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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話

自在歡喜輪回錄 帶皮頭銅 7687 2025-02-03 02:19

  已是亥時,山谷中星羅棋布的村莊陸陸續續的熄燈,只剩下零星的燈火散漫的閃著光。此時天上的星辰開始喧賓奪主成為了黑暗中的主角。

  ”媽媽快看是流星!“扎著衝天辮的孩童抓著媽媽的衣角喊道。

  流星定然不可能有如此快的速度。這些流星前一後四的分布,擊電奔星般一閃而過。

  ”哪有流星啊,你這傻孩子困花眼了罷?趕緊上床睡覺。“委屈的孩童直接被媽媽一把抓起強行拎上了床。

  ”逆徒速速束手就擒,此時浪子回頭回宗門受罰還為時不晚矣!“

  那被認作流星的為首遁光是一名喚作萬象的修士,此時正全力催動遁術沒頭的逃竄。後方四人中為首的便是他師父。疾風雖從萬象耳邊呼嘯而過,但其師父修為高深,逼音成线,將勸告直直的傳進了他的耳蝸。

  ”若是再負隅頑抗,我等可要施展神通了!“

  師父唱完白臉,其身後的執法長老就開始唱起了紅臉。

  萬象不語,只是催動遁術。見萬象沒有悔改之意,執法長老單手捏決,凝氣成劍,身邊一柄半人長的氣劍嗡嗡的抖著蓄勢待發。

  只聽嗖的一聲,氣劍兀的停到了萬象面前的半米處。萬象甚至沒看到它的軌跡,只覺得腹部一疼被貫穿,反吐出一口血來。體內靈氣也隨之紊亂,不再能維持住遁術,整個人朝著地面斜斜的扎了下去。

  ”呃。。。“

  萬象捂著肚子踉踉蹌蹌走進了一間破廟。萬象的腹部潺潺的向外止不住的流血。雖是修士體魄異於常人,但剛剛那記與地面的撞擊仍是帶來了一身的內傷。此時的萬象可謂是油盡燈枯命不久矣了。

  ”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萬象喃喃道,盤坐在破廟唯一的蒲團上,開始調理體內的靈氣,以支離破碎的身體按照腦內的記憶開始勉強運功。

  萬象運行的功法還未來得及有名字,他就被宗門追殺了。萬象在穿越到這個世界前是一名苦逼的研究石墨烯的博士生,最擅長的就是用排列組合法進行炒菜式無腦科研,制造學術垃圾。穿越來到這個世界後自然也開始將排列組合炒菜法導入了修行中。經過不懈的嘗試,也許是前世的霉運終於到了頭,竟然在機緣巧合下,將四本天級功法:土道功法《坤元歸心訣》、人道功法《德潤眾生訣》、宇道功法《玄穹步虛訣》、宙道功法《流年春秋咒》合四為一生成了一門超越天級功法的無上妙法,屆時華光大放步步生蓮。宗門長老們被這異象震驚,皆想要擒住並搜魂這修為才堪堪元嬰期的萬象,獨吞這天地間初生的無上妙法。

  ”哎。“

  萬象運行完了一周天,嘆了一口氣,感嘆自己今世的命運多舛。正懷疑這功法是不是沒用的頃刻,便失去了意識。只見那土道的部分發揮出了它天級功法威能,萬象的肉身化作了盤坐著的泥塑,生機被遮掩,讓遠處前來找尋的宗門長老們失去了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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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公,你醒啦。"

  萬象剛睜開眼,柔柔弱弱的女聲在他耳邊響起。萬象心中警鈴大作,左手成爪,向聲源抓去,想要立即控制住這女子以防行蹤外泄。只可惜力有不逮,重心一歪,直直摔下床去,砰的一聲摔在了那名女子跟前。

  萬象心想不好,趕緊運起靈氣,卻驚覺體內靈氣全無。他看向自己的左手,只見左手白淨細嫩,整個大小臂也一般粗,可謂是手無縛雞之力,絲毫沒有鍛煉的痕跡。

  “莫不是這並非我的身體?再加上這女子稱我為相公,應是那無上妙法的人道部分起了作用,奪舍他人了。”萬象思忖道。隨即抬起頭准備先向這天上掉的便宜娘子打聽些什麼。這不抬頭不打緊,一抬頭卻是讓萬象怔了一下。只見這便宜娘子約莫二八年華,生著一張小巧的鵝蛋臉,五官精致討巧,秀氣的鼻尖抽動著像是剛哭過。一襲火紅的禧裙下是被紅色繡花鞋包裹的一對兒小腳,隱約的紅紗下透出了白嫩的腳背和腳踝。

  “額。。。”專工於學問以至兩世處男的萬象哪和這般可人兒如此的近距離接觸過,一對上娘子的含淚桃花眼大腦就頃刻宕了機。

  ”相公你沒事吧?是不是飲酒太多傷到腦袋了?“那女子擔憂的問道。

  “嗯。也許是酒勁上來了,我剛剛是在哪暈過去的?”萬象回過神來借坡下驢開始旁敲側擊的搜羅情報。

  “相公你剛剛喝完交杯酒在客廳就倒下了,之後氣息便越來越弱,眼看著就要。。。就要。。。”

  說到驚恐處便宜娘子的大眼睛里就噙出了淚花,開始嗚嗚的說不出話來,兩只小手在臉上胡亂的抹著淚,把妝都抹花了。

  ”莫慌莫慌,相公不是好好的活著嘛。“

  萬象一看女孩兒哭了也慌了神,一把抱住她按在懷里,摸著她的頭安慰道。那便宜娘子的好聞發香沁入鼻息,身體柔弱如無骨。這下萬象是知行合一的理解了什麼是溫香軟玉抱滿懷,下身也起了反應緩緩脹大起來,呼吸隨之越來越粗重。便宜娘子像小貓般溫順的接受著愛撫,慢慢止住了啜泣。

  ”呃。。。娘子你叫什麼來著?“

  便宜娘子聞言破涕為笑,趴在肩頭帶著鼻音奶聲奶氣的說:

  ”相公你也太薄情了,喝了酒卻連這都忘了,剛剛拜天地的時候明明還互道過的。小女原姓朵喚作思斯,生長於三里外的朵爾吉村。今日應了上師,嫁入相公家,以後就是相公的。。。的人了。“

  說到最後一句時朵思斯害羞了起來,臉上浮起兩片淡淡的紅暈。朵思斯在萬象耳邊呵氣如蘭,無意間卻是刺激的萬象的處男下體生機勃發。萬象被磨得抓心撓肝卻是再也忍不住了。

  ”呀!相。。。相公“

  朵思斯發出一聲驚呼,被萬象按在了地上。萬象喘著粗氣氣喘如牛,胯下男根頂出了一個高高的布帳篷,雙手抓著新妻連衣禧裙的領口胡亂拉扯著,露出了鵝黃色的肚兜,沒被肚兜遮住的雪白胸口隨著她的呼吸起起伏伏,在燭火下熒熒的反著光。定睛一看,一對奶兒不大不小,正好一手能握住一邊的程度。

  ”相公,等。。。等下,還。。。還不行。“

  身下的小娘子突然從意亂情迷的曖昧氣氛中掙脫出來,用粉拳抵住萬象抵抗著。只是萬象此時是處男初碰女體,失了神智哪里還聽的進去。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氛圍。

  ”上師到了,快出來迎接上師!“ 含糊不清的年邁女聲隨著敲門聲響起。

  被外力一激,萬象的大頭奪回了控制權。當下最是緊要的乃尋回先前運轉著無上妙法的本體肉身才是,倒也不急這一會兒與這天上掉下來的新婚娘子共度良宵。

  ”娘子對不住,娘子實在是太可愛了,我沒法。。。“萬象邊說邊收回了手。

  ”沒。。。沒事,相公本就該對妾身做這種事的。我們先出去吧莫讓媒人婆婆等急了。“

  那便宜娘子的聲音細若蚊蚋,羞得滿臉潮紅。只見她一雙秀手匆忙的整理著胸口的衣服,自認為整理平整後隨後前去打開了門。

  “來了,媒人婆婆久等了。”

  “哎喲喂,我的小美人兒怎麼妝都哭花了。”那媒人婆婆估摸著五六十的年歲,一股子碎嘴子村姑的模樣。媒人婆婆賊眉鼠眼的往房間里一探,看見萬象也踱步走了過來,尖酸道:“嘿,你這沒用的姑爺還活著哪,還以為你要背過氣去讓新娘子新婚夜里就守寡呢。”

  “承蒙婆婆關心,在下還是活過來了。”萬象撓了撓頭應聲道。

  “趕緊著吧,上師那身份可等不得人。”媒人婆婆拽著那朵思斯便向客廳急吼吼的走去,招呼著萬象趕緊跟上。萬象隨著她們走了出去,打量了一下這座宅子。這宅子是一座簡單的二進院落,茅草屋茅草牆,唯獨主人歇息起居的後院主房是用了磚瓦砌的。他們三人從這主房出來正向著前院的客廳走去。

  穿過擺在客廳外已全是殘羹冷炙的婚席,萬象一進客廳便見著主座上端坐著個大胖和尚敞著袈裟,那肚子肥碩的甚至疊出了兩三層,兩個肥奶下垂,身材好似胖版的彌勒佛。次座坐著位尖嘴猴腮的瘦猴兒,嘴里嚼著根草懷里抱著把刀,絲毫不遮掩自己的氣息,時不時往外呸呸吐著嚼爛的草渣。萬象推斷這瘦猴兒應是練氣境界,但這胖和尚氣息內斂,以目前的無修為身看不出深淺。

  “愣著干啥,趕緊跪下讓上師給你倆良緣賜福啊。”媒人婆婆輕踹了下萬象的小腿提醒道。萬象回過神一看,這大胖和尚面前擺著倆蒲團,他那便宜娘子已經直著上半身端莊恭敬的跪在右邊蒲團那了。雖說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萬象還是走了過去有樣學樣的跪了下去。

  椅子吱呀作響,大胖和尚很勉強的站了起來。這胖和尚一站起來比正常男人還高了一個頭,配上肥滿的身材整個人仿佛座小山似的,走起路來臉上兩腮的贅肉也隨著一顫一顫的頗有節奏。大胖和尚先是到了娘子跟前,糊里糊塗的念了段聽不大真切的佛經,然後肥的和蛆似的五根手指按在朵思斯的頭頂慢慢撫著她的秀發。由於和尚的體型太過肥大,為了維持這個撫頂的姿勢,頂的那小娘子的臉都快陷進僧袍的肥肉里了。也不知是不是這胖和尚故意的還是萬象的錯覺,萬象總覺得這和尚還在繼續使勁的拿腰往前頂。撫了好一會兒胖和尚才離開他那便宜娘子,朝著萬象走來。終於從肥肉里掙脫出來的小娘子小臉紅撲撲的,好似剛剛被肥肉蒙的喘不上氣來。

  那和尚對著萬象又敷衍的念了一遍經,然後稍稍弓著腰,將肥手在萬象頭上隨便抹了兩下就走開了。雖說胖和尚走了,但胖和尚身上那帶著酸味的惡臭卻是經久未散,熏的萬象直冒鼻涕泡。

  “早知道學那小娘子憋氣了。。。”萬象擦著鼻涕暗自後悔。

  若是有人從側面看,就能看見這胖和尚是為了在跪著的萬象前藏住勃起的大陽具才貓著腰。所以先前小娘子紅了臉這事,也並非萬象所想的那樣是因為呼吸不暢,按那高度差應是被胖和尚勃起的大陽具正面按在了臉上隔著僧袍摩挲,所以才羞紅的。只是這一切因有衣物和肥肉擋著,從在場的人的角度看不真切罷了。

  “我累了,也該開始行坦特羅了。帶我去臥室罷。”大和尚含糊不清的說這話,聲音如拉風箱般呼嚕呼嚕地。邊說還提了提松垮的武僧褲。

  “好的,大師。請隨我來。”小娘子站了起來,臉上紅霞未退,迅速轉身不敢看自己的新婚相公,踱著碎步匆匆的走開,去給那胖和尚帶路。

  那瘦猴也將口嚼草整根吐到地上,從椅子上跳了下來,隨著胖和尚和朵思斯走了出去。

  眼看著媒人婆婆也要離去了,萬象趕忙追上去拉住媒人婆婆。

  “婆婆,先別忙著走。請問那大胖和尚說的坦特羅是什麼?怎麼還要我娘子領著去。”

  “什麼大胖和尚,那是上師,可別在外人面前這麼不識禮數!”媒人婆婆嗔道,雙手合十對著胖和尚離去的方向拜了一拜。“這坦特羅啊,是個佛語,具體啥意思婆婆我也不大清楚。但對你們這樣的新婚夫婦來說,指的啊就是在圓房前,會讓管理這片村子的上師來給新婦做的課誦。教她們今後怎麼服侍丈夫,免得壞了這段姻緣讓上師也沾上了因果慢了修行。”

  “這不就是初夜權麼?”萬象關心則亂脫口而出。

  “嘿,瞧你這話說的,你家娘子確是長得楚楚可憐。可人家上師的明妃的數量不說幾十也有十幾,還看不上你家娘子這三瓜兩棗的。”媒人婆婆看萬象吃起醋來了,打趣道。“最近可不比婆婆我那會兒咯。那時候咱們小西天和中州打著仗呢,男丁死的死殘的殘,下身還有用的沒幾個了,那時候上師們行坦特羅時確是會行你說的那事的。當年婆婆我結婚那會兒,那精壯的上師可是連續要了婆婆好幾天,每天都把婆婆的小肚子喂得滿滿的。”

  “那這坦特羅需多久啊?”萬象聽著一老婆娘這麼賣弄著實有點尷尬,趕忙打斷了婆婆沒羞沒臊的回憶。

  “如今這坦特羅課誦也就學些洗衣做飯,搓背沐足啥的活計。先前幾位新婦皆是三日便結束了。”說著婆婆上來拍了下萬象的背,呵呵道:“新郎官莫急,三日忍忍就過了。更何況坦特羅也就晚上進行,白天上師還要做日課,美嬌娘依舊是你的,除了不能做那事還是能相親相愛的嘛。”

  萬象道了聲謝送走了婆婆,還是覺得這坦特羅有點奇風異俗的那意思。就算是穿越到了這個世界,奪舍前萬象也是在中洲大派修行,風土人情與穿越前的世界相差無幾;而小西天這邊的葷和尚風氣倒是有幾分藏傳密宗的味道。

  “要不是這婆婆突然闖進來非要我們過來見這什麼上師,現在我早已不是處男了吧,太可惜了。這白撿的娘子也真是可人,在中州和穿越前可沒見過這個級別的妹妹。”萬象感嘆道,又回味了下先前臥室中胸口那一抹春光與將便宜娘子壓在身下的感覺,身下肉蟲又慢慢的腫脹至半硬。

  “那死胖子和尚孤男寡女的與小娘子單獨過三夜應該不會發生什麼吧?”一想到這那肉蟲竟不受控的繼續脹大,興奮到頂著布褲一跳一跳的。

  “臥槽我這是怎麼了,我沒穿越那會兒也不愛看綠帽文啊?”萬象趕忙平心靜氣,想著早點休息別想這些有的沒的了,明日還要去打聽本體肉身所在破廟位於何方呢。

  後院的一面是門,正對著門的那面便是主房,此時被大胖和尚和娘子占著。左側那面是間客房,已被那跟著和尚來的瘦猴徒弟住下了。右側那面則是茅房。

  “唉。看來這三夜只能在前院的客房湊活了。”萬象嘆道。一想到明明自己是這院落的主人卻只能在前院歇息就有點悲哀。其實不僅此村如此,這小西天皆是如此。在小西天只有能修行的人才能削發為僧,沒有修為的常人說到底無非就是僧人們的仆從或農奴罷了。

  萬象在草床上翻來覆去的,過了約莫十分鍾仍是睡不著,一想到過幾天便能和新婚妻交合,下身便充血脹痛。

  “還是去茅房擼一管吧。”萬象還是決定要使出了催眠術這一道中的無上妙法——擼管。這術法倒是幾十年沒使出過了,奪舍前在中洲修煉之時從未如此燥熱難安過,也不知是修行真能使人清心寡欲還是什麼原因使然。

  萬象隨即翻身下床,出了門進了內院向茅房走去。走著走著萬象停下了腳步,改了主意鬼使神差的繞到了主房的側面,透著窗縫往里望去,想順路檢查檢查那大胖和尚手腳是否干淨,有沒有對他的寶貝娘子做什麼醃臢事。

  借著房內的燈火望去,倒是沒有諸位喜聞樂見的那副男女貼在一起,揉捏挺動的香艷場景。萬象此刻的心情是慶幸中竟還有著一絲失望。只見那大胖和尚坐在床邊,萬象他那白撿娘子跪在地上給他洗腳。

  “不過這也有夠惡心的,如此玲瓏可愛的妹子用纖纖玉手在給一個體重快有她兩倍的髒胖子洗腳。不管是在前世還是在中洲,都是聞所未聞啊”。萬象暗諷。

  “替大和尚我扣扣腳趾縫,今天走了老半天才到這,那兒攢出了不少泥。”大胖和尚低頭欣賞著朵思斯挽起袖子洗腳的樣子說道。小娘子露出的小臂沾著水漬有如剛出水的蓮藕。胖和尚上身足夠高,從他的這個角度透過連衣禧裙的胸口處,甚至還能隱約看到朵思斯兩團雪白的奶子夾出的溝。“多用點勁道,大和尚我皮糙肉厚的還怕你這小姑娘的力道不成?”

  朵思斯聽到胖和尚的吩咐,用玉手的食指指肚和珠潤纖細的指甲輪流扣弄著胖和尚的腳趾縫。因體型的差異,這胖和尚的腳都似有小娘子的手兩三個那麼大了。這差距使得朵思斯洗的極為費勁,白里透著粉的額頭上漸漸沁出了一層細細的香汗。

  “嘔,這腳真夠髒的,不會要全洗干淨吧?”萬象看了眼和尚的腳,開始心疼起自己的娘子來。只見這腳滿是泥垢,有新有舊,因是這僧鞋許久未換洗日積月累所致。胖和尚那腳指甲蓋也許久未打理,如枯木般崎嶇布滿紋理,新舊角質層櫛比鱗次,使得指甲蓋發厚發灰。

  朵思斯卻是洗的極為認真,畢竟她與萬象不同,是小西天生小西天長,自打出了娘胎就在聆聽佛音,對廟里的大師父們只有發自內心的恭敬與敬仰,哪能嫌棄厭煩。有著萬象的便宜娘子在那殫精竭慮的伺候自己的髒腳,胖和尚甚至舒服的發出了豬哼般的喘聲。

  過了半炷香的時間,總歸是洗完了。那水盆里的髒水可不得了,一層肥油混著泥浮在上面,水下灰乎乎的看不到底。小娘子費力的端著這盆水,踉踉蹌蹌著走出門,潑出了牆外。房內胖和尚已經上了床和了被子,上下眼皮打著架准備入睡。

  此時小娘子從井里打了水清洗完盆後,又端著水進了房內關上了門。朵思斯臉上泛著紅暈,柔聲細語的哀求大和尚:

  “勞。。。勞煩上師轉過身去面著牆,妾身這才好。。。好在睡前清洗下屁股。”小娘子斟酌了下語句,還是說出了洗屁股這稚童才用的借代語,雖然也是羞人的緊。

  “欸,好嘞。女人就是麻煩。”大胖和尚倒答應的很痛快,小山般的肥胖肉軀在床上緩慢蠕動,終是轉了過去。只是大胖和尚眼中早已困意全無。

  朵思斯確認大胖和尚轉過身後,將火紅的連衣裙下擺卷起系在柳腰上,正要拽下褻褲時又猶豫了一下,咬著嘴唇正臉轉向了胖和尚,一雙妙目盯著胖和尚防止他變卦轉過來偷看。雖說在小西天這地界,胖和尚硬要了她的身子也不是什麼大罪,更何況現在是坦特羅期間於理胖和尚也不虧,但剛出閣少女的那點不堪一擊的自尊心仍是讓朵思斯這麼一做。

  不轉倒是不要緊,這一轉小娘子直接把自己的屁股對向了從窗縫里偷看的親相公。萬象只見褻褲一點點褪下,兩瓣光潔嫩滑的臀瓣展露了出來,連著少女獨有的沒有絲毫贅肉的腰。朵思斯撅臀彎腰去取已褪到腳邊的褻褲,將自己未經人事的陰戶暴露給了窗外的萬象。兩片光潔無毛的大陰唇保護著少女的處女地,隱約看見恥丘上稀稀疏疏的覆蓋著一層陰毛,就好似剛發育長毛一般。粉嫩的屁眼也因提防著胖和尚的緊張情緒而緊緊鎖閉著。

  萬象看到如此春光喘著粗氣,回過神來發現右手已經在擼動著自己暴脹的雞巴。

  朵思斯跨在水盆上,對著水盆緩緩蹲下,這動作仿佛對著大和尚蹲著撒尿一般。先前被包裹住小陰唇也有如豆蔻開花般逐步被暴露在空氣中。小娘子蹲到底後,拿著搭在盆邊的帕子沾了水,開始輕輕擦拭著下身。帕子帶出的水聲淅淅瀝瀝,隨著擦拭的動作忽高忽低,新的感官刺激使得窗外偷看之人更為興奮,馬眼里擠出了幾滴晶瑩的液體,粘在了來回擼動的手上。

  小娘子一下下從前往後的認真的擦拭著下體,先是逐步打濕了整個陰部,讓尿道口,陰道口和大小陰唇間隙這些易於藏汙納垢的地方盡數被洗淨;隨後開始繞著屁眼清洗肛門附近的褶皺。途中有下好似不小心擦到了夾在兩片豎唇間的小豌豆,小娘子不受控的嚶嚀失了聲。朵思斯隨即意識到這房里還有個大胖和尚,趕忙捂住了嘴閉住了氣,穴口也隨之緊張的一縮,紅暈爬上了臉龐,心髒砰砰直跳,生怕嚶嚀聲被大胖和尚聽了去。看大胖和尚不動如山絲毫沒有反應,小娘子這才放下了捂嘴的手,低頭松了口氣,繼續著未完的擦拭。

  萬象看著自家娘子泛著水光的下身與這番可愛舉動終是忍不住了,將白濁盡數射在牆根後,一陣虛脫,扶著牆慢慢站起了身。起身時留意到床的方向突兀的閃了一下光。萬象定睛一看,原來是那大胖和尚握著一塊單面反光的金屬偷偷看著小娘子對著盆洗陰,另一只手窸窣的在被子里偷偷的干著和他自己一樣的齷齪事。萬象心里一下子打翻了醋壇子,低聲咒罵著這和尚真是不堪,自己看自家娘子洗屁股那是天經地義,而他一個外人又怎麼能看得。可如今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頭上,還落了個這麼沒用的身體,總歸是形勢比人強,還做不得報復大胖和尚的舉動。但剛萎縮下去的陽具卻唱著反調,絲毫不氣餒又再次起精神抬了頭。

  萬象再往里一瞧,小娘子已經擦干擦淨了她那飽滿可愛的饅頭逼,套上了褻褲,只剩下那盆水上還飄著幾根細細的少女陰毛。那大胖和尚估計也是快意完了,肥碩的將軍肚潮水般起起伏伏已然是睡著了。

  過了一會兒又是一聲潑水聲,隨即房內的燭火盡數被滅了去,天地重歸寂靜。看來是一夜無事,萬象也意猶未盡的回了外院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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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寫著玩的,不差錢所以不接單不盈利。隨緣更新,忙了少更空了多更。

  2. 想盡量寫的色一點。但個人覺得綠帽文很難寫,特別是很難寫出《ntr心理治療實錄》那種撓人心癢的感覺啊,色色上的不足之處多擔待。如果寫完第一回奪舍的劇情後,我還是感覺寫不大明白綠帽文的話,之後的故事就寫些直球戀愛操逼了,不用像綠帽文一樣凹鋪墊打心理戰。

  3. 隨便轉載,不用詢問我。

  4. 歡迎留言,歡迎評論和建議,說什麼都行。

  至晶哥:

  已經八年未入境了,別費力氣查我是誰了,咱都不在一個大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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