了這個溫柔的姐姐,讓她感動地近乎要落淚。
伴隨著水野和葉的呢喃,夏默碩大的肉棒開始劇烈跳動起來,仿佛下一刻精液就會射出。
那種惡龍吐息的宏大征兆實在太過明顯,即使是水野和葉這樣的新手都有了最直接的預感。
“啊!要、要射了嗎?夏君?”
水野和葉的手突然僵硬了下來,似乎大夢初醒,意識到讓他就這樣在褲子中射出來,會十分困擾。
“對了!之後,夏君還要爬山……”
這位22歲的溫柔姐姐,其實一直都給人無比體貼的感覺,但這次卻不知為何,如此瘋狂而不顧後果地替一個剛認識不久的少年手淫。
夏默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快要炸了。
這種離射精只差一步之遙,卻必須強行寸止的感受太過折磨。
“對、對不起,我……”
水野和葉漲紅了臉,看著夏默接近猙獰的表情,理智逐漸回歸。她也意識到自己將這個溫和禮貌的男孩置於了一個相當為難的境地。
“要、要射、射……”夏默幾乎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他這輩子沒有經歷過如此強烈的寸止。
兩分鍾前,他根本無法想象,有女生能僅憑一只手,就讓他在幾十秒內達到如此臨界的狀態。
水野和葉咬牙……她看著這個男孩的痛苦,一股巨大的羞愧感淹沒了她。
“怎麼會……我怎麼會這麼不理智……”
“好像只要看到他,我就……”
“這就是……”
“【命運】嗎?”
最終,在幾秒內經歷了無數心理掙扎,這個溫柔的姐姐好像下定了某種決心。
她四顧了一下,確定沒有人注意到這里,立刻決絕地俯身,褪下了夏默的褲子,隨後將那根瀕臨極限的巨物含進未經人事的嘴中。
“噝啊……射了!”
肉棒觸碰到嘴唇的一瞬間,夏默在心里低吼。
龐大數量的精液憋了許久,終於在此刻失控地飛射而出。
巨大的精壓讓白濁像一道道水柱一樣,激烈地衝刷著水野和葉的柔嫩口腔和舌肉。
“嗚嗚……”
水野和葉幾乎要被巨量的精液嗆出淚水,巨大的嘔吐欲望在胸口醞釀。
“不,不行……不能讓夏君的下體更狼狽了……”
好在她以絕強的毅力克制住了嘔吐欲,一滴不漏地吞下了所有子孫後代。
“咕嚕、咕嚕。”
喉頭不斷聳動,平坦的小腹也略微鼓起。
她沒有意識到,夏默的射精量比任何一次都多得多得多。
如果說水野和葉柔嫩手掌的刺激是10的話,那麼她的溫暖濕潤的口腔和嫩舌給男人的刺激至少是50。
那濕潤如蛇的小舌,還有極度柔軟的口腔腔肉……就像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榨精機器,將夏默睾丸里的精液榨得一滴不剩。
夏默甚至懷疑,哪怕是把肉棒軟著放進去……都能在幾秒內爆射出來。
“要射了……”
“射了……”
“射……”
伴隨著一陣陣白濁精液的飛濺與吞咽,夏默的意識都快要模糊了,世界昏昏沉沉。
一時間,只剩下胯下肉棒不斷的泵動無比清晰,仿佛要將靈魂都射出去。
“……”
他最終失力,上半身徹底倒在水野和葉柔軟的軀體上。
…………
客車行駛,鼾聲四起。
無人注意到車廂最角落所發生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