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變得自閉，幾乎每一天都是渾渾噩噩中度過。每天早上醒來，看著鏡子里憔悴的自己，總覺得像是在做一場噩夢。但現實比噩夢更殘酷，那些畫面不斷在我腦海里閃現，我的媽媽，柳阿姨，她們都淪為了那個惡魔的玩物。課堂上，我總是心不在焉。老師講的內容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模糊而不真實。同學們的說笑聲也變得陌生，仿佛我和這個世界之間隔著一層看不見的屏障。

　　小雨總是用擔憂的眼神看著我，輕聲問："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

　　但我只能沉默。我怎麼能告訴她真相？我怎麼能告訴她，她最敬愛的媽媽現在正被一個比我們小的混混玩弄？那些視頻里的畫面會讓她崩潰的。

　　漸漸的，小雨也變得沉默了。她不再主動找我說話，只是偶爾用復雜的眼神看著我。我知道我傷害了她，但我別無選擇。這天放學後，我獨自一人坐在後操場的長椅上。夕陽的余暉灑在操場上，拉長了我的影子。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怎麼？最近都不看網盤了？"

　　我渾身一僵。是陳野！

　　他繞到我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夕陽的光线打在他臉上，但他的笑容卻格外陰森。

　　"新視頻很精彩的，"他繼續說道，"尤其是你媽和柳阿姨一起的那部。"

　　我的拳頭緊緊握起，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但我不敢看他，也不敢說話。那種無力感又回來了，像一只大手扼住我的喉嚨。 他蹲下身，湊近我的耳邊，"你知道你媽現在有多騷嗎？" "閉嘴！"我終於忍不住吼道。

　　但陳野只是笑了笑："怎麼？心疼了？那你去救啊。你不是很孝順嗎？怎麼眼睜睜看著你媽被我玩？"

　　我想反駁，想反抗，但最終還是無力地低下頭。我能做什麼？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難道我告訴別人，難道我報警，媽媽這個刑警隊長都成了他的性奴，報警能有什麼用？

　　"對了，"陳野站起身，"你猜你媽現在在哪？"

　　我猛地抬頭。

　　"她正跪在警局值班室等我呢，"他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穿著你最愛的警服，里面是我讓她穿的情趣內衣。"

　　我的眼前一陣發黑，胃里一陣翻騰。那個畫面又浮現在腦海里：媽媽穿著警服，里面卻是那些羞恥的衣物，在值班室跪著等待著這個魔鬼的臨幸。

　　"要不要一起去看看？"陳野繼續挑釁，"看看你心目中威嚴的媽媽，是怎麼跪在地上求我操她的？"

　　我死死地盯著他，努力壓制著想要揍他的衝動。但我知道，就算我使出全身的力氣，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陳野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你最近都不看網盤了，是不是覺得看膩了？不過沒關系，我最近拍了很多新鮮的，肯定有你喜歡的。"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你什麼意思？"

　　他突然小聲說道，"要不要看看你女朋友的視頻？"我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雙腿不受控制地發軟。不可能，這不可能！小雨那麼單純，怎麼可能…

　　"你放屁！"我一把推開他，聲音都在發抖，"你敢動小雨試試！"

　　陳野不以為意地笑了笑："你確定不想看看？我可以告訴你，小雨比柳阿姨還要敏感。"

　　我的拳頭不受控制地揮了出去，但被他輕松地躲開。他抓住我的手腕，用力一扭，劇烈的疼痛讓我忍不住叫出聲。"別衝動，"他的聲音依然帶著笑意，但眼神已經變得冰冷，"你應該慶幸我還記得咱們的交情，所以特意來通知你一聲。"我被他控制住，動彈不得。恐懼和憤怒交織在一起，讓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你…"我的聲音已經完全嘶啞，"你到底想干什麼？""什麼都不用干，"他拍拍我的肩膀，"你只要繼續像現在這樣，什麼都不知道就行了。"

　　說完，他轉身離開，留下我一個人靠在牆上，渾身發抖。我想起小雨最近的反常。她不再找我說話，總是低著頭，眼神躲閃。原來不是因為我的冷漠，而是因為…

　　一陣惡心感涌上來，我衝進衛生間，對著馬桶干嘔。但什麼都吐不出來，只有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

　　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的媽媽，小雨的媽媽，現在連小雨都…

　　我多麼希望這一切都是噩夢。可是我知道，這是真的。陳野就是一個惡魔，他在一步步毀掉我身邊的每一個人。

　　而我，卻什麼都做不了。

　　深夜十一點，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陳野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刀，不斷在我心里攪動。我知道我不該再去看那些視頻，但內心深處卻有個聲音在不斷催促我：也許那只是陳野的謊言，也許小雨還是安全的。

　　我打開手機。屏幕的亮光在黑暗的房間里顯得格外刺眼。我的手指在屏幕上停頓了很久，最終還是輸入了那個熟悉的網址。

　　新建的文件夾映入眼簾："純真校花調教"。

　　我的手開始發抖。這個標題風格，這個命名方式，都和之前那些文件夾一模一樣。但我還是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希望這只是陳野的惡作劇。

　　點開第一個視頻，畫面顯示的是學校的音樂教室，她經常會來這里練琴，我以前也會陪著她，聽她彈奏著優美的旋律。但此刻的畫面卻讓我心如刀割。小雨坐在鋼琴前，穿著白色的校服裙。她的手緊緊抓著琴凳的邊緣，身體微微發抖。陳野站在她身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彈一首曲子給我聽聽。"陳野的聲音傳來。

　　小雨的手顫抖著放在琴鍵上，但卻遲遲沒有動作。我能看到她的眼睛里噙著淚水，但她努力保持著鎮定。

　　"不要…求你了…"她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恐懼，"這里是學校

　　…會有人來的…"

　　陳野笑了："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了。這個時間段，沒人會來音樂教室。"

　　他的手從小雨的肩膀滑到她的脖子，然後是鎖骨。小雨像受驚的小鹿一樣顫抖，但她不敢反抗。

　　"你知道嗎？"陳野在她耳邊輕聲說，"你媽媽剛開始也是這樣，又怕又羞。但現在，她已經變得很主動了。"

　　小雨的身體猛地僵住了。我看到她的眼淚終於控制不住地流下來。

　　"你…你到底對我媽媽做了什麼？"她顫抖著問。

　　"沒什麼，"陳野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校服，"就像現在這樣，讓你們體驗做女人的好處。"

　　我看到小雨的身體在微微發抖，但她卻不敢掙扎。她那雙漂亮的大眼睛里充滿了恐懼和無助，淚水順著臉頰滑落。這不是我熟悉的小雨。我記憶中的她總是帶著燦爛的笑容，眼睛里閃爍著純真的光芒。即使是被老師批評時，她也只會微微撅起嘴，露出一個委屈的表情。

　　但現在，她卻像一只被捕獲的金絲雀，在獵人的手中瑟瑟發抖。

　　陳野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所到之處都引起她的顫抖。但小雨卻不敢反抗，只是咬著嘴唇，努力壓抑著嗚咽聲。"你說，"陳野突然問道，"如果讓李明知道他最愛的女朋友現在這個樣子，他會怎麼想？"

　　小雨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不要…求你不要告訴他…"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陳野的手撫上小雨的頭發。 我看到小雨的身體在發抖，但她沒有躲開。

　　陳野的手順著她的頭發滑到脖子："乖，站起來。"小雨顫抖著站起身。她的身材纖細，白色的校服襯得她更加青澀。和媽媽、柳阿姨那種成熟的風韻不同，她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把扣子解開。"陳野命令道。

　　小雨的手指顫抖著，一顆一顆解開校服的扣子。她的動作很慢，每解開一顆扣子都像是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終於，白色的校服敞開，露出里面粉色的內衣。和其他視頻里那些情趣內衣完全不同，這是一件普通的少女內衣，純潔而脆弱。

　　"真可愛。"陳野的手撫上她的胸部。

　　小雨咬著嘴唇，眼淚無聲地流下。她的身體在發抖，但還是強迫自己站著不動。

　　我看著這一切，心如刀絞。那個總是開朗活潑的小雨，現在卻要承受這樣的折磨。她的眼淚讓我想起小時候，每次她摔倒了，我都會把她扶起來，幫她擦干眼淚。但現在，我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欺負。

　　陳野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他的動作出奇的輕柔，就像在對待一件易碎的藝術品。

　　這種溫柔反而讓畫面顯得更加殘忍。因為我知道，這不是憐惜，而是在享受玷汙純真的快感。

　　"不要…"小雨的聲音很輕，帶著哭腔，"求求你…"但陳野沒有理會她的請求，而是繼續撫摸著她的身體。他的手滑到她的大腿，掀起校服裙。白色的棉質內褲映入眼簾，上面還有可愛的蕾絲花邊。

　　"這麼純情啊，"陳野笑道，"和你媽媽完全不一樣呢。"聽到這句話，小雨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但她還是強忍著不敢反抗，只是眼淚流得更凶了。

　　我關掉視頻，再也看不下去。我的手在發抖，胃里一陣翻騰。為什麼？為什麼連小雨也要遭受這樣的折磨？

　　都是因為我！

　　如果我多關心一下小雨，如果我不是那麼懦弱，而是勇敢的去跟陳野拼命，時不時就不會發生這些事？

　　淚水模糊了視线。

　　對不起，小雨，對不起…我是個沒用的男朋友，連最愛的人都保護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