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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風韻村嬸

亂世春秋繪 鈕祜祿燕 13556 2025-02-08 20:36

  第二章:

  村嬸

   第二日,天剛蒙蒙亮,慕廉耷拉著睡眼惺忪,搖搖晃晃地來到院里古井邊打水。

   那眼圈烏黑烏黑的,活像點了胭脂一般,一瞧就曉得昨夜沒歇好,想是聽了一夜春宵帳外聲。

   井水清涼,他掬了一捧潑在臉上。

   許大叔當的是身強力壯,昨晚在那折騰了大半宜,聽他干了一回又一回,中間雖歇了片刻喘氣,又接著做,直到後半夜才消停,真不知許嬸如何受得住。

   這才幾個時辰,只怕那話兒都要磨破了皮。慕廉暗自嘀咕。

   提起水桶,他又想。待會兒許嬸來幫娘親擦身子時,正好瞧瞧她走路可還穩當,若是腿軟腳軟的,看是要開幾服補陽補水的湯藥方子才是。

   正琢磨著藥方,院子的木門卻被敲響。

   放下水桶,拍了拍手上水珠。開了門一瞧,映入眼簾的是個黑不溜秋、瘦骨嶙峋的小娃,穿著粗布短褂,高矮才及慕廉胸口,一開嗓就是外鄉口音:“俺許嬸說,要晚些時候才得空過來。”

   慕廉這才記起,這小黑娃兒,昨夜可是一直在許宅過夜,只怕那春情一事,都給這小娃聽了個滿耳朵。這下可好,真是作孽!

   “曉得了,進來坐坐吧,你許嬸還得些許時間。”

   一面說著,打發那小黑娃拿了幾件畫具進去,便回到內室,檀木案上鋪著一張潔白生宣,擱下褲襠,把手中狼毫筆蘸了濃墨,他略一凝神,開始書寫:

   當歸二錢,怪道人常說是女子的氣血之友;川芎一錢半,溫補心脾;熟地黃三錢,滋陰養血;白芍藥二錢,茯苓一錢,遠志一錢……

   寫罷,慕廉凝視著紙上藥方,若有所思。

   這方子溫補養心,安神定志,若尋得能安魂養神的靈物,倒與魂不守舍的娘親頗有幾分相投。

   正當少年專注地推演方子,手上添添減減之際,不想下腹一陣酸脹。

   尿意上涌,只得放下筆兒,去一趟小解。

   慕廉輕手輕腳地邁出房門,怕驚擾了隔壁娘親清夢。誰知剛踏出門檻,就覺眼前不對。

   只見小黑娃正倚在廊柱邊,眼睛直勾勾地望著某個方向,沿著小黑娃視线看去,登時愣住了——那是自己娘親的房門。

   晨光微熹,娘親倚在窗邊。那寬松的寢衣半敞,右手托著腮,像是在出神,春光外泄而不自知。

   “這可使不得!”慕廉心頭一緊,三步並作兩步快步上前,替娘親掩上房門,回頭狠狠瞪了小黑娃一眼。

   一時間,連他自己也覺得面上發燙,耳根發紅。

   這般春光豈可讓外人看了去?

   那小黑娃倒像沒瞧出什麼不妥似的,嘿嘿一笑,搖搖晃晃地回院子里去了,只是那步履間帶著幾分輕浮,顯然方才那春色已深深印在他心里。

   慕廉看這沒規矩的小子,連連搖頭,待人走遠了,這才輕輕推開房門——

   娘親還斜倚在那搖椅上,松松垮垮的衣裳半褪不褪,露著雪白香肩,衣襟半開處,深深的乳溝兒好似那勾魂的旋渦。

   慕廉毫不懷疑,若是從旁邊或上頭某個角度偷瞧,定能瞧見更多‘驚喜’。

   看著這般春光外泄,兒子生起了想替娘親掩好衣襟的心,但那手兒顫巍巍地懸在半空,一時躊躇。

   作為人子,理應照料好娘親起居,可又擔心逾越了禮數,倒叫他手足無措。

   那心里兩個聲音爭執不休,一個說:“還不快替娘遮住,莫叫外人看了去。”

   另一個卻慫恿道:“趁此良機摸上幾把又何妨,反正是自家親娘。”

   慕廉暗咽了兩三口唾液,強壓下心頭邪念,終是孝心占了上風,輕聲喚道:“娘親,這風寒得很,您且把衣裳攏好些。”

   先是理順了有些褶皺的領口,又將松散的衣帶系好。

   整個過程中,都強忍著不敢多看一眼,他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卻又不知該如何做得更妥帖。

   好在娘親似乎沉浸在窗外風景,渾然不覺他的窘態。

   理好凌亂衣裳,他又仔細替娘親攏了攏襟口,生怕露出半點春光。

   那豐腴胴體猶帶余溫,他不禁手上略一遲疑,又輕輕掩好被角。

   待得周身上下都安置妥當,這才朝門外退去。

   只是他沒有察覺,當他轉身離去時,慕恨初那向來清冷的面容上,已悄然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紅暈,仿佛染上了窗外的晨霞。

   ……

   剛踏出房門檻,他便防賊似的瞅了瞅那根粗柱子,見沒個人影躲在那偷覷,又四下里一打量,不見那黑娃的蹤影。

   倒是院門大敞著,活像個等人來的樣子。門板兒隨著風輕動,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

   這人真沒手尾。

   慕廉嘆了一口氣,隨手把那門板兒掩上,落了閂。

   誰知一轉身,卻見牆上畫著一幅孟浪畫兒,畫工雖拙,那意思卻叫人面紅耳赤。定睛一看,可不是用自己配的顏料畫成的?

   准是那小黑娃所塗的!

   再仔細端詳,畫中用墨不多:

   調色昏暗,內里一位婦人,雙腿大張,露出胯下一片銷魂洞府,一個黑皮膚的小人正壓在她身上,那話兒生得好不厲害,又粗又長,黑硬如鐵棍,遒勁似虎陽,上頭青筋盤虬似龍蛇般突起,活像根搗米的鐵杵。

   話兒抵在婦人的花唇上,飽脹的龜頭已把兩瓣紅艷艷的蚌肉頂開,小黑人挺起臀兒,臀瓣緊繃,似儲勢猛力向下一插,直搗進那銷魂窩子深處去。

   雖是簡筆,卻把這交歡之勢勾勒得淋漓盡致,這不知羞的小鬼頭,竟還在畫下方留了名款:——苗烏魯

   苗烏魯?

   這筆跡潦草狂放,倒像是南蠻蜑族一帶的文字,與中原漢字大不相同。

   這般瞧來,莫非許嬸收養的這黑娃子不是西域胡人,而是蠻人?想來也是,那一身黝黑的皮色,哪像是西域人的模樣。

   瞧他那一雙濃眉橫生,眼珠子黑溜溜地轉,生得一張闊嘴厚唇,紅里透黑,渾身皮肉黝黑,除了身量偏矮,倒也算健壯。

   穿了那粗布短褂,活像是沐猴而冠般怪異,端的古怪,確實與尋常胡人大不相同。

   ……日頭漸漸升高。

   一輕叩聲響起,慕廉放下了抹布,塗鴉擦到一半,見許嬸扶著門框走了進來。

   那臉蛋兒紅撲撲的,不知是晨起未退的余韻,還是走路費力所致,一雙腿兒微微打顫,步履輕浮,那腰肢扭動間帶著幾分說不出的媚態:“慕哥兒,你瞧瞧我這腿腳,人老珠黃了可不中看,走路都費勁兒呢。”

   雖話里沒說,但慕廉心中明白,這定是被許大叔弄得虛軟,這會子兩腿還合不攏呢。

   他暗自臉紅,低頭繼續擦著塗鴉。

   “哎喲,可累死人了。”許蘭揉著腰,靠近慕廉便是抱怨:“那沒良心的昨兒個半夜里頭才摸回來,黑燈瞎火地連燈也不掌,害得人家還以為家里遭賊了,誰知是自家那個壞透的死鬼,偏要這般搗鼓人家,害得人家都扭到腰了。”

   她邊說著,又往前湊:“你這小冤家,這是在擦什麼呢?”

   慕廉見她行來,心頭一緊,忙把那處遮住道:“沒、沒什麼的。”

   “哎喲,遮什麼遮,讓嬸瞧瞧。”

   眼見許蘭行近,慕廉慌忙站起:“嬸別看了,當真不值一瞧。”

   “神神道道的,讓嬸看看你這壞小子在弄什麼勾當…唔喲!”

   “許嬸小心!”

   許蘭腳下一軟,慕廉忙扶住她,手臂碰到許嬸的腰肢,他趕緊收回手,暗暗平復胸中躁動,順勢將人往遠處引:“咳咳…您慢些走。”

   許蘭沒有察覺到什麼,反倒往慕廉身上靠了靠,繼續抱怨:“腰疼還未好透,那死鬼今早又不見人影兒,這不,今兒個一下地,兩條腿都軟了,走起路來直打晃兒,連個扶著的人都沒有,折騰死個人,還虧得你這孩子心疼嬸,替人家扶著,這雙腿兒啊,怕是要癱嘍。”

   慕廉這般聽著,攙許嬸坐下,許嬸卻順勢拉住他的手:“慕哥兒,你給嬸揉揉腰好不好?都怪那死鬼……”

   說著,還不住地在腰間軟肉上揉搓,嘴里呻吟連連。

   “這…”

   許嬸又是一聲嬌嗔:“慕哥兒,你說這日子可怎麼過?你許大叔就知道折騰人家。”

   聽她這般似說非說,雖不露骨提那床幃歡好,卻句句不離風月,似乎有想起昨晚的春夢,不由紅了臉,慌忙抽回手:“許嬸別說了,我這就去給您配副補氣養腰的藥吧。”

   望著自個兒看大的娃兒通紅的耳尖,許蘭掩口笑道:“好,好,比你許大叔懂得心疼人多了。”

   哎,也是老阿嬸了,真不知道廉兒你在害羞什麼。

   慕廉趕緊起身往藥房走,卻聽許嬸在身後喚道:“慕哥兒,等會兒藥配好了,掛在你家院子門柄就好了。"

   “曉得了。”慕廉應道,瞧著許嬸搖曳著身子,進了娘親房間,轉身去了藥房,心思卻不由自主向那一對臀兒飄去。

   那臀縫深邃,豐腴的臀波兒一顛一晃,行走間胯骨生風,一看就是被男人滋潤透了的娘們兒。

   雖說心頭歪念叢生,他倒也曉得正事要緊,轉到藥房後,便取出幾味藥材來,開始仔細稱量。

   一邊配藥,視线透過門縫望去。

   只見許嬸正跪在床邊,替娘親擦拭身子。

   娘親神色恍惚,任由許嬸擺弄,眼神迷離地望著窗外。

   看到許嬸解開娘親的中衣,露出雪白的肌膚,尖尖兒已是紅透,他趕緊收回目光,專心配藥,手中的藥材卻撒了一地。

   —————————

   這晚上,恰逢月上枝頭,左鄰右舍都已寂靜,一片安寧,倒是那邊廂房里半點聲息也無,不似昨晚無月時節,那茅房里頭嬌喘不斷,浪語連連。倒叫少年憶起那句“月明人靜”的話兒來。

  

   —————————

   兩天後。

   紅日才露半邊臉,慕廉早已收拾停當,肩上背著個青布藥簍,手里攥著把明晃晃的鏟刀,往那山里行去。

   一路行來,露水濕透了褲腳,山間帶著股子清冽氣息,那山風一吹,帶得滿山草木沙沙作響,好不愜意。

   這山里頭的路徑,慕廉來來去去不知多少遭數了,閉著眼睛也認得清清楚楚。一邊走著,一邊轉著眼珠子,瞧那路邊的草藥,心里頭盤算著今日要采些什麼。

   當口正是秋天時節,說不盡那山中草木蔥郁,枝葉滴翠,遍地藥材長勢喜人。

   一步步地往上走,不時地站定腳步,仔細瞧那地上的草藥。

   八年功夫下來,慕廉早把這山里頭的藥材都認得清,曉得什麼地方能尋著什麼藥材。就是這雜草叢中的珍貴藥材,他一眼就能認出來。

   眼見太陽升得老高,慕廉撩起衣襟抹了把額上的汗珠子,往山深處去了。

   少年朝復暮,有詩為證:采藥山中朝復暮,一身汗水濕衣襟,年年歲歲尋珍草,只為醫人解病痛。

   “嗯?這里的地勢。”

   慕廉停下腳步,注意到一處特別的地形。

   山勢向陽,土質疏松。

   他仔細搜尋,果然在一處峭壁下發現了幾株珍貴的何首烏。細看之下,這何首烏年份已久,藥性必定非同尋常。

   小心翼翼地挖出何首烏,慕廉的眼神越發明亮。今日才剛開始,就有如此收獲,或許這是個好兆頭。

   繼續向上攀登,山勢愈發險峻。慕廉注意到空氣中隱約有一股奇特的清香,與尋常山中藥材的氣味截然不同。

   這股清香若有若無,卻總能撩動他的心神。作為一個經驗豐富的采藥人,慕廉知道,非比尋常的香氣往往意味著珍稀的藥材。

   順著這縷幽香,慕廉開始偏離常走的采藥路线,向更深的山處進發。山路愈發難行,藤蔓纏繞,荊棘叢生。

   但這些困難絲毫不能阻擋慕廉的腳步。他仿佛被那若隱若現的清香所引導,內心升起一股莫名的預感——在這深山之中,必有非凡之物。

   山勢漸陡,慕廉的步伐卻越發謹慎。那縷奇異的清香愈發明顯,隨著山風飄蕩,時而濃郁,時而淡薄。

   穿過一片茂密的竹林,眼前豁然開朗。慕廉看到一處特別的地形:兩座山峰之間,形成一個天然的盆地,四周峭壁環繞,宛如天然屏障。

   陽光從山峰之間斜射而下,恰好照亮盆地中央。那里有一處凸起的石台,仿佛一座天然的祭壇。石台周圍,青苔遍布,間或有幾株尋常藥草。

   但那叫慕廉一瞧,石台頂上透出的異光。

   他這腰一彎,屏著氣兒細細端詳,原來台上頭長了一株不到一尺高的靈苗兒。

   像是新剝的藕肉,莖干似琥珀凝成,最是奇絕的是那根部,蜿蜒著道道金线兒,活像樹根上的細紋。

   這分明是通靈草!

   作為一個醫者,金針度人是本分,除了熟讀凡間藥方,少不得也要留意那些一些異草,雖說少年算是半個俗世郎中,可要是哪日撞見靈藥在前,卻認不得藥性,豈不是枉費了這番福緣了?

   這采了此草,不說治愈娘親的病症,便是幫娘親調養身子,也是無上之選。

   正當他要動身采摘,忽地心頭一跳,渾身汗毛倒豎。那多年上山采藥的本能叫他心神不寧。

   “嘶——”

   一條巨物從山石後盤了出來,渾身翠白色的鱗甲在日光下閃著寒光。那是一條比常見蟒蛇還要粗壯數倍的巨蛇。

   通體近丈,頭大似斗,那對紫蕊蛇眼凶光畢露,看得人心驚肉跳。好不駭人。

   慕廉屏住呼吸,一動不動。這哪是尋常的蟒蛇!

   這條凶物昂著頭,紅信子一吞一吐,死死盯著慕廉,活像要把他拆吃入腹,若是被這巨物纏上,不死也得脫層皮!

   這處石台周圍的地勢特殊,恰似一個天然的聚靈盆地,日頭照得正好,雨露、山氣也是順著山勢直往這兒流,在此交匯處,通靈草生長條件苛刻,怪不得…

   這若是錯過這次機會,只怕再難尋得第二株,想必這條巨蛇也是被草藥的靈氣所吸引,在此地盤踞已久。

   那當兒,這條大蟒蛇忽地一扭身子,蛇身緩緩地環上了石台,把那株通靈草嚴嚴實實地護在中間。

   瞧那巨蟒未見發難,慕廉才緩過這口氣來,收住了後退的腳步,心里打起小算盤來:這蛇單是這身子骨就抵得上三四個大漢疊在一處,若是強行搶奪,我手里這把鋤頭怕是不夠看,況且像這等凶獸,若硬要搶那靈草,只怕要吃大虧,強取豪奪不是上策。”

   來不及尋人幫襯了。

   那通靈草正當藥力最足之時,這巨蟒瞧見了人影也不急著發難,恐怕就是怕會生了變故。

   他悄然退至一處隱蔽的岩石後,遂解下腰間麻繩,又取了藥簍子觀瞧。

   那巨蛇突地昂首,四下尋摸,慕廉順著望去,只見遠處崖畔,七八只山羊正美滋滋地啃嚼嫩草。

   少年笑逐顏開,一個計策瞬間在腦海中成形。

   這主意來得快,他記得曾在書籍上看過,這等山中大蛇,最喜歡捕食山羊、野兔之類的活物。若能設下陷阱,引蛇離開,自己便能趁機采摘通靈草。

   事到臨頭也管不得凶險不凶險。

   他先將幾條麻繩盤弄成活扣,又把懷里帶的干糧掏出來,碎了撒在那預先相中的小道上,為的就是勾引那些山羊過來。

   好不容易,老天爺倒也幫襯,一陣山風吹來,那食物的香味兒送到山羊群那邊,果然沒過多時,就見幾只山羊慢慢朝這邊走來。

   那巨蛇果然被動靜吸引,從那石台上慢吞吞地游下來,朝山羊群方向摸去。

   慕廉動身潛近石台,豈料天不遂人願,老天奶偶爾也愛開開玩笑,又一陣山風突起,吹得那草木嘩嘩作響。

   羊群被驚動,四蹄亂躥奔逃,那蛇怪像是察出蹊蹺,霎時回轉蛇身,正對距離通靈草幾步之遙的慕廉。

   糟了!

   慕廉心頭一緊,還未來得及躲避,那巨蛇已如離弦之箭般撲來!

   電光火石之間,慕廉只來得及舉起手中的藥鋤格擋。

   “砰!”

   藥鋤應聲而斷,慕廉也被這股大力擊退數步,後背重重撞在岩壁上。

   “咳咳…”

   他強忍著背部的疼痛,勉強穩住身形。而那巨蛇已然盤起身子,做出進攻的姿態,那雙蛇瞳中射出危險的光芒。

   那巨蛇再次發動攻擊。

   這一次,慕廉已經沒有了趁手的武器,只能就地一滾,堪堪避過這致命一擊。

   “嘶——“

   那巨蟒忽地吱溜一聲怪叫,好似發了性子般,擺動那條水桶粗的蛇軀,活像條發狂的長鞭,一個勁兒地朝慕廉撲將過來。

   博蛇少年慌忙摸出腰間那把小藥刀,瞧那刀兒還不及巴掌長短,對著這條大蟲兒可真是不夠看,但眼下這刀兒,已是他最後的護身之物了。

   得想個法子制住它。

   慕廉一邊閃躲,一邊細瞧那巨蟒的動作。

   那蟒身龐大,卻能如煙柳般扭動,瞧它那攻勢,哪里像是尋常蛇類的本能,倒似在玩耍試探一般。

   “莫非…”慕廉心里咯噔一下:“這蛇成了精?”

  

   想起那些陳年典籍上說的,天地萬物皆有靈性,人雖為萬物之首,但若有異物得了天地造化,也能生出靈智來。那《山海經》上頭不就記載著不少這般異獸?更有《搜神記》中說道:物老成精,草木千年可化形。

   當下,慕廉背脊一陣發涼,那冷汗更是涔涔而下,打濕了中衣。

   看那蛇兒妖嬈的姿態,怕不是遇到了只蛇妖?

   那巨蟒猛地一個變招,不再是直來直往地撲上去,反倒是那條粗壯的尾巴好似長槍般橫掃過來,專衝慕廉下三路來。

   “不好!” 慕廉心頭大驚,身子本能地要躲閃,誰知小腹內似有一團火在燃燒。那熱意來得蹊蹺。

   這一分神,躲閃已然來不及。

   這一記橫掃勢頭又快又狠,慕廉縱是及時躍起,那左腿卻還是給蛇尾狠狠掃了個正著。

   “砰!”

   慕廉整個人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只覺那挨了一下的腿兒,又麻又痛,好似給人打了幾百記棍子似的,連帶左肩也廢了。

   身子左半側就跟不是自己的一般,任他使盡氣力也動彈不得。

   正當這當兒,忽地生出異況!

   那一擊不單震傷了他四肢百骸、五髒六腑,倒像是撥動琴弦的最後一指,撞開了他體內某處關竅。

   霎時間,一股熱流從那處涌將出來,如同洪水決堤般,沿著經脈游走遍布全身。

   “這,這是怎地…”

   慕廉只覺小腹一陣翻江倒海,體內經脈似有岩漿流動,燙得厲害,那股熱氣在四肢百骸里亂竄,渾身骨節噼里啪啦直響,好不難受。

   這滋味說不出的古怪,就跟灌了十壇烈酒似的,渾身上下從里到外都燒得慌,皮肉之間火辣辣地發癢。

   漸漸地,那股難受退去。

   這當兒他五感忽地靈敏得緊,連那一絲風兒拂過都覺察得分明,耳朵里頭那些蟲鳴鳥叫聽得清清楚楚,鼻子更是靈光,遠處藥香都能聞個真切。

   六識齊開,渾身舒坦得很,說不出的暢快。

   這般奇異滋味,除了娘胎里頭那會子,少年這一十六年來還是頭一遭嘗到。

   巨蟒似是覺出些異樣,它暫且收了攻勢,昂著三角腦袋, 幽紫的蛇眼上下打量著慕廉。

   趁這會兒歇息的當口,慕廉暗自揣摩身子里頭的異狀,左腿雖還仍作痛,卻有股說不出的暖流在四肢百骸里頭游走,就跟那爐子里的熱氣似的,竟在修補著體內受傷的地方。

   慕廉雖說也算是個小郎中,可這修行的門道卻是從沒沾過邊兒,但在古籍中讀到過:人體有奇經八脈,氣海更是關鍵所在。若能把這氣海打通了,就算是踏上了修道的頭一步。

   眼下卻不是琢磨這些的時候。

   那巨蟒已經再次蓄勢待發,身軀微微盤起,隨時可能發動致命一擊。

   慕廉強撐著站起身,握緊了手中的小刀。他知道,這場較量已經到了關鍵時刻。

   那條通靈草就在不遠處的石台上,在陽光下泛著瑩瑩光華。而這條巨蟒,也可能是他踏入修行之路的機緣。

   “今日,我慕廉必須闖過這一關!”

   他深吸一口氣,擺出迎戰的姿態。體內那股奇特的暖流仍在流轉。

   風聲倏忽一緊,巨蟒終於發動了最凌厲的一擊。

   它那龐大的身軀在陽光下化作一道青影,直取慕廉咽喉。這一擊快若閃電,勢若奔雷,已是傾盡全力!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體內那股暖流突然暴漲!

   他的動作不受控制地變得異常流暢,竟在那電光火石間,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避開了這致命一擊。

   “咔嚓!”

   巨蟒的獠牙擊空,狠狠咬在了身後的岩石上,頓時石屑紛飛。那堅硬的岩石竟被咬出兩個深深的凹坑,可見這一擊的威力何等驚人。

   借著閃避的勢頭,慕廉忽然福至心靈,左手在地上一撐,整個人騰空而起。那把小刀在陽光下劃出一道寒芒,恰好劃過巨蟒最脆弱的頸部鱗片。

   “嘶——!”

   一聲淒厲的蛇鳴響徹山谷。巨蟒吃痛,身軀劇烈扭動,尾部橫掃,想要擊落半空中的慕廉。

   然而這一次,少年卻像是提前預判到了它的動作,在空中一個翻轉,不僅避開了這一擊,更順勢落在了巨蟒的七寸位置。

   小刀再次劃過,又是一道血痕。

   巨蟒終於顯露出了疲態,它的動作開始變得遲緩,那雙幽紫的蛇瞳中也不再是凶戾,反而流露出一絲驚懼。

   慕廉卻在這時收住了攻勢。

   這條巨蟒,能在此地存活,必是天地靈精所鍾,要是貪婪殺伐,奪它性命,豈不是糟踐了這天地造化?

   奪它寶貝,還要取它性命,這等事兒慕廉做不來。心下尋思:若真個是個成了精的蛇妖,那便是有靈,畜牲開了靈竅,能明是非,懂人性,那便不再是畜生,豈能還將它當作尋常禽獸看待?

   他尋思了一會子,緩緩地放下手中的刀兒,溫和道:“這通靈草,我們一人一蛇各取一半如何?”

   這般說話,倒不全為善心,更因這蛇精先前為他開通了明路, 也沒有想取他性命。

   那蛇精聽他言語,倒像是聽得懂人言似的。那粗壯的蛇身依舊緊繃,卻不似方才那般殺氣騰騰。

   歪著個蛇頭,一對紫蕊眼珠子瞪得溜圓,直勾勾盯著慕廉瞧。那眼神兒又似疑惑又似歡喜,端的是怪異。

   誰知那蛇精竟真個點了點頭,這般靈性,直叫人嘖嘖稱奇。

   翠白蛇身輕輕擺動,活像個羞答答的小娘子般扭捏作態,惹得慕廉忍俊不禁。

   就在這時,一股前所未有的疲憊感突然襲來,那股神奇的暖流也隨之消退,留下的只有遍體的酸痛。

   他的視线開始模糊,意識漸漸遠去。

   “娘親,孩兒不孝。”

   這是慕廉昏迷前的最後一個念頭。

   他的身體搖晃了幾下,終於支撐不住,朝著地面倒去。

   —————————

   丑時三更。

   本該是月白風清的良夜,偏生天上濃雲密布,遮得那一輪明月都憋屈,有詩為證:不見青天不見星,烏雲蓋月暗如瞑。

   這時節,村中人家燈火早滅,又值深夜,連那禁漏聲都沉沉欲睡,偶爾傳來幾聲犬吠,更添幾分夜深人靜。

   “哎呀!”

   門兒悄沒響地開了,一個人影鑽將進來,摸黑里爬上了床,床中人驚呼一聲,那人已覆身壓上。

   豐盈的身子頓時被壓得輕顫,飽滿的的雙峰被黑色的胸膛擠壓變形,村婦輕嗔了一句:“好個急色鬼,又是這般猴急…你那話兒都頂著人家小腹了,身子味還這麼衝……”

   村婦微微扭動身子,任由瘦小男子夸下的硬物隔著粗布頂弄自己,續道:“嗯…你都是輕些…那兒夜弄得太響了,那床板吱呀吱呀的,隔壁定是聽了去,今兒個可輕著些,莫要…啊…莫要讓人聽了去,羞也羞死了……”

   瘦小男子聽罷也不答話,挺身坐起,就不老實地往裙底探去,把她那褙子一掀,直撩得老高,雙手使勁向兩邊一扯,登時將村婦下盤私處完全展露。

   胯下褻褲濕漉漉地粘在腿根,水漬暈開一大片,透出些許肉色,還冒著淡淡騷味。

   待那褻褲也被剝去,芳草叢中的美景一覽無余——平坦小腹下一處,生著一簇烏黑芳草,柔軟茂密,露出一线嫣紅,活似一朵烏雲遮月,遮掩住那銷魂密洞,竟別有一番風情。

   瘦小男子貪婪地掃視了一遍,忍不住將頭俯下,厚實的嘴唇輕貼上去,舌尖鑽進肚臍眼兒輕挑慢攪。當日叫得比貓兒還媚,這會子倒怪起俺來。分明是你自個兒被肏得歡喜,俺可一聲未吭。

   “大郎…癢…啊…”村婦難耐地扭動腰肢。

   “燈也不掌一盞,黑漆漆的,害得人家還當是與野男人偷情呢…嗯…大郎快些掌燈,讓人家瞧瞧你那猴急樣…啊…別,別…”

   村婦閉上了眼睛,身子嬌軟顫抖。

   這瘦小男子也是個中老手,既曉吮弄,又懂撫弄,口中功夫果然了得,一雙手也不閒著,指尖揉捏兩片陰唇,幾番弄得芳徑泥濘。

   “哎喲…你這壞胚子…莫要這般…小腹都快給你吸麻了…呀啊…那兒太敏感了…輕些輕些…一會要這,一會要那,人家也不知道顧得哪邊…嗯啊…再這樣下去…又要先丟了…”

   那村婦話未畢,瘦小男子的唇舌已往下頭去尋那銷魂處。只見芳草叢中露出一顆肉珠兒,晶瑩剔透,他輕輕含住那話兒吸吮:

   “嘖” 的一聲響。

   “嗯呀…哎喲…”

   村婦登時魂飛天外,雙腿緊緊夾住那瘦小男子頭顱,手指深深插入他的發間。

   瘦小男子見她情動,便扶開了夾住自己的兩條粗實白腿,把村婦的渾圓屁股往上抬了起來。這一抬,就把那兩瓣肥厚的陰唇完全分開,露出里頭嫩紅的肉縫來:

   牝戶濕得跟泉眼兒似的直冒水,陰唇兒一開一合,露出中間那顆豆兒,紅紅的挺在那兒,門戶內嫩肉微顫,一副等不及要吃大龜頭的模樣。

   他插入一根中指,很順溜的抽插起來,抽插時還帶著旋轉,攪得那肉穴咕嘰作響。

   “嗯…輕些…嗯啊……”

   那瘦小男子抽插了約莫二十來回, 抽出時指尖上沾滿了她的水液,散發出陣陣誘人騷香。

   他把手指湊到村婦嘴邊,村婦紅著臉把頭扭開,卻被他按住後腦勺,手指插入她的小嘴。瘦小男子放下褲裳,露出那話兒來。

   村婦偷眼瞧見,雖這會兒燈黑看不真切,卻也知那根陽物生得驚人,足有九寸來長,二寸來粗,好似個巨龍般杵在那兒。心頭膽戰:相公的這話兒越發粗大了……

   那瘦小男子捏著這根凶器,對准村婦濕漉漉的牝戶,先把那紫紅龜頭擠進去。才進去一截,猛地一挺腰,那話兒直搗到底。

   “啪!”

   “啊!”

   豐臀被撞出一波肉浪,村婦短促地大聲呻吟了一聲,然後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敏感的肉穴方才只讓手指開過路,猛地吃下這般凶器一頂,村婦身子緊繃,雙腿夾住了瘦小男子的腰身,手也用力抓住了床單,一副受不了的樣子。

   “嗯……昂~你怎麼一上來就這麼用力。”

   瘦小男子雙膝跪在床上,兩手扣住村婦的小腿,直接用力抽插起來。

   “啊……啊……啊……哦……好硬……哦……”

   一上來就使出蠻力,大起大落地抽插,村婦哪里受得了,張嘴呻吟起來。

   “啊……啊……啊……啊呃……啊……哦……哦……”

   “啪嘰……啪嘰……啪嘰……啪嘰……啪嘰……”

   抽插雖不甚快,可一下重過一下,兩個飽滿的大卵蛋打在村婦臀縫上,啪啪作響。

   “嗯……嗯……啊啊……嗯……”

   村婦被插得身子軟綿綿的,躺床上胸前的兩只大乳在粗布衣裳里上下晃動。

   瘦小男子伸手抓住一個,揉將她綿軟的巨乳擠壓揉搓成扁扁的一團,滿是指痕紅印。聽她騷氣誘人的呻吟,瘦小男子下體龍根愈發高漲氣盛起來,村婦水津津的陰戶就更是糟糕透頂,漲得她連身痛呼,顫聲婉轉求饒: “啊喲…好深…親命根子…人家受不住了…奶子奶子再捏要破了…嗯啊…”

   插了好一會兒,一股淫水噴了出來,直濺得瘦小男子滿胸膛都是,甚至濺到了下頜,那話兒被澆得濕漉漉的,更顯得青筋虬結。

   方才高潮,村婦才緩了一口氣,就感覺到一條硬物抵在花門,瘦小男子要繼續提槍衝陣。

   初時一進一退,慢慢地抽動,這邊才將將退潮,又見那肉浪涌將上來。

   村婦躺在床上,伸直了脖子頭往後仰,張著嘴放聲呻吟,方才底下雲雨未歇,此時又被送上巫山雲端。

   瘦小男子本就憋了許久,此時再也按捺不住,將那碩大陽具往深處一送,大開大合抽送數十回,終於精關一松,滾燙陽精盡數灌入她穴心深處。

   “大郎今夜兒也…也好生威猛…這般雄厚的精漿,只用一發…都快把人家的嫩花灌滿了呢…啊啊啊…肚子都微微鼓起來了呢,

   她面色酡紅,眼神迷離,香腿纏住對方腰間:“大郎射得這般多,人家子宮都被撐開了…大郎的命根子好燙好粗,每次跳動都讓人家受不了…嗚嗚…人家還要…不要拔出來好不好…讓人家多含會…啊…”

   男子在那肩頭乳房間擱著頭喘氣,待得元陽略復,就俯下身來叼住一個奶頭,使勁吸吮了幾口,隨後他將那纏在腰間的兩條腿掰開,自個兒仰起了身,雙手攥住村婦的腳踝,將兩條大長腿閉攏舉高。

   且看那不像尋常村姑粗笨,腿兒又直又糯一直連到那渾圓的屁股上,生就一副好養胎。那腿根處一道肉縫,毛發濃密,兩片花唇微微翕動,反倒有幾分鄉野風韻。先前射進去的陽精混著騷水,一點一滴地從紅腫的小洞唧出,好不淫靡。

   那瘦小男子見了這般風光,心里癢癢的,用那粗糙的手指在穴口慢慢攪弄,把那濃精又頂回深處。這大宋女人身子倒是結實,定能給俺生個黑黑胖胖的娃娃。

   舒服地伸個懶腰,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大宋不是有句話,叫什麼酒足飯飽來著?說是吃飽喝足了,就該把大宋娘子壓在身下好好快活快活,俺為報收養之恩,就該讓大宋娘子添個俺蠻人的娃兒。

   男子一手抓住村婦兩個腳踝,讓村婦雙腿保持閉攏舉高的姿勢,另一手扶著那話兒,對准肉縫,那紫紅似鐵的龜頭擠開夾緊的花唇,順利進入一小截。

   “嗯~嘶……”

   村婦輕吟一聲。

   “哦~”

   那處小嘴兒早已濕滑不堪,龜頭方一進去,便被媚肉緊緊咬住,惹得瘦小男子也是一聲低吟。

   這農戶娘子身子骨結實,雖是村婦卻生得風流動人,那處花徑又窄又滑,這樣禁閉著雙腿,里面又緊上一分。

   瘦小男子抽插起來。

   俺在蠻地雖也玩過些女人,卻不及大宋的娘們這般銷魂,這穴兒真個是緊得很哪!

   “啊……哦~……哦……”

   瘦小男子抽插得不是很快,村婦發出綿長的呻吟,粉面桃腮,咬著唇嗔道: “你這沒良心的,嗯啊……隔三差五就不見人影…一回來就…就這樣死命折騰人家,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住…嗯…這回…這回可要留些精氣在人家肚皮子里,莫要空做這般雲雨啊……嗯嗯~啊啊……”村婦想添個娃。

   那瘦小男子抱著村婦伸直的雙腿扛在一邊肩頭,那話兒舒服地插了幾下重的,村婦立馬說不出話來,只剩下急喘。

   瘦小男子抓著村婦兩個腳踝,把村婦的一雙長腿壓在了胸前,按到了她的肩膀上。這番動作,教她大肉腚離榻半懸,兩處銷魂洞口朝天大開,濕穴和屁眼毫無廉恥的暴露出來,淫水涔涔而下。衣裳粗布下,村婦胸前豐碩挺拔的雙乳被壓得變形。

   那瘦小男子伏下身子,一足跪著,一足踏穩了床板,宛如猛虎下山之勢,看這架勢是要發力大干了。

   粗壯的大雞巴由上往下,真個似舂米一般又快又狠,在兩片紅艷艷的肉瓣中浮沉起落。

   “撲哧撲哧……啪啪啪……”

   “啊啊啊啊……使得好勁兒啊,人家快活死了……哦……在里面一進一出…一下下頂到最深處哦……啊……啊……每一下都那麼使勁,那麼入骨,又粗又硬的大命根子快把人家小肚子頂破了……啊啊啊……”

   村婦被一連串的深插肏得浪叫起來。

   那瘦小男子腰胯似打樁機一樣,他跨騎在村婦屁股上,兩手把住兩條腿,粗大的雞巴一次次從上往下,直直地插到村婦的芳徑最深處。

   “啪嘰啪嘰啪嘰啪嘰”

   兩個卵蛋似珠子般翻飛,一下下拍打在村婦的臀肉上,蜜露早已滿溢,順著股溝,流到了村婦的屁眼上。

   “啊啊啊……啊……”

   在瘦小男子毫無保留的奮力肏干下,村婦一張臉蛋兒潮紅似火,淫水四流,把瘦小男子的陽具和囊袋都浸潤得發亮。

   片刻,瘦小男子馬眼一張,將一腔陽精盡數灌入村婦花徑深處,村婦也是嬌軀痙攣,花徑緊縮,與那瘦小男子一齊攀上極樂巔峰。

   ……

   PS :借此處,燕子可以回應一下,各位在上一章節的留言。

   Q1. 序章的時間线?

   A1. 過去發生過的事。

   Q2. 有沒有惡墮?

   A2. 尚未可知。

   Q3. 有沒有馬甲?

   A3. 有。馬甲线。

   大家可以多留留言,給給愛心,燕子能回的都會回,也會挑一些問題放在章節結尾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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