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我也才來此輪班兩年,只是聽說這一家的故事。”掌櫃的討好一般的對柳紅昭說道。
“無妨,你繼續說。”柳紅昭捋了捋頭發渾不在意,自然是風情萬種。
“那少年叫牛福生,父親早年間在匠作局意外身亡,只能和母親相依為命。
本來她那兒子聰明伶俐又良善,吃苦耐勞,日子雖然苦了點倒也湊合著過得去。
前幾年這娘倆上山采山貨的時候竟然撞了邪,牛福生變得又痴又傻,他娘又變得瘋瘋癲癲。
鎮上的宗長心善,但是又為了防止他母親癲狂傷人,只能把他們安排在鎮子外山下的木屋中,每日讓宗民前去接濟,備些吃食和生活用品。
小子痴傻了些到無礙,但他母親的癲病倒是不治不行,動輒就要傷人,就如同瘋了一般,找了郎中醫師看了,只能開些安神的補藥,當然藥錢他們得自己想辦法賺。
牛福生雖然痴傻但這幾年還是跟著學到了采集山珍野味,也懂得一點辨識藥材的本事,這才堪堪維持,不過眼下日子也愈發的難過了。”
柳紅昭眉眼一挑,心中暗想怎麼這麼怪,這等純陽之體按理說應該是諸邪辟易,怎麼可能會被什麼陰物駭成這樣,要真有這麼強大的陰物妖鬼,這鎮守修士難道都是瞎子嗎?
素弦也不由得沉思,也覺得事情有蹊蹺。
柳紅昭皺眉沉思的模樣更是別有一番風味,眉間微蹙,斂眸長睫,嘴唇輕咬,抓藥的伙計都有些看的痴了。
“別光看,繼續抓藥!”柳紅昭白了那個定力不佳的伙計一眼說道。
伙計打了一個激靈立馬開始忙活起來。
“長老,既然咱都是正極盟一家人,這藥……”掌櫃的陪笑說道。
“怎麼?有話要說?”柳紅昭調笑問道。
“這藥方的安神之藥盡給倒無所謂,可是有幾味藥都是跨洲而來頗有些珍貴,別處沒有,要不……”
“坑了這牛福生三年的賣藥錢如今還想不還?哪怕是正極盟的產業我也得說道說道,這童叟無欺四個字你怎麼有臉往外說!”柳紅昭笑著斥問。
掌櫃的苦著臉渾然不似剛才發春的蠢樣。
“這……實在虧損嚴重,更何況馬上就要入秋,天涼正是風寒傷邪恣意之時,若是把櫃上的藥都賣給您了,這一鎮之民若是害了病無藥可醫我們豈不是罪莫大焉。”掌櫃的哭喪著臉拜道。
“這三年所占這痴兒的銀錢自可賠付,可這藥還望上仙高抬貴手。”
柳紅昭倒是神色莫名,素弦很是欣慰一笑,本以為這是一家欺負幼老的黑店,可眼下來看居然敢與自己爭論這一鎮之民的藥,倒還看得出有那麼幾分良心。
“你笑什麼!”柳紅昭神念傳遞給素弦問道。
“小節有虧,大節堪保,利在萬民。”素弦微微驕傲。
從十歲修仙開始,凡世間一些事自然無法顧及,一些事務也只是安排下去盡力而為,能做到如此只能說這三百年的努力一百年的堅守倒是無愧。
“看你還算有那麼一點良心,既然如此,其余的藥不要也行,那就降價兩成,以示懲戒,此時就算結果。”柳紅昭望著掌櫃的,臉色嫵媚可眼神卻是清冷,感覺頗有些無趣。
“感謝上仙!”掌櫃的和伙計一起拜伏。
片刻後二人出了百草堂,拎著藥拿著藥方出鎮,前往痴傻少年牛福生住所的路上。
“按理說這等邪物面對純陽之體避之而無不及,又如何能將人嚇成這樣?”柳紅昭詢問。
“純陽之體是邪祟之天敵,不僅不避反而還將二人嚇到痴傻瘋癲,肯定有所蹊蹺,總之先去看一看他什麼情況,實在不行再去尋找這里宗長了解一下。”素弦對於這件事也一頭霧水。
信息太少實在分析不出什麼,只能見了面仔細了解一下情況,看看他還記不記得那處山林在哪兒,若是真有這等邪祟少不得為民除害。
走了不足三里,目光望去有一個小院,院中木屋頗為陳舊,倒無破損,有些地方還有些修繕的痕跡,想必也是這里宗長所為,倒是民風淳朴頗為良善。
此刻正炊煙裊裊,眼下已是午後,牛福生正在燒水煎藥。
“別嚇到他……”素弦提醒道。
柳紅昭白了他一眼,敲了敲門。
“誰……呃……誰?是……宗長爺……爺嗎?”他一邊磕磕巴巴的詢問一邊往門口走去。
“路上撿了你掉了的東西,特來歸還給你。”柳紅昭找了個借口。
牛福生在門後微微有些戒備,宗長把這處住所雖然安排了自己和母親,但仍有些好事之人總是上門挖苦和辱罵,醉酒鬧事又想驅離自己和母親,如今看來門外之人聲音嬌柔,想必不是什麼惡人。
吱呀……
房門打開,牛福生驟然愣住,眼前的女人是他這輩子見過的最美的女人。
在那斑駁的木門前,午後陽光熾烈,可更熾烈的是那紅色紗衣輕柔地貼合著的身軀,隨著微風的輕撫,那紗衣似有靈韻般地搖曳生姿,縹緲而又魅惑。
她的身姿婀娜,曲线玲瓏,在紗衣的掩映下,更添幾分神秘的朦朧美,眉如遠黛,眼含秋水,輕易便能將人的魂魄勾去,瓊鼻秀挺,唇角笑意盈盈,滿是嫵媚與風情
一頭烏黑的秀發如瀑般垂落,幾縷發絲拂過她那白皙如雪的臉頰,只是靜靜地站著,就感覺周圍一切盡皆失色。
牛福生的眼中只剩痴迷,嘴角甚至都歪著笑,涎水微微滴落,倒是狼藉不堪。
“還沒看夠嗎?還不請我進去?”柳紅昭對著牛福生輕聲調笑道,這痴兒倒是有些無忌。
“啊……請……請進……”他即便讓開門口,可眼睛卻依舊盯著柳紅昭的身子看,目光火熱。
“少用這等魅惑之術……”素弦微微撇過頭去神念提醒道。
“對付這等凡夫俗子,我這般嫵媚還需什麼魅惑之術嗎?”柳紅昭扭著腰笑著回應素弦,邁步生香往里走去。
因為少年那破爛褲子的襠部已經有一根什麼東西頂起了帳篷,倒是頗有些規模,倒讓素弦不好意思起來。
素弦環視周圍,只見院落雖小可也認真打掃過的,一應雜物倒是堆得整齊,一個土灶上藥鼎正咕嚕咕嚕的冒著泡。
“這是你掉的藥方和藥。”柳紅昭拿出藥方和藥遞給牛福生。
他一臉疑惑的接過,臉上的痴迷褪去只剩焦急,顫抖的手指連忙打開藥方,看了看後才松了一口氣,又疑惑的看了看眼前的藥和灶上的藥鼎。
“俺……俺……不記得……買過這麼多……的藥……俺……不能要……”少年把藥方好好貼身收起磕磕巴巴說道。
柳紅昭倒是頗為意外,這痴兒也不算特別傻嘛,轉念一想換了個說法。
“這藥是在百草堂按方子抓的,就當做酬勞吧。”
“酬……勞?”少年頗為疑惑的看著柳紅昭。
“我們來看看你們的情況,問幾個問題。”柳紅昭說道湊近了去,牛福生頓時感覺鼻尖一股熟媚的香氣縈繞,身子也愈發的滾燙,尤其是身下更是如同每日晨間一樣脹痛難忍。
“什麼……問題……?”他連忙後退兩步,一邊說著一邊往灶台走去,往里添了兩把柴,這般調戲可真是遭不住。
“三年前的事,你還記得多少……”柳紅昭跟了過去暗中准備,若是牛福生有所異動,自然不會逃出她的掌心,畢竟此事實在蹊蹺,如何小心也不為過,素弦也頗為緊張,可自己陰魂之身什麼都做不了。
“三年前?我……不知道……”少年渾然不在意這敏感的話題,頗為渾渾噩噩的回答道。
柳紅昭默默松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沒關系,我就問問,對了,你母親呢?”
牛福生微微黯然,然後往正屋走去拉開房門,柳紅昭跟在後面往里看去,頓時震驚,而素弦也默然。
只見一個披頭散發髒兮兮的女人被鐵鏈拴住脖子,末端牢牢的鎖在支撐的木質立柱上,雖然房間到處可去得,但是門是一步都出不去。
而里面更是空空蕩蕩,沒有半點家什,地面,牆上,立柱到處都是指甲劃過的印記。
此刻那女人仿佛睡夢中被驚醒一般打了個哆嗦,緊接著目光凶狠,更是發出野獸般的嗬嗬聲,想要飛撲上來卻被鐵鏈嘩啦一聲拽翻。
“小心!”柳紅昭看著牛福生毫不在意的走了進去不由得提醒道。
牛福生搖了搖頭,歪著的眼睛只剩淒涼的看了一眼柳紅昭,隨即將自己的母親扶了起來然後安撫著。
那野獸一般的女人仿佛也恢復了冷靜,躲在牛福生的懷里,只是目光中仍然凶狠的看著柳紅昭。
“你看出什麼來了嗎?”柳紅昭神念問向素弦。
“唉!”
素弦卻是嘆了一口氣,陰魂之身的“目光”所至,凡人生魂自可一眼分辨,若說那牛福生一魂一魄的缺失是被嚇得情有可原,可是他的母親卻四魂八魄互相傾軋,奪身魂正之位,如何不瘋?
什麼陰祟邪物!
那牛福生缺失的一魂一魄居然被某種邪法放到了他的母親身上,真是駭人聽聞!惡毒至極!
素弦感覺渾身都在發冷,究竟是誰居然這麼惡毒!又有什麼目的!若是說煉生魂祭法器,凡人三魂六魄還有些用處,而眼下這樣的情況,更像是某些邪修在用此法折磨取樂!
神念轉瞬就將自己所知的內容傳給柳紅昭,頓時這個嫵媚的風流女人也沉默起來,這等折磨取樂的手段連她也覺得喪心病狂。
“那接下來該怎麼辦?”柳紅昭詢問道。
素弦本來覺得不借這少年的純陽之體每日晨間自如晨間吐納天地間的陽氣便足夠,如今看來此事關系重大,若不解決這一鎮之民又該如何自處。
“先問問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幫他們穩定一下狀況,如今牛福生的狀態尚好,少了一魂一魄痴傻些倒無礙,但是他母親的情況若是不及時處理怕是沒有幾多時日了。”
“那我問問朋友,此人對於魂魄鬼物頗有研究。”柳紅昭拿出玉牌靈力催動,緊接著不知傳訊到何方。
“不是什麼什麼喜歡煉魂祭血的邪修吧。”素弦不由得發問。
“不是,說起來你能留住三魂七魄還多靠了此人相助,再說就算是邪修又如何?眼下的情況你這名門正派的魁首又有何辦法?”柳紅昭反問。
“這倒是……既然如此改日還得當面謝他。”素弦說道。
“噗,那估計你是得該日……”
柳紅昭玩笑一般說道,緊接著又繼續渾不在意的繼續言語。
“要我說何必管這娘倆,反正他老母也無幾日可活,直接等他娘死掉把他帶在身邊作為爐鼎幫助修煉不也可以嗎?”
“這一鎮之民也有數萬,萬一那邪修要以此地煉化豈不是生靈塗炭。”
“那自有鎮守和洲牧,於你我何干?”柳紅昭哼了一聲。
“不知便罷了,如今既已知之,又有此能,必然要救!”素弦堅定的說道。
“服了你了!”柳紅昭嘆息一聲。
還不等素弦繼續說,只見柳紅昭玉牌一震,靈力催動訊息顯現。
“說了些什麼?”素弦詢問。
“這等邪法,應該屬於引魂煉物一類,引出生魂寄宿寶物之上,強行孕育器靈法寶,既然牛福生缺了一魂一魄,而他母親多了一魂一魄,那麼關礙大概在他母親身上,需要仔細查看一番才知道。”柳紅昭查看玉牌然後說道。
“我乃陰魂,或許可以附其身子查看一番。”素弦說道。
“也只能如此了。”
素弦陰身來到牛福生抱著的母親身前,微微放開心神,縮進她的身體里,頓時肉體的感知一一的恢復,第一時間傳來的感覺竟是渾身說不出來的酥麻酸癢,下意識的呻吟了一聲。
“唔~”
這是怎麼回事?
但是附身時間有限,不能糾結這等閒事,連忙感知一下自身的異常,果然感覺腹中有什麼東西正在奪取此身的血氣魂力,這麼附身片刻素弦就覺得自己的陰身微微受損,連忙解除附身。
“怎麼樣?”柳紅昭詢問道。
“腹中有一異物,正在吸納血氣和魂力,我只附身了一小會兒就覺得陰身有損。”
“多半是你魂無所依,沒有肉身溫養自然消耗極大。”
“事情有些棘手了,還是等夜深人靜牛福生睡下後,再來仔細查看一番。”
“也只能如此了。”
柳紅昭回到院中,牛福生也安撫好了他母親,雖然仍在灶台前熬藥,可目光總是若有若無的飄向柳紅昭。
那視线的焦點自然在那敏感部位流連。
柳紅昭巧笑一聲:“何日有空,可隨我上山一觀?”
牛福生思索了片刻:“明……明日……還需上山采……山珍,就明日……吧……”
“那我先走了,明天見~”柳紅昭揮了揮手,在牛福生遺憾的目光中翩然離去。
“再……再見……”
路上素弦想起了什麼一般出聲問道:“話說剛才附在牛福生她母親的肉體上時,神念傳來的悸動是什麼緣故?”
“這個啊……”柳紅昭望了素弦一眼,隨即又開口說道。
“等你借牛福生的陽元與體內陰元重塑肉身之後自然會知道。”柳紅昭賣了個關子。
“這重塑肉身之法會很困難嗎?”
“倒也不會,只是仍需打好基礎,這功法九層,起碼要有三層才有把握!事不宜遲,如今看情況還需你的一番助力,今晚你去查看牛福生他母親的情況,我去取牛福生那痴兒的陽元。”柳紅昭說道。
“又像上次一樣?”素弦想了想陡然詢問道。
“哪次?”柳紅昭反倒調笑道。
“就是百草堂……那次……”素弦支支吾吾的說道。
“噗,你猜……”
柳紅昭巧笑著說完就把素弦的陰身收入陰玉之中,面色微微發紅,可眼神中卻生出那一絲忐忑,終究還是嘆了口氣。
這痴兒……真是便宜你了……
離開牛福生家中時已然是傍晚,不到三個時辰已然入夜。
那木屋隱在黑暗中,只有一點燈火帶來一抹暖意。
“就按之前商量著的來吧。”柳紅昭帶著素弦飛身而下。
木屋中牛福生的陽氣如同夜中明月一般明顯,就在他母親房間的對門,此刻在素弦眼中那陽氣如同靜置的火焰一般,燃燒的不緩不慢。
“我先去了,他母親那邊就交給你了。”柳紅昭在門口和素弦分道揚鑣,打開牛福生的房門緊接著關上。
柳紅昭看著睡熟的牛福生,如果不在意那口歪眼斜,其實看上去模樣還算周正。
微微湊近吐出一口粉紅煙氣,只見他頓時哼了一聲,意識在夢中更深了著,夢中只見黑暗中一個紅色的倩影在眼前飄然而至,落在自己的身前,那嫵媚的模樣勾的自己渾身酥麻,內心火熱。
腿間那脹痛所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做什麼來緩解,可是痴傻的腦袋根本不懂要如何才能消解這熾熱,只能無助的扭動。
柳紅昭掀開薄被,目光微微一驚,寬松的褻褲被肉棒頂出一個高高的帳篷,這等規模出現在一個孩子身上倒是可以稱得上天賦秉異。
或許神智已失就在其他地方有所得吧,得虧遇上了自己,要是被那家夫人看上了多半要成為什麼床寵。
柳紅昭伸手在那柱頭上微微摩挲了一下,牛福生頓時呻吟一聲,腰部下意識的挺起,火熱的溫度透過褻褲傳達到自己的掌心。
道心微微一顫,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這段時間壓制的欲望,白日在百草堂就差點沒有把持得住。
柳紅昭解開紗衣,露出玲瓏胴體,白色的綢緞褻衣緊貼肌膚,豐滿的乳肉挺翹的臀部卻更為誘人起來,褶皺更是引人遐思。
“真是麻煩!還是胡姬那身方便,要不是素弦你在我還得顧及半分……哼!”柳紅昭身子搖擺間衣著盡數褪去。
頗具規模的白嫩乳肉之上一點櫻紅粉嫩,腰肢頗為纖細,讓人好奇如何能頂起這般令人驚嘆的胸脯,那小腹微微凸起,更顯熟媚,可是那肌膚之上一道粉色刻印正不斷明滅。
同時雙腿之間的桃源毫無毛發,兩瓣白嫩唇肉如同蝴蝶展翅一般,里面粉嫩的陰庭之處更是汁水四溢,帶著熟媚的香氣。
素手扒開牛福生的褲子,頓時一股雄性的腥臭味道彌漫開來,讓柳紅昭身子一軟不由得癱倒,身下更是咕嘰一聲,一股汁液被擠了出來,順著大腿流淌。
看著這等雄壯陽物,自從存了素弦之陰魂就禁欲良久,如今更是難耐無比,可是內心那忐忑愈發的令人難以抉擇。
“你還好嗎?”神念中的波動被素弦探知,不由得詢問。
“素弦~我……我……我愛你~”
柳紅昭說著可顫抖的指尖卻攀上了那碩大的肉柱,挪動身子跨坐在牛福生的身上,雪白臀肉高高翹起,扶著那碩大肉棒找准位置,緩緩沉身。
柳紅昭頓時眼睛睜開,嘴唇張開,卻又用手堵住,下一刻一道結界禁制隔絕內外。
“嗯啊~好~好燙~好厲害的~哦~”柳紅昭嬌媚的呻吟在禁制內回蕩不已。
緊接著伴隨著汁水黏膩的肉體碰撞聲中,柳紅昭徹底的放開對欲望的壓制,騎在牛福生的身上不住的搖晃著身子。
肥美肉臀上下翻飛,汁水更是飛濺肆意,粉嫩腔肉更是被肉棒拉出又擠入。
牛福生的肉棒在蝴蝶肉唇的包裹下每一次都能從柳紅昭的嬌軀中帶出淫靡汁液,而初經人事的處男又豈能是這風流淫婦的對手,在一次極深的插入後更是眉頭皺緊,滿臉猙獰的在柳紅昭的體內獻出人生第一次的陽精!
柳紅昭感覺小腹一陣滾燙,更是花枝亂顫,渾身都在抽動,一股汁水如同花朵一般在二人的交合處綻開。
一股陰力更是順著交合處傳到牛福生的身上,頓時一屆凡人就在柳紅昭的陰元之下竟然直通靈海。
“啊哈~好~好厲害的痴兒~到底是純陽之體~”
柳紅昭伏在牛福生的胸口不住的喘息著,小腹處的粉紅紋路已然不再閃爍,柳紅昭內視之下,只見小腹中幾乎被白濁的精液灌滿,可是那體內的肉棒依舊滾燙堅硬。
“看來~還不夠呢~”柳紅昭嫵媚的看著牛福生那嘴歪眼斜的臉,眉眼中卻滿是情欲。
伴隨著新一輪的抽送,啪嘰啪嘰的水聲中,柳紅昭感覺渾身酥麻的快感更是壓抑不住,緊接著產生了一個頗為有趣的想法……
素弦看著緊閉的房門雖然有心想提醒一番,可想了想自己又能站在什麼立場來說這話呢?只能來到牛福生他母親的房間。
或許是吃了藥的緣故,此刻睡的正安穩,渾然不似白日之時的癲狂,而且細細看去他母親的容貌除去一點灰塵髒汙,倒還頗為秀麗。
素弦默默運轉一番功法,隨即閃身遁入肉身之中,肉體的感官一一恢復,同時神念傳來一股股悸動讓身體酥麻酸軟著,感覺倒是異常的奇異,好在尚能忍受。
素弦默默的感受著腹中的異物,內視一番,果然能看到肚子中竟然溫養著一個黑氣縈繞的鈴鐺。
此物正緩慢而堅定的汲取著身體的血氣和魂力,若是僅僅以凡人之三魂七魄想要孕育這凶寶久而久之必然要被吸干,而多出的這純陽之體的一魂一魄卻剛好達到平衡,再加上溫養精神的補藥,讓這邪法持續三年之久倒真沒人發現。
真是好謀劃!
素弦想再仔細感知這鈴鐺是如何與這肉身相連之時,神念中的悸動驟然變大,渾身陡然無力,一股股的莫名感覺從小腹處傳來。
“紅昭?怎麼了?”素弦神念傳去。
“沒……嗯~沒事~倒是有些~有些小瞧了這痴兒~啊哈~”
“啊?你……沒事吧……”素弦忍著身上不斷傳來的奇妙感覺不由得問道。
“沒事~嗯~嘶~快~你快運轉功法~”柳紅昭的神念仿佛就連這嫵媚都能傳遞而來。
“我……我去幫你?”
“不許過來!”柳紅昭大聲斷然拒絕。
素弦無奈,自己這般模樣又該如何探查,身上那酥麻之感幾乎忍受不了一點,酸軟的身子更是讓素弦本能的感覺抗拒,再也忍不住身上傳來的感覺,連忙脫出牛福生他母親的肉身。
默默的運轉功法,而此刻也不斷的想著柳紅昭在牛福生的房間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雖說已然同意結為道侶,但比起感情一說,倒如同各取所需。
回憶起之前神念中探尋的消息,若是取其陽元,就如同百草堂那般,又何必不讓我進房,難不成還真需要男女之事才可?
想到這里,神念登時巨震,腦海中柳紅昭的身影與那痴傻的牛福生更是凝實,嚇得素弦連忙甩了甩腦袋。
素弦頓時思緒駁雜,一股莫名的悸動在魂念中流轉,而功法的運轉陡然流暢了幾分,本人卻沉浸在思緒中渾然不覺。
雖然努力的不願去想象,但越是如此越是難以控制自己的思緒。
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神念中傳來的有規律的悸動,讓魂身都有些微微的麻癢起來,素弦再也忍不住,想要進入查看一番,卻被瞬間彈回。
看著半透明的禁制結界,素弦愣住了,這結界又是何時立下的?
此刻素弦的內心更是復雜的難以言說,不由得來到院子里,月色出雲,反倒將一切映照的影影綽綽,而那牛福生房間紙糊的窗戶中,那月色通透下隱隱約約的剪影倒是勾起了素弦的注意。
只見一道黑色的側身剪影不斷的動作著,秀發飄飛,鵝頸之上臻首搖晃,那胸口乳肉更如同凍羹一般彈性驚人的搖晃著,那胳膊撐在身下卻又時不時的揚起搭在胸口不斷揉捏,纖細的腰肢和微微挺起的小腹之下,那渾圓挺翹的臀瓣倒是靈活的上下起落,素弦目光凝視,只見一根柱狀物體在臀肉的起落中若隱若現。
頓時神念巨震,而功法更是如同飛流直下的瀑布一般在陰身中不斷衝刷著。
紅昭……她……她竟然……真的!!!
還不等素弦清醒過來,緊接著一股莫名的舒爽從神念中傳來,就如同繁雜重壓的身體陡然輕松了一般,再加上神念中傳來的酥麻感受,幾乎讓這陰身都鼓蕩不已,功法甚至都有失控的跡象。
陡然間一股極陽之力順著神念傳來,一到體內就被微微失控陰元所糾纏,化為陰陽雙魚在陰身中流轉,而這等極致的純陽之氣更是勝過百草堂那次千百倍。
素弦幾乎無法控制這陰陽雙魚,幾乎宛若靈動的生靈一般在體內不斷的游動,還好讓素弦安心的是這陰陽雙魚看似來勢洶洶,其實是按照功法脈絡運轉的,每當陽魚想偏離方向之時,陰魚便會主動糾纏牽引,倒是玄妙異常,轉瞬這陰陽雙修的功法便登至兩層。
“如何了?”這時素弦耳邊陡然傳來柳紅昭的聲音。
素弦睜開眼睛,只見柳紅昭面色潮紅走出房門,臉上的嫵媚之色更是令人沉醉,粉紅輕紗不整,身上的熟肉媚香更是連神魂都能誘惑。
可神念之中卻從她那里不斷的傳來忐忑和不安,素弦心中哀嘆,即便如此不堪,自己又怎能辜負這個女子。
素弦伸出手來,功法兩層之下居然真真實實的觸碰到了柳紅昭的臉頰,伴隨著她驚喜的眼神,素弦面對著她那誘人紅唇深深地吻了上去。
神念連接的驟然緊密,心意相通之下滿滿的愛意與聯系如同糾纏的舌尖,廝磨的嘴唇相互傳遞。
良久唇分,臉色羞紅的柳紅昭更是心亂如麻。
“怎麼?號稱顛倒眾生的紅昭姑娘也害羞了?”素弦調笑一番,緩解一下眼下的氣氛。
卻見柳紅昭白了他一眼俏臉微紅,直接把素弦的陰身收回到陰玉之中,搖晃著身子馭風而去。
就在柳紅昭離去之後,一個人影躲在黑暗中顯出身形,看著剛才柳紅昭所站之處流下的一灘水漬啐了一聲:“騷婊子!”
緊接著推開牛福生他母親房間的門,結界升起,一把將她薅了起來,緊接著催動功法,驟然驚醒的女人掙扎隨之一頓,捂住腹部痛苦的哭喊出來。
“別怪我!要怪就怪那個騷娘們!要不是她我也不至於出此下策!”
鈴鐺汲取的血氣和魂力驟然加快,女人幾欲昏死。
這時房門轟然洞開!
嚇了那個人影一跳!
“怎麼可能!結界怎麼會失效!”
只見牛福生雙眼翻白,渾身縈繞著靈力更是暴虐。
“元丹?怎麼可能!”人影更是驚訝出聲。
若說天資低下之人,越過通脈進入靈海境,便到頭了,也就是宗門閒役,為宗門做一些雜活,就如同百草堂那位掌櫃一般,在天資中等一點結了元丹可謂宗門中堅,此時便可以外出歷練,接宗門任務賺取貢獻,而天資高絕便可化神,從此神念通達更是有改變一方天地之偉力。
至於合道若非有極大的機緣怕是門檻都難得一見,若非絕雲劍尊沒有這四洲功績也不可能入的合道巔峰,而素弦只是沾的一點機緣那死前最後一戰就摸到了合道的邊。
自元丹之上每一境都天差地別,而此時一個痴傻之人也就只有純陽之體,更是不懂修煉,周身靈氣只是亂放,經脈不通居然直接入了元丹!
可見這雙修功法之玄妙!
牛福生周身靈力激蕩,仿若洶涌的潮水,他敏銳地感知到母親身處險境。心急如焚之下,渾身肌肉賁張,如同一頭被激怒的蠻牛。
猛地揮出一拳,那拳風呼嘯,發揮出不屬於此身的力量,錘向那禁錮著結界禁制,隨著一聲巨響,結界破碎,牛福生如狂怒的獵豹般撲向眼前的神秘人影,與之激烈纏斗。
那人影本正全神貫注地催動功法,欲以其母親的血氣與魂力溫養她體內的至邪法寶,卻被牛福生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亂了節奏,不得不分神應對。牛福生雖毫無章法,但其憑借著滿溢的靈氣與不顧一切、以命換命的攻擊,竟與神秘人形殺得難解難分,再加上那婦人的性命不能於此斷絕不然那溫養的法寶將前功盡棄,神秘人一時之間束手束腳。
“什麼東西!一個傻子也敢打擾我!”
神秘人影冷哼一聲,從袖口迅速取出一道符篆,猛然撕開。刹那間,房間內的靈氣仿若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瞬間抽空,牛福生體內來自柳紅昭的靈力也隨之消散殆盡。
失去靈力加持的牛福生面對邪修依舊衝了上去,在神秘人的幾記重拳之下,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要不是我還有要事在身,不然必殺你!”
神秘人冷冽的瞅了一眼暈倒的牛福生,快速擄走了他的母親,消失在夜色之中。
次日清晨,柳紅昭熟睡一夜,昨夜那顛鸞倒鳳的歡愉滿足後更是渾身都輕松了許多,至於約定,以後再說便是,一日兩日又能如何?
可是卻被外面嘈雜的喧鬧聲驚擾,尚未起身詢問,緊接著敲門聲便急促響起。她蓮步輕移,打開房門,只見伙計神色慌張地站在門口。
“何事如此慌張?尋我何事?”柳紅昭黛眉微蹙,輕聲問道。
“牛福生在樓下,他想見您。”伙計喘著粗氣回答。
“他怎會知曉我在此處?”柳紅昭心中疑惑。
“按他的形容,這鎮上除了您,再無旁人能如此艷麗。”伙計頗為艷羨地說道。
柳紅昭掩嘴輕笑,那笑容如春花綻放,魅惑眾生,心中暗暗想著這痴兒倒是機靈會說話。
隨即,她像是想起了什麼,問道:“外面為何如此吵鬧?”
“好像是好多鎮民都失蹤了。”伙計此時也面露憂色。
柳紅昭心中一驚,思索片刻後,她蓮步輕移,來到客棧一層。只見牛福生渾身血跡斑斑,重傷累累地出現在眼前。他身形搖晃,仿若風中殘燭,卻強撐著一口氣。
柳紅昭見狀大驚失色,連忙伸出玉手,渡出一絲靈氣,助他穩住傷勢,又取出一顆靈藥喂他服下。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牛福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淚水奪眶而出,哭訴道:“救救……我娘,我娘……不……不見……了!”
“什麼!”柳紅昭大驚失色。
她隨即以神念告知素弦此事,素弦也嚇了一跳,但隨即冷靜下來,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我寄宿過他母親的身體兩次,那法寶也吸取了我的魂力,等我催動一探尋之法,或許能憑借這聯系去尋得他們!”
柳紅昭聞言不再等待,拉起牛福生馭風而起,向著素弦所指的方向疾飛而去。不多時,他們來到一座山上。
隨著速度漸緩,牛福生眼中的風景如此熟悉,甚至無比深刻。
“這里……我……很熟悉……好像來過……”牛福生望著眼前的景象,眉頭緊皺,回憶之時頓時頭痛欲裂之感襲來。
柳紅昭和素弦對視一眼,知道此地可能與牛福生他們母子倆有關,隨即細細探查起來,此時的素弦,已至功法二層,雖無靈海可用,但昨夜吸納了陰陽元氣,已有一戰之力,能夠施展一些道訣法術。
走到一處,柳紅昭美目一凝,發現了遮蔽五感的結界,玉手一揮,一道靈力射出,擊破結界。
只見里面橫七豎八地躺倒了無數身影,皆是鎮上的居民,而那邪氣縈繞的神秘人影正在催動陣法,無數的血氣和魂力從鎮民身上源源不斷地抽取出來,輸送到牛福生母親體內,以溫養那至邪法寶。
神秘人影察覺到結界破碎,看到柳紅昭等人的到來,大驚失色:“你們怎麼可能會追過來!”
“少廢話!鬼鬼祟祟傷天害理的家伙!拿命來!”柳紅昭嬌斥一聲,如今嘗過牛福生的滋味,已然不是當初心腸冷硬的紅昭姑娘了。
手中紅綢如靈蛇般纏向那道身影。紅綢之上閃爍著淡淡的靈光,所到之處,空氣仿若被切割。
空氣中更是彌漫出無數的粉紅霧氣,自己昨夜泄了無數的陰元,如今雖然還是合道境,但實力也只是化神左右,一出手就必定全力,不然怕是要陰溝里翻船。
緊接著她反轉手腕,一把團扇浮現,扇面之上繪著搖擺的柳條。柳紅昭揮扇間,無數鋒刃席卷而去,那些鋒刃仿若由純粹的靈力凝聚而成,晶瑩剔透,卻又透著森寒的殺意。
“不過如此!”
那邪修因汲取了眾多鎮民的魂力和血氣,實力大增之下直接到化神巔峰,面對柳紅昭的攻擊,他不慌不忙,雙手快速捏訣,一個黑色法寶飛出在身前形成一道黑色的護盾。
那護盾之上,隱隱有邪惡的鬼臉浮現,發出陣陣陰森的咆哮。柳紅昭的紅綢纏上護盾,瞬間爆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紅綢與護盾相互拉扯,發出尖銳的摩擦聲,仿若金屬交鳴。而那些鋒刃砍在護盾上,只濺起一陣黑色的漣漪,未能突破分毫,那粉紅霧氣更是被振波漣漪盡數驅散。
“我這冥鬼盾豈是你這淫浪騷女能破的!”
邪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猛地一跺腳,地面瞬間裂開,數條黑色的藤蔓如蛟龍般破土而出,張牙舞爪地向柳紅昭撲去。藤蔓之上長滿了尖銳的刺,閃爍著幽綠的光芒,顯然帶有劇毒。
“哼!雕蟲小技!”
柳紅昭輕啐一聲,身形飄逸地飛起,紅綢在腳下舞動,將那些藤蔓紛紛擋開。同時,她口中念念有詞,手中團扇再次揮動,這次扇出不再是一般風刃,而是驟然而起的龍卷直接將藤蔓卷到空中盡數切斷。
邪修面色一變,雙手迅速結印,口中吐出一口黑色的霧氣。霧氣彌漫開來,包裹住那龍卷,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不斷炸響。
斗法不相上下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吧!只是可憐這膚白凝雪,怕是今日就要香消玉殞!
邪修想著身形一閃,如鬼魅般欺身而上,手中多了一把黑色的彎刀,刀身之上散發著濃烈的血腥氣息。他揮舞著彎刀,向柳紅昭劈去,刀光閃爍,仿若黑色的閃電。
柳紅昭柳眉倒豎,雙手快速掐訣,身上的靈力仿若洶涌的潮水般匯聚到雙手之間,她大喝一聲,將匯聚的靈力化作潮汐席卷而去。
邪修感受到強大力量如同浪潮一般撲面而來,想要躲避,卻發現周圍的空間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禁錮,無法逃脫。無奈之下,他只能硬接這一擊,雙手舉起彎刀,抽刀斷水。
頓時周圍的山峰都為之顫抖,周圍山林更是倒伏下來。待光芒漸漸消散,只見邪修身形狼狽地倒退數步,嘴角溢出一絲鮮血。柳紅昭也面色蒼白,顯然這一擊也消耗了她大量的靈力。
素弦在旁掠陣,見邪修只是憑借大陣提升境界才與柳紅昭斗的難解難分,憑借昔日書中所學,靜心凝神的推演,片刻後找到了陣眼所在,雙手快速結印,催動法決,猛然向陣眼處一擊。
隨著一道光芒閃過,那煉血氣引魂力的大陣瞬間破碎,散落的邪氣直接化作雲霧,邪修的氣勢陡然滑落。他見勢不妙,急忙捏碎一道玉牌,借助其中存蓄的奔雷法決神行如電,轉瞬消失不見。
素弦和柳紅昭無奈追擊已然來不及,更何況眼下這麼多的傷病,只得留下查看眾人狀況。
只見這些鎮民們面色慘白如紙,身上的血氣被抽取大半,魂力微弱至極。若再晚來片刻,即便救回恐怕也會如牛福生之前那般痴傻一生。
二人不敢怠慢,趕忙一個個地為鎮民穩住狀態,同時以靈力催動火焰,從彌須戒中取出藥鼎,開始煉制丹藥。
待到鎮民上山搜尋至此,被擄走的人已皆被喂下丹藥,狀況趨於穩定,緊接著無數鎮兵趕來就地扎營,護衛周圍,鎮上藥房和醫館都一一前來救助。
唯有牛福生的母親,依然氣息奄奄,危在旦夕。
“多謝長老!救得這麼多人性命。”百草堂的掌櫃的和一眾醫師躬身一禮。
而鎮官更是長呼一口氣,若是自己手下出了這麼大事,連忙上前感謝一番,更是拉著柳紅昭的素白玉手說個不停。
和柳紅昭長袖善舞不同,素弦更習慣做事,正好就讓柳紅昭打發他們,自己則好好研究如何醫治這女人。
素弦想盡辦法,試圖吊住牛福生母親的血氣和靈魂。然而,其血氣將近枯竭,即便有補藥入體,再加上靈力助力藥力揮發,亦是收效甚微,事倍功半。
“狀況如何了?”柳紅昭還是擺脫了他們的糾纏,回到素弦的身邊。
“怕是沒幾個時辰了,這里不甚安全,邪寶將出那邪修必然再來,先把牛福生母子轉移走!”素弦說道。
隨著柳紅昭長袖卷起牛福生和他母親被重新帶回到那木屋中。
“要不,你再問問你那朋友?”素弦詢問道。
“問也不是不行,到時候代價你來付哦~”柳紅昭卻是促狹的說道。
“我來便我來!”素弦不知其中機鋒,卻當仁不讓的說道。
於是向柳紅昭那友人詢問解救之法。
昏黃的燭火在陰風中搖曳不定,仿佛隨時都會被黑暗吞噬,柳紅昭與素弦面色凝重。
尤其素弦作為陰身能清晰地感知到牛福生母親體內那股邪惡而紊亂的氣息,恰似一股暗流在靜謐的湖面下洶涌澎湃,這時法寶即將出世,全身戒備時不我待。
柳紅昭緊握著一塊溫潤玉牌,片刻後,玉牌亮起,一行行字跡蜿蜒浮現。柳紅昭的眉頭卻越皺越緊。
“上面說什麼?”素弦詢問道。
柳紅昭面容微微苦澀對素弦說道:“若要保住牛福生的一魂一魄並分離那法寶,所需條件太過苛刻,光准備材料就已然來不及,更別提還需繪制陣法,方可施行分離之術,他母親血氣以竭,如今只剩下兩個法子”
“都有什麼?”
素弦也不由得微微急切起來,若是這等邪寶出世又少不得凡民血祭!又是萬民悲哀的局面!
“第一個法子是因為其母子間有魂念牽引,可趁著其母親尚在,一魂一魄還有余力時,殺了他母親,再用陰沉之物引出魂魄予以寄托,待友人趕來在取出將這陰魂還給牛福生,經溫養便能如常人,只是此法成功率不足五成,若……”
“若什麼?”素弦詢問道。
“若……牛福生親自動手接引魂魄,成功的把握更大,而且這體內法寶也可與他產生聯系,日後煉化也不是不可……”
“這法子太過殘忍,牛福生對母親情深意重,且我們怎能勸人弑母,此乃亂人倫背天道!說另一個吧!”素弦眉頭緊皺。
柳紅昭長嘆一聲,繼續說道:“其二,便是等法寶孕育完成,讓牛福生滴血認主,用神念煉化。只是這過程極為漫長,或許百年之後,能讓那魂魄與自身相連,雖不能完全歸位,但也可恢復靈智,只是這法寶邪性極重,在煉化過程中,要萬分小心,牛福生可能會被其侵蝕心智,淪為行屍走肉。”
“也就是說無論如何他母親的結局已然注定?”素弦嘆息一聲。
“回天無力。”柳紅昭應到。
“那把牛福生叫來吧,無論如何當使他知道。”
牛福生走進屋內,聽完之後,先是一愣,隨後雙眼瞬間瞪大,如銅鈴一般。他的腦海中瞬間一片空白,緊接著他一步跨到母親身前,張開雙臂護住,大聲質問道:“你們要殺我的母親?”
那聲音帶著憤怒與驚恐,在屋內嗡嗡作響,他無法理解為何會面臨這樣的抉擇,在他簡單純粹的世界里,這一生只有母子二人相依為命,如今這兩位恩人竟然要殺了自己的母親。
柳紅昭和素弦面露難色,素弦趕忙解釋:“福生,這只是兩種辦法,我們也不知該怎麼辦,才想讓你自己抉擇。”
素弦眼神中滿是無奈和憐惜,當初師傅閉關之時自己或許也是這般吧,哪怕是想想都覺得絕望,一邊是法寶將出祭煉鎮民,一邊又是自己的母親生命。
牛福生的眼神中卻沒有絲毫猶豫,那決然之色如鋼鐵般堅硬。
“仙人您……您說我與母親……血脈相連……神魂相依……那麼,我死……或許……也……一樣……”
“什麼!”柳紅昭和素弦頓時吃了一驚。
若說此想法真是天資絕穎,反其道而行之,而且純陽之體的牛福生明顯血氣更加旺盛,可這根本和素弦和柳紅昭的本意相悖!
牛福生這純陽之體若死了柳紅昭又何必管這娘倆之事?可對於牛福生而言,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只見牛福生說罷,還不等柳紅昭和素弦反應過來猛地轉身,抓起灶前柴刀毫不猶豫的將柴刀刺進自己的胸口,鮮血如噴泉般濺落,在地上開出一朵朵妖異的紅蓮。
血氣瞬間被其母親吸引,就連剩余的魂魄都微微晃動著奔向其母親。
鮮血濺落的瞬間,屋內陰氣如海嘯般洶涌澎湃,那原本在母親體內溫養的法寶受到衝擊竟然直接出世!
柳紅昭和素弦連忙上前護住牛福生,延續他的生命。
那鈴鐺懸浮在空中,幽光閃爍,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黑霧縈繞,不知有什麼玄妙,但是這怨念橫生的模樣絕非正道法寶!
牛福生的母親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血氣如洶涌的潮水般被法寶抽取,可是牛福生那純陽之體的血氣更是不斷補充著!
她的意識在痛苦中逐漸恢復,卻睜眼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兒子,心中如被千萬根針扎,想要呼喊卻只能發出虛弱的聲音。
“福生……福生……”
與此同時,一股陰邪之氣在夜色中彌漫,邪道修士如鬼魅般現身。他身著黑袍,面容隱藏在陰影之中,只露出一雙閃爍著貪婪與殘忍的眼睛。
“終於!完成了!”
他心中暗自得意,等待許久的時機終於到來,柳紅昭反應迅速,身影如電,極速衝向那邪道修士。
柳紅昭心中充滿了憤怒,此刻唯一的念頭就是擊退邪道修士,不能讓這邪寶到他手中。
素弦心急如焚,知道牛福生還有一线生機,拿起他的手,用牙齒咬破指尖,一滴指尖心頭精血飛出,點在那散發著邪氣的法寶上。
更是用自己的陰陽之元力牽引著法寶讓牛福生納於己身,借丹藥佐之,在憑借純陽之體強大的生命力,或許能否極泰來!
“區區陰魂,膽敢如此!”
邪道修士察覺到素弦的舉動,舍棄與柳紅昭的糾纏,如黑色的閃電般直奔牛福生而來。不能讓這小子讓法寶認主!這法寶必須歸自己所有,黑色短刃更是如陰雷一般。
牛福生的母親根本不懂這些,只看見那一紅一黑在天上你來我往刀光劍影,緊接著那魔氣滔天的人影便直衝而來,她下意識的支起身子,用盡全身力氣擋在牛福生的身前。
利刃透過軀體,邪道修士的一擊重重地落在了牛福生他母親身上,那聲音沉悶而絕望,也就這一擋之下,讓柳紅昭及時趕到,素弦更是發怒,用自身的魂力強行將法寶包裹牽引著,讓牛福生強行煉化。
鮮血從她的口中汩汩流出,染紅了她破舊的衣衫。她的視线漸漸模糊,但仍努力看向牛福生,想要將兒子的模樣永遠刻在心中。
柳紅昭怒斥一聲,幾道紅綢更是從四面八方刺向邪道修士,柳紅昭心中的憤怒達到了頂點。
邪道修士躲避不及,被這四面八方的攻擊擊中,發出一聲慘叫,他見勢不妙,強忍著重傷逃竄,柳紅昭剛想追擊。
素弦喊道:“別管他,看看牛福生他母親還能不能救!”
柳紅昭無奈,只得收手,邪道修士趁機拖著殘軀,消失在黑暗之中。
牛福生的母親躺在地上,鮮血從嘴角不斷溢出,她的目光艱難地落在牛福生身上,那眼神中滿是慈愛與不舍,
看著柳紅昭來到自己的身前,氣若游絲地祈求說道:“福生……求求你……活著……”
滿是髒汙的手在紅紗上留下指印,卻仿佛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被死死抓住。
柳紅昭目光復雜,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小時候,母親死前也是這般的想要讓自己好好活著。
“我會的!”
柳紅昭鄭重說道,緊接著牛福生他母親的頭便歪向一邊,眼神中失去了光澤。
只是眼眸中靈光散盡也沒跟兒子說上一句話,滿是遺憾。
牛福生依舊昏迷不醒,氣息微弱如絲,柳紅昭和素弦望著這滿地的狼藉心中滿是沉重與無奈。
黑氣縈繞的鈴鐺在空中不斷飛旋著,一股股的幽幽靈力護著牛福生的魂魄,肉體上的傷口在靈藥的作用下不斷恢復,可是卻杯水車薪。
“你之前問過我信不信天命……”素弦望著牛福生卻對柳紅昭說道。
“嗯?”柳紅昭歪頭疑問。
“我只信人定勝天!”
素弦沉聲說道。
“既然那陰陽妙法能重塑肉身,想必也能療傷愈魂。”
“你……想好了?”柳紅昭沉聲問道。
“既然當仁不讓,因果纏身,便不得不救!”素弦堅定的說道。
素弦俯下身去,手掌貼住牛福生的額頭,陰身內部游蕩的陰陽兩魚順著經脈滑入到牛福生體內。
素弦控制著陰陽雙魚為牛福生開辟經絡,通其脈絡,當然這一切還不夠,柳紅昭面色復雜的解下紗衣。
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在素弦面前暴露身體,而且還當面和別人交合,能從神念中感知到素弦的愧疚和苦澀,但是更多是堅定的救人執念。
柳紅昭身子旋了一圈,身上紗衣如同飛絮一般飄出。
雖然下定了決心但是還是感覺微微的為難,正不知如何之時,手掌卻被素弦微微握住。
對上那堅定的眸子,柳紅昭目光如水,微微笑著在素弦的臉上微微一吻,緊接著旋身跨到牛福生的身上。
要說為難還是柳紅昭更為難些,素弦心中滿是虧欠,如今要救人如何顧得許多,自己又何嘗在意這些貞節牌坊?
若是能救哪怕己身為之又有何妨!
柳紅昭手指在小腹上劃過,粉紅紋路開始忽明忽暗,一股股的悸動順著神念而來。
“這是?”素弦這才發現那一股股的悸動究竟來自何處。
“這是域外之物,乃是淫紋,若是長時間不與他人歡好,使陽元入體,便會一直酥癢難耐。”
“誰敢如此!”素弦的聲音寒冷,這等下作之法觸了他的底线了。
“那會兒估計你還沒出生呢……咯咯咯~”柳紅昭素手翻開牛福生的褲子,一臉嬌笑說道。
素弦微微撇過頭去,不敢再看,卻聽柳紅昭繼續說。
“當時為了幫姐姐報仇,我自願出去作為那個淫修的爐鼎,被他種下這等淫紋,他只知這淫紋可讓鼎爐配合雙修,卻不知這淫紋的功效如何。”
素弦聽到手指與皮膚摩擦的聲音,作為陰魂即便偏過頭去也只是自欺欺人,周圍一切都在感知中無所遁形。
柳紅昭的手指在那根粗長的肉柱上來回的撫摸著,眼神中滿是媚意,緊接著手掌握住,感受那熾熱,來回擼動著,紅唇輕啟繼續說道。
“這淫紋雖然可引欲焚身但也有榨取陽元滋養回身之功效,只是我姐姐身嬌體弱,不等功效產生作用便香消玉殞。”
柳紅昭掌心撫上那紫紅色的碩大龜頭,眉眼卻飄了過來。
“有什麼不敢看的,偏過頭去也只是自欺欺人罷了,還是說顧及我的尊嚴給我顏面?”柳紅昭調笑一般說道。
素弦無奈之下只能正視柳紅昭那滿是媚意的雙眼,卻在她的目光下低下頭去,又不知如何收拾心中苦澀。
素白手掌的掌心在龜頭之上捻動,粘稠的汁液順著馬眼不斷流淌,讓掌心變得無比滑膩,可味道卻愈發腥臭難聞。
“我挺過了最開始的那段難熬時間,讓這淫紋得以發揮效果,既是雙修之法,入門之後我也有所裨益,再加上這淫紋的補益,倒是他覺得我愈發的難以掌控,可是又不忍心舍棄我這爐鼎。”
柳紅昭微微起身分開雙腿蹲坐在牛福生的腿間,手指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自己花園密道,一手黏膩的媚香汁液,隨即甩到那肉柱之上。
“於是在他下定決心殺我之前,我勾引他與我交歡,當他運轉雙修之法時我亦催動淫紋,雙修運轉所生的陰陽本源被我截留大半,再加上淫紋的功效鎖住己身陰元,又強行榨取他的本源陽精,而他運轉的雙修之法頓時岔了脈絡,走火入魔。”
柳紅昭素手扶正肉柱,頂在自己蝴蝶一般綻開的穴口,緩緩沉身,伴隨著汁液被擠出,那碩大龜頭也沒入體內,可柳紅昭依舊未停,繼續坐下去直至臀瓣和牛福生肌膚相貼發出一聲嬌媚呻吟。
“嗯~說來也可笑,一個淫修修行雙修功法也會走火入魔,他正自顧不暇之時我強行榨取他的精元,他的鎖精之法失去作用。”
柳紅昭說著伴隨著黏膩的摩擦聲音起身,滿是汁液的肉棒緩緩從體內退出,直到龜頭的肉棱刮出大股汁液之時才再度坐下。
“啊哈~唔~最後肚子里滿是他的精元,而他已成陽氣已盡成了廢人,一身靈力盡歸我手,我又折磨了他好久這才殺了他。”
柳紅昭說著用力沉身,臀肉和胯部碰撞之間發出啪的一聲,素弦聞聲身子都抖了一抖。
“而我除了這雙修之法又不會別的……嗯~只能再此道一只走下去,直到看到了你們師徒~我才知道有情之道和無情之道的路數……啊~”
柳紅昭說著把手指含進嘴里,身子開始上下起伏,豐滿乳肉上下搖晃著,白花花的幾乎要晃花人眼。
“那時你真的又小又可愛……挑逗一下就……紅了小臉……模樣又不像北霜洲那幫蠻人……一般的粗獷……倒有些……小家碧玉……”
柳紅昭喘息愈發嫵媚著,一雙眉眼看向素弦,伸出手來勾起她的下巴,目光迷離。
紅唇越來越近,柳紅昭和素弦吻在一起,神念驟然聯通之下,柳紅昭此刻的感受直接傳遞到素弦的心中。
七百年間一路的苦澀,到現在內心的無比忐忑,自己的過去是如此的不堪,哪怕是個正常人都覺得自己下賤吧,如今自己和盤托出恐怕以後也只是各取所需罷了……
素弦放開心神,青春年少之時的回憶盡顯,柳紅昭和素弦一同看著那段年月。
有柳紅昭初見在水池邊,把素弦當成登徒子掛在樹上,也有沐雲清一劍飛來追逐之中素弦的目光閃爍,更有素弦被柳紅昭擄走時被抱在懷里時的羞怯與歡喜……
緊接著微微甜蜜的滿足流轉在神念中,如今坦誠相待之下感情也愈發的緊密起來,比起之前的虛以逶迤各取所需,如今更是郎情妾意愛意滿盈。
素弦不由得回想起自己那最春心萌動的年紀之後在干嘛?
回憶過後不由得笑了起來。
原來自己在師傅面前抄太上清心經……
片刻後陰陽雙魚在三人周身繞了一圈再度回到素弦體內,愈發的靈動起來。
“應該……足夠了吧……”素弦哪怕不需要呼吸也不由得心潮起伏,陰陽雙休之功法已至三層!
柳紅昭卻調皮的眨了眨眼睛:“如今何不更進一步?”
“什麼?”素弦疑問。
只見柳紅昭吐出一點粉色魅惑吐息蓋在牛福生的臉上。
“今晚就讓你再造身軀!”柳紅昭的身子用力坐下,腔道嫩肉盡數蠕動,一股股的陽精順著牛福生的肉棒射進自己體內,滾燙灼熱更是讓自己喉嚨發出一聲嬌吟。
“他重傷未愈,那里經得住這些,不急於一時,還是徐徐而來吧……”素弦不由得勸道。
“現在哪里還有傷了,功法運轉之下傷勢盡好,更何況純陽之體十幾年,又無妙法引導,這純陽之氣早已滿溢,與其浪費不如便宜了你我。”柳紅昭笑著再度嬌軀起落,喘息嬌媚,一股股的陽精不斷被榨取著,在通過功法運轉游遍周身,同時陰元也不斷的滋養著牛福生,大有裨益!
素弦還想再勸,頓時感覺身上傳來一種奇怪的感覺,微微的麻癢之中,帶著一抹酸痛,只見陰身的透明逐漸凝實,陰陽雙魚愈發雀躍的不斷流轉。
“來了!”柳紅昭彌須戒指中飛出無數天材地寶!被靈氣挾裹著榨取精華,順著靈力盡數傳遞給素弦,幾乎轉瞬間就骨肉復生五髒六腑歸於其位,而那眉心之中神魂端坐靈台之上!
居然……真成了!
素弦驚嘆一聲,看著自己素白的身軀,但是微微皺了皺眉,身軀纖細白皙,如同十六七歲的少年一般。
“我這……”
還不等發問緊接著渾身一軟,一股莫名的瘙癢酥麻之感從小腹傳來,讓自己不由得夾緊了雙腿,一股股粘稠透明的汁液順著嬌小白皙的肉棒頂端流淌出來。
“這是……什麼……啊?”素弦皺著眉尖,清秀的臉上滿是紅暈,瘙癢難耐之下,白嫩的手掌握成粉拳。
“咯咯咯~沒體驗過吧~這便是——”
“欲望!”
柳紅昭調笑著牽起素弦的手,把他拉到身前抱在懷里,肌膚相貼之下,柔媚的目光看著此時素弦那滿是紅暈的臉蛋和柔軟嘴唇——
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