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深夜,我又一次打開了那個網盤。
我發現自己開始沉迷於觀看那些視頻。不是小雨的,我永遠不敢再看她的視頻,那種絕望和愧疚會讓我徹底崩潰。網盤里新增的文件夾越來越多。除了我熟悉的幾個人,還有許多新面孔。陳野似乎特別鍾情於人妻,尤其是那些在家屬院里有頭有臉的警察妻子,那些熟悉的名字,那些我從小看到大的阿姨們,很多都淪為了陳野的收藏品。
起初是因為憤怒和痛苦,想要知道陳野到底禍害了多少人。但漸漸地,我發現自己看這些視頻時,除了憤怒之外,還多了一種病態的興奮。
也許是因為那些場景太過刺激,也許是因為那些熟悉的面孔在視頻里展現出完全不同的一面,又或者,這是我大腦為了保護自己而選擇的一種扭曲的方式。
心理學上說,當人面對無法承受的痛苦時,會產生一種奇怪的防御機制。有的人選擇逃避,有的人會變得麻木,而有的人,會把痛苦轉化成另一種扭曲的快感。
簡單的說,要麼在沉默中爆發,要麼在沉默中變態。而我,顯然走上了後者的道路。每次看到那些視頻,我都會感到強烈的罪惡感,但同時又有一種病態的快感。這種快感讓我更加厭惡自己,但我卻無法停止。
我打開一個標題為"高冷女教官的墮落"的文件夾。點開其中一個視頻,畫面里是劉婉儀阿姨,家屬院里最嚴厲的一位。她是警校的射擊教官,平時總是一身筆挺的教官服,說話做事都透著一股子軍人的氣質。
但此刻的她卻跪在地上,穿著那身讓人生畏的教官服,正在用嘴服侍著陳野。她的動作很生澀,顯然還不習慣這種事。但每當她想要停下,陳野就會用槍指著她。
是的,那是她平時訓練用的手槍,此刻卻成了羞辱她的道具。
"劉教官,"陳野的聲音帶著戲謔,"平時教人射擊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會被人用槍指著做這種事?"
劉阿姨的眼中閃過一絲屈辱,但她不敢停下。那個平日里呵斥學員時中氣十足的聲音,此刻卻帶著哭腔:"不要…不要這樣…"
我看到她的手在發抖。那雙平時端槍的手,現在卻只能無力地放在身側。她的教官服已經被解開了幾顆扣子,露出里面黑色的胸罩。
陳野似乎很享受這種反差。他用槍托輕輕抬起劉阿姨的下巴:
"繼續。"
接著是另一個文件夾,標題是"驕傲檢察官妻子的調教日記"。
張詩韻阿姨,她的丈夫是市檢察院的高級檢察官,她自己也是一名優秀的律師。平時總是一身精致得體職業裝,說話做事都透著一股子精英氣質。
但視頻里的她卻渾身赤裸,被綁在辦公桌上。那張平時用來辦案的桌子,此刻卻成了她被凌辱的地方。
"張律師,"陳野笑道,"平時在法庭上說話那麼厲害,現在怎麼不說了?"
張阿姨咬著嘴唇,眼淚無聲地流下。她的身材很好,皮膚白皙,此刻卻布滿了紅痕。那些都是陳野留下的印記。
我看著這些視頻,下體不受控制地硬了。我知道這很變態,但我卻無法控制自己。我一邊自慰,一邊看著這些熟悉的阿姨們被陳野玩弄。
王媛媛阿姨是交警隊長的老婆,平時總是打扮得很時髦。視頻里的她穿著警服,但里面卻是情趣內衣。她跪在地上,主動掰開自己的下體,求陳野操她。
"求主人用大肉棒狠狠地操死騷母狗…"她的聲音甜膩得發膩。
這種反差讓我既惡心又興奮。我知道這樣不對,但我已經無法停下來。這似乎是我唯一能找到的發泄方式。
每個人的反應都不一樣。有的像劉阿姨那樣倔強,即使被玩弄也不肯屈服;有的像張阿姨那樣敏感,稍微碰一下就會顫抖;還有的像王阿姨那樣放蕩,被調教沒多久就變得比妓女還淫蕩。
新的視頻還在不斷更新。吳阿姨、李阿姨、趙阿姨…越來越多我認識的警察家屬院的人妻都出現在了視頻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點,但最後都逃不過被陳野調教的命運。
交警隊吳玉蘭阿姨,一個帶著女兒獨自生活的單親媽媽。 她穿著交警制服,在停車場被陳野堵住。
和大部分人一開始的抗拒不同,她似乎格外享受這種刺激。 "小野,不要在這里…"她的聲音嬌媚,"被人看到了怎麼辦?"
陳野把她按在警車後座:"不是更刺激嗎?"
我看著吳阿姨主動解開制服,露出里面性感的內衣。她的身材和年齡完全不相符,豐滿而不失彈性。她的舉止也比其他人更加放蕩,完全沒有了平時那種嚴肅的樣子。
李雅阿姨,家屬院里辦瑜伽班的美女教練。
瑜伽教練的身材自然不用說,柔韌性更是一流。
陳野在瑜伽教室里把她按在鏡子前,她的身體幾乎能折成各種不可思議的姿勢。
"啊…不要這個姿勢…太深了…"她的聲音帶著哭腔,但身體卻擺出了更加誘人的姿勢。
孫曼妮阿姨是特警隊長的老婆,身材火辣,平時總是穿著緊身衣健身。視頻里的她被陳野綁在健身器材上,用那些器材玩弄她的身體。
趙玉蘭阿姨是警犬訓導員的妻子,平時總是一副冷艷的樣子。但在視頻里,她卻被迫和警犬進行交配,像一條真正的母狗一樣。
我看著這些視頻,心里充滿了矛盾的感覺。一方面,我為這些阿姨們感到心痛;另一方面,我卻又從她們的遭遇中獲得了病態的快感。
也許這就是人性最黑暗的一面。當我們無法對抗邪惡時,就會選擇與之同流合汙。或者說,這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機制,把無法承受的痛苦轉化為扭曲的快感。
我知道自己病了,但我卻無力改變。就像那些視頻里那些美麗的人妻們,明知道這樣不對,卻又無法擺脫陳野的控制。我們都是這個惡魔的玩物,只是扮演著不同的角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