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重逢
是的,面前季雪琪孩子手中拿著的,正是盤龍老祖的誅仙劍!
看周圍其他人的表情,似乎這還是天庭戰神,第一次拿出誅仙劍來應敵。 顯然方才的戰斗,也已經讓被抹去了神智的戰神知曉,單單憑借自己手里的法寶,無法拿下血神。
當然……也正是因為被抹除了神智,所以像誅仙劍這種至寶,季雪琪的孩子才會這般不遮不攔的在所有人的面前拿出。
雲婉裳的一掌印在了誅仙劍之上,自然也是無功而返,不過在看到誅仙劍的一瞬間,雲婉裳的腦海里只有兩個字——
盤龍!
難道……
這一瞬間,雲婉裳一直猜測不到的地方,如水到渠成一般豁然開朗。 難怪……難怪姜氏一族會突然對王野俯首臣稱,難道這當中……有盤龍在幕後?
可……若是按照四百年前的場面來說,最終一戰除了沒有來參戰的盤龍以外,其他的地仙都已經消亡,縱使盤龍還在,這個世界,也只剩下了他一位地仙。 按照雲婉裳對盤龍的了解,後者不可能……也不會站在王野身後,盤龍老兒,可不是那般無趣之人。
這一切……到底是怎樣一回事?
難道……是因為血神的出現,王野特意吩咐面前的季雪琪女兒,讓其在與自己對戰的時候,將誅仙劍拿出來,從而告知其他因為血神出現,而有所心思的天庭眾仙,天庭之後,有盤龍老祖的身影?
這一瞬間,雲婉裳心思百轉,她的目光更是直接瞥到了遠處的姜黎。 在季雪琪的女兒拿出誅仙劍的這一瞬間,其他人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唯有姜黎,面色不變,似乎早已經預料到了一般……
難道……真的是盤龍?
不……不應該!
面對拿出誅仙劍的季雪琪之女,雲婉裳的心思瞬間轉換,而就在雲婉裳震驚之余,那手握誅仙劍的天庭戰神,卻是奮力一撐,將血神的身影震開之余,手握誅仙劍的季雪琪之女,手勢變化,誅仙劍竟然是朝著雲婉裳的手腕削來。 這要是被削中了,雲婉裳的手腕必定斷裂,後者瞳孔一縮,身形猛然飛退,趁勢與季雪琪之女拉開距離。
不過血神這邊退,那季雪琪之女卻是趁勢再進,手中誅仙劍不停砍刺挑撥,逼的血神連連後退,考慮到一旁觀戰的姜黎,假扮血神的雲婉裳不能全力應對,只能後退躲閃。
同時也在心中暗暗震驚,這孩子的實力和資質,當真是雲婉裳見到過的所有年輕一代中最拔尖的,便是清儀和王野,都要差上許多!
兩人之間的戰斗,同樣引得觀戰之人齊齊側目,一旁的姜黎更是眉頭緊鎖。 季雪琪之女的實力,已經超過了自己太多太多,而且對比先前與瓊山戰斗來說,似乎又近了一步,這般看來,遲早有一天,這妮子會步入地仙之境! 怎……怎麼會提升的如此巨大,如此快速?
姜黎不解,一時之間,他將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天庭戰神的身上,忽略了一旁與之交戰的血神。
或許對於姜黎來說,血神的出現,正好是一個難能可貴的契機,觀察季雪琪之女的……契機!
而假扮血神的雲婉裳,此時此刻也在觀察,觀察面前這孩子的實力,這孩子的資質,越觀察,越是心驚!
至於這季雪琪之女,雖然沒有智慧,但戰力,卻是隨著時間的堆積而不停的提升,手中的誅仙劍再將血神掃開之後,就見其將誅仙劍雙手高舉,舉過頭頂,那劍身之上,熟悉的氣息,開始聚集、浮現!
一者,金光浩然,是天師府的劍招!
一者,雲霧渺渺,是璇璣閣的劍招!
另外一者,則是隱藏於兩者劍招之中,雖然隱秘,但與之對戰的雲婉裳,還是明顯的捕捉到了。
血腥之氣!
絲絲縷縷,如蛛絲般纏繞在劍身之上。
這一劍,便是當初瓊山所說,削去了瓊山一只胳膊的一劍!
便是這一劍,已然超越了楚天南!
面前這孩子,竟然將三重氣息,融會貫通,擰成了一股劍意!!!
三者截然不同的力量,在這孩子的手中,竟然沒有相互排斥,反而……融合成為了同一股力量!
厲害!!!
這一刻,雲婉裳也不得不打從心底佩服這個孩子。
當然,佩服歸佩服,這孩子的這一擊,雲婉裳卻是無論如何也得接住。 面對蓄勢待發的一擊,雲婉裳再度引爆自己體內的那股能量,滔天血海,再從從血神的身體當中出現,接著籠罩四野。
這沸騰的血海,很好的阻隔了四周觀戰的天兵天將的神識和視野,隨即深處血海之中的雲婉裳拿出了自己的佩劍。
已經數不清多少年了,這還是雲婉裳第一次拿出了自己的佩劍!
只見後者將全身法力灌注於長劍之上,在身前三尺,隔空畫圓。
而血海之外,擊傷瓊山的那一劍,蓄勢待發。
三重威力,足以引得在場散仙紛紛側目,便是姜黎,臉上的神情都凝重無比。
他自問,就算是自己邁入了二劫散仙之列,這一劍,自己也擋不住! 而蓄勢待發的這一劍,在眾人震驚的眼神當中,轟然爆發!
強橫的一劍,辟天裂地,從厚重的誅仙劍當中,轟然爆發!
巨大的光波,橫貫四野,強橫無匹的劍氣,摧枯拉朽,所過之處,空間震蕩!
強勢的一擊,直接衝入了血海之中,那原本集十萬天兵天將之力才能打消的血海,在雪琪之女的強勢一劍之下,劍氣所過之處,沸騰的血海寸寸碎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散。
藏匿於血海中的血神,正面迎擊這聲勢浩大的一劍。
狂暴的劍氣,如迎面而來的洪水猛獸,帶著無堅不摧的力量,正面撞擊在了雲婉裳身前的圓盾之上。
雙方互相碰撞的恐怖余力,直接在空中引爆!
“砰”的一聲,劍氣余波朝著四周擴散,余波所過之處,空間道道碎裂,虛空崩毀。而那強勢四溢的能量,更是將血神散發出來的血海,盡數轟碎。 狂暴的能量,不停地四溢著。
而站在場外的姜黎等人,全都伸長了脖子,密切關注著場中的戰局。 這一劍之後,那高空中的天庭戰神,也是舉著誅仙劍,微微喘息。
血神的方向,狂暴的能量已經掩蓋了後者的身影,四處亂竄的能量好似無頭蒼蠅一般,阻隔著所有人的神識,誰也猜不准,內中的血神,到底如何了。 只能靜靜的等待著,等待著四溢的能量,安靜下來!
那股子狂暴的能量,沒有任何人膽敢上前,更是無人知曉,能量之中的血神,現在到底是個怎麼樣的情況。
好在,那股狂暴的能量,最終還是消散在了天地之間。
而伴隨著能量消散,血神的身影,清晰可見!
只見後者,跪在虛空之中,披頭散發,形色狼狽。
天庭戰神的一擊之下,血神雖然擋住了,可是……那狂暴的能量,依舊將血神擊暈了過去。
看到血神如此,一旁密切關注戰局的姜黎第一個飛撲上前,手中的捆仙繩隨之扔出,那散發著金光的鎖鏈隨心意而動,瞬間便將跪在地上的血神綁了個嚴嚴實實。
隨即,來到血神身邊的姜黎,第一時間將手搭在了血神的肩膀上。
捆仙繩可以束縛修為,讓修行之士暫時使用不出任何法力,姜黎也不知曉,這種東西究竟能不能夠困住血神,不過看此間的情形,天庭戰神那強力的一擊,已經將血神重傷,本就虛弱,再加上重傷的血神,或許真的能夠困住也說不定! 這般想著,姜黎第一時間將用自己的神識游走遍血神的全身上下,讓他驚喜的是,血神……渾身上下沒了一絲法力!
捆仙繩,奏效了!!!
姜黎頓時大喜,開口道:
“來人,將血神壓下去!諸位仙家,今日,旗開得勝,可喜可賀!” 說罷,姜黎壓著血神,與一眾天兵天將,浩浩蕩蕩的回返龍虎山。
此時此刻,不單單是姜黎,其他人同樣是激動萬分。
血神……那可是血神啊!
在來此之前,誰也沒有想到,竟然能夠俘獲血神!
雖然十萬天兵天將,依舊損失了十分之一有余,可……終究還是擒拿下了血神!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現在的血神不是四百年前的血神,不是地仙境界,沒有強橫實力,如此……才會被天庭所擒!
不過就算是如此,天庭依舊付出了龐大的代價,紫微宮,各地城池,包括出動了姜黎和女戰神,兩位天庭唯一的二劫散仙,方才將血神擒捉!
若是這等排場還擒不下血神,那麼天庭也就只能請帝君出手了,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
姜黎帶著十萬天兵天將,還有後來才趕來的天庭戰神,終於是……將血神擒下了!
這是壯舉,是當年天師府,都完全無法做到的壯舉!
這一刻,在場的老牌散仙,全都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
擒下了血神,接下來要做的事,自然便是將血神帶入龍虎山之中了。 至於那一臉僵硬,從不多話的天庭女戰神,此時此刻也是站在血神的周圍,壓著血神,一眾人群,浩浩蕩蕩的往龍虎山而去。
十萬天兵天將,仿佛巡街一般,羈押著血神,招搖過市,他們沒有刻意的躲避百姓,而是讓下方的百姓全都目睹,目睹天庭的神仙,羈押著禍世的魔頭,一路往天庭而去。
目睹了這一幕的百姓,紛紛感嘆天庭的強大,對於天庭,更是多了一絲敬畏。
一眾人浩浩蕩蕩,回返龍虎山。
而就在十萬天兵天將,進入龍虎山之後,被捆仙繩束縛住的血神四周,空間突然如魚兒游過一般,蕩漾起陣陣漣漪,那漣漪來得快,去得也快,只是瞬間之間,便消失無蹤。
對於這一異常,身旁的二劫散仙,天庭戰神,由於被抹除了神智,所以並沒有察覺到,至於姜黎和其他的十萬天兵天將,自然也是毫無察覺,這細微到極致的細節,不是任何人,都能可摸清的。
一切皆如雲婉裳設想的那般,龍虎山成為了天庭的根據地,這里,戒備森嚴。
不過……若說這個世界上最熟悉龍虎山的是誰,相信除了雲婉裳,沒人再敢說自己熟悉,而且了……雲婉裳的空間之力,造詣非比尋常,四百年的磨煉,讓其早已經有了非同一般的能力,此時此刻的雲婉裳,游離於空間之中,朝著自己感知到的方向,飛速游走。
四周的暗樁,對於雲婉裳來說,形同虛設。
便是姜黎都沒有辦法察覺,更不用這些龍虎山中巡視的天兵天將了。 脫離了大部隊的雲婉裳,瘋狂的在龍虎山中穿行著。
最終,她來到了龍虎山的秘境前方。
這處秘境,還是當年楚天南開耕出來的獨自空間,這麼多年過去了,依舊是沒有絲毫的變化,進出秘境的咒語,同樣沒有任何的更改,雲婉裳不費吹灰之力,便進入了秘境之中……
與此同時,姜黎、赤火神君,數位散仙在側,浩浩蕩蕩的隊伍,將血神羈押到了天庭的大殿之中。
彼時的血神,已經從昏迷中蘇醒,只不過因為捆仙繩的緣故,血神手無縛雞之力,如同凡人一般,任人宰割。
被捆仙繩束縛住的他,直接被按倒在了大殿之上。
一左一右的兩名天兵天將,更是不知道跪在自己二人中間的這位是怎樣的存在,當仙帝上殿的時候,二人更是直接伸手按住了血神的腦袋,讓其直接低下了頭去。
此時此刻的血神,身周散發的氣息,依舊熟悉無比,正是血神的氣息。 只不過內在,已然換了一個人。
不是旁人,正是王老五!
在雲婉裳手段的加持之下,此時此刻的王老五,和真正的血神,沒有絲毫的不同,甚至便是血神本人來此,都未必能夠分辨的出來。
至少此時此刻的王老五,已經瞞過了大殿中的所有人,包括……已經走上殿來,坐在了那金黃色的龍椅之上的王野!
只見彼時的王野,縱使面色慘白,依舊正襟危坐,一旁站著的,正是擒拿下了血神的天庭戰神。
面對下方跪在地上,被壓下去了腦袋的血神,王野的聲音緩緩地在大殿當中響起。
“血神為禍,天庭蒙塵,幸得諸位卿家,慷慨無私,救民於死活,朕心甚慰!”
王野的聲音,在大殿之中響起。
被按著腦袋的血神,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身子都不由得一震,他極力的想要抬頭看清楚上方之人,但卻是被人按著腦袋,死死地,無法動作。
而居於高位的王野,說完這番話之後,目光自殿上的天庭眾仙身上一一掃過。
與血神之戰,在沒有上殿之前,王野就已然知道了事情的詳細始末,此刻的他,只是例行詢問,論功行賞而已。
而當王野那句話說完之後,便將目光鎖定在了大殿之上跪著的血神身上,隨即,他朝著那兩名羈押著血神的天兵天將揮了揮手,後者也是沒有絲毫猶豫,松開了血神,站到了一邊。
隨著頭上壓力減去,低著頭的血神,也是緩緩抬起了腦袋。
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對視,王野驚異,血神的那張臉,依舊是那張臉,就是……總給王野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而彼時的血神,目光閃動的看著高高在上的王野,此時的他,一身明黃色的長袍,長袍之上繡著滄海龍騰的圖案,袍角那洶涌的金色波濤下,衣袖被風帶著高高飄起,飛揚的長眉微挑,黑如墨玉般的瞳仁閃爍著和煦的光彩。
四百多年不見,那張俊美的臉頰之上,映著金色的光輝,整個人身上散發著天神般的威儀和與睥睨天下的高貴。頭上戴著束發嵌寶紫金冠,那顆顆朝珠,正如同被微風拂過的柳條一般,輕微的左右晃動著。
在那身影映入王老五瞳孔的瞬間,後者的眼眶一紅,差點兒便落下淚來。 畢竟……那可是自己的親兒子啊!
四百多年沒見,他長大了,成熟了,也穩重了,那張臉上,褪去了少年的青澀,多了上位者的風姿,單單是坐在那里,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與記憶中的,判若兩人。
王老五看著自己的兒子,他極力讓自己保持著冷靜,因為他知道,重逢雖然不易,但是……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等著自己來做,他的腦海當中,不由自主的便浮現了先前雲婉裳對自己說的話——
“此間之事,萬分重要,你要切記,千萬不要露出破綻,尤其是在見到王野的時候,你的任何一個表情,任何一個眼神,都有可能前功盡棄!若然被王野察覺,你是假的血神,清儀和我,便危險了!”
腦海中浮現著的,全部都是雲婉裳叮囑自己的話語,也是這份話語,讓彼此重逢的王老五,第一時間壓下了自己的情緒。
而與此同時,龍虎山秘境之中。
感應著女兒的元神,雲婉裳站在秘境之下念動咒語,接著,她的身子一步向前,從外面,進入到了秘境之中。
隨著雲婉裳一步踏出,前方秘境如石子落湖,漣漪陣陣。
漣漪中,但見雲婉裳身前的環境一陣變化,原本屬於天師府的秘境,四百年後,再次納入雲婉裳的瞳孔之中。
與四百年前相比,沒有任何變化。
進入秘境中的雲婉裳,第一眼便看到了那秘境之中,被困住的女兒楚清儀的身影!
而彼時,楚清儀也注意到了秘境的變化,她虛弱的抬起頭來,二人的視线,隔著一段距離,彼此交融。
雲婉裳能夠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女兒那滿臉驚愕的模樣,眼神從驚愕到呆滯,到不可置信,再到……激動、欣喜、雙眼泛紅。
而雲婉裳,在看到自己的女兒神識被困住之後,眼眶也是一紅,下一秒鍾,她的身影,就已然閃現在了楚清儀的面前。
“清儀……”
雲婉裳伸手一點,困著楚清儀的陣法,瞬間崩碎,虛弱的元神站立不穩,差點兒跌倒在地。
若不是旁邊的雲婉裳眼疾手快,一把將楚清儀的元神攬在懷中,恐怕此時此刻的楚清儀,已然跌落在地。
看著自己的親生女兒如此虛弱,雲婉裳自然是滿臉的心疼。而楚清儀,則是淚流滿面的看著雲婉裳,下一秒鍾,便徑直撲進了雲婉裳的懷里。
“母親……”
四百多年,或許在楚清儀的心中,雲婉裳已經隨著血神,一同灰飛煙滅了。 無數次……這四百年間,有無數次,楚清儀幻想著自己的母親會出現,但是每一次,都失望了,無數次的失望累積,早已經成了絕望,或許在她的心中,自己的母親,真的回不來了。
但是此刻……當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就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甚至撲進懷中,還能感受到那熟悉的體溫的時候,楚清儀知道,一切都是真的,自己母親……回來了!
“清儀,你受苦了!娘親回來了……”
雲婉裳同樣抱著自己的女兒,滿臉心疼。
母女二人彼此溫存片刻,雲婉裳開口道:
“走吧,離開這里!此地不宜久留!”
“好!”
聽到自己母親這般說,楚清儀同樣點了點頭,二人一邊往秘境外面走去,楚清儀一邊好奇地道:
“母親,你是……怎麼找到我的?你怎麼知道……我的元神在這里?” 楚清儀一臉的好奇,問出口後,她似乎便想通了什麼,開口道:
“難道……母親你一直有方法追蹤我的元神?是……當初我帶著王老五離開天師府那次?你……你不單單在王老五的身上存放了應付血神的手段,以此追蹤,同樣……也有辦法追蹤我的元神?這樣……無論是王老五,還是我,都不會丟失……當時的情況,我和王老五,是眾矢之的,血神的半分魂魄,魔蘿一直貪圖。因此……哪怕有一天王老五被搶走了,你都可以……追蹤我的同時,追蹤王老五?”
“我家閨女真是一如既往地聰明,這樣……才叫做雙重保險,不是嗎?” 聽到楚清儀這般說,雲婉裳衝著後者露出了贊賞的微笑。
而楚清儀,也是在轉瞬間想起了什麼,滿臉驚喜道:
“母親,既然您出來了,那麼王老五……”
“是,他也出來了!我們先離開,離開此地再說!”
雲婉裳催促著楚清儀,帶著楚清儀,往秘境外而去。可楚清儀,在走了幾步之後,突然定格在了原地。
“母親,你是怎麼……找到這里來的?現在的天庭,不比以前的天師府,而且……”
楚清儀說到這里,突然微微一愣,隨即她結合著先前從王野那里了解到的信息,瞬間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血神……母親,你在利用血神做餌?血神現在……是不是在龍虎山里?只要血神在,王野就不得不動用全部天庭的力量,防備血神。這樣……天庭的全部力量都在血神那里,您才可以,偷梁換柱,魚目混珠?血神是別人假扮的,對嗎?是誰?”
楚清儀說到這里,突然無比嚴肅的看向了雲婉裳。
“是王老五……是嗎?母親您……您想用王老五,換回我?所以……血神不救,是嗎?”
這句話出口,楚清儀停下了腳步,無比認真的看著雲婉裳。
她太清楚自己母親的手段,如果血神真的是王老五假扮,利用血神吸引天庭注意力,趁機暗度陳倉救走自己,那麼血神……按照自己母親的手段,會讓其永遠的留在天庭之中!
“是!”
而雲婉裳,同樣直視著楚清儀。
半晌,她悠悠的嘆了一口氣。
自己的女兒,自己最清楚不過。
冰雪聰明,一旦瞞不住了,便再也無法隱瞞。
“是,我是打算救走你便離開這里,現如今,天庭的全部勢力,包括王野暗中藏著的底牌,都在血神那里,利用一個王老五換你,這是最有利的買賣,況且……王老五無論怎麼說都是王野的親生父親,後者,未必會真的……”
“不行!”
雲婉裳話未說完,便遭到了自己女兒的嚴詞拒絕。
只見楚清儀滿臉的認真,看著自己的母親,開口道:
“王老五……他為了救我,甘願假扮血神,現如今,更是有著生命危險,若是天庭眾人沒有識破,將其當做了真正的血神,他的境遇……必死無疑!母親,他可以冒著生命危險來救我,我們……不可以不管他,利用完便拋棄,這太無恥了!”
“他僅是一介凡人,能用他來換你,這是穩賺不賠的買賣,你要看清現狀,馬上隨我離開!”
“不!我不能……不能拋棄他!”
聽到雲婉裳這麼說,楚清儀登時後退一步,一臉堅定。
而雲婉裳聞言,更是被氣的俏臉通紅,開口怒斥道:
“你……”
與此同時,天庭正殿。
“血神……許久不見了!”
看著那張熟悉的臉頰,感受著跪在殿中,那人身上散發著的熟悉的氣息,王野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
言語交談,仿佛許久未見的老友一般,言辭之中,更是多了幾分的唏噓。 而血神,則是抬頭看著王野,看著這個自己朝思暮想了數年的身影,他長大了,也成熟了,終不似,年輕時候的模樣。
短暫的眼神停留過後,王老五還是記得雲婉裳的叮囑,一臉茫然的道: “你是……”
看到血神如此,王野眉頭微皺,開口道:
"怎麼?你不認得我?天師府呢……記得不記得?"
血神的異常,在上殿之前,便有天庭的神仙將相關消息稟報了過來,所以對此王野也早已經是見怪不怪了,不過他還是用目光牢牢鎖定著面前的血神,他有太多的疑惑,需要血神一一解答,比如這四百年間,血神去了哪里,又為何突然出現?還有……血神既然現世,那麼雲婉裳呢?雲婉裳去了哪里?還有……血神的實力,為何會倒退到如此程度?這四百年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而殿中的血神,在聽到天師府三個字的時候,眼神當中,似乎有一抹清明恢復,隨即道:
“你是……天師府的人?”
“哈……看來,天師府還沒有完全滅絕,雲婉裳若是知道這個消息……恐怕也會泉下有知了吧?”
“雲婉裳!”
雲婉裳這三個字一出口,龍椅之上的王野目光凜然,旁邊的姜黎等人,更是臉色閃變。顯然……縱使是四百年的時間過去了,雲婉裳這三個字,依舊有著足夠的魔力,便是天庭的眾神,在面對這三個字的時候,都不得不多了一絲敬畏和忌憚。
而龍椅之上的王野,似乎也是聽出了血神話語中包含的意思,忍不住開口問詢道:
“你說雲婉裳泉下有知,是什麼意思?難道……雲婉裳已經旬道了?” 第八章 等
殉道二字,讓場中的眾人,神情各異。
顯然血神所傳達出來的消息,太過震驚,尤其是……還是事關雲婉裳的事情!
按照血神的說法,雲婉裳是……死了?
雖然在場眾人,很多很多,都希望雲婉裳死。
但是……當親耳聽到這則消息的時候,一眾人還是十分的震驚,尤其是姜黎,臉上的神情,俞外的精彩。
反觀王野,臉上的表情同樣耐人尋味,在聽到這則消息之後,更是神情不停地變化。
也不知道,那張飽經滄桑、越發成熟的臉上,究竟在想著什麼。
而血神,則是緊盯著後方,腦海當中回憶著之前雲婉裳的叮囑,開口道: “不錯,這個世間,已經在沒有任何人,可以威脅我了!”
血神說罷,目露凶光,繼續按照著雲婉裳的叮囑,開口道:
“就算你們擒的下我,也無奈我何!這個世間,沒有任何人,可以審判我,可以……殺我!”
“帝君……”
就在血神話音落下的當口,一旁的姜黎上前一步,衝著王野拱手道: “血神所言……並無不假,雖然天庭擒得下它,但畢竟……無法殺他,老臣建議,將其……困於鎮魔塔中!”
這邊,王野與天庭眾人還在商量著如何處理血神,而另外一邊,天庭秘境之中,雲婉裳與自己的女兒,橫眉冷對。
“王老五是自願的,他甘願救你而犧牲,你若是在這個時候任性,極有可能,前功盡棄!”
“縱使前功盡棄,我也要救他,我不可能……用自己換他!況且……他是自願犧牲?還是被你放棄?”
爭鋒相對的意見不和,因為楚清儀的這一句話,瞬間冷場。
看著自己女兒認真的目光,雲婉裳沉默了下來。
“哎!”
半晌,她長嘆一口氣,知道事不可為,也知道自己女兒的決心,只見雲婉裳緩緩道:
“既是如此,那麼……你准備吧!”
說罷,雲婉裳轉身,目光凝重的看著天師府秘境。
這里,不單單是當初成就地仙之位的楚天南和眾位長老開辟出來的秘境,下方鎮壓著的,更是天師府千年累積的氣運和靈脈,如今看來,這四百多年間,天庭同樣積攢了不少的氣運和靈脈,這些……全都被王野壓在了龍虎山的秘境之下。
而一旁的楚清儀,聽到自己母親這般說,好奇地看著雲婉裳,不解的開口道:
“母親,你……打算怎麼救王老五?”
“聲東擊西!”
雲婉裳沒有過多回應楚清儀,而是當著一側楚清儀的面,雙手上抬,掌心當中,源源不絕的法力開始匯聚,轉而,在雲婉裳的身前,浮現了一枚法力凝聚而成的符咒。
金黃色的符咒,上面流光溢彩,乍看之下,金黃色的符咒當中,竟然蘊含著無比恐怖的力量。
目光僅是在符咒上面掃了一眼,楚清儀的神情便是大變,開口道:
“母親,你干什麼?”
“你要……毀了這里?”
“不錯!”
而雲婉裳,對於自己的女兒,並沒有絲毫的隱瞞。
“這里鎮壓的氣運,靈脈,皆是天師府和天庭這些年積攢的存活,這里一旦毀了,便相當於還富於民,龐大的氣運和靈脈,都會如春雨落地,普度眾生!” “可這是……您和父親,一生的心血啊!”
看到雲婉裳這般舉動,楚清儀的臉上,浮現的是震驚和不忍。而雲婉裳,卻是朝著後者微微一笑,滿臉寵溺道:
“傻孩子,這些東西,不過是身外之物,天師府……早已經不存了,這些東西,有沒有,沒什麼意義,只要你我母女能在一起,便可知足了!”
說罷,雲婉裳手掌放在符咒前方,輕輕地一捏,咔嚓聲響,那金黃色的符咒,如玻璃一般,裂出了道道裂痕。
這枚符咒,便是這處秘境的鑰匙,一旦鑰匙損毀,整片秘境,都會直接粉碎塌陷,對於現在的天庭來說,這也是致命性的。
不過這也是雲婉裳打了一個信息差,畢竟現在的王野,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復蘇的消息,再加上這是在天庭之中,王野不會對這處秘境過多的設防,畢竟無論怎樣設防,天庭當中也沒有任何人可以動搖地仙開辟出來的秘境,也沒有那份能力,所以在這里設防,只是浪費人力。
若不是雲婉裳從永恒國度中出來的話,或許現在的天庭,真的可謂是無敵。 但……
心念把定的雲婉裳,將楚清儀的元神收入囊中,隨即母女二人離開秘境,往天庭大殿而去。
彼時的天庭之中,王老五所扮演的血神,依舊在遵循著雲婉裳的吩咐,半真半假的訴說著,訴說著雲婉裳已經提前編排好的說辭。
事實上,便如雲婉裳猜測的那般,血神越是這般肆無忌憚,天庭的眾人,越發相信面前的血神。
畢竟……當年集整個修行界的頂尖戰力,無數地仙,都無法真正的消滅血神,現如今的天庭,連地仙都沒有……這樣的牌面,就算血神境界倒退被擒捉,依舊有著囂張的本錢,任何手段,都無法真正的抹滅血神!
就算是天庭擒捉了血神,對於天庭來說,血神的存在無疑是一塊燙手山藥,該當如何處理,全權且看王野。
而此時的王野,端坐在龍椅之上,面色慘白,呼吸虛浮,乍看之下,給人一種病懨懨的感覺,但是就算是如此,大殿之上的眾仙,對於王野的態度,依舊是恭謹。
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看著王野,等待著龍椅之上,王野的定奪。
後者隱藏在朝珠後的眸子,同樣緊盯著血神,看其神態,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
事實上,現在的王野也很頭大,血神再現,代表著什麼,不言而喻,王野只感覺,太平了不過多久的天下,隨著血神再現,終究是要再度經歷一波腥風血雨,現在的王野,首要做的,便是想辦法將這等禍事,消滅於萌芽之中。
考慮至此,王野的眸子緊盯著血神片刻,嘴巴微張,剛剛想要說些什麼。 突然……
遠在秘境之中的那道已經裂開的符咒,隨著時間的推移,最終還是支撐不住,分崩離析。
“咔嚓……”
隨著陣陣聲響,金黃色的符咒懸浮在無人的秘境之中,最終伴隨著裂紋的增加,轟然爆裂!
隨著符咒爆裂,整個天庭,宛若地震一般,劇烈的晃動了起來。
尤其是那秘境當中,以那符咒為中心點,整個秘境,開始瘋狂的崩毀,那道道裂痕,在整個空間當中彌漫,僅僅是一個眨眼間,原本堅不可破的空間,便布滿了裂痕,仿佛下一秒鍾,便會如玻璃杯子落地一般,徹底碎裂!
秘境的分崩離析,同樣反饋到了整個天庭當中。
仿佛地震一般,整個龍虎山都在晃動著,連帶著大殿之上的眾仙,全都像是感覺到了什麼,臉色胚變。
尤其是王野,更是蹭的一下子從龍椅上站了起來,目光遙遙望著秘境方向。 或許是方才的動作太過激烈,牽連到了舊傷,登時臉色慘白如紙,咳嗽不斷。
“咳咳……怎麼……回事?”
王野氣若游絲,詢問著眾人。
“帝君,似乎是……秘境方向!”
一旁的姜黎站了出來。
話音甫落,只見跪在大殿當中的血神,突然……瞬間消失!
真的就是一瞬間,在場眾人還未從秘境的突發狀況當中回過神來。跪在大殿當中的血神,便在眾人的目光當中,猛然消失!
沒有一點兒征兆,沒有一點兒痕跡,就這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糟糕……中計了!”
一旁的姜黎反應神速,瞬間開口,就在其打算追出去的一瞬間,轟然一聲,整座天庭,晃了三晃!
無數的金黃色的光芒,如地底下噴出來的泉水一般,從遠處天庭的秘境當中,洶涌噴發,那些金黃色的光芒,正是天師府和天庭,積攢數千年的氣運、靈氣、因果、業力、功德等等等等……數不盡的玄妙之氣,化作道道金光,從崩塌毀滅的秘境當中,轟然爆發。
就如同雲婉裳所說的那樣,還富於民,這些數不盡的光芒,噴上天際之後,就繼而灑落塵埃。
這震撼的一幕,讓天庭的一眾神仙,都呆愣在了原地,一時之間,場中之人卻是沒有半分動作。
事實上,他們也無法有動作,崩塌的秘境,噴射的光芒,全都超出了散仙所能夠解決的范圍。
不過站起身來咳嗽不停地王野,卻是反應迅速,只見他遙遙抬手朝著大殿之外一指,開口道:
“鎮壓!”
下一秒鍾,那噴射出來的萬丈金光,便硬生生的停止了,仿佛在那萬丈金光上空,有著什麼強大的力量,在遏制一般。
這一幕,更加震驚了天庭眾人,所有人看向王野的目光,都充滿了疑惑和震驚。
疑惑的是王野一介散仙,怎麼有如此實力?
震驚的是,王野隱藏的實力,當真是恐怖如斯。
如此簡單,便將外溢的萬丈金光打壓了下去,難不成……天庭當中,有……地仙???
而相比於神色各異的天庭眾人,救走了王老五的雲婉裳,帶著王老五和楚清儀的元神急急而奔,在那秘境崩塌,天庭眾仙的目光被吸引的刹那,雲婉裳已經是用極快的速度,脫離了天庭的范圍。
而在脫離後不遠,雲婉裳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猛然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天庭的方向!
噴發出來的萬丈金光,轉瞬之間,被鎮壓了下去。
這遠遠超出雲婉裳的預料,甚至和雲婉裳計劃中的情況完全不同,那噴射出來的萬丈金光,憑借現在的天庭,怎麼可能這般快速的鎮壓?
雲婉裳盯著天庭方向,目光閃動。
她的心沉了下去。
地仙……
是的,也唯有這個解釋,能可說明情況。
崩毀的秘境,瞬間平穩,這不是普通的修行者能可做到的事情,就算是身為二劫散仙的姜黎和季雪琪的孩子同時出手,也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將崩毀的秘境鎮壓下去,但……這一切都出乎了雲婉裳的預料,後者竟然這般輕松的就遏制了秘境的崩毀,如此實力,有且只能是……地仙!
天庭當中……有地仙!
雲婉裳目光閃動,看著遠處的天庭,心也越發的往谷底沉去。
越是這般想,越加覺得有可能,也只有這個解釋,才能將一切串聯起來,比如……王野是如何一夕之間,收服姜黎的,又是如何,將崩毀的秘境鎮壓了下去,將原本……對於天庭來說,災難性的損失,降低到無形。但是……又有些地方真的說不通,如果天師府當中真的有地仙,對付血神的時候,為何還是讓姜黎等一眾散仙出面,而且……自己救走王老五的時候,那位地仙,為何不出面阻止?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樣一回事兒?
越是這扮相,雲婉裳心中的疑惑越深。
不過此刻的她,可來不及細細思索,面對被鎮壓下去的秘境,雲婉裳也害怕那天庭中的地仙追了出來,所以下一秒鍾,雲婉裳便以極快的速度,再次逃離了天庭。
與此同時,隨著秘境的崩塌被鎮壓了下去,王野遣散了眾仙,帶著姜黎,來到了天師府的秘境前方。
此處秘境,是當年楚天南和天師府的一眾地仙創立,開辟空間的法門,也只有地仙才能夠做到,同樣,想要損毀秘境,也唯有……地仙能可做到!
不過此刻,在王野和姜黎的身前,天庭損毀的秘境,又得到了重新的開拓,只不過秘境的大小,對比於楚天南和一眾長老合力開辟出來的秘境來說,要小上不少。不過就算是如此,好歹是將天庭的損失降到了最低,至少,保住了天庭這些年來積攢下來的底蘊。
這也算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了。
不過,此刻的王野卻是來不及僥幸,反而是面色凝重的看著面前的秘境,在他的身旁,則是同樣一臉嚴肅的姜黎,身後推著輪椅的,則是王野的徒弟,天庭的最高戰力。
此刻三人站在天庭的秘境當中,相對無言。
唯有坐在輪椅上的王野,細長的手指敲擊著扶手的聲音。
“咚咚咚咚……”
清脆而綿長。
這種無聲的憋悶,反而更是讓人不知所措。
便是一旁的姜黎,神情都有些許的凝重和忐忑。
半晌,王野終於是開口了。
“姜黎……咳咳……”
此時的他,似乎已經冷靜了不少,不再像是先前那般的激動。
“你說……你說……咳咳,這到底是怎樣一回事?”
“這……”
姜黎聞言,皺了皺眉,隨即道:
“老臣覺得,或許……額……或許是血神的手筆?”
聽著姜黎不確信的回答,王野皺眉。
“或許?”
他轉頭看了看姜黎,面色不喜,
“姜太公這是要考朕了?咱們這處秘境,可是地仙開辟空間創造,豈是說毀掉便可以輕而易舉毀掉的?最起碼也要是地仙之境才可以,血神若是還保留著地仙境界的實力,又何必用計謀,讓我們抓住他?單純以絕對的力量橫推便好,何必多此一舉?”
王野說完,看著姜黎,隨即道:
“再給我一個看法!”
姜黎聞言,沉默片刻,隨即拱手道:
“如若不是血神……那麼或許,是另外一個人也說不定!”
“誰?”
“比如……”
姜黎聞言頓了頓,開口道:
“雲婉裳!”
雲婉裳這三個字一出口,王野的臉色,瞬間便陰沉了下來。
而後者,在看到王野的臉色之後,開口解釋道:
“當今天下,能可破壞咱們天庭秘境的,唯有地仙,可現如今的天下,隨著四百多年前宛平城的那一戰之後,地仙早已經絕跡了,台面上沒有地仙,便自然……不可能有人能夠毀掉秘境。而台面之下,先前的那些老牌地仙,早就已經死絕了,唯有一人,雖然不是地仙,但卻有能力毀掉秘境,且直到現在,無人看到過她的屍體,整個人……自然便是消失的雲婉裳了!”
“雲婉裳雖然不是地仙,但畢竟是當年天師府的創立者,說不定會留下什麼法門也是情理之中。而且……如果是雲婉裳的話,說不定她會真的擯棄前嫌與血神合作!就是……”
說到這里,姜黎又停了下來。
不過這一次,不是故弄玄虛,而是真的,有些許地方說不通。
“就是什麼?”
王野聞言,眉頭緊皺。
某種程度上來說,雲婉裳比血神還要來的可怕,王野能可對上血神,也不願意對上雲婉裳。
不過,按照姜黎的說法,似乎情況更加的糟糕,血神加雲婉裳,這可不是好相與的。
“從方才之事上來看,似乎……不像是雲婉裳的做法!一來,如果真的是雲婉裳與血神合作,那麼他們完全不必用此等冒險的方法進入龍虎山,況且如果真的是血神,未必能夠忍受被人擒拿之辱,而且……血神怎麼可能放心和雲婉裳合作,而且雲婉裳也未必放心和血神聯手!第二,如果真的是雲婉裳,按照雲婉裳一貫的做法,在救出了楚清儀的元神之後,便應該抓緊離開,而不是冒著被發現,被擒拿的危險,聲東擊西,出手救人!利用……拋棄,這才是雲婉裳一貫的做法,況且雲婉裳和血神有殺夫之仇,若然真的是雲婉裳和血神聯合,雲婉裳此刻放棄血神,才是她平日里會做的事情,一箭雙雕!所以……究竟是不是雲婉裳,還不怎麼確定,也或許……是其他潛伏在台面之下的勢力!還有楚清儀……咱們趕來的時候,地仙制造的秘境已然塌陷,楚清儀的元神消失,是順勢而為,還是被人……火中取栗,無從得知,但毫無疑問,此間之事,雖然處處透露著詭異,可帝君……咱們天庭的敵人,出現了!”
“此人,頗有心機,也有膽識,若是在加上楚清儀和璇璣閣,會給咱們天庭增添許多的麻煩!”
“所以呢?咳咳……你有什麼建議?”
聽到姜黎這般說,王野的臉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而姜黎,眼神閃爍,顯然是在思考,半晌,淡淡吐出一個字:
“等!”
第九章 久別重逢
璇璣閣中。
“夫人,您回來了?”
看著從外面風風火火進來的雲婉裳,瓊山真人第一個迎了上去。
“嗯!”
雲婉裳只是冷淡的朝著後者點了點頭,隨即快步進入到了大殿當中。 萬年玄冰床上,楚清儀和季雪琪依舊是一臉安詳的躺在那兒,由於萬年冰床的保護,二人的身軀都沒有腐爛,而進入大典中的雲婉裳,更是第一時間將自己閨女的元神拿出,順帶的,將王老五隨意的從自己的納戒當中丟了出來。 摔了個屁股蹲的王老五也顧不上喊疼,立馬爬了起來,緊張兮兮的站在楚清儀的床邊,看著雲婉裳的操作。
只見後者將楚清儀的元神取了出來,此時的元神,已然濃縮成了一個發光的圓球,隨即,雲婉裳便將這顆發光的圓球,緩緩地放到了楚清儀的額頭之上,伴隨著圓球緩慢的下沉,最終,整顆圓球消失在了楚清儀那慘白慘白的身軀之中。 伴隨著圓球的消失,下一秒鍾,楚清儀慘白的臉蛋,開始微微泛紅,伴隨著臉頰的泛紅,整個身體,開始漸漸有了溫度。
那長長的眼睫毛,更是緩緩眨動了起來,慢慢有了些許血色的朱唇,輕輕張合,內中,吐出了一股股肉眼可見的微弱氣息。
原本沒有絲毫動靜的胸脯,也開始慢慢的起伏了起來。
看著楚清儀如此,一旁的王老五頓時瞪大了眼睛,生怕錯過兒媳婦恢復的每一個細節。
隨著元神入體,楚清儀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恢復,畢竟怎麼說也是散仙之軀,自然是非比常人,不過片刻之間,呼吸已經趨於平穩,緊閉的雙眸,也緩緩地睜了開來。
看著楚清儀醒來,在場的幾人,全都是滿臉的熱切,從冰床上半坐而起的楚清儀,更是被雲婉裳抱在了懷里。
“母親……”
感受著母親溫暖的懷抱,楚清儀此刻同樣唏噓,而一旁的瓊山真人,看著蘇醒過來的楚清儀,更是滿臉激動,眼眶通紅。
“小姐!”
“瓊山叔……”
楚清儀挨個和兩人打著招呼,時不時地,視线還會落在王老五的身上。 後者或許是顧慮到了瓊山真人和雲婉裳吧,並沒有上前,只是按捺著激動地心,與楚清儀眼神交流著。
昏迷數年,如今,終於重見天日。
楚清儀激動,更加欣喜。
尤其是……自己的母親過去了這麼多年,並沒有身亡,而是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這一刻,久別重逢的母女二人,同樣滿心歡喜。
復蘇之後,兩人自然是有著很多話要說,有著很多事要談,瓊山真人自覺地回避,連帶著,將王老五也拉了出去。
母女兩這一談,便是好久好久。
王老五被安排到了聖靈宮的一間客房里面,直到天黑,都沒有人前來過問。 說來,王老五也與楚清儀有著許許多多的話要說,有著許許多多的事要談。 可是……雲婉裳在前,王老五縱使有心,也是無能為力。
等到了天黑,不見有人傳喚,王老五心理,莫名的便一陣神傷。
或許……是因為雲婉裳在當中作梗吧,自己和清儀,不會再有單獨相處的機會了。
考慮至此,在房間里來回踱步,望眼欲穿的王老五,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長嘆一口氣,收拾好了被褥,脫去衣物,上床睡覺。
他知道,有雲婉裳在,和清儀說話,還輪不到自己。
想到這里,王老五不由得黯然神傷,他的腦海當中,不由得又浮現了今日在天庭大殿中看到的王野的樣子,自己的兒子,出息了……但是,即便王老五一個普通凡人,依舊能夠看得出來,自己的兒子,病的太嚴重,一直咳嗽不說,整個人的神態,就仿佛是病入膏肓一般,似乎下一秒鍾,就要撒手人寰。
當時的王老五,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是他也乜有辦法,清儀需要救,雪琪也需要救,或許這就是自己做出那些事情的報應吧,兒子在身前,也不能認! 最主要的是,現在的王野和清儀,包括雪琪、雲婉裳,都有了矛盾,王老五夾在中間,最是難做,他慶幸自己從那座小島上出來了,卻也後悔,後悔自己出來!
此時的王老五,滿腹惆悵,滿心擰巴,他也想找個人說說話,但卻是不知道……應該找誰!
最終,王老五長嘆一聲,慢悠悠的,也緩緩入睡。
或許是今日經歷的事情太多了吧,也或許是這滿肚子的心事讓王老五疲累,這一覺,王老五卻也睡的很是安穩,直到……
睡夢中的王老五,鼻子微動,他仿佛感知到了什麼,某樣軟乎乎的東西,正頂著自己的胳膊,那種沉甸甸的失陷感,伴隨著還有熟悉的香味,讓睡夢中的王老五,慢慢的睜開了雙眼。
睜開雙眼的瞬間,漆黑的房間中,有一道身影,正緊緊貼著自己,王老五先是一愣,隨即嚇得渾身一哆嗦。
“爹爹……”
就在這時,熟悉的聲音響起,將嚇了一跳的王老五安撫了下來。
“清……清儀?”
看清身旁之人之後,王老五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這數年間的經歷,讓王老五神經早已經敏感,任何風吹草動,都能將王老五狠狠地嚇上一跳,好在,這是在聖靈宮之中,而且身旁的人影,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
彼時的楚清儀,就躺在王老五的身側,當王老五睜開雙眼的時候,楚清儀的視线同樣聚焦,兩人離得很近,甚至王老五都不清楚自己的兒媳婦是什麼時候掀開自己的被子,躺將進來的,但是偏偏……楚清儀躺了進來。
兩人離得很近,臉對著臉,王老五甚至能夠清楚地看到自己兒媳婦那傾國傾城的臉蛋。
對比於白天沒有一絲血色的慘白來說,現在的楚清儀,臉色要相對好了許多,至少……恢復了平日里該有的氣貌。
只見她就睡在王老五的身旁,眼眸輕彎,眸光如水的看著後者。
王老五同樣也是看著面前的楚清儀,看著自己魂牽夢繞了整整四百多年的兒媳婦,那呆滯的神情隨著視线的聚焦漸漸融化,轉而眼眸深處,迸發出了強烈的愛意。
看著王老五的神情變化,楚清儀的眼眶,也漸漸地濕潤。
寂靜的氛圍中,悲傷蔓延。
久別重逢,喜極而泣,或許,這就是兩人最強烈的情感吧。
王老五看著楚清儀,楚清儀看著王老五,兩人此刻都牢牢地注視著彼此,恨不得將彼此的神態,全都烙印在彼此的靈魂深處,無聲的沉默,痴情的神態,或許正是兩人最好的情感表達。
王老五看著面前的楚清儀,看著兒媳婦早已經不再如記憶中一樣的面龐,臉上,成熟了,也飽經了風霜,王老五紅潤的眼眶,滿是心疼,他抬手,對著自己的兒媳婦做了一個擁抱的動作。
楚清儀如乖巧的小貓一般,從床的一側,滑到了王老五的懷抱當中。 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
王老五火熱的大手,偉岸的胸膛,死死地抱著自己的兒媳,仿佛生怕一個松懈,兒媳婦又跑了一般。
“清儀……”
抱著兒媳,不發一語,兩人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直到許久後,王老五略帶顫抖的音調,才緩緩地在房間里響了起來。
“嗯?”
聽到王老五喊自己,楚清儀也是慢慢的在王老五懷中抬起了頭來。
明艷的眸子,帶著記憶中的那份靈動,加上那傾國傾城的面龐,更加讓人忍不住憐惜。
而王老五,那抱著自己兒媳婦的手,慢慢抬起,輕輕撫摸著楚清儀的臉頰,張合的嘴角中,傳出了淡淡的四個字。
“你辛苦了!”
聽到自家公公這般說,楚清儀本來就紅了的眼眶,瞬間流下了兩行清淚,她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直接將頭埋進了王老五的胸腔當中,柔弱的身子,輕輕地顫栗著。
王老五,則是如同哄孩子一般,輕輕地拍打著自己兒媳婦的後背,久別重逢的兩人,有太多太多的話要說,同時也有太多太多的情感需要表達。直到過了好一段時間,楚清儀停止了抽泣,慢慢的在王老五的懷中抹了一把眼淚,抬起了頭來。
梨花帶雨的模樣,更加讓人心疼。
“清儀……”
王老五呢喃著,看著抬起頭來的楚清儀,情動的慢慢低下了頭去,
兩人的嘴唇,吻在了一起。
這一次,不是激情,不是心動,只是綿軟細長,如流水一樣的擁吻。 在彼此的親吻中,釋放著彼此的感情,訴說著彼此的思念。
就在王老五與楚清儀親吻之際,後者纖細的手指卻是放在了王老五火熱的胸膛上,滑嫩的肌膚緊緊地貼合著王老五的胸膛,在肌膚上緩慢的游走,順著胸膛,慢慢的游走到了王老五的奶頭之上,纖細的手指,竟然開始把玩起了王老五的奶頭,在奶頭上面畫著圈,時不時,還用自己的手指撩撥著。
兩人誰也舍不得分開,嘴唇對嘴唇的親吻過後,王老五的舌頭終於是按捺不住,從自己的嘴巴里伸了出來。
沒有絲毫阻礙,甚至楚清儀已經默許,進入到了那溫暖舒適之地。
之後,兩人的舌頭便彼此糾纏了起來,靈活的香舌你追我趕,嬉戲追鬧,呼吸聲,也越加的沉重和火熱。
如此親吻了不知道多久,直到王老五下巴發麻,嘴巴發軟,方才依依不舍的將自己的舌頭從兒媳婦的朱唇當中收了回來。
由於長時間的激吻,兩人都有些吃不消,彼此喘息著,兒媳婦一張俏臉更是如同滴血一般,布滿嬌羞,明亮的眸子中,春水四溢。
那撫摸著王老五胸膛的玉手也停止了挑逗,轉而一臉柔情蜜意的看著王老五。
“爹爹,想我了嗎?”
楚清儀開口,紅潤的嘴角殘留著晶瑩的口水,伴隨著朱唇的微張氣吐芳蘭。 一雙眸子,仿佛能夠將世上的一切都化開一般。
“嗯!”
看著兒媳婦這般,王老五食欲大動,內心深處的欲火,熊熊燃燒。
而楚清儀,似乎有意調戲,那纖細的手指,繼續在王老五的身上游走,順著奶頭,慢慢向下。
“怎麼想啦?”
“怎麼都想!”
王老五回應著楚清儀,忍耐著後者纖細的手指不停向下。
“是心想還是口想?”
而楚清儀,依舊在挑逗著王老五。
“心想!”
“那就是口不想嘍?”
“口也想!”
“那就是心不想嘍?”
“額……”
楚清儀這般挑逗著,那纖細的手掌,已經是從王老五火熱的胸膛一路向下,來到了王老五的雙腿之間,身處於密密麻麻絨毛之中的肉棒,已經是伴隨著和兒媳婦的親密接觸挺翹了起來,此刻正被楚清儀握在手里,熟練地前後套弄著。 感受著近在咫尺的溫存,兒媳婦那纖細的玉手和溫暖的玉體,無一不是撩撥著王老五的欲火。尤其是……四百多年未曾相見的相思之苦,這一刻轟然爆發,哪里能夠不熱情似火?不過……王老五也不是一個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看著自己的兒媳婦,開口道:
“清儀……你的身體,好些了嗎?”
王老五這般說著,一只手已經是顫顫巍巍的抹向了兒媳婦的乳房,隔著單薄的衣衫,輕輕地揉捏著,感受著那份沉甸甸和柔軟。
而楚清儀,面對自家公公的咸豬手,並沒有絲毫的阻止不說,那握著肉棒的纖纖玉手,更是熟練地上下套弄著,時不時,還會用自己纖細的手指剮蹭著王老五肉棒之下的卵蛋。
看著王老五那自瞳孔深處噴發出來的欲火,楚清儀輕笑一聲,纖纖玉手握著火熱的棒身左右晃了晃。
“我看不是口想,也不是心想,就是它想了!”
說罷,她臉上的調皮才收了回去,恢復了正常。
“我身體還沒怎麼好,爹爹在忍耐一陣兒吧!”
聽到兒媳婦這般說,王老五那滿臉的欲火,頓時如同當頭一盆涼水一般澆滅了。
看著自家公公那漸漸萎靡下去的神情,楚清儀噗嗤一笑,朝著王老五的臉蛋親了一口,接著單手掀開被子,鑽了下去。
看著身下被子拱起來的小山一樣的鼓包,王老五臉上的失望轉而又被欣喜取代。
這樣的兒媳婦,試問誰人不愛呢?
隨著身下的鼓包一路下移,下一秒鍾,王老五便舒爽的張大了嘴,從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嚶嚀:
“嘶……”
雖然有被子擋著,王老五看不到被子下面的場景,但是自己那粗長的肉棒進入到一個溫暖緊致的地方的感覺,還是順著棒身傳遞到了王老五的大腦之中,後者只感覺自己整個人的毛孔,仿佛都在這一刻張開了,已經許久未曾嘗到過得感覺,再次讓舒爽的叫出了聲。
他看著身下的被子,只見那鼓起來的大包,正在一上一下的起伏著,正如此刻的王老五肉棒所感受到的感覺,那一下接著一下的緊致感,兒媳婦的嘴巴,還是一如既往地舒爽,牢牢地裹著自己的棒身,上下吞吐的同時,一次比一次來的深沉。王老五能夠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肉棒有一大半進入到了兒媳婦的嘴巴當中,喉嚨里面,王老五只感覺自己的整個靈魂都在舒爽的顫栗。
兒媳婦似乎也是漸入佳境,肉棒吞吐的越發熟練,甚至到了後面,已經給王老五開始了深喉!
那熟練地動作,舒服的王老五吸氣連連。
看著身下被子上上下下的起伏,滿臉欲火的王老五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掀開了被子。
只見被子下面,楚清儀正吞吐著王老五的肉棒,面對掀開的被子,一邊含著肉棒,一邊用疑惑地眼神看著自己的公公。
而王老五,那粗長的肉棒在兒媳婦朱唇的“服侍”之下,已然是堅硬到了一個夸張的程度,充血的肉棒宛若鐵塔一般,上面的青筋一根接著一根冒了出來,連帶那肉棒四周雜亂的陰毛,仿佛都變得堅硬了不少。
“清儀……”
他看著自己的兒媳婦,吞咽著口水,一雙眼睛里面的欲火,仿佛是要噴出來一樣。
他看著一臉疑惑的楚清儀,張了張嘴道:
“能給爹爹用用胸嗎?”
四百多年的想念,仿佛兒媳婦的朱唇,已經滿足不了此刻的王老五一般。 聽到自家公公這般說,楚清儀俏臉微紅,但還是十分聽話的將嘴巴里的肉棒吐了出來。
那布滿口水的肉棒,脫離楚清儀的朱唇之後,依舊沒有半分的疲軟,筆直的豎立著。
而吐出肉棒的楚清儀,也當著王老五的面坐直了身體,接著,臉頰微紅,滿眼迷離的將自己的衣衫解了開來,一件一件,當著王老五的面脫了下來。 當最後一件衣衫落下的時候,楚清儀的身體,已然是一絲不掛。
縱使這麼多年過去了,那身軀依舊是沒有半分的衰老跡象,皮膚依舊白皙,容貌依舊艷麗,雖然受過很多的傷,但是那些傷痕,都已經自動痊愈,白皙如玉的肌膚上,沒有留下半分瑕疵。
伴隨著衣衫全部褪去,那白皙豐滿的乳房,也出現在了王老五的視线當中。 看到兒媳婦那溫潤如玉的軀體的瞬間,王老五只感覺自己的嘴巴似乎都有一些干澀了,不停地對著兒媳婦的玉體吞咽著自己的口水。
而衣衫全解的楚清儀,看著自家公公這般模樣,俏臉更紅,但隨即,她還是俯身而下,用自己的雙手,一左一右的夾著自己的乳房,將那一對小椒乳擠出深邃的乳溝,朝著王老五筆直的肉棒而去。
火熱的棒身,滾燙如燒紅的烙鐵,與楚清儀豐滿的乳肉相互碰觸的瞬間,王老五就感知到了那乳肉的綿軟和舒適,尤其是紅著臉頰的乖兒媳一邊捧著自己的乳房,一邊夾著自己肉棒的畫面,實在是魅惑至極。
只見用乳房夾住王老五肉棒的楚清儀,不需要人吩咐,下一秒鍾,便捧著自己的乳房,上下擼動了起來。
看著自己粗長的肉棒在兒媳婦粉嫩的乳房之中上上下下,王老五舒爽的挺著腰身,感覺自己那四百多年的相思之苦,仿佛在這一刻都值得了,即便是再關他四百年,他也願意!
這般想著,王老五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靜靜的看著自己美艷無比的兒媳。 只見她低著頭,滿臉認真,小心翼翼的用自己的乳房,給王老五乳交著。 一邊乳交,楚清儀一邊還張開了自己的朱唇,當王老五那粗長的肉棒從乳房下端上來的時候,楚清儀柔軟的舌頭還會跟著探出,在那紫紅的龜頭上面,輕輕地轉著圈,甚至還會將那多余的部分吞入口中,口乳並用,舒爽的王老五一魂出竅,二魂升天。
“嘶……清儀,真……真舒服!”
王老五吸著涼氣,享受著楚清儀的服侍。
後者聽到王老五這般說,風情萬種的白了王老五一樣,但伺候的動作,卻是越加的劇烈,極致的舒爽,讓王老五那粗長的肉棒,更加的亢奮,整根棒身,仿佛無形之中又粗長了幾分似的。
不過也不知道是因為太久沒做了,還是王老五刻意憋著,想要借此多享受一番,無論楚清儀如何的賣力,王老五的肉棒,都是沒有絲毫的射精征兆。以至於乳交了一段時間之後,楚清儀托著乳房的雙手,手腕已然酸軟,只能暫時放棄乳交,轉而用自己的舌頭,繼續俯視著王老五。
靈活的丁香小舌,圍繞著王老五的棒身旋轉著,舌苔從王老五紫紅色的龜頭處一路向下,將整根棒身舔濕之後,更是將目標放在了王老五的卵蛋之上,將那兩顆卵蛋,配合著自己的朱唇,肆意的玩弄。
甚至,還會接著含住王老五的肉棒,來一個時間極長的深喉。
感受著自己的棒身被兒媳婦緊致的喉嚨包裹,情到深處的王老五,甚至會不受控制的用手按壓兒媳婦的腦袋,只為盡多可能的享受到那極致的舒爽。不過就算是楚清儀如此的賣力,王老五那火熱的棒身,依舊是沒有半分射精的預兆,就連內心深處的欲火,都沒有半分的減退。
深喉了數次的楚清儀,不得不微微喘息的將王老五的肉棒吐了出來,而當她接觸到自己公公那可憐巴巴的目光的時候,楚清儀銀牙暗咬,看著面前這根依舊雄風不減的肉棒眉頭輕蹙,半晌,楚清儀才緩緩道:
“爹爹,你……輕一些!”
說罷,滿眼春水的楚清儀從床上坐了起來,一雙修長的美腿,跨坐在了王老五的身上,那粉嫩的下體,此刻就懸停在王老五的肉棒上空。
雖然此時的王老五,同樣憋得難受,但是當看到自己的兒媳婦上來之後,王老五一雙火熱的大手,托住了兒媳婦的柳腰,滿臉關心的神情。
“清儀,你身體……”
“我沒事!”
楚清儀朝著王老五露出一個安心的微笑,隨後衝著王老五眨巴著眼,嘴角輕勾道:
“爹爹輕些便是!”
說罷,楚清儀慢慢的俯下了身來,衝著王老五耳鬢廝磨。
柔軟的舌頭輕輕舔舐著王老五的耳垂。
“況且……爹爹不想要我嗎?”
說罷,銀牙咬了咬王老五的耳垂,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小聲道:
“爹爹……操我!”
第十章愛意如水
“爹爹……操我!”
溫柔的話語,魅惑的聲音,仿佛是將王老五身體里最後的那點兒獸血,勾引了出來,更似乎是在王老五那熊熊燃燒的欲火之上添油加醋。
一個男人,被一名傾國傾城的仙子求著操自己,要是再沒什麼動作,那還能算是男人麼!
王老五沒有回答,而是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做出了回答!
“噗嗤”一聲,王老五火熱的肉棒強硬的撐開了楚清儀緊致的陰唇,進入到了那溫暖舒適的蜜穴之中。
“嗯!”
伴隨著王老五肉棒的強勢加入,楚清儀在王老五的耳邊,發出一聲自喉嚨深處、靈魂之中發出的嚶嚀,這聲嚶嚀,仿佛是晨間的第一縷朝陽一般,將王老五沉寂了四百多年的心扉都撕裂開來了一般。
王老五只感覺自己的肉棒仿佛在外流浪的浪子終於回家了一般,一瞬間進入到了一個萬分熟悉的地方,溫暖緊致,層層褶肉,仿佛無數雙小手一般,包圍著王老五的肉棒,又如同是八爪魚的吸盤一般,牢牢吸附著王老五的棒身,且那蜜穴之中,潺潺愛液起著潤滑的作用,溫潤著王老五的肉棒。
雖然這一下沒有整根都插進去,但是也有三分之一的棒身進入到了兒媳婦完美的身體當中,感受著那來自四周肉壁的一次次的收縮,王老五打從心底長嘆了一聲,內心深處只有一個聲音。
終於……回來了!
他睜著眼睛,看著此刻匍匐在自己身上的兒媳,只見楚清儀那完美無缺的面龐之上,眉頭輕蹙,表情雖說不上有多麼的痛苦,卻也不是那般的快樂,王老五可不是那種只顧得上自己享受的人,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自己兒媳婦臉上的表情,只見後者停下了肉棒繼續深入的動作,抬手輕輕地撫摸著兒媳婦的臉頰,將那一縷垂下來的青絲輕輕地別在了楚清儀的耳後,滿臉憐愛的看著自己美艷絕倫的兒媳,同時給兒媳重新適應的時間。
“清儀,想爹爹嗎?”
看著近在咫尺的兒媳,王老五滿臉柔情蜜意的開口。
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卻也前所未有的深情。
這一切楚清儀全都聽在耳中,後者俏臉更紅,在王老五的耳邊吐著熱氣。 “想了!”
簡簡單單兩個字,卻是道盡了所有的情愫。
想了兩個字落下以後,楚清儀還調皮的在後面羞怯怯的又加了一句話。 “更想爹爹的雞巴!”
一句話,刺激的王老五差點兒便將自己全身的力氣都用了出來,好在關鍵時刻王老五停下了,因為他知道自己兒媳婦的身體,不允許……王老五歇斯底里,因為,王老五只能一邊忍耐著,一邊用言語回應著自己的乖兒媳。
“那爹爹不在這些年,你想了爹爹的雞巴的話,會怎麼辦?”
說著,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的兒媳。
"討厭!"
楚清儀宛若人婦一般,用粉拳輕輕捶打著王老五的胸膛。
“這種你自己都知道的問題,還要問我,羞死了!”
“這有啥害羞的?咱們老夫老妻說句悄悄話而已,這有啥的,你就說,平日里你想我了,會怎麼辦?”
見王老五依舊是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滿臉羞紅的楚清儀,只能小聲的回應著。
“用……用手!”
用手兩個字出來,王老五的腦海當中,仿佛就已經浮現了兒媳婦滿臉緋紅,躺在床上將自己的纖纖玉手伸入到美腿之中的畫面了,想到這個畫面,王老五只感覺自己的肉棒,仿佛都變得更大了一圈。
只見王老五繼續追問著,他就喜歡自己兒媳婦這個羞澀的模樣。
“那你更喜歡用手啊,還是用爹爹的雞巴?”
“爹爹的……雞巴!”
楚清儀小聲回應著,更是害羞的將頭直接埋進了王老五的胸膛當中。 “為啥呀?”
王老五繼續追問。
而楚清儀,則是羞的不能自己。
“爹爹的雞巴,嗯……比清儀……比清儀的手指頭……粗!”
“哈哈……”
聽到兒媳婦這般說,王老五也不由得開懷大笑。
“那除了粗,還有什麼?”
王老五也不著急了,他很享受這種用言語刺激和挑逗自己兒媳的感覺。 至於楚清儀,雖然害羞,但卻也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回應著王老五。 “大……嗯……還深!”
“那你每次用手的時候,是不是還幻想著爹爹操你呀!”
“嗯!”
“怎麼幻想?”
“就那樣,爹爹用大雞巴,操清儀……”
“那你用手,容易高潮嗎?”
“嗯……有過!”
“那你高潮的時候,想什麼?”
“想……想爹爹的精液!”
楚清儀嬌羞的回應著。
“想吃爹爹的精液,也想……爹爹的精液射在我的臉上……還有……身體里!”
“你那不叫身體里!”
“那就叫……嗯……穴里!想爹爹的精液,塞滿……塞滿清儀的小穴!” 楚清儀也是知道王老五喜歡的調調,所以都是用王老五喜歡的語句,回應著王老五。
雖然每次回應,都能讓楚清儀嬌羞不已,甚至……那緊致的蜜穴還因為言語的刺激,而時不時地收攏著,緊緊箍著王老五的棒身。
那種身體和言語上的雙重刺激,讓王老五欲火更加的炙熱!
“那你除了這些……還想什麼呀?”
王老五說罷,手已經向上摸去,摸住了兒媳婦的乳房,感受著那沉甸甸的乳肉在掌心的感覺,柔軟且飽滿。
此刻的兩人,女上男下,這樣的姿勢,只會讓王老五覺得更加的刺激。 聽到王老五這樣問,楚清儀俏臉緋紅,繼續小聲地回答著。
“想……含爹爹的肉棒,沒有爹爹的雞巴,清儀……睡不著覺!”
“真的嗎?”
聽到兒媳婦這般說,王老五刺激的瞪大了雙眼。
“嗯!”
楚清儀則是害羞的點著頭,小聲回應。
那副模樣,就像是乖順的小貓一般。
聽著如此令人臉紅心跳的話是從兒媳婦這張紅潤無比的朱唇當中說出來的,王老五就感覺無比的刺激,他的手依舊在撫摸著兒媳婦的小椒乳,同時目光緊盯著兒媳婦的俏臉,接著,嘴巴堵住了兒媳婦的朱唇,舌頭伸了出去,與兒媳婦激烈的擁吻著。
兩人的舌頭,彼此靈活的就像是兩條水蛇一樣,瘋狂的糾纏著,彼此旺盛的情欲,都通過彼此靈活的香舌,傳遞了出去。
王老五的大手,瘋狂的揉捏著兒媳婦的乳房,指尖更是時不時地把玩著兒媳婦的乳頭,感受著那漸漸硬起來的乳頭,王老五與楚清儀,忘情的擁吻著。 情到深處,似乎那因為肉棒的粗大而撐開的蜜穴,都不怎麼疼痛了起來,趴在王老五身上的楚清儀,輕輕地晃動著自己的腰肢,細微的求愛動作,王老五自然是感知的一清二楚。
後者那已經不動的肉棒,最終還是慢慢的動了起來。
不過考慮到兒媳婦的身體,王老五的動作依舊是十分的輕柔,粗長的棒身,以極其緩慢的速度,在兒媳婦的蜜穴當中進出著。
且這種女上男下的姿勢,雖然能夠將男人的肉棒整根插入,但是王老五並沒有如此,他知道兒媳婦的身體扛不住,所以,即便是到了現在,王老五依舊是忍耐著,只有那一半的肉棒插入進了兒媳婦的蜜穴當中,余下的部分依舊暴露在外面。
而趴在王老五身上的楚清儀也同樣配合著後者,身子微動,在王老五的身上,前後聳動著。
那肉棒在蜜穴當中進出的感覺,舒爽的讓楚清儀嚶嚀出聲。
她和王老五吻了許久,兩人的力氣,似乎都伴隨著這陣激吻而丟失了,當兩人依依不舍的將彼此的舌頭分開的刹那,趴在王老五耳邊的楚清儀,嚶嚀出聲。 “嗯……嗯……”
聲音宛轉悠揚,仿佛是從王老五的靈魂深處傳出的一樣,瞬間便將王老五想念了四百多年的過往記憶全都勾了出來。
聽著兒媳婦動聽的嚶嚀聲,感受著兒媳婦那溫熱多汁的陰道,撫摸著兒媳婦那白如凝脂的肌膚,王老五刹那之間,竟然有一種做夢的錯覺,仿佛自己期盼許久的事情,都是假的一般。
他牢牢地抱著身上的清儀,讓兒媳婦的肌膚,與自己牢牢地貼合在一起,同時緩慢的調整著自己的腰身,讓自己的腰身脫離了身下床鋪,不停地向上起伏。 公公與兒媳,兩人盡情的發泄著彼此的欲望,訴說著彼此的思念之情。 “清儀……”
王老五聲音顫抖著,一邊做事,一邊還不忘與自己的兒媳婦訴說著思念之情。
“你下面……呼……你下面,真緊!”
“爹爹想了嗎?”
楚清儀同樣在聲聲嬰寧之中回應著王老五。
“爹爹想清儀的身體了嗎?”
“想了!”
王老五這句話,發自肺腑。
“那爹爹……嗯……爹爹今天晚上,好好……好好操清儀!清儀要……要爹爹……要爹爹精盡人亡!”
楚清儀同樣用王老五喜歡的調調,刺激著王老五。
“那你……就不怕爹爹,呼……就不怕爹爹今天晚上,把你干死?” “只有累死的牛,哪里……嗯……哪里有耕壞的田?再說了,爹爹都多久……多久沒干清儀了,清儀早就……嗯……早就想要了!”
“清儀……你變了!”
聽到兒媳婦這般說,王老五無比認真的看著後者,隨即,嘴角掛著標致性的壞笑。
“你變騷了!”
聽到自家公公這般說,楚清儀登時白了王老五一眼。
“變騷……嗯……變騷不好嗎?爹爹……爹爹不就喜歡清儀騷嗎?再說……清儀……嗯……清儀只騷給爹爹一個人,只做爹爹……一個人的小母狗!楚清儀……嗯……清儀等了爹爹,好久好久,現在……終於見上了,難道……難道爹爹,就不想……不想操清儀嗎?”
“我要不想……我現在在干嘛?”
聽到兒媳婦這般說,王老五發出了靈魂拷問。
而楚清儀俏臉紅潤,小聲道:
“爹爹現在……嗯……現在在干清儀,但是……還……還不夠激烈,清儀想要……深……深一些,快一些!”
“這不是怕你身體受不了麼!”
“下面……嗯……下面受不了,還有嘴,還有……”
楚清儀說到這里,俏臉更紅,仿佛滴血一般,那剩余的半句話,卻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了。
“還有什麼?”
而王老五,卻是故作不知,一個勁的詢問著楚清儀。
楚清儀側頭在王老五的耳畔,悄聲道:
“還有……屁眼!”
淡淡的話語,帶著羞意。
但卻在傳入王老五耳中的刹那,好似雷霆一般。
後者滿臉喜色,更是激動地一個翻身,將自己的乖兒媳壓在身下,楚清儀則是順勢雙腿如八爪魚一般的盤住王老五的粗腰,王老五一邊操弄著兒媳,一邊居高臨下的欣賞著兒媳婦那國色生香的俏顏,包括那在床上,仿佛化開的冰塊一樣的媚態。
一邊欣賞,王老五一邊雙手把玩著兒媳婦的乳房,將那飽滿的乳肉揉捏在手里,享受著這帝王般的待遇,粗長的肉棒,在兒媳婦的蜜穴當中溫柔的進出著,動作幅度雖然不大,但隨著兒媳婦蜜穴的漸漸適應,王老五粗長的棒身,也是開始整根在楚清儀的蜜穴當中進出了起來。
粗長的肉棒,整根進出,火熱的龜頭,直刺楚清儀的花心,一下接著一下的抽送,動作幅度雖然不劇烈,可那種填滿的感覺,依舊讓楚清儀嚶嚀不已。 “爹爹……”
身處王老五之下的楚清儀,一雙纖纖玉手溫柔的捧著王老五的臉頰,眸光之中,不見半分嫌棄,反而滿是愛意。
她看著自己的公公,眼睛里的春水,仿佛下一秒鍾就要奪眶而出一般。 “爹爹……射……射清儀里面!”
“清儀……嗯……清儀想要,想要給爹爹……生孩子!”
“真的嗎?”
聽到楚清儀這麼說,王老五登時大喜過望,臉上寫滿了驚喜。
“嗯!”
楚清儀則滿臉的認真,點頭應允。
興奮之余的王老五,只感覺那在兒媳婦蜜穴當中來回抽送了不過十幾分鍾的肉棒,竟然有了酸麻之感,火熱的棒身在緊致的唇肉的包裹之下,劇烈的跳動著。
察覺到自家公公火熱下體的變化,楚清儀同樣聲音顫抖。
“爹爹……射進來吧,射清儀,穴里!”
顫抖的話語,即便到了此時此刻,依舊寫滿了春意。
哼哧哼哧喘著粗氣的王老五,再無任何顧慮,那火熱的肉棒在兒媳婦的蜜穴當中,來來回回加速抽插了幾下,隨即……“唔!”王老五一聲憋氣,粗長的肉棒,狠狠地刺入兒媳婦的花房之中,滾燙的精液,下一秒鍾從龜頭當中噴射而出,“噗嗤……噗嗤!”粘稠的精漿一股接著一股,在楚清儀的蜜穴當中,瘋狂的輸送著。
劇烈的舒爽,讓王老五嚶嚀出聲,不由自主的翻著白眼。
粗長的肉棒,伴隨著陰囊的陣陣收縮,噗嗤噗嗤,往里瘋狂灌輸著精液。 楚清儀一張俏臉通紅無比,修長的美腿更是趁機牢牢地盤住了王老五的腰身,蜜穴里面的肉褶瘋狂的收縮著,讓那滾燙的精液,瞬間填滿陰道。
也不知道是太久沒見,還是王老五憋了太長時間,這一次,王老五的射精量異常的龐大,一股接著一股的精液,源源不絕的從那抖動的肉棒當中噴射而出,兩人的身體全都緊繃著,不敢有絲毫的放松。
直到……
王老五那粗長的肉棒停止了抖動,直到最後的一滴精液,從那張合的馬眼之中噴射殆盡,楚清儀和王老五彼此緊繃的身體,這才放松了下來。
王老五整個癱軟在了兒媳婦的散仙之軀上面,頭枕著兒媳婦的乳房,嘴巴里呼出來的熱氣,更是一股股的撲打在兒媳婦粉嫩的乳頭之上。那壓在兒媳婦身體上的壯碩身軀,直到歇息了好一會兒之後,方才有所動作。
伴隨著王老五起身,王老五粗長的肉棒,“啵”的一聲,從楚清儀的蜜穴當中抽了出來。
短暫的空虛感,也是讓楚清儀悶哼一聲。
而抽出肉棒的王老五,翻身躺到一旁,滿臉紅雲的兒媳婦,已經是如同一只乖巧的小貓一般,再度鑽進了王老五的懷里。
“清儀,有你真好!”
王老五由衷的感嘆著,而縮在王老五懷里的楚清儀,卻是滿足的在王老五的老臉上親了一口,隨即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衝著王老五道:
“對了爹爹,有件事忘記了!”
“什麼事?”
王老五滿臉好奇。
後者卻是嬌羞一笑,開口道:
“收拾戰場!”
說罷,身子又如泥鰍一般的滑了下去。
下一秒鍾,王老五便“嘶”的吸了一口涼氣,自己那方才從楚清儀蜜穴當中出來的肉棒,還未見著涼風,再一次進入到了那溫暖舒適的場所,兒媳婦那靈活的小香舌,再次舔舐著王老五的棒身,將上面殘留的精液,全都舔了個干干淨淨。
感受著身下那靈活和柔軟,王老五不由得長嘆一聲。
這樣的生活,才叫做神仙的生活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