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帝國反抗軍的末路(約稿)

第5章 沉淪肉欲的嬰兒化初夜

  高掛天空不見落下,夕陽仿佛余溫依舊,蟬鳴經久不息,日復一日得令人感到聒噪無望,難耐酷暑覆蓋大地的日子,如此這般的蟲鳴夏日奏鳴曲更是絲毫不能讓人享受其間的愜意。

  

   可偏偏就是在這般村落所生出的一番蟬鳴能讓他們眼前一亮,從夾縫中求得一瞬生機,王城之外的村落生活就是如此反常……除去平日里省吃儉用的泔水與酒渣米糠,夏蟲的不安叫喚反而預兆著大好充飢時機的到來。

  

   忍不住喜笑顏開地前去撿食,對食物到來本就感到來之不易的喜悅,豈能奢求調味料的到來?也唯有像原始人那般火烤燒灼才是唯一出路罷了……自是缺鹽少醋無味,但當燒火蒸熟蟬殼下的乏乏少肉足矣偷得一刻機會開葷,或許才是心中最後的一絲慰藉。

  

   就這樣肆意剝奪著他們最後的每一分美好,可比起原始人,他們的生活又好得了多少……

  

   家田輸稅盡,拾此充飢腸可能也不過如此悲哀。叢中、樹上,撿食著蘇醒歌唱的夏蟬,游走在林間小道的有些模糊不清的人影有點匆忙得瘋狂。想方設法地躲開那些優越的存在,可依舊對掠奪者避之而不及,或許在荒亂無序的雜林小道之中才是他們應該的歸宿也說不定……?

  

   而那發生在村落截然不同的風景亦如往昔——可怕的魔鬼帶著她的走狗又來了。

  

   偏僻的村落之中,這份熱息催得人心浮躁,拉長了泥巴路上的斜影,讓那格格不入的人馬模樣更是在此時分外奪目,只是聽不太清嘰嘰喳喳的嘈雜交談話語,僅足以見得那日復一日的索命鬼在向他們的剝削對象討求代價。

  

   揚起幾般砂塵,滾滾車輪終緩停靠。只是眼見那馬車華麗,就連嘶呼的幾匹家畜也披著珠光寶氣修飾而起的馬鞍,隨從三四名衣裝得體的下屬一並開始了又一天的侵吞。

  

   高尚典雅,一輩子與平民都不會有交叉的交通工具,此時卻帶著轟鳴聲碾壓在這片貧瘠的土地。有著光滑柔順、點綴著多彩多姿的靚麗絲綢裝裹住馬車四面,對外的窗牖更是鑲金戴銀,拼湊起簾紗的遮光,使人無法從外透過窗間看清里面。背向光的玻璃模糊不清,可即便如此,只是顯露在外一個凸顯身材的剪影便能讓見者的心中煥發無限幻想,自然而然地產生對美的渴望……

  

   而後,精雕細琢的五指緩緩扒開了一側的窗牖,高跟足靴先至抬步踏得發響。一頭長發亦是雪白得頗有一番聖潔優雅之姿……這柔美曲线的貴族女人走出其外,長發漣漪、交疊而起的修長美腿嫵媚勾魂,傲然曼妙的身姿一襲繡花金絲紋,由上及下的加大版白色長袍才堪堪將這具龐然女體遮蔽一空。

  

   帶著周身的絲絲縷縷蒸騰白氣,酸澀混雜的汗澀在炎熱的日子里毫無疑問更是肆意宣泄著她的主權……聽不清那紅唇輕啟,只知是雍雅領主宛如黃鸝雀鳥的晨間話語問候,優雅悅耳之間也不失女性體面——只是對著她們眼中的“家畜”而言,遮掩在禮儀下的輕蔑實在是刺眼。

  

   搭配上華貴無比的裝束,一眼望去全然滿是山珍海味滋養堆積而起的豐滿性感,有著衣裝與美人交相映襯的絕倫,第一眼下去不由得想象著滌塵的明珠也不過如此美好?

  

   然而現實終究開了一個大玩笑——別看那貴婦相貌不凡,卻是帶給村民們最大噩夢的伊始,或許初見會驚艷於那美貌十分,然而皇都之外的世界亦是那窮人的地獄……她們是是坐擁無數走狗的貴族領主,更是披著姣好皮囊的惡魔。

  

   各女皇新政所帶來的領主分割統治,讓大部分土生土長的農民流離失所,許多自給自足的村落也被強行改造為農奴莊園……根本無需長久以來的相處,貴族領主的惡毒真面目根本沒有打算掩蓋惡意——將村落殘存的財產一掃而空,長久以來壓榨他們的價值,再美其名曰以女皇陛下的名義收取稅政。

  

   此刻的到來自然是不懷好意,沉重到極點的民稅日益嚴重,只是任由這中年男人如何哭訴困難的處境,捏緊的土地權利終究是被不講道理地強奪,被抽走之時更滿溢悲愴地在那繁雜農作的滄桑手中爆出青筋,滿臉氣憤得通紅。

  

   與失去了家中命根的心死男人卻是截然相反,纖細指尖搓攆著黃布紙張的一角,得意洋洋地揮了揮手後,猶且顯露一絲嫌惡地側過了面頰。

  

   裹著金絲長袍的女人從下屬的小廝手中拿過那土地文書,狡黠的狐狸丹鳳早已愉悅得眯成了一條好看縫隙,輕蔑的笑容帶動了嘴角的牽動,隨後捂著嘴矜持地發出了銀鈴般的悅耳笑聲,悅若天仙……

  

   但低眉順眼的男人無法產生一絲一毫的喜悅,甚至連一絲波動都有些若有若無——就此回見那門前埋頭鞠躬、又戰戰兢兢地交出了象征土地所有權的紙張的中年身影,此時此刻則是冷汗直流,雙腿仍舊顫顫巍巍,也不知是氣憤還是恐懼。

  

   心已然死去,傲慢的女領主又怎會不知他心痛萬分……農民便是如此,骨子里倔得不行卻只能迫於壓力服軟,慢慢摧毀賤民的意志與生活簡直是對她而言最為美好的娛樂方式。

  

   想到如此,那惡趣味的領主貴婦又是稍稍停滯,輕輕張開紅唇吐出如絲的酸澀炎熱,隨後,低聲柔語道:“感激不盡~”

  

   輕佻之間還帶有幾分若有若無的譏弄與俏皮,高昂的潔白脖頸伴隨著微笑酒窩不由自主地擁有相得益彰的特性,此刻的美人莞爾一笑不失為一種好的風景,可這卻是以獻出家中最後財產為代價換來的一刻驚艷,怎能讓人高興的起來?

  

   刺鼻到有些膩歪的氣息撫弄過鼻尖和面頰,緊接著落井下石,譏諷話語的摧殘讓那男人徹底站立不穩,雙眼的瞳孔止不住發顫。簡陋的板房就好似那任由她們肆意索取的畜牧圈,讓這貴族的領主夫人心情愉悅的代價,竟是目睹家中唯一土地被奪走過後,自己無能為力的丑態。

  

   於是,看見眼前“家畜”這懂事的戰戰兢兢模樣,女人不禁愈發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掀過點點白色霧氣,心情愉悅下便沒有一如既往地皮鞭伺候,欲作號令下仆驅車打算前往下一只家畜所在地繼續剝骨吸血。

  

   殊不知幾欲燒死那貴婦的怒火早已緩緩發酵……沾染著長期日曬的銅色身軀外顯不健康的枯黃,亦是有著作為勞動者根本稱不上壯實的四肢,常年勞作從而布滿的指尖老繭隨著握緊的拳而磨得粗糙無比,頗為傴僂的腰更是被層層疊疊的辛苦日子壓得彎曲。

  

   想要避免貴族與走狗的強制“執法”,唯有緩慢獻走一切代價……違心地擠出苦笑,點頭哈腰只想趕緊送走瘟神,用假惺惺的笑容迎合著領主的肆意掠奪,嘴角的苦澀又怎是那群惡心的寄生蟲能感同身受。

  

   似乎早已有些麻木不仁了……

  

   看著那具白衣素裹的、比自己一個男人都要龐大得多的背影,心中想著的截然是遠去的土地所有證,中年漢子一時感覺氣管都要被堵塞到呼吸困難。他的心情並非表面一番討好與諂媚,只是極度的憋屈與憤懣被迫壓在了心底,背負著生活的重擔,他一人又怎麼能斗得過那廳堂滿仆的領主……

  

   也無法想起那是多久以前的安寧了,那時的生活亦然艱苦,但也好歹能苟且偷生。明明可以用勞作獲取自己生存的權力,再種出糧食維持生存。可而後因為那妖後上位而帶來愈演愈烈的貴族平民稅政政策,讓這最後的一點平衡也毀於一旦,摧毀了安寧的一切。

  

   繳納不上錢財的時候,就只能被抓走以身贖稅,在往昔的日子里,家中即將被收走唯一的收入來源之際,又是那領主夫人拋出誘惑之聲陣陣

  

   “可以用人身契約來抵稅哦~”

  

   如果說失去了家人,家庭會為之而殘缺;那麼失去農民賴以生存的土地,最差的結果便是淪落到家破人亡的境地。

  

   家中辛勞耕種的男人,以及尚在成長的骨血之女,他愛的妻子如此選擇匍匐在了貴婦的高跟鞋下——自願去獻身於領主夫人的宅邸,被戴上羞辱的項圈跟隨馬車一去不回,為奴為婢,時至今日仍沒有一點音訊,從這貴婦人的口中也絲毫難得知道她的安危禍福。

  

   而現在,一年又一年貴重的賦稅終究讓他還是失去了賴以生存的土地,被那貴族領主吸血到自顧不暇,更何況家中還有相依為命的女兒,如今又強制上繳了家中土地,只怕是生活日子更難過活了。深深的無力感縈繞在了男人心間,看得見卻抗拒不了的恐懼才是最為可怕的。

  

   唯有那刻印在心底的畏懼與仰望——她們都是魔鬼,掠奪著尊嚴與美好的可怕魔鬼……

  

   “爸,你瘋了嗎!”

  

   然而就是正當頭痛欲裂之際,幾聲清脆的呐喊卻是打斷了男人的思考。朽木的門板哐得吱呀作響,藏身屋內偷聽的小身影終於按耐不住帶著發泄的話語竄出——

  

   做著不符合年齡的宣泄,那竄出的清秀孩子一時間也難得辨出男女,只聞得那稚嫩童聲悅耳,即使滿溢負面情緒也還是有著一種嗔怒般甜蜜的動聽。雖還是平民特有的粗布麻衣打扮,卻一眼就看得出來比起中年人身上的穿著要精致不少,此時那瞪大的圓瞳正微微顫抖,連同暗色的短發與少女的暴怒一並無風而起、怒而飄蕩。

  

   “安娜……

  

   躲在門後的少女,此刻終於爆發……一直以來的憋屈使得她撅起了青澀的唇瓣,雖是暴怒之時,可這吊眼角的少女卻全然沒有凶神惡煞的感覺——即使是傾注了全部感情也罷,可對父親委曲求全的憤憤不平截然是貨真價實的。

  

   錢財,糧食,結果就連母親賣身換來的土地都要奪走……一次又一次的敲骨吸髓,女孩一直都盡收眼底。她難以理解,更無法理解,這些出身皇城自命不凡的家伙就有資格這樣對待他們?

  

   母親的被迫離去本就成為了釘在心中的一根肉刺,而她們依舊只能在貴族的淫威下一次次逆來順受,到現在連一家吃飯的根本都要奪走,難道她們的命就不是命嗎……

  

   “被那些家伙這麼欺負,為什麼還要對著她們笑出聲啊……!”

  

   無法忍耐怒意,盡數地宣泄著——明明照顧自己的家人從來不會這樣黑白不分。

  

   發灰襯衣其下滿是零零散散的傷疤,本就缺乏營養的消瘦體格又因為那喜怒無常的貴婦操縱著走狗打得皮開肉綻……發炎發燒,傷口的淤積與化膿更是讓這具枯黃的身軀早已岌岌可危,生活的壓力終究還是折彎了他的脊背。

  

   貴族領主、皇室的走狗,他們做事天下有誰能和他們講對錯呢……拒絕會帶來折磨,不滿會遭受毒打,只是不希望連最後作為人的尊嚴與身份也一並失去……也不願意就這樣失去自己與妻子愛的結晶。

  

   怎可在孩子的面前展現父親的脆弱,疲累不堪的身軀想要給女孩一個擁抱,反而被掰開了顫抖的雙臂。看著女孩又一次賭氣走遠,不善言辭的他最終只能凝聚起略顯沙啞的痛苦悲鳴……

  

   疑惑,不解,但是能感受到父親的無助與脆弱。

  

   踢踏著腳下的塵沙,那聲無力的悲傷仿佛還在耳邊回蕩。

  

   失去了家人,更是失去了賴以生存的土地。在這黯淡無光的黃昏與未來,道路毫無疑問布滿了黑霧、一片泥濘。

  

   任由石子路的灰塵濺起,思考著該怎麼在這樣的悲慘世界里生存下去……

  

   然而結果只會是無望的守候。

  

   站在帝國的頂端卻毫無人性,對弱者的無情與嘲弄,殘酷剝奪生存與作為人的權利……

  

   在白淨的湖面拋著石子,與這個年紀不相符的憂郁與憤怒不斷蒸騰。

  

   直來直往,敢愛敢恨,少女稚嫩的心中就此埋下了一顆反逆的種子。

  

   審判罪惡又是多麼傲慢的說法……只是想作為人,只是想奪回最為基本的生存權利罷了

  

   所有人都怨聲載道的世界,會不會有那麼一天……刻印在男人女人面頰的不會是強行擠出的苦澀與絕望,而是對未來滿懷著期望的興奮與安寧……

  

   思考著,憤怒著,渴望現狀的改變……

  

   而也就是此時,那一束冉冉升起的狼煙隨著各地的紛爭暴亂開始升騰,姍姍來遲的反抗意志終究燃燒到了此處——

  

  

  

  

   恍惚之間的剪影在少年的眼眸之中微微晃動,有著那吟游詩人吹彈奏勝利歌謠的愜意,亦與志同道合的金發憨厚少年一同信誓旦旦,直至在盡頭等待著他的身影——那是卡爾最熟悉的女孩。

  

   安娜挽起了他的臂膀,皓齒明眸的燦爛笑容間滿含嘴角含苞待放的聖潔,宛如昔日相遇的那一場邂逅。不知不覺中,這不加拘束的墨色短發女孩,憨直的暢笑已然在卡爾的記憶中成為了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的美好——悄悄銘刻在心間,目光不由自主地就聚焦於一點,少女滿是不安的羞澀浮現在稚嫩的臉蛋上。

  

   “卡爾……”

  

   湊近著依偎在一旁,攤開了同樣嬌小稚嫩的掌心,仿佛是在向男孩發出盛邀——亦如初次邂逅那般動人,縱使有些靦腆,也多少在常年的相處之下逐漸坦率相待這份久而久之生出的情愫。

  

   於是,沒有捅破心知肚明的窗戶紙,只是釋懷地坦然無言一笑,和往昔別無二致接受少女的“任性”,然後借由她的話語以自己的方式表達一直未能如約而至的心意。

  

   “我來了,”

  

   “安娜……”

  

   停滯在涌動喉間,只可惜應答還來得及說出口,他的瞳孔便不安縮起——

  

   金色陽光霎時緩緩黯淡無比,方才還清晰可見的那少女的微笑與友人之間的誓言截然模糊不清,疑惑與不解同時交織,更催生著潛意識里的驚慌失措。

  

   不要……

  

   那象征著夢想的笑顏隨即湮沒於黑暗之中,眼前的幸福氛圍大變,就好像埋藏心底的美好回憶似乎正在被什麼逐漸蠶食。

  

   別……

  

   咔嚓、咔嚓的聲音仿佛可以直灌耳畔,往日的圖景一絲一絲地被粉碎,反而是一抹幻惑的媚色,遮天蔽日地包裹住他,一點一點吞噬著殘存的視线。

  

   沒有收獲的溫暖,孑然一身孤獨,被當做游離的牲畜圈養,眼前的回憶在崩塌,少年卡爾不可置否地感到恐懼。

  

   不要……

  

   不要再讓他一個人——

  

   “不要——”

  

   慌亂的言語脫口而出,即將失去摯愛的恐懼激得本能地投向雙手去奪回他來之不易的幸福。可抓住的不是險些失去的夢幻泡影,而是觸手可及的一片糯糯柔彈——酥脂嫩滑的溫暖肉感躍動在掌心之中,何況更有著棉花糖似的綿軟頃刻間充盈著抓握的指尖。

  

   “嗯啊❤”

  

   隨即,回蕩在耳邊的則是一陣令人面紅耳赤的不協調樂音,以飽滿少婦低沉浪叫的嬌吟為曲終……如果說方才同伴與摯愛的存在給空殼重新溢滿溫情與歸屬,而後這出現在昏昏沉沉的熟女淫聲便仿佛有著魔力似的,注入積壓著可怕的旺盛情欲不由分說地澆灌到少年如夢初醒的思考之中。

  

   不知為何本就堅挺的下體又是勃動了兩三分,稚嫩雙腮也是那樣的滾燙,睡眼蒙矓中的男孩下意識地松開緊握住的絲紗綢緞與柔軟的組合愉悅,猛然脫離噩夢般的潛意識幻覺從而睜開了雙眼……

  

   流汗在額上流淌從迷蒙中驚醒,可搞不清事實的孩童還沒來得及凝神定睛,那片離開掌控的、指尖重壓而起的柔軟轉瞬之間噴薄著迷魂的香薰陣陣逐漸靠近了他的面龐。

  

   如夢初醒、全然不明何時何地何事,疑似還未從夢中脫離的迷糊愈發神志不清,但大腦空空的卡爾唯獨不可能忽視占據了視野的一片豐滿——

  

   玫紅紗巾隨意撩撥一旁,揭開在外的白花花乳肉迎面而來,因為驚訝而微微張開的嘴唇霎時便被突出的弧度悶捂覆蓋,連同神經反射的雙眼閉目皆數溺死在恰到好處的脂肪。

  

   就等著這接觸面部五官的一瞬,男孩的意志隨即被摧毀殆盡——羊玉酥脂成為少年短短一生接觸過的最佳溫床,既有彈性的恰到好處,更不失女人活動開來肉體的溫暖灼熱。

  

   紅色胸紗下摩擦著肌膚表層分泌而出的一層香汗,繁復的花紋文胸不失情趣滿滿的性感,而柔軟挺立的弧度之間亦然早已化作了女人涵養汗液的苗床,以如此皮下汗涔汁液的悶絕讓小男孩蘇醒的鼻腔在一瞬間悶絕到達了頂點,下意識上翻的雙眼也不由自主地陷入迷亂的情欲蒸騰。

  

   可憐這如夢初醒的少年,還未來得及回過神來思考現狀,遭受魅惑的思維飛散便又被那侵略的乳肉愈發推波助瀾……一前一後的乳暈在視线里來來回回,推來蹭去好似細心擦拭面頰的動作——只是以這乳白的每一次來回都只會讓少年的面頰被女爵更多的氣息所覆蓋,以傲然的乳房摩挲,因興奮而微微勃起的紅色葡萄也一並挺翹著刺激面頰兩側,一次又一次地洗刷著精神直至神智清迷離。

  

   年輕的將領就此身陷囹圄,視线被迷亂的肉色所奪,又有那美人埋胸帶來不時的理智吞噬……觸覺、嗅覺、視覺,作為人最為基礎的幾感都好似被摧毀。

  

   既經幾來幾回,唯有無力地大口呼氣,那貴婦終於舍得放開男孩的腦袋,可一直在混亂狼藉中不安掙扎的面孔,也已經全然被裹挾著覆上一層絲絲澀情汁水……

  

   再看那迷蒙的少年,險些被欲望燒壞的稚嫩面龐全然煥發著迷茫的胭脂粉紅。無意識之間,那心底的精神支柱被什麼溫暖而香甜的東西包裹住。震驚之時,面前的放浪姿態又打斷了他沉淪的遐想。

  

   這是喚醒他的另一種光亮,美好被另一種快樂占據,涌起的粉紅色淫靡氣息將再次孤身一人的少年徹底籠罩……好不容易有著乳退窒息過後的一時放松,失神落魄看著標志性的紅裙才從迷茫中弄清現狀,隨後轉而開始驚慌失措——

  

   記憶中斷的前兆,少年清楚記得自己明明是為了審問而來,可轉念回神過來,陷落俘虜的玫紅色貴婦,卻和身為將領的他做出了男女之間不應該出現的……

  

   絕不會忘記的女性,不應該出現在反抗軍與皇家衛士之間的異類,與自己的母親摩莉安異曲同工的美人藝術品。多次反復的肉體死死貼住他,更有著那飽滿紅唇的強制索吻,在記憶中斷前都一瞬,他依稀記起眼前這女人瘋狂的逾矩舉動。

  

   “給我……放開!”

  

   因那心底的女孩而不可置否地感到憤怒,但他在她的面前又是那般愚鈍而天真,即使獵物打響了生存之戰的率先勝利,也不過是在獵手的掌中起舞掙扎。

  

   反抗是無用功,在懷抱中竟是全然束手無策,滿溢柔彈的包圍網死死束縛,每當要掙脫出來的一瞬,都會被夾得愈發緊致。

  

   已然被捕獲為網中之物——玫紅色的長發編織起血紅色的羅網鋪上他的脊背。而蜘蛛般的女妖也開始了對陷落網間獵物的逐步蠶食,用縛綁他身的層層疊疊紅紗帶來的潮濕與悶絕拖入沼澤。

  

   可嘆這久經風霜的反抗軍將領,堂堂常勝將軍的少年英姿,軟化無力的身軀卻是宛如嬰幼兒被流動的肉墊夾在了高挑與豐腴的熟女軟肉軀殼交界。

  

   “為什麼想要逃跑呢,不乖的孩子❤”

  

   嘲弄的、溫柔的眼波流轉,一襲通體薄層紅紗肆意褪下,半遮半掩淑女妖嬈,那雙迷人的鮮艷紅眸充滿攻擊與危險性已然不言而喻。

  

   “明明,剛才還和媽媽玩得很開心呢……”

  

   嘴邊微凝的香津貼層唇角,聚集成小束的發絲與濕潤的粉色柔潤相粘,含住幾束玫紅的狂野獵手滿面潮紅,張揚性感而又不忘言語的刺激。

  

   縱使這女爵對懷抱下的小身形展露著宛如溫柔聖母的微笑,卻一點也沒有放緩駭人的攻勢,傾壓而下的脂玉絲毫未減半分松懈,鋪面的擠壓重量再次堵住了口鼻,只聽得侵犯少年小身軀的乳房交界竄出無力的咿呀嗚咽。

  

   女爵的本性即是如此,方才口中卑微的奴家一稱不過放松少年警惕的爾爾手段,現如今這般不允抗拒的強硬,才是那傲慢女爵本應有的強勢。

  

   看著無助獵物慢慢溺死在自己的身下,暴虐的欲望也因之而反復膨脹。呼出香風與氣息,輕舔唇瓣間般晶瑩的細絲,微微上挑嘴角和眼角,不經意……或也是有意無意間露出的白皙鎖骨脖頸,近距離將白玉般純潔的肌膚收入眼底,白譜脂玉就是在用那身紅裙絲紗下的完美肉體刻意挑逗的上好工具。

  

   營帳內的燈光披於女爵的玫紅發梢,明滅可見反射出醺人的光。身下少年夾在豐潤腰肢與乳溝之間被迫享受曖昧不清的距離,聯想到二人的身份,這一幕實在有種說不上來的荒誕——

  

   男孩此時便是如此……乳肉憋悶呼吸的快樂與痛苦都讓他逃脫不得,稍稍失去意識的那一瞬,輾轉潛意識記憶里的精神支柱墮入讓人迷離沉醉的虛幻夢境。

  

   嬌艷秀麗長裙籠罩粘合著獵物的身體,無需再隱瞞蓄勢待發的媚肉獠牙,第二次張開了惑人的唇瓣。深邃粉嫩、伸出紅唇帶著熟練舌尖咕啾的淫靡水聲向孤舟獨槳的少年,再一次卷去美艷誘惑的禍害巨浪——

  

   “姆啾❤”

  

   包裹住稚嫩少年的小嘴,滑嫩靈巧的丁香舌透潤起鮮艷紅唇點綴著水潤唇瓣,挑弄的微彎肆意攪動著欲望,飄飄欲仙的小家伙心底已然是亂成一鍋粥。

  

   不行,根本就……推不開……

  

   不願意、厭惡……明明在心底有著極度反感,但這具被挑起欲望的雄性肉體只能主動迎合女人給予的本能快感。

  

   魅惑挑逗的眼神尚且掃蕩過迷離的卡爾,下流而又不失優雅女人的余裕,以一舉一動牽引著雛鳥,為那雙時時刻刻燃燒的雙眸消逝光芒,深深地將服從的玩弄烙印進精神意志。

  

   貴婦的迷人微笑與安娜酣暢淋漓的直白截然不同……豐碩紅唇填充著濕漉漉的桃色幻夢,甘霖咕啾作響分泌唾液,灑下幾點少婦蜜唇醞釀的香津,鈎拉出一條不短的粘稠銀絲,就連少年的思考與理智仿佛因之而被剝奪。

  

   無意識的囈語已經發不出來,玫瑰花的聖母輕輕晃動美妙的拘束搖籃,為懷中的寶寶獻上祝福的洗腦之吻。

  

   這女人的親吻就是那般嫻熟可怕,如果再被這樣對待,恐怕曾與安娜十指相扣而起的初吻印記,仿佛都要被覆蓋殆盡。

  

   明明只是個錦衣玉食的貴族,明明是站在反抗軍對立面的敵人……

  

   為何,會讓自己的心這般激蕩……

  

   面對被大家一起俘虜的敵人,肮髒的貴族,身為反抗軍的將領,又怎麼可能,沉迷她的接吻——

  

   曾經不屈的意志,仿佛還在心頭蕩漾。

  

   然而,殘酷的現實卻徹底將他擊垮……

  

   “啵~”

  

   “唔啊啊啊……❤”

  

   玉液香津流淌而下,給蒼白無力的少年覆上病態沉迷的潮紅,隨著交合唇瓣不舍地分離,沒有英雄山窮水盡的奮起斗爭,也沒有戰士背水一戰的英勇咆哮——那泄出唇瓣之間的,唯有無意識地化作嬰兒寶寶對舒服的追求……

  

   因喘息與舒服而放聲呻吟。目光已然渙散遮蓋水霧朦朧,無力的少年徹底因為如此深吻失去了最後一絲反抗能力,羞恥、愧疚,簇擁著少年燃起不盡野火的堅定意志也隨著一襲紅紗的到來漸行漸遠。

  

   勾引跌宕不安起伏的胸膛,扯下了那件朴素的衣裝,外露著久經風霜的腹肌,切身體會感受著比那些養殖的肉男還要強大得多的肉體,不禁由衷感嘆可愛的精致面容無愧為四大家族的貴族血脈。

  

   得心應手的傲慢淺笑過後,又用柔荑軟糯的指尖觸弄著著那因興奮而小小勃起的乳首,引得卡爾殘余的呼吸帶上動情的淫蕩。

  

   鼓動喉嚨稍稍吞咽下興奮的唾液,順過發梢的每一次輕柔觸碰仿佛就是一次次對逆反心靈的撫平,她能感受得到這個不尋常少年干枯已久的心也在有所渴求。

  

   雖然小黑有曾說過不能將他弄壞……但是在那前提開始之前,只要不把小家伙的精神摧毀得太過徹底,就沒問題了吧❤

  

   櫻唇止不住地上揚,就像是找到了稱手娃娃的孩子那般隨意,女爵不禁為自己一時興起的想法愉悅不已……

  

   “乖寶寶,好寶寶~”

  

   於是,那妖異的婦人便頌唱著詭異迷人的腔調,挽起姣好腿部紅絲,折疊彎弓的漣漪勾起完美弧度曲线,嬌笑著挑動著那雙裹在高跟的腳尖——其間便是那熟女絲足酸澀奪走了男孩追求情欲的混亂目光。

  

   不論是包臀的裙底,還是高跟鞋下的包容,都有著熟女獨有的一份迷人氣質,又更是氤氳了穿戴整天的憋悶氣息,悠長的毒息久久縈繞在少年的鼻腔,仿佛聳動可及,美婦人就好比一壇陳年的美酒,自有無比釀造的風韻。

  

   迎合著軟弱前傾的少年順勢躺下,讓這發情的小獸順著自己攤開的胸懷一並失神地埋入其間,盡管強硬,但多少包容的母性還是以絲絲柔情操縱著無心的少年。

  

   玩弄乳首的指尖只是一擰,便又自然而然地回到了傲然雙峰之上,慢捻著花團錦簇的飾布文胸……自有的那份淫靡姿態侵吞而上,輕重交織的迅速地摩挲,遲緩蹭弄撫摸著讓人惋惜的可憐羔羊,奪目的雪白胸懷向他而敞開,龐然大物的紅色靚影裹住了嬌小的卡爾,粉色軟糯天堂乳熏四溢,催淫的體香倒灌入鼻腔擠壓撕扯著殘存的記憶。

  

   微微捏住文胸邊沿的指尖只是輕輕一扒,嘩啦作響的汗澀黏層便順著胸罩的落下而與乳房分離開來,蕩漾的乳暈閃爍著體液交織的油光水滑,凸起的粉紅櫻桃也隨著少婦心中的興奮而微微挺翹,束縛身體的雙手隨即松開,抬起臂膀捧起了倒映在迷離眼眸中的晃蕩肉色。

  

   而後便是又一次埋入其間的地獄奏鳴曲——只是此次那用於拘束的雙峰完全脫離了衣物拘束,而男孩早就被女爵的唇舌打開的口腔此刻亦是毫無防備,只能由著軟彈的肌膚玉肉捂住耳鼻,乳首擠入口腔……

  

   “哈啊啊……乖寶寶輕一點嘛❤”

  

   異物的侵入激起肉體的條件反射,本就被乳肉堵塞的嘴唇此時更是被迫含住了那弧形的飽滿,含糊不清地含住了凸出的粉嫩。而胸前傳來的緊致刺激也不由得讓貴婦感慨肉體的歡愉……

  

   神魂顛倒,健壯的軀殼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一直在顫抖個不停,艷麗的魅影展現著可怕的魅力,盡情開始了對稚嫩少年的逆向玷汙。

  

   “沒有人會和你搶媽媽的愛……撒嬌也是可以的哦,我的小英雄……”

  

   一滴、兩滴……

  

   口中含住的灼熱,此時也正因那涌上身軀的快感而興奮地分泌出了乳汁——

  

   “就算背叛了自己的家族也一樣,

  

   “就算是想要離開媽媽也一樣……”

  

   無意識顫抖的唇瓣被迫浸泡在白色液體之間,溫柔“母親”的話語刺激喚醒著孩童時期缺乏的本能,更是不假思索在蠕動著唇瓣攀附上堅挺的櫻桃……

  

   “叛逆的小男孩,媽媽會包容你的一切罪過,所以……將你的一切,都奉獻給媽媽吧❤”

  

   如此被強制性吸著乳房對待,流露而出的母乳也順著下顎滴流,隨後化作流淌而出的噴濺式汁液,溢出滋噗滋噗的奶水乳汁,以擠壓出的香甜緩緩占據了他的味覺……

  

   堪堪嗆了幾口汁液,卻又忍不住索取更多

   迷人的嗓音交疊而起,少年怔住的身軀也因那聖母般的詠唱而痴迷。

  

   有著仙女般容顏的家伙,以盛裝打扮的衣冠禽獸,在好看皮囊下的心靈無比肮髒,無比令人作嘔——這是伙伴們一直以來堅守的共識,但親身接觸體會,便會糾結與欲望的矛盾之中無可自拔。

  

   肉體的接觸與溫柔安撫,卻是那樣的令人沉醉其間——欲望和理智之間來回徘徊,根部早已與肉棒一並痙攣不止……

  

   誰能來救救他……

  

   顫抖的心化作破爛不堪的弱壁,沉沉浮浮被淹沒,反抗的精神與危險警惕也變得黯淡,就連對她的敵意都緩緩化作了貼合肉欲的渴求。

  

   少年很恐懼——

  

   他害怕這樣自己會變得不再是自己……然而曇花一現的恐懼與擔憂終究被媚肉的誘惑吞噬,眼皮微微下墜著遮蔽住了半昏半醒的眸子,沉淪在彌漫味覺的香甜汁液里,那份心理與生理的雙重舒爽連同腦漿都要一並融化。

  

   “呐呐,媽媽的乳汁,好喝嗎❤

  

   游走在身的撫摸觸動心弦,就好比一直缺乏的母愛,又暗自灌輸著女爵的支配與意志。

  

   “哼哧哼哧地舔著呢,就像乖寶寶那樣~”

  

   嘴角已經掛上嬌艷欲滴的奶白色流汁,一雙妙目都有些微濕。卡爾已經受不了交織身軀里的欲望了,他的身體隨即戰栗地更為嚴重,渴求釋放難以把持……

  

   空有一腔孤勇,先行五十步以上,盲目冒進的風格如何能稱之為將領?功虧一簣,思維都被拆得粉碎,一念之差將會決定的是伙伴們的生死安危。

  

   然而這是在名為女爵的貴族面前,散發著光澤氣息的美人,豐碩的肢體經由一舉一動都能散發著任何雄性都無法抵抗的妖媚氣息。即使想要抗拒也無能為力,肉體脫力感到疲軟思維滯停,強大的男性會化作綿羊,除去那盛氣滿滿的女性荷爾蒙,貴婦人所用的香水交相疊加,便成為了足以摧毀思考與理智的香甜蜜糖,加上的猛料更是可怕的蝕骨情毒。

  

   竟沒有徹底讓少年淪為自己的傀儡玩偶,稍稍有些意外,或許這就是這玩物特殊的原因?然而也相差無幾了,此刻的卡爾如同一頭被洗腦的發情雌獸,每一口對美婦的呼吸都只會換取更多無神的唾液空流,口中隨即不斷發出咿咿呀呀的呢喃呻吟……

  

   鮮少的溫柔陷阱,加上幾絲甜蜜,以及些許對男孩的誘惑,就足以看到那高傲頭顱呆滯低落。這般有趣不禁讓貴婦生出了一絲飼養的心思,只是可惜獵物早就被預定,自己不過是用於捕捉以及調教罷了……

  

   俯下高昂的白玉脖頸,為通紅的肉體留下一道長長的津液痕跡,游走其中耳廓舔弄,用粉嫩濕潤的舌尖輕點幾處,帶著少婦婉爾一笑的低吟,交織的可怕,強烈的快感也幾近衝得腦海天翻地覆快感猛然襲來 。

  

   低俗下流,快感墮落……瘋狂發情只想沉浸在此時,陶醉於瑰麗少婦的玩弄,鼻息被近距離噴灑的香薰酸澀洗腦,口腔含著腥甜的乳白奶汁,耳畔又是那甜膩而又不失優雅的柔聲細語。

  

   無法把持的言語的刺激……腹腔抖若篩糠,雄性小獸一般的表情放浪不堪,沒有停泊在高潮的前景,只是被愛撫幾下,倔強的眼睛就迷離得縮小了,勃起的小小肉棒、大腿、肚子,劇烈痙攣連同全身都一並在顫抖,而後在貴婦的懷中,袒露著像公犬一樣的表情——徹底墮落得泄出了白濁。

  

   “哈…啊啊啊——”

  

   “嗯哼哼,小家伙射~了~哦❤”

  

   通紅的敏感耳部再次收獲到一口香息,顫動著又是流出余液滴滴。白色的噴泉憋悶在下褲,仿佛連嬌吟都不再有力,如痴如醉地墮入了惡魔低語。

  

   “呐~反抗軍的將領小英雄卡爾……”

  

   “就這樣在最痛恨的貴族身下泄出了男孩子的寶貴——”

  

   然而,這漸行漸遠的譏諷,已經讓少年聽不太清了……

  

   隨著白濁液體的噴射,喘息張開的唇勾連著欲求不滿的粘稠奶絲,腹部在勞累之下的麻痹,臣服的肉體反而是愈發蜷縮在貴婦的懷抱之中,愈發深陷其間。

  

   而反反復復的游戲時間,在那瘋狂的一夜里也不會停止——

  

   押運的馬車混亂不堪,被褪下盔甲的人群積壓在一起,層層疊疊,他只是昏昏沉沉地被壓住雙臂推入了冰冷的鐵籠里

  

   渾身酸痛無比,堪堪抬起頭,不知是置身何處……雙眸渾噩睜不開眼,沒有一分一毫的氣力。身體狀態也虛弱不堪,更是添上了幾分站立不穩的茫然,甚至連思考的余地也一並褪去。

  

   天堂與地獄只在轉瞬之間,透過馬車輪上的鐵杆欄,從一夜之間由搶奪一线生機的勝利者變作了階下敗囚。

  

   無法理解……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卡爾捏住了自己的臉,切身被心與身體的掙扎所折磨。

  

   明明此前從未沉溺安於現狀,甚至一心只有如今的伙伴。可面對那魔性女人之時卻完全像是中邪了一樣,在那堪稱溫柔天堂的貴婦懷中,是什麼能讓他徹底將那些重要的東西拋之腦後……

  

   腦中閃過的一瞬倩影頓時讓他滲出了冷汗,對那潔白乳肉推波肉浪後怕不已,行屍走肉般回望著被荼毒的記憶,宛如斷片過後的懊惱與悔恨。

  

   視线之中,昨日大獲全勝過後的營地還歷歷在目,只是多了無數個在鐵籠中被裹挾著遠去的身影。苦澀劃過嘴角,懊惱與愧疚交織心慌,根深蒂固的難以忘懷,大起大落仿佛突如其來的制裁,精神與生理的雙重打擊險些讓少年崩潰。

  

   心有余悸不敢面對,清醒之際已然淪落,一場春夢過度疲乏,更是無顏以對反抗軍的同伴,就像是一場從未發生過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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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223817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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