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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三十八章 ▲/2崇平帝:昨晚不知怎麼著睡著了……(宋皇後加料ooc)

紅樓之挽天傾(加料) 未知 13342 2025-02-17 12:15

  深夜時分,如銀月光如匹練般,靜靜照耀在殿前的玉階上,天色已近子時,在殿內影影綽綽的昏黃搖曳燭光之中將麗人的淫軀照耀的油光水亮。

  大小型號不一,卻同樣精巧的玉質棍棒桌案上一字排開,將麗人那緋紅一片的淫蕩俏臉照應得淫靡不堪,這自然都是御制的佳作,用的是溫玉軟璞,最適合女子桃花源的質感。

  在中年帝王睡著之後,麗人那越發高漲的情欲無法宣泄,讓她迷迷糊糊的大腦仿佛燃燒起來了一樣,緬鈴,掛珠,角先生,各個型號的都在渾渾噩噩之中全部翻了出來。

  “噗滋~……啵~……啵滋滋……噗噗滋~~滋噗滋噗~……”

  莫名的吸水聲在麗人的臨時據點之中響徹,讓整個寢殿都回蕩起了淫靡的水聲,那飛濺的水光幾乎將她腳上的黑絲都給染得淫濕深黑,身上的穿著的衣物仿佛丟垃圾一樣丟在地面上,

  那鳳袍和裙裳被她豐膩飢渴的陰阜噴濺的水花給染得糯濕,淫靡的霧氣從她的陰阜微張的花唇上面裹挾著蜜漿一齊噴涌而出,讓本就溫暖滾燙的空氣之中都染上了色情熟媚的雌性荷爾蒙氣息。

  此時此刻的飢渴麗人混沌的腦海中忽然回憶起那個小狐狸多次試圖讓自己嗔惱的玩法,將勉強有著那人陽具七成大小的最大號的“玉勢”握住,豐艷的雙唇瘋狂的吸吮著性具,喉穴無師自通般輕輕收縮,

  不斷地讓那有著身旁昏睡著的那人數倍粗長的淫靡性具塞入自己的口穴之中,將自己的喉穴肏的瘋狂鼓起一個駭人的肉柱,

  那股許久未有的窒息感,卻是讓顫抖的嬌軀莫名升起了一抹愉悅快感,讓飢渴的她仿佛能夠升上天堂,靡靡快意不斷地侵蝕著她的身體,讓她本能的尋求著更加快樂的刺激感,嘴角微張不斷的灑落大片的津液。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然而僅僅這樣簡單刺激不過是隔靴搔癢,非但不能緩解飢渴,反而讓麗人這個久曠難耐的熟婦越發的飢渴起來。

  滾涌著淫水的熟阜此時此刻仿佛是要爆發的火山一般,隨著她的呼吸熟媚豐美的紅嫩夾縫不斷的噴涌出淫水,將她的下體染得糯濕,

  麗人的身體呈現出一股誘人的粉紅之色,在情欲的作用下飽滿鼓起的碩乳仿佛是被注射了過量的濃密香醇馥郁奶漿一般晃蕩了起來,大腦昏昏沉沉,就像是一直只想交配的雌獸一樣扣弄著自己的蜜縫。

  仿佛已經失去自己所有的意識,只剩下了瘋狂的自瀆以及渴望宣泄的想法。

  然而這樣的想法出現,大腦深處驟然涌起的危機感讓麗人身體一震,那危機感讓她升起一抹驚懼,

  然而在她還未反應過來之時大腦就被飢渴給占滿,取而代之的是瘋狂的情欲,將她大腦最後的一絲清明給徹底擊碎,變成了一個把布料吸入豐膩肉臀深處,用淫肉裹吸只知道交媾的熟媚牝畜!

  “噗啾噗啪~~”

  麗人塗抹在蔻丹的指甲刺進自己飽滿的陰阜之中,隨後兩根手指用力將那粉嫩淫靡的陰阜輕松撕開一道肉縫,露出了紅艷蝴蝶絕景,

  一邊吸著津液不斷的用性具抽插著自己的喉穴,一邊握住另一根瑩潤的玉杵整根插入自己淫賤洶涌的噴水腔穴之中。

  “啊~……!”

  這根龐然大物的驟然侵入,將她柔膩豐腴的小腹上撐起一個渾圓凸起,飽滿的櫻丘肉瓣被淫靡性具給撐開,丹穴將假陽具整根吞沒,狠狠地撞擊在宮蕊上,在讓她的花宮都被肏的變形,

  可憐的麗人只能搖晃著自己那越發雌熟糜亂的渾圓臀肉,那豐美臀肉左右晃蕩起過無數的波濤洶涌的臀花肉浪,嬌嫩蜜裂更是搖晃的舒展開來,

  她的花唇就仿佛是開了口的瓶子一樣,無數在她陰阜之中滾涌的蜜漿都在那被撐開的性器縫隙之中滾滾涌落,將身下平整的地板染得晶瑩透明,麗人甚至能從那一灘水窪之中看見自己那淫蕩如雌犬一般的騷賤淫軀在激烈顫抖痙攣。

  至尊至貴的皇後之身,統御六宮,雍容華貴就是她的代名詞,然而現在眼底的怎麼回事?

  麗人那越發混沌的腦海如此想著……

  根本就不是本宮啊~那只是一只渴望歡好的淫痴蕩婦罷了!對……這絕不可能是本宮!

  已經大腦混亂的麗人臉上露出了異樣的笑容,強烈的快感讓她的身體猛然間一震,撞擊在地面上的反作用力,將那僅次於前穴的粗長性具狠狠轟入了她的腴熟豐美的菊蕾之中,

  一股讓人難以忍耐的瘋狂刺激感從後庭傳來,讓她露出了扭曲成了下賤淫浪的俏臉,雙眸微微上翻,香舌更是吐露出來出來,無法吮吸吞咽的津液從麗人的嘴角灑落下來,跟別提在這樣的刺激之下,讓她的陰阜更是如同川流不息的河流般灑落無數的蜜漿蜜液。

  酸澀的擠壓感從後竅傳來,根本沒有任何潤滑的巨根性器緩慢的擠了進來,讓她含著巨根的喉穴發出一陣陣淫靡痴音,在這片寢殿之中響徹,與那床榻上微不可聞的打鼾身交織在一起,隨著豐臀撞擊地面,啪啪啪的肏干捶打聲連綿不絕起來。

  “噗啾~…滋溜滋溜…咕噗…滋噗~……”

  膝蓋跪在地板上的麗人翹著自己的黑絲尻肉淫臀,趴伏在地上,腿上的黑絲早就被她撕開了一道口子,熱膩厚韌的陰阜翻滾著滾燙汁液不斷的歡迎著淫靡性具的肏入,

  垂下的螓首接近著地面,那根嵌入嘴穴的性具聳立在地面上,喉間發出吮吸吞吐的淫浪水聲。

  隨著她將雙手伸向下身,開始劇烈的抽動著那兩根駭人巨物,那激烈的滋噗滋噗水聲愈演愈烈,接連不斷的苦悶輕哼以及嘔吐聲音傳導開來。

  淫靡性具隨著主人的動作瘋狂加速肏入,麗人那張彤彤如霞到愉悅崩潰的豐艷俏臉,不時地露出愜意舒爽的極樂淫靡表情,

  那隨著年齡暈染地仿若雌畜一般的豐膩圓臀發出接連不斷的淫顫肉浪,向後面下挺,讓麗人的喉間發出雌絕悶哼的同時,再度將深入腔穴的碩大性器直接頂在了深處,淫靡性具不斷地頂撞著她的宮蕊,然而她的宮蕊就像是古代的城門一般巋然不動。

  “呼~哦哦~…為什麼…為什麼…破不開那兒啊!!!”

  如同是在自言自語般崩壞哀鳴,話語之中帶著讓人難以直視的內容,這幅場景屬實是有些過於淫浪了。

  品味過極致歡好後回到深宮的麗人,此刻那幾十年未得到滿足的情欲比先前更加旺盛,此時猶如低賤的風塵女子一般,毫不打算遮掩地就將自己的雙腿大大分開,陰阜噴濺著蜜液像是一道河流揮灑洗滌著淫靡性具和寢殿中的地板,高亢的呻吟帶著本能追求著更加淫蕩激烈的刺激。

  “咕咚…咕咚~…咕咚…咕咚…”

  美婦精致絕倫的嫵媚俏臉隨著她的動作狠狠地埋在地板上,紅艷的唇瓣幾乎將那粗大的淫靡性具給整根吞入進去,麗人自己的嘴唇狠狠地輕吻在了地面上,吻痕甚至在地面上吻出了一道嫣紅的唇印,冰冷的溫度傳來讓她恢復一絲冷靜。

  隨後仿佛是受到了劇烈的刺激一樣停在了原地,讓人見不到她淫賤媚痴的表情,然而她的嬌軀顫抖和喉穴不斷的吞入的性器,讓她纖細修長的天鵝頸微微鼓起碩大渾圓的形狀,看上去顯眼異常,

  只是休息了片刻那瘋狂的欲望就強迫般驅使著她動了起來,隨著她吞吐的動作喉穴也不斷的下落鼓起循環往復。

  在這樣的刺激之下她感覺不到滿足,白皙嫩指挑開那黏在了自己肌膚上面的黑絲,將開口撕地更加大,玉指跟隨著淫靡性具的插入一齊深入濕漉漉的狹窄花徑,

  原本巨根擴張的快感就已經讓她幾乎要壞掉,再加上自己手指插入自慰的快感直接讓麗人一對白皙圓潤的豐滿大腿合在一起,兩腿之間沒了縫隙一般,小腿豎直折疊的高高抬起,仿佛是一只墮落為只會齁叫浪吟的熟媚雌獸一般。

  “嗚…肏我!~子鈺…!甜妞兒的要被子鈺的肉棒肏死了!!咿嗚嗚……~!!!”

  片刻之後,嬌嫩的膝蓋墊在身下,從高潮中緩解了些許情欲的麗人似乎恢復了一絲神智,看著自己不遠處梳妝台上鏡子里面的自己,

  飢渴的俏臉上布滿異樣的潮紅,精神恍惚,津液,淚珠,香汗不斷地滴落下來,仿佛是一個只想著交媾歡好的雌犬一般,看不到一絲平日里雍容華貴的六宮之主的影子。

  撅著肥臀跪伏在地上的麗人神情恍惚起來,她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一個高大挺拔的英武少年給壓在身下肆意奸淫一般,

  臉摔在了地面上,兩只纖柔白嫩的小手艱難的握住那對熟媚媚乳,然而她發現自己的本就碩大飽滿的乳峰此刻似乎變得更加碩大臌脹起來,仿佛是被濃稠渾厚的奶漿給灌的豐美軟糯。

  她纖長白嫩的手指一碰上自己正晃蕩顫抖的熟媚乳肉之後,那股被情欲加強的刺激感瞬間讓她仿佛吸了毒一樣如飢似渴,雙手根本無法離開自己刺激性極強的淫乳了。

  玉嫩的手指搓揉捏抓著自己那臌脹起來的雌欲漿膩的雪乳,強烈的刺激感之下讓她那在自己淫靡肥厚乳肉之上的嬌嫩乳頭都充血鼓起,

  乳首被手指摩擦旋鈕地傳來異樣電流快感,那股靡靡快意仿佛在不斷的放大一般,讓她更加忍不住地加大力道搓著緊實渾厚的白膩乳球,

  白皙玉手都深陷入了那臌脹起來的綿軟巨乳,飽滿的乳肉將她的手指都給吞了進去,更別提乳頭被揉搓著發出那種讓人痴迷的刺痛,極致的快感讓小穴一陣抽動,被那少年開發調教過的淫蕩身體幾乎是轉瞬間就將那股刺痛變成了讓她大腦燒糊的刺激快感。

  回京的這段時間,因為顧忌著皇後之身的風評,未敢激烈自瀆的麗人,今夜在丈夫的推拒後激蕩憤懣的情緒,以及久曠的身軀迸發的情欲共同作用下。

  這具豐艷熟媚的身體逐漸的被開發得越發敏感起來,麗人只感覺拉扯乳首傳來一浪又一浪的酥麻刺激,轉瞬間就讓她達到高潮的邊緣,

  然而即將達到高潮的一瞬間,身體里面的被那人烙印下的痕跡仿佛是活過來了一樣,將那股瀕臨巔峰的性欲壓下,麗人的眼底閃現一絲錯愕,隨後越發的瘋狂渴求起來。

  光可照人的銅鏡里面,麗人在近乎寸止的刺激之下,手指扣挖在了自己的敏感點之上露出了連賈珩都未見過的騷浪表情。結合麗人本身的身份,在鏡子的映照下顯得那麼荒誕不堪。

  淫靡肥厚的腔穴和豐腴大腿都被淫水和香汗給染得油光粉膩,她不斷地張開小嘴,似是渴求親吻一般,將嬌嫩的粉舌像狗吐舌頭一樣竭盡全力地吐出來,一雙水嫩氤氳的紅眸止不住地往上翻出白眼。

  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那副雌畜的低賤模樣,那張雍容熟艷的俏臉上面露出了比娼妓還要不如的淫靡表情,就像被那少年當成了炮架肏的滿地精漿,肏成了精液母畜一樣,

  在麗人的情欲帶來的幻想之中激烈的交媾,鏡子里面的幻想場景讓她仿佛就身處於那人的胯下爆肏的場景之中一般,被肏成了徹徹底底的淫娃蕩婦。

  這樣的幻想刺激讓她那肥厚飽滿的子宮瘋狂的蠕動著,腔穴內壁在激顫之中舔舐著淫靡性具和自己的手指,更是讓爆凸出“玉勢”形狀小腹隨之一陣抽搐發出絞殺般的吮力,

  吸著那根淫靡粗長性具,瘋狂吸力差點將她的手指都給吮進去了一小節,雙足抽搐著讓她更是發出了更加高亢的諂媚雌啼,麗人折疊跪立的雙腿一下就在這樣的刺激之下軟了下來,一屁股坐下來,小巧的鴨子坐展現開來,更是讓聳立在地上的淫靡性具狠狠地肏入了她的飽滿陰阜之中。

  腹腔深處的宮蕊都被抵的異常變形,那飽滿誘人的駱駝趾壓在桌面上,將豐美的花唇都給壓得扁平起來,更別說張開的唇口縫隙不斷地被麗人摳挖,

  這樣的姿勢下,胸前的一對碩大彈嫩的肥腴爆乳也跟著晃蕩起來,熟媚豐腴的肉縫里“嗤嗤”噴出無數的雌汁將整個地面都給染得一片水光四濺,晶瑩剔透的水光更是將她那豐乳肥臀的雌媚肉體雕刻的入木三分。

  “嘖…滋滋噗…啾……”

  麗人腦內的幻想仿佛是在幻想著那少年在淫虐自己一樣,本能聽從臆想的指示,一邊舔著滿地的蜜漿蜜液,聞著自己那淫賤發情雌香,讓她更加的飢渴,整個人的身體仿佛都像是解開封印一樣渴求著肉棒的進入。

  花穴更是在不斷的淫玩之中蒸騰起一大股濃烈甜膩雌香的白色蒸汽,已經沒有多少理智的腦海幻想著自己被那人踩在腳下屈辱而快樂的的舔舐蜜漿,

  淫聲陣陣的祈求著那個混蛋快點把肉棒肏入,舌頭舔舐空氣旋轉的模樣如同家畜一般可笑,臉上掛起了一股朦朧水霧讓她看上去更加的淫蕩不堪,與此同時那翹高高撅起黑絲圓潤肉臀都忍不住開始輕晃,整個人發散著渴求肉棒的氣息。

  好想要…好想被那小狐狸亂肏,把自己肏成只知道交歡的蕩婦,丹穴想要被子鈺的肉棒填滿…

  淫蕩的身姿在鏡子的折射中更顯淫靡不堪,豐艷誘人的身軀在蜜漿水窪之中扭動著,仿佛是在不斷的勾引著那個尚處於國公府中的少年前來。

  “嗚…子鈺…珩哥哥…求求你!肏我!肏死甜妞兒吧!快給我那壞東西…甜妞兒好癢…感覺要癢死了……嗚哦哦哦~!”

  豐盈腴熟的盈沉爆乳在這樣的刺激之中仿佛要溢出母乳,隨著麗人身上激烈的玩弄,似乎越發滾燙的寢殿之內,讓自己的身體染上了一片片的汗珠,讓她整個人仿佛都被水霧靡靡雌性荷爾蒙熱氣給裹住一般。

  雙乳晃蕩間甩出的汗水,展現出了讓人驚詫的噴水奇景,跟別提那仿佛是果凍一般的安產型蜜桃肥臀一次次撞擊地面濺起的水花。

  兩瓣渾圓肥碩的蜜桃臀瓣抓起來手感瓷實有力,豐熟雌肉被緊繃的身體給擠壓成一團,顫著肉浪的飽滿肉縫看上去更是深邃誘人,

  在無意識之中散發著熟媚的勾引魅惑色調,早已被采摘過的菊蕾更是在粗長性具的快感之中噴濺出無數的腸油,將她的屁股浸泡的糯濕。

  “滋噗~!”

  麗人掰開了肥厚飽滿的淫臀肉瓣,兩瓣豐盈圓潤的臀瓣被手左右分開,一抹顯而易見的淫絲連接著兩瓣淫靡糯濕的肉瓣,讓豐美淫蕩的蜜桃臀肉顯得騷膩不堪,飽滿誘人的肉臀沾滿黏滑腸油發出油亮的光澤。

  麗人腦內幻想著自己與少年展開又一輪交媾,同時感受著自己的蜜縫又噴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粘稠濕滑汁液,蜜液將她的下半身黑絲都給染得深黑,

  一股股淫水更是讓油光鋥亮的絲襪展現出了一股厚重的質感,仿佛只要自己將手放在上面輕輕地一拍就可以讓那厚重的黑絲給拍出無數的淫蕩水光來,

  黑絲緊裹在熟媚豐膩的肉腿上,讓麗人感覺到一股又黏又濕的不舒適感覺,這樣的不適加劇了她扭動自己下體的動作,讓她看上去跟一個渴望肉棒的婊子妓女沒有什麼不同。

  充沛噴灑的蜜液仿佛是瀑布一般不斷的流出,整個下體濕地一塌糊塗,簡直就像是被那人肏弄了無數次一樣,酥麻快感也隨之越來越強烈,然而這樣也無法讓她得到任何滿足,被蜜穴裹得溫熱的假陽具根本沒有少年真正的肉棒那麼強大灼人的快感。

  “為什麼…為什麼滿足不了…咿嗚嗚……~…”

  混沌的腦海告訴了麗人自己被情郎瘋狂肏弄著,然而她的肉體卻意識到根本沒有男人的肉棒,即便是麗人如何加強自己的動作,甚至將那粗長性器吞吐的速度都快肏出幻影,

  熟媚豐臀更像是被肏的激烈顫動的母馬一樣瘋狂地震動起來,緊窄糯濕的甬道更是一抽一抽的痙攣抽搐起來,嫩鮑里面的媚肉瘙癢讓麗人根本無法忍耐,不斷的蠕動著渴求更加強烈的刺激讓美婦纖細的手指插入淫穴深處摳挖著,其他的手指更是將肉蝴蝶完全掰開,妄圖得到更加劇烈的刺激。

  性具在宮蕊上面瘋狂的頂戳著,隨著她的動作不斷的錘擊,讓她的臉蛋浮出嫵媚的紅潮,快感更是讓她不斷地讓素手和性具肏入無法抵達的深處。

  “齁噢噢……~…好棒…這是什麼!好舒服…要去了啊!”

  強烈的快感讓麗人一雙修長勻稱的小肉腿在空氣中瘋狂痙攣抽搐,蠕動的媚肉像是一張貪婪吮吸的小嘴一樣,狹窄緊致的甬道將手指緊緊吸住,滿盈的雌汁潤滑著的手指和玉質性具滑落下來,

  淫肉腴乳更是在空氣中隨著身體的震動發出淫浪的乳水響動,噼里啪啦的捶打在地面上,無數的奶白的雪厚奶漿都被她的動作給肏地飛濺出來

  “不行…明明被子鈺肏弄…手指也有好好的自慰,為什麼就是沒有滿足的感覺!”

  持續不斷的自瀆和玉質性器插入,但卻讓她始終那股沒有滿足的快感,積壓情欲的效果之下讓她本就豐碩的醇熟身姿越發的飽滿,濡濕的身體更是越發的滾燙粉紅起來,

  看上去比起那母儀天下的皇後娘娘,現在的她更像是一只雌畜母豬一般,一邊發出陣陣呻吟,一邊在腦海中疑惑地詢問著自己為什麼沒有滿足。

  艱難把食指從灼熱似火爐的肥軟滑膩淫穴里抽出,踉踉蹌蹌地爬回床榻上,螓首抵著被褥,麗人都能看見熟媚下流的肉腔里的媚肉都緊咬著手指,

  那被性具插地凸出的鼓脹上面更是多出了一圈小小的凸起,看上去干像是淫靡性具多出了幾個菱柱一樣。

  隨著她“咿咿咿”的雌啼,指尖終於從那已經被塞到無法撥動手指的蜜壺抽出,只聽見自己豐膩肉臀發出一道道洶涌的炸響,渾圓雪膩的陰阜深處發出“啵”的一聲淫靡水聲,

  淫靡性具被洶涌的淫水裹挾著猛烈地噴射出來,甚至快要撞到一旁昏睡的中年帝王神色。

  “好緊…為什麼到了這種程度還是不能!”

  根本無法得到滿足的寸止感讓麗人幾乎要壞掉,將那淫靡性具拔出,不斷的抓取著床下的東西往自己的肥厚酮體淫穴深處塞進去,

  同時她渾圓飽滿的光潔肉腿的圓潤足趾狠狠地扣在了一起,整個人顫顫巍巍地將擴陰器塞進粉嫩油亮的嫩穴之中。

  背對著鏡子,都可以看見擴陰器深處那完美粉嫩嬌糯的饅頭肉屄被擴陰器給撐的不斷的在蠕動跳動,粉嫩肉環仿佛是在呼吸一般,不斷的勾引著肉棒的肏入,

  這樣的擴張產生的激烈快感讓麗人的腰肢也在劇烈而淫亂地扭動著,飽滿肉腿都爽的發顫,飢渴淫蕩的模樣仿佛是在跳著什麼催淫舞蹈一樣,臀肉和巨乳都在放浪地跳動著,

  再加上那被擴張開來的陰阜沒有了花唇的阻隔,雌穴里淌溢出的淫液很快便在身下的被褥上攢積出一潭黏膩水灘。

  探索著將那噴到一旁的碩大玉杵抓起,用力捏住淫靡性具的尾端向上一頂,將如鵝卵般巨大的淫靡性具一次插入了自己嬌軟嫩滑的蜜唇花瓣之中。

  擴陰器仿佛遭受到了狂風驟雨般的捶打,瞬間就被淫靡性具給蹦斷,淫穴失去了支撐下一秒就如同肉套一般緊緊包裹住粗長性具的棒身,深入嫩穴的淫靡性具前端直達那嬌嫩宮蕊,將那早已開門揖盜的宮門撞開,狠狠地撞在宮壁上。

  “嚶——咿咿咿嗚嗚~子鈺……”

  “唔~!梓潼~?”

  恰在這時,本該處於沉睡中的中年帝王發出了一聲迷迷糊糊的呼喚。

  “嗚~……!!啊…好棒…要泄了…又要泄了!咿齁哦哦…進去了…進到最里面了咿噢噢噢哦哦哦!”

  在身體刺激和來自中年帝王的精神刺激共同作用下,本來直起身子的麗人在全身繃緊後,驟然感到渾身酥軟趴伏到床上,只是那捏著性器的素手卻依舊持續著狠戳猛肏,讓她的這一次高潮終於是有了滿足的感覺!

  剛從滿足中還未緩過神來的麗人,緊閉著雙眼撅起屁股,爆乳肥臀的美婦尋找著最適合享受高潮的姿勢,屁股高高撅起來,那碩大渾圓的熟媚桃臀在震顫之中發出了無數的顫肉浪花。

  豐膩大腿早就緊緊夾住玉質性具,淫穴更是將性器狠狠的吮吸著,那腔穴中的每一寸軟肉幾乎要將軟玉制成的性器都要扭曲開來,豐腴光滑的內側大腿肉也因此緊緊貼在了一起!

  得到一次滿足的麗人體會著這份來之不易的快感,撐起自己無力的嬌軀,膽大包天地挪到那昏睡之人的一側,隨後開始持續加重自己淫臀抬起的力道,讓自己濕汗淋漓的酮體用更加恐怖的力量坐下去。

  嬌嫩菊蕾上面插著的那一個水晶性器,甚至都被淫膩粘稠的腸油給附了一層完整的水膜,透明的棒身上甚至染上了一片燜騰熱氣。

  麗人本能的追求著快意,手抓在自己的豐膩陰阜陰蒂上,用手指重重的捻磨撕扯著,強烈的刺激感從陰蒂上面傳開,一陣酥麻由下體順著脊柱直衝大腦。

  “唔~…”

  伴隨著中年帝王那因為被四處噴濺的淫液打在臉上發出的嗯啊聲響,精神和肉體共同的強烈快感讓麗人雙眸翻白,在這樣的快感中麗人本能地咬緊牙關,抿住自己的嘴唇,強忍著那種快要爆炸的絕頂高潮快感,然而下一秒她就被快意侵蝕得大聲浪叫起來。

  “哦哦哦!!甜妞兒…又要去了!要噴了!!齁哦哦……~!子鈺…把陽精射給甜妞兒!珩哥哥…哦……齁齁~!噗噢…好爽!!”

  麗人在這樣背德的刺激之中渾身發顫,白膩豐碩的肥臀瘋了一般的前後亂顫,性器凶殘的肏開她的花道不斷的進行的抽插的運動,

  幾乎化為了肉套的熟媚下流陰唇花瓣隨著抽插的動作噴出更多汁液,尿道口也隨著那激流的噴涌直接泄出晶瑩的尿液,一次精彩絕倫的絕頂高潮讓麗人的身體猛然一翻,

  性器被腔穴甩了出去,如同哨棒一般打在那張瘦削內凹的面容上,徹底放開的媚穴仿佛是開閘放水一般帶著無數的水光噴涌了出來。

  高潮的汁液炸在了華貴的帷帳上,淫水仿佛是涌泉一樣帶著驚人的後坐力對著四面八方噴灑了出去,給波光嶙峋的空氣染上了一層層的雌水熱霧,發散著淺淡雌氣的潮吹液直接將整個帷帳內的床榻空間都給洗滌了一遍——包括那因為藥物而昏睡的男人。

  數次激烈高潮過後的麗人只感覺自己目眩神迷,肉體在這樣的激烈刺激之下徹底地癱軟了下來,櫻唇微張發出淫蕩勾人誘人喘息,一旁男人滿臉的氤氳水珠不時的灑落下來證明這這次潮吹的激烈。

  麗人下體更是一片泥濘濕滑,豐乳乃至是她的腦袋都沾染上了潮吹液體,噴灑在空氣中的潮吹液仿佛是噴泉一樣將她洗的個透徹,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干燥的。

  只是不過休憩了片刻,隨著未被真切交合滿足的情欲再次升起,麗人剛剛清醒的大腦仿佛再次變成漿糊一樣,再一次掰開自己的軟膩豐熟的肥臀。

  一邊哀嚎著祈求少年的原諒,一邊將手指下探深入濕漉漉的紅腫花徑,將那打在男人面容上的粗長性器撿回來在度插入進去,剛剛高潮的身體在度啟動,

  在情欲的促使下,雙手將自己胸前的豐碩巨乳抓起揉捏,同時不斷坐下蹲起吞吃那粗長性器,仿佛是一個永遠也流不干蜜汁的淫娃蕩婦一般,用不斷得抽插行為緩解飢渴軀體的飢渴欲望!

  這樣的瘋狂持續了半個多時辰,即便是麗人這樣的體質也再也承受不住。

  情欲成癮的麗人直接暈了過去,只剩下那不停微顫的嬌軀依舊在顯露著今夜的瘋狂,身下的碩乳被壓在身下散溢開來,在她的不由自主的淫靡姿態下顯得更加飽滿多汁,

  蜜桃肉臀更是鼓起誘人的弧度,整個人仿佛母畜一般趴在了床榻上,衣物胡亂丟棄在地面。

  在一個多時辰時辰的激情之下,滿地都是她噴涌出來的蜜液,,一腳下去都能將淫足膩染的雌騷不堪,更別提寢殿之內更是有著揮之不去的甜膩旖旎氣息,讓她在呼吸之間不斷的加強自己腹部的欲火溫度,泛著粉紅的身體更是在這昏暗的場景之中散發著熟媚淫糜魅力。

  也不知過了多久,從昏厥中醒過來的宋皇後,此刻的雪膚玉顏依舊酡紅如醺,看向那滿身狼藉,昏昏睡去的中年帝王,媚眼如絲的美眸中現出一抹愧疚之意。

  心中暗自安慰自己,方才,為了做的像一些,自然是要將帷幔之中充斥著旖旎氣息。

  嗯,所以,難免在崇平帝跟前兒想到了某人。

  宋皇後幽幽嘆了一口氣,簡單擦拭了一下夫妻二人身上的水漬,將那沾滿自己淫液的性具胡亂得塞入櫃子中,便感覺倦意襲來,也蓋過錦被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時分,東方天穹上,一輪火紅大日升起,映照得整個天空滿是橘黃光暈。

  ……

  坤寧宮

  輕薄的金线刺繡帷帳並不能阻擋陽光,反而更像是在床榻上創造氛圍的情趣裝飾。

  房間內凌亂不堪,想必就連業務最為出眾的女官看見此番景象都會悄無聲息地皺起雙眉。

  鳳袍和裙裳隨意地丟棄在地板上,一塊還未瀝干的手帕團成一團靜靜地躺在一旁的床頭上。

  殘留著些甜膩氣息的被褥凌亂地丟在了床榻和地板上,整個房間都染上了揮之不去的旖旎甜香。

  崇平帝很早就起得床來,揉了揉略有幾許發酸的脖頸,摸了摸有些生疼的面容,一時間竟覺得腰酸背痛,渾身提不起勁,轉眸看向躺在一旁睡顏酡紅的麗人。

  崇平帝皺了皺眉,嘆了一口氣。

  昨晚不知怎麼著睡著了,許是梓潼……

  他這幾年是有些冷落梓潼了。

  崇平帝面色不由恍惚了下,倒也懶得怪罪麗人,而是起得身來,披衣而起,只是鼻翼動了動,捕捉到那股熟悉而陌生的濃郁氣息,皺了皺眉,旋即出了宋皇後的寢殿。

  待崇平帝離去之後,原本正在床上假寐的麗人,也緩緩睜開睫毛彎彎的美眸,然後掀開一方刺繡的芙蓉花的錦被,而潔白如雪的香肩裸露在空氣中。

  道道金色晨曦照耀在刀槍上,反射著刺眼光芒,而京營騎軍則是打著一面面火紅旗幟,在晨風中獵獵作響,整裝待發。

  而在京中文武群臣的矚目下,賈珩率領一眾京營騎軍出了城門,直奔山東而去,後續的糧秣輜重則是由軍機處行文山西、河南、河北各地供應。

  “大軍聽令,開拔!”賈珩回頭看了一眼神京城頭,似是目光穿過重重煙雲,落在寧榮兩府的一張張甜美、明艷的笑靨上,而後,轉眸看了一眼身旁的陳瀟,沉聲說道。

  伴隨著陣陣蒼涼、悠遠的號角聲響起,鐵騎在官道上掀起滾滾塵土,向著東方大日升起的地方浩浩蕩蕩而去。

  崇平十七年四月下旬,衛國公賈珩在京中盤桓不久,因山東衛所兵亂,領兵前往山東。

  時光匆匆,不知不覺離濟寧府衛發生叛亂已經過了半月許久。

  而就在時隔半月之後,濟南府城——

  城頭之上刺繡著一面“漢”字旗幟隨風獵獵作響,一隊隊內著火紅號服,外間披甲的兵丁在城牆頭上嚴陣以待。

  而山東巡撫趙啟眺望著城外圍攏而來的亂軍士卒,儒雅、白淨的面容上現出一抹慌亂,擔憂說道:“這可如何是好?”

  原來就是幾天前,山東巡撫趙啟收到楚王陳欽的六百里急遞,提及濟寧衛所兵馬造反,而後就在幾天之後,如泰昌府、武定府先後陸續傳來發生衛所軍將攻襲府城的消息。

  這會兒,山東布政使彭秉愚行至近前,面容同樣有著慌亂之色,道:“中丞大人,快馬已經向神京城去了,想來馳援兵馬不久就會來到。”

  趙啟定了定神,問道:“泰昌府、武定府局勢如何?”

  彭秉愚皺了皺眉,說道:“趙大人,情況可能有些不大妙,楚王的探馬遞送過來,提及泰昌府和武定府兩地,兩地衛所火並之後,占了兩座府城,泰昌、武定兩地已經淪陷於賊寇之手。”

  趙啟嘆了一口氣,道:“好好的一個山東衛所,如何都成了反賊的盤踞之地?處處都是反賊?”

  布政使彭秉愚道:“聽說這些衛所軍將打出的旗號是,朝廷苛虐屯田士卒,清查田畝,不給軍將活路。”

  趙啟面色憤憤說道:“一派胡言!彼等貪占糧田,豢養私兵,如今朝廷清查,彼等竟敢執兵對抗天軍,倒打一耙,實在可恨!”

  就在這時,撫標營的營將孫可立近前,其人身形魁梧,國字臉,抱拳說道:“中丞,應該是白蓮妖人蠱惑了衛所兵將,這些妖人滲透至地方衛所兵將,剛一起事,四處皆是亂軍內應。”

  趙啟眉頭緊皺,低聲道:“城中會不會有白蓮妖人?孫將軍,你去帶人仔細偵查城中奸細。”

  孫可立抱拳應是,只是垂眸之間,目中似是現出一道狡黠光芒。

  而此刻,下方朝著濟南府城圍攏而來的兵丁,豪格與陳淵正並轡而行,目光冷冷眺望著遠處的濟南府城。

  豪格雖是生著一只獨臂,但那張雄闊、剛毅面容上,重又現出一副意氣風發之態,對著一旁的陳淵道:“這濟南府城中可有內應?”

  這幾天的開局可謂夢幻至極,不少衛所的軍將兵丁,紛紛起兵響應豪格。

  陳淵道:“濟南府城內更是經營已久,內應不少,王爺就等好了吧。”

  山東這一塊兒地界就是父王留給他的起家之地。

  不遠處,還有一伙兒衣甲明顯區別於陳淵身後衛所兵丁號服的馬隊,隊列倒是頗見嚴整,甚至還隱隱在官軍衛所兵馬之上。

  為首之人騎在馬匹上,正是李延慶在一旁看著幾人,暗暗皺眉,一旁的短須馬面大漢,乃是李延慶的把兄弟項金安,說道:“兄長,這女真人怎麼也摻和進來了?”

  在女真越關劫掠之時,山東的本地鄉親也曾經歷到東虜的劫掠燒殺,對女真人頗有仇視。

  李延慶沉吟片刻,說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現在大漢無道,哪怕是女真人,只要能夠幫助推翻漢廷,我們也與他們聯合。”

  自從河南之亂以後,兩年時間倏然而去,歲月似乎不曾在李延慶臉上留下絲毫痕跡。

  李延慶說完,看向在夕陽照耀下的濟南府城,說道:“讓兄弟們准備好,破城之後,先占了官庫。”

  就在幾人說話之時,天色漸漸黑了下來,而濟南府城中的官兵則是在城頭上來回警戒。

  而此刻的巡撫衙門,官廳之中——

  山東巡撫趙啟坐在條案之後,正在召集著衙中的諸兵將敘話,此刻廳堂中黑壓壓一片,人頭攢動。

  除卻山東巡撫衙門的一眾官員,濟南府知府、按察使司、布政使司的官員也都紛紛在坐。

  這顯然是一場高級別的軍事會議。

  這時,濟南衛指揮使齊應符是一個身形稍高,面皮黝黑的青年,拱手道:“中丞大人,城中兵馬盡數點齊,已上了城池,持械守衛。”

  濟南府作為省府所在,其內駐扎了不少衛所兵馬。

  趙啟板起臉來,沉聲道:“要仔細一些,謹防歹人內應攻城。”

  現在濟南府中根本沒有大將可托大事,只能讓這些不知名的將校鎮守城池了。

  這朝廷的兵馬還要多久才能到?

  衛國公一向用兵如神,現在倒是根本見不到人影,這可如何是好?

  濟南城破,他這個巡撫有守土安民之責,多半是要殉國的。

  “諸位,如今已經到了圍城,據斥候來報,圍攻濟南府城的大約有三四萬人,我們濟南城中也不過一萬多兵馬,加上丁壯,也不過兩萬。”趙啟說道。

  這時,在濟南衛身後的一個將校,年歲二十六七歲左右,紫紅臉膛,濃眉大眼,拱手道:“中丞大人,東平郡王的小王爺在登萊府,如果領兵馳援,只要我們再堅持兩天,應該就能趕到。”

  趙啟聞聽此言,心頭微驚,問道:“這位將軍為何如此言之鑿鑿?”

  那青年將校說道:“在五天前,末將已經先一步尋到駐濟南的錦衣府衛所,讓其以軍情急遞遞送給登萊水師,縱然水師棄舟登岸需要時間,但如此之久的時間,也該會有兵馬疾馳過來。”

  這時,見趙啟臉上似乎現出思索之色,撫標營營將孫可立目中一急,說道:“你這廝,品階不過五品,也敢在衙堂大言不慚!”

  趙啟聞言,皺了皺眉,喝道:“孫將軍不得無禮。”

  說著,目光期待地看向那青年將軍,問道:“這位將軍現在忝居何職?”

  “回中丞大人,末將濟南府衛僉事張岱。”那將校拱手說道。

  一衛僉事,雖然也是衛所中有頭有臉的人物,但在三品官員滿地走的濟南府,還真沒有被巡撫趙啟記住的資格。

  趙啟目光現出滿意之色,點了點頭道:“張僉事,以你之見,這濟南府城如何布防?才算穩妥一些?如今大軍壓境,你我同舟共濟,張僉事可暢所欲言?”

  這青年將校談吐條理清晰,想來是智謀之士,如今一個不好就是玉石俱焚的城破下場,不妨問計。

  “大人,他不過一個小小的指揮僉事,有何良策?”這時,趙啟的撫標營營將孫可立,目中現出一抹焦急,開口說道。

  過了今晚,就要接應城外的兵馬進城,眼前眾人皆成死人而已!可不要在此節外生枝!

  趙啟卻心生厭惡,面色漸漸一冷,厲聲道:“本官在問話,豈有你插嘴的份兒?來人!”

  “在。”四方執刀警戒的軍卒慨然應諾,大喝一聲,越眾而出,向著孫可立圍攏而去,一下子按住其人肩頭。

  趙啟神情冷肅,沉聲說道:“來人,即刻將孫可立拉下去打二十大板,押入大牢!”

  所謂封疆大吏,積威已久,此刻勃然大怒,一下子廳堂中眾官員,都是心頭一凜。

  甚至,趙啟根本就沒有懷疑過孫可立是奸細,但只是因為疆臣的威嚴被連連冒犯,就隱隱察覺出不對,直接不由分說,當堂拿下。

  “是。”幾個差役近前將孫可立的胳膊按住。

  孫可立心頭大急,劇烈掙扎著,急聲道:“中丞大人,小的對中丞一片赤誠,可鑒日月……”

  “桀驁不馴,再加二十大板!”趙啟這會兒,面色淡漠,冷聲說道。

  不多時,還是被幾個膀大腰圓的差役押著掙扎的孫可立出了衙堂,沒有多久,就是打板子的聲音響起。

  這會兒,那在衙堂中立身的指揮僉事張岱抬起頭來,濃眉之下的虎眸中目光咄咄,拱手道:“中丞,濟南府城雖然兵少,但未必沒有,但城中也有不少人受白蓮教蠱惑,乃至撫標營也有相關軍將與白蓮教暗通款曲。”

  趙啟似乎也是心思通透之人,結合方才孫可立被叉出去,問道:“張僉事的意思是?方才的……”

  說著,心頭一驚,臉上的神色頓時陰沉不定起來。

  “中丞大人,未必沒有可能。”張岱面色微頓,開口道。

  趙啟眉頭皺起,面上現出思索,目光狐疑地看向那張岱,道:“張僉事,如何排查城中奸細?”

  其實,既然是城中有奸細,那眼前中人也有可能是奸細。

  張岱拱手道:“末將以為,城內布防主力,應以撫標營與濟南府衛、以及提督衙門兵馬三方兵將分離混編,以之互相監視,使兵不識將,將不識兵,再加之以錦衣府統帥濟南府差役、丁壯巡弋,凡有警處,即刻支援,此刻唯恐有變,更要將撫標營調離城門。”

  此刻的濟南府城中的所有兵馬力量,大致也就是這些,大約也就是一兩萬人,能夠臨時想出這般制衡之策,顯然是智謀之士。

  趙啟聞言,眼前一亮,思量其計,沉聲說道:“張僉事所言不錯,來人,就依其言。”

  而廳堂中的其他山東官員,如山東布政使彭秉愚、按察使向衡,臉上也有些驚訝之意。

  暗道,真是好計策,多方互相編混監視,這樣兵不識將,將不識兵,縱然想要暗中打開城門,因為手下兵丁可能不熟,還有監視的兵丁,一時間難以分辨。

  等過了三五日,那時候登萊衛的水師也就馳援過來。

  張岱道:“趙大人,不僅是城中諸位大人的家丁,也當編練城伙,協助上城防守,此外,末將建言巡撫大人開藩府兩庫,對檢舉白蓮妖人者,不論濟南府城丁壯百姓,殺賊寇可得賞銀五兩。”

  趙啟點了點頭,沉聲道:“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張僉事所言不差,一旦城破之後,這些都淪為資敵之物。”

  直到此刻,趙啟豁然開朗。

  或者說,這位文官出身的巡撫原本沒有經歷過大軍圍城的陣仗,先前沒有反應過來,此刻得了建議,恍若得了主心骨兒。

  轉眸看向一旁的布政使彭秉愚,沉聲道:“彭大人,你就按張僉事所言而定。”

  彭秉愚此刻心神也不由一振,低聲道:“是,中丞大人。”

  此刻,有了應對敵寇的策略,一眾官吏的積極性也就被調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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