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衣服……”
蘇鳶說著輕輕扯著淺綠色的紗衣,對於這種輕柔的衣物穿著還真是難免覺得奇怪,布料柔順的貼在自己的身上,如同肌膚一般,尤其是淺綠紗衣之下的白色貼身窄裙,只到膝蓋之上的布料絲滑垂下,在腰肢和臀部勾起的弧度惹人遐思,而邁步間那纖長雙腿間的凹陷在裙擺下的輪廓更是讓人浮想聯翩。
“怎麼?莫不是不好看嗎?我這兒還有其他的~”
“還是算了……”蘇鳶只覺得無奈,打定主意一會兒有空一定要買兩件正經衣服。
“不行的哦~”
柳紅昭說著將綢緞一般的天青色的繡鞋穿在面前蘇鳶秀氣的腳丫上,鞋面裸露出來的足背更是雪白,纖細的玉骨微微撐起輪廓。
“什麼不行!”蘇鳶頗為羞惱的說道。
雖然修道之人可飲天地之靈氣,吸日月之精華,洗精伐髓之後周身更是不沾汙濁,瑩瑩香氣透體而出,可蘇鳶的腳丫被抓著還是紅了臉,不由得連忙抽回腳丫。
“你現在是我的人了,添衣服這樣的小事我就替你置辦了!”柳紅昭笑著說道。
蘇鳶不善的目光在柳紅昭身後的衣架上流連,上面各式衣服品類多樣,花樣繁多,但唯一相同的是——都有點過於不正經了。
就不說那鏤空的肚兜和窄小的三角褻褲了,其他的衣服也都在一些誘人的地方做了鏤空設計,自己千挑萬選之下才在這一堆頗有情趣的衣物中翻出身上這件還算正常一點的。
殊不知這樣貼身垂感的衣料之下,半遮半掩的模樣和姿態才更為勾人,人的情欲最大的來源就是自己的想象力,而這身衣服半點不漏,可就憑借這搖曳的輪廓就能讓人的想象達到極致。
那纖細的腰肢之下,挺翹的臀肉之間,又是怎樣的風景?
“你修為比我低,又是我娘子,不聽我的你還想聽誰的?莫不是想讓我振振夫綱?”柳紅昭伸手凝聚元力,指向蘇鳶小腹。
蘇鳶頓時退後,昨夜被那震露珠折磨的不堪模樣記憶猶新,如今青天白日又如何使得?讓柳紅昭這般作踐自己?
“還是覺得不太習慣,感覺就好像渾身赤裸一般。”蘇鳶最後只能伸手撫平衣服上的褶皺,看著自己纖細嬌小的身體還是嘆了口氣。
“習慣了就好嘛~這身衣服真的很適合你嘞~”柳紅昭摟住蘇鳶的腰肢用自己綿軟的胸脯貼在她的身上輕輕蹭蹭。
“別……別繼續了……”
蘇鳶紅著臉掙開,不由得回想起昨夜的荒唐,一時更是心亂如麻。
哪怕有那莫名功法的緣故,昨夜也太過放蕩了,也不知到底是重獲肉體的欣喜亦或是出生之體過於敏感,情欲被挑起來更是如同海嘯一般。
而那思想之中的離經叛道更是讓蘇鳶心頭微微不安。
莫非真的如同柳紅昭所說?
自己所恐懼的真的是自己所期待的?
白芷月那清冷模樣背後的放浪,剪影之中左支右絀的模樣印象深刻,師傅沐雲清冷肅的眼神卻能變得那麼溫婉,甚至連自己最為羞恥的菊蕊都貢獻出去,而自己……
又是作何所想?
看著白芷月的剪影,聽著沐雲清的呻吟,可那內心的悸動和恥辱是騙不了人的,而這一切不甘屈辱的背後那變態一般的扭曲快感更是如此的……刻骨銘心!
而意亂情迷之下最後自己居然主動的掰開柳紅昭的臀瓣,看著牛福生的肉棒送進她那水光瀲灩的穴肉中,看著自己喜歡的人被肉棒插入時花枝亂顫,嬌吟婉婉的模樣,光是回想就讓自己渾身發燙。
而她更是跟隨著牛福生抽送的頻率不斷的挑逗著自己,神念相通不斷傳來的滿足和充實,快感更是順著這通途直接衝擊著自己的理智。
當她的玉指凝聚靈力,震露珠在自己的體內跟隨著頻率不斷喘振時,玉珠所在的小腹傳來的一股股酥麻的酸脹感,更是讓自己幾欲瘋狂,被玉鎖鎖住肉莖粉嫩頂端不斷滴出汁液來,這一切的一切都仿佛……仿佛……
仿佛迎接著牛福生撞擊的竟是自己!
“怎麼?昨晚那麼主動,今兒反而害羞了不成?”柳紅昭調笑著說道。
“過……過於荒唐……”蘇鳶掙開柳紅昭的懷抱,伸手捋了捋微亂頭發,兩世為人何時做過這樣不知廉恥的事,還被眼前這個女人調笑,不由得羞紅了臉。
柳紅昭拿出玉簪,替蘇鳶理好了長發,將其盤在腦後,用玉簪固定,稍稍離遠看去這般清麗模樣,一時美的不可方物。
蘇鳶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只是白了柳紅昭一眼,即便答應了成為她的道侶,又答應了共同修煉這功法,可自己的尊嚴並不允許讓這日光升起時這麼的墮落下去。
“全身上下倒是嘴巴最硬嘞。”
柳紅昭替蘇鳶收拾好一切後施施然的斜倚在床上。
眼下天色正明,牛福生在雙修妙法之下,身上的大小傷勢都已大概恢復,可如今卻依舊未醒。
“這小子倒是睡得香嘞。”
柳紅昭余光瞥見昨夜辛苦無比的小男人,用赤裸的足尖點了點牛福生的臉,戳的他的臉微微凹陷,之後甚至用腳趾夾住了他的鼻子晃了晃。
“他還有傷呢……別鬧……”
“呦呦呦,這麼快就開始擔心他了,分明一日夫妻百日恩來著。”柳紅昭裝若心碎。
蘇鳶聞言上前拍開柳紅昭的嫩足,看著牛福生沉沉的睡臉,此刻沒有那般痴傻模樣時,倒也顯得幾分可愛,隨即催動功法陰陽雙魚在牛福生的經脈上轉了一圈,在陰元的滋養下甚至已經達到了通脈中階,而作為純陽之體,只要稍稍修煉便可破通脈入靈海。
就是不知這缺的一魂一魄會不會影響修煉,要知修行之人講的就是一個精氣神。
精自然是氣血凡體,想要修煉除非那天賦異稟如同牛福生一般天生道體,否則便需要打熬氣血,肉身乃氣神之基。
而氣指的便是這天地氤氳之元氣,又有五行之說,修士勤加吐納便能破境升階,可謂修煉到登堂入室,而天地之道便在這氤氳之元氣之中。
神自然指的是三魂七魄,神念更是修士的重中之重,又可謂之道心,抱元守一之下,方可不為關礙所累。
眼下的情況對於牛福生而言不知是好是壞,天生道體又缺這一魂一魄,想要走這修煉之路更是難上加難,可是所不教他修煉之法那這邪異鈴鐺遲早要將他的氣血神念抽至一空,又不知能化成什麼邪異法寶。
“反正凡人之數區區數十年罷了,更何況意外橫生,而這痴兒如今顯然也活不長久,不如就讓他自生自滅罷了。”柳紅昭毫不在意的說道。
蘇鳶聞言也只是無奈:“你之前不是問過我信不信這天命嗎?”
“那又如何?”柳紅昭玩味的詢問道。
“天行有常,命數亦然,如今我重獲軀體都……都賴得你與他相助,這般因果在身倘若不能有個結果,我只恐道心蒙塵今後只能郁郁,此生再也無望大道。”
“而你應了我這因果,又與我結為道侶,難免殃及到你。”
“修習著有情道又何必顧及那煌煌天日?天道無情命數無常,何必過於在意?”柳紅昭摟著蘇鳶的細腰用臉上的肌膚感受著布料的絲滑和其下肌膚的細膩。
“就如同陰陽兩生一般,我覺得單單修煉這人間紅塵,日後一定會有所缺漏,既然天道人道互為表里,又怎麼可以棄去其一,若是今後孤木難支又該如何補救?”
蘇鳶繼續說道。
“就眼下而言,功法雖然玄妙非常,但前路依舊未卜,若是能繼往開來獨辟一路自然是好的,可若是前路斷絕又該如何?我心無所掛陪你試上這一遭並無不可,可你辛苦修行至今,豈能如此兒……唔~”
原來是柳紅昭伸出手指點在她的小腹上,震露珠微微一震,酥麻酸軟的感覺從小腹內驟然升起,讓她忍不住的發出了一聲嬌吟。
“青天白日,紅昭莫鬧。”蘇鳶微微白了她一眼,自然風情萬種。
“我是無心聽你這長篇大論,這里又不是宗門辯經,這路能走便走,不能走就到盡頭停下來看看風景又如何?”
柳紅昭裝作打哈欠頗為倦怠的說道。
“人生彈指一瞬,你這麼瞻前顧後未免太過小心了些,活著和死了又有何區別?”
“你這歪理邪說!”蘇鳶哼唧了一聲不再搭理她。
柳紅昭看到蘇鳶嬌俏可愛模樣笑嘻嘻的說道:“我去鎮子上看看,你就替我好好看著我的小夫君便是了。”
“又在胡言亂語……什麼……什麼小夫君!”蘇鳶氣極反笑。
“誰讓我的大老公中看不中用嘞,我就只能尋我的小夫君了~”
柳紅昭說完笑著翩然起身,躲開蘇鳶拍過來的手心。
“我去去就回~等我哦~別偷吃~”柳紅昭留下這麼一句話閃身離去。
蘇鳶無語至極,誰會偷吃!莫不是把我當成了什麼!
都說南虛洲風氣頗為風流,自皇親國戚到下才子佳人,男男女女頗為不忌,更有男子飾以脂粉妖嬈的堪比婦人,美人束發戴冠做男裝模樣,自是別有韻味。
當然這些也只是道聽途說,蘇鳶前世忙的哪里能有機會來此存風問俗。
蘇鳶默默的坐到了床頭,看著牛福生的睡臉,鼻尖傳來一股股的男子氣息,即便做法散去了昨夜的淫靡味道消除了歡愛的痕跡,可不知如何又想到了昨夜,一時也是心亂如麻。
也許是蘇鳶身上的香氣勾起了什麼,哪怕是昏迷中,牛福生的腿間肉柱竟然微微的隆起。蘇鳶頓時臉色通紅,目光卻只敢微微飄去,就在胡思亂想之時及時打住了念頭,內心一陣後怕。
看了看窗外,此刻正是驕陽升起之時,天地之間陰陽更始,而自己重新有了肉體不是陰魂之身,若是此時吐納吸納陽氣又何必需要什麼陽精?
想著蘇鳶正要起身離開實驗一番自己的推論,措不及防卻被牛福生一把抓住了手腕。
牛福生昏迷之中卻仍不斷呢喃著“母親……母親……”
蘇鳶微微愣住,心頭一痛,原來是之前附身在她的母親身上時殘留了一絲氣息,再加上那鈴鐺法器也吸取了自己的一點魂力,讓牛福生對自己產生了下意識的錯覺。
蘇鳶剛想掙扎,可是目光卻看到牛福生眼淚不斷滑落,頓時心頭一軟,只能又無奈坐下,明天後天太陽依舊會再度升起,眼下……眼下又何必急於一時?
伸出蔥白玉指輕輕的拂去他眼角的淚珠,然後溫柔的撫摸著他的頭發。無論如何,牛福生還只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啊,可是卻經歷了這麼多淒苦之事。
父親早亡,母親又瘋癲至今,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可代價又是陰陽兩隔,又要踏上修煉之路來煉化那鈴鐺,今後又不知要經受多少……
蘇鳶心中充滿了憐憫和無奈,她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走開。她輕聲安慰道:“你不必害怕,我在這兒。”雖然牛福生聽不到她的聲音,但她希望這溫柔的觸碰能帶給他些許安慰。
過了一會兒,牛福生的呼吸逐漸平穩,肉柱也慢慢消退。蘇鳶松了一口氣,繼續守在他身邊,默默思考著接下來該怎麼辦,牛福生一定是要待在身邊的,若是沒人指引修煉怕不是要走火入魔,亦或是被鈴鐺奪舍作為化為器奴。
如若不然真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又豈能忍心下手將他打殺了?自己分明答應過他的母親來著,好在即便他昏迷著卻體態平穩,那邪異鈴鐺也仿佛沉睡,遭逢大變如今這般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那不知名的邪修被重傷估計一時半會兒也恢復不過來,但是又怎麼能保證今後他不會牽連這一鎮之民?
帶牛福生離開這里對他對鎮上的人都好,到時再讓正極盟派修士重點關注下這里自然最好。
不過?
昨夜那麼大動靜為何正極盟還沒有做出應對?再怎麼說也應該來打探一番消息啊!
蘇鳶面色如常,但是想到這里內心突然抖了一下,自己向來是不憚對人惡意揣測的,所以遇上一件事,便需要整理出無數的預案,要麼這一百年來又如何這般心力交瘁只求畢其功於一役,因為自己實在支撐不下去。
可如今正極盟對於這等邪修的處理過慢,倒是讓她產生了什麼不好的聯想。
這窄裙遮掩不到的大腿肌膚陡然傳來一股濕熱打斷了自己的思考,蘇鳶低頭看去原來牛福生不知夢到了什麼,下意識的更加湊近了些,將臉緊緊的貼在自己搭在床邊的雙腿之上。
感受著濕熱的呼吸吹拂在腿上的肌膚,莫名的酥麻之際蘇鳶一時更是不知所措。牛福生貪婪的呼吸著蘇鳶身上那一點殘存的親人氣息,可是夾雜著淫夢之中那淫媚之人的味道,一時之間交織成一股莫名的感覺,腿間肉柱更是高高翹起,雙手下意識的環抱住蘇鳶的腰肢,把頭擱在她的腿上,感受著自己沉浸在溫香軟玉之中,那雙腿之間的誘人味道卻吸引著他不斷的往蘇鳶的腿間拱去。
本就嬌軀新生正是敏感之際,蘇鳶被這一抱感覺渾身酥麻,而濕熱的喘息更是帶來微微瘙癢一般的快感,火熱的感覺從腿間蔓延到小腹。
這時震玉珠雖然沒有自己動起來,但是這珠子卡在的位置又過於敏感,酥麻的快感如潮讓想掙脫出來的蘇鳶失去了力氣。牛福生下意識的親吻著蘇鳶的玉腿,同時腰腹下意識的挺著,如同夢中的淫靡映射進現實。
蘇鳶又羞又氣,卻又不敢傷害他,只能按住他的額頭,神念聯通,默念太上清心經,果然欲念微微消退,而牛福生也安靜了下來。蘇鳶松了一口氣,內心慶幸之中是一絲微不可查的失落,如同秋葉落地輕飄飄的。
不過看著牛福生對自己如此親近,蘇鳶的內心也產生了一絲柔和,輕撫著他的頭發,內心深處升起一種復雜的情感,也許是他母親殘存的影響,也讓自己也對他心生憐愛。
兩世為人,何曾如此被孩子這麼喜愛過,在正極盟為理事時,哪怕後輩修士年歲尚小,甚至都不敢抬頭看自己,又談何親近?
而更多別有用心之人想在自己身邊謀求利益,自己又如何不知?誰也不曾想牛福生一般赤誠。
不過……
也未免太過赤誠了……
稍稍分了下神,牛福生的掌心便攀上了自己的腿,來回的摩挲著,而他的臉更是拱到自己小腹處,窄裙被弄得滿是褶皺,他腿間的肉柱再度仰起頭來。
蘇鳶無奈的再度從頭念起太上清心經,同時感慨他怎麼這般天賦異稟,昨夜泄身了那麼多次,今日還這麼有精神。
卻陡然想起自己年歲尚小剛跟隨師傅之時……
若是也如同牛福生這般,師傅又會不會拒絕?
隨即腦海中驟然浮現出沐雲清那張嚴肅清麗的臉上顯露出的無奈,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大概緊接著就讓自己抄太上清心經了。
蘇鳶咧嘴輕聲一笑,誰能想到自己也有這麼一天?
不過這個痴兒想要抄太上清心經未免有些困難便是了,又該如何懲罰這般不尊師重道的行為呢?
蘇鳶繼續守在牛福生身邊,默默的思索著,心里卻是少有的平靜……
牛福生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奇長無比的夢,夢中自己渾渾噩噩了許多年,終於在一個美艷的女人幫助下讓母親仿佛重新找回了理智,可是那刀子劃在身上好痛好痛,不過母親能恢復過來就值得,緊接著好像又有一個黑衣人影過來要取走什麼東西,能看到那個美艷的女人在和那個黑影斗法,仿佛神仙一樣在天上飛來飛去。
但是那威壓讓人心髒難以承受,紅衣女子每一次攻擊都有莫大的威能,黑影的攻擊更是邪異莫名,你來我往的空氣中彌漫著死亡的味道。
可身邊隱約能見到另一個身影在努力的幫助自己恢復傷勢,即便渾身依舊愈發的冰冷,腦袋也昏昏的,但是垂危之際理智回歸,也不知他又是誰?又為何幫自己?
緊接著便發現那個黑衣人影的目標好像是自己,不過與其說自己不如說是那個半空中浮現的鈴鐺,黑影如同天幕一般,驟然壓下,看著他的攻擊即將到來,自己在那恐怖的威壓之下只能無力的閉上眼睛,不同於往日在山上采藥遇上的猛獸毒蛇,神仙一樣的人攻向自己帶來的只有絕望,可是眼前掠過那熟悉的身影。
痛!
比刀刃加身還要痛!
溫熱的血液滴在臉上,母親平日里的瘋狂消失不見,眼神恢復了清明,原來那個美艷的女人沒有騙自己,可是母親那眼神中滿是慈愛和不舍,淚水止不住的落下,又是那麼的讓自己心碎。
看著她倒在自己的眼前,嘴唇呢喃著讓自己好好活,眼神中最後的留戀也已然消逝的時候,恨不得自己從來沒有讓這一切發生過,恨不得自己回到從前的渾渾噩噩,母親也依舊瘋瘋癲癲,自己依舊每天采些山珍,依舊去那個有點黑心的藥鋪抓藥,依舊每天樂呵呵的和鎮上的居民打招呼。
這樣起碼母親不會受到傷害……
可是……
……可是
自己墮入黑暗中不知多久,眼前突兀的出現一道紅色的身影,拉著自己從黑暗中跑了出來,是那個美艷的女人。
美眸皓齒,膚白若脂,衣袂飄飄,仙人之姿,美的不可方物,她只是勾了勾手指,一股火熱的感覺頓時傳遍全身,平日里本就難受的腿間更是脹痛無比,同時感覺到心髒在猛烈跳動。
什麼憤怒,什麼悲傷,什麼仇恨,這一切都仿佛驟然被剝離了身體,連帶著理智,牛福生想要留下這感覺,這讓他覺得自己真真切切的活著,但是如同用手捧起水中的月影一般,徒勞無功又無能為力。
只剩下欲望頓時將一切淹沒,在彌漫著粉霧的房間之中,一切都是那麼的精致,但是根本來不及欣賞這精美的內飾。
自己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將那樣仙人一般的女人壓在身下,而且她只是媚眼如絲的看著自己,嘴角的笑意攝人心神,順從之中帶著挑逗。
自己輕車熟路的伸手摸向那豐腴的身體,仿佛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一般,她也不是第一次這樣婉轉求歡,而上一次……又是什麼時候?
記不清楚,想不起來,但是那渾身舒爽通泰的感覺無比回味,甚至讓人沉迷。
胸口的碩乳沉甸甸的而且無比柔軟,小腹平坦,腰肢纖細,緊接著那臀胯豐滿的弧度更是勾起那最原始的欲望,雙手迫不及待的抓了上去,不同於胸脯的綿軟,臀肉綿軟只余更加有著彈性。
“真是猴急~”
而身下的美艷女人只是嚶嚀一聲更是配合的翹起的一只長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那馥郁的香氣聞所未聞,仔細分辨那來源,竟然是她的腿間。
目光看去,潔白的兩瓣肉唇包裹著的粉嫩香肉,正不斷的吐露著晶瑩的汁液,讓整個腿間都顯得水光艷艷。
“好看嗎?”女人淺笑盈盈的問道。
“好看!”
“那你還等什麼?”
女人只是扭了扭腰肢,另一只腿微微放下,讓那白嫩唇肉一覽無余,幽幽香氣更是讓人心念搖曳。
自己再也控制不住的撲了上去努力的品嘗著滋味,酸甜的如同兒時母親用山泉煮的山楂水一般,而那美艷的女人更是無比嬌媚的呻吟了一聲,如同傳說之中魅惑凡人吸食陽氣的倩女幽魂一般。
但是眼下誰又在在乎?
那腿間的香甜是那麼的令人沉醉,肌膚的柔膩觸感更是讓自己心馳神往,腿間的脹痛幾乎到達極致,恨不得立刻在眼前的女妖精身上發泄。
可自己只覺得意識愈發的渾渾噩噩,仿佛靈魂都脫離了身體,在旁觀者的視角觀看著眼前這極度淫靡的場景。
那個美艷女人竟然用腿勾住了自己的脖子,雙手也用力的抓著自己的頭發用力的按著自己的臉,同時不斷的扭動腰肢讓她的腿間穴肉不斷的蹭著自己的嘴唇和舌頭。
“好會吸~”
“好~好棒~”
“舌頭~噢~舌頭再進去些~”
“嗯啊~就是那里~多舔舔嘛~”
女人宛如欲求不滿的雌獸,不斷的無節制的索取著快感,可是那媚人的軀體和呻吟誰又能拒絕?
終於在一聲極度歡愉的淫叫聲中,一股透明的汁液頓時糊的自己滿臉都是,美艷女人愈發嬌媚,霞飛雙頰,香汗淋漓,吐氣如蘭,媚眼如絲,嬌軀微顫。
“小夫君真是厲害呢~”不知廉恥的女人毫不吝嗇的夸獎。
“也是該給你一些獎勵呢~”
她伸出一雙腳丫,不同於自己河邊見到的農婦一般褶皺縱橫毫無美感,她的腳背白如脂玉,冰肌玉骨,腳趾更是勻稱纖細,透露出一股淫媚肉香。
只見她靈活的用足尖勾起自己的褲子,將其脫下,自己脹痛的肉柱被釋放出來,又被用力的踩住。
前所未有的壓迫感和溫潤觸感從腿間肉柱傳來,足底微涼可是卻滿是彈性,足弓更是有著完美的弧度,若是為仙即可禍亂神魔,若是為人即可顛倒眾生。
“怎麼呆住了?莫不是還沒有體會過這奴家這腳下曼妙吧?”女人輕笑捂嘴,眼神間滿是戲謔。
她不斷的來回的輕捻著,快感和足底的壓力微微平復自己腿間肉柱火熱的痛感,但是目光看去,美人衣衫不整的躺在眼前,豐乳半露,小腹雪白,臀胯豐滿,腿間更是瀲灩春色,修長的雙腿之下便是晶瑩如玉一般的玉足踩在自己的肉柱之上,足尖粉嫩。
那欲火仿佛迎風而起,且更加旺盛,如同山火一般綿延且難以滅卻,自己肉柱的前端伴隨著足底的輕捻更是不斷的淌出透明汁液。
“倒是小瞧你了~”
美人捂嘴輕笑一聲,同時抬起另一只腿,直接用雙足的足弓拼成足穴,夾住了自己的肉柱,肌膚滑膩,伴隨著自己分泌的汁液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雙足來回的擼動著自己的肉柱,肉柱上的皮膚被不斷撥開又裹住那紫紅色如同雞蛋一般大小的柱頭,隨著快感的累積一瞬間的酥麻帶來無與倫比的極樂,仿佛什麼東西就要被釋放出來,可是緊接著那美人便停下了動作,如同即將飛向雲端之中又忽的墜落。
自己嘶吼著握住那一對玉足不斷的挺動腰部,想要把自己的欲望釋放到這一對美玉一般的腳丫上。
“這麼寶貴的陽元可不能浪費在這里~”美人捋了捋頭發。
欲望愈發的難耐,對於快感愈發的渴求,她如同感知到了自己的想法一般,美人翻過身去背對著自己,卻又支起膝蓋,腰肢伏下,蜜桃一般的臀肉高高的撅起,讓人忍不住感嘆著眼前那臀肉的豐滿。
美人仿佛不甘於此,更是輕輕的撩開紗衣,雪白的臀肉渾圓挺翹,那幽密的臀縫中不知隱藏著何等美景,而延伸向下的便是那不斷的淌著黏膩柔滑汁液的兩瓣雪白肉唇。
只見美人伸出雙指微微掰開,頓時里面粉嫩的軟肉透露著香氣呈現在自己的眼前,如同奉上的至寶一般。
血液頓時衝進腦海,最後一點理智也消散了,隱約間仿佛看到了一個鈴鐺輕輕搖晃,清脆的響聲中,最後的感覺便是自己的肉柱進入到一個柔軟緊致,濕滑溫暖的地方,一瞬間的感覺如同噴涌而出的泉眼,伴隨著極致的快感雙手緊緊的抓著那挺翹的臀肉,努力的貼緊那兩瓣白嫩肉唇,讓自己的肉柱在那濕熱緊致的地方更加深入。
與此同時隱約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再度出現,伴隨著所謂陽元進入她的體內,一個更加嬌小清麗的人影逐漸浮現。
伴隨著那噴涌而出的快感而來的是那愈發緊密的聯系,於是牛福生再度努力的挺腰,只要……只要努力……就能讓這熟悉的氣息多停留一點!
“嗯~快~快一些~好厲害~”
“用力~好深~啊哈~”
那女人腿間肉穴仿佛有莫大的吸力,在插入時無比順暢,而要拔出時又戀戀不舍需要用力才可退出少許,緊接著那吸力又迫不及待的想要將自己的肉柱吸進那肉穴深處。
終於在滿足的呻吟聲中,最後一絲回憶陡然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中,一個淺綠色衣袍的身影扶住了倒下的母親,她仿佛找到了最後的希望一般。
“求求你……讓……讓他……好好活……”
最後一句話依舊是讓自己好好活……
牛福生渾然不在意身下女人的痴狂淫叫,只是不斷的挺動腰肢,飛濺的汁液甚至將床單都染成濕重的水色,只渴望母親的身影能停留的更久一點。
緊接著一黑一白兩道靈活的魚兒闖進視野中,不斷的按照某種規律游動,困擾自己身體許久的疼痛仿佛冰雪一般消融,取而代之的是無與倫比的舒爽。
同時那淺綠色的人影身影愈發的凝實,出現在自己的身邊,不同於身下征伐的女人的淫媚放浪。
她眉眼清澈,模樣更是俊俏,帶著一抹英氣,相較於她的清麗自己此刻的淫靡更是讓人羞愧難當,正不知所措時。
她輕聲說道:“有我在……別怕……”
聲音清澈空靈,渾不在意自己滿是黏膩的汙穢,把自己抱起,掌心輕柔,一股玄之又玄的經文回響,更是如同一汪清泉一般,滌心澈靈。
在她的身上仿佛嗅到了母親的氣息,自己努力的抱住那身軀,而她也並未拒絕,如同往日母親一般用手輕撫自己的頭發,目光滿是慈愛。
同時一股悠涼的氣息順著她的掌心不斷的讓那焚身的欲火熄滅,重歸平靜,感受著屬於母親的氣息,終究自己還是沉沉睡去。
也許……這樣……就好……
牛福生看到最後一點清醒的意識也散去了。
識海深處,滿是黑霧的鈴鐺被無數閃著光亮的經文化作枷鎖而鎖住,它不甘的奮力搖晃了兩下,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最後歸於沉寂。
無形之中一場危機就這麼消散,鈴鐺的器靈妄想用夢境和現實引誘牛福生墮落,卻被太上清心經適時的克制住,更是被無數的經文封印。
當鈴鐺最後滿是怨氣的無聲尖嘯劃過,蘇鳶驟然一驚,連忙運轉功法陰陽雙魚替自己觀察牛福生此刻情況。
只見無數太上清心經化作封印將鈴鐺禁錮其中,一時也是驚異。
誰能料想自己的師傅平日里讓自己抄寫的經文居然有這麼大的能量,對於這種邪物竟然天生相克,難怪自己曾經的修行路上從來沒有因為神念不清而行差踏錯。
就在思索之際,懷中的牛福生陡然動了下身子,蘇鳶頓時手足無措,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時,想要將他放回床上躺好,可是他已經睜開了眼睛,不過蘇鳶有些失望,果然靈智已失,頗為痴傻。
但是本能還是讓牛福生對眼前這個陌生的少女天然親近,她的身上有著母親的氣息。
“姐……姐?”牛福生痴痴笑著。
蘇鳶頓感無奈。
“我叫蘇鳶,不是你的姐姐。”
“姐……嘿嘿……姐姐……”牛福生不管不顧仿佛認定了一般。
蘇鳶頓時內心徹底無力,只是擺了擺手讓他隨意。
“姐姐……我……餓了……”牛福生痴痴笑著看向蘇鳶。
蘇鳶這才意識到自己和柳紅昭的疏漏之處,作為修煉之人,辟除五谷斬落紅丸已是常態,而牛福生再怎麼說此刻通脈未競,仍是肉體凡胎任然需要吃飯來著。
蘇鳶頓時想起自己跟隨師傅之時的小插曲。
城中市集,自己指著一只燒雞說道:“師傅……我想吃這個!”
“修行之人,豈能貪圖口腹之欲?”沐雲清瞥了自己一眼說道。
“那師傅難道不吃飯嗎?”
“我已辟谷自然無需進食。”
“可師傅我還沒有啊,我還是會餓的!”
“來,平心靜氣,回去繼續教你打坐吐納,早日衝擊元丹境。”
“可是師傅我現在就餓!”
“那我去給你做飯,唉……”
片刻後小院中炊煙裊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